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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丽人归来

空手套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却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爱情。龙腾小说 ltxs520.com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一条东西向的柏油马路将这两座墓碑与那喧嚣的尘世隔了开来,同时两座墓碑又被低矮的松柏圈着,有些与世隔绝的味道,总算让这位生前就偏爱安静的艺术大师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但谁也不知道,就在齐大师之墓的西边,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冢,与齐大师之墓遥相呼应。那里既没有植松种柏,也不见一块碑石,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尘的缘故,天空中的太阳也是灰蒙蒙的,不够灿烂,大街上的行人还是不敢敞开自己的胸怀去拥抱那带着凛冽寒意的春风,即便是最爱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条厚厚的肉色的袜子以御寒气。

清明时节的天空并算不清明,反而显得有些阴霾,大师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这个时候人们早已把这位国画大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上午快到九点的时候,小区北边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贴着南边一侧的马路牙子缓缓停下,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戴着墨镜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他的手里捧了一束康乃馨,从那狭窄的门口走进来,在离开白石之墓西边二十米的地方立住,他环视着,似乎在找什么参照物。当他确定了位置在那里静立一分钟之后,才弯腰两手将那鲜花放在了身前,双膝跪地,双掌合十举到面前,他慢慢闭起眼睛,那两撇浓黑的剑眉从那两片黑色的镜片两边扬起,眉宇间透射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疑惑……这位男子,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是那种相士们普遍认为颇有才相的人物,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微微卷曲着,与他那高挑却不太魁梧的身材极相匹配,浑身透着一种洒脱的艺术之风。他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头,起来后又转到了齐大师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墓碑之上已经被岁月风蚀了多少年的大师手笔,然后才转身离去。他的身后,那被寒冷封冻又被春风吹松了的土地上便留下了一长串花花公子皮鞋宽厚而清晰的脚印。

“心远!”

那男子回头看时,南面不远处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齐心远一愣,“白桦?”

“你还没有忘了我的名字呀!”

叫白桦的女人同样三十出头,乳白色的风衣下让一双深筒的尖头马靴遮住了她那白晰的小腿,风衣却没有系扣儿,微微向两边散开着,丰挺的乳房将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岭来,形成了一片诱人的风景,她本天生丽质,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越发显得齿白唇红,娇嫩无比,在齐心远的眼里,她除了眼睛比十五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大改,甚至更娇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国吗?”

一种沉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间从心底里升腾起来,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到喉头有些发紧。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么激动,齐心远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不致失态。

“我……刚回来!”

叫白桦的女人显然也很激动。她的眼里似乎闪着晶莹的东西,她的声音都有些抖,但那绝对不是天气的缘故,刚从车里出来的白桦还不至于被这料峭的春风打透她的风衣,况且她里面那层薄薄的衫子也是很御寒的羊绒质地。

“住哪儿?”

齐心远又慢慢走了回来,白桦上前,她的左臂从齐心远的腋下弯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长,她那丰挺的隐隐显露着乳头的乳房若即若离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胳膊上,让齐心远透过那层薄薄的羊绒衫重温到了十五年前她那种特有的温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气中弥漫。齐心远凭经验判断,她的里面根本没有穿胸罩。

“是认祖归宗来了还是到大师这里寻找灵感来了?”

白桦依然改不了原来的脾气,幽默中总是藏着让人躲闪不及的尖锐,齐心远的姓氏与他出类拔萃的绘画天赋经常让中央美院的同学们戏称是齐大师之嫡传,但此时站在奶奶的坟边,他却不免有些过敏起来,齐心远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脚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他急忙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不会也是来找灵感的吧?”

齐心远以攻为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出来,白桦就是来找他的,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后来也没有直接联系过,要是说出自己的直觉来,还真怕在这里见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倒会显得是他齐心远是自作多情了。

“不自信了吧?我可是专程找你来的!怎么,不会是让部长的女儿给折磨的吧?”

说到部长女儿几个字眼儿的时候,白桦的语气里不免还是有些丝丝的醋意。

“哪儿跟哪儿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

齐心远自信,除了姐姐齐心语,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的。

“喏,十五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装了gps跟踪系统,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会找得到你的!”

白桦仰起了俊脸来,调皮地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在齐心远的胸口上划着圈圈儿。从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齐心远正好看见曾经被他的吻不知留下过多少个唇印的玉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乳沟,他本想问一句“过得好吗?”

可此时他却想起了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一首诗不禁轻吟了出来——“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

吟完,齐心远苦笑了一下,也许当年刘禹锡的内心里是那么的伤感与无奈,可现在让齐心远吟起来却不觉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了,回想起十五年前两人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只不过是他齐心远爱情科目的一次小小的实践,只能算是过眼云烟。但没想到的是,这首诗却让白桦突然间激动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到了齐心远的前面,正对着齐心远,眼里滚动着泪珠儿动情的说道:“心远,这十五年里,除了工作学习外,我只干了一件事情!”

话未说完,那泪珠儿竟打着转儿从那眼眶里不争气的滚了出来,“想——你——”

白桦一字一顿的说道。

要不是在大师的墓前,齐心远绝对会拥抱了白桦的,那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让齐心远刹那间又增加了两分怜爱,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是同样激动的望着她的泪眼:“对不起,我总是伤你!也许,越是最亲的人越是容易受到伤害。”

这话总算让白桦不再计较他刚才的玩世不恭了。这并不是因为齐心远的道歉,而是因为齐心远的这句话让白桦的心里感觉到他依然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女人来看待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她并不缺钱。

“其实,你更伤我的不是这个!”

白桦更加激动起来,她的话让齐心远却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我为了原来那个号码在美国付了三年的漫游费,却没有等到你的一个电话!直到那手机丢了!你可真够绝情的呀!”

白桦现在说起这事儿来,已经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那个号了呢!”

齐心远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是被她那个固执的父亲赶到了美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心却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愿地去等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果!”

她的直觉告诉她,齐心远的心里还是在天天想着她的,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就会显得她有些太贪了。

“你没有再……”

齐心远犹豫着不敢再靠近已经抛开多年的那个主题。

“你觉得我的心里还能容得下另一个男人吗?”

白桦的眼里泪欲涌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

齐心远也不由得眼眶湿润起来。白桦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风衣上,让幸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胳膊,“心远,抱抱我好吗?”

第002章冒出来的女儿

空手套海淀区第四中学的大门打开之后,孩子们一齐涌了出来,因为都穿着相同颜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还真有些困难。齐心远与白桦站在离开校门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时回忆着白桦给他看过的那张照片上那个阳光女孩的模样,在人群里寻找着目标。

一张漂亮的面孔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细挑个子,那蓝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颇有感染力的青春气息。她的脸并不是典型的瓜子脸形,却同样是一副美人胚子,脑后那长长的马尾辫显得有些调皮,她那匀称的身材足可以让那些明星们汗颜了。她两手的大姆指插在背背佳的背带里,胸前已经突起的青春在背背佳两根带子中间骄傲的挺立着。齐心远顿时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白桦。

“咱们的女儿!”

齐心远真的有些激动,两脚不由的向前跨出了两步,却又被白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你冷静点儿!她不认识咱们的!”

昨天下午白桦已经来过一次了,她也是在这个位置偷偷的看着她,却没有勇气上前跟自己的女儿说上一句话。

齐心远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一个女儿,当白桦在车里跟他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想以这层关系为筹码来与他再续前缘,可现在,当他与白桦一起站在那里向人群中寻找照片上那个影子的时候,他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种叫做父亲的神圣感牢牢的钳住了。尤其是当那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一张张纯真的面孔中跳出来跃入他的眼帘,一边朝这走着,又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那女孩离齐心远起来越近,齐心远的心在隐隐作痛,他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这个身上流淌着他齐心远血脉的女孩的脸。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齐心远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不知是齐心远一直看着她的缘故,还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间的感应在牵动着他们,那女孩从齐心远的身边走了过去,还不时的回头看着他。齐心远差一点儿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经抵到了上齿背,看他的口型已经做好了发出“思思”两个字来的准备。但他还是咽了回去,这并不是因为白桦在一边拉着他,而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勇气。除了当初与白桦那烈火一般的爱情让他喷洒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种子之外,他没有对这个女儿做过任何一件事!一个多小时之前,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而且就是在这同一座城市里,还有一个他齐心远的女儿!

思思这个名字就是白桦自己给女儿起的,白桦虽然身在国外,却一直与收养孩子的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孩子的一切费用都是白桦一个人负担着。但思思却对此一无所知。除了不能给的母爱,白桦把能给的一切都给她了。

齐心远的目光一直追着女儿拐过了那个墙角,她是要去坐公交的。就在拐弯的时候,思思还回过头来看了齐心远一眼。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齐心远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朝白桦发这么大的火。在一个多小时前当白桦跟他说起她为齐家生了一个女儿的时候,齐心远并没有觉得怎么激动。现在两人一同坐进了齐心远的车子里,齐心远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摁响了喇叭,吓得车子前面一对正在紧紧的搂在一起的年轻恋人一下子分开跳向了两边,那男孩正想发作,却见车子里的齐心远似乎比他更有火气,只好收敛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我怎么好再扔给你呢?我白桦是那样的人吗?”

白桦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她完全理解齐心远此时的心情。

“包袱?我们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成了包袱?”

齐心远情绪激动的朝着白桦吼了起来。

“现在可以说不是了,可当时是!对你更是!你是堂堂艺术学院系主任的儿子,而且是全国政协委员的孙子!那样的家庭背景允许你有私生女儿吗?你还是冷静些吧!”

白桦一阵激动之后又把一只手伸了过来,握在了齐心远的手上。她并不怨恨齐心远,因为当时的形势并不是他一个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能够主宰得了的,对于母亲是全国文艺界名流,而祖母又是全国文艺界领袖级人物的家庭来说,名声比任何东西都更加重要。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欠女儿太多了!”

齐心远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脸,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现在他不是为自己伤心,而是觉得愧对女儿思思了。这么好的孩子竟然十几年享受不到一点儿父母的爱,还不知道平时她会受到多少回同学们的白眼儿呢,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不是太残酷了吗?他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女儿一定不知多少回在夜里幻想着能趴在父母的怀抱里跟别的孩子一样,可这对于思思来说,竟是一种几乎不能实现的奢求。此时此刻,你就是让他抛掉了自己所有的物质财富,他也不会再抛掉这个可爱的女儿了。

“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齐心远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问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

“你不是为了女儿才回来的吗?”

现在,齐心远觉得一切都是小事儿,只有女儿才是大事,他一定要让女儿思思过上跟别的孩子一样的幸福生活,并为她的将来铺就一条阳光大道。

“思思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呢!”

白桦的手柔柔的握着齐心远的大手。白桦所顾虑的,并不是齐心远,而是他的夫人,那个部长的女儿萧蓉蓉。毕竟齐心远不是一个人生活,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了。

“你是担心萧蓉蓉吧?”

齐心远一下子就猜透了白桦的心思。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们的女儿不够乖巧,……”

后面的话,白桦不说,齐心远也已经明白了。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萧蓉蓉可不是那样的人,她会好好的待咱们的女儿的,再说了,到了那么优越的环境里来,我想思思也一定会珍惜的,所以我对咱们的女儿跟萧蓉蓉搞好关系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也别太乐观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个人跑到美国去了,她连我的一口奶都没有吃到,你倒是在这个城市里,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当然,这不怪你,但思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现在也不可能站到我们大人当时的角度上去考虑事情的,你想,她能原谅咱们吗?我真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对我们是思念还是仇恨呢!”

“一时的怨恨是不可避免的了,但还不至于到了仇恨的地步的吧,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孩子不希望生活在父母的身边,她十五六年都没有见到父母,要是见了,她能不高兴吗?”

“哎!但愿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先跟萧蓉蓉谈好了,再去见咱们的女儿!”

第003章娇妻是部长女儿

空手套中关村就是中关村,除了能与美国的硅谷相匹敌的高科技外,这里的精英们自然不会忘了利用手中的土地来增加利润,搭着科技这趟列车,这里的房地产也一天比一天的兴盛了起来。为了工作方便,齐心远的父母也很有远见,一下子就在这里买下了三套比较高档的住宅,一套自己居住,另两套留给了这对双胞胎姐弟。不过,齐心远最后还是把房钱付给了父母,因为对他来说,这么一套房子,不过是他画三幅国画的价值。当然,那还不是他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的国画经常被当作贵重礼物送给国宾的。

虽然地处中国的科技中心,但齐心远的房子却显得别具一格,很有田园特色,古朴的小院是用并不整齐的竹篱笆围起来的,几棵大冠的乔木很不均匀的散落在各处,连大门都是木制的门扉,所能体现现代特色的便是那宽大的落地窗了。因为院门要比房子低矮,因此,那房子便有一种被树木掩映其中的感觉,宽大明亮的落地窗一点也不会破坏这里的田园氛围。到了晚上,马路上的灯光会透过树枝桠斑斑驳驳的射到墙上窗子上,而屋里的灯光也会从那淡雅的鹅黄色的窗帘漫出来,给路人暖融融的温馨感觉。

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萧蓉蓉了。这位部长的千金,并不是单靠着父亲的权势而出名,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可就是北大的校花了。齐心远的父亲齐立国与那位部长萧克又是交好的老战友,两人都很想让他们的友谊在下一代身上延续下去,所以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以亲家相称了。而萧蓉蓉也早就把齐心远当成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在大学的时候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却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而对齐心远这个才子却是情有独钟。要不是齐心远与同在中央美院学习美术的白桦东窗事发,萧蓉蓉也不会那么急着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了齐心远,她原是准备两人新婚之夜时再让他开苞的,但白桦的突然出现却让萧蓉蓉立即产生了危机感。就在一家人都为蓉蓉担心的时候,蓉蓉却暗自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要想拴住齐心远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十八岁的萧蓉蓉终于在两人约会的时候,主动撤掉了最后一道防线,引军入关。她认为,那个白桦只所以得逞,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自己没有及时去占领齐心远那一块领地,让别人乘虚而入了。

现在坐在沙发里的是刚刚十岁的女儿欣瑶,她怀里抱着一个布熊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电视,小姑娘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拢紧,将那明净的额全显了出来,越发显得她眉清目秀了,她的相貌无疑继承了母亲萧蓉蓉与父亲齐心远的所有优点,称得上是优生优育的典范作品了。她的眼睛那么纯真而又灵秀,丰满圆润的脸蛋再加上她那下巴中间微微显露着的一道浅浅的凹沟更惹人爱怜。萧蓉蓉正在洗澡间里洗澡,今天萧蓉蓉的大姨妈刚刚结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洗起来,她总是利用一切机会让齐心远在她的身上体会到做一个男人的幸福感。

“欣瑶,上楼睡觉吧?”

齐心远抚着女儿的头,他的表情有些怪,他忍不住地想像着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小时候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儿思思住的是什么房子,吃的是什么饭,她的养父母是不是会像他对欣瑶一样对待思思。

欣瑶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儿,只要爸爸让睡觉,就是再好看的电视节目,她也不会赖在那里不走的。欣瑶把那布熊放到了一边,搂着齐心远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了楼睡觉去了。听到女儿欣瑶关门的声音后,齐心远才从沙发上起来,朝洗澡间走去。推开门后,一股热气窜了出来。萧蓉蓉那优美的胴体在浓浓的热气中包裹着,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半遮着两座峭立的玉峰,那颀长的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她的脸也被那热水烫得红润起来,宽而长的眼角在那两叶细长的柳眉下微微扬起,虽不是丹凤眼,却也十分的迷人。

“我还没有洗完呢,进来干嘛?”

萧蓉蓉娇嗔着,两手还是不住的在身上搓着。齐心远走过去将萧蓉蓉搂在了怀里,坏笑着道:“我想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澡儿!”

“去你的!欣瑶还在客厅里呢,她可是个小人精!”

萧蓉蓉娇笑着两手轻轻的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她感觉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欲望。

“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齐心远还是赖皮的搂着萧蓉蓉那赤裸的胴体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糊弄我呀!”

萧蓉蓉还是推开了有些赖皮的齐心远,“到床上等着去!”

“那你可得快点儿呀!”

齐心远心里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要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齐心远这几年也学乖了,要跟那些当官的说事儿,得在酒桌上,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说事儿,就得在床上了!萧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一次次的助长了他的成就感。齐心远简单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着,他知道,萧蓉蓉是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在这方面,她的耐心还远远比不了自己。

齐心远只开着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昏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在盘算着应该寻找什么样的时机才好。齐心远应该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说,人家还是部长的女儿,尤其是还那么贤惠,结婚以来,萧蓉蓉几乎没有一件事情不是顺着他的,甚至连做爱时萧蓉蓉都特别喜欢听齐心远的摆布,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女儿思思的事情两人达不成一致。正寻思着的时候,萧蓉蓉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她的湿头发还没有吹干,全都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打了一层保湿的摩丝,越发显得黑亮如漆了。那条浴巾不松不紧的束在酥胸上,半裸着两座玉峰,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现在的这体形可是让萧蓉蓉付出了代价的,当年为了保持住体形,让那两座玉峰能像少女时那样娇挺,她硬是在女儿吃了四个月的奶之后就断了女儿的念头,在她的心里,齐心远比女儿更重要。

“欣瑶真的睡着了吗?”

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萧蓉蓉每次有了主动的要求时,都会不免有些羞涩,她的内心里有些担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欲女,而事实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齐心远。

“我都听见她关门了,不睡她还能下来呀?”

齐心远急着去抱浑身散发着高级沐浴液的清香的妻子。

“上嘛,别看她人小,妖着呢!”

萧蓉蓉只所以如此担心女儿不睡,是因为她每次都得尽情的又扭又叫的,她既想满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儿面前破坏了她这个圣母的光辉形象。齐心远被萧蓉蓉逼着上了二楼,他轻轻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灯已经熄了,看来欣瑶也已经睡着了,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萧蓉蓉已经躺进了薄被下面。

“白让我跑了一趟,你看,蔫了吧!”

齐心远略带埋怨的道。萧蓉蓉倒满不在乎的道:“还有我呢,你就是再软我也要你硬起来!”

她身子贴上去,搂住齐心远的脖子柔声道,“你不上人家不放心嘛!”

说着,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来。

“告诉我宝贝儿,这些天我来那个不方便,你有没有找别的女孩儿呀?”

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她知道,齐心远手下有几个女学生,长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萧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现在的女孩儿太开放,动不动就会投进了老师的怀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白桦差点儿把齐心远从她的手里抢走了还不是画画儿画到一起去了!况且萧蓉蓉也已经听到过几次外面的风言风语了。对于朋友的忠告,萧蓉蓉只能报之以淡淡的笑,她还向人家解释道:“他常得给学生上裸体素描,还有找他弄人体彩绘的,都是些女孩子,我知道的。”

“我的心都在宝贝儿你一个人身上了,我哪还会再找别的女孩儿呀!”

“前两天给你们当模特儿的那女孩子挺不错的,你就没对人家动心过?”

那天萧蓉蓉去齐心远的小画室找他,他正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进行油画写生,中间就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是全裸着的,那娇挺的乳房与那全身优美的曲线,让萧蓉蓉看了都怦然心动起来。好在那天学画画的里面没有一个男孩儿,不然萧蓉蓉一定羞坏了。而那种情形,对于常年从事绘画艺术的齐心远来说却不过是家常便饭。

“呵呵,我们那儿呀,你还没见过的女模特儿多着呢,我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吗?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在你这儿闲着过?你当我是佛祖了,普救众生呀?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听着齐心远的这些话,多多少少让萧蓉蓉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确,每次只要蓉蓉有要求,齐心远也都会有求必应的,而且都会给她一个心满意足,从不马虎。借着齐心远的话,萧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她那细长得如同汝窑瓷器一般的手指抚摸着齐心远的身子妩媚的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亏空了!”

“哪能呢,还满着呢!”

此时,萧蓉蓉的手又勾起了上午在车里时白桦与他的那一段激情来,还不等萧蓉蓉怎么着,齐心远就主动进攻了起来。萧蓉蓉非常幸福的搂紧了齐心远报之以琼瑶,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公!”

第004章做情敌女儿的妈

空手套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萧蓉蓉非常满足的躺在了齐心远的怀里,枕着他那虽不粗犷却也壮实的胳膊,抬起那潮红的脸来问齐心远道:“今天爽不爽?”

齐心远拢了拢她那有些零乱的长发,让她的面庞更加清晰的显露出来,满意的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亲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馈让萧蓉蓉很是得意,她侧了身子,脸与身子一起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条腿也插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中间,柔柔的道:“你先等着,我下去再给你弄点吃的。”

这几乎成了萧蓉蓉固定的功课,每次完事儿之后,她都会主动的下厨给齐心远做些补身子的东西吃,她一方面通过密集的房事过程中齐心远的能力与热情来查验齐心远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况,亏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这过分密集的炮火会不会让齐心远吃不消,所以,她对于齐心远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树,总是时不时的要把他从地里拔出来看看是不是生长的正常,然后再栽进去,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很是辛苦。但她却是乐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去弄了,我刚刚吃过,真的吃不下去了!”

齐心远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补品的萧蓉蓉又搂到了怀里。

“不饿也不行,这可不是饿不饿的事儿。人是不能饿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吗?”

萧蓉蓉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刮着齐心远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齐心远壮了壮胆儿,因为这事儿不同于别的,是多少年来萧蓉蓉最最忌讳的事情,齐心远真有些犹豫起来了。

“怎么,有事儿求我?”

萧蓉蓉的眼里立即放出了光来,看着齐心远那很是犹豫的表情,萧蓉蓉已经预感到,这一回齐心远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自从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欣瑶都这么大了,齐心远从来就没有求过萧蓉蓉一回,包括床第之欢也都是萧蓉蓉求着他来做,萧蓉蓉是多么希望能有那么一个机会,让齐心远能求她一回呀!有时候,萧蓉蓉曾经拷问过自己的内心,如果齐心远求着她萧蓉蓉放他齐心远一回,让他跟另外一个女孩子睡上一觉,自己都会答应的,可是,等了那多少年,齐心远竟然没求过他一次,无论大小事情,这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失败,如果齐心远能求她,正说明她萧蓉蓉在齐心远的心目中还是很有价值的,可她却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总算让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萧蓉蓉伸出那食指来压在齐心远的嘴上柔情万种的道:“心远,今天你就是提什么要求蓉蓉都会答应你!”

反正她料定,齐心远是不会把她给卖了的,她对自己与齐心远的感情还是有着相当自信的。她只所以不放心齐心远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太有魅力,而时下的小姑娘们也太不要脸了,况且她知道,齐心远以又不是个不馋腥的猫!有些得意的萧蓉蓉身子趴到了齐心远的胸脯上,两条藕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脸在齐心远的脸上磨蹭着。这阵势不像是齐心远要求她,而是她有事儿要求齐心远似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

齐心远忽然又打住,并不是他想抻着萧蓉蓉,而是萧蓉蓉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她,又是这么好的兴致,他不想给自己的妻子添堵。

“干嘛呀!我说过我会答应你的嘛,为什么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浪漫的姑娘了?”

萧蓉蓉虽然心里曾经暗下决心,就是他齐心远看上了别的姑娘要跟人家睡上一觉,只要是他肯开口求她,她也会答应他的,可是,现在她分明感觉到并不是这一类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齐心远在她面前这么难以启齿呢?

对于萧蓉蓉这开玩笑的一句问话,齐心远觉得有些没法儿回答,虽然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却是因婚外情而起的,而且还有了结果了!

“不是,对不起,蓉蓉,咱不说这事儿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说出来,今天咱们谁也不能睡!”

萧蓉蓉赌气的从齐心远的身上坐了起来。齐心远将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可萧蓉蓉却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了下来,两座玉峰也随之甩动起来。

齐心远也跟着坐了起来:“这事儿我……没法儿跟你说呀!”

见齐心远终于有些松动,萧蓉蓉又来了劲儿,她重新偎依到了齐心远的怀里,比先前更加温柔了:“心远,咱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拦过你什么事儿吗?你为什么还这么看我?自从你跟白桦那事儿以后,我觉得你对我……远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心远哥了!”

萧蓉蓉说的一点不假,自从白桦与他的事儿在两所大学里甚至更大的范围里被传播之后,齐心远就一直觉得对不起萧蓉蓉,因为他是很爱她的,而他却怎么也无法把那个白桦从心里赶走,两个女人几乎都是他的初恋,他只能让两个女人在自己的心里各占一半儿天地。

“我是爱你的,蓉蓉。可是……”

齐心远欲言又止,这更让萧蓉蓉焦急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答应你!”

“我想……把女儿接过来。”

齐心远终于鼓起了勇气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他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轻松。

“女儿不是在家里吗?你……”

萧蓉蓉立即意识齐心远所说的女儿并非指欣瑶。

“我是说思思。”

齐心远没有底气的说道。

“思思是谁?”

萧蓉蓉的火气立即腾了起来,尽管齐心远已经给了她很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有些意外。

“白桦的。”

齐心远的声音很小。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

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

“你轻点儿!欣瑶已经睡着了!”

齐心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思思一直住在这个城市里,收养在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那里。”

齐心远尽量想以思思目前的处境来打动萧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

萧蓉蓉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好看的眼睛里滚出来。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她一直是靠着温情来维护着这个家的,她爱女儿,爱着丈夫,她不想让任何人来干扰了她这个温馨的家。可今天,她觉得那个叫白桦的女儿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容忍下去。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今天我碰到白桦了,她刚从美国回来。”

“是不是今天你们一起去见那孩子了?”

萧蓉蓉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又恢复了平静。但她的心里却还在起伏着。

“但我……还没敢让思思知道,我还不知道她认不认我这个父亲呢!”

齐心远故意将“们”字省去,他不想再去惹她。

萧蓉蓉忽然觉得齐心远此时好可怜,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敢认,同在一座城市里生活了十几年,却是路人一般。

“应该上中学了吧?”

萧蓉蓉推算着齐心远跟白桦的事情到现在的距离。

“已经是初三了。”

齐心远的心里似乎有一些安慰和自豪,或许是因为萧蓉蓉的语气平缓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感觉到自己的女儿都十五岁了,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女儿似乎给了他许多惊喜。

“那……她现在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萧蓉蓉的心里开始有了新的打算。

“不知道,连她也没有去见过面。”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萧蓉蓉这多少年来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总觉得她跟那个叫白桦的女人还没有完,还会发生些什么的。今天终于发生了,她倒觉得轻松了起来。

“我同意把你跟白桦的女儿接过来!”

萧蓉蓉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齐心远在白桦面前吹嘘着他能做通萧蓉蓉的思想工作,但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痛快就有了转变。

“你……不会是说气话吧?”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气话的样子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第005章偷窥

空手套听说萧蓉蓉答应了接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到家里来,这对齐心远来说,简直是个莫大的安慰,他算是没有看错人,萧蓉蓉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的,虽然他感觉得出来,萧蓉蓉一直吃着那个并不在身边而且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白桦的醋,但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条件来,这还真让齐心远一时摸不着头脑了,因为齐心远知道,萧蓉蓉并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更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情的。于是他大大方方的说道:“什么条件你说!你不会要求我一晚上两次吧?”

见蓉蓉的脸色并不难看,齐心远又在她面前使起乖巧来了。

“我是跟你说正事儿呢!她来可以,但得叫我妈,让她认为她是咱们的女儿!”

“这……”

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可是齐心远却觉得这样对白桦就太不公平了,“那白桦她会答应吗?”

“我就这一个条件,能不能做通白桦的工作,那可是你的事儿了,我这样不算过分吧?”

萧蓉蓉眼瞅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齐心远心说,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抢去了,还说不过分呢!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够可以的了,毕竟思思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

齐心远的意思是总得给白桦一些安慰才好,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等于从她的手里把女儿给抢走了一样吗。

“怎么?你心疼她了?”

萧蓉蓉继续观察着齐心远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不是……为思思考虑嘛!”

“我也是为了思思考虑的,她既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她的亲妈了?难道你让孩子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她的亲生父亲跟亲生母亲是被我拆散了的吗?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里充当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桦,而不是我萧蓉蓉!”

说是为了思思,可齐心远听着她这番话的中心却是为了她自己,但又无可厚非。

“没人说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过去多年了,还提它干嘛?”

“再说,我让思思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如果让思思认了白桦,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对老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怎么会不想念她的亲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会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

齐心远突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说白桦还是思思?如果说白桦,那我倒无所谓,要是说到思思的话,那你呢?如果她认定了咱们是她的亲生父母的话,恐怕咱们两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的。该死的,又让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锅!我这是欠了谁的呀?”

萧蓉蓉不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善良的人总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谁的也不欠,是我欠了你的!”

齐心远搂过了萧蓉蓉那光洁的身子,以爱抚安慰着她,轻吻着她的眼角。他心里很清楚,萧蓉蓉能容得下思思,并甘心替白桦背下这弃女的黑锅来,就足以证明她是爱着他的。她完全是为了齐心远才这么做的。“谢谢你!”

齐心远激动的说。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萧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爱你一万年,再加一个小时吧!”

“去你的!”

两个人在床上又滚了起来。……

清晨起来,萧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说是到外面买早点。她却来到了一家小玩具店,她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八点人家才开门。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吧?”

萧蓉蓉问道。

“有。”

“我给孩子买一个!”

她指着橱窗里一个比较小的,“拿这个我看看。”

她焦急的等着小店的老板慢腾腾的从那橱窗里拿出来。

萧蓉蓉把那望远镜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视线有些模糊。

“这个不清楚,有好一点儿的吗?”

“喏!这个吧,就是贵点儿!”

那老板道。

萧蓉蓉一把抓了过来,再次试了试,很满意。

“多少钱?”

“一百九十八!”

萧蓉蓉摸出了二百来,扔在柜台上拿起望远镜就跑。

“找钱给您!”

老板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

萧蓉蓉风风火火的甩开步子就往回赶,她担心齐心远会不吃饭就去见那个白桦。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来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里嘟囔着道:“怪女人!”……

“还是她萧蓉蓉厉害呀,我不得不佩服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萧蓉蓉是个活菩萨,给了思思一个完整的家。其实呢,我早就看出来了,她不过是害怕我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了!我说的对不对?”

坐在齐心远的车里,两人一阵疯狂过后,齐心远把与萧蓉蓉商量的结果告诉了白桦。白桦是个极敏感的女人,她一下子就听出了萧蓉蓉的真正意图来。

“我不否认她有这方面的私心,谁让你总是那么吸引男人的了!”

齐心远总想找话来让白桦更减少一下对萧蓉蓉的敌意,现在在他看来,萧蓉蓉的做法或许是唯一可行的了,他必须让白桦接受这一条件,虽然对白桦来说有些苛刻了。

“哎,没办法呀,谁让我欠人家的呢,我欠了女儿的,又欠了萧蓉蓉的,不知道我欠你的不?”

白桦有些丧气的扭过脸来,眼里竟也噙着泪花。她摇头苦笑着道:“明明是我自己生下来的女儿,却不能叫我妈,还得认我的情敌做母亲!”

她银牙咬着嘴唇儿,强忍着泪水不让流下来。

“有一天,我会让她认你的!”

齐心远肯定的说道。

“不会等到我咽了气之后再到我坟头上去说吧?”

白桦用她特有的幽默释放着内心的苦楚。她似乎依然能感觉到生思思时的疼痛。“不过,我现在更不后悔生下思思来了,至少,她能让别人更加害怕我了!我为自己增加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即使没有思思,我也依然爱你的!”

齐心远说得很真挚,上大学的时候她就那么迷人,而现在,她似乎更加让他无法放手了。她的丰满,她的执著,她的睿智,都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比的,她是那么的让男人着迷,而对于爱情却又是那么的坚定。齐心远紧紧的搂住了她,呼吸着她呼出来的气息,血,再次涌了上来。他的嘴慢慢吻上了她的红唇,白桦那飘逸的黑瀑在身后抖动起来。

萧蓉蓉本来是跟踪着齐心远来着,可她却被一次红灯给挡住了,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在这里发现了齐心远的车子。此时,萧蓉蓉正坐在远处的车子里拿着望远镜朝齐心远的车里观察着一切动静,当她看到齐心远的嘴向着白桦的脸上靠近的时候,她几乎屏住了呼吸,等齐心远的嘴粘到白桦的嘴上不再分开后,萧蓉蓉气急败坏的摘下了望远镜,将脸别了开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去看,于是又将那花了二百块钱买来的望远镜架到了眼前。齐心远的嘴从白桦的脖子上滑到了她的鹅颈上,一只大手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揉捏着。

远处的萧蓉蓉咬牙切齿起来,幸亏她没有看见开始的那一幕,不然她会气炸了肺的!

“齐心远!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萧蓉蓉不禁在车里骂道,她干脆将那望远镜摔到了一边,不再去看那让她窝火的镜头。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眼睛还是朝齐心远的车子望了过去,她正好看见白桦从车里出来,徐徐的春风将她的一头秀发飘了起来,远远的,萧蓉蓉也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身上那股子让男人着迷的魅力,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她现在有些庆幸认思思这个情敌的女儿了,不然,这个女人一定会把齐心远从自己的身边夺走的!她从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要是单拼的话,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第006章初次交锋

萧蓉蓉见白桦上了自己的车子之后,她才开着车子去了单位——区环保处,她现在是环保处的处长,她的车子当然也是单位的车。这个漂亮的处长平时都是按时上下班的,今天迟到了这么长时间让她的员工便有了一些猜测,一个个都用了异样的眼神来看她,这让她很不自在,但她还是装着没事儿的样子,尽量让脸上多出些自信与笑容来。她屁股还没有坐定,秘书便进来说:“处长,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叫她进来吧!”

萧蓉蓉似乎预感到了这个自称是她朋友的女人是谁了,她特意整理了一下形象,在她的老板椅上坐正,等着那女人进来。秘书出去不一会儿,便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刚刚与她的丈夫齐心远见了面而且在车里又是亲又是抱的那个白桦,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沸腾起来,但她立刻提醒着自己,应该镇定,她在心里劝自己就权当自己没有看见那一幕,而且人家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差接吻吗?

“请进来吧!”

萧蓉蓉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怎么一下子竟变得如此镇定起来,甚至还带出了一点对待来客的热情,萧蓉蓉平静的看着这个漂亮的情敌,忽然间不再那么害怕了。

待秘书把门带上来出去之后,萧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声,道:“坐吧!”

她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算得上比较有风度的那种女人了,尤其是面对这种情景。

看到萧蓉蓉的态度,白桦感觉到她好像早就认识了自己,但据她回忆,不论是出事之前还是之后,两个人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

“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

白桦一边往沙发上坐着一边笑着说道。她的风衣扣早已解开,她是个很喜欢彰显个性的女人,淡青色的羊绒衫从风衣里显露出来,看得出来,她是个很丰满的女人,而且身材相当苗条,皮肤也很白,很明显不是化妆品的作用,而绝对是天生丽质。

“如果我没有猜的话,你就是思思的妈吧?”

萧蓉蓉从椅子里站起来,给白桦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桦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对方,她的宽容与大度完全是为了孩子。要不是有着同样好的身材的话,萧蓉蓉是不敢在这样的女人面前站起来的。

“这么说,我就不用介绍了!呵呵。”

白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把她心爱的初恋男人从手里夺走的女人。很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没有想到齐心远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豪门千金,当萧蓉蓉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显示她是这里的主人的身份的时候,白桦很自然的看到了薄毛呢下萧蓉蓉那丰满而浑圆的诱人翘臀,她终于明白齐心远这个并不看重门第的风流才子是如何拜倒在萧蓉蓉的石榴裙下的了。萧蓉蓉很严谨的穿着套裙,小小的西服领既不显山也不露水的,但那丰挺的胸脯却绝对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一般女人所能拥有的。单凭个人的条件,白桦自觉能与她打个平手,可要是再加上她那非同一般的家庭背景,白桦就自愧弗如了。萧蓉蓉脸上的那股子傲气正是她优越的家境所熏染出来的,并没有一丁点儿的刻意做作。相比之下,白桦自矮了一分。

“心远已经跟我说过,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说了没有?”

萧蓉蓉的镇定自如更是出乎白桦的意料。她也看得出来,萧蓉蓉真的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女人。对于一个无辜的孩子,她应该不会拿来当作报复自己的工具的,更何况现在人还是她占着,萧蓉蓉是一个守城的人,而自己却是个攻城的!

“我同意!”

白桦为了表现自己的胸有成竹,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白桦就是这个脾气,即使是求人,她也不可能软声细语的,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

“你说。”

萧蓉蓉这时的感觉倒像是在听一个下属的汇报。一种来自心底的优越感让她很爽,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毕竟不是一个浅薄的女人。

“我得随时能见到我的女儿!”

白桦的口气很强硬,不容变更。

“可以!”

而萧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桦的预料,她本以为她会再提出一些难为她的条件的,“如果你只有这一个要求的话,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甚至我不在家的时候。”

“为什么这样对我?”

白桦并不想把心中的感激表达出来,她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萧蓉蓉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因为我爱着齐心远,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的感情,”

她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们女人能有更好的办法去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的情感吗?”

这话倒让白桦不由的在心里与萧蓉蓉作了一个置换,假若当初是她白桦跟齐心远结婚了的话,相信这个萧蓉蓉一定也会成为自己无法应对的劲敌的。忽然之间,白桦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里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看上去有些温驯的萧蓉蓉竟有着哲学家的头脑,看来她那北大校花的封号并不是浪得虚名。女人单单漂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漂亮背后还有一个让人折服的头脑。白桦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来——上善若水,至柔则刚!用这一句话来形容面前这个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萧蓉蓉并没有停止她的演讲,她的手里转动着一支签字笔,继续说道:“咱们都是女人,更容易沟通的,我从来不指望心远把你从他的心里抹去,我知道,他做不到。但只要不让我难堪,我不会发火的。另外请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儿委屈的,我既然爱着心远,我也会爱他的孩子!”

一直带着戒备心理甚至等着萧蓉蓉大发雷霆的白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高手之间的对决似乎根本就用不着枪炮,甚至连一点儿火药味儿都闻不到,她几乎被这个女人感动了,眼眶里不禁湿润起来,她不想掩饰自己,从包里取出了面巾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她是第一次被人感动,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所感动,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我的女儿更合适一些?”

白桦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了,似乎她们从来就没有相互为敌过,而是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心远的同学吗?”

萧蓉蓉回答之快仿佛是她早就为白桦安排好了的。

“噢——”

白桦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跟齐心远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多少年来,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与齐心远之间的恋人关系了!“对不起,在此之前,我可能伤害了你,但愿不会对你的孩子有什么影响吧?”

白桦的“在此之前”自然是指包括刚才在车里与齐心远的疯狂激情,她的真诚毋庸置疑,因为她想以对萧蓉蓉女儿的关照来换取萧蓉蓉对思思的关照。

“没关系,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吵过架,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事实上,萧蓉蓉跟齐心远不仅没在孩子面前吵过,就是背地里两人也没有斗过嘴的。两人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儿,就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

“喏,这是孩子的地址,接她的时候,我……就不能露面了。我知道,孩子对生母的怨恨可能得加到你身上了。我想你一定早有考虑的。而我这个真正的母亲却要隐姓埋名了!”

白桦的话里不免有些感伤。

“你跟心远还没有见面吧?”

萧蓉蓉试探着问道。

白桦的脸不禁一阵红润,避而不答,却笑道:“我觉得给你最好!”

她既没说见过了,也没有否认,她觉得若说见过了,恐怕会伤了萧蓉蓉的心,那样说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可要说没见面,她又不忍心对她撒谎。

当白桦从处长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特地主动的与白桦握了握手,她是要她的下属们看一看,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敌。这也不完全是她自己心虚,环保处里的人都知道萧处长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画家丈夫,猛然间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会往那方面去想的,再有些联想丰富的人甚至还会以为是萧处长在外面惹下了什么事儿,让人家女人找上门子来了呢,所以,萧蓉蓉不得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第007章女儿思思

齐心远的车子拐了好几道胡同才找到了白桦那张纸条子上的门牌。只所以叫胡同是因为这里的街道很窄,要是前面再有一辆车子的话,指定得退回去了,不然谁也走不了。这一带的建筑无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墙皮上的口号依稀可见,斑斑驳驳的,一眼看去,一溜儿的楼房都像是从灰窑里出来的孩子没有洗脸。

“是这儿吗?”

萧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凑过脸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齐心远手里的那张纸条,刚劲有力的草书是白桦的字体。但字却很清楚。这是一楼,还有一院儿,几棵还没有冒芽儿的花树隔着院墙就能看得见。其中一棵就是紫玉兰,白桦告诉过他的。

“没错儿,是这儿!”

“你来过?”

问出来之后,萧蓉蓉觉得这话又问多了,她转过脸去,不再等齐心远的回答。齐心远又照着门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果断的按响了门铃。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后,又清脆的一声“来了!”

接着,门打开了。是思思。她穿一身与那天截然不同的格格裙子,雪白的棉袜裹着她那细长的小腿儿,项下还系着一朵美丽的蝴蝶结,那娇挺的胸脯证明着她有着良好的发育。她的脸像一轮小太阳。看到齐心远站在面前,她有些惊奇,那天放学时他那飘逸的长发与那特别的眼神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就是再隔几年之后见了面她也能认出他来。她的眼睛在齐心远与萧蓉蓉的脸上来回扫着,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她班上的同学当中谁与这两位家长更想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学的家长向她侧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学校里的情况来了。她最终还是没有想出来,歉意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您是……谁的家长?”

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问了一句,齐心远的心里一阵痛楚,差点儿控制不住的红起眼圈儿来。

“噢,不,我是来找你父亲的,他们……都在家吗?”

一阵痛楚与尴尬之后,齐心远朝里面望了望。

听说不是同学的家长,显然不是找自己的,思思多少有些失落,但这个曾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却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毕竟是到了自己的家里,那淡淡的失落很快就从她那稚嫩的脸上划了过去,又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在,你们进来吧,”

然后她又回过身子朝里喊起来:“爸——有人找您!”

思思的声音含糖量很高,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齐心远会在心里给她多打上几个加号的。而女儿对着屋里喊的那一声“爸”却让齐心远的心不禁一颤,萧蓉蓉看出了齐心远的表情,顿生怜悯。今天来这里,除了几盒酒,齐心远什么也没有带,他觉得再多的东西也无法表达这家老人对自己女儿的养育之恩的,听白桦说,她准备给老人一部分钱,算是报答,已经给了一些,也有好几万。老人知道养不住这个孩子,为了孩子的幸福,这对夫妇最后还是答应了白桦的要求还给她女儿,在此之前,白桦一切都跟老人安排得很妥当了,不然,齐心远也不会冒然登门的。齐心远也想给老人一些钱的,只是觉得当着女儿的面,不好,便决定过后再说。

齐心远跟萧蓉蓉进屋之后,思思的养父母便走了出来,对于他们的到来,一对老人一点既不惊奇,也不太热情,这倒让思思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很热情,阿姨叔叔的叫着。自从那天在学校门口见面之后,思思骨子里就有一种与齐心远的亲近感,她说不出来那种滋味,只觉得这个男人好亲切,而对于萧蓉蓉却没有什么感觉了。

“我叫齐心远……”

齐心远刚要自我介绍,老人便慢悠悠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知道了!”

老人立即眼圈儿红了起来,老婆子也在一边垂泪。一对老人莫名其妙的伤感让思思有些茫然,她悄悄的退到了里屋,靠着门框听外面的谈话。

“我……我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思思的养育之恩……”

齐心远刚说了一句,老人立即伸出了一只手来制止了他,齐心远只好打住,老人已经涕泪纵横,泣不成声了,养育了十五年的女儿就要送给人家,他们怎能不伤心呢,且不说当初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是多么的不易,单是这十五年来他们那种相濡以沫的亲情哪能是一个谢字就能了的呀!面对这情景,齐心远与萧蓉蓉都虽有预料却无技可施了。此时,躲在里面的思思似乎已经明白了这对年轻夫妇的身份,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在萧蓉蓉与齐心远一筹莫展的时候,思思却走了出来,她一改刚才的甜美与热情,表情冷漠的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来欺负我们?你们走!”

“思思,这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

说完,思思的养母也放声哭了起来。

面对思思,齐心远只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我的生身父母?十五年前你们哪儿去了?这十五年里你们又哪儿去了?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思思直视着齐心远与萧蓉蓉,怒不可遏了,她转而蹲下身来,搂住了她的养父竟哭了起来:“爸,妈,除了你们,我谁也不认!”

她的小身子在养父的怀里抖个不停,哭得好伤心。她曾多少次在梦里都想见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少渴望自己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过着幸福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却又时常在思念中痛恨着生下她却又抛弃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送给别人!她不止一次的带着满脸的泪痕从梦中醒来。可今天当她真的见到了亲生父母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的养父母是那么让她难以割舍。虽然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父母捡来的,可养父母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亲,小时候骑在父亲脖子上玩耍的情景如在眼前。

当思思放声大哭的时候,老人却抬起了脸来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道:“孩子,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你也该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舍得我们,我们也不舍得你呀,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挂念着你这个女儿不是?你吃的,穿的,还有上学的一切费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的呀。”

“我不稀罕!我还他们的——我只要你们!呜——呜——”

思思哭着,近乎声嘶力竭起来,“他们早就不要我了,今天为什么又来打扰我们呀——呜——呜——混蛋!你们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

思思突然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抓起了齐心远带来的酒扔到了院子里!

第008章孪生姐弟

齐心远闭目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夕阳那无力的光辉穿过了玻璃洒在了齐心远对面的墙壁上,旁边一个有些大气而带着几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着紧臀的大裤角牛仔,上面的纯真丝暗白花衬衫松散的扎在没有腰带的裤子里,衬衫的扣子被饱挺的乳子撑得微微向两边裂开着,隐隐约约的显露着里面那毫无遮拦的玉质肌肤。

这并不是齐心远的家,这房子的主人正是他的孪生姐姐齐心语。倚在齐心远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齐心语。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或许是她的气质太高雅,正所谓曲高和寡,这个比齐心远早面世不到半个钟头的姐姐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她有一个让人们感觉有些不着边际的身份,——一家小型汽车修理厂的老总。工商管理硕士毕业之后,她却买下了一个快要倒闭的烂摊子,经过她的重新洗牌之后,那个修理厂竟然在半年之内又奇迹般的活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兴隆了。别看她是汽车修理厂的老总,她却很少到厂子里去,里面的管理人员,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出来的,既懂技术又会管理,更让她看重的一条是,他们都很有责任心,愿意跟着她走,不跟她耍心眼儿。她为人太刁,竟然让她的朋友们去试探她的员工,结果有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她修理了,她对朋友说过,要想让他们好好的修理车,我得先修理修理他们。因为刚开始时有一个就是因为捣鬼被她用那让男人痴迷又让男人敬畏的眼神瞪了好几分钟。“谁要是愿意跟我干就拿出跟我干的样子来,不然,我会让她死到底!”

这是她单独跟那个手下谈话时唯一的一句话。那家伙现正做着厂子的中层,很卖力的,因为齐心语并没有开了他。到现在,她还没开过一个员工,也不增加人手,所以那厂子每天看上去总是顾客盈门,越是这样,她越是让工人们把好质量关。因为她的奖励制度太他妈的诱人了,所以,那些师傅们便想着法子提高效率,一年下来,齐心语竟然小挣近二百万。

齐心语有些特别,平时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饭,她都愿意请上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十几分钟的弟弟一起,穿着时髦的挽着弟弟齐心远的胳膊,像是一对恋人。她还明明白白的告诉萧蓉蓉:“蓉蓉,你可别吃醋啊,我这是为了防止那些色狼们在姐的身上打坏主意!”

尽管萧蓉蓉不好明着去吃姑姐的醋,可每次看到齐心语那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齐心远的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不舒服。她想,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姐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萧蓉蓉对丈夫失了管束了呢。更让萧蓉蓉说不出来的是,齐心语还时不时的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爱跑到弟弟这里来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张床,说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了欣瑶,所以经常把齐心远撵到欣瑶的床上去,她却跟弟妹萧蓉蓉睡在一张床上,弄得萧蓉蓉的许多计划都落空了。没办法,萧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间里单独给齐心语安了一张床进去。可是齐心语却总是找些借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愿意跟萧蓉蓉睡在一起。要是齐心语来了的话,那张床就成了齐心远睡觉的地方了。

“今天就别走了,陪陪姐吧!啊?”

齐心语软声细语的说道,她那白嫩的手贴在齐心远的胸口上,从他的衬衣里插了进去。

“哪有心情啊!”

齐心远的眼睛依然闭着,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什么事儿把你给难住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的。是不是跟蓉蓉闹别扭了?”

“没有。”

“那是怎么了?”

齐心远猛地坐了起来,长叹一声:“哎——”

“出什么事儿啦?”

齐心语吓了一跳。

齐心远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思思的事情讲了。

“你那种子就那么管用,就那一回就成了?姐可真是服了你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齐心语却不像齐心远那样沉重,却是满有把握的说道:“这事儿包在姐的身上了!你把思思的照片跟地址给我吧。”

“地址我倒能记得,可照片还在家里。”

“怎么不带在身上!”

“女儿已经装在我的心里了!”

“那画一个给我不就得了!”

齐心语立即起来拿了素描用的纸笔,有时候她趁心远空闲就把他叫过来给她画裸体素描,家里还真准备了些纸笔的。齐心语相信弟弟的画一定会比照片更传神的。

齐心语将画板垫在了弟弟的腿上,齐心远双目微闭了不到半分钟,立即起笔,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来了。

“这不是白桦吗?”

齐心语接过齐心远刚刚完成的素描,吃惊的说道。

“她的女儿嘛,能不像她?”

“好像比白桦更清秀耶!”

“你就那么自信这是你们两个的杰作?”

齐心语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看看她那双眼睛,不像你吗?一见她的时候,我觉得她跟你小时候差不多,只是没有你那么调皮而已。”

“谁调皮了!”

齐心语努着嘴竟撒娇的在齐心远身上蹭了起来。两座玉峰在胸前轻轻的颤动着。齐心远伸出手来抚在齐心语的背上,两人一起看着那幅画像,因为到思思的养父母家里那一次见面,使得齐心远不自觉中在思思的眼神里加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的她,那只是她阳光的一面,她的内心里一定有着痛苦的。亲生父母的遗弃是最伤孩子心灵的了,这一点,齐心远完全能够想像得到。不论思思在他的面前说出多么恶毒的话来,他都不会觉得过分,相反,那样会让他的心里更好受一些。

“可不许你把女儿给我弄丢了!”

“我还会给你卖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跟她谈不拢,把事情弄得更僵了!让我无法收拾了!”

齐心远不放心的说道。他巴不得女儿思思立即就回到他的身边来,可现在除了等待他无技可施了!

“对姐还这么不放心,姐什么时候办砸过事情了?我看你呀,现在一切心思都在你这个女儿身上了!怪不得好多天都不来了呢!”

齐心语有些嗔怨的道。

“我这不是来看你来了吗?”

“那还不是我打电话叫的你呀!对了,蓉蓉给我买的那张床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我就送给思思了。不过,她要是不愿意看她后妈的脸色的话,就让她到我这里来,我是她姑姑,不会对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什么呀,人家蓉蓉都扮成思思的亲妈了!这事儿可不能让思思知道了,白桦的事情也不要告诉她,差点儿忘了跟你交待了!”

“蓉蓉她这是何苦呀?这不是明摆着替白桦背那抛弃女儿的恶名吗?”

齐心语大惑不解。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了,她又不是个傻子!”

第009章搞定侄女

齐心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听弟弟说自己竟然还有一个比欣瑶还大好几岁的侄女,她便像是自己突然间生了个女儿似的高兴起来,看了齐心远画的那张画儿,齐心语便喜欢起了这个侄女来了,所以,快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齐心语便早早的来到了第四中学的门口来接思思了。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血浓于水,思思也许一时消不了对亲生父母的怨恨,可不会对她这个当姑姑的有意见,也许她能把思思领回家里来的。

学生往外涌出来的时候,齐心语不停的朝学校大门口张望着,她那双眼睛挺毒的,一下子就从人群里把思思给锁定了。

“思思——”

齐心语一看见思思,她竟动起了情来,像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女儿一般,思思那张面孔简直就是一个小白桦,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其实在别人看来,思思更像齐心语,只是她自己不觉得而已。

听到有人喊,思思朝着齐心语这边看过来,可也没找到一个她认识的女人,开始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生母萧蓉蓉来了呢。她继续往前走。这时有几个调皮的学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着一边走着一边唱道:“没爹妈的孩子像根草——”

思思干生气,却没辙,因为人家并没有明指着她唱。这一切正让在等思思的齐心语看见,她铁着脸风风火火的窜了过去。她指着那几个男生吼道:“再唱?再唱我抽死你!”

那男孩儿还真的害了怕,赶紧转过了身子,几个人一起跑了。这时候,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边。

“谢谢你,阿姨!”

齐心语还没有转过身子来,思思就在她的身后感激起来。

“思思!”

齐心语立即转换了表情,她想,刚才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一定把思思吓着了,齐心语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让人说她是一个黄脸婆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呀?”

这个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来,看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她叫的了。思思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侄女,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

齐心语在思思面前竟像一个老熟人似的,这更让思思摸不着头脑了。

“可我……不认识你呀!”

“好好看看,我是谁?”

高高个子的齐心语在思思面前晃悠着,思思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慢慢觉得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面,却又想不起来。

“我……真的不认识您,阿姨。”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那我该叫你什么?”

思思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看我像谁?”

“对不起,我真的没见过跟您想像的阿姨。”

一时想不起来,思思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男的呢?见没见过跟我长相差不多的男的?”

齐心语跟齐心远是双胞胎姐弟,模样当然想像。齐心语一直提示着。她从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她越看越喜欢了。

思思从齐心语的眼神里终于感觉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齐心远。思思断定之后,忽然改变了表情,把目光投向别处。

“怎么了思思?现在想起来吧?”

齐心语已经猜出来,思思一定是又在生她爸的气了。

“对不起,我得回家了。”

思思的眼睛里有着晶莹的泪珠儿在打转儿。既然不叫姨,那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姑姑了。姑姑的眼神无疑是温暖而又亲切的,可是,就在这亲切而温暖的目光里,思思的心里自然而然的又升腾起了对另外两个至亲的怨恨与思念。

“思思,现在猜出来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亲姑姑!”

思思的眼睛里一直转着泪水,大眼睛明亮的闪动着泪花,一句话也不说。

“我知道你恨他们,可现在……他们心里也难受呀,姑姑知道后心里也不好受。”

说着,齐心语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泪来。

“思思,好孩子,你可以恨他们,也可以不到他们那儿去,可你不能不认我这个姑姑了吧?”

齐心语伸过两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思思的双肩,看着她那张稚嫩而俊秀的脸。思思慢慢回过了头来看着这个酷似自己的姑姑,心也软了下来。看到思思眼神的变化,齐心语的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她终于欣慰的笑了,但那泪花依然从她的眼里滚落出来,不过,那是幸福的泪花。

“思思,能不能答应姑姑一件事情?”

齐心语个头儿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弯了一下身子,脸对着脸地问道,“今天到姑姑那儿坐坐,就坐一小会儿,姑姑立即用车把你送回家去!”

思思看了看齐心语身后那辆黑色的奥迪,心里犹豫了。虽然这个女人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面,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思思就感到了一种亲切。齐心语算不上是温柔的女人,但她却与思思之间有着血肉的联系,那种骨子里就改不了的亲情让她们一见如故。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妈会不高兴的!他们一定会担心死了!”

其实她更担心的是,万一养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的亲姑姑家里,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的。毕竟养育了自己十五年,虽然他们并没有反对过自己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甚至还劝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的痛苦。十五岁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了。

而齐心语却另有想法,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个思思未必相信这个从未谋面的姑姑的,千万别让她把自己当成了人贩子才好。“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的养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

“还是别打了吧!”

“那思思是同意了?哎哟,我的好思思!”

齐心语激动的一下子把思思搂在了怀里。

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那小型别墅的精美外观,那屋里的高雅摆设让思思的内心里震动很大。每次上学坐车向车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梦想过有一天自己挣了大钱后也要给养育了她的父母弄上这么一套,可一听说那天文数字一般的楼价,思思就感到绝望起来。可一走进姑姑的房子里面,心里那种不平衡便再次让她生出了对生身父母的怨恨来。

“别拘束,姑姑就一个人!光棍儿!”

齐心语并不忌讳的说道。

思思心想,姑姑一个人就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亲生父母那儿得什么样子呀!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姑姑这儿的大门随时为思思敞开着,啊。想什么时候来,跟姑姑打个招呼就行。”

齐心语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想不拿,齐心语却娇嗔着道:“嗯!姑姑还从来没给别的孩子削过苹果呢,你是第一个!”

她说的是实话,就是欣瑶她也没这么疼爱过的。

思思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惊讶着齐心语家里的豪华。如果说姑姑这里是天堂的话,养父母的家里简直就是地狱了。但从感情上,她却不舍得那个养育了她十五年的穷家。虽然这些年白桦一直寄钱给她家里,可老人却舍不得花,一直攒着好给思思上大学用的。老人的习惯是节俭,更何况他们的经历告诉他们,世事无常,谁也不敢保证白桦的钱能源源不断的流过来的。所以思思在物质上与其他的同龄孩子是无法比较的。

“我得走了!”

思思快快的把那个苹果吃完,立即站了起来。她真的担心会让自己的养父母知道伤了他们的心。

齐心语也不敢强留,今天她能来坐这么一小会儿,齐心语已经很知足了,而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这个侄女会回到齐家的!齐心语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了一沓钱,大约有五六百,硬塞到了思思的书包里。

“我不要!”

思思不是个贪图小便宜见钱眼开的孩子,她转着身子不让齐心语把钱塞进去。

“再这样姑姑可恼了啊!这是姑姑给你的零用钱,姑姑欠着你的还多着呢。拿着!”

思思终于不再扭捏,老老实实的让齐心语把那钱塞进了她的书包里。齐心语又拿出了两把钥匙跟一张名片,“这是姑姑的钥匙跟手机号码。”

思思犹豫着不接。

“拿着吧,有时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给姑姑打个电话吧?”

思思这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钥匙。然后转身要走。

“思思,还忘了一件事儿了吧?”

齐心语看着思思的脸问道。

“没有了,我来的时候就背了一书包!”

“再想想!”

齐心语盯着思思的眼睛期待着。

“好像真的没有了。我……”

“傻丫头!还没叫我一声姑姑呢!”

思思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其实,好几次齐心语的亲切与热情让她差点儿叫了出来的,可齐心语总是忙于说话,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是准备再从她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叫她的。

“姑姑!”

叫出之后,思思一下子扑进了齐心语的怀里,娘儿两个紧紧的搂在了一起,那情景既温馨又伤感。

“好了,我的大美人儿,别弄皲了脸!快去洗把脸吧。”

看着思思脸上的泪水,齐心语领着思思进了她的洗手间。她从思思的身上摘下了书包拿着,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思思洗完脸又朝她的化妆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摇了摇头,“我没用过那东西。粘乎乎的不舒服。”

“死丫头!没用过化妆品这皮子还这么好看,馋死姑姑了!”

她捏着思思那嫩嫩的脸蛋儿,“姑姑真想咬你一口!”

第010章投之木瓜,报之琼瑶

送思思回家之后,齐心语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弟弟齐心远的门前。她要向弟弟汇报她的工作成就,思思已经被她拿下了。因为兴奋,下车后她走得很急,这一次差点儿又让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齐心远的柴扉设计让齐心语很不满意,每次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着,不然,那极不规则的木头就会扯了她的衣服。

“心远,你那烂木头门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几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小事儿,可万一把我的腿给毁了容,我看你怎么赔!”

齐心语刚一坐下就朝着齐心远一阵发难。

“怎么,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是的,要是穿那牛仔裤保证没事儿!非要穿什么裙子!”

齐心远把身子一让,齐心语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穿裙子怎么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胆儿小!没信心!我就愿意穿裙子,整天穿一条牛仔就跟没衣服穿似的,多寒伧人呀!看我们欣瑶不也穿着裙子吗,多漂亮呀!”

齐心语进来之后,欣瑶一直静静的看着电视,这个姑姑几乎天天来,已经不新鲜,欣瑶甚至有时还烦她,因为她不但抢她的零食吃,有时候还跟她争爸爸,闹得她不能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星期天跟着爸爸一起玩。所以,对待齐心语这个姑姑,欣瑶觉得她是个敌人,每次来她都爱搭理不搭理的。

齐心语从茶几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过度的兴奋让她有些渴。“那是我的!”

欣瑶只等齐心语咬的时候就叫了起来。

“你吃那瓣儿!”

齐心语抓起了另一瓣儿塞给了欣瑶,欣瑶不情愿的把另一瓣儿握在了手里,却不吃,赌气的看着姑姑的脸。

“心远,告诉你件好事儿!”

齐心语转过脸来对心远说道。

“啥事儿?”

“一会儿出去说!”

齐心语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顾不上说话。这时萧蓉蓉从厨房里出来了。

“姐来了!”

萧蓉蓉系着围裙,却依然那么好看。那围裙一勒,更显得她胸脯饱满了。

“嗯!蓉蓉,呆会儿,姐借心远一回,没意见吧?”

“还没吃饭呢!”

每次齐心语约心远出去,都会对萧蓉蓉说一声,不过却总是借。但她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按时归还。

“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儿就行了!你们吃吧,啊!”

萧蓉蓉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嘴上却说不出来,毕竟人家是连血连肉的姐弟。

“真烦人!”

欣瑶突然说了一句。

“说谁呢欣瑶?”

齐心语心惊的回过头来问道。欣瑶的脸一直对着电视,说道:“我说电视上那女人!”

说完,欣瑶从沙发上下来,穿了拖鞋便朝饭厅走去,也不让姑姑齐心语吃饭。

“要不吃一点儿再出去吧!外面的不卫生!”

“你们吃吧,我们这就走。”

齐心语拉起齐心远就往外走。

“我还没换衣服呢。”

“快点儿,我在车里等你!”

齐心语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齐心远一上车,齐心语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你的女儿姐给你搞定了!”

“怎么回事儿?”

“思思!她已经认我这个姑姑了,她还接了我的钥匙呢。你打算怎么报答姐呀?”

“真的吗?”

齐心远的心情更加激动,他真没有想到这个孪生姐姐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真是太好了!”

“别光说太好了呀!还没说怎么报答姐呢!”

齐心远从兜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几万块。

“今天晚上这上面的几万就由姐消费了!”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为姐缺那俩小钱儿呀!”

“那你想要多少?”

齐心远以为姐姐要趁机敲他一回了,要是数目太大了的话,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么样?”

齐心语侧脸看着弟弟那为难的样子,“傻样儿,看把你吓的!就像蓉蓉给你施了魔法儿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

齐心远有些疲软的说道。他好些日子没跟心语亲近过了,可这一阵子为了思思的事儿,齐心远又老觉得对不起蓉蓉。真让他左右为难。

“算了吧,姐不为难你了,不过,姐可给你记着账,到时候连本带息要一起还的。”

齐心语侧过脸来爱怜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能理解这一阶段弟弟的处境,她想,那个从美国刚刚回来的白桦也不会轻饶了他的。所以她决定今天晚上还睡到蓉蓉的床上去,在这个时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桦两个女人还不得跟疯了似的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心疼弟弟的人!

“咱们去哪儿?”

“你总得出点儿血吧,就给姐买套衣服对付对付吧,免得你心里过意不去,便宜点儿的就行。别超过一万块!”

“够狠的了!”

“怎么心疼了?别忘了,姐给你办了多大的事呀!你画一幅画儿得挣多少钱呀!”

“我要是一天画上一幅的话,那还值钱吗?”

“要是不舍得,那就再降降价儿,六千的,怎么样?”

下车后,齐心语又挽起了齐心远的胳膊,将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靠在齐心远的身上。

“既然是给姐穿的,当然得上些档次的了。哪能随便凑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别人知道是我给买的,我还怕丢人呢。”

齐心语连心带身子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那毛茸茸的毛衣与那毛衣下面软鼓鼓的酥软都让齐心远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荡漾起来。已经习惯了,姐弟两个谁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衣服齐心语并没有看上眼,她实在是不缺衣服,但她却很陶醉于跟弟弟一起逛商场看衣服的过程,两人相依着逛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后,齐心语的目光锁定在了一身粉红色的内衣上。那衣服并不贵,不过几百块钱。

“我要那件儿!”

齐心语指着模特儿上的那一身说道。

“太便宜了吧?”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

齐心语倒像个小妹妹似的撒娇着。

服务员照着齐心语的身材选了一个号给她。齐心语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室。一小会儿,齐心语在里面说话了:“心远,你进来一下嘛!”

那商场里的试衣室比起一般的商场要大。齐心远进去的时候,齐心语已经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她背对着齐心远:“你把那扣儿给再松一下吧!勒人!”

齐心远站在她的背后,那白晰的脊背让他的眼有些花。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看到姐姐身体了,齐心远的血突然间往上涌起来。

“怎么了,快点儿嘛!”

齐心语催促起来。

齐心远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肤时不由的有些颤。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带很细的勒着姐姐那很有弹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诱人的肌肤裸露在胸罩外面。齐心远先是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扣子后并没有立即扣到更松一点的扣儿上,而是慢慢把手从姐姐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齐心语的玉峰上。

“坏蛋!人家让你帮忙,你却占人家的便宜!”

“我想帮你把这个除下来,这样穿着才会出效果的!”

说着,齐心远的禄山之爪在齐心远的胸前肆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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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是姐拧的,不疼

齐心远与姐姐齐心语两人逛得实在有些累了,齐心语的身子已经有些疲乏的靠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可怜巴巴的抬起眼来望着弟弟:“心远,我走不动了!肚子也叫起来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姐请你!”

齐心语连车子也不想开了,把方向盘都交给了弟弟来掌握,她的车子别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萧蓉蓉都不能开。但对这个弟弟她却不一样了。

车子停在了一家点心厅里。因为齐心远知道姐姐为了保持体形,她从来不去那些大肉大鱼的地方吃饭的。下了车后,齐心语还是恋人一样的抱着弟弟的胳膊,整个人都靠了上去。两人并不到包厢间里去,而是进了一间有着窗格子的房间里坐了下来,这里讲究的是气氛,所以别看几盘点心那价格却是吓人,可人气却挺旺的。齐心远与姐姐的这个单间在最边上,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外边马路上的一切。同样,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车里的,只要把脑袋往这一偏,眼睛朝这一瞥,或许就能看见这里面那些调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镜头。在别人的眼里,齐心远跟齐心语不是姐弟,而是一对地道的恋人,那种亲密劲儿简直就是热恋中的情人,都让别人有些羡慕了。尤其是他们两人的相貌与身高都极其般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让人说这对恋人极有夫妻相,而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姐弟两个,而齐心语要的正是这种效果,反正姐姐跟弟弟的亲密又不犯法,谁也管不着,又不能说三道四的。所以,不论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从来就不会有什么顾忌的。

虽然手里并不缺钱,可是,齐心远吃东西向来不铺张,更不浪费,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买多少的分寸。齐心远只点了两盘点心,外带了一盘腰果儿。而注意体形的齐心语很少喝饮料,便要了一壶茶上来摆在了中间,又单独给姐姐要了一瓶带吸管的矿泉水。

服务员走后,齐心语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儿正好切在她的胸脯上,将她那高耸的玉峰托在桌面上面。姐弟两个就这样对坐着,齐心语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抓点心吃。

“你不是饿坏了吗?怎么不吃呀?”

齐心远早就将一片点心填进了嘴里,他也觉得有些饿了。

“我要你拿给我吃!”

当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娇来,但对于齐心语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萧蓉蓉面前,她也会时不时的很有分寸的撒一回,让萧蓉蓉心里嫉妒,嘴上却又说不出来。但向来看不惯姑姑的欣瑶却常常表现出极度的反感来,不过,齐心语并不在乎。有时候还会故意气欣瑶似的,弄得萧蓉蓉还得反过来哄着齐心语。

“跟孩子争嘴也不知羞!”

萧蓉蓉常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她。可后来齐心语还是我行我素,不见改观。

“真懒!”

齐心远说着两个手指捏起了一片点心来送到了齐心语的嘴边,齐心语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弟弟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点之后,朝着齐心远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齐心远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吸管吸了两口吐出了吸管。

“还想吃!”

齐心语娇气的看着齐心远等他把那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可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点心,还吞了齐心远的一个手指。齐心远紧张的看了看别处,生怕让人看见。而齐心语却不管别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齐心远的手指来。

“女孩吃肉会胖的!”

齐心远嗔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抽回来,齐心远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齐心远感觉到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儿上舔起来。舔得他好痒。那手指在齐心语的嘴里撑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齐心远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齐心语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我可是有名的大画家,许多人认识我的!”

齐心远小声的道。

“什么大画家,不就是天天领着人家女孩儿画女人的身体吗,我还是老总呢!”

“那叫艺术!你那能叫艺术吗?”

“是呀,到了你们的手里就是艺术了,要是别人的话还不得当成流氓给抓起来呀!”

“那是他们有了行为了吧!”

齐心远继续吃着点心。

“可那行为到了你们这些人身上还不成了行为艺术了吗?”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给姐画一裸体肖像,换了别人能成吗?”

“你给多少女孩子画过裸体?有姐这么漂亮的吗?”

“我要是说出来我那儿有比姐更漂亮的妞来的话,姐还不得杀了我呀!”

齐心语瞪着齐心远,却在桌子下面脱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齐心远的大腿上去,齐心远只当她又撩拨他。没想到她却趁心远不备,用脚丫子夹住了他的大腿上的皮肉拧起来,疼得齐心远直裂嘴又不敢叫。

“还气姐不?”

齐心语暗暗使着劲儿娇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饶了我吧,有人朝这边儿看呢!”

齐心远的眼睛朝齐心语的背后看着。

齐心语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脚丫,但她并不急着抽回来,“姐的脚累了,给姐捏两下子!”

齐心语又撒娇又是命令的道,齐心远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齐心语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脚捏了起来。齐心远刚捏了两下子,正是齐心语舒服得要闭起眼睛来享受的时候,齐心远却在她的脚底下挠了起来,这一下把齐心语痒痒得赶紧抽了回来。

“你等着,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对了,告诉姐,你那幅牡丹图到底卖了多少钱呀?”

“姐怎么也关心起这个来了?不会打我的钱的主意吧?”

“傻样儿!你以为姐就缺你那两个钱儿了?我想知道大头他赚了多少!”

齐心语说的那个大头是她的一个高中同学,没有什么正经职业却倒弄起古董来,后来在齐心语的联系下又卖起了齐心远的画儿来。开始的时候齐心语完全是为了帮这个同学一把,可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发达了。她甚至听说这个二道贩子卖一幅齐心远的画儿竟然会比齐心远赚得还要多,心里便不太顺气。

“他前后给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

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我说的上礼拜给他的那幅。”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

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儿中这还不是卖得最多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的,因为那画儿里也是用了特别技巧的,可那家伙却说买画儿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儿,钱凑不起来了,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二十万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卖了多少钱?”

“多少?”

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三十五万耶!那家伙竟然从你一幅画儿里就抽了十五万,真够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劳动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儿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还好,没把你自己给卖了!”

齐心语娇嗔着又捏了一只腰果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快补补吧,我看脑子都进水了!”

而齐心远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齐心语说那大头一幅画儿就得了十五万并不是没有根据,那可是大头亲口对齐心语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的。

从小餐厅里出来,两人便回到了齐心远的家里,欣瑶跟萧蓉蓉还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其实萧蓉蓉是专门等着心远的,不看到心远回来她是睡不着觉的。

“爸爸回来喽——”

欣瑶高兴的跑过来让爸爸抱了起来,搂着爸爸的脖子亲了起来,可十岁的欣瑶的脚正好不小心踢在了齐心远的大腿上。

“哎哟!”

齐心远轻轻哎哟了一声,因为欣瑶踢着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语的脚丫子拧过的地方。

“怎么了?”

萧蓉蓉听到心远哎哟赶紧站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让我的宝贝女儿亲疼了腮帮子了!”

齐心远赶紧掩饰着道。

等欣瑶上了楼之后,萧蓉蓉也去铺床去了,这时齐心语却是去了洗手间。

“心远,你过来一下。”

齐心语在洗手间里叫了齐心远一声,齐心远便应声走了进去。

齐心语正站在里面,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心远问道:“是不是姐拧痛你了?”

“没事儿!”

“让姐看看!”

“没事儿姐!”

齐心远怕让萧蓉蓉出来看见,赶紧后退着要出去。

“让姐看看嘛!”

齐心语的目光与口气不容拒绝。齐心远只好把门闭起来,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来。

齐心远的大腿上竟然红红的一块!

齐心语抚摸着那红红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还疼不?”

“是姐拧的,不疼!”

第012章大头与鼎

齐心语坐在一间咖啡厅里,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随便的样子,全然不像一个老总的派头。她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粗壮,脑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与齐心语年龄相去无几,看上去油头粉面,一双小眼睛很是机灵,他的手里夹着一支苏烟,无名指上一颗大大的钻戒,那上面的钻石在吸顶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大头,这半年来在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

齐心语也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指上的捏弄着自己的那颗钻戒,“看你手上的那家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哟!”

“嘿嘿,哪儿赚多少呀,不过是能抽颗好烟罢了!”

被叫做大头的男人奸笑着,赶紧把手收了起来。

“怕姐了?”

齐心语抬起脸来看了对面的大头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语姐的手真好看哟!”

“可惜没有资格戴你那么大的钻戒了!”

“心语姐就会哭穷,堂堂的一个大老板在我一个叫花子面前哭啥穷呀!”

“叫花子都戴那么大的一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别装了,心语姐这两年可是发了,光那一个修理厂就够你风光的了,却拿我开涮起来了!”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几幅画儿是赚不了几个钱的,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的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一声,就不让你去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别!心语姐!虽然说赚不了多少,可还是有赚头儿不是?要是心语姐断了小弟这条路,那……不是要让小弟喝西北风了吗?”

大头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过来,齐心语立即把手抽了回来,大头尴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给我弟弟卖画儿的,既然没什么赚头儿,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语姐,咱俩谁跟谁呀,再说了,我跟心远哥也不是一天的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点儿怨言呀!”

说着大头便从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舍的撸下了那颗大钻戒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齐心语的面前,满脸堆笑的道:“今天出来的匆忙,又没有什么准备,其实我早该对心语姐表示谢意了,不成敬意,笑纳了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哪能随便要你的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

齐心语只是瞥了一眼大头递过来的那颗钻戒,继续玩弄起自己那细长的手指来,“再说了,那是戴在你手上的,我戴了也不合适。”

大头拿回来不合适,而齐心语却又没有要的意思,让他好为难。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儿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的给我就行了!再多了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大头像是被一个鸡蛋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是难受。因为他要是不答应齐心语的条件的话,明摆着她要断他的财路,可要让他一下子拿出十万哪怕是八万给这个女人的话,实在是心疼,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也许他大头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因为那些钱完全可以让一个很不错的女人陪他睡上几年,这么多钱就是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的,可是填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连个响也没有了!多少年来的交道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连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别想!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道:“你那手上的钻戒不会是假的吧?”

这时齐心语已经看出来大头的额头上都渗出汗来,她知道,她这是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鸡身上有所收获的。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的不凑手。”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

齐心语表情冷漠的道。

“钱我是有,可是……我一时还有急用!”

“什么急用啊?”

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的兴趣来。

大头赖笑了声道:“这个……不太好跟你说了!”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

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别……我说还不行吗?”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不瞒心语姐说,咱这事儿,怕人!”

大头那小眼睛更加警觉起来,很小心的看着别处。

“什么事儿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

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的不能说。”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美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来,又从那桌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慢悠悠的点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弄身份的小人得志样儿。

“我一铁哥儿们,手里有一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懂行的人,那家伙特值钱!我让他留了下来,可是我却一时筹不到钱了!”

“是什么东西?”

“鼎!春秋时期的!”

“多少钱?”

“他想卖一百五六十万呢!不过我咨询的价格却是不会少于二百万!卖给我,就八十万!”

“会便宜那么多?”

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铁嘛!”

大头很牛气的说道。

“就这么俩钱儿就愁倒你了?”

“不瞒姐说,还有个小小的缺口儿!”

大头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是铁吗?先短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那朋友也缺钱用不是吗?他那么大的一个摊子,手头儿上没有几个活钱儿哪能行呢?”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语姐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向姐开这个口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的帮,还没有回报竟再借姐的钱,嘿嘿,太不像话了!”

大头那小眼睛一转悠,接着说道,“可是,我凡是用了谁的钱又不能白用人家的,我是想与合作者分成的,这点好处我也不想随便让那些与我无关的人占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会到时候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当然了,毕竟我一个人做不成这笔买卖呀!”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除了那本钱二十万!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咱们得事先订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是咱们两个人的买卖,当然得让你看了,我还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内行的吗?”

“嘿嘿,要是小打小闹的玩意儿我还能行,可要是那些大家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心语姐真是个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个胆儿吗?再说了,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

齐心语也想弄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挣钱的较高境界。

“钱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头儿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买主,也许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的。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那当然!”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了。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上,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第013章白母楚静茹

齐心远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带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北京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棍棵近一抱粗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的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来,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弄潮儿在日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齐心远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白桦去向都不知道。

齐心远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楼道。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齐心远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齐心远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妩媚而充满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白桦过电话。

齐心远今天只所以敢来,是白桦曾经留下过话,“有空到我家里来玩儿!”

在齐心远听来,似乎当年的阻力已经不再存在。但让中央美院的一个高材生放弃了学业始终是齐心远无法治愈的一块心病。要不是看着现在白桦春风依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门开了,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估计,这应该是白桦的母亲了。

“阿姨你好!”

“你是……”

那女人的手已经把门拉开,她似乎猜出了来人是谁,只是不敢肯定,因为前两天女儿白桦跟母亲说起过,这两天也许会有人来的。女儿三十多了还是孑然一身,做母亲的当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儿快快谈一个。

“我是白桦的……朋友。”

齐心远现在很忌讳在白桦的家人面前提“同学”二字。

那女人虽然年纪比白桦明显见大,但看得出来,她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那姣好的身材会让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的。

“快进来吧。”

“白桦没在家?”

“她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待齐心远坐定之后,白桦的母亲给齐心远沏起茶来。她用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个颜色。当她弯下身来的时候,领口便低垂下来,从那里,齐心远的眼睛毫不费力的看到了她那丰满的雪乳与那道深深的沟。齐心远的心不由的怦然一动。他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再不然,他断定自己又会想入非非了。

“喝水吧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儿。

“叫我心远吧!”

齐心远很害怕自己的姓氏会引起她对当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忆来。

“噢——”

楚静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发挺拔,那便装下突兀起来的玉峰顶上隐隐约约的显着两颗深色的圆点。这时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阵信息声。

他身子没动,他觉得在主人家里看短信有些不太礼貌。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齐心远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心语的。

“马上过来!”

齐心远若无其事的把手机装了起来,朝楚静茹笑笑道:“没事儿!”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楚静茹不是看着齐心远的话,齐心远的目光指定会落在楚静茹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白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如果不是齐心语发短信叫他的话,他还会坐下去的,听着她的声音,不时欣赏一下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还有她那让男人着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

齐心远站起来说道。

“好吧,等白桦回来我会告诉她的。”

“好的,我也会打电话告诉她的。”

齐心远有些不舍的出了白家,直接开车来到了齐心语的住处。他没往别处想,只猜想着这个孪生的姐姐一定是一个人在家里又耐不住寂寞了。因为天色已晚,他准备如果齐心语留他吃饭的话,得跟萧蓉蓉打个招呼的,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找一个恰当的借口。

齐心远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齐心语的门。刚一进屋,他就听见了齐心语厨房里丁丁当当的响声,他还没朝客厅里看一眼,就直奔厨房。他悄悄的转到了齐心语的身后,因为抽油烟机的微弱响声掩护,齐心语并没有察觉。齐心远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姐姐的腰。

“吓死我了!”

齐心语猛的回过了身来。两人的脸正对着,齐心语腰上系着围裙,那胸脯很高,她不得不张着两臂,身子往后仰着,朝客厅里努努嘴。

“谁?”

齐心远依然搂着姐姐的腰。

“你女儿!”

“骗我?”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竟然往上移了一截。

“别,真的是思思在那儿!看看去!”

齐心语娇嗔着道。

齐心远放开了齐心语朝客厅里走来,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正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仅仅是看着她的背景,齐心远的心便动了起来。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发生了!他搓着两手不知所措的来到了思思的身边,思思好像并没有看见他。其实,他在进来朝厨房里走的时候,思思已经看到了他,她这才转过了身子的。

“思思……”

齐心远有些底气不足的叫了一声,而思思却依然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像是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他。齐心远并没有觉得尴尬,而是心里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语这里来,却又让他有些喜出望外,像是害怕惊飞了这只可爱的小鸟,齐心远不敢再叫一声,而是坐在一旁跟着思思默默的看起了电视来。

“思思,来,开饭喽——”

齐心语把饭菜都端到了饭厅里朝客厅喊了起来。

“来了——姑姑!”

思思迅速从沙发里坐起来,朝饭厅里跑去,那长长的马尾在她的后背上甩动着,几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际。

“叫你爸爸了没有?”

齐心语一边摆着筷子一边小声问道。

“不叫!”

思思干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来就要吃!

“还生你爸爸的气呀?”

心语娇嗔着,又朝客厅里喊道,“心远,过来吃饭!”

齐心远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在思思的身边坐下,那样子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齐心语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了他,又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齐心远会意的把自己碗里的菜夹了一筷子夹进了思思的碗里。思思并没有拒绝,这无声的父爱让她那幼小的心灵里的冰块开始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间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无措的齐心远赶紧从餐桌上抓了一块餐巾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没有接,齐心远大着胆子替女儿擦起了泪来。不擦不要紧,这一擦,思思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了出来。她抽泣着,那小胸脯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两个都无语。思思突然嚎啕一声,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思思觉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飘飞的树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紧搂着齐心远呜咽起来。

第014章如此惩罚

齐心语把思思送到了她的养父母家离开很远的时候她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姑姑再见!”

思思人还没下车,先在车上亲了齐心语一口,齐心语当即就醉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慢点儿,别怕,姑姑会在这儿一直望着你回家的。”

齐心语把车灯打得瓦亮,一直照到她的门口。要不是怕她的养父母疑心,齐心语一定会带她到商场里再买几身衣服的,可现在,有钱都不能在她身上花。齐心语看到思思进了大院子之后她才把车子倒了出来。这时候,她估计心远一定还在她那儿。于是她很快就折了回去。齐心远果然正在她的洗澡间里卫生起来。

“自己家里有偏偏用我的!”

见齐心远裹着浴巾出来,齐心语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是怎么把她骗来的?”

齐心远一直很好奇这事儿。

“说话真够难听的,怪不得思思不愿意见你们呢。是她自己要来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了呢。”

齐心语坐在沙发里身子仰躺着,将那两条长腿搭在了一边的扶手上,齐心远就站在她的对面,正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头发比有些女人的头发还要长。随着他的头的摆动,那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动着。

“你就没用点儿小招术?”

齐心远不太相信的问道,一边朝沙发上走来坐到了齐心语的身边。

“为了不让她的养父母知道,她还编了个很圆满的理由留下来吃饭。”

“什么理由?”

“她说有一个同学过生日请她吃饭,她还特意跟养父要了十块钱说是买一个小小的纪念品送给人家呢。”

“够精的!一个小孩子跟你打了一次交道怎么也学坏了呢!”

“不要表扬我!她是谁的种呀?”

“应该与咱俩都有关系!”

“她又不是我生出来的!对了,这两天你没跟白桦见面?”

“吃醋了?”

“切!她要是来了,我不醋死她!”

“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正在她的家里呢!”

“我就知道你们会死灰复燃的!小心让萧蓉蓉知道了!”

“我没见到她,只有她母亲在家里。”

“一定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吧?”

“当然!”

“她没要留你住宿?”

齐心语嘿嘿笑了起来,两个乳子在那衫子下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我也得先上你这里来呀!我还以为你要留我住宿呢!”

“美得你!”

齐心语那好看的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齐心远把没干的头发垂到了齐心语的胸脯上,几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顶。

“你这坏蛋!”

齐心语两手推起了心远的身子,可心远还是赖皮的用那长发撩拨她,她一只手在他那没有遮拦的大腿上拧了起来。

“啊哟——”

齐心远大叫一声,心语赶紧松开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时,上次扭出来的青还没有消失,齐心语连忙给他揉了起来。

“揉哪儿去了!不对!再往上一点儿嘛!”

齐心远盯着姐姐那不住地晃动着的胸脯看。

“你个小色鬼往哪儿看呀!”

齐心语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拧了起来,她的凤眼也一直盯着心远的眼睛看着,“是不是让姐揉这儿呀!”

齐心语的纤指探进了齐心远的浴巾下面捏住了他的鸡巴子用力掰了起来,本来齐心远看着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现在她在给齐心远揉腿的时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两座玉峰就跟着晃荡,而且从那紧绷的衬衫扣缝儿里还露着几片雪白的肌肤,明显里面什么也没穿,凡是齐心远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是这个样子,那玉峰极有弹性的颤来颤去的,早就引得齐心远心猿意马了,现在又让姐姐的纤手这么握着,那家伙更是不安分起来,硬硬的在齐心语的手心儿里鼓了起来。

“哎哟——姐的手真好!”

齐心远有些贪婪的直盯着齐心语看个没够,齐心语也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细长娇嫩的手指在齐心远的鸡巴子上缠来缠去。她从来不会急切的让弟弟进入她的身体的。总是先把玩够了弄得齐心远心痒痒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才会就范。

“告诉姐,你现在是因为白桦而喜欢思思呢还是因为思思而又喜欢起了白桦了?”

齐心语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眼睛盯着齐心远问道。

“我怎么听着跟绕口令似的!而且这意思反过来复过去也差不多呀!”

“当然不一样了,一个是目的,一个是手段!”

“可这似乎并不有影响我对姐姐的感情吧?”

“那还不是因为姐给你把女儿弄来了吗?今天高兴不?”

齐心语放开了手,又把他的浴巾整理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兴,当然高兴了,我还没这么高兴过呢。”

说着,齐心远几分感激几分依恋的把姐姐齐心语搂进了怀里。他那长长的湿头发撩在齐心语的脸上,弄得她有些痒。她抬起手来用那细长白嫩的手指将齐心远垂在她脸上的头发拢到了一边。

“别看今天思思最终都没叫你一声爸,可我看得出来,小东西对你的感情挺重的,你看她趴在你的怀里哭得那个样儿让人又心疼又羡慕的!”

“嘿嘿,这又有什么好羡慕的?”

“那你说呢?我倒真希望一下子变成了思思,也趴在你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回,哭他个天昏地暗,哭他个荡气回肠!”

“别说了,你又没有什么伤心事儿哪能哭得出来!”

“所以我才羡慕她呢。”

“不管怎么说,思思回来了,真有你一份儿功劳,我得好好的谢谢你!”

“怎么个谢法儿呀?就一套不到三百块钱的内衣就算了?”

“今天我就在这儿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么跟蓉蓉交待去?我可不想让你回家之后再跪搓板儿,我还心疼你呢!”

“我们家没有搓板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么个罚法儿呀?说出来也让姐开开眼界?”

齐心语好奇的勾起身子来两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她吐气如兰,娇喘微微,让齐心远不禁有了几分醉意。

“她……都是让我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怜的弟弟,你可真够命苦的!她怎么这么残忍呀!”

齐心语爱怜的用手在齐心远的脸上抚摸起来。突然一声手机铃声吓了齐心语一跳,“是不是蓉蓉叫你回去了?”

“不会的,我跟她说过,今晚有个同学聚会,大家难得一聚,有可能到天亮,不让她等我了。”

说着,齐心远掏出了手机。原来是白桦的。

“你现在方便吗?”

白桦在电话里问道。

“方便,你说吧。”

“你在哪儿,我能不能见你?”

“我……”

齐心远犹豫着。齐心语一把夺过了手机。

“是白桦吧?我是心语,心远的姐姐。心远在我这儿呢!”

第015章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

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也都泡汤了。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当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让我曾经的弟妹到家里来坐坐不可以吗?”

齐心语扣了手机还给了心远。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难道你还想让她在我这儿住一夜吗?你小子看来还真的不想放弃了?你可得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萧蓉蓉呢。再说了,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旧相好重温旧梦不成?”

“……”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电话已经打出去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打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儿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感觉到这个孪生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躺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入非非中回过了神儿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去给白桦开门。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的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她女人味儿十足了,中间的腰不松不紧的卡在身上,让她的细腰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

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了。因为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给白桦画肖像,所以两人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

齐心远闪开身子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座房子来。

“你姐呢?”

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因为如果齐心语给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儿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儿!她不认为是自作多情,却觉得这个姐姐不近人情了。

“你去思思家了吗?”

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都不想流露出一点儿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的意思来,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似乎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儿怨言的。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

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做萧蓉蓉的工作的。”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让她做自己情敌的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的!”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理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便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的人她才可以这样。那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那紧束在她酥胸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连一条小缝儿都没有了。

“这就是白桦。”

齐心远介绍道。

“姐。”

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

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叠在了一起,但那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的什么东西,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过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里吧?”

齐心语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极品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

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她是很少抽烟的,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她就会特别想吸,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儿,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极品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没人要!”

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什么近乎,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人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

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起来。

“呵呵我姐就这样一个人儿,说话大大咧咧的,没遮没拦的。”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儿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是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

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儿,那烟圈一个套着一个。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联想来。

白桦看着齐心语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们聊着,我先睡去了!”

说完,齐心语朝白桦莞儿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扭一扭的,极度诱惑人……

第016章还是留下来

齐心语让白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到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白桦有些左右为难了,她抬起眼来看看齐心远,她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这个姐的!”

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良宵了,只是没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也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这还是第一回。看来姐姐对这个白桦还是有好感的,或许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一个乖巧的思思,让齐心语对她心生感激?其实现在齐心远也并不是很清楚他这个有些怪怪的孪生姐姐的心思。

对于白桦来说,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自从第一次与齐心远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再也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在她的心目当中,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齐心远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明明知道齐心远已经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还是那么死心踏地的想着他,自己漂洋过海这么多年里,虽然齐心远几乎没有给过她半点安慰,可她却还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儿感觉。这也正是这十几年来一直为齐心远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了。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她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的,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过了的,现在又是在他的姐姐的家里,这么一个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我还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

白桦说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在美国一个人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的。”

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那呼出来的气息就让白桦有些向往了。齐心远说的不错,自己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里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里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不几天母亲就反复催过她几次,她还真想一个人住到旅馆里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现在总算一个机会,就是不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过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底气一些。

“你姐她……”

白桦还是顾忌着齐心语,她脸上那种傲气那种任性让白桦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比那个萧蓉蓉更难对付,不太好惹。

“你没看见她那张苦瓜脸?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儿,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

齐心远吓唬着白桦,他清楚,不论是为了思思还是她自己,齐心语都是她白桦必须争取的中间力量。

“我睡哪儿?”

白桦嗔了齐心远一眼问道。

“房子这么大还愁没你睡的地方?咱们是夫妻,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

齐心远笑着把白桦搂进了怀里。

“别,让你姐看见了!”

白桦急忙从齐心远的怀里往外挣。

“刚才还‘姐’‘姐’的叫得那个甜,转眼就成了‘你姐’了?”

齐心远一句话说得白桦脸烧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市侩小人的嫌疑了。她不再挣扎而是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那你不回去,你媳妇不跟你算账呀?”

白桦一方面是顾忌萧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让齐心远在中间受夹。现在的白桦竟有些做贼心虚了,她甚至怕齐心远到了别处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会让萧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这个包袱她哪会管这么多。可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豁出去了!”

齐心远故意想试探一下白桦。

白桦突然从齐心远的怀里坐了起来,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但那天见了她之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的,如果说我已经伤害过了她,那次我绝对是无意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来的关系。可现在,我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了!”

白桦说的是真心话,她可是答应过萧蓉蓉的,就在萧蓉蓉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发誓,但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都各自明确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白桦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女儿的幸福。

“你对她下过保证?”

齐心远不禁问道。白桦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那是为什么?你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女儿思思,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吗?”

齐心远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即使没有思思,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白桦的。

白桦忽然抬起了脸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了吗?我爱着的人却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

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很委屈的流起了泪来。

“我相信婚姻并不能阻止我们的爱情的,当初我们在画室里海誓山盟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结婚呀,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领一张证明咱们夫妻关系的证书吗?”

齐心远也有些激动,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识到不该对白桦发火,这些年来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她,于是又转了语气赔起了不是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快去洗洗睡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都爱着你的!”

齐心远身子凑过来,在白桦那白晰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

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说道。白桦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姐会不会讨厌别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当然不一样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间里也有。”

“那我到房间里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色狼偷袭了?”

“别想!我会把门儿插得牢牢的!把你这个小色狼给关在外面干着急!”

白桦用手在齐心远的鼻子上狠狠的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弹,那胸脯上一对玉兔儿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

“去你的!”

白桦羞涩的扭了一下身子,齐心远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

第017章我要晕了

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讲究很高雅的女性,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印象。

“这是你姐的房间了?”

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那丰满而娇挺的玉峰被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脯挤压着被迫改变了原来的形状,但依然那么的迷人。

“这是她的房子,当然是她的房间了!”

“你也常住这儿吗?”

“偶尔。”

“那你都住哪儿?”

“我哪儿都住。”

“那你会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吗?”

白桦问出这话时自己的脸不觉先红了起来,这正是此时她的内心既好奇又特关心的一件事。

“呵呵,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是天天躺在一起睡的,而且一睡就是十个月!”

齐心远机智而又诙谐的回答让白桦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但明显他没有骗白桦。

“是不是我如果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会吃醋的呀?”

齐心远的手从白桦的腰上往上移动着,抵到了她的敏感处。而他自己的敏感处也正蠢蠢欲动的顶住了她的小腹。白桦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这房子真好!”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天天来的。”

“那我不是鹊占鸠巢了吗?”

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一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这一间是姐专门留给咱们思思的!”

齐心远说这话不知道是为了安慰白桦还是安慰自己。

“思思来过这里?”

“是姐让她来的,她已经有了这里的钥匙了,今天晚上还在这儿吃的晚饭呢。”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一个小巢儿似的。

“姐是什么招儿把思思弄来的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死丫头,我算是白养了她十几年了!连一声妈都没赚着!”

白桦的语气里显然带着一些安慰。她宁愿思思接近她这个有些怪气的姑姑,也不愿意让她跑到情敌那边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齐心远故意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小毛线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

白桦娇嗔的推开了齐心远,燕子一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一半儿,还留着一条缝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齐心远设防了。今晚打算住到这儿来,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贞操都已经是他的了,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的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淋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美人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乳房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挺,暗红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一体。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胴体,白桦不禁感慨起来,从第一次把身子给了齐心远之后,这一晃竟是十五年过去了,这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五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亏齐心远给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画像,不然,她到哪里去找回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画儿还被她保存得好好的,那算是她与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了,哈哈,其实还有一样,那就是长得酷似她白桦的女儿思思了!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五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了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一颤。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的话,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她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一半的爱情!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五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给自己画裸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心就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心远,帮我调一下水好吗?”

白桦站在了喷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屋里,只能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一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是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一副滚烫的胸脯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茬儿。

“你这儿跟十五年前还是一样!”

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的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的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小腹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抚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白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从这里,齐心远很从容的看到了白桦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齐心远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一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一根小火棍儿。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

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起来。

“我知道,我一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的!”

齐心远用嘴拱着白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儿。他拥着她的胴体向喷头下面移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乎的水让白桦的身子打了一个冷战,她瑟瑟的缩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齐心远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齐心远的胸脯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

齐心远笑着道。白桦两条藕臂穿过了齐心远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环了过来,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一只小鸟儿!永远都不离开你!”

白桦柔情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气更加浓烈的刺激着齐心远的荷尔蒙迅速的分泌出来。水渐渐热了起来,刷刷的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两片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盖着隐秘的私处。

“你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

齐心远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那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她搂了齐心远的腰,而她整个人儿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了,两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像一对嬉逐的玩童。齐心远两只大手从白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白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的气温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笼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齐心远的手勾到了白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白桦以为齐心远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齐心远的坚挺。可齐心远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过了自己的杆子。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热吻之后,齐心远突然吐了白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过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的抱住了白桦的后腰,将她的两条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齐心远的两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儿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来舔着白桦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那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肉缝儿,鲜红欲滴。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将他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进入到了心甘情愿。而且她的小嘴儿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空着而感觉到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

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倒过来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个飞行员呀?”

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条腿来,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修美,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

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

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喷头握在手里,拧开笼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他拿着那喷头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个地方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

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喷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那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又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

第018章不能辜负了姐

齐心远用一条带着条杠的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

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

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那条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面,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

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儿?”

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出来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

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儿,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

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她是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待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

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

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

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

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

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

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

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颗奶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白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

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儿,别让你姐听见了呀!”

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长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

白桦实在是精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那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

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的!”

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

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哟——”

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叠在肚子上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质量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

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的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会把齐心远给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儿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白桦是绝对不占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的顶着她,像是要钻进她的子宫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氵朝的白桦不知谢过了几回,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白桦缩着身子团在那里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

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了,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仨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儿了!“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

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

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

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给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粘乎乎的!”

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

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他把一个手指抿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含了进去。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胸前一对玉兔儿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

他不能辜负了姐!

第019章只画了半截身子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的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戴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秘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能显露着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儿抱怨起来了,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她的小情人儿却把姐姐撂在这里了!真是可恶。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上越来越燥热起来,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燥热,她又脱掉了仅剩下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整个胴体在那一张大床上展开后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淫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到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了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儿一定会化解的!”

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了。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的。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种粘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儿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只是比齐心远大了不到半个小时。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份来,并施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现在齐心语对那个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了,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儿,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儿差的。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对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儿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的。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的,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孩。

“画裸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了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来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裸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脸来的弟弟的脸,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呀!”

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给别人都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一个大红脸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误。他对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图谋不规了,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来,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着,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私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峰,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却是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来。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

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轮廓来。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来,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乳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淡定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淡定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

“给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给别的女孩儿画不一样?”

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

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儿?”

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

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给女孩子画画儿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

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优美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女孩儿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的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操,将那秽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到了现在,那幅画儿还是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儿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

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第020章姐更香艳

齐心语在神情恍惚中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影子,淡淡的天光从半拉着的窗帘间透了进来,洒在齐心语那丰满的胴体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反射着天光,如同黑暗中的一块蓝宝石。齐心远的目标很明确,照着床上那块蓝宝石就扑了过去。

“她睡着了没有?”

“睡了!”

同样一丝不挂的齐心远憋着自己的强大躺在姐姐的身边,将头枕在了姐姐的藕臂上。

“洗了没有?”

一只柔软的纤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来,抚在了那根硬硬的柱子上。

“没洗。是舔的!”

齐心远坏坏的笑道。同时一只大手抚上了姐的玉峰,饱满的乳头硬硬的峭立着,像没有熟透的桑葚,被夹在了齐心远的手指间。

“姐的乳真棒!”

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那硬硬的乳头上用力一夹,大手同时在那饱满的乳子上一抓,软软的又极有弹性,当手一松,那乳子再弹起来的时候,齐心远的心也膨胀了起来。那心肌一缩,将里面的血一下子压到了他的头顶!

“我看她的也不小嘛!没把她的给揉破了吧?”

“可姐的更香!”

齐心远的嘴一下子就噙住了另一颗,用舌尖撩拨起来,淫荡的信息从那颗乳头上立即传遍了齐心语的全身。

“又没有水,香个屁屁!”

“姐是说有水的地方才香喽?”

齐心远坏坏的把按在她乳子上的那只手抚到了下面,越过了那一片茂密的丛林,手指从萋萋的芳草间穿过,直奔幽谷。虽然不是溪水淙淙,却也已经很是湿滑,这种轻易不见阳光的地方似乎是长满了苔藓的河岸,一不小心身子就会滑下去,掉入泥水之中。

“小馋鬼!就会欺负姐!”

齐心语娇笑着,却是绻起了双腿并向两边打开,齐心远的一个手指果然滑了进去!

“嘿嘿,姐跟别人不一个味儿!”

“姐是什么味儿?”

“姐是蛊惑人心的女人香!”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你,在白桦面前一定说她香了!还不知道用了什么词儿了呢!”

“真的,我没有骗姐!”

“啊——别用手指,姐要软的!”

齐心语又夹紧了双腿,因为齐心远在用手指抠了起来,他那长指甲弄疼了她。齐心远抽出了手来,趴到了下面。只一嗅,便闻到了从那腿叉里散发出来的幽香。齐心语指定抹了香水!不过是淡淡的。齐心远两手捧了她的翘臀,嘴俯在了芳草掩盖的洞口之下,唇舌用力的舔了起来。

“哦——”

齐心语挺起了胯来,满意的呻吟了一声,那丰满的两瓣臀随即在齐心远的手掌里扭了起来。齐心远的唇在那滑滑的洞口上转悠着,舌信在姐姐的唇间灵巧的撩拨着。当他的舌尖爬上来,抵在了齐心语那已经峭立的豆豆上时,齐心语的身子不禁一颤。齐心远越发加快了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挑了起来。齐心语的身子就不停的颤抖着。

“啊——哦——”

那呻吟越来越撩人起来。齐心远抬起眼来看见姐姐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着。她两手紧紧的抓住了两侧的床单。

“啊——姐要了——快给姐吧——”

齐心语的头已经从枕头上移了下来,满脸的醉意。齐心远舔着她的肌肤爬了上来,将带着那种特别香味的嘴压在了齐心语的唇上,轻舔着姐姐伸出来的香舌。他故意支着身子不给她,让她不得不伸过手来扶了他的柱子送进那饥渴的洞中。齐心语两条盘立即如蛇一样的盘在了齐心远的腰上,那臀高高的翘起来,在两人热吻的同时,齐心远的身子也压了下来,长枪搠了进去!

“喔——”

齐心语满足的再次扭动起蛇身,两座玉峰也不停的晃动着。可齐心远却撅着屁股只是在外面抽送着,让齐心语好痒好着急。她两手搂住了弟弟的屁股用力的按了下去。那坚挺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桃花岛上。

齐心远这才放了她的嘴,半直起了身子来,全力以赴的对付起来。那坚挺长进长出,直捣府底,每每让齐心语身子勾起来,那经过锻炼的腹肌收缩隆起成一道岭。齐心远两手支在她的两侧,胳膊蹭着她那柔软的乳壁,随着他一次次猛烈的进攻,齐心语胸脯上那一对雪白的乳子也疯狂的晃荡起来。

“啊——喔——哦——嗯——”

听着姐姐的叫唤,他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又放慢了节奏,慢慢悠悠的晃了起来。

“啊——别——别停下呀!”

齐心语竟自己晃起了身子,用力的上挺着美胯。她门户大开的上迎着齐心远那不太积极的蒜锤子。可齐心远竟然停在那里不动了。

“啊——坏死了!快呀!”

看着姐姐那欲火中烧的样子,齐心远实在不忍,这才又裂开架势捣蒜一样的捅了起来。齐心语也是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配合着他。很快,齐心语身下一阵痉挛,“啊——不行了!快!”

齐心远哪敢再捣,身子猛的压了下去,紧紧的压着那两座玉峰,只是屁股一阵挺动,两人同时现了原形!

“啊——晕死姐了!”

“今天姐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你不在的时候,姐没有睡着嘛!”

“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去你的!”

齐心语从来没在弟弟面前承认过这事儿,其实齐心远不能常来,她想他的时候,她总是会自己安慰一下的,有时候是洗澡的时候,有时睡不着就会拿一条丝巾。但她一次也没有让齐心远知道。不过有几回她是把电话打到了齐心远的家里。齐心远没有办法,只能避开了萧蓉蓉跟欣瑶到一边去听电话。齐心语一边跟齐心远通着电话,一边洗澡,在自己的私处涂了沐浴液之后再在自己的身上抚摸。齐心远的声音在那种特定的场合会让她收到同样的效果。听着齐心语那有些怪怪的近乎淫荡的呻吟,齐心远在电话里也会受到感染,声音跟着柔了起来。

每次听到丈夫这样跟人打电话,萧蓉蓉就会起来疑心,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是跟哪个小狐狸精说话呀!我都让你酸掉牙了!”

齐心远就掩盖说,“别胡说八道,是我姐!”

“可我听着那声音就不对头!”

“她不舒服嘛!”

齐心远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过后萧蓉蓉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齐心远的通话记录,发现还真的是姐姐齐心语打过来的。萧蓉蓉竟信了,所以第二天齐心语过来蹭饭又蹭床的时候,萧蓉蓉便不得不关心的问一句:“姐好了吗?”

竟问得齐心语莫名其妙。萧蓉蓉赶紧解释,“心远说你昨天不舒服,我们也没过你!”

齐心语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脸儿一红便附和道:“突然发烧,出了一阵儿汗就好了!”

齐心语装得跟真的似的,害得萧蓉蓉不得不说,“再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过来吧。一个人蹲在那屋里我们还不放心呢!”

萧蓉蓉的话让齐心语好感动。那一回她竟第一次夸奖起了自己的弟妹来:“蓉蓉,你真好!”

萧蓉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远,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这几天我心里老不踏实。”

从浴室里出来再躺回床上的时候,齐心语已经穿上了睡衣,她担心万一白桦醒来找不到齐心远说不定会到她这儿来的。但要是姐弟两人身上都穿着点儿东西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断然的认定这姐弟两人的不正常来的。

“啥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

齐心远伸出一只胳膊来让姐姐枕着。姐姐的发香与体香都让他迷醉。

“前几天大头让我跟他合伙弄了一样东西。当时我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可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你投进了多少?”

“二十万!”

“那是个什么物件?”

“一樽鼎,说是先秦时候的。”

“你自己去看的还是找人看了?”

“他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可是倒卖文物的罪名呀,所以我就自己去看了。”

“嘿嘿,那还不跟没看一个样儿吗?你懂吗?”

齐心远一下子戳到了齐心语这个要强的女人的软肋上。

“人家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那东西可不是人人能倒卖的呀!多少老手连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有一回看走了眼就完了,幸亏你出的钱不多!”

“明天你要是有空儿就帮我看看吧,东西在大头手上。”

“不用看了,指定是假的!”

齐心远十分肯定的说道。

“也许……”

“没有什么也许了,大头倒腾的那些东西我见过,都是些不过几百块钱的小玩意儿,他啥时候弄过大件儿了?你见他卖的画儿除了我给他的,有过一幅是真迹的吗?他这两个一直靠卖我的真品赚两个儿。别人的他从来不出大价钱,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懂!”

“你是嘲笑姐还不如大头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我就知道你会教训我一通。可我把钱已经给他了,他也把钱交给人家了,都钱货两讫了,你说怎么办?”

“那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

“大头说八十万!”

“我的傻姐姐哟!大头会拿出六十万来去买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东西?也就是说,指定这小子在算计你了!对了,他到我这里买画儿,不还是你介绍的吗?他怎么会算计到你的头上来了呢?这也太不合逻辑了!不会长了本事了,不跟我合作了吧?”

齐心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齐心语终于说了实话。“我听说他把你的画儿卖了高价儿却骗你说没卖那么多钱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敲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起了土来!”

“什么太岁!要说经营汽车修配厂你是个行家,可说到古董,你得承认自己是个傻瓜!他在这行里转悠了这几年,虽然没长什么大本事,可至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门外汉,他不耍你耍谁去?”

“明天我就去找这狗东西算账去!敢耍姑奶奶我!”

“你不能去!”

“难道让我把二十万白白的送给他?那我不成了真正的大头了吗?”

“我有办法!”

021-030

第021章助手汪雪

上班的路上齐心远很远就发现了大头的那辆二手破桑塔纳,那后腚上还有一处被人撞得瘪约着没有修好。他一加油门儿追了上去。齐心远早就摇下了车窗侧过脸去朝大头笑了笑赶到前头去将车子停到了路牙子之外。大头也只好跟着停了下来。

北京的风大,下车之后,齐心远赶紧穿上了车里的风衣。带着些寒气的朔风将他飘逸的长发吹了起来,更显得玉树临风了。

“大头。听我姐说你们合伙弄了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嘿嘿,没啥,就那个,一个破鼎!”

大头尽量不让齐心远觉得那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大头赶紧掏出烟来递给齐心远一棵。齐心远摆了摆手没要。

“什么时候让我也开开眼啊?”

齐心远看着大头兜起衣领来点烟。

“你又不对那东西感兴趣,没啥看头儿!”

大头深吸了一口烟,好像被关在里面多日没见那烟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货的话,兴许我会要的。”

齐心远的眼睛直视着大头,让他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不要紧的,虽然我姐眼拙,可中国考古学会里的黄景略老先生我认识,他可以帮我鉴定一下子。”

大头立即紧张了起来。

“算了吧,已经有人要了,一个女儿怎么好找两个婆家呢?”

说出这话大头纯是为了避开齐心远那一双毒眼,哪还要什么考古专家,凭他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件假货。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一句话就得赔进去多少万,他跟齐心语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着大风,他脸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他赶紧改口道,“不过没卖了几个钱,刚刚不折本儿!没办法,我也怕那东西是假的,到时候让它给栽了!”

“卖了?多少钱?”

大头毕竟做了几个二倒贩子,脑子转悠得快,嘴里不打嗝的报出了一个九十万来。

“不错哟,那我姐岂不是要分两万多块吗?”

“嘿嘿,合同里就那么定的嘛,做人要讲信用。这两天我就给她送钱去!”

大头恨不得现在就把钱塞到齐心远的手里,只可惜他手里没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谢你了!”

“谢啥呀,平时还不多亏沾了你大师的光嘛,应该的应该的!大师这些日子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匀给小弟两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让我姐通知你的。那我走了。对了,你有空儿就把车子开到我姐的修配厂里去修一修,别跟穿了条破裤子似的丢份儿!”

齐心远本想坑他一下的,没有想到这个大头竟是一个滑头,舵转得挺快,齐心远也不想费那周折了。

“会的会的!”

大头赶紧答应着。

大头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将齐心语的二十万压在他那儿,等最后就说那东西假的出不了手,这钱就等于齐心远是他大头的了,没有想到这个向来要强的女人竟然把那鼎的事儿捅给了这个不省油的弟弟,大头只好忍痛割爱了,反正钱也是从他齐心远那儿赚来的,那两万五就算是送她齐心语一个人情了。

上了车后,齐心远立即给齐心语打了电话,告诉她只要大头给的钱比那二十万多就接着,不要再问那鼎真假的事儿了。

齐心远打电话的时候,齐心语的车子正候在离思思养父母家不远的地方,那是思思上学坐公交的必经之地。当思思从她车子旁边经过的时候思思只是瞥了一眼那车子的外形就走过去了,女孩儿对车子不太注意,只记得姑姑齐心语的车子也是黑色的,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齐心语的车子停在这儿。齐心语按了一下,思思赶紧靠边儿,没有回头,又响了一声,她猜想一定是那个调皮的男孩子想让她回头了。她故意不理,继续往前走。

“这个死丫头!”

齐心语只好发动了车子慢慢切了上来。她从车窗里探出那张漂亮得让男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的脸来,叫道:“思思!”

思思这才回过身来,惊喜的叫了一声“姑姑!”

接着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等谁呀?”

齐心语娇嗔道:“大清早的我在这儿,你说我等谁呀?”

思思转着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虽然希望但是却不太敢相信齐心语在这里是为了专门等她的。她知道姑姑对自己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这程度的呀。

见思思不说话,齐心语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道:“死丫头!还愣在那里干嘛?不怕上学迟到了呀?”

思思迟疑着上了车。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板修理呀!”

“姑姑的地盘儿姑姑说了算,姑姑是专门修理别人的!”

齐心语手抹着方向盘得意的说道。

“姑姑是老总?”

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因为她觉得姑姑是个游手好闲的女人,有可能是一个公司里的闲职,怎么会是老板呢,现在她更对这个姑姑刮目相看了。

“怎么,姑姑只像给人打工的?”

“不,姑姑应该是个官太太!”

“没出息,官太太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个有闲之人,以后就天天接你上下班了!”

“我坐公交就行的!”

她虽然觉得坐那奥迪舒服又体面,可毕竟不是自己的爸妈,怎么好麻烦她呢。

“怎么,坐公交比坐小车舒服是吧?”

齐心语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说话。

到了学校门口思思刚一下车就高兴的喊了一声“姑姑再见”可齐心语却嗔着脸道:“还少了一样儿呢!”

聪明的思思赶紧从车头转过来在齐心语的脸上亲了一口。

齐心语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齐心远今天比较早的来到了他的学校——京都美术学院。本来毕业的时候凭他的水平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可自己觉得在学校里出了那样的事儿,再留在这儿也太没趣了,于是才来到了京都美术。这里有他专门的工作室,学校还为他专门新配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助手。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学刚刚毕业,是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的江南女子,皮肤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气,那一双手更是纤柔得让人爱怜。

当齐心远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汪雪正在给他摆放他将要用的东西。

“齐教授今天来得这么早呀!”

见齐心远进来,汪雪有点儿紧张,齐心远并不常来,他太忙,许多时候工作室里的事情都由这个办事儿伶俐的女孩儿做主,齐心远顶多用电话安排一下。她已经来到工作室三个周了,却总共见了齐心远这位大师不过四五次面。每一回见到齐心远,汪雪就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起来。虽然齐心远并不常来,可汪雪却还是对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坐在那儿幻想着能不能给他做一辈子助手。她愿意坐在他的身边看他做画儿,但每回当他替齐心远裱画儿的时候,只要是齐心远站在一边,她的心就会飞出来,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刚刚停了暖气的工作室里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种预感今天大师会来,所以她还是只穿了那一件雪白的毛衣,让那丰挺的玉峰从那薄薄的毛衣底下显露出特有的魅力。

齐心远从腋下抽出了两个立轴递给了汪雪,汪雪在接画儿的时候那手无意间碰到了齐心远的手上,柔柔的,让齐心远不免有些心动,他虽然不好盯着女孩的胸脯看个没够,但汪雪已经感觉到大师的目光已经受了自己玉峰的牵引。齐心远那目光的热量从她的胸脯传到了她的脸上来。她开始觉得脸微微有些烧。

“现在就裱起来吗?”

汪雪问道,她并没有因为齐心远的短暂注视而转过身子去,她一直面对着他,视线也一直盯在手里的立轴上面,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能更大胆的去欣赏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画儿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与那一对玉峰贴在了一起,正好托着那很有弹性的玉兔儿。只要汪雪的手一动,那画儿就顶着她的玉兔儿在动,那白毛衣就更加诱人了。在齐心远的眼里,今天她特别漂亮,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

齐心远突然开玩笑的说道。

“为什么?”

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脸来不解的问道,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藏不住刚才脸上的娇热。

齐心远笑笑道:“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这画儿今天能裱起来吗?”

“没问题,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着用的话,中午我加个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点之前我来取行吗?”

“行。”

汪雪干脆的说道,她的兴奋劲儿像是自己揽到了一单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来请你吃饭!”

齐心远刚转过身子往外走又回过头来对汪雪说道。汪雪微笑着没有说话,她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其实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显然对教授的邀请她很满意。就在齐心远又转过身子去的时候,汪雪差一点儿冲动的跑过去搂住他,她觉得如果她能再勇敢一点儿的话,齐心远绝对不会让她这个小美人儿尴尬的。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着画儿,另一手伸出来朝边走边回头的齐心远挥挥手,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单身宿舍的床上实在睡不着,干脆来到了齐心远的工作室干起活来。她提前了好几个小时竟然把画儿裱好了。闲下来更加难以打发时间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墙上的石英钟,可感觉那指针走得特别慢。齐心远终于请她吃饭了,这不是作为助手的荣幸,而是自信是自己对于这个让她觉得有些神秘的男人来说,还有着相当的吸引力。汪雪看看时间还早着,赶紧去了学校的澡塘子里洗了个澡,用的还是平时自己不舍得买的沐浴液,洗完之后,自己闻一闻都觉得香。她生怕错过了齐心远的电话,赶紧回到了心远工作室。屋里有些凉,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散着钮扣,特意将鼓鼓的胸脯露在外面。她觉得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连胸脯都不敢让人看的女人不自信。

下午不到四点,齐心语就早早的等在了第四中学的门口。等思思出来又上了她的车子之后,才告诉她,今天要去齐心远的家。

“你跟家里人打招呼了没有?”

“我爸爸没在家吗?”

“我是说那边!”

“说过了,我说我要到同学家里去帮她功课。就不回家了,晚饭在同学家里吃。”

齐心语不敢再问多了,现在的孩子脾气怪,一句话不来就翻脸,好不容易她自己愿意到齐家来,齐心语心里那个高兴呀,就怕再生出什么叉子来。

“那我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准备!”

齐心语说着坐在驾驶座儿上拨通了齐心远的手机。

“心远,今晚思思到家里来吃饭。”

“是你那儿还是……”

齐心远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又是到姐姐那儿呢。思思脸朝着车窗外面,却听着电话里齐心远那激动的声音,她心里有些得意。

“哎哎哎,别忘了,思思可是你的女儿,你想让我替你养着呀!到你家去!你让蓉蓉准备准备呀!”

齐心语朝思思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

齐心远麻利的答应着。

齐心远赶紧把消息告诉了萧蓉蓉,手机刚刚扣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今晚说好了要请助手汪雪吃饭的。这事儿闹的,现在只有跟人家说声抱歉了!

当齐心远工作室里的座机一响之后,汪雪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敏捷动作抓起了电话,其实她就坐在电话机旁,她一直在等着齐心远的电话。她拿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手都有些抖了。

但齐心远的电话内容却让她的心凉得差点儿结了冰!

“画儿就先放那儿吧,改天我再去拿。”

齐心远后面的话汪雪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咬着薄薄的嘴唇儿,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第022章春燕归巢

当思思跟在齐心语的身后出现在齐心远的家门口的时候,连萧蓉蓉都激动得差点儿落下了泪来,她不是思思的亲妈,而且跟她没有半点儿的血缘关系,但这个乖巧的女孩那温顺的目光与让人疼爱的容貌却使她顿时产生了一种母亲内心的喜悦来。

“来,快进来吧!”

齐心语招呼道。而齐心远与萧蓉蓉却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不知所措。萧蓉蓉好像在等着思思那一声“妈”但思思却连一声“爸”都没有叫就有些羞涩的跟着齐心语进来了。她只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为自己竟是一个不速之客。在人家去请的时候,她大骂了人家一场,人家没去叫,她却自己来了。

齐心远的激动简直无法掩饰。

“来,快进来吧。”

齐心远并不在乎她是不是叫了爸,相反,她不叫更让他心里平衡些,真的叫了,他倒觉得对不住思思那一声“爸”了,因为十五年来,他没有给过思思一点父爱,留给她的,只是别人的白眼与冷嘲。哪怕是她一辈子都不叫他一声,只要她能还这个家,心里认他这个父亲,他就会感到幸福。

齐心语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难为思思了,她能主动要求来到这个家里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而且对她这个当姑的却是很铁的。

“还害羞呢,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的家!这是小妹欣瑶。欣瑶,来,喊姐姐!”

齐心语拍了拍躲在齐心远身后的欣瑶的头说道。

“姐!”

“嗯!”

思思很不标准的应了一声,让思思有些不太理解,心想,这个姐姐也太不够大方了,我都叫她了,答应起来也不干脆。她一时还没有弄明白这个姐姐的来历,看着姑姑那殷勤的样子,难道她是姑姑的女儿?欣瑶摇着小马尾辫子跟在大人后面回到了屋里。

在院子里的时候,思思并没有什么感觉,这院里像是一个小小的公园,看不出什么豪华来,可一到了屋里之后,她幼小的心灵立即被满屋里那豪华得近乎奢侈的摆设震住了。她见都没有见过的家用电器,那宽大的落地窗,还有那只能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高级的室内装璜,都让她有些瞠目结舌了。以名状的这就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家!而自己却在贫民窟一样的人家里一呆就是十五年!一分钟之前对亲生父母那种难以抗拒的思念瞬间就变成了一种难仇恨。

思思已经跟着齐心语坐在了沙发里,而齐心远夫妇却还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像是听候吩咐的佣人。

“还愣着干嘛?快去做饭!”

齐心语看着这对茫然不知所措的夫妇嗔笑道。

“哎,这就去!”

萧蓉蓉赶紧拉了齐心远去了厨房。

“姐,你怎么哭了?”

细心的欣瑶突然看见思思的眼里有了泪花,奇怪的问道,因为从这个一进这家门到现在并没有人欺负她,连一句责怪她的话都没有人说,她的伤心便让这个十岁的孩子更有些莫名其妙了。

“怎么了思思?”

齐心语赶紧从茶几底下取了一张面巾递给了思思,因为她看见那泪珠儿还在眼眶里打转儿,并没有掉下来。齐心语虽然说不太准此时思思的想法,但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她一定是为自己被遗弃的十五年而伤感,在齐心语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相信过会儿就会好的。

“可别让瑶瑶妹妹笑话了哟!”

思思忽然笑着看了齐心语一眼接过了她手里的面巾,但她并没有擦,而是仰起了脸来,让那泪水又倒流了回去。那情形让齐心语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孩子够毒的!

懂事的欣瑶不再说话却静静的看着这个姐姐。

“瑶瑶,知道吗?思思是你的亲姐,以后你们就要住在一起了。可不要欺负你姐哟!”

齐心语目的是想让这个小大人儿先明确一下她跟思思的关系。

“姐姐来了,那以后就有人跟我一起玩儿了,我怎么会欺负姐姐呢?思思姐姐,走,到楼上我的房间好吗?”

欣瑶拉了拉思思的手,思思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妹妹,又是在姑姑的面前,她只好把内心的仇恨藏了起来,回头看了齐心语一眼,齐心语笑笑道:“去吧!”

于是思思跟着欣瑶上了二楼。

在欣瑶的房间里,思思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立即搬到这个家里来,她不能让他们独自享受了这一切,这豪华的家也应该有她的一份儿,而且应该是很大的一份儿,不仅如此,最好能让他们也品尝一下被人抛弃的滋味儿!

“思思姐姐,你今天就住这儿吗?跟我睡一屋好了,不然这么大的房子我有些怕呢!”

“今天不能,明天吧,明天我就来住!”

思思果断的说道。她退出了欣瑶的房间,站在门口向别处看了看,这二楼上还有好几个房间。看来自己的亲生父母真是有钱人!

“思思,瑶瑶,开饭喽——”

来到弟弟家,齐心语就是个公主,一般是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吃。

姐妹两个牵着手从楼梯上下来,这让萧蓉蓉很欣慰。她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孩子会对欣瑶不利,现在看来,还行。

齐心语故意把思思安排在了紧挨着齐心远的地方坐着。思思吃饭的时候,默不作声,只低着头吃饭,齐心远特意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放到了她的碗里,思思也没说什么,只是抬起脸来看了齐心远一眼,接着扒拉到嘴里吃了,思思那眼神里能让齐心远感觉到女儿的感激,齐心远很高兴。看着齐心远那高兴劲儿,萧蓉蓉却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今后丈夫要从她跟欣瑶的身上分一些爱出来给这个新来的成员了。萧蓉蓉也学着夹了一筷子给思思,可思思地头不抬眼不睁,最后竟将那一筷子菜留在了碗里,这让萧蓉蓉有些下不了台。她的脸上有些不高兴起来。但齐心远立即用眼色暗示她不能让思思看出来。但萧蓉蓉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思思心里却是有两个原因没有接受这个亲妈。当她第一次在养父母家里见到萧蓉蓉的时候,她就对这个生母没有半点儿感觉,她因此而觉得这个生母也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而现在,她正好借着萧蓉蓉给她夹菜的时候来让她尝一尝被人扔在一边的滋味儿!她虽然没有抬起头来,但她完全能想像得到此时萧蓉蓉的脸色。思思本想说“我今天只是没有吃你夹过来的菜,而你却一生下我来就送给了人家,相比之下我还没有你狠呢”但看在齐心语的面子上,思思没有这样说。

直到吃完饭,思思才说话:“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想明天就回来,我不能老让人家养着!”

她依然是谁也不看,根本没有商量的语气,而完全是在下命令了。

“好好,明天就回来,我亲自去跟你养父母说。”

齐心远赶紧说道,生怕思思改了主意。

“在我面前不能说是养父母,他们也是我的父母,我觉得没有比他们更合格的父母。”

“很好,你能这样想说明思思是个懂事儿的孩子,咱们不能忘了人家嘛!”

齐心远附和着,简直都有些低声下气了。这让萧蓉蓉很不舒服,却又不好表现出来。毕竟自己不是思思的亲妈,看着齐心远对思思那副惟命是从的样子,她心里不免吃起醋来了,她脸上那极力想掩饰的醋意没有逃过齐心语的眼睛。

“明天你妈去我也去,更显得隆重一些。”

齐心语是在提醒萧蓉蓉,你扮演的可是思思的亲妈!

“你们得给他们一笔钱!”

思思忽然提出了条件来。其实这个齐心远早有准备。

“给多少?”

萧蓉蓉不禁问道。

“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就行,没人想让你们倾家荡产。”

思思不冷不热的说道。

萧蓉蓉的身子这才直了起来,暗松了一口气。她跟齐心远交换了个眼色,齐心远点了点头。萧蓉蓉弱弱的问道:“三十万你看行吗?”

这个数字绝对超出了十五岁的思思的想像,七八万她就觉得不错了,没有想到他们一出口就是三十万!她当时心里还真的吓了一跳,但她掩饰着,很有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现在她才觉得这水还很深,自己一时半会儿是摸不透的。

“我说过了,良心上过得去就行,我没意见。”

思思说道,她看了看自己腕上的电子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今晚你就不走了吧,啊?”

齐心远完全是一副征求意见的语气。

“我没跟家里人说来这儿,他们还以为我真的到同学家辅导同学去了。我回去。”

思思的语气不容商量。萧蓉蓉赶紧朝齐心远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让他强来。

思思走的时候,齐心远也把车子开了出来,但思思却上了姑姑的奥边。齐心语却打着圆场道:“还是跟姑姑亲呀!”

一进了齐心语的车子,思思的脸上立即就有了笑容。

“怎么连一声爸妈都不叫?”

齐心语没敢指责,只是娇嗔道,“我看你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的,看你爸被你吓的那样儿!你也不可怜可怜他?”

“他们要是有怜悯之心的话也不会把我一扔就是十五年也没人管!”

思思撅着小嘴道。

“你爸没脸在你面前辩解过,其实他原来并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呢!”

“我才不信呢!他的老婆怀了孩子他能不知道?”

“傻丫头,我骗你干嘛!你这只小燕子终于回巢了,你爸妈也算了了一块心病了!”

齐心语不再说话,她觉得有萧蓉蓉这样一个假妈掺进来让她这个当姑姑的无法自圆其说。再说下去就露馅儿了。

齐心远的车子开到了前面,那条路他已经很熟,其实白天他刚刚来过这儿的,他已经给了思思的养父母一笔钱。现在走在这条路上感觉有些不同,因为女儿就要回到自己的身边了。在齐心远的心里,思思回来就像是自己忽然间知道自己的一块宝贝丢了又忽然间奇迹般的转了回来一般。就是再加三十万,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今晚不太漂亮的一件事就是有些对不住自己的那位漂亮助手了。他心里正盘算着怎么个弥补法儿。

第023章黑凤凰

“思思终于回来了!”

齐心远坐在车子后排将身子倚到靠背上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青烟在车里弥漫一阵之后慢慢向前面车窗移动,到了窗口时突然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你们是如愿以偿了,可我呢,还是一只丧家之犬,一无所有!”

白桦坐在齐心远的身边,并不觉得怎么开心。当思思寄养在外面的时候,她的妈妈只是她想像中的一个女人,而现在,却成了实实在在的萧蓉蓉,这让她觉得很不公平。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咱们只能为了孩子作出点牺牲了。”

齐心远伸出一只胳膊来揽住了白桦的香肩。

“我为了一个梦而苦苦等了十五年,可现在,等到的却是这个梦的破碎!”

白桦的眼里不禁滚出了泪水。

“别那么伤感,我的心不是还在你这儿吗?”

齐心远又吸了一口,才将那烟从车窗里扔了出去。他回过身来搂住了白桦的身子,将她紧紧的箍在了怀里,她那两座玉峰都要被他挤出来了。他将嘴里的烟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发里,那青烟又慢慢的从那青丝里袅袅的冒出来。

“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每当晚上,我一想到你怀里抱着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心里就难受得要命。”

“要是萧蓉蓉一想起我怀里抱着你或是另外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怎么想呀?你与我分别十五年之后重逢,又把咱们的孩子弄到了家里来,咱们之间不发生点儿什么,她会信吗?”

“我不管萧蓉蓉怎么待咱们的女儿,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亲女儿!”

“我怕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

“我是不是你的后丈夫呀?”

齐心远的大手从后面摸了过来,按在了白桦那丰耸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半截拉块的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白桦将一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本来不长的裙子被撑了起来,露出来的还是被那长长的肉色袜遮盖着的大腿。

“要是萧蓉蓉能独占我的一半儿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才跟你几回呀,就是全加起来,还不如你们一个星期搞的次数多呢!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说这十五年里你的心都在我这里!我可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说萧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还有好几个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你能信吗?”

白桦当然相信,看齐心远的表情就不像是在说谎,现在她不再那么恨萧蓉蓉,而是替萧蓉蓉不平起来了。

“她……就没闹过?”

“开始的时候闹了,后来就不闹了。”

“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你不觉得累?”

“这不叫周旋,这叫盘旋!鹰以在天上盘旋为快乐。我现在多数情况下是搞轮班制。过几天我就得去黑罗刹那儿了。”

“这名字听起来怎么像是黑老大?我可没听说过还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兴人家姓黑了?真够霸道的!”

“一定是个母夜叉了!呵呵……”

白桦忽然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忧伤。

“别听名字吓人,人漂亮着呢。想知道她的来头吗?”

“她不会是阎王爷生的吧?”

齐心远笑了笑,刚刚升起来的欲望又淡了下去,说一说这个黑罗刹的来历,也许白桦的心里会更加平衡一些。

“给我再点上一支!”

白桦为了要听那个黑罗刹的故事,便娇嗔着从齐心远的怀里起来,从前面把那盒烟拿了过来,抽出一支放在自己的嘴里,点上吸了一口,呛得她直咳,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这才从自己的红唇间又抽出来,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

齐心远深深的吸了一口,开始了他的讲述——就在咱们那事儿在整个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也就是你走后不久,突然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里找到了我。她说她的一个朋友要慕名请我给她纹身。你知道,那时候我刚刚跟人学过纹身技术。我跟着那女孩上了她的宝马。她把我带到了什刹海附近的一幢别墅里。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户。她让我在她的背上刺一只黑凤凰。她背着我脱得一丝不挂趴在了床上。说实话,她的身材相当迷人,我当时就被她的大胆与美丽震撼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竟然敢在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正有着青春冲动的大男孩子面前脱光是很需要些勇气的。她是一个非常丰满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里,乳壁正从两边侧露出来。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么错儿,她跟你不一样,她是我的顾客。白桦听到这里心里很有些满足可是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是孤男寡女同处在那么一幢空旷的大别墅里。你知道,纹身是个很累人的活儿,我在她的身上连画带刺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坚挺着,连一分钟都没有软过。后来就落下了个症候,每次房事都坚挺不谢。

我从她的肩上一直纹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杰作。因为我是始终带着激情去创作的。她很坚强,自始至终,她没有叫唤一声。刺完之后,她说要看看她背上的画儿,我建议给她照下来,她却让我给她画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后她又用贞操作了你的报酬?”

白桦忍不住调侃道。

“但起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打稿,刺青,上药,着色,以及最后的油画写真费了我们多半个天。可我的下身却退不回去了,一直那样坚挺着。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为会终身残疾了。我连走路都成问题了,那家伙竟将裤子顶起了老高,你让我怎么见人?稍有点儿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东西要是挺时间长了会死肌的!她也吓坏了,她只好又把已经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边热吻着我,一边脱掉了我的衣服。我没有说谎,是她亲吻着我将我带到了她的床上的。看我犹豫,她却说自己已经给过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么开放的一个女孩竟是一个处女!当我那粗大的坚挺刺破了她的处子膜时,她却没有叫一声,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她才告诉我她那是为了不让我感到内疚。我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蹂躏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你知道,女孩的初夜是很疼的,但她却始终欢叫着没说一声疼,为的是让我吐出那精血来。我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瘫软了。她曾几度痉挛,最后是我强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拧了过来。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她那里根本没有毛。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说她一直就没长过那东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从那以后,我却一直很走运的。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她的父亲竟是军委的一位首长!”

“别吓我哟!”

“还有更吓人的呢!你知道吗?这些年她又让我在不下二十个女孩子的背上刺过那东西,但都不能超过她背上那只大。”

“为什么?”

白桦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凤凰帮的老大。”

白桦被齐心远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齐心远给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她不由的进入了情景,竟自觉的将身子骑在了齐心远的腿上,将那长长的连裤袜退了下来。

“快把车窗摇上嘛!”

她情不自禁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亲了起来。

“你搂得我这么紧,我动不了啊!”

齐心远的身子被白桦压得紧紧的,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齐心远的身上,两团柔软在那里滚动着。

“你这家伙在人家身上画了多半天都不嫌累!”

齐心远只好吃力的带着白桦的身子起来伸手将车窗摇了上来。白桦吻住了齐心远的嘴跟脸,身子滑了下来,两手插进了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像是强奸一样硬生生的退掉了齐心远的裤子。

“你想强暴我呀!”

齐心远配合着抬起了身子,连同内裤也退到了下面。

“我想坐飞机!”

白桦抬起头来满脸的潮红,她猛的将自己的毛衣掀了起来,蒙在了齐心远的头上。齐心远在她的毛衣下面将脸埋进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那幽幽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蛊惑着男人的兽欲。齐心远两手从白桦那光滑的翘臀上滑下来,抚摸着她那同样光滑的大腿,雄性立即昂扬起来,他的大手掰着白桦的两条玉腿向两边分了分,白桦羞涩的紧夹了起来。齐心远的头包在白桦的毛衣底下有些闷,他竟想从上边钻出来,无奈那领口太小,他干脆两手将白桦的毛衣翻卷着脱了下来,他吻着她那白晰的玉颈,手捏着她的两只玉兔,让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桦只好自食其力的扶正了那坚挺,转悠着屁股套了进去!

“哦——”

白桦仰着那雪白的玉颈,任齐心远亲吻着,兀自起落着身子,让齐心远那坚挺的兽欲一点点的向她的深处伸展。那尖圆的铃头在那爽滑的密道里顺利的前进着,当白桦身子往上拉起的时候,齐心远那铃唇就会张开,那如倒刺一样的小疙瘩便会在那紧缩的肉壁上产生着让人爽快的痒痒感觉,让白桦禁不住一阵阵的呻吟着。齐心远的吸吻已经在她的脖子底下留下了一个个的红印,像是被人捏过似的。她的皮肤很白,那红印儿就格外显眼。

白桦有意想试探一下,看看齐心远是不是说谎只要看他现在能不能再坚挺一个小时就行了。她忽快忽慢的起落着身子,一气就是半个小时,那车子也在那里晃荡了半个小时,这中间,她已经数度谢华,身上的汗都流了起来,可是齐心远如是坚挺如初。

第024章爸再紧一点儿

思思的养父母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一对老人,他们几乎没有向齐心远提出任何条件,可齐心远还是把准备好的三十万包好之后硬塞给了老人,“我知道,你们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

齐心远诚恳的往回推着老人的手。那老人泪流满面。

“虽然心里舍不得,可我还是愿意孩子回到她的父母身边的。咱不糊涂!”

但从老人的泪水里齐心远绝对想像得出他的心里是多么的苦,辛辛苦苦拉扯了十五年的孩子却要走出这个家门儿,老人的心里像刀绞似的痛。

懂事的思思紧紧的搂住了养父母的脖子,哭着道:“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我一定会养你们老的!”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她坐进了车里哭得更伤心了。

当天齐心远家里的晚饭十分的丰盛,但思思却一口也没吃,她只在饭桌前坐了一小会儿,便红肿着眼皮说困了,一个人上了二楼进了特地给她收拾的房间里睡去了。

“你上吧。”

齐心远不放心的说。

萧蓉蓉早被齐心远叮嘱过几回,一定不要让思思感觉出来她不是思思的亲生母亲。萧蓉蓉当初答应了这个条件,现在只好遵从。她悄悄的跟到了二楼上,推开思思的房门之后,见思思竟缩在床上侧着身子,眼睛直直的瞅着墙壁。萧蓉蓉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敞开毛毯盖在了思思的身上,出来的时候又把灯关了。

“欣瑶也上床睡吧,小点儿声,别拢了你思思姐啊!”

萧蓉蓉一天下来也有些累,一家人像是迎皇上似的好容易把思思迎到家里来,可她情绪却那么消沉,萧蓉蓉也不想让欣瑶看电视了。

欣瑶从沙发上下来,撅着小嘴儿不情愿的说道:“才几点呀就让人睡觉!”

“瑶瑶乖,你姐都睡了,快上去睡吧。”

萧蓉蓉陪着小心,生怕这个小家伙也跟她拉脸子。欣瑶慢慢腾腾的上了楼。

萧蓉蓉一直望着女儿瑶瑶上去,才放心的进了洗澡间。她连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擦干了身子之后,又在身上各处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让人身上爽滑,味道也有一种迷人的香,她相信,这身子一贴到齐心远的身上,保准能让他的欲望动起来。

萧蓉蓉把头发吹了个半干就出来了,她一边理弄着那一头秀发,一边朝床上走,齐心远仰躺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瞅着天花板,而萧蓉蓉倒想让他看一眼她那在酥胸上弹动着的双乳。她对自己的胸脯还是挺自信的,不但形状好看,要是抓上去手感也相当不错。有时候自己抓一抓都会觉得很有滋味。她的脸色更是白里透红的滋润,真像是煮鸡蛋剥了皮儿又在胭脂盒里打了个滚儿!

还没有到床边,萧蓉蓉就散开了身上的浴巾,那一对玉峰立即弹了出来,她那平滑的小腹下面那微微蓬松着的芳草顺着她那道浅浅的妊娠纹直向着幽谷延伸着一道浓黑,两边则是淡淡的,她单腿跪了上来,不害羞的将那一道浓黑朝向着齐心远的脸。

“小祖宗们总算是睡了!”

这两天萧蓉蓉总想找个机会跟齐心远好好的亲热一下,可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儿,而今晚却是个机会。

“你闻闻,香不香!”

萧蓉蓉两腿跪在床上挪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分明是让他闻那个地方。齐心远望着她那一对饱挺的玉乳,猛的坐了起来,一下子搂住了蓉蓉的腰,将她的身子向后折去。齐心远的嘴便扣在了萧蓉蓉那雪白的乳沟里。萧蓉蓉娇笑着将身子后躺了下去,枕住了齐心远的脚,将两条腿展开后却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齐心远这个坏家伙捧住了她的翘臀从她的小肚子上吻了起来。

“你这个坏蛋,弄得人怪痒痒的!”

萧蓉蓉娇笑着将身子扭了起来,她的腰很细,不扭也挺好看的。她的腿在他脖子上盘得紧,齐心远的手便不再捧她的翘臀,而是握到了她那细细的腰上,她的腰真的不盈一握,若不是小腹上那条与直通幽谷若隐若现的妊娠纹证明着她是一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一定会认为她还是一个少女。那身材馋死人的!连她处里的女孩们都羡慕得要命。

齐心远竟对着颈口吹了起来。萧蓉蓉则用脚后跟儿在他的后背上搓着。萧蓉蓉害羞的熄了床头灯。屋里一片黑暗。

“把灯打开!”

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腿叉里抬起了头来不高兴的说道。

灯“啪”的又开了。那雪白的胴体又展现在齐心远的面前。

“哦——别咬了!快来嘛!我可撑不过你呀!”

“谁让你又洗了澡,弄得里面那么涩!”

“现在不涩了!不信你试试嘛!”

萧蓉蓉每次都战不过齐心远,而齐心远每次的前戏却还是必做的功课。这更让萧蓉蓉觉得对不住丈夫似的,因为自己无法让他满足便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好在每次齐心远都会让她达到顶峰。萧蓉蓉翻卷了身子起来:“还是我给你弄弄吧!”

她娇羞的看着齐心远,一个女人主动提出来总让她有些羞。齐心远乖乖的躺了下去,两腿盘起来,像打坐的和尚。而两腿间却高高的擎着一根柱子。萧蓉蓉轻捋了几下便俯下了身子,她不是用嘴,也不再用手,而是用那一对柔软的丰乳给齐心远做起了按摩来。萧蓉蓉已经总结出来,这是目前齐心远最喜欢的游戏了。她一边蠕动着身子,一边伸手在床头上的一个皂沫盒里蘸了一下,又用那手在自己的酥胸上涂抹起来。于是她的酥胸也就油滑起来,她的身子再俯上去的时候,齐心远便有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感受。这一点齐心远很满意,尽管她不能持久的用那里给他快乐,但她却是很用心的想尽一切法子给他满足。

皂沫在齐心远与萧蓉蓉两人的胴体间不断扩大着面积。

“行了吧?”

齐心远那硬硬的在她的乳峰间挺了几挺,怕她累坏了。

“我不累!再转一会儿!”

她趴在他的身上像个忠于职守的妇奴。

“我想了……”

齐心远抱着她的身子拉上来,两人亲吻着来了个乾坤倒转,齐心远又压在了她的身上。萧蓉蓉自觉的劈开了那两条长腿,伸手拽了丈夫的坚挺插进了蜜洞。

“嗯——”

萧蓉蓉随即扭着哼哼起来。齐心远长驱直入的抽拉着身子,那粗大与坚挺立即让萧蓉蓉有些魂销起来,每当齐心远浅浅的抽插她时,她的下体就会紧缩起来,可正在她不防备的时候,齐心远却又突然间将那长枪搠了进去,直顶她的花蕊。

“啊——哦——”

萧蓉蓉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狂扭着翘臀,不停的上迎着,当齐心远慢慢拉出来的时候,她再次夹起,齐心远顿时觉得有些胀疼,萧蓉蓉时间不能持久,但她的夹功却算得上流了!齐心远轻咬着蓉蓉那尖尖的肉乎乎的下巴,那健硕的胴体在她那丰满而不失苗条的玉体上蠕动着,那两个饱满的玉乳也被压着从两人的身子中间挤了出来。像要吹破的气球!

“当!当!当!”

静夜里的敲门声格外刺耳。齐心远跟萧蓉蓉骤然间停了下来。

“谁呀?”

萧蓉蓉问道。

“我!”

弱弱的,是思思的声音。

“快起来!”

萧蓉蓉掀翻了身上的齐心远抓起了旁边那条浴巾胡乱在齐心远的身上擦了擦又将那浴巾缠在了身上,她的睡衣也扔在了洗澡间里了,“快穿上睡衣!”

齐心远的睡衣还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呢,他一上床就是一丝不挂的。他慌乱之中只好扯了旁边的毛毯盖在了身上那关键的部位。

萧蓉蓉本应该穿上睡衣再去开门的,可眼下情形却不同,思思刚来,情绪又不稳定,全家人除了欣瑶一个人不太怎么在意,其他人都像是太监伺候着皇上似的小心翼翼。

萧蓉蓉只将那浴巾在身上一缠就去开门了。思思穿着一件吊带儿的睡裙儿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口,有些腼腆的样子:“我想跟你们一起睡!”

她显然没有将爸爸撵出去的意思。

“快进来吧!”

萧蓉蓉赶紧搂了思思进来,又将门关上。萧蓉蓉当然不能先到床上去。而齐心远躺在里面,用毛毯的一角盖着自己的身子。思思站在床前犹豫着,透过那薄薄的睡裙儿,她那精致的内裤与胸罩都清晰可辨。

“上来吧!”

齐心远接过了思思怀里的枕头放在了他与萧蓉蓉的中间。思思两条腿跪着上了床,将腿伸进了本来是齐心远与萧蓉蓉两人的毛毯下面。

“一直没睡着吧?”

萧蓉蓉陪着小心问道。

“嗯。”

“没事儿,妈搂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蓉蓉熄了灯,也跟着上了床。她也想盖着那毛毯,不想齐心远在那边却拽得紧紧的,不然他就光了身子了。

“我再拿条去,咱们娘儿俩盖一块儿,让你爸另立门户吧。”

萧蓉蓉在黑暗中幽默的说道,她不想让齐心远跟这么大的一个女儿躺在一条毛毯下面,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看到父女两个躺在一起,萧蓉蓉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却又不好说出来,她下了床,拿了一条毛毯回来,顺便到洗澡间里穿了睡衣,躺在了床的外侧。

思思并没有因为身上又加了萧蓉蓉新拿来的毛毯而从爸爸的毛毯下面出来,她甚至希望能钻到爸爸的怀里睡一觉,那一直是她的梦想。思思先是把身子贴在了萧蓉蓉的身上,又回头对齐心远说道:“爸,别那么远,闪那么大空儿都进来凉气了!”

“哎!”

齐心远受宠若惊的把身子挪了过来,并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跟女儿之间的空隙掖了掖。这是思思第一次叫他爸。黑暗中,齐心远眼睛都湿润了,鼻子都酸酸的了。他一直没有奢望着思思能叫他一声爸,因为自己觉得对不起女儿,但现在听到那么自然那么亲切的一声之后,齐心远控制不住的流了泪,他不想让萧蓉蓉知道,硬憋着,可那泪仿佛要从鼻子里流出来。他不得不吸了一下鼻子。萧蓉蓉听到了,却没有作声,她能理解齐心远的心。

思思脸朝着萧蓉蓉,胳膊搭在这个亲妈的胸脯上,而身子却弓着,她的小屁股就贴在了爸爸的身上。她用那小屁股在齐心远的身上蹭了蹭,“爸,再近一点儿,都冻死我了!”

萧蓉蓉差点儿说:“快到你爸爸被窝里去吧!”

“哎!”

齐心远的身子又挪了挪,不过这一回他的幅度更大一些,直接把身子贴到了女儿身上。他不敢侧身朝向思思,要是背对着她也不合适,他只好将身子仰躺着,可是,刚才还没有结束的战斗让他一时没有从那情景中回过神儿来,而且此时思思那已经十五岁了的温热而柔软的小身子那么紧的贴着他,也让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将那毛毯支了起来。

第025章屋里就我一个人,上来坐坐吧

天气已经转暖,又是三个人一张床,齐心远无法入睡。他的身子几乎不敢挪动,自己赤身裸体的,不小心就会碰到女儿只穿着单薄睡裙儿的身子。他不仅萧蓉蓉的醋意,更担心女儿会觉得父亲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当他感觉到女儿睡着了之后,他试探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一边移开,可是,女儿接着翻了个身儿,身子紧跟着贴了上来,手还搭在了他的身上。更让他紧张的是,女儿的胳膊不但搭了上来,她一条腿还伸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本想用手拿开女儿的腿,在这样的夜里,那光滑的腿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不产生一些想法。可当他的手刚一触到女儿那光滑的腿的时候,他又多虑起来。女儿是睡相不好,压着就压着了,要是自己的手握着女儿的腿时她再醒来的话,岂不是又让女儿多想了吗?他干脆不再去管,他尽量让自己什么也不考虑只想睡觉。可这时候,思思竟又伸过手来抱住了他,他能感觉到女儿那已经发育起来的娇挺乳房很有弹性的顶着自己的背。一个当父亲的,能让女儿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贴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够幸福的了,但对于齐心远这样一个想像丰满的男人来说,就大不一样了,此时,他身上的荷尔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样迅速让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女儿身上的香味也强烈的刺激着他。现在他甚至突然间产生了龌龊的想法,如果将来把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儿嫁了出去的话,他会很不舍得。有了这个想法的齐心远突然间转过了身子,但同时他听到了萧蓉蓉在那边轻咳了一声。齐心远立即回到了冷静之中。

齐心远悄悄的把女儿的腿从自己身上拿开从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从女儿的脚下下了床。萧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她一直支着耳朵听齐心远的动静了。如果自己是思思的亲妈,她断不会如此的。

两人一进了洗手间就搂在了一起。萧蓉蓉主动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萧蓉蓉感觉得出来,齐心远一直坚挺着。她庆幸自己没有睡着。她倚在洗手间的墙上满足了齐心远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别忘了穿上内裤。”

临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嘱咐道。为了不让思思那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萧蓉蓉还是不情愿的躺在了床边,让思思睡在夫妻两人的中间。

天亮之后,当思思醒来的时候,齐心远跟萧蓉蓉都已经起床了。她懒洋洋的起床准备到楼上去换衣服,齐心远已经坐在沙发里看起了报纸。萧蓉蓉正在厨房里做饭。萧蓉蓉不想顾保姆,她是为了安全,丑的保姆她觉得丢了体面,可要是拿得出手的放在家里又不放心,干脆一切都是自己干了。

“起床了?”

齐心远抬起眼来问道。

“嗯,我上楼了爸!”

思思很温柔的看了爸爸一眼。现在他忽然觉得女儿的眼神有些妖。齐心远回过身来看着女儿那妖娆的身段觉得她不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大姑娘了。

饭后,齐心语准时来接思思上学。她戏称自己是思思的专职司机了。

到了晚上,齐心远觉得是自己该向助手表示歉意的时候了。他给萧蓉蓉打了个电话,明说了是请助手吃饭。这倒让萧蓉蓉更放心了些。她并不想把齐心远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紧了会绷断的,她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她早就知道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止白桦跟那黑罗刹两个。她只是不想再增加了。再多出一个女人来,她就感觉到会少一份幸福。分母越大,说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瑶瑶得到的就会少一些。她只嘱咐齐心远早一些回来便挂了电话。她明知道自己那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不会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强调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与齐心远挽着胳膊走进了一家地下餐厅,富丽堂皇的装饰显示着来这里的顾客的富有,齐心远虽然是名人,但也只是名字有名,面孔却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电视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胆的与助手如恋人一般的亲密起来。两人坐在了餐厅的一角。点了几道菜之后。齐心远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红盒子递给了汪雪。

“什么呀?”

其实汪雪已经猜得差不多了,一定是首饰。大师出手也一定很值钱。

“打开看看嘛。”

汪雪还是怀着惊喜打开了那个小盒子。果然是一挂精美的白金项链。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收您的呢?”

其实汪雪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出于礼节而已。

“算是昨天失约的补偿吧。”

齐心远实话实说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约了!”

汪雪不无风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约人呀。”

齐心远拿起红酒先给汪雪斟了上半杯,又给自己倒满。

“那我可算是幸运者之一了!”

汪雪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是大师,一个助手得了近水楼台的便宜,不然也许齐心远不会有这样的好机会的。

“吃一顿饭就算幸运了?要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请还请不到吧?”

齐心远开心的说道。

虽然多少有些恭维的意思,但汪雪却听了很爽。如果说齐心远是一个相貌并不出众只是有名的大师的话,也许汪雪不会这么在意他的话,可在汪雪看来,即使齐心远不是什么大画家,仅凭他的相貌与气质也够女孩子们抢手的了。

汪雪腼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来请老师的话,您肯赏脸吗?”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请,岂不是吃饭不用挣钱了吗,何乐而不为呀?”

“那改天学生要是请您,可不许找借口推辞哟!”

“最近恐怕不行。”

“为什么?”

看齐心远的表情不像是推托。

“有点儿忙。”

“可您什么时候不忙学生也不知道哇!”

“到时候再说吧。”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

“你的?”

齐心远问道。汪雪摇了摇头。她背后的桌上坐了两个穿着时髦的女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几遍了。可别太僵了呀。”

一个女孩劝道。

另一个女孩没好气的抓起了手机恶狠狠的按了接听键:“你打电话干嘛?我死了!跟你的旧情人过去吧!”

那女子尖声叫道,许多人都侧了脸看她。

吃完饭后,齐心远跟汪雪很快就离开了那家餐厅。

“我送你回去吧。”

齐心远说道。

汪雪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但齐心远看得出来,她更希望再与他多呆一会儿。

车子进了学院经过一片漆黑的心远工作室的时候,汪雪却说要进去拿样东西。齐心远怕她害怕,提出来要跟她一起,却被她拒绝了。工作室里的灯亮了不到半分钟。汪雪回到车里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她那只小坤包。车子又走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职工宿舍。

“上来坐坐吧,就我一个人!”

齐心远明显听出了那言外之意来。齐心远熄了火跟着汪雪上了楼。楼道里的灯光很暗淡,但这更有利于齐心远在后面欣赏汪雪那扭得很好看的翘臀了。她的屁股那么丰满圆润,而且颇有几分性感。

当汪雪打开她房间里的灯时,齐心远竟有些意外,因为室内干净漂亮的布置与楼道里的情形有着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清香。那不是纯粹香水的味道,里面混合着女人的香味儿。汪雪也不让座,先进了洗手间换了件衣服,一件开胸的毛衣,而底下却是软料的淡黄色胸围,乳罩早已被她摘了下来,从那薄薄的胸围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乳头。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齐心远的手里,然后坐到齐心远的对面手托着下巴看齐心远喝水。

“你怎么不喝?”

齐心远让她看得有些烧。

“看大师喝水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淡黄色胸围因为她的上身前倾而闪开了一处空间,让里面的雪白露了出来,更动人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一道乳沟。女孩的魅力就在这里。如果她一下子脱了的话,齐心远还未必喜欢呢。她不愧是美术学院毕业的学生,审美情趣就是不一样。汪雪很清醒的感觉到了齐心远射向她胸脯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点也不回避。

“我……像大师吗?”

齐心远一摊手笑呵呵的问道。

“你一举一动都给人以美感,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汪雪依然大胆的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齐心远。

“我得走了。”

齐心远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却没有立即站起来。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从一个单身女孩的屋里走出去赚到口舌呀?”

汪雪直言不讳的说道。

“咱们清清白白的怕什么口舌呀?”

齐心远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向谁说去?是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汪雪慢慢走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齐心远不免紧张了起来。他很想一枪将这个狂妄的女孩给干了!她的胸脯居然敢冲着他的脸剧烈起伏!那淡黄色的胸围下那两峰玉乳很惹火。齐心远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要惹我!”

齐心远的脸一点没有后退,他的鼻子尖就要触到汪雪的乳峰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

汪雪的音频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稳了。

“你……并不过分!”

齐心远一把将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怀里,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脸上,他听到了汪雪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像是擂鼓。从那薄薄的胸围上齐心远的脸清楚的感受着女孩乳房的柔软与弹性。那里面裹着的是炽烈的欲望之火。汪雪的细长手指立即插进了齐心远的柔发里摩娑起来,她喃喃的道:“我爱你!”

齐心远搂着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第026章迷人助手

“你说过可惜我不姓白,都把我给闷死了,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吗?”

汪雪的酥胸轻贴着齐心远的脸,那诱人的体香从那薄如蝉翼的衫子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肺,男人的心躁动起来。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么好看吗?”

汪雪醉意的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那丰满的双乳颤颤的蹭在他的脸上。齐心远能感觉出来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作比了,因为它是我画儿里的灵魂!”

齐心远郑重的说道。

“那你能画我吗?”

“可惜我没带东西。”

“你可以先看了再画的!”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

“为了艺术我愿意!”

齐心远拥着她的身子从床上起来,“你准备一下吧。”

汪雪从床上下来,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脱了衣服。那秀美的胴体渐次显露出来,她一点也不羞涩,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着齐心远。不能说她是天香国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对娇挺的乳房却是十分的性感,动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两根高高的美人骨的下面,丰满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弯弯曲曲的毛发由黄渐青的向中间汇集着成了一道竖直的草岭,延伸到了两腿间隐秘的幽谷。明亮的日光灯从头顶上射下来将她雪白的胴体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层次。她慢慢的将一头乌发散开,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交过,将小腹下的芳草最浓黑的地方盖了起来。

“这样行吗?”

她仰起了骄傲的下巴,将两手轻轻的遮在了峰顶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

齐心远从床上下来,站到了雕塑一样的汪雪的面前,从她的乳峰上拿开了她的手。然后轻轻搂住了她的细腰,“其实我更需要了解你的内涵!你到床上去好吗?”

齐心远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支香烟。汪雪回到床上,真的摆了一个侧躺的美姿。第一口浓烟从齐心远的嘴里吐出来如两冲程的摩托车的尾气。他压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平缓一些,但差点儿让烟呛着。

“原来大师也紧张呀!”

汪雪有些得意。因为齐心远的表现没有出乎她的想像,在她的裸体面前,他表现得与她所想像的平常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稍微沉稳了些,没有立即扑上去而已。

“我紧张了吗?”

齐心远又吐了一口烟,那烟慢慢的从他的嘴里飘出来,直接贴着他的脸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让人画过吗?”

“没有。”

“是不自信,还是害羞?”

汪雪设置了一个对齐心远来说有些两难的选项。

“没有人请我!”

“那要是我请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价钱的!”

齐心远的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嘲讽。

“十万!”

齐心远开玩笑的说道。

“我以为大师的身体应该再多一些呢!”

“现在为止,全国最高的价格了吧!”

“那你脱了吧!钱明天给你可以吗?”

汪雪认真的说道。但齐心远却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

“可以无限期的无息贷款!”

齐心远扔了烟蒂直接扑到了床上。

“大师非礼了!”

汪雪小声的娇笑着,手却忙着解起了他的腰带。齐心远兽血喷涌,掀起了她的一条腿来,将那坚挺逼近了她的腿叉!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不是禽兽!”

齐心远摁着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里。

“我愿意!”

汪雪挑衅的望着齐心远的眼睛说道,“你要是害怕现在也可以走!”

齐心远心想,这一定是一个极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着那坚挺对准了已经湿润的洞口,“扑”的一声扎了进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来,像是不小心被锥子扎了一下,下身却是撕裂般的疼痛,泪水从她那长长的眼角滚了出来。

“你——”

齐心远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判断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当齐心远抽出身子的时候,殷红的膜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单上。

“你怎么不早说呀!”

明明是自己的错误齐心远却想赖在女孩的身上。

“说什么呀!”

女孩娇怨道。

“我以为你是……”

“你坏!知道吗?你这话比你的鲁莽更伤人!”

“对不起……”

齐心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傻,真不该说刚才那话。

“我不怨你,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

汪雪突然温柔得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她搂着齐心远的身子倒了下去。齐心远吻着她的耳根,舔着她的玉颈,趴在她的身上轻轻的蠕动起来。

“哦~~~嗯~~啊~~”疼痛与快感再一次交织在一起。她本来平滑的小腹一阵阵的收缩着,两腿不断的在齐心远的屁股上搓动。

“啊~~~哟~~”汪雪仰着玉颈轻轻的呻吟着,两手不住的在齐心远的腰间抚摸,那细长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的紧扣在他的肋骨上。齐心远越捣越深,一次一次的轻撞着她深处的花蕊。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玉乳上用力的揉捏着。

“啊~~远,啊~~”随着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体的运动,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深处似乎有一种东西要喷出来,她猛然间紧搂了齐心远的脖子,樱唇微启,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叫了起来。齐心远不再长拉深插,而是同样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娇躯,长枪顶着她的花蕊一阵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

“啊~别~包里~~有套子~~”汪雪气儿都喘不上来了还想着计划生育呢,齐心远哪管这一套,并不退出。但他也强忍着没有射出来,他真的不想给这个助手添上什么麻烦。当感觉到齐心远停下来的时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时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种难以言状的快感之中了。

“你还给你准备了套儿?”

“我怕怀孕!”

汪雪不再是让齐心远给她画画儿时的傲气了,现在完全是一副小乖兔儿的模样了。

“我讨厌那东西!”

“那怎么办哪?”

汪雪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可爱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怀孕的时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后面去了!”

“不脏吗?”

汪雪撅着嘴可怜巴巴的样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祸,一切只能由自己来解决了。

“不脏。”

“会不会很疼呀?”

“不会的。”

齐心远终于说服了汪雪后他才把脸俯在了女孩的腿叉里,这让本来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齐心远艰难的在那菊门上舔了几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让她的菊门翘起来,那菊门一条条褶皱向中间汇聚成非常漂亮的图案画。他的铃口也渗出了些粘液与菊门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铃口在菊门中间研磨了一圈之后向那中间挺进,齐心远眼看着那粗大的铃头没入了菊瓣的包围之中。

“啊——疼——”

汪雪紧闭着双眼,轻声的呻吟着,臀又向上翘了起来,两腿尽量的向两边劈开,那热辣辣的滋味越来越深,但为了不怀孕,她只能忍受了,谁让自己惹祸了!

“哦~轻点儿呀!”

齐心远一直推进到再也不能前进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叠了起来,身子压了上去,他用刚刚在她的菊门上舔过的舌头舔着汪雪的香舌,并没有什么异味,汪雪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

“还疼吗?”

齐心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馒头,那暗红的乳头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儿!”

“看咱们能不能磨出火星儿来好吗?”

“慢点儿哟,那么涩,会疼的!”

汪雪试着将那菊门一收,竟掐得齐心远有些疼!

“你这里的劲儿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顾了疼了,哪敢用力呀!”

“难道这里不是第一次?”

“你坏!什么破艺术家!”

汪雪娇笑道。

“谁说我是破艺术家?我可是头一次出卖自己的肉体呢,咱们现在不正研究着行为艺术吗?”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会不高兴的。”

“真是个淑女,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

“我不想让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见了你夫人我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师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谁说你老了!你一点儿都不老!我现在还斗不过你呢!”

齐心远终于一边说着话一边运动了起来,她的菊门里再次热辣辣起来,但那滋味很爽,又热又痒的。毕竟是初次,齐心远不想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钟的工夫,他就颤着身子喷了出来。那热热的液体灌进那菊门密道的时候,汪雪感觉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身子。

“你那套儿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吗?”

“你说还能为谁?我又不是开店的!”

汪雪娇媚的说道。

“那你可得随时准备着哟!”

齐心远捏着她那依然峭立的乳头。

“都在工作室里呢!”

“原来你让我在那里停车下来就是为了拿这个了?”

“我讨厌被别人揭露哟!”

汪雪害羞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呵呵,不过我想告诉你,那东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是不是被小护士用刀子刮宫就更爽了?”

“你说的也是啊,这小身子哪禁得起那小护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怀孕我就不让你怀孕的,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

“还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学生!”

“你可已经不是学生了!咱们也不是什么师生关系呀!你可千万别拿着那挂项链当证据哟,不足为凭的!”

“胆小鬼,还怕我会敲诈你吧?”

“我的知名度够高的了!不过,要是想借着跟我的绯闻出出名儿的话也未尝不可呀!”

“臭美!谁想借你出名儿了!我就是喜欢你!”

汪雪将那滑腻的玉体趴在了齐心远的胸脯上,“我上大学的时候可就盯上你了,谁知还是晚了,让人捷足先登了!”

“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才给我当助手的吧?”

“你以为你给的不到三千块大洋的月薪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第027章爸,抱抱女儿

齐心远回去的很晚,萧蓉蓉没有生气,她一直坐在沙发里等着她,见齐心远回来,她一边接过了齐心远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一边笑着问道:“你的助手多大了?”

“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是不是对自己的年龄没有信心了?”

萧蓉蓉回过身来双臂环过了齐心远的腰,脸贴在了胸上:“偶的信心全都让你给打碎了!她是不是很漂亮呀?”

“要是跟个猪八戒似的,我会请她吃饭吗?”

齐心远此时对萧蓉蓉依旧温柔,他从来不会因为在外面见了女人就会表现出对萧蓉蓉的冷淡。

“你还请她吃啥了?”

萧蓉蓉仰起了脸来,又醋意又调皮的问道。

“知道还问啥呀?”

齐心远不像是出去吃了一次野味儿,倒像只是偷从妻子的兜里拿了十块钱被妻子发现了似的,他笑着反问着萧蓉蓉。萧蓉蓉一步步的追问是在证实着自己的猜测。也怪,如果齐心远这样平淡的跟她说了之后,萧蓉蓉的心里竟不会再有妨意,反而更觉得自己在齐心远的心中是最重要的了。

“那我也想吃,还有吗?”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他一把将萧蓉蓉抱了起来。那吊带儿式的真丝睡裙极性感的凸显着她那两座丰挺的玉乳,“还是我老婆好!”

齐心远抱着妻子进了卧室,刚刚把妻子放到了床上,他就掀起了萧蓉蓉的睡裙从下面钻了进去。里面一览无余的空旷,萧蓉蓉娇笑着夹住了齐心远的头,却也妨碍不了他在那里面不老实。

“快出来,我要你把昨晚的给我补上嘛!”

“我可没欠下你的呀!”

“都让你那宝贝闺女给搅和了!还不是到洗手间里糊弄了我一回!今天她是不会再下来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现一下呀!”

“我这不是正表现着嘛!我这嘴就是有多项功能也不能同时进行呀!你一边让我说话一边又让我表现,我可办不到呀!”

“你出来呀,谁让你憋在那里面了!”

其实齐心远这样亲她会让她很爽的,只是她老担心着不能让齐心远心满意足,所以才不敢先让自己高氵朝起来。而齐心远却是不太在意,只要萧蓉蓉不在家里挤兑他,他觉得作为一个妻子已经很不错了。只要她能爽,自己无所谓。

“远,我要你的火腿呀!”

“真是个馋嘴!”

齐心远从那真丝睡裙里爬了出来,将那睡裙卷了上去。

“思思啥时候睡的?”

“都一个小时了,要是你在家的话,小家伙一定又会下来的。我看她是故意的。”

“怎么讲?”

“还不是故意来夹在咱们中间搞破坏呀!她在门外一定早听到了我的声音了吧。”

“呵呵,你怎么会这样想孩子!她有那么深的道业吗?”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会这样想,也觉不出来,反正我感觉她是有意的,她一定还在恨着咱们。”

“我看不像,昨晚她不是一开始就趴在你怀里的吗?”

“可我觉得跟瑶瑶不太一样。”

“可不要因为不是你亲生的就有偏见哟,人家可是把你当成了亲妈的,其他的她可一点都不知情!”

“可我觉得有些不对头。”

“别说了,你不是让我补作业吗?”

“今晚我又好好的爽一回!”

“哪回不爽了?”

“明天我得到南边去了,环保部组织了一个参观团,处级以上的环保干部都要去浙江的滕头村学习那个傅企平,得十天半个月的。你可自由了!”

“媳妇可别这么说,我会想你的。”

“我不在家可别动不动就跑黑罗刹那儿去了!明天我把瑶瑶送到我妈那儿,让思思就跟姐睡吧。”

“你想的可够周到的了,那我怎么办?让我一个人在家当光杆儿司令呀!”

“我可不许你把野鸡领到家里来!”

“你把孩子们都安排到外面去了,我总不能让房子空着吧?”

“那我让思思在家里陪你,你可不许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白桦弄来了让她们搞什么母女团聚的!”

“我有那么傻吗?你让我当着我女儿的面自己扇自己的嘴巴呀!”

“还算你聪明!啊——你这个坏蛋!也不让人准备一下!”

齐心远正与萧蓉蓉说着话,却猛地将那花枪插了进去!

“我下面可是早就打了招呼的呀!”

“嗯~~你这坏蛋蛋!”

萧蓉蓉撒娇着扬起了两只脚来,轻轻的扭动着身子。齐心远一边抽拉着身子,一边两手揉捏着她的两只玉乳,那真丝的面料更增添了她乳房的性感度。

“啊~~哦~~”萧蓉蓉估计思思不会再来,便放开了胆子叫唤起来。

“你不怕让思思来听见了?”

“啊~~她来了~~我也叫~哦~~”齐心远捣得更起劲了,萧蓉蓉的头也在那里摆来摆去的。两人一直大战了三十多分钟才结束。

“那助手有我时间长吗?”

“比你短了五分钟!”

“你这个坏蛋,你们还掐着表呀!”

吃早饭的时候,萧蓉蓉就做了一下安排,欣瑶放学后由姥姥接送,思思跟爸爸留在家里。

“为什么不让思思姐也到姥姥家里去?姐姐不去我可没有人玩了!”

欣瑶不高兴的问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姐跟爸爸在家里看门儿!思思,可不能让外人到家里来啊!”

萧蓉蓉得意的看了一眼齐心远,心想,这回让你女儿看着你的门儿,我看你有没有办法往家里领女人。

吃过早饭之后,萧蓉蓉赶紧收拾了一下换上了衣服道:“我得上班走了!”

“今天我也得早走了!今天还有学生等着我上课呢。思思就自己搭的上学吧,你姑姑肯定还没起床!”

齐心远也要走。

萧蓉蓉带着欣瑶已经走出了门外,齐心远正想跟出去。

“爸,你等一会儿好吗?我有点儿事儿。”

说完思思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齐心远等了一会儿没见思思出来,于是轻轻的来到了她的门前。

“思思?”

齐心远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他轻轻的推开了门,思思正坐在她的床沿上,手里捂着一样东西。看见齐心远进来,思思把手拿到了背后,她还没有换上衣服,那两座玉峰便愈加娇挺的峭立着,将那薄薄的睡衣顶了起来,并且隐隐约约的显露着暗红的两点。

“有什么事儿吗?思思?”

“快过来嘛!”

思思单独在齐心远的面前就会撒娇,而一旦萧蓉蓉在家里,她就会拉着脸不愿说话的样子。齐心远看到女儿开心他也当然开心。

“爸,我送你样东西!”

思思像是捂着什么宝贝似的。

“是什么好东西呀?拿出来让爸爸看看!”

“平安结!”

思思突然拿了出来,是一个红丝绳编成的平安结,“我要爸爸把它天天挂在你自己的车上!”

她特意强调了“自己”两个字。齐心远把那平安结接过来细细的欣赏了一番,这毕竟是女儿的一片心意,而且手艺还那么精巧。

“真漂亮!”

齐心远看着女儿那有些兴奋的脸说道。

“你是说你女儿漂亮还是说你女儿编的这平安结漂亮呀?”

思思调皮的忽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高兴的在女儿那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都够漂亮的!”

“就这么着了?”

思思俊脸微红的看着爸爸。银牙轻轻的咬嘴唇儿。

“还得怎么着?不会是高价出售给爸爸的吧?”

“那也不能白给吧?”

“什么条件?说!”

齐心远痛快而又大大咧咧的弯下身子来问道。

思思撒娇着犹豫了一小会儿道:“我要爸爸抱抱我!”

从思思进了这个家门儿,齐心远只抱过她一回,还是刚来的那天,思思与家里的人一一拥抱,那短暂的拥抱曾经让齐心远心里一阵温暖。可这一回,家里只有他跟思思两个人,在女儿的房间里,女儿竟提出这样的要求,齐心远多少有些犹豫,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还送了自己礼物,抱一抱女儿也不为过的,现在就是天天抱着她,也补不回来自己欠女儿的父爱。齐心远笑着道:“爸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

说着他走上前去,思思也站了起来,将身子贴了上去。齐心远不可回避的感受到了女儿那饱满的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但她是自己的女儿,一个不过是十五岁的孩子。齐心远并不往别处想,他的大手在女儿的背上,头上,轻轻的抚摸着,他早就该给女儿这份爱了。只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今天要不是思思主动提出来的话,也许这份爱还不定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好了,爸爸也得去上班了。”

齐心远依然搂着女儿,因为这样一直抱着她,让他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我不,我要爸爸多抱我一会儿!”

齐思思任性的抱得齐心远更紧了,她的身子在进一步搂紧爸爸的同时,那两座玉峰自然的在齐心远的胸前揉动起来,让齐心远不由的一阵慌乱。他不知道思思不穿内衣是为了让自己的胸脯有一个良好的发育还是因为别的。反正他感觉到除了睡衣,那里面就是那两团柔软的诱惑了。作为父亲,齐心远是不该胡思乱想的,可是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那膨胀起来的欲念。他为此而感到羞耻和自责。

“爸,抱紧我!”

思思的脸在齐心远的肩头上蹭动。她的发香与她的少女的体香以强大的攻势钻进了齐心远的鼻孔里,骚扰着这个三十出头的而且以风流著称的男人的心。女儿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那种亲密的接触让齐心远为自己身体的急剧变化感到脸红。可思思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一如既往的紧抱着爸爸的身体。

“爸,亲亲女儿好吗?”

思思一点也没有在意父亲身体的变化,她的双眼是那样清澈的望着齐心远,让他无法拒绝。他沉了一下呼吸,捧起了女儿的脸。

第028章香艳罗刹

齐心远捧起了女儿的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再不走就会迟到的!”

齐心远真的害怕再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你们爷儿俩干嘛呢,这么磨磨蹭蹭的,都几点了!”

齐心语推开了门,齐心远的手还没从思思的脸上拿开。

“姑姑!刚才爸还说你不会起床呢。”

思思从齐心远的怀里跑到了齐心语的面前。

“还没亲热够呀,刚认了爸就不理姑姑了!”

齐心语娇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齐心语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儿吃饭吧,爸爸晚上才回来。”

“不会是背着我妈跟人约会去了吧?”

“傻丫头,别胡说。”

齐心远一下子让女儿说破了心事,不禁紧张起来。

“走吧,爱哪儿哪儿去!”

齐心语牵着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刹海西岸一幢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楼的窗台前的一把转椅里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可以看见她的背上有一只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只黑凤凰,那睡裙的后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布一般的长发遮盖着,但露出来的那一片凤凰的头部,不用仔细审视,就能断定那是出自大家的手笔。一个穿着笔挺套装西服裙的年轻女子毕恭毕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么人约会了?”

身上刺着凤凰的女人问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饭又去了助手的单身宿舍,一个半小时才出来的。”

侍者答道。声音跟女主人一样的动听,只是少了几分女主人的无奈。

“查过了那个助手的来历没有?”

“她是华南房产大亨汪明泉的独生女儿,叫汪雪,今年二十二岁,未婚。刚刚毕业于中央美院,同时取得了nba硕士学位。”

“他给她开多少工资?”

“听说是两千八!是人民币!”

“现在大学生就业有那么困难吗?在京城里这点工资连喝茶都不够,她父亲既然还是房产大亨,干嘛非要做一个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

“不清楚。”

“今天是几号了?”

“十五号。”

“那些费用都收齐了吗?”

“只有祥瑞饭庄还短着三万,他们说最近不景气,效益不大好。”

“跟他们说,我这里也不景气,弟兄们都没饭吃了,明儿开始让弟兄们天天到他那儿吃饭去,也让他们的生意红火红火。”

“是。”

“咱们旗下的铺子还行吗?”

“何总想把那两块地皮出手,怕你不高兴。他说他预感到市场有些动荡。”

“奶奶的,一个个都想单干了!”

女人一脚将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飞了。

“好像是齐教授回来了!”

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着窗外说道。

女人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时你才会发现她的身材是那么的漫妙无比。接近正午的阳光几乎穿透了她那纱一样的睡裙,将里面的内容勾勒出了极其动人的轮廓。

“快给我收拾一下头发!”

女主人有些激动的坐回了椅子里,让身边的女侍者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长发来。因为她刚从床上起来不久。

“齐老板好!”

那女侍者见齐心远走上楼来,躬身退下。

“还知道回来呀!”

女人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着窗台。

“影,在生谁的气了?”

齐心远走上前去,将女人的长发撩起来吻在嘴上。他看到了那把歪在地上的椅子。

“远,别离开我!”

女人突然回过身来搂住了齐心远的腰。

“我从来就没想离开过你!还有媛媛!”

“可你在萧蓉蓉那边一呆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儿思思回来了!”

“就是你跟白桦的那个野种?”

“月影,要是别人这样说的话我会饶了他吗?她比咱们媛媛还大着几个月呢。”

齐心远生气的从女人身边走开,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从椅子上起来跟了过去。

“远,对不起。我还不是怕你冷了我跟媛媛吗?”

她凑上前去将丰满的健美的身子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你找个人把她做掉不就万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担心!”

女人的温柔没有立即将齐心远的怒气化解。

“远,原谅我吧。我不过是一时说了气话,你要是让你的女儿到我这里来,我也会好好待她的!我会对她像我的亲女儿一样的!”

“萧蓉蓉已经认了她了!”

“我又输了她一步!”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着我吗?信息不灵了?”

齐心远不无嘲讽的说道。

“人家那不是为了保护你嘛!可你还是先告诉了萧蓉蓉,不然,我也会收养她的。”

“她可不是没人要的孩子。萧蓉蓉是作为思思的亲妈认她的。”

“还是你不信任我!”

“我没有,媛媛你不是也带得好好的吗?我只是觉得萧蓉蓉更适合思思。”

“萧蓉蓉会装贤惠罢了!我的名声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罗刹,连你也不觉得我是个贤淑的女人了!”

“别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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