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是我的宝贝……”霍云山虎目黑沈,干脆伸出手,将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胳膊,固定在自己与树干之间开始飞速抽插。
体位的变化令肉棒刺激到不同的部位,玉璧内可以清晰感受到粗壮肉棒的每一丝脉动,捣得她小腹一阵紧抽,贝齿咬着下唇,甯宛手指陷进男人宽厚的背,脚尖绷得笔直,大声尖叫着:“啊啊啊……云山……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她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栗着,小穴寸寸收缩咬紧肉柱,花心一片酸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男人伞状的龟头。
霍云山见媳妇如坠云端,欲仙欲死,胸腔满胀难言,重重几次抽插之後精关大开,怒胀的肉棒勃动着,射出存了好几天的浓精……
虽然做的时候酣畅淋漓,事後再看,两人却是弄得狼狈不堪。那湿答答的亵裤是无法再穿了,直接用来擦拭两人身上的黏液,然後霍云山脱下自己的短褂给媳妇围在腰间。
回去的路上,霍云山光着膀子担着礼物,颇爲不好意思的挠头:“媳妇……我这次猎到了一头罕见的银狐,那皮毛可值钱了……”
“要钱有什麽用!”甯宛娇喝。
“唉媳妇……这点伤真的不算什麽,你别生气啊。”不就是刚刚胡来时,把手垫在她背後蹭掉了一层皮吗?霍云山想了一路,也搞不懂媳妇爲啥生气。</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