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家中老人的条件,阿怀壹定只想找代孕。
“是。那是他的父母。你该好好看着。”阿怀没有和新郎黏在壹起,仪式壹结束两人便各走各的。
她拉着策子,有人指指点点头两人的关系,阿怀不介意让别人知道。直到申屠权走过来,接过女孩的手,“你该离她远点。”
他对阿怀说。
阿怀笑:“我以为你家里人不会太快答应你娶策子的。”
阿怀总是失测,在对申屠权的算计上,她好像没壹次成功过。
她以为能把策子留得更久,至少要比想象中更久壹点的。
申屠权没回答,拉着策子说:“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继父与母亲。”
策子的双腿像生根壹样不动,“不去。”
有壹群人站在壹旁像看猪肉壹样打量着她,策子不喜欢。而申屠权正要把她带往那群欲买猪肉的雇主前,策子更不喜欢了。
阿怀很快站出来充当护花使者,“看,策子还没准备好。”她眼壹瞟,三人间的拉扯已经有点引起外人的好奇心了。
於是申屠权松了手,“好吧。”
或许真不是时候。
策子被阿怀带走了。
远离了那群看起来就恐怖的人。
“那就是大哥喜欢的对象麽?挺漂亮真纯的。”壹道甜美的声音轻轻响起,是已出嫁的申令雪,申屠权的亲妹子。
“是呢。瞧大哥对人家的痴迷,看来很快就会娶进家门了。”申修业今天穿了壹身的白,身边是他貌合神离的老婆。
只是他的视线很赤裸地盯着策子的方向,让旁边身材微胖富态的老婆瞪眼:“毛病又犯了!”
申修业低头,状似亲昵亲吻妻子光洁的额头:“亲爱的在乱说什麽呢?”
身侧站在亭亭玉立的妹妹笑:“大哥壹向和我们不亲,不知道我们的嫂子会不会和我们亲?”
更远处,申令媛意气风发地挽着丈夫与人举杯畅饮。
她是人生大赢家,早已不再关注堂兄与那女囚的事上。
***
阿怀想休息,虽然才壹个月大的肚子很平坦,不过她也有女人贯有的孕吐反应。
策子递了水後,阿怀躺在沙发上,很没新娘形象也没个女人形象,让策子说:“阿怀,怀孕是什麽滋味?”
阿怀拒绝与策子讨论这个话题,“策子,接下来我把你交给申屠权好吗?”
策子壹楞:“为什麽?”
阿怀只是柔柔的笑,总不能说,她壹贯在策子眼中的男人形象,不可以因为怀孕而打回原形吧?
所以她道:“你总得离开我。然後,嫁给申屠权。”
最後几个字时,她的眼眸很黯淡,盯上了策子的无名指。
那上面没有戒指,早被策子转身就取了下来。
但是阿怀还是看到了那枚戒指。
策子楞了楞,然後问:“我嫁人了,就不能壹直呆在阿怀身边了吗?”
“对。嫁人了,策子就得为自己的丈夫生儿育女,然後,再也不能去想去的地方了。”
阿怀真的很坏心呢,就是怎麽也不想让申屠权人生那般如意。
策子的表情彻底地震惊了。
她其实对婚姻的感觉是很粗浅的,只知道是两个人在壹起,为了适当地妥协为了离开看守所她就随便答应了,却不知道原来婚姻比想象中要更恐怖……
“阿怀,我有事情要做。我还不能结婚。”策子眼神定定说。
阿怀点头:“当然,你本就如此年轻。”
婚礼没过几天,策子就失踪了。
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小姑娘。
申屠权去逮人时,只知道对方并未走正规的程序离开本市。
“除了去找她哥哥还能去哪里?李春怀,瞧你干的好事。”
“我也不知道她说走就走……早知道我就不该给她壹万块让她口袋里有跑路费吧……”阿怀也同样懊恼。“我已经联系那边的人接应了,她要去了越南壹定会去找她哥的。”
“不能让她见到柯震。”申屠权的声音很冷:“那丫头会害了她的兄长。”
“怎麽?”
“我可爱的弟弟是个很记仇的男人。”申屠权难得地勾起了嘴角。</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