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的奶子被壹个少年狠狠揉着,另壹只被另壹个拼命吸着,“啊,小奶子好棒——看粉色的!就是比那些生了娃死了汉子的寡妇强多了!”
“堵着这丫头的嘴!”壹人抓了布塞进小姑娘的嘴里。
“拜托,老子用鸡巴塞进去!”
“你傻啊,你没看到阿春这眼睛这麽狠,小心给你咬下来!”
那男的却是不惧,揪着阿春的头发,威胁道:“阿春,你要是敢咬我鸡巴,我就杀了你!”
阿春眼里惊恐连连,於是那人扯了布,把自己腥臭的鸡巴往里塞去。那鸡巴很黑,又没洗,女孩子吃得直作呕。
其他男孩见了哈哈大笑,“你恶心不恶心?好歹用她小逼儿洗过再进去嘛!”
“阿春,来,给哥哥含着,乖乖地用舌头舔哥哥的龟头……舔干净……要是没用小嘴巴弄射了哥哥们就日死你,就地把你埋在这山里!”
“呜……”阿春努力吃着男人的鸡巴。
另壹个男的扒开了阿春的腿,身子趴在阿春腿间,用两手把那初初发育的阴道扒开,那上面还沾着牛子残留的精液和血迹。
“阿春的大阴唇包着小阴唇的!”
“我看看……”
“真的,那些婆娘们的大阴唇发育得更肥,长到外面来了……”
“哇,阿春的阴道是红色的……我摸摸这肉……”壹根指头在小阴唇肉上面胡乱地摸着。
“阿春的小妹妹美呢……让我大鸡巴插进去试试!”
那人站起来,脱了裤子,露出壹根细长的鸡巴。粗度是比不上牛子的,可长度却比牛子强。“哥哥把这根鸡巴塞你妹妹里,保证美得你爽翻天!”
话落,那少年便挺腰往阿春小阴道里壹塞。
阿春嘴里塞着鸡巴棍子下面小穴里又被塞了壹根,没什麽前戏直挺挺地进来对壹个刚破身的处女来说绝对是痛苦的。
只听得她惨叫连连,舌上也没能用心地舔肉棒子了。
那少年便不爽了,捏着已肿胀的短小鸡巴直拍阿春的脸蛋子,“阿春子,别给弄舒服了就不专心了!继续舔!”说完又粗鲁地捧着女孩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去。
所幸他生得短小,女孩吃起来不费力。
旁边还有两个男孩子,则壹人壹个吞吃着阿春的小奶子,直把那奶子吮咬得红肿破皮,时不时拉扯着阿春的奶头,整得那两个奶头子硬生生充血挺立着。
“哦……好爽!牛子还嫌这逼不够小!比村里那些淫妇的逼紧得多了!好爽啊——”那吃着阿春小穴的少年壹个劲地胡乱叫嚷着,壹张脸扭曲着,腰挺得很是用力,丝毫不顾身下那少女壹脸的惨白色。
他阳具长,次次抵到少女的子宫口,撞得少女疼痛不已。
再加上几个少年只顾着自己怎麽爽怎麽弄,把她当个活屍壹样撕咬砸弄着,那少女没能得到情趣儿,便只有疼痛,疼得小脸惨白惨白的……
“虎子你倒是弄完了没!哥几个还等着呢!”那两个吃着小奶子的少年没壹会儿功夫就腻了,催促着那个细长鸡巴的少年赶紧弄完。
那少年操得正爽呢,便是满脸不爽:“你们催啥催啊!老子鸡巴最厉害让老子先爽完行不!”
“拜托你鸡巴可没牛子那鸡巴厉害,牛子都只爽了壹次就让给我们了!”那让口交的少年壹时嘴快说溜了。
便见那脸色惨白的阿春满是惊惧地瞪大眼,用舌头努力把那根短小鸡巴抵出来後,叫道:“你们刚才说牛子哥!难道牛子骗我——”
“糟了,都说了不要让阿春子发现!你们这些家夥,等下牛子揍死我们!”
“管他呢!说都说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牛子我要去找牛子——”阿春壹个径地哭吼着。
“堵嘴巴堵嘴巴!壹直这麽叫万壹被山里的孙猎户看到了就不知道了!”
壹少年胡乱地塞来破布,便见得阿春眼泪鼻子糊到壹处儿,嘴里唔唔个不停。
“费尽!把她手绑树上!”
抓来布绑好手。
“等老子射了这炮换你们!”虎子再挺身,把那鸡巴往阿春的穴里壹顶,直尽根顶入,阿春疼得呜呜泪流。
这虎子持久力强,在同伴们壹个劲儿的催促下不满地草草射了了事。
待抽出来後,虎子被心急的同伴们推到壹旁,嘴里嚷嚷着:“等下老子还要玩,非得把阿春子的小逼捅烂了才行!”
第二个少年提了鸡巴插进,火急火燎的便是壹阵阵猛撞,撞得阿春胸挺得高高的,臀直往後缩。没几分钟後少年便泄了。
这少年壹脸舒快地直喘气,又被下壹个少年给推开,那少年却是有点技术,先浅浅柔柔地往里捅了几次,随後再重重捣个几次。
这阿春本是疼痛难堪,险险欲晕厥,却是被这少年的温柔给弄出了水,嘴里哼哼着。
便有少年见阿春弄出感觉了,把她嘴里的布给扯了,由着阿春哼哼嗯嗯个不停。
“瞧阿春子有感觉有水了!”那少年老得意万分,他排在最後面,前面的同伴们都泄了半天硬不起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捣阿春。
旁边的两个少年是壹次君,爽了後也就提了裤子瘫在旁边聊天了,对着阿春说着些胡话儿。
“阿春子,聋子的鸡巴怎麽样?爽不爽?你娘就是晚上被爹这麽压着才把你们兄弟姐妹们搞出来的。以後阿春子你嫁人了,要是想念咱几个兄弟,就来找咱们,聋子的技术最好了,虎子的鸡巴最长了……”
“哈哈,阿春子说要嫁给牛子的!”
“牛子绿帽子壹片才不干呢!”
“嘿嘿……干脆让牛子娶了阿春子,以後我们六个人搞,让阿春子壹女多夫……”
淫声浪语着,没人顾得了被轮奸的阿春子的想法。
山野间,说保守,倒也保守。说不保守,那些汉子外出务工独身女人又或者死了男人的寡妇们,却最是喜欢和村里驻守的汉子们勾勾搭搭。
少年们早在十二三岁的年纪,鸡巴初初发育完,便被那些寂寞的妇人们给偷偷勾了起尝了那性事的美好。
於是胆儿也日渐肥腻了,平日里村里若有相中的面皮好的姑娘,便故意去勾勾缠缠。遇着烈子贞洁的拿起锄头就挖来,近而不敢再造次。
上次偷看了阿春子洗澡,几个人便邪念涌上心头,日日夜夜惦记着要搞上壹搞。盼着日後有个年轻姑娘日日。这便借着今天赶集人多走了,支了牛子去骗阿春来。
阿春的水儿越多了,那持久的少年也终耐不住射了。射的时候嘴里不住胡话儿:“阿春子,牛子不娶你,我聋子娶你……小妹妹水好多,小逼好紧,夹得哥哥我好爽啊——射了射了!”
最後几个发疯似地猛撞,撞得阿春子出气多进气少。
终於给盼着少年射了。
“把子孙全射在阿春子的小妹妹里!”
其它两个少年起哄着,“那阿春子要怀孕了算谁的?”
“聋子不说了他娶麽,算他的呗!”
“对,聋子的!聋子别拔出来,用鸡巴堵好了,把你的子孙液灌她肚里去!”
有人壹脚踩着聋子的腰,使两人交合处堵得严严的。
可聋子苦着脸:“滚开啦,鸡巴都软了!再呆里头不舒服!”
於是拔了出来,便见那软掉的鸡巴丑陋极了。少年们又没割包皮,长长的壹层皮把龟头全裹了,丑陋得像条虫湿湿哒哒的。
阿春子被五个人轮番奸了壹回,面色惨白得不像话。
可那些少年们却是没意识到。
只最先那个虎子没弄尽兴,又走了出来,他鸡巴早硬极了,细细长长的壹根,连龟头都是细长的。
提了已无抵抗力的阿春的壹条白嫩腿儿,便驾在腰上,便是这麽用力往里壹挺,借着聋子留下来的精液,舒舒服服地日了起来……
“阿春的穴儿越来越紧了,好紧好潮……就喜欢处女的小逼!又红又嫩!妈的,比那些生过孩子们的妇人强太多了!”
虎子伸出手揉着阿春的小奶子,不时揪着那奶头拉扯,配合着嘴里的胡话儿助着性。
阿春连哼的力气都没了,渐渐地闭上了眼,只任由自己洁白的身子被男人撞得壹耸壹耸的……
策子的眼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她看到阿春涣散的眼瞳,看到了她轻轻张着嘴,那泪已干掉的惨白小脸,那粉嫩的嘴瓣也干裂了……
那年,策子十二岁。</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