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的安慰让她得到满足,她张口呻吟,却无丝毫的声音发出。
他早就意识到她的不对,从他进来到现在,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她的意识早就被体内的欲望占据,她若是还能忍住不叫出声,绝对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根本发不出声。
她是个哑巴……
这些日子,他一直待在她身边,她从未张口对自己说过一句话,就连痛得难受的时候也是咬紧嘴唇连哼也不哼一声,他原以为她是性格如此,沉默寡言,不屑与他交谈,他也曾怀疑过,可是未得到验证,他本想找个时机好好问问她,但是,眼前见到的一切,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她从来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能说。
她从来不是不想叫疼,而是根本叫出声,所以她选择咬紧双唇,既然张口无法缓解疼痛,那就将嘴唇闭得紧紧的。
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不告诉他,他是什么人,是大夫啊。
她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告诉他,他来医治她,他来想办法医好她。
可她从来就没有求过自己。
即便是身体难受如此,她也不求他,而是直接将他压倒,这一点,他虽然不反对,可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就像那天的那个樵夫,她是不是也这样粗蛮地压上去,把自己交给人家。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的一切,她的全部,从今日起,都只能给他!
他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下,俯身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唇瓣轻咬,吮吸,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
她急切地将自己的唇和舌送入他的口中,却又茫然不知该如何与他交缠,只是凭着本能一味地向前。
这个傻女人,连吻都这般生疏,她尚是处子之身,怕是先前从未碰过男人,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交合之事,他方才见她主动握住自己的欲根朝她花穴处插去,还以为她已经经历情事,可是,那甬道内的紧致和那薄薄的一层告诉他,在他之前,并没有男人碰过她,而且,此刻,她回应地这么生疏,就让他更加肯定。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么?
即便不是,那他今后也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今日,她既将他交给自己,那他自会好好珍惜她。
他卷住她在他口中乱钻的小舌,与他的一起交缠。
口中分泌的津液来不及咽下,自她的唇角溢出,晶莹的液体和身上的汗水,泉水一起滴落在光滑湿润的石面上。
紧密交合的私处,因为欲根的加速顶弄,发出‘啪啪’地啪打声,淫靡的液体随着阳物的进出自穴口溢出,打在身下的褐色石面上,混合水渍,融融流向温暖的潭水里。
亲吻完她的小唇,他又辗转含住她挺立的乳房啃咬,舌头勾住她顶端的嫣红色乳头碾磨。
感受到她甬道内的壁肉正慢慢收紧,他坐起身,扣住她的两边臀瓣,挺腰卖力抽送。
‘啪啪’的交合声越来越剧烈。
她忽地一阵痉挛,身子拱起,小穴死死绞着他的欲根,一股灼热的花液蓦然打在他的龟肉上。
云岚轻喘一声,闭上眼睛,感受这从未有过得舒爽……</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