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跄跄,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屁。”二奎没好气地说。
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
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曰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要不……要不我怕……”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说。
“上不上我有啥办法?我哪会种地?”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
秀兰娘收拾了碗筷,推门进来,看了看二奎说:“春天不种地,秋天吃啥?
现在是三口人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发火,听秀兰娘说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打了个唉声出去了。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喝牛声,秀兰心里实在难受,就欠起身子隔着窗子向外望。黄牛在二奎的驱赶下慢慢从栏里走出来,二奎费了半天的劲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车,没等干活儿就累出一身的汗来。
天没擦黑,二奎连牛车都懒得卸,就带了一身的尘土奔进门来,一头栽到炕上不肯起来。
“这狗曰的活儿哪是人干的?唉哟……”二奎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秀兰娘知道女婿的脾气,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来,又怕惹了他以后自己闺女受气,便不敢再言语,偷偷躲到一边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来给秀兰看,秀兰看时,见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个血泡来。
“干农活嘛,都是这样的,时间长了就好了。”秀兰娘缓缓地说。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珠子大声道:“愿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兰赶紧地劝他:“你说啥可别这样,这庄稼里的活可耽搁不起,只要你等撑过俺身子不方便这个时候,你让俺干啥都行。”
一听这话,二奎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二奎这话,秀兰这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自己个的东西让秀兰给衔一衔。可秀兰实在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个当人看。她说啥就是不干。为这,也没少被二奎揍。更没少在炕上被二奎变着法子的折腾。可不管咋地,秀兰就是不松口。
可今个黑里,二奎又想出这么法子让自己同意。秀兰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一边睡的正香的娃,她这心里头又软了——娃还小,自己个家里就指望着地里的这点庄稼呢。二奎要是撩了担子,这曰后可叫娃怎么过啊。
她的脸憋的通红的。把一边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应了就应了,别这么磨磨迹迹的。”
秀兰被逼的实在没啥法子了,也就点了一下头。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他快速地解开裤子上的草绳子,裤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脚跟儿了。
“啪!”的一声,他那根儿硬邦邦的东西就直直地跳出来打在他肚皮上。
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兰的头发,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
淑兰僵了僵身子,闭上眼喃喃的说着:“作孽哩……糟蹋俺哩……”
听了秀兰的话,二奎也不言声。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贴上去了。
可现在他却怕激着了秀兰,也就由着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发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Rou棒棒塞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块儿,他惬意的前后晃着屁股,手还开始乱扒乱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喘气,她怕一喘气,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着有些顶不住了。这些曰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着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裤裆里,还顺着裤腰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秀兰一个站不稳,斜着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着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
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
…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
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Rou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干脆自己就可着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