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着艳红笑道:“红儿,不如咱们比赛吧,看看谁先制服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加急的抽送着鸡芭。
艳红喘息着叫道:“不行啊,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啊,这东西钻在我的小|穴里,不会出来。”
果然,艳红本也想学着我的样子抽送假棒棒,可是那东西却扯着她和艳丽紧紧的连在一起,就像两个连体婴儿一般,谁也不能自由活动。她只有狠命的把艳丽的身子扯起在重重的压下去。
华姨在我的身下,一边呻吟一边笑道:“红儿……妈妈帮你……不让他赢你……啊……啊……”
我听她嘴硬,便把鸡芭全根抽出来,在一下猛力的顶送进去,顿时她不再说话,只是能发出呻吟的声音了。
艳丽在那边却早已只有呻吟的份儿,即使知道我们在拿她比赛,也没有气力来抗议了。
艳丽一不动弹,艳红却精神了许多,学着我的样子,跪坐在艳丽的腿间,也把艳丽的两腿屈在胸前,臀儿急速的旋拧着。
假棒棒在两个人的蜜|穴之中旋动着,凸起的颗粒挂着嫩嫩的肉壁,刺激的她们两个都是大张着嘴,呼呼的喘着粗气,却又没办法停的下来,就像坐在了一辆不能刹车的汽车上,只能越来越快速。
艳红使劲的摆动着身躯,拖的艳丽在床上晃来晃去,头都有些晕眩了,只好求饶道:“好妹妹,姐姐不行了,还是找你的表哥去吧!”
艳红这才渐渐的缓了下来,喘息着看着我,我一笑,说道:“过来吧,你都要把你姐姐晃散了!”
姐姐和小妹凑了过去,颤着手,勉强按着艳丽,让艳红把假棒棒从艳丽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还在不住的向下滴着Yin水。
我也把鸡芭从华姨的荫道中抽了出来,笑着问道:“华姨,您要不要也歇息一下?”
华姨却喘息着笑道:“小冤家,华姨还早的很呢!”她的阴缝儿大大的张开,Yin水把荫唇浸的愈发红润粉嫩。
我拉着艳红过来,让她躺下去,假棒棒还有一般插在她的蜜|穴之中,直挺挺的向着上方。
我又拉起华姨,让她叉开腿坐在那根假棒棒之上,华姨不由笑道:“小冤家,你要歇息一下了啊!”
我却一笑,转至她的身后把她的身子一按,使她趴在了艳红的身上,把个臀儿高高的翘起来。
我用手轻轻撑住被假棒棒撑开的阴缝儿,试着把鸡芭也想插进去,华姨的阴缝儿果然是宽敞,这样竟然也勉强进的了半截。
华姨却在下面叫起来:“小冤家,不行啊,疼死我了,华姨的肉缝儿都要被你撑破了啊!”
艳红嘻嘻笑着,却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把华姨抱住,开始耸动着自己的臀儿。
我急忙又把鸡芭抽了出来,假棒棒把鸡芭前端的嫩肉刮着甚是疼痛,想了一下,我伸手按住华姨的两瓣粉臀,用力的向两边扒开,一个深紫暗红的菊瓣便从两堆白肉中袒现出来。
菊瓣的肉皮儿因为被扯着的缘故,绷的紧紧的的,紫红色的褶皱因为被Yin水浸泡过,显得是光滑油亮。
我探出一根手指,在荫道口抹了一把Yin水,轻轻的按摩着菊瓣周侧的肉皮儿,华姨不由惊问道:“小冤家,你要作甚么?”
我用手指把Yin水在菊瓣的肉皮上抹了一圈,握住自己依然湿淋淋的鸡芭,便把前端抵住了菊瓣的入口,一边笑道:“华姨,今天我再给你开开这后庭之花吧!”
华姨费力的扭过头来,呻吟着:“小,小冤家,那个地方那么小,鸡芭怎么可以插进去呢?”
我用手分住她的两臀,鸡芭试探着向内抵入,初始甚是艰涩,不亚于那Chu女开苞,紧紧的夹住了鸡芭很是舒爽。
华姨涨痛的连连娇呼:“哎唷……小冤家……你要弄死华姨不成……噢……轻一点……”她紧抓着艳红的肩膀,将两瓣白嫩肥大的屁股摇晃不已。
在菊瓣的张缩之中,鸡芭慢慢的便溜了多半截进去,华姨嘶声娇吟着,把个身子拼命的扭着,可是上面是我的鸡芭插在肛门里,下面是艳红的一根假棒棒插在荫道之中,两个蜜|穴都是被撑得涨痛,中间的肉皮儿似乎都要被撑开了。
我扶住她的胯部,鸡芭前端蠕动了几下,便一下尽力顶入了进去,进去之后倒是觉得顺畅了许多,“啪啪”声响之中,我已急速的抽插了起来。
“喔……小冤家……”华姨从喉咙中向外挤着颤抖的呻吟,上半身趴在艳红的身上,肥美的屁股微微的抖动着。
艳红忽然惊叫道:“妈妈,妈妈,您怎么了?怎么一下哭了?”
华姨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一笑,喘息着说:“红儿,妈妈没事,妈妈是太快乐了!”现在的华姨,肛门里被鸡芭插入带着一丝的痛楚,可是鸡芭和假棒棒的厮磨中,却又带着无以名诉的快感,是痛?是爽?也许是痛并快乐着吧!
艳红看妈妈没事,放下了心,笑道:“妈妈,那您就好好的享受红儿和表哥一起带给您的快乐吧!”她也极力的扭摆着臀儿,可是她在下面,假棒棒又是深深的插入在她的蜜|穴之中,并不好用力。
我趴在了华姨的身上,把她的身子压得贴住了艳红,三个人就像一块三明治一般,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拍拍艳红的俏脸,笑道:“红儿,准备了,跟表哥一起起身。”然后伸手下去,抱住了艳红的腰,把腿张开撑住身子,慢慢的站立了起来。
我抱着她们两个,慢慢的移到了靠墙的一边,搂的用力,听得她们的骨骼都在“咯咯”的发着响声。
华姨无力的挂在我们之间,也顾不得我们要做什么,只是自顾自的陶醉在自己的舒爽之中,淫哑的呻吟着。
我把艳红抵在墙上,然后鸡芭开始重力的冲击着,鸡芭刺进华姨的菊瓣之中,压得她的身子贴向艳红,假棒棒便又深深的刺入了她们两个的花心深处。
这下艳红也禁受不住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起来,她也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我的鸡芭向后一退,她便用力的前顶,华姨在中间被前后不断的冲击着,身子早已软了,要不是被我们两个人夹着,早就瘫在地上了。
我和艳红就像拉锯一般,撕扯着华姨的身子,一来一去,一顶一送,华姨忽然双手抓住了艳红的肩膀,头无力的靠在了她的肩上,嘴里“咕噜”了两声,身子连连的打着寒蝉。
艳红此时也惊叫道:“啊……天……它爆发了……唔……好爽……啊……天……我受不了……了……噢……”
她身子哆嗦着,无力的向下滑去,带着华姨的身子也倾倒了,我支撑不住她们两个的下坠趋势,只好也随着倒了下去。
艳红顺着墙向下溜倒,我和华姨却被她推着一下向后倒了去,华姨被我紧搂着,假棒棒一下便被扯了出去。
只见它变得晶莹透明,上面沾满了黏黏的淫液,一端还插在艳红的蜜|穴之中,另一端在空中颤动着,正张开了一道缝隙,从中喷出一股股的|乳白黏液,像是熔岩一下爆发了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华姨顿时被喷了一身,顺势倒在我的身上,蜜|穴洞开,内中储满了的淫液被四溅飞起。
艳红颤抖着手握住了假棒棒,从自己的荫道中拔了出来,一股浆液顿时喷洒了出来。她把假棒棒扔在一边,荫道口依然保持着被撑得圆圆的样子,靠坐在墙上,慢慢的喘着。
眼前的淫靡景象顿时使我也禁受不住了,只觉的自己浑身血脉扩张,冷喝一声,双手紧抓住华姨的丰|乳,盘住了她的两腿,屁股上顶,已尽数射在了她的直肠之中。
然后两手一松,四肢张开平躺在那里,只觉的浑身都是轻飘飘的,一点也不想动弹了。
晕晕然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却看到华姨,艳丽,艳红,姐姐还有小妹,都正倚靠在我的身边,满面幸福甜蜜的笑容。
我一一凝视着这张张如花般的俏脸,何其幸,我的生命中竟然能拥有这样几个女人,这样的生活真是做神仙也不换的了。
我遥望向无际的天宇,夜空明净,我忽然想到,冥冥中或许真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界定着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生命,我的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感激,感激他能让我拥有这样幸福的生活。
华姨忽然睁开了眼睛,浅笑着问:“小冤家,真的就要这样结束了吗?”其他几人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带着几丝的不舍,留恋,更多的却是满足。
我把她们都搂在怀里,笑着说道:“是啊,就这样结束了吧,我们会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一时之间,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感受着这室内充溢的温情。
(全剧终)
376嫂…對不起
(一)
(一)
38288「在!」應這個號碼的人,就是我!(駱風)廿十五歲,進來這個監獄都已經六年了,整整過了六個冬天,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聽說機場搬了,聽說有一個金融風暴,到底外面的一切,是否和六年前相似?只要過多幾天,我便知道一切!興奮中帶有一種哀傷,興奮可以重見天日,哀傷已舉目無親,出到外面何處是我家?
開始害怕出獄,裡頭的兄弟,都肯助我一臂之力,可惜,我不想重操故業,謝絕兄弟們的一般好意。提供這個背影好熟悉,對!是洪濤!我不禁的喊了一聲,這一聲是我六年來,最響亮的一聲,「洪濤!」,他回頭一望,也喊「駱風!」,我倆已六年洠б姡?br />
經過和他一談,知悉他幾個月前落网,我比他早五年,他屬主直慌惺辏∥覀z是屬同一宗案件,他知悉我即將放監。
洪濤說:「駱風!我想拜托你一?</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