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私|处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
我使劲掰着,却分毫不动,只插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毛也参与其中。
狗毛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嘿嘿”
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边,我拉这边。”
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诱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过我们,还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双腿慢慢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
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阴沪,这就是女人的阴沪!我和狗毛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
妈妈的大荫唇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两边有点稀疏柔软的荫毛遮盖在上面。
大荫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缝,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分开了些。
妈妈的大荫唇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颤抖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荫唇分开,我看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分开了妈妈的另一边荫唇。
妈妈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乳牙未退的小孩尽收眼底。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构造了,幼小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几乎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命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几乎是跳了起来,但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纪就敢玩这调调。”
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美女阿敏,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在进门时,豹头已经瞥到了妈妈的一对大Ru房,他咽了口唾液,妈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饱满又高耸,真是上等货。
豹头揪着狗毛和我的衣领,把我们两个拎到门外,“吱呀”一声,把门关了。
狗毛沮丧地低着头,我心急如焚,妈妈还在里面呐。
我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着。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道:“来,这边来看。”
狗毛带我摸到房侧的窗户旁,用手指沾湿了唾液,点在薄薄的窗户纸上,窗户纸开了一个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扬了扬头,就趴在窗户上往里头看了。
我依样弄了一个窟窿,往里头看。
就这一会的功夫,豹头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他掀开被子,露出妈妈白羊也似的身子。
妈妈蜷缩着身子,从刚才说话声中,她知道一个大人来了,两个小孩被赶出去了。
如果说刚才被两个小孩窥探下阴感到羞辱的话,那妈妈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于双手被缚,眼睛被蒙着,妈妈几乎没什么抵抗就认命了。
豹头的老二高举,比卢库的小了一号,但也够大的。豹头并不急于插入,而是先解开了妈妈的绳索,他料妈妈也不敢抵抗。
妈妈的眼罩也被解开了,这让我吓了一跳,马上想起她现在看不到我,这才继续往下看。
妈妈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当看到豹头一脸淫邪的样子,妈妈又闭上了眼睛。
豹头一边玩弄着妈妈的Ru房,嘴里一边还念叨着:“妈的,大,真是太大了。”
妈妈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舔吮着妈妈的|乳头,我清晰地看见妈妈的|乳头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乳头可不是常见的,是|乳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贝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
妈妈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乳头。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妈妈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经很湿了嘛,你可真骚。不但|乳头挺了,连底下也一块湿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这不伦不类的比喻让妈妈更加羞不可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服,但不好在强盗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刚才进来时这Bi儿还是松的,怎么越插越紧了呵!”豹头乐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那个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妇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干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妈妈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妈妈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还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怒吼着将库存不多的Jing液射入了妈妈体内,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好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沉默着,半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心。”我安慰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为什么要换?”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狗毛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皮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过去,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Ru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