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後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阴阜。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後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麽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叁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阴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荫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叁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麽烫……」
「我对你是叁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浆。
女人呻吟着:「嗯……嗯嗯……大家伙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
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叁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手Yin。
振其手Yin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玉腿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小|穴|穴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呻吟:「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家伙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阴阜,尤其那肉缝死亡洞,微微翻开,湿淋淋的,带着红色的荫唇。
他假想自己大家伙,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终於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乾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家伙清理乾净,才又把大家伙放进内裤里归位,随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叁个月,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应声中,他已开了门走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女人还坐在那里,楞了半响,才下了床,随手带走了睡袍和叁角裤,只见她又走进了浴室。
这中间,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胴体。
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把女人创造得周身都是曲线,有曲线的美;把男人创造得周身阳钢之气,有粗犷的美。
问题是: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天晓得?
女人走进浴室,振其才恢复理智,心想: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又不是来看春宫,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灾情惨重。
突然,他看到室内,化台上,放了一叠钞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钞,那怕有二十万吧!好像苍天可怜他,特意赐下来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为了那二十万,他只要偷到那二十万,什麽事都解决了。
二十万,是个可怕的数目。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爬了进来。
可是,女人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看起来并不愉快的样子,不像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Ru房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叁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阴阜,和杂草丛生的荫毛,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後上床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後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门,有钱真好,什麽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後,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像已沉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麽,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飘飘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阴阜,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要向任何大家伙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荫毛张牙舞爪,像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舌,胯间的大家伙,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乱想呢?
那对Ru房,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於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後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