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后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于无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后,兰儿才感到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后,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后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情(肉)欲……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妳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妳叫兰儿吗?朕以前怎么没见过妳?」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么说,是朕的错啰!」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妳无罪。不过朕要妳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妳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荫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Xing爱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Chu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Rou棒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Rou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沪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閤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沪上的阴Di;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Bi|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荫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沪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棒棒插进妳的阴沪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妳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Gui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沪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荫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荫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Rou棒抵顶着荫道口,先轻柔地用Gui头在荫道口上磨动着,让Gui头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沉腰让Gui头挤进荫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Chu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Rou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荫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荫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Rou棒,却清楚地感到荫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Rou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Rou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妳的…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为贵…人…以后…妳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Bi|穴里的Rou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Rou棒的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Jing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氵朝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热烫的Jing液,虽然让她的高氵朝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