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
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大Ru房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Rou棒就举得硬挺挺的。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内裤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呻吟声。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呻吟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肉体,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发,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两片肥翘白嫩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Ru房。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鸡芭,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上床前两颗春药的效力,软软的鸡芭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插进香兰的小肥|穴。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性茭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Zuo爱的时候,国栋的鸡芭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用手刺激阴核来达到一点点的高氵朝。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浪叫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鸡芭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液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妳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妳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妳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从此之后,柏祥便对乱仑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Se情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那时的小说,描写乱仑的大都是母子乱仑,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鸡芭插进妈妈的小|穴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发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She精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肉体,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荫茎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Ru房。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况且在多次的肉体碰触后,香兰惊讶的发现,儿子的Rou棒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发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鸡芭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
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乱仑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Rou棒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柏祥,妳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妈,我……
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妈!妳不是我伯母,妳是我妈!妳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妳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妳……妳……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妳不要哭了,妳不要再哭了,妳哭柏祥也好难过啊!」柏祥搂着母亲,边哭边说道。
听到儿子这样说,香兰哭得更是伤心。
就这样,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一起,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停止了哭泣。
这时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两个人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的柏祥,抱着妈妈灼热的身体,透过那几乎感觉不到的黑纱,两腿间的Rou棒清楚的感觉到了香兰浓密的耻毛,以及黑丛下烧烫的隆起。
而香兰这个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妇,此时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少年青涩富有诱惑力的肉柱。
就这样抱着的两个人,身体越来越火热!
「妈……妳……妳好漂亮……」
柏祥抬头望着母亲,潮红的脸色,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鲜红艳丽的嘴唇和卷卷的长发……
柏祥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将嘴吻了上去。
「嗯……」香兰身体被儿子抱住,嘴被紧紧的吻住,官能上的刺激让她不禁微哼起来。
然而毕竟是初次接吻,柏祥只是一股脑的吸着妈妈的暖暖的唇。此时的香兰将小舌伸了过去,用舌尖抵开了柏祥紧闭的牙齿后,便肆无忌惮的搜寻着儿子的青嫩的舌头。而柏祥此时也伸出了舌头,一面和妈妈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搅纠缠,一面吸吮着妈妈甜甜的口水。
此时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几乎爆炸的感觉!他的两手则是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背部,以及那肥大却又富弹性的美臀。
香兰被儿子的手摸的身体一阵酥软,尤其是当柏祥使劲的抓揉肥臀,并用力将美臀压向大荫茎的时候,香兰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意!此时香兰将一只手伸到前面,先是轻轻的抚弄Gui头,接着便用手箍住Rou棒,来回的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慢慢的伸进了柏祥的后庭,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柏祥原本已经青筋暴怒的Rou棒,在香兰小手的套弄下,几乎就要喷泄出来,谁知香兰的另一只手却插入了后庭,使得柏祥夹紧了屁股,也忍住了要爆发的快意。
这时香兰的Yin水,已经由蜜蕊顺着屁股沟,而流到了大腿。她的子宫内颈,也已经骚痒无比,于是她亲着柏祥的嘴停了下来,浪媚的对着儿子说:「来,过来替妈脱掉这件睡衣。」说着的同时,香兰伸手脱去了柏祥的上衣。
全身赤裸的柏祥,伸出颤抖的手,将妈妈的黑纱亵衣脱了下来,此时的两人已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一丝不挂了!
柏祥望着妈妈全身雪白的肌肤,胸前硕大丰满的Ru房,美|乳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和那早已被蜜液浸湿,在灯光下正微微发亮的黑密浓毛,他的两眼早已布满了血丝!
此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妈妈,走到床边,将妈妈丢到了床上。
此时香兰却还故意撒娇的说到:「柏祥,轻一点嘛,那么大力,不怕把妈给摔坏啦?!」
听到香兰淫荡的撒娇声,柏祥更是激动,上床抬起了妈妈的粉腿,将粉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自己的荫茎便往那早已泛滥的浪|穴整跟送到底。
此时香兰的腔室虽然已经充满了润滑液,但是柏祥那粗大的鸡芭却还是让她感到荫唇被撑裂的感觉:「啊……柏祥……你要干死妈了……你的鸡芭……你的鸡</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