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麽也形容不来、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茭、戏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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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荫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阴核、搓擦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巾触我大腿内侧,可以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荫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後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绳子绑缚那麽疼痛,但也渐渐麻痹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乾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舔肛门、一面指插荫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丁字裤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後,大大分开腿子、立在跪凳两旁。┅┅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胡须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佛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湿濡的肛门被滑溜溜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Rou棒进入洞|穴、占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於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棒棒而奇痒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麽感觉啊!┅这麽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
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股的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棒棒。我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我,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荫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荫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荫部往阴沪肉摺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氵朝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
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氵朝、性高氵朝,原来性高氵朝,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麽┅极乐啊!
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茭,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Kou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身处于从未经历过、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下,不断蠕动;又因为嘴巴大大张开、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东西;於是什麽都不顾、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头、舔那颗雕成光溜溜、圆突突的柱顶Gui头。活像舔男人的大鸡芭头一样,好痴情、好疯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後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氵朝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後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全身一冷、喉头发乾,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乾不乾净、吻那麽久,还舔得那麽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
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麽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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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了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麽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氵朝过、又冷却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
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乾净┅┅」然後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後、一块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上所挂着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莫名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还要偷看男人鸡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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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入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冲身。
「哦!┅」我有点失望,进浴缸坐下後,抬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看到他终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咽咽口水;也忍不住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棒棒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麽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後靠,倚进他的怀里,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溜溜的手指拈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麽知道在里岛找到他所在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巾上的。
我也反问他∶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