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身子往上挺动,大Gui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呛倒了,才又一吐鸡芭、回头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了!┅从我底下、从後面┅我吧!」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阴沪贴住他的Rou棒上,然後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横竿,屁股上掀、自动瞄准Gui头,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棒棒充满、而满足呼号。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我大腿、膝头、脚根同时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腾愈高,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振晃、颤抖,渐渐加速、像马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氵朝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说不定也够诱惑人,便特意扭腰、左右旋摇屁股,增加我的妖艳度,促进大哥哥的性欲;不时侧身转头瞟他,媚眼勾他、噘唇逗他;问他∶「Youlike?┅youlike┅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点头、喘声应道∶「Yes!┅elikeyoufuck!┅」
这种鼓励太有用了,我更兴奋起来,淫液不停泛滥,一定浇湿了整条棒棒,使它的快速冲刺、猛烈抽插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唧吱、唧吱!┅”的水声,和着“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们肌肤相互黏贴、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韵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来了!┅”心中开始呐喊。
同时感觉大哥哥一根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顶呀顶、钻呀钻的搅弄,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一提,变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呜呜~~┅┅呀~!!┅┅Yes!!!」
大哥哥的手指插进我肛门,抽插还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氵朝了!
这时候,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
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一定早将整个客栈、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
我那还管得了那麽多呢?只顾喧天价响地呼喊,鬼哭神号地啼叫,如泣如注地呜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滨临“喷浆、She精”,连续大声喘吼,身体向上狠刺、猛冲;也使我疯狂之上、更加倍疯狂。直到他终於也抵达高氵朝、喷射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宫和荫道的浓精,我都停不下来、还直扭屁股。
什麽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状似发狂┅┅等等的形容辞,都无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
简直┅太棒了、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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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茭,是个小小的遗憾。可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充满幸福与满足;尤其是当我翻过身、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想到他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猪肉午餐、茅蓬里的热情、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伟阳不举的秘密,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
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就快睡着的模样,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期望他才刚刚射完精、鸡芭马上又硬,再来满足我自私、无止境的肉欲了!
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
彷佛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好温馨,宛如多年後,终於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xxxxxxxxxxxxxxxxx“砰、砰!┅┅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再看腕表∶半夜两点钟!这麽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班的。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然後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麽想?会想到什麽?
还用得着说吗?┅┅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麽做。只有呆立、搓手,直大哥哥,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麽!?┅你,怎麽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怎麽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麽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後比手画脚、英语夹里话,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欢我。所以,如果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门後,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麽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後面插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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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22)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中),明日刊出。朱莞亭代笔初稿2001…02…08完成2001…02…12修正2001…02…22刊出2001…02…24
里岛浪潮--最後的情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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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关系,就那麽怪。不管是人、或他对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力气、费尽工夫去获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无比、而心焦难安;反而是不想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
这正是我在里岛渡假几天下来,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卫的大哥哥、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汉斯;被我误认为是男妓的达央;客栈的小开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爱怎麽玩就怎麽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馆的大老板,伟阳;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麽抓也抓不住、逮不着┅┅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设计策略,才稍稍取得进展,终於跟他进了旅馆、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又被他临阵「不举」而坏了好事、作不成爱。
你说,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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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射入窗帘的曙光照醒、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看腕表、才早上六点来钟;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上厕所的时候,自言自语道∶「要随缘~、要放轻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洒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终屙不下来;肚子好胀、好紧。明明有东西,却怎麽也拉不出屎,别得十分难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触摸肛门、按摩肉圈,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
都满头大汗了,可是什麽也出不来。
同时发现∶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只有紧急通电、请示大老板,看应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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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肚胀,我披上睡袍、外罩长夹克,一副很狼狈、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冒雨穿过花园小径、跑到柜台。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喊醒大老板伟阳,急呼呼用里话报告这桩事。接着连连点头、听命称是;然後,才挂下电话,告诉我∶因为山姆不在,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却不知钥匙搁那儿,所以大老板立刻会赶来看我!
“如我所愿,策略成功了、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感觉真高兴。
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经过花园边时,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个伙伴,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因为快步震动,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
关上茅屋门,我忍着不适,在水槽洗了把脸、用湿巾将下体拭擦乾净,换上比较保守、高腰、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以免待会伟阳见到,还以为我老是穿性感亵裤的浪荡女人。然後,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挂在床边椅背;最後,为了做得像样,我没戴奶罩,仅着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单盖住自己。就做这几桩事,已令我满身汗了。
伟阳急急的敲门声,和他在门外喊∶「张太太、张太太!」同时响起。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难过、却够大声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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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我一见他,挣扎着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而欲言又止。
他说∶「不用讲话,点头、摇头就行了!」接着掀开被单,手就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