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搂住她的身子,嗅著散乱青丝间淡淡的幽香,心情一下子平静下来,我用嘴唇小心翼翼地磨蹭著她的发丝,那种柔软光滑的感觉真是比什么都让我心旷神怡,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心中洋溢的全是这种美妙触感的温馨,刚开始的意乱情迷就无声无息中消散了,小师妹温顺得如一只小兔子,任由我享受她秀发的滋味,想必她也很满意这种被情郎用嘴唇爱抚的感觉,但良久,我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小师妹终于忍不住了,“小元子,”我的亲匿动作没有中断,只是嗯了一声,“你不是来找我说话的吗?干嘛,”说到这里时,我刚好往她的颈项处呵了一口暖气,痒得小师妹咯咯地笑起来,“干嘛就亲我的头发,不说话呀?”
我凑近她的耳朵,“你的脸蛋太香了,我都忘了该说什么了?”小师妹嘤咛一声,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将头缩了回去,深深埋在我的胸前,“小元子,你讨厌死了,总是这么无赖。龙腾小说 ltxs520.com”话虽如此,口气却婉转娇腻,哪里有半点当真埋怨的意思。我低声笑道,“难道刚才你不觉得很舒服?”小师妹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舒……舒是舒服呀,不过我娘说过,不能跟你太亲近,否则不成体统。”
“反正你将来要做我的老婆,有什么体统不体统的?”
“哈,小元子,你又占我的口舌便宜,我明天告诉我娘,看她怎么责罚你。”
唉,师妹终究脸嫩,不敢跟我放肆的调情。
“看来是我表错情了,原来阿慧不想嫁给我呀,也好,过两天下山找个又乖又漂亮的老婆来。”
小师妹这下急了,又是一拳重重落在我的肩头,幸亏师娘说紫霞神功不适合女子修炼,否则真传了给师妹,我这条老命迟早送在她手上。不过我的呻吟还是随著她的这一拳应声而起,断断续续又刻意压低,好像在强行压制痛苦一样,“哼,你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会痛成这样,又想骗我。”我也不搭腔,只是仍然继续不紧不慢的呻吟,也亏得我演技高超,小师妹才渐渐有点信以为真,“小元子,真的打疼你啦?……谁要你嘴里总是不乾不净。”边说著边将脸蛋贴上来,小手则摸到刚才下拳的地方,揉了起来。“好啦,算我对不起好不好,要不你打回我一下。”说完又有点不放心,连忙补充一句,“不能打得太重呀,轻轻地打一下。”我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恶狠狠地说,“不打重点难泄我心头之恨!”小师妹差点又被吓著了,半天才眨眨眼睛,“哈,你又装蒜骗我,你这个大坏蛋。”我牛眼圆睁(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小师妹事后告诉我,当时我的眼睛睁得像牛眼那么大,真是气人,居然把堂堂华山少侠炯炯有神的一双凤目形容成这样,不过就她肚子里那两本书,的确也没法说出什么漂亮点的形容词来),模仿我心目中大魔头的口气,嘿嘿地阴笑两声,“现在我就要来讨还血债了。”说著扬起了我的铁拳,小师妹啊的一声,两手一屈,将自己的小脸蛋捂得严严实实,大概是见我“魔王相”扮得不错,故作惊惶来个配合吧,她这一配合不打紧,盖在身上的锦被就让两手一下子掀开了大半,结果不消说,春光大露,原来小师妹晚上睡觉还是穿著她那件圆圆的肚兜,不过外衫都已脱去,肚兜上两个隐隐的凸起就是上次松树上我过足手瘾的少女蓓蕾了,夜深人静,看到这稚气的小肚兜掩盖著含苞待放的“小肉馒头”,我已经目瞪口呆,浑然忘了我刚才凶神恶煞的魔王身份,小师妹等了一阵,发现没有动静,又感觉到胸口凉意阵阵,这才醒悟,立刻坐起身来,拉过锦被,掩住胸口,脸上虽然被著月光,看不清楚表情,但想必有趣得紧。沉默片刻,小师妹才嗫嚅道,“大师兄,你好坏……”,我突然头脑发热,一把搂住她,急切地亲吻著她粉嫩的颈项、双肩,粗重的气息一口一口地呼在她身上,小师妹身子轻轻颤抖,却没有反抗,只是嘴里含含糊糊地申诉著,“大师兄,不、不要……”,品尝了一番少女身上的甜香,我的情绪才慢慢平静,“阿慧,让大师兄摸一下好不好?”右手仍然搂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经攀上了小肚兜凸起的地方,小师妹身子一震,“大师兄,你……”扭头回眸望著我,那神情真是又可怜又幽怨,彷佛在哀求我放过她,我心上一软,温言抚慰,“就让大师兄摸摸好不好,大师兄真的好喜欢你的身子。”小师妹俏脸胀得通红,忸怩道,“那、那你只能摸摸,不要动别的地方,我求求你了,大师兄,咱俩青梅竹马,可还没有名分,我娘一直要我好好珍惜自己的、自己的身子,你要现在就要了我,我、我可活不成了。”说著眼眶微红,立马就要落下泪来。我心疼地亲吻著她的脸颊,“傻阿慧,大师兄说了只是摸一摸,谁说要坏你的贞操,你要活不成了,那我留在世界上也没意思呀。”小师妹抬头望望我,微微点点头,那神态真是楚楚可怜,天底下所有的大侠恐怕都抵不住这种神情,何况我这个未来的少侠。小师妹情绪稳定了,我才稍稍撩起肚兜,一只手伸了进去,轻轻按在那娇嫩的Ru房上,来回地揉捏著,真是含苞待放的人间极品呀,温软嫩滑,盈盈一握,捏在手中彷佛捧著世间最珍贵的珠玉,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似地,不知道怎么爱惜才好,另一只手也无声无息地从她的香肩滑进了肚兜中,就这样,少女的一双Ru房都落入了我的掌握中,揉一揉幼小的|乳球,搓一搓尖尖的|乳头,感受著她渐渐发热的肌肤、随之挺立的|乳头,还有少女娇躯在我怀中的悸动,ygod,我一下子明白了前辈们写下的诗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当神仙能有我这么可爱的小师妹吗?没有?那神仙有什么好当的?
把玩良久,我香了香小师妹的脸颊,然后将她放平在床上,轻轻拉过锦被,将我们两人盖好,小师妹就这么任由我摆布,一句话也不说,只能隐隐听到她细细的娇喘,大概是被我刚才一次次对双|乳的戏弄把骨头都玩化了,不然怎么会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法对我的动作有什么反应,听说原来有种很厉害的功夫叫化骨绵掌,敢情就是这么练出来的,看来那些武林宗师也尽多好色之徒嘛。
小师妹见我主动地让她躺好,盖好锦被,却居然睡到一起,有点好奇又有点紧张,“大师兄,”我抽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脸蛋,“就这么歇息吧,大师兄今晚想跟阿慧睡在一起,好不好?你放心,大师兄只想睡觉的时候抱著你,其他什么坏事都不做。”小师妹轻轻哦了一声,又是那种比蚊子还细的招牌声调,“可是、可是你这么揉捏,我、我睡不著。”我一愣,是呀,光逞自己的手足之快了,从一握上去到现在,小师妹的身子就没停止过颤抖,嗨,都怪我糊涂,我要是被个美女不停地玩弄我的Rou棒,我能安心睡觉吗?真是蠢到家了。我连忙停止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抽出来,“那我就放在上面好不好,我喜欢阿慧那软软的身子。”
小师妹点点头,突然凑过头来亲了我一口,立刻又把头缩了回去,乖乖,速度真快,要是小师妹的剑招也有这么快就好了,只看见小师妹怯生生的把头半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黑漆亮的眸子望著我,眼眶里满是情意,“不用说了,我已经读懂了你眼中的意思,不就是‘大师兄,我爱你’嘛。”说到最后几个字,我故意装成阴阳怪气的女声,又逗得小师妹花枝乱颤,“讨厌、大师兄……不过,大师兄,我真、真的喜欢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再没有平素调皮娇憨的语气,有的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心上人的满腔爱慕,我刹那间有些呆了,咳了两声,抚摸著她的秀发,“好好睡吧,我也爱你,小师妹。”小师妹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那又圆又亮的大眼睛变成了两弯饱蕴著幸福和笑意的上弦月,华山派的大师兄和小师妹,就这么相依相偎同衾而眠,静静地度过了下半夜,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谁说柳下惠坐怀不乱是编出来的,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一万倍,佳人卧怀,没有半点亵渎不轨的动作,简直连半点亵渎的念头都没有(我有充分的证据,那下半夜我的Rou棒一直偃旗息鼓,没有动静,足见我当时的心境清明),如果让私塾里那些道学先生看见了,非得羞惭而死,什么叫道貌岸然的楷模?lookhere!当然,我不会让他们看的,看见我的高风亮节没关系,看见我小师妹的春光乍现可不得了。
遗憾的是,我们俩虽然问心无愧,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但同床而卧的一时温柔却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天呀,为何这么一点小小的旖旎风光都要让我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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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第一次在女孩子的香榻上过夜,怀里搂著的就是我心疼的小师妹,感觉真的很好,整整下半夜我都没有再去想白师姑为我描绘的宏伟蓝图,甚至连对我风流倜傥的评价都忘了,虽然这不是件好事,也许证明了我江少元的雄心壮志还抵不过小师妹裙裾的诱惑,注定做不了一个开天辟地定江山的盖世英雄,可那又有什么打紧,能天天这样搂著小师妹又香又软的身子舒舒服服的睡觉,难道在江湖上闯荡能比这更有趣?我在睡梦中不断的安慰著自己,当然驻扎在小师妹肚兜中的魔爪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肆虐两下,没有云雨之欢的刺激,却让我感觉更温馨更惬意,也许差点就真打定主意第二天就正式向我亲爱的小师妹提亲了。
幸福往往是短暂的,即使我这么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也可以说是两相情愿,小师妹是绝对没法抵抗我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魅力的。遗憾的是我们这个时代并不是一个两相情愿就能双宿双栖的时代,往往要三相甚至四相情愿才能结成秦晋之好,因此我很羡慕后世的来者,我相信将来他们一定可以破除这种害死人的规矩,将两情相悦变成作夫妻的充分必要条件,可惜我是没法看到了。)
说了一大通废话,是因为我这一夜的举动实在太荒唐了,荒唐得没有考虑后果,而后果又是如此的严重。
师妹已经快十六岁了,从十岁开始她就跟她的母亲、我的师娘分开,一个人住一间房,我自以为可以像在自己房里一样,高枕安卧到日上三竿再大摇大摆地去练剑,我甚至自信能让怀中的小师妹乖乖地先帮我准备好洗漱的用具,还有早餐,很多时候这个小妮子是很听话的。
可是她居然忘了告诉我,她也是个大懒虫,每每等到师娘来打她的屁股才肯起来。
So,大家可以想像当时的场面了……
门栓嘎的一声,很轻,对于两个睡得呼呼的大懒虫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继续著昨晚香甜的睡眠,师娘走进来,正准备如往常一样拍拍女儿的屁股,让她起床洗漱,却在女儿的床前瞬间化身为一只木鸡,木鸡的意思就是太过惊讶或者别的原因呆呆的一动也不动。
枕头上舒舒服服搁著的是自己大弟子的脑袋,自己宝贝女儿的脸则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还有那微弱娇腻的梦呓,白玉般的两条藕臂钩在他的脖子上,而…
…师娘想起了什么,手颤巍巍地揭开了锦被,差点没晕过去,我的一只手还坚定地驻留在师妹的|乳峰上,另一只手搂著吹弹得破的腰身,下肢紧紧的纠缠著,虽然师妹和我的底裤都还在身上,但我想当时的师娘恐怕没有心思观察那么仔细了。
说实话,这种场面就算我看到,也不会有第二个念头,只能堂目结舌,夸张地大叫,“哇、好香艳呀!”如果要通俗一点的话,那就是“哇、好淫荡呀!”
试问心志纯正的师娘又怎么会作他想?(嗯,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决定原谅师娘了,将心比心嘛。)
但师娘却没有丝毫原谅我的意思,等到她醒过神,确信这一切都成了既成事实后,马上像她处理华山门派事务一样,开始了井井有条的处置安排。
第一步,正在呼呼酣睡的我挨了一记耳光,因为事隔久远,加上还没睡醒,我已经忘了具体测算当时那一记“玉女掌法”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据师娘事后回忆,那一掌并不重,只是想先把我叫醒,否则我不可能保留一口洁白完整的牙齿,此话很有道理,但结果我脸上居然还是将红红的五指印保留了一天多一点,可见师娘的解释不可全信,顶多是下手的时候考虑到多年的师门情谊,没有用上内劲罢了。
这一招很有效,向来得化一柱香功夫起床的我马上就坐起来,何止坐起,简直暴跳如雷,连还猫在我怀中的师妹都忘了,这一起身,师妹就被半推半送地挤到了床的内侧当头,小师妹后来狠狠k了我一顿,理由是那一下害得她的小脑袋跟硬梆梆的床栏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甚至撞起了一个包。
当我睁大眼睛四处巡视,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敢跑到华山派小师妹的香闺来打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华山派大师兄一巴掌,然后好好惩戒一番时,才注意到身前亭亭玉立的身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师娘吗?然后全都明白了,这一切还需要解释吗?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别介意,这不是我跟师娘的渔樵问答,而是当时我内心的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
白雁师姑总是夸我反应敏捷,有急智,我很佩服她看人的眼光,不愧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