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超然抚上她的柳腰。“转过身来,让我把把脉。”
夏侯冰情知道他的脾气,虽然自己平常冷淡对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爱的男人,一旦真的爱上了就再也难由着自己脾气,只得乖乖地将手给他。“我没什么的,都是绿袖穷紧张。”
裴超然把了把脉,脸上难得出现戏谑之色,“果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偶感风寒,我开张方子给绿袖让她去太医院取药。”
他走到花梨大理石桌前,取来紫豪笔在桌面摊开的白纸上写下药方,扬声唤来绿袖,“你去太医院按方抓药,让他们仔细煎药,记住要用文火煎上三个时辰,三碗水煎至一碗水就行了。”
“是。”绿袖接过方子走了出去,裴超然走回榻前坐下。
“既然不是什么大病,你为什么这种神色?”夏侯冰情见他脸上有取笑之意,轻问道。
“想来是我的错,昨晚不该与你在窗边……”话未说完,夏侯冰情早已满面飞霞,伸手捂住他的唇。“你、你,大白天的,绿袖在外面,你羞也不羞。”
“我只是实话实说,都是我的错才让你着凉。”裴超然顺着她的手势将她搂入怀中,“你的病只要出出汗就可痊愈了,也可以不用吃药,或是要我来帮你?”手已经抚上她饱满的酥。
“现在不行!”夏侯冰情慌忙推着他的手,“大家都在外面,会被听到的!”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裴超然并不理会她的推拒,仍旧在她饱满之上揉捏着。
“我没有!是绿袖,啊……”夏侯冰情咬唇忍住一声娇吟,他的手……
……
☆☆☆
宽敞的寝之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浓郁气味。
夏侯冰情喘着气,躺在裴超然宽厚的膛上,纤指在他的手臂上流连着,带丝挑逗也带着几分俏皮。
“别乱动!”他伸手握住她到处探险的小手。
“为什么?”她不满地噘了噘嘴,这种温存过后的感觉是她的最爱。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你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讨厌!”已经绯红的脸蛋更加烫人。
他起身撩开层层的银冀纱,翻身下床。
“你要去哪里?”她有几分害羞地看着他强壮的无一丝赘的身躯,已经这么久了,她还是很难克制得住害臊,想要跟着起身,但是身体还是软软地动不了。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到椴木制成的水盆架边,将锦帕浸入清水中,再拧干走回床边,为她擦净身体。
“啊!”她惊呼一声,伸手想要挡住他的大掌,“我、我自己来!”
他挑了挑眉,“你,还有力气吗?”
这人……“那我一会再弄!”
“你现在的身体不擦干,会再着凉的!”不理她手儿的推拒,接着擦拭。
“可是……”
“嗯?”语调只是轻轻提高了一点点,她马上放开阻拦的小手。
“谁让你咬唇的?还咬?”看不过她咬着自己的红唇不放,他出声阻止。
坏人!真霸道!她连忙松开咬着的红唇,虽然嘴儿噘得很高,可是心里却甜甜的。虽然他现在为她做的事很羞人,但是看他认真的样子,她觉得心都快要融化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