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询老弟果真是个痛快人,哈哈。。。”
觥筹交错,几杯黄汤下肚,二人都有些子醉意。
“这是嘉哥儿罢,几年不见,如今都长得这般高了。听说前些日子的乡试,嘉哥儿中了举,还是解元呐,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张兄过誉,犬子不过读了几年书罢了。”
“不知令郎可有婚配啊。”
少年听到这儿,终是明了了询老爷带他出来的意图,默默地举起酒杯喝了壹口。
“他娘亲去得早,婚姻大事儿也没个人来张罗,只好我来操心了。”
张老爷笑得更爲谄媚了,走近敬了询老爷壹杯酒,“询老弟啊,我听闻前些日子你的绸缎庄出了些事儿啊,你这忙里忙外的,可别把嘉哥儿的婚姻大事儿给耽搁了。不如。。。”
询老爷很识趣地递上壹杯酒,“哥哥有何见解啊。”
“这亲事嘛,还是早早定下好,我家里边儿的姑娘,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不如什麽时候叫他们见上壹面儿。若是成事了,有我张家钱庄在,怎麽着也能应应你绸缎庄的急。”
“哈哈哈,小弟先在这儿谢过了,若是事成,再叫你壹声儿亲家。”
。。。。。。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年只能在壹旁喝着酒陪着笑。由着父亲来安排亲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更何况家里的绸缎庄出了大事,整个库房的绸缎都烧没了,连带着没了好几条人命若是真要赔,别说明年上京赶考的路费,便是倾家荡産都不爲过。同张家结亲,借着张家钱庄的势儿缓壹缓,这是最最明智不过的抉择了,可爲何心里边儿总有壹股子怪异之感,挥之不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