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睿晟…别停嘛!哎呦…人家快要来了啊…快一点嘛…我要…来…啊…来了…啊…好美……好久没这么爽了……”
他们两人来到萧滟溶住的院子时,就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人放浪的叫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会儿,不禁苦笑出来。
这是个什么情憬,他们来报仇,却怎么总是遇到仇家正在‘办事’,于是,他们便在外面等着……
许久后,屋内才传来男女达到高氵朝后交谈的声音。
“滟溶呀!咱们的霜儿终于要嫁给灏寒了,咱们的好日子就快要到了呀!”
“这段日子,灏儿有些奇怪呀!整日待在他屋子里,谁也不许进,会不会有什么变卦?”
“你呀!就会杞人忧天,这事已成定局,量灏寒也不会胡来,咱们的霜儿是做定了袁家的媳妇了……”
“哼!岂止是袁家的媳妇,指不定是未来的皇后呢?”萧滟溶不屑地道。
“皇后?”沈睿晟吃惊地道。
“事到如今,有个秘密不能不告诉你了,灏儿并不是袁霄天和姐姐的儿子,而是她与其他男人所生……”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是姐姐亲口告诉我的?”
“那男人是谁?”
“那人便是当今的皇上——乾隆”
原来,当年乾隆下江南来到扬州游玩之时,曾在瘦西湖与萧滟筠有过一面之缘,而生风流的乾隆在见过萧滟筠的容貌后,立刻惊为天人,于是便展开热烈追求攻势。
此时正恰逢袁霄天在外做生意不在家中。乾隆凭着高超的调情手段与甜言蜜语,使得生单纯的萧滟筠一头栽入了早已设好的陷阱中,乾隆很快便成为了萧滟筠的入幕之宾。
而萧滟筠一方面沉迷在乾隆的温柔陷阱中,一方面又亏对的丈夫袁霄天……
两人就这样厢混了大半个月,乾隆在离开之时,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许诺她,过些日子便派人来接她入,她顿时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大半月来与自己欢好之人竟然是当今的乾隆皇上;忧的是,自己真的要对不起丈夫而随乾隆入吗?她陷入矛盾的挣扎中。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乾隆并没有如约派人来接她入,袁霄天也从外地做生意回到了家中,而此时萧滟筠却发现自己已怀有身孕了……
外表酷酷的袁霄天这才喜出望外,吩咐袁府立刻张灯结彩办起了喜酒,而萧滟筠却在没人的时候,暗自落泪神伤,她自己是知道的,孩子不可能是自己丈夫的,而是乾隆的骨……
为什么?他为什么言而无信?不来接自己入呢?她并不是爱慕虚荣,而是真的爱上了他,爱上了他的温柔、细心呵护和甜言蜜语……
为什么会失信……为什么……于是,她就这样每日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几个月后她便生下了一个男婴,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孩子偶尔流露出的欣喜表情,她不甚明白小妹为什么会喜欢上生木呐、不苟言笑,并且不解风情,不甚温柔,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霄天,小妹还说就是欣赏这样的男子,说这才有男人味。
时光飞逝,一转眼,灏儿已经五岁了……
萧滟筠一直过着郁郁寡欢、强颜欢笑的日子,而且她早已知道,前些日子小妹借着霄天醉酒之时失身给他……
而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恐怕时日不多了,这样也好,最起码自己不在了,还有小妹可以照顾他们父子。
于是,就在她临终之时,将灏儿的身世之迷告诉了萧滟溶,并将乾隆送给她的价值连城的扇形龙纹玉佩和一封书信一并给了萧滟溶,并嘱咐她,若是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能让灏儿认祖归踪,与乾隆父子相认……
“原来是这样呀!”沈睿晟喃喃自语着,“那块扇形龙纹玉佩现在哪里?”
“在灏儿六岁那年,我便给了他,怎么了?有问题吗?”她有些奇怪的问道。
“唉!若是这块玉一直在你这里,今日就可以凭着这块玉去找乾隆,就说霜儿是你姐姐和他的亲生女儿,这样霜儿便是天子的女儿,我们这些年也不用一直在灏寒身上下功夫了。”
“还说呢?若不是霄天那死鬼整日惦念姐姐而冷落了我,当年我也不会和你好上了,甚至还生了个女儿,再说了,你是在灏儿七岁那年娶的紫嫣,当年的我又怎知道,三年后会和你这个杀千刀的生下霜儿,我若早知道的话,也不会那么早就把玉给了灏儿,让霜儿跟着你吃苦,老早就把她送到皇里去享福去了。”
“好了,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
“现在还不晚,只要霜儿嫁给了灏儿,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叫他上京和当今皇上相认不就行了。”萧滟溶一脸的算计道。
“也对,等他们完婚后,灏儿一定会把那块玉送给霜儿的,就算灏不送的话,就叫霜儿把它偷到手,有了这块玉,还怕荣华福贵不手到擒来,哈哈…………”屋内传来两人的狂笑声。
…………………………
“怎么会这样……”听到这里,顿时她的脸色变的煞白,身体还不停地打颤……
“燕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不会是为了那个叫灏寒的男子吧……他是你的兄长就这么让你介意?难道……你爱上了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现在的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天地里……
她想狂笑,笑自己与袁灏寒竟然会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呵呵……真是可笑,天下这么大,她兜兜转转竟然又再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做出了乱伦之事,并且自己这次好像还陷得很深……
一旁的赛斯罗不忍看见她伤心,点了她的昏,抱着她消失在夜色中……
116.逼供
…………………………
“啊~~~~有鬼呀~~~~~~”静悄悄的深夜里传来女子恐怖的尖叫声,声音之在惊动了整个袁府,倾刻间整个袁府便已灯火通明。
最先惊动的就是睡在傲霜床上的沈傲龙,他听见坐在地上傲霜的尖声以及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霎时慌了神,真是愚蠢的女人,就算遇到了天大的事,也不能在夜里尖叫呀,怎么?想引人来观看他们俩的奸情吗?
于是,他快速的起床穿衣,又重新换了一个张床单,把早已神志不清、浑身冰冷的傲霜抱到床上并放进被子里,她嘴里还不停的哆嗦着……
就在他整理好一切时,袁灏寒已带着人冲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厉声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甚清楚,我也是刚刚到,见到霜儿时,她正坐在地上哭,也许是坐恶梦了……”沈傲龙强自镇定的道,“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早已察觉不对劲的他说完便起身离开。
袁灏寒来到床边,探身看向傲霜,却见傲霜优如见到救星般,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道尖叫道,“鬼……有鬼……她……来找我了……”
“鬼?”他怀疑地挑着右眉,疑惑地看着眼前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他倒是要看看她会耍出什么花招,于是他好听低沉的嗓音缓缓地、温柔地诱哄安抚着她,“什么鬼?男鬼还是女鬼呀?长得什么样呀?”
“是……月儿……姐姐……她回来了……回来……向我报仇了……”她颤抖着身子依偎在灏寒的的怀里道。
“你说什么?”他狭长的凤眼郁地眯起一条线,原本温柔的笑容突然僵住,面带冷意的说,“你再说一遍?”
“嘻嘻……月儿姐姐……她回来了……,她穿着白色的……纱衣,头发长长的……她慢慢飘呀飘呀飘呀……飘到了我的床前……月儿姐姐的脸色好白好白……”陷入自己神世界的傲霜已有些颠狂,“啊~~~~好可怕~~~~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啊~~~~她掐住了我……好痛苦……好痛苦……不能呼吸了……”已彻底陷入疯狂的傲霜双手陷住自己的脖子,且呼吸困难……
见此情景,袁灏寒点了她的,顿时整个屋子便安静了下来,他皱着眉头沉思着,他不相信这世间有鬼,可是见傲霜言词凿凿,不像是在骗人,于是他看向不远处正在沉睡的沈傲珺,并命人将她弄醒。
而在他不经意间,发现傲霜床边的一个死角处有一块玉佩,他不甚在意的捡了起来,霎时呈僵化状,这是他送给月儿的定情信物,也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扇形龙纹玉佩。
是月儿……是她……肯定是她,一定是她回来过,不然的话这块玉不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月儿不小心掉落在这里的,只是……月儿回来了,为什么她不去先找自己,而是要先来这里?
报仇?难道……真是傲霜曾对月儿做过些什么?顿时他狭长的眸子闪烁着这么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全身笼罩着寒肃杀的冰冷气息。
这时,他见不远处的沈傲珺已慢悠悠地醒了过来,便走过去冷冷地道,“你们曾对月儿做过些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迷迷糊糊醒来后的沈傲珺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眼前犹如要吃人似的灏寒给吓得跪在地上,且浑身颤抖着“说……说……什么……”
“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曾和傲霜都对月儿做过些什么?”袁灏寒脸色一凛,目露凶光直瞪着跪在他眼前不停打颤的傲珺。
“没……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做过……”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饶是如此的害怕,也不敢实话实说,因为她答应过姐姐,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的……
“是吗?不肯说吗?你姐姐也不肯说呢!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她的吗?”一朵邪恶的笑容自他脸上晕开,徐徐勾勒出一抹魔魅的笑意,那张俊美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下显得邪魅妖异。
“姐……姐姐……她……她怎么了……”她担心地看向傲霜的床,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到……
“想知道吗?”他的话语徐缓轻柔,像极了低迷醉人的调情声,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逼得她呼吸都快中断了,虽然他的话语温温和和、清清雅雅的,可是钻进她耳朵里的,却是半分暖意没有的冰冷,那声音冷得犹如寒风吹过耳畔一般,寒彻心肺,“怎么?不想看看你姐姐到底怎么了吗?”
他使了个眼神,一旁的侍从会意后, 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把她拖到了傲霜的床边。
“啊……”她顿时惊呼出声,只见躺在床的傲霜毫无任何生气,衣衫不整、头发零乱、脸色苍白、脖子上有道明显的掐迹,且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上有可疑的红斑,而早已与自家下人偿过男女情事的她,自然是知道姐姐身上的红斑实为吻痕……
“你们都对姐姐做过些什么?”在面对着姐姐的惨状后,霎时她勇敢的指责着灏寒。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声音轻柔,却隐隐透着寒意,“你最好乖乖地告诉我你们都做过些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做过,你能叫我……说什么呢?”她力图镇定地道,可是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了她的心虚。
“很好……不说是吗?”他轻声地笑着,可是嘴角牵动着脸上的笑意,却犹如嗜血魔鬼般的冷冷的、邪邪的! ...
“你们……要干什么?”在灏寒的授意下,两个持从架起了她,另外两个持从开始扒她身上的衣物,“放开……放开我……”
“你不是想知道对姐姐做过些什么吗?马上就让你知道,这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起的……”温柔的笑意敛去,俊美的面孔霎时变得冷漠而面无表情……
很快的她便被扒得一丝不挂的了,“袁灏寒……你这个禽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你的表妹……”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们脱得一丝不挂,也不禁有些惊慌,可是她仗着自己是灏寒的表妹,量他也不敢真对自己做出些什么,只是吓唬一下她而已,于是她便大着胆子怒骂起来。
“啊~~~~~~~~~~~好痛~~~~~~~”就在她还想怒骂之时,两个持从一前一后地、狠狠地进入了傲珺未经滋润的甬道中,未等她适应初进入的痛苦,就开始了攻击……
“唔……不要,好痛……放开我……求求你,表哥……”傲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灏寒真的敢命手下凌辱自己,而且还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如此的羞辱她。
整间屋子里顿时传来女子的哭叫声和男子的激情声,而一旁的袁灏寒只是远远坐着,冷冷地注视着一切。噬血的邪笑道,“别着急,大家慢慢来,只要她不招,大家都有份,只要不玩死她就行了……”
“是,少爷……”屋子内二十多个侍从,人人都拳擦掌露出兴奋的神情。
原本还在哭叫的傲珺顿时傻了眼,面对二十多个血气方刚的壮男,叫她如何应付,那还不活生生的撕分了她,这才叫生不如死,霎时她慌了,她还正值青青年华,不能为了姐姐而遭受此罪,“不要……我……招……招了……”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些该死的下人,竟然敢动我的宝贝女儿……”正在此时,沈睿晟和萧滟溶相偕出现在大门口,看着屋内的众人以及被扒得一丝不挂的傲珺,正在被两个壮男给糟蹋,也不禁呆住了。
“你们给我住手……”萧滟溶也厉声怒喝着。
“爹……救救我,舅妈……求你……让表哥……放了我……”傲珺见救星来了,更加委屈地哭叫着。
而正在一前一后奸傲珺的两个侍从也呆住了,停下了攻击,见此情形,傲珺不禁暗自得意起来,自己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也不用背叛姐姐了。
袁灏寒见傲珺那得意的嘴脸,不禁暗笑出声,她还真是不了解自己,这世上还没有他袁灏寒不敢做的事,于是,他示意手下将沈睿晟和萧滟溶给架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任凭他们在门外疯狂地拍打着大门也无动于衷……
而两个侍从见此情形,又开始更加卖命的进行新的攻击,这也是侍从们愿意听命于袁灏寒之处,只要他们肯听话,不做错事,便会有甜头可偿,比如现在,也比如前些时候,还把夫人萧滟溶身边几个做错事的侍女赏给他们尽情享用。
“不要……表哥,求求你,我什么……都招……招了……”傲珺再也不敢放肆了
“放了她……”灏寒挥了挥手,两个侍从这才不情愿的退出傲珺的身体。
看着浑身赤裸的傲珺,灏寒便示意手下拿了张棉被盖在她身上后,俯视着她,一个冷冷的声音冷不丁在她的耳边响起,一丝残忍笑意挂在他的嘴角,“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不得有所隐瞒,若是让我知道有一字半句是假的,我便将你送给我的手下玩,一直把你玩到只剩最后一口气,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接客,哼!你知道我有多少手下吗?仅在扬州就有一千五百八个……”
“啊……”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还想随意编些谎言蒙混过去的,如今看来却行不通了,也只有对不起姐姐了,“我……我……知道了……”
于是,她便一五一十的把当日傲霜所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包括傲霜是如何算计,如何叫沈傲龙通知官府将那女人弄走,后来又是如何成为袁灏寒的未婚妻……
听完傲珺所说的事情的全部经过后,袁灏寒如被一阵冷冷的寒风吹过,他的脸犹如万物被冻结,僵直的表情是痛苦的心在喋血……
“很好,沈傲霜,你敢做,就要为你自己所做过的事而付出惨痛的代价……”普天之天,还没有一个人敢如此的算计自己,袁灏寒低沉的声音犹如割过项颈的剑锋一样森冷……
一旁的傲珺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深深地为姐姐感到悲哀,也为姐姐以后的日子感到担心,不知道表哥会怎么对付姐姐。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一种不幸,幸亏自己并不是真心的爱着韵,她只是喜欢戏耍着他玩,喜欢看他恼怒的表情……
“好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扬州,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一想起你也是害月儿的帮凶,我就恨不得杀了你,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快走,否则的话,只怕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袁灏寒冷无情的声音象是地狱使者催命的信符,让她不寒而栗……
“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傲珺说完便裹着被子逃也似的离去……
“珺儿,你怎么样了……”门外,沈睿晟和萧滟溶见她出来,便上前关切的循问着。
“爹,我没事的……”
“不行,我要去找灏寒那臭小子算帐……”
“不要……不关表哥的事,爹,我累了,我想回家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好吗?”她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笑容,只是嘴角的苦涩泄露了她的心迹,一夜之间她好像长大了不少。
经过这次,她知道袁灏寒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她一定得趁他改变主意前离开,不然的话,等他事后越想越生气的话,自己就惨了,她可不想做妓女……
“傻丫头,你都被灏寒那臭小子糟蹋成什么样子了,这还叫没事?不行,得叫他一并也娶了你……”
“不~~~~~我不要嫁给他~~~~~~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她吓得失声尖叫着,她是疯了才会嫁给他,如若真的嫁给了她的话,只怕她爹要想来看她的话,恐怕就只能到窑子里了。“爹……,我想回去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好,不嫁就不嫁,可是珺儿,我们还不能走,要等办完霜儿的婚事,我们才可以回家呀!”
“没有婚事了,没有了……”她喃喃地低语着,声音低的就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珺儿?你真的没事吗?”萧滟溶见她神情不对,关心的问着。
“谢谢舅妈关心,我没事,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这有什么问题,傻孩子,怎么这个时候还跟舅妈客气……”于是,萧滟溶一行三人消失在夜色里……
117.再次逃离
看着床上犹如睡着了的小燕子,美艳之极,丰满的部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展现出诱惑的气息,乾隆感觉下身不禁传来的冲动讯息,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压在她的身上。
他望着小燕子滑腻的脸蛋,伸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又轻轻扫着她红润的小唇,但此刻不知情的小燕子,竟然一口就把手指吸吮在口中。
乾隆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给扰得更是冲动得起来,他本能的把手指抽出,旋即落在小燕子右边的脯,隔着衣服一下一下的捏弄着……
他俯下身,深深埋进她的颈项处,落下一个一个细吻,一股熟悉的香味充斥在他的鼻尖,让他的鼻子舒服极了。
那是他在含香身上经常可以闻到的香味,那种像桂花又似茉莉,香而不腻,馥郁而不刺鼻,香得清雅,醺人欲醉,可是这种香味怎么会在小燕子身上闻到?
含香不是生来便带有香气的吗?那么,这种香气便是独一无二的,可如今这种香气竟然在小燕子身上闻到,他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空气中充斥着从小燕子身上传来的醺人欲醉的香气,不断的刺激着乾隆,终于,乾隆憋不住内心的冲动,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他俯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红粉的小嘴,近乎霸气的吮咬柔嫩的唇瓣。
“呜...”因疼痛她闷闷的哼吟着,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
而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已深陷虎之中,仍然睡得很沉很沉,而这时乾隆早已快速的裉掉两人的衣服,已及不可耐得进入了她的体内,开始律动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过了几个时辰……
……………………
“嗯……嗯……”她全身酥软地被压躺在奢华的大床上,无法控制地溢出一声又一声娇软的呻吟声。
她浑身酥软地在一阵阵痛楚伴随着一波波律动的快感中醒来,睁开迷蒙着一双美眸,望着身上正不停地攻城掠地的男人,红艳动人的唇轻启,并吃惊地道,“皇……阿码,你怎么……在这里……”
而乾隆并不准备回答他,只是疯狂的前后挺动着,以弥补这三个月来的空虚……
“呀啊……不……不要这样……皇阿玛……我受不了……啊啊啊……”一连串强悍的攻击后,令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叫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夹紧,而乾隆也大吼一声,滚烫而浓烈的如箭出,直入子,烫得她全身一震,就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
“朕的燕儿,你总算是回到了朕的身边,以后再也不准你离开,你要寸步不离的待在朕的身边……”欢爱过后,乾隆紧紧抱着她喃喃地道。
而她早已是疲力尽、泪流满面了,她没想到自己一回到乾隆身边,便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要了身子,这事只怕以后会经常发生的了,难道自己真的逃不了了吗?
在乾隆强烈的需索下,只怕怀孕是迟早的事了,如果真的怀上了乾隆的孩子她该怎么办?
打掉?那万一乾隆不肯呢?生下?那孩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在她暗自伤心之际,突然,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熟悉地、淡淡地香气,她感觉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渐渐地松了些,于是她挣开乾隆的怀里,起身披上一件外衣……
正在这时“吱”的一声,窗户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跳了进来。
待她看清来人,不禁高兴地迎向来人道,“诺,你来救我了……”
“哼!看清楚,我不是吉斯诺尔亚那蠢货,而是赛南卡王子——晋斯赧卡……”
那张酷似赛斯罗的面孔正不悦地看着她,并不屑地道,“也只有吉斯诺尔亚才会相信皇上会遵守诺言,将你指给他,而那蠢蛋竟然真的听从皇上的吩咐,用迷药把你迷晕后送到皇上身边,可是,我却看见了什么?当今皇上竟然与自己的亲生女儿睡在了一起,若是传出去,启不叫天下人耻笑吗?”
“还有,皇上对外宣布,说你调皮任想要独自出去游玩,这才走失了,依我看,只怕是你早已发现皇上对你另有企图之心才逃离的吧……”
“你不要胡说,我和皇阿玛……并没有……没有……”她吐字艰难地道,就连她自己都不法欺骗自己,说她和乾隆是清白的。
“没有怎样?孤男寡女两人同处一室,且衣衫不整,你不要告诉我,你和皇上之间是清白的,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不信!”他一脸的怀疑状,怒瞪着她道“还有,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吗?你就这么喜欢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下去吗……”
他非常地气愤甚至是嫉妒,嫉妒床上昏睡的男人,手握重权、握着天下苍生的生死大权,难道说拥有的权利,就能拥有她吗?
以前他游戏人生,本不将权利放在眼里,甚至是嗤之以鼻,而此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拥有无上的权利。
“告诉我,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赛南卡仍是不死心的道。
“你不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天下虽大,竟然没有我容身之地。”她一脸的哀伤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里去?我才逃出去三个多月就被他们找了回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愿意带你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谁也不会找到我们,你觉得怎么样?”他双眼炯炯有眼、且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没有人认识我们?只有我们两人?”那一直是她向往的生活……
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夫,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就这样,在他的心呵护下,他们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而她一直想要做的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想拥有的,仅仅就是这样简单而又平凡的日子,舒心而又自在!
“你还在犹豫吗?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如果等你回到紫禁城,想要出来只怕比登天还要难……”赛南卡见她有些动心,于是更加努力的劝说着。
“对,你说得不错,等我回去了紫禁城,想要出来真的很难。”她似乎瞬间醒悟,拉住他的衣袖道,“那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说着就要拉着他出去。
“等等……你就要这样衣衫不整的出去吗?”他挑着眉怒瞪着她,就算是她愿意,他也不会允许,既然她愿意跟他走,那么,从此后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会带她找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起来……
于是,她快速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走到屏风后,快速的穿着。
(待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