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而抬着头狡黠地问着我,师姐,这样你喜欢吗?
他的这个动作彻底使我自叹不如啊,这个死东西真是推陈出新啊,他这随便一浪的动作立刻把高哥拍在了沙滩上,高哥在我的记忆中已经一片空白了。
不对,这一定是生物进化原理。在高哥之前,我虽然经历过三个男人,但是他们没有用嘴弄过我的萋萋水帘洞。记得那次高哥为了打消我的疑虑,高哥曾用嘴唇和舌头饱览了一遍那里的山水风情。
呀!师弟的这个动作一定是源于高哥了,天!看来我和他们父子还真是缘分不浅呢。
师姐,你那里怎么流水了,你要尿尿吗?师弟一脸困惑不解地问道,他还伸出了中指。
尿你个头,赶紧躺下。我很是难为情,不停地催促师弟。
师弟躺在了床上,可是他的手很放肆地抓揉着我的胸,摸索着我的脸,拽着我的胳膊。
我半蹲半跪在他的两腿中央,当我们彼此光滑的大腿挨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就像两滴清晨的露珠瞬间融合成一大滴。
我第一次含师弟的风筝,它滚圆滚热的,在我的樱桃小嘴里还跃跃欲试的,不是顶疼了我的粉腮,就是弄疼了我的喉咙。
师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不动了,我听话,我什么都听师姐的。
我是一片云,一片漂泊无靠的云。
云看着身下飞着的一只风筝,风筝飞得很高,在空中游荡着,还不停地上下窜动。云慢慢地靠近了风筝,云掠过风筝的时候,风筝一阵愉悦地战栗,笔直地冲向云端。
风筝懵懵懂懂地说,云姐姐,轻点,我要断了,我的身子涨得好难受。
风筝弟弟,我在下面托着你,你就不会难受了。云浮动在风筝的身下,两团小云朵架在风筝的肩膀上,这样风筝飞得会更稳,不会迷失飞行的方向。
风筝弟弟,不要懒惰,飞行如春起之苗不见其增,日有所长;不飞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弟弟,你懂了吗?
云姐姐,弟弟听懂了,我一定要加油飞的,云姐姐,你的身体好湿啊。
风筝在云的身体里飞了起来,忽上忽下,忽高忽低,有时飞出了云的身体,转瞬间,又飞到了云的中央。
天边传来一阵阵猛烈的风声,起风了。
云和风筝一起游荡在浩瀚的天空里,左右摆动,上下颤抖。我感觉到师弟的大风筝飘过我的厚薄不均的浮云,他的风筝在我的云端摇曳,忽隐忽现。
伴随着师弟的一阵阵兴奋的高呼,他的风筝终于断了线,慢慢地要滑出我的菊花幽谷。
师弟,你别抽出来,放在里面挺好的。我看着浑身汗珠的师弟。
师弟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向下躺,我赶紧翘起雪花般的臀部,配合着他的动作。我枕着师弟胳膊,明天早晨接着弄我好不好?
好的,师姐,我什么都听你的。师弟气喘如牛地说道。
我本想感受师弟睡梦中的勃起,那样会顶得我如醉如痴的。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半夜时分,师弟的胳膊硬得我好难受,我只是一翻身,他的大风筝就飞出了我的菊花,真是令我沮丧极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