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哭着说,叔叔,不要,不要。然而这激起了他更野蛮的**,他终于发泄完了**,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银白色的月光照在我的惨白的脸上,我知道我不再纯洁了。后来,继父又三番五次地上了我的床,我已经麻木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听到隔壁又地动山摇起来,我知道那是母亲和后爸在颠鸾倒凤。
我睡意全无,贴着门边听着,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我期盼着隔壁再大点声,让我听个痛快,可是我又恨母亲,你干什么那么夸张地呻吟,你不知道你女儿就睡在隔壁吗,你或许不知道后爸睡了我?
然而,他们的一番话彻底令我崩溃了。
雪纯,你也许不知道,我的继父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吃喝嫖赌抽无所不好,母亲刚开始以泪洗面,后来渐渐地也麻木了。
母亲曾经也打算离开继父,可是出这个门进那个门,对于女人来说,还不是一样的吗?
“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你把手拿走!”母亲依然气喘吁吁。
后爸的手肯定还放在母亲的**上,“小丫头片子,她懂什么呀?我先给她过过堂,要不伺候不好客人的。我一压在她身上,刚开始她还叫喊两声,后来还不是闭上眼睛享受了。女人都一个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就立马乖乖投降了。”
“可是她还未成年啊,舞厅的老板能要吗?”母亲似乎忧心忡忡,我听到母亲的话犹如掉到冰窟窿里,她还是我的母亲吗?难道她让我去舞厅当小姐,虽然当时我才十六岁,但是这些事情我还是略微地知道一二啊。我真想冲进去大声质问母亲,然而我停下了脚步。
继父淫笑道:“老板怎么会不答应?只要能让他赚到大把的钞票,他还管你十六还是六岁的?可惜婉君了,老子还没有玩够呢,小嫩货就是不一样,夹得我疼疼的,不像你一个老货,一进去像进入一个无底洞似的。”
“什么时候领婉君见老板?”
“明天吧,要不今晚我再玩她一次,就算是为她壮行吧。”
母亲赶紧拦住了他,“你还没有够了是不是,你不刚射完吗?你要是想弄,就弄我吧,万一打草惊蛇,咱们的一万块就泡汤了。”
“好的,我的宝贝。”继父又翻身上马,我听到床又晃动了一下,“你个骚老娘们,今天老子就好好干干你。”
什么?明天我就要去当小姐了,一万元,难道我就值一万元吗?母亲还是我曾经的母亲吗,他们为什么这么狠心,难道就为了那点钱吗?
我要逃,我要趁夜逃离这个魔窟。
雪纯,就这样我逃到了这个县城,结果遇见了高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