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笑了,怕他听见我的笑声,我连忙堵住嘴巴。其实,他刚才脱衣服的动作感动了我,高哥怕我看到他的阳物,会勾引起三天前的痛苦的回忆。
其实,高哥错了,他真的错了。虽然可恶的歹徒们**了我,可是我并不痛恨男人的阳物。刚才我们来开房的路上,我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我特意偷窥了一下他们的裤裆,当然了,这我绝对不能让高哥说道。
我爱男人的阳物,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高哥走出了洗手间,健壮的肩膀上水花点点,他的头发乌黑发亮,一脸笑容地来到我的身边,“我的宝贝,去洗个澡吧。”
“怎么了,你嫌弃我脏了?”我气呼呼地说道。
高哥抓着我的双手放在他的心脏上,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感觉到他的心脏比以往跳的厉害,看来我刚才的话伤到他了。
他的眼睛充满了关切的目光,仿佛一个父亲看着出嫁的女儿从婆家哭哭啼啼地跑回来,那目光充满了慈祥和柔情。
高哥笑道,“你不洗就不洗吧,我们先躺一会。”
我想了想,自己有点过分了。虽然我这两天洗了六次澡,但是我知道即使松花江的江水也难以冲刷出一个纯洁的我了。我虽然活着,可是我的纯洁的心灵已经作古了。
我不想让高哥觉得我是一个脏女人,我慢吞吞地在他的面前脱着衣服,故意向他展示一下还未痊愈的伤痕。
我变了,我真的变了,高哥的脸色红得吓人。
虽然我知道高哥应该不会嫌弃我的,要不也不会和我同房,至于他的脸红了,多半是羞愧,好似一个东征西讨的将军凯旋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夫人被手下人强暴了似的。
我静静地站在水笼头下面,没有使用沐浴液和洗发液,我把它们扔到角落里,我讨厌黏黏的液体,它们太像男人的东西了。我喜欢清水,虽然清水也不能使我重新回到从前,但是清水倾泻下来的时候,我认为我是干净的。
我闭上眼睛,仰起头,张开双臂,水流飞泻下来,落在我的粉腮上,白皙的脖子上,高耸的**上,水流确实有点急,我感觉到周身一阵阵微痛。
我蹲了下来,拿着水龙头冲洗着我的私处,冲洗着那里的肮脏。高哥真的不嫌弃我吗,应该不会的。我为什么要考虑这个问题,他要愿意玩,我就让他玩。他要是不爱玩,我找别人玩。我为什么总替别人着想,歹徒强暴我的时候顾虑到我的感受了吗,收费人来的时候在乎我的感受了吗?房东在乎过我的感受了吗?
突然之间,我觉得我似乎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水流很急,进入了我的私处,热乎乎的,痒痒的,然后连带着我的体液,水柱似的喷射出来,我一直洗着,似乎永远不想停下来。
“雪纯,洗洗凉快一下就可以了,总洗对皮肤不好的。”高哥友好地提醒着我。
我披上浴巾,故意露着两座高耸的雪峰,一屁股坐在床上,床单立刻湿乎乎的了,我的粉臀上仿佛撒了一层珍珠,闪闪发光。
我将两只雪白的脚丫蹬着床头柜,尽力张开双腿,这样高哥就可以一览我的桃园真面目了。我的手不断地抠着脚丫,还凑在鼻子前,闻了闻,很随意的样子。我当时丑态百出,肯定是惨不忍睹。
高哥坐在对面床上扒拉着自己的小弟弟,“雪纯,你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优雅,真是让我神不守舍啊。”
“神不守舍?我看你是恋恋不射吧。”我觉得自己很过分,又不是高哥伤了我,我干嘛弄得像人家欠我似的。但是我必须这么做
,我看他是不是真心爱我,他以后能不能为我马首是瞻。他爱我,我就让他草我。我爱他,他能为我付出什么?金钱,名誉,这些我都不在乎。我要的是一个男人完整的爱。
然而我的这一点点要求,他也不能给我。好吧,我不求他专心,只要用心对我就好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