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大厅里,等挂号的人渐渐稀少的时候,我才来到窗口前。挂号时,我的声音很低,生怕别人听到。我低着头红着脸,来到了二楼:变态反应科。
门敞开着,一个患者也没有。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医生和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正在聊天。
我尽量保持镇定,敲了三下门,虽然那声音很轻,但是我感觉每一声都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两个大夫看到我进来,立马问寒问暖,让我好生感动。病好了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妈的,这是个黑心的小医院,十天也来不了一个患者,医生见了我,当然像发骚的公猪遇见了发情的母猪,当然是两眼放光了。
“你哪里不舒服?”老不死的男医生幽幽地问道。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这里痒得厉害,尤其是晚上,偶尔还有疼痛感。”
“哦,让我检查一下吧。”老不死的指了指窗台前,那里有一个帘子。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应该有一个单间呢!只有一个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我还是非常羞愧地脱下了裤子,眼睛不敢看那个老不死。我记得当时老不死拿着一个棉球,在我的私处沾了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放到一个小瓶子里。
“你这病很严重,味道太臭了,要是再晚两天恐怕就引起病变了,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