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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之际,离别之时

第一章他要切断她所有的路

纵使情深,奈何缘浅。更多小说 ltxs520.com这世上最痛地境地莫过于爱比死更难。

曾经的年少轻狂,终究成为了彼此的穷途末路。

她在故事的最后选择用最惨烈的方式告诉他,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即使不可一世的他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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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整天都找不到她,电话也打不通,如果不是她的爸爸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他还真以为她就这样逃了。

晚上他开着车又到医院去转悠了一圈,趁着顾念宜进去查房的时候,他在病房门口站了会儿,透过门缝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父母。

她爸爸躺在床上,微微的咳嗽,她妈妈松松的挽着头发,神色疲倦,可还是很细心的拧着毛巾给她爸爸擦脸,擦手臂。

很普通的一对夫妇,几个朋友中,他的家庭还算正常,可父母却也只是相敬如宾,至于相濡以沫的亲情其实他没有多大的感受,对家也没有多深的概念。

老实说他无法理解她对家人的那种感情,毕竟从小到大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后来去了国外他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居多。

他跟陈正国的关系不好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独子,陈太太忙于做女强人,陈正国则专攻于他的仕途,家里基本上没人影。那时候他也不觉得孤独,和江文韬,闵正翰两个人玩得很凶。打架,喝酒,生事成了每天的生活内容。别说周围学校的混混,就是社会上的流氓见了他们三个都倒退着走。

偏偏陈正国是最要脸的,他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做面子工程却也耐不住儿子当混混三天两头的拆他的抬。

而他则是看不惯陈正国那副正人君子的虚伪模样,怎么样能让陈正国气得跳脚他就怎样来,反正出了再大的事都有人来替他收场。

打架的时候不是没有闹出过人命,可是那次却闹出格了。那天晚上他也没想过要动手。当时他身边带着古韵,她倒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不同于以往那些出来玩的。她跟他一个班,却跟他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她文文静静的,书也念得好。刚开始的时候她经常出来找翘家的古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老见到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没放在心上,身边的人却一个劲的起哄,一口一个大嫂的叫。

她听了只是笑笑,他喝了酒吻她,她也没推开,甚至攀着他,回应他。

他不明白像她那样一个传统的女孩怎么会不明不白的跟着他混。甚至他身边的女孩都不止她一个,也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

那一晚她跟着他去酒吧,他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她被一个混混堵在角落里调戏,一来二去的就打起来了,两边的人越来越多。

场面一片混乱,他只看见她突然朝他冲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他的怀里,那把本该在他身上的刀已经深深的陷入她的体内,死前她还对他笑。

当晚总共死了八个人,有六个是对方的,那个调戏古韵的混混也在内,被红了眼的他连捅了十几刀,当场不治身亡。那个混混是章京华的侄子,李启年借此大做文章。陈太太和陈正国费的一番力气将他保了下来,可也牺牲了陈正国的仕途,那时陈正国本一帆风顺,眼看着要步步高升,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他怎么能不呕。

事后他被陈正国强行送到了美国,并且不准他回来也不准陈太太过去看他,完全的自生自灭。

顾念宜查完房出来,他避之不及,面露尴尬之色,不禁暗骂,***,简直是在做贼,他什么时候这么见不得人了。

顾念宜挑眉,道:“他们还没睡,你可以进去讲两句话,不过不能太晚。”

他当然没有进去,跟在顾念宜的身后,问道:“依可今天有没有过来?”

顾念宜道:“早上跟你出去后好像就没见她回来,她妈妈在里面你进去问问。”

他没说话,顾念宜也是个心思剔透的人,见他那样子,道:“需要我替你去问问吗?

他说:“算了,没什么事。”他一向没怕过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有点惧怕见到里面的那对夫妇。

他开着车沿着道路漫无目的的找着,其实他只要打个电话给手下,不出十分钟就能有她的下落。他却不愿意这样,他宁愿这样焦虑的寻找着,就好像茫茫的人海中,只有他能够找到她!

见伏在桌子上的徐依可已经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动静了,丁静才蒋她手中的酒杯抽掉。又把徐依可的手机拿出来,开机,十几条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丁静按着那个电话号码拨出去。

挂了电话后,没一会儿,他就来了。

丁静指了指醉得不省人事的徐依可,道:“一整天都在哭,也没吃东西,灌了几瓶酒才睡过去。”

陈墨阳点头,进来抱徐依可,她确实哭泣得很厉害,眼睛肿得老大,长长的睫毛带着泪水的湿润微微的颤动。连醉过去了都不时的抽噎一声,说不出的可怜。

丁静跟在后面送他们到门口,道:“对她好一点,家人对她来说很重要,要是没有了家人,她就跟没有了骨架一样,就算有血有也是活不下去的。”

他把她带回家,给她洗澡她都没醒过来,她在睡梦中睡得很不安稳,委屈的抽抽噎噎着。

黑暗中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紧紧皱眉,黑眸锁在她不安呓语的脸上,陷入了沉思。一会儿他过去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掀开被子拥她入眠。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了。

酒醉的头痛让她很不清醒,睁开眼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他的住处,她记得她是和丁静在一起的,后来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她醒了,道:“醒了,进去洗洗。”

她问他:“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说:“你自己跑过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收留你。”

她懒得理他,掀开被被子起床。

他走到门口了,又转过身来了,撑在门框上,道:“听说你妈不要你了。”

他表情很幸灾乐祸,好像她被家人扫地出门是件让他无比的愉悦的事情。为什么他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她恨恨的想,你妈才不要你!

她进洗手间,他也跟着进来,似乎非要撩拨起她的怒气一样,道:“你现在是不是无家可归了?”

她鼓着气,他等着她爆发,结果她只是深吸口气,道:“给我钱。”

“六十万。”

“用来干什么?”

“你给不给!”

“给!不过我的钱我总得知道是用在什么地方了,要知道把你整个人卖给我都不值六十万!”

她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

她道:“这六十万就是我的卖身钱,现在我卖给你,我总得把钱还给上家吧。”

他收敛了他脸上不羁的笑容,道:“行,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跟上家办一下交接手续!”

他果然跟着她去见马峻的妈妈,在他面前可以没有尊严,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点脸的,她让他在车里等她,她一个人进去。

她把那张支票递给马峻的妈妈,马峻的妈妈看见支票上的那个数字,脸色顿时缓了下来。

徐依可道:“马峻还好吗?我想……”

马峻的妈妈道:“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就别惦记着我们家马峻了,他会结婚生子,过得顺顺当当的,亲戚那边我也都通知取消婚礼了,至于你自己那边的宾客,你自己想办法跟人家解释!”

她想,也好,就这样吧,见了马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徒增伤感而已。她看他在车里等得很不耐烦了,怕他会发作,就起身走人。

在车上,见她一言不发,表情肃穆,他也很不爽,不禁出口讽刺道:“怎么,就这么舍不得?”

她真的很累,不想再应付他这些话,道:“我求你了,今天先把尊严还给我行不行!”

他很想发火,最终却也忍了下来。

她道:“在附近的路口把我放下,我要回家一趟。”

他就在附近的路口停车,看着她下车,上了计程车。

他沿着相反的方向开,后视镜中的那辆计程车渐渐远去,他突然踩刹车,迅速的掉了个头紧跟而上。

徐依站在自己的家门口,良久才伸手按门铃,哪怕妈妈等下打死她,她也要求妈妈原谅她,她不能没有家。

没有人来应门,她不知道是妈妈不在家,还是不肯给她开门。

她踌躇了会儿准备下楼去医院。

徐妈妈是出去买菜了,此时她提着东西上楼看见抑面下来的女儿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一眼都没瞧就从徐依可身旁走过。

徐依可硬着头皮跟上去,道:“妈,我来提。”

徐妈妈没理,把徐依可伸过来的手挥开。

“妈,你别这样好不好。”

徐妈妈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道:“我说过你不用再回来,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随便你要去哪里!要跟谁鬼混!”

“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徐依可从背后抱住妈妈:“妈,我想你,我想爸爸,你们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徐妈妈的眼泪也出来,气归气,她何尝狠得下心来。

“你不是回来拿行李吗,怎么这么久?”突然出现的男声让徐妈妈和徐依可都愣了愣。

陈墨阳就站在楼道里,楼道里的光线很暗,他站在那里,徐依可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过来,对徐妈妈道:“你好,我是陈墨阳,从今天起依可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今天我陪她过来收拾一下行李,方便吗?”

徐依可错愕的张着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妈,不……不是……”

徐妈妈推开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徐依可拼命的捶着门:“妈,你听我解释……妈……”

门一会儿就打开了,一个装满行李的箱子被扔出来,徐妈妈发狠的道:“以后我就当你死了,当我没有生过你,我们母女情分到此为止,永远都别再出现在这里……姓陈的,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徐依可哭着想冲进去,陈墨阳抱住她,一只手提着行李箱把她往楼下拖。她一路痛哭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很快就到了楼下被他塞进车里,车门被锁上。

她发疯的捶着他:“王八蛋……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你为什么要这样逼着我……你为什么让我没有家……为什么……”

他把她按在椅背上,他也是双眼赤红,大声吼道:“你记得你说过什么,你把自尊都卖给我了,还谈什么家,从今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只能在我身边!”

丁静说家人是她的骨架,他就是要切断她所有的路,把她的骨架抽了,以后她的血只能依附着他生存。他要她离了他就没法活。

第二章她本来就是我的

早上他先送她到电视台,这两天她已经不哭不闹了,好像已经认命了一样,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就是不爱说话,以前她话也不多,他忙的时候她都是静静的做她自己的事情。可是她现在的这种安静跟以前的又不大一样,他知道她在消极抵抗他。

表面上看起来温顺无比,其实心里恨着他呢!他无所谓,恨就恨吧,说不定过一段日子也就腻了,那时候她心中是爱是恨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她现在在他身边,让他看得着得到就到了。

车子停在电视台的大门口,他发现进进出出的人已经在驻足观望,甚至交头接耳,估计都是她的同事。她视若无睹。

他状似随意的道:“要是不想在这里干,换个地方也行。”

她解了安全带就下车,有他在,她到哪里能安生!

婚礼取消了,而且现在又跟他牵扯不清,她怎么会想象不到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要换成以前她或许再也不敢顶着这张脸出来见人,现在她也无所谓了,连妈妈都不肯原谅她,其他人她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来上班,也没请过假,还能保有这个工作无非是台里看了他的面子。

一路上大家都在向她行注目礼,她目不斜视,找冯导了解一下这一个月来落下的工作,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整理资料。

台长亲自下来看她,道:“小徐啊,身体好点了没有,陈总说你这一个月来身体一直不大好,要是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开口,工作的事不急,身体要紧……”又对一旁的冯导嘱咐道:“不要给小徐安排太重的工作量,缓一缓。”

她道:“谢谢台长,我身体都恢复过来了,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工作我很抱歉,我会尽快补上来的。”

台长走了后,冯导鼻子,道:“没事吧小徐,看你瘦了一大圈。”

好好的婚礼突然取消了,他也觉得挺纳闷的。

她摇头:“没事,之前家里有点事没办法过来上班,现在已经都解决了。”

冯导也没多问下去,道:“那行,有什么困难你再来找我。”

大家虽然好奇,可也没有人跑过来当面问她婚礼取消的原因,赵咏琳见了她也只是淡淡的,并没有把不快的神色摆在脸上。

她觉得从最初到现在自己从天堂和地狱中兜了一圈,然后浑浑噩噩的又陷到这个混沌不清的世界里,那就这样吧,随遇而安吧,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未来了,因为她的未来不是能由她自己决定的。

陈墨阳将车停好,刚迈进陈家的别墅,一个紫砂壶迎面砸过来,他头一偏避过,脸色未变,脚步也没停顿,走到沙发上坐下,道:“我们可敬可亲的陈省长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陈正国脸都绿了,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混帐东西!”

陈墨阳道:“我这不是给你增加点露脸的机会么,免得外人不知道我们陈省长是怎么刚正不阿,大义灭亲的!”

陈正国又想拿起桌上的东西砸他。

陈太太阻止道:“行了,你也别发这么大的火了。”

比起陈正国的气急败坏,陈太太就镇定多了,她喝了口茶,道:“墨阳,你已经很多年没干这种混帐事了,这次是怎么回事?那块地再重要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你爸是官,你去当强盗,你让别人怎么议论你爸,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了,怎么还会干这种糊涂事。”

这种话对他来说早就不痛不痒了。

陈太太继续道:“这次要不是处理得及时你知道那些新闻登出去会是什么后果吗,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人命关天?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我们家好歹是正正经经的人家,你能不能把你那一套打打杀杀收起来!”

陈正国道:“你跟他讲这么多干什么!死不改,总有他哭的一天!”

陈墨阳嗤笑:“我知道你等这一天很久了,你放心,要看我哭可能你还得耐心等一阵子。”

陈太太叹口气,道:“你怎么每次都要撞到章京华,李启年那里去,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过去的恩怨化解不了,但至少不能再旧恨添新仇,墨阳,做人给别人多留点余地,就是给自己多留一条路……”

陈墨阳不耐烦的道:“我给他们留后路,我自己还有路可走吗,是他们非得撞在我的抢口上,就不能怪我做绝了,明知道那块地碍着我了,他偏还上赶着堵在那里给我找麻烦!自找死路!”

陈太太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据我所知,你这次做的可不止一点出格,我听说那个女孩是马上要结婚的。”也怪她疏忽大意,错估了形势,以为他没那么认真,也没有早点防患于未然,那段时间她人又在外地,事情闹出来了她才吃了一惊匆匆的赶回来。

他将脸一扬,蛮横道:“跟谁结婚?***谁有种敢娶她?我不点头,她就别想嫁!”

陈太太听了直皱眉,这番话中所流露出来的真实含义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看来他这次对那女孩真的不是一般的心思,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正国的手指只差没有戳到儿子的眼睛里,拔高声音道:“你这在古代就是强抢民女你知不知道!”

只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撩拨起了他的怒气,他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额上的青筋浮起跳动,道:“我还需要抢吗,她本来就是我的!”

这句话吼出来后,不仅陈正国夫妇,连陈墨阳自己都愣住了。

原来这就是他心里所想的。是啊,她本来就是他的!

所有的不依不饶,所有的愤恨,全都是因了这句话。

她本来就是他的,所以她怎么能去嫁别人?他怎么可能允许!

他恨她转身就为别人披嫁妙,他恨她将自己忘得那么快而自己却对她念念不忘。所以他才那样的发狂,用所有偏执的行为来逼她低头。

可是这一切他都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其实是因为很在乎她。

陈太太道:“你要是还没发疯的话赶紧把这些念头给我断了,给她一条生路……”

他充耳不闻,木然的往门口走,他不明白,在他身边,她怎么就没有生路了?

下了班,她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房子去,曾经令自己深深痴迷爱恋的人,如今只余下了深深怨念。可是过去的片段还在脑海里,爱和恨的记忆共存,她怕一不小心就将自己逼疯了。

她一个人在街上晃荡,无处可去。影楼的人打电话问她怎么还不过去取婚纱照。

照片中的她笑得并不是很开心,甚至有些敷衍,那时的她对于要结婚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期待有心情。而现在嫁给马峻却成了奢想,她这辈子欠得最多的人就是他,他对她所有的好到头来她却只能用默默祝福来回报。

她把相册塞进自己的包里,婚礼可以取消,人可以散场,可是那些遗留下的东西该怎么处理,比如这本婚纱照,比如欠下的情债。

回到住处,他竟然在,客厅里都是烟味,他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堆了满满的一缸子烟蒂。

他在烟雾中抬眼问她:“去哪里了?”

她道:“上班。”

他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早过了下班时间!”

她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的怒气已经不能让她感到多恐惧了。反正他时不时就喜欢发疯。

她去拿衣服进浴室,道:“出去随便逛了会儿。”她有听到电话,只不过当时不想接。

洗了澡出来她还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心思做这些,可是只要有一刻闲下来,她的心就难受得受不了。

或许是考虑到爸爸的病情,妈妈并没有阻止她去医院看爸爸,只是道:“你要是想让你爸多活两年的话,你就把你那些丑事给我紧紧的捂住。”而多余的一句话都不会跟她多讲,甚至她一到医院,妈妈就避开,现在她都是准妈妈不在医院的时间去看爸爸。

而爸爸每次见了她虽然都很高兴,可也觉察到了异样,总是问她,怎么没见马峻和她一起过来,问她婚礼有没有重新定日子。她总是用工作忙掩饰,可她知道瞒不了多久,她真不敢想象到时候爸爸会有多痛心。

但最令她难过的是,妈妈本不肯接受她给的钱。她知道家里的情况,那些投出去的钱几乎没有收回来,妈妈竟然宁愿把店里的货物变卖了,甚至到处借钱维持日常开销也不愿意要她的钱。

她只有私下里跟银行,跟医院商量,那些贷款和医药费由她来还,不要再把帐单寄到妈妈那里。

丁静安慰她,说,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好歹你的家人都没事。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拖地,收拾凌乱的衣物。她刚洗了澡,穿着宽松的家居衣服,头发还是湿的,用一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滑下来的一缕头发贴在白净的腮边,从下巴到锁骨的线条无限美好。

这几天怕碰到她的伤口,他一直都没什么动作。距离上一次有多久了?他还记得自己在她身体里时那种蚀骨的快感。身上的血都在沸腾叫嚣着往同一处涌去。

他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她,膛和她的背部线条紧紧契合。他将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落下细密的吻。一只手也从她宽大的领口探进去。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要’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可她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不是能让她拿乔的时候,她也早就知道他让她搬进来不是为让她当摆设摆在那里给他看的。

一只手揽在她柔软的腰上使劲的往后压,腰紧贴着腰,腿紧挨着腿。

放在她前的那只手被她按住不让动,他也就不动,抽出手来扳过她的脸,他将唇凑过去想吻她,心中一股反感涌上来,想好不反抗的,可下意识的还是扬起头躲开了。

被她这么一闪他的吻只落到她的下巴,他皱眉,不过也很好说话,她不想让他吻,他就不勉强。

他让她在怀里旋个身面对面拥着她,踩着凌乱的步子在屋子里移动。

她的身子一直往后缩,腰也不断的下折,他也就必须配合着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弯成一个难受的弧形。他终于不耐烦了,干脆把她放倒在地上,终于能放开手脚的叠上去。

他三两下就扯掉彼此的衣物,抬起身子,进入的时候她咬唇闷哼了声,之后的整个过程中她都将头别到一边,紧闭着眼一声不吭。

她任他在身上动着,摇晃着,他情动的时候又想去吻她,她一把推开他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有点可笑,好像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尊严一样!

或许是她的那副死人样打击了他高昂的兴致,他今天难得没有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可被他这样用力的压在地上来来回回的顶弄着,她受伤的身体还是受不了。

最痛苦的是,她可以让自己心如死水,可却不能抵挡住身体的悸动和反应,那种令她羞耻和恼怒的欢愉让她在心里不断的祈祷他能早点结束。她害怕自己会被他逼到失控的境地,那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即使她没有反应,他还是很享受,一脸的迷醉,神情飘忽。

他上身紧压着她柔嫩的上身,只有下身在动作着,他的刚硬和她的柔软契合得让他在极致舒畅中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他咬着她的肩窝,重,暧昧的喘息在好耳边缭绕。

一室旖旎氤氲的气息。

他终于从顶点中落下来,气喘吁吁。

完事后,趁着他去冲澡,她也跑到楼下的浴室里去清理了一遍,然后上来换了睡衣躺床上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

他从浴室里出来掀她的被子道:“起来,出去吃饭。”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道:“你自己去吧,我不饿,我累了,想睡觉。”

他冷笑道:“刚才挺尸不够,现在还准备继续躺床上装死?”

她不理他的挑衅,重新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不漏一丝缝隙,这简直就是甩脸子给他看,***,她还来劲了是不是!

他一把扯了被子甩到地上,厉声道:“趁我还好好跟你说的时候马上给我起来。”他拿了衣架上自己的外套,往楼下走,道:“识相点,别惹我,给你五分钟穿了衣服下来!”

她气呼呼的从床上坐起来,很想把床头的那组台灯对着他背影甩过去,只不过她没那个胆,最后还是只能下床穿衣服。

他又带她去天星,感觉走到哪里都是他的地盘,她都快要窒息了。

晚餐她也没吃多少,她不明白他自己有事情要做为什么也要她陪在那里干等着,简直是变态,他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一点!

她说:“我要到楼下去坐。”她要看那些男男女女是怎么买欢的,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欢乐,她应该让自己迷醉,不让自己清醒的知道她现在的生活是什么鬼样子!

他从办公桌前抬眼看她,一会儿他打电话给周落洁,让周落洁上来带她下去。

她要坐在最热闹的地方,周落洁微笑,让酒保给她调了一杯酒。

她说:“周姐你去忙吧,我自己坐着就行。”

可周落洁道:“我不忙,陪你聊聊,有什么烦心事,你可以跟我说说。”

虽然周落洁是陈墨阳的手下,但却能莫名的让她感到信任。

她喝着酒摇头,道:“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很绝望,我才二十三岁,可是往后的人生我都看不到希望了,我不知道还要这样陪着他耗多久,他什么时候会腻,腻了之后我是不是还有出路。”

周落洁道:“其实每个女人都有一段绝望的故事,女人就像一本书,故事少了,别人嫌你乏味,故事多了,沉重得让自己承受不起。”

周落洁继续道:“我能明白爱恨交加的感觉是什么,我也恨过,爱过。听我说,其实陈总他还不算是最绝情的男人……”

她不置可否的摇头,他那不算绝情,难道还是痴情吗?

她这边正和周落洁聊着,只听见门口那边一阵骚动。好像有人在闹事,有几个保全已经赶过去了。

周落洁皱眉,道:“没事,可能是客人喝醉了,保全会处理。”

她也没在意,反正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喝酒闹事是难免的,不过甚少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在她再一次不经意的抬头间,她终于看见的被保全围住的人,是马峻。

他好像还不断的喊着陈墨阳的名字,要陈墨阳出来!

她心都快吓得掉出来了,这个傻子来干什么,等下要是犯到陈墨阳手上还有命吗!她来不及多想就跑过去,周落洁想阻止也来不及,只能急急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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