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桐奇道:“什么玩意知道什么”
孙明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面就是他的血,具体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是老二肯定知道。”
刘震一愣,茫然道:“什么他的血”
他大惊失色,急忙干呕了起来,还把手指伸进喉咙里抠。
孙明道:“没有用了,喝掉了就进入身体了。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甚至怀疑他能控制我们的思想。”
刘震爹大惊道:“啊怪不得怪不得”
郑桐望向他道:“老刘,怪不得什么”
刘震爹满脸惊惧,颤声道:“我今天本来我都在洗澡了忽然就跑到门口给那小子开了门,我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思想是很清晰的,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
郑桐默然地点着头,忽然掏出枪道:“都别动你们现在说不定就有谁被他控制着。”
他一指郑宏:“宏儿,你也后退,你们所有人都离我两米以上。”
此时郑宏离他不到半米,手里还举着那瓶治疗阳痿的药。
我感觉郑宏正在慢慢后退,心想如果没有今天的事,郑桐喝了也就喝了,可是今天这么一闹,想必郑桐是绝对不会再喝了,我只能再想办法了。
郑宏距离郑桐已经有一米多了,我心里着急,只得下了一条指令:喷血到郑桐身上。
郑宏的思想一下子巨震起来,头中隐隐作痛,都传导到我这里来了。
呼郑宏鼻中喷出血来,像一条血箭直直地射向郑桐。
好郑桐身手不错,居然堪堪躲过了,然而我并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郑宏鼻中的第二道血箭已经跟在第一箭后面冲了过去。
这一箭,郑桐没有躲过,血箭直直地射在他的脸上,发出了轻轻的啪一声。
我就见郑桐被射中的那一边脸上像长了一个蜘蛛一样蔓延出了血色的细腿,转瞬之间便消失了。
“你干什么”郑桐大怒,扑向了郑宏。
住手我发出了对郑桐的第一道指令。
郑桐怔在了当场,他的眼里也一样充满了惊恐。
现在信了么我在脑中问道。
“信我信了放过我放过我”郑桐喃喃道。
孙明奇道:“郑叔,你在跟谁说话”
我将感应分散到其余无人身上,心念道:“这一次我就绕过你们,老周的事情希望你们牢记在心。你们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
尔后我又念道:“要不我让你们中的某一个也尝尝老周的死法”
六人尽皆变色,都道:“不用,不用,我们不会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郑宏叫得尤其大声,语带哭腔:“不要啊,俊哥儿,今天我可是一直给张老师挡酒来着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醉倒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郑宏今天光顾着睡觉了呢
我再念道:“那以后,我妈妈在学校里的一切都要靠你们了啊。”
见几人都点了头,我就收回了感应。
经过这一次,我感觉又有些累了,相信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侧头一看,妈妈正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定定地看着我。
她身上的衣服都还如昨夜一样,头发凌乱,坐在沙发上就是看着我,也不叫我。
看到我醒了,妈妈回了下神,愣愣道:“小小俊你醒了”
我点头道:“嗯,妈妈,起来这么早。”
妈妈有些发怔,茫然地环视着整个房间,道:“我们怎么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笑道:“没有什么,昨天妈妈你喝多了,郝校长开了这个房间,特地叫我来陪你的。”
妈妈点点头,道:“是,昨天我喝到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你把我带房间来的么”
我摇头道:“不是,我来的时候妈妈你已经在房间里休息了,郝校长在旁边陪你。”
妈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我的衣服,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衣服敞开着,胸口还有昨晚妈妈忘情时抓的痕迹,急忙扣好了衬衫的纽扣,也许是心急,扣子老是扣不上。
妈妈怔怔地看着我扣上纽扣,又往上看,看到我的脖子的时候一愣,脸上有些发红,又看了看我的脸,之后就一直盯着我看。
我让她看的心里发毛,说道:“我我去洗脸要迟到了”
就在我洗脸的当口,妈妈也缓缓走了进来,她脚步很轻,进来的时候都吓了我一跳,这时她衣服已经整理好了,胸罩也穿好了。
她还是愣神地看着我,忽然奇道:“小俊你你怎么长高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变化,原本我大概知道妈妈胸口的位置,现在已经到她下巴的位置了,而且刚才衬衫纽扣扣不上也不是因为我紧张,而是确实扣不上。
低头看看裤子,昨天穿还有些长的裤子,今天都已经嫌短了。
这变化让我惊讶得无以复加,比妈妈还要惊讶。
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木木地看着妈妈,心里想道:难道是因为跟妈妈做了爱的缘故整个人都有了质一般的变化
母子二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我嘴里还咬着牙刷,口水也就流了出来,我急忙漱了漱口,用毛巾随意擦了两下脸。
很快,妈妈也洗好了,还是昨天的衣服,昨天的发型。
她坐到我身边,看着我道:“小俊,妈妈跟你说个事。”
我说道:“什么事啊妈妈”
妈妈脸一红,道:“昨天,我梦见你爸爸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道:“那那是你思念爸爸深了。”
妈妈摇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这个梦太真实太真实了”她忽然又盯住我,说道:“你不懂你不懂”</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