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美人裹了件薄薄的浴袍,发丝湿漉,正斜靠在墙上盯着门口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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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目光注意到她偎在阿影口的动作时,黑色的瞳仁缩了缩,伸手将她拽离。
尙泠失去平衡,跌入他怀中,脸颊贴上他前感而白皙的肌肤,浴的清香顿时涌入鼻中。
她不合时宜的在心里叹了句:好香好养眼!
“出去!”安格斯冷冷瞪了眼门外的人,伸手就要关门。然而,那个素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居然一掌拍住门,硬是走进了房间。
“Augus,你不能这样!”他看了眼尙泠,皱眉。
“出去。”他面无表情的重复一遍。
“我不会出去!除非你放了尙泠!”
漂亮的眉轻轻一挑,“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是你!”按在尙泠肩上的手指狠狠收紧,痛的她龇牙,“作为下属,你没有一句交代擅自带走上司的女人,我能容忍,已经是极限!”
“对,是我带走她,都是我的错!要责怪你责怪我就好,何必为难她!”
尙泠黑线。这对话怎么越听越像偶像剧,她打了个呵欠,沉默。
“出去。”淡淡两个字,听来毫无压力,但尙泠从他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可以得知,这人真的生气了。
“除非你放了尙泠!”
气氛很糟糕,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只有尙泠清楚对峙的起点只是个误会,可她偏偏不愿开口解围,不仅如此,她还要火上浇油。
“阿影,带我走啦,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她侧头,楚楚可怜外加泪流满面。谁让他刚才废话一堆阻碍她落跑,小小惩罚以儆效尤。
“我带你走!”见她这副模样,他更加自责,终于铁了心打算从老板手里抢人。
结果——尙泠只觉眼前一花,和上次在空中花园一样,高大而健壮的阿影同学已被摔出门去。
门在下一秒被踢上,房间再一次只剩下两人。
冷风吹过,她的脊背又开始发麻。阿影同学,乃真是太不禁打了!╮(╯▽╰)╭
“那么想跟他走!”他目色渐深,有不安的因子在眸底涌动。
“关你屁事!”一想到他在空中花园那个电话,她就神勇起来。
“很好,看起来你们这几天很愉快啊!”他眯起眼。
“当然愉快!阿影对我不知道多好,哪像有些人——”
“那说说看,究竟有多好!”他圈住怀里的人,将她压在墙上。
“听我话,对我温柔,从不对我凶……反正,阿影什么都好!我本来就喜欢这一类型的男人!”
凝着她的眼瞳在瞬间黯淡。
短暂的一刹那,仿佛有沉沉痛楚自那瞳底掠过,她正要细看,他的唇已欺压而下。
并不能说尙泠完全没料到这种结果,只是她心里有气,不想服软。反正只是接吻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就让他吻好了。
微凉的唇碾压着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牙齿,在她口中掠夺,不放过每一寸气息。
当她终于感觉到些微不对劲时,人已被压在床上。
上方的人没有停止,深深的缠吻纠得她没法顺畅呼吸,手腕上该死的领带还没被解开,热裤的纽扣却被解了开。
他的手从短袖的下摆探入,按住她裹着小蕾丝的部,索着滑到背部,解开了搭扣。
前一松,她脑中的某弦也啪的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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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气息重重包裹住她,他放肆的动作让她心惊。
她扭动数下,人没推开,他身上的浴袍却自肩头滑下,露出光裸的肩膀,仿佛玉一般的色泽,线条优雅而强悍。
他的手指在索,那是异样的感觉,仿佛被迫卸下所有武装,所有底牌统统被掀开,无处躲避。
堵着她呼吸的唇终于移开,他抬起她下颚,柔软舌尖从她小小的下颚开始,一路朝下,带着力度,滑入她脖子。
尙泠好不容易缓过气,身体却突然感觉一凉,薄薄的T恤被他用力扯过肩膀,扣住她手臂的同时也罩住了她的脸。
眼前一片混乱,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衣料滑落的声音,紧接着带着温度和力度的柔韧肌肤就缠上了她。
落在她口的呼吸混乱沉重,她彻底慌了。
被绑的双手用力挣扎,好不容易扯开挡脸的衣服,对方的唇再度落下,那炽热的温度烫着了她。
她极力躲避,却被他捏住脸颊。
她被吻的头晕目眩,热裤被除下丢弃,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
压住她的人却仿佛失去了理智,碾压着厮磨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自此后,再也不让她逃走!
双腿被强迫打开的时候,什么淡定从容计谋她统统想不起来,只觉得害怕,这一辈子从来没这么怕过。即便那时家里遭逢大变,一夕之间从云端跌入谷底,都不曾这样恐慌。
原来怕到极点,身体真的会发抖,眼睛酸楚艰涩,凉凉的体就这样流了出来。
当他终于从满腔的怒意情欲间拉回少许理智,才发现身下的人居然在哭。
断断续续的呜咽,很细微,眼泪却流的很快。
明明哭的人是她,他却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悲的那个。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心里从来都没有他!<div css="divimage"></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