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是让人给拦住,总归是不能进去。
她有几分泄气,深呼吸一下,终于勉强做到淡定的样子,平静的面容下叫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叶少怎么说?”
门让人挡着,她算是看出来,叶少的气还没消,当然,她不知道叶少的火气从何而来,就知道一个事,他生气了!
她苦中作乐的想,男人也会有那么几天,比如叶少就是,很难侍候,脾气还是个倔的,这种把她当在门外的举动,也不是头一次,她起码已经是适应了。
门口的两个人走了,她就坐在门口,手里还提着鞋子,赤着双脚,毫不在乎的样子,这个楼层都是叶少的,也不会有别的人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样子,就是等着里头的大爷气消了,好叫她进去。
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六点,这门终于开了。
小七是太无聊了,这足足了六个小时,是个人也是扛不住,她站起来时,双腿都有点哆嗦,还带着站不稳,人慢慢地转个身,就已经站不住,往着叶秉泽的方向倒过去。
叶秉泽不推开她,到是搂着她的腰肢,把人拖入房间里,是的,就是用的“拖”,就跟拖地一样,把人给拖进去,他是Cāo控拖把的人,她就是那个被(Cāo控着的拖把,万般不由她自己。
他一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把人直接地压倒在茶几上头,都不顾她的身体硌在那玻璃上头不舒服,直接地就压下来,把她的裙子往上掀,拉拨开她的底裤,就这么着,没一点儿的润滑,就一杆入洞了。
那一下子,她足够疼的,就是眼泪都差点儿从眼角挤落出来几滴,终究还是硬生生地退回去,背后是坚硬的玻璃,她双腿搁在他臂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手里,由着他来征服。
这是一场注定她没有后路的“战争”,她全线崩溃,没有反抗的一丁点力量,所有的东西,都是他“恩赐”于她,她只能是承受,不能拒绝。
身子软下来,就是这么个身子,明明是疼,或许是疼的多了,也就知道避免,比她的意志还要快速地沦陷下去,软下来,不会疼,这或许是最直接落到大脑回路里的。
不疼,多好呀——
她安慰着自己,还把两条腿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好似在催促着他快些。
叶少低头看着她,那双半眯半张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地张开薄唇吻上去,说是吻,其实还算是客气的,那已经算是咬了,咬上她的唇瓣,咬的那娇嫩的唇瓣儿破皮了。
“疼——”她一个哆嗦,不知道他又寻了什么法子要折腾她,眼睛一下子睁大开来,惊惶地看着他,嗓音里有难捺的头疼,不全是来自于唇瓣,更多的是他的手劲,往着她身上用力的揉捏,一下下的,让她疼得发胀,都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第二次发育了。
但她真没空想那么多,他终于放开她,气喘吁吁的她躺在那里,整个人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明明不是她花的力气,累的总是她。
那一身肌肤都是粉红的,嫩的都叫他爱不释手,眼神微暗,他点了根烟,还把烟雾喷到她的面前,看着似乎是半死活的她皱了皱眉头,不由得露出满足的笑意,“去洗澡吧,你可真脏,全是汗味,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跟她说话!
明明是他叫她难看,故意叫她跑楼梯,更让她生生地在门外等了两小时半,却成了她“很脏”,这叫做是“有冤都无处升”!
面对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她索性地坐起身来,双腿间似乎是有些什么东西,湿腻她的大腿,她看也没看一眼,从他的手里拿过香烟,自己狠狠地吸上一口,食指与无名指夹着烟,颇有几烟视媚行的味道。
她从嘴里慢慢地放出烟来,让白色的烟雾迷着她的脸,也遮住那一时的感伤,就只那么一会,她已经把烟还给他,淡漠地看着他把烟给掐灭,丢入烟灰缸里。
“你就不能戴上套子的?”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腿间,那白色的浊液挺叫她反感,眉间微皱,没有多余的表情,站起身来,连个犹豫也没有,更不顾着什么羞耻不羞耻的,这身子哪里没有叫他看过的,再来个脸红什么的,就是显的矫情了,她笑着,“这点钱就不用省了吧,您说是吧?”
“你要是有了,是我的种,我给养着还不行吗?”
这话真是叶秉泽说的,能叫听见的人都能觉得自己的耳朵听岔了不成!</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