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几只发夹,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你的头发真好,又密又亮。”我低下头吻了吻,发丝清凉如水。
“呵呵,”小嫣笑着扭回头,前额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的两侧,“你看我像不像李嘉欣?”
“不,李嘉欣的脸型太寛了,你更像田震。”
她伏在我怀里笑得浑身乱抖,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
我的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吮吸她雪白的脖颈,嘴唇渐渐向下移去,手指飞快地解开她衬衣胸前的钮扣。
“唔…………”小嫣低低地呻吟,上半身被我压住,后背抵靠在铁栏杆上,她抚摸着我的脸,压低了声音:“先去洗个澡再弄,出了汗粘乎乎的,身上不舒服。”
淋浴喷头“哗哗”作响,小小的浴室里雾气弥漫。
小嫣用一只塑料袋套住我的左手,仔细地把袋口束紧我的手腕,“好了,当心沾水,会化脓的,”她托起我的胳膊肘,左手擎在半空,“不要乱动,我替你涂肥皂。”说着,她从肥皂架上取下香皂握在手里,温柔地在我全身涂抹。
我站着,静静地享受着女人柔弱的手指在胸前背后游移,胯下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嘻嘻!”小嫣笑着拍打了一下荫茎,“老实点!”她缩了手给自己身上打肥皂,一边不经意地问,“放射科的李林要到院办当主任了,你知道吗?”
“听到一点风声,想不到是他。”我的右手扶在她圆溜溜的肩上,摸着嫩滑的皮肉。
“有啥想不到的?”小嫣有些不以为然。
“要是论资排辈的话,放射科里排在李林前面的还有黎庭光吧?”
“你真是戆大,”她轻蔑地撇撇嘴,“李林有张萍帮忙的,黎庭光哪里比得上?”
“啊?护士长有路子通天?”我大惑不解。
“路子就是方院长呀,你没看见老方当上副院长以后,张萍的裙子都短了几寸?她三天两头往他那里跑就是为了提拔李林。”小嫣脸上的笑很古怪。
“老方吃她这套?”
“有啥吃不吃的?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她淡淡地说。
“哇!张萍真舍得为情人牺牲哦!”
“哼!这叫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小嫣鄙夷地说,“还不是等李林有了出头之日,她也跟着沾点光?”
“那……张萍跟老方有了一腿,李林不犯酸?”我越来越算不清帐。
她横了我一眼:“酸啥酸?要收获先投资嘛,再说张萍也不吃亏,明年护理部主任调整肯定有她。”
我愕然了,对张萍们的周密算计佩服得五体投地,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怏怏地冲洗干净肥皂沫,擦干身子走出浴室,随着小嫣上了床。
黑暗中,我伏在小嫣身上缓缓摆动,刚才她透露的错综复杂的情节仍在我脑海中盘旋,她早已淫兴勃发,两腿间异常滑溜,身体激烈地响应着,不断抬高下身,两条腿像蜿蜒的爬藤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
我努力收拢住心神,渐渐加快速度,可是李林与张萍那一夜的场景,越发清晰地重现眼前。
小嫣的鼻息间“唔唔”有声,随着我的耸动,用力提起了屁股向上迎合,一团火球从小腹深处慢慢升起,伴随一阵颤抖,瞬息之间,她周身上下变得灼热滚烫,胸腹间的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又黑又密的森林,又尖又翘的香蕉……”我心里反复默诵这两句,不由得回忆起高楼危窗外窥见的一幕:张萍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表情痛苦万状,可是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停地向后猛撞,李林站在地上叉开两脚,手捧住张萍的屁股,黑瘦的鸡芭像根生锈的钢筋,插在女人的下体中前后运动。
我甩了甩头,把他俩从大脑中赶走,注意力重又凝聚到身下的女人。小嫣鼓起腮帮子,双目紧闭,脸憋得通红,绷紧全身等待爆发的一刻。她急速地上下摆动骨盆,使劲地将女阴贴在我耻骨上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她大声喘息,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荫道口淌了出来。
“喔!”她喉咙深处哼了一声,全身猛地一哆嗦,高氵朝的震颤像水面的波浪从腹部向四肢传去。眼看着小嫣处于忘我的境界,我拼命地冲刺,她的面孔五官扭曲,十指狠命地抠挠我的后背,荫道的抽搐伴随着一阵阵亢奋的尖叫。
“来呀!快来呀,啊!……”小嫣大张着嘴,失魂落魄地呜咽,身子不停地左摇右摆,用力地拱腰收腹,肚子剧烈地上下起伏,时而深陷,时而平复,她本能地夹起大腿,大量的爱液夹带着泡沫涌出来,顺着屁股向下淌到床单上。
我的屁股飞快地起落,荫茎在火热的荫道内暴胀,通体虬筋密布,Gui头胀得又痒又痛,菲薄的皮肉下面仿佛包着一团火。
小嫣的荫道内外血色彤红,她早已喊叫得声嘶力竭,头歪在一边,紧咬着嘴唇忍受,连串的高氵朝过后,两腿间一片狼籍,泛着白沫的爱液迸得四散飞溅。
欲射不能的煎熬使我焦燥万分,我把小嫣抱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她的两腿被分开搁在扶手上,我跪在地毯上,双手按住她的两膝矮了矮身子,“一枪”挑了进去。
“不行了…我不行了……”小嫣低声呻吟,神情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屈曲在沙发两侧的双膝一下子挺直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白肉“突突”乱跳,“出来了!
我出来了!”她蓦地睁大了眼睛,失神地瞪着天花板,随着“啊!”的一声,双眼往上一翻,顿时,荫道口喷出一道澄清的水柱射向半空,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紧接着,水柱再次喷射。
“噗噜!噗噜!……”荫茎浸在小嫣充沛的体液中来回的抽插,Gui头的肉棱和包皮皱褶磨着湿乎乎的荫唇,连续不停的水声充满了淫靡的意味,我兴奋得满脸涨红,拼命鼓动胯下,动作越来越猛烈,棒棒在荫道内磨得火热,Gui头胀得浑圆,隐隐生痛。
“停…停下……”小嫣鼓起最后的气力阻挡我,“我痛死了……”
我心中一懔,动作顿时迟缓下来,失了锐气的棒棒立时发虚,像斗败的公鸡耷拉下脑袋,软软地躺在小嫣体内。
我喘着气,起身退出来,把不省人事的小嫣抱到地毯上,从浴室里拧了湿毛巾仔细地擦干净她身上的秽迹,然后,关了灯在她身畔躺下,搂着她的身子一起睡去。
35
清晨,小嫣微微一动。我睁开了眼,她枕在我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Whocares?”我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胸前游移,“至少现在有你。”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温存。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脱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成啦。”
“你等着,我有办法,”我爬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盒,把里面的冰块倒进一只新塑料袋,然后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小嫣身旁,“给,把冰袋敷在下面,可以消肿止痛的。”
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自己的大腿根中间,嘴里“嘶嘶”吸着凉气,慢慢地夹紧两腿。
我穿上衣服,对小嫣说:“我下去买早点,你先洗洗。”
她点点头:“知道了。”
下了楼,看看手表刚到七点,离开学校以来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气清洌干爽,远处的摊档炊烟缭绕,微风送来煤烟淡淡的酸味。
“哎,你好。”我正低头算钱给卖油条的江苏人老板娘,旁边有个年轻女子怯怯地唤了一声。
一转脸,原来是和徐晶分租的那两个女孩子之一,上次我去敲门时,躲在门背后握着剪刀的就是她。
“怎么是你呀?”我微笑着看她。
“啊,你也买早点啊?”她淡淡地笑着,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呃……,你和徐晶联系上了没有?”
我不禁黯然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找不到了,连她家里的电话都改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低了头沉吟了片刻,欲言又止地抬了脸看我:“上次,就是你来找她的那次,我们才知道你们分开,本来听徐晶说国庆节你们就结婚,我们几个同学还在抽签谁作伴娘呢。”
“是吗?那…你们同学之间有没有校友通讯簿之类的?”我想起什么,追问她。
“有是有,不过都是传呼机和租借房的电话,时间一长都变了,现在常联系的也就三、四个了。”
“哦……是这样。”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望着远处不出声。
“不过,”女孩又开了口,“上次你来过后,我给在芜湖的同学打过电话,她们去徐晶家看了,她家原来的街道都拆光了,不知道搬哪儿去了。”
“嗯,我懂了,”我无奈地点了下头,“谢谢你和你的同学,真的,麻烦你了。”
“别客气,帮不上忙,谢啥?”她笑了笑,“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轻松起来,晃晃手中的方便兜。
“买这么多?”她有些疑问。
“徐晶不在,我连午饭都吃这个,省心啦!以前她比我还节省,一包方便面就是一顿。”提起徐晶,我又默然了。
两个人在街边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我打起精神朝她挥挥手:“好吧,再见,有事来找我,我就住在那幢楼上,你们几个同学大概来过的。”
“哈哈哈,你都知道啊!那好啊,以后再找你吧!再见!”
回到家里,小嫣已经在浴室里冲洗,地上散乱地丢着昨晚脱下的衣裤,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电话响了起来。
“谁呀?”我有些纳闷,大清早地谁这么有空想我?
“黄军,是我。”
我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刚才偶遇故人,使我仍旧沉浸在与徐晶在一起的过去。
徐晶一直叫我“阿黄”,直到我发现了那是电影《少林寺》中某种家畜的名字,才坚决要求她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这次是季彤。
“黄军,是我,”她停顿了一下,我听见她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不去什么地方,四周吵闹得很,听不清楚,“喂,你今天出去不?”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没什么事儿,你出去?”
“他们打算去中山公园野餐,我不想去,没大意思。”
“那你还不过来?一个人在宿舍呆着多无聊?”
“哎,我待会儿洗了衣服就上你那儿,那个谁,她今儿不来?”
“她这两天有事,替人家的班。”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被章娜知道。
“那行,我一会儿就来。”季彤语调快活地说。
放下电话,小嫣刚好洗了澡出来,她从小皮包里取出新的纸内裤换了,穿好衣服,吃了几口早饭,就匆匆忙忙?</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