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回身来一看,徐晶喜孜孜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机一个劲儿地按字键,可是听筒里半天都没有反应,我告诉她可能要过一天才会接通,她立刻兴味索然地放下电话机子。
我坐在徐晶身旁,让她倚在我怀里,两个人闷闷地,谁也不开口说话。
“明天几点火车走?”还是她先忍不住问。
“你刚刚不是看过车票吗?中午一点半。”我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秀巧的手指。
两个人又没话说了,徐晶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点。
“唉……”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天这个时候你该走出去了……”
“是啊……,还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心情沉重地应着她。
她“忽”地投入我怀里,闭上眼,静静地抱着我。我低下头,吻她的耳朵,亲着她的脸颊,嗅着她鬓发间飘散的幽香。
爱一个女人,其实是爱上那种味道和感觉。触手即融般的肌肤相亲,鬓边发角不经意的一丝氤氲,又或者两人缠绵时丝丝入扣的细致和酣畅,这些都是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找不回来的。
我从沙发上一把抄起徐晶的身子抱在胸前,一步一步走向小房间,把她抛到床上,然后扑上前去,飞快地剥掉她内外衣裙,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住我俩。
我爬上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通红的脸正对住我,热切万分地张开大腿,鼓励我:“来!来!快进来!使劲操我吧!”她两只在下面摸索着我,把我引导向她的入口。我抱紧她的膀子,下腹一挺便深深地埋进她身子里面。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她收拢两腿牢牢地圈住我,我在极小的空隙中前后游离身体。
徐晶的大腿向左右分得很开,因此荫道口显得不很紧迫,但一旦深入她的内部,Gui头就被她强健的几圈荫道肌肉套住了,我向后抽动,她深处的吸力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从下面的小孔拽出去,我向前插入,那几道肉环就狠狠地刮擦着Gui头和后面的肉沟子。
我闭着眼,细细体会我的女人带给我身体的欢娱,听着她伴随我的进入而发出的欢歌。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激动,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荫茎尽可能多拉出一些,插入时拼命冲入尽头。
徐晶的情绪越来越高昂,大声地呻吟,身子使劲向上挺起迎合我。
我抛开自我控制,低吼着向她全力冲击,Gui头一次次地顶撞她的靶心,猛烈的冲撞使她极度过瘾,大张开嘴“呵呵”直叫,上半身反反复复在床上抬起又倒下,向后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一刹那,我和徐晶冲过了屏障,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一声,背脊用力向后弯曲,两人的同时努力向前挺出下体,使荫茎更深地插进荫道内部喷射。
平息下来,我们紧紧抱成一团,大声地喘着粗气,像两个刚停站的火车头。
没有话语要说,一年来的恩爱和小吵小闹都溶化在热情万分的眼神交流中,我张开嘴,她把舌头伸给我,让我含住用力地吸吮,我也送给她我的舌尖,她轻轻地咬着,温热的口水在两人之间交换流淌,就像交流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
渐渐地,我的荫茎又硬了起来。我分开她的两腿重又插了进去。
有了刚才的Jing液的润滑,这次的感觉弱了一些。
我趴在徐晶身上猛烈地抽送,荫茎“扑噜扑噜”地响着进出荫道,我的屁股掀动得又急又快,为的使Gui头上的感受明确一些。
忽然,徐晶用手推住我的胸膛制止我,我正有点迷惑,她自己收拢住大腿屈曲起来,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我肩头上,然后两眼迷离地望着我,喘着粗气说:“来吧!你操吧!这样深一点……”
我两手撑在床上,让她的两条小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我向下低头看去,只见我那条深黑色的荫茎半埋在她暗红的两片大荫唇中间,只露出后面青筋暴起的半段,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被我和她的液体涂成一片沼泽,我那被打湿了的荫毛交缠在一起,亮亮的,很有光泽。
两人性器官紧密交结的景象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激动起来,两只手猛地抓住徐晶的Ru房,用手指快速拨动立起来的奶头,一面猛力地挺动下腹向她攻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于极度刺激而变了声调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看!!”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肉里。
“好!我射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极限,我拼命忍住下阴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抽出荫茎,即将爆发的Gui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空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荫茎微微搓动几下。
“噗!”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Jing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声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Gui头第二次喷涌,白色的精浆挂在她脸颊上,慢慢向下淌。
第二股Jing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Ru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着,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第三股以后的Jing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的,并不流开去。
我射完了后,把发软的荫茎纳回原来的肉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Jing液放进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射出来的Jing液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胸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那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干什么?你去铜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么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里洗干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官,很快我重新勃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淋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干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徐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有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虎虎买了几样,——芦笋啦、火鸡翅膀啦、素鸭啦、酱牛肉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吃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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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发披散着,用一只发箍箍在脑后,身上穿着那件草绿色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知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的。”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若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后,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回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廊的窗户,——窗户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荫茎,徐晶听见身后我的动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骚劲这么大!”我印帕沉闷鹚笠碌暮蟀冢凰锩媸钦婵盏模蹲虐装椎钠ü伞?br />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荫茎对准她两腿中间就插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荫茎,对准位置,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Gui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于是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吧,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粗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插在荫道里的Gui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荫道里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么啦?出来啦?这么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劲向她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荫茎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筷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荫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Gui头,白色的Jing液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发沉,勉强抱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徐晶察觉到我脸色发白,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后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Gui头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Jing液射完了,Gui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这么多,顺着手背淌到地上……
我头昏眼花,但心里很清楚,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因为大脑中枢缺乏养份,导致神经麻痹。我想努力站稳,可两腿发软,身子慢慢向后仰倒,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