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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我也该回去,明早才好来给皇后娘娘道喜。”

他点点头,懵懵懂懂,恍恍惚惚,从头至尾,本不曾明白过来。只瞧见她笑,那样好看,她说让他去坤宁,他便答应,恍然间已经出了紫宸殿,回首才发觉身旁早已没有她,也许,从来都没有她。

青青终于可以离开这犄角旮旯似的一方天地,临走突发善心,对云珊姑姑说:“你可愿意随我回府?”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云珊却似得了天大的恩典,叩头拜谢,“奴婢谢公主天恩。”

青青令人交代小德子一声,便带着人走了,留下来的那一屋子人,大约都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自身已是浸了水的泥菩萨,无暇他顾。

马车出了门,缓缓走一段,就到泰安街,今日十五,街市人头攒动,比肩继踵,热闹非凡。马车走到临风楼却是被汹涌人潮挡住去路,再也往前不得一步。

车夫甩着马鞭大喝:“公主座驾,谁干阻拦?不要命了是不是?”

视威吓如无声,男男女女依旧围在临风楼下,殷殷热切,翘首以盼,真不知是否天仙今日下凡来,要这般架势,赶得上皇帝临朝。

云珊挑开车帘,问:“这是怎么回事?都围在酒楼门口做什么?”

车夫道:“临风楼今年中榜进士弄了个什么诗会,这些人都是进不去楼里,赶下头围观看热闹呢。”

青青禁不住好奇,“这诗会竟如此新鲜,连街市里的小贩都来看?”

车夫答道:“公主有所不知,这些个姑娘家都是要来看新科状元的。”

青青道:“哦?新科状元如何?”

车夫想了想,才琢磨出个好词来,“听说长的奇好。”

青青忍不住笑出声来,“奇好?这个‘奇’字用得妙,我倒想看看,如何才叫生得奇好。”

才说罢,外头人声鼎沸,青青挑开车窗向上望去,二楼阁廊之上,一众风流文士摇扇谈诗,个个广袖绸衫,飘渺儒雅,有晋魏之古韵,王谢之风流。

要说谁能称得上奇好,却是一眼便知。

中心一人负手而立,望楼下澎湃人潮,唇边挂一双新月,时时含若有似无的笑,一点点,零星光辉,便教女儿家痴迷。

那眉眼自是不必说,大约潘安也就如此,但他比潘安多才,更比他仕途坦荡。

青青想着,这人自是称得上“奇好”的,可见全京城姑娘们又要多一个话题,状元爷才貌双全,当属良人。春闺梦里有了想念,做女儿的日子也不显得那般无聊。

小团扇半遮面,收敛了容颜,不经意间遇上那人如画一般致眉目,只顾着感叹,美人如玉,老天怎让七尺男儿生就如此相貌,祸害人间。却未曾觉察,他已念出诗句来,“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管弦。弦管,弦管,春草朝阳路断。”

青青放下帘子,听了这阕词,兀自气闷。“状元姓什名什?”

车外答:“唐彦初。”

转眼间却又笑了,自语道:“那脸面,可真是件稀罕物,世间少有。”

后头跟着好几辆车都堵在这里,届时已经有官兵来开路,人群散开,车轱辘滚滚叫唤,往前驶。

浮萍似的聚散,露水似的姻缘。

而夜深沉,镇国公府里,是另一人夜不能寐。

昏黄光晕中,挥笔泼墨,纸上单单一双眉眼,含春池一捧,秋水一汪,粼粼微波荡漾。似嗔似笑,似幻似真,如诗如画,如梦如幻。近看去,仿佛能映出他沉醉的脸。

眼是情媒,心是欲种。

中燃气零星火,吡啵。有燎原之势,不可向迩。

这双眼,这双眼。水样的情思,水样的身姿。

程皓然搁了笔,又揉皱了这双眼,扔得远远。

心思却是近的,装在腔里,怦怦直跳。

漏夜

又过些时日,待到伤口生了新,青青才备下了礼,邀着四姐姐一同进去,给皇后贺喜。

这日艳阳高照,融融落一肩暖辉。

伤疤上细细描出梅花一朵,初冬之际早早开放。隐约藏暗香盈盈,芳蕊催雪来。

进了坤宁,恰好遇上太医诊脉,太后与衡逸都陪着,一一询问清楚,好大的架势。衡逸坐在椅上饮茶,碍着众多人在,也不敢造次,却还是忍不住去瞧青青脸色,见她额上伤疤被胭脂掩住了,换做小小一簇殷红腊梅,更映衬得肌肤雪白,透明如纸。远远看着,便教人心思捏成一团斩不断的乱麻,既酸且涩,道明不明的意味,想在她眼中寻到些许愠怒,却是徒劳,她一直淡淡,偶尔才笑着附和一两句,无悲无喜,无嗔无怒,更是让他心烦意乱,恨不得她当众来闹一场才好。

诊过了,太医说一切安好,陈太后又细细叮嘱了,更告诫坤宁人小心伺候,这怀着的可就是太子殿下,谁敢松懈,即刻杖责二十。

皇后恭谦,忙说不必如此,又推诿礼让,哄得陈太后欢心,再又是脉脉含情望着衡逸。

逼出一句话来,“皇后一定好好养着,若是皇子,定是大功一件。”

其下有妃嫔三四位,皆是掩嘴偷笑。

青青垂目注视着手腕上翠绿欲滴的翡翠镯子,沉默不语。

衡逸亦是不甚言语,一屋子女人说说笑笑,极其无趣。

最终还是陈太后怕累着了孕妇,打发众人说:“行了行了,知道你们都是琉璃心肝,这话说得一句比一句中听,却是没个完,哀家听得都乏了,更不必说皇后了。就这么散了吧,各回各处。皇上多陪陪皇后。”

衡逸应是。抬眼看青青,正是要与众人一同离去,便说,“朕还有折子未看完,晚些时候再来。”

皇后起身相送,轻声问:“在这用膳么?”

衡逸点头。

皇后便垂首含羞,“臣妾等着皇上。”

青青木然,青青已没有多余情感伤春悲秋,年少生命里充沛的汁早已干涸,荒烟袅袅,裂枯涩。

要走,却还是被人亲亲热热拉住手,抬眼看,是皇后程青岚笑盈盈挽留,“好多时日未见姐姐,留下来陪我说说心里话可好?”

青青下意识想要拒绝,但因衡逸转过了脸来看,便陡然间生了意气,还她妩媚轻笑,应承道:“我当然是想的,就怕扰了皇后娘娘休息,母后又要来教训。”

皇后便笑着顺势拉着青青进里屋去,衡逸仍站在门口张望,却是没有人理会。女人间暗涌的潮汐,又怎是他能明白。

支开了人,内堂中只剩青青与程青岚相对而坐。

笑是笑,相视自思量,各有各盘算。空气中氤氲着一层肃杀意味,密云聚拢来,沉沉如盖,重重压迫着心肺。

青青望着侧首一幅梅花霜降八面屏风,怔忪不语。

青青忍得,等着对手先开口。

程青岚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些天也不知为何,里的娥内侍突然间一并少了二三十。都传着鬼魅害人,本看着,全都是些无稽之谈。”

明明才十六岁的姑娘,却已是凤袍加身,逼紧了生生要做出一副雍然气度,她能有多深的心思?青青还以为程青岚是个看得开的女人,但到底还是陷进来,爱了他,便是斤斤计较,小心筹算,争风吃醋都来。可惜了,本以为是母仪天下的好人选,料不到有了身子,竟变回小女人。

青青不轻不重带过,“皇后娘娘说的是。”

程青岚不如以前沉稳,耐不住继续旁敲侧击,“这段日子,姐姐在紫宸殿住着可算舒心?”

到底还是泄露出去,青青心底里却是陡然间松懈下来,更觉痛快,好好好,让全天下都知道才好,大不了沉塘喂了那一条条鲜活肥嫩的锦鲤,浮生所欠止一死,身后事,谁还顾得?

这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疯狂在中驰骋,青青觉得畅快欢愉,恨不得程青岚下一刻就去太后那里大闹一场才好。

可惜,可惜对手亦是强劲,且立于高位,难敌过。

青青含笑问道:“娘娘想说什么?”

“姐姐可有中意之人?”

青青冷笑,论辈分,还轮不到程青岚为她张罗婚事。即便嫁了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与左安仁一般下场,何必害人。“娘娘安心养胎,其他不必心,皇上圣明,自有定夺。”

青青这话,已算得上挑衅,程青岚面上一凛,随即又缓和下来,好心好意婉言劝说:“也不是我来给姐姐添烦,只是母后时时惦念着,怕姐姐将来没个依归,受人欺负。”

青青却已是不耐,挑开了明说:“只需令皇上点头,我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是要嫁的,何必问我?娘娘径直禀了皇上岂不利落?”

程青岚眼中已有怒色,硬生生忍下来,仍是笑,但眼底里结了厚厚一层霜,彻骨的寒凉与恨意渗透着交错,她对青青已起了杀意。这一桩丑事,传了出去,皇家的脸面该往哪里搁?子桑青青自己个放荡便是,何苦还要勾引当今圣上,枉顾人伦,做尽了龌龊事。天家的公主不就是如此,四公主府上如红楼,夜夜笙歌,日日人不同,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同那卖身的妓 女有什么分别。真是下 贱,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踏进坤宁来都嫌脏污了她的地方。

这就是了,莫说程青岚,但凡有人知晓了这一件秘辛,必定是要认为作女人的搔首弄姿敞开了双腿勾引,男人才受不住诱惑深陷。是她龌龊下 贱到了极点,合该早早浸猪笼,死了都嫌脏。

呵——女人,自古就是爱为难女人。

青青不愿多说,也知多说无益,道一声,“娘娘好生休息着,我这便先行告退了。”稳步退了出去。

程青岚若是要怨恨,尽情怨恨就是,青青从来不觉得,她这样的身份能平安终老。

出得门,四姐姐素敏的马车还在等,青青上车去,与她谈笑一番。拉拉扯扯便说道唐彦初,青青赞他生得潘安宋玉一般无暇样貌。素敏听了掩嘴笑,“我说呢,次次送拜帖去你府上,都不见来,原来是对来人不满意。这会子,中意了唐彦初?”

青青也不扭捏,径直说:“那日临风楼诗会惊鸿一瞥,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横竖闲着也是闲着,不若找个人陪着饮酒吃茶也好。”

素敏忍不得青青一脸正经的样子,打趣说:“瞧瞧,终于动春心了,我还当五妹妹你是坐莲观音呢。哪一次同姐妹们一处玩过?”

青青捏她一把,嬉闹着说:“你再说!早知道不求你。”

素敏怕她真生气起来,连忙拉住她的手,“你这丫头,这厢竟还害起羞来。好了好了,不闹你。要说你的眼光可是顶顶的好,我也正看中了他呢。”

连忙又笑道:“放心,我可懒得与你争。”

青青道:“那万谢了,我可斗不过你。”又从袖中抽出一块锦帕来,苏州白缎上绣着凤穿牡丹,丝丝透着隐晦暗语,边角还有梅花小篆,绣“月圆相邀”,“把这帕子交他就是。”

素敏取过来,细看之后才说:“就这样?连信都不写一封,谁好意思上门去?”

青青不以为然,轻笑道:“难道要我为了见他一面,绞尽脑汁吟诗作赋?我可没那个闲心。他若是有心来,莫说一面锦帕,就是一块抹布,那也是立刻提起脚狂奔而来。若是无心,写上一千一万封情信也是徒然。就这么办吧,来不来由他。”

素敏收好了传情物,笑容暧昧,“放心,美人当前,他敢不赴约?量他也没这个胆子。”

十五月圆,唐彦初当真漏夜上门来。

多日前闹事相遇已是心痒心惊,这样好的机会送上门来,哪有不赴约的道理。

萍儿领着唐彦初从侧门进来时,青青正立于桌前,提笔临字。

他躬身唤一声:“公主。”

她却是连头也不回,浅淡口吻,应了,“状元爷来了。”

杨柳似的身段,夜风中徐徐摇摆。

月中天,旖旎情事方绵延。

薄媚

恰是千秋散后朦胧月,皎皎颜色,披一袭软烟罗,袅娜似雾,越窗而来,落在题字人白玉似的手上。雪白皓腕细窄玲珑,松松挂一只翡翠镯,更映出肌肤玉雪似的光泽。落笔时尾指微微向后弯一道弧,是如钩新月,笑着,染了点点桃花香色,转一个弯,裙角摆荡,蒙昧月夜中化作人身的妖,贴近来,勾人心。

夜风浅浅,携着窗外婆娑树影,摆荡起柔软腰肢,心口上软软依依,悱恻难息。

房门一声轻响,悄然,门已闭,隔绝了这一室幽幽良辰,美景羡煞人。

还是那风,穿过万紫千红,最终在她绯红如花的裙边流连,薄纱轻似雾,吹散了,吹化了,吹得妖媚地扬起又落下,半遮半掩,半明半昧,晦暗不清,缱绻如似,却还是将他的心勾的紧紧,隐约间似被一双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都艰难。

临风楼上邂逅匆匆,惊鸿照影难相忘。

怀里还收着一方锦帕,袅袅染薄香,心已醉。

她依旧不言不语,只专注在桌前习字。他当她总要矜持一番,亦不恼不怒,更是觉着意兴方起。

熏风融融,勾起一尺素腰上环佩轻声脆响,听来似清流涓涓,水色空濛,映出岸上姹紫嫣红,却是统统敌不过,黯淡在她金翠愁红的衣衫中。

只看得见耳中明月珰……晓天明霞似的璀璨。

耐不住,等不得。提了步子,缓缓上前去。只隔了一步,从后望她所写所思。闻得到若有似无夏日香,眼前一朵一朵粉白菡萏怦然绽放,清灵却又是妖娆尽显,十里荷花,一川烟云,切切,水中月,镜中花,看不真切。

他明明看见纸上一笔笔娟秀字迹,却还是要明知故问,“公主写的是什么?”

青青停了笔,侧过脸看他,唐彦初这颠倒众生的一张脸,让人瞧一眼便是莫名欢喜。一双眼眸若寒星坠凡间,堪堪就要醉,醉死在一番倾国倾城容貌身姿里。

青青迎上他的眼,一时双双目光都缠住,焦灼推拉,你进我退,好生缠绵。

“怎么?状元爷不认得?”

似熏风,软软热热丝丝拂过,搅动人心酥痒难耐。

他便更是往前一步,从后圈住女儿家窈窕身姿,眼是紧紧束缚在她眸中。手却指着纸上梅花小篆,“这是什么字?念给我听可好?”

青青亦是媚笑着,如兰,轻轻呵一口气,缓缓说:“团扇……团扇……”

灯摇醉,半夜凉初透,心似春水,涟漪微澜。

唐彦初略略弓起背,便与她贴的更近些。说话时更似耳语,情意绵绵,漏夜低诉,手指再向下滑,指着第二句依然问,“其后呢?”

青青斜眼微嗔,覆上他清臒的手,“烦人!”

他便顺势翻过手背,将卿卿柔荑反握在手中,细细一寸一寸揉过,才知果真软弱无骨,多使一分力道就要碎,须得细心呵护,小心怜惜。如此,执起来放在口,捂着他的砰然心跳,仿佛穿过了腔,撒播一滴甘霖。周身无一处不熨帖,舒爽。

青青状似一惊,瞠目道:“好热烫的心,状元爷莫不是病了?”

他却是一笑,若三月春风和煦轻柔,“公主不知么?临风楼一别,小生便害了相思病,昼不能食,夜不能寐,心心念念,都是那团扇美人。如今见到了,心都快跳出来。”

果然风流王孙,缱绻情话伴着缠绵目光,仿佛当真爱她如命,弥足深陷。

她指尖微凉,一点他轻薄唇瓣,“好甜的一张嘴,不知哄走了多少颗心。”

他的手已然袭上她柔软腰肢,真真细如杨柳丝,暧暧春风中辗转飘游,朦朦仿若无物。这样好的腰身,也不知,也不知在身下欢乐时,是何等的销魂噬骨,魅惑人心。

他低下头,双唇袭来,却停驻在不近不远的距离,近到说话时,开阖的唇瓣相互间若有似无的触碰,远到不能相依,一解情思。“我只对你一人说。”

这话,两人都知是假,却又不点破。继续藏身于暧昧的情念中,分明陌生人,却又亲昵过夫妻,耳鬓厮磨,情深不悔。

他低语,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念给我听,可好?”

“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嗯……”

手已经伸小衣里,肚兜儿系得紧,他便解开了盘花襟口,牙齿咬着系带,一拉,那鹅黄色锦缎便飘飘悠悠落在地上。男人滚烫的掌心缓缓向上,紧紧贴着,细细揉着,温柔抚慰,带引出她身体里凄惘迷茫的欲念。

“好听……再念一句可好?”

湿热的吻映着她纤长脖颈,青青的呼吸渐渐急促,受不住,这般柔软,滋滋都是温柔。吻得人心儿颤。

“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登徒子……呀……别去那……嗯……不要……”

他的手伸进裙底里撩拨搅弄,拨乱了春水潺潺,叫她动了情,身子愈发软,软得让人恨不得揉碎了在手心里。而她实在受不住,已然语不成调。他便替她念下去。“弦管,弦管,春草朝阳路断。”

他食指上习字留下的茧子坚硬,偏偏刮擦着她上朱砂,惹得娇喘阵阵,似水娇柔。

舌尖扫着她耳廓,哑声问:“公主喜欢么?”

青青咬着唇呜咽,不肯说。

他便在她身下软丘中寻觅,捏着她最紧要一处,听她惊呼,盈一掌春潮潺潺。低语盘问,“喜欢么?”

青青喘着气,一推他,“你这冤家。”

唐彦初却是笑,“我问你这团扇诗,可还中意。公主想到哪里去了?”

暖风醉人心,微醺,他俯首来才她唇上胭脂,碾转纠缠。

青青不由得往后倒,碰翻了桌上茶盏,茶香酽酽,浸透了一屋子浅淡芳香。

青青喘息着说:“你打翻了我的茶。”

他已捧高了她的臀,分开了腿,寻着路径,“好香,什么茶?”

青青说:“八十八夜……嗯……我要……”

“八十八夜……好漫长……”他挺腰深入禁地,缓缓研磨,徐徐,像是要她命。

青青杏眼微睁,媚色盈盈,圈住他脖颈,化了蛇一般的腰身,交缠媚笑,婀娜摆荡,勾得他再也耐不住,满心满眼似有火在烧,燃不尽的情 欲妖娆,吞了心智,只余下滔天蔽日的欲 念,要追随她脚步,随同她一并去那极乐地。

天家的女儿又如何?金枝玉叶又如何?还不是栽倒在他手里,做了身下奴,辗转承欢,尽显媚态。

不知何时双双滚到床榻上,身体仍是接连着,极致的快乐实在令人流连,不肯分离。

青青捧着眼前清白如玉的面孔,心已迷醉,“我真是喜欢死你这张脸。”

他却是沉沦在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听不真切,后来,迷迷糊糊听闻她在耳边,吐气如兰,“打翻了我的八十八夜茶,便也罚你陪我八十八夜,如何?”

他当明白,贵人玩乐,何时当真?何时真心求过天长地久?

青青推到他,翻身起来,跨坐在他腰间,这般入得更深,青青身子一紧,撩得唐彦初也忍不住呻吟。她成了主导,带他走过满目繁华,看过绚烂烟花,压迫着,在他身上尽情驰骋。

宝帐暖留春,百和馥郁融鸳被。

红狼翻飞,玉体横陈。

夜色朦朦,晓初寒。

欢乐去,最终仍残剩离别苦。最苦是夜半忽醒,琉璃火,未央天,分不清是梦是醒,是幻是真。心中空茫茫一片,荒芜得寸草不生。

幸而,身侧温暖身躯仍在,仍有人陪着就好,不必管是谁,她只是被寂寞冻得周身寒凉。

青青翻过身,挨紧了外侧深睡中的男人。手环在他腰上,无隔阂地环抱着。脸贴在他宽阔背脊上厮磨,这才觉得安全。

唐彦初被她闹醒,拉起横在腰上的小手置于膛,迷蒙间,含着宠溺与难以察觉的眷恋,“怎么了?睡不着?”

身后人久久不语,呼吸声听得尤为真切。

忽而听见她低语:“你的腿伤可好全了?下雨天可还是疼得厉害?上个月我去太医院求了个方子,听说十分好,前线总兵的风湿症就是这方子吃得缓下来。明早我就吩咐人去熬,你可得乖乖吃药。不然再疼起来,我才懒得管。”

唐彦初听得一头雾水,他几时有腿伤让她惦记?一时未曾多想,只怕她是被噩梦靥住了,将要转身,却被她牢牢抵住,居然是哀求,无力得令人心酸心疼,“不,别转身,求你了,这样就好。”

她的眼泪灼烫了他的背,窗外忽而落起小雨,细细绵绵,檐花细滴。

“等你回来,我就去求母后赐婚。她若不答应,我便跟着你回家乡,好不好?”

她问:“好不好……”

问他,又不是问他。

唐彦初听自己恍然间答应了一声,“好。”她才贴着他渐渐睡了。

而他却是彻夜难眠,原来被当做孤单慰藉,说起来可笑。

一颗心从高处落下,有些难以言语的酸涩。

忍不住转身去看她,她眼角还有泪,面目却是安然,紧紧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惹人怜爱。微叹一口气,抬手拭去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不知在她缱绻梦境中,是否圆满,千里花开一夜风。

寂寞庭寮,紫玉沉香。

镇国公府邸,亦是灯火未灭。

总管来传话,“大少爷,嘉宝姑娘到了。”

程皓然搁了笔,画的,还是那一双含情眉目,也仅仅只是眉目而已。

“领她进来罢。”

总管应了,不多时已带着嘉宝进屋来。退出去时紧紧关了门。

程皓然问:“又有什么新鲜事?”

嘉宝道:“今天夜里,状元爷歇在府里了。”

闻言,他身形一滞,片刻静默,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说:“知道了,去领赏吧。”

嘉宝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他望着笔下那一双眼,突然间恼怒,抓起来揉成一团,扔到窗外荷花池里。

染了一手墨,也浑然未决。

恼恨消下去,他吹了灯歇觉,黑暗中,那笑容却是势在必得的。</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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