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报社规模很小,所以连采访记者也没有,所以一些所谓的即时Xing爱报道,
都是刘桂香和另外一个编辑从《中国性茭报》或者《荫茎与荫道》等一些主流媒
体上摘录出来的。
这就使刘桂香每天的工作量变的很轻松,她每天也就是上网观察一下这些大
的媒体都有一些什么样的新闻,从中选择几个比较能引起读者注意力的报道,然
后把它传给报社的排版员,由他们来安排这些Xing爱报道的版面。
基本上这些工作也花不了刘桂香多少时间。本来刘桂香还准备在业余时间再
去兼个别的职,好能为家里也增加一些收入的。可最近儿子在床上是越来越厉害
了。每天早上起来,刘桂香都觉得自己已经被儿子Cao的脚都有些软了。别说再兼
职了,就是连走路都觉得有些发飘的。
刘桂香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拒绝一下儿子CaoBi的要求。可是这好象有些困难。
因为在这个社会上,只要是家里有儿子的家庭,哪一个母亲不是主动的把身
体献出来让儿子幸福的发泄呢。何况很多心理学家和医学专家也都发表过言论,
说尽可能多的让儿子与母亲发生乱仑关系,会更好的促进儿子的生理和心理发育。
更能使孩子的头脑变的更聪明,更灵活。
再这种情况下,别说拒绝儿子的CaoBi请求了,即使是少让他Cao几回,都有可
能引起儿子的不满。要是万一这事情传了出去,让别人再知道了自己竟然会拒绝
儿子的CaoBi请求,估计那更是得引起轩然大波了,甚至,估计一些牙尖嘴利的人
都会说一些譬如自己是后娘之类的话来。
所以兼职也只是想想罢了。具体的就基本上不可能实现了。正想着,刘桂香
发现已经到报社了,她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刚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发现和自己一样做编辑的王姐正跪在地上,裙子已
经被拉到了上身了。小小的内裤也被甩在了她的办公椅上。报社的门卫李大爷正
跪在她后面,“呼哧呼哧”的正把鸡芭在王姐的Bi里不挺的干着。
甩了他们一眼,刘桂香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在这里CaoBi多没意思啊,报
社不是有专门用的性茭室吗。在性茭室的大床上CaoBi多舒服啊。何必跪在这里Cao
啊,地上冰凉的,也不怕把膝盖都硌坏了。”
被顶的身体左摇右慌的王姐这时候抬起头来,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谁说不
是呢……哦……今天一上班,李大爷就追……追过来非要Cao我不可。我都说了,
去性茭室的大床上好好的Cao一下吧,可是……可是李大爷就是不同意,说用报社
的性茭室要……要花钱的,还是在办公室的地上Cao就好了。”
她身后的李老头也不管王姐是否满意,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Cao着,
一边Cao,一边还把手伸到王姐的胸前,开始对着她的两个大奶子就开始捏。
听了王姐的话,刘桂香有些鄙视地看了李老头一眼。她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
又想Cao女人,可又怕花钱。真是让人讨厌到极点了。
转念又一想,刘桂香便有些开始担心了。她怕如果哪一天如果李老头和她提
出CaoBi的要求怎么办?要知道,根据中国性茭法的规定,如果一个成年人对另一
个成年人提出这方面的要求的时候,如果没有正当理由,被提出要求的人是无权
拒绝的。
刘桂香可不想和可怜的王姐一样,被那个老家伙就这么贴在办公室的地上狠
Cao。她算了日子,自己的月经还要在一个星期以后才能来呢。看起来,在这段期
间,自己还真应该躲的小心一点才是。
正盘算着,李老头已经是有些不行了,毕竟也是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了。
即使鸡芭能勉强硬起来Cao女人,在时间也坚持不了多少的。她使劲地抓着王
姐的奶子,嘴里哼哼着:“要出来了,不行了,啊……啊……”
这时候的王姐赶紧的把头转回去对他说:“你She精我不管,可是如果你要是
射到我Bi里,你……你可得给我买避孕药吃啊……”
一听到要花钱,李老头赶紧的把鸡芭从王姐的Bi里拔出来。快速地用手在上
面撸了几下,然后大吼一声,腰上一哆嗦,一股白色的Jing液立刻就从马眼里喷了
出来。
别看他年纪不小了,可She精的力量还是挺大的,甚至都有几滴Jing液都溅到了
一米之外的刘桂香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几滴粘稠Jing液,刘桂香下意识的用嘴舔了舔,觉得味道还可以,
基本上没有什么腥味。也不知道这老头子,平时一直都是馒头咸菜对付着的,怎
么Jing液倒竟然比那些整天吃山珍海味的有钱人的Jing液还好吃。
李老头射了好几下才射干净。把鸡芭里的存货放出来以后,他也知道其实王
姐和刘桂香都不怎么喜欢他。他也没说话,只是很快的就提上裤子,灰溜溜地走
出了办公室。
王姐看里老头已经走了,赶紧有些厌恶的爬起来,把身上的灰拍干净了。又
拽了一块纸把下体仔细的都擦了一便,最后才坐到椅子上对刘桂香说:“对了,
你今天来的晚一些,我已经把摘录下来的新闻都发到排版员那里的。现在其实也
没什么事了。”
“谢谢你啊王姐。”刘桂香有些抱歉的说道:“你总是怎么帮我,总把我的
工作都给做了,这……这让我总是觉得对不起你似的。”
“说什么呢?”王姐很豪爽的表示了对刘桂香的不满:“都是一个办公室,
和你就象亲姐妹一样的,帮这点小忙算什么啊,你要再说谢谢之类的话,我可真
的生气了。”
“是……是……”刘桂香知道王姐就是这么一个仗义的人,再说谢谢估计她
就生气了。
“对了,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无精打采的啊,看你走路都觉得
有些脚底下发软,是不是病了啊?”王姐有些关心地问着。
“唉,病倒是没病。”刘桂香有些无奈的说:“还不都是我家那个宝贝儿子,
最近这几天晚上,一Cao起Bi来就没够,一次都不过瘾,非要两三次才舒服了。弄
的我现在都还是有些晕晕的呢。”
“唉,都一样啊。”王姐也有些感慨的应和着:“我家那个小子不也是那样。
一硬起来就非得Cao上不可。不让他都不行,甚至有一次,我正和我家那口子
在床上干呢,我儿子闯进来就把他爸爸推到一边去了,然后骑到我身上就开始使
劲地Cao,气的他爸都快疯了。“
说了一会,突然,王姐象想起来什么似的,有些疑惑的问刘桂香:“不对啊,
好象你的情况有些不对啊。按说,女人在我们这个年龄层上,应该正是如狼似虎
的阶段啊。每天都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时时刻刻都有男人的鸡芭插进来才对啊。”
顿了一下,王姐继续说道:“你比如说我家里的那个小子吧,虽然也是每天
最少都要Cao我两三次,可我还不是被他越Cao越有精神的。因为我们这个年龄正是
比较耐Cao,也比较喜欢CaoBi的年龄啊,怎么你就让你家里的儿子Cao那么几次就不
行了,看来你的身体应该是有些虚了,得去医院看看才好啊。”
刘桂香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王姐,你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啊。
我不是身体虚,是我家的那个宝贝儿子实在是……实在是太厉害了。“
“切……”王姐瞥了一下嘴,有些不屑的说道:“半大小子,再厉害还能厉
害到哪儿啊。还能让我们这个如狼似虎的人都吃不消了?”
“真的。”刘桂香有些虚弱的点了一下头。“你不知道啊,我儿子实在是太
厉害了,最近他CaoBi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Cao一次,都最好要将近一个小时啊。”
“真的假的?”王姐被刘桂香的话吓了一跳。她嘴里喃喃的说道:“那是真
的很厉害啊,比我儿子坚持的时间长多了。他Cao一次最少要顶上我让儿子Cao三次
的时间。”
“这还不算呢。”刘桂香接着道:“偏偏他东西又那么大,我今天早上用阴
茎测量器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王姐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急忙追问道:“怎么样?结果怎么样?”
“生殖器长度:33。2厘米。生殖器直径:3。5厘米。生殖器坚硬度:
七级。
生殖器总体评价:优。“刘桂香把今天早上的那组数据报给了王姐。
“天啊。”王姐听的都有些头晕目眩的。她惊叫道:“那……那不是比大部
分的成年人都厉害吗?我的老天爷啊。”她拍着自己胸脯不敢相信的说:“怪不
得呢,我说的你这几天怎么总是走路发软的,哪个女人被这个个庞然大物干过以
后,估计都会吃不消的。”
感慨了一会,王姐突然又好象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刘桂香说:“哎呀,我突
然想起来了。既然你儿子的鸡芭这么大,这么厉害,你不如带着他去参加……参
加母子性茭乱仑大赛好了。”
“母子乱仑性茭大赛?我怎么没听说啊。”刘桂香楞了一下,然后迟疑的问
着。
“就是今天早上的新闻啊。《中国性茭报》上已经刊登了。现在已经开始报
名了。”王姐拍着脑袋对刘桂香说道。
“是吗?”刘桂香听了也有一些心动了。她着急的对王姐说道:“那……那
原始报道呢?”
“你把电脑打开,我给你传过去。”王姐说着,就开始在自己的电脑上操作
起来。
打开电脑,一会的工夫,资料就传输完毕了。打开原始资料库,刘桂香就对
着这则报道就看了起来。原来这项大赛还是首届呢。怪不得刘桂香事先连一点风
声都没听到。她开始仔细的向下看去。
这次大赛还是世界性。世界上每个国家各派一对母子代表。然后参加各自所
属大洲的选拔赛,最后在选拔赛上脱颖而出的选手,每个大洲四个名额,四大洲
一共出出十六对母子参加最后的总决赛。
具体分赛为,亚洲和欧洲各有四个名额,南北美洲统一为美洲赛区,有四个
参赛名额。大洋州并到非洲为一个大赛区,也有四个出现名额。</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