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我傻眼了,这个常在古装电视剧里出现的词并不陌生,可姐夫竟然对我说出来,难道他正经又古板的样子都是装的?
我终於现危险已逼近眼前,逃开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姐夫早就先一步揽住我的腰,回身把我按在了床上……
姐夫2(h)
……可能是有未老先衰的趋势,说著是纯h短篇,打算三章完结全都h啊,可照我这个罗嗦程度来看,怕是五章两人才能结束第一回合,哪个男人让我这麽拖不都得拖ed了~~汗……
我是只想偷懒的分割线…
姐夫的话很好笑,可他做的事却让我完全笑不出来,我胡乱的挣扎,惊惶的叫著救命,但那种无处可逃的被捕获的恐惧随著姐夫压下来的身体完全淹没了我。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姐夫对我的激烈反应皱了皱眉,好像觉得有一点困扰。
“不要闹了,给你破处会消耗不少体力,你会很累的,初夜我只打算上你两次,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中间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姐夫一边说一边骑到我身上,压制住我一直挣扎踢打的腿和扭动的腰,一手掐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扣。
“我会轻一点插,不要乱动,放松接受也就没那麽疼,不要紧张,多弄几次就不会疼了。”
天哪,他是不是疯的,竟然用那种冷静又说教一样的态度让我接受他的奸淫,好像我不肯接受就是我在耍脾气一样。
他很快剥去了我的衣服,我吓得直哆嗦,哭泣著不断的哀求他不要害我。
姐夫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的口中勾出了我的,使劲的吮住,任我怎麽用力摇头也挣脱不了,吮得出“咂咂”的水声,还用牙齿轻轻的嚼弄,像要把我的舌头吃下去一样。
手下不停的脱去了他自己的衣服,很快一根生在浓密草丛中的,浅肉褐色的粗长肉棍就随著他拉下的内裤,弹在了我的小腹上,上面青筋纠结热气腾腾,像有生命一样翘动著逼近我,样子可怕至极。
我当然还不懂得,男人的性器会有这样的颜色,说明房事并不频繁,很难想像一个三十岁的已婚男人,性器竟然看来如此干净。
“放松,别太紧张,等我把你下面操透了,以後就会很舒服了。”
姐夫认真的说著淫秽的话,我感觉得到他只是这麽想的就直接说出来,完全没有故意猥亵的意思。
可是这样才更可怕,他似乎认为他所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跟我生关系更是理所当然一般,所以不管我怎麽反抗怎麽咒骂,他都只是皱皱眉,好像在容忍我的任性和无理取闹,面对这麽一个对外界攻击毫无反应的变态,我是不是只能认命了?
姐夫开始玩弄我还装不满他一半手掌的乳房,好像觉得乳头很合他的心意,含进嘴里吸吸咬咬的玩了好一会。
“你的乳房还没长好,还不太大,以後要多抚摸才行,不过你乳头很好吃,我很喜欢。能长大一点更好,据说乳房大一点将来乳汁也更丰沛,小孩还是吃母乳好,我也想尝尝看你的奶是什麽味道。”
姐夫在我乳房上又摸又舔,两个乳头都被他不加节制的含咬吮弄,又红又肿的站立著。
紧接著他分开我的双腿,挺著下体贴了过来,手指试探著拨开我的花唇向花穴里插入。
“疼…疼,姐夫别……呜…姐夫饶了我吧……”我哽咽出声,身体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还不太能分泌爱液啊,这样可插不进去,准备润滑剂果然很必要。”
姐夫无视我的不愿自言自语著,探身到床头桌拿起一支装满透明黏液的瓶子,我趁他抬身的空档飞快的翻身想下床,可一只大手更快的握住了我的脚踝,我的双手抓不住任何可以凭借的东西,只能绝望的任姐夫把我又拖回床中间。
姐夫3(hh)
说实话,天然系的二楞子具体啥样子,咱还真没见过,只是跟很多同学反映的那样,一写到姐夫正正经经的说著下流话就笑场,接著就想像妹儿的表情一定很黑线,这文就彻底囧成恶搞了~~~~~擦汗~~~~~可这是h文啊,所以在床上还是让他正常一点,正经的老学究样子下床再说,要不哪天写一穿衣服的番外???
…我是一直笑场的分割线──────────
姐夫并没有生气我的企图脱逃,只是顺势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左腿挂在了他肩上,毫不停顿的把一大股润滑剂,浇在裸露著的阴部,仔细的向穴里推挤著,顺便把多出来的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转眼间两人的私处就都水亮一片了。
他的肉棒已经十分粗壮,抵在穴口上,也不理会我的捶打挣扎,自顾自的慢慢向里顶入,只被初步开过的稚嫩小穴要接受一个成年男子的侵入十分困难,而那根东西滚烫滚烫的,进入时根本无法忽视那种灼热的疼痛,整个过程痛苦又漫长。
姐夫对我的哭叫恍若未闻,在极缓慢的插进一半後,突然一个猛顶,终於捅破了那片象征女孩的薄膜,深深的占有了整个未经男人探索过的甬道,同时占有的,似乎还有我那只有十四岁,一直乏人关爱的灵魂。
直到占据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姐夫才停下动作让我缓解疼痛,轻轻的舔吻我的唇,为我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
“真是小孩子,这麽怕痛,好了好了,妹儿乖,姐夫已经插进去了,弄过这次就好了。”
“姐夫你放过我吧,呜……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她快回来了……”此刻姐姐的存在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我不抱希望的把它提了出来。
“你姐姐?她去国外定居不会回来了,再说你的监护权都给我了,她还回来干什麽?”
姐夫的手指轻轻揉著我们下身连接的地方,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我的耳垂脸颊,脸上全是漫不经心。
晴天霹雳,联想到姐姐走前的表现,我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被姐姐给卖了,可是为什麽,姐姐怎麽会把自己妹妹送到自己老公的床上?
听见我不自觉的问出口,姐夫一边轻摇著屁股让肉棒带松我的穴肉,一边心不在焉给了我答案。
“同学一场,她想定居在国外,我就帮忙娶了她了。唔……怎麽这麽紧,放松,让姐夫动动。”
姐夫就这样让他的东西我的深处轻摇,一直摇到我绷得紧紧的穴肉放松点,然後说了句“能动了”,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