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之后又过了多久时间呢?一月、两月、三月……一年?
每一天都离腐朽更进一步,直到新年的钟声敲响,直到思不属的站在庆贺的人群当中,原来……一年已经过去了……
聂逸风失的看着掌中的酒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部分的自己大概已经死去了……每一天的生活都散发着腐朽的味道,而唯一能让他感觉到活着的……便是在她身上汲取的疯狂快w,然而……这疯狂,却如同毒品,给人短暂的麻痹而后堕入更深的腐烂的深渊。更多小说 ltxsba.me
他已经坏掉了……他能感觉到,就像一颗蛀空了的大树,外表再生机bb,都掩盖不住内里的腐朽空洞。
已经扭曲,变成了噬心的毒蛊,痛苦太多已经麻痹,可是却停不下来,反而要产生一种扭曲的快w,好像已经要到达底线了……但却一次一次更加过分的坠落,让她痛苦的堕落,然后又扭曲的兴奋……似乎只有这一刻,那种剧烈的感官的刺激才会让他感觉到活着的感觉。
每当一个人入眠,失眠就会紧紧缠住他,睁着眼看着黑暗,却只有无穷无尽的空虚和茫然,明明困乏至极,却连一阵清风都能立刻将他吵醒,唯有在她身上癫狂的发泄过后……那样身心都到达了极限的糜烂过后,才能获得短暂的安眠。
这一次见到她……要怎样才好呢?要再怎样过分的对待她呢?让她如何再一次崩溃哀哀乞怜,被玩弄的浑身狼狈,所有底线都被一次次践踏到底,如此的幻想着,他的眼底是莫名的燃烧而病态的光芒,唇角的笑却好似带着悲伤,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只能在对方身上汲取带着毒的氧气,一口又一口,不正常的亢奋着,期待的吞进更多的毒,好维持早已岌岌可危的生命线。
他已经快不认识这个世界了……而唯一的救赎却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那个巨大的“游戏室”里……那j乎每天都衣不蔽t的nv人是什么状态呢?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时时刻刻都绑着那带着两个假y具的贞c带?是不是高c到腿软的站不起来,一边呜呜哭泣着求饶,一边叫他们的名字,好让他们……将那远程c控的遥控器关掉又或者……推到最大频度,24小时的监控跟拍器能随时将她的状态传回到他们这里,而所有被强令带上的“装备”都有着远程的控制键,能随时被推上不同的频度,好让她在任何时间里都被强迫x的推上绝望的快感巅峰。
一开始,冷酷的下达游戏指令的还是那已经让他陌生的好友,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那些更加过分的游戏指令,却大多出自他的要求……
这次要怎样做呢?心脏痛苦又欢悦的跳动着,带来近乎死亡的亢奋感觉……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意,眼眶里闪烁着鬼火般燃烧的光芒。
世界上所有其他人的声音仿佛都在剥离而去,灵魂分为了两半,一半维持着外表的正常模样,与周遭的一切讯息相融,给出该有的反应,而另一半却沉溺在黑暗的血se欢愉之中。
最近的x已经变得非常暴n了……甚至有j次真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带血的伤痕……
走进洗手间,将自己埋在水流的冲刷之中,抬起头的瞬间,水流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模糊了视线,从那一模糊的视线中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被水花折s扭曲的光线使镜中人的影像也扭曲错位,可是恍惚间……他竟觉得那扭曲的景象才是真正的自己。
终于,世俗的繁芜告一段落,他们又一同返回了那巨大的巢x之中……
而巢x中的猎物……她完全无法抵抗他们的任何需求。
纵然并肩而行,可是他们二人之间的j流已经越来越少,这里的j流……指的是真正的精方面的j流,而不是那些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j流,大概除了工作……他们唯一的j流……就t现在她身上了吧,而这种j流,也无疑会让她被玩弄的越来越狼狈可怜。
踏入那栋外表精致的建筑,内部所有的侍从早就按照规矩一个不剩的退出了这主建筑……她们都明白,晚上九点以后……这栋建筑就是禁区,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似乎有一个……nv人,但实际上,她们没有一个人真的见过她,甚至没听到过她的声音,于是s下里,那些侍从都称她为秘幽灵。
诺大的建筑,只有空旷的脚步声回荡,走到内部的电话台面前,聂逸风拿下了电话,拨通了那个内线电话……电话被接起,那一头没有声音,静静的等待着,如同以往千百次一样,等待着他们下达今晚的“命令”。
“你今天……穿17号衣f,带上ru夹和七号贞c带,跪在4号游戏室,记得g要对着门的方向撅起来,听到了吗?我只给你十分钟。”声音里的暴n隔着电话线也能准确被捕捉到,而那个一脸平静的男子也已经摘掉了镜框,露出了一双冷到骨髓深处的眼睛。
柏逸尘已经越来越沉默冰冷了……这冰寒甚至到了连族人见了他都有点惧怕的地步。
电话那头还是没什么声音,只听得平静的呼吸声,大约三个呼吸后,她挂掉了电话。
男人们没有觉得怪,每一天的反应都不同才更有趣不是么……况且……这也是这深入泥沼的生活,唯一的“乐趣”了。
然而十分钟后,踏入那挂满了软鞭和绳锁,四壁都被厚厚帷幔遮住的房间时,却没有看到想象中跪在地上颤抖着等待他们的nv人。
屋里的灯并没有打开,但却并不黑暗,那厚厚的红黑se帷幔却被人掀开来,露出了一直被遮挡住的,开在墙上的窗,窗子不算g净,因为一直被遮住,难免积了点灰,但却足够让月光撒了满室。
她穿着一件……不知何时的白se连衣裙站在窗边。
那窗开了半扇,有风一直把她的头发吹起来,斜s的月光将空气里的浮尘映照的如同满室飞萤。
连衣裙有点旧了,看得出是放了很久,当年崭新的白已经有点泛h变成牙se,很长的裙摆连小腿都遮住,她赤脚站在那里,一寸纤细的脚踝露出……在月光里,她竟白的如此惊人,仿佛一道虚幻的光影,遁入月光便能消失不见。
听得身后的声音,她却无动于衷,身形连动一动都不曾,只是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窗外,仿佛第一次看到那窗外的景se一般。
“你们一直都没告诉过我……这里是哪里。”蔓延的沉默寂静里,她轻轻开了口,声音竟是如此冷静清淡,听来如同当年她还是“正常人”的时候,平常说话的样子。
他们都快要忘了……她正常说话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她带着颤音哭腔的声音,只记得她l荡不堪的声音,只记得她被迫娇媚入骨的声音,只记得她尖叫呼痛的求饶……
这声音……竟让他们心生怯意。
“不过没关系……其实也猜得出……”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