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手上这个,就可以的。”嘴角绷了一会终于把笑憋了回去,她小声嗫嚅着,用眼角扫了扫他的面色,然后试探的伸出手去:“我自己来,就可以的……”
他垂下眼眸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只颤颤伸来的小手,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的把管状药品放在了她手心,白玉的小手唰的握紧了就缩了回去。
吱扭吱扭拧开了盖子,然后准备挤出来的瞬间,她眨了眨眼,偷眼看了看那个面无表情但始终紧盯着她的人,沉默了数秒,她默默的缩了缩身体,并腿,挺腰,坐立而起,然后蹭啊蹭的,就打算蹭下床,默默跑进卫生间。
才默默的溜到距离床边一尺远,腰上一紧,她就被人轻轻一拨,复又躺倒在了床上。
“唔?”她睁圆了眼眸,紧张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将她覆在身下。
沉默的拿过那药品,沉默的挤出来,又沉默的推开那双腿,修长的指尖挑着白色的药膏就伸向了绯色的花谷。
“柏……柏先生,你你……”她紧张的声音都结巴了起来,今天的柏逸尘怎么会这么……不正常,绝对是哪里不对了,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她哪里知道,这大概就是属于男人之间特有的某种程度的“吃醋和比较竞争感”啊。
“我会很小心的。”他低声说道,似乎是想说,他也可以很温柔的,只是配上这“肃穆”的神情和写论文般严肃的语气就有点……
双手纠结的缠在一起,她默默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就算真的疼了也要装作还可以的样子啊,呜呜呜,把之前那个克制冷清的柏先生还回来吧……
冰凉的药膏最终还是在她屏息的等待中擦到了花瓣,她微微一颤,huaxin应激的缩了缩,倒是让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男人紧张的停了手,“疼吗?”
她急忙摇头又摇头,于是他放下心,继续用指尖轻轻地涂开那药膏,药膏遇到体温便逐渐化开,原本有些灼烧疼痛的部位便渐渐被清凉的舒适取代。
充血红肿的花蕊也逐渐收敛,药膏反复的湿润浸染了端口,他终于将手指探入了柔软的花茎,敏感至极的内里一经触碰便抖成一团,她纠结的颦着眉,身体一方面因着药性的清凉解痛而倍感舒适,另一方面却也因那手指细致的勾动旋转生出了异样的酸软。
不行不行,一定要忍住忍住……“嗯啊……”那指尖还是擦到了最敏感的一点,于是那一声shenyin再没忍住,直接就吐出唇间。
手指抽出,除了残留的药品的光泽,更是牵拉出了一条黏腻的银丝。
“你……”柏逸尘探究的看着指间黏腻的湿液,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把微微变暗的眼神落在了她脸上。
她唰的夹紧了腿,泪汪汪的看着他,小嘴张了张吭哧了片刻憋出一句:“这…咳…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轻缓的笑了,声音却低沉沙哑:“那么……是哪样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