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不要~被人看见……呜啊啊啊……”女人的呻吟如同决堤一般奔腾,尽管理智不断告诫着自己先前的危机还有可能重现,但那残存的一点理智也很快被欲望的洪流淹没,堤坝崩溃之后,掀起更高的波澜,反噬着先前的谨慎小心,傅清寒甚至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在这暴露的公园,尽情地完成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骚货,叫那么大声,明明巴不得被人看见!”大鸡巴疯狂捣入子宫,捅开细小的管壁,肉冠的棱角大肆碾磨着四周平滑的皮肉,棒身上交错的隆起与媚穴中层叠的褶皱勾扯不休,彼此挤压。紧致的媚穴中进行着一场粗暴的摩擦,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点碾着细密的软肉,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令这一切又快又密集,加上男人越来越凶猛的力道,女人被操得哇哇直叫,愈发没了禁忌。
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绺发丝落在额上,白皙的脸,漆黑的瞳,红唇白齿,以及随着剧烈的运动,额上滚下的汗珠。女人被干得越发得趣,眸光闪动,媚眼如丝,情欲烈焰熊熊燃烧,令她看起来兴奋而癫狂。傅清寒跪坐在男人腿上,任由他的起伏将自己捅干得跌宕,身子上下耸动,乳肉乱摇,白皙的颈项不时绷紧,细长如天鹅般高贵,却在最原始低俗的交媾中迷失了自己。
女人白皙的雪臀癫狂地滴落,自觉迎合着肉棒的插干,臀缝深沟下方,肉洞四周卷着白沫,一条单手几乎握不住的粗大巨根连接着两具肉体,其上裹缠着一层湿滑淫液,不断被骚穴吞吐,蜜液打湿了两个蛋蛋。傅清寒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被干得两眼翻白,手指痉挛,不时狠狠掐进男人肩头,口中浪叫不绝:“哦……啊啊啊……看……看见就……看见……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哦……操到子宫了,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喜欢被干,呜啊啊……傅哥,嘤……”
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只有不远处一盏孤灯的光线照射过来,被灌木遮挡,远处各色路人来往时,根本想不到此刻正有一对男女,在长椅上纵情放荡。
女人嫩白的大屁股裸露出来,男人的手在上面搓揉,粗大的阴茎抽插不止,干得女人嘴角渗出涎水,浑身颤抖。媚穴被鸡巴捣得淫水泛滥,嫩肉粘在一起,被搓散,被拉扯,被刮蹭,被棱角碾过,极尽蹂躏之能事,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快慰。
“浪货,被人听到你叫得那么骚,是个男人都想脱裤子来操你,干你的穴。你就喜欢这样是吧,嗯?喜欢男人一边想着操你一边撸管吗?”男人眼中迸发出狂野的兽性,兴奋得像要将女人肏烂操死!大鸡巴狂捣乱耸,肏得癫狂至极。
女人的媚叫声已经变了调,尾音颤颤,带着些许哭腔,激动到难以自抑。男人说的话在脑海中形成画面,暗地里不知多少眼睛盯着她,不知多少耳朵听到她骚浪的叫喊,猥琐的男人掏出阴茎上下套弄,野狼一般嚎叫喘息,在手上射出白浊……这种幻想,更刺激得肌肤上汗毛直立,傅清寒瞳孔骤缩,浪叫声瞬间拔高,下体抽搐着,一股精水自穴内喷射!
“都、都来……干我的骚穴……啊啊啊!啊啊……啊~!”
“贱货!”男人低沉的吼声闷闷地响起,手背上青筋暴起,巨棒干到最深,卵蛋都快塞到穴里去,肉根直挺挺地抖动着,马眼一松,火热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到子宫内,烫得女人小腹一抽一抽,哭叫着又射出一小股精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