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水真多!天生欠肏的骚穴!”沈誉风听着鸡巴插穴时发出的噗呲声响,肉茎在媚穴里搅动着,淫液肆意流淌,将层层褶皱浸润得粘湿腻滑,插干时毫无阻涩,嫩肉湿湿热热吸得又紧,越肏越停不下来,一个劲地捣弄着小穴,恨不得把这骚浪的女人捅穿干烂!
傅清寒被操得咿咿呀呀叫唤,微微上翘的大鸡巴从后方插顶小穴,角度刁钻,摩擦到几处敏感的凸点。插捣花心时偶尔逗留在其中旋转研磨,搅弄着花心四周,一旦感受到女人反应激烈,就对准那一处疯狂顶撞。
“啊啊……不要……那里……啊啊啊……插、插坏了……那里啊啊……”女人娇媚的恳求起了反作用,肉茎像打桩机似的对着那块软肉狂插猛干,沈誉风掐着弹性十足的臀肉,拧出大片红紫,分身快速地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淫液被拍打得四下飞溅,泛着白沫滴落在地,还有一些顺着白嫩的大腿蜿蜒。
“不要插这里?你下面这张嘴可老实多了,咬得这么紧,骚水喷得跟水龙头似的!明明很喜欢被插,被鸡巴肏,是不是?”沈誉风惩罚式地抽出半截肉茎停止了动作,逼着傅清寒承认自己的口是心非。
快感突然断层,一浪潮水褪去后无余力,甬道深处的失落和穴口半截被撑满的舒爽形成鲜明对比,瘙痒难耐,空虚至极。享受过极致的快意,比从未得到过更不能接受失去,身体还在回味着抽插带来的快感余韵,蜜穴里像爬满了蚂蚁,从天堂坠落的滋味教人备受煎熬,难受得傅清寒快要哭出来,骚浪地扭着臀向后顶,被沈誉风用手抵住,丝毫不能多进一分。
“要……要插……喜欢被插,被大鸡巴干,呜……骚穴好痒好难受,快进来,用力操我。”
女人带着呜咽的恳求听得沈誉风血脉贲张,虚荣心和施虐欲得到巨大满足,胯下硬物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内,随后一个猛顶,狠狠捣入花心,尽根没入!
“啊!”在女人满足的喟叹中,男人耸动腰身大肆操干起来,迅猛的抽插如暴风骤雨,不给她留片刻细细品味的时间,龟头一次又一次疯狂顶撞着花心。
失而复得令接续的快感较之先前更加汹涌,热浪肆意拍打着身体,媚穴深处酥麻阵阵,小腹酸软,难以言喻的快意在身体各处迸发,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粉红,傅清寒满脑子混沌茫然,飘飘然如置云端,欲仙欲死。
迅猛快速的插干足有数百下,女人娇媚浪荡的叫声越发拔高,在男人爆发式的冲击中达到高氵朝,双腿抖动着,肉穴狂绞,泄出大片清亮的精水,混着淫液流出花径。花唇湿漉漉的,淫水不住地向下滴,打湿了站立处的地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