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傅霜和傅云衣……青帮和唐兄会,本来就势不两立,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她做出选择,她该怎么办?
何况从那天开始,一切不都已经注定了吗?
牧泛舟目光一暗,凌厉而森冷,语气变得压迫性十足:“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不用现在回答我。如果你后悔了,要么我安排你离开这里,要么你就留在傅霜身边,从此以后,我只当你是唐兄会的人。”
傅清寒双瞳一缩,轻轻颤抖,动动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要感情用事,你的选择,会决定很多人的命运,不仅仅是你我、青帮和唐兄会。”牧泛舟的眼一直死死盯着傅清寒。
傅清寒心如刀割,脑中混乱,几乎无法呼吸。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傅清寒闭上眼,心里有了决断。
如果有一天傅霜真的死在他手中,她就为傅霜殉葬。但她决不能背叛牧泛舟。
天台风声喧嚣,吹动两人的衣衫和头发,许久,牧泛舟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如果傅清寒没感觉错,他的声音里,带着久经沧桑的疲惫与倦怠:“相信我,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一定不会。”
傅清寒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将红唇印在他唇上,放下心中挂碍,沉浸在这一刻的爱欲里。
忘掉一切复杂的选择和两难,忘掉生死,忘掉残酷的命运,忘掉交织纵横的爱恨情仇,只想好好吻身前这个铭刻在骨肉中的男人,爱到可以交付灵魂的男人。
牧泛舟突然情绪激昂,热烈地回应了傅清寒的吻,一男一女,立在高楼天台上,紧紧拥抱缠绵,身体贴合,下身摩擦,女人高耸的双峰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撩拨着情欲。
隔着布料的摩擦,令快感朦胧传递,隔靴搔痒,又似纾解,又似火上浇油,傅清寒的呼吸渐渐急促,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被牧泛舟大手探入衣襟,在嫩滑细腻的肌肤上摸索,推上乳罩,抓住弹性十足的奶子,肆意搓揉玩弄,亵玩奶头。另一只手伸进下身敏感处,抚过饱满的阴阜,掌心包裹搓动,还没摸到花唇,傅清寒身子就软了,细细喘息:“嗯啊……啊……唔……”
柔情似水的女体软绵乏力,倒在牧泛舟身上,感受到他胯下那杆长枪坚硬如铁,杵在裤裆里几乎要撑破布料,炽热的温度传递过来,偶尔磨动小腹,蹭得暖流阵阵,小穴内蜜汁潺潺。
手指分开花唇,在内里揉捻抚摸,掐着小阴唇蹂躏,浸着湿滑黏腻的淫液滑向肉核。这肉核专为高氵朝而生,一被碰触,电流闪烁迸发,傅清寒浑身轻颤,娇喘吁吁:“啊啊……不要……啊……好奇怪……”
比起小穴被插的感觉,肉核被揉捏磨动,感觉更加表层,但却刺激得无法忍受,像碳酸饮料刚开盖的一瞬间,冲刷潮涌,疯狂袭来。如果说肉棒插干小穴,快感如波涛阵阵翻滚,此刻傅清寒被牧泛舟玩弄肉核,就像铺天盖地的狂潮,海啸卷过,巨浪冲刷而下,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巨大快感,让女人扭动不止,媚叫的声音瞬间拔高:“啊啊啊啊……不行……玩坏……玩坏了……”
牧泛舟痞笑着问:“哪里玩坏了?”
傅清寒眯着眼,被情欲染红的脸颊上浮出迷醉:“啊啊……阴……阴蒂……不……啊啊……”
“那你自己玩给我看。”牧泛舟把手抽出来,脱去她的裤子,不容置疑地看着她。
突然从巨大的舒爽中被抽离,傅清寒满心失落,对上他略带戏谑的眸,羞耻和羞涩一起翻涌。风吹,提醒着他们正身处裸露的天台,周围的高楼,随时有人能看到她赤裸下体的骚浪模样。
牧泛舟一挑眉,英俊好看的脸上,尽显浪子风流。
傅清寒有些羞愤,但又克制不住,一面是肉体饥渴不满的催促,一面是精神上对他臣服的本能,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花唇处,沾着自己体内流出的淫荡液体,柔嫩的唇瓣被分开,寻觅到顶端交汇处,触到硬如石子的肉核,提醒她自己已经渴望到了极致。
手指有些颤抖,轻轻按在肉核上搓捻起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