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选择。
下午五点多了,我洗干净脸,走出卫生间,看到妻子正在厨房里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经摆了两三个菜。我夹起一片酱牛肉,放进嘴里,好吃,我已经记不得妻子上一次这么用心的做菜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的这个举动被妻子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了我正伸向第二块牛肉的手。
王大牛还没来,你吃什么吃把我辛苦摆的拼盘造型都弄坏了
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吃
王大牛还没吃你吃什么我告诉你,这饭就不是给你做的,以后你也就是他回来了能跟着吃顿饭你吃了这牛肉能怎么样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体力劳动自渎
我涨红了脸,对屈辱短暂的遗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让你跟他说的话你说了吗你去找他了吗还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个男人来享受丈夫的特权,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我行尸走肉一般来到昨天那家铁馆,一进门就看到王大牛和那个光头在深蹲架那边做深蹲,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没有看到我。
正好轮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样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红色短裤,发达的斜方肌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块一块我叫不上来的肌肉,有两条特别粗壮的肌 腱,从王大牛的腰部顺着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两侧展开,拱起就如同两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间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着一块破毛巾, 我估计这是为了防止杠铃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钻到杠铃下面,那杠铃上的负重片我数都数不过来,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我正数着,王大牛突然大吼一声:嘿把那根被两端重量压得微微 弯曲的杠铃扛在肩上,抬离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张弓,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张大方脸憋的通红,全身大汗淋 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我感到这是对一个人力量的最高挑战。
我换了个位置继续偷看,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脚板蹬着地,脚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随着每一次杠铃的举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来,在把杠铃从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时候,他用力的同时声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喊出:操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把至少四个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杠铃放回深蹲架的时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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