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了!”身後一阵风闪过,随後手上一暖,我被拉回去圈入了怀抱之中。鼻子磕在结实的胸口上一阵酸──枉我担心他恢复的怎麽样,倒是结实的很。
“别理我,你们继续恩爱好了。”我气结,挣扎著要脱开他的怀抱。青岩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一把把我揉进了胸口,“你这小女人,又瞎说什麽。”
“反正你不理我,我才不碍你的眼。”我承认这话有些重了,可是刚刚找不到他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犀儿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给你熬粥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行不行?”青岩手扶著我的脸,咬著嘴唇一脸懊恼,我连忙伸手救下他的嘴唇,“下不为例。”
“你也是,下不为例。”是我的错觉吧,刚刚他的眸子里闪过的那份坚决和忧伤。唉,我错了还不行吗?
吃早饭的时候宇文已经换上了一张脸,吃饭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没等我们吃一半就抹嘴说去下面找他父亲有事。青岩倒是见怪不怪吃的怡然自得,我气结,暗暗盘算等宇文回来要好好教导他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给我说清楚就自己跑了,真是好大的胆。
看我气鼓鼓的青岩失笑,给我夹了几筷他拌的野菜,说道,“先吃饭吧,余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我胡乱吃了一些,就坐在一边等著青岩。今天回来以後看到的场景越想越不对劲,对於昨天事情的好奇心越来越旺。青岩终於坚持不住,放下碗筷对我说,“你这麽眼巴巴的看著我,我哪吃得下饭啊。”
“那你就快点从实招来。”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少,先收拾东西,我们回屋细说。”
“我们左家的人世代以来以行医治病为己任,但是严格来说,其实是治病和解毒。”青岩关好门坐在了我的身边,说道,“当年祖上立志要将圣女的病医治好,一开始只当做是怪病,後来就考虑了另一种原因……”
“中毒?”我问。
“对,中毒。”青岩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家族并没有把这个想法外传,一来家祖只是推测,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二来那段时间百姓对圣女的还很拥戴,臣子里也有一些对圣女心存感激,总之要是知道这个可能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家祖考虑利益双方刚刚平静,民生才有所恢复,圣女又已经离去,自己年迈恐不久於人世,只能嘱托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在解病的同时还要要往解毒这一条路上想。当时在武林里医者备受尊敬,用毒之人却不受欢迎,那时蜀中唐门的毒技天下无双,可是在武林中却只落得个下九门统领的称号,足见用毒为人不齿。可不像现在……”他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我翻了翻白眼,这时候还不忘了影射我。
“所以家祖留下遗训,第一,左家研毒只为救人,绝不可以毒害人;第二,武林中人不乏居心叵测者,研毒一事不能为外人知。所以到现在武林中人并不知,左家的毒术比起医术来也不遑多让。”
“然後呢……”
“我从小就在草药池子里泡大,寻常的毒药并不能害我。”
“那你为什麽还会中**?”想到他昏迷时的情况我脸红了红,“那时候你喝我的血,每次都会因**……”
“你说酥风软语?那怎麽是一般的药,那是我潜心研制的药,根本就没有毒,而且那药效不是寻常的水平啊!”
“额……”到这时候还不忘了表扬自己,这人。
“那碗里的药,我一闻就知道是什麽。”青岩转头看我,脸上一副哀怨的模样,看得我很心虚。
“我错了……”我连忙拉了他的手,非常“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情况不好,你醒了以後就不见人,我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跟你说……总之真的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也知道是下策。”青岩无奈的点点我的鼻尖,“打算拿三两买半斤的蒙汗丨药药倒我,亏你想的出来。”
“啊?”我无语的看著青岩,陆神医啊陆神医,你这次绝对是为了耍我才“帮忙”的吧,想到青岩当时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心虚的更厉害了,低头无语,“那你还喝。”
“没办法啊,”青岩拉著我的手说,“谁让我百毒不侵呢,不管是三两半斤还是万两一钱,总归它药不倒我就是了。而且犀儿让我喝的话,即使知道是毒药,我也只好甘之如饴了。”
“你,甜言蜜语!”虽然知道是甜言蜜语,可听了他的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抱歉。
“好了好了,自己想知道,我说了又不开心。”青岩搂著我,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我抬起头问青岩,“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我知你并无恶意。”他眼中了然。
“可是,就算没有恶意我也……”
“灵犀,”青岩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脸色难得的正经,他望著我说,“难道你希望我追究下去吗?”
“我……没有。”
“那就够了。”抱著我在额头吻了吻,他说,“这些年的事情宇文跟我说了,你为了照顾我吃了很多苦,从今以後就是好日子了,我向你保证。”
“嗯。”我点了点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第222章 交替疼爱(限)
随後的日子我和温涯师父、青岩三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时候,我大多会跟青岩在一起,帮他打个下手研究一些药膳,或者带上白泽一起去四周的山里“探险”,在外面打猎美味;偶尔还会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做客。青岩在我面前吊儿郎当,但是面对长辈的时候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风范,又特别会哄女人开心──从六岁到六十岁的几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喜欢他喜欢的跟什麽似的。
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兽皮给白泽脖子上做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下面绑著个小木桶,里面装著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做得很精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子,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子上带了东西,我就知道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当然每次见面时,虽然白天做的事情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时候就会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几乎日日不落。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时间太长,晚上根本就睡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就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赶到的时候,就会看到房间里睡眼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颜、外加单薄的被子下面那掩饰不住的一柱擎天……这样的时候即便身子根本还没有恢复,可是还被他们那无辜、强势的眼神以及渐渐粗重的呼吸迷惑──不得不说青岩有狐狸精的潜质,而师父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驯服。於是还在疲惫的身体又再度陷入了另一场欢情中。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上的师父索求无度,知道我要一早回来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用羞人的姿势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难受,他却神采焕发的出发了,顺便将我送回家。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蓝,天边只有一线淡黄丨色的晨光隐隐与地平线交界,头顶还有些明亮的星子闪烁。出了密室师父就大喇喇的抱起了我,我看天色还暗,心知也没什麽人上平顶涯来,自然没人会看到,就欣然接受了。
磨蹭了一小会儿,师父就匆匆的走了。我看著时间还早,估计青岩还在睡觉,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进了里屋看到青岩安静的睡颜,我总算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个冤家还在睡。看著他睡得那麽香,我也有点困了。青岩乖得很,已经习惯了给我留床里面的位置。打了个哈欠脱掉了衣服,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越过他的身子想迈到里面。好死不死这样迈腿扯到了红肿的丨穴口,有湿湿的东西到了那边上,我低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夹紧下面,青岩睫毛颤了颤,妖媚的睡眼缓缓睁开。红唇扯出了一个笑,将原本有些困倦的我一下子勾得醒了一半,虽然每天都见面,为什麽每一次都会被他轻描淡写媚态勾搭得心神混乱啊?青岩笑罢,勾魂的眼自上向下瞄了瞄我大喇喇迈开的腿,最後停留在小腹之下的位置,笑得愈发邪魅了。我脸上腾地一红,这样的姿势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接著睡啊,乖。”我笑了笑,想要将第二条腿也迈过去,谁知却被他拉住双手坏心的一拉,我惊呼一声就趴在了他身上,要不是有双手在半空中接住这一下肯定磕得够呛,即便这样还是来不及刹住,小腹向下压到了那高高竖起的巨龙,他轻哼一声,哑著嗓子说道,“小坏蛋,砸到那里了。”
“不关我事啊。”我挣扎著扶著他的胸口抬起了头,明显感到小腹正下面有那根粗粗长长硬硬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欲动,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青岩,天还没亮,我好困啊,我们先睡会行不行?”
“困麽?”他的手沿著我背後的曲线缓缓向下,然後停留在臀部的弧线上来回摩挲著,“我刚醒,这里怎麽办?”我当即无语,为什麽不管是师父还是青岩,他们每个早晨都是这样呢?那里,那里总是会竖起来,害的我每个早上都要被作为解药来“解救”他们於水火。悲惨了刚刚救完一个,今天又要救另一个?
“好难受啊,怎麽办?”青岩拉著我的手沿著床单往里摸,不一会那滚烫灼热的东西就到了我手心里,我心中一荡,刚刚还被师父玩弄的身子只被简单的撩拨就有了感觉,连忙缩回手,头靠在青岩的胸口上小猫似的蹭著,娇声说道,“好青岩,好Yin贼,我好困啊,又困又累,反正你这个这个不是还会很久吗,要不然给我睡一小会儿行不行?”
“昨晚上,没睡好?”他挑了挑眉毛,脸上没什麽喜怒的问。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这样说不就是告诉他我昨天被师父那什麽了一晚上,他肯定要说生气了。青岩的脾气好,我还没见过他生气──也完全不想看到他生气,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总觉得那会是很可怕的。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怎麽圆了这个话。
“那就是,现在可以喽?”青岩捏著我的下巴,两眼迷蒙蒙的看著我。
“这……”
要是按照以往来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虽然也会跟师父整夜欢爱,但是他都会在天快亮的时候放我休息一个时辰,像今天这样到临别之前都还在做还是头一次──他今天就要出发去山上了,打猎还是其次,主要是要沿著桃源山</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