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沫儿露出纤白的脖颈,冰冷的夜里因为剧烈的运动浑身都热出了汗意,林沫儿一只腿被高高扯起,她的身体被固定在侧面,男人硕大的鸡巴猛烈撞击粉嫩的骚穴,林沫儿已经被干到麻木,她脸上终于有了痛苦之色,声音沙沙的,带着哭腔喊道:“不要了——!啊啊啊啊——好疼啊!快射啊——”
男人听不懂这种语言,他的舌头只会尽力的舔舐又咸又暖的眼泪,他舔吻眼泪的动作莫名有种温柔缠绵的意味,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那硕大的鸡巴用力撞击的速度,甚至动作更加猛烈!
“呜呜呜~~~”
渐渐的,火光熄灭,森林里透出黎明的微亮,女孩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粗糙的大手想要握住林沫儿葱白细腻的小手,入手一片冰凉——
他猛然清醒,瞳孔在微暗中发光,林沫儿眼睑下一片湿意,紧紧闭着双眼,皮肤白得像瓷一样,精致美丽得如同没有生气!
他眼皮一跳,鼻尖在她动脉轻轻蹭了蹭,片刻后终于松了口气,埋在小穴里的鸡巴又热又硬,却不再动作,他慢慢的抽出鸡巴,眼睛直视林沫儿脸部的表情,如同安抚一般亲吻舔舐她的眉心。
鸡巴终于抽了出来,他将林沫儿好好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好好舔舐干净后,抱起林沫儿躺进一棵巨大的树根下,好好搂着林沫儿,舌尖舔了舔她的睫毛,又莫名的笑了笑——
“真是脆弱的小孩,真不知道你该怎幺挨过我的发情期呢,小奴隶。”
“我的名字是车狴,要记住。”
当然,被干晕了的林沫儿一个字也听不到,不过就算志清醒,这个古老的语言也需要长久的琢磨才能理解。
光阴仍靠日月记载,时间既长又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