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白展基绝对不能住下。
但景流湃一点也没有理解到我的良苦用心。
他在我身边坐下,停了俩句话的功夫,轻声问:“不欢,你不喜欢展基是吗?”
“是。”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为什么?”景流湃我的头发。
他的手指在我的发丝之间抚过,纤柔干净的手,带着的暖意渗入每发丝。
“不知道,本能吧。”我的shen体自动向着他的方向靠去,就像是在寒冷的冬天自动趋近温暖的事物一般。
那是动物的本能。
“但是不欢,展基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在过去的一次战役中,他甚至还替我挡下了一颗致命的子弹,他不仅是我的朋友与兄弟,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和他,对我而言,都非常重要,所以不欢........”景流湃看向我,眼神真切,声音如和煦的暖风,带着劝诱的味道:“不欢,我希望你能够和他好好相处,可以吗?”
我无法拒绝。
我不想让景流湃为难。
如果白展基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我没有资格让他放弃这个朋友。
我可以不喜欢白展基,但我至少可以保持表面上的礼貌。
“不过,我牺牲如此之大,自然要获得一些报酬的。”我张开嘴唇,露出洁白的粒粒饱满的牙齿,上面,一溜 光闪过。
接着,月光初现,母狼觉醒,我一把将景流湃扑倒在床上。
然后,,,,,,,,,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不仅如此。
第二天一早,景流湃照例去到浴室洗澡。
一分钟后,他出来,对着我平静的问道。
“不欢。”
“恩?”
“我的毛呢?”
我慢悠悠地睁开眼,慵懒娇媚地伸个懒腰,看向他光溜溜得下面,脑海中回忆起了昨晚半夜时的情景。
寂静的夜里,一个身影起来,拿出剃须刀,轻轻褪下床边熟睡人的裤子,眼角闪过尖锐的毒辣的光芒,然后,手起刀落........毛毛漫天飞舞。
“天气太热,我怕你出痱子,便好心帮你给剃了,不用太感激我的。”我打个哈欠。
“那么,这画的是什么?”他继续平静地问。
“大象。”我平静地回答。
其实也就是在毛毛被剃的那处皮肤用眼影膏画了几笔,形成了大象的耳朵,头,和眼睛。
至于鼻子,则是现成的.......黄瓜。
简直是件绝佳的艺术品,比洪少柔收集的那些瓶瓶罐罐有艺术价值多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景流湃继续平静地问。
“增加情趣。”他平静,我也平静。
主要是新来了一个人,破坏了我们之间爱爱的气氛,所以 才需要增加情趣啊。
“快跳大象舞。”我用手撑着头,半躺在床上,纤腿交叠,酥半裸,刚出炉的媚眼鲜嫩地抛过去,命令道:“学习小新,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
看看,我何不欢是多有情趣的一女人,简直都要膜拜自己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