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吻,***熊哦,我在这边费血费汗费脑细胞费气神全是为了让他全身而退,想不到这厮居然恩将仇报。
“既然不喜欢,何苦如此保护他?”洪少柔问。
“因为他对我好,所以我也要对他好。”我没怎么想就将这个答案说了出来。
“知道吗?”洪少柔的细眸子如同两痕清水,潺潺缓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可惜,你是落花,我是流水。”他即使有意,我也无情。
“流水?你是指自己下面吗?”洪少柔不怀好意地笑。
“再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我不仅让你变落花,还要让你落红。”我警告道。
“是吗?我很期待,毕竟那也要发生在我们上床的前提下。”洪少柔是属猪的,不怕开水烫。
“我也期待,只是纠正下,落红随时都可以,比如说现在……”
我微微一笑,接着将眉剪的尖端放在他的菊花上,重重一按。
某人身子僵硬了,菊花危险了,世界完成了。
这边厢我正在和洪少柔周旋,哪知刀削面头头居然趁此时用眼神下令强攻。
瞬时间,刀削面们像是蚂蝗一般,向着我们涌来。
已经没有慈悲与犹豫的时间,我当机立断,眉剪一动,洪少柔的裤子就这么掉了下来。
我指的是长裤,内裤还是在的。
只是,叱咤风云的每天手上要过几百万生意的平日总是眯着眼睛装深沉的高高在上的少爷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裤子被褪到脚腕露出两光溜溜的腿内裤是什么样式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黄瓜是什么型号也大致猜测得出,这情景实在是太幻灭,因此有三分之一的刀削面哥哥们瞬间倒地,昏迷不起。
然而还有大半刀削面继续在强攻。
我将手一伸,道:“全部停止,等我十秒钟。”
剩下的刀削面哥哥们一头雾水地停下,一头雾水地看我弯腰,一头雾水地看我将眼睛紧盯着洪少柔的下肢。
十秒钟后,我抬头,心满意足地叹息道:“嗯,和我预料的一样,腿部肌肤不错。”
此话一出,又是三分之一的刀削面哥哥们倒地,口吐白沫。
这些人也忒没情趣了,咱忙里偷闲,也要抓紧时间吃吃豆腐不是?
最后剩下的刀削面哥哥们我都认得,他们是英中的英,是在我的蹂躏践踏欺辱折磨中存活下来的华,他们身经百战,他们百折不挠,他们视我如杀父仇敌。
而他们,正向着我冲来。
已经没有时间,我一把抓住洪少柔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拽——洪少柔的一华丽的黑色的毛毛露了出来,随着冷风舒展着自己的妖娆的身姿。
我用力地将其一拔,放在手中,学着电影电视中吹小雏菊与蒲公英的少女的经典姿势,撅嘴鼓腮温柔地一吹,那毛就缠缠绵绵地向着刀削面们飘去。
终于,最后剩下的三分之一刀削面哥哥们也倒下了,吐血不止。
从这件事中,我得出一个结论:洪少柔的毛毛,比广岛****还厉害。
时间不多,从其中一名刀削面的尸体上搜出钥匙后,我将其丢给李李吉,催促他快走。
可李李吉死都不听,翻来覆去就是那一句“要走一起走”,这厮绝对是电视剧看多了。
这时,半个山的刀削面们都在往这里赶来,那脚步声,震动得树叶都在摇晃,而地面上的刀削面们也有复苏的迹象,我即使以一挡百,也撑不了几下。
没法子,我只能使出最后一招。
将睡袍一脱,我浑身上下只剩三点式的内衣,再没有多余的布料,可我的手,却反背到身后,握在罩的纽扣上。
看着李李吉,我一字一句地道:“走,不然我就当众脱衣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