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琅小心翼翼地擦拭,单单是锁骨和乳房上就挂了好几道狰狞的牙印,青紫泛黑,混着一块块干涸发黄的精斑,粉嫩的奶头更是破了皮,高高肿起,下体的阴唇与阴核都被掐的发红,一碰就痛。
这幅景象让她对被蔓藤生吞活剥的恶徒,内心为数不多的一点怜悯都消失殆尽了。
“放心,我遇到你前后的经过,就算救援队来了,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他被蔓藤生吞,那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和我们都无关。”
看到少女眉间抹不去的忧色,元琅继续开口:“你是不是在自责?觉得被好色大叔强奸是自己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
许清清听到这句话,身子轻晃一下,紧咬住唇不说话。
元琅看她像霜打的茄子般颤抖,双眸幽深,却也没有再开口,两人忽然坠入一种相对无言的境况里,气氛凝重。帮许清清将身上干掉的精斑和血迹擦干净,穿好衣服,元琅忽然伸手把许清清搂入怀里,在没有明显伤痕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再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
许清清讶异地瞪大眼,额前的柔嫩触感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对上元琅明澈清亮的眼,她此刻甚至可以透过火光看到对方脸上的白色绒毛。
“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不是你的错,没有人有资格用这件事情来责怪和伤害你。这个勉强被认作是你人生污点的罪人已经死去,我们都不再提起。当你伤口痊愈之时,也是你将这事彻底丢弃的时候了。”说罢将她搂入怀里,像安慰孩童般轻轻拍打。
咸涩液体滑过嘴角,带来一股刺痛,许清清嗅着元琅怀里的香气,外伤还在作痛,心头的脓包却迅速矮下去,耳畔的风声雨响都渐渐远去,似乎有一个温暖坚定的怀抱在,自己就可以丝毫不惧外界的狂风暴雨。
篝火悄然熄灭,二人躺在洞中央的巨大石床上,背靠着背,让自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放松下来,伴着山林里的风声虫鸣,渐渐睡去。
半夜睡得正香,元琅翻了个身,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朝她脸上喷出温热气体,转换了好几个睡觉方向,却无济于事。也许是被风吹起来的篝火残骸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缓缓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晰,看清楚眼前之物以后,她吓得心脏都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她惊慌失措地坐起身,却被石块绊了一下,结实地往后摔了个屁股樽。
只见一对硕大的暗金色眼瞳,正近距离地打量着她,黑色湿润的鼻翼翕动,像是同时在仔细闻嗅着她,幽白莹亮的利齿轻合,在寂静的月色下反光,。
看到她咕咚一声,狼狈地向后滚了两下,鎏金般的瞳仁微微眯起,显得格外深邃安静。喉咙里发出猫科动物独有的低沉声响,巨兽将凑近的头颅收回,歪头看向她,强壮毛绒的黑色大尾在地上来回滑动,将布满落叶的地面扫得刷刷直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