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桃园,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蜜水从小蜜壶内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玉腿内侧流下。
「这么多蜜水流下来,想我的大了吧」
欧阳克哈哈大笑。
欧阳克,求你放我下来吧。
倒贴OK?帖吧
蓉妹妹,野味刚开始,别着急。
接着欧阳克变换捆绑法,用天花板四周垂悬下来的绳索,分别绑紧四肢,将新娘子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
蓉妹妹,现在我要惩罚你
说着,欧阳克拿起喜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壶,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劲吮吸起来。开始俏黄蓉还全身乱扭,干扰他吻她的宝蛤,然而不一会儿便浑身瘫软下来。
欧阳克一边吮吸喜酒,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新娘子的蜜唇和蚌珠,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得俏黄蓉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这样,他拿俏黄蓉的小蜜壶当口杯,喝完又灌、灌满又喝,吮吸得新娘子高氵朝迭起,全身婉转挣扎,却又半点动弹不得。
欧阳克,求你停止吧。
俏黄蓉向他哀啼求饶,他却不依不饶,吮吸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俏黄蓉便虚脱成半昏迷状态。朦胧中,感觉到欧阳克仍然含紧她的唇不停地吮吸着,极度快感荡漾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欧阳公子,快停止蓉儿不行了。
俏黄蓉对欧阳克的称谓已改变。
欧阳克停止了吮吸,蓉妹妹,你昨天用打我下体,今晚我要你用蜜唇含银币。
他取出一枚银币塞入新娘子唇中,令俏黄蓉缩紧道夹住。一开始不习惯,新娘子不知如何着力,银币屡屡掉出。
蓉妹妹,如果你含不住银币,我就一直吊着你到天亮
别无它法,俏黄蓉只好用唇努力地夹紧一次又一次掉下的银币。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下体部位的肌有力地缩紧,新娘子终于夹紧银币了一阵快感袭来差点让银币掉出来。我急忙更紧地夹住银币,强忍住快感的刺激,十分狼狈地坚持着,欧阳克用膝盖顶住俏黄蓉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俏黄蓉身上乱,他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俏黄蓉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见俏黄蓉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这时,新娘子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身体被吊,看不到他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欧阳克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俏黄蓉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新娘子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欧阳克的手指,欧阳克侵入受阻,笑道∶「蓉妹妹,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
新娘子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欧阳克不理,手指随进随出,欧阳公子,你答应放我下来的。
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新娘子两片如玉似雪的臀,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黄蓉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公子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
欧阳克心神大快,笑道∶「前面的什么」
说着,头示威似地在俏黄蓉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新娘子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小蜜壶」
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欧阳克已发力前顶,俏黄蓉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欧阳克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将那怒张未泄的大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上那一点点体的润滑,硕大的头努力地向新娘子的后庭钻去┅┅硕大的头,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黄蓉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
这时,欧阳克正和俏黄蓉菊蕾内的嫩角力,反正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
俏黄蓉浑身肌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欧阳克的已经完全没入了新娘子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笑道∶「爽吗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 欧阳克暴地拔出,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新娘子菊蕾深处钻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俏黄蓉拉回了现实,这时,欧阳克的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欧阳克的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
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欧阳克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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