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拿出一件来好好看看,又怕嫂子等急了起疑心,就想先把浴巾送去回
来看不迟。
想到这,便三步并作两步感到浴室门口叫嫂子,只见门微开了个小缝,嫂子
把手伸了出来,接过了浴巾,又说了声谢谢,我刚要回身,只听嫂子支支吾吾的
又开口了:「小龙啊,那个……能请你帮个忙不?」
我疑问着说啥忙啊,嫂子吞吞吐吐的说:「进来帮嫂子擦擦背,嫂子够不到,
你哥又不在。」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引狼入室么?求之不得啊,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我小心的打开门,只见嫂子背对着我坐在那个塑料高凳上正面裹着浴巾,两手护
着正面,头湿湿的盘着,洁白光滑的后背映入我的眼帘,还有细细的腰身和股沟的末端,好像人体艺术里面模特的姿势,我赶紧移开目光,怕自己失控。
嫂子蚊子一样的细声说道:「麻烦你了,就……把磨砂膏在我背上涂匀了,
就行了。」说罢指了指梳妆台上的磨砂膏,背过了脸。
我赶忙上前,开始往嫂子背上涂磨砂膏,虽然用浴巾遮着,从背后还是可以
看出乳房的轮廓,嫂子一只手托着两个乳房,另一只手放在两腿中间,仿佛怕我
的眼睛穿透浴巾一样,但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挑逗,只觉得两腿之间的家伙渐渐
鼓起,硬的难受。
我赶忙不去想眼前的情景,以免嫂子现我的窘态,但对我这样的处男来说,
这又谈何容易!
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结束涂抹磨砂膏的,只记得慌慌忙忙的走出去了,脑子
里还满是嫂子后背的裸体,和她乳房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嫂子裹着浴巾出来叫我进去洗。
我答应着跑到屋子里拿换洗的衣物和浴巾,见嫂子的门已经关上,才想起忘
记去欣赏她的情趣内衣,不禁懊悔。
在浴室冲身洗头之后,幸而现浴室里面果然有嫂子换下来的内衣裤,还没
来得及洗,只是丢在她的洗衣篮里面。
我一边冲着身子,一边闻着嫂子的内裤,想象着嫂子的气味,大鸡巴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仿佛在抗议近些天来对它有失照顾,我一边闻着嫂子的味道,一
边开始套弄起来……
突然听到嫂子在外面叫我,吓了我一跳,赶忙把内裤扔回洗衣篮里面,答应
着:「什么事儿?」我惊慌道。
「没事儿,我寻思我帮你也擦擦背吧,就当是报答你啊!」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赶忙拒绝着,生怕嫂子进来看见我还硬着……
「没事儿,你害啥羞啊,我是你嫂子呢,不看你的宝贝啊,哈哈!」嫂子似
乎很坚持,没办法,我只好答应。
裹好浴巾后我便叫嫂子进来,只是把浴巾盖在了下体上,又用手遮着,生怕
被看破。
嫂子只穿着睡衣,她的手温柔的在我后背上涂抹着磨砂膏,我尽量不去瞎想,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死死的盯着墙壁上一块瓷砖,似乎要看出什么
名堂来,嫂子看见我呆呆的样子,只是痴痴的笑。
过了半晌,总算擦完了,我刚要松一口气,以为完事了,谁知嫂子又调皮的
说:「让我帮你往后背上涂浴液吧!」
我慌了神,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好含含糊糊的恩着,维持着这尴
尬的姿势不敢动,嫂子笑着,把浴液倒在在自己的手上,搓出些许泡沫,然后在我后背上涂抹着,这下感觉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刚才的磨砂膏因为沙沙的,并
不觉得如何,但这浴液可就是完全滑溜溜的抚摸了,我想起了片子里推油的场景,
再加上嫂子光滑的小手在我背上滑来滑去,刚刚抑制住的欲望不禁又抬起头来,
下面的东西渐渐胀,我慌忙的掩饰着,脸憋得通红。
嫂子仿佛没看到,继续着涂抹,我感觉她的双手越来越往下,已经到腰部了,
我知道快要结束了,松了一口气,希望她赶紧完事出去,但心底又在期待着什么,
什么呢?我不敢再往下想……
突然,嫂子的双手一下子急转直下,从后面把我搂住了,两个手直接伸到了
我的浴巾底下,抓住了我那硬的疼的鸡巴。
「哈哈,被我抓住了!」嫂子浪笑到。
我完全傻了,愣在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不知道嫂子是什么意思。
「小坏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内衣裤泄的事儿啊?就算你不射在上面,
也会沾到亮晶晶的东西的哦,傻小子,还有你偷偷躲在屋子里面看a片?啊?还
敢意淫你嫂子,该当何罪?」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张开
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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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到了我的傻样,扑哧笑了出来,把我的浴巾往下一扯,整根鸡巴就露在了外面,嫂子浪笑着说道:「怎么,天天不都在想这时候么,现在怎么怂了?」
我赶忙挣扎,说:「嫂子别闹,你可是我嫂子啊!」
「哈哈,现在你知道了?没事儿,你我都不说,谁会知道呢,别给我装了啊,
你看都硬成这个样子啦!憋得难受不啊?」
其实这早就是我的梦想啊,刚才也只不过是半推半就,既然嫂子都这样,我
个做男人的还管什么仁义道德,爽了再说啊!
嫂子还是环抱着我,两只手抓住了我勃起的大鸡巴,满是泡沫的双手来回套
弄着,虽说我经常手淫,但是这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感觉!
嫂子滑溜的双手在鸡巴上前后动着,是不是抚弄着龟头,那种痒痒的快感让
我忍不住想喊出来,边弄嫂子边在我耳边吹气,舔咬我的耳垂:「怎么样啊,嫂
子弄得好不好啊?」
「呃……好……」
「舒不舒服啊?」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嫂子嘴角露出的淫笑,让我更加疯狂。
「舒服,舒服死了,比我自己弄得舒服一千倍!」我支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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