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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第二部 恶龙吟 (十八)(上)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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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斯,主动想亲近我?比起往日木纳,官人仿佛换了 一个人。“ 言罢, 小手轻轻

隔裤撸他活儿。

林冲豹脸又一红,见娘子娇艳欲滴,声音酥腻柔转,透人筋骨, 小手又撸得

好生舒服,不由略为气喘。他数月未亲近娇妻,心中本自有愧,此番险一险误会

娘子,皆因心中有一隐忧,未对娘子明言,他一向对妻至诚,此时娘子来问,便

想借机消除隔阂,不愿再隐瞒下去,当即温言道:“ 为夫往日也非有意薄待娘子。

只是某一身本领,皆靠打熬筋骨,固精练劲,不得轻易去碰女色。与娘子婚前,

某又去专攻下盘攻夫,练那防人袭阴之法,以致缩阳收精,阳物比不得常人...

...“

若贞红晕上脸,一手撸管,另一手捂住林冲之口,小嘴一翘,佯怒道:“ 官

人以前也略提过此事,怎么今夜又来说起。你好练枪棒,不近女色,本是英雄好

汉之所为,我,我怎么会去在乎这个,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林冲叹一口气,手抚娘子长发,愧道:“ 某知你绝非水性杨花之妇,但为夫

仍有一事要说。我时常想来,你我夫妻三年,你至今未孕,娘子求子心切,某所

尽知。那日之所以去岳庙,莫不如是也。某思来想后,娘子不孕,多半与我缩阳

收精、不思情欲、少与娘子欢好有关,这三年来,你我夫妻欢好次数实是屈指可

数,某慢待了娘子,端得心痛。若娘子当真因此不孕,某悔恨终生......“

这番话听得若贞惊羞交集,忙隔裤轻撸小肉棒,柔声安慰道:“ 官人说哪里

话来,恁地多心了。你今夜都这般硬了,哪里不思情欲?还来说嘴......“

林冲一脸羞臊,长叹一声,深愧道:“ 娘子有所不知......适才娘子问到我那

酒后春梦,实不相瞒,某实在不堪,竟,竟梦到那高衙内生了驴大一根阳物,与

娘子通奸,又花样百出,极擅持久,得娘子欢畅无比。某也不知为何,竟因此

情动不已,难以遣怀,实是愧对娘子,愿受娘子责罚......“

若贞大羞,不想他竟做了这等春梦,而梦中所见,又俱是实情,当真叫她无

地自容。她怕言多露底,忙将林冲扶于床上躺好,娇躯趴扶丈夫怀中,见林冲胯

下物事硬得脉动不休,右手连连深撸,柔声温言道:“ 官人老想亲近 奴家,才日

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梦中之事,怎做得准。官人切莫推己及人,来羞 奴家。

你我夫妻一场,哪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官人乃英雄好汉,哪是那个纨绔花少

可比......我知官人一心为我,我也一心只为官人,怎么会因这种事嫌隙官人。官

人且莫再多说了,只顾躺好,让我好好服侍官人一回......“ 言罢,右手隔裤裹实

那肉棒,尽心全力撸来,心中浮现的,却是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俏脸刹时飞起两

团红晕,忙羞闭星眸,不敢去瞧亲夫,她小嘴微张,丁香微吐,眼前不时闪过奸

夫巨屌撑爆小嘴之景。

林冲听若贞冰释前嫌,心中大喜过望,见她粉腮红润,万种风情,撸管手法

更是远胜平日,不由激动不已,脑中又浮现酒后那场春梦,只觉周身血脉喷张,

便要去摸若贞丰胸。手刚及衣,林娘子哪由他碰,忙含笑推开,嗲声嗔道:“ 说

好不碰我的,官人好不知礼嘛,若再如此, 奴家要生气了......“ 这话说得酥腻入

骨,林冲只觉肉棒大动,口中鼻中连连发出闷哼之声。

若贞知他极易早泄,忙使出手段,大撸开来,撸到深处,林冲一声闷叫,阳

精爆洒,竟皆洒于裤内。若贞见他泄得这般快,倒是省事得紧,顿时舒一口气,

暗自欢喜,不由“ 咯咯“ 一笑,抿嘴道:“ 官人也不等等,才十余下,尚未与官

人褪去衣裤,便爽出了。官人也不嫌脏了裤子......你自己擦干净罢......“ 言罢,

转身出屋。林冲只得自行将长裤脱下,自取毛巾擦净下身,换了一条亵裤,再将

脏裤递与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浆洗。

此时锦儿早已睡下,若贞将林冲亵裤洗净晒了,待回到房中,林冲已自 入梦

酣睡。原来昨晚那蒙汉药端的猛烈,药性尚未尽除,林冲仍感酸软疲乏,爆泄阳

精后又昏睡过去

若贞睡于丈夫枕边,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于官人,回想婚后三年,与

林冲欢好次数本就极少,还每每浅尝辄止,不得尽兴,从未令她当真快活过。似

乎果如他所言,与他房事不济有关。又想到奸夫高衙内床事强悍之至,远非林冲

可比,与他交欢一回,恁地胜过与亲夫三载。若衙内有心受孕于她,以他阳精之

浓之多,只怕,只怕立时便能怀上......不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耳闻林冲鼾声

如雷,炒得她难以入睡。想到衙内虽回回强迫于她,却总令她酣畅淋漓,事后总

能睡得酣甜之极,更是心烦意乱,愁肠满腹,那里还睡得着。只得悄悄起身,去

锦儿房中睡下。二女皆被高衙内所污,她们自小相交,本就互为知己闺蜜,无话

不说,此时既同病相怜,便更加心灵想通,双双相拥安慰,轻声燕语,相互排遣

心事,说到兴处,竟俏声含羞述说奸夫之能,直至后夜......

*******************************

第二日,若贞早早为林冲备下早饭,又为他更衣束服,好言相待。林冲大为

宽心,饭后自去禁军画卯。若贞含羞向锦儿说起与衙内定约之事,二女悄声商议

良久,都道若不依衙内之言,林冲仍会被高太尉所恶,左右大错已成,只得将错

就错,好歹得那冤家眷顾,先保全林冲再说。锦儿更甘愿去太尉府监视林冲行踪,

好让小姐与衙内 偷情时无所顾虑。二女细说备至,都觉若依高衙内之计周密行事,

当可瞒过林冲,倒也万无一失。若贞终于宽怀,决心依计而行,便央锦儿偷赴太

尉府告知衙内婢女宛儿,说二日后必将说服林冲向太尉献刀,要他替林冲向太尉

美言,并邀他做好安排,见林冲一早 带刀离家,便可来会。

此事虽大违林娘子本意,但事已至此,她羞则羞矣,倒也再无牵挂。晚间林

冲回来,亲自下厨为他做了几道佳肴,又与他把盏陪话,令亲夫开心畅怀。饭后

林冲舞枪,若贞亦如往常,于旁抚琴相陪助兴。睡时,又去为林冲撸那活儿,又

是片刻了事,自睡于锦儿偏房。

第三日亦是如此,待晚间林冲练枪时,若贞仍抚琴相伴,想到明日便又要与

那冤家相会,虽知以奸夫之能,明日必是彻日风流,快活无边,但一颗心仍时喜

时忧,时欢时悲,既极期待,又甚愧疚,一时迷茫怅惘。她见身旁夫君本是大好

男儿,自己身为人妇,却不得已背夫偷汉,恍惚之间,一边按韵弹琴,一边咿咿

呀呀,轻声唱了起来:“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

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 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

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正是欧阳修的一首《蝶恋花》。

林冲一介武夫,本不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但娘子乃家传艺技,颇擅此道,

平日唱得多了,他也略懂其意。此时听娘子歌声暗带幽怨,吃了一惊,忙收枪近

前,问道:“ 娘子可有心事,不防说与某听。“

若贞心中一酸,眼中泪珠滚转,已要落下,怕林冲瞧出她心事,忙岔开话道:

“ 我无防,只是想到我女儿身一个,帮不到官人,官人也不听我劝。想到那高俅

此前陷害王进王教头,逼得他离京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后你接了王进的位置,

那王教师在东京并无房产,你有偌大一个祖传宅院,即便不顾及我,还不顾及这

祖宗家产么?当真就半分不怕那高俅陷害么?“

一言惊醒林冲,他不由向娘子深施一礼道:“ 娘子所言极是,我倒忘了此事。

常言道,'''' 不怕官,只怕管'''' ,此番得罪了高俅,真不知如何与他修好?“

若贞心中有愧,不由低头轻声道:“ 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儿,你那把新买

腰刀不是常称宝刀吗?还留它做甚?我们不求与高俅结交,只要他不陷害你便好。

林冲也有此意,只是放不下颜面,听罢冷笑道:“ 想那高俅泼皮出身,又识

得什么刀,这般送与他,倒可惜了那刀。不过娘子说得也是,他那干儿既然当真

末碰过娘子身子,那刀算得什么,改日送他便是。“

若贞脸色一红,佯装愠怒道:“ 原来你心里还惦记此事,我说过,衙内是知

礼数的,并未非礼过我,倒是你想得太多!还改日送刀?你不怕高俅明日就构陷

你个莫须有罪名?他识不识得又如何,你只表明心意便是。“

林冲恍然大悟,心中虽然不悦,却仍施一礼道:“ 娘子责怪的是,明日就去。

常听人说他府上藏有一口好刀,轻易不肯示人,正好拿去与他比比看。“

若贞见丈夫虽老大不愿,仍放下颜面,勉强恭顺于她。想到此番劝亲夫献刀,

实为借机与高衙内 偷情幽会,心下深愧不迭,红脸道:“ 明日是周休之日,不出

早朝,你一早便献刀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林冲苦笑两声,唱喏称是。

若贞见他终于应了,顿时柳眉舒展,心想此事虽有违丈夫本意,但有衙内暗

中相助,丈夫当有救了。只是明日将与高衙内私会 偷情,那冤家房事强横之极,

又说要将林冲羁绊在太尉府一整夜,必将彻日彻夜,与她在亲夫大床上通奸不绝,

究是让她芳心铮乱,愧疚不安。她心意已定,决计求那冤家至多如此 偷情三回,

便断绝往来,绝不能如他所愿,与他完聚。若他再行滋扰,自刎以谢夫恩罢了。

想罢,睡时尽心服侍丈夫撸管泄阳,片刻完事后,只称身体不适,听不得鼾声,

又去偏房与锦儿共睡。

正是:含苞红杏欲出墙,劝说相公去献刀。侍寝已成敷衍事,只与奸夫共逍

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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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按下不表,单说那花太岁高衙内攒阳两日,一颗心早扑在林娘子身上,

又从宛儿处得了林娘子回话,更是欣喜若狂,当即叫宛儿告知锦儿,明日辰时即

派人催林冲 带刀入府。他与陆富二人商议妥当,后得陆谦回报,说太尉已默许害

林,知道不日便能将林冲之妻霸为己有,心下得意洋洋。

次日刚到卯时,他便早早起床,命五女使好生为己梳洗打理一番,待穿戴整

齐,便兴冲冲直奔林宅而去。

时辰尚早,街上只闻鸡鸣犬吠,疏少行人。他藏身林府侧巷内,只等林冲带

刀出门,便好入林家会那美娇娘。但见林府墙高宅深,几株大槐树树枝伸出墙外,

甚是茂盛,心道:“ 来了这里几次,倒没细观过,不想这宅院虽不甚大,却别致

得紧。想来林冲那厮祖上久居东京,世代为官,倒养了一个好住处!此番定要霸

其妻而占其屋,与其娘子在此院内通奸厮守,端的是好!“

正想时,忽见对面茶坊吱呀呀开了门,一猴腮老妇探出头来,左右顾看。心

道:“ 这便是那爱说风月的王婆子!我那两承局定好辰时来催林冲,与其在这若

等这厮出来,不如去对门吃盏茶坐等。林娘子怕这婆子闲话,我便依富安之言,

吓她一吓,瞧她还敢多嘴多舌!“

王婆适才开门,正在茶局子里水帘底下把眼看门外时,忽见对面巷内走出一

人来,她阅人无数,如何不识得来人便是东京第一花太岁、太尉高俅独养子高坚

高衙内。见他从深巷中出来,巷旁便是林府,想起坊间流言,说林冲娘子曾在岳

庙和陆谦家,两度被他滋扰过,略一计较,便知其来意,心道:“ 这个刷子踅得

紧!你看我着些甜糖抹在这厮鼻子上,只叫他?不着。那厮专一会讨东京良家便

宜,且教他来老娘手里纳些败缺。“ 原来这个开茶坊的王婆,也是不依本分的。

端的这婆子:开言欺陆贾,出口胜隋何。只鸾孤凤,霎时间交仗成双; 寡妇鳏男,

一席话搬唆捉对。略施妙计,使阿罗汉抱住比丘尼;稍用机关,教李天王搂定鬼

子母。甜言说诱,男如封涉也生心;软语调和,女似麻姑能动念。教唆得织女害

相思,调得嫦娥寻配偶。

只见高衙内上前唱个肥喏道:“ 王乾娘,可识得小生否?“

这王婆脸上如开两朵大花,笑道:“ 哎呦,今日是什么风,竟能把衙内吹来,

衙内大名播于东京,老身如何不识得。“

只见高衙内一转踅入王婆茶坊里来,水帘底下,望着林冲门前帘子里坐了看。

王婆笑道:“ 衙内却才唱得好个大肥喏!叫老身如何消受得起!“ 高衙内也笑道:

“ 乾娘,你且来,我问你:间壁有位娘子,可是林教头老小?“ 王婆道:“ 他是

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问他怎地?“ 高衙内哼了一声,朝着林冲门

前只顾望。

王婆故做不看见,只在茶局里煽风炉子,不出来问茶。高衙内叫道:“ 乾娘,

点两盏茶来。“ 王婆应道:“ 这就来。“ 便浓浓的点两盏姜茶,将来放在桌子上。

高衙内道:“ 乾娘相陪我吃个茶。“ 王婆哈哈笑道:“ 我又不是影射的。“

高衙内笑将起来,去身边摸出一两来银子,递与王婆,说道:“ 乾娘权收了

做茶钱。“ 婆子笑道:“ 何消得许多?“ 高衙内道:“ 只顾放着。“ 婆子暗暗地

喜欢道:“ 来了,这刷子当败。“ 且把银子来藏了,便道:“ 老身看衙内有些渴,

再吃个宽煎叶儿茶如何?“

高衙内道:“ 我有一件心上的事,乾娘若猜的着时,输与你五两银子。“ 王

婆笑道:“ 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衙内,你把耳朵来。你脚

步紧,赶趁得频,以定是记挂着对门那个人。我这猜如何?“

高衙内笑起来道:“ 乾娘,你端的智赛隋何,机强陆贾!不瞒乾娘说:那日

在岳庙,见了这一面,却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只是没做个道理入脚处。不

知你会手段么?“ 王婆哈哈的笑起来道:“ 老身不瞒衙内说:我家卖茶,叫做

鬼打更。三年前六月初三下雪的那一日,卖了一个泡茶,直到如今不发市,专一

靠些杂趁养口。“

高衙内心中暗暗冷笑:“ 原来这婆子也是瞎猜,不知道我早媾得林娘子四回!

“ 假装奇道:“ 怎地叫做杂趁?“ 王婆笑道:“ 老身为头是做媒,又会做牙婆,

也会抱腰,也会收小的,也会说风情,也会做马泊六。“ 高衙内道:“ 乾娘端的

与我说得这件事成,便送十两银子与你做棺材本。“

王婆道:“ 衙内,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最难,要五件事俱全,方

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驴儿大的行货;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

第四件,小就要棉里针忍耐;第五件,要闲工夫:——这五件,唤作'''' 潘。驴。

邓。小。闲''''.五件俱全,此事便获着。“ 高衙内心中冷笑,口中却道:“ 实不瞒

你说,这五件事我都有些:第一,我的面儿虽比不得潘安,也充得过;第二,我

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龟;第三,我家里也颇有贯百钱财,虽不及邓通,也得过;第

四,我最耐得,他便打我四百顿,休想我回他一下;第五,我最有闲工夫,不然,

如何来得此间?乾娘,你只做成我!完备了时,我自重重的谢你。“

王婆道:“ 衙内,虽然你说五件事都全,我知道还有一件事打搅;也多是扎

的不得。“ 高衙内说:“ 你且道甚麽一件事打搅?“ 王婆道:“ 衙内,休怪老身

直言:但凡捱光最难,十分光时,使钱到九分九厘,也有难成就处。我知你从来

悭吝,不肯胡乱便使钱,只这一件打搅。“ 高衙内道:“ 这个极 容易医治,我只

听你的言语便了。“

王婆道:“ 若是衙内肯使钱时,老身有一条计,便教衙内和这雌儿会一面。

只不知衙内肯依我麽?“ 高衙内道:“ 不拣怎地,我都依你。乾娘有甚妙计?“

王婆笑道:“ 今日晚了,且回去。过半年三个月却来商量。“

高衙内只是冷笑,见四下无人,蓦地里拍案而起,恶狠狠道:“ 贼婆娘,欺

到你家小爷头上!本爷玩良家无数,还需你来打搅!这双林娘子与本爷情投意何,

早与我挨光多回,回回畅美无匹,早不要她家男人,床间只说起你这婆娘多嚼舌

根,坏她名节,恁的气煞本爷!今日特来拿你消遣,瞧你还敢多嘴多舌,叫我父

抄了你的家!“ 言罢取了十两银子抛在地上,又道:“ 你若肯听我言,便取了这

十两银子去,若不肯时,我再与你计较!“

这花太岁恶名素著,王婆如何不省得,听了这话,吓得全身发抖,一屁股坐

在椅上。原来他早已媾得林娘子多回,却来封她的口,这太岁是何等样人,谁惹

得起,若不答应,只怕不日便丢了性命。当即自打耳光,颤声道:“ 都怪老身眼

浊,也不想......也不想衙内何等......何等风流人物,被衙内瞧中的东京良家,哪

有不得手的,何需老身多事......衙内与林娘子实是一对璧人,端是她好福气...

...老身从今往后,绝......绝不敢再说半句林娘子闲语......这银子......老身万不敢

收......“

高衙内“ 哼“ 了声,眼皮一翻,得意坐下,冷笑道:“ 你当真愿听我话时,

这银子你便拿去使。“

那王婆扑通一声跪倒在这太岁膝下,颤声道:“ 老身还想多活几年,衙内但

有吩咐,老身莫有不从......莫有不从!“

高衙内哈哈大笑,问道:“ 此间可有流言蜚语,说起林娘子与本爷挨光之事?

王婆陪笑道:“ 日常也有人说起,都说那美娘子曾被衙内滋扰,但被林教头

救了,没人疑她早与衙内搭上,倒多有夸她贞烈......“

高衙内笑道:“ 如此最好。那美娘子爱本爷极深,甘愿与本爷挨光,只是面

皮薄些,不想有人说三道四。“ 他从地上拾起那锭银子,塞入王婆手中,又道:

“ 她是本爷心头肉,早晚要纳了她的。本爷也不想听到半分闲言碎语,我又瞧你

是个会说话的,坊间还须靠你多传她贞烈事迹,好叫美人颜面有光,你可愿做成

此事?“

王婆跪地接了这银子,谄笑道:“ 衙内客套了。实乃小事一桩,老身定当在

邻舍面前,说尽林娘子好话。老身朽木一个,只一个好处,凡事无论如何离奇古

怪,只要从老身口中说出,别人还是要信的,衙内只管放心......“

高衙内将这老妇扶起,翘起二郎腿来,点头道:“ 王乾娘,本爷与那美娘子

之事,只说与你一人知了,他日若再有半句闲话入我耳中,只 媚媚闶俏剩u舴

间广传林娘子美名,来日却要重重赏你,你可理会得?“

王婆打了一个寒颤,知道此后只能为林娘子说话,再无余地,忙拭了拭头上

冷汗,陪笑道:“ 理会得,理会得,衙内放心便是。“

高衙内满意道:“ 如此你便对邻里这般说......嗯......是了......就说林冲私下

常教我枪棒,我便是......是那教头的挂名徒弟,岳庙和陆府之事,皆错了人,

是太尉府一家将所为......那家将......那家将早被本爷赶出东京。此事你可说得人

信?“

王婆谄笑道:“ 说得信,说得信,老身这张嘴,便是黑也能说白,死也能说

活,包叫人信。“

高衙内又道:“ 过会儿林冲那厮要去画卯,我便要入他家中与他娘子作乐,

若被人瞧见我入林家,你如何说?“

王婆略思片刻,笑道:“ 好说,好说,就说衙内得教头允诺,入林家抄习枪

棒武谱......只是那林教头,本领了得,若有人告知你擅入他家......衙内当真不怕

那林冲恶了您?“

高衙内得意冷笑道:“ 林冲那厮今日便要下狱,如何知道我入他家?乾娘却

怕什么?“

那婆子只听得全身冷汗直冒,忙道:“ 原来如此,衙内......衙内好生了得,

您只顾入林府去,老身便为您......为您把风便是......老身这就去为衙内奉些茶点

早食......“ 把眼向林府瞧去,撇嘴心道:“ 老娘还道这张若贞是个贞烈货色,原

来早红杏出墙,却是个风流雌儿,可苦了他家官人,呵呵,八十万禁军教头,又

当如何......“

正是:迷魂阵里出奇兵,岂是风流胜可争?安排十面捱光计,只教武师入陷

坑。

高衙内边吃早茶,边向林冲门前看望,拈指间,不觉朝曙初现,已近辰牌时

分。但见一道绚丽初暾洒向林府正门,照得一对古铜门环闪起一片金光。心道:

“ 我府内的下人也该到了。“

刚过辰时,果见门首来了两个承局,叩门叫道:“ 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

买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门内林冲听得说,嚷道:“

又是甚么多口的报知了,且稍等片刻。“

两个承局只顾催林冲快拿了那口刀,随他们去。过了老半晌,方听“ 咯吱“

一声,那门开了,林冲头戴一顶绿纱抓角头巾,脑后栓了两个 白玉圈连珠鬓环,

手提一口带鞘古刀,抬刀摭那绚烂朝阳,急冲冲随两个承局直往城中奔去。

高衙内大喜,心道:“ 那美娘子果劝得她丈夫,这翻林冲中计也!“ 又候了

片刻,果见锦儿戴了顶遮脸幂蓠,出了院门,自是林冲 美妻为保今日与他通奸万

无一失,吩咐锦儿赴太尉府窥探林冲行踪。这花太岁不由咧嘴一笑,心道:“ 大

事成矣!林娘子,本爷来也,今番要好生肏你两天两夜,方才甘心!“ 瞧了瞧王

婆,又弹了弹衣襟,得意起身。

那王婆笑道:“ 衙内只顾去,一切包在老身身上,包管众邻不疑!“

高衙内想到林娘子那绝色容姿,那人妻丰润娇态,大笑声中,不由兴步向林

府迈去。

****************************

且说东京第一林娘子张若贞刚为丈夫奉了早点,正手捧一盏早茶要林冲喝。

忽听门口有人吆喝:“ 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

太尉在府里专等。“

她见高衙内果派人来,看来今日 偷情之约,不得不守了。只是不想这花太岁

竟这般心急,一大早便叫人支走自己亲夫,想必即刻便要入内与她幽会。这登徒

子奸淫良家人妇无数,玩女手段并胯下行货俱是强悍之极,自己早深知其中滋味,

今番与他整日独处,不知将被他玩至何等田地。她心下砰砰乱碰,脸色顿红,又

是紧张,又是羞愧,一时双手颤抖,茶杯坠地,竟将大半茶水洒在林冲身上。

林冲自与她婚后相守三载,从未见她服侍自己有过半点差错,今日却出此差

子,心下不悦,愠色道:“ 你瞧你,劝某向高俅那厮献刀,某本有此意,献便献

了,那厮却叫人来催某,甚是无礼。你又何以紧张如斯,恁地笨手笨脚。“ 他一

手推开 美妻,大步跺至前院,冲门外承局嚷道:“ 又是甚么多口的报知了,且稍

等片刻。“ 言罢反身快步回了内室,见屋内 美妻已取了新衣要他换上,又怨她道:

“ 你倒取得快,却急甚么,叫太尉手下门外等着,又有何妨!“

若贞听他心绪不佳,怒气冲冲,如此去见太尉,只怕又要惹出事来,一面为

夫换衣,一面柔声劝道:“ 都是我不小心,惹官 人生气,官人今日且莫再与太尉

恶言相向,忍一时海阔天空,回来我再与官人赔罪。“

林冲老大不耐烦,哼了一声道:“ 忍忍忍,你一味教某忍让,倒不知要忍到

何时。“

若贞为丈夫整束衣冠,温言道:“ 你既想在京城谋差,又一心要保这祖宗基

业,自当忍一忍的,若不然,便听那日我言,弃了这京差,你我共赴边关也好。

林冲闻言脸上变色,大声道:“ 你竟又说这等无父无君之话!这祖宗基业,

如何弃得!休再多言!“ 言罢又是一把推开 美妻,至器械房取了那口宝刀,见娇

妻入内欲再劝他,竟理也不理,又一把去推她,不意出手略重,竟推妻倒地,见

她倒得狼狈,一时不忍,想去扶她,究是放不下面来,叹一口气,大步便向外屋

冲去。

若贞无端被丈夫推到,又见他扶也不扶,如此冷她,心中气急!但犹自忍住,

咬唇站起身来,快步跟上,与他并步行至前院,右手拉他袖襟,眼中含泪大声道:

“ 官人如此火大,如何见得太尉,你将刀送与他便罢,且莫与他比刀,要知言多

必失......“

话未说完,林冲嘿嘿两声,甩开她拉袖右手,冷笑道:“ 他府内既藏有好刀,

我偏要与他比比,将他那刀比下去,再把这刀送与他,方才顺了某意。“

若贞急道:“ 我知你一味碍于颜面,心气不顺,那高俅是个记仇的,如此献

刀,必再出事端啦。官人万不可造次,因小失大......“

林冲见娘子眼中泪珠滚转,转眼便要哭出来,不由心下稍软,轻哼一声,冷

言道:“ 也罢,今日便依你所言,只瞧那厮如何待我,却再理会。“

那边锦儿听俩人拌嘴,几要大吵起来,不由急步上前劝道:“ 小姐所言甚是,

今日大官人是去修好,非去要回颜面,大官人忍一回便好,小姐一番 苦心,你适

才推倒她,不心痛么......“

林冲高声打断她道:“ 好你个锦儿,胆子愈发大了,也来与某斗嘴,某自有

分寸,何须你来绕舌尔!“ 言罢,再不理会她俩,独自冲至院门,“ 咯吱“ 一声

推门而出,抬刀顶着初升朝阳,随两承局而去。

若贞再忍不住,一跺脚,泪水夺眶而出,锦儿走上前来,为小姐拭泪道:“

小姐莫悲,大官人多大人了,如何分不得轻重,只是大官人极好面子,不想被太

尉催逼,一时气话罢了。“

若贞轻哼一声,哽咽道:“ 哼,我如何不晓得他,在我......在我面前心高气

傲,在太尉面前,却变得'''' 不怕官,只怕管'''' 了。如今他低声下气......不得已

......不得已送了此刀,回来只怕要怪我让他颜面尽失,半分不怜惜于我......“ 忽

儿跺脚道:“ 我早已红杏出墙,早让他颜面尽失,有何面目去怨怼他,盼他怜惜

......又何必再为他怄气......他不怜惜我,自有人怜惜我......“ 若贞心中凄苦,刹

那间想到奸夫高衙内,不由起了破罐破摔之念。

她放开一切,将樱唇一咬,左手将腮边秀发捋至耳后,泪水盈满杏目,对锦

儿道:“ 官人如此气大,只怕......只怕真生出什么事来,锦儿,你速去换身衣服,

遮了面,这就去太尉府吧。官人若有事,速速回来报知......我好早做准备......“

锦儿知她心意,今日是小姐与高衙内首度相约 偷情之日,如何能让大官人知

道!那登徒 恶少早派宛儿在府中候她,林冲一切行踪,均由宛儿通报与她,可保

万无一失。当即应道:“ 大官人如此薄情,小姐也无须愧对他了!只放心在家等

衙内来,宛儿早告知奴婢,衙内自会派人绊住大官人,要到明日后半夜方放大官

人回来。奴婢今夜便留宿太尉府中,小姐可安心与衙内相好两日,不会有半分差

错。锦儿也绝对守口如瓶。就算大官人又得罪太尉,总有衙内保他,聊胜于无。

若贞脸一红,含羞点点头道:“ 你且去吧,若官人当真出事,即刻回来。若

无事,晚上便......便宿在太尉府吧......明日晚间,先官人回来......“

锦儿知她心中有气,不但要与高衙内 偷情,还决意今夜留宿奸夫。她素知这

花少床事之能,两人必将从今日一早至明日晚间,彻日彻夜纵情通奸两日,不由

心生艳慕,又有些替小姐担心,抿嘴冲若贞耳边轻声道:“ 有衙内护着,小姐也

莫忧心大人官人。衙内厉害得紧,大官人那张大床有些年月了,莫要塌了...

...“

若贞刹时晕满双腮,双手去打锦儿,一时破涕为笑,在院中追逐锦儿道:“

小蹄子,作死啊,你先被他强行破了雏身,那日在家中又任他要你多回,自己得

了他好处,便再不顾你的情郎张甄了,却来笑我,看我......看我不大耳刮打你

......“ 锦儿却早早逃开,边跑边“ 咯咯“ 笑道:“ 小奴已在后院为小姐备好了好

酒。哦对了,咱家那大浴池 经年未用了,奴婢一早,还为小姐烫满了整池浴水喔,

池边备了果脯菜蔬、好酒美食,小姐饿时,便与衙内取来吃......“ 娇笑声中,闪

身进了偏房,去换外出行头。

****************************

高衙内见锦儿出门蒙了面纱,向太尉府方向奔去,林冲府内必只余林娘子一

人在家,知今日美事可成!这花太岁虽阅女无数,尤擅勾奸人妇,但林冲娇妻端

的是艳冠群芳,天下无双——她那如玉丰奶硕大无朋,更兼饱挺弹实,浑圆滑腻;

雪白翘臀也是肉感十足,如丝酥滑;深幽芳径实乃名品宝穴,千环套月,紧凑有

力;含苞春芽,春汁充盈!他虽早媾得林娘子肉身数回,但每每念及这东京第一

美妇,无不令他回味无穷、欲火煎熬,故色胆包天,连武官之妻也欲霸占。此刻

想到立时便又要见到这美少妇绰约丰姿,不由快步行至林府门前。正应了对那日

对林娘子之诺,要从林家正门大方入内,与她尽兴通奸方才甘休。

他正要叩响门环,却见大门虚掩,想是锦儿故意为之,好让他快些进入,免

被邻舍察觉。他会心一笑,大咧咧推门而入,却见前院空空荡荡,想那美娇娘必

在房中候他,忙转身将大门紧闭,压死门闩,外人再不得入。

他刚步入院内,正要绕过天井,忽见一缕朝阳洒向右侧院墙梧桐,树下立一

俏丽背影,花容袅娥,玉质娉婷,娥首低垂,香肩微耸,似在用手拭泪。高衙内

见此女身段窈窕婀娜,双峰丰盈绝伦,雪臀饱满翘耸,少妇乌发垂至腰际,一看

便知是他日思夜想的林冲娘子张若贞,也不知她为何落泪?

只见这美少妇今日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粉色罗裙,正是当日与他岳庙初

会时的穿戴。她淡妆薄粉,娉娉玉立,花容月貌,打扮的着实用心,此时低首拭

泪,长发垂腰,更增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高衙内肉棒大动,急步走

至那少妇身前,色迷迷出手扳过美妇消润香肩,只见朝阳映衬之下,杏眼朱唇,

清丽秀雅,明艳无双,果然就是林娘子!

若贞早察见这登徒子推门得意入府,她今日实乃首次主动与这花太岁 偷情幽

会,见他辰时(早七时)将过便来,竟来得这般早,又即刻紧锁大门,其淫邪心

思显露无疑。一时芳心争乱如丝,惊鹿般乱撞,忙躲至树边。她适才哭过,怕被

他察觉,慌乱间便躲在树下拭泪,此时被这登徒子扳过肩头,不由香腮晕红,娇

娥凝睇,两道清澈明亮、似羞似嗔的目光在他脸上滚转,见奸夫面目实比亲夫林

冲帅俊百倍,双目虽尽带淫色,一副淫遍天下良家模样,却精光炯炯,神朗非凡,

对己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不由更是红飞双颊,含泪嗔道:“ 您......您竟来得这般

早,可......可有被人瞧见?“

高衙内勾起她那绝美下巴,双眼不转睛盯着美妇,得意道:“ 为与娘子完聚,

如何能让人瞧见!此时尚早,路无人丁,又是周休,邻舍皆未开门喔,娘子只管

放心!“

想到他多次提出与己完聚,数回肌肤之亲,让她得享极致媾和巅峰,身心没

来由与他极为亲近,而林冲适才对她恁地刻薄,令她倍感委屈,不由眼眶一红,

豆大泪珠扑簌而下,险一险便要扑入他怀中。一时竟哭得梨花带雨,泪目阑珊,

任他一手按她香肩,一手勾她下巴,如泪人一般,嘴里抽泣道:“ 衙内,他为何

要如此待 奴家,为何说如此狠话,竟然全然不顾 奴家的一番好心。“

高衙内听人妻怨怼其亲夫,心下得意之极,他于 偷情 欢场杀伐争战多年,勾

奸良家人妇无数,如何不解人妻之意,知道这美少妇既愿与他述说亲夫不是,其

芳心少说也小半属他。此时当依其妹若芸之计,主攻林娘子心志,寻机落井下石,

令她厌其亲夫,将其芳心全盘夺下!当下右手轻抚若贞粉面桃腮,肥指为她轻拭

清泪,左手轻抚少妇螓首秀发,温言道:“ 贞儿,发生甚么事了,说出来本爷与

你做主,是你丈夫林冲这厮欺负你吗? “

若贞听他说得极为温柔,心中委屈犹如决堤潮水汹涌而至,轻一跺脚,抽泣

娇嗲道:“ 是他,就是 奴家官人嘛!“ 言罢“ 哇“ 的一声哭出声来,抽泣中想到

衙内对已极为关切,一时心动,再忍不住,不由将螓首轻轻投入奸夫肩头,皓臂

将他宽大后背轻轻搂住,双肩耸动,抽抽噎噎地在奸夫怀中痛哭起来。

高衙内不想林娘子竟主动投怀送抱,在他怀中“ 呜呜“ 哭泣,这人妻娇躯端

的粉腻酥融,肥美双乳压于胸上,直感硕弹丰挺十足,肉感超凡绝伦,又闻她身

上芳香满体,乳香馥郁,诱人之极,一时喜出望外,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揽去,

右手搂实美妇柔腰,左手抚实人妻肥臀,入手只觉肥嫩腻弹,臀肉如丝绸般柔滑,

如鞠球般弹手。他实乃 欢场达人,知此时最好不要说话,只静静地搂抱美人,左

手不住轻轻揩抚少妇翘臀臀瓣,右手轻抚美人腰际长发,以示安慰。

若贞虽在他怀中啼哭,但也察知高衙内借机把玩自己丰臀,更觉他那根庞然

巨物昂扬抬起,顶在自己小腹间!心想今日不知会被这劣货玩成何等模样,一时

又羞又臊又怕。想到林冲适才何等凉薄,莫名生出一股报复亲夫之心,哭泣间竟

任他轻薄,只轻扭了几下身子,用小腹俏俏将奸夫那不听话的巨物压得昂然直立,

夹于两人腹间。

若贞令巨屌无法造次后,便不再扭动,乖乖任由他搂实揩油,将海棠饮露般

的羞红泪脸紧紧贴于他胸口,只“ 嘤嘤“ 啼哭,芳心“ 砰砰“ 乱弹,决然忖道:

“ 我官人不珍惜我,自然有人珍惜我爱惜我的!“

高衙内香泽在怀,冲天巨屌被美妇小腹紧压,不由抬头仰天淫笑,由她哭哭

啼啼好一阵子。美人泪水虽早已浸湿他胸襟,一双色手却只顾在她柳腰肥臀上恣

意轻柔抚。见美少妇在自己双手抚慰下香身发热微颤,情绪渐渐缓了过来,变

成一下一下在他怀中耸肩抽泣,便低头贴耳柔声说道:“ 林夫人,我的好贞儿,

不要再哭了好吗?爷衣服都被你哭湿了。“ 说时,右手在她肥臀上抚慰般连连轻

拍,直拍得臀肉微颤,以匡其心。

若贞听奸夫叫她林夫人,又叫好贞儿,臀肉又受他轻轻拍打安慰,忙红着脸

从奸夫怀里抬起娥首,双手至他后背滑下,却仍揽着他后腰,娇嗔道:“ 讨厌,

淫虫,都是您害了 奴家,谁是您的好贞儿了。“

高衙内见林娘子转哭为嗔,端的风情万种,右手仍搂着美人柔腰,左手便伸

袖为美妇抹试脸上泪痕,淫乐道:“ 你是爷的心肝肉,不叫你好贞儿却叫什么?

是了,你是林冲娘子,便只叫你林夫人吧。“

若贞羞腮生晕,双峰急剧起伏,几要裂衣而出。她知奸夫称她林夫人是羞她

背夫红杏出墙,一时羞得娇躯潮热,双手抽回,捣鼓般急捶他胸膛,小嘴一撅,

娇嗲道:“ 衙内好坏,就知取笑 奴家。哼, 奴家本是林冲妻子,林夫人就林夫人,

也好过您的......您的好贞儿......“

高衙内会心一笑,伸手拿住人妻一双捶胸 小手,温言道:“ 我得了夫人四回

身子,早与你有肌肤之亲,该当有所回报,为娘子解忧。你丈夫那厮好生无礼,

究竟如何欺负了娘子?娘子说与我知,有本爷为你做主,定替你出这口鸟气!我

们先到那边树下坐地,好好说一回话。“ 言罢,搂实若贞纤腰,引她向远处树下

一石凳走去。

时值朝暾初上,晴空如洗,万里无尘,空气中亦弥漫一股醉人芬芳。若贞初

试与高衙内幽会 偷情,往日却从未与亲夫林冲有过如此旖旎时光,心中没来由有

些欢喜。脸又一红,看了他俊脸一眼,将心一横,“ 嗯“ 的应了一声,任他搂腰,

也悄悄伸出左手,轻轻环搂奸夫,与他互搂后腰,旖旎并行而去。

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蓬门今始为君开。 庭院深深深几许,一枝红杏出墙

来。美文世间难寻到,见了图文乐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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