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後,一旦产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头,吸允下水,
而柳真真被含住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吟,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阳具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茶淡饭也能尝到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著一点白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著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著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著环儿在外面候著,柳真真提著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著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著。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著她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著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著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
叫他的脸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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