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一把将她揽住,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发了疯似的往里面干,大鸡巴恶狠狠地捣着小嫩屄,将淫水都搅成白沫。平坦的小腹被这可怕的凶物顶得凸起,陆屿抓住女人的手放在上面,呼哧呼哧地说:“老师,你摸摸我的大鸡巴。”
谢宛然哪挣得过他,小手被他按在肚皮上,感受着每一下抽插带来的凸起,快感蜂拥而至,将她撕得粉碎,理智溃不成军,娇吟泣不成声,情欲的巨浪将她卷起又抛下,周而复始,直至送上顶点。
大龟头早已捅进子宫,龟棱与宫口相互剐蹭,女人高氵朝时的淫液冲刷着顶端,还不够,他要看着她在他身下一次次沦陷,直到筋疲力尽,直到灵魂出窍。
“老师,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少年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她的脸。
“呀呀~~喜、喜欢~~啊——”女人被他钉在床上猛操,身体颠簸抖动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
“操死你好不好?”情欲击溃了少年的理智,说出生平最最下流的话语。
“呀——好~操、操死我——”女人细细地尖叫,超乎寻常的快感刺激得她脚趾都蜷曲起来。
少年被她的话激得红了眼,咬着牙使劲往里面捅,恨不得将两个子孙袋都一并塞进去。大鸡巴扑哧扑哧地肏干着,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女人的声音愈发稠腻,蜜一般沾上少年的耳朵,性器与性器的结合是如此美妙,周遭的一切都已模糊,二人只记得彼此身体的交缠与灵魂的碰撞,情欲的浪潮汹涌澎湃,将万物吞噬殆尽。</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