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管你们这破事儿!说马长坤在哪儿? ”
“不知道……”
无论如何,只要问到马长坤的情况,吴树标就闭口不言了,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边,其他人在审问着那个女人。
“说,你公公在哪儿呢?”
“不知道。”那女的吓得直哆嗦,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过来。
“你男人已经撂了,你还是说吧!”
“不可能!他不敢……”女人的智商果真不适合犯罪,只是两句话她就漏了嘴。
“他不敢什么?接着说!你还想瞒多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人怕了,却死咬着不肯说。
“你时间不多了,再过一会儿你想说都来不及了!”警方步步紧逼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轻点,我怀孕了。”
“怀孕了?谁的?我该恭喜谁啊?”
……
问到这里,两名嫌犯的嘴都撬不开了。但警察们不死心,继续一遍遍的重复着逼问,趁着现在疑犯心理慌乱,相信能够得到的东西会经较多。等他们安定下来,建立起心理防线,再对付起来就要废些周折了。
另一边,一些刑警已经在四下搜索着他们急需的东西了。灯光闪烁,两侧的厢房里的东西都在被大量的翻动着,不时有警察提出一些令人感兴趣的东西。
陆陆续续的,一些半成品的机件摆在了地上。从冲压好的枪身,到扳机、*、枪簧,不一而足。只是这些零件大多脏兮兮的,似乎连半成品都不是。
看关院中忙碌的人们,种纬慢慢退出审讯的圈子,在旁边观察着警察们的举动。
客厅里的东西不多,警方很快就完成了对客厅的搜索工作,转向卧室进一步搜索。种纬试着走过去,一名警察看见了种纬的动作,善意地朝种纬笑了笑,没有制止他的举动,种纬轻轻松松地走进了客厅里面。
这个客厅的确很简单,要不警方也不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搜索工作。只见客厅迎面摆了一个大衣柜,柜门已经被打了开来,柜子却根本没有几件物品。
客厅中间是一个大桌子,桌子上还摆着吃完饭却没有洗的碗筷。懒惰的主人把它们泡大水里,看样子是打算天亮后再清洗它们。桌子右边是一台电视柜,摆着一台老旧的二十寸电视机。桌子左边是一套旧沙发,沙发套看起来有时间没洗了。
忽然,种纬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他似乎发现了些什么。他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慢慢地往桌前凑过去。
脏兮兮,油腻腻的污水里,泡着好几件碗筷。最重要的是,那筷子有三双!
“李探长!”种纬站在那里朝屋外喊着。
正在帮助审问疑犯的李探长走了进来,循着种纬的手看到了那些餐具。
哐的一声,这些没洗的餐具被扔在了吴树标眼前,锅里冰凉的脏水溅了他一身。
“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三副碗筷?怎么解释?”
……沉默,继续沉默!
另一这,同样的问题也被拿来问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是他们干的……”女人一推二六五。
“你公公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管做饭和刷碗,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在不在这个院里面?”
“不知道,我不管给他送饭,都是吴树标给他送的。”
“吴树标给他送饭的时候是往哪儿送?”
“不知道,到了饭点他支我走,等晚上又会把碗筷拿回来。”
“吴树标每次送饭用多长时间?”
“时间不长……我真不知道我公公在哪儿!”
“他是不是被囚在这个院子里?”
“我真不知道。”
“你不说,打算饿死你公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