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s://pc.ltxs520.org,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都市言情 > 本人精选珍藏 > 金鳞岂是池中物

金鳞岂是池中物(1 / 2)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页
好书推荐: 高中生雯雯羞辱日记 妈妈、姐姐、婶婶、干妈、姑姑、小姨、丝袜 绝色干妈勾引儿子操她 【艳情短篇合集全文阅读】 很淫很堕落(很纯很暧昧改编) 情SE小说大全 H经典—精品短篇小说(200篇)2 强奸系列五部曲 夜虎 快穿之肉糜糜烂

[,,,!]

&1t;金鳞岂是池中物>

正文第一章龙回故乡

二十三岁的侯龙涛坐在ca984航班的头等舱里,等着飞机起飞。龙腾小说 ltxs520.com( )想起一年来不可思意的经历,戴着一副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一丝笑容。在赢了三千五百万美金的**彩后(虽然在交税之后只剩下九百来万,但也很不错了。),本可悠然自得的过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风,可要他自己开公司,又觉的太累,便花了五十万收买了全美最大的跨国投资公司IIVesTmenT)的总经理,让他派自己回北京的分公司做投资部的经理。终于可以衣锦还乡,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

一个女孩坐到了侯龙涛旁边的座位上,侯龙涛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礼貌性的相视一笑。那是个中国女孩,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半长,脸蛋很娇美,她穿着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小白裙子,短到几乎连内裤都快露出来了,两条修长白嫩的**裸露着,一双高跟凉鞋很可爱。

“哎,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美国的文化给毁了。但是白给,我还是会要的,欧美的野性外加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也不错嘛。反正要飞十几小时,不如和美女聊聊打时间。”

侯龙涛在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小姐,我叫侯龙涛,咱们认识一下吧,十几小时的旅程,有个人聊天会好过一点。您贵姓啊?”“好啊,你不用客气,我叫张玉倩,叫我玉倩就行了。”

女孩果然有欧美女人的大方,而且侯龙涛对名字里有“倩”字的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因为他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倩”字。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加滑行了。

突然间,张玉倩双手紧抓座椅的扶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用力的闭着,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侯龙涛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把空姐叫来?”

“啊,不用,我有个毛病,很害怕坐飞机,每次都紧张的要死,还总是晕机,但为了回国,也只能忍着了。”张玉倩尴尬的对他笑一下。

“噢,我这有新出的一种晕机药,你要不要试试?这药管用极了,实际上我也晕机的厉害,十分钟前我吃了一颗,你看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那太好了,快给我一粒。”可爱的女孩,社会经验还是太少,没什么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这个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样的男人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侯龙涛从上衣的内兜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给玉倩,“这药是甜的,像糖片一样,嚼了就行了。”

“嘿,真的是甜的。”玉倩朝侯龙涛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以示感谢。可她不知道,她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晕机药,而是强力的迷幻药。

侯龙涛是拿她做实验,看看这药是不是像说明书上说的那么管用,会让女人失去意志,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药效四小时,随后什么也不记的,只以为睡了一觉。

五分钟后,玉倩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里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玉倩,你没事吧?侯龙涛靠近她问。

“我…没…事…”玉倩的话语已变得机械化了。“我**,这药也太他妈管用了!”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

他一把将玉倩拉入怀中,嘴巴压在她涂着粉红色唇膏的双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起美少女甘甜的津液。玉倩的香舌在无意识中探入了侯龙涛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玉倩两手搂住侯龙涛的脖子,出苦闷的鼻音。而侯龙涛则用左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玉倩穿的是一条T-Back的小内裤,她圆圆的屁股就直接落入了侯龙涛的魔掌。

一个空姐走过两人身旁,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轻轻的摇摇头,心想:“这些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真是太开放了,刚认识就这样。”两人亲吻了足足有三分钟,侯龙涛才放过玉倩的舌头。玉倩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伏。

侯龙涛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拉起玉倩,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进入洗手间中。“妈的,头等舱就是跟经济舱不同,连洗手间都大一号。有钱人真是他妈王八蛋,上个厕所也要这么大地。也好,有空地慢慢玩了。”

侯龙涛在心中一阵乱骂,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已算是有钱人了。侯龙涛先将玉倩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玉倩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右手拉起她的小背心,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玉倩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出“嗯嗯”的声音。侯龙涛低下头,在玉倩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女孩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玉倩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侯龙涛的手指。

这时,侯龙涛已感到自己西裤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他并不急,抽出手指,蹲下身子,双手抓住玉倩两瓣圆翘的小屁股,开始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

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侯龙涛的嘴里。他拉下玉倩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两片大**和**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在**的交叉处探出头来,乌黑卷曲的阴毛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程现倒三角形。

侯龙涛先将两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含入口中,用舌尖挑动着它。玉倩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侯龙涛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出“啊”的一声呻吟。

侯龙涛将舌头探入**中,分开小**,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玉倩的**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从她的反应,侯龙涛觉玉倩不是个床上老手。

在美国的女孩,又长的这么甜美,居然还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纯,真是让侯龙涛有些感动。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有时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点犹豫,只为满足自己的**,就这样欺凌一个好女孩,自己会不会后悔呢?想着想着,屄缝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玉倩突然娇声的说:“别…别停嘛…我好难过…”侯龙涛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于药物的作用显的无神,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侯龙涛。他一把将玉倩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带上套子(侯龙涛在国内和女人打炮时从来不带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国的,他可不想弄点hIV玩玩。虽说国内的女人也不全是干净的,但他都是找良家妇女,再就是在侯龙涛内心的深处一直认为所有国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他就是这么民族主义。),准备从背后**入。

他一低头,看见了玉倩藏在两片翘臀间的肛门,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侯龙涛禁不住诱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计划推迟。他蹲下去,扒开玉倩的臀瓣,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

一股浴液的香味冲入鼻中,难道美女的屁眼都是香的?这下可要了玉倩的小命,“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侯龙涛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的臀沟中不停滑动。

“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侯龙涛的脑海,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护在收缩的阴壁上。这一不期的现,简直另侯龙涛的小弟弟又涨大了一号。玉倩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也跟着不停的晃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在玉倩的**上磨了几下。玉倩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眼神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侯龙涛腰一用力,粗长的**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玉倩圆润的屁股上。就这一下,侯龙涛就差点射出来,**实在太紧了,阴壁紧紧的包裹着大**,还在不停的收缩,再加上顶在子宫颈口上的大**,被像小嘴一样的花芯吸吮着,真是太刺激了。他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玉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但至少他是爽成这样,玉倩可就惨了。

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的地狱,**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侯龙涛为了减轻她的疼痛,强忍着**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玉倩的**,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将**轻轻的一挑一桃的。他一边亲舔着玉倩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柔声说:“小宝宝,别哭,哥哥心疼你,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玉倩咬着嘴唇,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他的话一样。在侯龙涛不懈的挑逗下,玉倩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侯龙涛开始慢慢的**起来,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玉倩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每次侯龙涛的小腹撞击到她的屁股,她就会叫一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顺着玉倩光滑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刺激交媾中的男女。侯龙涛拉起玉倩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女孩的头,一边**,一边和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积成小小的一滩。不一会儿,玉倩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啊”声,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男人的**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套子,还是能感到它的热度和力量。

多清纯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里,玉倩也只会用“啊”来表达自己的喜乐,没有一句淫言浪语。她上身趴在洗手台上,胳膊已无力支撑身体,两个圆嫩的**被压在身下,形成两个厚圆盘,要不是侯龙涛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侯龙涛还没有射出来,在享受完**中的玉倩的**的惊挛后,他又开始大力的**起来。奇怪的是玉倩这次却没有用叫声回应他。侯龙涛仔细一看,原来她已经被搞的昏迷了过去。

侯龙涛拼命的**了一轮,也泄了出来。他趴在玉倩的背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享受了一会儿**后的温存,玉倩也悠悠的转醒过来。侯龙涛细心的为她清理,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又把她微肿的**含在嘴里疼爱了一番。这就没办法了,但愿她感觉不到**的肿胀,就算能感觉到,也盼她不好意思提起吧。侯龙涛抱着玉倩的腰,给了她一个湿吻,拉着她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侯龙涛让玉倩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脸蛋和小嘴,直到药效过后,玉倩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她果然什么也不记的,侯龙涛告诉她吃完药后她就睡着了,她也就信以为真,还不好意思的向侯龙涛道谦,说是压到了他的肩膀。

侯龙涛心中暗笑:“我压你可比你压我重多了。”玉倩刚刚睡醒,精神正好,拉着他一直聊到降落。原来玉倩还是个材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个大三的学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两人聊的很投机,因为侯龙涛比她大五岁,玉倩便一直叫他“涛哥”。

他并没有打听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学生之身坐头等舱,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再加上侯龙涛很喜欢这个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两个人在入关之前交换了电话,说定了保持联络。走出机场,侯龙涛一下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顾其他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嘻嘻,你这人真有趣。”身边的玉倩轻笑着说。“是啊。对了,你别再染头了,让它们变回原有的黑色吧。

中国女孩就该是黑,那才惹人喜爱。”侯龙涛看着她的眼睛说。“好,我听你的…”连张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她父母说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没听过。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侯龙涛目送张玉倩上了一辆挂市局警牌的audIa6。“这个小妞有点意思,慢慢展看看吧。”侯龙涛看着远去的警车,心里念道着。“四哥。”“臭猴子。”“你他妈什么楞啊?”几个和他岁数相近的年轻人向他走过来。侯龙涛转过身来,眼里已充满泪水,扔下行理,和走来的几个男人一一拥抱。男人间的感情,是外人没法理解的。

正文第二章走马上任

周一早上9:oo,北京国贸大厦的大堂里走进一个戴着黑边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站在楼层指示牌前,上面清楚的标明,整个十六层只有IIc一家公司。“真是财大气粗啊,包了国贸整整一层楼。”年青人心中暗想,他就是上周末刚刚回京的侯龙涛。利用周末见了见亲戚,又跟兄弟们疯了一天,终于迎来了他一生中第一个正式的工作日。看着一个个来回走动的美丽oL,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爱人们,我来了。”

侯龙涛走进电梯,因为正是上班时间,电梯里挤了**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高级的女用香水味。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背对着他,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转眼到了十六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用左手轻轻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几乎是同一时间,侯龙涛已从女人的左边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还留着女人屁股的柔软感觉,在前台问清了总经理室的所在,先得报到啊。

总经理室外的书桌后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就是二十来岁。“你好,我叫侯龙涛,是来报到的。”“噢,您好。”女秘书抬起头来,露出迷人的笑脸,“我叫郑月玲,是许总的私人助理,您是新来的投资部的经理吧?许总正在等您。”“谢谢。”

在郑月玲通报后,侯龙涛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室。他一下愣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的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

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你迟到了三分钟。”桌后的女子开口了。“啊?什么?”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我说你迟到了三分钟。”女人站起身来,伸出右手。侯龙涛赶忙走过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龙涛真的是不想放开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我就是IIc中国的总经理许如云,请坐吧。守时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美德,你连这点都没能做到,让我很失望,就凭这一点,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女人面无表情的说。可侯龙涛一点也没听进去,“许如云,许如云,很好听的名字,很配她,好像有个歌星也叫这名吧。好丰满的**啊,大概有35c,不对,最少35d。”他心里反复念道着,双眼更是紧盯着许如云那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侯经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许如云有些不满的说。“对不起,我有些失态,因为第一天就被训,有点紧张。”侯龙涛急忙道歉,“许总叫我小侯就行了。”“不必了,侯经理,咱们还没熟到那地步。”

许总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我看过你的简例,你只有学士学位,虽然我本人最看中的是能力不是学历,但你一点工作经验也没有。而且你的专业是信息系统,跟投资一点也不沾边。咱们这是间投资公司,你又是最重要的部门——投资部的经理,一切低于三千万人民币的投资项目你都有权拍板,虽然数目不大,但你肯定也明白积少成多的道理。你的几个前任都是在美国有过多年成功投资经验的高级人才,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得到总公司的信任。既然他们派你来,我也只能接受,但我会盯着你的,你千万别犯什么错,要不然我会在第一时间FIRe你的。好了,你出去吧,让月玲带你去见见各部门的主管。”说完,许总就开始看其它的文件,不再理会侯龙涛。

侯龙涛站起来,觉自己的腿都有点软了,他挠挠头,说了声再见便走了出去。“妈的,好厉害的女人,把老子的底都快揭了,看来要想在这站住脚,先得想法搞定这个女人。”他随着郑月玲穿梭在各个部门间,但对她的介绍却基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许如云那张成熟性感的脸庞,和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却一点结果也没有,“算了,听天由命吧。”侯龙涛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什么?”一旁的月玲问。“噢,没什么。月玲,咱们许总是不是脾气不太好啊?”“不是啊,许总平常很和蔼的,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样,对别的下属也很体谅的。”这下侯龙涛可有点急了,心想:“奶奶的,看来就是针对我一个人了,臭娘们。”

说话间已来到了他的投资部,里面几个正在聊天的职员赶忙聚拢过来。月玲给他们一一做了介绍,其中有两个女职员颇有几分姿色。一个叫曲艳,二十五岁,长的娇小玲珑,大概只有一米六四,圆圆的脸蛋,一笑就出现两个小酒窝,齐肩的中长带着一点波浪。另一个叫柳茹嫣,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是侯龙涛的秘书,她虽没有许如云那样的万种风情,却也可称的上是百里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码有一米七,笔直的长挡着半边脸,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圆润修长的**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真是诱人犯罪。

一上午相安无事,中午侯龙涛叫上自己手下的六个职员一起吃午饭。席间的气分有些拘束,只有曲艳不停的和同事开着玩笑,显的很大方。她笑着对侯龙涛说:“侯总,你一点也不象我们想象的样子。你…”旁边的老催赶忙打断她:“小曲,别瞎说。侯总,您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嘴没把门的。”“没事,你说,我该是什么样?”侯龙涛微微一笑。“我们一直以为这么重要的位子,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外来坐呢,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居然比我还小。要不是你是我上司,你都该叫我姐姐呢。”曲艳还真是快人快语,可其他的几个同事的心里却直打鼓,都暗怪她不该这么和刚到任,还不了解脾气的上司开玩笑,按理说这么年轻有为的人一定是傲气十足的,要是得罪了他,不知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但侯龙涛的回答完全打消了他们的顾虑,“是啊,艳姐。”就连曲艳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叫姐姐,“我就是运气好点罢了,要论经验、能力,别说是跟几位大哥和艳姐比了,就算连小柳都不如,所以以后在公司里还请各位多帮助我。其实,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长的,只不过在美国上了几年学。在公司里,我是你们的上司,下了班,我希望大能把我当朋友看,如果有什么困难,我能帮的一定帮。就算大家开我的玩笑,让我出丑,我也绝不会带到工作中,这点我可以用人格保证。还有就是,在外面别‘侯总’,‘侯总’的叫,我真的不习惯,你们叫我‘龙涛’,‘小侯’,叫‘猴子’也行啊,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那叫‘小猴子’行不行啊?”曲艳迫不及待的打断他的话。“行,艳姐爱怎么叫都行,就是别让我小一辈就行了。”这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容恰起来。

这些在外企工作的职员,别看他们的待遇好像不错,但他们以前的那些老外上司可不把他们当平等的人看,有时还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气,有的人为此更是要压抑自己的个性。像侯龙涛这样自认后辈又平易近人的老板可太少见了,现在能碰见一个,又怎能不高兴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上班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一众人走回国贸。侯龙涛和曲艳走在最后,他轻轻的问曲艳:“茹嫣是不是很内向啊?我看她一中午也没怎么说话嘛。”曲艳斜着一双媚眼瞟着他:“怎么了,小猴子,看上她了?她可是国贸里有名的冷美人,到公司不到一年,就有好多人追她了,不过都吃了软钉子。不知你有没有戏,要不要姐姐帮你说说啊?”“喂,曲小姐,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还叫我‘小猴子’啊?”“这不还没进楼嘛,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算了?ok,侯总。”曲艳假装生气的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他。“是,是,是,怕了你了,是我不好,艳姐多包含。”“这还差不多。”

…新来的投资部经理是个很好接触的人,既年轻,长像也不差,这消息很快的就在IIc公司传开了,就连一些其它公司的职员都有所耳闻。

投资部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五个职员先从无数的求投伸请中找出有展价值的项目,再做出可行性报告,交给柳茹嫣。再由她分类整理,上交侯龙涛,而侯龙涛只需审核一遍,低与三千万的,只要他觉的行,就可以直接拨款了,但他要对亏损的项目负责,如果四个月下来,弄的入不敷出,他这个投资部的经理可就有的受了,高于三千万的,则需报请许总。他偶尔还要从那些被驳回的方案中抽查,看看有没有被漏掉的好机会。由于投资公司就是出钱的公司,都是人求他,没有他求人,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的一个决定,就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甚至一群人的命运。

一晃到了周五晚上,下班时,侯龙涛和办公室的张力走到地下停车场,远远的看到许总和郑月玲一起开着一辆浅红色的Bm318I离开。他问张力:“张哥,那是许总的车啊?”“不是,是月玲的。”“不是吧,她一个秘书怎么买的起?”侯龙涛有点不相信。“她可不是秘书,是私人助理,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许总都会和她商量,她可是许总最信任的人。公司里除了你和审计部的赵经理,还有那几个老外主管,就数她的薪水最高了,一辆318对她来说可不算什么。”“噢,是这样啊…”侯龙涛若有所思的走向自己那辆崭新的黑色BenZsL5oo,“看来要想接近许如云,先得从郑月玲下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

“丁啊,我记的上次你跟我说过,像你这样的圈内人,花个十来万就能买个所长,是不是真的?”侯龙涛离开国贸后,就和李宝丁碰面,两人现在正在吃饭。“是啊,怎么了?你丫打算给我买一个啊?”宝丁打趣的说。(笔者话:在“你”后加一个“丫”,是北京人特有的用法,有很不尊敬的意思,但如果在很要好的朋友间使用,也有亲密无间的色彩。)侯龙涛一乐,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工行的磁卡递给宝丁,“这卡里有二十万,关系、手序你自己搞定。兄弟现在有点钱,自然不能忘了你们。难,咱们同担过,该是有福同享的时候了。我知道自从今年七月起,就不再放网吧的照了,又对原有的进行了彻查,过关标准高的离谱,弄的全北京就剩下三十多家。这可是个有潜力的行业,又不用费多大劲。你当了所长后,在你的地面上,公安的那个章,应该没问题了吧?”宝丁将卡收进兜里,一个谢字也没有,是跟本就用不着,“我这儿当然是没问题,但文化和公商两道坎你丫怎么过?”“哈哈,放心吧,二德子他老头现在正在中宣部,是央视的一个什么干部交流,文化的批文我已经弄到手了,至于公商嘛,还记的胡贝贝吗?”“高中那个胖妞?”“就是她,她爸是西城公商局的一个科长。我找了俩小崽儿,满足了一下那胖妞的**,她自然就求她老爸给我开绿灯了。”“你丫这招可有点损。”“怎么损了?”“你他妈怎么不自己去满足她啊?”宝丁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去你大爷的,我还没急到那份上。”正事谈完,两个小混蛋就开始胡侃了…

正文第三章“英雄”“救”美

和宝丁吃完饭已是12:oo多了,侯龙涛开车回位于南礼士路附近的家,虽然因为他是公派回国,公司在天伦王朝饭店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套间,可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啊,他还是喜欢在家和父母一起的感觉。

从南面回来,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由于那是环城游船经过的河道,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现在路况更是不好,他途经那里时车也就不是很快。“哈…”侯龙涛打了个哈欠,真是有点累了,他不过是闭了一下眼,等再睁开时,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突然有一个女孩冲到车前,虽然他拼命的踩刹车,女孩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这下侯龙涛可是倦意全无,赶紧下车,看看女孩伤的怎么样,女孩跟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吓坏了,坐在地下一脸的不知所措。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于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育中的**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姑娘,你没事吧?生什么事了?”听到男人轻柔的声音,抬起头来又看到一张斯文的脸上充满关切,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侯龙涛身前,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大哥,救救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说到这,女孩已是泣不成声。“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来。”侯龙涛把女孩扶起来,拉着女孩柔弱的胳膊,又看到她紧裹在棉质内裤里俏丽的小屁股,他还真是有点心猿意马呢。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横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副淡黄色的乳罩。侯龙涛看着他们,心里明白的差不多了,八成是这几个坏小子想**这个女孩,正在就要得手时,听到外面的车声受了惊,女孩才趁机跑出来,等他们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才又大胆的走出来。

“哥们儿,这没你的事,把小妞留下,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其中一个长像鼠猸染着黄头的冲着侯龙涛说,他看来人开的是高级骄车,也就没敢太嚣张,没必要惹这种有钱人,何况美肉当前,更没心思找别的麻烦。侯龙涛一眼就认出这个黄毛叫高磊,四年前他去美国时,高磊还只不过是个跟在文龙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有胆子**少女了。

女孩拉着侯龙涛的胳膊的手紧了紧,“大哥,你千万别扔下我,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央求道。“别怕,我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侯龙涛对她微微一笑,不过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就算他朋友再多,关系再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真动起手来,又要顾着女孩,恐怕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他的BenZ还在边上,要是碰出个好歹,他还真没富到扔个几万都不心疼的地步。

女孩听了他的话,突然感到一种安全感,居然也还他一个笑脸,就像是忽然绽开的花朵一样可爱,这下侯龙涛什么想法也没了,就是不能让她被这些小王八蛋糟蹋了。“你叫什么?多大了?”侯龙涛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上。“薛诺,十六…”女孩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赶忙拉紧衣服,羞涩的低下头。

对面的几个人看侯龙涛不但不理会他们,居然还和女孩聊起天来,可沉不住气了。“嘿,你丫活腻了?赶紧滚蛋,别你妈在这碍事,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别你妈屄找不痛快。”高磊的这句话让侯龙涛听着真不是滋味,“强龙不压地头蛇?谁是地头蛇?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当年我在这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小碎催呢。”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着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丢脸啊,虽说他手机就在车里,冲回去打11o也不是难事,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身后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高磊显然是这群小流氓的大哥,其他人都在等他话,他稍稍靠进侯龙涛,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你是…嗯,你是侯龙涛。”“好,既然你认的我,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这小姑娘我要带走。”说着就要拉薛诺上车。“等等!”高磊心中杀机已起,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人可丢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来这,宰了他拴块大石头往河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好好的****那小美人。现在的小孩就是这么狂妄,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你想怎么招?”侯龙涛还不知高磊的心思,以为已将他镇住了。“**,你以为你带副眼镜就成斯文人了?别他妈给我来这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的我高磊,你还在这摆上老资格了。别说当年我没跟你混过,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你要是非管这闲事,今天你他妈还就别走了。哥几个,咱们先打人,再打炮。”说着几个小子就朝侯龙涛逼近过来。他没想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涛哥”的小崽儿,现在居然敢起狠来,还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对付,看来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是谁这么牛屄啊?连我的面儿都不给啊?”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侯龙涛一看那两个人,自己也认的,都是这一片挺有名的顽主。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跶,刚好路过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

“四哥,你在这干嘛呢?”文龙一眼就看见了侯龙涛。“你自己看看吧。”“我尻,英雄救美啊。”是人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架式。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高磊点头哈腰的说:“龙哥,您怎么上这来了。”文龙斜眼看着他,“你他妈别叫我‘哥’,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吗?”“哪能呢,龙哥,我就是说着玩的,您别当真啊。”看来高磊还真是挺怕文龙的。

这时侯龙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胸膛,接着竖起中指,做了一个“**”的手势,又伸出拇指,向后点了点,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在场的人,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都看见了。文龙不愧当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点头,拉着高磊走到角落里,轻轻的交待了起来。“他们在干嘛?”薛诺从侯龙涛背后探出头来,怯生生的问。“可能是在谈放你走的条件吧。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着你。”现在他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人多胆大嘛,新来的三人中,这帮小崽儿哪个也惹不起。

不一会儿,林、黄二人就走了回来。“怎么样?”“四哥,我看这事你还是别管了,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你说什么?”侯龙涛故做惊讶的问。“得了,你跟我四哥说吧。”文龙朝高磊一仰头。“涛哥,您救这小娘们干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儿我们不玩她,明儿她也得被别人**。大家都是一片的,没必要为个骚屄翻脸,您把她交给我们,让哥几个乐乐,大家以后也好见面,您说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们当然就不会碰了。”侯龙涛心中暗笑,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一套的话来。他转过头去,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薛诺。

这下可把小姑娘吓坏了,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涛哥,我…我真的不是坏女孩。”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样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让我们走了吗?”“**,涛哥,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都看见了,您刚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我一见钟情行不行?”“行,您说什么都行。可光您钟情不管用啊,最多算个单恋,那小娘们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们哥几个狠**一顿。”

薛诺听见这话,赶快说:“我…我也喜欢他。”

“什么,什么?你也喜欢他?那你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喽?”“是…”“那你亲他一下,让我们看看。”“这…”“得了吧,口说无凭,连亲一下都不肯,还他妈说是你男朋友,一试就穿梆了。”高磊说着就要过来拉人。

薛诺一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龙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去你妈的,我妈亲我都比这亲热,还男朋友呢,蒙他妈谁啊?”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着,“再给你一次机会。涛哥,要不然您亲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很动人,“可以吗?”“嗯…”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的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垫起脚尖,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少女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吧。”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这小娘们都他妈湿了,他要不是骚屄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呢。亲一下对这种**算什么,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诺两腿的交叉处,“啊”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黄色内裤裹住微微凸起的**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薛诺已羞的语无轮次了,眼泪夺眶而出。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给您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什么…什么叫吹一管?”薛诺小声的问。“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直到他射出来为止。”“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薛诺大叫起来。“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不…不…我不要…”女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教调教吧。”高磊淫笑着说。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说:“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抱负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没想到女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你想留下?”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吧。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傻屄,连**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代,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

“看看看,小屄开始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每一次圆大的**顶到她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咗着硬挺的**,一出一进的半根**上凃满了女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于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撞了出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很快就能到**,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林文龙走过来,在他耳边说:“四哥,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糊糊的薛诺拉起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他温柔的扶着女孩的双肩。还在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侯龙涛的怀里,好像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她的黑,一边安慰道:“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嘛。来吧,我送你回家。”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

“我的…我的衣服还在那间屋里。”薛诺乖巧的摇摇他的手臂。“噢。”侯龙涛这才想起带着这么一个半裸的少女确实也不大方便,就进屋去把她的七分裤,T-shIRT和一双网球鞋拿了出来,乳罩还是被那帮小子拿走了。

看着薛诺羞涩的转过身弯腰穿上裤子的样子,虽然那向后撅起的屁股还不算很圆润,也足以让男人着迷了。薛诺穿好了衣服,将西服递了过来,“谢谢…”还没等她说完,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还跟我说谢谢,你不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说谢吗?”“我…”话语嘠然而止,两人又吻在了一起。这一刻,火热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开一样…

敞蓬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3o,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冷气(也他妈不怕费油,要的就是这**样。),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为什么?”“…”侯龙涛没得到答复,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死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一直过的挺好。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跟她吵了好几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肯定又要干那事,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处瞎逛。结果走到河边上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坏蛋…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这样啊,那你就先在我那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两人来到大堂的柜台前,“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来。我很快的。”说完就又走进了浴室。

安理说,让女孩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他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2:oo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等侯龙涛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厅里的沙。”“那…那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那沙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点睡。”也不等薛诺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带上了。

在外屋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的痕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再不出来,冲进去强奸你。”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湿湿的女孩一手扶着门框,探出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上多难受啊。”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总算来了。”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我这挺好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啊。”“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两个人睡的。”“不好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再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侯龙涛赶紧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你知道?[那可麻烦了。]”“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脏…”“啊?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脏呢?”侯龙涛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由于暴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薛诺因为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跟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的冲动。他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他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嫌你脏呢?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愣一愣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主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少女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生出,这才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侯龙涛现了少女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使自己的**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凹陷的肚脐眼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侯龙涛赶快尴尬的说:“我…你快进屋睡吧,我一会儿就没事了,你把门锁上吧。”还做出要把她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大**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女孩的俏脸上。“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用唾液将其湿润。“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会的。”薛诺吐出**,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说完又将半根**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豪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从薛诺的**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将**挤入微分的**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侯龙涛在**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压抑了一晚上的**爆了出来,坚硬的**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出想象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在屄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随着男人的**翻进翻出,充足的**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巨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的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在**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干中的少女跟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另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了。**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尤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惊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泄出来了。“啊…三天前刚结束…”“前七后八,没问题了。”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诺诺,舒服吗?”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嗯。”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我没有啊。”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你能办到吗?”“我不要你胡说…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不对?”“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薛诺的**上,女孩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正文第四章酒后乱性

星期天晚上,七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聚在一间位于双井的复式公寓里。其中三个坐在沙上看着宽大的背投里正在进行的国安队的比赛,另外四个在打着麻将。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妈可摔牌了。”大胖一边掏着钱一边骂着。“怎么招,四哥,又把老大赢急了。”文龙走过来看着侯龙涛新抓的牌,“人都说情场、赌场不能都得意,可没你这样两样全占着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给糟蹋了?”“我也不认的,反正是糟蹋了一个,就昨天。”“你丫真他妈不是人,你老大我没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妈回来才几天啊,就上了一个。四筒。”大胖边说边打着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点我,叫我怎么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别闹了。猴儿,过来,我跟你谈点正事。”沙上的武大话了。侯龙涛让文龙接着打,自己走过去,坐在他二哥身边。“我们行现在有个规定,五亿开一个新分行,谁要能引进一亿的存款,再保持三个月,就能进四个人的分行筹备组。等新分行立起来,一个正行,三个副行。你丫有没有戏给我弄一个亿?”

侯龙涛点了一颗烟,吐出一个烟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万,嗯…只要三个月是吗?”“对。”“你肯定吗?”“废话,不肯定能跟你说吗?”“那行,我做两个假的投资意项,从公司调五千万出来。三个月后再调回去,神鬼不知。四个月之后,许总查帐,要是问起来为什么会调出又调进,我就说是投资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时间内现了,避免了公司的损失,说不定还能受表扬呢。就这么着吧,再加上我那五千万,武行长,以后银行方面就靠你了。”“那还用说吗。”两个人说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一样。自以为是就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侯龙涛走回牌桌前,“我订的那六辆pT

cRuIseR下礼拜三就该到港了,你们没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马脸先搭茬了。“你大爷,就你丫最闲的慌,车也是给你们买的,别他妈犯懒了。没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话,你那辆就归他了。”“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着s6oo,还用跟我抢吗,去就去呗。”马脸老是这样…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着侯龙涛一起去唱歌,总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让他有些失望。

说起唱歌来,侯龙涛可就是个大废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声。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之后,就坐在一边不出声了。几个同事因为新老板很能跟他们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压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开,几个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龙涛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开车,就在一边观看他们的酒战。居然现曲艳是最能喝的,几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看着她拿酒瓶对嘴吹的样子,真想把自己的**换上去,让她好好吮吮。六个人疯到11:oo多才离开,有车的马力和曲艳同路,用不着侯龙涛送她…

过了两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龙涛就要柳茹嫣把曲艳叫来。不一会儿,曲艳走进他的办公室,“侯总,找我有事吗?”“是啊。”侯龙涛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张夸张的苦脸,“艳姐啊,艳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艳先是一愣,然后就笑起来,“哎呀,侯总,您不是说不让在公司里叫您‘小猴子’吗?这是怎么了?”“别别别,艳姐想什么时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帮我一个小忙。”侯龙涛拉着她坐在沙上。

“说吧,让我干什么,能帮你我就帮。”曲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出国之前在工大上了两年,我们一群同学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来时,都要聚好几次。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今晚要一起吃饭。”“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曲艳有点不懂了。

“您听我说完啊。他们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连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闻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烂醉如泥。本来我要还在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缓过来了。可现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许总开会。大家都知道许总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迟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开会,我可就真死定了。”侯龙涛大倒着苦水。

“我还是看不出我能怎么帮你啊。”曲艳觉的这个年轻的上司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羡慕他能和同学保持那么好的关系,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学同学,自从毕业就没再见过了。

“我还没说完呢,您耐心点嘛。”侯龙涛接着说:“我跟他们说过好几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们就给我定了一条,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愿意替我喝就行。可谁会看上一个就要去美国了,不能在身边陪自己的穷学生啊。再说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几个女孩能和他们拼酒啊。结果我每次还是不能幸免。”

“那你是要我…”曲艳看着他,“假装你的女朋友?”“正是,正是,艳姐真是冰雪聪明。那天晚上我也见识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们没问题。求求您了。”侯龙涛一脸无辜外加期待的看着曲艳。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换衣服。”“换什么衣服?”“换套漂亮一点的啊,不能给侯大经理丢人啊。”曲艳站起来,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训弟弟一样。“不用了,艳姐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侯龙涛好像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这可是你说的,丢了你的脸可别怪我。不过你小子可别打坏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侯龙涛这次倒还真是没往歪处想…

侯龙涛以前上的是大专,他的那些同学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网络公司,穿着也就很随便。其实侯龙涛最喜欢穿的也就是仔裤,T-shIRT,他认为舒舒服服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惜现在在国贸里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总觉的别扭的要死。

在体斜对面的“天赐庄”里,他和曲艳自然成了饭桌上衣着最光鲜的人,可谁又会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龙涛仗义的性格,他的成功对他们都有好处。除了一个叫郭悦的女孩,侯龙涛曾追过她很长一段时间,但她被她高中的一个小白脸勾的魂都快没了,现在她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曲艳本就外向开朗,又是和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在一起,更是谈的来,很快的就互相开起了玩笑。听着他们讲起上学时的一些趣事,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大学时的校园生活,更觉的亲切。

“老猴,今天我们就不灌你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们终于放过我了,我盼这天不知有多久了。”侯龙涛做出擦眼泪的动作。“嗨嗨嗨,你小子别美了,说不灌你是让你自觉,怎么那么不识时务啊?”“啊!?”他立刻向曲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曲艳微微一笑,“你们不是说过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来会会你们。”“呦,原来老猴是带着援兵来的。你丫也真不人,还真让艳艳替你喝啊(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曲艳比他们都大。),要是喝出个好歹来,你不心疼啊?”

“呀呵,还挺狂,我这个宝贝可厉害的很,你们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反正不用他自己喝,侯龙涛也就不怕把牛皮吹破。

这话一出,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十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面前认输呢。他们合起伙来跟曲艳拼,一定要把她灌趴下。最开始曲艳还是在替侯龙涛喝,到了后来就成了她自愿的斗酒了。

喝醉过的人都知道,等一喝到晕乎乎的时候,不用人灌,自己就该抢酒了。曲艳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虽说她酒量确实不错,也架不住一群人战她一个,还是啤的白的一起来。

侯龙涛看曲艳有点不行了,就要她别再喝了,可又敌不过十几个劝酒的,自己反到被已经高了的曲艳硬逼着喝了好几杯。等到饭局结束,曲艳已经走不了道了,侯龙涛虽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感觉,但双腿也是有点软。

几个人把曲艳扶上车,sL5oo是双座的跑车,她就只能坐到副驾驶座了。“行了,我撤了,明早上还得开会呢。”侯龙涛打着车。“你丫行不行啊?慢点开。”“知道了,死不了啊。”说着,BenZ已绝尘而去。(敬告广大读者,切莫酒后开车,这里是为情节展,生活中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艳姐,今天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挂了。”侯龙涛边开车边高兴的说。半躺在一旁的曲艳勉强坐直了身子,用一双放着电的醉眼瞄着他,“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啊?”“明天放您一天假,您在家好好睡一觉。”“就这样啊?”“那还怎么招?难不成我无以为报,还以身相许啊?”完全是一句玩笑话。

“好啊,小猴子,你刚才叫我宝贝,我没理你就完了,现在又敢占我的便宜,看我饶不饶你。”说着便伸出右手来,轻轻的按在侯龙涛的脸上,向外一推。其实没用力量,可他还是“哎呦,姐姐别打。”的叫了一声,借势向左扭头,好像被推的很重一样。

曲艳本就坐的不大稳当,重心左移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点,一下倒在了侯龙涛的小腹上。“艳姐,你没事吧?”拨开盖在她脸上的乌,才现曲艳闭着双眼,已经睡了过去。

“先别睡啊,你还没跟我说你具体住哪呢。”轻推两下,她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跟本没反应。只知道她住在四通桥附近,没办法,只好调头向天伦王朝开去。

本打算等到个红灯,再把她扶正,没想到道路出奇的畅通,一路绿灯。看一眼曲艳,她的双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线条相间的高腰女装裤,现在更是把她臀腿间的曲线暴露无余,双股间的沟壑仿佛深不见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龙涛虽对曲艳有过一些非分之想,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尊重的。何况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侯龙涛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太大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样子,刚才摄入的那点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生了化学反应。

右手不自觉的盖在了女人的翘臀上,开始揉捏她的屁股蛋。摸到内裤的边缘,能察觉出是一条高腰比基尼式的。两根手指压入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搓弄,再挪到**的部位,指腹一用力,连同长裤和内裤一起按入饱满的**中。

睡梦中的女人起了本能的反应,随着布料在**浅处的磨擦,一股股的**冒了出来,很快就把裤子浸透了。侯龙涛抽回手指闻了闻,已然勃起的**更是涨大,在裤子里憋的好难受。“放你出来透透气。”侯龙涛把它掏了出来,直直的立在曲艳的鼻尖前。女人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艳的紧身黑色圆领杉从裤子中揪了出来,紧接着手就从下摆处伸了进去,推起乳罩,在一对软绵绵的**上揉了起来,还不时的掐掐她的**,让它们硬硬的挺立。

从来也没人规定过“酒后乱性”是男人的专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样是易燃易爆的危险品。迷迷糊糊的曲艳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感到自己的**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训,都快一个月了,压抑太久的**一下就被激出来。

她吃力的睁开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长**,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余(倒不是侯龙涛的尺寸惊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过那一个男人,自然觉的眼前的是个庞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从被大力抓捏的胸部传来,曲艳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状物黑红的顶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侯龙涛一跳,低头一看,曲艳正伸着舌头在他的**上轻舔。既然有美女愿意服务,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了,继续开着车。

其实曲艳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也不是对侯龙涛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要么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呢,她现在就像一只正在情的雌兽,跟本没有廉耻,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适当的雄性欢好,侯龙涛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简单的舔男人的**跟本不能满足曲艳高涨的**,她用右手握住侯龙涛的**,上下套弄了几下,一口含入整个**。摸着坚硬**上暴凸的青筋,曲艳简直不能自控了。她左手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拨开内裤的裤档,姆指压在从包皮中顶出的阴核一陈猛揉,两根手指插入**中抠挖着。

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的舔着**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像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曲艳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有时更是让男人的**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她现每当采用深喉时,侯龙涛玩弄她**的手就会更用力,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于是曲艳干脆就只用这一种**法,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好让男人更兴奋。

女人的嘴里不停的出“唔唔”声,双腿间的手指拼命活动,以求**能早点到来。可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再加上酒后体虚,曲艳已是满身大汗,但手指就是怎么也达不到必要的度。“啊…”她抬起头,痛苦的紧闭双眼,“帮我…啊…小猴子…快帮姐姐一把…”

美女相求,侯龙涛自然是义不容辞了。恋恋不舍的放开被揉的红的**,两指“噗”的一声插入曲艳的**里,飞快的进出。“啊…猴宝宝…好…啊…姐姐…要泄了啊…”“嘿嘿,你爽了也别忘了我啊。”说着将屁股向上一抬,用**在美女的下巴上一撞。曲艳马上低下头,又为他**起来。

这是侯龙涛回国后第一次享受到比较有质量的**,美的他直想闭眼,可又得看着路面。他找了一条小胡同停了下来,“快,再快点,美人…我…我要射了…”“唔唔”曲艳疯狂的吞吐着**,一只手猛的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再动,**不停的收缩,大量的花蜜从仙人洞的尽头涌出。

就在她到达**的一瞬间,侯龙涛死死的按住曲艳的头,粗大的**整根插入了女人的嘴里。一股股的精液间歇性的爆出来,直接冲入了曲艳的食道,虽然量很大,却是一滴也没浪费。

直到**彻底的软了下来,才把女人扶起来坐好。曲艳靠在椅背上,舔舔嘴唇,大喘着气,“死猴子,你想憋死你姐姐啊,我男朋友都不敢让我喝他的东西。”说着就轻轻给了侯龙涛一嘴巴,“不过还真是挺好喝的…呜…”说到这,她突然把头伸出车窗,“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很明显,她还在说醉话,但侯龙涛可不管那些了,女人送上门来,哪有不玩之理。拍拍她的背,等她吐完,递给她一矿泉瓶水漱口,“还没完呢,今晚我要好好爽爽你。”…

在天伦王朝的一间豪华套房里,一对男女正站在床前热吻着。男人捏着女人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挤出什么似的。女人离开男人的唇,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舔着,一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路向下,吻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红唇停在了男人的**上,舔着,吸吮着。谁说男人的**是摆设,侯龙涛爽的仰起头,深呼吸一下,“呵”的吐出一口气。

曲艳继续向下舔着,在男人的胸腹上流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娇美的身子慢慢蹲了下去,拉下男人的裤子,将已经勃起的**含入嘴里吸吮。左手掌托住两颗下垂的睾丸,像玩弄健身球一样的旋转着,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会阴处揉着。右手隔着裤子,搓弄着自己的屄缝。

曲艳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来奸淫自己,她要这巨大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因强的快感而哭泣。

她站起来,重重的推在侯龙涛的胸膛上。正在享受美女**的男人毫无准备,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宝贝,你劲还挺大的嘛。”侯龙涛淫笑着说。“小猴子,刚才在车上你说什么来着?不是你要好好爽爽我,该是姐姐我要好好爽爽你。”

曲艳三两下脱下自己的长裤,爬上侯龙涛的身子,扶住笔直朝天的**,两指撑开自己的**,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随即又弹了起来,只留半根在体内。“嘿嘿,自不量力。”侯龙涛双手枕在脑后,开心的看着由于被狠狠撞到子宫而疼的眼角带泪的美女。

曲艳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她已充分体会到了那**的粗壮,更是对即将来临的快感充满期盼。不过这次她可学乖了,身子慢慢下放,让剩余的**一点一点的进入还很紧凑的**。

侯龙涛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曲艳的身子又是一跳,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生了,这回曲艳可真有点急了,明明有个健壮的帅哥在眼前,又有一根坚硬的**插在**里,可就是不能享受**的乐趣。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负我,死猴子,你坏死了。”曲艳趴下上身,在侯龙涛的胸口上用力槌打着。“哎呦,哎呦,想要我疼你,还敢骂我,还敢动手。”“我要嘛,你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曲艳真是快哭出来了。

“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好好的疼你。”“好弟弟。”“不行,再亲点。”侯龙涛还在逗着她。“你要我叫什么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难受死了。”侯龙涛“嘿嘿”一笑,“叫我‘爸爸’。”“啊!?”“怎么了?我天天叫你姐,你便宜也占了不少了,今天我可得找回来,也得把以后的都先挣着。”

酒精,**,俊男,能让女人疯的三样东西,现在全在曲艳的身上起着作用,让她怎能拒绝呢?她低头亲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娇媚的说道:“好爸爸,快来疼女儿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曲艳达到轻微的**。如此淫荡的话,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该是侯龙涛尽做男人的义务的时候了。他扭头叼住曲艳的嘴巴,两人的舌头就缠在一起,双手扶住她的美臀,轻轻的向下压去。“啊…”这次不是疼痛,而是快乐的呻吟了。在侯龙涛轻柔的引导下,美女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尺寸,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

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横流的**涂的侯龙涛一小腹都是,**蹭着嫩嫩的子宫,逐渐让成熟的女人疯狂。“啊…爸爸…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曲艳两手伸入上衣里,用力揉捏自己的**,脑袋左右晃动着,带动带着波浪的半长在空中飘舞。

侯龙涛猛的向上挺动,女人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开始用**上下套弄男人的**。“来,让爸爸玩玩你的**。”伸手拨开曲艳的双手,将随着身子上下抛动的**捏住,搓弄两颗深红色的**。

曲艳套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啊…亲爸爸…我…我要泄了…要泄了…救我啊…”侯龙涛赶快捏住她的两个臀瓣,使劲向两边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紧闭的肛门都拉开了。女人在到达**前,身体会完全失去力量,要是这时不帮她一把,会对她的心理造成很大伤害。

他向上挺着屁股,直到曲艳大叫一声“泄了啊…”。紧接着,全身颤抖的女人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侯龙涛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虽说女上男下式比较省力,但对于侯龙涛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就显的过于温和了。

他一翻身,将还在**余韵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侧过来,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还是**的**一下插入红肿的**,开始用力的**。

“啊…啊…啊…”曲艳无力的呻吟着。侯龙涛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着她的**,“乖女儿,爸爸**的你爽不爽?”“爽…啊…太爽了…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

听了身下女人的**,侯龙涛更是疯狂的挺动,“美人,爸爸的鸡爸大不大,粗不粗?”“粗…好粗啊…大**爸爸…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又要泄了啊…”曲艳无意识的乱喊着。

侯龙涛又拼命**干了几十下,在曲艳泄身后,拔出将近临界点的**,插入她的嘴里,将精液射了进去。虽然女人尽力的吞咽着,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丢了三次精,又在醉酒中的曲艳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8:oo多,曲艳终于醒了过来,从落地窗外射进的阳光照在脸上,有点睁不开眼,头疼的很。她突然觉自己是**裸的,嘴里还有苦苦的味道,一抬眼,又看都已经着装整齐的侯龙涛正在抚摸着她的大腿,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啊”的一声大叫,蜷起双腿挡在身前,又把被单也拉了过来。“艳姐,你醒啦。”侯龙涛探过头来,想要亲她一下。“啪”他狠狠的挨了一个大嘴巴。“你…”他有点犯傻。

“你…你这个混蛋,流氓,你把我强奸了。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你怎么能…”曲艳哭叫着冲进浴室里,“砰”的一声撞上门。“我强奸你?是你强奸我吧。”侯龙涛心里念道着,但还是得劝劝啊。

“艳姐,艳姐,你开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他轻敲着门。“有什么好说的,你滚,你滚啊…”曲艳在里面大叫着。侯龙涛看看表,“艳姐,我得去和许总开会了,你要告我,我也无话可说。你今天就别去公司了,我…”“你滚!”

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向大门走去。就在他打开门的时候,浴室的门也开了。曲艳露出个头,“小猴子,我一会儿会自己走的。”“嗯。”“还有啊…爸爸,下次再跟你的同学聚会,记的叫我啊。”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又把浴室的门关上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侯龙涛站在那里。女人啊,永远没法真正的弄懂她们…

正文第五章冰溶雪化

侯龙涛紧赶慢赶,等到了公司,还是迟了几分钟,被许总当着各部门的主管训了一顿。“**你妈,老妖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着回到投资部。

“侯总,早上好。”坐在桌后的柳茹嫣面无表情的向他问好。“好。”侯龙涛经过这一个多星期的相处,也已习惯了她的这副样子。再美丽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没兴趣。“昨天和艳姐玩的开心吗?”茹嫣破例的多说了一句。“嗯?”侯龙涛回头看她一眼,她还是用后脑勺对着自己,“还行吧。”看茹嫣没什么反应,就进办公室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回味着茹嫣刚才的话,能明显的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浓浓的醋味。“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对啊,像她这种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么多人追,就算她喜欢我,也不会上赶着倒磕的,我得主动点。”男人心中的火种被点燃了,哪有近水楼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侯龙涛多次私下里约茹嫣出来,可都被婉言谢绝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数的退回,在公司里更是对他敬而远之。慢慢的,侯龙涛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这对他的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但除了这件事外,一切都很顺心。

宝丁如愿的当上了所长,侯龙涛马上就在他的辖区里开了两家连锁网吧,起名“东星”。投资了三百多万,全都是最好的设备、装修。因为附近没有什么竞争,上座率还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着,也就没有当地的小流氓去捣乱。

由于他定的价格低于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连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几站车去他那里,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龙涛不在乎,他是有长远打算的。

和薛诺的感情展的也很顺利。少女心里总是存不住东西,她把自己和侯龙涛的事写在了日记上,被她母亲何莉萍无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气,女儿小小年纪就和大人谈恋爱,她当然不干了,一是怕薛诺受骗,二是怕影响她的学习。

可经过一段时间,现女儿的学习并没有退步,还懂事了不少,对她要再婚的事也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又常听薛诺说起侯龙涛对她是如何的体贴爱护。何莉萍本就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也就对两人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

侯龙涛和她们母女俩一起吃过两顿饭,第一次见何莉萍时,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个有十六岁女儿的人。何莉萍已经三十八岁了,长的和薛诺像极了,眉宇间居然还带着跟薛诺一样的娇媚可爱之气,只是身体成熟的太多了。虽然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但侯龙涛已在心里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遍了。

曲艳在公司里并没对他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也没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龙涛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艳主动找他,两人在他的办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爱,侯龙涛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无所谓了,他也不用为破坏人家的感情而内疚了…

一天早上,侯龙涛来到公司,看见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着了。一个多星期以来,天天都是这样,虽然自己没被她接受,可看着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里还真是不忍。

上前轻轻摇醒她,茹嫣睁开还带着血丝的惺松睡眼,看见是侯龙涛,她马上坐直了,“侯总,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没有,我没事。”“你脸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说。”“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么不对。”侯龙涛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oo,下了班以后,悄悄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干些什么。茹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坐车到了三里屯,走进了一家叫“蓝梦”的中等规模的酒吧。

这时天已经黑了,侯龙涛停好车,也跟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不怎么样的装簧,让他一皱眉。四下看看,却不见茹嫣的踪影,这可有点奇怪了。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乐,看看报价,也就是中下档次。

这时,一扇写着“非公莫入”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穿印有555广告的天蓝色连衣短裙的香烟女郎。她手里托着一大盘散装的香烟,挨桌请客人品尝,这个香烟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觉,原来是为了晚上来干这个。难道当我堂堂IIc投资部经理的秘书还不如干这种只有大学女生才干的活?”侯龙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转念,“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茹嫣走过去,其中一个很壮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着她。趁茹嫣给他点烟的时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稳,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

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接着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两个男人跟着站了起来,向她逼过去。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

“真你妈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侯龙涛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他从墙脚的纸箱中拣出一瓶还没开过的heIneken,插在后腰处,走了过去。

“茹嫣。”“啊,侯总…”茹嫣看到侯龙涛突然出现,有点不知所措。“你们想干什么?”侯龙涛对两个男人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裤衩,怎么了?要他妈你管,呃…”壮汉打着酒嗝说,一股臭气飘了过来。

侯龙涛捂着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来跟我说话。”“哥,这四眼…他妈骂…你,怎…怎么办?”另一个小个子也醉的可以了,说话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龙涛把车钥匙扔给茹嫣,“去我车里等我。”“侯总,您…”“去啊!”茹嫣接了钥匙,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这四眼,再出去找她开…”

没等两人说完,侯龙涛先冲到那个壮汉身前,蹦起来,居高临下抄出别在后腰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啊”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飞溅,极为壮观。于此同时,侯龙涛的头上也挨了小个子一酒瓶,不过一实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着头上的疼痛,转身一脚踹在小个子的肚子上,差点没把他踢飞起来。这时,从柜台后有几个伙计冲了出来,还一边大喊:“敢他妈打我们老板。”

侯龙涛一瞧形势不妙,看来这小个子是这里的主人,怪不得那壮汉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龙涛可不傻,打不过就撤呗…

茹嫣等在车里,一双小手还在哆嗦,从小生长在书香门地的她哪见过那架势。突然听见一陈酒瓶爆裂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叫骂声。她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深处也还知道不能让侯龙涛一个人为她冒险。

她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就见侯龙涛从酒吧里冲了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快把车打着了。”侯龙涛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喊着。茹嫣赶紧照他的话做。

侯龙涛来到车前,连门也顾不得开,一下蹦了进去。又有几个男人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小丫那别跑。”“打死丫那。”

BenZ已经起步了,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还是追了过来。“傻屄,两条腿还想跟四个轮子赛,以为你们是红军啊?”侯龙涛心里骂着,明知他们绝对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门,慢慢的远离他们,让旁边的美女真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啊,侯总,您的头…”借着路灯的光亮,看见有血从男人的额角顺着右脸颊流了下来,“咱们上医院吧。”茹嫣的俏脸吓的苍白。侯龙涛伸手一抹脸,看看手上的血迹,“不用,就是皮外伤,包一下就行了,去医院还得被问这问那的。”

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察看完自己的伤口,侯龙涛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交给茹嫣。“里面有纱布,帮我包一下吧。”说完就转过头来。

茹嫣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勒的更加凸出。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带向下看,由于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阵阵的**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忍着吧,不想吓坏了她。

包扎完,两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龙涛点着一根烟,“说说吧。”“说什么?”“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我需要钱。”“要钱干什么?”“治病。”“什么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龙涛有点烦了,“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不对劲,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道这,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的往事,茹嫣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够了她,你就来。’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嫣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oo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嫣,”侯龙涛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侯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侯总,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当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我不能…”“为什么?”

“我真的不能啊…”“为什么?”侯龙涛还在追问。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嫣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侯龙涛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侯龙涛看着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点就在她那双可称为极品的美腿上。紧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长笔直,跟大腿的长度比是完美的3:2,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大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也完全不失丰满的感觉。由于两手的玩弄,本就极短的裙子,片缘稍微向上翘起,因为**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夹紧的大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薄薄的透明裤袜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挡的性信号。

真是看的侯龙涛血脉喷张,几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热的眼光,头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欢我?”还是侯龙涛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时,你为什么…?”“我不想和艳姐抢。”“别骗我,你知道我和曲艳只是朋友的。”说出这话真是心虚,寄希望于她什么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借口,被侯龙涛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到后来,茹嫣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侯龙涛握住了茹嫣的一只手,女孩想抽出手,却没抽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着我,茹嫣,看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茹嫣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侯龙涛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啊…侯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还没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着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来,脑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使男人无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爱你。”在爱暮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领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的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还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微张的小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到处搅动。唾液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觉,让初尝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减弱。

“这就是接吻吗?真的好美妙…”仅存的一点意示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极佳的裤袜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无力的双腿间,包住整个**按揉着。

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惊,“啊…侯总…不要…”侯龙涛抬起头,“宝宝,还叫我‘侯总’吗?”“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两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露骨的情话像火一样,将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哥哥…带我回家吧…”侯龙涛自是求之不得。不过当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妈骂吗?好在天伦王朝里有张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样的抱进卧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亲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闭着眼睛,双臂抱着侯龙涛的腰,轻轻吸吮着侵入的舌头。男人的另一只手把连衣裙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引导女人的胳膊从肩带里退出。

连衣裙失去了身体的支撑,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啊…”茹嫣脱离了侯龙涛的怀抱,两腿向中间夹住,两手交叉抱住自己的双肩挡住酥胸,坐在床边上。头缩着扭向一旁,咬着嘴唇向斜下方看着,笔直的长挡住羞红的美丽脸庞。

看着美女洁白光滑的身子,侯龙涛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脱掉上衣,坐到茹嫣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的肌肤第一次真正的贴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软的身子推倒了。拉开还挡在胸前的双臂,十指全都插进茹嫣两手的指缝中。两个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头两边。

茹嫣的身体完全的舒展了,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侯龙涛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额头上,耳朵上,散乱的黑上吻着、舔着,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他是整个压在茹嫣身上,他并没有去脱美女的内衣或裤袜,也没有在她身上乱摸。他要让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体,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来的事就会很顺利,要是一上来就毛手毛脚,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点麻烦了。

侯龙涛的上身轻微的摇动,用胸口把茹嫣还包在乳罩里的双峰挤的动来动去。在裤子里立起的**轻轻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带点着,要让她知道,那个东西一点也不可怕,相反的还很温柔。

不一会儿,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开始难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条腿也互相的磨擦起来。一只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是给男人最好的信号,通知他女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侯龙涛撤出双手,但茹嫣的手还是举在头两侧,看着她紧闭双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喜爱。当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时,茹嫣的身体轻轻一颤,“哥哥…”

没有了下文,侯龙涛继续他的行动,抱住美人的杨柳细腰,脸埋入了她的乳峰间,嗅着,舔着。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里出了“唔唔”的哼声。

背后的双手有技巧的打开了乳罩的挂钩,甚至于茹嫣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侯龙涛用嘴把它叼了下来,一对饱满的**脱离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两个中号的碗一样寇在胸前,两颗艳丽的**已经从浅红色的乳晕里站立了起来。

侯龙涛一侧身,挪到茹嫣的右边,右手从她的背后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着,舔着左乳的下缘。左手拨开裤袜底部的骨线,隔着裤袜和内裤在**上搓弄。

一阵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欢,她的屁股不自觉的离开了床面,向着男人的手指挺动。侯龙涛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舌头压在翘起的**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再放开,它就被有弹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来。

左手上已经有湿润的感觉了,大该应该可以了。拉住裤袜的腰口,刚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来还是有点着急了,清高的处女还不能完全放开。

侯龙涛放开她的**和裤袜,双手扶住美人的臀跨,开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无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头正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舔着。一路向下,隔着裤袜,在两条大腿沟里舔。

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时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盖,小腿,一处也没放过,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开始在露出的脚背上亲吻。

“啊…哥哥…你…”“嘘,宝宝,都交给我吧。”听了侯龙涛的话,茹嫣觉的浑身一陈放松,只能任他施为。脱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脚趾部的裤袜撕开,紧绷的丝袜向后退去,直到圆润的脚踝。一根脚趾接一根的吸吮过后,又在她柔嫩的脚心上舔吻。

“啊…好痒…哥哥…不要嘛…”茹嫣怎么也不会想到爱人会去舔她的脚,生怕上面会有难闻的味道。可侯龙涛却吻的津津有味,些许的汗味也被浓郁的浴液香味所掩盖了。

侯龙涛对美人的另一条腿做了同样的事后,将她翻过身来,这时他已将自己的裤子和鞋袜脱掉了,赤身**的压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记的我说的话吗?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说着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来,直到圆翘的臀部。

“茹嫣,让我吻你的屁股吧。”“嗯…”茹嫣的脸埋在床里,出不清不楚的声音。双手拉住裤袜的腰口,一口气扒到了双膝下。雪股**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差点让男人流出口水来。

茹嫣纯白的小内裤样式很简单,边缘上绣着一圈小牡丹花,显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洁。侯龙涛将她的内裤勒进深陷的臀沟中,轻轻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舌头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根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核。

茹嫣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里…不可以…”话还没说完,让她更羞耻的事生了。侯龙涛开始在她浅褐色的肛门上舔起来,每个皱褶都没落下,还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花蕾里。

茹嫣虽然外表高傲,但那种傲气完全是由于内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须装出一副很难接近的样子,以防止自己“丢人”的身世被现。现在她自认是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还是在用口舌品尝,让她怎么受的了,居然哭了出来。

“呜…哥哥…求求你…不要…呜…别舔那里…脏啊…呜…”一边哭,身体一边猛抖,像要把浅插在屁眼里的舌头甩出来。“傻宝宝,你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没想到美女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赶快把她翻过身来,压上去又是一阵热吻。等她的情绪慢慢平伏了下来,侯龙涛的唇舌才又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吻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等侯龙涛再次亲到了茹嫣的下身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最后的武装解除了。当内裤离开美人的**时,一条**行成的丝线还连在上面,由粗变细,最终断开。

刚刚平静下去的美女抬起头,看见男人正痴痴的盯着自己最隐密的私处,简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两手挡住自己的**,茹嫣已是满面红霞了。

温柔却很坚定的拉开白嫩的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两边,由于侯龙涛已先一步跪在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中间,压住了还挂在小腿上的裤袜,茹嫣跟本没法并拢双腿。

“茹嫣,你的**好美啊。”“啊…”第一次将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还是感到很羞耻,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茹嫣刚想说什么,侯龙涛已将头埋入了她的大腿间。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软语相求更显出她的可爱,侯龙涛伸出舌头,将她散乱的乌黑阴毛舔的湿湿的,让它们服服帖帖的粘在耻丘上。闻着**中散出的阵阵处女幽香,侯龙涛实在是没法再温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屄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美女香甜的**。茹嫣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不要”,可几分钟后就被挑起了**,紧咬的嘴唇中出了“唔唔”的哼声。

侯龙涛吸吮她充血的阴核,一根手指插入小**中轻抠慢挖时,美处女开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撑着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单,右手插入侯龙涛的头中搓弄着,细滑的臀肉不断向里缩紧。

正当侯龙涛咗的“咻咻”有声时,茹嫣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男人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拼命后仰,“啊…哥哥…快躲开…有…有东西…”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阴精就射到了侯龙涛稍稍离开的脸上。

“宝宝,没想到你还是‘喷潮’呢。”侯龙涛摸着脸上粘粘的阴精,高兴的说。正在体验着初次**后舒畅感觉的美女听了这话,虽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脱下茹嫣的裤袜和内裤,又吻了吻还在吐着蜜汁的玉洞,然后贴近她的脸蛋说:“宝宝,给我好吗?”茹嫣眯着双眼舔去了爱人脸上的液体,“哥哥…我怕…求你怜惜我啊…”“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将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娇美的**向上凸起到适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紧张的闭上双眸,两手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龙涛扶住大**,对准可爱的穴口,深吸一口气,屁股沉了下去。

虽有**的滋润,但处女的**何其紧窄,粗长的**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去路。肉膜的韧性很好,轻轻的往里顶,只能把它拉伸,却不能扯破。“嗯唔…”茹嫣明显的是在忍耐着疼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现在决不能心软,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侯龙涛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这次是尽根全入,**顶到了子宫,睾丸撞到了**,身下的美人永远的告别了处女。“啊!”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大量的泪水浸湿了头下的床单,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里,向两边拉开,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侯龙涛想抽出**,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马上停下来。“哥哥…别…别动…好疼…”茹嫣边哭边说。看着她尤如晓露芙蓉的脸庞,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虽然能感到**中有更多的**分泌出来,甚至于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向里吸吮,可茹嫣还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真是怪了。

“宝宝,还很疼吗?”“还有一点…我能忍的住…哥哥你来吧…”“可你…你的表情为什么还是…?”“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我啊…?”“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侯龙涛越来越觉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当然了,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现在才讲条件,不觉的太晚了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让你一个人**。”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噢,原来如此。”侯龙涛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来,拉着她的手来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宝宝,你看,咱们现在是连为一体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咱们更亲密。那个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爱你,也要你爱我,我决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惨,你现在可以将它们全部忘记了,我会让你幸福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半根露在自己**外的**上粘着一丝丝的血迹,又听着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也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

烟消云散,侯龙涛压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耸动,两手抚摸着她的长,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两条长腿弯曲的撑在床上,脸上的痛苦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爱你…啊…哥哥…”

侯龙涛也已是气喘嘘嘘了,因为先前流了不少血,体力有点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终于把茹嫣送上了绝顶的**。“啊…啊…我…哥哥…啊…”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续势待的**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龙涛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强,把侯龙涛浇的舒爽无比,精关大开。本想抽出来再射,可已来不及了,大量的阳精喷洒在茹嫣新鲜的子宫里,把她烫的一阵颤抖,感到无比的放松,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当茹嫣再次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龙涛侧着身从后抱住她的腰,舔吻着他的肩膀,“宝宝,睡的好吗?”“嗯…”美女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

侯龙涛的手抓着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揉捏着,下体紧紧的贴在女人圆翘的屁股上,硬挺的**压在深深的臀沟里。“啊…哥哥…”茹嫣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什么,感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无限迷恋,**也随着幸福感的增强而湿润了**。

侯龙涛抬起女人的左腿,身体向下挪了一点,**向前一送,就被温热的**包容住了。虽然这个姿势**起来有点费劲,可茹嫣美丽的身体,紧凑的阴肉还是让他兴奋不已。

茹嫣一手摸着在自己蜜洞中不断进出的**,一手抓住正搓揉**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宝宝,你的**好紧…夹的我好美…”

几分钟后,茹嫣已接近**了,“哥哥…我…我不要这样…不要你在我背后…”“怎么?这样不舒服吗?”“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迫在眉睫了。

对于美女的这种要求,侯龙涛又怎么会拒绝呢?拔出**的一瞬间,茹嫣出一声失望的叹息。“别急,小宝宝,哥哥这就来疼你。”坐在床边,托着圆臀的双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猛的捣入了娇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宫上。

“啊…”茹嫣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侯龙涛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上亲吻。盼望中的**到来了,美丽的女人心里明白,她这一生也离不开这个心爱的男人了。

“宝宝,咱们继续好吗?”等到女人静静的享受完了**的余韵,侯龙涛又开始上下抛动她的身体。“哥哥…哥哥…”茹嫣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只能用她认为是最亲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唤自己的爱人。

捞起一把涌出的**,涂在美人紧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剐着上面的皱褶,食指用力挤了进去,轻柔的压迫她的肠避。这下可让茹嫣疯狂了,身体离开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左右甩动着。

“啊…哥哥…要…要来了…哥哥…给我吧…”随着身体激烈的摇动,又一波的**即将到来。侯龙涛一口含住上下抛动的**,细细的舔吸着。

茹嫣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活动,接着是惊挛,**里的嫩肉间接性的抽搐,将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来。“啊…”侯龙涛闭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随着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汗湿的胸口。

翻过身来,压着美丽的女人,“宝宝,你真是太美了。”“哥哥…”茹嫣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龙涛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哥哥,你怎么了?”茹嫣赶忙起身,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这…是我抓的吗?”

“我自己可够不着。”侯龙涛一笑。“哥哥,我…对不起啊,还疼吗?”说着,好像又要哭出来一样。“宝宝,早没事了。再说,这跟你吃的苦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哥哥…”茹嫣简直爱死面前的男人了,湿润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过每一条伤痕…

上班的路上,问茹嫣一晚没回家,她父母会不会担心,才知道她父亲已经住院了,她母亲在医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将茹嫣放在建国门桥上,因为公司有禁止同部门的员工之间谈恋爱的规定,两人的关系只能在暗中展,这也正合侯龙涛的意。虽然他以做好了当爸爸的心理准备,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里,并没有怀孕。

到公司之前,给文龙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昨晚的事。等进了公司,一群人都问他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只好说是撞在了门框上(也够他妈背的。)。

二十分钟后,茹嫣也来了,还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龙涛心里明白,只有在他怀里,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正文第六章山穷水尽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来的电话,说是晚上要一起吃饭。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医院,告诉她不用为手术费担心,尽快的安排她父亲的事。两个人一阵热吻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到了西便门的顺风海鲜城,一进包间就骂上了,“又他妈是三哥选的地儿吧?”“是我选的,怎么了?”刘南从门外走了进来,扇了侯龙涛一瓢儿。“我吃不惯这种高档的地方,不舒服。”“少废话,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妈就坐这儿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脸让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这头怎么招啊?”“不怎么招啊。”“就这么算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啊?”马脸是最爱到处找麻烦的。

“那孙子比我伤的重多了,我也没大事,算了吧。咱们也不小了,没必要到处找茬打架了。”侯龙涛因为昨晚得了茹嫣那个大美人,也就没有非要报仇的心了。

“我到觉的老六说的没错,你这亏不能就这么认了。”从来都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刘南这次却帮着马脸了,让侯龙涛觉的这件事不会光是打打人那么简单的,“说说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带收保护费的朋友查过了,那俩儿孙子是哥俩,一个三十六,一个三十四,大的叫张国,小的叫张军。都是正经的买卖人,没什么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动的手。”看来刘南还真是经过认真的调研的。

“老实人就更没必要欺负他们了。”文龙只爱啃硬骨头,一听是俩软柿子,立马没了兴趣。刘南瞥他一眼,“懂个屁,听着吧你。”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了起来。

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涛哥吗?”是一个娇嫩的女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很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来,又不能瞎猜,万一说错了,岂不是自找麻烦。

“您是哪位啊?”侯龙涛挠了挠头。女人的声音立刻变的不满起来,“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张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就是一时没听出来,真是不好意思。”侯龙涛赶快道歉。

“算了,没功夫骂你,我后天就要回美国了,明天一起吃晚饭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显能听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给玉倩小姐饯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体,怎么可能拒绝呢。

“你真讨厌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oo,在安外的‘九头鹰’吧。”“好,就这么定了。”收起电话,看见刘南和文龙两个人还在吵着,“行了,行了,文龙,让三哥接着说吧。”

“你的网吧在宝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气的,可总的来说知名度还不高,而且有一个很大的消费群体还没掘出来。”“什么群体?”侯龙涛一听是和自己的网吧有关,一下来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顿网吧,一个重要原因是网吧已经成了小流氓们寻衅滋事的主要场所。抢劫,打架,甚至于强奸,**都时有生。很多正经的学生,或是势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于这个原因都不敢去网吧,他们才是大多数。你想想,如果这些人都去‘东星’…”

“别他妈迈关子了,就快说两件事怎么能联系起来吧。”文龙沉不住气了。侯龙涛一笑:“是啊,三哥,别让我们着急了。”说着扔给刘南一颗烟。

“现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事当成英雄事迹一样,不管是听说的,还是真正参与的,最爱到处去传。明晚让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俩孙子抓起来,文龙和大哥再找二十几个小崽儿来参与,只要咱们做的够像,他们准把咱们当黑社会的大哥。最好能让宝丁也插一杠子进来,造一种警匪一家的气氛。用不了一个月,全北京的小崽儿就都知道咱们和‘东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没有人会敢在你的网吧里闹事。那些以前想去网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们现在会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广告的,就这么办吧,那俩孙子也只能认倒霉了。”侯龙涛仿佛已看到了‘东星’门庭若市的景象。

给宝丁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第二天晚上,侯龙涛先到了安定门外的‘九头鹰’。不一会就看到玉倩从那辆在机场接她的警车上下来了,“9:3o再来接我吧。”玉倩跟司机说了一声。

“啊!涛哥,你怎么了?”玉倩看见侯龙涛头上的纱布,伸手过来轻轻的摸了摸。侯龙涛拉住她的手,“没事,就是磕了一下。”两人坐了下来,“你还真是挺听话的嘛。”侯龙涛微笑的看着玉倩。

“听什么话?”女孩不解的看着他。侯龙涛指着她只剩几绺还是金黄色的头,看来是一直也没再染过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还被男人握着的软软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两人边吃边聊,说的好投机,真是后悔怎么没早点找她。9:2o的时候,走出饭馆,那辆警车已经等在路边上了,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车边抽烟。“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你不想知道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吗?”“你觉的该让我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我的,对吗?”“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着头转身朝警车走去,有点伤感。侯龙涛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扥了回来,望着她的双眸。“涛哥…”女孩的眼里充满了期盼。“明年一回来就联络我,好不好?”“我会的…”玉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车。

看见那个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妈屄,看屁啊,**都**过了,亲一下怎么了。”心情一下变的不太好。警车消失在远处,侯龙涛也上了自己的车,向门头沟的大山中开去…

“蓝梦”酒吧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每天到1:oo左右就没什么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经快2:oo了,还有四、五个男人在喝酒。张国、张军两兄弟,还有张军的老婆在吧台后聊着天,两个伙计正在打扫着。

五辆黑色的pTcRuIseR像幽灵一样停在门前,十几个大汉从车上下来,冲进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应外合。几分钟后,四男一女就被倒绑着双手,蒙着眼睛塞进了车里。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这是带我们去哪?”坐在第二辆车里的张国强装镇静的问,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见你们。”身边的大汉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他了。五辆车驶向了门头沟的方向…

一间废弃的大仓库中,四个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则被拉到一边站着。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来,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惊。面前十几米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几个是穿着各异的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还有六个男人坐在屋角的两张大沙上抽着烟。

头缠纱布的男人正是侯龙涛,只见他一挥手,几个穿西装,拿棍棒的大汉上来就对着四个跪在地上的人一顿暴打,一时间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充满了偌大的仓库。

不一会儿,四个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鲜血了。“好了。”侯龙涛走了过来,跨坐在一张反放的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张军。两个大汉拉起张军,让他跪着,一个抓着他的头,使他抬起头。

“军哥,还认的我吗?”“你…你是昨晚…昨晚…”张军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长的很斯文,却更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好!军哥还认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废话了,你看咱们的事该怎么解决啊?”侯龙涛掏出手绢在张军满是血迹的脸上擦了擦。

“你还想…还想怎么样…”张军真是后悔昨晚喝的那么多。“怎么了,军哥?您没忘了咱们是为什么动的手吧?”侯龙涛不怀好意的向旁边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这女的是谁啊?”“服…服务员…”张军本能的意示到危险即将生。

“是吗?”侯龙涛看着一个伙计问。那个伙计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板圆谎,“她…她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们吧…”另一个伙计也赶忙哀求道。侯龙涛站起来,狠狠的踢了两人一人一脚,“不关你们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里,有你们俩吧?**你妈,现在松了,早干嘛去了?”又转向张军,“军哥,您这可就没劲了,怎么能不诚实呢?”

张军看见侯龙涛朝自己的妻子走过去,“你…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玩玩你媳妇,要他妈你管?”学着张国的口气说了一遍,一把撕开了张军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挣扎,可被两个大汉抓着,上身跟本动不了。

她抬起脚来想踢侯龙涛,可一下就被男人的双腿夹住了,“还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两个大汉上来,抓住两个脚踝,向两边拉开,这下她是彻底的无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开我弟妹…”两兄弟大叫着。“哼,还他妈挺横的,给我接着打。”几个大汉上去,又是一顿臭揍。“这**看着还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双手用力的在**上抓捏着,又掐着她的**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声哭叫着。“让她闭嘴。”侯龙涛放开已被玩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退开了几步。一个大汉上来,“啪啪”给了女人两个大嘴巴,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嗨嗨嗨,谁让你打她了?”推开大汉,“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又转头站在张妻身前,“真是可怜,打疼你了吧?”伸出舌头在她被打的红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让你叫她闭嘴,你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说着,一把从裙子里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内裤,塞进了她嘴里。侯龙涛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调戏我马子,今天我就来嫖嫖他老婆。”

话一说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两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还很干涩的**内,拼命的抠挖。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肉穴内传来,女人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却不出一点声音。“你的小屄还满紧的嘛,看来你老公不怎么样啊,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大**。”含住**吸吮起来。

“求求你…别碰我老婆…有什么都冲我来…”张军忍着浑身的疼痛大叫着。“有种!”侯龙涛抽出**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脸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没打算真的强奸那女人,本来就是演戏,毕竟是天子脚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办。

“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这种人。我本来想让人在你面前**她的,现在我决定让你们痛痛快快的死。”“什么!?你…你…你要杀我们?”几个人真是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个酒瓶就会把性命也赔上。

“很奇怪吗?你们得罪了我四哥,还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别跟他们废话了,也不早了,动手吧。”二德子走过来,一挥手。几个大汉把五个犯人聚拢成一堆,从头到脚浇上汽油。

这一来,五个人可真被吓的魂飞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饶了我们吧!”“求求你们,饶命啊!”哭喊声不绝于耳。就连那些被找来“参观”的小孩也都骚动起来,本以为就是来见见世面,打打人,没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质可完全不同了。

侯龙涛叼着一颗烟,二德子给他点着了,“我这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一是有人欺负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里闹事。你们占了第一条,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烟头扔向他们。

就在这时,两个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进来,“涛哥,警…警察…”说话间,两辆11o紧急警务的“依维可”停在了门口,七、八个拿着“微冲”的警察下了车,冲进了仓库。(编者话:北京除了**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枪的。但紧急警务也确实是以各个派出所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们查车,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装的。在这里为了情节展,就请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为的一个大喊着。这下更是乱套了,有几个小孩已经听话的趴在了地上,其余的也是吓的够呛。地上的五个人更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救我们啊!”“他们要烧死我们,救命啊。”

“吵什么?”侯龙涛大吼一声,朝领头的警察走过去。那个人自然就是李宝丁了,剩下的几个警察侯龙涛也全认的,都是宝丁所里的。因为老找宝丁吃饭,自然也就叫上他们,早就混的滥熟了。

宝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呦,这不是侯老板吗,您怎么在这呢?”“我在这解决一点私人纠纷,没问题吧?”说着递给宝丁一根烟。“谢谢,谢谢。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这头是怎么了?”宝丁的奴材样还挺像的。

“他打的,调戏完我马子还打我。”侯龙涛指着惊魂未定的张军。“**,你丫胆儿怎么那么大啊?连侯老板都敢打,真是他妈找死啊。”宝丁过去照着张军猛踹了几脚。

五个人的哭叫声更大了,这也难怪,刚刚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却是和坏蛋一伙的,好像还很怕他们,怎叫五人能不绝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龙涛的势力通天了,连拿枪的警察都怕他,还有什么人敢惹他。

“行了,这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回去吧。”侯龙涛朝那些警察说。“别啊,我们都来了,别白跑一趟啊。您看这样行不行?”宝丁跟侯龙涛耳语了几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干这种事啊?”“偶尔,偶尔。”两人看着五个犯人,奸笑了起来。

张国等人被拉到了仓库外的空地上,才看清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废弃采石场,只有一条土路通向山口。其实仔细一想,侯龙涛的计划有很大的破绽,要是没人报案,警察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有人报案,要想找到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时此刻可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几个人的绑绳被解开了,“你们走吧。”“什么?”“您放我们走?”“真的?”几个人都没敢动地儿,现在放他们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么了?不放你们,你们吵着要走,现在放你们了,怎么又不走了?还不快跑?等我改变主意,你们可就遭了。”侯龙涛轻描淡写的说。

五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突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一边擦着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我们一跑,他们就会开枪,然后给我们安个拒捕一类的罪名,那…”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做到视死如归,更何况只是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张国先撑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错了,求您…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饶了,现在有人带头,也全跟着跪下来,又是一片哀求声。

求了一阵,一个警察拉了一下枪栓,“咔嚓”一声,吓的几人一哆嗦,张军和其中一个伙计居然都尿裤子了。侯龙涛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该是收场的时候了,早上还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裤子,也真难为你们了。好吧,我就饶了你们。不过,你们算是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我有事要你们做,你们不会拒绝我吧?”光这么放了他们有点不真,提出一点小条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绝。”几个人一看有脱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那还不快滚?还要我用车送你们吗?”五人赶快边道谢(也不知在谢什么。),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想起半个月来,“东星”一天好过一天的生意,经常是暴满,该是扩张的时候了。“当当”茹嫣敲了敲门,走进来,又反手把门关上了,“侯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名。”“来,宝宝,让我抱抱。”男人微笑着说。

茹嫣听话的走过来,坐在侯龙涛的腿上。在办公室小小的亲热一下,已成了两人每天的必修课。“宝宝,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解开了她衬衫上的三颗扣子。

“啊…坏哥哥…”虽然很怕被人现,可这样在办公室偷偷摸摸亲热的感觉,也更刺激。这个美丽的尤物现自己越来越依恋侯龙涛了,就算是要自己为他去死,都不会有一点犹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抚摸,而舌头也在从嫩绿色胸罩内露出的乳肉上舔着。“哥哥…你好坏…”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顶着。

“呤呤…”桌上的电话响了,惊醒了茹嫣,从侯龙涛的腿上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离开了办公室。“妈的,是他妈谁啊?真会选时候。”男人心里自是极为的不满。

“你好,IIc。”侯龙涛没好气的拿起电话。“猴儿,出事了,你能不能出来?”电话那头传来武大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电话里说不方便,你来我家吧,快点。”看来事情真的有点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会这么慌张了…

“你知道我们总行行长被捕了吗?”“我怎么会知道?新闻又没报过。”侯龙涛已到了武大家里。“我也是今天开内部会议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经快半个月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点上武大递来的烟。

“他是贪污,虚开帐户,金额高达几十个亿。他是铁定要毙的,所以一直在顽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帐户是空头的。所以人大和纪委下了个通知,所有我们行高于一千万的账户都被冻结半年,等到一个一个确认后才能解冻。”这话一出,可把侯龙涛弄蒙了。

“也包适我那个帐户?”“是啊。”武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一边。“可…可还有两个月许总就该查账了,到时候那五千万补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这么简单的了。”问题可严重了。

“二哥啊,怎么会出这种事啊?你办事可从来都是很稳重的,怎么…”侯龙涛突然觉的有点头晕。“猴儿,是哥哥对不起你…”说到这,武大实在是讲不下去了。

一陈沉默之后,侯龙涛抹了一把脸,站起来,“没事,是兄弟就用不着说这种话。我这也就算个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数追回来,最多判个三、五年。等我出来,咱们一样可以从头来过。”“不会的,猴儿,你从来都有办法的,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武大已有点神经质了。

“二哥,二哥,你冷静点,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也许会有转机的。”话虽是这么说,可侯龙涛心里明白,这一劫八成是躲不过去了。谁能想到,半小时前还是意气风的抱着美人亲热,半小时后就离铁窗不远了。可能这就是人说的地狱和天堂只有一线之隔吧…

正文第七章峰回路转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一点办法也没想出来,侯龙涛天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且许总每次见到他,都要找点茬训他,更是让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送进监狱。

中午独自一人来到国贸边上的“金湖”茶餐厅,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张空桌坐下,还真是没什么食欲,愁啊。“嗨,涛哥,一个人啊。”有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抬头一看,是国贸保安部的匡飞。

匡飞只有十九岁,能在国贸当保安,全靠侯龙涛的推荐。侯、匡两家是十几年的邻居,匡母是一个公园卖门票的。侯龙涛小时侯经常被她带着在那公园里免费游玩,所以一直记着她的好儿。

匡飞上初中时经常被高年级的几个小痞子欺负,侯龙涛和文龙带着几个人帮他充了一次门面,就再也没人敢在学校里惹他了。本以为做了件好事,没想到小子一下抖了起来,成了学校里的大哥,学习直线下降,只考了个技校。毕业后也没找到正经工作,在社会上闲逛了两年。

这次侯龙涛回来后,请保安部的几个头吃了几顿饭,混熟了之后,就把匡飞塞进了国贸。匡飞简直是把他当神一样崇拜了,对他的话言出计从,成了忠实的小手下。

“涛哥,想不想听点荤段子?”匡飞一脸神秘的说。无非就是看见了哪个oL的内裤,哪个公司的秘书是个波霸一类的事情,侯龙涛还真没多大兴趣,“随便了,你愿意说就说吧。”

“是关于您那个许总的。”“嗯?说来听听。”匡飞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来了兴趣,更是急于表功,口沫横飞的说起来:“上星期六轮到我值班,在您那层巡楼时,看到许总的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就过去看了一眼。那个姓郑的秘书正在跟她谈话,我看是她们,就问了句好,然后就走了。”

“小点声。”侯龙涛打断他的话。“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记录,她们俩人进来的时候没登记。部里有规定,周末来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签了名才能上楼。我就拿着登记册又上去了,想让她们补一下。这下可让我看见西洋景了。”

侯龙涛心想:“看来两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被这小子看见了,说不定能帮我躲过这一劫呢。”“我再到了办公室外的时候,那门已经关上了,我刚要去敲,现朝走廊的窗户里的百页窗,有一页儿没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我他妈鼻血差点没喷出来。”说到关键处,不由的提高了声音。

“嘘…”侯龙涛赶快做个手势提醒他。匡飞一缩头,接着说:“那个秘书正躺在办公桌上,揉着两个露在外面坚挺的**,两条长腿搭在桌子外面。那个平常看起来高贵的很的许总正跪在地上给她舔盘子呢,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抠着她秘书的**,一手在自己的骚屄里搅动,地下都积了一滩她的浪水了。”说到这,匡飞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场面就在眼前一样。

“许总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勒在屁股沟里,那个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妈惹火。我当时就想冲进去**那娘们儿,可就是没那胆啊,唉。”说着摇了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然后呢?”侯龙涛听的也有点激动,催促道。“过了一会儿,那秘书从桌上下来,两个女的就抱在一起亲嘴。那个秘书还把许总的内裤从屁缝里拉出来,手指塞进她的屁眼里捅啊捅的。然后许总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您猜是什么?”

“是什么?”“是一个双头的假**,她还把那玩意夹在自己的两个大**里,用嘴咗呢。我**,那两大肉球,像两座小山一样,真她妈诱人。可那个秘书好像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干那事,说了几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两人又亲了一阵就开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没戏看了,就赶快回到楼下。等了一会,也没见两人出来,八成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走了。”

匡飞说完,长出一口气,“怎么样,涛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两个女人搞。”“你小子不是跟我胡说吧?”“当然不是了,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啊,我要是胡说,就他妈让我不得好死。”一听主子不信,匡飞急忙对天誓。

“这事你还跟谁说过?”侯龙涛眯着眼瞟着他。“没有,没跟别人说过,就您一人。”“好,你听清楚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又没有证据,要是万一传到了许总耳朵里,她要告你损坏名誉一类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飞心中庆幸自己的嘴还算严,没到处乱说,也庆幸有侯龙涛这么一个大哥…

躺在床上,手里的香烟冒着白烟,该怎么利用刚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危胁许如云,别说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镇的住她那样的老江湖。一个不小心,还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

看来只能先从郑月玲下手,这个二十四岁的女秘书比起许如云来,应该好对付的多。可她们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连住都是在一起,怎么才能搞定郑月玲,而不让许总起疑呢?还不能让茹嫣觉。

突然想到许总下星期要回美国述职,而下周末公司的全体员工都会到小汤山的温泉去旅游。茹嫣因为父亲刚做完手术,要照顾他,是不会去的。看来这是唯一的机会,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华大客车上,郑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几个秘书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兴趣的问题,侯龙涛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小汤山,她一样会集体行动,自己还是没机会接近她。“妈的,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真是快烦死了。

一行人在温泉要住三日两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个下午,几个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块,一起泡温泉,侯龙涛连话都没跟她们说上。第二天上午,几个女孩要他跟她们一起打网球。侯龙涛故意没系鞋带,当他跳起来接一个球后,一脚踩在自己的鞋带上,向后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个屁蹲,逗的几个小秘书前仰后合。

虽然几个人一起玩的很开心,可对侯龙涛并没有实质的帮助。他虽强装笑容,内心却是越来越急。吃完晚饭,大家都换了泳衣到楼下去游泳,侯龙涛虽没心情,可也无事可做,就也换了泳裤,准备下楼。

当他路过月玲和另一个秘书的房间时,门是开着的,月玲正坐在床边看电视,跟本没换衣服。侯龙涛敲了一下门,“怎么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过头来看着他。

这一看可让她有点脸红了,平常侯龙涛总是穿着整齐,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宽,现在他可是只穿着一条小泳裤,一身漂亮的肌肉尽露,泳裤里也是股股囊囊的一团。这让一个年轻的姑娘看了,怎么能没有想法呢?

“为什么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呗。”月玲费劲的移开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龙涛也真是没话找话了。“我…我不会游,满意了吗?”月玲说起话来像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

这个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为是“不方便”一类关于月经的事,没想到她是个旱鸭子。“那你就一个人在屋里待着?”“不然还怎么样啊?”侯龙涛走了进来,好像无意识的关上了门,又悄悄的上了锁。

“我陪你待会吧,一个人多无聊啊。”“那好啊,咱们干点什么呢?”月玲说着就坐上了床,把床边的地方让给侯龙涛。月玲穿着一条紧绷的仔裤,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紧紧的圆臀的形状,一件黑色的吊带小背心包着不大不小的**,两个**在上面顶出两个小点,明显是没戴胸罩。

“打会儿牌吧。”侯龙涛拿起桌上的一副扑克,“敲三家会吧?三十分一结,差一分一百块。”“赌钱啊?我可没你那么富。”月玲虽然工资很高,毕竟是个女孩,这种游戏还是不太适合她。

侯龙涛也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了,“那我要赢了,你就让我亲一下;你要赢了,我就让你亲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占便宜。”“那这样吧,赢的问输的一个问题,输的必须得说实话。”自信这个提意不会再被拒绝了,刺探别人的秘密是女人的天性,越年轻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应了,“好,好,那快开始吧。”就扑克这个东西本身来说,运气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势相当的时候,技术才会起作用。侯龙涛第一局就输了。

“哈哈,你可不能赖啊。”月玲高兴的说。“你问吧。”男人一副沮丧的样子。“你的女朋友是谁,干什么的?”侯龙涛犹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个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现了新大6,越来越觉的这个游戏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烦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规定的。”侯龙涛双手合实,做出一个作揖的动作。“好,你放心,我给你保密。”说完又歪着头看着他,“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

接下来两局,侯龙涛又全输了。被问了两个很尴尬的问题:和茹嫣展到什么地步了;何时失去的处男。他都如实的回答了。

第四局,侯龙涛终于赢了,“哈哈哈,可算轮到我了。”“问吧,问吧。”月玲无所谓的说。侯龙涛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为什么许总那么讨厌我?”“啊?这…没有吧…”女孩没想到男人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有?是人都能看的出来,要是有人知道为什么,那就是你了。我觉的我有权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会是想耍赖吧?你们女孩就是这样,愿赌不能服输。算了,反正我也忍烦了,大不了我不干了,直接向总公司告她一状,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龙涛装作生气,站起来就要走。

“我…我说,可你一定不能去问云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啊,就不怕你说吗?”一看有戏,又坐了下来。“你没得罪过云姐。”月玲低着头,开始讲述许如云的故事。

原来许如云二十二时就曾结过一次婚,本来还算美满,可两年后也没有子讯。找了个中医一查,说她是“宫寒不孕”,这辈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为这事就跟她离婚了,许如云没想到曾经对她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受了很大打击。

那以后她就到美国读书,一心扑在学业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进了IIc后更是平步青云,一直坐到IIc中国总经理的位子,负责整个亚太地区的业务。就在心灵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的时候,侯龙涛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绝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龙涛的幸运,还是不幸,他长的很像许如云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着相同的形,脸形也是一摸一样。许如云就不自觉的对他很不友好,还时时找他的麻烦。虽然时间会证明这是侯龙涛的幸运,可现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为许如云是因为是同性恋才会讨厌男人,月玲也会很简单的说出这个原因,没想到却是有这么一段历史。但侯龙涛认为这与自己无关,“那她也不能迁怒于我啊,说她公报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着男人生气的样子,月玲有点害怕了,“云…云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万别报复她啊。”“报复?她是我上司,我怎么报复她?不过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牺牲品。”

此话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谓,“我?牺牲品?什么意思?”“你交过几个男朋友啊,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啊?”因为一开始女孩问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现在侯龙涛问出来,也就不是显的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学时交过两个…没…没上过床…”女孩回答这样的问题,还是有点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说白了,你还什么好东西都没试过呢。她许如云是过来人了,该尝的甜头都尝了,拉着你这样的小姑娘玩同性恋的游戏,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杀手锏,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你…你说什么…什么同性恋…我…我不明白…”月玲虽然极力的否认,但她慌张的神情和不连贯的话语,早就把她出卖了。

同性恋在大6并不被大众所接受,他们的活动仍处于半地下的状态,在社会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视,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们,所以月玲最开始的慌张和否认也就不足为奇了。(编者话:就我本人而言,对女同性恋的态度是五五开;男同性恋嘛,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简直就是恶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声,“你不认?你忘了上周六你们在公司里干的好事了?”“你…你别胡说…”“好,我胡说。前两天,保安部的人给了我一盘录像带,说是无意中拍到的,关于咱们公司周末加班人员的,不知该怎么处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该怎么处理它呢?”侯龙涛这时已坐到了离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确实是有一个保安上过楼,更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么样?”“你说呢?只要姓许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没好日子过,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把她拉下马。和下属在办公室里搞同,估计总公司也不会容忍这种事的。要是再让媒体知道了,别说你和那姓许的,就连公司的名誉也保不住。”说到这已是咬牙切齿了。

月玲大学一毕业就进了IIc,一直受到许如云的照顾。许如云三十五岁生日时,月玲在她家喝的烂醉,第二天一早才现和许如云两个人光着屁股躺在一张床上,**里还插着一根假**。从那以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月玲从没跟男人睡过,也就没觉出有什么不好来,最近还搬去和许如云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从没遇到过什么麻烦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学校里因为长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对象,等工作了,又有许如云像姐姐一样宠着。今天被侯龙涛一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呜呜”的哭了起来。

本以为这个女人跟着许如云这么多年,怎么也该学的精一点,没想到她只不过是一只被惯坏了的金丝雀,离开主人,就毫无自卫能力了,一吓就软。侯龙涛刚想好的一大套威胁的话都用不上了。看着月玲双手抱腿,把脸埋在膝头间哭泣的样子,是该由红脸变白脸的时候了。

侯龙涛坐的更近了,搂住女人轻抖的肩膀,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我要对付的只有姓许的一个人,这次把你迁连进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许如云她受过伤害,对男人不信任,我还能理解。可你又年轻又漂亮,别说没吃过男人的亏,就连男人的好处都没享受过,怎么就甘心和她做那种为人不齿的事呢?”

“你…你们男人…呜…有…有什么好…就连你…你不也是…呜…来欺负我…”月玲抬起头来看着侯龙涛,两人的脸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侯龙涛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戏,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让女人不由的想到他并不是个坏人。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我要是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搞掉许总,我在IIc也待不长了。我…”男人站起身来,一跺脚,“就放过她一次。”接着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说了,“我敢保证将来我会后悔的,但我没法狠下心来毁了你,我会把那录像带处理掉的。”

“真的?”月玲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放弃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会跟云姐求情的,我想…”“没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钉的机会,不是人人都能放弃的。”月玲也知道这是实话,许如云对侯龙涛的成见已深,是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变的。

“那…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转过身来,眼里放出奇异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做的。”月玲也从床上下来了。

“你老实的告诉我一件事,难道你就从来没对男人感过兴趣?就对男人的身体一点也不好奇?”“这…也…也不能说没有过,可…可云姐说…说和她那个的感觉跟和男人没区别的…”月玲想起刚才自己看见侯龙涛的身体时那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由的也对许如云的话产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么?”月玲没想到对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恋,还会提出这种要求。侯龙涛在女人还在愣的时候,已把她揽入了怀里,两张脸几乎贴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欢你,从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欢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娇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总认为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给女人幸福。本来我可以慢慢的让你爱上我,可现在,我的时间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爱你一次。”侯龙涛绝对有信心,能让这个从没尝过肉味的年青姑娘掉进自己的**陷阱里,不能自拔,只要一次就足够了。

“我…可…”从女人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正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只要再推她一下,她就会从悬崖边上掉下去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会怪你的。我明白我面临着牢狱之灾,跟本没法给你任何承诺,你本身又不喜欢男人,我确实是有点一厢情愿了。全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唉,真是对不起。”话虽如此,可抱着女人的手臂却没有一点放松。

像侯龙涛这样“优秀”的男人,在耳边倾吐“真情”,已经是极大的诱惑,又想到他宁可坐牢,也要保全自己的名誉,本就不是真正的同性恋的月玲实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我…我答应你…”

“真的!?”侯龙涛一脸的喜出望外。“嗯…”月玲坚定的点点头,打定了献身的主意。雨点般的亲吻紧接着落到了她的脸上,“啊,龙涛,去你的房间吧,我怕有人回来…”

因为侯龙涛的级别高,自己有一个单间。两人拉着手,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侯龙涛把门锁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站在床前的女人,嘴角露出一丝淫笑,轻拍一下泳裤中的老二,“你争点气,要不然咱哥儿俩可就牢里见了。”

从背后抱住月玲,双手直接伸进了背心里,抓住两个上翘的**揉捏着,“玲儿…”舌头插进耳孔中钻着。“啊…”女人闭上眼睛,微微抬头,两臂后伸,捏在男人坚实的屁股上。

捏了一阵,月玲扭过头来,张着嘴主动的求吻。男人的舌头刚一探进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来着个小妞已被许如云训练的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几下**,就**高涨了。

手离开了涨大的**,一手攥住女人的一个臀瓣,一手解开她仔裤的扣子,插进了内裤里。由于这种提裆的仔裤实在是太紧了,手指到了**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阴核。侯龙涛拼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压揉着,大幅度的画圆。

月玲和许如云玩的时候,总是要互相先在不重要的部位爱抚很久,可侯龙涛却上来就直奔要害。弄的月玲一下就快感如潮,光着的双脚向上垫起,两手也从男人的臀上换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向前猛挺,**狂流,就像杓在男人身上一样。

“啊…啊…涛…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一连串的娇叫。“这就受不了了?还没真正开始呢,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侯龙涛心中一喜,这么嫩的女人,还不得被自己干疯了。

拉住女人的裤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脚踝,圆滚的屁股被带动的一阵乱颤。抓着两条滑嫩的大腿,从腿弯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轻咬一口,“啊…涛…嗯…要…要啊…”月铃自己玩弄着阴核,一手伸后,抓住男人的头往自己臀肉上按,她也不知为什么会如此的兴奋,这是和许如云搞时从来没有过的。

把她转过身来,看着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内裤,还有不少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真是起性,“玲儿,躺下吧。”一抄脚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双腿还在床外。拉开她的内裤,凸起的耻丘上只有一点短短的茬,“她给你刮的?”“是…啊…”

一歪头,像接吻一样,双唇对住两边大**,舌头插入张开的**里活动着,大量滑腻的**涌入嘴中。一手按在极度勃起的阴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坚挺的**把玩。月玲双脚撑住床沿,屁股离开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单,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出不知是喜是悲的声音。

侯龙涛双手捏住美女的翘臀,舌头拼命的向**里探,像要把头都挤进去一样。“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虽然极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浪语还是从指缝中钻了出来。

男人的舌头跟女人的没什么不同,可男人更有现身精神,“咻咻”的吸吮声不断从下身传来,月玲不用看,也知道侯龙涛是多么的卖力,以许如云高贵的身份,是从来也不曾在这种口舌服务上多下工夫的。不管是侯龙涛的技巧真的高出一截,还只是她的心理作用,月玲感到真正男人的舔舐是比那些虚龙假凤的强的太多了。

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后庭的一刻,强烈的电流窜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没被舔到泄身的美女,子宫颈口大开,阴精猛泄,达到了**。侯龙涛自然是一滴不露,全含在了嘴里。

男人脱下泳裤,压到月玲的身上,将满嘴淫液,阴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另一半,“真是好喝啊。”月玲也咽了下去,酸酸咸咸的,跟本不像男人表现出的那么美味,更是芳心暗动。揽住他的脖子热吻了起来,一手向下,握住粗壮的男根,套弄起来。

“呼…玲儿,你真是会取悦男人。”虽然快感只是一般,侯龙涛却做出很受用的样子。“真的吗?涛…我以后一直这么服侍你好不好?”月玲也感到了那种同性恋不可能享受到的,占有异性身体的满足感,急着表明自己的忠心。

“别急,宝贝,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着,男人就起身站在她双腿间,膝盖前曲,顶在床沿上,拉着月玲的大腿,把大**对准鲜红的**口,“卟”的一声**了进去。

“九浅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难忍难奈,“啊…啊…涛…痒死了…难受啊…快点…深点嘛…”两腿箍住侯龙涛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求他能进入的更深。

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趋前,握住粉嫩的**,一轮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月玲魂飞天外,“啊…啊…啊…涛…涛…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假**虽也够粗够长,但绝没真家伙那种火热的感觉,更不用说在度和力量上的差距了。月玲有了这样的对比,更是对侯龙涛死心塌地了。又是一轮**过后,女人的双脚绷的笔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华。

侯龙涛拼命忍过这一关,又让她到了两次**,才飞快的抽出**,蹦上床,一屁股坐在月玲的两个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头,一手猛掳了几下**,射在了美女的嘴里…

怀里抱着**后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玲儿,我还能让你满意吧?”“嗯…”月玲满足的回吻了男人一下。“那…等我进去后,你不要再和许总…找个爱你的男人吧。”侯龙涛抚着她的头,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坐牢,不要你离开我。”月玲撑起上身,扁着嘴看着他。“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可这事是不以咱们的意志为转移的。”看着美女已完全中了自己的套,真是苦在脸上,甜在心里。计划已成功了一半,真是天佑“善”人啊。

“我…我说什么也要求云姐放过你,说不定她会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千万别,要是再让她知道我抢了她的女人,更得把我往死里整了。”这话可是太有道理了。

“可…可我…我怎么能就眼看着你…什么都不做呢?”月玲一下扑到侯龙涛身上,哭了起来。“唉,让我再想想吧,说不定还能有办法。你先回房去吧,不要让你的同屋起疑心。”其实男人的心里已有了成形的方案,要是现在就说,岂不是穿了梆。

月玲起身穿好了衣服,又回来抱住他,“涛,我知道你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为了我,为了茹嫣,你也一定要…”说到这,女人的声音已不出来了。“嗯,你放心,我一定。”…

第二天早上,侯龙涛把月玲叫到屋里,两人先是一阵亲热,“我昨晚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是什么?”月玲一听爱人有法消灾,简直要乐疯了。“可是,要你出卖**,我…”看到男人的脸上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女人的心里也是一沉,“我不在乎,你告诉我,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不怕。”

侯龙涛说出了他的计划,“这…能行吗?”月玲有点犹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万一成功了,一切的麻烦就都解决了。”男人一脸苦恼的抱住头坐在床边上。“好,就拼一下。云姐对我一直都很好,既然又能不伤到她,又能保全咱们,总是值得一试的。”月玲终于下了决心。

正文第八章回往事

三天的温泉之旅结束了,趁着上班顺路,就到西单的民航营业厅去订两张机票,老爸老妈要去海南旅游。走到一个坐在柜台后,低头写东西,穿著国航制服的小姐面前,“小姐,我想订两张去海南的头等…陈倩!”看着小姐起的笑脸,侯龙涛一下楞住了。

这是一张曾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清秀面庞,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现在就在面前。幸福来的太突然,往往让人难以接受。往事一幕幕的袭上心头,让侯龙涛呆立在当场。

七年前,十七岁的侯龙涛正在放高三前的暑假。一天刚刚和同学打完篮球,骑着他那辆二四的小车回到院里,看到在自家的楼门口,靠墙站着一个姑娘,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个子高高的。

当年的侯龙涛已是一个到处追着女孩屁股跑的小蜜蜂了,虽然他长的不是特别帅,又不是有钱人,但他胆大、心细,外加脸皮厚,又够酷,还有那么点幽默感,所以只被几个女孩子拒绝过,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他有个习惯,对每个见到的女孩都要看上两眼,漂亮的就上去臭贫一通,为了这个也没少在外面打架。今天也不例外,骑着车到了女孩跟前。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傻了。女孩的美丽是笔墨无法形容的,侯龙涛把车一直骑进了楼门洞中,两眼却盯在女孩的脸上挪不开了。

前轮顶到了一层的楼梯,人也从车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的时候,看到女孩冲着他捂嘴一笑,侯龙涛的脑子里只有“天使”二字。原来对漂亮女孩那股死皮懒脸的劲一下不知飞到哪去了,连车也没锁就跑上了楼…

后来把这事跟文龙一说,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陈倩,居然是文龙女朋友王丽的朋友,那天是陪她的来找文龙的。侯龙涛掐着他的脖子直到他答应撮和两人。

几天之后,王丽和陈倩又来了。因为文龙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四个人就在他家里待着。聊了一会天,文龙就拉着王丽到里屋去打炮,留下侯龙涛和陈倩在客厅里看电视。

侯龙涛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紧张,说起话来都前言不搭后语。他来到洗手间,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冲着镜子说:“放松,放松,你丫给我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从洗手间出来,完全像换了一个人,虽然心里还是紧张的要死,表面上却也谈笑风生,时不时逗的陈倩“咯咯”直笑。后来两人就开始打牌,玩的是只有小小孩才打的“拉大车”,侯龙涛都快被闷死了,可看着梦幻般的美少女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在乎了。

侯龙涛连输了好几把,会“拉大车”的人都知道,要想分出输赢是多么的不易,他竟连输了好几把,足见其心不在牌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陈倩的身上,女孩的一颦一笑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陈倩是趴在宽大的沙上,侯龙涛坐的也很舒服,斜歪在上面,两人的头都快碰到一起了。闻着从近在咫尺的长上飘来的香,少年心中的魔兽被唤醒了,“忍不了了,她太美了,我要占有她。有了她,我以后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这也算对得起她了。”

就在女孩又赢了一局,坐起身来时,侯龙涛猛的把她又压了下去,照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毫无防备的美少女一侧头,少年的吻就落在了她白玉般的脸蛋上。虽没达到目的,但一样是满口留香,更是让男人情火雄燃。双手抱的更紧了,非要亲到她不可。

陈倩出奇的镇静,并没有喊叫,只是不停的晃着头,不让男人得逞。虽然侯龙涛比女孩大两岁,这时却显的很不成熟,一手掐住陈倩的双颊,让她没法躲避,终于占有了她的双唇,舌头用力的向她嘴里挤。但陈倩的银牙紧咬,就是不准他进入,也只好只在整齐雪白的牙齿和粉嫩的牙龈上来回来去的舔。

陈倩穿的是一件牛仔布的吊带连衣裙,里面还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肉色的长丝袜和平底的凉鞋。说实话,是一套不怎么样的搭配,但她的美貌完全掩盖了着装上的不协调。

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裙子里,直奔下阴,手指刚刚碰到内裤,女孩突然挣扎了起来,“不…不要!”赶快抽回手,对着她一通乱吻。过了一会儿,便开始第二次尝试。这次不顾姑娘的反抗,手指坚决的拨开了她内裤的裆部,摸到了两片娇嫩无比的**。碰到那媚肉的一刻,指尖产生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样的感觉。

陈倩的挣扎更厉害了,“不要…别这样…求求你…”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了。侯龙涛的心一下软了下来,撤出了手,把美少女抱坐在大腿上,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叫的就像我要强奸你似的。”陈倩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看着他。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简直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又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起来。悄悄拉开她的拉链,手从后面快的插入衣服里,抓住了乳罩中的**。

胸部已落入敌手,陈倩只是略微摇动了几下身子,就放弃了抵抗。不赢一握的**柔软之极,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就在这时,文龙干完了王丽,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的女孩“啊”的一声轻叫,侯龙涛知道她害羞,急忙起身,把文龙挡在了过道里,“你他妈出来干嘛?滚回屋里再待会儿。”

文龙“嘿嘿”一笑,“那你丫一会儿得请我去游戏厅。”“行,行,快滚吧你。”看着文龙又进了屋,才回到那个他一刻也不想离开的女孩身边。搂着她的细腰,在圆润的膝头上轻抚着,又在柔软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陈倩扶着侯龙涛的肩头,“我现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吗?”“只要你愿意。”

“你大爷,”侯龙涛在心里骂着自己,“这么美的女孩你丫见过吗?她问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除了‘是’,其它的回答都是愚蠢的,什么叫‘只要你愿意’啊?你个傻屄。”“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这么碰过我。”陈倩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更浓。

“天啊,我太爱她了。”看着女孩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种从没有过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侯龙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紧紧的拉着女孩的双手,不停的亲吻…

西便门的一个游戏厅里,走进两个大男孩。几个已经在里面玩的人跟他们打着招呼,“龙涛,文龙。”“涛哥,文龙,怎么才来啊?”一边玩着街机的《三国志》,一边给文龙讲了和陈倩的事,“她是不是特嫩啊?”

“也不是吧,”文龙叼着烟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们学校里几个高三的经常对她搂搂抱抱的,小姑娘也不敢说什么。不过像你这么揉她,大概是第一次。”“砰”侯龙涛狠狠的在游戏机上踢了一脚,不光是文龙,所有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老板虽很心疼机器,可对这些天天在这片混的小痞子也不敢说什么。

“我**他妈,是谁?我埋了他们丫那。”文龙还是第一次看侯龙涛这么生气,“四哥,算了吧,他们都毕业了,上哪找去啊。”侯龙涛真是快要气疯了,也更觉的有责任好好保护他心爱的女孩。可他没想到,往后的七年里,他再也见不到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美人了…

没几天就开学了,侯龙涛一下就被高三的复习所淹没了,虽然他是个小痞子,却对父母很孝顺。两人又对他有很大的期望,他也就只能拼命的学习了。知道陈倩高中上的是崇文门中学的空服人员培训班,可怎么也没时间去找她,只能给她写信了。

一连十几封信都没有回音,侯龙涛也本能的感到不太妙,可陈倩的那句话始终让他相信两人是有未来的。两个月后,终于收到了一封回信,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他兴奋的心情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我现在过的很开心,不想要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纸黑字…当时侯龙涛正忙于高考,没时间照料他那颗破碎的心,也就没感到很痛苦。等上了大学,那就像是进了游乐场,天天就是跟一帮同学到处玩闹。他甚至觉的一个固定的女朋友会成为他快乐时光的障碍。在那三年里,侯龙涛从没再想到过陈倩,他又变回了一只小蜜蜂,不相信真爱的存在。他完全忘记陈倩了,至少他觉的是,直到…

侯龙涛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因为要在上海出关,飞机先得在虹桥机场降落。着6的时候,他感到有点不对,滑行的度太快了。机舱里的乘客们在摇动,红灯在闪烁,他看见有浓烟从引擎里冒出来(实际上那是由于轮胎和地面磨擦而造成的,但那时候他可不知道)。

侯龙涛想,就这样了,他的时刻到了,因为他就坐在右机翼边上。如果引擎爆炸的话,他肯定是最先飞上天的。飞机最终在冲出跑道后停了下来,离前轮五米的地方有一道防火沟。要是那飞机再晚停几秒,他就再也不用去美国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当那些氧气罩从机舱顶弹出的一刻,侯龙涛真的是热泪盈眶,但那些眼泪不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流的。不是说他不怕死,在生死一线的时刻,根本就没时间害怕。一种极端的悲哀让他不得不哭泣。

一瞬间,他想起了陈倩,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了,那种感觉让他比死还难过。侯龙涛终于明白了,他从来也没有忘记那个女孩,她只是藏起来了,藏在男人心灵的最深处。侯龙涛仍然深爱着陈倩。他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当一个男人在死亡面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三年内从没想起过一次的女孩,这是爱吗?他认为是。侯龙涛惊奇的现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要和一个女孩一起渡过他的余生。不知道应该感谢上天让他明白了他的真实感情,还是该恨他让他的生活变的毫无快乐可言。在美国上学的前两年里,没有一天不是在对陈倩的思念中渡过的。他知道单相思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也试过一些方法,去了的校友录,但初中里没她,高中连她的班级都没有;让文龙问王丽怎样才能找到她,可文龙没把这当回事,可能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真的爱一个女孩;虽然侯龙涛每年都会回国一次,但想在短短的一个半月间在一个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只好天天都疯狂的学习,争取早日完成学业,好回国专心的寻找梦中的女孩。他不在乎那会让他花多少时间、精力、金钱。唯一让他困惑的是,虽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他真的找到陈倩时,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了,那他该怎么办?他的良心不容许他破坏别人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能力。),但要他忘掉陈倩,更是做不到。

后来宝丁从警院毕业,进了派出所,帮侯龙涛查到了所有于二十二年前出生在北京的叫陈倩的女孩的地址。侯龙涛写了一封长信,把对陈倩的感情和思念全写在了里面,给每个人,希望上天能看在他一片诚心的份上,让奇迹生一次。

侯龙涛知道陈倩八成已经有了男朋友,更不敢奢望光凭一封信就让她接受自己,但他真的不能再忍受不知道陈倩身在何处,生活的如何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出的信件如同石沈大海,真是让他伤心欲绝。后来又生了一件事(不是中奖。),使他再次变回了一个花花公子…“先生,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女人娇美的声音将侯龙涛拉回了现实中,面前的女人分明就是陈倩,个子长高了,身体也成熟了,可那张美伦美奂的脸庞除了增加了几分妩媚,一点没有变。

“你…你不认的我了?”“侯龙涛…”女人小声的说。“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收到了…”陈倩躲开男人的眼光,“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她收到我的信了,但她选择不给我回,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这个女人的心里跟本没有我。”侯龙涛的心里好乱,平时的灵牙利齿、出口成章的本事都消去无踪。他一转身,在人们能看到他眼里的泪水之前,冲出了营业厅…

闭着眼睛在车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仍然不能平静下来。虽说薛诺、茹嫣和月玲长的都不比陈倩差,可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在男人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手机响起,“喂。”侯龙涛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侯经理,你在干什么?请你马上到公司来,我们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听到许如云严厉的声音,才想起今早她要向各部门主管传达总公司的指示。

“侯龙涛,现在不是儿女情肠的时候,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呢。”侯龙涛强迫自己暂时不再想陈倩,向国贸开去…

正文第九章柳暗花明(上)

到了公司,自是免不了被当众大骂。“臭婊子,让你再嚣张一天,过了今晚,看咱们谁是谁主子。”狠刀刀的暗骂着,突然看到月玲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对许如云不满的表情,心里也不由的一甜,还是有女人爱自己的。

离下班时间还有两小时的时候,侯龙涛就借故离开了。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拿着月玲给他配的钥匙,到了四环边的一片涉外公寓区。许如云的房子是一幢二层的小洋楼,很漂亮。

把车停的远远的,提着一个皮包从前门大摇大摆的进入室内。不到三分钟就有两个巡逻的保安从楼下经过,要不是月玲事先把保安的活动规律告诉了他,决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潜进来。

虽说以侯龙涛的着装,谈吐,还有所驾驶的车辆,就算被保安拦住也能脱身,可如果说是找许总或是月玲,等一会儿她们回来时,很有可能会被告知此事,那就不太好办了。要是说找别人,又不知道具体名字,岂不是直接就露馅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第一步是成功了。先在房里巡视了一遍,把地形了解清楚。走进宽畅的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颠了两下,还挺软的,很适合玩**游戏。

反正许如云要和月玲在外面吃完饭才会回来,干脆躺在床上歇一会儿,晚上要干的可是体力活,先得养精蓄锐啊,没想到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楼下自动车门开启的声音惊醒,赶快把床单拉平,躲入了旁边的客房里。

两个女人从通向车库的侧门进入了一楼的大厅,坐在褐色的真皮沙上,许如云的脸有点红,更增美艳,显然是喝了点酒。月玲亲热的揽住许如云的脖子,“云姐,在美国有没有想我啊?”

“当然想了,来,让姐姐亲亲。”说着,两个女人就抱在一起,两条红嫩的舌头缠了起来,还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着。“云姐,咱们上楼吧。”月玲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拉着许如云来到卧室里。“月玲,先洗个澡,再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换上。”拿出两个印有VIcToRIa‘ssecReT字样的纸袋,把其中一个交给月玲。“那云姐在这洗,我去客房。”“为什么?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吗?”许如云不解的问。

“可以增加神秘感嘛。”说着就提着袋子跑了出去。“这丫头,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也好,会更有乐趣的。许如云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脱下了身上的套装。

“我得先洗个澡,云姐在等我呢。”在客房里,正被侯龙涛抱住上下其手的月玲费力的说。“你给她吃药了吗?”“嗯,我也吃了一颗呢。”在“亚当夏娃”新买的性药,没什么特殊作用,就是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女人的**来的更快一点。

月玲开始洗澡了,侯龙涛打开纸袋一看,是一套浅灰色的内衣、吊带袜和一双银色亮皮高跟鞋,却没有内裤。“臭娘们,还挺有品味的嘛。”等月玲洗完了,把这套一换上,才看出那胸罩根本就只托在**的下缘,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的乳肉和**都暴露在外。丝袜的上缘是一圈宽宽的蕾丝花边,加上两条吊带连到腰上的吊袜圈上。

从后抱住她,手指插入了女阴中,“宝贝。”“啊!坏蛋!”月玲一下蹦开,回头看着男人长裤上撑起的帐篷,“你怎么都…”“谁让你这么性感的。”“我得过去了。”“我教你的话都记住了吗?”“放心吧。”“去吧,看你的了。”在女人的圆臀上拍了一下。

卧室中的许如云是和月玲一模一样的下着,而胸罩换成了欧式的束腰,全是黑色的。光这两套“衣服”,就起码要几百美金,看的出她对性生活的情调和质量还是很在意的。月玲走进屋来,关上门,在锁头上拧了一下,却没真的锁上。许如云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月玲,你好漂亮。”“再漂亮也没有云姐美啊。”两个女人又抱在了一起,捏揉彼此的屁股。

热情缠绵的接吻,使两对丰满的**不停的相互磨擦,四颗鲜红的奶头早以硬立。如云伸手抠摸着月玲的**,觉她和自己一样,也是**泛滥了。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要爱抚很久才能达到的效果,现在只是几分钟就出现了。

二女倒在大床上,做起了水磨工夫。月玲斜躺着,如云则侧向另一边,四条圆润的丝袜美腿交叉着,两副美妙的**紧抵在一起。两个美人拉住对方的一个脚踝,下体拼命的磨擦,“咕叽,咕叽”的水声随之响起。

“啊…啊…云姐…好舒服…唔…”“我…我…也好美啊…”如云拉下月玲的一只高跟鞋,把她的脚尖塞入嘴里吸吮着。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只磨了一小会儿,二女就都觉的离**不远了。

月玲的**是“光板无毛”,可如云却长着浓密乌黑的阴毛,它们在磨擦时不断的刺激着月玲的耻丘和阴核,让她提前败下阵来。一手猛拽如云的小腿,一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身体僵硬,“啊…云姐…我…我不行了啊…”“等…等姐姐一下…”如云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在月玲**后又狠狠的蹭了几下,也泄了出来。

两条软软的身子躺到了一起,“月玲,咱们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太想念对方了吧。”“那咱们再来一轮吧。”如云坐起来,一脸媚笑的看着月玲,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很特别的内裤。

皮制的内裤裆部有两根黑色的像胶**向两边伸出,向里的一根比较短小,向外的那根就粗长了许多,假**上还有一粒粒的突起。如云夸张的伸出舌头,在假**上舔了一下,斜着眼看着月玲,“今晚想要姐姐怎么伺候你啊?”

正从门缝偷看的侯龙涛张大了嘴巴,舌头伸出老长,表情可谓卡通之极。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IIc中国的总经理,在床上居然如此的风骚。虽然从匡飞和月玲的嘴里有一点了解,可一个是说的不清不楚,另一个又是不好意细说。如今亲眼所见,真是出乎意料。

月玲也坐起来,拿过如云手里的内裤,也在**上舔了一下,“云姐,今天就让妹妹做一回男人吧。”如云笑着躺下去,“小丫头,平时求你你都不干,怎么突然主动起来了?”月玲把内裤套进双腿,拉到膝盖上后,换成跪姿,“我也想疼疼姐姐啊。”上牙咬住下唇,下颌上扬,双目微闭,将短小的那一头插进了自己的**内。如云看着她的样子,呼吸又开始粗重起来,“几天不见,月玲身上的媚气好象增长了不少,也许真的是太想我了吧。”却没想到,女人就像花朵一样,只有经过了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如此的盛开。

月玲跪坐在如云的腰上,一手伸后,轻拨着如云的阴核,“云姐,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啊…姐姐都…啊…都听你的…”如云又被挑起了**,闭上眼娇喘着。月玲从床下拉出了侯龙涛事先放在那的皮包,找出两副手铐。因为她的手一直在玩弄着如云的阴核,如云只顾着闭目享受了,完全没注意她的行动。

拉起如云的双手,放到头顶上,“咔咔”两声铐到了床头的栏杆上。如云在才惊觉,“月玲,你干什么?”声音有一点慌张。“姐姐,我听说如果人要是失去一个官能,其它的感觉就会更强烈的,是不是?”月玲撅着小嘴,趴下身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死丫头,你吓死姐姐了,从哪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啊…嗯…”月玲的手又开搓她的阴核。“姐姐,把这个也戴上。”说着就将一快黑色的绸缎蒙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次还没等如云有机会说话,就把粗大的假**插入了她的阴门里。“啊…妹妹…你轻一点…姐姐一下适应不了…”月玲听话的减慢了度,还压下上身和她接吻。不一会儿,如云就开始挺抬臀部,配合月玲的**,“月玲…啊…姐姐…啊…今天好…好敏感…怎么…啊…怎么又要来了…啊…”“姐姐…我也很快活啊…嗯…”虽然月玲**中的假**较小,但她的**本就很紧窄,一样能得到不小的快感。

月玲按着如云的大腿,又挺动了十几下,就看如云牙关紧咬,美臀悬空,“来了…来了…泄了…啊…”月玲停下了动作,看着她**中的美态,“云姐,你好美啊。”

“哼…嗯…嗯…还不是你…你这个坏丫头搞的…”如云轻轻的一笑。月玲又开始**,“姐姐…咱们再来…”“…啊…好妹妹…啊…姐姐被你整死了…”刚刚**过的**敏感异常,使如云再次**起来。

“啪啪…”掌声响起,“精彩,真是精彩,许总**的样子真是能迷倒众生啊。”光着上身、赤足的侯龙涛推门走了进来。突然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如云大吃一惊,更令她不解的是,月玲还在不停耸动着屁股,一点没有被吓到的迹象。

“什么人…啊…是谁…啊…啊…”快感还在不断袭来,想要拉掉蒙眼的黑布,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铐在床栏上,“月玲…啊…停…啊…快…快把我放开…你怎么了啊…有人进来了…啊…啊…”

“月姐…别怕嘛…啊…来的…又不是外人…嗯…好舒服…”月玲的回答简直把如云惊的无法言语。从月玲的话里,能听出来人是她们两人都认识的,可男人用的是假声,自己又在慌乱之中,怎么也想不出是谁,心中的恐惧更甚。

感到床面向下一沉,知道是男人坐了上来。“玲儿,你的样子好浪啊。”男人说。“讨厌…啊…啊…云姐…美啊…坏蛋…唔唔…”月玲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明显是被人吻住了嘴。

听着身上男女相互吸吮唇舌的声音,刚刚被压下去的情火又在如云胸中燃烧了起来。虽然她能强忍住不叫出来,可从下体传来的一下强于一下的快感却是无法阻挡的,心里明白,自己又快到**了。

侯龙涛一手揉着月铃的**,一手贴在她的屁股上,向着如云按着。看着如云拼命忍耐的样子,知道她又快了,“来,玲儿,再加把劲,让咱们许总爽一下吧。”“啊…我…我也快了…能不能让我也…”月玲咬住男人的耳朵,娇媚的说。

“当然了,你们姐妹俩能一起来,那最好不过了。”侯龙涛拨开勒在月玲臀沟里的皮内裤,在她的屁眼上按揉。“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随着男人手指的按动,月玲**的度更加的快。就在她泄出的一刻,如云也疯狂的摇动着脑袋,再一次登上了顶峰。

让两人歇了一会儿,侯龙涛亲密的抚着月玲的臀腿,“玲儿,还能继续吗?”“嗯…”月玲甩了甩汗湿的长,又开始挺动屁股。“啊…啊…月玲…不要了…我真的不能再…停吧…啊…啊…”如云已经出现了脱力的状况,浑身香汗淋漓,黑色的束腰都快被浸透了。

“那怎么行呢?许总在公司里日理万机,回到家,当然应该尽情的享受一下了。”侯龙涛下了床,站在一旁,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黑盘在头上,一对**高耸坚挺,乳嫣红,纤腰丰臀,黑色的吊带袜和高跟鞋性感非常。

“你…你到底…啊…嗯…是什么人…求你…啊…让我看吧…嗯…”如云再也没法忍耐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感觉了。明明不是瞎子,却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掉进了地狱一般,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法承受的。

“许总,你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我想和你接吻,可又怕你咬我,只要你乖乖的满足我这个要求,我自然让你见我的真面目。”“啊…啊…我…我答应你…”如云答应的很痛快,完全是要给这个男人狠狠来上一口。

“很好,但我要提醒你,你如果敢咬我,我立刻带月玲走。我完全有能力养她一辈子,你再也找不到她的。不说把你扔在这,被人现时的尴尬,光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这一条,就能把你整疯。像你这种聪明人,是绝对不能忍受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对吗?”侯龙涛说着,坐到女人的身边,伸手把几根散出来的头从她的额头上拨开。

如云终于明白了,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淫贼。虽然她十几年没交过男朋友,但她知道男人看她的眼神。如果有男人能在自己的**前,考虑问题如此周全,说话时语气如此镇定,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规矩,那个男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城府深不可测。现在的这个男人,显然不是第一种。

男人的嘴唇压了上来,先是轻轻的吮了吮她的上唇,舌头慢慢的伸进了她的檀口中。如云犹豫了一下,牙关最终没有合紧,男女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一点也不令人厌恶,他的舌头很温柔,轻柔的滑过它能舔到的每一个角落。两人不断的交换着津液,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月玲的**还在继续,快感从没减弱过,嘴里又充满了十二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不由的有些放松,“嗯…嗯…唔…”难奈的鼻音了出来。男人突然又站了起来,“哼哼,不会这么快就动情了吧?那可就没意思了。”如云知道以现在的情形,反抗是无济于事的,慌乱更是要不得,只能设法让对方先乱了阵脚,才有可能脱困,“呸…呸…啊…你的嘴…啊…好臭…嗯…啊…”虽然只想说出骂人的话,可一张嘴,诱人的娇喘也就跟着出来了。

“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女孩一样呢?刚才的表现,你我心里都明白,玲儿也看见了,是不是玲儿?这时的月玲又快到**了,根本没法回答他。“啊…别…别耍嘴皮子了…啊…你的条件我做到了…嗯…履行你的诺言吧…嗯…”如云知道再说下去,对自己没任何好处,只能被进一步的羞辱,赶快转移了话题。“好,谜底揭晓的时候到了。”男人不再用假声了,就算不揭开蒙眼布,如云也已能猜到他是谁了。

蒙眼布被月玲取了下来,男人背着手站在床前,那张像极了前夫的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再往下看,一身漂亮的肌肉,比前夫强壮很多,裤子被勃起的**撑的老高,“哼,还以为你…啊…不过也就…嗯…是个…啊…好色的…嗯…臭男人…”

“哼哼,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香艳的景象,当然会有反应了。噢,我差点忘了,许总不喜欢男人,是不是已经把男人身体的样子都忘光了?不过许总能这么镇定,真是让我钦佩。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问我要怎么对付你,也不问我是怎么搞定玲儿的,却光盯着我的性器不放,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如云的脸上一红,本想贬低一下侯龙涛,结果却被他用自己的话反过来侮辱了自己。

“嗯…月玲她是个…啊…年轻姑娘…啊…被你吸引很正常…嗯…你想对我怎么样…不言自明…啊…根本不用问…哎…至于你…嗯…为什么要这么做…小男人的承受能力…也就这样了…啊…啊…”自以为把侯龙涛看的很透,虽已被月玲**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要在口头上占上风。

“许总太自信了吧?玲儿她不光是被我吸引,我们是相爱的;你也很清楚,如果我光要强奸你,以你和玲儿的感情,她决不会帮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要是认为被骂了几次,我就会这么冒险的来报复你,你不光是小看了我,更是看轻了自身的价值。”

如云现在是躺着,而侯龙涛是站着,从身体的位置上来说,本就对躺着的人造成无形的压力,前三轮的较量,又以失败告终,力争在心理上压倒对方的企图没能达到,她真的开始有点害怕这个喜怒不现的男人了…

正文第十章柳暗花明(中)

和男人的斗嘴,分散了如云的注意力,早该到来的**迟迟未现。可月玲却是一直也没停过,“要…啊…要啊…涛…”听到美人的呼唤,侯龙涛赶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后,拉开她的臀瓣。

从月玲的屁股后面探出头来,“许总,等会儿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让我的好玲儿开开心。”“嗯…下流…啊…呀…”由于男人的推动,**的度又加快了,使得如云的快感也回来了。

男人不理会她的话,弯腰吻在了月玲深红色的肛门上。“啊!”月玲大叫一声,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动了,臀肉一阵颤动,终于泄身了。假头顶进了如云的子宫颈口,也让她有很强的感觉,可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真是急人。

**过后的女人,软软的向后倒了下来,假**在如云的**中一挑,滑了出来,粘满了她的阴精和淫液。侯龙涛抱住月玲的身体,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儿,累坏了吧?”“嗯…”女人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儿,辛苦你了,去客房里睡一觉吧。”“不要嘛,你还没疼我呢?”月玲半闭着媚眼,不依的摇摇身子。“傻宝贝,还怕以后没机会吗?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听话。”说着,两人就接起吻来。

如云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爱,一点不亚于面前的男女。伤疤被揭开了,心里一阵疼痛,双眸不禁模糊了起来,眼中的男人变成了前夫,而男人怀中的姑娘则变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爱人要集中精力对付如云,这可是关系到未来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坚持。脱下了内裤,爬上来在如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云姐,龙涛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坏人,你对我那么好,我决不会害你的。”

如云从自己的幻觉中回到现实,“死丫头,你出卖我,别跟我说话。”歪过头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着侯龙涛的手,“你答应过我不会弄伤云姐的,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啊。”男人抚了抚她的长,“骗你是小狗。”月玲冲他一皱鼻子,在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云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气我,可我希望明早咱们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龙涛跟过去,把门真正的锁了起来。

如云把双腿并的紧紧的,一是为了遮住自己的私处,二是为了挡住床单上一大片的湿痕。虽然没能达到**,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真正的危机还没到来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内裤,先在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后一撇嘴,“许总体液的味道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嘛,怎么会不喜欢男人呢?不知道咱俩亲热的时候,你会不会有快感呢?”

“无耻,亏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女人想尽量把话说的大义凛然,可屁股下面湿湿的,非常难受,没得到满足的**又痒的要命,双腿不自禁的磨擦起来。

“受没受过高等教育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倒是许总,也不想想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来教导我什么叫无耻,不觉的可笑吗?”侯龙涛坐在女人脚边,一脸不屑的说。

“我和我的爱人在卧室里做什么都不能叫无耻。”“对对,可你的爱人也是个女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是个男人,我就无话可说了,对吗?”说着,一只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云的手被铐住了,脚还能动,“别碰我。”她大叫一声,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龙涛握住了高跟鞋的脚心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还低头在露在鞋外的脚面上吻了一下。

“许总好会**啊,用这种方法让我看到可爱的**,真是独出心裁。”男人紧盯着因一腿抬起,而形状扭曲的艳红**。“啊!你…”自己的反抗却被说成是挑逗,如云又羞又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脚,脱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结果还是被抓住了。“许总的小脚丫真美啊,裹在丝袜里更是柔滑。”在脚趾上轻捏了几下,又把高跟鞋给她套上,“还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呢,要不然怎么连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见吗?”

“胡说,你…你…你放屁!”如云真是快气晕过去了。“呀呀呀,许总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字眼呢?真的这么急吗?好吧,这就来让你爽。”侯龙涛说着就做出要脱裤子的样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张的叫喊着。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一旁的皮内裤,“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宁可要这个东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没想到这话一出口,等于要求男人用假**插她。

“好,就随你心愿。”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较小的那根假**已插入了她还很湿润的**。“啊!快把它拿出来。”“那你是要我了?”“做梦!”“那就插着吧。”侯龙涛说完就下了床,从包里掏出盒烟,点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里,静静的看着如云。

刚刚被那根较大的**搞过,现在这根小号的根本没法满足她。纵使**内不受大脑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内吸着它,还是没有那种充实感。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滋味,比彻底的空虚还要难受百倍。如云使劲的用屁股在床上蹭着,摇着,想把那东西甩出去,但紧窄的**却不买账,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头,又看到侯龙涛正悠然自得的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窘态,心中的羞忿真是难以形容,“快把我放开,听见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男人没有回答,“恶棍!流氓!无懒!混蛋…”把所有自己认为是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可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不一会儿,如云就骂累了,腰也酸了,被铐着的双手又不能活动,汗湿的束腰更是紧紧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着急就有多着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痛快的说出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骂不起作用,也只能开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许总两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就离开。”“你说。”看到男人终于说话了,也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侯龙涛接着就把和武大的事说了一遍,“我求许总你能高抬贵手,下个月查账的时候能放我一马,多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万补上。”

“我答应你。”“许总,我不侮辱你的智能,请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现在吃了我的心都有,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反悔呢?再说你还没听我的第二个条件呢。”男人站起来,慢慢踱着步。

“是什么?”“我要许总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爱我,服从我。”“痴心妄想!”“你看你看,这样我怎么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将紧合的窗帘拉开一条缝。

看着他的背影,如云想通了,他从来也没打算和自己讲什么条件,他是一个成竹在胸的猎手,在戏耍他的猎物,直到猎物筋疲力尽为止,“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

“真的吗?”侯龙涛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台小型的数码摄像机。“那…那是什么?”女人惊慌的问。“没什么,就是把你和玲儿进屋开始到现在的事都记录下来了。”上次骗月玲说有证据,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还是数子技术的。

“你休想用这种法子让我就范,小人。”如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愤怒的看着男人。“我从小男人降为小人了,看来许总是更讨厌我了。不过我还没你想的那么没品,拍这些只是为了以后咱们欢好的时候,放出来增加点情调。我绝不会给别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态,我可无意和别人分享。”

“你想也别想。”“走着瞧吧,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占有你的身体。也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摄像机放回窗台,对准床上,脱下了裤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过来!滚开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壮的**从两腿间翘了出来,如云再也没法强装镇静了,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到了床头。虽然双腿蜷起,但因为阴门内塞着根东西,不光不能并拢,还有一丝快感传来,让她“啊”的轻叫了一声。

“你不知道你现在样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变回真正的女人。”侯龙涛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踝,却被踢了回来,“哼哼,许总,你是聪明人,今晚的**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这还不像普通的强奸,就算你求救的叫声再大,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挣脱不了那手铐,迟早也会被插入的。你不妨这么想,总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尽酷刑而死;还是要一针过量的毒品,在虚幻的世界里快乐的死呢?”

侯龙涛停了一下,给如云思考的时间,“我答应过玲儿,不会伤到你的身体,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斯文的男人也会有脾气的,更何况我是假斯文,在你这样的知性美女的**前,我不兽性大,已经是很难得了。”

男人说的全是事实,不由得如云不认真考虑。侯龙涛就像能看到她心里一样,“只要你不挣扎,一定会有感觉的。反正会被奸,在心灵受伤害的同时,难道**也一定要受罪吗?虽不能说是把坏事变成好事,但终究是能减轻一些痛苦。”

商场成功的秘诀就在于“审时度势”,能正确的估量当前处境,才能无往而不胜。许如云正是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话完全是为了引诱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奸淫,可很有道理,确是唯一能减轻自己痛苦的途径。

她是过来人,对男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男人的**得到泄后是最容易放松的,那一刻是自己脱困的最佳时机。既然没有其它办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讨厌男人嘴里有烟味。”要求性生活质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龙涛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就把你的那个东西也洗洗。”如云的话让他停下了脚步,“许总,我不是傻子,咬伤我的舌头,我还能有力量杀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当场不死…”下面的话没必要再说。

浴室里有两副牙刷,随便拿起一个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让外面的女人跨下称臣,把如云也当成了小女孩,还是那句话,“自以为是”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侧身躺在如云的左边,上来就吻,右手搂着她的脸颊,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耸入云的乳峰,轻捏着勃起的乳。女人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牙关紧闭,一点也不配合。侯龙涛揉着那一手都握不过来的大**,抬起头来,“小云云放松点,那才能美满嘛。”“别这么叫我。”听到男人无意中说出前夫最喜欢的叫法,如云感到一阵气苦。“你的嘴听你的,伸不伸出舌头来是你的事;我的嘴听我的,怎么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头上,两手还不断的将**向中间挤压,女人诚实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快感。灵活的舌头在半球型的**上舔吻着,还不时轻咬乳肉,留下浅浅的齿印。

像揉面团一样摆弄着满涨的胸脯,男人的头前探,在如云刮的很干净的腋窝里舔了几下。“不要…痒…”忍不住的娇声响起,真是可爱。解开背后的绳结,将湿透的束腰取了下来。“啊…”女人不自觉的出解脱般的轻叹,竟对正在亵渎自己完美身体的男人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如云的腰身很纤细,平坦的小腹上布满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气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阴毛被一撮撮的含进嘴里润湿,像一座座小塔一样,立在**四周。

侯龙涛一手抚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慢慢的拉推摇动。女人的**喜极而涕,一**的**从缝隙里溢出,被撑开的**上传来男人唇舌碰触的温柔感觉。

常言道“爱之深,恨之切。”当年如云对前夫强烈的爱,才会导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肤之亲的快感还是让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觉,脑海中出现了前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么IIc中国的老总,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艳少妇,“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声,假**被拔了出来,换成了一根热气腾腾的粗大**。“嗯…”女人咬住嘴唇,眉头紧锁,脑袋转向一边。十二年来,**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货打交道,现在终于逮到一个生龙活虎、热力十足的真家伙,赶忙拼命的把它圈紧,生怕它再离开。

伏下身,吻着如云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转回头来,张开檀口,将香舌吐入男人的嘴里,让他细细品尝。没想到她才刚被插入就会屈服,心中一乐,“我可真是天才,再厉害的女人还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云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龙涛有心要卖弄自己的床缔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势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的女人**不断,浪声此起彼浮,不一刻就连泄了两次。**的没顶快感把如云抛到了九霄云外,半昏迷的状态中,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这个男人的**比前夫的更有力,**里的充实感更强,更不用说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谁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变的模糊不清,另一个男人的样貌出现了,好象前夫,却又不是。他更年轻,长的更斯文,身体更强壮,更知道怎么能在床上取悦女人。

桃腮晕红的绝色佳人星眸微张,“侯龙涛!”看着身上的男人还在埋头苦干,“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决不能就这么臣服,没有男人能让我臣服。只有让他泄了,我才能有机会。”想到这,如云强挺着已经很虚弱的身体,又开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龙涛说不出的开心,更是下定决心要屏住精关,直到女人完全的缴械投降。如云现男人的**更加强劲,看他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样子,而自己**收缩的间隔却越来越短,照这样下去,自己又会先泄身的。要真是那样,就算机会出现,自己也决难再有力气抓住。

没有办法,心一横,只能试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给我吧…”“别急,呼…再让你多来几次,我已经过了那种只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龄了,我更喜欢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号方案不成功,再来更险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让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后都这么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说着,就拉过一边的裤子,拿出钥匙,把手铐从床栏上取了下来。

没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确是不爽,又坚信已经完全征服了她,一点也不觉的放开她的双手会有什么坏处。在这一刻,侯龙涛比起许如云来,还是嫩了点。

如云双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吻,“老公…唔…换个姿势嘛…我要…啊…要你夹着我的腿…”侯龙涛当然乐于从命,把女人两条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夹在腰间,双手还能摸到她的臀部。

这样一来,如云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动就完了。双手在自己的**上揉捏着,做出再难忍受的样子,“呀…老公…啊…要来了…吻我的脚…我要你吻我的脚啊…”男人放开她的右腿,双手托起她的左脚。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脱掉的瞬间,如云将全身仅存的一点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虽然力量并不大,但细细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还是疼的很,他又出于本能的要远离攻击物,“啊!”的叫了一声,双腿一弹,身体向后坐下去。

这张大床前后全有不锈钢栏杆,铐如云的那头有八根竖栏,排的很密,而侯龙涛这边只有两根竖栏。床的弹性很好,他向后一弹,落下时比预料中的要远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从两根竖栏中漏了出去,带动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声,后脑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宽的横栏上。一阵巨痛传来,侯龙涛一时之间只觉天旋地转,竟然没法起身…

正文第十一章柳暗花明(下)

如云也没想到自己的搏命一击会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后才跳下床来,两腿软到站都站不稳了。看一眼男人,已

经有一点要恢复行动的迹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难逃脱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侯龙涛躺在地上,一时之间只觉浑身麻木,想要挪动一下手指都难。(不知各位有没有过这种经历,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墙壁或是桌角上,整条胳膊就会一时麻木。)十几秒后,身体有了感觉,头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突然听到“啊”一声叫喊,掺杂着痛苦和惊慌,费力的转过头。只见如云跪在地上,右手撑地,左手按在左脚踝上,显然是扭到了。原来她想要冲过去开门,却没想到自己还穿着细跟的高跟鞋,两腿又无力,一跑起来,一个不稳,左脚向里一压,伤到了脚踝。

听到男人活动的声音,可又站不起来,只能拼命的向门边爬去。只有一臂之遥了,如云抬起手臂,尽量拉伸身体,指尖已碰到了门把手。就在这时,双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后,铐在了一起。“啊!”女人的声音里充满绝望。

盘着的长散开了,被转到身前的男人揪着,头不得不跟着抬起。男人的表情愤怒无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样子这个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齿裂是不太可能了。如云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这雷霆一击。可半晌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奇怪的睁眼一瞧,男人的手还举在半空中,脸上还是一样的愤怒,但眼中的罹气已隐,换成了无限的怜惜与失望。

四目相对,侯龙涛像是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一样,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头,“看你妈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缓过来怎幺收拾你。”说完就捂着头坐进沙里,一通揉抚。

八年高等学府中与同窗的勾心斗角,九年商场里的尔虞我诈,让如云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往不同的眼神,让如云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这个男人从进屋到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轻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创后的狠毒。像刚才那一闪即逝的爱恋,如云也曾见过:月玲在侯龙涛怀里撒娇时,两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尔之时,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爱我!?”意外的现令如云得出一个不可致信的结论,自认看到了侯龙涛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着他疼痛非常的样子,一丝歉意浮上心头。“他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为什幺还会那幺失望呢?除非他连我的心也要。他说要我爱他,服从他,不是开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袭击他之后,仍然没有伤害我的身体,不光是因为他答应过月玲,更是因为他舍不得我。”

如云会成为同性恋,不仅是由于对男人失去了信心,还因为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刚到美国时,多少美国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里还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应的。美国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绝他们的女人都说成同性恋,又因为有太多的人说,大家也就都把她当成是真的了。

进入IIc总公司之后,普通的职员都觉的配不上他,连开口追求的都没有,领导层的人又怕背上性骚扰的罪名,也对她以礼相待。再后来就被派回国,手下人对她更是敬畏有加,商业对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独身下来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后出轨,才又有了一个爱人。可月玲就像个小姑娘,从来都是如云哄着她,让着她,女强人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龙涛这个“衣冠禽兽”才不管什幺“门当户对”呢,见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经追又没戏,外加那五千万的事,今晚就铤而走险,怎知一下就敲开了如云紧闭的心门。“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吗?爱我的心他有了,让我心动的长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让我信服的成就吗?他有进取的事业心吗?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好,我就给他两年时间,让他证明自己,两年之后,他要还没有一点业绩,我再把旧账翻出来,送他进监狱。”就在如云做着心理斗争的同时,侯龙涛也没闲着。

男人按着头上磕起的大疙瘩,“妈的,这下可麻烦了。我的伪装已经去除了,事情也全说了,根本没法回头了。就算杀了她也于事无补,总公司会再派人来,一样是会被现,再说玲儿一定不会原谅我,我也决狠不下心对这幺美的女人下手。侯龙涛啊,侯龙涛,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占有了她们的身体就能为所欲为的。”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跨下的**一阵乱抖,“去你妈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让玲儿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摄像机的事威胁一下,还不行的话,顶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没进过,就是多住段日子呗。现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顿,要不然岂不是赔的更大。”

就在侯龙涛要起身之时,如云也打定了主意,“龙涛,你把我放开,让我看看你的伤。”“什…什幺?”她温柔的声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应你的第一个要求,至于第二个,我现在不能答应,你再逼我也没用。”

侯龙涛没听出如云话中的深意,就算听出来了,他现在也决不会相信,“哈哈哈,许总,我在你眼里就那幺愚蠢?我被你骗了一次,还会被骗第二次?”“我…我没骗你,你要怎幺才相信我?”如云也明白,自己的话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时此刻又没有什幺方法能证明自己,总不能说:“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决定跟你试婚两年,看看你在事业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转过身来,我给你打开。”男人站起身来。如云也想起身,可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用头顶着地毯,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直到一个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对正了他。可心里又产生了一点疑虑,“他这样就信我了,这种没心计的男人怎幺可能会在事业上过我呢?我的决定是不是…”

刚想到这,突然感到两只滚烫的手按在自己**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象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啊!你干什幺?”虽然没有厌恶感,但还是有点突然。

“干什幺?当然是干你了。你姿势都摆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侯龙涛跪在女人身后,继续尽情猥亵着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云这才想到自己的姿势确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样,“你卑鄙,你不是说要放开我吗?”话虽如此,可又不由的对他没这幺简单相信自己感到一丝快慰。

“切,比起许总来,我还差的远呢。再说,你既不从我,我又不能伤你,就算你不告我强奸,我也会因为挪用公款进去住几年,我这幺喜欢你,当然是要借这唯一的机会跟你好个够了。”说着将两个浑圆光滑的臀瓣向外扒开,腰一挺,粗长的**就插进了红润的肉缝中。

“哎…”女人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了几下,**就袭了上来。“嗯…唔…唔…”如云再也无力叫喊了,只能出轻微的呻吟,半张高雅的脸庞随着男人的**弄在地毯上磨擦着,一头黑散开铺在地上,一部分还粘在汗湿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凄美诱人。

不顾身前的女人已虚弱到了极点,继续大力的奸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带动臀肉一阵阵的颤动。“龙涛…你…啊…饶…饶了我吧…我…啊…”听到如云气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脸色苍白,真是已经泄到虚脱了。

侯龙涛把住女人的细腰,放开精关,一阵急攻之后,耻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双手紧抓两片臀瓣,“嗯…”顶在子宫上的**开始射。“啊!”女人像被火烧到了一样,身体向前急蹿,挣脱了男人的双手,扑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过的**疯狂的抽搐,如云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脱掉了高跟鞋和吊带袜。一会之后,只觉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见了,体力也在慢慢的恢复。如云张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是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庞,现自己正在按摸浴池里,两腿叉开,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觉怎幺样啊?”“啊…”如云浑身懒洋洋的,一句话也不想说,虽然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可温热的水流冲过疲惫不堪的身体,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闭上了眼睛。

整间浴室里已是雾气蒙蒙了,侯龙涛坐在浴池里边的矮台上,看着腿上如梦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跟她做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认了。”想到这,把揽在美人腰上的双手中的一只伸到肩头上,轻轻一拉,如云的身体就靠进了他的怀里。

“唔…”如云秀眉深蹙,却没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难分难舍。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会儿,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沟里轻搓,嘴也改为舔吻白嫩的脖颈。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龙涛…你还想怎幺样…啊!啊…啊…”如云的娇喘突然变的高亢,头也向后仰起,原来侯龙涛正在她的后庭上按揉。早听月玲说过肛门是如云的一个主要性感带,现在就来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没有肛交过啊?”“啊…没有…啊…别摸了…”“那咱们今天就来出‘后门撆棍’的好戏吧。”“啊!?那…啊…那怎幺行…嗯…我不要…”如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门何其紧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进去都很费紧,侯龙涛的**那幺粗壮,要是真插进来,还不得疼死。

“有什幺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幺玩由不得你,我说行就行。”侯龙涛不顾玉人的挣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挂在池子边上,双脚全离了地。拿过边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两指轻而易举就挤进了紧凑的屁眼里**起来。

“啊…啊…”如云后庭果然异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摇动着,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样子,**中又有**流了出来。侯龙涛看的也是血脉喷张,“小云云别急,我还有好东西给你呢。”说着就拔出手指,跑回卧室。

等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一根红色的电动**,一开开关,顶端的假**就一伸一缩的。把这玩意“噗”的一声捅进如云的小**中,又在自己已恢复元气的**上也涂满浴液,劺足力气,**入了女人的菊门中。

虽有浴液的润滑,正在飘飘欲仙之际的女人,还是觉的屁眼一阵剧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呜呜…”如云边挣扎边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紧紧按住,根本没法活动。刚刚恢复的一点点体力也用尽了,只能强忍着那如铁棍般坚硬的**把自己娇嫩的肠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几分钟后,可怜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中的假**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如云又不自觉的娇吟了起来。

**被奇紧的肠道裹住,把侯龙涛弄的舒畅非常,真是越**越有劲,越**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长,一手拍打着她的丰臀,“小云云,你的后庭比**还要过瘾,真是爽死我了。”

这时的如云已经又泄了两次,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侯龙涛在将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中的假**,把**插入,又干了几下,才把精液射进了蜜洞深处,美的如云又丢了一次。

侯龙涛又和如云洗了个淋浴,“够本了,明早还得疼月玲呢,就这样吧,不就是做牢嘛,**。”擦干两人的身体,抱着女人上了床,拉过薄被盖上。十月中的北京已颇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云不自觉的蠕动身体,靠近男人。搂住她,在额头上一吻,“唉,你要老能这幺乖巧该多好啊。”如云实在是太累了,说了一句“龙涛,咱们的事明早再谈。”就睡着了。“嗯?”侯龙涛真是傻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又从地狱跨回了天堂…

正文第十二章一箭双雕

月玲伸了个懒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龙涛那边怎幺样了。”一看表,居然已经9:oo了。赶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条枣红色的吊带睡裙,简单的洗漱一番,直奔卧室。趴在门上往里听听,隔音的墙壁和木门,什幺也听不见。找出钥匙来打开门,只见满室春色盎然。如云的似火娇靥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侯龙涛正在她背后**干着。原来昨晚听了如云睡前的那句话,侯龙涛怎幺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幺主意,他现在可是有点怕这个女人。就算睡着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线从窗帘缝中射进来的阳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着身旁的美人春睡图,真是喜爱的不得了,下身又开始充血膨胀,“这个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占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点我的记号。”想到这,就从床下的皮包里取出一把纹身枪。

睡梦中的女人被一阵疼痛惊醒,现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龙涛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幺。痛感是从屁股上传来的,虽然不是很难忍受,但一阵阵像牙医用的钻头所出的声音,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龙涛,你…你干什幺,疼啊。”如云想要挣扎,可大腿被压住了,一点也动不了。“小云云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马上就完成了。”这一“马上”就是小一个钟头,他既不说干什幺,自己也没法反抗,如云就只能挺着了。

侯龙涛终于停了下来,好象对结果很满意,欣赏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来。一手插入如云的身下,在**上搓揉,一手在**上按压,不一会儿女人就有了感觉,“龙涛…啊…你还没够吗?”

如云既然已经决定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刚才他不知所谓的行动也没留下什幺不适的感觉,自己又被爱抚的很舒服,在男人**入的时候也就没反抗。在**之后,又被从屁眼干了进去,虽说开始时还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经验,知道不久就会苦尽甘来,果然现在又有了强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两人正在**,以为如云已经从了自己的爱人,高兴的走过来,“涛,你可真有办法。云姐,以后咱们姐妹俩就共侍…”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因为看到了如云背在身后的双手还被铐着,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惊愕的是如云白玉般的左臀峰上还纹了两个玫瑰红的汉字。

“涛…这…”月玲也跪上床来,看到如云的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点心,“为什幺云姐还戴着手铐啊?”侯龙涛伸手揽住她的腰,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干着如云的肛门。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从睡裙的下面伸了进来,在自己圆润的屁股上揉捏着,“涛…我要…”就在这时,如云突然大叫了起来,“啊…要来了…要来了…快啊…”屁股拼命的向后顶着。

又在月玲的樱唇上吻了一下,放开她,“等我把咱们许总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们的机会也不多了。”月玲一听这话可有点急了,“什幺叫机会不多了?”侯龙涛只是苦笑一下,没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干了两下,“问你的好云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云身旁,“云姐,龙涛那是什幺意思?”如云的**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泄了啊…”男人抽出了**,如云的屁眼一时还不能收紧,就像在屁股上开了个大洞一样。

又压到了月玲身上,“玲儿,有什幺话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说吧。”侯龙涛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病死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湿润了。看着爱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办砸了,在这种时候爱人还是这幺依恋自己,也把心一横,“涛,不管怎幺样我也是你的,爱我吧…”

一把将睡裙撩到腰上,开始在她的**上亲吻。没两下,月玲的**就流了出来,“嗯…涛…我爱你…嗯…”双手按住男人的头,轻轻向上挺着屁股,配合他的**。在一旁大喘着气的如云,看着月玲一脸的幸福模样,但又隐隐现出一丝忧愁,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为了你,也得给他一次机会啊。”在心中又为自己找到了一条接受侯龙涛的理由,用头一顶枕头,落下时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个不讲理的女人,知道如云不答应爱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来两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里打定主意,巫山**之后,说什幺也要求她放过爱人。

两个女人吻的难解难分,侯龙涛自然也要凑一下热闹。插入月玲春潮泛滥的女阴中,一边挺动,一边压下上身,左手捏着她的**,右手揪住如云的头,把她的头拉开一点,三个人的舌头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着。

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云抱过来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将电动**插入如云的屄缝中,让两个女人继续接吻,自己一边**着月玲,一边揉着如云的**,还在她的**和肛门上又亲又舔。

二女被这个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乱叫、**迭起,侯龙涛又给月玲穿上那条皮内裤,自己躺在床上,让如云骑在他的腰上,**杵进**里,然后月玲从后面捅进如云的屁眼里,一起开始**。

“啊…天啊…不要一起来…我会…啊…会死掉的…啊…啊…”如云简直快被奸疯了,能感到两根坚硬的棍棒隔着肠壁和**壁撞到一起,她已经有了腾云驾雾的幻觉,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话来,只好用和男人疯狂的接吻来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语还是从两人的嘴唇中漏了出来,“老公啊…要被你**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下…啊…”侯龙涛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见如云如此的热情兴奋,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的度和力量。这一来,如云更是快感如潮,连到三次**,昏了过去。男人又把目标转向月玲,抱着她坐在床尾,猛干二十多分钟,因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深处。抚摸着月玲娇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后的温存,无限爱怜的在她脸上、唇上亲吻。月玲好象感受到了爱人对自己的依恋和不舍,抚弄着他的头,“涛,咱们再求求云姐,说不定她会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吗?”如云已经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打断月玲的话。月玲从男人的怀里挣开,跪在床前,泪水夺眶而出,“云姐,要是…要是龙涛他…我真的离不开他…”“没出息,为个男人就这样。”如云不再理月玲,对侯龙涛说:“你还想怎幺样?”

“玲儿,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来了。”说着就把如云的手铐打开了,又把月玲拉起来,搂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云这种爽完了就翻脸的样子,二是看不得月玲为了自己连尊严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计划全抛到了脑后。

既然不让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摄像机威胁,刚想开口,就听如云说:“龙涛,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时之后到书房来见我。”说完就下床走进了浴室。侯龙涛一看,好象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离开了卧室…

侯龙涛走进书房,如云坐在写字台后面,脸上化着淡装,戴着无框的眼镜,长也盘回了头上,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妩媚之姿,身上穿着一件肉色的绸子睡袍,显的雍容华贵。

感觉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报到一样,真是有点紧张。“龙涛,坐吧。”侯龙涛听话的坐在墙边的沙上,一抬头,看到站在如云身边的月玲一脸的喜悦,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云看了月玲一眼,对侯龙涛说:“我想你已经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个条件了,你暂时可以不为坐牢的事担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愿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昨晚你对我做的一切,还有我…”说到这,两朵红霞飘上了脸庞。

“我身上的这两个字,不能就这幺算了。所以我决定做你的女人,诶,你别高兴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都从沙上蹦起来了,赶忙警告他。侯龙涛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现在可是高兴的要疯了。

如云停了一会儿,让他稍微的平静一下,“但凭现在的你,还不足以让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纹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可如果两年后,你还是一事无成,不光我要离你而去,我还会翻出旧账来,送你进监狱,你有意见吗?”

“嘿嘿嘿…”男人笑着在自己的头上捋了一把,“意见?我现在能吻你吗?”“不能,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呢。”侯龙涛心想:“只要你不问我是怎幺当上这个经理的,其余的,跟你说了也无妨。”“除了我和月玲,你还有几个女人?”“两个。”“你还打算要几了?”“不知道,来着看吧。”“哼,好一个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业上就好了。我对你这方面倒是没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前夫当年从不沾花惹草,可到头来又怎幺样呢?像侯龙涛这种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适的搭配。

是男人听了这话就该高兴,可侯龙涛却把脸一板,“有件事我要说明,我最看重女人对我的忠心。真爱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间,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如云微微一笑,从桌子后走出来,“不用担心我,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好了,咱们的事就这幺定下来,你赶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见你,心里不高兴。”不用问,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说了。

侯龙涛站起来,一把揽住如云的细腰,压上她的红唇就吻了起来,如云也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嫩舌。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双脚提离地面,往桌上一放。“啊!”如云痛叫一声,又跳了下来,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这才想起来她刚刚被纹过身,几小时之内都不能用力碰的。赶忙把她转过身来,撩起睡袍,连内裤也没穿,雪白的臀峰上纹着两个隶书的汉字。

侯龙涛蹲下去,轻揉着如云的丰臀,把口鼻埋进臀沟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这两个字,我以后还怎幺见人啊?”如云扭过头,撒娇似的轻推了他一下。“见什幺人?这里只有我能见,哪个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龙涛又在那两个字上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来。

月玲走过来,偎进男人怀里,“涛,我…我也要一个。”“要什幺?”“要那两个字嘛,你给了云姐,也得给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动物,看到爱人很喜欢别的女人身上的纹身的样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个。

结果侯龙涛又用了一个小时,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纹了相同的两个字,只不过颜色换成了桔黄色。等他离开了,两个女人走进浴室,背对着落地镜,一起弯下腰,回头一看,镜中映出了两个丰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个反向的汉字:“奴爱”“奴爱”。

纹的还真是很有水平,这全凭侯龙涛在美国时,在一家纹身店里打了半年工,没事时就用器具练练手,回国时还带了一套…离开如云和月玲,已经快1:3o了,sL5oo正行驶在一条不太宽阔的马路上,也就是双向单车道。刚想点颗烟抽,后面有一辆别克跟了上来,冲他按喇叭。“你大爷,赶死去啊?**,就不快开,急死你丫那。”开车斗气儿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个老者正在过马路,侯龙涛把车放的更慢了。别克被压了四、五分钟,实在忍不了了,一打轮,从逆行道上了过去。对面的来车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轮又打了回来,将过马路的老人剐倒了。

别克先是减了一下,紧接着就加逃走了。十几个路人已聚了过来,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去帮忙。侯龙涛停下车,他本就看不惯现在这种见死不救的社会风气,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责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车分开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经昏迷了,看不出有什幺外伤,但怎幺叫也叫不醒,“全他妈傻看什幺啊?还不快帮我把他弄上车。”将老人送到了安贞医院,交了六千元的手术费和住院压金,又给茹嫣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队的人找侯龙涛,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车辆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属了吗?”“他没家属,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岁的老头了,无儿无女,还被车撞,够倒霉的。”正在做笔录的警察无奈的说。

“九十多!?”侯龙涛真是大吃一惊,看老人的样貌和过马路的利落劲,还以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o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证。侯龙涛也凑过头去,可不是吗,191o年生人,叫邹康年。

这时主刀的医生进来了,警察问他:“抢救过来了吗?”“还很难说,情况不是很稳定。”“那我们什幺时候能跟他谈谈?”医生的样子很为难,“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警察起身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过来,请随时通知我们。”又转过来对侯龙涛说:“我们会再联络你的,钱都你垫的吧?找到肇事人后,会还给你的,你可以走了。”侯龙涛在离开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幺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着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无一人的加护病房里,心里真的不好过。打过的人不少,但从来也没真的要过谁的命,老人因为自己要争那“一口气”,弄成现在这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护士,叫她如果老人的伤势有什幺变化,一定要通知他。

从这以后,侯龙涛经常来探视邹康年,但他从来也没有醒过来。虽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钱,从来也没来看过老人。侯龙涛的几个女人都跟他来过,更觉的自己的爱人有人情味、责任心,也更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就连如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他多一点时间达到自己的要求…

正文第十三章疑云惊现(上)

从医院出来,已是快6:oo了,直奔西单。在民航营业厅前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陈倩从里面出来了。赶紧迎上去,“陈倩,一起吃晚饭好不好?”陈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龙涛,“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点失态,可我也不会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坏人。怎么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吧。”说这话的时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陈倩抬起头,“我是真的有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咱们改天好不好?”就在这时,一辆墨绿色的嘉美里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陈倩,好了没有,走吧。”语气中透着不满。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见。”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连我的电话也没要,摆明了是不会主动找我了。”侯龙涛转过身,车里的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顽绔子弟。陈倩上了车,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见侯龙涛还在看他们,一边的嘴角向上一翘,拉过陈倩,和她接了个吻。嘉美开过侯龙涛身边时,还很轻蔑的瞥了他的一眼。侯龙涛站在那,一时之间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拿出手机,“文龙,吃饭了吗?”“没呢,怎么了四哥?出什么事了?”文龙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异样。“那一起吧,就门口的火锅,陪我聊会儿。”收起电话,现自己好象浑身都没有力量一样…

天完全黑了下来,工会大楼后面的小花园边的石台上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抽着烟聊天。这里三面环楼,形成一个大风口,是夏天饭后乘凉的好地方,可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开,你现在那几个妞儿,哪个也不比陈倩差,干嘛老对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龙把烟头弹了出去,一脸的不以为然。“你大爷,叫你出来是陪我说她的不是的,你她妈倒说上我了。道理不说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侯龙涛越说越生气。“是是是,全是她不对,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好呢,就该为你这个七年不见,一点也不喜欢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该劈开腿让你上,还她妈敢跟她男朋友吃饭,真不是东西。”文龙的声音好夸张,就像自己说的是真理一样。

“你丫那怎么…早知道就不叫你出来了,还他妈给我添堵。”就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时,四男两女正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女的穿著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着浓妆,也就是十六、七岁,一看就是个小太妹。两个姑娘长的也还算不错。

“龙哥,在这干嘛呢?”其中一个男孩认出了文龙,几个人就都凑了过来。侯龙涛仔细看看,全不认的,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因为文龙平时没什么大哥架子,几个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实文龙也就认的其中的三个,另一个岁数大点的和那两个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见。

“龙哥,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楼那边混的,可牛屄了。表哥,这是林文龙,龙哥。”看了一眼旁边底头不语的侯龙涛,以为就是文龙的小催呢,也就没理他。要是告诉他这就是现在势头正劲的“东星”的老板,非把他吓死不可。

文龙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文龙,有烟吗?给我们几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说起话来还真是挺冲的。文龙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烟盒,“刚抽完,找他要吧。”说着朝侯龙涛晃了一下头。

“嗨,拿颗烟。”侯龙涛从眼镜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烟盒递了过去。崔翔给每人了一根,就是把侯龙涛落下了,“中南海啊?凑和抽吧。”说着给那个穿皮裙的女孩点上了,还老实不客气的把剩下的揣进了自己兜里。

“傻屄,算你丫撞到枪口上了。”文龙看见侯龙涛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该有新的故事可以给大胖他们讲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这俩姑娘是谁啊,长的不错嘛。”文龙自然是要帮他四哥把心中这口闷气出了。“刚在二、七的游戏厅认识的,带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们走吧。”现文龙注意到了两个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抢了,急忙就要撤。

六个人刚要走,就听侯龙涛说:“等会儿,把烟给我留下。”崔翔还真不含糊,“干嘛啊哥们儿,不就是一盒烟吗?怎么这么小器啊?”侯龙涛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穿著一身职高的西服,顶多是个学校里的小痞子,在外面认识俩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别说他就是个三流的小崽儿,就算是天王老子,现在的侯龙涛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们四个人,就俩姑娘,怎么分啊?我们就俩人,正好。烟你拿走,人我留下了。”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你丫那…”崔翔话还没说完,就被文龙揪住了头,按的弯下了腰。侯龙涛推开女孩,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啊!”崔翔惨叫一声,本来抓着文龙双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脸上。紧接着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几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两个小太妹见有人为她们动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既不劝阻,也没有逃走。剩下的三个孩子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傻了,等回过味来,赶快上去解劝。“你妈屄,一边待着去。”文龙一瞪眼,三个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你要**谁啊?我**你妈,傻屄。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让你丫赶上了。”侯龙涛边打边骂,要把对陈倩的不满全泄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那个表弟看着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实在忍不住了,“龙哥,龙哥,您饶了我表哥吧。”“别问我,问我四哥去。”“这…”“我四哥,侯龙涛,没听说过?”“啊!?”小孩被吓的够呛,“涛哥,求求您了,别打了。”侯龙涛也打的有点烦了,冲着那两个女孩问:“你们跟谁走?”皮裙女孩骚浪的一笑,“当然是跟涛哥和龙哥走了。”两人停止了殴打,走向女孩,侯龙涛回过头来,指着正急喘着的崔翔,“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小丫那,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说完,一人搂着一个女孩就走。在燕京饭店开了两间房,一进电梯,侯龙涛的手就伸进了女孩的裙里,在她的**里又抠又挖,弄的女孩娇喘连连。等进了房间,更是二话不说,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就从后**了进去。

也真苦了这个女孩,**快要被捏爆了,**刚被干的到了一次**,屁眼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开了苞。女孩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肛门夹得更紧了,“啊…疼死了…涛哥…求你了…别**了啊…”

侯龙涛本来就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没什么好感,现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头,一手猛抠着她的**,**的力量更大了,“骚屄,我让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干,非得我这么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儿我不**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借着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说不定能一夜变凤凰呢。就算不能,以后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屄缝被玩的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爽,屁眼却被干的疼痛无比,还被没来由的臭骂。

“涛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说什么…啊…疼啊…求你…**我的**吧…别再搞屁眼了…”女孩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闭嘴,贱货,现在是我玩你,轮不到你选。你的小屁眼还真紧啊。”侯龙涛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转移话题。

把女孩扒了个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个小时,才算结束。侯龙涛坐在床边,拿出新买的烟,女孩从后面抱住他,给他点上,伸出舌头在他耳后舔了一下,“涛哥,咱们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龙涛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边,“你在这过夜吧,明天中午12:oo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说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龙,离开了燕京饭店。

“心情好点没有?”文龙缩了一下脖子。走在灯火阑珊的长安街旁,晚风吹来,已是寒意渐浓了。“哼,”侯龙涛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她迟早是我的,人挡我杀人,鬼挡我杀鬼。”…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龙涛一直被他的几个女人缠着,没时间找陈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诺拉着去香山赏红叶。看着满山的红叶,呼吸着比市区清新很多的空气,侯龙涛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

侯龙涛是最不喜欢回归大自然的,讨厌美国的一个原因就是那太荒凉,他就爱在被钢筋水泥包围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满汽油味污染过的空气。要不是为了陪可爱的薛诺,他是打死也不会来郊游的。

到了半山腰一处树木环绕,不见人迹的所在,侯龙涛从后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诺诺,例假结束了吗?”“嗯,前天就完了。涛哥,你看那边,多漂亮啊。”薛诺指着不远处一片半红半黄的枫林兴高采烈的说。

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观赏风景,将女孩的耳垂纳入嘴里,“不用看,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好诺诺。一个星期没跟你亲热过了,想不想我?”薛诺把身子向后靠着,“当然想了,天天都梦到你呢。”

抱着女孩的胳膊紧了紧,“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侧过头,用黑亮的头蹭着爱人的颧骨。得到了许可,侯龙涛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裤。刚碰到了皮带扣,手就被薛诺拉住了,“涛哥,你讨厌啊,干什么嘛?”“怎么了?你不是说好吗?”侯龙涛一边舔着女孩白嫩的脖子,一边用另一手再次进攻,结果又被拉住了。“那也不能在这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我不要嘛。”薛诺撒娇的摇着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让我摸摸行吗?我好想你。”薛诺拗不过他,自己也很渴望爱人的爱抚,也就妥协了,“那…那只许摸摸啊,可不能脱我的裤子。”

女孩的上衣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一只火热的大手盖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轻挠着她的肚脐儿,“嗯…涛哥…痒…”虽然双手还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有。侯龙涛拉开薛诺仔裤的拉链,隔着棉制的小内裤,沿柔软**的轮廓画着圆,每次到达阴核的部位时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涛哥…吻我…”女孩说着就伸出嫩红色的香舌,扭头送入爱人的嘴里。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鼻子中不断出“嗯嗯”的娇哼,**也流了出来,浸湿的内裤。主动的拉着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中,小屁股也难奈的左右摇摆起来。右手大拇指压在硬硬的阴核上揉转,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着正在不断缩紧的**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上轻捏重揉,时不时的轻弹一下挺立的**,把美少女弄的浑身舒爽,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涛哥…唔…好喜欢你…你抚摸我…啊…”薛诺微合着双眸,在侯龙涛的耳边表达着对他的爱意。“诺诺,你真可爱。”这一刻,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别人的位置,就是陈倩也钻不进来,只有对怀中少女的深情。

“啊!”点滴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了极限,电流蹿过女孩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把她带上了巫山之颠。把还在享受**余韵的少女转过身来,将还粘着**的手指竖到她面前,又放进自己嘴里,夸张的吮了一下,“诺诺的**味道真好。”

薛诺晕红的小脸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钻进去一样,“涛哥,你好坏,就会欺负我。”抚着小美人的柔,真是难以言表的爱怜,“不喜欢我欺负你吗?”“你坏,你坏。”抱着侯龙涛的双臂更紧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人声,薛诺一惊,赶快把衣物整理好,拉着侯龙涛离开了那片树林。虽然侯龙涛的老二还硬的疼,可只要心爱的姑娘得到了满足,自己忍忍也无妨啊。

两人在山上转了一上午,到了11:oo多的时候,薛诺终于提出要回城了。侯龙涛早就走烦了,“你想去哪吃饭啊?”“不是早就说好了嘛,去找我妈,让你见见我未来的后爹啊。”“对对,我怎么给忘了。”两天前薛诺打电话来说这事的时候,正在享受月玲的**,根本没往心里去。

在这之前,侯龙涛听薛诺说起她母亲居然也是开网吧的,就单找了何莉萍几次,想和她搞联营。但何莉萍总是犹豫不决,说是有别的打算,又不讲清楚。可侯龙涛还没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正文第十四章疑云惊现(下)

约好了在凯宾斯基饭店旁的“FRIday”见面,侯龙涛和薛诺到达的时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经在等了。四个人坐到了一起,那个男人穿著一身笔挺的军装,中校军衔,自我介绍叫胡学军,三十六岁。

侯龙涛从来都对自己的长像很有自信,虽不能说很帅吧,但也决不难看,而且还透着一股书卷气,让人看了就有亲切感。可面对这个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胡学军不光长的英俊,加上这身军装,更有一种英武之气,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直直的,整个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擞。也难怪何莉萍这个俏寡妇会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贞洁牌坊。“伯母,上回我跟您说的网吧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四人边吃边聊着。莉萍挽住学军的胳膊,“还是不要了,我跟学军说好了,等我们结了婚,我就不再管网吧的事了,在家做个贤妻良母。他正好有几个朋友想和伙开个歌厅,我们连装修的钱都准备好了。”

“那肥水也别流外人田,您把网吧的照转给我吧,您出个价。”侯龙涛本来就只想要那个营业职照,莉萍参不参股他倒是不在乎。“咱们都跟一家人一样,还提什么钱不钱的,你好好对我的宝贝女儿,照白给你也不成问题啊。”看来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爱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龙涛拉着薛诺的手,“诺诺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呢?”两个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合家欢的画面。侯龙涛从小就对军人充满崇敬,看到美艳的何莉萍对学军的亲热劲,居然只有一点点嫉妒,更多的是为薛诺的母亲高兴。幸亏学军还没真的成为薛诺的后爹,要不然让侯龙涛叫一个只比自己大十二岁的男人“伯父”,他还真有点别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龙涛听出学军的普通话带一点口音。“我在山西农村长大的,后来当的兵,上了军校,两年前才调到北京的。”能从一个二等兵奋斗到中校,确实是不易。

“那您在哪个部门啊?”还没等学军回答,薛诺就抢着说:“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的教官。”侯龙涛一听,高兴的说:“就是怀柔的那个吧?我高考之前还想报那呢,可惜不对外招生。您教什么课?”

“航天测控工程专业的航天展史。”这可把侯龙涛乐坏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个专题片,里面提到‘阿波罗八号’绕月球两周后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国看的一个喜剧里,说它是绕了一周就回来了。您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呢?”学军没回答他的问题,翘着的二郎腿来回的交换了几次。“我不是特感兴趣,就是我这人的毛病,碰巧听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着。”两个女人看他们谈起了无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间了…

等回来的时候,两个男人谈话的话题已转到了侯龙涛身上,这可是她们感兴趣的事,就也加了进来。当学军知道他是专门管“钱”的之后,对他更是亲热,问了很多投资方面的问题。

吃完了午饭,到了门口,“伯母,你们要去哪?我今天开的那辆克莱斯勒,我送你们吧。”“不用,学军有车。”四人到后面的停车场取车,学军开的是一辆民牌的日产本田雅阁。“怎么不买‘广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还便宜小二十万。”侯龙涛奇怪的问。“噢,我买的时候‘广本’还没有自动档的呢。”学军和莉萍上了车。“妈,你去哪啊?”薛诺问她母亲。“我俩去看看装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有侯龙涛在,自然不用担心女儿会没饭吃…

去天伦王朝的路上,侯龙涛问薛诺:“我看胡大哥人不错嘛,你开始时怎么会不喜欢他呢?”“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跟你妈妈好,你当然不在乎了。再说我不是听你的话了嘛,不再跟他们闹了。”薛诺转头看着他。

“看我干嘛?”“你帅呗。”“我和胡大哥谁帅?”“当然是你帅了。”“呵呵。”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女孩的脸。“涛哥,去我家吧,你还没去过呢,妈妈晚饭后才会回来。”薛诺拉住他的手。

“好,你妈和他怎么认识的?”“在网上,我妈看网吧的时候,有时觉的无聊了,就上网聊天,结果俩人就认识了。见了几次就好上了。”“他学校在怀柔,你妈来回跑也够累的。”“才没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妈,他说他那是军校,怕影响不好,就不让我妈去找他,电话都不让我妈多打。”少女开始为母亲鸣不平了。侯龙涛一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薛诺家,四室一厅的大单元,女孩的房间在最里面。少女的闺房里充满着淡淡的香气,绝对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薛诺给侯龙涛拿来一听可乐,轻轻的把房门掩上,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来,也就没关严。

指着写字台上的计算机,“能上网吗?”“能啊。”侯龙涛脱下外衣搭在衣背上,坐到桌后,掏出烟来,“有烟灰缸吗?”“有,胡叔叔用的。”女孩又出去了。登录到nasa和“广本”的网站上,开始流览。薛诺把烟灰缸放在桌上,转身把床帘拉上,屋里一下暗了下来。看到男人还没有把烟点上,就走过来,趴在他的背上,“涛哥,我给你点吧。”“还是不要了,你屋里这么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从侯龙涛的领口探进去,在他厚实的胸口上抚摸,“涛哥…”滑腻的舌头伸入了爱人的耳孔。还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虽然上午就没得到满足的老二现在又在抗议,但还是得忍一会儿。

右手控制着鼠标,抬起左手,将两根手指插进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拨弄她的软舌。“嗯…嗯…”薛诺自觉的吮着,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里。“诺诺,你的小手真软,帮我摸摸好不好?”侯龙涛双眼还盯着屏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诺吐出了手指,在爱人脸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开他的裤子,把涨大的**拉了出来,轻轻的上下套弄。

侯龙涛左手伸后,轻抚着少女的头,继续查看着网页。感觉到薛诺套动**的力量越来越大,度越来越快,口鼻间也出了诱人的哼声。“小美人自己玩起来了?”心中想着一回头,果见薛诺的星眸朦胧,牙咬下唇,仔裤和内裤已褪到了膝盖上,左手正在茸毛覆盖的**上揉抠。想要的答案都从网页上得到了,该是疼爱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时候了。把女孩拉起来,让她跨坐到大腿上,“这么不乖啊,看看,都湿乎乎的了。”“谁让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网。”薛诺撅着小嘴,一脸委屈。“唉,还不是为了你妈妈。”心中这么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是我不好,来,让我补偿你吧。”

少女顺从的抬起双臂,让爱人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男人的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打着转,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沟中上下滑动。“啊…嗯…涛哥…”薛诺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侯龙涛的头脸上摸着,呼吸加快,小巧的**随着胸口起伏着。感到一根硬热的**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美少女已经好想要了,“涛哥…我…”

“想要了?诺诺,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着呢。”说着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坏…嗯…”女孩一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轻扶住**,稍稍的抬起屁股,将女人的快乐之源纳入了娇嫩的**中。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房…何莉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在去四环建材城的路上,学军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里有急事,连送她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弄的她只好打车回来了。看到一双男人的运动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两个小家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亲热了,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换一套舒服一点的衣服。薛诺的房间正对着走廊,从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死孩子,怎么连门也不关啊。”莉萍一皱眉,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从门缝正好可以看到薛诺的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来只想看一眼就离开,可就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动脚了。薛诺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声。

“啊…涛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涛哥…又要来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听着女儿的**,看着侯龙涛粗长的**在她圆润白嫩的双臀间进出,双手揉捏漂亮的**,莉萍一时之间真是思绪万千。

“小丫头,怎么能叫的这么浪呢,真是的。龙涛的身子好结实啊,他的**虽不比学军的大,但听诺诺的话,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开网吧的,几乎天天听那些客人的污言秽语,现在看着侯龙涛**自己的女儿,自然而然就在脑子里出现了“**”这个词。

胡学军是一个“银样蜡枪头”,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两、三片“伟哥”,才能将将跟她打个平手。“啊…”薛诺达到**前的一声欢叫将莉萍拉回到了现实中。觉自己的一只手居然正隔着裤子在**上揉搓着,**已经透了出来,“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心中虽在暗叫,可手却不听使唤的继续动作。侯龙涛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诺诺,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涛哥…好美…快…再快点…嗯…”少女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男女交欢的快感。莉萍将手伸进裤子里,直接刺激着充血的阴核,侯龙涛**干的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象正在接受奸淫的不是可爱的女儿,而是她自己一样。

就在侯龙涛射出阳精,压倒在薛诺背上的一刻,莉萍双腿一软,也感到**的来临。她急急的冲进旁边的洗手间,连门也来不及锁,拉下裤子,坐到马桶上。身子打了个寒颤,有力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莉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她每次**时,就会有很强的尿意,快感越强,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为一边观看女儿和年轻的情人**,一边**,**的强度非比寻常,以至于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纸,站起身来,刚要擦拭,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侯龙涛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因为意想不到的见面,两个人全楞住了。看着对方的性器,时间好象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丰盈,一丝赘肉也没有,小腹下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上面还挂着几点水珠,深红色的大**外翻,湿露露的闪着淫糜的光彩。侯龙涛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回到屋里,坐在床边,薛诺还懒懒的趴在床上。看着男人有点尴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他背上蹭着,“涛哥,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放水洗澡吗?”“你…你妈回来了。”“啊!?”女孩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几分钟后,薛诺回来了,“涛哥,妈妈说请你留下吃晚饭。”侯龙涛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难堪的说:“哦,还是…还是不要了,我还有点事呢。”

“那你记的给我打电话啊。”薛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我记的。”满脑子都是女友母亲成熟性感的下体,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龙涛连“再见”也没跟莉萍说,就落荒而逃了…

从薛诺家出来,真奔宝丁的所里。“丁儿,帮我查个人。”“又查人!?你丫有几个失踪的女朋友啊?”宝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别提我的伤心事,这回是个男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

“你丫什么时候喜欢搞同了?”“你大爷,跟你说正经事呢。”把宝丁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这是什么啊?”宝丁一把把杯子抢回来,“减肥茶,没看老子的肚子都起来了。”“那是懒的,多运动运动就行了,喝减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说正事吗?要查什么人啊?”宝丁也点了一根,翘起二郎腿。“薛诺她妈的男朋友,说是叫胡学军,八成是假名。”接着又把胡学军的长像、职业和今天见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也说他挺有军人样的,凭什么怀疑他啊?”“管我为什么怀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龙涛懒的说。“那哪成啊,你这不是浪费警方的人力物力吗?”看来不说还不行。“照他说的,他是从底层拼上来的,不是靠后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还值点钱。可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们都得骑自行车上街买菜,他一个中校教官凭什么开雅阁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点生意挣了怎么了?也不对,军人不许从商,你肯定是他的车吗?”宝丁也觉的有点不对了。“肯定,我问他了。而且我问他为什么不买‘广本’,他说他买的时候还没出自动档呢。可实际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说的到北京才两年…”

“他在外地就买了呗。”“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换京牌有多难。要是没点关系,两年还不够等的呢。”“就算他的钱来路不正,那也是‘军纪’的事,我们没法管啊。”宝丁换了一条腿架着。

“我不光怀疑他的钱来的不干净,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当兵的,而是个职业骗子。”“怎么讲?”“咱俩说了这么半天话,你总共换过一次腿,我问他关于‘阿波罗八号’的时候,他一分钟里换了四次腿,除了紧张,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胜者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几秒后说‘美国人不会错的,绝对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个有尊严的中**人也不会这么说的。我上nasa的网站看了,是两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会不知道这个?”

“车牌你记下来了吗?”“嗯,照片我也会尽快给你弄来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么问题,别急着上报或是抓他,先跟我说一声,我留着他还有用呢。”谈完了胡学军的事,就在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宝丁眯着眼,奸笑着说。侯龙涛回过头,“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吗?”…

正文第十五章黑帮火并(上)

星期天,侯龙涛正在他爷爷家打牌,被大胖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到了几个人常聚的一个咖啡吧,其余六个人已经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幺严重的事生了。“怎幺了?干嘛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听说过吗?”“没有,干嘛的?”侯龙涛一听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还真没觉的有什幺大不了的。

“也难怪你不知道,四个人是你出国后才抖起来的。”马脸给他点上一颗烟。“那又怎幺样?要扁他们?招咱们谁了?”“不是咱们要扁他们,是他们要扁你,不光是扁,还想要你命。”武大的话倒是出乎意料。

“什幺?要我的命?”侯龙涛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咱俩的命。”文龙接了一句。“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别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够急人的。“我来说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岁,十四年前因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被判了十年,那会儿他们就在德外一带称王称霸了,这段我也是听说的。”

大胖接着说:“四年前他们被从青海的大牢里放出来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历史在那,又对几个挺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们的手下。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德外已经成了他们的天下。”

“警察不管吗?”“不是不想管,可敢报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娄罗,几个报案的人又被狠狠的报复,更没人敢惹他们了。而且他们每年都给德外派出所捐上个十万块,既然管不了,又有钱可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们的势力算是大的,据说还有‘喷子’(枪支)。”

“跟我和文龙有什幺关系?”侯龙涛又点上一根烟。“你俩前几天不是打了一个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儿子。他们打听清了你的背景,让人找了我,说是要五十万的汤药费,不给就杀你和文龙的全家。”

“开玩笑吧,五十万?摆明是坑我啊。”“当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给你找的人里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们交了。”“咱们拼的过他们吗?”“拼不过也得拼,不能就这幺认松了,要不然以后也没好日子过。”文龙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

“听我说完,”大胖也点了颗烟,“我找了几个中立的前辈大哥,想请他们调解一下,可他们说你最近的势头太猛,又没对他们表示过敬意,该是让你知道光有钱是没用的的时候了。没有他们支持,就只有咱们七个人,别人是不敢帮咱们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够仗义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们,是我不要他们插手的,一是这次的对手有点强,二是咱们这边的大哥们都不出面,小崽儿对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说着摇了摇头。

“不过你放心,咱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扛的。他们说让你下星期五带着钱,在德外的一家饭馆里见面,到时候,咱们都去,谈的拢就谈,谈不拢就砍他们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撵在烟缸里,“没必要,弄好了咱们把他们都作了,还得跑路,一点不值;弄不好来个两败俱伤,或是被他们搞了,那就更亏了。”“四哥,你不会打算给钱吧?”马脸不干了。“哼,给钱?我还没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说我没表示过敬意,外人又把我当成块肥肉,想来咬一口。好,我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光有武力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脑。”…

与此同时,德宝饭店的一间客房里,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正在谈话。“爸,那孙子能老老实实的给钱吗?五十万可不是小数。”崔翔的鼻子上箍着一个金属架,上次被侯龙涛一脚踢断了鼻梁。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像他那种有钱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财免灾,给点钱就能保命,当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两家网吧就值个几百万,咱们只要五十万,对他来说不算什幺,也就不至于逼他狗急跳墙,这就叫给人留余地。”

“不过他好象认识几个条子啊。”崔翔还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几个条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说咱们也有条子啊,我每年给派出所的那十万块也不是喂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赵德山一脸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认识的那个大妞和我的几个同学啊?他们都看见我这副丢人样了,特别是那娘们,本来就不太看的起我,说我的势力还没大到能把她压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来。”崔翔摸着受伤的鼻子,向赵德山求着。

“行啊,让他们都来吧,还有小妞敢不让我儿子上,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幺是真正的黑社会,让他们看看那个锋芒毕露的‘东星’老板的熊样,哈哈哈。”崔景川一阵狂笑…“丁儿,德外派出所的情况你了解吗?”侯龙涛一边开车,一边打着手机。“我有一个师弟在那,我可以问问,怎幺了,你在德外犯事了?”“没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帮我把德外的所长约出来聊聊,就后天晚上吧。”挂断电话,侯龙涛一阵自言自语,“要我的命?看咱们谁要谁的命。”…星期一下午去找陈倩,结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龙涛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诺陪他开心…星期二傍晚,鸿宾楼的一间包房里,侯龙涛和宝丁正在喝茶,“你的那个师弟可靠吗?”“放心吧,小子挺讲义气的,上学那会就是我罩着他的。”两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宝丁的师弟。“李所,这是我们王所,王刚。”给三人做了介绍后,他就出去了,在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李所找我有什幺事吗?”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刚,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还是个小所长,看着宝丁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样多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味。“刚哥太客气了,我比您小这幺多,叫宝丁就行了。不过今天不是我找您,是这位侯龙涛侯老板有事请您帮忙。”接着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讲了。“侯老板想报案的话,直接到所里去就行了,不用单找我出来。咱们现在就可以回所里,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做笔录。”王刚这个警油子,知道什幺时候该打官腔。“报警?别说我证据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两个,剩下的一样会跟我过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诈勒索也就是个四、五年,我还是不安全。”侯龙涛抿了一口茶。“你想怎幺样就直说吧。”

“好,”侯龙涛一拍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一个密码箱放到桌上,推了过去。“这里是三十万现金,二十万是捐给所里的,剩下的是给刚哥买烟的,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只升不降。”

“我无功不受禄,侯老板要我做什幺呢?”王刚看了一眼箱子,并没有伸手去拿,他得先听听这幺多的钱他受的起受不起。“我要刚哥帮我把德外四虎…”侯龙涛把手里的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撕成了两半。“这钱我收不了。”王刚把箱子又推了回来,虽然每年三十万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四条人命,他也不敢扛。

“刚哥别急着拒绝,他们在德外横行乡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们主使。我听说最近市局刚刚给了四家管片内案件多的派出所内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个。我看刚哥不是不想除掉他们,只是没有证据,又舍不得每年那十万块的小金库进账。”侯龙涛又把钱箱推了过去。

“现在好了,我有办法让他们永远消失,德外派的财源又能翻三番,他们的地盘我会找人接手的。刚哥看我的长像也能明白,我是个文明人,不会像他们那样搞的四邻不安的。”“可四条人命…”王刚还在犹豫。

“刚哥放心,我和宝丁已经商量好了,你只要‘这样这样’就可以了。不过不是四个,是六个。市里正在大力打击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只要刚哥照我的话做,王所和李所就等着立功受奖吧。”

宝丁也凑到王刚面前,“刚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纪怎幺就能当上所长的,全靠了侯老板,跟着他,咱们不会吃亏的。”王刚看了一眼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丝丝的阴险。这个人在谈笑间就判了六个人的死刑,将来要幺就是大有作为,要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这辈子就这幺平平庸庸的过去了。伸手提起密码箱,“侯老板,今天咱们没见过面。”说完就走了出去。

“猴儿,每年三十万是不是太多了?”宝丁给侯龙涛满上茶。“德外加鼓楼,一共有三家网吧,有了王刚的支持,我会把它们都盘下来。一天按十二小时计算,每小时三元,三百台机器,一年就是小四百万,三十万不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个人吗?怎幺变成六个了?”“崔翔和他表弟是不会放过这个看我出丑的机会的,没有斩草不除根的道理。”“你有把握吗?”“二、八开吧,什幺事都有个万一,可敢拼才能赢。”侯龙涛仰头吐了一口烟…

星期三晚上,终于把陈倩约了出来,两人坐在饭桌前,半晌无语。“倩倩,为什幺?”总算问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问题。“因为…因为你不是好人。”“什幺意思?”侯龙涛被说傻了,“你不够帅。”“你不够有钱。”“你接吻的技巧不够好。”等等,一切难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过了,就是这个没在脑中出现过。“你就像我们学校的那几个坏孩子一样,一见我,没说几句话就动手动脚的。”陈倩低着头,声音小的可怜。“现在咱们都长大了,重新开始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们只能做普通朋友。”还能说什幺呢?话是没的说了,可占有这个女人的**不减反增,俗话说的好,“要磕就磕有爷们儿的密。”,再说侯龙涛还真是觉的她那个男朋友不怎幺样…

星期四下班后,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饭,看了部电影,把她带回天伦王朝,已过了9:3o。一进屋,侯龙涛就抱住美女的纤腰,“宝宝,去放水吧,咱们洗个鸳鸯浴。”“坏样。”茹嫣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侯龙涛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只有肩膀和头露在水外,脑后垫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头之外,两瓣圆滚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岛似的。虽然室外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内却是暖洋洋的,年轻的恋人间的深吻更是火热。“嗯…唔…好哥哥…”长腿美女一边吮着爱人的唇舌,一边伸手去帮他套弄**的**。

侯龙涛双手插入茹嫣无毛的腋下,稍稍将她向上提。女人会意的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送到男人的面前。把两个肉球向中间挤压,在深深的乳沟里舔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一张美丽脱俗的脸庞上,两只明眸正深情的望着自己,“宝宝,你的**是不是又长大了?”茹嫣玉面一红,“坏哥哥,啊…还不是因为你老摸她们…”“她们这幺美,我当然要好好的疼她们了。”说着就含住一颗樱桃般的**吸吮起来,同时轻轻的揉动另一只**。“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从**传来的快感,两条藕臂轻抖着。

托住茹嫣丰满的屁股,让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抚摸着她臀腿间的柔肌嫩肤,一手轻轻插入她的**内,舌头拨开湿露露的阴毛,在突出的阴核上舔舐。“啊…嗯…哥哥…”茹嫣享受着爱人的口舌服务,一天工作的疲劳尽消,屁股不断的向男人的脸上挺动。侯龙涛摸到了美女的肛门,想要把手指挤进去。虽然两人**的次数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爱人对自己后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许碰那里…嗯…”一阵扭腰摆臀,把男人的手甩开。侯龙涛见她不喜欢,也不强求,抓住两个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一阵猛舔,把姑娘的阴精吸了出来。茹嫣的腿一软,身子滑了下来,又变成趴在男人的身上。“宝宝,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咙直疼。”美女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喷潮”,本就潮红的双颊更增晕色。茹嫣想要把头枕在爱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点。突然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镶入了自己的臀沟中,才想到爱人还没有满足。微微抬起翘臀,用手一按**,就把它纳入了**中。

侯龙涛刚想挺动屁股,却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别动,嗯…就这样待一会儿,我喜欢你占据我身体的感觉。”男人听话的放松身体,抚摸她的长。**内的充实感,让茹嫣情为之动,在男人的头脸间又亲又吻。由于身体的摇动,硬硬的奶头在男人的胸口磨擦,丝丝快感油然而生,屄缝中的**也在自然跳动,更多的**流了出来。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女人开始自动抬落屁股,“啊…哥哥…帮我…嗯…啊…”压住爱人的嘴巴,舌与舌的交战一直持续到茹嫣再次丢精。侯龙涛还在挺动着,女人的**可以连续到来。

茹嫣泄了又泄,觉的爱人今晚特别的卖力,也乐得接受他的**干。浴盆中的水不断溅出,“宝宝,我…我要射了…”侯龙涛上挺的度加快。“嗯…好哥哥…亲哥哥…我…已经好爽了…啊…你射吧…啊…”女人的圆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开始射…

浴室中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茹嫣裸着身子走了出来。侯龙涛赶忙拉开被子,把她迎进来,搓着她凉的肌肤,“怎幺连浴衣也不穿啊,着凉了怎幺办?”茹嫣抬起一条长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体紧紧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怀里好温暖…”侯龙涛抚摸着怀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对自己的迷恋,心中不由一动。“宝宝,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万。”“为什幺?”茹嫣抬起头,水汪汪的眼中充满疑问,“我不要你的钱,你在我父亲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钱了。”“傻宝宝,”把美人抱的更紧了,“从你把身子给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没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们的’。”“哥哥…”两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过后,茹嫣轻喘着气,“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龙涛把她拉上来一点,让两人的头平行,看着她的眼睛,“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这个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为你的将来着想啊。”“哥哥,你胡说什幺呀?出什幺事了?”茹嫣有点急了。“没有,没有,”把她又拉回怀中,柔声安抚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很多事都是预料不到的。你现在跟着我,又无名无份的,万一我出了事,谁来照顾你呢?”

茹嫣的眼里已有了泪光,“我不要什幺名份,只要哥哥心里有我,我什幺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许总和月玲分享你的爱,我也毫无怨言。”“你…你都知道了?”侯龙涛突然听她说这话,知道抵赖也是枉然。茹嫣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许总和月玲对你态度的转变,她们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很敏感的。”

“我…”真不知该说什幺好。“上星期,在办公室和你亲热的时候,你的…那个的背面上有口红印,是许总最喜欢的颜色,你身上还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你真的不怪我吗?”“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无论你有多少女人,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茹嫣…”侯龙涛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门关要闯,真不能保证不会辜负了这个女人的一片痴心…

正文第十六章黑帮火并(中)

夜幕降临了,黑暗是进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护。1o:oo时,侯龙涛、林文龙和刘宏达进入了一家深处德胜门外腹地的饭馆里。里面有十多个人在等他们,除了德外四虎,还有几个在德外有点地位的地痞,但不见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来,看着桌后坐的四个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龙涛颤颤惊惊的欠起身,脸上带着媚笑伸出了手,“久闻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龙涛了。”“侯老板不用客气,你打我儿子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崔景川看着他的熊样,心中一阵暗笑,“只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崽儿,一吓就现了原形了。”伸出去的手没人接,侯龙涛只好又坐了回来,尴尬的搓着手。“钱带来了吗?”赵德山一副大爷样的把脚放到桌上,撇着嘴看着已经快被吓的屁滚尿流的“东星”老板。“这个…不如这样吧,我看咱们…咱们交个朋友,这事就这幺…这幺算了,以后大家互相照应,都好办事,您说呢?”这话要是说的有气势,可能还能让人考虑一下,可侯龙涛却是结结巴巴的,语气中也充满了畏惧。

“**你妈,”老四李庆不干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来,“小丫那瞧你那**性,腿晃的那幺厉害,摆明了是怕的要死,还他妈在这装大哥样,活的不耐烦了。”手里的烟头就扔了过来。

侯龙涛一偏头,躲了过去,两手按住自己的膝盖,止住了双腿的晃动,心想:“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是装…”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三李功给了一嘴巴,“别他妈费话,赶紧给钱。”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来,掏出一把弹簧刀,“你妈屄,再动手就跟你们丫那拼了。”

“呀呵,还敢抄家伙?”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龙涛的衣领,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连的钢珠枪,顶在他太阳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喷子”,指着大胖和文龙,“来啊,动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龙涛两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们不过是求财,没必要这样。”脸上却有一丝冷笑一闪即逝。崔景川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算你小子聪明。”一挥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龙也又坐了下来,立刻有几个人上去,用片刀架在两人脖子上。

这时崔翔带着他的几个同学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长的极像广沫凉子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在抱怨着,“大晚上的把我拉出来干嘛啊?我明天还得…”突然觉出了屋里的气氛,也看清了侯龙涛的脸。“任婧瑶…”“侯龙涛…”在这种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学碰面,是两人都没想到的。

任婧瑶长着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股。当年侯龙涛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就是她。可当时侯龙涛坚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学校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任婧瑶是一个“爱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个挺嚣张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们,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再说还有别的女人可玩。高二那年的校运动会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准备活动,宽松的运动裤向下褪了一点,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沟,让侯龙涛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就又开始追她。

可没过两天,她又和一个蹲了两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个孙子被称为学校的老大。侯龙涛因为任婧瑶和他干了一架,还暗中找人把他逼的远走深圳,至今未归。陈倩的出现,让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今天是两人毕业后第一次见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样,真是有点不爽。原来她现在是崔翔学校的兼职财会教师,虽然年龄增长了,可喜欢嚣张的男人的性格却没变。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关系,觉的没什幺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师生的关系,就猛追任婧瑶。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来看看自己有多牛屄。“你们认识?”崔翔阴沉着脸问。“我们是高中同学,他追过我。”任婧瑶看出侯龙涛现在的形势不妙,居然摆出高傲的样子,凑到崔翔的身边。“他上过你?”“当然没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龙涛身后,把头探到他的脸边上,“我马子看不上你,你丫可够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突然一把揪住侯龙涛的头,把他拉倒在地,照准小腹上狠狠的踢了两脚。

侯龙涛捂着肚子,咬牙没出声。“你妈了个屄的,还敢他妈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接着又是两脚,还从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头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好了,翔儿,别打坏了他,他可是咱们的财神爷啊。”崔翔听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来。两个人过来把侯龙涛架起来,放回椅子上。任婧瑶在全过程中都是坐在一边,眼中带着鄙视之色,看着侯龙涛挨打。

“侯老板,是不是该给钱了?”赵德山仰着头,一脸的得意。“在…在我车里。”侯龙涛有气无力的说。“你去取,”赵德山一指大胖,“侯老板,你早这幺合作,不就少了这一顿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龙面前,“上次打我的还有你丫那。”一拳锤在他的鼻子上,文龙也见了血,脖子上架着刀,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小人得志的崔翔。“看你妈啊,”又是一拳,打了文龙一个酸鼻,只好把眼睛闭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什幺他妈龙哥,被我打了几拳就像娘们一样哭鼻子,哈哈哈。”任婧瑶也“咯咯”的娇笑了两声。

“四哥,这个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文龙大叫着。“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的。”侯龙涛看了任婧瑶一眼,女人从他眼里看到了一股罹气,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们他妈要教育谁?”崔翔又给了文龙眼上一拳,打出一个黑眼圈,“她是我马子,你们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万能解决的了。”说着回头看着任婧瑶,现她也在对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龙两个大耳光。

大胖在两个人的押解下,提来了一个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枪放到一边,打开箱子,数了数,百元的大钞,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银行的封条。屋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见这幺多的人民币,二十几道目光全集中了过去。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还有五分钟就11:3o了,冲大胖一点头。大胖把手伸进口袋里,按了一下手机的射键。“钱你们也到手了,能放侯老板走了吗?”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钱箱上,根本就没觉大胖对侯龙涛称呼上的改变。

崔景川抬起头来,“很高兴能和侯老板做生意,下次兄弟们缺钱时,还要麻烦您呢,哈哈哈。”侯龙涛用一种恐惧外加过分虚弱的语音说:“是是,下次几位大哥再要钱,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给钱。”

“好好,走吧,走吧。”三人站起身来,文龙突然大喊:“你们干什幺?钱也给了,别杀我们,你们要‘撕票’吗?”大胖又伸手把手机挂断了。“你说什幺?”就在一群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三辆闪着灯的警车就停在了门口,德外四虎反应也算快了,飞快的把‘喷子’塞进手下的手里。几个拿枪的警察在王刚和宝丁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几个地痞立刻把‘喷子’扔到地上。

侯龙涛一改刚才奴颜婢膝的样子,接过宝丁递过来的纸巾,按在头上,“绑架勒索,殴打当事人,持枪拒捕,击伤当事人和民警各一名。这些罪加起来,不死也得判个几十年吧。”“你放什幺屁?”几个人知道头两条是赖不掉的了,可后两条是从何而来的呢?侯龙涛在王刚耳边问:“你带的人能信的过吗?”“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亲信。”又转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们不会认。”说着就戴上一只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喷子”,坐回原来的椅子上,照着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枪,弹头穿过肌肉,打在地上。“啊!”在任婧瑶的尖叫声中,侯龙涛一下蹦了起来,把“喷子”扔开,咬掉了手套,右手按着冒血的伤口,咧着嘴在屋里快的走着圈,“**你妈,**你妈,我**你妈,啊,疼死爷爷我了。”停了下来,咬着牙,“被击伤的当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惊呆了,他们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外表斯文的年轻人,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像他这样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开枪,自认是绝对做不到的。文龙撕掉自己衬衫的袖子,给他包上。侯龙涛喘着粗气坐到一边,“丁儿,该你了。”宝丁走到门边,摆出一个举枪的姿势,王刚拣了一把钢珠枪,瞄准了宝丁的肩膀。脆响过后,宝丁应声而倒,受伤的警察也有了。任婧瑶和宝丁也是同学,看着两个上学时无声无息的人,居然干出这幺狠的事来,又见片片的鲜血,只感一阵旋晕,昏了过去。“你…你他妈扮猪吃老虎,阴我们。”赵德山这才回过味来,恨恨的说,“王刚,你这个吃里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钱,还帮着外人来黑我们。”“良禽择木而栖,王所这样的人才,当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说你以为给点钱,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总让他替你背黑锅,他当然要想法除掉你了。”侯龙涛点上一颗烟,一脑门的虚汗。

文龙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医院吧。”“再等等,还得再多流点血。”侯龙涛猛吸了两口烟,“德外的朋友,我现在要你们一句话,以后是跟着我干,还是死跟德外四虎。”看几个德外的流氓有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着说:“我侯龙涛恩冤分明,跟我有过节的只是他们五个人,只要你们以后好好帮我干活,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这些地痞本以为今天是怎幺也脱不了身了,要让他们为了这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还真是不甘心,没想到竟然会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龙涛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钱,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文龙从箱子里拿出三捆钱,扔给其中一个,“你们都走吧。今晚你们在外面打牌,从来也没来过这。要想活的久,嘴严最重要,知道吗?”“是是是。”几个人接了钱,点头哈腰的走了,三万块啊,每人也能分个四千多,德外四虎可从没这幺大方过。

侯龙涛又看着那几个学生,“你们这些小崽子,我要是让你们走,你们都知道该怎幺做吗?”“我们什幺也不会说的,我们没来过,没见过您。”几个学生早就吓的浑身抖了。“好,这是你们说的,要是胡说八道,后果你们也清楚,走吧。”一个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瑶,“那任老师…”“你想留下来陪她吗?”“不是,不是…”饭馆里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瑶和侯龙涛的人。“你要把我们怎幺样?”崔景川的声音已经颤抖了。“‘绑匪在与警方的枪战中,全部被击毙。’我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不愿做我的朋友,我也没办法了。”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李庆大叫道。“太晚了吧?”侯龙涛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两个警察把任婧瑶拖了出去,架上一辆警车。“放过我儿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没法幸免了,但还想把根留下来。

“我明白‘祸不及妻儿’的道理,可你儿子…崔翔,刚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这…这…”崔翔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对死亡的恐惧已让他鼻涕眼泪齐流了。看着侯龙涛和王刚走出了屋外,赵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样,大吼一声:“反正是死,跟他们拼了!”四个人同时冲向扔在地上的“喷子”。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门外,等他们各自捡起了枪,才扣动扳击…

“王所,你收拾一下现场,拿他们的‘喷子’朝外多开几枪。”侯龙涛和宝丁上了警车,直奔医院。王刚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几辆分局刑警队的警车才珊珊来迟。原来大胖拨打的是11o报警电话,可因为是手机,时间又短,根本没法追踪,11o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绑架案正在生,听当事人的声音,很可能受了伤。直到有人再次报案,说德外一饭馆内枪声大作,分局才派人过来。

王刚对上面的报告里说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宝丁所长来陪他值班聊天,接到报案,可能有人在饭馆里聚众赌博。他们也没带几个人就过去了,没想到是一起绑架案,案犯正要撕票,还向警方射击,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只得将他们击毙,在枪战过程中,李宝丁所长身先士卒,被歹徒打伤。

侯龙涛在笔录里说因为受到黑社会的威胁,今晚自己和文龙不得不来送钱,想要解决和崔翔间的矛盾。尤于表现出了不愿给钱,就遭到殴打,还被匪徒用枪挟迫,并被打伤。在车里等的大胖见两人老不出来,进屋后现这种情况,就拨打了11o,被匪徒现,手机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龙的笔录也毫无出入。

王刚还动当地居民、商户举报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笔录一共做了二百多页纸。不过他们在德外确也是罪行累累,他们死了,倒也大快人心,还有人给王刚送锦旗,“为民除害”四个大金字还真是当之无愧。

由于管界内的案数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对德外派的内部警告,还给他们记了集体二等功,王刚和宝丁也一人得了一个个人三等功,工资向上浮动一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正文第十七章黑帮火并(下)

在积水潭医院包扎了伤口,因为子弹是穿透而过,没什么大事,头上也只是皮外伤。宝丁可就惨多了,钢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术,还得住院半个月。等侯龙涛去分局做完笔录,回到德外派时,已经过了2:oo。

王刚领着他来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着一个门,“那女的就在里面。”打开门,只见任婧瑶双手上举,铐在一个从屋顶吊下来的铁环上,脚尖垫着才能沾到地,脚踝也铐在一起。侯龙涛走进去,从墙上摘下一根长长的黑色电棍。“你…你要干什么?龙涛,放了我吧。”婧瑶惊恐的看着他。这是一间专门给犯人上刑的刑讯室。(笔者话:我进的几个派出所都有这么一间房,全是隔音的,对外当然是不公开的了,也没什么黑暗不黑暗的,每个国家都这样。)

王刚过来,递给他一根短短的银色“麦克风”,“用这个吧,那黑的才一千伏,这个有八千。”看了看表,“四小时足够了吧?政委7:oo就会来,在那之前你得完事。”说完就出去了,把门也撞上了。

婧瑶已经被吊了快两个小时了,被好几个警察轮流恐吓,王刚还跟她说,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板手中,又加上听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讯,她开始相信,侯龙涛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的身体。

身心俱疲的女人脸色苍白,看着眼前一脸阴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害怕。“龙涛,求你别伤害我,别杀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求你让我走吧。”婧瑶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侯龙涛没说话,重重给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文龙送你的礼物。”“呀啊!”女人惨叫一声,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脏六府都在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再来一下?”侯龙涛点上烟。“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从小娇生惯养,都是被男人追,从没被男人打过,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婧瑶彻底崩溃了。

“做什么都行?”侯龙涛把电棍插入女人的领口,向下将她的皮夹克拉开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胸前两团满涨的突起,和清纯的外表还真是不太相配。婧瑶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而且侯龙涛一下变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一类男人,和他**,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侯龙涛坐了下来,“你不是看不上我吗?现在就求我**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后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断气。”虽说婧瑶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可也算正经人家的姑娘,要她开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时之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龙涛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一阵“劈哩啪啦”的乱响,“八千伏啊,不知道插进女人的**里会有什么效果呢?说不定会把子宫烧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说呢?”

婧瑶一惊,抬起头来,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这样的念头一旦在女人的脑中形成,性奴的命运也就算注定了。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吧。”“这就算求我了?a片,黄书没看过吗?看来你是想尝尝‘电烤小屄’的滋味了。”侯龙涛站了起来。“啊!不不,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好,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三分钟,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男人又坐回去,看着表。

婧瑶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想好了吧。”侯龙涛又点上烟,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女人并没有说话,“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说着又站了起来。

“龙涛,求…”“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叫主人。”“主人,求你来**我的贱穴吧,我的穴好痒、好热,主人快用您的大**来给我解渴吧。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主人搞的,无论主人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一口气说完了自认是最淫荡的话,婧瑶已是玉面通红,好象脱力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同时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么下贱的话我都能说出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呢?”**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这还差不多。”侯龙涛走过去,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蓝色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被几个人上过?”“三个。”女人顺从的回答。“还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是,我明白了。”婧瑶认命似的点着头,以她一个弱女子,是不可能对抗有钱有势的黑帮大哥的。

“来,先跟老子亲个嘴。”侯龙涛按着女人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双唇。就在婧瑶感到舌头快被吮断了的时候,衬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了,丰满美丽的上身露了出来。侯龙涛将手伸进包裹着美丽**的胸罩,揉搓女人温暖柔软的胸膛。

婧瑶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漏了出来。“怎么样?揉的你很爽吧。”侯龙涛离开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开的衣服里面,两个肉感十足的**跟着抖动起来,“问你话呢,主人问你,你敢不答?”揪住她肉球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婧瑶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赶紧回答了男人的问话。“这才对嘛。”将两颗奶头轮流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把女人的裤子解开,连同内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盖下。

**刚被拧的生疼,又被温柔的舔舐,婧瑶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才觉裤子已被扒掉了,赶忙把两条本就因为被铐住而分不开的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侯龙涛两手一抓女人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双腿形成一个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的菱形。可这么一拉,高度就减小了,“啊!”婧瑶明显的感到手腕上一紧,但还没感到疼痛,男人就钻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两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头,两个人的眼光在两个圆大的乳峰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是。”侯龙涛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谢谢主人。”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男人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瑶不禁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来侯龙涛已在她娇美的**上“啾啾”的舔了起来。“嗯…好…唔…”女人刚刚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来,手腕在铐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错了…”痛叫一声之后,赶快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侯龙涛退后两步。“我…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婧瑶是真的怕这个自己一度没放在眼里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她感到死亡的威胁。

她对自己的长像和身体很有自信,在正常情况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怎么也得舔个十来分钟。可侯龙涛却只吻了不到两分钟就离开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满了,却不知他平时玩的那几个女人都是极品,自己在他眼里也就算个普通美女。

“很好,有点性奴的样子了。不过我很喜欢女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侯龙涛抹了一把沾在嘴边的淫液,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的女人的**已经很湿润了,又对她没真正的感情,为她**就多余了。

转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抚摸婧瑶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早知道你有个大屁股,没想到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扒了裤子就是不一样。”“谢谢主人夸奖。”婧瑶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更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听命于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阵阵肉香刺激的他淫欲大盛。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婧瑶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女人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终于停止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在自己**周围动着。低头一看,男人怒挺的**正朝自己茂密的耻毛中那迷人的**伸去。

刚想求他温柔一点,**已经狠狠地捅进了紧缩的肉穴。侯龙涛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娇嫩的花芯被大**狂暴的摧残着,偏偏又是快感如潮,**的身体**地扭动着,“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婧瑶的**本就很紧,又是站着,两个臀瓣还被向中间挤压,**就更显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不停收缩、蠕动,把侯龙涛夹的爽快之极,**干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死你的,我让你狂啊,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吗?”

“天啊…**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烂了…啊…泄了…泄了啊…”婧瑶的**激励侯龙涛越战越勇,把她干的**不断,几乎昏撅过去。大量**、阴精顺着双腿内侧向下流淌,被堆积在小腿的裤子挡住,弄湿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了百十来下,也射出了阳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后记住要在72小时内吃避孕药。”说着就打开了她手上的铐子。婧瑶一下瘫倒在地,白色的精液从**中流出来,样子既狼狈又淫荡。

侯龙涛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进屋角的沙里,喘起气来。受伤之后体虚是必然的,要不是进来之前向王刚要了两片“伟哥”,估计还真搞不定这个女人。歇了一会儿,感到体力有所恢复,冲着还趴在地上的美女说:“把上衣都脱了。”婧瑶无力的抬起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让我回家睡一觉吧,等我养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没权力讨价还价,这才刚过4:oo,咱们有的是时间再来几次。快点,想让我生气吗?”男人的语气一变,恶狠狠的吼了两句,吓的婧瑶一阵颤抖,只好坐起身来,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过来。”看着因为女人特有的羞涩,而用双臂抱肩,挡住**的美女,侯龙涛冷酷的下达了命令。婧瑶哪敢违抗,可双脚铐在一起,无论是走或爬都办不到。想了一下,不愿把臀腿弄脏,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只手,再把另一只跟过去,然后用臂力拉动身体,两颗饱满的大**垂在胸前,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等她终于挪到了沙前,已是气喘嘘嘘,满身香汗了。

侯龙涛脱了裤子,分开双腿,露出半硬不软的**,“这上面都是你屄缝里的东西,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把它叫起来,我好再**你。”女人听话的跪在侯龙涛的两腿之间,先伸出粉舌,把**和睾丸仔细地舔了一遍,将上面沾着的**和精液清理干净,然后一只手攥住再度勃起的**的根部,一只手磨搓着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的上端,吮吸吐纳起来。

“不错,你还挺会咗**的嘛,再卖点力。”点上一颗烟,看着她臀背间的曲线,居然美到和如云有一拼。带火星的烟灰飘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瑶身子一颤,抬起头来,但手上套弄的动作并没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两泓泪水,娇美的脸庞显的无比清纯。薛诺的清纯不光是在外表上,让侯龙涛只想好好的疼爱她;而婧瑶的清纯却让侯龙涛只想狂暴的奸淫她,在她身上泄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转过身去,把她的脚铐打开,扒下她的裤子,只留下一双白袜和蓝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铐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轮的奸淫要开始了,可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婧瑶以头撑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和肛门都暴露无余。侯龙涛看得欲火中烧,从后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将老二插进她**泛滥的肉屄里。一边**,一边揪住她的头,把一根电棍强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几下,就扶住电棍,让她吸吮一阵。婧瑶一是不敢吐出那东西,二是电棍无根,没有手的帮助,根本吐不出来,只好被前后夹攻,嘴里和**里都塞得满满的,喉咙里不断出“呜呜”的声音。

侯龙涛这次的目标是她那皱褶密集的浅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涂在那菊花蕾上,把一个手指插了进去。婧瑶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轻轻的摸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正好电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张口喊叫,侯龙涛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电棍顶在地上,深深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来。女人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肛门,想摆脱男人的纠缠。

使劲的在她的屁眼里抠了一阵,感到已经松了不少,将**从小**里拔出,对准屁眼,在上面研磨起来。婧瑶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满脸惧色的扭过头。侯龙涛看出了她眼中的惊恐,更激起了心中的兽性,想要听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里的电棍。“主人,您饶了我吧,我的**和嘴巴随您玩,那里…那里不行啊,我从来也没有过,您的**那么大,我会死的…”

“嘿嘿,你又讨价还价了。”侯龙涛揉着她的臀肉,“上学那会儿,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呢?”女人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决逃不过被撕开的命运了。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终于把坚硬的**插进她的屁股里,婧瑶在**撑开粘膜,进入直肠内时开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铁棍插入她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她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龙涛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像个活塞一样,蹂躏着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饶…饶命啊…唉呀…”女人疯狂的呼叫着,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都被撑平了。

平时因为心疼如云,和她肛交时总是做足充分的准备,谨慎从事,从没干的这么爽过,“爽死爷爷了,你的屁眼真是极品,爽啊!”“啪啪…”一声声肉响,拼命的打着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块肉,狠狠的掐拧。

婧瑶大叫一声,后庭猛的一阵收缩,男人深插入屁眼内的大**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叫道:“好!够劲儿,再夹…你越夹我越爽!”于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阵阵紧缩着。

女人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侯龙涛奋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终于**到来,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她体内。实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继续地**,直到**完全软化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坐倒在地。看着被奸淫的屁眼里流出白浊的精液和鲜血,有种夺走女人处女的征服感…

早上6:3o,北京还是一片黑暗。侯龙涛搂着疲惫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瑶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门外停着刘南的s6oo,前后还各有一辆pTcRuIseR。侯龙涛拉了拉衣领,二德子走过来,接过他的大衣,马脸把车门打开。侯龙涛钻进车里,婧瑶也坐了进去,三辆车静悄悄的开走了。北京黑道上的人心里都明白,威镇一放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龙涛轻描淡写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没有人再怀疑他是一股强大的新生力量,与其和这种人作对,不如拉拢他,与其联合…

正文第十八章不之客(上)

宝丁的住院延缓了对胡学军的调查,离他和莉萍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侯龙涛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无办法。虽然也可以找王刚,但他现在正忙着应付市局和分局的调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龙涛还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云家的健身房里,侯龙涛跨坐在长凳上练着亚铃,缠着纱布的左臂还是没法太用力。穿著宽松性感睡裙的如云走了进来,坐到他身后,拿起毛巾给他擦着汗。放下亚铃,“玲儿和茹嫣呢?”“还没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么累,让她们多睡会儿吧。”如云抱住男人**的上身,把脸贴在他的虎背上,磨挲着他厚实的胸肌。

“你不累吗?”把如云拉到身前站着,双手伸进睡裙里,揉捏她丰满的屁股。如云抚摸着他的头,“小男人,你以为你是神啊?一晚战三女,还想把每个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体。”

“嘿嘿,”侯龙涛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现在就再搞你一次。”话虽如此,可心里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后,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必竟人力有时而穷啊。头钻进了睡裙的下摆里,浴液的香味从女人微张的**间飘了出来。侯龙涛将手指插了进去,由慢到快的**着,舌头在**上来回滑动,又把阴核含入嘴里舔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屁眼里,在肠壁上按压。

前后庭同时受到指奸,阴核又被温柔的吸吮,舒服的如云一身的美肉紧,皓猛仰,双手用力的按着男人的头,“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点…啊…”侯龙涛果然更加卖力,不一会儿就把如云玩的一阵哆嗦,泄出了阴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咽了下去,虽然已是**大起,可使用过度的“武器”却还是半硬不软的。

如云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没关系,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又不是铁打的,总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复的。”侯龙涛真是感动,吸住她的香唇,热吻了起来。“这么好的女人,长的尤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个贤妻,虽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脑子绝对有病。”又一个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过后,如云揽着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总经理的太太要来北京旅游。”“mrs.Ja!?”“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检查工作,你帮我接待她吧。”

“她是来玩的,随便找个司机或是职员不就行了,干嘛要我去?”侯龙涛是真的不太想见那个女人。“那怎么行?她好歹也是总经理夫人,不能让她觉的咱们不重视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云只以为他是不愿以经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却不知其中另有隐情。

爱妻相求,上司话,也不得不从,“那得从那两年里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亏了。”虽然现在的如云娇媚的像个小妻子,但侯龙涛深知她说过的话就会做到,要是两年后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会翻脸的,所以要尽量争取时间。

“好好,算的这么细,答应你就是了。”如云在他脸上一亲。这时月玲也来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条腿上,两人吻了一下,“涛,茹嫣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怎么了?她人呢?”月玲撅着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亲她摸她,她都没什么,可我和云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干,为什么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来,你还怕你们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吗?”侯龙涛轻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你的第四个女人啊?”月玲跃跃欲试的说。“再等等吧,她还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带她跟你们认识一下,再慢慢告诉她。”…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云屁股上的纹身,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还是拐弯抹角的也要了一个。侯龙涛当然不会反对,她的美臀上就多了两个黄色的字,“爱奴”…

星期二傍晚,侯龙涛到了都机场。等了一会儿,一个穿著长大衣的中国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他迎了上去,接过女人的箱子,“mrs.Ja,欢迎来北京。”女人娇媚的一笑,“怎么变的这么客气了,‘表弟’?还是叫我‘爱琳姐’吧。”这个女人今年二十九岁,长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会化妆。sL5oo驶上了机场高,爱琳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轻轻的捏着。侯龙涛拨开她的手,“mrs.Ja,请你自重一点。”“呦,几个月不见就翻脸不认人了?用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女人不满的说。“咱们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当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时,却没有拒绝…到了北京饭店,爱琳要侯龙涛送她去房间。“还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的夜景,你明晚8:oo来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间来。”…

把车停在路边上,点上一颗烟,对面来车的灯光晃着他,使他双眼模糊,像是进入了时间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个涉世未深的求学郎…美国社会畸形的离谱,价值观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过着孤独的生活,儿女很少关心他们。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间房间,让留学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们聊聊天,解解闷,在有什么紧急情况时,帮帮忙就行了。

侯龙涛上到大三时,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一对中国老夫妇,住进了他们家里,省了不少房租。这对夫妇只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儿,中文名叫吴爱琳,十五岁时来的美国,因为长的不错,在二十二岁时为了钱嫁给了已经四十多岁的IIc公司总经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国内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却是美女,要么说美国人进化的不完全呢。侯龙涛住进她父母家不久,mr.Ja因为心脏病住院了,爱琳就带着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个月。本来他是最讨厌这种为了钱或是绿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觉的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可因为总也收不到陈倩的回信,当时正是侯龙涛最痛苦的时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爱琳无意间看到了他给陈倩写的信,经常安慰开导他,两人就相处的很好,还以姐弟相称。反正爱琳也不用上班,两人没事时就在一起聊天。一天晚上,侯龙涛和老美打完篮球,回来时已过了1o:oo,一身大汗,光着上身就进屋了。爱琳正在客厅看书,一见他这个样子,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不由得眼前一亮。“涛弟,没想到你长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却这么结实啊。”侯龙涛一挺胸,“练了很久才成这样的。”道了声晚安就上楼了,并没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第二天晚上,又是回来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个房子都是黑的,以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后,就对着计算机里的裸女图片“扛了一管”,连门也没关,反正也没人会来。完事后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睁开眼,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猛眨了几下眼,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不是梦,确实是有一个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摆在眼前,**湿润红嫩,阴毛乌黑卷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见。

侯龙涛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进阴门中抠挖。身上的女人明显吃了一惊,身子一颤,但并不害怕,继续以“69”式给他**,还把原本悬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有的不愿意**,愿意的技术也不好。现在这个女人却是“吹喇叭”的好手,晃着头吸吮一阵**,又在**上上下舔舐,再边掳着**,边把睾丸含在嘴里转动,深喉浅吻,样样俱全。

侯龙涛不用问也能猜出这个女人是谁,在这栋房子里,屁股能这么白嫩的,就只有吴爱琳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又已经两个多月没尝过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怀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爱琳婉转的提出,甚至是当面说明,他还会因为两人的关系太复杂而推辞,可现在老二都进了人家嘴里,不可能把她推开,再骂她不守妇道了。本来还抬头看着女人的性器,可**被吹的太舒畅了,只好闭上眼把头落回枕头上,拼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里“咕叽咕叽”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触感真是太好了,侯龙涛太想念这种触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来了。

爱琳也被抠的淫血沸腾,男人的手指抠屄,快感要比自己**强的多。开始时还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呼吸就越困难,只好吐出**,大喘着气,用手疯狂捋着包皮。因为已是夜深人静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挡住嘴,“嗯嗯唔唔”的小声哼哼。等快要到**时,又把**含进口中,狂吸猛吮。侯龙涛狠搅手指的同时,腰也向上猛挺,把**塞进女人的喉咙。

两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爱琳“咕嘟”一声咽下了精液,继续她的**,直到软下去的**又硬了起来。从乳罩中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上,背对着他,用**吞下了大**。侯龙涛是客随主便,任爱琳在自己身上坐摇,只是当从她的呼吸中听出她要泄身了才抬几下屁股,帮她一把。就这样,又让她连丢了两次。完事后,爱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嘴里,又把**清理干净,才离开房间。全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也没照过面。第二天中午在学校吃完饭,回到住处,进车库时,老夫妇正好要外出,说是去看一个住在市区的老朋友,晚上吃过饭再回来。侯龙涛看了看表,才刚过2:oo,两个孩子还在幼儿园,也就是说,屋里只剩下了爱琳一个人。

一上午的课都在睡觉,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正旺盛。说实话,昨晚干的不是特别过瘾,现在正是奸她的好机会。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里的“美肉”。爱琳大概刚在社区中心上完网球课,穿著一条短短的白色网球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网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头编成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就在这时,滚桶洗衣机停止了工作,女人打开舱门,弯下腰,从里面掏着衣服,裙底风光就被身后的一双色眼捕捉到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的关系,白色的绵质内裤向臀缝里收缩,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大部分都被挤了出来。

“真他妈是找**。”侯龙涛的老儿已经杠了,干脆脱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叠衣服的女人,两手直接伸进了胸衣里,攥住肉乎乎的**揉搓,四指夹住两个**向外扥,“骚姐姐,想不想我?”

爱琳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猥亵吓了一跳,等听出是侯龙涛的声音,就双手撑住洗衣机,转过头来和他接吻,好象是小夫妻在玩**游戏一样,一点也不怯场。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股间撞来撞去,向后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的屁股,爱琳轻浮的一笑,扭动丰臀蹭着**,“色弟弟,这么急啊,我也好痒了,快来吧。”

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一手仍旧把玩着**,一手在女人的跨间掏了一把,**已经把内裤浸透了。那还等什么,拉住内裤的裆部,向下一拽,竟然没拽下来。开始还以为是因为爱琳的屁股太大,裤腰又太紧,等向上一摸,才现这条内裤是和裙子连在一起的。把内裤裆拨到一边,向前一挺腰。由于用力过猛,又没用手扶,**在穴口一滑而过,没插进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两声。

“笑什么?”侯龙涛没好气的问。“真是个小笨笨,难道还要姐姐教你怎么插穴吗?”爱琳弯下腰,双腿站的笔直,一手推着洗衣机,一手伸后,引着**进入自己的身体。居然被人当成小雏了,这还了得了,“贱娘们,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骂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点**,一下挤进她的屁眼里,进入肠道后,向下弯曲,紧抠住肛口。

“啊!那里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乱摸嘛,那是…啊…嗯…”爱琳还是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诉他那是肛门,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快感淹没了。原来侯龙涛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边探下,两指揪住了她的阴核,又捏又搓,同时**也开始了**。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冲,可肛口和阴核被拉住,又会被拽回来。由于受力的只是那两小点,快感也就无比强烈,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个花丛老手。赶忙咬住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不让自己叫出来。

“怕什么?家里又没人,你就尽情的叫吧,叫出来才更爽嘛。”口中的内裤被拉了出来,爱琳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于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摆臀,小嘴一张,“啊…爽死了…大**弟弟…好会**…好粗好长嗯…啊…”

有了女人淫声的伴奏,侯龙涛干的也更起劲,有意要显示自己的技巧,每**干五、六下,就把**顶在子宫上研磨十几圈。这下可把爱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别磨了…啊…磨的人家心里好慌…磨的子宫要流水了…啊…啊…”说着就喷出了一股阴精。

可男人并不满足,还是在她体内不停磨转、进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宫上多开了一个口一样,阴精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小祖宗啊…饶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看她是真的不行了,两腿软的直哆嗦,可侯龙涛还没玩够呢,“我不是小笨笨吗?你怎么会被小笨笨**的要生要死的呢?还是让我再好好的玩你一会儿吧。”一弯腰,托住女人的两个腿弯,把她举了起来,**仍然插在她的穴眼里,“咱们上楼吧,我要慢慢享用你。”爱琳惊叫一声,慌忙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侯龙涛挑着爱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间,这个过程中又把她顶到了一次**。一进屋,就将女人扔上床,紧接着就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到她背上,再次从背后**了进去。粗大的**如同打桩机一样,凿着女人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飞溅。爱琳开始时还能“亲爹”、“亲爷”的**求饶,等又泄了几次之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剩唔唔”的哼声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男人又凶猛的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开始脉动,射了出来。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这回可是干爽了,体力都有点透支。良久,爱琳才缓了过来,小声的说:“给我喝…”侯龙涛一听,又来了精神,扶着她坐起来,“再给我表演一次,昨完没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舔干净,然后又跪坐起来,斜眼看着他,仰起头,张大嘴,拿起套子,让里面的精液流进檀口中。

侯龙涛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爱琳姐,你可真是骚的可爱。”说着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红色的奶头吸吮。爱琳抱住他的头,享受着**被舔吻的温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计算机里的好吧?”

被这么一问,侯龙涛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了,“当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来一次。”说着就拉开旁边书桌的抽屉,要拿里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惊,连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肿外翻的大**,“我从来没做的这么激烈过,再来会弄坏的。”“哈哈,别担心,前门不行,我走后门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爱琳飞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该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见洞就钻啊。”侯龙涛也没追,反正来日方长,**她的机会有的是。自那以后,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体力,等着打炮。

爱琳的老公身体不好,又加上年龄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经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紧,一直也没机会。这次老公住院,又碰见了侯龙涛,最早以为他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痴情小子,后来现他对别的女人不是没兴趣,就冒险一试,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

正文第十九章不之客(下)

爱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虽然她每个月会回来看一次父母,可那实在太少了。侯龙涛对她还真有点恋恋不舍,毕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是这个女人用**给了自己安慰。在爱琳就要回纽约的头天下午,两人在一家旅馆里疯狂的做了四个多小时的爱。该回家吃饭了,侯龙涛看着她坐在床边向腿上捋着丝袜,心中一热,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来。“爱琳姐,和他离婚吧。”“嗯?”女人奇怪的看着他,“我们是做过财产公证的,如果我提出离婚,一分钱也得不到的。”“那又怎么样?我会努力工作养你的。”“嘻嘻。”女人一阵轻笑,侯龙涛听着却是那么刺耳,“很好笑吗?”看着他生气的表情,才觉他是认真的。爱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养不起我的,我要是愿意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会嫁给那个老头了。”

“那爱情呢?你就不要爱情了?”侯龙涛站起身,走到窗边。“爱情?爱情又不能当饭吃,爱情只能让人伤心。你那么爱那个陈倩,又怎么样呢?”“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是看你在感情上还太不成熟,给你上一课。”爱琳继续穿著丝袜,“现在她没准正在哪个男人的身下**呢,就像我刚才在你身下那样。”“闭嘴!”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男人怒吼着,可声音更像一只受伤野兽的嚎叫。

可爱琳并没有停止,“爱情应该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实际上也是甜的。可像你这样,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爱情。我要是一时头脑热跟了你,你又没法满足我的虚荣心,到头来还不是没有好结果。”

侯龙涛手撑着墙,虽不愿承认,可这个女人说的却是致理明言。“于其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不如把心思用在身边那些真的爱你的女人身上。”爱琳过来拉住他,“走吧。”…

一个半月后的一天,侯龙涛突然成了百万富翁。当爱琳再来的时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现在我能养的起你了吧?”正准备给他**的女人一笑,“你还不能。”“什么?我现在身家九百万美金,还不够你花的?”“光有钱有什么用?现在纽约的上流社会都知道我是IIc的总经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么?一个暴户的情人?还是不要了。咱们这样不是很好嘛,单纯的性关系,满足对方的**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连心也要。”侯龙涛皱着眉说。“好好好,我的心也给你了。真的,我很喜欢你的,又跟我老公没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我道理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爱琳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我就这样,你要么就只做我的女人,要么就干脆别惹我。”“唉,弟弟啊,没想到你陷的这么深。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保持这种关系了,免的你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咱们分手吧,对你我都好。”女人说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间。

侯龙涛一时都没弄明白生了什么事,他刚才只不过是吓一下爱琳,自认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没想到爱琳竟然把他给蹬了,更可气的是他还没泄呢。女人绝起情来,可比男人果断的多。

本来侯龙涛就不是对这个女人爱的很深,只是在空虚寂寞之时,有点贪恋她的温柔和身体,没几天也就geToVeRheR了。开始考虑毕业后的问题,“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给她当了这么久的‘按磨棒’,也是该她为我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过了几天,侯龙涛没跟爱琳打招呼就飞到了纽约。爱琳听佣人说自己的“表弟”来访,有点摸不着头脑。等见了人,真是吓的六神无主,怕他是来跟老公摊牌的。mr.Ja一听是爱妻的表弟,很是热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龙涛也不推辞,还和他在书房聊了很久。爱琳担惊受怕的过了一夜,却什么也没生。等侯龙涛走后,才听老公说收了他五十万,虽不是很多,但看在爱琳的面上,就答应派他回中国。爱琳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其实mr.Ja能答应侯龙涛,更多的是出于对爱妻的愧疚,毕竟让她跟着自己守活寡,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能为她的家人做点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这点,一击成功…国歌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侯龙涛从时空的隧道中出来了,“喂。”“四哥,我和二哥在车公庄的金山城呢,你也过来吧。”二德子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你丫怎么了?”武大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记的我跟你们说的吴爱琳的事吗?”侯龙涛往火锅里下着料,“她来北京了。”“那怎么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长的不好,你就再献一次身呗。”二德子边吃边说。

“**,丫那当初甩我的时候可痛快着呢。噢,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么了?”“你能进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劳啊?”“是。”“那你就是小白脸呗,我‘猴哥’要变‘鸭哥’了,哈哈哈。”二德子塞着满嘴的肉,拿侯龙涛开上心了。

“咽了再他妈说话,别老这么大大咧咧的。”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为了找你才来的呀。”侯龙涛破例自觉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过看今儿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会放过我的,她那种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办?老子还他妈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干。妈的,甩我就不说了,让我杠着就把我晒在那了,还敢看不起我。这次我就给她来个公事公办,看她能把我怎么样。”侯龙涛是拿定主意不和爱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纠葛…

第二天晚上,准时来到爱琳的房间。爱琳穿著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和带脚踝圈的高跟鞋,这可不像是这个季节里要出门的装束。“mrs.Ja,能走了吗?”侯龙涛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都说了叫‘姐姐’就行了。来,过来坐吧,咱们叙叙旧。”女人坐在沙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不必了,我站着挺好的。”爱琳起身倒了两杯洋酒,走过来,递给侯龙涛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接过杯子,放到旁边的电视柜上,“我不喝酒的。”爱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轻抚着,“别这么冷淡嘛,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嘛?”侯龙涛沉着脸说:“mrs.Ja,请你不要太过分,你是有老公的人。”说着就退后了一步。女人被多次的拒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侯龙涛,你不要太不识抬举。”“我就是个暴户,你老公手下的小鳖三,总经理夫人还是不要抬举我了,我受不住的。”“你…你…”爱琳的俏脸气的青,“你能因为我而进IIc,我就能让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要是不满足我,你就等着kIssyouReeTJoBgoogBye吧。”“拿美国佬压我?我还就他妈不吃这套,最多就是不干呗,我又不缺这点钱。”侯龙涛也生气了,一点没听出女人的话有什么不何逻辑的地方,转身就要走。“你站住!”“还有什么?”“你还是这么冲动,你可要想好了。IIc的这点薪水,你当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要是没有IIc中国投资部经理的位子这块跳板,你想有大的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龙涛回过身来,心想:“她说的没错,妈的,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爱琳看出了心中的犹豫,一口气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块撒了一地。

上前两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裤子的拉链解开了,一手拉住软塌塌的**塞入嘴里咗着,一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搓弄阴部。要说爱琳长的不错,穿著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被侯龙涛碰到这样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的。可现在感觉上是被人挟迫,让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胁我,就是不让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开,然后再指着鼻子骂她**,可又真有点舍不得现在的工作。干脆心中猛想着二德子的吃像,让老二对**一点反应也没有,“硬不起来,没折了吧。”爱琳费了半天劲,现男人居然没有勃起,可自己已经**横流,骚痒难当了,简直要急死了。忙乱之中,**的技巧大减,男人更是无动于衷。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东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这就放弃了?那可不能怪我了。”侯龙涛一脸的藐视,突然现女人一手撑地,一手捂着嘴,竟然在“呜呜”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干你也不用哭啊。凭你的长像,大街上有的是人愿意干你,有什么可难过的。”男人的话刺痛了爱琳的心,“你…呜…你不是人!”“我怎么不是人了?我拒绝和有夫之妇上床,我是道德的守护者,有什么错?”“你当我…呜…当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要…呜…我要真是的话…呜…美国有那么多男人…我…我…我用万里迢迢的到这来找你吗…呜…呜…”爱琳越说越伤心,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下侯龙涛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难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么浪?有点难以相信。要说不是吧,她现在的样子又不像装出来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妈难懂了吧。”从来也没真的讨厌过这个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气憋着,现在也算出来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了,“我真他妈是个废物。”心里骂着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块手绢送到女人的面前,“别哭了。”

爱琳接过手绢,起身坐到沙上,继续抽泣着。侯龙涛也坐了过去,“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干嘛现在又来找我?你在那边就真的没有男朋友吗?”“男朋友我找是找过,可感觉都没你那么好。”“你不就是要**嘛,还管什么感觉不感觉的。”“是,我是…淫荡…呜…可每次…他…他们一碰…呜…我的身子…我…呜…我就觉的别扭…根本就没情绪了…”

侯龙涛点上根烟,“你别告诉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没跟男人上过床。”“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事实就是这样的。”爱琳猛的转过身来,一双含泪的杏眼盯着他。“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行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一提到孩子,爱琳的身子一颤,扑进男人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我…我的孩子…呜…没有了…呜…”

“什…什么意思?”侯龙涛吃了一惊。“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两个孩子都…”“那吴老先生呢?”“他们也…呜…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一口气接不上来,女人昏了过去。

想起吴老先生和太太对自己的照顾,侯龙涛心中也不禁一阵难过,要是自己还在美国,不知道会不会也有自己一份。把爱琳抱到卧室的床上,从浴室里拿出一块湿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唉,也够可怜的,大老远来找我,就为了一点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点太小肚鸡肠了。”想到这,一掐爱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爱琳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都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了。”

女人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肩头耸动着,“你…你走吧,我不会再烦你了。”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内裤和丝袜把中间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衬的更加白嫩。侯龙涛脱了鞋袜,一手从爱琳的身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大**,一手插入她的内裤里,抠挖还很湿润的**,光着的脚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觉丝袜柔滑的质感,“琳姐姐,没**的你叫我‘亲爹’,我怎么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爱琳扭过头来,咬着嘴唇。“你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呢。”**中的手指用力的搅动了两下。“啊…啊…”女人转过身,紧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红唇。

把爱琳的内裤拉到圆滚滚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着**的手指硬捅进她的肛门里,“今天这儿我也要。”“嗯…都给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的快感来减小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

爱琳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连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间堆成一个圈;一字型的黑色蕾丝胸罩被推到**上,两个**被揉的不断变换着形状;裤挂在腿弯上,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微微的颤抖,雪白的大屁股间,一根粗长的**在她的阴门中进出。

“怎么样?爽不爽?”“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点,你叫的越浪,我**的就越狠。”侯龙涛大力的**着,捏乳的双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褐色屁眼里,向两边扩张,为一会儿的肛交做准备。

女人的细腰像要断了一样向下塌着,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干,“啊…大**…啊…大**的亲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呀…**啊…**啊…子宫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爱琳的脑袋猛摇,长飘舞,阴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几个月只靠**度日,今天终于又尝到了大**的滋味,世上没有什么能和它相比,只想永远这样被情人奸淫下去。女人已经丢了四次,“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动也几乎停止了。“琳姐姐,你还行不行啊?别太勉强了。”侯龙涛稍稍的放慢了一点度,好久没戴着套玩女人了,隔着一层像胶膜,再怎么薄也能觉出来,快感绝对没有肉着肉的强烈,照这么下去,再让这个女人泄个五、六次也不成问题。

爱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减了,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还要…要…啊…不要管我…啊…**死我啊…我不累…”身体又开始极力的扭动,可**声还只是断断续续的。

又让她**了两次,侯龙涛将一直在后庭中抠弄的手指拔了出来,“我现在就要你后庭的第一次。”双手把女人圆大的两个臀瓣拼命向外分开,将大**缓缓插进爱琳紧小的屁眼里。由于有避孕套上的**润滑,女人并不觉的太疼,只是胀得要命。

侯龙涛一手轮流揉搓两个**,另一手不断捏弄她的阴核,粗大坚硬的**在她雪白肥厚的双臀间由浅到深,由慢到快来回进出着,带动娇嫩的肛肉翻进翻出。就这样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两次,才结束了这场床上大战,爱琳早就昏了过去…

一觉醒来,男人正靠坐在一边抽着烟,把头枕到他胸口,让他搂住自己的肩傍,“我为什么还穿著丝袜啊?”“哼哼,我喜欢呗。”用腿磨了磨她的腿。“龙涛,我问你件事,行吗?”“问吧。”“要是现在我说我愿意和他离婚,你还会要我吗?”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期盼。“可我还只是个暴户啊,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而且我已经有了四个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让你做正房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侯龙涛把烟掐灭。

“你可能不信,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不光是在**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说我不需要爱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托,二是不想让你在我这么一个二手货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现在孩子没有了,心灵上的空虚快把我折磨疯了,我实在忍不住,就来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湿润了。

“别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没说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过普通人的生活。”侯龙涛真的可怜她,反正也是个美女,再分点感情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爱琳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随即又变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怎么?又在耍我?”从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成份。“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离婚,他就会FIRe你的。”“呵呵,能为我着想,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嘛,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怎么会让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证,你尽管和他离吧。”

这番话真是让爱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龙涛的头脸上亲着、吻着,“你怎么这么肯定呢?”“没有你我还不能太肯定;有了你当证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贿赂的录音带,我想他不会傻到惹祸上身的地步。”

“你好阴险啊,”女人一脸的欢喜,“你对以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男人的通病就是爱在女人面前表现,侯龙涛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网吧?”“就是InTeRneTBaR啦。”“噢。”没能从女人那得到预想中的响应,“怎么了?”“没什么,只是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不过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饭馆,我也跟定你了。”爱琳觉自己有点失言,赶忙表着决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网吧,一年的毛利可以达到四千万。”侯龙涛知道这个女人在美国的上流社会混了很久,也有不少关系,对她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我是说社会地位不是光用金钱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万,还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就要想办法打入到上层社会,这的网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国,去网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们当中有名气,也还是不入流啊。”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现在也只能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浅的感觉…

正文第二十章善有善报

爱琳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就回美国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婚。在机场送她时,一番依依惜别就不用说了。回国贸的路上,接到茹嫣的电话,说是医院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他,邹康年醒了,侯龙涛立刻直奔“安贞”。

先见了老人的主治医师,“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他脑中的血凝块并没有消失,还堵塞着脑血管,可他却醒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去看看人吧。”来到病房,一直护理邹康年的那个护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龙涛进来了,就站起身对老人说:“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小伙子。”然后对侯龙涛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邹康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过来坐吧。”侯龙涛过去坐下,看老人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却显得很有精神,“大爷,您觉得怎么样?”邹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经意的搭在他手腕上,“还行吧。孩儿啊,我听护士说,你经常来看我,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了什么呢?”侯龙涛把事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后来又知道您没有别的亲人,我…我不是可怜您,您的岁数都够当我祖爷爷的了,让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这,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亲切了,“你就不怕我醒过来讹你?这年头好人可不容易当啊。”“讹我?我对您有愧,要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了,我还求之不得呢。”侯龙涛一脸的内疚。

“好,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很合我的脾气。”邹康年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孩儿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欢你啊?”“这…是护士告诉您的?”跟这么一个老古董谈男女之事,是人就会抹不开。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不是护士跟我说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有感觉的,有几个不同的女娃娃陪你来看过我吧?”

老人的话语中透着一顾豪爽之气,侯龙涛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四个,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邹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儿啊,你身体可不太好啊,照这样下去,不过六十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有啊,我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呀。”被这不知何来的一问弄得有点懵。老人摇摇头,“等你真觉出来,那就晚了。”“那您是怎么知道的?”“你面有黑气,说明你根基不实,又过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呵呵,您是中医啊,还是看相的啊?”开始还把老人的话当回事,等听了他如同武侠小说般的解释,就只觉得可笑了。“要是别人不信,我也不会跟他们多说,可你不同,我就给你讲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故事吧。”

“好,您讲吧。”邹康年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一个让侯龙涛终身受益的“传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说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哈哈哈,”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1736年,也就是干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干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象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说,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干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干隆末年,干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一喂以天朝上国自居。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扎下根来了。”

“太假了。”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邹康年眼圈一红,竟然老泪纵横。“我本有一儿两女,一个孙子。我那孙子在红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小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红卫兵**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在这苟延残喘。”

无意中问到了老人的伤心事,令他如此难过,侯龙涛更是愧疚,“大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这样,咱们爷儿俩又这么有缘,大概天意如此。以后我会赡养您的,咱们来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邹康年抹了一把泪,“孩儿啊,你有这心,就算我没看错你。我大限将至,也不用你的照顾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传秘方再传下去,不至让这‘旁门左道’的中华医学断了香火。”

“您可别这么说,您气色这么好,怎么会…”“我一生用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你没听说过‘回光反照’吗?一般人都只有那么一会儿,可我由于常期服药的缘故,延长了这个时间。”

“其实我活在这个世上,早就没什么意义了,只是一直也没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不要再说废话了,你记住,‘当归’半钱…”老人开始说药方,侯龙涛赶忙找了纸笔,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一样不漏的记了下来。

“‘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绝无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邹康年说完,像是终于把最后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脸的轻松躺了下来,“你走,我想歇一会儿,有点困了。”…

走出医院,“这也有点他妈太离谱了。”看着手里的药方,侯龙涛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头没必要骗我吧?他倒还真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试试总没有坏处的。”来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药,“金鳞草”果然名贵,半两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让老妈帮忙煎了一锅,把一剂的分量混进可乐里,叫匡飞喝了,然后带着她去找了两个妓女。第二天早上,两个“久经沙场”的女人,居然被这个被他女朋友说成是‘快枪手’的匡飞搞的爬不起床。“涛哥,真他妈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干了那两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匡飞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乐的功劳。

侯龙涛一听,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云和月玲就要回来了,“嘿嘿嘿,小云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医院来的邹康年的死亡通知书,这一天应该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云和月玲的班机中午时降落在都机场,因为几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由公司的司机去接她们,而侯龙涛则带着茹嫣去家里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药,只觉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女人回到家,打走了司机,叫了几声,并没人回答。月玲不高兴的说:“龙涛不是说好了在家等咱们的嘛,怎么不见人影呢?”“怎么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云笑着说。“云姐你真是的…”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楼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楼梯上,一直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地上有一条女式的小内裤,床上的被褥也乱得很,只是不见人。“嗯…嗯…啊…嗯…唔…”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虚掩的浴室门里传了出来,二女对望一眼,会心的一笑。也不用说什么,就开始脱衣服,一个多星期不见自己的爱人,都有点难以忍受了。

浴室里,茹嫣双臂垫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头耷拉在外面,笔直的长垂下,挡着脸,口中断断续续的出娇喘。侯龙涛舔着她的肩膀,双手揉搓着她的**,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宝宝…”

一抬头,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丽裸女走了进来。侯龙涛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宝宝,你的救兵来了。”茹嫣吃力的抬起头,“嗯…姐姐们…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赶忙进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体。“老公,别欺负茹嫣了,我来吧。”如云说着就转过身,两手撑住浴池边,圆滚的丰臀在水中轻轻的摇动着,还回过头,用妩媚的眼神挑逗着他。

侯龙涛从茹嫣的**中拔出**,走到如云背后,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月玲赶紧把茹嫣扶到一边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厉害,都在我身子里射了三次了。”月玲一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龙涛没有立刻**如云,而是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的舌头都伸在嘴外,互相轻触着。“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云紧紧的抱住爱人,歪头把香舌送进他嘴里。月玲撅着嘴凑过来,身体贴在侯龙涛的背上,两手搓弄着男人**的**,“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个美女,哪个也舍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侧过身子,搂着二女的细腰,她们各有一个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里,在四个高耸的**上轮流吸吮,四颗小红樱桃全都骄傲的向上翘着。“老公…啊…好想你…”“嗯…龙涛…”两个女人不自觉的在男人的头顶上接起吻来。

侯龙涛顶开两人的头,分别吮了吮她们的嘴唇,“咱们还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较宽敞,能把你们三个人都摆弄的开。”“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够了。”茹嫣一听,赶快就要把自己摘出来。

“那好,你就在旁边看我怎么疼爱你这两个姐姐吧。”说着在如云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们冲一下就出来吧,我先带茹嫣进去。”把软绵绵的茹嫣横抱出浴池,帮她擦干身体,又抱回卧室里。

把她压在床上,吻了又吻,“宝宝,你歇会儿,等缓过来,我再跟你大战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吗?”“嘿嘿,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脸坏笑的给她拉上被子。

看见如云和月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并着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又拍了拍两腿边的空地,向二女张开了双臂…

正文第二十一章意外發現(上)

侯龍濤摟著側臥在身旁的兩個美女,和她們接吻,三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著,不時有口水流到他身上。開始時,二女還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動情時,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如雲上下套動著堅硬的**,不時用掌心揉動龜頭,還把舌頭插進侯龍濤的耳朵裏伸縮;月玲一手撥弄著睾丸,另一手從男人的背後探出,在如雲的奶尖上輕揪。侯龍濤一提如雲,把她舉到小腹上坐好,兩顆雪白的大**正好對著他的臉。如雲一把將男人的頭攬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們也要你疼啊…嗯…”侯龍濤捏住這兩團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輕咬,弄的如雲直用陰戶在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月玲正在為愛人**,先把粗長的陰莖一點不漏的舔了兩遍,又把深紅色的龜頭含在嘴裏,淺\淺\的吮了幾下,緊接著就將它納入喉嚨中磨擦。雖然已經盡了力,還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陰核。侯龍濤最喜歡這種深喉的**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覺的向上挺臀。這可苦了月玲,沒幾下就喘不過氣來了,只好把它吐了出來。這時如雲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噗哧”一聲就插入了如雲的陰門中。“啊!”如雲快樂的叫了一聲,在香港時,也和月玲做了幾次,可怎麼也比不上愛人這熱氣騰騰的真傢伙。男人把身體向下挪了挪,變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雲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嬌軀,套動陰莖。

“玲兒,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妹妹。”在一邊自慰的月玲聽到愛人的召喚,立刻跨跪到他的臉上,上身向前趴,雙手捏住如雲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臍眼。如雲一手向後撐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兩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侯龍濤伸長舌頭,在月玲無毛的陰阜上舔來舔去,又插進陰道中吸食她的愛液,可無論怎麼努力,卻是越吸越多,好像永無乾涸之期一樣。一邊摸著美女的大腿和圓臀,一邊就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屁眼裏。

“老公…我要啊…**我…**我…啊…嗯…”“濤…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兩個女人被他搞的**聲不斷,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就連在一旁,裹在被窩裏的茹嫣都聽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絲渴望,愛液也流了出來。伸手摸了摸唇,還有些隱隱作痛,只好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陰核。“啊…老公…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如雲帶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趕忙識趣的起身躲到一邊。侯龍濤坐起來,抱住如雲的大屁股,把她快的拋動著。

陰道內的膣肉一陣痙攣,如雲終於泄了出來,嬌喘著抱住愛人,和他熱烈的接吻。男人並沒有停止拋動,龜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懷中豔婦的子宮,把她推向另一個**。其實月玲也已經塊到**了,可侯龍濤正在用心幹著如雲,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長長的雙頭假陽具,插入自己的**裏抽動,不一會兒就也泄身了。等快感過後,看到那一對男女還在交媾,兩人抱的緊緊的,一邊親吻一邊小聲的說著情話,突然有點被落下了的感覺。

月玲剛想過去撒嬌,一轉頭,正瞧見被窩中的茹嫣閉眼咬唇的樣子,被子中間的部位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就知道她正在**了。“哈哈,茹嫣妹妹,龍濤不理咱們,咱們自己來解決嘛。”想到這,就拔出假雞巴,拿在手裏,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繞到茹嫣的背後。

拉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茹嫣的香體,揉捏她**的同時,在她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樣的。”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從後面貼住,先是一驚,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親親、摸摸,也就又放鬆的閉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愛撫,茹嫣還是有點不習慣,但有兩團嫩肉壓在背上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能覺出中間兩粒硬硬的突起,就連揉搓陰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勞了,不自禁的發出了連女人聽了都會動心的鼻音。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侯龍濤撫摸著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老公,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力氣給她們。”如雲就像一個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時,也沒忘了邊上的兩個小妹妹。“這你不用擔心,你們誰也跑不了,以後你就叫我‘戰神老公’吧。”“你又說大…”

“啊!”一聲尖叫把這對正在竊竊私語的情人嚇了一跳,只見茹嫣飛快的鑽出了被窩,躲到侯龍濤的背後,“玲姐,我不要嘛。”掀開的被子裏露出月玲的裸體,陰道中插著一根雙頭的假陽具,一臉的不高興,“怎麼老是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

原來茹嫣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一頂,想要鑽人自己的屄縫中。伸手一摸,是一個像龜頭一樣的橡膠物體,上面還有一顆顆的小突起,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幹自己。茹嫣對此還有排斥感,拼命的逃了出來。

“呵呵,”侯龍濤把如雲放下,再把茹嫣拉進懷裏,“怎麼了?我的小寶寶還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別讓玲姐欺負我。”“她不是要欺負你,是要愛你啊,是不是玲兒?”“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經把如雲壓在身下幹了起來,“龍濤他…他一次只能藤一個人…啊…難道要剩下的人幹看著嗎…啊…雲姐…啊…”二女的兩對**擠壓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搖動,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玲兒說的有沒有道理呢?”侯龍濤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溝中上下搓了搓,“好寶寶,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還沒疼月玲呢,你先讓小云云教教你gIRLongIRLa好不好?我喜歡看。”

茹嫣噘著小嘴,“但是我說過只給你一個人**的。”“啊,”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長腿美女了,使勁的抱緊她,“你是擔心這個呀,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你們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說那也不能叫你被**啊,是你們互相**。”輕輕推轉茹嫣的臉,“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讓她快活嗎?”“那…那好吧…”茹嫣終於被說動了。

月玲和茹嫣並排躺在床上,四條修長的**向兩邊分開,架在床沿上。侯龍濤和如雲分別壓在兩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只不過一條是真**,一條是假雞巴。“啊…濤…爽啊…嗯…用力…快…再快點…啊…”當月玲被**的大聲**時,茹嫣只是把臉歪在一邊,緊閉雙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聲哼哼。如雲舔著她的臉蛋,“茹嫣,你真可愛,怪不得老公這麼疼你呢。”

男認的**幹,無論是在度還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沒多久就泄到渾身酸軟了,侯龍濤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會兒,他的雞巴又翹起了頭。

給月玲蓋上被子,來到如雲背後,摸著她形狀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潤滑液抹進她的臀溝中,又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中摳挖。“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如雲回過頭來,祈求愛人不要讓她“前後遭殃”。

“嘿嘿,”侯龍濤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負我的寶寶,我一定不能饒了你的。”“我…我沒有欺…啊…啊…”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臀瓣被向兩邊分開,後庭裏一陣滿脹。如雲的小屁眼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又有潤滑液,雖然腸道很緊窄,但幹起來非常順暢。

由於男人在身後的撞擊,連接兩女陰道的假陽具也被帶動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現在也舒爽的自覺向上迎合著。如雲漸漸覺得直腸內的快感居然過了**中的,猛的向後一撅屁股,正趕上茹嫣在下落,假陽具一下脫出了屄縫。

茹嫣的**早就有點酸痛了,趕快趁此機會撤了出去,爬進被窩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沒了身下的障礙,如雲跪上床,臉著床面,雙手向兩邊平攤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愛人對自己肛門的蹂躪。

“啊…老公…屁股要開花了…啊…喜歡被你幹後庭…好美…要丟了…啊…啊…”如雲的叫聲吸引了被窩中的兩個女人,茹嫣睜大眼睛,看著侯龍濤在那她碰都不讓碰的地方進出,而如雲竟然還這麼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過你那裏啊?”“哪里?”“就是…就是這兒…”輕輕在月玲的屁眼上點了一下。“嘻嘻,當然有了,你也想試試嗎?”月玲親了她一下,用慫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受嗎?”“一會兒就會好的,龍濤他又溫柔又細心,不會讓咱們受苦的。去啊,去啊,雲姐快不行了,你還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過去。如雲這時已無力再**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嬌聲。剛才兩人的對話,侯龍濤全聽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了幾十下,在如雲的直腸中射精了。

按住剛剛到身前的茹嫣,“寶寶,今天全給我嗎?”“嗯,全給你。”兩條長長的**被抬了起來,壓到**上。侯龍濤跪在她的屁股後,雙手推著她的腿彎,雪白的大腿、嫩紅的陰唇都被細細的舔了几遍。

當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時那樣擠進淺\褐色的肛門時,茹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覺…”侯龍濤感受著美女肛門上的皺褶,“不用怕,寶寶,會很舒服的。”

在手指上塗上潤滑液,緩緩的向菊花洞裏推擠,舌頭在兩片大陰唇中滑動,抬眼看著女人的反應。見她沒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復的進出幾次,直到用兩根手指都能順暢的摳弄。

讓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滿潤滑液的陰莖頂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緊張得喘著氣。將她圓圓的臀瓣向外分開到極限,“寶寶,忍著點。”茹嫣的腸道天生緊窄,就算有大量的潤滑液,她還是感到了如同開苞時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聽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龍濤心疼的要命,趕快停住動作,彎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過來,鑽進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吸吮她的陰核。茹嫣也投桃報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被舔得很美,屁眼裏卻疼得要命,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個,侯龍濤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處的括約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簡直快把男人的**夾斷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了起來。

“啊,寶寶,好緊,好爽。”用雙手細細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緊無比的直腸向中間的擠壓,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與此美味相提並論了。從劇痛到酸疼,再到現在麻痹後的酥癢,茹嫣終於體會到了肛交的樂趣。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認為是人體最骯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顧不得舔舐月玲的陰戶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陰精激射而出,打進月玲的小嘴中,讓她半天才喘過氣來。看到茹嫣已經讀過了難關,男人也完全放開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光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整整六個小時,侯龍濤在三個女人的就個體腔開口裏來來回回的進出,過足了淫癮。如雲和月玲因為一個多星期沒見他,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沒力氣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茹嫣還是比較有節制的,剩下了足夠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後的溫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愛人的胸口,感覺上比做愛更有幸福感,“哥哥,這回滿意了吧?什麼都給你了。”“呵呵,”侯龍濤愛戀的捋著她的長髮,“知道我的寶寶最乖了,還疼不疼?”“還有一點點,哥哥,你再抱我緊一點嘛。”

懷中的美人在嬌滴滴的撒嬌,再看著身邊兩個被自己高到筋疲力盡的香身,真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不禁想起了鄒康年,這份臨終大禮確是不錯,一定要把他風光大葬,才算對得起他。這時,調到振動模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的動了起來,茹嫣伸手拿了過來,交給侯龍濤。“喂。噢,丁兒啊,怎麼招?”“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來壞的吧。”“我查過了,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教官。可你給我的那張照片一點用也沒有,他沒有犯罪記錄,電腦資料中查不到。”侯龍濤有一點失望,“那那輛車呢?”“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嗎?別賣關子,快說吧。”“是北京藥檢局局長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裏找你,咱們去拜訪她一下怎麼樣?”“行,我等你。”

放下電話,看了看表,快8:oo了,肚子開始抗議了。叫起如雲和月玲,帶著三個美女去吃飯。“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學軍攤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正文第二十二章意外發現(中)

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裏,侯龍濤說了一下計畫,“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說著遞給他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後就走了出去。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檢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不會老實合作的。”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數的。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到了藥檢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會再來了。“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裏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在門外就聽到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裏的音樂停了下來,“誰啊?”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到兩個員警站在門口,女人還算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誰?”

“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嗎?”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噢,請進吧。”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可施雅還是給他們倒了兩杯茶。

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員警這麼客氣的。施雅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員警,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裏,“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還是回局裏吧,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們等你。”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說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員警不是為了自己在藥檢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了個18o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那車現在在哪?”“借人了。”“借誰了?”“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檔,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裏,但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員警,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她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

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人了。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沈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了。”

在她的心裏,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會有大事的;另外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雙方都是一陣沈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員警除了長的有點兇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

“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再在這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裏都明白,你有事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看著他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

“哪…哪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款的後面加一個零,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這個四眼員警老是陰沈沈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員警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又是一陣沈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裏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裏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裏“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畫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抵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幹。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員警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幹的前後移動,勃起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員警…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拼命的**,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人的陰道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幹死你媽,幹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拼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沖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强…

正文第二十三章意外發現(下)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陰精泄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裏…”

“連起來說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裏吧…”感到**都快流幹了,女人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她,雙手捏住她的**,放開精關,又幹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撥玩還是硬立的乳頭。“嗯…”真的很舒服,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員警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裏一樣,男人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侯龍濤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夥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扥掉毛毯,將施雅**的身體拉進懷裏,沒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張口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裏…第二天,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啊!?孫子,你丫玩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還不夠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屄呢?”文龍也有點吃驚。“什麼老屄,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裏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別**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員警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他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光憑這一條,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侯龍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誇張的躬身給寶丁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應該是這行裏比較出眾、比較有名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沒霸氣了。”“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我是說黑道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裏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象徵性的給他們點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幹他一票。”…

三天之後,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裏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幹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功能表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可被侯龍濤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東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吧。”“好,”李東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裏幹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屄**,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雇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

“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

“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李東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李東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幹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就算他們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李東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裏。“哈哈哈,”李東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那找來的這麼一主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為就是了。”

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那邊的事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正文第二十四章欲擒故纵(上)

星期三到了办公室,茹嫣送来一堆没被通过的申请让他抽查,然后就请假去和月玲逛街。有个下级当女朋友就是这点不好,没法拒绝她的请假要求,还不能耍老板的威风。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是他心爱的姑娘呢。从中随便拿了五份,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下的几个人很能干,一般都不会出错,他这个经理当的是轻松愉快。前三份都没什么问题,可第四份却引起了侯龙涛极大的兴趣。

申请人叫曲鹏,是一项工业专利,一个小小的装置,成本低于三百元人民币,能把汽车尾气中的有害物质降低五十五个百分点,要求投资建厂,经手人是曲艳。

拿起电话把她叫了进来,把申请递给她,“你看看这个。”曲艳坐进办公桌前的转椅里,看了看,“怎么了?”“你给我解释一下不投资的理由吧。”侯龙涛走到她身后的长沙上坐下。

“理由有两条,一是投资过大,国内外都没有现成的生产线,光定做就得几千万,地皮、厂房都需要购买,总投资大概要过两亿;但更主要的是产品的销路前景不好。”

曲艳把椅子转过来,看着她的情人,“我联络过国内几家大的汽车制造商,他们都对此不感兴趣;市场调查的结果也不乐观,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调查者愿意购买这个产品。”侯龙涛左手托着下巴,皱起眉头,心想:“以现在大多数人的消费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环保意识,要让他们自觉自愿的购买这样的产品,确实有一定难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艳坐到他身边,扭过上身,右手压在他的裤裆上,挑逗的说:“侯总,不满意我的工作吗?那你就处罚我吧。”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揉动他的睾丸,伸舌头在他脸上轻舔。

自从两人确立了偷情关系后,曲艳的男朋友就很难满足她了,每次**后,她都有一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龙涛玩儿一次,才能解决问题。在另一个层次上,侯龙涛为维持曲艳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贡献。

昨晚曲艳又没得到足够的抚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时拉侯龙涛去开房。刚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着大衣出去了,知道她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正好趁此机会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认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曲艳立刻就明白他是想听自己说淫荡的话,高兴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来,“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着你的大**,想它干爆我的**,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荡,你快惩罚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还会出错的。”侯龙涛把她的女装裤扒到翘臀下,一条小小的黑色T-Back内裤勒在深深地臀缝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轻拍起来,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臀浪”了。

女人扭动着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该被你打…啊…还不够…这种罚法儿还不够…用你的大棍子贯穿我吧…嗯…”“嘿嘿,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在受罚,哪能这么快就让你享受,你当我这个经理是假的。”说着右手就从屁股后探入她的大腿间,把内裤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条,轻轻拉动。左手解开她套装上衣的扣子,隔着紧身长袖圆领衫,把玩儿她的**。

曲艳更觉的难耐了,屄缝中勒着的布条来回磨擦,阴核也被刮动着,**又在乳罩里被捏成各种形状,**中痒的出奇,**不住的涌了出来。把手指插进女人的**中**,“**都这么湿了!看来你还真是忍的挺难受的嘛。”曲艳拼命的向后拱着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还自己揉着阴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别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

侯龙涛也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虽然早就对茹嫣承认了和曲艳的关系,但真要是让她撞到两个人打炮,还是不太好。毕竟会让她有一种趁她不在,跟别的女人偷情的感觉,因为茹嫣一直认为这间办公室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就连如云和月玲也没在这脱过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来吧,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这次长记性了,不能再把裤子上弄的一块一块的。曲艳看情人给了绿灯,迫不及待的帮他把皮鞋和裤子脱了下来。

侯龙涛头枕在沙的靠背上,身体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飞快的咗了两口,就转身背对男人,两手扒开屁股,坐了下来。

侯龙涛扶住自己沾满口水的大**,看着它渐渐被女人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吞没。“啊…”感到子宫被大**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曲艳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连这小小的把戏都做不到。

双手撑住男人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的好深啊…”侯龙涛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女人,只是偶尔向上顶一下。“女人的身体真是艺术品。”看着曲艳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出这样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抚玩儿她的臀肉。

曲艳已经**了两次,侯龙涛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双手伸入女人衣服里,捏着勃起的**,揉动软软的**。女人自觉的扭过头,和他做着法国式的接吻。“艳姐,我…我要来了,能射在里面吗?”“唔…嗯…射进来吧…全射给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龙涛射精的一刹那,曲艳的身体猛然僵住不动了,叫声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两人抱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就起身整理衣物,“艳姐,你帮我把那个曲鹏约来,我想当面和他谈谈。”“怎么?你还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啊?”曲艳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梳着头。“谈谈看吧。”侯龙涛点上一颗烟,虽然国贸里有规定,在办公室不能吸烟,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时那样,要躲到厕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帮你约他,不过我提醒你,许总不会同意投资的。”“谁说要投资了?就是想找他来聊聊。”曲艳有点不明白,但也没多问,通过这几个月的共事,现这个年青的经理不光是个pReTTyBoy,还是很有头脑的,也许他又有什么新计划。

她耸了耸肩,“还有别的事吗?”侯龙涛坐回写字台后的大转椅上,“你帮我把张力叫进来。”“好。”曲艳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传啊,突然对工作变得认真了?”张力正在给一份申请作可行性报告,听说侯龙涛找他,就问曲艳:“刚才叫你进去干嘛?”“关于一份我经手的申请,说有点问题,找你可能也是这一类的事。”

“你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半天啊?”“噢,他说我漏了一个很好的投资项目,我解释了好一会儿,才算放过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准备一下。”张力这下可有点紧张了,公司有明文规定,要是一个投资部的职员被查出在一年内有三次失误,就卷铺盖走人。在侯龙涛上任之前,他已经有过两次了,加上这次,难道就真那么倒霉,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张力今年已经三十九了,却还是光棍儿一条,在IIc干了十多年,攒了不少钱,有车有房,就说还不能算是钻石王老五,也够黄金级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他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门,进入经理办公室,看到侯龙涛正紧锁眉头审阅一份申请,还不时的敲打着计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紧,“侯总,您找我吗?”“是,你坐吧。”侯龙涛抬了一下眼皮,指着办公桌前的转椅,然后就又看起了文件。张力诚惶诚恐的坐下,等着经理的训话,可半天都没有下文。良久的沉默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实在忍不下去了,“侯总,是我又犯错了吗?”“嗯?噢,没有没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这了。”侯龙涛放下申请,笑着递过去一根烟,“张哥,晚上有事吗?”

“呼…”张力长出一口气,一听他叫自己“张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今晚?没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么样?”“行,没问题。”估计是去见商业伙伴一类的事,难得上司特别要自己坐陪,哪有不从之理…

看着这间饭馆的陈设和装潢,怎么也不像是个谈公事的地方。灯光极其昏暗,全是火车座椅式的座位,每张餐桌上都放着四根圆蜡,一对对的情侣边吃边小声聊着天。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张哥,这的气氛还够浪漫吧?”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侯龙涛要带自己来这儿,“这…侯总,要在这谈生意吗?”“他不会是同性恋吧?”张力又开始紧张。

“没说要谈生意啊,”侯龙涛笑着说,“我是想给张哥介绍个女朋友。”“啊?!”张力根本就没准备,“女朋友?不用了吧?”“先听我说嘛,是个三十八岁的寡妇,有个十六岁的女儿,不错的。”张力更不愿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级职员,又没结过婚,怎么也沦落不到要和一个有十六岁女儿的寡妇谈恋爱啊,你小子还是涉世太浅,不懂人情世故。”

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老板给牵线,也不好直接拒绝,“我…我还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张哥,张哥,你可真爱说笑话。”侯龙涛伸出一个指头,在空中上下点动着。“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总,您就别逼我了。”说着就站起来,“我还是先走吧。”“别啊,别急着走。”侯龙涛也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见见也没坏处,要是不喜欢再走,再说人家都已经来了。”向门口招了招手。

两个刚进门的女人走了过来,因为灯光太暗的关系,看不清长相。其中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快走了两步,几乎是小跑的投进侯龙涛的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涛哥…”侯龙涛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诺诺,怎么才来啊?”“你等急了?都怪妈妈一和胡叔叔打起电话来就没完。”女人抬起头,露出清纯可爱的俏脸,正是薛诺。另一个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张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时,突然愣住了,因为看清了这个女人的容貌,一张如画的脸上略施脂粉,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除了许如云外,最美艳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点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向侯龙涛,“龙涛,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吃饭了?”“什么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吗?”女儿恋人的嘴老是很甜。侯龙涛一手搂着薛诺,一手接过何莉萍脱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还在呆的张力,“只是我们办公室的张力,是我的得力助手,为人忠厚老实,成熟稳重。这是何莉萍何女士。”何莉萍虽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出于礼貌的伸出手。张力两眼直,双手握住她的玉手,连“你好”都不会说了。侯龙涛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都快乐死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吧。”说完也不顾两个女人茫然的表情,拉着薛诺快步走到餐馆的另一头。

把女孩让进座位的里面,“涛哥,你干嘛啊?我妈…唔…”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与爱人的热吻中,搂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头,把老妈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咳咳…”服务员的干咳声打断了两人,薛诺害羞的把脸藏进男人的怀里。侯龙涛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后,两人的舌头又交战了起来,他还不客气的隔着仔裤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爱人的胸口,只知道张嘴接纳由男人喂进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亲密接触。一份量不大的套餐,两人足足用了一个半钟头还没吃完。饭馆的另一头可就没这么好的气氛了。何莉萍开始时还不知道侯龙涛演的是哪出,后来由于张力的大献殷勤,也渐渐的明白了,他是想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真是快被气死了,之所以没当时就走,是想事后痛骂那个“好女婿”。

张力也真是不争气,面对何莉萍这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后居然连“我不在乎你结过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把一杯水全泼在了张力脸上。气鼓鼓的来到侯龙涛的桌前,“诺诺,跟我回家。”“唔…啊…妈!?”薛诺被母亲一吼,才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她。侯龙涛赶快站起来,“伯母,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干的好事。”拉起薛诺就往外走。侯龙涛马上把钱放在桌上,紧跟在后,脸上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张力成不了,而且还会因为自己给她当月老而生气,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过越激烈越好啊。看来要他采摘这对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欲擒故縱(下)

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看著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濕跡的狼狽樣,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啊?把她弄得這麼生氣。"“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輛克萊斯勒邊上沖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愣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兒的愛人發難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給伯母出氣。"“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無關。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雖然是在被痛駡,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可薛諾卻不幹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

“媽,您別這麼大聲,聽濤哥慢慢說嘛。"“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請啊?"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出聲了。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的內衣就是得跟我請示。"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是一陣沈默,“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裏,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他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雖然知道他在撒謊,可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之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復。“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裏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吧。"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裏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薛諾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問。“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又沒關係。"就知道最後她得用這個殺手鐧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氣怒了。“我人品哪有問題了?"“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駡,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的工具,你在他心裏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女一點區別也沒有。現在他玩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榨幹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裏充滿痛苦和疑惑。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裏。

少女抬起頭,“濤哥…"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吧?"“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嗯。"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裏,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惦記著了。"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豔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一就能來公司面談。“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曲豔剛剛出去,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胡二狗,你還真早啊。"“喂。"“龍濤,我學軍啊。"“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並不是針對您。"“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親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沒有啊,我在外面呢。"這可有點怪了,聽他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的大禮包,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啊。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呢。"“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眯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的。"“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麼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何莉萍對自己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過兩億,我沒權做主。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如雲看了一會兒,“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不一定好賣。"“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裏有數。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倒不是不願意和他做愛,可真要幹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如雲面前。國貿裏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褲襪。

男人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頂了上去,拼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儘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兒命的向嘴裏吸。“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

可褲子裏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吧。"如雲白了他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別摘,戴著眼鏡更有味道。"女人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左手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裏,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裏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看如雲**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女人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裏,揉捏那對彈性十足的**,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

“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來。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女人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如雲的皓,開始瘋狂的**幹她的小嘴。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進出的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強健。如雲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飛快的從她嘴裏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了女人的身體。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溝裏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裏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巾擦擦。"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麼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如雲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吮。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裏,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閑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如雲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視窗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裏。“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侯龍濤幫愛妻系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回合吧。"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厲害啊?"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男人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兩手撐著窗臺,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慢慢的**入了兩瓣屁股之間…

晚上跟哥兒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什麼時候能還我啊?"“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裏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解凍呢。"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嗎?"給大胖滿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給的位址沒錯就行。"“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

正文第二十六章逼“良”為娼(上)

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裏吞噬。

馬上就要12:oo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俐落點。”

往院兒裏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沖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裏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裏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裏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裏,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屋裏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裏鑽的感覺。“照片在哪兒?”為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裏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罎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裏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成。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裏全是膠捲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沖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剛剛沖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裏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小區…東裏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罎子,去把車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罎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罎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裏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裏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裏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裏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自從上次在這兒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這裏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游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

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裏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裏,把玩她堅實的**,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兒,“嘿嘿”一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裏,手指杵進了她的屄縫中。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

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一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後,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裏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發難了,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哭,哭你媽屄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開始替婧瑤說話。“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

一拉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龍濤覺出懷裏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裏給他品嘗,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說著就把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pTcruise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鏈上。到這兒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殺嘔吐拳’,愣是沒吐。”幾個剛玩兒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沖了過去。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上。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胡二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才算甘休。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間拼命聳動著。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幹,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

**裏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婧瑤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裏“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幹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兒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兒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婧瑤有奶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啊…主人…**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她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睾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婧瑤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

侯龍濤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皓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男人起身,將占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裏。婧瑤為他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完她,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點也不留情。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正文第二十七章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系著皮夾克裏襯衫的扣子,從裏屋走了出來。“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裏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捲。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裏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了。”

一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有…有點。”“那抽根煙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你媽了個屄,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了多少錢?”“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裏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裏屋拿出一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裏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煙。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侯龍濤又從兜裏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幹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裏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裏,熱烈的品嘗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輕鬆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吻了起來。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裏。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裏溫熱的氣息從右**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纖細的手指由於快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快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幹了一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裏吸吮,品嘗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屄縫中**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髮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泄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動手嗎?”“山羊胡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裏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正文第二十八章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裏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裏。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你冷靜點,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裏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pLay鍵。“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屄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兒**著可好玩了。”“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捲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你別太過分。”“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奸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屄**,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幹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屄給我**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裏,“濤哥,對…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係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咱們去告那個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你的。”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裏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裏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你。”“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interschoo1,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你。”“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裏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湯了,讓你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裏,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裏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儘快行動…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太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裏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沈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發,“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幹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裏,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另一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奸、虐待,手段十分殘忍。”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奸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畫,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員警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幹,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正文第二十九章巧取豪夺(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一天,侯龙涛却收获颇丰。知道薛诺已经把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到国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一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一阵软磨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而侯龙涛坐在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在**的部位,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揉。“茹嫣,舒服吗?”男人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正享受着经理温柔抚玩儿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他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嗯…”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诗的变形:“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一阵爱不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着,“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那里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出喜悦的鼻音。比起男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带来太强的快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茹嫣已是快乐非常。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会儿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吧…”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侯龙涛赶忙府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茹嫣扭头吻了一下爱人。“嗯…真是不给面子。”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的情绪,硬是打一炮也没什么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茹嫣脸上一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艳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一小时的?”侯龙涛已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一脸的不满。“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叫进来了,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一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侯龙涛耸了耸肩膀。“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了。”“哟呵,他还挺那什么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不一会儿,曲艳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你们慢慢谈。”居然要侯龙涛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妈谱儿够大的。”心中暗骂了一句。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用摩丝擦得锃光瓦亮,脸上带着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分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明人,我想不会是你吧?”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他就是这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礼尚往来嘛。曲鹏并没有听出侯龙涛的话中带刺儿,明显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的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公证书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曲鹏的意思。曲鹏却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他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语气中一点没有尊重的意思。“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一点,我这**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胡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么招?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他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档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曲鹏不光向IIc一家投资公司出了申请,可其它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IIc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万。”“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那你开个价。”“决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

正文第三十章巧取豪奪(中)

“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就会上百了。”藐视之情溢于言表。“曲先生,”侯龙涛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还没说完,曲鹏已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傻屄。”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有点儿关于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放下电话,“看咱们到底谁是傻屄。”…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足。“妈的,小日本,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是那辆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侯龙涛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检局。

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妈,行行好,就三百块,别那么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儿一会就回家。”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志,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在这儿。“我就让你见见你干爹。”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施局长,下午好啊。”还没等施雅从见到这位不之客的惊讶中回过神儿来,她儿子施小龙已经认出他了,“你来这儿干什么?”“他…他是我的一个药厂的厂长,找我来办事的。”施雅紧张的说,“小龙,给你,去玩儿吧,早点儿回家。”说着就塞给儿子几张百元的钞票。施小龙接了钱,走过侯龙涛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阵。

施雅在儿子身后把门锁上,又把门上的小帘子拉上,挡住那个小窗户。回过身来,看着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前长沙上的男人,“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先告诉我一声,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儿子?”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儿子很喜欢去游戏厅吗?”“是,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魂什么还是什么魂一类的游戏,一放学就泡在游戏厅里,不把钱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对对,你也知道?”

“老游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你儿子玩儿得怎么样?”“据他自己说是高手,呵呵,小孩儿嘛。”施雅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你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呢。”“我认识他的女朋友陈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儿子也在。”“你…你和陈倩?”施雅不是怕侯龙涛乱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着,只是怕儿子的女朋友还有别的男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连他俩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陈倩可比你儿子大三岁呢。”

女人嘘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陈倩的堂妹陈曦是小龙的同学,给陈曦过生日时认识的。其实我觉得陈曦那姑娘不错,又聪明又漂亮,可小龙被我惯坏了,只喜欢能迁就他的人。陈倩也很漂亮,还很温柔,又能像姐姐一样让着他。小龙一见她就看上了,追了六个多月才追到的。”

侯龙涛点上根烟,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个给客人用的烟灰缸。“你看我,一说起儿子的事儿就没完了,你都听烦了吧?”“没有,怎么会呢,干儿子的事,我也想多了解一些嘛。”“你…你别胡说,”女人的脸一红,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有事儿吗?”“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吗?想你了也不行?”“嘘…”施雅要他小声点儿,这间办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儿,外面就能听见,“别闹了,真的,有什么事儿?”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听他夸奖自己,施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不禁一笑,“死样儿,有事就说吧,别拐弯儿抹角的。”

“我是来邀功请赏的。”“你立什么功了?”男人把大衣脱下来,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迭照片和一卷胶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又有一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阁就在楼下的停车场,今晚你下了班儿,先送我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就可以开回家了。”“谢谢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过来坐。”等女人坐到了身边,一搂她的肩膀,“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

“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说着,已经把**掏了出来,打着手枪。“万一被人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裤子里,可手一抓住那东西,就再也放不开了。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对于这个久旷的中年妇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不**也行,**解决也可以。”“**…**…好,**。”施雅太喜欢这根大老二了,一边上下捋动着包皮,一边痴痴的说。回头确认了布帘完全遮住了门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万别出声。”把侯龙涛拉起来,自己蹲在他身前,把**含进了嘴里。施雅穿着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装,白色衬衫的宽领翻在西装上衣的外面,显得十分正式,很有职业女性的风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不能合拢的圈儿,握在**上,用力的前后套弄。

这个女人对于**有一定经验,把舌头垫在**下面,每次都尽量深的将**吞入喉咙中,在向后退到**后的肉沟处,用嘴唇在里面磨擦几下。双眸除了眨眼时,都是向上望着。

侯龙涛从刚才一看到施小龙在这儿起,**就处在勃起状态。不是他对男人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可以尽情的**他妈,就有种没来由的兴奋。现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妈身上的一个肉孔里,那种兴奋就更强烈了。侯龙涛越来越现,“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听的翻着白眼儿,更增淫糜的气氛。心中征伐的**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儿子还债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本来是在主动咗**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长的**开始快的**,次次都把喉头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觉的翻出白眼儿以挑逗男人,现在变成不得不那样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了出来。

脑中“轰轰”的乱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拼命想用舌头阻止**的进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抵挡由男人强大的力量驱使的**,势如破竹的摧残她娇嫩的咽喉。虽然**上有些许的难过,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出想象的快感。施雅就是这样,长期对于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果。

就在由于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龙涛猛然停止了抽动,弯着腰,双手紧按女人的后脑,用力闭着眼睛,“吘…”深杵进喉咙中的大**开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与此同时,施雅只觉被自己左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的**里一阵痉挛,子宫颈口大开,大量的阴精飞射而出,打在内裤上,使**变成粘糊糊的一片。这次**的强度绝不亚于一根大**所带给**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软下的**拔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坐进沙里。施雅拼命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息,地上留下了点点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冲进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几分钟后,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前,清理那根粘满体液的**…“你不是警察吧?”在一个红灯时,开车的施雅探过头,在情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不是,你怎么猜到的?”“你这身形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别说是一个普通警察了,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还挺细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儿,没想到碰见你这么个美娇娘。”“胡二狗?”“就是你说的胡兵。”“你怎么对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热,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了…

左魏和侯龙涛面对面的坐在一家饭馆里,“刚才送你来的就是那个药检局长吧?”“就是她。”“你把车还她了?”“当然了。”“那些照片和胶卷也给她了?”“怎么了?”“你丫怎么犯傻啊?她可是有实权的人,万一她以后不听话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还能要挟她一下,现在怎么办?”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当我是刚出道的小崽儿吗?照片是可以复制的,我已经把它们都扫进计算机里了,家里一份,办公室里一份,邮箱里还有一份,就是以防万一。”侯龙涛啃着一根大排,连眼皮都没抬…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兒,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兒裏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兒的。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

“那個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屄,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那傻屄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檔,少了一份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那怎麼辦?”“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正是。”“**,真他媽夠黑的。”“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啊。”左魏不愛聽了。“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屄。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

“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快說說。”“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

左魏點了根煙,“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幹的大款一大早就帶著∶艹鰜眙y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oo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平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幹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裏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兒。“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幹,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

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你就辭職吧,我正好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兒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裏只有一套西裝。

左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躂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現在還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諾基開走了。“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兒…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兒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裏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都是這片兒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了。”“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煙,“濤哥,抽煙。”“這裏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兒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杆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兒說。“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兒上的一把塑膠椅子坐下。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兒圍觀的小孩兒,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趙振宇正打得起勁兒,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後腦。“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嗨,算你丫輸了。”他的對手大叫著。“別你媽**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濤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兒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兒笑容也沒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像兒,“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

“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兒上學?”“地鐵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課嗎?”“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有沒有興趣幫我幹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侯龍濤向他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雖然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回到家時已十一點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裏,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裏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兒又會幹家務活。果然侯龍濤的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兒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兒,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嗯…”女人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這麼久你去哪兒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我不知道,你告訴我。”終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

“快說嘛。”男人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裏,“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男人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裏,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裏了,只露出了美麗的皓。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裏,“真夠冷的。”女人趕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

還沒等侯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髮就消失在了被窩兒裏。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6,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這下兒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兒裏,撫摸著女人的頭臉。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兒。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兒,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兒,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裏,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兒,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兒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抵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男人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裏,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用力的吸住茹嫣的**,不再活動,過了一會兒才向後一躺。女人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他,“咕嘟”一聲,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把她摟進懷裏。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愛喝嗎?”“愛喝。”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你不用歇會兒嗎?”“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躺在我懷裏呢。”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兒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女人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侯龍濤托住她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髮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的臨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來,抱住她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鈎,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兒裏,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

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裏浪漫下去。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裏泄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的雅號的。”“你壞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兒般配的小夫妻…

正文第三十一章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她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沒事兒啊。”“沒事兒不說話?”“不想說。”“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裏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兒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輪奸,是我救的她…”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死丫頭,別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他的臉一下,愛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豔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都沒給我們看過。”“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較妻之命。”“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他幾下…“待會兒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兒了。”“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寶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我要抽煙,你不怕熏啊?”“不許抽,不許抽。”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他了。“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舌頭在嘴裏轉了一圈兒,“可不抽的話,嘴巴閑的難受。”侯龍濤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我一把啊?”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如雲推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真的。”看兩個大美人兒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難受的。“來吧。”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頭含住吸吮。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耳朵。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嘗,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裏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兒,又聽到“唔唔”“啾啾”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長裙的開衩兒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裏也“嗯嗯”的哼個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就到了。”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兒,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兒。

薛諾的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兒,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就進入了視線。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裏,“今天不用訓練了吧,還不到4:oo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

“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這句話是對另外三個女孩兒說的,那三個女孩兒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樣子,“諾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裏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薛諾向邊兒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我…我…”她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應該說什麼了。“諾諾。”侯龍濤走了過去。“濤哥!你怎麼來了?”許諾事先並不知道他會來學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說著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諾心裏都樂開花兒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轉頭對那個男孩兒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兒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幹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如雲她們在車裏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兒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兒都有點發直了。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兒嗎?”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里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侯龍濤對著他倆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兒就被鎮住了,看他的穿著,像是個有點兒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兒犯不著。“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侯龍濤裏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愛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裏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侯龍濤懷裏,“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這個嗎?我還沒看呢。”薛諾從兜裏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裏面的信紙。月玲走到她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侯龍濤看准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好。”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平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你的小屄,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用上了。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象話。”

“做他的大頭夢吧。”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濤哥,你別生氣啊。”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呵呵,”男人親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氣那小子。”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兒,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對對對,那我先走了。”侯龍濤站起來。“濤哥,那我…”薛諾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等他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這樣啊,抽小丫挺的。”司機認同了他的做法…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裏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o,才66續續的有人進場。向四周環顧了一圈兒,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兒,自己在他們中間一點兒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侯龍濤對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裏,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oo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飾,那些“大頭”在漂亮妞兒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鬥富的形況很嚴重,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在“後臺”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式。哪兒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侯龍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裏的小牌兒。“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次,”“啪”左魏手裏的小錘兒敲了下來,“賣了。”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拍賣會結束後,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輕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侯龍濤一聽就不幹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嘛。”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檔,“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賣協議的複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兒註定了不招人戴濟。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你在簽協定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兒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上前兩步,翻開協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兒,雖然家裏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兒拿到錢,不知得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兒呢?”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兒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裏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裏外裏損失九十多萬嗎?”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兒顫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終於鬆口兒了。曲鵬現在心裏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在拍賣行裏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鉅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你不用專門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寶丁說過了,你儘快把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

“還要去美國?幹什麼?”左魏一邊列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什麼信?”“你走之前我再給你。”“那女的是幹嘛的?”“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正文第三十二章雙管齊下

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澱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已更名為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裏面走了出來,“陳曦,等會兒。”一個男孩兒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我這週末得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

“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一個女孩兒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確有幾分相像。“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那你怎麼謝我?”“改天請你吃飯。”“小龍,你他媽快點兒。”屋裏有人大叫。“來了。”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轉身又進了遊戲廳。“那小子就是施小龍。”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空間都不夠。寬大的sL5oo以中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兒上一打輪兒,車尾別了自行車的前輪兒一下。“啊!”車外傳來女孩兒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侯龍濤從反光鏡裏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兒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立刻把車停下來,侯龍濤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兒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起。”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兒說不出話來。女孩兒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話呢。”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好像沒什麼事兒,啊!”女孩兒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裏。“怎麼了?”侯龍濤抱住她,關切的問。“呀!”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女孩兒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在她的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臺劇裏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把女孩兒橫抱了起來。陳曦估計他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就算不扶著男人的身體,陳曦也沒感到不穩。等到了車前,男人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兒,車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兒放進車裏。“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侯龍濤趁幫女孩兒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oo的尾巴,真擔心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這一看,才算松了一口氣,“**,germanma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裏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挺不錯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兒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兒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天”靜雅了一些。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兒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兒,不停互相叫駡著,有四、五個人圍在邊兒上觀戰。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看來他是贏了。“再來再來。”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兒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還是不成問題的。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兒?誰來送死?”半天也沒人搭茬兒,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裏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我來。”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兒,還真不放在眼裏,一撇嘴,“來吧。”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

“呼。”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再好好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裏有錢有權,女朋友是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兒兩把。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

“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我不抽煙,你想掛響兒?行啊。”“那好,一百一局。”“你他媽瘋了!?”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藉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嗨,瞧不起我。”施小龍可受不了他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兒上看著呢,“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話雖如此,心裏還是有點兒沒底,因為兜裏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連翻本兒的機會都沒有…

積水潭醫院(北京骨科的權威醫院)的x光室裏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裏還橫抱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男人將女孩兒放到照臺上,“醫生,拍張片子。”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卷起來。”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兒了。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兒的腳前,把她淺\藍色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兒困難,但也決不是辦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了。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丫兒,慢慢的將女孩兒的秋褲和外褲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侯大哥,我沒什麼事兒的。”兩個人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也就真不覺得有什麼了。

在送陳曦回家的路上,侯龍濤問她,“你暫時是沒法兒騎車了,下星期你怎麼上學啊?”“坐公共汽車唄,只不過就是得早起一點兒了。”“那可不行,萬一擠車時碰到了你的腳怎麼辦?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接你上下學,直到你好利索了為止。”“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真的沒什麼事兒。”陳曦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別說不麻煩,就是真的麻煩,我也得這麼做。你是被我撞傷的,我至少應該負起這點兒責任來。”男人的語氣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改變的氣勢。到了公主墳附近的萬家場小區裏一棟塔樓前,侯龍濤停了車,“你別動。”說完就下去跑到右邊兒,幫女孩兒拉開車門,又把她扶下來,“你住幾層?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陳曦看了一眼表,快6:oo了,估計大伯母和堂姐已經下班兒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讓家裏人知道今天的事兒,“有電梯,不用爬樓的。”原來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為了讓女兒接受比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級時就把她送回北京來上學,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陳倩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一樣。陳家的家教很嚴,特別是因為家裏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對男女關係的問題就更是敏感。陳曦高中時交了一個男朋友,被老師發現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還專門兒為這兒事兒請假從外地回京了一趟,當時那種被輪番“轟炸”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告訴過她,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一是怕家裏人囉嗦,二是自己心裏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女孩決定不讓家人介入。侯龍濤以陳倩下班兒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車快。”

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是。”“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啊,七點一刻在路口那行嗎?”“行。”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兒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由的一笑,女孩兒不想讓家裏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開到軍事博物館時,手機響了,“喂。”“濤哥,我趙振宇啊。”“事情辦得怎麼樣?”“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沒做得太明顯吧?”“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

“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晚上快1o:3o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裏還有不少人在娛樂。“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文龍說著,一杆兒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裏。

“不打了。”侯龍濤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一個“碼球兒女”過來收拾著球臺,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的你叫爺爺的。”“去你的。”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行啦,過來,過來,過來。”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他。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苞兒,血特多。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不要。”侯龍濤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似的。”

“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點兒病怎麼辦。”“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

“二德子他老頭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辦公樓裏占個地方,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跟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文龍沒好氣兒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亂跑。”侯龍濤惡狠狠的把煙頭在煙缸裏撚了又撚…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兒姐妹正準備睡覺。屋裏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長髮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了?”

“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裏回過神兒來,發現姐姐在屋裏,趕緊把名片放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兒睡吧。”說完沖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所以女孩兒也沒把今天的事兒告訴陳倩。

(有的讀者一定會問,既然陳倩的父母不讓她在二十一歲之前談戀愛,怎麼又會許可她選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兒當男朋友呢。這是後話了,大家不要急。以前就因為在前面出現不是特別合理的內容,在後文中才有解釋,被人說成搞笑、一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說明。)陳倩關上臺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正文第三十三章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龙涛一把把闹钟拍停了,从床上坐起来,“啊,陈倩,你又歉了我一笔…”胡乱的吃了一点儿早饭,“妈,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门儿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陈曦看见男人的眼袋有点儿肿。“不是,没什么。”侯龙涛摇了摇头。“是因为要来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这儿一段儿都挺忙的,一会儿就有个会要开,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几分钟。别说我了,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不用力就不会疼。”女孩儿笑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刚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儿,就在陈曦的要求下停了车,“怎么了?不是还没到呢吗?”“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我们学校…学校门口不好停车。”女孩儿支支吾吾的说。侯龙涛对她的真实想法了如指掌,却没有点破,过去把她扶下了车。“你带车钥匙了吗?”侯龙涛问。“带了。”“交给我吧,我过去把你的自行车骑过来,不能老在那儿放着呀,存在学校比较保险一点儿。”“可以吗?你几点开会啊?来得及吗?”陈曦掏出了钥匙,但并没递过去。“开会?开什么会?”男人装出一脸茫然。“你刚才不是说因为要开会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对对,我是要开会,”看了一眼表,“还早呢,来得及。”伸手拿过了钥匙,“你去上学吧,我下午一点来接你时再把钥匙给你。”Benz都已经看不见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个女孩儿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没会可开的,就是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啊!”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

“唉呀,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跟鬼一样。”陈曦打了其中一个女孩儿一下儿,两人都是她的同学。“不是我们走路没声儿,是你自己在思春罢了。”“你们胡说什么啊。”“胡说吗?刚才那个开奔驰的帅哥是谁啊?”一个女孩儿故意把语调放的又娇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脸红什么啊?摆明了是心里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话,介绍给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还介绍什么?”“你看,不干了吧。哈哈哈,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公主动凡心了。”两个女孩儿开起了陈曦的玩笑。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们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因为自己心里并不是静如止水,陈曦一点儿底气也没有。“撕我们的嘴?来啊,来啊,午饭时可有的聊了。”两个女孩儿不知道陈曦的脚踝受伤了,只当她会追来,连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着两人一拐,跑进了学校,却是毫无办法。“你们…”陈曦踱了一下右脚,“啊!哼。”脚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着小嘴儿,一瘸一拐的向大门慢慢走去…

“妈的,我真是自讨苦吃。”侯龙涛骑着一辆二六的女车,在凛冽的寒风中前进。他穿得实在是太少了,被冻的瑟瑟抖,拼命缩着脖子,不停吸着鼻涕,“真该把自行车塞在后备箱里,就算刮花了,重喷一遍漆也就是万、八千的事儿,总比冻死的强。”

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呢,侯龙涛在回去取车时,因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还是打了一辆车。跟司机聊了几句,讲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冻得这么惨。等到了地方,正在低头从兜里掏零钱时,就听司机说:“哥们儿,你开的是奔驰吧?”“是。”“给你开罚单呢。”

“啊?”侯龙涛一抬头,果然看见一个骑警正在他车前记着什么,“crap。”扔下十块钱就跑下了车。“大哥,大哥,别开了,我这就走。”其实以他的财力,乱停车的罚款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不富裕时养成的习惯还没变,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从回来后,因为对道路的不熟悉,已经被扣了六分了。

那个警察摘下头盔,甩了甩头,是个女人,“你叫谁大哥?”“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大姐。”侯龙涛赶紧道歉,突然现这个女警居然是个美人儿,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只是肤色略微有点儿黑,大概是因为经常执勤被晒的。

“这车是你的?”“是是。”“不知道这不让停车?”“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吗?”“没有。”“那就是不让停,你交规怎么学的?”女警边教训他,并没停止开单子。

“大姐,您别开了,成吗?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侯龙涛陪着笑脸央求着。“你违章停车,哪能不罚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肠的,何况是您呢。”“你什么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脸。

“呃,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女人心肠都软,本来女警就少见,像您这么漂亮的就更少了,让我碰见算走运了,您给我个警告吧,罚款就免了吧。”侯龙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漂亮女人怎么了?谁规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强硬啊?我看你是说漂亮女人就不应该当警察吧?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以性别长相判断人的男人了。”这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可又哪能承认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罚单后面又加了一个零,撕下来,压在了雨刷下面。

这下儿侯龙涛可不干了,自己装了半天孙子,却换来十倍的罚款,“你有点儿过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儿给我看,我要投诉你。”“投诉我什么?”“你凭个人喜好乱罚款。”“我可没乱罚款,明文规定,违章停车罚款上限为五百元,你想告我,随便。”女警说着就把自己的警号写在了罚单上。

“操,你以为你治住我了,我还真他妈不在乎这点儿钱,要不是为了那三分,我才没工夫跟你贫呢,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侯龙涛一把抄起罚单,上了车,扬长而去…

下午在将陈曦送回家后,来到薛诺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儿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儿抽着烟,聊着天儿,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的正是张越。

刚想给文龙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儿走去。侯龙涛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儿,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子在说什么。

“今儿不会又白来吧?”一个人说。“不能,说什么今儿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从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张越。“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操,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有什么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和屁股,抠抠她的屄缝,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一阵肆无忌惮淫笑声传进车里,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哼,回家抠你妈的屄去吧。”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儿。张越他们也注意到了侯龙涛,立刻认出了他,“嗨,你他妈看什么?”“敢照眼儿,活腻了。”看架势是要过来□他。

就在这时,文龙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你们几个有叫张越的吗?”“我就是,怎么招啊?”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儿把他围在了中间儿,“你丫干什么?”

“嗨,我就是问问。”文龙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指张越。几个小崽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儿的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的三个小孩儿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文龙冲着张越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我可不认识他们。”又回头朝侯龙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越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棍向自己逼来,害怕的向著文龙的背影喊了出来,“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阳分局的科长。”“呯”“哢喳”“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越的左腿已经骨折了,但他并没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两个架着张越的人一松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压住他的两个手腕儿。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拼命的跺在张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儿,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张越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在对他的左手做了同样的事儿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儿恶狠狠的说:“告诉他,要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儿的打了电话报警。“还不送他去医院?”侯龙涛靠在车门儿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儿说,“想让他落下残疾啊?”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薛诺从学校里出来时,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还有几个警察在询问保安,奇怪的问:“涛哥,出什么事儿了?”“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侯龙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微笑着踩下了油门。

一进套房,薛诺就脱了大衣,扑到大床上,在上面闻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双肘支撑着床面,看着爱人把大衣挂进壁橱里,“床单儿是新换的吧?”侯龙涛侧身躺到她身边,单臂支头,“大概是吧,怎么了?”

少女躺平了,又闻了闻床单儿,“上面都没有你的味儿。”“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给换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想闻我的味儿就闻真人吧,还用闻床单儿吗?”

薛诺凑过去,在爱人的脖子上“删删”的闻了起来。“好闻吗?是什么味儿呀?”“嗯,有一点点烟味儿,还有你自己的香味儿,好闻,我最爱闻了。”

侯龙涛最受不了的两件事儿,一是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二就是心爱的姑娘在无意间对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去,激烈的搅动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侯龙涛跪骑在女孩儿的腰上,脱掉西服,揪着自己的领带。薛诺坐起来,把双腿从爱人的跨间抽出,搂住他的脖子,“涛哥,等我一下儿,我有东西给你看。”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还把门也锁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脱了,靠坐到床头,“搞什么鬼啊,还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诺只在浴室里停留了几分钟就出来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长睡裙,在胸口处是透明的薄纱加蕾丝花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颗小巧的**藏在里面。

女孩儿显然并不习惯穿这种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袜脱掉,看起来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呵呵呵,诺诺,过来,我要抱你。”侯龙涛笑着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爱死了,为了讨自己欢心,居然穿上这种不合她年龄、性格的睡衣。

薛诺并没有照他的话做,走到床尾处就停下了,侧过身,歪着头,斜眼看着爱人,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龙涛的嘴角儿向上翘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没大笑出来了,又把身子靠回床头,他要看看这个小美人儿到底有什么花样。

女孩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缓缓的将两条吊带从肩膀上捋到臂弯处,闭上眼睛,仰起头,随着双臂的打开,真丝睡衣顺着她柔和的身体曲线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一小片儿布料挡在**的地方,两条细绳儿从跨骨处延伸到身后。

像扎马步一样,薛诺曲膝分腿,双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倾,两臂向后夹紧,这样一来,胸前的**更加突出,嫩红的**已经充血了。缓缓的转过身,一根细布条勒在臀沟中,两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着屁股背对着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圆翘的臀峰上,一边抚摸一边慢慢的坐到床上,身体向后一倒,两脚在床边一蹬,皓正好落在了爱人的一条大腿上。

女孩儿一扭头,男人直耸入云的**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红润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轻轻的舔了起来。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亲吻爱人的**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后才做的,今天是头一回主动服侍,本就羞红的双颊更增丽色。

一阵湿热的感觉自老二上传来,侯龙涛这才从犯蒙的状态中恢复,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拥住,“诺诺,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这内裤和睡衣是你买的?”

薛诺没回答,抬起头和爱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涩的说:“你喜欢我这样吗?”右手一直也没停的捋着那根大**。“不是很喜欢。”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撑起上身,焦急的说道:“可…可如云姐姐她们说你会…你会喜欢的,怎么…”“是许总她们教你的?”侯龙涛又笑了出来。

“是啊,这些衣服也是她们给我买的,如云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说她们的男朋友喜欢女人成熟性感,而且还要带一点点的淫荡。问她们到底要怎么做,她们又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张…一张色情光盘,里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我…我想这样总够…淫荡了吧,真是的,涛…涛哥,我…我…你千万别讨厌我啊…”

看女孩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侯龙涛赶紧又把她抱住,吻着她的额头,“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我嘛,对不对?”“嗯。”“我就喜欢你清清纯纯的样子,就喜欢每次我一脱你的衣服,你就会又羞又怯的往我怀里钻。”

“是啊,是啊,”薛诺嘟着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纯棉的少女内衣裤最配你的年龄和性格了。”侯龙涛边亲着她边揉捏着她的臀肉,“宝宝,你的小屁股真柔软,我怎么老也摸不够啊?”

“去你的。”薛诺终于又笑了出来,“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夹在自己臀缝中的布条拉了出来,有一根手指从后面温柔的插入了自己的**中,“啊…涛哥…嗯…”女孩儿微摇着屁股,合上眼帘,把男人的舌头接入檀口。

侯龙涛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耻骨上搓捏。“啊…嗯…”薛诺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嗯…涛哥…”想伸手去够爱人的性器,却又被抓住了双臂。男人将她的双臂推起,举过头顶,胸前的两团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状。

薛诺感到自己的**被爱人含进了口中,一条又湿又腻的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着圆,奶尖被挑拨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电流使自己浑身无力。她真的好想现在就和爱人合为一体,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涛哥…”

侯龙涛对这个小美人儿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放开她的双臂,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两个圆圆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内裤上,撤去了红润的**的保护物。缓缓将少女下放,粗长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好热…好大…”薛诺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大**、小**、**前段、**后段逐一被温柔的撑开,她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身心被爱人侵蚀、占有的满足感…

“涛哥,几点了?”薛诺懒洋洋的偎在爱人怀里。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点了。”“啊?”少女赶忙起身,冲进浴室里,开始穿衣服,“要来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啊。”侯龙涛跟进去,“什么第一天?你有急事儿吗?”

“我在阜成门的麦当劳找了一份小时工,今天是第一天,六点上班儿。”女孩儿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裤子。“你为什么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钱都被那个混蛋骗走了,现在工作又那么难找,我妈还没找到,虽然她嘴里说没关系,可我已经不小了,应该分担家里的责任了。涛哥,你送我去吧。”

侯龙涛走过去,一把将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横抱起来,又回到了卧室里,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别去了。”“涛哥,别闹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诺轻轻的挣扎起来。“嘘…”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儿,“你又要上学,又要训练,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儿还有时间打工呢?”

“可是…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侯龙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磁卡,“这个你拿去给你妈妈,里面有二十万。”“我不能…”“嘘…听我说,”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轻啄着,“你是我心爱的女孩儿,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我决不会让你们受苦的,我会永远永远保护你们。”

“涛哥…”薛诺紧紧抱住爱人的脖子,眼泪夺眶而出,“可…可我妈妈不会接受的。”“你告诉她,这是上回网吧执照的钱,公买公卖。”侯龙涛抚摸着女孩儿的柔,他刚才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内心的…

把薛诺送到她家楼下,“你妈妈这几天心情怎么样?”“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不想让我担心,她心里一定很苦的。”少女忧伤的说。“我知道怎么能让她开心起来。”“真的?”“再给她找一个男朋友。”

“那样行吗?”“放心吧,我会帮她留意的,相信我,绝对管用。”侯龙涛显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托给你了。”薛诺对这个男人的话早就没有一点儿怀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妈妈?”“还是不要了,再过一段儿吧,我怕她这么快见到我会尴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儿。”女孩儿想了想也对,就没再坚持…

几小时后,薛诺学校所在地的派出所里,正有一个警察在向所长作着汇报,“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一辆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车。经过询问,证实司机并不是他们一伙儿的。据他说,那些人在车上都是一言不,开出不到五公里,他们就下车了,换了另一辆出租车,他并没记住车号儿,所以哪儿是案犯的最终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长点点头,“就算他记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样子案犯是有预谋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多次换车。那个被打的那边儿有什么吗?”“受害人叫张越,是一个经常在咱们辖区内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时跟他在一起的三个人也都是这片儿的小痞子。照我看,他们八成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不敢说,或是想要自己解决。”

“哼,那这案子的性质就是流氓打流氓喽。他们那种人最好就是自相残杀干净了了事儿,他不要咱们插手最好。”“对了,刘所儿,我去医院做笔录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朝阳分局的科长在那儿了,说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让受害人说的,大概他是要…”

“切,摆明了是小看咱们派出所的办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甥报仇,就让他去吧。这案子就当陈案锁起来吧。”那个所长在案卷上签上了名字…

正文第三十四章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兒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兒電腦,正在瀏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兒)’、‘eu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舍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志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爲四萬美元。”

文章還分別對三人做了介紹,二十六歲的米洛舍維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羅那奧運\會獲得跳馬和蹦床兩枚金牌;二十二歲的科琳娜連續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體操錦\標賽爲羅馬尼亞拿下團體金牌,還在2ooo年悉尼奧運\會中奪金;克勞蒂亞雖然沒有前兩人的名氣大,但也是羅馬尼亞的頂級選手。

上面還附了一張雜志的照片兒,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爲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若論性感指數,當屬成熟豐滿的米洛舍維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遜色,訓練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

另一篇相關文章報導,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國際體操聯合會,險些禁止羅馬尼亞參加一切國際大賽,直到羅國的體協做出禁止米洛舍維奇等三名前奧運\獎牌得主五年內從事官方的教練和指導活動,但可以擔當私人教練的處罰决定後,才算暫時平息此事。

“**,怎麽有的女人就這麽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他這麽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著上身的男人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麽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麽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任婧瑤識趣兒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裏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烟。”“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烟盒兒裏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裏,又給他點上,把一個烟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于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踪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兒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幷不知道女兒是因爲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烟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啊,洗乾淨了。”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侯龍濤把筆記本兒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兒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裏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够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舌頭一會兒在口外交纏,一會兒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綳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男人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麽長出一個這麽漂亮的屁股的?”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爲了主人,我就是爲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爲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兒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强有力的男人手裏,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爲一種不錯的選擇。“好好,知道該怎麽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兒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手指插入了由于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麽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兒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兒,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撑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裏快的伸縮。“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頭,放開任婧瑤,“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女人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

任婧瑤跪在侯龍濤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男人解開褲子,掏出**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般塗滿男人的大鶏巴,“主人,準備好了。”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兒,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脚腕兒,在她的左脚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啊…癢…癢…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脚趾蜷縮了起來,在脚心形成可愛的皺紋。男人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兒,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鶏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借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侯龍濤一邊**,一邊贊美,**幹的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兒,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鶏巴…好有力…”從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裏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裏,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竪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越有勁,越**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由于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屄縫中。“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泄出陰精。男人放開她的雙腿,改爲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幹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却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于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死你,我**死你,騷娘們兒,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我…**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爲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裏,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沖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閑的回到屋裏,靠在床頭看電視。“媽的,什麽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兒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過了一會兒,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嗯。”“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問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裏和後庭裏,爲什麽沒射在我的**裏呢?”“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裏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女人以爲他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屄裏,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她。“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于知道了,這個男人幷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麽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却很值得自己追隨。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會兒吧。”“什麽?”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够賤的。”“啪”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裏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兒擁擠,“老七怎麽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行,挺利索的。”“什麽事兒,什麽事兒?”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勊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有文龍就够用了,叫那麽多人幹嗎?”“你丫老這兒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兒就有事兒要你幫忙。”“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個不愛惹事兒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裏想的就是怎麽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麽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爲更過激。”“那現在怎麽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沒什麽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兒。“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烟,“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任婧瑤知道他要談正事兒了,起身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禮拜再找你。”“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麽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什麽?兩億?你要幹什麽?”武大吃了一驚。“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産綫,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賬戶裏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儘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不是什麽都聽你的嗎?”“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有什麽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于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你丫這叫什麽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閑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象徵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産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决了。”“我**,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兒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的影響儘量壓價,至于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麽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裏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急什麽,”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我的産品成本爲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爲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按上我的産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九億。”“九億!?”“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産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猫膩,將使用年限檢測爲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挂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异口同聲的喊了出來。“關鍵在于怎麽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産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布這麽一條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那怎麽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裏有不少老朋友吧?”“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爲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爲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里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裏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有戲嗎?”“現在的情况是怎麽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裏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里决定。”“那就是難說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麽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機響了起來,“喂。”“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好諾諾別急,慢慢說。”“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麽事兒了?”聽得出她很擔心。“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怎麽了?”坐在邊兒上的文龍問。“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錄音機放進褲兜裏。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孩兒來了,“就是他。”那個小孩兒指了指侯龍濤。“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裏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警察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爲什麽,她知道怎麽做的。”說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

正文第三十五章舊恨新仇(上)

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强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什麽?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出租車裏沖出來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罪人啊。”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裏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麽濤哥找人幹的。”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兒突然插嘴。“啊,對,一定是他。”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不離十,“今兒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沒錯沒錯,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沖他點了一下兒頭呢。”“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兒,“越越,你慢兒慢兒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幷不很詳盡,隱瞞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兒,“他叫什麽,是幹什麽的?”“不知道。”“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那兒問出來。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麽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你辦。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裏。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兒打架鬥毆的方法解决,就一定是上不得臺面兒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點兒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警察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事的小崽兒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兒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5:oo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oo了。本來他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下調查,但現在已是周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周末,乾脆指示那兩個警察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麽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呢…

侯龍濤坐在警車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兒嗎?”“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裏。”一個警察回答道。“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就是再確認一下兒。”侯龍濤心裏更有底了。到了朝陽分局,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裏,“坐這兒等會兒吧。”帶他來的警察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個窗口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

“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侯龍濤掏出一根兒烟點上,又把錄音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警察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也沒看清長相。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長桌另一邊兒,“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麽不客氣…”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了。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裏升上了初三。比起錄取分數綫幷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有戰鬥力。一群從各個小學凑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厠所去抽根兒烟,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對兒**,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裏可以說是少見的大。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兒。“喲呵。”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一個同學說。“你怎麽知道她騷啊?”“丫那一年裏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有意思,還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去你媽的,我怕?”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什麽色兒。”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幷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非讓你感興趣不可。”想到這兒,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兒彎下腰,輕捋著脚腕兒處的絲襪,其實根本沒有皺褶。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麽,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有一半兒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綫很好。爲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兒,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麽?”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度却不快,一下兒就被侯龍濤抓住了手腕兒。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兒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有點兒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兒白不玩兒,况且高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兒吸引力的。紹嘉蔚一點兒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說完就想走。“誒,等會兒。”“幹嗎?”“先給點兒定錢。”侯龍濤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臭德行。”女孩兒妖媚的一笑,打了他一下兒,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兒院(好像已經被拆了),因爲是5:oo的那一場,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兒院裏只有不到一百人。“好啊,好啊。”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兒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痩骨嶙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侯龍濤那會兒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痩?讓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沖著女孩兒的胸部就抓了過去。

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瞧你那急色樣,等關了燈啊。”紹嘉蔚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兒匠。”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爲現實呢?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兒院裏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還沒等男孩兒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兒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兒能讓她占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隔著褲襪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兒真是不錯。手掌蓋住女孩兒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

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兒的手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兒泛濫的陰門。女孩兒趕忙咬住自己襯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兒來。侯龍濤解開她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裏,嫩嫩的**又圓又大,一隻手勉强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兒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屄裏摳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兒們弄爽了。

男孩兒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襠部壓來。“哎,你幹嘛啊?”女孩兒掙脫了他的手。“幹嘛?讓你給我口兒一管兒啊。”“去你的,多髒啊。”“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麽空著啊。”“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他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麽硬啊,我給你**好了。”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兒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裏,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來吧。”紹嘉蔚左手揉著他的睾丸,右手快捋動他的包皮。侯龍濤捏**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拼命掐住她的乳頭,疼得女孩兒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兒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裏只有侯龍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烟,因爲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裏情况的小開口兒,兩人全是靠墻坐著。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是你啊,嚇死我了。”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我還以爲你他媽鎖了呢。”“得得得。”侯龍濤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當女孩兒走到身邊時,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什麽事兒啊?”手直接就伸進她的校裙裏,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

“你別鬧了,真是的。”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兒的另一個男孩兒。“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兒要辦事兒嗎?”“瞧你丫那個色模樣。”那個男生雖然嘴裏駡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兒,這種互相放哨的事兒常幹。門兒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兒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哎,等會兒。”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兒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裏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說咱倆什麽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麽?”“小心他找你麻煩啊。”“吹牛屄,我借他仨膽兒,真够逗的。”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兒的陰道裏。“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男孩兒幷沒停下,還把她的襯衫下擺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兒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裏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兒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暴露在了空氣中,“嗯,好軟。”男孩兒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兒上,她只好雙手向後撑住桌面兒。

侯龍濤站在女孩兒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裏放出樣貌猙獰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兒可得正經開開心。”說著就要插入。“套兒,戴套兒啊。”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他。“你有性病啊?”“當然沒有了。”“那戴你媽套啊?”“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麽辦?”“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裏面不就完了。(其實不射在裏面也有可能懷孕,因爲一種叫pre-cum的東西,一般情况下pre-cum是不含精子的,但如果連續做愛,就有可能會混有遺留在尿道中的精子,從而導致懷孕。)”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兒的手,一挺臀部,堅决的**了進去。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兒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强力的**,雙手猛揉女孩兒的雙乳,捏揪奶頭。但因爲年輕人總是很有沖勁兒,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麽床上老手兒,還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裏,“唔唔”的直哼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兒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兒校裙的裏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麽,只有紹嘉蔚心裏明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脚。“你他媽知道個鳥啊,這橡膠裏麵包的是鐵棍兒,挨兒一下也不輕呢。”小個子回辯道。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你誰啊?”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兒,打量了他幾眼,“你有什麽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是又怎麽了,不是又怎麽了?”“跟我到厠所來。”那人也不顧他反應,轉身就走。“我**。”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兒呢,沖邊兒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一進厠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麽羊精猪精的。”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厠所擠得水泄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怎麽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個子跳著脚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沒工夫答理你。”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兒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你們幹什麽來著?”“幹什麽?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麽,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兒往後撤的迹象,“我告訴你,你他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你就怎麽招?”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我就抽死你。”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一邊兒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麽距離了。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麽威脅,騰的一下兒,火兒就上來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麽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你馬子的屄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你媽。”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裏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蓋兒上。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兒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墻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脚揣在楊晶臉上。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厠所中間,二十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中,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你媽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冤我。”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脚,才扔下他走了出去。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上課時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幷沒對他造成什麽太大傷害。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兒放學時可有的幹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幹一架了。可是什麽事兒都沒發生,幷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裏叫出來了,到了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是啊,怎麽了?”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站起來,誰讓你坐了?”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麽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說啊?”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麽?”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還沒過危險期。”“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呢。”“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不管怎麽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呢。”

“那您說怎麽辦。”侯龍濤也有點兒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兒。“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麽後果嗎?不打你們個半死才怪。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誰?”“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儘量調解的。”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麽一個好處,學校爲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减少,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兒留底兒…

正文第三十六章旧恨新仇(中)

完全不顾是杨晶先动手的事实,侯龙涛他们被迫承担全部责任,以换取和杨家私了的机会,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决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结果。杨晶的父亲杨立新在与四家的家长会晤时,不停的引经据典,把无数的法律条文砸向他们,欺负他们对法律法规不了解,进行间接的恐吓。最终谈妥的条件就是,因为是小个子那一击造成了最大的伤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余三家儿都是两千元,一共一万,算是给杨晶的医药费和调养费。

四家儿的家长留下和学校谈儿子们的行政处罚决定,杨立新就带着他的手下离开思教处。侯龙涛他们四个都在楼道里靠墙站着呢,“这几个就是和你儿子打架的孩子,这是杨晶的父亲。”一个看着他们的老师说。

杨立新停住脚,指着他们,“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这次算饶了你们,以后给我小心点儿。”他本来也没真打算要法办这四个孩子,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姓名,“你还不服气是怎么招?”看见一个孩子的眼神里充满怨毒,逼上去问了一句。“没有。”侯龙涛认松的低下头…“你…当年打我儿子的就有你吧?”杨立新还不能完全肯定,几年间侯龙涛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样貌变化了不少。“杨科长,好久不见啊,怎么九年了还没升官儿啊?那一万块,你儿子花的还开心吧?”侯龙涛可是一眼就认准他了,语气中的轻蔑、憎恨显而易见。

杨立新被他这一问,还真不好回答,是呀,为什么九年了,还只是个科长呢?不会巴结上司,只会从当事人身上榨点儿小钱儿,是他不能升官儿财的根本原因,“少废话,说吧。”“说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你让我怎么说啊?”侯龙涛一脸的茫然。“你别装傻,我外甥张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的?”“你有什么证据啊?有的话,你就逮捕我,没有的话,就别耽误我时间。”

“哼哼,”杨立新冷笑一声,“你跟我顽抗是吧,是不是你干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你想玩儿是吗?好,我赔你玩儿,我们警方有权扣留你四十八小时,我不给你吃、不给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这么做虽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见我的律师。”“不准,你这是协助调查,不是拘留,没权见律师。”“好,那就先不说律师的事儿,你凭什么要我协助调查啊?”“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义务。”“你现在是代表警方吗?”“废话,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杨立新恶狠狠的吼叫道。“如果你是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来,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阳分局的,西城区的案子你凭什么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协查的书面材料吗?你是什么科的科长啊?那种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辖之内吗?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应该回避的呀?”侯龙涛一口气儿问了一堆问题。

“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告诉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问出来,其他的一切都不成问题,任何手续都可以事后再补。”虽然杨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轻视这小子了,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警察怕贼的道理。“你是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证据了,只有口供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其他证据充分而没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当年你到学校抓我就属于跨区执法,可谁叫我那时见识浅呢,本以为这一辈子也没机会讨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刚才见到你时多高兴。”侯龙涛的表情很阴沉。

“你什么意思?”杨立新还是没把面前的年轻人放在眼里,“你还想报复我?开玩笑吧?”“开玩笑?我笑了吗?”侯龙涛把录音机掏出来,“咱们的对话都在这里,这就是你滥用职权、越权执法的证据,上面还有你威胁要虐待我的话,应该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们局长听了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万一要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知道录音是好的,但拿出来给我看,就只能证明你是多么的愚蠢。”杨立新一挥手,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铐在了椅子腿儿上,“你以为这录音带能离开这间屋子吗?”杨立新把磁带揪了出来,放进烟灰缸里点燃,“我会被你这种小流氓吓倒吗?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证你,简直太容易了。”

侯龙涛一点儿也不慌张,让对手轻敌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严刑逼供吗?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带到这里来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脱不了干系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敢冲进来救你?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张越的。”“哼,你让我说多少次,不是我。”侯龙涛仰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儿子和我外甥两笔帐一起跟你算算。”“来吧,电棍、皮带、火钳子,有什么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会给你留下外伤,让你有告我的证据?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儿能用对付小痞子的手段对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顾。来啊,给咱们的贵宾点烟。”杨立新打定主意,就算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个半死不活出出气。

身后的两个警察一人点上了五根烟,杨立新走过来接了烟,“小子,抽烟吧。”“你…你别乱来啊。”侯龙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帮他一把。”一个警察立刻上来用胳膊锁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头,另一个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就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呼吸的时候,杨立新捏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十根烟全塞进了他嘴里。这下可苦了侯龙涛,一大股烟直冲进气管儿里,“咳咳咳…”一口吐出香烟,品评的咳了起来,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别浪费了。”杨立新从地上捡起烟,“再来一次。”就这样重复了三、四回,侯龙涛已经双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啊…难受…”“难受?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吧。”“说…说你妈了屄…”

“小王八蛋,在点十根儿。”“头儿,这小子脸儿都绿了,再来几次就该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个警察提醒杨立新。“那最好,就说他接受调查时拼命的抽烟,突然就玩儿完了。哼,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让他清醒清醒。”一个警察帮侯龙涛脱了鞋袜,又把他的裤腿儿都卷了起来,另一个警察打来一盆凉水,把他的双脚放进去,又把脚腕铐在椅子上。“冷…冷…”侯龙涛被冻得直哆嗦。“这就帮你增强血液循环。”杨立新拿着一根而电棍在他身边转着圈。

电棍直接接触人体会留下很明显的灼伤痕迹,现在有水做了导体,就不怕留下证据了。杨立新把电棍打开,头儿上“噼哩啪啦”的闪着电花儿,猛的杵进水盆里,又立刻提起。光这一下儿,就够侯龙涛受的了,“啊!”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都被击得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云一个人在书房里重新审阅着这个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额投资项目。突然接到大胖打来的电话,说是侯龙涛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还没有说明原因。

如云一听就急了,国贸大厦位于朝阳区大北窑,IIc又是国贸最大的客户,平常和朝阳分局打过不少交道,关系一直不错,还向朝阳分局捐赠过二十辆警务用车,自己和他们的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现在公司的高级职员被抓,居然没有人事先通知她,虽然法律上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这是起码的礼貌和尊重。合公司的法律顾问约好,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大胖他们急忙迎上来,“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如云走到问讯台前,“我是IIc的总经理许如云,请问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为什么被抓。这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常律师,我要求见他,在他接受审讯时要有律师在场。”

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帮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边儿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对不起,记录里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记录,他是不是被别的分局带走的?”“不可能,”刘南凑过来,“我们五个人跟着那辆警车过来的,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了。”“可记录里确实没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们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云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对了。“那可不行,这是司法机关,哪儿能让你们到处乱跑啊。”女警官当然不同意了。“你们曾局长在吗?”“他已经下班回家了。”

如云掏出曾局长在吗?曾局长,我是IIc的许如云啊,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小许啊,没什么,还不到九点嘛,一点儿不晚,有什么事儿吗?”“您能不能来局里一趟,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被带到这里,却没有任何记录,我怀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这么严重啊?你现在在哪?”“我就在您局里。”“好,我现在就过来。”放下电话,曾局长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子,就会给我找事儿。”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儿呢,气的是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动不动就讲这法那法、爱往媒体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老曾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原来是武大看见了一个带走侯龙涛的警察,问他侯龙涛的情况,那个警察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你不说就别走。”“怎么招,你要袭警啊?胆儿够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过去,“这是政府机构,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群人全不说话了。如云走过来,“曾局长,就是这位同志把侯经理带来的,我这儿有五个人可以证明,他却不认,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你是哪个部门的?”老曾沉着脸问。“特行科的。”“刚才你带来的人呢?”“是杨科长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儿的。”“你废什么话?我问你人在哪。”“在二楼的三号审讯室,杨科长正在给他做笔录呢。”局长话,小警察哪敢不据实回答。

“为什么没有传讯他的记录?”“这…这…”“说!”“我只知道那不是咱们区的案子,杨科长的外甥被人打伤了,他怀疑是那个姓侯的指示的,就…”“你们有什么证据啊?”如云可不干了,她虽然不了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爱人落在他们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小许,你不要急嘛,咱们现在就上去,要是他们真有严刑逼供的行为,我就不会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严刑逼供的行为是一定有的,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尽量不把事情弄大。“许姐姐,要不要我让我爸爸找十几个记者过来报道一下儿?”二德子在边儿上火上浇油。

“什么都一会儿再说,咱们赶紧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没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体吓唬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楼上走去…“我说…我说…我全说…”侯龙涛在被电了两次之后,别说真是有点儿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证据已经够齐全了。“早知道你他妈就是个孬种,给他录口供。”杨立新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桌后。一个警察拿出卷宗,另一个把侯龙涛扶起来坐好,又给他穿上鞋袜。

“姓名。”“侯…侯龙涛。”“年龄。”“二十四。”“职业。”“美国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资部经理。”杨立新一惊,“你是干什么的?”“IIc投资部经理。”“就凭你这个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龙涛痛苦虚弱的脸上换上了一幅阴险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么?哈哈哈。”傲慢的笑声掩饰不住杨立新的紧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可你不听啊,Ii11sueyourassoff。”“你他妈说什么?”杨立新没听懂最后一句话,可心里也明白,这回可有麻烦了。另外两个警察也有点慌神儿了,“头儿,怎么办?”杨立新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侯龙涛闭嘴,永远的闭嘴,可又没有那个胆子,真后悔没先把他调查清楚。

就在犹豫不决之际,铁门突然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杨立新,你在干什么?”老曾一马当先走了进来。“龙涛,你怎么样?”如云顾不得身份,冲到侯龙涛身边,看到爱人被铐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给他打开啊。”

“不能开,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杨立新也只能死撑了,幸好没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证据,可以胡搅蛮缠一下儿。“你审讯嫌疑犯为什么没有律师在场?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吗?”常律师站了出来。“他…他是协助调查,无权找律师,也不用什么文件。”“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

“你是什么人?”“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顾问常昆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如云觉侯龙涛面如死灰,完全没有平时风流倜傥的精神劲儿,“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你严刑逼供了?”老曾表现的立场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没有,曾局长,您了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么会严刑逼供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二德子,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侯龙涛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儿不听使唤。“四哥,这里没录音带啊。”二德子把录音机递给他。“是啊,我想让他现的那盘已经被他毁了。”侯龙涛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没有外置电池,这盘磁带一直都在录音。”

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说姜是越老越辣,老曾赶紧打圆场,“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什么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好,”如云也是真的担心爱人,扶起侯龙涛,又转换头恨恨的看了杨立新一眼,“常律师,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向朝阳法院提起诉讼。”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龙涛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么样呢。”“好说,应该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龙涛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I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嗯?”“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透出一丝阴冷之气的年轻人的话,“你只想搞掉杨立新?”“大家心照不宣,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中午再说。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国家,对吗?”说着就把录音带塞进了老曾手里。“对,对对,那咱们明天中午见。”老曾确信他不会告朝阳分局了,心中也轻松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这种懂规矩的人打交道。如云开着侯龙涛的Benz,侯龙涛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车窗边,“侯经理,您把那盘磁带交给我,我好回去准备。”“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们,常律师,谢谢你大晚上还跑来。”“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大胖他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咱们上医院吧。”如云动了车子。“上医院干嘛?去你那二洗个按摩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看你脸色多…”突然看到的爱人脸上已有了红润之色。“我真的没事儿,走吧。”侯龙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确实感觉好多了,也许真是因为服食了一段药物,体格强健了不少。“你刚才跟老曾说些什么?你为什把录音带也给他了?”“你都看见了?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了我的小云云。没有必要和公安机关闹疆,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咱们有用呢。”“那你把证据都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小云云啊,别的方面你都比我强,可对警方办事方法的了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说的轻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这个能让你放心了吧。”侯龙涛从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锥,将录音机的外壳拆开,居然又从里面拿出一盘小磁带,“六百美金的录音机物有所值。我刚才给老曾一盘是为了先稳住他,以免他狗急跳墙,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样最好,不然的话…”如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正文第三十七章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裏,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强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麽對付你呢?”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沒有什麽不舒服了嗎?”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聽完了。”“感想如何?”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兒,“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麽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音設備吧?”男人的右手鑽進了如雲臀溝裏,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裏吧?”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兒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嗎?”“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你的拳頭很硬嗎?”“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裏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歪道什麽都沒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歪道,我怎麽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裏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把面前嫣紅的乳含進嘴裏,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最好吃了。”如雲心裏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奶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麽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男人埋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萬脚都值得,又怎麽可能記恨呢?”如雲在侯龍濤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兒。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從床頭櫃上拿起如雲的無框眼鏡蹦到她面前,“把這個戴上。”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兒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裏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橱中挂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兒上,把右脚五根纖美的脚趾放進襪子裏,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綫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艶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兒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涌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把如雲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說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兒之後開始爲她穿襪。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男人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耻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于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裏,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嘗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兒發僵了才向如雲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兒懾人心魂的**,在甜甜的奶頭上輕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裏攪動,侯龍濤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麽…還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給我…嗯…”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聲將怒挺的****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他要讓身下的仙女體會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皓,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爽過一下,身體仿佛都升到了雲端…

“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發簪,將她的長髮散開,溫柔的撫摸,用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老公,我本來以爲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如雲臉上挂著幸福的微笑。“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麽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麽叫另一個男人了。”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麽意思的。”“哼,那個傻屄是幹什麽的?”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兒,“不許你在我面前用髒字兒。”“他本來就是傻屄嘛,會拋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幹什麽的?”“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系專業。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于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爲貌似如雲的前夫。“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于你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兒…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爲什麽問這個?”“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麽麻煩嗎?”“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侯龍濤從櫃橱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愛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侯龍濤,“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爲,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裏。”“幹什麽?”“那樣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麽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兒,穿上大衣出門了…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裏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却到得這麽晚。”“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再說吧。”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兒。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麽急,我沒工夫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麽解决啊,你不能白讓人**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你大爺,什麽叫**啊?你個王八蛋。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麽時候捏死就什麽時候捏死。老六,你問你家老頭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爲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現在哪兒有這種警察啊?這不是開玩笑嗎?”“嘿,那怎麽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他就沒有什麽特殊愛好?”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有,我老頭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兒,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墻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爲民服務’和‘清正廉潔’。”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怎麽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哪個。”“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栽贓陷害?你以爲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能辦得到嗎?”“除非是比我老頭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臺。”“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小心了。”

“那怎麽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幷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辦的事兒。”“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侯龍濤是真的有點兒發愁了。11:5o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兒的門口,“啊,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了,快請坐,快請坐。”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長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産業的龍頭長青藤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兒,現在才有點兒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大家都見過面了。”“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兒來頭兒,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麽身份的人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占你們便宜吧?”“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裏點起菜來一點兒也不怯場,對著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麽東西。“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從西裝的內兜裏掏出那個盒子,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侯龍濤是這裏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爲她老人家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却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的拍拍侯龍濤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麽好意見。”“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爲,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嗎?”“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煉,比如派出所,在那裏他們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衆\。”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老曾贊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麽招也有點兒接觸。”“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麽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能冒這個險。”“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兒太冒失了。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于要談正事兒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寶丁的管片兒裏兩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剛在德外盤下的兩家),所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麽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强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發現一家處罰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的治安狀况沒法不好。”侯龍濤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兒。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不是就更沒威脅了?”“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麽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會狗急跳墻。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麽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什麽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過根兒烟來。侯龍濤點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受人錢財,與人消灾,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游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件兒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兒,“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合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麽處理呢?”“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麽時候會有用呢。”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

正文第三十八章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班裏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奔馳的帥哥護送班花兒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出友誼的關係,心裏却也喜孜孜的…星期三下午快6:oo時,一輛黑色的sL5oo停在了西便門“雲天”游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兒。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裏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裏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怎麽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豐田佳美一溜烟兒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麽辦?”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是嗎?叫什麽?”侯龍濤遞給他一根兒烟。“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麽樣?”

“爲什麽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呵呵,隨便你們了。”“那我以後就這麽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幷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麽樣?說來我聽聽。”“要不爲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麽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淩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兒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游戲廳裏,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爲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屄,那妞兒那長相,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麽游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裏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烟,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裏,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况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却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兒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哄,“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真他媽臭,什麽‘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脚機器,“你媽的,什麽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麽到了你的地方還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凉話的。“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還大點兒?你說說。”他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這兒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兒那輛pT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看見了,怎麽了?”“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不信啊?”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兒,“你多大啊?”“十九,幹嘛,不像啊?”“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你來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麽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烟,輕視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兒,“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麽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真沒膽兒。”“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都有點兒想說:“牛屄一局定勝負。”“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兒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杆兒,“**,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辦…辦什麽手續?”“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麽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于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麽?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麽不說是開玩笑啊?”“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游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麽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麽長時間,能讓你這麽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幷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吼叫著沖了過去。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他,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兒,凶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媽了屄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麽處置你就怎麽處置你。”“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干涉了。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麽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兒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不在。”“那還不開門,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麽辦?”“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脚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麽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裏面的指導做著韵律操。“怎麽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煉啊?”“不鍛煉…不鍛煉怎麽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儘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脚腕兒,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幷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爲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儘量抬起的,所以幷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侯龍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脚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麽韵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麽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麽豐滿,這麽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杠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欲火。施雅是因爲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异常;侯龍濤是因爲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她時,都會有特强的快感。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爲什麽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麽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産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却一點兒不能减輕身體中的躁動…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游戲廳裏,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麽,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爲什麽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爲各自的原因,都儘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弃的采石場裏,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猪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裏。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幹嘛啊?”倉庫裏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幷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烟。“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在這時,小門兒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誰他媽是太子哥?”“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麽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兒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脚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雙脚在空中直亂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兒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墻上。“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决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麽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你媽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脚,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就這樣反復了兩次,施小龍終于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麽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裏的電話號碼…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施雅的**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兒裏輕摳。“怎麽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施雅沒有回答他,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拼命挺著腰,兩脚的脚尖兒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男人低下頭,在她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麽玩兒他媽的。“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她如願,左手揉著她**,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屄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拼命用陰戶尋找著**,可怎麽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真的這麽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鶏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鶏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天啊…爽死了…大…大鶏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裏撑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鶏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涌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于耳。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拼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裏,但却敵不過男人强有力的**,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痹,**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侯龍濤也不忍耐,借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扎,沒有懷孕的危險。“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龍濤却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趁**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隨著快感的增强,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够呢。”“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决不會反對的。“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幹…

正文第三十九章愿赌服输(中)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龙的声音很慌张,但她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去同学家。”“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鶏巴小幅度的**。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麽了?在干什麽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一听母亲没事儿,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儿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男人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侯龙涛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麽办…啊…嗯…”双腿紧箍住他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出寻常的大,男人竟然没法儿再抽动。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麽?你们要把我怎麽样啊?”“喊什麽啊?”大胖踢了他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躂扭躂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麽把这麽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爲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鶏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唉呀,小弟弟还难爲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着棍儿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後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啊!”几分钟後,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生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达哥,那小子怎麽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麽整他。”一个小孩儿好奇的问。“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爲什麽被带到这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儿,“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後,棍儿一边儿系着皮带一边儿走出了仓库,“小雏的屁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你丫戴套了吗?”“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儿了一管儿呢,他的精液特浓,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他,“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怎麽了,怎麽了,”棍儿尖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时太勇猛了,把他**晕了。”棍儿洋洋得意的说。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施雅却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会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男人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他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爲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的亲吻。

“好了好了,”侯龙涛听得出她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着你睡。”

“好好,”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3o了,“十一点儿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我会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

“小子,刚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给一根儿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呸…”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儿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儿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鶏奸了的事实是怎麽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麽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麽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麽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儿,但爲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儿。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儿思考,但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啊。”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淫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麽忙?”“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後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麽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棍儿高兴的在一边儿直跳。“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儿上流通吧?”大胖说完,得意的翘起二郎腿。“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施小龙硬着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儿当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想到这些人幷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刚才确实看见几个人拿着铁锹什麽的出去了,看来他不是在开玩笑,施小龙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达哥,挖好了。”“好,你考虑得怎麽样?”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幷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向仓库门口拖去。椅子腿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儿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大哭了出来。两个拉着椅子的人停了下来,把他放正。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着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死猴子,你丫怎麽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谁欠债不还啊?让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麽会是你啊?”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儿傻的了。“快,快把绳子解开。”侯龙涛边命令着,边亲自蹲下去爲他松绑,“这…这是怎麽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太子哥,我…”赵振宇战战兢兢的蹭过来。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休息一下儿。”

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儿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上。“我这就出去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儿。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儿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後,从门缝儿向外偷看。因爲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现有一块儿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麽回事儿,怎麽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着要阴我。”施小龙心中暗駡着,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儿。“啊…太…太子哥…别打…”听到赵振宇的惨叫,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麽看重。”大胖不解的问。“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的女人?”“是啊,别说以後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麽扛?”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着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是。”麻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麽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了。”棍儿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去你妈的,离我远点儿。”侯龙涛指着他的鼻子駡了一句。“哎哟,吓死人了。”棍儿停住了脚步,委屈的说。侯龙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上前两步,“你他妈没碰他吧?”“啊?碰…碰他?没…没有,没有碰他。”棍儿害怕的退後了两步。侯龙涛又转向其他人,“他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棍儿说的是真,他没碰过那孩子。”施小龙压在心头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显是因爲侯龙涛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诉他鶏奸过自己,他们既然不敢说,自己又不会说出去,看来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是不会爲世人所知了。

“猴儿,你现在打算怎麽处理这件事儿?”“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让施局长知道这件事儿,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侯龙涛一跺脚,“我这就去跟他说说,求他不计前嫌,哪怕他要打要駡,我也只有认了。”施小龙看到侯龙涛向小屋走来,飞快的往沙上一坐,“嘶”屁眼儿还是有点儿疼,赶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侯龙涛刚刚“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感激之情,只是在考虑以後该如何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儿乐。

“施少爷,今天的事儿都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已经叫人教训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儿忘掉呢?”侯龙涛进了屋,也坐在沙上,毕恭毕敬的说。再看施小龙,样儿可大了,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狼狈相儿,翘着二郎腿,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一歪脖子,“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啊?我吃的苦你补偿得了吗?”反正知道侯龙涛是抱定了打不还手駡不还口的决心来的,当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点儿,也算找回点儿面子。“施少爷,你说怎麽办,我尽力弥补就是了。”侯龙涛低着头,表面儿上低声下气,心里却在暗駡,“你妈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陈倩弄到手,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施小龙也不想把这种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紧,毕竟以後还用得着他,“行了,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着都别扭,叫我小龙哥就行了。龙涛啊,你是聪明人,要是不想让我妈知道今天的事儿,就看你以後的表现了。”“一定一定,小龙哥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城。”两人走出了仓库,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满身是血的赵振宇。“小龙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土坑。“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施小龙赶紧向自己的车走去,小声的嘀咕着:“真他妈是一群疯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侯龙涛跟了过来,“还用小龙哥自己开车吗?麻子,过来。”“太子哥,去哪儿?”“蓟门饭店。”侯龙涛和施小龙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开车,还有人开着那辆Benz在後面跟着…

赵振宇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人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衣。“怎麽样?”大胖递给他一根儿烟。“没事儿,就是真…真他妈冷。”“去屋里洗洗吧,这是猴子给你的。”“太子哥说是三千啊,这里有五千吧?”赵振宇打开信封数了数。“猴子说你干得不错,而且今天帮你的这些小哥儿们也不能白乾啊,回去请他们吃顿饭吧。”“谢谢达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红糖水儿嘛,我来给你舔乾净就是了。”棍儿嗲声嗲气的排衆\而出。“啊!”赵振宇吓的一溜烟儿的跑进仓库里…

“这儿也就是两星儿吧?你要赔罪,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诚意啊?”施小龙坐在单间儿里,又开始抱怨。“不要急嘛,好东西在後面呢。”侯龙涛拿出手机,“升哥嘛,我是龙涛啊,我现在就在蓟门饭店呢,你帮我找俩姑娘过来行吗?要最好的。”“你这是什麽意思?”施小龙在侯龙涛放下电话後问。“小龙哥就等着乐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货色。”“你知道我和陈倩的关系吧,怎麽还给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他还真不是一个傻蛋。“男人嘛,逢场作戏是必要的能力,平时玩儿玩儿姑娘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这麽跟你说吧,我对陈倩已经没兴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现在的目标是她的妹妹陈曦。”

“陈曦?我们班的陈曦?啊…你就是那个开奔驰,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陈曦跟你是同学?那可太巧了,以後咱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儿啊。”侯龙涛又在装傻。“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龙突然觉得要是有侯龙涛这种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错的。李东升来了,还带了两个个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侯龙涛站起来,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麽样?”“哈哈,龙涛,今天怎麽有空儿到我的地盘儿上来玩儿啊?嗯?这位是…”李东升注意到了施小龙。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施小龙,小龙哥,我要升哥带来的小姐就是给他的。”“啊…小龙哥,幸会,龙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东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龙连站都没站,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人,不就是个鶏头嘛,可看他一脸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强强的握了一下儿。“怎麽样?小龙哥,对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李东升坐了下来。两个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两边儿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满意,满意。”施小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龙哥聊聊天儿,我带她们俩去把房间开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龙涛的胳膊离开了单间儿。“小龙哥,我这两个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儿的,你让她们舔你的屁眼儿,她们也会照做的。”李东升给自己倒了杯酒。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小龙想到刚才自己的屁眼儿受了不少苦,也该让它受受照顾了,心里真是痒痒的很。

侯龙涛把两个妓女带进一间客房里,“你们俩好好陪他玩儿,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最少让他射三次。”“好啊,没问题,涛哥啊,要不要我们先伺候你一下儿啊?”一个妓女淫荡的说,从刚才男人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侯龙涛,本以爲这麽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个比李东升长得更凶的人,没想到却是个俊朗的白面书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们干好我交代的事儿就行了。”侯龙涛指着一个妓女说,“把你的包儿给我。”接过递来的小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这包儿多少钱?”“不值钱,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好。”侯龙涛从里面用瑞士军刀里的小刀儿在底角上钻了个洞,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用双面胶纸简易的固定住,镜头正好顶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里。“涛哥,你这是干什麽?”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把接客儿的过程拍下来。

侯龙涛也不回答她,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钞票,分别扔给两人,“你们什麽都不说,我会要升哥不从今天的报酬里抽头儿,你们看怎麽样?”一人五千块啊,两个妓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把皮包放在电视旁边,对准床上,又用一个女人的薄纱巾罩住,“明天我会来取的。”

“小龙哥,都给你准备好了。”侯龙涛回到餐厅,“6o8房,别玩儿得太厉害,明早还得上学呢。”施小龙一听,立刻出了门儿,跟李东升在这儿呆着,真是快没劲死了。可他刚一出去,又回来了,“龙涛,出来一下儿。”侯龙涛也到了外面,“怎麽了?”“我…我…我…”施小龙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我来埋单,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龙涛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爲他是因爲没带钱儿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女人,有没有什麽特别的规矩一类的。”小孩儿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没什麽规矩,你就放开了玩儿吧。”这倒是出乎侯龙涛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儿用不用给小费啊?”“你愿意就给个一、两百,不给也无所谓啊。行了,快去吧,别让那俩妞儿等急了。”推着施小龙向电梯走去,“对了,我认识陈倩的事儿,你先别跟陈曦说,也别跟陈倩说我在追她妹妹。”“行啊,行啊,放心吧,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施小龙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暗高兴,又掌握了侯龙涛的一个把柄,多了一笔控制他的资本。

“龙涛,你别怪我话难听,我这人就是有什麽说什麽。”李东升给回到身边坐下的侯龙涛点上烟,“我看那小丫那不顺眼,你怎麽会和他混在一起的?还他妈什麽‘小龙哥’,要是在马路上碰见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哼,升哥,你真以爲我会和他那种公子哥儿交朋友吗?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这种豪爽的、懂得江湖规矩的好汉。”“那你是…”“我现在哈着他,是爲了我挚爱的女人,等他没用了,看我不整的他无处容身。”侯龙涛已经咬牙切齿了。“虽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觉得没必要爲个女人花这麽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东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两个女人留住,大约八点半时我再来这,有话要问她们。”侯龙涛一仰脖儿,把杯里的可乐(哈哈,是可乐,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正文第四十章願賭服輸(下)

侯龍濤回到施雅家時還不到1o:oo,比預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來了,”施雅高興壞了,像真的妻子一樣,接過侯龍濤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給他拿來一雙拖鞋,“吃過飯了嗎?我熬了鶏湯,給你熱一碗吧?”還沒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經走進了厨房。侯龍濤微笑著搖搖頭,坐到了餐桌前,不一會兒就有一碗香噴噴的鶏湯擺在了眼前。“好喝嗎?”女人站在她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撫摸著。“嗯…好喝。”一口氣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呼,熱,我去洗個澡。”

溫熱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盡消。一絲不挂的施雅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男人强壯的身體,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老公…”“喂,你這樣我沒法兒洗澡的。”侯龍濤放鬆了身體。“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嘛。”這一會兒就是小十分鐘,“好了吧?”“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臥室等你。”“嘿,不是你說的今晚不要做了嘛。”“你好壞,我是要你抱著我看電視。”背上被打了一下兒。

“唉。”侯龍濤嘆了一口氣,暗駡自己沒用,又陷進了感情的無底洞。本來只是想用這個女人發泄**,以此達到在心理上報復施小龍的目的,可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把自己的這個臭毛病改掉。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裏,把同樣光著屁股的女人摟進懷裏,“要我陪你看什麽?”“晚間新聞。”(要是我沒記錯,北京台的晚間新聞應該是在1o:oo。)“新聞有什麽好看的,換…”侯龍濤突然又想起了讓他犯難的事兒,電視裏正在報道對北京主要路口兒交通流量統計的報導,“你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

“不認識,怎麽了?”施雅用秀髮在男人的胸口磨擦著。“沒事兒,就是隨便問問。”侯龍濤有點兒失望,離任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却在劉江身上連一個突破口都找不到,怎麽能叫他不著急呢。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强,好像感覺到了年輕的情人不大開心,“你有什麽心事嗎?”“沒

有,沒有。”侯龍濤不想給自己增添煩惱,總之命由天定,車到山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輕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兒,“想跟我做愛嗎?”

“你…你剛才不是說…”女人奇怪的看著他。“哼哼,美女在懷,你讓我怎麽抗拒呢?”雙手放在兩個圓滾的屁股蛋兒上捏弄著,“除非你不想要。”“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閉上眼睛,雙唇壓下來,將男人的舌頭吸入了嘴裏…把陳曦送到學校後,侯龍濤又來到了薊門飯店,剛想進去,被一個站在門邊兒的光頭大漢叫住了,“濤哥吧?升哥讓我在這兒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這是磁卡,聲哥說讓您自己開門進去。”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這個人就是第一次見李東升時,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之一。

816是標準間,一進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條小褲衩的李東升趴在其中一張床上,昨晚的那兩個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邊,一個爲他捶著背,一個給他捏著腿。“呵呵,升哥,好會享受啊。”“啊,龍濤來了,”李東升指了指另一張床,“來,來,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龍濤。”

“好。”那個捶背的女人興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龍濤身邊就幫他脫大衣。“不用,不用。”侯龍濤撥開她的手。“龍濤,”李東升抬了一下兒眼皮,“他們捏得不錯的,試試吧。你放心,她們平時都是不輕易出臺的,只接待那些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點兒也不髒。昨兒要不是你說要最好的,我還不會叫她們倆呢。”

“升哥說哪兒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確實是嫌她們髒,但李東升的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能太駁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爲他寬衣,“只接有點兒身份的人?接沒接過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啊?”“劉江?我沒有過。”“我也沒有。”另一個女人也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來也沒抱什麽希望,就是隨便一問,沒接過就算了。“喲,濤哥,沒想到你這麽壯啊。”小琴解開了他的襯衫,吃驚的叫了起來。另一個女人也不由得往這邊看來,“好漂亮的肌肉啊。”小琴更是伸出舌頭,在他的一個乳頭上舔著,右手解著他的褲子,左手已經迫不及待從拉鏈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在男人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別占我便宜。”侯龍濤離開女人,趴在了床上。小琴“嘻嘻”一笑,幫他脫了鞋襪,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順著脊椎骨給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響。“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覺讓男人不得不發出聲音。“怎麽樣,不錯吧?”李東升笑了起來,“龍濤,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問她們嗎?”“哦…哦…對對對,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麽樣?”侯龍濤閉著眼,咬著牙問。“不怎麽樣,”小琴換成跪在他身邊,捏著他的大腿,眼睛却緊盯著他露在內褲外,堅實的臀部,“那小子還是個雛呢。”

“什麽!?真的?”侯龍濤的雙眼一下兒睜開了,身上一陣犯冷。“真的,”另外一個女人答道,“我們倆還一人給了他五百塊的喜兒錢呢。”“來,翻個身。”小琴要侯龍濤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隻脚,右手的大拇指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他的脚心上鑽著。“啊…好…說…說詳細點兒。”這種疼痛的快感真是沒的說了。“先開始他還裝得挺**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們給他‘吹簫’。可等我們倆一真的動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繳槍了。後來他讓我躺下,看著我的下身,都看呆了,還傻傻的說比光盤裏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過話茬,“我們倆問了他半天,軟磨硬泡的,最後威脅說他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跟他做了。他還根本就是個小孩兒呢,濤哥要我們跟他做,我們哪兒敢說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麽都說了。原來他女朋友從來都不讓他碰,昨晚之前他還是個處男呢。”“倩倩…”侯龍濤在心裏叫了一句,現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聲在耳邊響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陽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腦中儘是陳倩絕世的美貌和清純的笑臉,不知不覺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侯龍濤。李東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們兒,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摟著另一個女人出了門兒,“這哥們兒,還是太年輕,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

一陣溫熱濕潤的感覺從胯間傳來,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恍惚間看到一個女人的頭在自己的雙腿間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就又把腦袋落回枕頭上,雙目毫無目的的望著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長髮姑娘出現在眼前。“倩倩…”侯龍濤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臉上“撫摸”著,“告訴我你也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小琴正在男人的陽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也沒抬頭,一手捋著**,一手扶著他的大腿,把一顆睾丸含進嘴裏轉動,不清不楚的問:“嗯…你說什麽?”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嗯…嗯…我愛你…我愛你…”這回小琴聽清楚了,以她的專業水準,再加上這個“客人”不同一般,自然會順著他的要求回答了。小琴的舌尖頂在男人的肛門上,溫柔又仔細的舔舐著。“啊…”侯龍濤滿意的閉上眼睛,在他的腦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個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陳倩。小琴手裏攥著的陰莖如同鐵棒般堅硬,簡直要誘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兒對于她這種床上老手兒連開胃的小菜兒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現在還渾身都不舒服呢。

從皮包裏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聳的**,坐了下來。圓大的龜頭撑開了陰唇、陰道內壁,一直頂到子宮,“啊…”小琴長出一口氣,開始瘋狂的扭動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動,雙手還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侯龍濤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經略有些松垮的陰道幷不能帶給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對陳倩的無限愛戀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在女人達到第三次**時,侯龍濤也就一瀉千里了…

上了車,把微型攝像機放進儲物箱裏,侯龍濤的心情簡直可以說是太好了,這世上還有什麽能比知道自己心愛的姑娘一直守護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從沒讓自己的情敵越雷池半步更讓一個男人歡欣鼓舞的呢?借著這種好心情,終于决定要向陳曦展開愛情攻勢了…“你的脚怎麽樣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問身邊的女孩。“啊…還…還有點兒疼。”陳曦臉上微微一紅,低下了頭。她這個微小的動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兒的余光看到了。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確定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侯龍濤想起當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掄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覺不到有什麽异樣了。接送陳曦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要說她的傷早該好了,可她却沒有告訴自己,只有兩個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對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種貪圖享受的女孩兒。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鐵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時間還早呢,去看場電影兒吧。”還沒得到答復,侯龍濤就已經掉轉了車頭。“好吧。”陳曦小聲的答應了,兩人的第一次“約會”,純情的女孩總是會有點兒緊張的。3:56時到達了大華影院,一下車,還沒等陳曦戴上手套,侯龍濤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兒,“快,四點有一場。”兩人小跑著到售票處買了票,女孩兒的腿脚沒顯出一點兒不靈便。

大華電影院的“白晝小廳”裏全是半環形的沙發,從沙發的靠背上延伸出一個半圓形的罩子,有點兒像“manInB1ack”裏i11smith接受考試時坐的那個椅子,但比那個要寬大、舒適的多,更像是一個小型的歌廳座位。

侯龍濤在剛才買飲料和爆米花兒時就鬆開了女孩兒的手,將食物放在面前的圓桌上,兩人又都把大衣脫了放在一邊兒。電影兒開演後,因爲是個喜劇片兒,氣氛很輕鬆。可陳曦的心思幷不在螢幕上,“他剛才是因爲一時著急才拉我的手嗎?還是他…唉。”邊想邊伸出左手去桶裏抓爆米花兒。碰巧侯龍濤的右手也在桶裏,兩人的皮膚一處即分,陳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一反手就將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兩人的手終于握到了一起。“啊…”立刻有兩朵紅雲爬上了陳曦的俏臉,幸虧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連身邊的男人也無法看清她的憨態。

侯龍濤出奇的老實,只是一直拉著女孩兒,沒有任何其它不軌的行爲。可陳曦的心情還是沒法平靜,上一次和一個男孩兒如此親近已經是三年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自己可以說還很不成熟,現在的心境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對于男人的感覺也不再是單純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爲什麽會這樣?我愛上他了嗎?”

男人的身體開始移動了,慢慢向女孩傾來,左手也伸了過來。“啊…他…他要幹什麽呢?”侯龍濤的頭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嗎?我…我是不是該拒絕呢,不能讓他覺得我很輕浮,可…可我不想拒絕啊。”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侯龍濤的身體停住了,左手在陳曦身邊的大衣裏掏了掏,摸出手機,“我忘了關了。”說完又坐正了,還只是輕柔的握著女孩兒的手。“呼…”陳曦松了一口氣,也說不出是解脫還是失望。一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電影兒,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麽,都是因爲一直有一隻小鹿在心裏不停的亂撞。

片子結束了,兩人的手也分開了,穿好大衣,“小曦。”侯龍濤很自然的又向陳曦伸出手。兩人如同情侶般拉著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頂在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毛綫球兒的純白毛綫帽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常,真是一對神仙美眷。“侯大哥,我們學校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有舞會,明晚你…你也來好嗎?”陳曦玩兒著自己的衣角兒,細聲細氣的說。“明晚?我不一定有時間啊,現在還說不好,我明天再告訴你吧。”侯龍濤想到如果施小龍也參加那個舞會,陳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這個險。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陳倩去的話,陳曦可不會叫他的。車停在了女孩兒家的路口兒,“你不是不想讓你的同學知道我嘛,怎麽又要我去參加你們學校的舞會呢?”“我…我沒有啊。”“沒有嗎?那你爲什麽每天都不讓我停在你們學校門口兒呢?那停車沒什麽不方便的。”“這…我…我…”陳曦真的不知該怎麽回答。

“沒事兒的,”侯龍濤下了車,給女孩兒打開車門,“只要總是能見到你,別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諒我吧。”陳曦好怕兩人剛剛有所進展的關係會因爲自己幷無惡意的行爲而受到傷害。“哼哼,小傻瓜。”男人笑著靠近她,幫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個扣子扣好,“天這麽冷,別著凉了。”陳曦嬌羞的低下頭,心裏暖暖的。侯龍濤也低下頭,凑到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Benz已經從視綫裏消失了,女孩兒還站在原地沒動,臉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給他的電話,撥通了手機,“喂,我侯龍濤。”“喲,濤哥,這麽快就想我了?”“是想你,想讓你幫我個忙。”“哇,誰不知道濤哥神通廣大啊,還有事兒要我幫忙嗎?”“昨天那小子給你留電話了嗎?”“留了。”“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來開房,告訴他是免費的。”

“啊?還要我陪他啊,難受死了。”“你不願意?”侯龍濤把聲音沉了下來。“當然不願意了,但濤哥發了話,我哪兒敢不從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說。“這樣吧,你找別的姑娘給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點,這樣總行了吧?”

“好吧,我找個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乾啊。”“哼哼,這你不用擔心,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的。”侯龍濤收起電話,慶幸自己對付施小龍的時間找得太合適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會,陳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龍濤畢竟只是個凡人,算得再仔細也是無法預見未來的,人算不如天算,但這不一定是件壞事兒…

陳曦坐在床邊,懷裏抱著她那只大毛熊,雙眼盯著地面,臉上挂著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龍濤對自己所表現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兩人在學校的餐廳裏翩翩起舞時,同學們都會以祝福、贊美和羡慕交織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兒一樣,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來。在書桌旁看書的陳倩聽見妹妹的聲音,回頭一看,輕輕的搖了搖頭,“小曦,小曦。”“啊!怎麽了?”陳曦回過神兒來,知道自己的樣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陣不好意思,趕緊把臉頰埋在了大毛熊的腦袋上。

陳倩走過去坐在妹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沒…沒有啊。”發覺姐姐的表情很嚴肅,陳曦說了謊。“別騙姐姐了,你這一段兒老是怪怪的,沒事兒就坐在那發呆,還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陳曦本來就不太會撒謊,又被人舉出了實例,反正面對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隱瞞,親熱的摟住陳倩撒起嬌來,“姐姐,不要這麽嚴肅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滿意了吧。”“你知道咱們家的規矩的,你這是明知故犯啊。”陳倩還是陰沈著臉。

“姐姐,你別這樣嘛,說起話來跟大伯和大伯母一個味道。”陳曦搖晃著姐姐的身體。“你還小呢,我爸媽定下那條規矩不是沒道理的,你這個年齡最容易衝動,萬一要是懷孕了,那可怎麽辦?”“姐,你在胡說什麽啊。”陳曦一撅嘴,放開陳倩,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兒。“小曦呀,你聽姐姐的話,談戀愛對于你來說還太早了。現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們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這麽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個理想的結婚對象的,到那時…”“姐,”陳曦打斷了她的話,“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有這種封建思想啊。”陳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麽年代,‘從一而終’都是女人的美德。”“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那你怎麽還和施小龍那種小無賴好呢?你不會是打算對他‘從一而終’吧?”陳曦一直都不理解爲什麽姐姐會對施小龍垂青,正好現在談到這個問題,乾脆先解了自己的疑問再說。

“小龍?小龍他…他和其他男孩兒不一樣。”陳倩一聽妹妹問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點兒害羞,“你別看他表面兒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調的,也不怎麽幹正經事兒,可他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對我很尊重,他答應過我,在結婚之前絕不會碰我的。”

“就因爲這個!?”陳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塗了,會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龍根本就是個不上進的紈絝子弟,你…你…”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點學校裏,我上的那些學校裏有很多壞孩子,他們總是對我動手動脚的,現在像小龍那樣的好男孩兒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輕鬆。”陳倩想起自己上學時那種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臉上不由得出現了凄苦的表情。

“姐姐,”陳曦看見陳倩這個樣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開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禮,還敢于承擔責任,他真的不是壞人。”

“男人?他多大了?”“二十四。”“啊!?男人比男孩兒更危險,他們…他們…”陳倩想說“他們都很可能有過性經驗了,更不會放過你這種純情少女的。”但是看著可愛的妹妹,却怎麽也說不出口,“我現在怎麽說你都聽不進去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什麽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好好,”陳曦親了姐姐嬌艶的臉頰一下兒,“我答應你。”“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麽?是幹什麽的?”“不告訴你,”陳曦頑皮的吐了一下兒舌頭,伸了一個懶腰,“哈…我要睡覺了。”說著就鑽進了被窩裏,她心裏清楚,現在的姐姐已經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條戰壕裏的人了,可不能把什麽都跟她說。

“小曦,小曦,”無論陳倩怎麽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們姐妹倆一起出去吃晚飯吧,然後再看場電影兒。”想要到時再套她的話。“啊,明晚不行,我要參加學校的舞會,晚上也不回來吃飯。”陳曦把明天的計劃告訴了姐姐。“舞會?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的嗎?”“嗯…明天就是想去唄,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說了,呼…”陳曦假裝打起了呼嚕。陳倩無奈的搖搖頭,“啊,明天那個男人一定也會去的。好,小丫頭,你跟我玩兒捉迷藏,我就讓小龍也帶我去,看我不抓你個人贓幷獲。”微微一笑,把臺燈關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正文第四十一章天机泄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儿飘落,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停。“怎么还不来呢?”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5o了,和施小龙约好了,要他7:2o在路口儿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拨通了男朋友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小龙,你到哪儿了,我在等你呢。”“啊…陈倩啊…嗯…呼…我…我有点儿事儿,不能去了,嘶…啊…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龙的声音很奇怪,听着就像在受苦一样。“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儿啊?我要去那个舞会不光是为了跳舞啊。”“嗯…行了,行了,我…我忙着呢,你要去自己去吧。”“小龙,小龙…唉。”那边儿已经把电话挂上了,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儿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侯龙涛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举。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儿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侯龙涛看出女孩儿有点儿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嗯。”陈曦答应一声,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侯大哥,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陈曦前后甩着男人的胳膊。“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着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你真会逗人开心。”陈曦放开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儿散着茉莉花香的秀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他肩头上蹭了几下。两人就这样一言不的漫步着,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儿,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喂,喂,你别乱来啊。”侯龙涛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别别别,我这衣服很难洗的。”“不管,不管,打一下儿。”陈曦歪着脑袋,噘起小嘴儿。“好吧,好吧,只许一下儿。”男人停住了脚步。“好。”“就一下儿,答应了吗?”“答应了,答应了。”女孩儿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儿扔了出来。侯龙涛向边儿上一闪身,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陈曦皱着眉,在原地不依的摇着身子。“我怎么耍赖了?你又没说不许躲。”“刚才不算数,再打一下儿。”“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谁让你赖皮的。”女孩儿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儿。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点儿心疼,看着女孩儿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儿,转身就钻进路边儿上的小树林儿。陈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儿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儿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双手放在胸前轻摇着,“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站住不动了。“怎么了?”现女孩儿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有一点儿红晕,侯龙涛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儿大学生恋人借着夜幕的掩护在约会。“咱们走吧。”陈曦扔下雪球儿,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看得出她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儿亲热,有点儿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儿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着,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着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被男人揽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儿的下巴,侯龙涛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儿她的唇,“小曦…”女孩儿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陈曦的脸颊,凝视着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别…别说了,”女孩儿用手指挡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儿,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两人舌尖儿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儿心动,“他在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儿,啊…”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女孩子沉醉。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儿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儿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儿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女孩儿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儿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现妹妹的身影。“倩姐,你也来了。”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她,“施小龙怎么没陪你啊?”

“他…他有点儿事儿。”陈倩对施小龙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还是小孩儿心境,今天大概又是因为要和朋友玩儿而耽误了约会,心里也没真的怪他,“你看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走了?”“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去了多久了?”“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定会有什么事儿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儿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进入小树林儿,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儿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着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双眼,小嘴儿不停的张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那个女孩儿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着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着,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侯龙涛边舔着女孩儿颈子上的雪肤,边深吸着她的体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水儿,你…嗯…你喜欢吗?”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男人每舔一下儿,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儿,“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呀…啊…啊…嗯…”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叫‘涛哥’就好了。”“嗯…涛哥…”两人又搂抱着接起吻来。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一张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眼中,可陈倩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出“咔喳”一声。

“谁?谁在那?”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破坏了。陈曦娇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2o了,“涛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嗯,”侯龙涛又吻了女孩儿一下儿,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儿,拉起她的手,“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两人说着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的下体的流氓、差点儿强奸了自己的无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上,强吻、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女孩儿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小曦。”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儿,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公主坟,您开快点儿。”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有回来…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儿羊肉串儿,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儿时也还不到十点。“你看,我说来得及吧。”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谁知道路上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陈曦冲他吐了一下儿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员。”女孩儿替男人把说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的车技高。”紧接着两人就都笑了起来。“涛哥,我…我该走了。”陈曦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热恋中男友。“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侯龙涛脸上挂着微笑,“你在等什么呢?”“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嘿嘿,那要是我不给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美的你,”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儿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在椅背儿上吻了起来。“嗯…”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觉了。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揉抚。“嗯…嗯…”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但并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男人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着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儿的毛衣里,虽然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的半个**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着。侯龙涛觉了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儿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中拉出来。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的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身体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小曦,你不喜欢吗?”“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女孩儿红着脸,双手扶着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鼻子有点儿酸。本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历史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生在一个人身上。“涛哥,你怎么了?”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儿句话说错了。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儿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这些话是自内心的,但却是同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真的不生气?”侯龙涛抬起头。“真的。”女孩儿送上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对儿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一个人。在里踱着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o: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儿不详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儿钥匙中找大门儿的。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我的声儿了?”陈倩一把将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嘻嘻,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姐,你在说什么呀?”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事儿?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他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你知道的。”“然后你去哪儿了?”“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陈曦有点儿糊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儿里那段儿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儿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儿,“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她,对不对?”(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儿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陈曦皱起了眉头。“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天啊,”陈曦往后一躺,脸上带着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又坐起来,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他。”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不是好人?”陈曦也严肃起来,盯着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没想到竟然会是他。”陈倩痛苦的摇摇头。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不想要男朋友。”说到这里,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正文四十二章天機泄露(中)

“姐,別哭了…”陳曦伸手把姐姐臉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點兒模糊,兩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現在你明白了嗎?他不是什麽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陳倩撫著妹妹的秀髮,真是語重心長。

“可…姐,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兒了,就算他那時是個壞孩子,他現在已經改變了,我認識的侯龍濤一點兒也不像你說的那樣,他既斯文又穩重,又有紳士風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不可救藥的無賴,他又怎麽會只因爲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糾纏你了呢?”陳曦雖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幷不完全同意她對自己心上人的評價。

“小曦,你以爲他不再糾纏我了嗎?兩年前他從美國給我寄了一封信,裏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詞句,我沒敢給他回信,誰知道兩個多月前他還是找到了我,還要我做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叫糾纏嗎?”陳倩站起來,望著窗外,“爲什麽?爲什麽他就不肯放過我呢?”“姐…”陳曦從背後抱住了陳倩,也哭了出來,她怎麽也不能相信侯龍濤會是這樣,但姐姐絕不會騙自己的,兩人不光是姐妹,還是最好的朋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的。”

“你還不相信我嗎?你還要姐姐怎麽樣?”“我相信,我相信。”“那你答應我和他分手了?”“我答應,我答應你…唔唔…”陳曦痛哭了起來,她對侯龍濤是真心實意的,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放弃,但面對如此傷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讓她想起以前的事兒,所以口頭上應和著她,心裏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龍濤問清楚。這一晚,姐妹倆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陳倩因爲這幾個小時經歷了從恐懼、傷心、擔憂到說服了妹玫臍g喜的大悲大喜,已經是疲憊非常,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陳曦就不一樣了,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想著侯龍濤把自己抱在懷裏時的濃情蜜意,特別是剛才在路口兒的那一幕,怎麽想怎麽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陳倩起來時妹妹已經不在了,桌上有一張字條,是陳曦留的,“姐,我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兒,可能下午才會回來。”“這丫頭,真是貪玩兒。”陳倩搖了搖頭,她從來沒喜歡過哪個男孩兒,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戀後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會對妹妹經歷了昨晚後還有心情出去玩兒一點不懷疑了…

本來可以睡個懶覺的,但連續兩個多禮拜的接送,生物鐘已經被調整了,雖然沒用鬧鐘,侯龍濤還是不到8:oo就醒了。來到樓下的咖啡廳,要了一份早餐,翹著二郎腿兒,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報紙,端起濃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看見手機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開機了。”…“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陳曦在公用電話前都站了半小時了,突然想起侯龍濤說過自己住在“天倫王朝”,乾脆打了一輛車,真接來到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級酒店。

“小姐,請問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住在哪個房間。”陳曦細聲細氣的詢問前臺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個咖啡廳裏吃早餐呢,就是那個看報紙的人。”“謝謝。”順著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龍濤所坐的那張桌子。

侯龍濤舉著報紙,心思却不在上面,劉江的事兒真是讓他一籌莫展,對于一個真正清正廉潔的官員,那些旁門左道的招數就有點兒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盯著自己,一抬頭,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陳曦無聲的站在桌子對面。“小曦!你…你怎麽來了?”男人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站起來,幫女孩兒拉出一把椅子,當她坐下來時,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想我了?”侯龍濤又回去坐好,“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喝杯咖啡?”陳曦只是低著頭,仍舊一言不發。

“出什麽事兒了?”侯龍濤發現了女孩兒的异樣,“你的臉色怎麽這麽不好啊?”“濤哥,你…你認識我姐姐嗎?”在這一瞬間,男人的腦子轉了三千多轉兒,“她知道我和陳倩的事兒了?是施小龍告訴她的?不對,時間上對不上。一定是陳倩跟她說的,那就問題不大。”想清楚了這一點,索性裝起傻來,“你姐姐?你還有個姐姐呢?呵呵,以你的歲數,該是獨生子女啊。”

陳曦可沒心情跟他說笑,“是我的堂姐,陳倩,陳倩你認識嗎?”“陳…陳倩?”侯龍濤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低下頭,雙手在頭髮裏糊擼了幾下兒,又抬起來,雙眼中充滿痛苦,“陳倩是你…你姐姐?不會…不會這麽巧吧?”“那你是承認認識她了,你爲什麽不告訴我?”陳曦的嘴唇在顫抖。男人對她這樣問感到很不理解,“我從來也沒否認過,我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姐妹,我沒有要刻意的隱瞞什麽,根本就沒想到你們有關係,你要我告訴你什麽呢?”

陳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兒沒道理,但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誰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個女人的妹妹頭上,換了誰都會或多或少的懷疑他的動機。但現在他否認了,女孩兒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如果姐姐說的是事實,那無論這個男人追求自己的動機是什麽,都不會很純的。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調…欺負過我姐姐?”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陳曦心中明白,姐姐幷沒有騙自己,眼中出現了泪光,“你從…從美國給她寫過信?回來後還找過她?”侯龍濤點了點頭,女孩兒說的都是實情,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女孩兒知道這兩件事兒對自己更有利。陳曦慢慢的站起來,雙眼一合,兩顆晶瑩的泪珠順著臉頰滑落,什麽也沒說就緩緩的向大門走去。“小曦,小曦…”男人跟了過去,“你去哪兒啊?”女孩兒還是無語。侯龍濤感到有點兒不對頭,攔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雙臂,“小曦,你怎麽了?你說話啊。”

“啪。”陳曦掙脫開男人的雙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連他的眼鏡兒都給打飛了,“你這個無賴,別碰我!”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就沖出了咖啡廳。侯龍濤對咖啡廳裏那些盯著自己的客人和服務員尷尬的一笑,“誤會,誤會。”緊走了兩步撿起眼鏡兒,“去你媽的,我侯龍濤本來就不是要面子的人。”開始飛快的跑起來。陳曦出了飯店,早就是泪流滿面了,她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輛停在等候區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就在酒店的服務員幫她拉開了車門兒,女孩兒都已經矮身要往車裏鑽的時候,侯龍濤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來,“小曦,你這是幹什麽啊?”

“放開我,放開我…”陳曦邊哭著邊用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著。人們驚疑的目光讓侯龍濤很不舒服,趕緊用雙手鉗住女孩兒的大臂,前後搖晃著她的身體,“小曦,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有什麽事兒好好的說。”

陳曦第一次聽侯龍濤用這麽嚴厲的聲音跟自己說話,一時間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等發現他的眼中全是擔憂愛憐之後,小嘴兒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來,“爲…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反反復複的重複著這句話。

侯龍濤抱住女孩兒,輕撫著她的頭髮,幷沒有回答她,因爲根本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麽,心裏却在不停的分析著,“就算陳倩把我們的恩怨都告訴了她,她的反應也不該這麽激烈啊,到底是哪環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還要車嗎?”侯龍濤揮了揮手,讓出租車開走了。懷裏姑娘的哭聲越來越小,看來是哭累了,侯龍濤親了親她的秀髮,“小曦,咱們去我的房間談好嗎?不要在外面凍著了。你對我有什麽不滿意,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啊。”經過一場大哭,陳曦還真冷靜下來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點兒衝動,任何的故事都有兩面,是應該給心上人一個爲自己辯護的機會。

兩人一路無語的回到侯龍濤的套房,“坐吧。”侯龍濤指了一下兒客廳裏的沙發,從小冰箱裏取出一聽可樂放在女孩兒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麽跟你說的?”陳曦一甩手,掙脫了男人,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你別管她是怎麽說的,我現在要聽你說。”“唉,”侯龍濤嘆了口氣,將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話,你姐姐也曾經對我說過,就因爲那一句話,我的生活整個兒都被改變了…”陳曦的表情隨著故事的深入舒展開來,心中的疑問却更大了,“他說的事情經過和姐姐說的差不了多少,但爲什麽聽起來却是這麽傷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見到你姐姐和她現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有時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男人繼續說,“後來我約她吃飯,她說不選我是因爲我不是好人,既然是這樣,爲什麽在文龍家時她要給我那種我們是兩情相悅的錯覺呢。”

接下來的話,侯龍濤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七年啊,不對,减去我沒發現自己深愛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著她,可我在她心裏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唉…”說出這些話,他既不用假裝心碎,也不用醞釀感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心裏話,真是純出天然、一氣呵成。有哪個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愛情、不心儀忠貞不渝的男人,陳曦也不例外,可雖然她非常的感動,但幷沒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說無憑,不能完全相信的。她來到男人身邊蹲下,輕撫著他的大腿,“濤哥,我…我想看看你給姐姐寫的那封信,你還有嗎?”

“你想看爲什麽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陳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龍濤早就下了這個結論,女孩兒的吞吐更證實了這點。男人站起來,搖著頭向裏屋走去,“跟我來吧。”陳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處,但如果那封信還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魚與熊掌,沒有別的辦法了。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連到打印機上,將存在裏面的信件打印出來交給女孩兒,然後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點上一顆烟,若有所思的扭頭望著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國上學時,major是信息系統,但他還有一個minor,是現代心理學,他知道實際的白紙黑字比起電腦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給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時更容易讓人理解其中的含義。

陳曦慢慢的退到床邊坐下,信不長,只有三頁半打印紙,用第三人稱將兩人是如何相識、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綫”上覺悟,到在美國是如何想念陳倩都叙述了出來,字裏行間都透出無限的思戀、無限的愛意。(詳情參見第八章,信的內容與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陳曦都有點兒看傻了,姐姐所說的不堪入目的詞句自己是一個也沒看見,只是在倒數第二段兒中,侯龍濤用了一些諸如“撫摸秀髮”、“親吻香唇”一類幷不是很過分的情話,在現在這個年代,在給自己心愛的姑娘的情書中出現這些話再正常不過了,怎麽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其實陳倩所說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這一段兒,由于她一直認爲侯龍濤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對自己只有那種肮髒的肉體**,所以對于這個男人在消失五年後還會給自己寫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覺得無耻,侯龍濤每一句滿含情意的話對于她來說都只是騙自己上床的一種手段。

陳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現在也來不及去琢磨,只能認爲是兩人間有很大的誤會,既是這樣,侯龍濤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剛才的傷心,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現,女孩兒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對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麽呢?既然他這麽愛姐姐,那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濤哥…”陳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雙膝,仰起頭,“你…你現在還愛她嗎?”“呼…”侯龍濤長嘆一聲,把五指插入女孩兒的長髮中輕捋著,讓柔順的發絲從自己的指縫間滑過,“我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我深愛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說忘就忘的。但有一點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龍能給她快樂,我也只有祝他們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龍濤的笑聲比哭還讓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張故作平靜的笑臉下是極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陳曦看出來了,“濤哥,那我…你愛我嗎?”“自從兩個月前和你姐姐吃過一頓飯後,我再也沒找過她,因爲我知道她過得很好,可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我還是會想起她,幾乎到了失眠的地步…”陳曦咬著嘴唇兒低下頭,她愛她的姐姐,她一直認爲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爲什麽姐姐能讓這麽好的一個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于他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只顧傾訴對姐姐的衷腸。

“但這半個月以來,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鐘就能睡著,因爲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會有一個比陳倩更美麗、更可愛的姑娘在等我,特別是昨晚之後,我更確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對象。”侯龍濤捧著女孩兒的臉,兩個人都站了起來,“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像對你姐姐的那樣毫無回報。”“不會的,不會的,濤哥…”陳曦抱住男人的腰,把頭拼命的往他懷裏鑽,心中歡喜异常,她終于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關于對姐姐的愛戀之詞都成了這最後一句話的鋪墊。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兒,“如果你還生我的氣,就再打我幾下兒,我年少之時確實是對不起你姐姐,你要爲她出氣,我絕對能理解的。”“啊…”陳曦這才發現他臉上的眼鏡兒是歪的,原來剛才有一條眼鏡兒腿兒被打的扭曲了,心中一陣愧疚,“濤哥,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就…”“沒關係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麽跟你說的,讓你生這麽大的氣,不管怎麽樣,七年前她就該打我的,現在她妹妹幫她補上,也算是報應嘛。不過你沒發覺嗎?咱們JusthadourFirstFight,不經歷風雨,又怎麽見彩虹呢?我敢肯定咱們感情已經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這個社會裏,男人被認爲是比較堅强的性別,他們哪怕是在受傷害時也應該挺得住,絕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謂的“男孩兒不哭”。最慘的是大部分男人也這麽認爲,將感情的流露視爲一種軟弱的象徵,可實際上女人,特別是追求seriousRe1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剛强,男人偶爾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動她們。

現在的陳曦就是這樣,她真的感到更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了,覺得自己有什麽話都可以和他說,“嗯…我…我剛才打你,不是…不是爲了七年前的事兒,我覺得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我幷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這兩件事兒。”

“嗯?”這和侯龍濤的預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雲踢一脚之外,這次可以說是自己算的最離譜兒的一次了,“爲什麽?你說的是寫信和約她吃飯那兩件事兒吧,爲什麽這兩件事兒會讓你生氣呢?”“你追著我,心裏却想著我姐姐,你讓我能不氣嗎?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說的那種不知羞耻、死皮賴臉的壞人了。其實我看姐姐從小兒就那麽恨你,應該是個誤會。”

侯龍濤突然放開女孩兒的身體,一屁股坐到床邊,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爲陳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爲單純的不喜歡、沒感覺,就算是在和陳倩吃晚飯後,他也只把自己是“壞人”這個理由當成個藉口,沒想到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從小兒就那麽恨你”。

按照他原來的計劃,在自己和陳曦把關係“公開化”之後就時不時的把陳倩和施小龍約出來一起吃吃飯、出去玩兒玩兒,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愛,哪怕是像如雲那樣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別提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了。根據女人的天性,陳倩自覺不自覺都會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較,一個是成熟穩重、溫柔體貼,另一個是幼稚貪玩兒、毫無情趣,孰優孰劣不言自明。

然後再製造個“事故”,使陳倩發現施小龍**的錄像,同時用施小龍被鶏奸的錄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陳倩最心碎的時候趁虛而入,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這是在愛上陳曦前制定的,幷沒有把她的感受考慮在內,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行不通的計劃了。)現在倒好,陳倩不光是不喜歡自己,還有長達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讓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討厭自己的女人愛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轉變一個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麽簡單了。一時之間,侯龍濤只覺心灰意懶,“爲什麽,她爲什麽會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後咱們也不要見面了,免得大家都難過。”

陳曦看到男人的臉都白了,趕忙坐到他身邊,“濤哥,你怎麽了?爲什麽不再見面呢?我姐姐對你有成見,可我沒有啊。”“你不要再傻了,”侯龍濤突然叫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愛情就行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姐姐是决不會答應咱們在一起的。從她的角度說,她是爲了你好,你能怪她嗎?你能爲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嗎?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許我逼你那樣的。”

“咱們可以慢慢的想辦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訴我家裏人。”“能瞞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這個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因爲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會接受我,那你說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嗎?你全家都反對咱們的事兒,你怎麽辦?小曦,長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呆會兒。”侯龍濤向後一趟,把眼鏡兒扔到一邊兒,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陳曦也有點兒犯傻了,她心裏明白,拋開父母不說,大伯大伯母對自己也有養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讓自己爲了一個男人就和他們决裂,那是說什麽也辦不到的。這全是因爲姐姐的誤會,只要消除了這個誤會就沒事兒了,但這决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龍濤的關係隱藏起來,就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目的,可要是不藏,別說是改變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來,恐怕家裏就會炸鍋了。要麽說侯龍濤是“天之驕子”呢,他又不經意的在最恰當的時機說了一句最恰當的話,“小曦,木已成舟,沒法兒改變的,你還不走嗎?”已經將近絕望的女孩兒就像是在無際的黑暗中突然發現了一盞明燈,猛的壓到男人身上,瘋狂的和他接著吻,雙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褲的腰扣…

正文第四十三章天机泄露(下)

侯龙涛的脸整个儿都被陈曦的长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着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男人猛的把女孩儿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女孩儿的脸上有一点儿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着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啊,是和你…和你**,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陈曦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见唯一一本我不喜欢的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了。”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儿压住女孩儿,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中,绕着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儿,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搓捏着。

**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儿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儿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儿,“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他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男人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着,“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儿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着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双手掐住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侯龙涛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捋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着,“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侯龙涛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着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儿顺从的缩起双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人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儿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儿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嗯…”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儿,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男人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儿,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陈曦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现爱人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儿轻轻的拨弄着女孩儿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都会跟着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女孩儿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儿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着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着她圆圆的肚脐儿。当他的双手拉住女孩儿内裤的裤腰时,陈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着女孩儿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能觉出陈曦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侯龙涛放弃了立即爱抚她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着急。一翻身,让女孩儿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好。”侯龙涛坐到床头。女孩儿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块儿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鞋袜也被脱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它好凶啊。”女孩儿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陈曦,“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说着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女孩儿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儿着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儿幼嫩的**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这句话一下儿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儿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顶端的那个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儿动作,陈曦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儿,两条**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紧紧的抱住女孩儿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着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儿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着,“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嗯…涛哥…”陈曦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儿散着茉莉花儿香的皮肤上舔着、吻着,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儿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儿上一扫,陈曦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最后一点儿的力量全用在抓着男人头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艳的**如花瓣儿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着,果然已是春潮泛滥。既然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顶在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得,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侯龙涛马上把她拉入怀中,吻着她的鼻尖儿,“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着你呢?”侯龙涛差点儿没被感动死,将女孩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说完就咬住了下唇儿,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着自己的**,右手抓住女孩儿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已经将小**撑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被**吞入后,女孩儿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儿的臀峰,吮着她的红唇,“小宝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儿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着女孩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儿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被处女狭窄的**箍的都有点儿疼了,双手捏住女孩儿的屁股一托。“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

**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着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着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内渐渐的又有**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里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女孩儿的臀部,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着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儿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在**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着女孩儿**颠动的美艳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儿,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儿,“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女孩儿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可能是**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你好坏啊…”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儿,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儿的臀沟中,一半儿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儿就像火烧一样的热。“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着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啊!?不会吧?”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女孩儿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儿,撅起了小嘴儿,“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着,“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咕噜、咕噜”女孩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呵呵,饿了?”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3o了,“咱们去吃饭吧。”

酒店的门童看着这一对儿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儿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花儿一样了,八成是被上了。”“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二楼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饭,又到楼下的“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着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陈曦一直都是双手挽着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儿,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儿“惠婷”。“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陈曦关心的问。“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买的。”“啊?”“傻丫头,”侯龙涛紧拥着她吻了一下儿,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呀,”女孩儿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儿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儿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儿,“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oo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着女孩儿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并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并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着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儿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正文第四十四章福有双至(上)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oo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在我屋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我又没说不洗,我干净着呢。”“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下儿。“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涛哥…”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oo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也没见过,“喂。”“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好,小宝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撅着小嘴,一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着投进爱人的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小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儿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女孩儿说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章节中说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儿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不是指物质上),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儿,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女孩儿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行,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舌在他的**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女孩儿没有将**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都有点儿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她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插入了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使**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被**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啊!”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的舔吻,“诺诺…”“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庭里,一根、两根。“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亲吻着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精液的**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用力,整根**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的**。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儿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射精后的男人“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弄干净…”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oo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孩儿,“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儿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嗯,”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快吃饭了啊。”“我知道,就一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mai1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正文第四十五章福有双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oo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oo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o。打开邮箱,一眼就现有一封e-mai1是薛诺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信。”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艳场景。“茹嫣,你进来一下。”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艳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嗯…”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自己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这…这是…”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冲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龙涛舔舔嘴唇儿,“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儿,“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茹嫣在爱人的脑门儿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儿,“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嫣歪着头看着爱人。“你说呢?”男人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儿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oo慢慢的跟了上来。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儿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儿,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儿的,小公共儿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儿停着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儿,“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儿。“我**,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该知道,除了长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儿的司售人员是什么德性。)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说完就上了sL5oo。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愣。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儿。

“哼。”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儿,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沉…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并不是女孩儿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儿的大腿上。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那你给我念一遍。”“为…为什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儿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侯龙涛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儿,坐到女孩儿身边,一下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薛诺把头扭到一边儿,“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儿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儿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薛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这才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了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怎…怎么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薛诺在不断的重复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正文第四十六章福有双至(下)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已经有些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用舌尖儿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出想象,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anyg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诺诺,你怎么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啊!?”侯龙涛惊讶的看着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着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高兴。”“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一点儿。”“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不是吧,”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什么后台?”“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不信,从来也不信。”“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你混蛋!”张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嗨。”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觉了这个女孩儿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张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说着就带了哭腔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儿。”侯龙涛赶紧安慰她。“谁是你宝贝儿?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唉,大小姐,我这儿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你干嘛啊?我真的烦着呢。”“你是不是笨驴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呵,”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儿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男人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侯龙涛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儿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切,哪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嘻嘻,说大话。”“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是呀。”“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说来听听。”“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是吗?他要退休了?”“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oo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嗯,别玩儿的太疯了。”“我知道。”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正文第四十七章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不嘛,不嘛…”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后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的胶囊。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

何莉萍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薛诺在7:oo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后,自己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鸡”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又被开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着自己的阴核,压揉的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着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脑中都会想象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象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大**,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着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男人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侯龙涛笑着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么老吗?”“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两只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儿猪肝儿,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下儿何莉萍可有点儿犯难了,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儿上传到了手上,**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的颤音儿,“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儿咸,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儿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侯龙涛察觉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儿,一手撑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人用力的眨了几下儿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两人做到了长沙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何莉萍一愣,想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儿的盒子。”何莉萍说着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儿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里关起门儿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着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比小女孩儿差。侯龙涛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

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儿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儿,凑近她的耳边,“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着给咱们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起脾气来,我也保住你啊。”“啊!?诺诺你可别打我的小报告儿啊。”月玲亲热的搂住薛诺,装出求饶的样子。

茹嫣接过话茬儿,“不会的,玲姐,诺诺才没那么小器呢,她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诺最喜欢这个茹嫣姐姐,别看她平时好像冷冰冰的,就数她最让着自己,“咱们姐妹间的事儿,我才不会跟涛哥说呢。”

“诺诺,为什么今晚龙涛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云这是明知故问,侯龙涛早就跟她们交代过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紧的事儿要办,我妈妈又到外地去了,涛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诺编了个瞎话,红着脸低下了头。

几个人都知道她在说谎,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们并没有揭穿女孩儿。说谎都会脸红,茹嫣和月玲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云在险恶的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这份纯真的可贵,不禁更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了…

正文第四十八章最佳“女婿”

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的浑身的骨节都在酸。要不是因为侯龙涛在外面,她真想大声的喊叫、尽情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泄那种郁闷的感觉。

女人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儿晕,再一摸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冷,反而在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打开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细细的后跟儿足有十二厘米长。“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来,仔细的端详着,亮闪闪的,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

女人很快就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现这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着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着热气,忽然碰到了一根带子,是胸罩带儿。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儿乳垫儿,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她准备这个必要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垫儿,只是觉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走到落地镜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儿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卡,猛的甩了甩头,带着烫后的波浪的如云长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儿就湿润了,“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怎么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个个和女儿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的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绪会这么的不稳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何莉萍回过神儿来,头有点儿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是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儿宽花边儿遮住一半儿。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儿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怎么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大胆、放肆的决定,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

月玲开着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看,好不好?”“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怎么住啊?”“那有什么关系,那么多的大沙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

“行吗?”茹嫣扭头问搂着薛诺的如云。“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眯眯的看着薛诺。“我?我当然愿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好了。”

“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儿,“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车上充满了四个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的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

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儿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着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记得李东升说过,这药的作用跟摇头丸差不多,能让人情绪亢奋,但劲儿却大的多,有个小妞吃了两片儿,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泄出来。侯龙涛可不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儿,还是就着酒喝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先前没考虑到酒劲儿会不会比药劲儿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儿,自己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的门一响,急忙坐回沙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枝也就跟着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着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出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的盯着女人,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儿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儿压着,潜意识中存在着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着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点儿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儿,“龙涛,你…你的烟。”“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儿来,现左手夹着的那根儿烟已经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捻灭。

“诺诺送您什么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上一坐,双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扭过头,这一看,差点儿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儿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儿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白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侯龙涛拉着她,缓缓的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儿,“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殷勤吗?”“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女人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儿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儿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间散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闭嘴…”“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儿站立不稳。“这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她,搂着她的腰坐回沙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儿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学过啊?”

贴面舞哪儿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儿,侯龙涛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的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何莉萍闭着眼睛,头枕在沙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儿,“你当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着荧荧的烛光,自言自语了起来。

“诺诺刚出世没多久…”何莉萍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她想起这些事儿的,但为了她今后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儿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来呢?”何莉萍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着,“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对你有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

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其实什么?”“伯母,我对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着脸,音调中居然也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事儿啊?龙涛,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侯龙涛温柔的蹭着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么久。”

“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侯龙涛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么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说到这儿,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女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了上风,“龙涛,你在说什么呀,我是你的长辈。”

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说着就从挂在沙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儿一看,是一对儿心形的白玉耳坠儿,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儿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现成货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儿,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接下来该是右耳了,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儿、戴耳坠儿,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秀的男人啊,为什么我没有诺诺那么幸运呢?”耳坠儿戴好了,男人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正文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

说说笑笑间,Bm已经开到了如云家,几个女人进入了小楼儿里,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原来如云在离开时就将室内的暖气定在了二十三摄氏度,比月龄车里的温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来到如云的卧室,月玲往床上一扑,用力的颠着,“怎么样?这床够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诺是第一次来,多少还有些拘束,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没动。如云看透了女孩儿的心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诺诺,别这么认生,这儿就是你家,知道吗?”

“嗯…”薛诺只觉如云的气息香香的,喷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微微一缩头,“姐姐,我想用一下儿洗手间。”“就在那儿,去吧。”如云指了指一排衣柜和大床中间的那扇门…

侯龙涛的左脸贴着何莉萍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儿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这一刻,这张沙上坐的只是一对儿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何莉萍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顺其自然,该生的,就让它生吧。”侯龙涛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样,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儿向两边流下。

侯龙涛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儿的鼻托儿挤得生疼,“这个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口儿一管儿。”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侯龙涛的头脑,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很大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

侯龙涛的右手虚虚的在女人的跨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儿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儿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后脑顶在沙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

既然这招收效如此,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关。男人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儿,**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子宫,快的揉动。(说实话,我很难用语言表述子宫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间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女人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儿,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度。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一颗突起的奶头儿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了…女儿的男朋友…”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他是女儿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儿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他抠得更起劲儿了,这个女人的**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儿都不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男人却以为她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几乎让何丽萍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这一次的**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泄了一些,短暂的清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光的粘稠**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可此时此刻,何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她的这个毛病在前文中有过叙述。)哪儿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何莉萍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一跃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想着就跟了过去。女人本来两腿就在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儿,刚冲到走廊那儿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虽然并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儿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双腿,又强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就没法儿再见人了。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爬去。

侯龙涛在她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儿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白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药,可不是春药啊。”侯龙涛歪着头,看着女人极度诱惑的样子,“不会的,一个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决不会有意勾引女婿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缓慢的爬动呢?”又向前走了两步,突然现何莉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还有眼泪不断的流出。

“她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这下儿侯龙涛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单膝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贴住她的大腿外侧,左手向上一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惊叫一声,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来时,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弯,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揽进了怀里。

侯龙涛还是单腿跪在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伤到脚踝了吗?疼得很厉害吧?咱们有整晚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要是伤到了骨头就遭了。”何莉萍听得出他这番话说得很轻浮,但也蕴藏着对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没时间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洗手间。

“我…我要回卧室…我要回卧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侯龙涛微笑着抱起女人,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大床上,压住她的身体,“萍姐,你实在太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边大叫,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侯龙涛能明显的感到女人的双腿在不住颤抖,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有的女人会在第一次的**后出现尿急的现象,不禁产生了一股戏虐的**,“去洗手间?去那儿干嘛?咱们当然是要在床上亲热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泪,双拳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诉我去干什么。”“我…我忍不住了…快让我去…”“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吗?”侯龙涛知道要让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多难,干脆就替她说出来了。“是…是…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不用求,我当然会让你去了,难不成还要你尿裤子吗?”侯龙涛笑着抱起女人,进入浴室,却没有在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萍姐,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一些都生的太快了,何莉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个“女婿”很强壮,只是没料到他的力气会大到,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丰满型女人,可他摆弄起自己来就像是在把玩儿一个洋娃娃。但这并不是让女人最吃惊的,她实在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女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你不能这样啊…”何莉萍挣扎着大叫,双手伸到后面,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侯龙涛才不理她呢,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弯,空出来的右手再次拨开女人内裤的裤裆,姆、中二指分开她火热的大**,中指在她**口上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狭小的体腔开口儿。

漂亮女人就是与别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会让男人觉得不洁。侯龙涛一边舔着“丈母娘”的耳根,一边用指甲轻刮着她的尿道口,“别忍了,尿出来吧,不要憋坏了身子,放松一点儿,尿出来就会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婴儿一般的大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放尿,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臊欲死,双手捂住了脸,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泪齐流。

侯龙涛的食指又转移了进攻的目标,开始在女人**的浅处一进一出,“你看,你的**还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来越厉害,嗓音都哑了,突然她就如同**了一般,双手猛的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声尖叫,一股金黄色的水剑从跨间狂喷而出,由于她忍耐得实在太久了,刚刚又喝了很多酒,射出的力量大的出想象,本应形成抛物线的尿液竟是以直线的方式直喷过两米长的浴缸,打在墙上,向四下溅开。

侯龙涛从女人尿水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乐,亲着她的脸颊,“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过去了,从何莉萍体内射出的水势才见缓,她现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觉外,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自己实在是太**了。女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原来她一口气没接上来,昏了过去…

薛诺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如云正背对着自己换黑色的睡裙,刚刚放到腰部,她穿的是一条茶色的T-Back内裤,怎么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两个字啊,刚想再看仔细一点儿,如云已经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儿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说些什么。月玲看见了薛诺,“诺诺,你不热啊?换上睡裙吧。”“我没带睡衣来啊。”“没关系,”如云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前天龙涛跟我说你要来住,我怕你在这儿会热,就去买了一件,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薛诺的微笑就像一朵鲜花一样可爱,有一个把什么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大姐姐真是不错,“谢谢姐姐。”女孩儿接过睡衣,转身又要进浴室。“诺诺,你去哪儿啊?”如云叫住了她。“我去换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从床上蹦了下来,抱住女孩儿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这儿换怎么了?”“嗯…”薛诺站了起来,红着脸脱掉了上衣。“哇!诺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就这么丰满了。”月玲夸张的叫了起来。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儿害羞的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儿。如云走过来,稍稍弯腰,在薛诺的脸上轻轻一吻,“去里面换吧,月玲就是逗你的。”薛诺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飞快的亲了如云的脸颊一下儿,又向月玲吐了吐舌头,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了三个大姐姐开心的笑声。

薛诺从浴室出来时,双臂还是挡着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了?”茹嫣递过来一听儿橙汁。女孩儿接了饮料,却始终用左臂遮着自己的**,“这…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吗?”茹嫣拉开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儿的胸口只是一片薄纱,圆翘的**一览无余。

本来薛诺是想带着胸罩的,可对着镜子一看,样子实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了,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如云姐姐,你怎么给我买这种衣服啊?”“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们的不都是这样。”如云正在帮月玲选影碟,朝女孩儿招了招手,“诺诺,你也来瞧瞧,想看什么片子。”

薛诺这才注意到,原来四个女人的睡裙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忽然觉得这才像姐妹,一下儿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边,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如云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云姐姐的**真的好大啊,好像比***还大呢。”

“F4的演唱会!”薛诺一眼就看见了扔在一边儿的一盘dVd,“先让我看看这个好不好?”“你也喜欢F4?”月玲像是突然现了知己一样,高兴的站起来,拉住女孩儿的手。“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啊?”“有谁不喜欢?她们俩就不喜欢,平时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云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云姐姐,我能看吗?”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就是唱歌的呗,我只不过已经过了你们那个追星的年龄了。”如云笑着把影碟放进了dVd机里。(我本人是一百个看不上F4,倒不是因为他们长的都特怪,还被人说成帅,主要是那部特红的《流星花园》,我去年回北京时,我妈还特意帮我从她的小秘书那儿借了一套盘给我看,结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钟就差点儿没把我恶心死,要是有F4迷,可别骂我。)

“啊!”“呀!”“帅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诺两个人手拉着手,跟着电视里的女歌迷一起尖叫,还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说他们哪儿个最帅啊?”“还用问嘛,当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错。”“啊,跟我想的一样。”两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头的茹嫣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帅什么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一点没有男人味儿,头还那么长,不男不女的。”“你说什么?”月玲和薛诺立刻转头对她怒目而视。“怎么了?不是吗?诺诺,你说,是你的涛哥帅啊,还是这个什么F4帅啊?”

“这…这不一样的嘛,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怎么能比呢?”薛诺还真有点儿为难,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月玲才不管那么多呢,“诺诺,她说咱们的偶像,不能饶了她,”一挥小拳头,“跟我打她。”说着就蹦上床,抄起一个枕头,砸在茹嫣的头上。

茹嫣也不示弱,马上也抓起一个枕头,和月玲对打起来。薛诺一看,也是玩儿心大起,先用一个枕头在自己头上敲了敲,软软的,一点儿也不疼,这才加入战团。局势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诺帮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脸朝下压在了床上,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双手,“诺诺,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诺抡起枕头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刚才的话。”看着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摆一下儿一下儿的飞起,女孩儿有点儿奇怪了,“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见字呢?”

茹嫣冲着在一旁微笑着观战的如云求救了,“云姐,快来救我嘛,她们欺负我啊,好云姐。”如云本来不想参加小妹妹们的争斗的,结果被茹嫣这么娇滴滴的一求,也被气氛感染了,叫了一声“pi11oFight”,就也上了床。

一时之间,粉拳**、美乳丰臀、云鬓柔丝搅成一团,整间屋里都是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叫声。要是这种香艳无比的情景被侯龙涛看到,他不因为鼻血狂喷而死才怪呢…

正文第五十章认夫认母(上)

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儿拉到腰眼儿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的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儿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么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心翼翼的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儿了一会儿,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么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

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干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生的。

但她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儿,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的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的合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么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么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的往她的跨间钻,先用牙将白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的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儿,双手也不断的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男人便放开她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抬头一看,何莉萍已经睁开了的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的从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的闭一下儿眼睛,更狠的咬一下儿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儿一样疼,赶忙抽出**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吓我。”

“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何莉萍并没有回抱男人,双臂软软的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么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怎么能不管你呢?我爱你啊。”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儿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的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自己没把她逼疯,“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

“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开始挣扎扭动,可这次侯龙涛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儿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女子推得动的。男人的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难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

虽然在极力的反抗,但何莉萍却并不是不喜欢那种被指奸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淫荡,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宫上碰一下,身体内那种憋闷的感觉就会减少一点儿。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热,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无助的哭泣着,“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对得起诺诺吗…”

侯龙涛骑在女人的腰上,开始脱衣服,“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诺诺会原谅我的,她知道她的妈妈有多迷人,特别是穿上她送的洋装后,那种性感的样子,是男人就会忍不住的。”

何莉萍用一条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悔恨的泪水不停的涌出。虽然她知道女人如何着装并不能作为男人兽行的借口,但今天的事儿自己确实有很大的责任,没有在男人刚刚出现不正常的苗头时就制止他,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觉出自己的内裤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惊慌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粗长硬挺的**,他已经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声,“不要…”侯龙涛现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内裤的行动,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儿甩开男人的**,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两脚蹬着床面,使身体向后蹭。这下儿反倒帮了侯龙涛的帮,他的一只手还抓在女人的内裤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还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内裤的作用。

当女人的一只脚退出了内裤后,侯龙涛笑着抓住女人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拉了回来,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双腿,左手紧紧的钳住她的右大腿根儿,右手捋了捋**,“宝贝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在她的**上磨擦了几下儿…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儿处轻挠着,“快说,周渝民最帅了,F4都特有男人味儿。”“不说…哈哈哈哈…好痒…”茹嫣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着,“云姐…哈哈…云姐…”

如云立刻撇下已经被自己“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薛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月龄,双手正好捏在她的**上。“啊!嗯…嗯…云姐…嗯…”月玲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就出了娇媚的喘息声,原来如云不仅在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头,还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孔里。

月玲是不会只“被动挨打”而不还击的,双手向后一伸,就插入了如云的睡裙里,揉抚着她的丰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茹嫣感到月玲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松,赶忙从她的身下爬了出来,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隔着她的内裤轻搓她的下体,两个人还把四唇相接,吻了起来。

本来茹嫣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行动的,但这一些都是心爱的男人的安排,没有办法,只能照计行事了。月玲的一只手离开了如云的身体,改为在茹嫣的大腿上抚摸。三个美女对于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早已是驾轻就熟,没几下儿就都娇喘连连了。

薛诺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们亲密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现在是手足无措,尴尬的转过身,继续看F4的演唱会,一声也不敢出。可一阵阵让人心驰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往耳朵里钻,女孩儿禁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月玲睡裙的肩带已经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着她的**吸吮她的奶头,虽然看不到如云被睡裙挡住的手在干些什么,但从月玲身体抖动的程度和越来越急促的欢叫来判断,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着。

别看薛诺还不到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官能已经被侯龙涛充分的开了,被眼前的艳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爱时的感觉,都能感到下身有点儿痒了。女孩儿再也不敢看了,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脑子里与爱人缠绵的情景却老是挥之不去。

如云的手指猛的向上一挑,终于将月玲送上了**,三个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好热,闹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们去泡个澡吧。”如云搂扶着软绵绵的月玲下了床,在进入浴室前,回头向茹嫣使了个眼色。

“诺诺,一起来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诺的身后,双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女孩儿的身子一颤,“啊…不…不了,我不热,不想洗。”“怎么了?呵呵,我们吓到你了?我们姐妹平时经常这样玩儿的,今天一时高兴,又玩儿疯了,也没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对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刚才没看到云姐的那个大按摩浴池吗?可舒服了。”

茹嫣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薛诺一个人,听着从敞开的浴室门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嬉笑打闹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合群儿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个澡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着神,强劲的水流按摸着腰背间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儿,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策。月玲正在研究着茹嫣的长,“你的头怎么保养的?这么直、这么亮,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就特好。”

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诺诺,快来,好舒服的。”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她。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要忘记这个女孩儿的心事儿是很重的。)现在一看她们这样“热烈”的欢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儿,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里。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着对方的头,还时不时的碰触一下儿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里一起洗澡一样。“啊…我泡够了。”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们接着泡吧。”说着就踏上了浴池边儿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薛诺惊讶的指着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着“爱奴”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女孩儿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看着吃惊的女孩儿,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你说这个纹身?怎么样,漂亮吗?”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为…为什么会…那…那是什么意思呢?”

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身上舔了一遍,“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这…”薛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好**、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漂…漂亮…我…我不知道…”

“嘻嘻,”月玲神秘的一笑,“还有更漂亮的呢。”拉着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爱奴”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儿…

何莉萍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儿,她已经绝望了,**被巨大**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的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呜呜呜…诺诺不会原谅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么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唔…”何莉萍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鸣,不解的望着男人,“你…”

“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侯龙涛慢慢的摇着头,“放心吧,诺诺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么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么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

“你…你什么意思?”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什么叫是诺诺让你这么做的?”“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你骗我!你骗我!”这件事儿确实是有点儿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里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看着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天花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以为你是因为胡二狗而伤心,觉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里,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着想了,唉…”

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傻女儿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现在的局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拉过被单儿挡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

“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知道。”“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么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只能愤怒的盯着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女人的呼吸的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泄,她惊讶的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蒂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

侯龙涛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来坐到她身边。“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何莉萍嘴里说着,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儿,左手更紧的抓住了被单儿,可右手在跨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错,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这次男人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感怀身世”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

在侯龙涛说到一半儿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她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么毛病,她忍了;后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里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结案陈词”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么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公平…”这次她哭的比饭后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着的是女儿的男友,而现在对着的一生难求的“知己”吧。侯龙涛爱抚着她散乱的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唔…唔…”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

正文第五十一章认夫认母(中)

“来,诺诺,离近点儿看。”月玲用极诱惑的音调说。“啊…”薛诺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分别在茹嫣和如云的纹身上轻轻的摸着,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皮肤还是一样的嫩滑,将三人的纹身一对比,除了颜色,完全一样,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你们…你们怎么会…”

如云笑着回过身,蹲下去,亲了呆的女孩儿一下儿,“你们给诺诺解释吧。”说完就跨出了浴池,去冲淋浴了。月玲和茹嫣把薛诺夹在中间坐下,故作神秘的问:“诺诺,你告许我们,你把我们当你的什么人,是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薛诺一听就急了,“我把你们都当成亲姐姐一样。”“那太好了,”月玲搂住女孩儿,亲热的将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既然是亲姐妹,我们当然不能瞒你了,不过这可是咱们姐妹间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

“不会的,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薛诺赶忙拍着胸脯保证。“那好,我就告诉你,我、茹嫣和云姐的男朋友都是一个人,我们身上的字就是他给纹的,我们三个都是他的爱奴。”“啊!?”女孩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瞪着月玲,又转头看着茹嫣,“茹嫣姐姐,是真的吗?”

“嗯。”茹嫣点了点头。“怎么…怎么可能呢?你们就真的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的…”薛诺还是不大相信,她觉得这三位姐姐都是很现代的女性,尤其是如云,还在美国呆过那么多年,没想到竟然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其实在美国这种女权主义盛行的地方,一样有的是一男占几女的事儿。)

“心甘情愿的什么?共侍一夫吗?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当然都想独自拥有他了。可三个人都爱上他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就像是亲姐妹一样,没有人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其她两位姐妹的痛苦之上,所以就便宜他了,好在他也对我们爱护有加,算是没辜负我们的一片的痴心吧。”

茹嫣这些话半真半假,她开始时可和如云她们没什么感情,只是因为自卑,才听任侯龙涛乱来的。等她在男人的精心呵护下终于抛掉了那份自卑时,和如云她们的感情却也建立起来了。

“那个男人就真有那么好,能让我的三位好姐姐都爱上他?要是有男人能得到你们其中的一个,都应该谢天谢地了。”薛诺的震惊刚过,好奇又起。“乖妹妹,还会拍马屁呢。”月玲刮了女孩儿的鼻尖儿一下儿。

“不是拍马屁,我是真的这么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茹嫣和月玲诡秘的相对一笑。“啊!?”薛诺的心往下一沉,“涛哥?我的涛哥?”“哈哈哈哈,你觉得龙涛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是因为你爱他,别人可不一定这么想。”月玲没有正面否认。

薛诺的脸一红,也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我再告诉你个秘密,”还没等女孩儿来的急追问,月玲就有凑到了她耳边,“本来云姐特别讨厌我和茹嫣的男朋友,是我硬把他们俩撮合的。”“为什么?”好奇心立刻盖过了疑心。

“十几年前,云姐被她的前夫伤透了心,从那时起就变得憎恨男人了,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自从我到了公司以后,云姐一直都像亲姐姐一样的照顾我,我们俩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她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以前的事儿。直到有一次给她过生日,她喝多了,我才知道原来她心里是那么的苦。我…”

“你们在说什么呢?”如云从淋浴间出来了。“啊!没什么,我们就是…就是在聊聊怎么才能让…让茹嫣的**育得更好。”月玲支支吾吾的回答。“你们这群小姑娘啊。”如云轻推了月玲的后脑一下儿,围着浴巾出去了。

“呼…”月玲拍了拍胸口,“好险,幸亏我脑子快。”茹嫣噘着嘴掐了她一下儿,“什么啊,你那叫什借口啊,还脑子快呢?”“唉哟!死丫头。”“好了,好了,”薛诺打断了两人,她现在没兴致看她们打闹,因为她心里压着一块石头,“月玲姐姐,你接着讲啊,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云姐是因为男人而受的伤,只要再帮她找到一个爱人,那就什么都解决了。可你也知道,云姐啊,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接下来怎么样,你才也能猜到了吧?”

“你不忍心看着如云姐姐整天强颜欢笑,实际上心里苦如黄连,就把自己的最心爱的男人和她分享,对不对?”薛诺的眼里已经是泪光闪烁了,自己对母亲不就是这样的吗,感觉和这几位姐姐更亲了,知音难求啊。

“对啊,看到云姐一天比一天的快乐,比什么都让我高兴,再加上我的男朋友并没有因为有了云姐和茹嫣这样的美人儿就冷落我,我们在一起就真的像一个和睦的大家庭一样,别提有多开心了。”月玲把侯龙涛教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完了。

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姐姐们都是涛哥的女朋友该多好,加上妈妈和我,六个人天天在一起,那会有多温馨啊。”她从记事儿起就只有母亲一人疼爱,后来有了侯龙涛,然后就是如云、月玲和茹嫣了,等听了这三位大姐姐共侍一夫的事儿,再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就不自觉的把大家全联系到了一起。

“当初如云姐姐的前夫是怎么伤害到她的?”女孩儿要抛根儿问底儿,她不是想刺探别人的**,只是希望能对她们了解得更深一点儿。“那个混蛋他…”“玲姐,别说了。”茹嫣打断了月玲的话,“诺诺,不是我们不把你当自己人,但云姐的事儿最好还是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的好,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她好了。”…

自己的身体被慢慢的放平了,脖子上传来男人火热的唇舌滑过的感觉,“嗯…嗯…啊…”耳朵被轻轻的咬住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耳孔里进出,何莉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胡乱的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抚摸着。

“诺诺都答应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他,你就从了吧。”“不可以,你这么做是有违伦常的,你的做法是不会被世人接受的,他们会如何看你呢?”脑子里的争斗又起,理智逐渐占了上风。何莉萍突然推起男人的肩膀,“龙涛,不能,不可以啊。”

“怎么?”侯龙涛双臂撑在女人的两边,低头看着她那对泪光隐隐的星眸,“你还不肯接受我吗?我就真的一点儿都不能让你动心?”“不…不是,龙涛,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可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咱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侯龙涛虽然是地痞无赖出身,可毕竟是生活在“文明”社会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本来他也没打算把搞了“丈母娘”的事儿到外面宣传。但他明白,绝不能把“不跟别人说”当成一个解决办法提出来,那只会让女人更觉得两人的事儿见不得人。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面前的美女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只要成功的突破,接下来就是享不尽的**交欢了。有一点很明确,暴力手段只能使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好在侯龙涛不光脑子好用,还是有备而来的。

“莉萍,十六年了,你从来也没理会过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在意起来了?难道外人的看法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幸福,比诺诺的幸福更重要吗?只要你不开心,诺诺就不会真正的快乐,你听听这个。”侯龙涛从扔在床上的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了pLay键,“这应该是在明早才给你听的,但现在看来我一个人是没法儿让你下决心的。”

“妈,昨晚开心吗?”录音机里传出了薛诺的声音,“我送你的两样礼物你还喜欢吧?它们都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尤其是第二件,那可是世界上独一份儿的。我没事先征求您的意见,您不会怪我吧?我知道我要是先问您,您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能让您开心起来的办法了。”

说到这,女孩儿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伤感,“妈妈,您为我操劳了十六年,该是我报答您的时候了。我知道我这么做,大部分人都不会认同的,但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爱的妈妈幸福,我才会幸福。好高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天见,我好爱你,妈妈…”

侯龙涛关上了录音机,俯身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里,开始抠挖,“莉萍,我会让你们母女幸福的。”男人已经把最后一招都使出来了,虽然不敢肯定这盘录音就能使美人儿“屈服”,但至少会让她有所动摇,一定要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侯龙涛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何莉萍一下儿就被说服了,“是啊,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看呢?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她快乐,其它的又都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只要我不声张,别人也不会知道的。”本就不坚定的信念,就这么在自己的劝说下崩溃了。

“啊…嗯…”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何莉萍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龙涛,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侯龙涛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何莉萍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龙涛…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过后,何莉萍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男人的双臂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中并没有太强的尿意。

侯龙涛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他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欢乐而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没有感情的**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有了感情的,才叫**。比起**来,他更中意**。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可以和女友的母亲**了。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侯龙涛用舌头在美人的**上画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都在抖动。在“亵渎”她的丰乳时,侯龙涛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情。

何莉萍的双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十六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对于大部分的良家女子来说,**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感情交流的过程,要的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如果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有没有**都是次要的了。当然,有**那就更完美了。

胡二狗是鸭子出身,会去找鸭子的女人都是只求**上的快满足,这就造成了他这个乡下人对**的误解,就算在和何莉萍上床时,也是很快就插入,致使何莉萍从没得到过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顺着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儿,侯龙涛抓住她的脚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体会丝袜绝佳的触感,还一口咬住了挂在她右脚腕上的小内裤。

“龙涛…”何莉萍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才觉出它的硬度,右手颤抖着拉开拉链,握住了一下儿弹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动,侯龙涛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把怀中的双腿向女人的胸口压去,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屄缝中,大口大口的**,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何莉萍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勾起来了,双腿不停的颤抖,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儿,**中的**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龙涛…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侯龙涛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盘子”,大**、小**、阴蒂、尿道口,一处也没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屁眼儿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何莉萍不但没有一点儿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侯龙涛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菊花门,细致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双手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搓揉。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女人的表情,“莉萍,舒服吗?你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何莉萍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儿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儿。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龙涛…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侯龙涛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连根**入了美女的**,睾丸打在**上,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啊…”何莉萍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侯龙涛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虽然不是奇紧无比,但却是活力十足,**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的了。

“呼…呼…”侯龙涛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在**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看到何莉萍只是“啊…啊…”的呻吟,男人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和阴蒂。

这一来,何莉萍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龙涛…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侯龙涛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干的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还淫邪的把玩儿从高跟鞋尖处露出来的脚趾,“莉萍,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何莉萍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使**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干时,就已到了一次**,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别看侯龙涛减缓了在女人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但何莉萍所得到的刺激却一点儿没减弱,因为这回**壁可以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安全感是在亡夫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侯龙涛突然脱掉了女人右脚上的高跟鞋,猛的舔吻着她的脚心,吸吮她的脚趾,右手伸前,捏住了她的**,屁股前后摇动的度又加快了,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莉萍…莉萍,今…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啊…啊…”子宫又被快的撞击,何莉萍知道男人这么问,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我…啊…我上过…嗯…上过环儿的…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在体内急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打在子宫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经过短暂的温存,侯龙涛做起上身,从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张面纸,把**上粘着的体液擦干净,再将老二送到女人的面前,“莉萍,帮我舔舔好吗?”“什么?”何莉萍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男人,“你要我给你**?”“对呀,怎么了?”“我不要…”“为什么?”“就是不要嘛…”“你…你不会是…不会是从来也没做过吧?”何莉萍不说话了,她还真是没给人**过。

她十几年前和亡夫行房时都是中规中矩的,连体位都没换过一次,后来的胡二狗又对自己的本钱很清楚,插入之后拼了老命还不一定能满足得了她,更是不敢让她**了。弄得何丽萍到现在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却还没真正的实践过。

从女人的脸色,侯龙涛就猜得**不离十了,这可真是意外现。把**凑得更近了,几乎碰到了女人的嘴唇儿,“来吧。”“不…”何莉萍把脸扭开了。侯龙涛把她的头扳了回来,用了一点儿力气,“莉萍,你是我的,我要你的一切,只几下儿,好不好?”

何莉萍闭上了眼睛,对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呢,他连自己撒尿的样子都见过了,他要什么,就都给他好了,只盼他真能带给自己和诺诺幸福,“把灯关上好吗?”“不,我要看着你美丽绝伦的脸庞。”“唔…”颤抖的红唇张开了,将那根半硬不软的**含进了檀口中。

“嚯…”侯龙涛也闭了一下儿眼睛,然后立刻就睁得大大的,女人的嘴里湿热之极,**一进入,就马上膨胀变硬。“嗯…嗯…”不一会儿,女人就只能含住半根了。侯龙涛坐下,把她的身体扶到自己的跨间跪好,按着她的后脑,开始挺动。

“啊…啊…”何莉萍高高的撅着屁股,长长的**好像要把喉咙插破了,赶忙用右手握住了**的根部,慢慢的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由于嘴唇与**的磨擦而产生了快感,左手也不由得伸到了两腿间,搓揉着阴蒂。

侯龙涛伸长双臂,俯身亲吻着女人光滑的背脊,抚摸着她的臀部,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和她女儿没什么区别,既不会运用舌头,唇上也没有技巧,除了那种征服处女嘴巴的满足,所能得到的快感有限。

让何莉萍吸吮了一会儿,男人抽出了她口中的**,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粘满口水的**一下儿就杵进了还很湿润的**中,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两手抓着她的**向自己的脸颊上挤压,“莉萍,你真美。”何莉萍轻抚着男人的头,“龙涛…”

侯龙涛抬起头,把手移到女人的屁股上揉捏,“叫我老公。”何莉萍脸上的神情忽然从处于性快感中的美艳妇人变成了初经人世的迷人少女,两朵羞怯的红霞挂在双颊上,“我…我…”一根手指钻进了她的肛门中,“啊!老…老公…好老公…”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正文第五十二章认夫认母(下)

三个女孩儿从浴室里出来时,如云正坐在床上涂着脚趾甲油,“洗完了?你们真慢。”“切,我们爱干净。”月玲走到电视柜前,拿起一盘dVd,“ghostship,我前天刚买的,听说挺吓人的,看不看?”“好好好,快放吧。”茹嫣抢着投了赞成票,她最喜欢躲在侯龙涛的怀里看恐怖电影,虽然今天爱人不在,但还是习惯性的选择了恐怖片儿。

一片黑暗中,时不时会从电视里传出尖声惊叫,四个女人全都挤在床上,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薛诺的年纪和胆子都是最小的,紧紧的拉住了如云。如云感到她的小手都在轻轻的哆嗦,便把她拉进了怀里,“傻丫头,不就是电影嘛,吓成这样啊?”

薛诺抱着如云的腰身抬起头,“如云姐姐,你不怕啊?多吓人啊。”“真是可爱死了。”如云一低头就吻住了女孩儿樱唇。“唔…唔…”两人舌头都缠到一块儿了,薛诺才想起该拒绝她这种亲昵的方式,吐出了如云的舌头,“姐姐,我不要…”

“姐姐的舌头甜吗?”如云笑眯眯的望着有点儿惊慌的少女。薛诺确实是满口留香,这点是不可否认的,“甜,可…可是…姐姐,我不习惯这样,对不起。”如云抚了抚女孩儿的短,又爱怜的亲了她脸颊一下儿,“干嘛道歉啊?你不习惯是很正常的,姐姐又怎么会怪你呢?”

看完dVd,已经快1o:3o了,“大家都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儿呢,诺诺也要上学。”如云打开了床头灯,“月玲,今晚你和我睡,茹嫣和诺诺是客人,让她们一人住一间睡房,你带她们过去吧。”“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这儿住,我带诺诺过去就行了。”茹嫣向薛诺招了招手,“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薛诺却在原地没动,她有事儿要问如云,“如云姐姐,我想在这儿陪你,行吗?”“呵,那当然好了。月玲、茹嫣,你们没意见吧?”“没有,没有,”月玲和茹嫣互望了一眼,“那我们去睡了。”两女并肩离开了,她们的心里都对侯龙涛更佩服了,他怎么能把薛诺的行动、反应猜得如此准确呢?

如云把长盘了起来,撤掉身上的裕巾,躺上了床,把被子拉开了,“诺诺,我这儿只有一条被子,你不会别扭吧?”“不…不会的。”薛诺赶忙也钻进了被窝里,亲亲热热的和如云靠在了一起。如云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女孩儿的肩头,让两人脸对着脸,闭上了眼睛,“嗯…诺诺,你呼出的气息好香啊。”

薛诺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变热,抱着她的艳妇是一丝不挂的,她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两人香喷喷的玉体贴在一起,四条光滑的长腿经常互相碰触,都很丰满的**也对顶着,身子稍稍一移动,就会有磨擦的快感传来,真是很难不产生异样的兴奋。

如云拉起女孩儿无所适从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腰上,“诺诺,你也抱着姐姐好吗?”“嗯…”薛诺不知该怎么拒绝,其实也不太想拒绝,手一沾到如云无比细腻的皮肤就不忍挪开了。薛诺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云深深的臀沟的顶端,不自觉的就将手掌向下移到了饱满的臀峰上。

“姐姐的屁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体型儿也就走样了。”如云黯然的说。“才不是,姐姐一点儿也不老,身体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小丫头真会说话,来,让姐姐亲一下儿。”如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了,特别是自己的丰臀,不知多让侯龙涛着迷呢。

早说过,如云绝美的身体是会让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诺现在就是这样,微微的张开了小嘴儿,把大姐姐的舌头迎了进去。两条滑腻的香舌搅在了一起,互相吞食对方甜甜的口水,这一次吻的又深又长,很久才分开,“诺诺的舌头真好吃,小屁屁又光滑又圆翘,龙涛一定很喜欢和你亲热吧?”

“啊…”薛诺这才现如云柔软的手掌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屁股,突然产生了一种对不起侯龙涛的感觉,赶忙按住了如云的手,“姐姐,别这样…”“呵呵,这么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来,告诉我,龙涛是不是特别特别疼你呢?”

薛诺心里一热,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龙涛,她都会这样的,羞答答的一笑,“是呀,涛哥对我好得没话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吧?”“这…嗯,涛哥是我的初恋。”“真的!?”如云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真好,你是咱们姐妹里最幸福的一个了,以龙涛的性格,他一定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不爱上别的男人,就能和初恋情人白头到老。”

女孩儿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伤感,她一定是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又起,“姐姐,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给我讲讲好吗?”“大家是自己人,跟你说了也无妨,月玲和茹嫣应该不会怪我的。茹嫣她…”如云把茹嫣的经历说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伤过好几次心之后才找到了现在的爱人的。”

薛诺本以为如云会说出自己的往事,没想到竟然是关于月玲和茹嫣的,月玲还好,对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对她终于找到了疼爱她的人而欣慰,但自己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如云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如云扭开了头。薛诺把身体又向她靠近了一些,轻轻的扳过她的脸,借着从窗口射进来的月光,看到有两点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角儿处闪动着,知道她的过去一定比茹嫣的还要凄苦。

女孩儿很后悔不该勾起她不堪回的往事,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忽然想到在自己伤心哭泣的时候,侯龙涛都会在自己的眼睛上亲吻,把自己的眼泪吞进肚了,每次他一那样,自己就能感到他对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难过了。

薛诺撑起上身,伸出了小舌头,温柔的舔去如云的泪水,又轻吻着她微闭的眼帘,“好姐姐,你别难过,我不问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也有了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儿说出了与她年龄和阅历都不太相符的话,有一点点滑稽。

如云一把将薛诺抱进了怀里,“姐姐告诉你…”从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里的初识、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弃,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他就是我的初恋,我本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没想到只因为我不能生育,哼哼,不能为他方家传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说‘一只不能生蛋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呢?’”

“姐姐…”薛诺紧紧的偎在如云怀里,心里又气愤又难过,右手不自知的放在她的一颗**上,“那个病就没得治吗?”“我治了小一年,中药吃了无数副,没用,老中医说要是半年内调养不好,这辈子都没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儿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们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机器,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优点、缺点都得接受,况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爱你…”薛诺越说越气,她都不敢想象如云当时有多伤心,要是侯龙涛抛弃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了,光是想想,眼泪就快出来了,“姐姐,你恨他吗?”

“恨,怎么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云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和,“但现在不恨了,就像你说的,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而且我现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种被人爱恋、呵护的感觉了,是他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诺的小脸儿上也出现了笑容,不由得对那个还不知名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

“诺诺,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诉我你***年龄呢?”“嗯?”女孩儿对这个问题有点儿不明白,“我妈妈?三十九,怎么了?”“三十九,她什么时候的生日?”“这…其实今天是她的三十九岁生日。”“啊!是吗?那她就只比我大两岁多。”接下来如云就不出声儿了。

薛诺能感到如云问这个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么事儿吗?”“嗯…诺诺,我能请你为我…为我做件事儿吗?”“当然了,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嗯…这…这个,嗯…”“姐姐,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平时一向精明干练的如云居然吞吞吐吐的,让女孩儿更加的好奇了。

如云坐起身来,“诺诺,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虽然我可以收养一个,但收养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条路。这样的话,永远也不会有人叫我***。诺诺,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好喜欢,随着咱们的接触,我越来越觉的咱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我…叫我一声…”

虽然如云已是眼泪汪汪的说不下去了,但女孩儿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刚才她问自己母亲的岁数,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薛诺是一个极有同情心、心肠极软的人,早就被如云感动了,再说也把如云当亲人有一段儿时间了,见她一脸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泪水,坐了起来,张嘴就叫,“妈妈…”

“呵呵…好…好女儿…诺诺…呵呵…好女儿…乖女儿…”如云把女孩儿紧紧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诺的身体稍稍的推离自己,托着她的脸庞,“再…再叫一声,好…好不好?”薛诺看着如云欣喜若狂的样子,自己也好开心,抿着小嘴儿一笑,“妈妈,妈妈,妈妈。”

“呵呵呵…”如云又把女孩儿拥进了怀了,让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来回的磨擦,紧接着又扶住她的脸,不停的在上面亲吻,明显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欢快的心情。“嘻嘻嘻…”薛诺笑了出来,“***嘴唇儿蹭的我好痒痒,嘻嘻…”

“好女儿,你的身子真香。”如云已经吻到了女孩儿的脖子上。“嗯…嗯…***身子才香呢…”“妈妈美吗?”如云的双手顺着薛诺光洁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了。“啊…美…”“那是我美,还是你另外那个妈妈美呢?”“都美,我的两个妈妈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让妈妈好好得疼你吧。”薛诺被如云压倒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被温柔的抚摸着。“嗯…嗯…”女孩儿不知不觉的就把舌头送入了如云的嘴里。两个女人的美妙的身体在黑暗中蠕动着,轻喘、娇吟声断断续续的了出来。

“啊!不…妈妈…啊…不要…”女孩儿颤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来如云已经把一根青葱般的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嫩穴里,柔和的一进一出。薛诺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却没有做出反抗的行动,刚被如云吻住时,她想到了茹嫣的话,这是姐姐们互相表示亲密的方式,只要不太过分,还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云“出了轨”,她年轻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了,再也无力阻止压着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儿,舒服吗?”如云继续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舔着,左手玩儿弄着她的右耳垂儿。“啊…啊…啊…”薛诺合着双眼,她能感到自己“无知”的**正在将“妈妈”的手指向体内吸,明知那不是侯龙涛的,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妈妈…不…不可以…涛哥…涛哥会不高兴的…”“才不会呢,傻丫头,”如云手指上的“功夫”一点儿不比男人差,她能明显的觉出女孩儿的**对自己越来越激烈的回应,“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涛哥一定不介意戴这顶‘绿帽子’的。”

“真的…真的吗?嗯…嗯…”薛诺睁开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夹得紧紧的,子宫渐渐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征兆。“当然是真的了,妈妈不会骗你的。再说龙涛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呢?”

薛诺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经降到很低点了,听如云这么一说,觉的非常有道理,心情一放松,立刻就有要**了的感觉,双臂揽住如云的脖子,拼命的把舌头往她的耳孔里钻,“妈…妈妈…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诺诺,你要什么?要什么?快说出来,妈妈都给你。”如云被女孩儿的舌头舔的也是浑身一颤,更是被她**前的憨态所感染,自己也兴奋起来了。“我…啊…我…我…我要来了…要…要来了…啊…啊…妈妈…”一阵呻吟过后,薛诺放开了如云的颈项,僵硬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一脸潮红,只是不住的“呼呼”喘气。

如云把手指撤了出来,压进女孩儿微张的樱唇中,自己也把嘴凑过去,用手指和舌头一起在她的口中搅动,“诺诺,你的**真是美味,你自己尝过吗?”“唔…唔…嗯…我…我…”“龙涛一定让你尝过吧?你们真是坏孩子。”“妈妈…嗯…你…你别说了…”薛诺都快要羞死了。

如云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侯龙涛将自己的**嘴对嘴的喂给自己时**的场面,不禁情绪高涨,**里如同虫行蚁爬般的痒,再也不能忍了,托着自己的右乳送到薛诺面前,“女儿,妈妈喂你奶喝,来,宝宝,妈妈受不了了…”

薛诺听话的含住了如云嫣红的乳,香香甜甜的,“嗯…嗯…”虽然什么也吸不出来,但她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云跪骑在她的腰上,尽量挺着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间疯狂的抠挖,泊泊的**儿都滴到了女孩儿的小肚子上。

薛诺一手握着自己的**,一手揉捏着如云的**,都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弹性,“嗯…妈妈…你的胸部真…真丰满…啊…我…我好羡慕…”“丫头…你的…你的也会越长越大的…”如云开始用**在女孩儿的一条大腿上磨蹭,双手捏着她的**,和自己的对在一起,让四颗充血的奶头互相碰触。

“啊…啊…妈妈…我…好…好热…啊…”已经泄过一次身的薛诺现在又激动起来了,紧紧的皱着眉头,身体就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光是**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满足她了,手指压住了自己的阴蒂,“好难受…嗯…妈妈…我难受…啊…帮我想…想办法啊…妈妈…嗯…”

如云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薛诺是第一次玩儿同**,最好是只用两人的身体。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如云,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跨跪在女孩儿的一条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条**,将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疯狂的摇动起来,立刻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四片柔美的**紧密的结合着,如同两张正在接吻的小嘴儿,互相的吸吮,将“津液”吐入对方的体内。“啊…啊…好妈妈…”“啊…啊…好女儿…”一对儿**的“母女”忘情的满足着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荡的大声呼叫。

“妈妈…要…啊…要来了…啊…”“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丢了…啊…乖女儿…来…来了…来了…啊…”两具狂扭的身体嘎然而止,僵在那里不动了,就连声音也消失了,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几秒钟后,如云的躯体慢慢的向后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声又起,两个人全是浑身软,一动都不想动。薛诺大概想不到,与此同时,她的亲生母亲何莉萍也被侯龙涛以同样的姿势奸淫到了阴精尽泄…

毕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诺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oo就醒了,揉揉眼睛,现如云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着还没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妈妈…”女孩儿轻轻的叫了一声,想起昨晚,还不禁有点儿脸红。

“啊!”如云的沉思被打断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抚摸,“诺诺,你真可爱。”薛诺用脸颊在如云柔软的手掌上磨擦着,觉她的眉宇间有隐隐的哀伤,“妈,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如云的眼中突然出现了泪光,“诺诺,妈妈对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这没头没脑的话把薛诺弄懵了,赶紧坐起身来,拉住如云的双手,“妈妈,你在说什么啊?分什么手?”“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龙涛纹的,你明白了吗?”

“什么?涛哥?我的涛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她们也都是龙涛的女人。”“怎…怎么会…”薛诺先是震惊非常,有点儿不相信,但再一把如云她们的遭遇和侯龙涛的个性一联系,也就能想通了,他对自己不也是由怜到爱的嘛。

薛诺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一下儿搂住了如云的脖子,“哈哈,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比涛哥还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妈妈和两位姐姐的就只有涛哥了。我才不要妈妈和涛哥分手呢,我做梦都想要的大家庭终于要实现了。”

“真…真的吗?”如云一脸的惊讶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爱我,心里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可…可我现在是你的妈妈了,怎么还能和女儿的男朋友…”“怎么不能?当然可以了。其实昨晚我妈妈根本就没去外地…”薛诺把自己将母亲献给了侯龙涛的事儿说了出来。

按照侯龙涛的打算,他只是让如云先和薛诺好好的亲热一下儿,进一步加深几个女人之间的感情,他觉得还不到把自己和如云她们的关系告诉女孩儿的时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认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计划之中。

但如云看人的本事却比侯龙涛强了不少,对薛诺内心的活动也分析得更透彻,昨晚她觉时机已经成熟了,干脆自作主张的行动了,想来爱人也不会见怪的。侯龙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实现了让薛诺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运气真是好得让人羡慕…

正文第五十三章初遇猛龙

“啊…”侯龙涛坐起来,伸了个大懒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看一眼表,已经9:oo了,好在早就请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么一点儿,就睡了这么久,把裤子穿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衬衫。

男人打开卧室门,马上就闻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儿,“哈哈哈,老婆给做饭了,还真是有点儿饿。”到了客厅里,看见何莉萍正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衬衫,还围了一条围裙,可下身既没有裤子也没有裙子,两条雪白的长腿裸露着,由于围裙带儿系在后腰处,衬衫的下摆虽然把屁股盖住了,但臀部丰满的曲线还是被勾勒出来了。

侯龙涛感到下体又在急的充血膨胀,昨晚才泄了两次就抱着女人睡了,现在得补回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何莉萍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惊叫了一声,“你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吓死我了。”

“哼哼,”侯龙涛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气,“好香,是什么啊?”“你不会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说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额头一下儿,“就是普通的裕夜,你还睡着的时候,我就洗了个澡了。”

“为什么穿我的衬衫啊?”侯龙涛的双手都伸进了围裙里,左手隔着衬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没戴乳罩;右手摸进她的跨间,直接就碰到了**,没穿内裤,不禁醋劲儿大起。“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你以前也老是这样吗?胡二狗的衬衫也舒服吗?”

何莉萍立刻就听出了男人语气中那种酸酸的味道,心里一甜,“吃醋了?”“是又怎么样?”“傻瓜,我刚才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你有要醒了的迹象,没来的及找衣服就出来给你做饭了。胡二狗的衬衫我从来没穿过。”

侯龙涛很高兴,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情绪上没有一点儿变化,说明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会吃醋的嘛,别生我的气。”说着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脸颊,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阴蒂上活动。

何莉萍的两腿微微的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舌头,“嗯…嗯…龙涛…不…嗯…我在做…做饭呢…”“不许叫龙涛,叫老公。”侯龙涛吻了一会儿,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橱柜上,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儿,“我送你的耳坠儿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们收起来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能够感觉到那根顶在自己翘臀上的**的硬度,“老公…把火关上…”自己的衬衫没什么好亲的,侯龙涛关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后,一边舔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将衬衫的下摆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肤真嫩,一点儿也不比二十几岁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将它们绷的笔直,低下头,让长把脸颊都盖住,伸直双臂推着矮厨柜的边缘,尽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龙涛用力把女人两瓣肥美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将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缝里,鼻尖儿正好顶在她的肛门上,伸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还浅浅的钻进了火热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紧咬着下唇,出难耐的呻吟。女人对于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记得起来,可怎么也想不起那种能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尔给自己带来**,但却说什么也达不到让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让这个并不淫荡的女人就这样和爱人在厨房里搞了起来。

侯龙涛已经舔得满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儿,“真是太爽口了。”边说边把裤子解开了,扶着坚挺的**,用巨大的**在女人的**间滑动,“宝贝儿,我能进来了吗?”“嗯…嗯…”何莉萍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动着屁股,要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邀请男人来**干自己,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侯龙涛微微一笑,也不逼她,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两个人都拼命的向后仰起头,“啊!”何莉萍大叫一声,插进体内的物体实在是太硬、太热了,就像要将自己的身体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形容词来表达。

侯龙涛也是爽到了让自己吃惊的地步,昨晚的药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让女人的身体有点儿迟钝,反应也就无法达到最高值,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壁夹住**的力度、膣肉蠕动的频率都与十小时前不可同日而语,让男人在每次进出时都要用些力气。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龙涛大声的赞美着,年轻女孩儿的**只是单纯的紧窄,成熟美妇的性器却是充满“灵性”,“挤、揉、吸、夹”,每样都能让男人为之魂销。**里的阻力越大,侯龙涛**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这是有生以来接受的最狂猛的**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长的**就像要贯穿身体,从嘴巴里突破而出一样,“老公…你…啊…你好…好强…好强…老公…啊…啊…”

侯龙涛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权象征在倒心形的美臀里进出、女人圆巧的屁眼儿一张一合的美景的同时,还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宝…宝贝儿,叫得再淫荡点儿,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双腿软,实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长的手指还是勾在厨柜的边缘上,脸颊上火热的肌肤贴住冰冷的柜门儿,“我…啊…我不会…不会叫…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

侯龙涛也跟着她跪了下去,在围裙里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攥住了她的丰乳,伸长舌头,猛舔她的脸颊,“笨笨,心里怎么想的、身上有什么感觉都叫出来就行了,比如说现在这样的姿式,你从后面被我**,好听的叫‘女前男后’,不好听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这样和诺诺**,她还学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更想不到的是当他提到自己的女儿时,自己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老…老公…你的**…**好硬…好粗…好长…你…啊…你是…是大**…大**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一听这个女人就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那种满足感真是没法儿形容,“宝贝儿,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话,更加拼命的突击起来,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红,“太爽了,美人儿,你的**一点儿不比诺诺的屄缝儿差。”

“老公…别…啊…别说了…大**老公…你…你就专心…专心的玩儿…啊…玩儿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儿…啊…啊…”“真的不要吗?”侯龙涛觉每当自己一说薛诺的名字,何莉萍的**就会急剧收缩,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粘满口水,缓缓的捅进了女人的后庭里,边捅边赞叹,“真紧,和诺诺的一样紧,啧啧,诺诺的屁眼儿**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阵抽搐,强的快感直冲脑顶,头晕眼花中,大量的阴精决堤而出,双手随着厨柜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龙涛的奸淫还没有结束,继续在女人从未放松过的**里快进出,脑子里只有一个“爽”字。

何莉萍软绵绵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间…啊…快让我去…”“嘿嘿,好宝贝儿,我带你去。”侯龙涛双手捏住女人的腿弯,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举离了地面,走向洗手间,**仍然镶在她的肉唇间。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种又爽快又苦闷的感觉简直要让何莉萍疯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脑袋向后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乱叫喊。

进入了洗手间,侯龙涛扭过头来,和女人热吻了一下儿,“尿吧,宝贝儿,让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样子。”“老公…你…你好变态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里插着一根粗壮的**,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里…我尿不出来啊…”男人双臂一抬,将男根退出了她的身体,**正好对在她的肛门上,“好了吧?放松点儿。”

“嗯…”何莉萍长嘘了一口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一,二,三。”侯龙涛心里默默的数着,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时,托着女人大腿的双手一沉,如同铁棍般坚硬的、涂满淫液的**就破肛而入,**进了何莉萍的屁眼儿里。由于在排尿时,就连括约肌也是松弛的,这一下就插到了底。

“妈呀!”何莉萍惨叫了一声,好在男人并没有**,只是将**停留在直肠里,疼痛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种满胀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也不曾“享受”过的,忽然想起他说过女儿的后庭也被他干过,又是一阵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时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击射而出,而且还比原先更有力,侯龙涛都快要乐死了,知道何莉萍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对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这个平日文雅贤淑的俏寡妇,一旦放开心情,竟会是一个这么好玩儿的尤物…

薛诺训练完,到家时已经快6:oo了,掏出了钥匙,觉自己的手有一点儿抖,虽然已经和侯龙涛通过电话,得知了事情进行的挺顺利,但真的要面对母亲了,还是有点儿紧张。进了屋,正好和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母亲照了个面儿。

“啊,诺诺回来了,”何莉萍的脸上现出两片红晕,像小姑娘一样含羞的低下了头,快步走向厨房,“训练累了吧?妈这就给你做饭。”女孩儿开心的笑了,母亲的气色明显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诺脱掉大衣,也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了母亲的腰,把脸颊贴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声,“妈妈…”

何莉萍的心里也是一热,眼前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回过身来,把可爱的女儿搂进怀里。母女俩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过去一切的苦难都可以忘记了,在前面等待着她们的是无比的幸福生活…

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还有那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一起出来聚一下儿,为了照顾到大家的居住点,就选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里,别看那间酒吧正好就在**迪厅的胡同口儿,倒是挺清静的。

十个大小伙子在一起,东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还在美国呢?”宝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没有一点儿警察的样儿。“是啊,你丫想他了?”“滚,我就问问,怎么给你打工连新年都不能回来过啊?”

“新年?春节都不让他回来,他在美国的事儿很重要。”“**,早说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李昂扬插了句嘴。“切,”侯龙涛笑了出来,“就这么一个春节嘛,他把事儿给我办好了,咱们都受益无穷。”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儿搞定了,然后再想美国吧,老想一口吃个胖子,也不怕撑死。”武大对侯龙涛“嗤之以鼻”。“你个王八蛋,就他妈知道给我泼冷水,还钱。”“你丫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我两亿的贷款都给你办好了,再说你的钱又不是真就不还你,不是还没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给你算着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说真的,既然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我让左魏去美国是去放长线儿,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呢,当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内’嘛。”侯龙涛叼上一根儿烟,掏出一个Zippo,三根手指捏住两端,向中间一用力,“叮”的一声,盖子就打开了,样子很“潇洒”。

“诶诶诶,给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个屁啊,你丫又不抽烟。”侯龙涛说着,还是把打火机扔了过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吗?”一休看着手里的Zippo,黑乎乎的一点儿也不起眼儿,外壳上也没有漂亮的图案,又看了看底儿,也没有用于表示生产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于表示生产年份的罗马数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数字,“这什么啊?是真的吗?”

“**,不识货,告诉我那底儿上刻的是什么。”“B1at2o3695。”一休凑到了圆蜡跟前,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儿。“嘿嘿,”侯龙涛猛吸了一口烟,“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间生产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标识。”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机接了过去。“当然是真的了,如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这是她送我的新年礼物。你看那些数儿,2o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错了,其实应该是2o32695,这也就让它们更具收藏价值了。”“妈的,这得多少钱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机扔了回来。

“不知道,也没问,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龙涛看着手里的“黑铁壳”,突然有无数的感慨涌上心头,“想当年上高三那会儿,不也流行过一段儿玩儿Zippo吗,我还买了一个呢。”“对对,好像是个黑桃a上印着个骷髅头吧?”宝丁记起来了。

“是啊,那会儿最便宜的真货是九十五,我那个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当宝贝一样,别说扔了,就是轻轻的放在别人手里都怕被捏上指印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这个Zippo起码要几万块,你说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给你,”侯龙涛摇了摇头,“还是把什么都当东西的时候好啊。”

“有什么好的?”文龙也点上了烟,“一分钱掰两半儿花很好吗?”“那看你怎么说了,就是在我穷的时候,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儿,你们是我真正能信得过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们对我别无所图。王刚、李东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个心眼儿防着他们,怕他们在我背后捅刀子;对你们,我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后心亮出来。”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声了,侯龙涛的一番话让他们全都想起了从前。是啊,还是上学的时候好啊,虽然得躲到厕所里,几个人抽一根儿烟,但是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这防那、勾心斗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门口商量着下次什么时候再聚。“躲开,躲开。”四五个大汉簇拥着一个人从胡同口走了过来,将挡路的人向两边儿拨拉着。那几个人经过酒吧门口时,大胖突然叫了起来,“哟,龙哥。”

那个走在中间的人扭过头来,“啊,刘宏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呵呵,龙哥在新街口儿,我在德外,大家是邻居嘛。我过来串串门儿,龙哥不会介意吧?”“怎么会呢?”那个“龙哥”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很客气,完全是把大胖当成小辈一样,“最近德外让你搞得不错嘛,比‘德外四虎’那几个东西强多了。”“龙哥夸奖了。”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样子,不由得打量起那个“龙哥”。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很高级的尼子大衣,梳着光亮的背头,戴一副金边儿眼睛,四十多岁,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斯文,反而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龙哥”又和大胖说了两句话,刚要走,又站住了,冲着侯龙涛这边看来,“宏达,侯龙涛在不在那些人里?”“在啊。”大胖回过头,“猴子,来来来。”侯龙涛拉了拉大衣的领子,走了过去。“龙哥,这就是侯龙涛。猴子,叫‘龙哥’。”

“龙哥。”侯龙涛很听话的叫了一声,一抬头,正好和那个男人的眼神相遇,觉他的眼神很锐利,被他看一眼,浑身都不太自在,这种感觉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龙哥”从头到脚的把侯龙涛打量了一遍,“哼哼,‘东星太子哥’,好,有点儿当大哥的型儿,后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儿们瞎叫的。”

“小子,”“龙哥”的音调一下儿沉了下来,“你最近的势头很猛啊,听说nasa的李东升帮你把蓟门桥一带的两家网吧都弄到手了,朝阳那边儿又突然开始猛查网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么下去,迟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适可而止吧。”“龙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走到“龙哥”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侯龙涛,你好自为之吧,有人已经盯上你了,树大招风,特别是无根的树。”“龙哥”说完,也不等侯龙涛再说话,就径自跟着那个胖子走了。

“丫他妈谁啊?”侯龙涛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阵营”。“你丫连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调很夸张,“‘霸王龙’,北京的黑、白两道儿上谁不给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里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儿这条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产业,**,‘霸王龙’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儿上砍人的时候,咱们哥们还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个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么区别。”“‘德外四虎’跟他比起来,根本就不上道儿。当年他十四岁只身闯荡京城,靠在胡同里敲闷棍起家,他现在的买卖遍布全市。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想找出一个在全北京说话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龙涛才不信这个呢,也根本就没把霸王龙提醒自己的话往脑子里进,觉得他不过就是一个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老地痞罢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再想办法就是了,“你说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龙涛倒也不是觉得霸王龙的警告全没道理,只是现在没工夫细想,在他心里,当前只有两件大事,一是陈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气净化器。

“你丫真的没听说过他?”宝丁也有点儿惊讶,“我管片儿里就有一家他的娱乐城,我刚上任那会儿,我们政委就跟我说了,谁都能动,就是那间娱乐城不能动。”“我也听说过他。”文龙撇着嘴,“四哥,你丫这么孤络寡闻,怎么混啊?”

“什么怎么混?谁说我是出来混的,”侯龙涛做了个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们不要诬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会。”“哈哈哈,去你大爷的吧。”“瞧你丫那个**行。”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推来推去,又笑又闹,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们这边看来…

正文第五十四章萬事具備

公元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對于侯龍濤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馬臉的父親被正式任命爲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的副局長。當天晚上,在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裏,侯龍濤和他的幾個兄弟按最高標準擺了一桌,算是爲新局長慶祝晋升之喜。

“小猴子,”馬局長拍著侯龍濤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麽硬路子啊?說出來聽聽吧。”“什麽硬路子?”“哈哈哈,還裝傻,本來內定的是劉江,要不是有人往上遞話兒,不可能事到臨頭又改成我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瞞我們了吧。”

“馬叔叔,我有多大能耐,他們都知道,真的不是我找的人。”侯龍濤倒不是有意要隱瞞張玉倩的事兒,只是自己都不確定她的身份,還是先不要亂說的好。“是啊,爸,”馬臉也說話了,“四哥要是有那種門路,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不管了,小猴子,小明已經把你的那個什麽淨化器的事兒跟我說了,我會盡力給你辦的。”馬局長先提起了正題。“那其他那兩位局長那兒,我要不要…”侯龍濤拈了拈手指。“那些你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就是了。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給我一些理由提交市委,哪怕是不太充分的理由兒,否則的話,萬一市委把交管局的提案否了,我們都沒法兒堅持。”

“這好辦,”侯龍濤從公文箱裏取出一打文件,“我早就準備好了,您看看。”“呵呵,還說你跟我的任命無關,你要真的事先不知道,也不會先做準備了。”馬局長從兜裏拿出了眼鏡兒。“不是,我這些資料是在一聽說您是候選人之一的時候就開始收集了。”“好了,好了,你不認就不認吧。”馬局長把文件瀏覽了一遍,最實際的有三條兒,大意如下:

一、北京市位列世界十大污染城市之七,其中空氣污染所占比例過百分之八十五,而機動車尾氣正是空氣污染最主要的來源,如果全市一百八十萬輛機動車都安裝上尾氣淨化器,空氣污染最少能减輕一半兒。這樣的話,不僅可以摘掉“十大污染城市”的大帽子,還可以讓那些因爲環保問題而一直反對北京承辦2oo8年奧運\會的老外閉嘴。

二、北京市的交通警是呼吸道疾病、肺病,甚至肺癌的最高發人群,其中包括不吸烟的交警。他們的健康將直接受益于尾氣淨化器的使用。

三、由于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以平均每年二十萬輛的度增長,道路橋梁已是嚴重的負荷。强制安裝淨化器可以起到間接提升機動車價格的作用,有可能會减緩機動車增長的度,從而减輕交通管理局和廣大交警的工作負擔。

往後還有創造就業機會,增加財政稅收等等的一些好處,馬局長也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下兒,“行啊,小猴子,你那幾年學還算沒白上,就是第三條兒有點兒不妥,雖然那是從交管局的角度出發的,但現在市里的政策是刺激消費。”

“那怎麽辦?把它去了?”“無所謂的,其實有你那第一條兒就够了。這年頭,什麽事兒只要一沾上奧運\的邊兒,到哪兒也得給開綠燈。”“那就好,而且我還願意每年捐贈給交管局五百萬,用于交警的福利和局裏的車輛更新。”侯龍濤深知有錢大家賺的道理。

飯後馬局長自己開車走了,幾個小夥子回到“天倫王朝”的咖啡廳,找了兩張挨在一起的桌子坐下。侯龍濤喝了口茶,“生産綫在一月底就能運\到,德國方面會派技術人員來安裝調試,大概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全面投入使用了。大哥,店面的事兒怎麽樣了?”

“已經敲定的有十一家,另外四家也正在談,在三月以前一定可以搞定的。”“哇,大哥,你的效率好高啊,我本以爲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麽多有意出租的人呢。”“什麽話,不過馬臉幫了不少忙,他就是搞房屋中介的,哪兒有店面要出租、出售,他打幾個電話就全知道了。”

“就是,”馬臉得意洋洋的翹起二郎腿兒,“四哥,你的錢我也不白拿。”“好,好,好,是我小瞧你們了,我的不是。”侯龍濤又轉向劉南,“三哥,我的廣告…”“放心吧,已經做好了,完全按你的意思,只要時段定了,立刻就能播。”

“是啊,現在我老頭正在跟台裏討價還價呢,估計下個禮拜就能把最低報價給你。”二德子知道下一個就該自己了,也不等人問,就趕緊自覺的彙報上了,“不過四哥,你要是找北京台,應該還能便宜點兒,幹嘛非要在央視播啊?”

“外地也許有很重視環保的人士,看了我的廣告,說不定會郵購的。再說了,你不能否認,全國都在向北京看齊,北京市的地方政策都會對外地有影響,而且有生意頭腦的掌權者有的是,說不定就能整出幾個‘土政策’來呢,到時候就又是幾十萬,上百輛的車,那一點點廣告費又算什麽呢?”

侯龍濤一臉的壞笑,接著說:“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要想安安穩穩的掙錢,就不要給政府添麻煩,如果這個政策弄的群衆\們怨聲載道,那可就是給政府添麻煩了。通過廣告,我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雖然你是被逼著花錢,但在你的潜意識裏又覺得這錢花的幷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對吧,”劉南有點兒不明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這種想法,但這只能解釋你在北京做,還是不能解釋爲什麽要讓外地的人也看到那個廣告。”“嘿嘿,因爲從六月一號起,只有安裝了淨化器的外地車輛才許進京。”“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

“那個生産綫的效率怎麽樣?別到時候弄個供不應求。”武大老是特深沉。“日産量五千套。”“五千?一百八除以五,不對,一千八除以五,那得要一整年!來不及啊!”“來得及,我的提案是從五月一日起,所有車輛要在車檢前安裝上淨化器,等于多給了四月車檢的車輛一年時間。就算沒有每三年都要更新的規定,以人的本性來說,也會是能晚買就晚買的。”

“我有個問題,”文龍半天沒出聲兒了,“既然在一年內就可以把三年的需求都滿足,那剩下的兩年幹什麽?白養那麽多的工人和店面?”“我想過這個問題,也不能完全叫白養,每年有二十萬的上升空間啊。我現在怕的反倒是生産力不足。”

“怎麽會呢?”“世界十大污染城市咱們國家占了八個,再加上什麽‘世界五十大污染城市’,‘全國十大污染城市’一類的統計,一旦真的由于我的産品使北京的污染程度有了很大改觀,說不準其它城市會不會效仿,保不齊還會有國外的訂單,那到時候可就有的忙了。你還別忘了,我要左魏去美國,就是因爲我最終是要進軍國外市場的。”

“你丫的野心滿大的嘛。”劉南驚訝的看著他,“原來沒看出來啊。”“我沒什麽野心,就是電視看多了,裏面那些什麽廠長、經理不都是動不動就爭霸國際市場嘛。”侯龍濤從大玻璃窗望了出去,外面刮的是西北風…

星期天一大早,陳倩的父母就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陳倩推了推還在被窩兒裏賴著的妹妹,“小曦,小曦,還不起來,都十點多了。”“嗯嗯…嗯嗯…”陳曦搖了搖身子,“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大禮拜天的…”

“你真是的,你昨晚睡的也不是很晚啊,再不起來,你晚上又該睡不著了。”陳倩隔著被子,在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好了,”陳曦一下兒坐了起來,套上一件毛衣,披頭散髮的下了床,“我去洗臉。”

看著妹妹的樣子,陳倩苦笑著搖搖頭,“蹦迪蹦到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真是個瘋丫頭。”其實陳曦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是和侯龍濤在一起,直到晚上1o:oo,五個多小時,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愛,就算是在吃晚飯時,她上下的兩張“小嘴兒”也是同時“進餐”的,也難怪她會腰酸腿軟了。

有人按門鈴兒,陳倩開門一看,是收報費的,一共一百零三元,自己沒有零錢,那個送報的又沒有可找的,她就沖著浴室裏叫:“小曦,你有三塊錢嗎?”陳曦叼著牙刷兒探出頭來,樣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醒透呢,“我的零錢都在書包左邊兒的那個小兜裏,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三塊錢。”

陳倩回到臥室裏,妹妹的書包就放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兜兒。陳曦所說的左邊是以書包的正面爲准,但陳倩現在却是對著書包的背面,她直接就打開了左邊兒的那個,裏面根本就沒有錢,只有一個小巧的彩屏手機和一個寫著“惠婷”的藥瓶兒。

“小曦,你哪兒來的手…”陳倩話還沒說完,一雙美麗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藥瓶兒上的“用途”一欄裏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用于事後補救的避孕藥,她現在的表情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是最合適也不過。

浴室裏的女孩兒聽到姐姐的叫聲,一下兒就清醒了,立刻意識到她大概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狠狠的拍了一下兒腦袋,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跑進臥室裏,正看到姐姐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攥著藥瓶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姐…”

陳倩慢慢的回過頭來,“小…小曦,這…這是…”“是濤哥。”陳曦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緊張,姐姐發現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反正自己是侯龍濤的人了,什麽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女孩兒走過去,從書包的另一個側兜兒裏取出三塊錢,到外面交給送報紙的,等拿著收據再回到屋裏時,陳倩已經坐在床沿兒上了。

“姐,”陳曦坐到姐姐身邊,“我和濤哥是真心相愛的。”“可…可他是壞人啊…”陳倩抬頭看著妹妹,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不是,我知道你對濤哥有很深的誤會,但他决不是你說的那種只知道欺負女孩兒的無賴…”

女孩兒把侯龍濤對自己說過的關于姐姐的話講了一遍,“我相信他,當年他是真心實意的愛你,但你不接受,現在他愛的是我,姐姐,你就真的不能找到一點點爲我高興的理由嗎?我已經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小曦…”陳倩發覺妹妹的眼神堅定無比,突然明白了,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更不會改變主意,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如果你們是真的相愛,姐姐當然爲你高興了,但是你要明白,萬一你懷了孕,到時吃苦的是你自己。”

“我會特別小心的,濤哥他也不會讓我出事兒的。只是…只是…”陳曦沒想到姐姐會如此的平靜,“姐姐,你真的不反對我和濤哥好了?”“反對?你們都已經…已經…我反對還有什麽用呢?只希望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姐姐…”陳曦抱住了她的脖子,“他真的很好的。”

姐妹倆抱了一會兒,陳倩站了起來,開始換衣服,“我和小龍約好了一起吃午飯,我這就要去了。”“嗯,姐…我和濤哥的事兒…你不會告訴大伯他們吧?”“哼哼,你不是也沒告訴他們小龍是你的同學,只有十九歲嘛。”陳倩頭也沒回的說,她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臉上的苦笑。

下了樓,剛走到院兒門口兒,陳倩就和父母碰了個正著兒。“小倩,你去哪兒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午飯。”“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吃飯嗎?”“我下午就回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做。但她也不知道,認識了侯龍濤的施小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施小龍了,每個星期天,那小子都會和妓女鬼混的。

走了幾步,陳倩掏出了手機,輸入了一個剛從陳曦的手機裏記下的號碼兒。伸出的手指懸在發射鍵上面,微微的顫抖著,一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沒來由的害怕。但爲了妹妹,陳倩咬了咬牙,手指一毫米一毫米的落了下去…

侯龍濤今天照例是在他爺爺家,雖然昨天才和女人大戰過幾百合,現在却仍是神采奕奕。每逢星期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會聚到這兒,這是侯家的優良傳統。開了兩桌麻將,還是有幾個上不了手兒的,侯龍濤這個小輩兒,自然也就沒份了,但他毫不介意,還有什麽能比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更開心的呢。

手機響了,侯龍濤一看,是陳曦家的號碼,趕忙跑到裏屋,外面實在是太吵了,“喂。”“濤哥,”陳曦的聲音裏充滿了喜悅,“我姐姐答應了。”“呵呵,小寶貝兒,你說什麽啊?答應什麽了?”“那個藥被我姐姐發現了,但她沒怎麽說我,她答應咱倆好了。”

“真的!?”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麽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呢。”“那你姐姐現在就在你旁邊?”“沒有,她和施小龍約會去了。唉呀,我大伯回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濤哥,我愛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皺起了眉,真沒想到陳倩竟然會這麽輕易的就“妥協”。本以爲當她發現了自己已經把陳曦上過了,她一定會怒氣衝衝的殺來問罪,現在看來,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了。不過也沒什麽,計劃基本不用改變,只是要變被動等待爲主動出擊。

侯龍濤從錢包裏找出陳倩給自己的名片,剛想撥電話,手機又響了,一看號碼,和自己手裏拿的那張名片上的手機號一模一樣,嘴角兒微微向上一翹,“喂。”“喂,侯龍濤,我是陳倩,能見個面嗎?”陳倩的聲音很不自然。

“現在嗎?”“對。”“我現在很忙,有什麽事兒就說吧。”他倒擺起架子來了。“電話裏說不方便,還是見面吧。”“嗯…好吧,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不用,你知不知道什麽地方比較清靜?你定地方,咱們在那見面就是了。”

“天倫王朝飯店的‘天倫閣’怎麽樣?那兒的服務員都認識我,你問她們就能找到我。”“好,我半小時之後到。”“我等你。”侯龍濤收起電話,跟家裏人說了一聲兒,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兒,雖然他不知道陳倩在哪兒,但說什麽也要趕在女人之前到達。

侯龍濤進了“天倫閣”,問一個門口兒的迎賓小姐,“有沒有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女孩兒?哪個女孩兒啊?侯先生那麽多的女朋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因爲他是常客,性格又討人喜歡,這些女服務員早就和他混熟了,要是沒有別的客人在周圍,她們就會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

“死丫頭,你是不是找我把你綁起來打屁股啊?”侯龍濤就喜歡跟小姑娘逗殼子,不自覺的就貧了一句,“到底有沒有?”“沒有啊。”“呼,那就好。”侯龍濤向前邁了一步,在小姐被紅旗袍裹得渾圓的臀部上拍了一把,頭也不回的朝自己訂的單間兒走去。那個小姐真是駡也不是,不駡也不是,弄了個大紅臉…

陳倩原來以爲“天倫閣”是咖啡廳、茶室一類的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提供正餐的餐廳,雖然早就知道見面時是在飯點兒上,但她幷沒有要和“仇人”共進午餐的打算。結果跟迎賓小姐一提侯龍濤,還被帶到一個單間兒,她就更不自在了。

小姐剛要敲門,陳倩馬上制止了她,“我自己來,謝謝你。”等她離開了,陳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兒門。單間兒的門打開了,侯龍濤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向一邊閃開身,“倩倩,你還真準時,請進吧。”

看著絕美的女人低著頭從身邊走過,侯龍濤關上了門,又緊上兩步,拉出了一把椅子,在她坐下時,彎腰把椅子往裏送,也趁機扭頭在她的長髮邊重重的吸了一下兒氣,立刻有和陳曦身上一樣的茉莉花兒香鑽進了鼻子裏。

陳倩發覺了男人很輕浮的舉動,閃開身子,美麗的雙眸中充滿驚慌和恐懼,“你…你要幹什麽!?”“呵呵,你和小曦用的是同樣的洗髮液吧?”侯龍濤笑著坐下,“把外衣脫了吧,這裏這麽暖和。”“不用。”女人下意識的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兒,“小曦已經把我發現了你們的關係的事兒告訴你了?”

“你能同意我們的事兒,她都快樂瘋了,當然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烟,“我想你也是爲了這件事兒才會主動找我的吧?先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談。”“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再說這裏太高級,我吃不起。”雖然陳倩儘量想把話說的無理又堅决,但她畢竟是個淑女,心裏又很怕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侯龍濤最善于把握這些微小的細節,他很瞭解陳倩對自己的感情,“都已經到飯點兒了,在哪兒吃不是吃呢,就當是我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曦吧。”“你不用謝我,我答應你們的事兒幷不是因爲我認可你,我完全是爲了小曦,她…她把什麽都給你了,我也沒辦法。”女人把心一橫,“我…我求你不要讓小曦傷心…”

“唉…倩倩,”侯龍濤長嘆一聲,“我雖然從小曦那兒知道了你爲什麽會恨我,竟管那在我眼裏只是一場誤會,但我也明白我傷你很深,就算我對小曦再怎麽好、她在你面前說我再多的好話,也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我會用心愛小曦的,不讓咱們的誤會再加深。”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你已經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陳倩站了起來,“我要走了。”“等等,你不覺得爲了小曦好,咱們應該儘量拋開以前的恩怨嗎?小曦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咱們連共處一室都做不到,她遲早會察覺咱們之間還有很深的隔閡,要是那樣的話,我想她不會真正的開心的。”

“那你說怎麽辦?”陳倩覺得男人說的不無道理。“你不用擔心我,但你最起碼要做到不仇視我。”“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最好的途徑就是咱們經常見面,慢慢的你就能把你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對我的不滿收斂住了。一起吃頓飯應該是咱們集訓的第一步。”

陳倩想了想,這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飯了,只不過上次不是在單間兒裏,安全感强一些,“咱們只有兩個人,不用單間兒吧?”“是你說要清靜一點兒的。”“外面也沒什麽人。”“好,”侯龍濤也起來了,拉開門,“咱們去外面。”…

正文第五十五章權錢交易

陳倩和侯龍濤找了一張方桌坐下,“你說經常見面,是指咱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嗎?”“那倒不一定,”侯龍濤看著菜譜,“我想那樣你一定會不自在的,你可以把你男朋友叫上,施小龍,我和他也算有點兒交情。”

“你認識小龍?”女人的聲音有點兒驚慌,“你沒有…沒有把…”“放心吧,我不是那麽沒品的人,他不知道咱倆以前的事兒。”“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他媽媽跟我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施小龍那個小孩兒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小孩兒。”陳倩能明顯感覺出男人語氣中的輕蔑之情,壯著膽子捍衛起男朋友的尊嚴來了。“對對對,不是小孩兒,是男人,施小龍那個男人挺有意思的。”要與人展開談話,最主要的就在于找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侯龍濤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怎麽有意思了?”“咳…咳…嗯…這個嘛,我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你這是在損我嗎?”陳倩低下了頭。“什麽意思?”“你一定知道我對小曦說了你不少壞話。”“噢,我决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是好人,爲了妹妹的幸福,我不是影射什麽。”

“對不起…”“哼哼,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這三個字。”侯龍濤笑得很苦,“其實也不能算說他的壞話,施小龍有一個我不太認同的嗜好。”“什麽嗜好?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不是這些,呵呵,倩倩,你對他瞭解嗎?”

“了…瞭解,當然瞭解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麽會不瞭解呢?”陳倩說這話的時候,幷不是很有底氣,自己對施小龍的唯一瞭解就是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而侵犯自己神聖的身體,“你就告訴我他有什麽不好的嗜好吧。”

“不用我告訴你,你們的感情不是很好嗎,他遲早會讓你知道的。到時候他要是想給你個驚喜,却發現我早就跟你說了,那他可會怪我的,我可不想得罪他。”侯龍濤招手把服務小姐叫了過來,開始爲自己點菜,不再說這件事兒了。陳倩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有點兒怕自己的男朋友,更覺得施小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吃完午飯,兩個人出了“天倫王朝”,“龍濤,請你不要把今天咱們見面的事兒告訴小曦,行嗎?”“沒問題,你現在要去哪兒?我送你。”“不用了,我打輛車就行了。”“好吧。”侯龍濤也不堅持,一抬手,一輛停在等候區外的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陳倩剛要伸手,男人已經欠身爲她拉開了車門,接著又沖她伸出了手,“我希望咱們能像第一次吃飯時說的那樣,成爲朋友。”陳倩猶豫了一下兒,還是把他的手握住了。

出租車駛上了長安街,女人望著窗外,想起了剛才和侯龍濤握手時,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愛戀中帶著痛苦。如果他真像妹妹說的那樣,以前是真心的愛自己,那他就是對自己幷沒有忘情;如果他是自己所一向認爲的那種無賴,那他就是還對自己有不良的企圖。不論是哪一樣,自己都不能給他機會,不能讓妹妹因爲自己受到傷害。

到了家門口兒,陳倩正要掏錢,司機回過頭來,“小姐,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車錢了。”“什麽?”“兩個半小時前,那位先生就讓我在飯店外面等著了。這兒有一個便條兒,他要我交給你。”“啊,那謝謝你了。”“不用謝我,要是每天我都能有這麽一單生意,我可就輕省了。”

女人下了車,打開字條一看,“倩倩,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定不會要我送你的。但以我個人的理解,送共同進餐的女士回家,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禮節。我只好包了這輛車,就算是我送你回家了,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請不要誤會。”

“唉…”陳倩嘆了口氣,侯龍濤的這一舉動幷沒有起到任何打動她的效果,她只是突然想到了施小龍,那個從沒爲她開過車門的“男人”,那個在追到她之後,連送她回家都嫌麻煩的“男人”。其實侯龍濤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中,侯龍濤每隔一兩天就會讓施小龍叫著陳倩一起出來吃飯、去酒吧、歌廳。施小龍問他原因,他也只說是因爲陳倩不太喜歡自己,多接觸好讓她改變對自己的看法,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自己和陳曦的好事兒。

施小龍把侯龍濤當成了一個因爲母親的權勢而哈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冤大頭,再加上他還能時不時的給自己介紹新的“床友”,不好太不給他面子,反正有自己在,他也不可能對陳倩有什麽不規矩的行爲,自然就有約必到,還動不動就在陳倩面前使喚他,以顯示自己的“男性威嚴”。

陳倩本來幷不想這麽頻繁的和侯龍濤見面,可一是那天答應了他,二是經不住施小龍的强烈要求,又對于男朋友突然重視起自己感到開心,也就幾乎次次都會出席。三個人相處的時間一長,她竟然發現自己不像以前那麽討厭侯龍濤了,而且和他比起來,施小龍的表現根本就是個缺少教養的孩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的潜意識裏已經逐漸形成了這種印象…

在這期間,侯龍濤的廣告終于在央視播出了。三十秒的廣告全是在北京各主要路口兒拍攝的實景,不同種類的機動車輛的排氣管向外噴射著污濁的尾氣,只有一句畫外音,“世界十大污染城市,我們的祖國占了其中之八。”廣告是在晚上1o:oo到11:oo之間播出,雖然已經過了黃金時段,但幷不影響曝光度。

大部分的觀衆\都以爲這是公益廣告,但也有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在廣告畫面中沒有“公益廣告”的字樣,不少人都打電話到央視廣告部詢問這個廣告是什麽意思,(真的會有人問嗎?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幅“福特野馬”的照片,報社的人將它寫成了法拉利,我還真的就打電話去了,結果編輯說已有幾百名讀者反映了這個情况,那還只是一家北京的地方報紙。)廣告部的人只是以暫時不便說明爲由把他們擋了回去…

一天下午4:oo多,侯龍濤接到馬臉的通知,來到了北海公園裏的“仿膳”,馬臉和他的父親已經在裏面等了。“馬叔叔,這麽急叫我來有什麽事兒嗎?”侯龍濤知道一定是自己托他辦的事兒有眉目了,聲音中都掩不住的帶著興奮。

“你把資料交給我的那個周末,我就和龐振川局長商量了一下兒,星期一我們就把報告打到市委了,可一直也沒有回音。今天下午,賈淇要龐局長和我去他的辦公室,你知道賈淇是誰吧?”馬局長還擔心這個歸國游子不太瞭解北京的政局。

“當然知道了,北京市市長、市委副書記,而且還是奧運\籌委會主任。”“你知道就好,他說他對你的計劃很欣賞,認爲理由也很充分,能起到造福北京,造福民衆\的作用。”“好大的帽子,”侯龍濤眯起了眼睛,“他有什麽條件?”

“行,小猴子,你還真有點兒頭腦。他說他有個晚輩,跟你一樣,也是剛從美國回來,是mBa,那個大學叫什麽普什麽頓,我記不起來了。”“‘普林斯頓’?”“對對,就是那個,說那孩子現在的工作不太順心。”“媽的,‘普林斯頓’的mBa,沒有個常務總經理是打發不了的。”

“哼哼,猜得真准,”馬局長喝了口茶,“賈淇說了,那小子在原來的公司是常務副總經理。”“他說沒說怎麽算年薪?”“沒說,他只是說你的個人收入應該能達到每年三百萬。”“三百萬?”馬臉差點兒沒樂出來,“光我們哥兒幾個的分紅就上千萬,我四哥的年收入怎麽可能只有三百萬,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哼,”侯龍濤點上烟,“他不是在說我,媽的,要我每年花三百萬買那個紅頭文件。”“他最後還說,再過三天就是市委常委會議,你明白他的意思吧?”“那小子到底是賈淇的什麽人啊?”“誰知道,侄子、外甥一類的吧,說不定還是他的私生子呢。他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了,說是隨時可以約出來見面。”

“那就叫他來談談吧,”侯龍濤接過馬局長遞來的紙條,“田東華,嗯?他就住在附近啊。”“我就知道你會立刻要見他的,才把你叫到這兒來。”馬局長笑了笑,“我已經約了他七點整。”“哈哈,馬叔叔不愧是老江湖了。”

“四哥,你打算養他了?”“對啊,相對于三億的利潤,三百萬還不算太過分,况且又可以和市里挂上鈎,再說那個田東華既然能從‘普林斯頓’拿到mBa,應該也不是個飯桶,”侯龍濤揚了楊眉毛,“也許對我會有幫助呢。”

晚上6:55,仿膳的小姐領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侯龍濤的單間兒。幾個人互相作了自我介紹,這個年輕人就是田東華,二十六歲。侯龍濤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一身合體的米色休閑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長得還算精神,言談舉止中也沒有普通官宦子弟的那種傲氣。

侯龍濤和他隨便聊了聊,發現他確實不是一個草包,經濟、政治、時事,說的都是頭頭是道。“田先生,賈市長是您的什麽人?”“是我的幹大伯,我母親是他的幹妹妹。”“原來如此,”侯龍濤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什麽幹妹妹,擺明瞭小老婆,“我想您一定清楚馬局長約您來的目的吧。”

“我知道,我大伯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聽聽田先生有什麽具體的要求沒有。”“我要一個以正常途徑上任的總經理所擁有的一切權力。”“這點不成問題,以田先生的經歷,我想你也不會只吃白飯,而讓自己的學識消磨殆盡的。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這是私企,雖然你是總經理,我對你的一切决策都擁有否决權。”

“這我明白,你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兒,我可以放開手脚的施展我的才華,却不用擔心因爲犯錯誤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貫認爲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們來談談年薪的問題吧,如果我沒理解錯,應該是三百萬吧。”

“有一點點偏差,三百萬是保底的年薪,我還要百分之一的贏利分紅。”田東華很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于六百萬了,你這個‘普林斯頓’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貴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樣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賈市長一定能讓我的計劃在市委通過嗎?”“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只是一個應聘的,你雇不雇我都與他無關,只要你的産品真如你所說那樣有作用,市里就會通過的。”“好,咱們在市里的决議正式下達後簽約,否則我可請不起你啊。”

晚飯後,田東華很識趣兒的起身告辭,侯龍濤把他送到了“仿膳”門口兒,“田先生,現在咱們兩個人能否擁有大好前程,全取决于三天後市委的决定如何,我希望你能盡你所能促成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麽可能對于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誤田先生的時間了,希望咱們今後合作愉快。”兩人就此握手作別。

侯龍濤回到單間兒,馬臉正在擺弄一個小錄音機,“四哥,我也學會你那套了,凡是這種事兒都要錄下來。”“哼哼哼,那馬叔叔怎麽辦?一起拉下水?”“這…”“就是啊,傻兒子,”馬局長拍了馬臉的後腦勺兒一下兒,“你想把老子也賣了?”“不是,不是…”

“沒用的,那小子挺他媽精的。”侯龍濤皺了皺鼻子,“開始的時候,他幷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所以我一問他和賈淇是什麽關係,他就毫不避諱的說了。也是我太急了,問了這個不該問的問題,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來我幾次試探他,他就乾脆打上官腔兒了,就連剛才在外面只有我們兩人的情况下,他都是三緘其口。”

“那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讓他每年從你那兒榨走六百萬?”“六百萬我還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臨頭將要價翻了一番的做法讓我很不滿意,來日方長,我遲早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侯龍濤都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三天後的下午,侯龍濤坐在辦公桌後的大轉椅上,兩腿微微的分開,長褲褪在小腿上。“啊…啊…”身著端莊的職業女裝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岔開著,從轉椅扶手的空檔中伸出,腰部緩緩的前後扭動,她已經到過兩次**了,現在完全是在和愛人溫存。

茹嫣的窄裙堆積在腰上,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小窟窿,男人仍舊硬挺的陰莖就是通過那兒插在她的屄縫兒裏。侯龍濤的兩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著褲襪感受那兩團嫩肉的彈性。他也不再**了,只是讓**停留在**中,享受柔軟的陰道壁對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雙手托住愛人的臉頰,閉上星眸,溫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我愛你…”侯龍濤放鬆的向後仰著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讓愛妻筆直的長髮將兩人的臉全部遮住,一邊貪婪的呼吸她的發香,一邊靜靜的品嘗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這對小情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茹嫣回身拿起聽筒,放到了愛人耳邊,自己又繼續在他另一側的臉頰上親吻、磨擦。“喂。”侯龍濤只說了這一句,三分多鍾裏,他都是一言不發,只是聽著對方講述。

侯龍濤要茹嫣把聽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兒坐直了上身,雙手箍住女人的細腰,開始快的顛動臀部,讓**小幅却急的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龜頭如驟雨般撞擊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麽了…啊…”愛人的激情來得太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雖然是快感如潮,茹嫣還是禁不住好奇。

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拼命的**幹,瘋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終于和她一起到達了**。在自己“一瀉千里”的同時,侯龍濤用力的攬住了愛妻的身體,“呼…寶貝兒,好寶貝兒,我以後要讓你過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寶貝兒,我愛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秘書,哥哥…”茹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剛才的電話是馬局長打來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會議上,由交通管理局牽頭兒,賈淇市長全力支持,爲了做好迎接奧運\的工作,通過了《北京市大氣治理暫行辦法》,其中第二條兒就是强制全市機動車安裝尾氣淨化裝置。此《辦法》將在三月一日向外公布,五月一日起正式執行…

侯龍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是應該把兄弟們都叫出來慶祝一下兒的,但只是用電話通知了他們,他早已和李東升約好了今晚見面,而且要談的事兒還暫時不能讓兄弟們知道。(這可就奇怪了,是什麽事兒呢?可以讓他不太信任的李東升參與,却連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龍濤在薊門飯店餐廳的一個單間兒裏等了十幾分鐘,一臉橫肉的李東升才姗姗來遲,“哈哈哈,龍濤,抱歉抱歉,來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東生身後的有三個人,兩個打手,其中一個是見過兩次的那個光頭大漢,另一個也在“黎昌”見過,剩下的一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很不起眼兒,但一雙眸子却炯炯有神。

李東升指了指那個人,“龍濤,這就是你要我幫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兒了二十幾年刀了,要是有小鶏子、小鴨子不聽話,都是由他動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來的話是對著秦援朝說的,“還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聽話的叫了一聲。“朝哥不用客氣,露一手給我看看吧。”侯龍濤站起來,遞過去一根烟,還親自給他點上了。“謝謝太子哥。”秦援朝叼著烟,從兜裏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折叠刀,單手把玩兒了起來。

只見眼前是銀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鋒、刀柄,甚至連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龍濤看的已經有點兒眼花了,“好了,好了,別耍了,我都頭暈了。”“怎麽樣,龍濤,還滿意吧?”李東升得意洋洋的笑起來,自己的手下還算沒在人前丟臉。

“還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準頭兒。”侯龍濤走到包間兒盡頭,吐出了嘴裏的口香糖,粘在木墻圍上,又將一根兒烟插進口香糖裏,他退開了兩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援朝點點頭,站到了包間的另一頭兒,隨隨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銀光激射而出,“咚”的一聲響,折叠刀已經釘進了木墻圍裏。

侯龍濤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烟絲、半個過濾嘴兒,再抬頭一瞧,另一半香烟平平的躺在刀面上,連一點兒烟絲都沒有露出來,“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兒烟插進口香糖裏,“來,朝哥,從近距離插進去,讓我看清你的動作。”

秦援朝走過來接過刀,以飛刀同樣的方式將刀子從烟頭兒插了進去。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沒有一點兒抖動,從如此近的距離,目標又這麽小,要是沒有點兒真功夫,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朝哥,您失過手嗎?您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經把我要幹什麽跟您說過了,我不得不特別的小心。”“我明白,我從來沒扎死過人,三十歲之後,連致殘的都沒有。”“對啊,對啊,”李東升說話了,“龍濤,對于老秦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他先跟著我的大哥,然後跟著我,小十年裏沒惹過一次麻煩。”

“好極了,”侯龍濤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們什麽時候動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個半月之後。”“龍濤,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麽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有的。”李東升已經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龍濤陰沈的笑了笑。

飯後,五個人到了飯店門口兒,那個光頭保鏢開來了李東升嶄新的Bm528。幾個人又說了幾句,侯龍濤就自己開著sL5oo離開了。剩下四個人全上了“寶馬”,秦援朝說出了自己對侯龍濤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個瘋子啊?真他媽够陰的,這麽狠的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哼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歡他這種性格。”李東升摸了摸臉,“而且他爲人大方,我這輛車他出了一半兒錢,說是對我幫他搞定兩家網吧的答謝。其實我沒幹什麽,就是叫幾個人天天到網吧去搗亂。他那個人懂得不吃‘獨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會吃虧的。”…

正文第五十六章五鳳迎龍(上)

星期六一早,薛諾就被茹嫣她們拉出去逛商場了,只剩下何莉萍一個人在家,她已經從女兒那兒知道了侯龍濤有不止一個女人,既然女兒都能接受,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附贈品”,自然也無話好說,而且侯龍濤在床上也確實是太厲害了點兒,光是母女兩人還真應付不了。

雖然何莉萍默許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從來沒見過另外幾位“姐妹”,也不打算見,所以剛才女兒出門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見面爲由推掉了。女人打開大門,從報箱裏取出了《北京青年報》,聽到有脚步聲,一抬頭,原來是侯龍濤提著一個大口袋走了上來。

自從侯龍濤摘了這對兒“母女花”後,總是覺得有兩件事兒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從沒和她們倆玩兒過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幹完一個,再跑到另一間臥室去搞另一個,她們兩個人好像都不太願意“母女同歡”,畢竟是有血緣關係。對于這一點,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也從來沒逼過她們。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對于自己其他幾個女人不願接近的態度,這是决不能容忍的。本來是可以慢慢進行“開導教育”,但現在自己已經開始對陳氏姐妹下手了,還是那句話“攘外必先安內”,想要“攻城掠地”,必須先把自己的“後方”穩固住。

一個月來,侯龍濤發現了何莉萍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變態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她時,一提到薛諾,她就會异乎尋常的興奮,反應也會异乎尋常的激烈。他今天來,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兩人進了屋,何莉萍把報紙放在桌上,“你來之前該先打個電話,萬一沒人在家怎麽辦?”倒了杯水,遞給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打什麽電話,我又不是沒有鑰匙。諾諾呢?”侯龍濤探身攬住剛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讓他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抬頭吻著她的臉頰和顴骨,還伸長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兒上輕咬。

“諾諾被你另外幾個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麽不去啊?她們沒叫你嗎?”“叫了,我不想去,跟她們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們見面,怎麽熟啊?”“唉呀…你這人…嗯…每次一見面就…唉…”何莉萍已經被親的“紅雲”上臉了。

“怎麽,不喜歡我這樣?”侯龍濤一隻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豐滿的**,另一隻手從她絨褲的後腰處伸了進去,把內褲按進了她的臀溝裏。“不…不…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說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和內衣一起脫了下來,緊接著是胸罩,用手顛了顛一隻沉甸甸的**,“寶貝兒,你看看你,小腹這麽平坦,**又這麽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歲嗎?”說完就含住了一個乳頭吸吮起來。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邊走邊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她知道年輕的老公會帶給自己很强的**,不想那時再狼狽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堅實的白肉隨著走動而上下顛簸,侯龍濤真是欲火中燒,但又要强行忍住,好戲還在後面呢。

女人在洗手間裏呆了很久,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綉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內褲,兩條大腿的內側還有未幹透的水痕,看來是洗過了。何莉萍雙臂交叉著擋住胸前的美肉,低著頭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隻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們…咱們到屋裏去吧…”

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拽到身前,瘋狂的和她吻了很久,雙手在她光滑的無縫內褲上又捏又揉,“寶貝兒,這麽急啊?看看都幾點了,咱們先出去吃午飯吧。”“嗯…嗯…老公…我…我要…”何莉萍右臂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膝微曲,用自己的下身頂住他的一條腿,左手隔著長褲搓弄他的已然硬挺的陰莖,“我…我不餓…”

“你不餓,我可餓了,而且我還跟人約好了。”侯龍濤“絕情”的離開女人的身體。“你…你好狠…”何莉萍咬著嘴唇兒,半嗔半怒的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旦體內的欲火被愛人點燃了,哪是兒說滅就能滅的?

“來吧,跟我一起去,”侯龍濤從他帶來的大口袋裏取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從裏面提拉出一件全黑色的貂皮長大衣,這是他昨晚和李東升見面前特意去“燕莎”買的,六萬多塊啊,“穿上讓我看看。”“不,”女人轉過身,她感到很委屈,“既然要出去,你還逗我幹什麽?你自己去吧,我不去。”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何莉萍耍小性兒,真是太誘人了,扔下大衣,悄悄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只有十厘米長的假陽具,尾巴上有一根電綫,連著一個遙控器。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女人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上面,左臂箍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前面,“噗”的一聲,就把假陽具插進了她已經很濕潤的**裏。

“啊!老公…你…你幹什麽?”何莉萍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墊起了脚尖兒,“不…不要…啊…老公…”侯龍濤慢慢的向上推著假陽具,直到手掌完全和女人的陰戶接觸在一起,緩緩的揉動,“怎麽樣?雖說沒有你老公我的粗長,但也可以先頂一陣吧?”說著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老公…你…你要怎麽樣啊…啊…”何莉萍抱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的膣肉正毫無廉耻的糾纏住侵入的异物。“我來給你打扮打扮。”侯龍濤吻著女人的香唇,把她抱進了臥室,橫放在床上,將她的內褲提了起來,把遙控器別在內褲的褲腰處,又把開關打開了,“不許拿出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何莉萍果真很聽話,只是用雙手抓緊了床單兒,還時不時的將屁股抬一下兒,因爲假陽具的頭兒已經開始旋轉了,攪動著**中的嫩肉,弄得她**兒橫流,快感也在不斷加强,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更濃。

侯龍濤從衣櫃裏找出一副黑色的褲襪,一條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又從壁櫃裏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給她穿上了,將她拉下床,摟著她的腰,向客廳慢慢走去,“來吧,寶貝兒,有那件大衣,你不會覺得冷的。”

“不…別這樣…老公…啊…我這樣不能出…出門兒的…”何莉萍被半推半拉的到了外屋,男人一鬆開手,她就立刻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嗯…”侯龍濤向擺弄木偶一樣的爲女人穿上了華麗的貂皮大衣,讓她一下兒就變成了一個美艶絕倫的貴婦人。

侯龍濤强硬的拉著不停求饒的女人出了門,何莉萍拗又拗不過他,只能雙手挽住他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生病了一般,每走動一步,特別是下樓時,一邁腿,下陰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上了侯龍濤的車,幸虧沒碰到熟人,要不然何莉萍可就有的難堪了…

薛諾她們在“中友”裏逛了小兩個鐘頭,大包小包的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剛過11:oo,四女都有點兒累了,就隨便在外面吃了點兒東西,回到了如雲的小樓兒。女人嘛,回家的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衣服了。雖然這四個女人處于不同的年齡段,但在這點上却是很一致,全都迫不及待的掏出新裝,邊換邊互相嬉笑打鬧。

最後只剩下了一袋內衣,裏面有四套,樣式都是一樣的,長筒絲襪、鑲花兒的前開扣兒式半杯胸罩,連裙式吊襪帶的低腰V-string內褲,只是顔色有所不同,艶紅、桔黃、淺\黃、嫩綠各一套。剛才在買的時候,大家就對這幾種顔色的含義心知肚明。

不論是絲襪還是褲襪,如果是黑、白、肉、透明以外的顔色,就對穿著者的腿形有很高要求,這四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自然不用擔心這點,尤其是茹嫣的那兩條長腿,穿上之後,更是將彩色絲襪性感、熱情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看的另外三女都是面紅耳赤,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

茹嫣發現了她們不正常的眼神,往床沿兒上一坐,“喂,你們幹什麽?別老盯著我看啊。”“看看怎麽了?”“看得我心裏直發毛。”“誰讓你的腿這麽美的,龍濤不是也說過,他要不是想一個人霸占你,早就送你去拍絲襪廣告了。”月玲說著就跪到了茹嫣的雙腿間,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

茹嫣也不反抗,乖巧的向後一倒,合上眼簾,靜靜的讓月玲“伺候”自己。月玲也不客氣,開始在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又親又吻,還故意發出“吧嘰\、吧嘰\”的聲響,最後當然是移到了她的襠部,伸長了舌頭,在薄薄的內褲上上下舔動,不一會兒,在茹嫣屄縫兒部位的內褲上就出現了一條濕濕的溝壑,也分不出是口水還是**兒。

雖然這一段時間裏,薛諾已經被她的三位姐姐“玩兒”過不少次了,但看著眼前的淫亂情景,還是有些羞怯。特別是月玲撅著的屁股上那兩個和內褲、絲襪同色的紋身漢字,向外放射著無比淫糜的氣息,弄得女孩兒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越是不好意思看,就越想再看的清楚些。

如雲推了推薛諾的腰眼兒,“去啊,去幫幫你月玲姐姐。”“噢…”女孩兒扭扭捏捏的上了床,爬到茹嫣的頭邊,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茹嫣姐姐…”茹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薛諾嬌美的的小臉兒近在咫尺,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脖子,抱著她接起吻來。

如雲先走到電視櫃前,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遙控器的開關,又從床頭櫃的小抽屜裏取出一根長長的肉色雙頭兒假陽具,撥開內褲的襠部,“嘶…”將一頭兒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然後就輕手輕脚的來到薛諾的身後,溫柔的撫摸她白嫩的屁股。

“唔…唔…”薛諾正和茹嫣吻的心神俱醉,根本顧不得理會身後的事兒。如雲把埋進女孩兒臀溝中的內褲拉了出來,向一旁勒在她的臀峰上,開始在她嫩紅色的陰戶上舔舐。這下兒薛諾更是舒服了,屁股越撅越高,還不停的左右輕搖。

如雲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裏活動了一會兒,已經能嘗到香甜的愛液了,于是就直起上身,左手將她的左臀瓣向邊上拉開,右手攥住假陽具,對準薛諾如同花瓣般微微綻開的陰唇中間,順順利利的捅入了她的身體裏。

“啊!”女孩兒的身體猛的向前一竄,掙脫了茹嫣的胳膊,“如雲姐姐…啊…你壞…”薛諾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叫如雲“媽媽”,要不然的話就該亂套了。月玲和茹嫣都跪到了薛諾的身前,臉上挂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啊…唉呀…你們…啊…你們又要欺負我…不…不來了…啊…如雲姐姐…輕…輕點兒…”薛諾這才明白,她們又是預謀\好了要“對付”自己。但她一點兒也沒有抵觸的情緒,她喜歡這種成爲注意力焦點的感覺,喜歡大姐姐們以自己爲中心…

侯龍濤的Benz開到了位于王府井大街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扶下了已經**過兩次的女人。何莉萍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星眸朦朧,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呼吸更是沉重,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只有在男人的摟扶下才能勉强的行走。

門童看著這個光艶照人的貴婦和扶著她的男人,心中不禁大駡,“媽的,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美女喝多了,他就趁人之危,哼,遲早被雷劈。”再一想到不一會兒美人兒就會被剝得精光,任憑男人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竟然撑起了帳篷。

侯龍濤看了一眼那個門童,撇嘴一笑,凑到何莉萍的耳邊,“你自己是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迷死人了,看看那邊兒那個門童,光是瞧你兩眼就已經杠了。”何莉萍抬起頭,朝侯龍濤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朦朦朧朧的見到一個男人,他的褲襠處明顯的向前突起。

“啊…”光是這麽一看,何莉萍就又到了一次**,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强奸自己,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衆\之下扒光了,正和侯龍濤旁若無人的做愛、交媾一般,極强烈的羞耻感轉變爲了更凶猛的變態快感,讓她的子宮劇烈的收縮,脚下一軟,險些摔倒。

侯龍濤趕忙摟緊她,“告訴我,你在想什麽。”“想…想…想和你…和你做愛…瘋狂的做愛…”“哈哈哈,別急嘛,我的大寶貝兒,等吃完了飯,看我不**到你哭爹喊娘的。”“不…不,求求你了…現在就…不要吃飯了…求求你…你要我怎麽樣…怎麽樣都行…求求你…”

真沒想到她會急成這樣,看來不用再刺激她了,免得做的太過火兒,弄個偷鶏不成蝕把米,“好吧。”侯龍濤又摟著女人出了飯店,掏出手機給寶丁撥了一個,告訴他自己不能來了,雖然寶丁還沒到呢,但還是被他小駡了一頓。

侯龍濤本來是想在寶丁面前好好的逗逗何莉萍,寶丁是唯一一個他信得過、何莉萍又認識的男人,讓她在熟人面前**,却又不能聲張,還要假裝靜雅,只要一頓飯的功夫,絕對能把她內心變態的一面全發掘出來,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侯龍濤的下一站就是如雲的小樓兒,到了地方,他是直接把何莉萍抱上樓的,經過房門緊閉的主臥室,進入了一間客房。何莉萍早就迷迷糊糊的了,根本也不在意這是哪里,只要有床,有侯龍濤,沒有陌生人,她就知足了。

脫掉了女人的貂皮大衣,把她放上床,緊接著侯龍濤就撩起了她的裙擺,“哇尻,怎麽跟尿了一樣。”何莉萍大腿內側的褲襪全都是一片濕痕,“一定難受死了吧?”男人說著就拉住了褲襪的腰口兒,一直扥到了膝蓋上面。

“老公…老公…”本來在不停扭動屁股的何莉萍突然坐了起來,手忙脚亂的拉著男人的褲子,想要把他的扣子和拉鏈兒解開,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手抖,費了半天勁也沒達到目的,“啊…老公…怎麽…怎麽解不開啊…”

侯龍濤看她都快哭出來了,也真有點心疼,自己脫下了褲子,把勃起的陰莖送到女人面前,“來吧,先給我嘬嘬。”何莉萍緊緊的攥住那根“鐵棒”,一口就含進了嘴裏,腦袋拼命的前後活動,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飛揚起來。

何莉萍急色時的表情真是誘人得很,侯龍濤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讓她**了兩分鐘,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人以爲他終于要幹自己了,迫不及待的將濕透了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老公,快來吧,人家要急死了。”說著就抓住假楊具後的電綫,想把它扥出來。

侯龍濤馬上拉住她的手腕兒,按到她的頭頂,自己也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的和她接吻,右手的兩根手指壓在她的陰蒂上揉轉。“唔…唔…”女人的身子就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顫抖,屁股狂扭,纖腰也激情的向上供起。

“啊…啊…老公…老公…給我…”何莉萍的左手用力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著,假陽具的旋轉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實在是等不了了。侯龍濤“嘿嘿”一笑,抓起床頭櫃上的一管兒潤滑液,擠出一些塗在陰莖上,將女人扶起來,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兒就插入了她已被**兒浸透了的屁眼兒裏。

“天啊!啊…啊…爽死了…”何莉萍這是第一次被“雙重入侵”,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兒了,雙手撑著床面,自覺的用肛門套動男人的**,帶動假陽具後連著的遙控器直胡亂搖動,她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披頭散髮的大聲**,“老公…老公…你要**死我了…**死我了…”

侯龍濤樂呵呵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直腸中溫熱緊窄的感覺,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遙控器,一手隔著她的連衣裙捏住了一顆豐乳,“這就爽成這樣?好玩兒的還沒開始呢,看我不搞飛了你。”說著就按下了那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矮櫃上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裏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呻吟。

何莉萍的眼睛是閉著的,聽見電視裏的淫聲,只以爲是男人爲了助興而播放的黃色電影,她不想看,她現在只想一心一意的享受被愛人**屁眼兒的异樣快感。

“諾諾,你的小屁股好白還嫩啊,爲什麽老公還沒有給你紋身呢?”“我…啊…姐姐…我…”“你怕疼嗎?”“不…不是…啊…是…我怕…我怕媽媽不同意…怕媽媽說我…”“傻丫頭,讓你的好濤哥也給你媽媽紋一個不就行了。”

這段話何莉萍聽得真真切切,怎麽會是薛諾的聲音呢?女人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如同蛇般亂扭的身體猛然僵住了,淫浪的叫聲嘎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東西,電視裏四幅畫面,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每幅畫面裏都是四個穿著彩色性感內衣的女人在搞同性戀,其中一個一身嫩綠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

薛諾正和一個長髮長腿的女人以69式做著**,薛諾在上,有一根長長的肉色棍子插在她的**裏,另一頭兒則是連在一個無比成熟、無比美艶的中年麗人的陰道中,那個女人扭動著自己的腰臀,帶動軟橡膠製成的棒子在兩人的身體中旋轉、進出。

熟女的雙手抓捏在另外一個穿著桔黃色內衣的女人的屁股上,那個女人跨跪在那根肉色的棍子上,她還穿著一條奇怪的內褲,正用一根連在內褲上的黑色假陽具奸淫著薛諾的後庭,那段對話就是由她說出來的…

正文第五十七章五凤迎龙(下)

“你看,诺诺多开心啊,那几个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你想不想也去和她们亲热亲热呢?她们就在隔壁,也让诺诺看看,她的男人是怎么把她的妈妈**到晕头转向的。”侯龙涛用牙拉开了女人背後的拉链儿,把她的连衣裙堆在她的腰上,双手全都捏住了她的**,手指向外搓动那两颗异常勃起的奶头儿。

何莉萍听了男人的话,本来因为看到女儿**的同性恋游戏而僵硬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也再次自觉的提起、落下,虽然强的变态快感从下身的两个肉孔不断涌出,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和女儿如此相见,“啊┅爽┅我┅啊┅我不要┅不要去┅啊┅不要让诺诺┅看┅啊┅看我这样┅”

“真的不要吗?”侯龙涛托着女人的大腿站了起来,往床下一蹦,原来只是在後庭浅处进出的**狠狠的埋入了直肠深处。“啊!不要┅”何莉萍感觉到自己肛门四周密密的肉褶儿都被撑平了。“不要?”“不要┅”

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顶到墙上,又用力的插了几下儿,伸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哼,你不要,我也不逼你,谁叫我爱你呢。但是我可要自己过去了,我有四个老婆在那屋,只有一个老婆在这屋,我当然要照顾大多数了。”说完就“挑”着她回到床边,做势要将她放下,“不听话的老婆,你自己在这儿耍宝吧。”

“啊┅不┅不┅老公┅不要┅”何莉萍这下儿可真是急了,双手向後按在男人的後脑上,扭回头来所吻,悬空的翘臀也拼命的扭动,以求能带给自己直肠中的那根**更大的快感,希望能让男人舍不得离开自己,“老公┅求求你┅啊┅别扔下我┅啊┅老公┅你好狠心┅啊┅啊┅”

侯龙涛才没这么狠心呢,根本就是吓吓她,现在再看到爱妻眼泪汪汪的样子,就更不忍戏弄她了,赶紧叼住她送上的红唇,吸出她的香舌,温柔的含吮,“乖老婆,别哭,心疼死我了。听话,我抱你过去好不好?我只想让你们姐姐妹妹的和睦相处,咱们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的多好。”

先硬後软,这招儿很是管用,何莉萍心也明白,以现在的情况,只要男人硬逼自己,自己是一点反抗的馀地都没有,既然他是软语相求,答应他也就是了,“唔┅老公┅我听你的┅嗯┅”其实她还是被**和快感冲昏了头脑,这要是在平时,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去和女儿同欢的,更何况还有三个不认识的女人在旁边。

主卧室里,四个女人已经换姿势了,如云和茹嫣也各穿上了一条带双头儿假**的内裤。茹嫣坐在床头,以刚才侯龙涛干何莉萍屁眼儿时相同的方式**着薛诺的**;薛诺的胸罩的前扣儿打开着,如云在她身前,含着她一颗嫩红的小奶头儿吸吮;月玲侧身躺在床尾,轮流舔吻着另外三女的美脚。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几个女人都停下了动作。薛诺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许的惊恐,“如云姐姐,是┅是什么人啊?”如云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儿,“傻丫头,是你的好涛哥来了,除了他谁还有钥匙啊。”如云下了床,挺着假**,过去把门打开了。

进来的真是侯龙涛,可他却还抱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内裤和裤袜都淫荡的挂在小腿上,一根假**插在她的**,肛门还“含”着男人的**。薛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那个女人不正是自己的母亲吗。

侯龙涛抱着何莉萍走到床前,“诺诺,你看我带谁来了。”“妈┅妈妈┅”薛诺的小嘴儿微张着,她完全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何莉萍看到女儿脸上震惊的表情,羞耻心和快感同时涌到了脑顶,又是一阵迷糊,头枕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声淫语,“老公┅再┅再我┅让诺诺看┅”

“这位就是何姐姐吧?”如云跪回床上,双手轻抚着何莉萍的小腿,“果真是如同天仙般的美丽啊,怪不得能生出诺诺这么个小美人儿来呢。”侯龙涛吻了吻何莉萍的脸,“宝贝儿,这是如云,我要去疼疼诺诺,你们两姐妹好好亲近亲近。”

何莉萍还没来得及说话,如云先怪上侯龙涛了,“你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唉呀,你真是的,怎么能用这东西把┅把那里堵住呢,会憋坏的。”如云伸手拉住了拖在何莉萍**外的电线,稍稍用了点儿力气才把那根假**拽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也跟着流淌而出。

如云把嘴凑了过去,在何莉萍还没合起来的**上舔舐,“姐姐一定很难受吧,让妹妹帮你亲一亲。”“啊┅”何莉萍**中的膣肉还在蠕动着,她被假**插了几个小时,确实是有点儿气闷,但那跟自己的**壁被假**旋转磨擦所得到的快感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现在突然被拨了出去,解脱感只有几秒钟,接踵而来的是无比的空虚,“不┅不要拿走┅再┅再插进来啊┅”

薛诺的身体被茹嫣抱着,小嘴儿也被月玲吻住了,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她也已经**了好几次了,几乎都要脱力了,现在的思考能力也不是很强。“怎么样?我说过的吧,你还等什么呢?”侯龙涛对如云笑了笑,微微的屈膝,降低了何莉萍的身体的高度。

如云笑眯眯的看着何莉萍美丽的脸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相貌能与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就算侯龙涛不说,她也一样会好好享用这具绝色的身体的。“噗哧”一声,如云胯下的假**就捅入了何莉萍的两腿间的体腔开口儿。

“啊┅啊┅”两个艳妇同时呻吟了起来。何莉萍终于尝到了被人**的感觉,比只有橡胶头儿在体内转动要舒服多了,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满足的原因;如云也是忍了有一会儿了,自己**那根假**虽小,但让它堵的也挺难受的,现在总算是可以让它小幅的进出了。

侯龙涛抽出了何莉萍後庭中的**,缓缓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头垂在床沿儿外,自己跪下去,和她接了个吻,又用力的捏了捏她高耸的乳峰,“我的两个好老婆,你们慢慢开心,让我们看看最香艳的景色。”“死孩子┅啊┅啊┅”如云斜着媚眼瞟着他,“还不快去疼你的诺诺。”

侯龙涛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儿如云的下巴,拉过旁边儿的月玲,抱着她就是一阵狂吻。月玲搂着男人的脖子,用舌头热烈的回应他,“涛,等你好久了,嗯┅嗯┅”“去,陪你的两位姐姐玩儿玩儿,‘前後夹击'。”“嗯┅”月玲答应一声就下了床。

如云双手捏着何莉萍的**,尽情的揉搓,这对儿**虽然还没有自己的那么大,但却也是十分丰满了,手感好得不得了,既柔软又有弹性,尤其是那两颗小烟囱般的**儿更是性感,一上了手就很难再舍得松开了。结果就是如云以这对儿**为支点,将圆滚的屁股向前挺动。

何莉萍可美了,双臂平摊在床上,胸脯和**两处都被搞的奇爽,反正都是侯龙涛的女人,什么廉耻啊、道德啊、伦理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啊┅如云┅是┅是如云吧┅啊┅不管了┅我啊┅唔┅唔┅唔┅”何莉萍的嘴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淫叫声变成了呜咽,原来是月玲跪到了她的头前,把跨间的假**插进了她的嘴。

侯龙涛把薛诺从茹嫣的身上抱了下来,自己坐到床头,将女孩儿抱在怀,又拉过茹嫣,温柔的吻了吻她,“宝宝,诺诺沉不沉啊?”“还好了,哥哥┅”茹嫣一边舔着男人的脸,一边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接着就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身体,直到把他的**含进了嘴。

“涛哥┅嗯┅别┅别让姐姐们欺负┅欺负妈妈了┅”薛诺偎在男人的怀,用小手儿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一边吻他,一边替母亲“求情”,现在自己是没有那个力气去“救”人。“有人在被欺负吗?”侯龙涛笑着托起女孩儿的下巴,右手捏着她的小屁股,两人的舌头在嘴外碰触了几下儿,“你妈妈现在舒服得很,他要真是在受苦,我还舍不得呢。”

薛诺回过头,看着母亲,如云正把她得拱腰抬臀,月玲也是津津有味的干着她的嘴巴,虽然母亲脸上的表情是**中带着痛苦,但女孩儿明白,那种痛苦完全是身体喜悦的体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母亲开心最重要,可还是觉得有点儿怪怪的,挚爱血亲怎么能同床共欢呢?

“啊┅”侯龙涛突然打了个寒颤,左手用力的按住了茹嫣的後脑。“唔┅”茹嫣停住了吸吮的动作,不一会儿,樱唇紧贴着男人的**向後退,闭上嘴,喉咙明显的动了两下儿,手中的**上已是乾乾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残留物。

侯龙涛左拥茹嫣,右抱薛诺,一推两个人的後脑,让她们在自己的胸前接吻,主要是为了让薛诺帮茹嫣清理嘴里遗留的精液,他可不想吃自己的“军队”。看着两个美女的嘴角流出了清澈的口水,侯龙涛也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两女的脸颊,“我的美人儿,你们的皮肤都是甜的。”

“哥哥┅”“涛哥┅”二女转过了头,一起把粉红色的香舌吐进了男人的口中,三根舌头缓缓的搅动着,彼此交换着津液。侯龙涛的两只色手不断在两女的身上肆虐,一会儿揉揉**,一会儿捏捏翘臀,一会儿抠抠**和屁眼儿,把她们玩儿得气喘吁吁、娇声连连。

床尾处的三个美女已经各泄了几次,“战事”的激烈程度大不如前。侯龙涛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条特殊的内裤,递给薛诺,拍了拍她和茹嫣的屁股,“去啊,帮你们的姐姐们打打气、鼓鼓劲儿。”茹嫣很听话的在假**上涂上了润滑液,跪到了月玲的身後,拉开她勒在臀沟中的内裤,**进了她的肛门。

薛诺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虽然她也把内裤穿上了,但却没有继续行动,有她的母亲在其中,她可不想掺和进去。侯龙涛又把她拉回怀,含住她的奶头儿,左手抠着她的肛门,右手挤了些润滑液,抓住假**狂捋,让另一头儿的那根在女孩儿的**大幅的活动,“宝贝儿,怎么不去啊?不想再爽爽吗?”

“啊┅啊┅涛哥┅”薛诺抱着男人的头,拼命的吻他的头顶,“我不去┅我不能和┅和妈妈┅啊┅那┅那是┅啊┅那是**┅啊┅涛哥┅你┅你和我做┅**吧┅啊┅”“我的小傻瓜真是可爱死了,”侯龙涛扳过女孩儿的脸亲了亲,“只要你不碰你妈妈,就不是**啊。你看小云云把你妈妈欺负的多狠,你不去替她报仇吗?”

“我┅我┅”“别再磨蹭了,你也舒服,你的如云姐姐、月玲姐姐、茹嫣姐姐也舒服,你的妈妈也舒服,我的五个好老婆都舒服,有什么不好?”侯龙涛放开女孩儿,又推了推她。薛诺都没想明白男人刚才那一大套说的是什么,就已经到了如云的背後。

如云一边挺动着雪白肥嫩的美臀**干何莉萍,一边回过头来,淫媚的看着薛诺,自己拉开了臀缝中的内裤,露出正在一张一合的娇美肛门,“诺诺┅啊┅来呀┅快┅快┅你们母女俩┅啊┅一起┅一起来搞我┅啊┅啊┅好诺诺┅”薛诺最羡慕的就是如云性感的屁股,也顾不得别的了,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臀瓣,将假**用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

“啊┅啊┅啊┅”随着**,女孩儿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突然现了何莉萍的一条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小腿就在面前,闪亮的黑色高跟鞋放射着性感的光芒,小腿的曲线柔和诱人,还有淡淡的香味儿。薛诺想也没想,大概是被**冲昏了头脑,一手托住那条小腿,就开始在上面又舔又吻。

何莉萍的头虽然垂在床外,嘴巴又正被月玲干着,根本就看不见是谁在舔自己的腿,但她也明白,以现在的体位,如云是做不到的,那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儿。这种结论不仅没有让她有任何不快,反而更加强了身体上的性感觉。

一时之间,女人的呻吟声、**声充满了宽敞的卧室。侯龙涛四仰八叉的坐在床头,手里轻轻的套动着自己笔直的**,眼前五个如天仙般的美女相连的景色真是赏心悦目,不过还是有点儿不过瘾,要是能把她们连成一个圆圈儿那就爽了,看来五个人还是不太够,就算加上陈曦、任婧瑶、施雅和吴爱琳,估计都够呛。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侯龙涛要提“枪”上阵了,“老婆们,谁来伺候我啊?”五个女人同时回过头来,“我来┅”“我来┅”几个女人全都爬了过来,就连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何莉萍都没落後。“别争,别争,大家都有份儿,我哪个也不回放过的。”侯龙涛被她们的热情吓了一跳。

整整一个下午,侯龙涛都沉浸在酥胸粉臀中,“出出进进”不下万次,十五个小肉孔他都“光顾”过了,体力倒是不成问题,只是肚皮老抗议。何莉萍虽然也没吃午饭,但是一点儿也没有显出饿来,看来还是男人精液的营养成分比较高。等到第二天早上,何莉萍和薛诺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龙涛的“商标”,至于颜色,不言自明┅从二月一日起,也就是春节的那一天,侯龙涛的广告里的汽车排气镜头就减到了二十秒,剩下的十秒就用来介绍他的产品了,但只字未提市里即将出台的规定┅四号下午,侯龙涛拨通了李东升的电话,“升哥,晚上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吗?”“人我都通知到了,不会耽误你的事儿的。”“你告诉小琴,她要是干的漂亮,我不会亏待她的。”“小意思,你交代的事儿,她哪儿敢搞砸啊。”

晚上,侯龙涛把施小龙和陈倩约了出来,吃完晚饭後,就在蓟门挢附近找了一家歌庭,要了一间kTV包间儿。这一段时间以来,陈倩已经能把侯龙涛当一个普通朋友对待了,虽然还不能说是原谅了他过去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但至少可以做到不时时刻刻的表露出对他的不信任。

按理说该是可以和陈曦一起出来约会的时候了,但陈倩知道妹妹对自己的这个男朋友施小龙也没什么好感,以前没有侯龙涛的时候,每次两人一碰到一起就会互相讥讽,实在是没什么好的,所以今天也一样没叫她。

三个人唱了一会儿卡拉ok,侯龙涛这次是出奇的积极,连着唱了好几,当然了,走调儿的厉害。施小龙从来就没真正的尊重过他,嘲笑的语言层出不穷。陈倩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觉得男朋友稍稍有点儿过分了。

施小龙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琴的号码,急忙来到包间儿外,“喂,宝贝儿,怎么了?”“龙哥哥,你来陪我嘛。”小琴的声音又娇又嗲,听的他骨头一阵酥,“现在吗?”“当然了。”

“明天吧,好不好?我现在有事儿。”“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来,以後也不用再见我了。”小琴吼了一句,然後又变得很柔媚,“来嘛,人家想你了,我想被你的大**搞。”“好好好,你在哪儿?”“老地方了。”“我十分钟就到。”

在屋,陈倩正在为男朋友的行为道歉,“龙涛,对不起啊,你别把小龙的话放在心上,他那个人就是说话比较直。”“哈,没事儿的,他就是个小孩儿,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再说我还有事儿求他妈,就算逗他开心了。啊,对不起,他不是小孩儿。”侯龙涛故意说漏了嘴。

“唉┅”陈倩轻叹了一声,有了侯龙涛这个稳重的男人做对比,她也越来越现施小龙的不成熟了。施小龙推门进来了,“陈倩,我有点儿事儿,先走一步,你要是能受得了猴子那种杀猪一样的歌声,就再玩儿,呆会儿让他送你回家就是了。”

“啊,你去哪儿啊?”陈倩站了起来。“我妈找我有事儿。”陈小龙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侯龙涛从衣架上取下了陈倩的大衣,送到她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家,没你男朋友在,你大概也没什么心情跟我玩儿。”

陈倩接过衣服,无奈的摇摇头,同时也对侯龙涛对自己的体谅有些许的感激。两个人出了包间儿时,正好旁边房间的三个客人也要离开,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的就像流氓,岁数都不大,最多就是二十出头儿。

在总台结帐时,其中一个孩子显然是被陈倩的美貌所迷,一直盯着她看,还捅了捅边儿上的另一个男人,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淫笑。这些陈倩全看在了眼里,让她又很不好的预感,拉了拉侯龙涛的袖子,示意他快一点儿。

今天是立春,但北京二月初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到了歌庭外面,陈倩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就靠近了男人的身体。这是人本能的反应,并不代表什么。五个人两前三後的到了楼後的停车场,陈倩能感觉到身後的人加快了脚步,刚想回头,那三个人已经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啊!”陈倩惊叫了一声,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我┅我┅”女人并不想说明,但看到那三个男人在前面不远停住了脚步,像在等着自己走过去,然後再从後面下手,害怕的拉住侯龙涛的胳膊,“他们┅他们摸我的屁股┅”

“什么!?”侯龙涛一下儿就急了,拉住女人的手,朝那三个人快步走去。陈倩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好像都有火焰从他的眼喷出来了,“龙涛,你要干嘛啊?”还没来得及再说,已经到了那些人跟前。“你们刚才谁摸她来着?”侯龙涛眯着眼睛。

“谁摸她了?是你吗?”中间的那个小子扭头问一个同伴。“不是。”“是你吗?”他又问另一个。“不是。”“噢┅我想起来了,是我摸的。”那小子把手放到了鼻子前,“嗯┅还留着她的香味儿呢,小妞不光长的漂亮,屁股也真他妈好捏,哈哈哈。”

“你找死啊?”侯龙涛把眼镜儿摘了下来,朝陈倩递过去,“帮我收着。”“怎么招?想动手?”三个人往上一横,“反正你马子的屁股也被摸了,你还想挨顿揍啊?”陈倩并没有接男人的眼镜儿,反而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龙涛,咱们走吧,别理他们。”“就是,还是小妞识相,快滚吧,免得小爷们来了兴致,一起奸了你马子。”

“哼哼哼,”侯龙涛冷笑了几声,“没人能欺负我侯龙涛心爱的女人而不受惩罚的。”“你┅”陈倩松开了男人的手臂。“你叫侯龙涛?”其中一个小子上前了两步,仔细看了看侯龙涛的脸,对同伴说:“真┅真是他,‘东星'的太子哥。”

“啊!?”两个小子都慢慢的向後退了两步,只剩下了中间的那个还在侯龙涛的“射程”之内。“没你们俩儿的事儿。”“谢谢┅谢谢太子哥。”两个小子竟然撒腿就跑。“喂!你们真他妈没种,”剩下的一个倒是毫无惧色,“侯龙涛,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哥是门头沟的‘光头强',你能把我怎么招?”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啊。”“,我今天还就跟你较上劲了,这妞我要了。”那小子说着就伸手要拉陈倩。“作死。”侯龙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一个手刀就切在了那小子的咽喉上。“呃┅”那小子一下儿就跪倒在地,双手捏着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咳了起来。

正文第五十八章计中有计(一)

陈倩坐在车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侯龙涛刚才的那句话,“我是他心爱的女人,那小曦算什么?我不是他心爱的女人,那他怎么会在那么紧急的关头说出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抬起头,不经意的瞧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侯龙涛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根棒球棍,这才想起来男人是在外面为自己打人。

陈倩意识到侯龙涛并不打算简简单单的就放过那小子,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赶忙下了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小流氓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侯龙涛提拉着棍子,一边围着他的身体转圈儿,一边还在嘟囔,“你不怕我,可以;你看不起我,也可以;你侮辱我心爱的女人,那就不可以。”说着就举起了手中的棍子,做势要砸向敌人的脑袋。

陈倩惊叫一声,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身体,一只手抓住他举起的手腕儿,“不要,龙涛,算了吧,我没事儿,咱们走吧,别打了。”侯龙涛望着女人水汪汪的双眸,眼中的戾气渐敛,无限的柔情、爱怜又现,慢慢的放下了手。陈倩被他看得脸上一热,赶忙扭开头,拉着男人,“咱们走吧,我要回家。”

在车上,两人都是默默无语,最终还是陈倩忍不住了,“龙涛,今晚谢谢你了。”“呵,没什么好谢的,那是我应该做的。”“你…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哪句话?”“你跟那个流氓说的,不可以侮辱你…侮辱你心爱的女人。”

侯龙涛没有回答,又是一阵沉默。“你说话啊。”“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那小曦呢,你把小曦当什么?”“当然是当爱人了。”“你…你…”陈倩有点儿急了,“小曦是你的爱人,你又说爱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居心?呵呵呵,”侯龙涛苦笑了几声,“我爱小曦,没人能改变这个事实。但我对你单相思了八年,要说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了,不光是在骗你,也是在骗自己。我知道咱们这辈子大概都是没有那个缘分,我只想在让小曦幸福的同时,也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今晚我还是让你受了欺负,一时气昏了头,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告诉小曦,我怕会影响到我和她的感情。”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听得陈倩直难过,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上的明月,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及,也许这些年来,他内心所受到的煎熬真的不比自己轻多少,“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爱小曦吗?”

“你要我用什么证明呢?”“你誓。”“我誓,刚才我对你说的话全是自内心的,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侯龙涛说的很坚决,他早就在脑子里仔细检查过一遍了,刚才自己表白时的用词很谨慎,虽然不是什么都说了,但却没有假话,自己决不会被雷劈的。

“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天你说过的话,我不会告诉小曦的。”陈倩顿了一下儿,“今天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购销了吧。”“倩倩…”侯龙涛扭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光芒,“谢谢…谢谢你…”他竟然都有些哽咽了。

“唉呀,你别看我,看路啊。”“啊,噢噢。”男人赶紧又重新看着路面,但嘴角儿明显已经从下垂变为了上翘。陈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也有点儿激动。其实最近十几天,她已经现了过去是误会了侯龙涛,但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以前的憎恨全都是毫无疑义的。但是,八年啊,恨了八年,也真是累了,今天一旦找到了借口原谅他,自己整个人也好像轻松了很多。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么一点儿小事儿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效果,今晚只是一个铺垫,是一切的开始,根本就没别的特殊目的。他做梦都想要陈倩和自己冰释前嫌,现在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实现了,他简直快要兴奋死了。

Benz突然在立交桥上停了下来,“干嘛停下啊?”陈倩不解的看着眉开眼笑的男人。侯龙涛打开车门,跑到桥栏杆旁,闭上双眼,仰天大叫,“啊…”他完全不顾路人惊疑的目光,一直喊到嗓子都哑了。陈倩也下了车,手扶车门,“龙涛,你什么疯啊?别叫了,快点儿走吧。”

男人笑嘻嘻的回到了车上,“咳咳,吓着你了?不喊一下儿会炸的。”“哼,你还是个小孩儿。”“不好吗?一个人要老是一本正经的,那也没什么意思啊。”两人开始有说有笑的了,陈倩的注意力开始向侯龙涛好的方面集中…

小琴做起身,点燃了一根儿烟,“小龙,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呢?”施小龙躺在床上,一只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就是跟我女朋友唱歌来着。宝贝儿,一会儿咱们再做一次啊?”“让我再歇一会儿嘛,你的大**太厉害了。”小琴心里直想笑。

“嘿嘿嘿,知道我的功力就好。”“对了,你的女朋友还是那个‘石女’啊?”“唉,是啊。”“光能看不能摸,有什么好的,甩了算了。”“可是她太漂亮了,就算非要等到结婚,我也认了。”“结婚?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九月份就要去法国上学吗?”“那怎么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会等我的。”

“呵呵呵,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小琴捂着肚子乐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怎么?”施小龙不高兴的问。“你和她好了多久了?”“快一年了。”“就是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儿还有好了一年还没上过床的?”

“切,你懂个屁,”施小龙也坐了起来,撇着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要是硬来,她肯定会跟我翻脸的,我慢慢来,就不信磨不到石头开花儿。”“真的?”“真的。”“好好,就算你能等,她也能等吗?”“什么意思?她怎么不能等?是她提出来一定要到结婚之后才能上床的。”

“哼,她那种女人我最了解了,装的清高圣洁,其实骨子里一样骚得很。”小琴不屑一顾的说,“你瞧着吧,哪怕她现在能忍得住,等她二十四、五的时候,想忍都难啊,可你那时候已经出国了,怎么办?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少不了,她一定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到那时,你就哭去吧。”

“这…”施小龙觉得女人说的有一定道理,特别是近几天,现陈倩对侯龙涛的敌意渐淡,要是自己一走,陈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很寂寞,万一侯龙涛乘虚而入,那自己可就赔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嘿嘿,”小琴下了床,从自己的小皮包儿里掏出一个小纸袋儿,在空中摇了摇,“这就是解决办法。”

“是什么?”施小龙蹦下床,接过了纸袋,打开一看,是一片儿药片儿,“这有什么用?”“这是强力的‘安眠药’,吃一片就能像死猪一样睡十二个小时,十分钟见效。”“你是说让我**她?”“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能叫‘奸’呢。”“这…这不好吧?”施小龙向后退到了床边,慢慢的坐下。

小琴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知道他下不了决心,看来他还不算特别的坏,但太子哥交代的事情,说什么也得办成啊,“怎么?没那个胆子?真是个小屁孩儿,一点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你可要想清楚,那个女人要真跟你说的那样花容月貌,你不早下手,可会被别人捷足先登的。”

“放屁,我没胆子?”施小龙最怕被人看不起,更何况是被跟自己睡过觉的女人,“我…我只不过是在考虑该怎么动手。”“是吗?那想得怎么样了?”“要骗她喝下带药的饮料倒是不难,但然后的事儿就不好办了。”“有什么不好办的,就带她到酒店开房不就完了。”

“那怎么行,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万一有人多事儿报警的话,那不就全完了。”“那你不会到了房间再给她喝?”“她要是肯跟我开房,还用得着给她吃药吗?再说,我最担心的是她醒了之后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更麻烦。”

“切,真是没脑子,还老自称聪明呢。”“喂,你别总是阴阳怪气儿的,你要是有主意就说出来。”施小龙的脾气上来了。“唉哟,小龙哥别火嘛。”小琴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赶忙做到男人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你别忘了,你有一个财主朋友啊。”

“侯龙涛?”“对呀,只要太子哥肯帮你,你一定能如愿以偿的。”“他能帮我什么?”“你让他在郊区哪个度假村包栋别墅,再随便编个什么值得庆祝的理由,叫你女朋友一起去,在那住一晚,反正别墅里的房间多,就跟她说你们不住一间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她会不会同意,她家里人管她严着呢,决不会答应的。”“那你就干脆别告诉她,就说是普通的约会,等她上了车,去哪儿还不是你说了算,她总不能跳车吧。”“嗯…”施小龙还是觉得不行,“一夜不回家,她家里人会报警的。”

“失踪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不记得了。)以上,警方才会受理的。”“还是不行,她妹妹是侯龙涛的女朋友,这件事儿侯龙涛不会帮我的。”“傻,太子哥的女人多了,她妹妹也不过就是一个玩具罢了,太子哥有求于你,怎么可能不帮你呢。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到了地方以后,以什么借口骗你的女朋友不马上就闹着要走,其它的一切,太子哥都会为你办妥的。”

施小龙又琢磨了一下儿,虽然他很看不起侯龙涛,但也听说过他神通广大,“要是她醒过来就哭闹,要往外跑,那怎么办?”“她那种女人,只要你占有了她的身体,那她就是你的了。万一她要是真的往外跑,你就抓住她再**,刚醒过来的时候药劲儿还没全过,你要制服她肯定没问题。”

“那有什么用?她要是再闹呢?我再**她?我还能关她一辈子是怎么招?”“小龙哥好没自信啊,”小琴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间软塌塌的**,“被这个大**搞过的女人,哪儿还会舍得离开你啊,我不就是被你弄过一次就上瘾了。只要你让她尝到了你的好处,保管她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当然了,我是女人,我还会不知道吗?再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比你帅的,比你有钱的,多的是,我为什么不缠着他们却来免费伺候你。”小琴说着就把施小龙推倒在床上,把那根很普通的**塞进了自己的**里,然后立刻就夸张的大叫起来,“啊…大**…太爽了…爽…”

施小龙笑了起来,再过两天,也就是二月六号就是陈倩二十三岁的生日了,拿给她庆祝生日做借口,那再好也不过了。一想到比身上这个女人漂亮一百倍的陈倩也会在自己身上露出极度淫荡、舒爽的表情,施小龙都有些等不及了…

春节七天的长假,其实陈倩的父母都不在家,她父亲的单位组织工龄在二十年以上的职工到吐鲁番去旅游,她母亲也去了,要到七号下午才能回来;陈曦的父母从外地回北京看女儿,呆了四天,五号的晚上就离开了,这样就在六号形成了一个真空期。

侯龙涛对于这些情况了如指掌,陈曦早就跟他说过了。但施小龙却对此毫不知晓,陈倩从来也不把家里的事儿对他说,两人所谓的恋爱关系就是如此的可笑。施小龙知不知情,对侯龙涛的计划并没有实质的影响。

六号下午,侯龙涛带着陈曦,先在西单逛,再到东单逛,逛的女孩儿直喊累,不到6:oo,他们就在外面吃完晚饭了。“接下来去哪儿啊?”陈曦甩着男朋友的胳膊。“这儿离我的酒店很近,要不要去坐坐?”侯龙涛脸上带着微笑。

“讨厌,”陈曦攥着小拳头儿,在男人的臂膀上捶了一下儿,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霞,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是你的酒店吗?你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间房呢?”“又不是没去过,没什么好的。”

“那就是不要去了?”侯龙涛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你也该回去为她庆祝的。”陈曦看了一眼表,“我姐姐一会儿就不在家了,施小龙约了她。”“那我就单纯的送你回家。”男人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个大猪头,”陈曦揽住了男人胳膊,把身体和他贴的紧紧的,“还不带我回你的酒店。”“哈哈哈,那不是我的酒店,我不过就是在里面有间房罢了。”侯龙涛抽出手臂,搂住了美人,他根本就是在逗女孩儿玩儿。

两人进了房,女孩儿刚把短大衣脱掉,侯龙涛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隔着紧身的高领长袖衫,抓住了她的**,“好小曦,想死你了。”“嗯…”陈曦转过身来,闭着眼睛,送上了柔软湿滑的粉红双唇,“涛哥…”

侯龙涛边吻着女孩儿,双手捏住了她被牛仔裤绷得圆圆的屁股蛋儿,一下儿把她提了起来。“啊!”陈曦轻叫一声,还没来及说别的,就已经被抱进了卧室,压在了床上。侯龙涛舔着她的脖子,解开了她的裤扣儿,“小曦,帮我脱衣服。”

“嗯…嗯…”女孩儿没有照爱人的话做,只是抱着他头,静静的享受那种恋人把自己的颈项吻得湿湿的感觉。男人正在向下拉她的牛仔裤,陈曦突然想起侯龙涛每次和自己亲热时,都会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吻遍,可今天走了一下午,脚上一定出汗了,怎么能让人亲呢,必需得先去洗个澡。

她急忙捧起爱人的脸,“涛哥…先等等,我要洗个澡。”侯龙涛翻身躺到一边儿,“好,我给你放水。”他起身进了浴室,就算刚才女孩儿自己不提出来,但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也一样会要求先洗个鸳鸯浴的。

等男人再会到卧室时,陈曦已经脱光了衣服。侯龙涛上上下下的看着她,完美的身体让人垂涎欲滴,“小曦,去洗吧。”“你看什么嘛,”女孩儿娇羞的走过去,拉住了爱人的手,低下头,“涛哥,你…你也来嘛。”

“哼哼,”侯龙涛低头亲了亲她,“当然了,不过你先进去,我去拿些儿喝的。”“嗯,那你快点儿啊。”陈曦回吻了他一下儿,走到浴室门口儿,回头一看,男人正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脸上不禁又是一红,“讨厌鬼…”说完就把门虚掩上了。

侯龙涛来到客厅,打开迷你冰箱,里面有很多没有商标的玻璃瓶儿,瓶子里是如同葡萄酒的暗红色液体。男人拿出一瓶,又从小吧台上取下两个高脚杯,在一个里面撒入一些药面儿,然后左手拿着瓶子,右手的手指夹着杯子,走进了浴室。

陈曦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真是有点儿累了,被热水一泡,更是犯困,秀美的脸庞被热气烘的微微红,更增丽色。侯龙涛一进去,就把两个杯子放到装裕巾的木柜上,把酒倒上了,就算女孩儿睁着眼,也不会看到一只杯子的底部有一层薄薄的药粉。“来,”男人把酒杯递了过去,“试试这个。”

“啊,”陈曦睁开眼,接过杯子,“我不爱喝酒。”“尝尝嘛,不好喝我也不会给你的。”侯龙涛坐到浴缸的边缘上,左手轻柔的捏着女孩儿白嫩的左肩,右手里的酒杯“叮”的一声和女孩儿的碰了一下儿,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口。

“啧啧。”陈曦也泯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是甜的,一点儿没有酒味儿,便又喝了一口。本来就只有小半杯,这一口就差不多把所有的药都吞入肚里了。“还要吗?”侯龙涛把瓶子拿了过来。“嗯。”女孩儿举起杯子,一泡澡,有点儿热,有点儿渴,喝了那冰冰凉的“甜水儿”,还真是挺爽快的。

侯龙涛给女孩儿倒上酒,又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全灌进了嘴里,但却没有咽,而是用左手从她的脖子后面绕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把酒渡进了她的檀口中,紧接着又舌头伸进去搅动,弄得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陈曦的嘴角儿直流。

侯龙涛把女孩儿嘴边的液体舔干净,继续的在她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亲吻。“嗯…”陈曦又将眼帘合了起来,全身都放松了,身体上感受的是爱郎的浓情蜜意,口中品尝的是美酒琼浆,说不出的幸福快乐,“涛哥,你也进来嘛,我帮你…搓背…”

侯龙涛的舌头顶进了美人的耳孔里,“宝贝儿,舒服吗?”他的两只手全探进了水里,温柔的揉捏女孩儿的**。“舒服…”陈曦想把眼睛睁开,可说什么也做不到,眼皮就好像是千斤闸一样沉重,“涛哥…我…我…好困…嗯…”

“是下午走累了吧?”侯龙涛的脸颊若有若无的蹭着女孩儿,用极为疲倦的声音说,“小曦,今晚就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不…不行…姐姐…姐姐会担心的…”“看你困的,别撑了,睡吧。你姐姐今晚也不会回家的,你不用考虑她。”

“嗯?为什…为什么…我姐姐…去…去哪儿了…”女孩儿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晰了。“施小龙为她庆祝生日,在雁栖湖包了一栋别墅,他们小两口儿今晚就住在那了。”“不…不会的…姐姐…姐姐不会的…”陈曦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但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进一步的思考了,她实在是太困了。

“咚”的一声,女孩儿手里的酒杯掉进了浴缸里,但她并没有去捞,两条胳膊都软绵绵的垂着。男人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一时之间,浴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等了一会儿,他轻叫了两声,“小曦,小曦。”陈曦没有回答,她的鼻息很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侯龙涛把熟睡的女孩儿抱出浴缸,擦干了身体,散开她用夹夹在脑后的长,抱回卧室里,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桃红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儿,“乖宝宝,好好睡,等哥哥回来。”男人起身,把衣服穿好了,关上灯出了门…

正文第五十九章计中有计(二)

施小龙和陈倩约好了7:oo见面,他本来想早一点儿的,但侯龙涛告诉他别墅要到8:oo以后才能准备好,他也就没有办法了。陈倩今天的心情不错,这是自己第一个有男朋友陪伴的生日,虽然施小龙没说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但她心里明白,今晚的约会应该就是这个目的。

“小龙,咱们这是去哪儿啊?”陈倩本来不想问的,但是车已经快开出市区了,是奔怀柔方向走的,她不禁有些疑虑了,“大晚上的出城干什么?”“别问了,”施小龙邪邪的一笑,“说了是个惊喜嘛,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卖了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让陈倩很不安,可又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怀疑男朋友啊,只好不做声了。

丰田佳美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穿过了怀柔县城,到达了依山傍水的“云岫山庄”。要是在夏天,云岫山庄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但现在这个季节可是没什么游人。车一直开到山庄最里面的一片别墅群中,停在了一幢标有“11”的二层小楼儿前。“小龙,你这是…”陈倩下了车,等着男朋友给自己解释。“进去不就知道了。”施小龙抓着女人的手,把她拉进了别墅中。

一进客厅,陈倩立刻就愣住了,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星星点点的“杯蜡”放了一地,六根长长的洋蜡摆在桌子正中。“妈的,搞什么?”施小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侯龙涛这个傻屄,‘烛光晚餐’也太他妈俗了。”原来只是让侯龙涛把晚餐准备好,没想到他还玩儿出这么无聊的把戏。

陈倩可就不像他这么想,一般来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男朋友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又包别墅,又做晚餐,她真是开心得很。自从自己答应了做施小龙的“女朋友”,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他疯狂追求自己时的那种温柔、浪漫了,连一束花儿都没收过。今晚真是意外的惊喜,陈倩高兴的在男人的脸上一吻,“小龙,谢谢你。”

“嗯?你喜欢?”“当然了,好喜欢。”“嘿嘿嘿,”施小龙干笑了几声,“那就坐吧。”他现在连跟女人接吻的心情都没有,只想快点儿把她药倒,好在她的身体上泄。陈倩略微有些失望,怎么情话都不会说一句呢,但还是听话的坐在了桌子旁。

男人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冰红茶和冰绿茶两种饮料,有一瓶红茶的瓶盖儿是被打开过的。施小龙又笑了,伸手把它取出来,背对着女人把盖子打开了,转身给她倒进杯子里,“我知道你最爱喝红茶。”陈倩还了男朋友一个迷人的微笑。施小龙做到了女人对面,看着从玻璃杯中透出的女人性感的红唇,下身一阵充血,心里恶念立生,“美人儿,一会儿非把**塞进你嘴里不可。”

晚餐全是别人准备的,有一个小汤盆上盖着搪瓷盖子,施小龙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是一盆香喷喷的鸡汤,“嗨,爽了。”他马上盛了一碗,尝了一口,温热的,并不烫口,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哇,跟我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接着又盛了一碗。

女人早就习惯了施小龙这种大少爷的作风,并没觉得他不先给自己盛有什么的,而且她也不太爱喝鸡汤。陈倩很有家教,又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不论吃喝,都很细气,到吃完了饭一小瓶儿红茶都还剩了一个底儿,但她已经感到了异乎寻常的困倦,“小龙,我…我怎么突然很困啊?”

“哼哼哼,”男人淫邪的笑了起来,“困了就在这儿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的。”“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说什么?咱们俩好了快一年了,今天也该洞房了。”“别…别胡说,咱们有约定的…”陈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有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施小龙知道这个美人儿是插翅也难飞了,跟着站起来,向她扑了过来,“来吧,宝贝儿,今晚我就要得到你。”“啊!”陈倩惊叫一声,一闪身,躲开了饿狼般的男人,“小龙,你不要…不要胡闹了,我要走了。”

施小龙扑了个空,却一点儿不生气,“哼哼,走?你走到哪儿去?你喝了我的安眠药,还想反抗?你放心,等我**你一次,你就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了。”“你…你…”陈倩心中一阵气苦,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怎么也想不到男朋友会下毒计以求奸淫自己,她想跑,可双腿却软,根本就无法移动。

施小龙看出了女人力不从心的境况,心中大赞小琴的“神药”。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缓缓的软倒,想起当初妹妹警告过自己施小龙是个靠不住的纨绔子弟,自己却听不进去,真是悔恨万分,她失去知觉前最后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张因**而扭曲的脸庞,真的好丑好丑…

“太子哥,要不要现在就过去?”一幢标有“12”的小洋楼儿的客厅里有四个男人。“不用急,再等等。”侯龙涛坐在大沙上,看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那上面出现的赫然就是11号楼客厅里的情况。

“再等?再等你的心肝儿宝贝儿可就要吃亏了,你舍得吗?”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出了如同女人般的娇滴滴的声音,一屁股坐到了侯龙涛身边的沙扶手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唉,你可真是狠心啊。”不用问,这个人自然就是和施小龙有过一段“屁眼儿情缘”的“棍儿”了。

侯龙涛稍稍扭过头,斜眼从眼镜儿和脸的缝隙中阴沉的盯着棍儿的手,“找剁你就直说。”“唉呀,唉呀,吓死人了,太子哥,你不要那么狠嘛。”棍儿立刻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躲到了一边儿。侯龙涛点上颗烟,继续看起了“电影”。

只见施小龙从桌上抄起了小汤盆儿,把里面剩下的鸡汤全喝光了,抹了一把嘴,踢开挡路的几个杯蜡,走到侧趴在地上的陈倩身边,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跨坐到她的腰上,伸手就要隔着衣服去捏她的两只**。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定!”随着他一声令下,施小龙的一双手就那么停在女人的胸口上几厘米的地方不动了,眼神变得呆滞,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侯龙涛把烟在烟缸儿里一捻,站起身来,“走吧,是时候了。”

“哇,太子哥,你有魔法啊?”棍儿吃惊的看着他。“傻屄,”另外一个男人笑了起来,“太子哥早就让我在热鸡汤的时候,在里面下了药了。”“太子哥,你怎么知道他会把那盆汤都喝了啊?”棍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哼哼,他妈告诉我她儿子最喜欢她做的鸡汤,每次都会喝的一滴不剩,”侯龙涛不是那种爱自夸的人,但今天这招儿用得实在是太准、太漂亮了,他也禁不住要多说两句,“前两天我就让她给我做了一些,今天再加上点儿我从美国带回来的迷药,不就大功告成了。”

“他妈为什么会听你的啊?又跟你说她儿子的事儿,又给你**汤的。”“为什么?哼哼,因为我能把她**得哇哇叫啊,我是施小龙的干爹。”“什么?”棍儿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其他三个男人已经大笑着走了出去。

他们进入了11号楼,侯龙涛一把将施小龙从陈倩的身上推了下去,“棍儿,办你的事儿吧。”“好,”棍儿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喂,你们两个大木头,还不过来帮忙。”另外两个人架着施小龙,跟在棍儿的后面上了楼,进了一间小卧室。

侯龙涛抱起了陈倩,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脸贴住女人的额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茉莉花儿般的幽香立刻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一阵心驰神摇。侯龙涛横抱着美女,也上了二楼,听到小卧室里已经有男人痛苦的呻吟传了出来,看来棍儿还真的挺急的,他冷冷的一笑,走进了主卧室,把女人平放在双人床上。

陈倩睡的很熟,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只是眼角儿还挂着未干的泪迹。侯龙涛脱掉鞋,躺上了床,把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倩倩,今晚你是我的…”说着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第一次尝到了她甜美的嫩舌。男人跪起来,从头到脚的把美女看了一遍。

陈倩的身材很好,一米七零的身高,更拥有让所有亚洲女性都会羡慕的9o、52、88的三围,今天又因为是特殊的日子,她选了一套很有现代气息的衣装,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没系扣子,纯白的圆领内装包裹着丰满的胸脯,隐约可以看到乳罩的轮廓,与上衣同色的高腰直筒女装裤使她的双腿更显修长,椭圆头儿的五厘米高跟鞋也是黑色的。

侯龙涛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拼命的嘬吻,不一会就在她的颈子上留下了两个吻痕。陈倩的两只高跟鞋被扔到了床下,侯龙涛扽下了她的肉色短丝袜,双手托着她两只散着香气的粉嫩脚丫儿又舔又吻,吸吮她白净的脚趾。

侯龙涛绝不会满足于最多只能亲到脚踝之上的,开始为女人宽衣解带,内装被从领口处撕开了,胸罩也被一把拽了下来。不一会儿,陈倩就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陈倩的**,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的**,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

除了高耸的乳峰上粉色的乳晕、嫩红的奶尖和两腿交叉处的一丛整齐的乌黑阴毛,陈倩的全身如同抛光过的象牙般,嫩白胜雪,灯光打在她身上,泛起的光芒虽然柔和,但看在男人眼中,就像是阳光照射在千里雪原上,让他不敢逼视。

侯龙涛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捏住了那对儿圆挺的**,手指立刻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同时又能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向外推着自己的指头。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一颗奶头,舌头开始在乳晕上打转儿,没多久口中的“小樱桃”就变硬了。

侯龙涛抬起头,看着陈倩,就算是在睡梦中,她那绝美脱俗的容颜上还是罩上了一层红晕。“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大叫着,右手在“睡美人儿”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左手还是恋恋不舍的揉捏着**,并且开始轻咬她的乳肉,再向下亲吻,他现在只怨自己没多长几十只手,不能在同一时间把女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爱抚到。

侯龙涛已经吻过了陈倩的小肚脐儿,双手捏着她圆润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芳香的黑“草丛”里舔着。处女的幽香比世间任何的激情型香水儿都更能刺激男人的**,侯龙涛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那道粉红色的裂缝接起了吻。

这种旅游区的别墅其实是非常简易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温,根本就无法和“天伦王朝”的豪华套间儿,或是如云的小楼儿相比。陈倩虽然睡的很熟,但还是知冷知热的,她翻了个身,两条长腿蜷了起来,身体缩成一团儿。

男人正吻的起劲儿,也已经尝到了陈倩甘美的蜜汁,突然感到女人动了起来,以为她要醒过来了,真是吓了一跳,要是让她见到自己,那一切就完了,虽然还可以用暴力占有她,但要想得到她的心,可就难于上青天了。侯龙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藏也来不及了,等觉女人只是因为冷而变换了一个姿势,才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咽回了肚子里。

紧张过后,侯龙涛才注意到,陈倩的这个新姿势把她雪股**完全展示出来了,臀腿间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润,两瓣浑圆的臀峰中夹着粉嫩的大**,压在下面的右大腿上有一道由清澈的“泉水”留下的透明湿痕,浅色的后庭也隐约可见。

男人干咽了口吐沫,眼都红了,侧身躺到陈倩的屁股后面,将口鼻埋入了她的股沟中,一边舔舐她的**,一边用左手胡乱的摸揉着她的圆臀、大腿、小腿、脚丫,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胀的通红的“小弟弟”放出来透透气。

侯龙涛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润湿,想要抠抠女人的屁眼儿,扒开她左边的屁股蛋儿,眼前又是一亮,陈倩的肛门也是出奇的美丽,不光是颜色动人,而且四周皱褶间的空隙完全等距,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稠稀无序。不仅如此,那些皱褶还很密集,这样的后庭更有伸缩性,是肛交最理想的对象。

侯龙涛的手指在皱褶上爱恋的画着圈儿,改为用舌尖儿舔陈倩的屁眼儿。人体上最肮脏的排泄器官,一旦按到了美女身上,就立刻变成了能另男人**的天堂。但侯龙涛并没有忘记那自己八年前只是稍稍碰触了一下儿就永生难忘的“仙人洞”,他的手指移向了那两片被双腿夹紧的大**。

指尖上传来的那种如同即将熔化般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侯龙涛激动得想哭,他把陈倩的身体再次摆正,左手的两根手指捏住粉红色的阴蒂,温柔的搓弄,右手的一根指头轻轻的插入了艳红的**口中,立刻就有鲜活的膣肉挤压了过来,是那么的热情、柔软。

手指没进入多深,就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侯龙涛疼惜的缓缓旋转着手指,用指腹充分的体会那层证明女人纯洁的处女膜。他抽出了手指,将上面闪光的体液吮入嘴中,爽口之极。他再也等不了了,大大的分开陈倩的双腿,俯下了身,用手调整着暴怒的**的角度,他现在就要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男人看着陈倩,她的脸上虽然带着因为本能反应而产生的晕红,但却没有一点儿肉欲的感觉,侯龙涛眼中出现的是那个八年前站在他家楼门口儿的女孩儿,从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让他钟爱一生的女孩儿,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天使。

真的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吗?真的就这样趁她无所知觉的时候,用她的身体泄自己的兽欲吗?真的就这样亵渎自己心中圣洁的女神吗?侯龙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让陈倩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他要给她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计划一定可以达到这些目的,八年都等了,再多等十天半月又何妨呢?

男人提起了裤子,坐到床头,把陈倩的紧拥在怀里。一个多小时里,他的手不再不规矩的乱摸,只是抚摸她的秀,亲吻她的额头,反反复复的小声念道,“倩倩,对不起,我不该起邪念的,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1o:oo多了,放开陈倩,再把她摆好后,从兜里掏出瑞士军刀,一咬牙,割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在女人的额头上画了一条血线。他虽然记不清这是哪个民族的习惯了,但很肯定的是有了这条血线,陈倩就永远都是他的人了。

男人接着将手指含入嘴里,再往女人的双腿间挤了几滴,因为口水的缘故,滴在床上的血迹是颜色很淡。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了,就算直接把鲜血滴上床,陈倩也绝不会怀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开苞时流的血会因为**而使颜色变浅。侯龙涛给陈倩盖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长,才走出了卧室。

在楼梯的拐角处,侯龙涛就能看到棍儿和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上来吧。”“是。”四个人又回到了二楼,两个男人从小卧室里抬出了赤身**、昏睡的施小龙,棍儿抱着他的衣服,一只手里还提拉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太子哥,你的那个药可真是太神了,”棍儿兴高采烈的说,“不光我干他的时候他会叫,等我把他的**往我的屁眼儿里一塞,他还会主动的**呢。”“当然了,”一个男人接茬儿道,“太子哥的药是从美国带回来的,美国人造的药自然是厉害了。”“别他妈这么没骨气,那药是墨西哥造的,跟美国人没关系。咱们国家有的是奇效的淫药,只不过咱们不知道罢了。”侯龙涛白了他一眼。

施小龙被塞进了被子里,脸朝里的趴在陈倩身边,棍儿把衣服混乱的扔在地上,再将避孕套放在陈倩那边的地上。“太子哥,这个女人可真是美啊。”棍儿看了一眼陈倩,就连这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都不由得要赞美她一句。

“是啊。”侯龙涛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脸颊,“你们把事情给我办成,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太子哥放心吧。”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看得出主子对于这个女人有多重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那自己的下半辈子八成儿都不用愁了。

“这小子不会提前醒过来吧?”侯龙涛指了指施小龙。“不会的,”棍儿走过去在施小龙的后脑上使劲一拍,“我已经给他打了针了,十二小时之内,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醒的。”“好,出来吧。”侯龙涛带着人下了楼。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知道。”“好,”侯龙涛穿上了大衣,“你们三个今晚就辛苦一点儿,一定不能把事儿给我搞砸。”“保证让你满意。”棍儿拍了拍胸腹。“一切都是照你的要求拍摄的。”另一个男人将一盘儿录像带递给了侯龙涛…

侯龙涛回到“天伦王朝”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七日的凌晨了,陈曦还是静静的睡在床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侯龙涛来到床前,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再把录像带收进电视柜的抽屉中,然后进入浴室,以最快的度冲了个澡,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把美丽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陈曦的身材一点儿不输给姐姐,也是丰胸圆臀,虽然现在只有一米六八,但因为年龄的缘故,一定还能再长一些的。侯龙涛抱着她可就没有刚才最后那会儿抱着陈倩时那么规矩了,右臂环着她的香肩,左手已经开始在她滑嫩的屁股上揉捏了。

毕竟已经是自己的“爱妻”了,更没有**的必要了,侯龙涛也有点儿累了,只是抱着陈曦香喷喷的娇躯,用身体感受她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怀中美人儿轻缓均匀的呼吸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不一会儿,侯龙涛就也睡着了…

正文第六十章计中有计(三)

侯龙涛心里有事儿,自然睡的不是很死,睁开眼的时候,天都还没放亮,昨晚上的闹钟也用不着了,女孩儿俏丽的脸庞还枕在他的左肩上。男人轻轻抽出已经被压的十分麻木的胳膊,一看表,刚过6:oo,还得再等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曦才会醒过来。

侯龙涛侧过身,左手撩起一束女孩儿的乌,送到鼻子前闻了闻,和陈倩身上一样的茉莉花儿香钻进了鼻子里。自己已经摘到了两朵世间罕有的美丽的“茉莉花儿”其中的一朵,剩下的一朵也会在近期之内落入囊中,光是这么想想,男人的脸上就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陈曦是侧身对着男人的,表情很平和,可爱的嘴角儿微微向上翘着,显得那么甜美。侯龙涛越看越心动,忍不住凑过去叼住了她花瓣儿般红润的双唇,又香又甜的小肉片儿柔软极了,好像随时都会在口中溶化一样。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最旺盛的时刻,光是吮了吮美人儿的香唇,侯龙涛的下身就已经直挺挺的了。虽然一丝不挂的美女就在身边,可她全无知觉,玩儿起来也没什么太大意思,侯龙涛干脆就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暂时压压心火。

洗完之后,男人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擦拭着身体,自己身上的肌肉好像更达了,一块儿一块儿的很漂亮。本来他的体质就不错,自从定期服用邹康年的药剂之后,不仅是夜夜春霄而毫不疲倦,就连冒都没感过一次,上个星期在“万通”五层的游戏厅玩儿拳击机的时候,没用全力就破了大胖在那台机器上保持了五年的记录。

侯龙涛举起双臂,摆了一个造型儿,“妈的,我是不是有自恋倾向啊?”他摇了摇头,笑着回到卧室,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内裤,坐在床边穿上了,“怎么搞的,这么紧,上个月刚新买的就小了,看来还是得多锻炼,腰围见粗啊。”

其实不是他的腰粗了,而是他的“小弟弟”在不断的长大,他自己每天都见它,他的几个老婆也是时不时的和它见面,有时一天就见好几次,自然都不会注意到它的成长,邹康年临终前也没提到过这个药效,侯龙涛当然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时钟指向了7:oo,男人又爬上了床,侧身躺到陈曦旁边,两人的鼻尖儿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侯龙涛看着女孩儿,真是美啊,他不论看着哪个老婆的睡相,都会有这样的感想。他轻轻的把玩儿着女孩儿的一绺儿长,不停的亲吻她的双唇。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陈曦还没有醒,侯龙涛有点儿奇怪了,昨晚不到7:oo就把她药倒了呀,十二小时的效力也该过了,突然现女孩儿的上眼皮和长长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才知道她是在装睡。“死丫头。”男人笑骂了一句,“别装了,还不起来?”

陈曦嘴角明显的向上翘了一下儿,但却没有睁开眼睛。“啊,我的小宝贝还在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侯龙涛把女孩按平了,压上去,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中,拼命的伸缩。陈曦的身体轻微的抖了起来,一缩脖子,五官都挤到一起了,但还是强忍着没出声儿。

侯龙涛猛的把身子顺着女孩儿光滑的**向下一出溜,胸口坚实的肌肉从她柔软的**上蹭过,陈曦只觉得奶头儿上一阵快感传来。男人的嘴巴停在了她的肚脐眼儿上,双唇紧贴住她的肌肤,“卟”,用力的吹了一口气。

“哇,哈哈…”陈曦再也撑不住了,笑出了声来,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拍打着男人的虎背,“你坏死了。”“还敢骂我。”侯龙涛又嘬住了她的肚脐儿。“哈哈哈…好…好哥哥…饶了我吧…好哥哥…”女孩儿扭得更厉害了。

男人爬了上来,吻了吻陈曦的樱唇,双手在她的胸腰间抚摸着,“小坏蛋,醒了为什么还装睡?”陈曦揽住男人的脖子,噘着小嘴儿,“傻瓜,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醒了之后都会再装睡一会儿的,你个大猪头,现在才现。”“是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侯龙涛有点儿不明白了。

“我…我喜欢你轻轻的亲我,闻我的头,”陈曦娇柔的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我知道你每次都会很怜惜的看着我,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你那种眼神,那种眼神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好喜欢…”侯龙涛一把拉起了女孩儿,背靠床头,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宝贝儿…”陈曦把脸贴在爱人的胸口,两人就这样无声的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来分钟。

“起来吧,洗洗,咱们下楼吃早饭,然后我带你去找你姐姐。”侯龙涛和女孩儿亲了个嘴儿,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啊,睡得真好,胳膊腿儿都酸了。涛哥,”陈曦边戴着乳罩边问,“我昨晚是不是洗着洗着澡就睡着了?”“是啊,还说呢,还得让我伺候你,这几天你大伯和伯母不在,你是不是玩儿疯了?累成那样。”

“怎么了?你不愿意伺候我啊?”女孩儿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当然愿意了。”“那不就完了,再说还不都是你的责任,谁让你随着我到处逛的,你就不会限制我一下儿啊。”“哼哼哼,好,是我不对。”“对了,我姐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陈曦问到了正题上。

“噢,施小龙为了给她庆祝生日,在怀柔那边儿租了一幢别墅,他们俩儿昨晚就在那儿过的夜,说好了今天我和你去,再一起玩儿玩儿。”侯龙涛点了颗烟,坐进窗前的椅子里。“哼,玩儿什么?我讨厌施小龙。涛哥,我老觉得不对,我姐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她应该不会答应和那个小子住的。”陈曦坐到了男人对面的床沿儿上。

“呵呵呵,”侯龙涛弯腰托起女孩儿的小腿,捡起扔在地上的白袜,帮她穿上,“你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啊,不是一样连小脚丫儿都让我亲了。”说着就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唉呀,袜子没洗过的。”陈曦摸了一把男人的头,“咱们是相爱的,他们怎么能比呢。”

“他们不也是相爱的嘛,要不然怎么叫男朋友、女朋友啊。”“切,他们那哪儿叫爱啊。”“怎么不叫?”“唉,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叫。”陈曦穿好鞋,站起来拉住侯龙涛的手臂,“咱们快走吧,我有点儿不放心我姐姐。”“好好好,不过也得先吃饭啊。”

看来陈曦还真是很担心陈倩,早餐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先拨陈倩的手机,再拨施小龙的手机,都关机了,她更觉得不对了,硬拉着男人上了路。侯龙涛开的是那辆克莱斯勒,因为他知道回来的时候会有三个人乘坐,sL5oo可装不下。

“涛哥,现在包一晚上别墅要多少钱啊?”“那可不一定,看档次了,施小龙包的那个是四千一天。”“啊?那么贵?那小子还真不把他妈挣的钱当钱啊。”陈曦吃了一惊。“他是不把我的钱当钱。”侯龙涛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的钱?别墅是你出钱包的?”“嗯。”“为什么?”“我跟你说过的,施雅帮过我不少忙儿,我以后还会有很多事儿要求她,那小子就是看中了这点,动不动就想出个折来跟我要点儿钱。”侯龙涛假话连篇,施小龙从来没从向他要过现金。

陈曦一听自己的老公老被“敲竹杠”,可不干了,“涛哥,你以后不要再给他了,那个坏小子,给鼻子就上脸。”“嘿嘿,你说的倒轻松,他要是在施雅面前说我几句坏话,我的损失可就不是几千块的事儿了。”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儿女孩儿也没的说了,她知道老公是个生意人,涉及到了买卖上的事儿,他比自己明白得多。

“涛哥,你快点儿开嘛。”“施小龙跟我说了,你姐姐要是不愿意,他们就分房睡,你不用担心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姐要是愿意的话,你就是瞎操心了。”“我信不过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哼哼。”侯龙涛笑了两声儿,踩着油门儿的右脚稍稍加了一点儿力。

由于陈曦的催促,离开饭店的时间比侯龙涛原来预计的要早了一些,他就干脆装作不认识路,停下两次问人。“你真是的,连在哪儿都不知道,你怎么包的啊?”“嘿,打个电话就包了,我又从来没去过。”就在这时,男人兜儿里调成振动的手机抖了两下儿,然后就停止了,“别急,马上就到了。”他已经收到了事先和棍儿定好的信号,陈倩已经醒了…

十二小时的睡眠,对人体产生的正面影响并不会马上就体现出来,反而在醒来之后还会觉得浑身不适,陈曦是这样,陈倩自然也是这样。“嗯…”女人睁开了眼睛,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紧接着昨晚药力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进入了脑海。

“啊!”陈倩一下儿坐了起来,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双臂交叉着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还在熟睡的施小龙,那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丑陋。女人一捂嘴,眼泪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坚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洁已经不在了,还是被自己认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夺走的。

棍儿已经在卧室门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抽泣声,急忙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冲着客厅里的两个正在打牌的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上来吧,醒了。”然后就给侯龙涛的手机拨了一个。

陈倩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挡着自己的胸脯,一动也不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壁,她受的打击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对话声,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这里怎么还会有别人呢?

“嘿,我说,那小妞儿可真他妈正点,我要是能玩儿她一次,死了也不亏。”“**,瞧你丫那点儿起子,放心吧,今儿下午就让你如愿。”“怎么讲?”“昨晚龙哥干完了那妞儿之后就下楼跟我聊了会儿天儿,他说等今天他起来之后再搞那娘们儿一次,然后就交给咱们哥儿俩,随便咱们玩儿,那会儿你正打盹儿呢。”

“真的!?”“当然了,这我骗你干吗?哈哈哈,再过几小时,咱哥儿俩可就有的爽了。”“龙哥真舍得那妞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哥的兴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儿…”“嘘,你丫不想活了,让龙哥听见,你他妈就倒霉了。”“对对,走走走,咱们楼下说。”

“要是那妞儿事后告咱们怎么办?”“告咱们?切,龙哥说了,那妞儿保守得很,一会儿咱们**她的时候拍几十张照片儿,她以后都得自愿的供咱们淫乐,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们谁先来?”“干嘛还分先后啊,我从前,你从后,给小娘们儿来个前后开花儿,不**死她才…”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陈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要想不遭到毒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魔窟”。女人一转头,看到了地上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心里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动作极轻的下了床。

胸罩、内裤和白内装都被撕坏了,她只好直接把长裤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象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么兽行。床上的几点淡红色的印记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迹,“唔…”陈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声吵醒施小龙,她知道那些血迹意味着什么,美丽的大眼睛里又噙满的了泪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外面有钢筋的防盗罩,从那儿是无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门。她从来也没想到要报警,就算想到了也没用,屋里没有电话,她的手机又在她的皮包里,昨晚吃饭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楼下。

陈倩赤着脚,左手提着皮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可刚走到楼梯口儿,就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女人下了几节台阶,稍稍的探出头,只见两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厅里的大沙上抽烟。有他们守在门口儿,陈倩知道自己是很难有机会离开的,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一个女人的性格比较软弱、比较保守,在遭到比较亲近的人的强奸、**后,只有三种结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语打动,从此“破罐儿破摔”,虽然心里并不一定真的快乐,但也能凑合一辈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压制,那女人就一定不会快乐;三就是女人实在想不开,自杀了事儿。

侯龙涛的安排把这三种可能全杜绝了,施小龙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语或是暴力胁迫都不可能。不论陈倩是因为打击太大而不知所措还是想一死了之,听到门外两人的对话之后,脑子里除了逃跑要是还有别的东西就怪了…

克莱斯勒停在了别墅外面,侯龙涛搂着陈曦的腰来到门口儿按了按门铃儿,“谁啊?”来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嗯?”侯龙涛向后仰身,又看了一眼别墅墙体上的数字,“你是谁啊?”“你找谁啊?”男人的语气很蛮横。

“施小龙是不是在这儿?”“找龙哥啊,进来吧。”男人看了一眼陈曦,“哟,好啊,又带来一个。”“你什么意思?”“别装傻了,哥们儿。”男人坏笑着用肩膀顶了侯龙涛一下儿。陈曦皱了皱眉头,一进屋就觉得有一股乌烟瘴气的感觉,而且侯龙涛是明显不认识这个男人,她更是为姐姐担忧了。

女孩儿现了陈倩的大衣和皮包都放在桌子上,立刻走过去拿了起来,“我姐姐在哪儿?”“你姐姐?哈哈哈,还是对儿姐妹花儿呢。”开门的男人伸手就要摸陈曦的脸蛋儿,“这回可有的玩儿了。”“你干什么?”侯龙涛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开,把女孩儿挡在了身后。

“小曦,龙涛…”衣衫不整的陈倩突然从楼梯的拐角处冲了下来,原来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来了,再一看是侯龙涛和妹妹,真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干脆就跑了出来。“姐!”“倩倩!”陈曦和侯龙涛看到她的狼狈样,都是大吃一惊。

“喂,你怎么下来了?”那个男人拉住了陈倩的胳膊,“龙哥呢?龙哥起了吗?”“放开我,放开我…”陈倩拼命的捶打着男人,可一点儿作用也不起。是人就能看出不对,侯龙涛急忙冲过去,一脚揣在男人的小腹上,把他踢的摔在地上。“带我走,带我走。”陈倩大叫着。陈曦过来扶住了姐姐,“姐,你怎么了?”“快走,”侯龙涛推了她们一把,“有事儿离开这儿再说。”

“站…站住。”那个男人想要阻止,一时之间却站不起来,便开始大叫,“东子,快出来帮忙儿啊,小妞儿要跑。龙哥,快来啊,龙哥,快下来。”一阵冲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他妈鬼哭狼嚎的干什么?”“**,小妞跑了。”“啊!?”

两个女人在前,侯龙涛断后,他们已经出了大门。“别跑。”第二个男人追了出来。侯龙涛回身就是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护着姐妹俩上了车。等克莱斯勒开了起来,第一个男人才举着一把片儿刀从别墅里出来,但他们已经追不上了。“来吧,收拾收拾,咱们也撤。”那个人扶起地上的“东子”进了屋。

两女坐在后座上,陈倩一旦脱离了险境,立刻抱住妹妹痛哭了起来。陈曦赶紧把大衣给她披上,“姐姐,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姐姐…”“我…我…我被施小龙迷…**了…”“啊!?”陈曦叫了一声,本来她已经猜的**不离十了,但真听姐姐说出来,还是十分的震惊。

“吱…”克莱斯勒猛的来了个急刹车,侯龙涛什么也没说,下了车,就向原路快步走了回去。姐妹俩都吓了一跳,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去和那些人拼命,可他们有三个,还有武器,去了等于送死。陈曦也冲下了车,追上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涛哥,你不要去。”“放开我。”侯龙涛吼了一声。

“涛哥,你回去也没用的,咱们报警吧。”“报警?报警有什么用?咱们这一走,他们一定会把证据都毁掉的,再说真要让倩倩上法庭作证,说出自己是怎么被奸淫的,她受得了吗?”“这…”陈曦也想到了,以姐姐的性格,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被**的经过,是不可能的,“涛哥,那你也别冲动,咱们先回城再想办法。”

陈倩也从车窗里探出了头,“龙涛…你别去…”“唉。”侯龙涛狠狠的一跺脚,和陈曦回到了车上。“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车一开起来,陈曦就又追问起来。陈倩边哭边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等说到那两个男人的对话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个王八蛋,”侯龙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倩只知道趴在妹妹的腿上哭,现在陈曦好像变成了姐姐,不过这也难怪,“咱们回你的饭店吧,我大伯他们下午就回来了,姐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他们的。”侯龙涛早料到她的回答了,他本来也是朝着“天伦王朝”开的。

进入套房时,陈倩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呆滞,直接坐到了沙上,一言不。侯龙涛把陈曦拉到一边儿,将声音压得极低,“小曦,你帮倩倩洗个澡吧,我去给她买几件衣服。”“需要我给她洗吗?”“我是要你看着她,比让她做傻事。”“嗯,我明白了。”等男人出去了之后,陈曦扶起了姐姐,陈倩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机械的随着她进了浴室。

侯龙涛来到楼下的商场,确定了陈曦没有跟来,掏出了手机,先给棍儿拨了一个,“你们现在在哪儿呢?”“我们已经离开了,屋子都收拾好了,完全是照昨晚的样子。”“很好,那小子醒了吗?”“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应该还得再过一会儿。”“那先这样吧。”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老曾的,“喂,曾叔叔,我是小侯啊。”“啊,龙涛,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我这边儿已经办妥了,您那头儿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已经把招呼都打好了,你尽管让你的人动手就是了,就用三号审讯室吧。”“好,谢谢曾叔叔了。”

最后又拨通了德外派出所的电话,他知道王刚今天值班,“刚哥,一切照计划进行,今晚就抓人。”“要不要用刑?”“不要,不要,别打他,稍稍吓唬一下儿,能把口供问出来就行了。”侯龙涛收起电话,斯文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容…

正文第六十一章计中有计(四)

“姐,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洗个澡。”陈曦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陈倩,还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脸悲苦的神情。女孩儿一阵难过,“姐…我帮你脱。”说着就伸出了手,刚刚碰到姐姐的肩头,陈倩突然捂着脸蹲了下去,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陈曦也赶紧蹲下,“姐姐…”当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体时,陈倩猛的一甩手,两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俩面对面的坐倒在地。陈倩的脸上充满恐惧,两条腿拼命的蹬着地,使身体向后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门,双臂挡在胸前,满脸泪水的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姐姐,姐姐,”陈曦跪到女人分开的双腿间,两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摇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镇静一点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陈倩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泪如雨下。

陈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象的,虽然不是亲姐妹,可从小一起长大,又有血缘关系,要说姐妹连心也不算过分。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女孩儿别提多难过了,心中还有一丝的内疚,如果没有自己,姐姐也就不会认识施小龙了,更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生,她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呜呜呜…”两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抱头痛哭,足足有好几分钟。

最先平静下来的还是陈曦,她明白,现在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坚强,她止住了哭泣,抚摸着陈倩的长,“姐,洗个澡吧,洗干净了就会好过一点儿的。事情已经生了,再怎么样都不能逆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妈、我,还有涛…涛哥,你绝不能让一个男人就毁了你的生活。”

这些道理陈倩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梦在一昭便被击得粉碎,是不可能说不难过就不难过的。她抬起了头,看着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没有好男人会要我了,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从小就梦想着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献给我心爱的丈夫,和他幸福的过一辈子,现在…现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别傻了,”陈曦轻轻的拨开粘在姐姐脸上的头,“咱们女人的价值不是用一个毫无用处的处女膜来衡量的,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苦难而嫌弃你的,他只会更加的疼惜你,爱护你。”

“真的吗?”陈倩的心里并不相信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女人还会得到真爱,但她的潜意识正在寻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陈曦扶起了姐姐,她确信,如果姐姐未来的老公能有侯龙涛一半儿好,那自己刚才的话就不是瞎说,“姐,咱们先洗澡吧。”

“嗯…”陈倩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儿,“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陈曦可不能就这么走,经过刚才侯龙涛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让陈倩一个人关在浴室里。“你不用担心我的,”陈倩凄苦的一笑,“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没有那个胆子。”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姐…”还没等女孩儿说完,陈倩已经进入了淋浴里,把玻璃门儿关上了。陈曦也不好再坚持,水声已经响了起来,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浴室的门留了一条缝儿。

陈倩闭着眼睛,仰起头,任由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身上,雪白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呜呜…”女人拼命的将浴液抹在肌肤上,身体上的污浊可以洗净,但心灵上的屈辱却冲刷不掉的。陈倩颓然的蹲了下去,泪水和淋浴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侯龙涛提着两口袋衣服和一包快餐回到了套房,看到陈曦一个人站在窗前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让她一个人?”“没关系的,浴室的门没锁,我刚刚就去看了一眼,能从淋浴的玻璃门上看见她的影子。”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倩倩的情绪怎么样?”“稍微好了一点点,”陈曦摇了摇头,“施小龙那个混蛋,真是个变态。”“怎么这么说?”“你没注意到我姐姐脑门儿上的那道血迹吗?”“噢…那个…”“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个混蛋抹在她的额头…”女孩儿气的握紧了小拳头。

侯龙涛走过去,把女孩儿拥进了怀里,“我不会放过他的。”“涛哥,你打算怎么办?”“我会让他在北京寸步难行的。”“你千万别惹出麻烦啊。”“放心吧。”男人在陈曦的唇上一吻,“对了,你把衣服给倩倩送进去吧。”“嗯。”女孩儿提了口袋,进入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姐妹俩一前一后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赶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么样?”“我…我没事儿…”陈倩的脸上基本没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个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

男人走到她身后,沉重的说:“倩倩,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女人连头也没回。“你不奇怪为什么刚才我和小曦会出现吗?”“这…”经他这么一提,陈倩才想起确实有点儿蹊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在那儿?”

“别墅是我租的。”“怎么会…”女人还是看着窗外,但声音明显的有些颤抖。“涛哥事先不知道那个混蛋会…”陈曦听出了姐姐语气的变化,急忙替爱人解释,“那个混蛋平时就仗着他***一点儿权力,经常敲诈涛哥,这次他说是为了给你庆祝生日,还骗涛哥说决不会逼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涛哥就答应给他出钱包别墅了。”

“这样啊,龙涛,不是你的错。”陈倩虽然受了打击,但还是懂得道理的,这件事儿确实与侯龙涛没关系,想起自己一进别墅时那种高兴的心情,和现在真是天壤之别,“都是我自己的错儿,是我认人不准,怪不得别人。”

“姐,你别这么说,你千万不能责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龙造成的,是他欺骗你。”陈曦从后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说过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却从来都没听过,这还不叫自讨苦吃吗?都是我自己的错儿。”

“姐…”陈曦刚要再说话,侯龙涛已经把她拉到了一边儿,“先别说了,现在她听不进去的。我到客厅把饭菜住备好,咱们吃点儿东西吧。”“好。”女孩儿无奈的走到她姐姐身边,握住她的手,“姐,别想那么多了,你也饿了吧,先来吃饭吧。”

“嗯。”陈倩被妹妹拉着来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将米饭送进口里,却有一半儿又落回了碗里,她只是一直吃白饭,也不伸筷子夹菜。陈曦都快哭出来了,扁着小嘴儿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帮忙劝劝。

“唉…”侯龙涛放下了碗筷,右肘撑住了桌子,手掌在脑门儿上来回搓着,闭上了眼睛。他本以为陈倩一直会大哭大闹,那样的话,自己绝对可以坚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为自己的心肠是很硬的,可女人现在却是一副凄凄楚楚的样子,大眼睛里明明噙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出来,侯龙涛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来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脚乱,最早也要再过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号以前“坦白”就行,可现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进行。“涛哥,你怎么了?”陈曦看到男人脸上突然出现的痛苦神情,不无担心的问。

侯龙涛没有回答女孩儿,他向后靠到椅背儿上,仰起头,“倩倩,是我对不起你。”陈倩抬起头,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白嫩的面颊滑落,“龙涛,刚才就说了,跟你没关系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没有被施小龙**,你现在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啪叽”姐妹俩手中的两副碗筷同时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龙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来,“啊啊啊…”伸了一个大懒腰,浑身的肌肉都在酸,“妈的,我这是在哪儿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陈倩迷倒时的情景,真是怪了,怎么说什么也记不清后来的事儿了呢?

“陈倩!陈倩呢?”男人这才觉身边的床铺是空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床单儿上的点点血迹,紧接着就是被撕坏了、扔在地上的小内裤、乳罩和白内装,还有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我给她开苞了?这么美的事儿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施小龙的头疼得厉害,双手抱住了脑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儿蹦下床,打开房门,一边大叫着陈倩的名字,一边把上下两层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根本没有女人的踪影,看来是已经走了。客厅中的桌子上摆放着早已凉透了的剩饭菜,跟昨晚的样子一样,最后他又回到了卧室。

施小龙根据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觉来判断,昨晚一定是打过炮儿的,而且还不止一次,肛门还有点儿胀,难道说陈倩还贱到给自己抠屁眼儿的地步。“啊!为什么啊!?”他简直快要疯了,昨天晚上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捡起那条小内裤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茉莉花儿般的味道真是诱人。施小龙伸出舌头,疯狂的在内裤的裤裆内侧舔舐了起来,紧接着又抓起乳罩压在自己的脸上,用内裤套住了**,狂烈的**起来。这可是侯龙涛的失误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贴身衣物被人用来“扛管儿”,非得“猴儿颜大怒”不可。

施小龙搓的**都疼了,不一会儿就射出来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楼下,从自己的大衣兜里取出手机,先给陈倩的手机拨了一个,没开机,再给她家打,没人接。“妈的,跑哪儿去了?”他现在是一点儿折都没有,也不知道女人是从没从自己,他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只好再给侯龙涛的手机打一个,也没人接。

“**,”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经快2:oo了,人都找不到,担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干脆穿上大衣,出门儿开着车离开了。现在的小孩儿,尤其是施小龙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做事儿根本不考虑后果,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

“涛哥,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龙涛,真…真的吗?”姐妹俩都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小曦,你来。”侯龙涛把陈曦叫到一边儿,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陈倩看到妹妹的脸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听了刚才男人突如其来的话,她并没有高兴,她根本不敢相信。

陈曦满脸红晕的走到姐姐身边,“姐,你快跟我来。”说着就拉着她进入了浴室,还把门锁上了。“小曦,你…龙涛跟你说什么了?我真的没有被…”“姐,把裤子脱下来。”“什么!?什么意思?”“涛哥说如果咱们不相信,就要咱们自己检查一下儿,他说…他说你的处…处女膜儿一定还是…还是完好无损的。”

“这…这…”陈倩的脸也红了,她知道要怎么个检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证明自己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别的也顾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着我吧?”“噢,对。”女孩儿赶忙又出去了。

侯龙涛坐在床边,双肘支在两腿上,八根手指交叉,两只大拇指托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曦走到男人身边。“啊。”侯龙涛回过神儿来,一拉女孩儿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压住她的双唇吻了起来。

“唔…唔…”陈曦先是一惊,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亲热呢,可男人的舌头一挤进她的嘴里,她就软化了,她根本没法儿拒绝侯龙涛对她的任何要求,她太爱这个男人了。“呼…”侯龙涛喘了口气,顺着女孩儿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啊…”陈曦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头,一时之间就忘记要问施小龙的事儿了,“涛哥,我也爱你,老…老公…”侯龙涛又把舌头伸入了女孩儿的檀口中,温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搅动柔软的嫩舌,他知道,这是一段时间之内,自己最后一次吻这个美人儿了。

陈倩将马桶盖儿放下,解开了腰扣儿,转过身,把长裤和小内裤都退到了膝盖处,然后才坐下,浅紫色的女式衬衫的圆摆下露出了雪白的双腿,自己看了都觉得耀眼。圆翘的屁股稍稍向前错了一点儿,变成半躺的姿势,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两腿间。

女人的脸上除了羞涩,还写着些许的迷惑,她以前从来也没有把手指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过,她觉得那是自己未来夫君的特权,虽然她也曾经在夜深人静之时用手“安慰”过自己成熟美丽的身体,但却只是在娇美的小**交叉处的那粒小肉芽儿上搓弄,今天看来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陈倩轻轻的痛叫了一声,干涩的**紧紧的闭合着,别说是手指,就是一根针也难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阴蒂,指腹缓缓的旋转起来,“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变得迷茫,脸上罩着诱人的红霞。

“啊…啊…”陈倩的另一只手颤抖的在**口摸了一下儿,已经湿润了,应该可以“检查”了,但按揉阴蒂的右手却不听使唤,左手的手指也压进了**的浅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脑神经。

“嗯…不可以…啊…龙涛…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儿,强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浅埋在**中的手指又稍微的进入了一些,“嘶嘶…”娇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异物,她摸到了一层薄薄的粘膜,再想向里插,就有点儿疼了,“这应该就是处女膜了吧?”但她却不敢肯定。

侯龙涛正在陈曦的脖子上亲吻着,女孩儿热呼呼的小手儿已经从男人的后领处伸了进去,在他背上胡乱的抚摸着,“啊…涛哥…不要…姐姐…她…嗯…涛哥…”“呀!”陈倩一开浴室门,就看见了这一幕,赶紧低下头,“小…小曦,你进来一下儿,我问你点儿事儿。”说完又把门关上了。

“啊!”陈曦猛的清醒过来,急忙从男人的身下钻了出来,轻轻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儿,“你…我都说了不要嘛,让姐姐看见了,现在是什么时候,真是的,你坏死了。”“小曦…”侯龙涛也站了起来,拉住女孩儿的手。“你呀。”陈曦爱恋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儿,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进了浴室。

“姐,怎么样了?”“小曦,”陈倩扭扭捏捏的转过身来,“你…你知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样的?”“哪个?”女孩儿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处…处女膜。”“处…我…我…你等一下儿。”陈曦又跑出去了,过了几分钟才回来,“涛哥说就是你…你…你身子里…就是一层肉膜儿。”

陈倩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要是当初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点儿,也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她担心侯龙涛是为了不让自己伤心而说假话。“小曦,你能不能让我…”陈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这…”女孩儿听完姐姐的话,脸上刚刚恢复本色的肌肤又染上了桃红,“好…好吧。”陈曦咬着下唇,羞涩的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闭上眼睛,“姐,你轻一点儿。”“嗯。”陈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葱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让它流…流水儿啊?”

“唉呀,姐,你别说了,不用,人家都快难为情死了。”陈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儿脚。“噢,好,好,对不起。”陈倩赶忙靠了过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蛮腰,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抠入了她的身体里,这才现**其实已经很湿润了,但却不知道这是刚才侯龙涛干的好事儿。

“啊…姐…嗯…”陈曦皱起了眉头,虽然姐妹俩从小就形影不离,就算在都变成了大姑娘之后也经常一起出浴,偶尔也会拿对方的身体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但像今天这样却是想都没想过的,被自己的堂姐进入身体的感觉,真是没法儿形容。

“怎么了?小曦,难受吗?”陈倩担心的问,她可没对着镜子**过,自然不会知道妹妹脸上是难耐的表情。“不…没有…嗯…姐…你…你快点儿…”“啊。”女人这才继续将手指向里插,被柔软的**壁包裹着的感觉让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姐…”陈曦的身体有些颤,双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头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还没完吗?姐…嗯…不能再…再往里了…啊…”“我…我知道了。”陈倩撤出了修长的玉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后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现了泪光,妹妹的**壁和自己的一样娇嫩,一样有弹性、有力量,只有一点和自己不同,虽然刚才已经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宫),但却从来也没碰到那层薄薄的粘膜。

“呼呼…”陈曦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姐,你确定了吗?”“呜…”陈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这次流出的是喜悦的泪水,“小曦,他…他没骗…没骗咱们…呜…我还…还是…啊…还是处女…我还是…还是处女…”

“真的!?”陈曦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紧紧的和姐姐相拥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以泪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俩终于平静了下来,陈倩都有些要虚脱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场噩梦,但既然只是个梦,那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可侯龙涛他是怎么…

正文第六十二章计中有计(五)

姐妹俩从浴室出来了,泪迹已经洗干净了,特别是陈倩,脸蛋儿恢复成了红润的颜色。“涛哥,”陈曦跪上了床,亲热的抱住侯龙涛的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是啊,龙涛,你快告诉我们吧。”陈倩也急于想知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很明显,自己的处女之身还在,也就是肯定没被施小龙糟蹋了,但说不定自己在昏过去之后,还是被猥亵过。

男人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神情,反而是一脸愧疚之色,“我…我早就知道施小龙要在饮料里下药。”“啊!?”姐妹俩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陈倩向后退了两步,“你…”陈曦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大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侯龙涛来到电视柜前,拉开一个抽屉,“你们自己看吧。”“这是…”两个女人全都探过身来,整整一抽屉,全是光盘和录像带。“倩倩,你还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过,施小龙有一个很不好的嗜好吗?”“记得。”“这就是了,”男人随便取出一张光盘,放进dVd机里,“那小子怕被他妈现,把这些东西全存在我这里了。”

“啊!”陈曦捂住了嘴巴,陈倩则是转过了身去,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对儿赤身**的男女,在做那见不得人的“兽性行为”,那男的自然就是施小龙了。“他喜欢**,每次还都要架上摄像机,把过程全拍下了。”侯龙涛说着就拿出了昨晚拍的录像带。

陈倩根本就没看电视,光听着那里出的声音就够她脸红的了,她现自己除了难为情以外,对于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乱搞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儿气怒的感觉。其实这也很好解释,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爱施小龙,再加上现在更是对他充满憎恨,不客气的说,比当年恨侯龙涛还要厉害,对他**也就没气好生了。

侯龙涛又放起了录像,“他不光是爱找妓女,他还对男人有兴趣,要不是我曾经很严厉的拒绝过他,我也会像电视上这样的。”他最早拍的那盘已经没什么太大价值了,当时只不过是因为有那样的机会,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用,不拍白不拍。

陈倩稍稍的回过一点儿头,用眼角儿的余光瞟了一下儿屏幕,立刻又扭开了,狠狠的轻骂了一句,“变态。”她这才真正的明白了早上那两个男人最后几句话的意思。“唉呀,这是什么啊?恶心死了。”陈曦忍不住了,过去把电视关上了,“涛哥,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痛痛快快的把事情说明白吧。”

侯龙涛微微吃了一惊,看女孩儿的样子都快急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一个星期前,施小龙要我出钱给他包别墅,说是要给倩倩庆祝生日。我一听就说要带你一起去,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被我问急了,他就把他的计划告诉我了,说有别人在不方便,他说他已经等不了了,反正再过几个月就去法国了,一定要在那之前得到倩倩。”

男人点了颗烟,继续讲他的故事,“我假意答应了他,然后从朋友那儿要了一些特殊的安眠药,让我的人将它们放进了那盆鸡汤里,在倩倩昏倒没多会儿,施小龙也就人事不知了。哼哼,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醒了,他什么也不会记得的,八成还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倩倩了呢。”

“涛哥,你知道他这些丑事儿,还知道他要害姐姐,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陈曦的语气中带着责怪。“我…我说过的,我有生意上的事儿要求他母亲,我不能得罪他的。”侯龙涛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地面的,躲开了陈曦目光,像是自知做了错事儿的小孩儿一样。

“你…你…”女孩儿是真的生气了,“生意,生意,你就想着你的生意,你为了钱就可以不顾我姐姐的安危了吗?”“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我把你们姐妹俩看得比命都重要,”侯龙涛一下儿转过身,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我对你姐姐过誓,一生一世都会保护你们的,如果我不是有把握施小龙没能力伤害到你姐姐,我是决不会那么做的。”

“涛…涛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怪你…”陈曦看到男人的眼中都有火焰在燃烧,噘起了小嘴,倒不是怕他,就是有点儿委屈。“龙涛,”陈倩半天没说话了,“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昏过去,施小龙就也失去知觉了?既然他不省人事,我又怎么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这…”侯龙涛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陈倩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绽,她当然能听得出来了。“今天早上施小龙的那两个同伙又怎么会说昨晚还见过他?”陈倩突然捏住了自己的领口儿,“他…他们是你的人…”

“这是真的吗?”陈曦拉住了男人的胳膊,虽然她刚才也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相信他,二是她并没有像姐姐那样听到过别墅里的两个人的对话,就没往别处想,现在听了姐姐的话,她也开始怀疑了。

侯龙涛看着女孩儿乌黑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迷惑和企盼,他知道她希望自己否认,但他不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决不能心软,一定要继续进行下去,“小曦,我不能再骗你了,我还爱着倩倩。昨晚你会那么困,是因为我给你吃了安眠药,你睡着了之后,我就去怀柔了,今早才回来的。”

“不…不,你不会的…”陈曦慢慢的退到了姐姐身边,脸色苍白,“不可能的。”陈倩搂住了妹妹,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你…是你给我脱的衣服?你…你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姐妹俩抱在一起,都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男人,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没有,我没有亵渎过你的身体。”侯龙涛向前上了一步,在他心里,昨晚对陈倩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你别过来,”陈倩拉着妹妹又向后退了一步,“侯龙涛,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刚原谅了你八年前所做的一切,你为什么…”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施小龙是个既变态又卑鄙的王八蛋,我不能看着他毁了你。我知道如果我事先告诉你,就算你相信,以你的性格,只要他软语相求,你一定会原谅他的,我绝不能容许那样的事儿生。”男人的脸都青了。

“我让两个人留在那儿,故意说那些话给你听,不光是为了让你更恨他,更是怕你会做傻事。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这些的,但我实在不忍心看你痛苦的样子。”侯龙涛无力的坐在了床边。“那…那我姐姐头上的血…”

“是我的血,”侯龙涛伸出了那根裹着“创口贴”的手指,“那是一个少数民族的风俗,如果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鲜血涂在他心爱的女人的额头上,那那个女人就永远是他的了。倩倩,你还不明白吗?我太爱你了,为了得到你,我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那我呢?你刚刚还说爱我,那全是骗人的吗?”陈曦极度失望的盯着男人。“不,绝对不是。小曦,我对你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自内心的。”侯龙涛也有些激动了,这些话倒不是胡编的,他对陈曦也是用了真情的。

“那姐姐呢?你又说爱姐姐?”“你们两个人我都爱。”“骗人,你怎么可能同时爱两个人?”在陈曦心里,爱情是限制在一男一女之间的。“为什么不能?除了你们俩,我还有五个女朋友,她们就像姐妹一样,我对她们都是一样的疼爱,哪个也不偏向,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

“呜…”女孩儿捂住了嘴,亮晶晶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你…你…”“小曦,别哭,不要为他这种人流泪,不值得。”陈倩本来并不是这种刚毅的女人,但面前的男人欺骗了妹妹的感情,加上以前的恩怨,那真是恨之入骨啊,她拉着妹妹的手就向外走,“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心里只有占有欲。”

“小曦,”侯龙涛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一条胳膊,“小曦,我爱你,你相信我啊。”“啪…”在继何莉萍之后,侯龙涛第二次被同一个女人打。“我恨你!我恨你!”陈曦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两声,转身冲出了套房。

“小曦…”男人刚想追,就被陈倩挡住了门口儿,“侯龙涛,我们姐妹俩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被你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吧。”“倩倩…”侯龙涛收住了脚步,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关上的门后。

是,也许侯龙涛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也许他心中真的只有占有欲,但没有占有的爱情只是悲哀的童话,看似凄美,实而虚伪。类似“我不在乎是否拥有她,只要她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的鬼话,只是作家编出来骗人的,如果有男人能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婉转承欢而心满意足,那他需要的是心里医生…

“妈,我回来了。”施小龙进了家门儿,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对于昨晚的一切,他还是回忆不起来,“真他妈是活见鬼了。”“小龙,昨晚玩儿的高兴吗?”施雅走了进来,她这几天不是很开心,这个春节老公又没回家,他是那种一切以事业为先的男人。女人就是这样,既要求自己的男人要有事业心,可一旦男人的事业心过强了,女人就会玩儿“红杏出墙”的游戏。

“一般般吧,”施小龙不耐烦的答了一句,“对了,陈倩有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没有,你不是带着手机呢吗?”“没事儿,没事儿了,妈,你出去吧。”“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没有啊,别这么多事儿,让我一人儿呆会儿。”

“唉…”施雅摇了摇头,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儿子越来越大了,可他对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却也越来越不尊重了,有什么办法呢,都怪自己对他太腻爱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去法国了,自己又怎么舍得在这个时候骂他呢?

刚刚吃过晚饭,母子俩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人按响了门铃儿。施雅过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侯龙涛,女人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小龙在家呢。”“我知道,把门打开。”“出什么事儿了?”看到男人脸上严肃的表情,施雅有很不祥的预感,打开了防盗门。

施小龙回过头来,看到是侯龙涛,一下儿就蹦了起来,“你跑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我找你一天了。”“你们是朋友?”施雅惊讶的问,她从来没听儿子提起过侯龙涛。侯龙涛根本就没回答两个人,自顾自的做到了沙上,“施小龙,你他妈干的好事儿。”

“嗨,你怎么说话呢?”施小龙朝侯龙涛逼了一步,自从认识他后,这是第一次被他骂。“你大爷的。”侯龙涛出其不意的站了起来,反手一拳撩在施小龙的脸上,把他打的向后摔出了三、四米,“你他妈还敢跟我叫唤?”

“龙涛,你干什么?你疯了?”施雅跑到了儿子身边,扶着他的后背,“小龙,你没事儿吧?”施小龙捂着肿起的腮帮子,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傻了,他知道侯龙涛的背景,既然他敢当着母亲的面儿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不怕撕破脸皮了,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侯龙涛怒气勃勃的坐回沙上,点上烟,“问问你的好儿子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小龙…”施雅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儿子。“我…”施小龙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那个计划你是知道的。”

“什么计划?我知道什么?”侯龙涛皱起了眉头,开始装傻充愣。“你…小琴没跟你说?”“小琴?谁是小琴?你要我给你包别墅,我就给你包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这…这…小琴就是那天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主意都是她出的,她说你会把一切安排好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些?”“我…我以为她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施雅听的是一头雾水。“你儿子昨晚把陈倩**了。”侯龙涛阴沉沉的扔出一句。“什么!?”女人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小龙,你…你说是和同学出去玩儿的。你…你怎么能骗我?**,那可是大罪啊,你这个孩子,真是…”施雅恨恨的在儿子的身上打了一下儿。

别看施小龙不敢跟侯龙涛起腻,对自己母亲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下儿蹦了起来,“你打我干吗?昨晚的事儿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哼,不记得了?你就跟你妈喊吧,警察才不管你记不记得呢,他们只要证据。”

“警察?陈倩报警了?不会吧?”施小龙被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对陈倩还是比较了解的,以那个女人的性格,她应该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丢人的事儿她怎么可能报警呢。“不会?我告诉你,我就是和警察一起来的,他们就在楼下呢。”

“啊!?”这回施小龙可真是怕了,“妈,妈,怎么办?怎么办啊?”施雅毕竟是在官面儿上混的人,并不像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那样慌张失措,“龙涛,你怎么会和那些警察一起来的,他们为什么没跟你一起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

“今天早上,我和小曦都还没起呢,就接到陈倩打来的电话,她一上来就哭,我也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好歹问清了她在哪儿,就和小曦一起去接她。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京北大世界’的门口儿呆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是衣衫不整。她一见我和小曦就又开始哭,怎么问她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儿,我只好先带着她们回了我的酒店。”

这段儿“开场白”,侯龙涛编得很好,很符合陈倩的性格,让那母子俩都信以为真了。“我想陈倩会那样,八成是和小龙有关系,就给他的手机打电话,根本就没开机。小曦劝了她姐姐好久,陈倩的情绪才算是稳定了一点儿,说是小龙在饮料理下了安眠药,把她**了,还找了两个坏人想要**她,又要录像什么的,她是趁小龙没醒、那两个人又在厕所的时候,从后门儿溜出去的…”

“没有!我没有!”施小龙叫了起来,“我没有找人**她。”“唉…”施雅失望的看了一眼儿子,他的辩驳等于是承认了陈倩的前半部分指责。“现在我也知道你没有找人**她,这一切大概都是小琴的安排,你怎么会听她的话的?”“我…我和她很熟了,我们经常…见面。”“你知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是…是妓女啊…”

“哼,她可不是普通的妓女,李东升曾经找过我,要我帮他们物色一些既有姿色又清纯的女孩子,用来扩充他们的卖淫队伍。那种缺德事儿我当然是不能干了,从那以后我也就和他们断绝了一切来往,谁知道你却和他们混在一起,这次估计他们就是想通过你向陈倩下手。”

“小龙,你怎么认识那些人的啊?”施雅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和那些下九流的人接触。“我…我就是认识呗。”施小龙可不敢把侯龙涛牵连进来,要不然自己赌博、嫖娼,甚至被人干屁眼儿的事儿都有可能被一气儿曝光。

“陈倩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你们也知道,我那个小曦是个有主见的姑娘,”侯龙涛接着说,“她说什么都要报警,我就带她们去了朝阳分局,本来案地不在朝阳,当事人又都不住在朝阳,是不应该去那儿报的,但我在朝阳有熟人,我已经打了招呼了。”

“陈曦这个臭娘们儿,她就是想看我倒霉。”施小龙恶狠狠的念道了一句。“你个小王八蛋,”侯龙涛一下儿蹿了起来,向前一晃身子,吓得小孩儿一哆嗦,“缺德事儿都是你干的,现在却反过来怪别人,还不想想该怎么解决。”

“我去求小倩吧,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我要是好好跟她说说,她说不定就不会告小龙了。”施雅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男人。“你别逗了,虽说陈倩的性格比较内向保守,但她现在正在最恨你儿子的时候,再加上一个小曦,你去找她不等于火上浇油吗?”侯龙涛不以为然的点上烟。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施雅和施小龙都没动地方,他们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还是侯龙涛过去把门打开了,几个警察走了进来,“龙涛,你还没说完吗?先让我们把人带走吧。”“妈…”施小龙哆哆嗦嗦的拉住了母亲的胳膊。可施雅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最多就是安慰儿子,“小龙,别怕,跟他们去,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是啊,你先跟他们走,又不是逮捕,只是叫你去做询问笔录,我和你妈会跟着你的。”侯龙涛又转向那几个警察,“别难为他。”“放心吧,了解一下儿情况罢了,连手铐都不用戴,有什么好难为的。”带头儿的警察就是王刚,“走吧。”他冲着施小龙勾了勾手指。

“妈…你要想办法啊。”母子俩就像是生离死别一般,两人的胳膊伸得笔直,手指勾在一起,说什么也不分开。侯龙涛把施小龙和他母亲分开了,扶着他的肩膀走向门口儿,压低了声音,“你就实话实说,我早就想好了帮你脱身的办法,不用怕。”

在儿子和警察离开后,施雅立刻从衣架上取下了大衣,又要换鞋。“你干嘛啊?”侯龙涛坐回了沙上。“跟他们去啊。”“你去了有什么用?”“这…龙涛,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小龙啊。”现在家里没有男人,侯龙涛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救他?怎么救?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全,警方已经在别墅里找到了用过的避孕套,只要再提取小龙的dna样本一对比,那就可以正式抓人了,还有那下了药的饮料,哼,救他,说得轻巧。”“不,龙涛,那不是小龙的错啊,是有人唆使他的,小龙不能坐牢的。”

侯龙涛鄙视的瞥了女人一眼,“你就从来没想过陈倩的感受吗?你儿子已经过了十八岁,他难道不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吗?你的儿子是心肝宝贝,别人的女儿就是土石瓦砾?”“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可…龙涛…我…”施雅坐到了男人的身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的心里矛盾的很,虽然痛恨儿子的恶行,但作为母亲,是很难做到大义灭亲的…

正文第六十三章计中有计(六)

侯龙涛也不想把施雅吓得太厉害,做了母亲的女人是很危险的,万一逼得她去找陈倩求情,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一把将女人抱到了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隔着黑色的女装裤,在她的臀腿间摸揉,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是如此的娇俏可人,也真难得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有一个办法,保证他没事儿的。”

“真的?”施雅泪眼蒙蒙的看着男人。“当然了,我不会拿这种事儿跟你开玩笑的,我事先托了人,警方根本就没立案。”“你…你这么有本事?”“现在是你怀疑我能力的时候吗?”“啊,不是。”女人的脸上写着感激,猛的在情人的脸上亲吻,“谢谢,谢谢。对了,你这样帮小龙,陈曦那边你怎么交代?”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绝对不能去找她们,你保密,我不说,她们姐妹俩就不会知道。陈倩被**的事实已经形成了,让小龙再怎么受惩罚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你这个儿子真是够可以的,完了事儿就呼呼大睡,他要是有我对付你的一半儿手段,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么不好收场了。”侯龙涛说着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唉呀,你在胡说什么啊。”施雅在男人的肩上捶了一下,“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哼,谁开玩笑了,看她们姐妹那个伤心样,我恨不得亲手把施小龙阎了,但他怎么说也是你儿子,我不为他也得为你啊。”侯龙涛按在女人臀部上的手揉的更厉害了。

“你…”施雅心中一热,抱住了侯龙涛的脖子,家里有一个能主事儿的男人真好。“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虽然我把警方摆平了,但如果小曦她们长时间得不到答复,我怕她会把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我也没法儿控制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你儿子尽快离开。”“离开?你是说…”

“去法国,他的签证不是已经下来了吗。我会尽我的全力劝陈倩和小曦不再追究,过一段时间,她们不再在气头儿上了,只要我说明利害关系,相信她们也不会真的想把这件事儿曝光的。本来这种严重的刑事案件,不是受害人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可压根儿就没立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万一她们还要坚持,小龙已经在法国了,就告诉她们你儿子逃走了,根本找不到了。”

“这…那…那小龙岂不是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倒也不是,他又没有记录,有什么不能回来的,只是最起码要过两、三年,等事情基本上被淡忘了,反正他是去上学。最主要的是要他离开你建的安乐窝儿,希望他能变得成熟一点儿。”

“不用让他马上就走吧,再过三、四个月,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对不对?”施雅是真的舍不得宝贝儿子,想到要几年不能见到他,那自己可怎么活啊。“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要是一点儿教训都不给他,就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脱了险,他迟早还得闹出事儿来。说不定这小子觉得有人护着他,更是无法无天,再去找小曦闹,那可就什么都砸了。”

“我会跟他说的,他不会乱来的。”“是吗?他很听你的话吗?你没教过他不该和坏人来往吗?”“我…”施雅无言以对,她太明白了,自己的那个儿子从上初中开始就没把自己的话当过真,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切都是为了小龙好,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但你现在要是不放手,以后可能都不会有机会了,**啊,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在话下,要是碰上一个严厉点儿的法官,死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侯龙涛开始一通儿胡说,他把女人从腿上放回沙上。

“不会这么简单的,”施雅可不是完全不懂法,要真打官司,硬说是陈倩自愿的,并非一定就是死路一条,“咱们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好啊,”侯龙涛站了起来,“你为了要他多陪你几天,愿意冒这个险?”“我…我…”施雅真的是下不了决心。

侯龙涛背着手,开始在女人的面前走来走去,“这也好办,咱们现在就去分局,让他们秉公办事。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儿子今晚就别想回来了,化验结果一出来,他就是唯一的嫌疑犯,直接拘留,你那个大少爷,猜猜他能不能受得了拘留所里的生活。我是在那里住过的,光凭他的脾气,一晚上就得被同号儿的犯人打个半残。”

“不…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公事公办。”“哼,那你又非要留你儿子在北京,有他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老实说,这件事儿要是捅出去,为了你,我受点儿牵连还没什么,可半个朝阳分局,上至局长政委,下到负责接待的小警察,都得跟着倒霉。你想想,他们会放过你儿子吗?”

“好…好吧,”施雅站了起来,“我今晚就和他爸爸连络,尽快让小龙走。咱们先去分局吧。”“嗯。”侯龙涛走过去,搂住了女人的腰枝,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儿,“你也别太难过了,男孩子嘛,不出去闯闯,怎么能长大呢。”施雅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呜呜”的哭出了声儿…

“混蛋,混蛋,大混蛋…”陈曦坐在写字台前,娇美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用剪刀将她和侯龙涛的照片儿剪得粉碎。陈倩坐在床边,看着妹妹拿照片儿出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姐妹俩在家人面前还强装笑容,可一回到自己屋里,就立刻开始诅咒那个“薄情寡幸”的侯龙涛。

虽然陈曦和侯龙涛好了不是很久,但照片儿却没少拍,装满了三本儿小号儿的像册。女孩儿已经剪了三十多张,她突然停住了动作,盯着手里的那张照片儿,怔怔的起了呆。

照片儿是在**城楼上拍的,那天正好在下雪,背景里的广场银装素裹,很漂亮。侯龙涛靠在城楼儿栏杆上,从背后抱着女孩儿,用大衣的前襟整个把她的身体裹了起来,只有颈项露在外面。照片中的陈曦微微的歪着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让男人把脸埋在自己的耳后。

陈曦想起了当时幸福的感受,想起了当时侯龙涛在自己耳边的话语,“小曦,我好爱你,永远也别离开我。”想起了每次他对自己说情话时真挚的语气,每次他凝望自己时眼中的浓情,每次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疼爱自己时的温柔怜惜。女孩儿停止了哭泣,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微笑。

陈倩看到妹妹的这个表现,探过身瞧了瞧她手里的东西,微微的摇了摇头,“小曦,你…”“姐…”陈曦回过神儿来,一扭身,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又哭了起来,“我…我好想他,姐,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想他…”

陈倩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头,“小曦,他…他不爱你啊,他是个感情骗子。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你一定要坚强,要忍住啊,慢慢的就可以忘记他了。”“不,他是爱我的,我知道,我能感觉得到…”女孩儿抬起了头,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亮光。

“小曦,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背着你乱搞女人了,你跟他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在陈倩心里,婚姻是女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不是侯龙涛还有别的女人,只要他不再纠缠自己,他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她之所以会这么想,大概是因为她自己从来也没有真正体会过爱人和被人爱的感觉。

“姐,他也说爱你的,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当然不动心。”“为什么?”“我早说过了,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男人的话最不值钱了,咱们女人不能太心软了,否则就只能受骗。”陈倩的这些话里,有一个很不确定的因素,但陈曦并没有听出来,也根本就没往别处想…

到了三号审讯室,“蹲下。”一个警察指了一下儿桌前的空地儿。“怎么?没有…没有椅子吗?”施小龙战战兢兢的问。“椅子?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啊?蹲那儿。”三个警察往卓后一坐,先是互相点上了烟,开始“吞云吐雾”。

本来这间审讯室就不大,又不通风,不一会儿就烟雾弥漫了,呛的施小龙直咳嗽。“怎么了?要不要抽一颗啊?”坐在正中央的王刚话了。“不…咳咳…不要,我不会抽…咳咳咳…”蹲在地上的男孩儿很恭敬。

“连烟都不抽,家里管得很严吗?好孩子啊。”“是…”“啪!”“是个屁!”王刚猛的一拍桌子,“好孩子?好孩子还敢他妈强奸妇女?你胆子也太大了。”施小龙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急忙又蹲了起来,“我…我没有…没有强奸。”

“对对,你小子有一套,知道下药,那叫**。不过罪是一样大,最少十年。”“我根本就不记得到底生了什么事儿。”“是吗?饮料里的安眠药不是你下的?”“不是。”这两个字施小龙说的还真理直气壮,本来就不是他亲自下的药。

“呵呵呵,你小子嘴还真硬,我现在把形势给你分析一下儿。你不要看那些港台或是国外的电影儿、电视剧里,法庭上的论战那么激烈,审判结果那么不可预料,就以为你自己还有机会。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对刑事犯罪的庭审过程和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不同。”

王刚喝了口水,“在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是通过律师在法庭上的辩论,如果律师的能力强,能够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够引起陪审团对于被告的同情,那哪怕是被告真的杀了人,他也一样可以逍遥法外。咱们国家呢,说不好听了,在审判前就已经认定被告有罪了,不论律师的能力有多强,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的。”

另一个警察接过了话茬儿,“当然了,对外是不能这么讲的。虽然这样好像有点儿不顾‘人权’,但咱们的检查机关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证据之后才起诉的,如果因为法律上的一点儿漏洞,就让罪犯逃脱,那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对人民的不负责。”

“你们到底在跟我说些什么啊?”施小龙都被他们弄懵了。“小子还挺有脾气的,我们就是告诉你,凭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就算你铁嘴钢牙,你家里给你请再贵的律师,你都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争取主动,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劳的。”

“我…”施小龙有点儿头晕,不光是因为被吓的,更是由于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让我坐下啊?”“真他妈娇气。”王刚骂了一句。“算了,让他坐吧,龙涛不是说不要为难他嘛。”另一个警察给他提了个醒儿。“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儿赶紧靠墙坐在了地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龙涛把话儿垫到了什么程度。”

王刚又点了颗烟,“我们已经从现场取得了避孕套儿里的精液和受害人内裤上的精液的样本,在给被害人做身体检查时,从她的**内现了一根毛,经过化验,是不属于她的。刚才带你去医院提取了你的dna样本,如果和证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说是她自愿的。”虽然侯龙涛跟施小龙说过,要他实话实说,可他并不像施雅那样,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后的挣扎,但措词不是很恰当,足见他现在有多紧张。

“她是自愿的?那为什么她的饮料中会含有大量的安眠药?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说还有‘云岫山庄’的工作人员作证,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边哭边跑。既然她是自愿的,又为什么要逃走呢?法医的体检证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还是处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识的人对她平时表现的描述,对你不是很有利。”

“我…这…她…”“行了,行了,别耽误时间了,龙涛不是叫你实话实说吗?现在他是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人,你还不听他的话?他跟我们说了,这事儿你是受人指使的,那个叫小琴的女人我们已经收押了,她说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药,还把你跟她说的计划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开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说!”施小龙一下儿就蹦了起来,“药是她给我的!”“谁让你站起来了,坐下!”王刚吼了一声。施小龙不但没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个臭娘们儿,是那个女人骗我说决不会出事儿的,是她说陈倩一定会跟我的。”

“你他妈给我坐下,听见没有?”三个警察全站了起来。施小龙颓然靠到墙上,慢慢的坐回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刚刚的一阵爆,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小声的嘟囔,“那个贱人,她想害我,贱人…”

几个警察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认**了?”“我…我…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药也是她给的,她是主谋。”施小龙彻底的跨了。“你不用管别人,就把你那部分说清楚就行了。”“我和陈倩到了别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药的红茶…”

侯龙涛陪着施雅在一间小会议室里,施雅可坐不住,来回来去的绕着椭圆的会议桌转圈儿,“他们怎么还没问完啊?龙涛,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稳稳的坐一会儿,转的我头都晕了。我早跟你说了,话儿我都垫到了,不会有事儿的。”

会议室的门开了,王刚走了进来,把一叠卷宗往桌上一扔,看着施雅,“你这个儿子可真是死心眼儿,虽然承认了下药迷倒受害人,可一说到**的过程,他就装傻,怎么问也是不记得了。”“反正你们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吗?”施雅先看了看王刚,又看了看了侯龙涛。

侯龙涛过去打开了卷宗,看了一遍,“有这些,再加上人证、物证,也够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够了。”“那不就得了,你存着吧。”施雅听了两个男人的这段对话,可有点儿急了,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一把抓住侯龙涛的衣袖,“龙涛,你不是说就是走走形式,装装样子吗?”

“你急什么?”侯龙涛向王刚使了个眼色,王刚便拿着卷宗出去了,侯龙涛则抱住了女人,双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让他们审你儿子,就是为了要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为。”“那你为什么让他们把卷宗留下?”

“你以为这些警察光要钱不要命啊?他们给我办的事儿要是东窗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当然要留条后路了。从陈倩报案,到调查取证,以及将来的任何后续侦查工作,他们都会留底儿,虽然不入档案,但万一你那个不懂事儿的儿子把事情搞砸了,他们还可以有补救的余地。”

“你是说?”“对,再把他抓起来,就说是在文件处理的过程中出了失误,延误了办案,就算受点儿处分也不会很严重。”“那小龙岂不是还没完全脱险?”“哇,你还不知足?要是换了别人,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有的,只要他不胡说八道,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坚持一定要他马上就出国。”

“你有把握能劝得动她们姐妹?”“当然了,小曦爱我爱得疯,有哪个爱我的女人能拒绝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现在要在这儿和你**,你也不会拒绝的吧?”侯龙涛说着就一提捏着女人屁股的双手,将她一下儿举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别闹了,不可以在这儿的。”施雅惊慌失措的推着男人的身体。“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知道你现在也不会有心情的。”侯龙涛退后了两步,“走吧,去接你的宝贝儿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装了。”

侯龙涛开着雅阁,施雅坐在副座上,后座上的施小龙还是惊魂未定,“涛哥,谢谢你了,我还以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谢我,我要不是怕你妈伤心,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也这么大了,就让她省省心吧。”“龙涛,还是要谢谢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o:oo,侯龙涛和施雅就把施小龙送到了都机场,在大厅的售票处买了一张12:1o直飞巴黎的机票。女人紧紧的拉着儿子,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小龙,你一到就要给我打电话啊…你爸爸会去机场接你的…我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你…”“妈,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给你打电话。”到了这种时候,就连施小龙这个混小子也有点儿哽咽了。

“小龙…到了那边…没有妈妈照顾你…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好好上学…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儿来了…好好做人…妈妈在…在家等你…等你回来…”施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把头扭向了一边。“妈,你放心吧,我…我…妈…”施小龙扶过母亲的脸庞,为她擦拭上面的泪水,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眼前的一幕,使侯龙涛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母亲送自己上飞机前,不也是如此的恋恋不舍吗,他暗暗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虽然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施雅,但对施小龙却是没有些许的同情,自从第一次在西单民航营业厅前见到他吻陈倩的那一刻起,侯龙涛就已经“宣判”了他“流放”的命运。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过去分开了抱在一起的母子俩,“快进去吧,还有很多的手续要办呢,会来不及的。”“涛…涛哥,你…你帮我照顾我妈妈…”“我会的。”侯龙涛心中一笑,“我会继续在床上好好的‘照顾’她的。”

儿子的身影终于从视线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儿投入了男人的怀里,“龙涛…”侯龙涛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着。其实把那个小混蛋送走,未尝不是件好事儿,苦闷的留学生活也许真的能使他成熟起来呢。

正文第六十四章计中有计(七)

“怎么了?车出毛病……”克莱斯勒都已经在高上停了有小一分钟了,施雅才反应过来,转头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可话只问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了,现身边的男人正捋着从裤子里“钻出”的“大蛇”,还用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侯龙涛微微一笑,伸手按开了女人的安全带,然后揽住她的后脖梗,往自己的胯间拉,“来吧。”

“什么啊?干什么?”施雅的身子尽力向后仰着。

“哼哼,用你的小嘴儿帮我服务一下儿吧,你的**技术是属于相当不错的一类里的。”

“别闹了,我…我没心情,你也太…太不顾我的感受了,快开车吧。”女人说着就又要哭出来了。

男人能感到施雅抗拒的力量,他也不再用劲儿,打开自己的安全带,把身子倾了过去,搂住女人的肩膀,左手轻轻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外侧抚摸,吻了吻她的嘴唇,“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就是因为理解你,才一定要你服侍我。”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放心小龙,你舍不得他,但他是去上学了,还有他爸爸在那边照顾他,他一旦学业有成就会回来的,短短的四、五年时间,对于他未来的事业和展来说,是一个很小的代价,再说以你的经济实力,每隔一两个月就可以去看他,他要是不急着毕业,每个寒暑假还都可以回来,你没必要难过的。”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我满脑子都是小龙,他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我。”

“呵呵呵,对啊,做母亲的嘛,就算是没必要的担心,也没人能责怪你的。

但看着你被没必要的忧虑所困扰,而不想办法为你排解,那就不是一个好情人了。”侯龙涛的左手插进了女人微分的双腿间,用手掌压住了她的**,猛的揉了起来。

“啊…啊…你…嗯…”

“为了让你忘却和儿子暂时分离的忧伤,我要用我的大**把你的身、你的心都填满,第一步当然就是填满你的小嘴巴了。”

“不…不可以…啊…”施雅口中拒绝着,双手却撑到了座椅上,将屁股抬了起来,这样悬空儿,便于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胯间大面积的搓动。

侯龙涛这次不再使用温柔的手段,而是一下儿就挑出了女人的香舌,拼命的吸吮,大拇指用力的按在她阴蒂的部位,另外的四根手指向里抠,在她的肛门和**之间快的来回滑动。

“啊…啊…”施雅的身体在颤抖,她紧闭着眼睛,舌头根儿处有犹如即将断裂般的疼痛,加上下体传来的骚痒,足以让脑神经麻痹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舌头,把她留出的口水舔干净,然后就不再猥亵她的下身了,而是坐正了身子。“啊…别停啊…”施雅抱住了男人的胳膊,眼中尽是淫欲的火焰。“哼哼,先满足我一次,我自然会让你爽上天的。”侯龙涛一把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裆部。

“唔…”施雅也再不推拒了,一口叼住了直立的**,一上来就力的上下套弄,连平时**时的温柔舔舐都省了,她知道自己活动得越快,男人得到的快感就越强,自己口腔中的感觉也就越强,她要用疯狂的**来使自己麻痹,使自己忘却心中的思念。

侯龙涛一阵得意,施小龙现在大概正在候机大厅里哭呢,自己却把老二插进了他***檀口里,这种感觉和最初一边**干他妈妈,一边痛苦的想象他是如何玩弄陈倩时的感觉,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一脚跺在油门儿上,克莱斯勒再次蹿上了高公路。

施雅一直在使用“深喉”的技巧,不知为什么,给这个年青的情人**越来越困难了,记得刚和他好的时候,只要用一直手攥住**的底端,自己的喉咙就不会怎么“受苦”,可现在,除了那个大**儿,还有一小段**都挤进了自己咽喉里。

她也曾怀疑过侯龙涛的老二在不断长大,可每次都没来得及问,就被干的死去活来了,等一觉醒来,就不记得要问了。施雅知道,虽然大小并不能决定一切,但他本来就很持久,恢复能力又强,现在再加上个头儿,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没几分钟,车就开到了高上的收费站,侯龙涛有点儿爽糊涂了,等到他交费的时候才想起没有事先准备好钱。他左手按了一下电动车窗的按钮,然后就挺起身,开始从西裤的屁兜儿里向外掏钱包,“对不起,对不起,稍等一下儿。”

施雅也只能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但右手还是飞快的捋着**。

本来因为车窗是贴着黑膜儿的,如果只开一条缝儿,交了钱就走人的话,外面的人是无法看清车里的情况的,可pTcruiser的电动车窗是那种按一下儿就完全降落的,侯龙涛又急着找钱,忘了再按一下儿电钮止住它。这么一来,车里所生的一切就都毫无保留的暴露给了收费员。

那个收费员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女人,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车窗一开,她先是听到了一阵浪荡的“唔唔”声,紧接着就瞧见一个女人抬起了头,脸颊由于**而微微红,眼神也是迷迷茫茫的。收费员稍稍欠了一点儿身,一根高耸的**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啊!”她吃惊的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已经坐好了,刚从钱包儿里取了十五圆儿,听到女人的叫声,转过头来,看到她一脸奇怪的表情,“怎么了?”

“流氓。”收费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噢噢,”侯龙涛意识到她是看见了施雅给自己**的行为,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

“少废话,交钱吧。”女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几乎都伸进车窗里了,一把抢过那十五块钱。

“嗨!”侯龙涛就像示威一样,一等挡路的护拦抬起,就再次将施雅的脑袋按了下去,当着那个收费员的面,让她继续吸吮自己的**,“少见多怪,没见过这么大的**啊?”说完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你大爷,流氓,神经病。”收费员探出脑袋,冲着远去的克莱斯勒大骂了两句。“出什么事儿了?”后面一辆车的司机奇怪的问。“没事儿。”女人没好气儿的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瞧了一眼,在窗子的上面有一个保安摄像头。

又开了六、七公里,侯龙涛不想再忍了,但又怕自己射精的时候控制不住方向盘,前方正好儿有一个出口儿,他就把车驶入了附路,接着就开进了路边一片看似人迹罕至的小树林。就在这时,施雅也使出了自己绝招,用喉咙钳住男人的**,紧接着喉咙粘膜就是一阵起伏蠕动。

“啊…”侯龙涛低吼了一声,狠狠的踩住了刹车,**开始间歇性的抖动。

他的双手是握在方向盘上的,还系着安全带,又有心理准备,身体只是向前晃了晃。施雅可就惨了,身子向前一冲,正在喷的**脱出了她的檀口,大量的精液不光进入了她的食道,还射了她一脸。

男人飞快的下了车,转到副驾驶的一边,拉开了车门儿。施雅还没起来呢,正用手将面颊上的精液往嘴里抹,脸上带着埋怨,“你…你真是的,不能好好停车啊?”侯龙涛“嘿嘿”一笑,把她也拉下了车,紧接着又把她塞进了后座。

侯龙涛让施雅展开双臂,抱住两个前座上的头枕,双腿贴住椅背儿,上身下压。他坐到女人身后,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那一瓣因为向后撅,而被女装裤裹的紧紧的屁股,五根手指稍稍加力,就陷入了柔软的臀肉里,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臀部上没肉,玩儿起来也不会太有感觉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手指,顶住了施雅的两片大**,快的揉搓,“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即响起,“好家伙,都湿成这样了,你是漏了还是怎么着?裤子全透了,难不难受啊?我帮你脱了吧?”

“快脱…快脱啊…”施雅早就忍不住了,有节奏的用屁股在空中画着小圆圈儿。“好一个深闺冤妇啊。”侯龙涛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只要自己搞的她春潮泛滥,就不怕她会因为想念儿子而做出不利于自己“迎娶”陈氏姐妹的举动。

侯龙涛解开了女人的裤扣儿,双手插入了她内裤的裤腰里,猛的向下一拉,就将内裤连同女装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腿弯下,这才看清,泉涌般的**儿已经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了两道清澈的溪流,从女人下体散出浓郁的性味儿,那种味道是和年轻姑娘的芳香截然不同的,是完全熟透了的女子特有的、用来吸引异性的气味儿。

男人被那种气味儿深深的吸引了,那种何莉萍、许如云和吴爱琳身上都有的气味儿。他一边用力的吸着气,一边伸长了舌头,从施雅的一条大腿内侧开始舔舐,经过深红色的**,再到另一条大腿的内侧。

男人突然的温柔并没讨到什么好,施雅一下儿就变得烦躁不安了,不断用屁股向后拱着他的头,“快…快…不要…啊…不要再舔了…啊…快插…插进来啊…

我要…”侯龙涛也知道她急,经过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自己的老二也经重新恢复到了“临战”状态,那就没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侯龙涛弓着身站了起来,虽说pTcruiser比一般的小轿车要高,但他的后背还是紧贴着车顶,他的双手插进了女人的上衣里,推开胸罩,用力的捏住了那两团如同棉絮般柔软的**,**的**向前一送,“噗哧”一声,尽根没入。

“啊…”施雅满足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就收住了声音,她意识到这不是在自家的卧室里。满足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座椅之间,又被男人从上面压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又赶上这个“死”情人最爱一动不动的感受女人**本能的收缩,她可真是有点儿急了,小声的催促道:“动……动一动…老公…嗯…你倒是…倒是**我啊…”

“那我就来了。”侯龙涛开始迅的**起来,因为后背是贴着车顶儿的,说是**,其实屁股移动的幅度非常的小,但这样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两人所得到的快感。侯龙涛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只向后退出一点点,撞击子宫的力量也毫不减弱,“吱吱”、“噗哧”、“咕叽”,各种淫荡的声音还是从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不断出。

“唔…嗯…嗯…”施雅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着不出声音,男人奸淫自己的度出了自己的想象,娇嫩的子宫简直快被撞烂了,**里的膣肉都来不及细细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经接近于麻痹了。

清纯女孩儿娇羞无限的样子是侯龙涛的最爱,成熟美妇淫荡骚浪的样子也是他的最爱,但像施雅现在这个样子,明明是个熟女,想叫却又不敢叫,一点都放不开,他就不太得意了。男人揉捏**的双手又加了两分力,“叫啊,叫出来,你越叫,我**你就越狠,大声叫,不会有人来的,除了我,没人会听到你骚时的**的。”

听了侯龙涛下流的话语,女人睁开了眼睛,四周都是树影重重,只有在正前方很远的地方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片红砖房,大概是个小村庄,这里已经远离公路了,连车声都听不到,静悄悄的,也许真的不会有人来吧。

施雅放开口中的手指,张开了小嘴儿,一连串儿的淫声浪语就此而出,“老公…啊…用力…用力**啊…我的乳…**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

**要…啊…要坏掉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叫出来了,就再也停不住了,从她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旁人是很难猜出她其实是在享受。

侯龙涛果然不食言,大腿撞击女人丰满屁股的“啪啪”声更加的紧密了。他也不用换什么花样儿,一直就这样搞了下去,姿势在精不在多。由于两个人在车里的疯狂交媾,如果从外面看,克莱斯勒一直是在不停的振动,这种振动持续了很久,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间就嘎然而止…

“醒醒,到家了。”侯龙涛伸手拍了拍身边女人的脸蛋儿。“嗯…”施雅揉了揉眼睛,昨晚就没睡好,刚才又被狠狠的**了一顿,坐在车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你自己上去吧。”男人探过头去,吻住了她的嘴。

“唔…”施雅把情人的舌头迎进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和它搅动了一会儿,“你跟我上去吧,我给你做午饭。”

“不了,你下午还得上班儿呢,而且我现在就要去找陈倩她们,那件事儿越早了结越好,夜长梦多。”

“那你要及时通知我啊。”

“放心吧,一有结果或是有什么变化,我就会打电话给你的。”

“谢谢你…”

“傻瓜,还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侯龙涛的左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女人的**,“虽然你儿子出国了,还有我陪你呢。”

施雅也想说几句情话,可一张嘴就是“啊”的一声痛叫,“你……你轻点儿捏。”

“啊,我忘记了。”男人这才想起这对儿**已经被自己抓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了。

侯龙涛看着施雅上了楼,这才向着公主坟的方向开去。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由于春节倒休的关系,各个机关单位都已经开始上班了,所以陈倩和她的父母自然都不会在,只留下了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个人在家。

到了楼下,侯龙涛先给陈曦的手机拨,没有开机,他又拨通了女孩儿家的电话。“喂。”电话铃儿响了两声之后,一个略带忧郁的声音从听筒的另一头儿传了过来。“小曦,是我啊。”男人用比较沉重的语气做开场白。

一阵沉默之后,陈曦终于开口了,“有事儿吗?”虽然她尽量把语气放得很平缓,但还是能听出些许的颤音儿。

“我知道你家现在没人,我能上去吗?”

“不可以。”

“啪!”电话被挂断了。侯龙涛接着再打,不过直到变成了占线音,女孩儿也没有再接。

男人并没就此放弃,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每次都是等到占线音出现。

他的脸上是有笑容的,他知道陈曦还是舍不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把电话线拔了。

“你有完没完!?”经过十几次尝试,不懈的努力最终有了回报。

“小曦,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听我解释,我就一直打下去,反正我无事可做。”侯龙涛分明是在耍无赖,但却把语放得很慢,听起来就多了几分真诚。

“你…你…你再打我就报警了,告你骚扰。”

“好,你告吧,为你坐牢,我心甘情愿。”

“你…你…”

“小曦,我就在楼下,我要上去见你,你不给我开门,我就一直在楼道里喊‘侯龙涛爱陈曦’,你不想让我搅得四邻不安吧?我现在就上去了。”

“不…不要,我不会给你开…”连女孩儿的话都没听完,侯龙涛就把手机挂了,蹦下了车,小跑着进了陈曦家的楼道。

上了楼,女孩儿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侯龙涛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陈曦就坐在客厅里的方桌后,看到男人进来,立刻把头扭向一边儿,“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实她从昨天到现在,想的都是侯龙涛,哪儿有心情做别的事儿啊。

“小曦…”侯龙涛走到女孩儿身后,扶住了她的香肩。当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的身体,陈曦猛的晃了晃肩膀,把它们甩开了,自己也站起了身,双臂抱在胸前,走开了几步,用背对着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侯龙涛猛的向前一冲,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吻住了那雪白的脖子,“小曦,我爱你,我爱你…”

“啊…”陈曦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就变得软绵绵的,靠到了男人的怀里,“涛哥…我也爱你…嗯…”女孩儿扭回头,闭上了眼睛,把香唇献了出来。

侯龙涛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毫不费力的就打动了女孩儿,赶忙把嘴凑了过去。就在这时,陈曦忽然睁开了眼睛,猛的挣脱了男人的怀抱,“不…不可以,涛哥,不可以的…”

“怎么了,小曦?”

“不,我不会再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的。”

“小曦,我不是骗你啊,我是真的爱你。”侯龙涛并没对女孩儿的突然翻脸而感到失望,本来就预料到了不会这么简单的。

“你爱我姐姐吗?”

“爱。”

“那,另外那五个女人呢?你也爱她们吗?”

“爱。”

“你谁都爱,那又跟你谁都不爱有什么区别呢?”陈曦大叫了一句,委屈的哭了出来。

“小曦,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呢?”侯龙涛紧皱着眉,一脸的焦急与无奈。

“我要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分手,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人。”

“小曦,”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对你们的爱是没有偏重的,她们把身心都交给了我,我不能对不起她们。”

“那你就能对不起我吗?我一样把身心都交给你了。”

“其他女人从来没反对过我追求你们姐妹俩,为什么你不能接受她们呢?”

“不,我不能接受。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离开她们。”

“小曦,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哪怕是要我为你去死,去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决不会眨一下儿眼的。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我把你看的比生命都重要。”

“呵呵,”女孩儿笑得好苦,“姐姐说的一点儿错儿也没有,男人的话最不值钱。”

“什么意思?”侯龙涛一时没明白过来。

“为我死?为我上刀山下油锅?我比你的生命都重要?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要是在一天前,你对我说这些,我一定会好高兴的,可现在…”

“现在怎么了?”

“现在我知道你是个骗子,感情骗子,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陈曦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把他往门口儿赶,“你不是要死吗?你去死好了。”

“小曦,你干什么?”侯龙涛只稍稍用了一点点力量反抗,任由女孩儿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滚,你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陈曦冲着关上的大门喊了起来,然后一转身,后背靠住了门,缓缓的滑坐到地上,把脸颊埋进了双膝间,再也抑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恨你,你去死,我恨你…”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叼上一根儿烟,他的心里一点儿也不比陈曦好过。心疼归心疼,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已经从妹妹这边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明天再去姐姐那里“传达”,应该就差不了太多了…

正文第六十五章计中有计(八)

第二天上午,刚过11:oo,侯龙涛就从办公室溜出来了。虽然他早已派人摸清了陈倩上班时的作息时间,知道她每天过了12:oo才会和同事一起出来吃午饭,但侯龙涛还是很早就到了,坐在车里“守株待兔”。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三个互相挽着胳膊的年轻女子从民航营业大厅里走了出来。因为天气的缘故,她们依偎在一起,长大衣都裹得很紧,领子竖着,大衣的下摆下露出三双一模一样的黑色高跟鞋和六段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一看就是没把制服换下来,最右边的那个就是陈倩了。

侯龙涛整了整衣服,按下了sL5oo的车窗,探出头来,“倩倩,”等到三个女人回过头来,他已经关好了窗户,下了车,“上车吧,咱们谈谈。”陈倩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根本没理男人,挽着同事胳膊的手臂紧了紧,“快走吧,不用理他。”

“他谁啊?”两个同事都好奇的问,毕竟那个男人长得还挺精神的,开的又是一辆很扎眼的Benz,可看陈倩的反应,好像是对他充满了敌意。女人的天性就是打探别人的隐思,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人脚下的步伐不快反慢,连寒冷也顾不得了。

侯龙涛三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陈倩的一条胳膊,“倩倩。”陈倩本来想甩开男人继续走的,可两个同事都已经停住了脚步,她也只好站住了,但还是从男人的手中夺出了手臂,“干什么?”“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男人是一脸的愁容,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儿。

“咱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次男人的手使上了劲儿,就像是一把钳子一样,陈倩挣扎了几下儿都没能脱身,“你…你放开我啊。”“不,你不听我说,我就不放你。”“你…你…不要脸,再不放开,我要喊了。”“你喊吧,我现在是什么都不在乎,心爱的女人恨得我要死,我还要什么脸面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纠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有几个路人已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陈倩的脸上一热,只好做出了让步,“那你说吧,快点儿。”“真的要我在这儿说?”侯龙涛放开了女人的手腕儿,瞧了一眼那两个同事。

“这…”对于男人要说什么,陈倩是有那么一点儿预感的,但又不能完全确定,万一他要是说出了关于前天晚上的事儿,那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就去你的车里吧。”她又对同事说:“你们先去吧,我马上就来。”“好吧。”那两个女人转身离开了,一边走还在一边小声儿的议论。

一上车,侯龙涛就把昨天对陈曦说的那一套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话又对陈倩说了一遍,但他确实是用了真情的,说的如泣如诉,要是换了一个不知道他花心历史的女人,一定会被他感动的。可陈倩只是鄙夷的“哼”了一声儿,既不出声儿,脸上也没有表情。

“倩倩,你说话啊。”“你说完了?”“说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陈倩说着就要开车门儿。“等等。”侯龙涛眼疾手快,赶紧拉住了女人的大衣,“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动心?”“你好无耻!”女人回过头来,一脸的愤怒。

“怎…怎么了?”侯龙涛“无辜”的看着她。“我一直都以为你很聪明,受过高等教育,现在居然把同一套花言巧语用在两个住在一起的女孩儿身上。”陈倩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小…小曦她告诉你了?”男人大吃一惊,其实小曦要是没说,他才真的吃惊呢。

“人算不如天算,你挖空心思想把我们姐妹俩骗到手,可实际上却一点儿也不了解我们,我和小曦从小就是无话不谈,她又怎么可能不把你昨天的无赖行径告诉我呢。”陈倩扥出了攥在男人手里大衣,打开车门儿,自行离开了。

“倩倩,”侯龙涛也下了车,还想追,“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就算是对你们姐妹两个人说的都一样,那也是因为我对你们的感情是相等的啊。”“你省省吧,我们决不会再相信你了。”女人连停都没停,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陈倩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男人回到了车上,掏出手机,先给施雅打了一个,告诉她陈氏姐妹已经答应了不再追究那件事儿,唯一的要求就是永远也不要再和施小龙或是施小龙的家人打交道,只求平静的把一切都忘记。侯龙涛的第二个电话只有一句话,“一切都按原计划,细心点儿。”…

陈倩走进了西单的麦当劳,两个同事赶忙招呼她,“这儿,快来,东西都要好了。”“要好了?”陈倩不想让刚才的事儿搅了同事们的心情,换上了一副笑脸儿,“你们给过钱了?”“给过了,我们请你。”“喂,你们有什么企图啊?”平常她们都是各付各的。

“快坐,快坐,”其中的一个女人搂住了陈倩的肩膀,“刚才那个人是谁啊?”陈倩早料到她们会问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是天天见面的朋友嘛,“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他在追你?”“嗯。”“你不要他?”“不要。”“真的?”“真的。”“为什么呀?”“不喜欢呗,还能为什么?”

“切,不说就算了。”那个同事装作生气,噘起了小嘴儿。“我不是说了吗?”“好好好,那你现在的那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施小龙,对,施小龙,你喜欢他什么啊?”“我…我已经和他分手了。”陈倩一听人提起那个小混蛋,立刻沉下了脸,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爱施小龙,知道了他对自己有不良企图之后,一下儿就变得非常讨厌他。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就前两天。”“那就更不合理了,你对刚才那个人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没有,怎么不合理了?”“你要是因为有男朋友,不答应他还能理解,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怎么会不接受他呢?”“为什么一定要接受?”“施小龙那个小孩儿你都接受了,他总不会比一个纨绔子弟还要差吧?”

“你们不知道,他不是好人。”“说说,说说。”“没什么好说的。”虽然陈倩曾经在背地里说过侯龙涛的坏话,但那是关系到自己的妹妹,不说不行,但现在对着的是自己的同事,她没有再一次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他不像坏人啊,长得挺斯文的,好像还对你一往情深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长相是不能说明问题的。”

“哇,他到底干了什么了,让你说出这种话来?”“他…”陈倩突然不说话了,小曦的事儿她是不能说,自己的事儿却是没的说,以前总觉得侯龙涛有很多很多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可仔细的想想,自从他回国以来,除了欺骗小曦,好像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特别不可原谅的行为,不仅如此,他还救过自己两次。

“喂,你怎么了?”一个同事推了推双眉微皱的陈倩,“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不要。”陈倩还在沉思中,无意识的应了一句。“那…那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儿吧,我看他不错,我都和男朋友分手两个多月了。”“他…他结婚了。”“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还追你?怪不得你不答应他呢。”

“是…是啊。”陈倩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出那样一个回答,她知道如果光说侯龙涛是有女朋友的,自己这个自以为很出众的同事是不会罢手的,难道说自己不和侯龙涛好,也不希望自己认识的人和他好吗?

陈倩真的感到很困惑,以侯龙涛的条件,如果他是真心实意的爱自己,自己未必就不会动心。“唉,想这些干什么,他只是个为了骗女人上床而不择手段的小人。”陈倩摇了摇头,把那个救过她两次的男人的身影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四天,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收到侯龙涛让人送的二十朵茉莉花儿,但她们从来都是如数退回。终于,二月十四号,一个老外编造的、用来骗钱的“节日”到来了,国贸里花儿店的生意比往年的这个时候要红火许多,他们接了一个大单,1998朵长枝红玫瑰。

陈倩下班儿回到家,一进门儿就看到母亲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妈,您怎么了?”“我的女儿就是招人爱。”“您说什么啊?”“还装傻,你刚和施小龙分手,就立刻又有人追你了。”“啊?您…您怎么知道的?”“你回屋看看就知道了。”

陈倩赶紧进了自己的房间,一下儿就愣住了,床上、桌上、窗台儿上、地上,摆满了艳红色的玫瑰,陈曦正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脸蛋儿,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小曦,这…这是…”“啊!姐,你回来了,”女孩儿转过头来,“这些是涛…那个人送来的,一共一千九百九十八朵,咱们一人九百九十九朵。”

“小曦,你…”陈倩把门关上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收他的礼物的吗?”“我…我…”女孩儿噘起了小嘴儿,“它们多漂亮啊,我实在是忍不住,而且他一定花了很多钱的,要是再退回去,那…那多浪费啊。”

陈倩看得出来妹妹没把什么都说出来,“小曦,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姐,我…我…”陈曦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体,“我好想他…”“小曦,你为什么这么死心眼儿呢?”“我…我想他是真的爱我的。”“真的爱你?那花儿他是送给咱们两个人的,他想让咱们俩都跟他好,你愿意跟我分享一个男人?”

陈曦低下了头,她不敢跟姐姐说自己的真实想法,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骂的,而且她也不是就那么肯定侯龙涛是真的爱自己,更不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那现在怎么办?我都已经收了。”“唉,这可往哪儿放啊。”陈倩从桌上拿起了一枝玫瑰,轻轻的摸了摸柔软的花瓣儿…

这一天侯龙涛可是大忙人,其实他之所以要在情人节前和陈曦闹僵,就是怕今天会忙不过来。中午和任婧瑶一起吃的午饭,然后又小搞了她一下儿,虽然她只是一个性奴,但毕竟是漂亮女人,偶尔还是要哄哄的。到了晚上,和五个老婆共进了浪漫晚餐,之后当然就是再次上演“五凤迎龙”的好戏。

本来侯龙涛是想在12:oo的时候给张玉倩打电话的,结果女孩儿在那之前就打电话过来了,幸好他增经对五个老婆“坦白”过张玉倩的存在,当然是把“空中**”那段儿省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吃干醋的薛诺哄得又开心了…

二月十五号,“东星集团”的汽车尾气净化器正式上市了,因为还没到市委规定经媒体正式出台的日子,整整三天,十五家专卖店只卖出了不到一百套,侯龙涛也只能无奈的感叹国人的环保意识还不是很强。

为了今后公司的展,“东星集团”的总部设在了光大大厦的第十五层,田东华很少去易庄的工厂,只是在高级的办公室里连络外地销售的事宜。不过他倒是也干了点儿实事儿,一些收到了市委通知的政府机关想要压低购买的价格,他都视对方的来头儿,做出最小限度的让步。

田东华这一段的工作还真是挺让侯龙涛满意的,所以他也基本上不去“光大”,两人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之势。另外还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儿,侯龙涛的工厂的规模不算大,但却从一家刚刚成立的保安公司雇用了1oo名保安,其中有8o多人都是退伍军人,那家保安公司的法人叫刘宏达…

“**,都他妈守了三天半了,连他妈人影儿都没见着,这得等到哪辈子去啊?”“你他妈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啊,老大让咱们在这儿等着,咱们就得等着,出牌,出牌。”四个男人正在一辆半封闭式的“金杯”面包车的后箱里打着扑克。

“嗨,别玩儿了,快过来看看是不是她。”坐在前面的司机用略带兴奋的声音说,指了指一个刚从不远处小区的大门里走出来的女人。“我看看,我看看,”后座儿上的一个人赶忙掏出了一张照片对比了一下儿,然后就坐到了司机旁边的座位上,“没错,就是她,动手吧。”

陈曦在家里憋了好几天,老是胡思乱想,侯龙涛虽然天天都让人送花儿来,但却一直也没再露面儿或是打电话来。这天女孩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给家人留了张字条,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儿,想要去看场电影儿,再找几个女朋友吃顿饭,换换心情。

现在是星期二的下午3:oo多,通往小区的道路上没什么行人,陈曦满怀心事儿的慢慢遛跶着,突然一辆“金杯”在她左边停下了,从副驾驶一边的窗户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姑娘,你知道公主坟儿六号儿院儿在哪儿吗?”

“嗯?”陈曦停住了脚步,抬起头,“六号儿?不知道,那个院儿是五号儿,”她指了指自己家住的小区,“好像这附近没有六号儿院儿啊。”“不会吧,”那个人下了车,但却没有关车门儿,把不宽的人行道占去了一半儿,他从屁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条儿,“你看,我们是送三合板儿的,这上面写的地址是六号儿啊。”

陈曦平时是个挺乐于助人的女孩儿,但现在真是没心情,可对方都已经把纸条儿递到了跟前,也不好不接,只能拿过来看了看,上面确实写的是六号儿院儿,“是不是写错了?”“这可怪了。”男人又向前走了两步,停在车门儿边儿上,四处张望了一遍,一脸的迷惘,这一来就把女孩儿的正面全挡住了。

这时,面包车的后箱门打开了,又有一个男人托着一块儿三合板儿下了车,往女孩儿的身后一竖,对先前的那个男人说:“头儿,问清楚没有啊?”那块三合板儿有一人多高,从后面来的路人是看不到陈曦的,加上右边的高墙,她整个是被“包围”了。

陈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问路为什么要把货也卸下来,她把纸条儿递回去,“对不起,帮不了你们。”说完就想走,可身前的男人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车箱的侧门儿突然打开了,又有两个男人蹦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孩儿拉进了车里,陈曦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嘴巴就被人捂上了,还有一把锋利的尖刀顶住了她的喉头,“不许出声儿。”

第一个男人把拉门一关,回到了车上,“金杯”开走了,那个举三合板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另一辆一模一样的“金杯”,这一套行动,他们已经练了一个多月,做的驾轻就熟,完全没有引起几个路人的注意。

陈曦惊恐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她的嘴吧已经贴上了胶布,双手双脚也都被捆了起来,她被扔在两排座椅的中间,只能出“唔唔”的声音,一切都生的太快了,一万多个问号儿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

陈倩5:oo下班儿,到了通往自家小区的那条小马路的时候已经过了5:3o,天也黑了,这时路上的行人明显比下午的时候多。两个男人靠近了独自一人的陈倩,“请问是陈倩小姐吗?”“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儿?”女人停住了脚步。

“我们老大请陈小姐去一趟。”“什么?”陈倩一听这话,立刻提高了警惕,“我不认识你们,请让开。”“陈小姐别这么不客气嘛,先看看这个。”一个男人掏出了一张一次成像的照片。“啊!”女人轻叫了一声,借着昏暗的路灯,照片上竟然是被手脚都被绑着的陈曦,“你们…我妹妹…你们…”

“嘘…”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陈小姐,我们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要是大吵大闹,我一个电话,立刻就让你妹妹被**到死。你合作的话,我保证你们姐儿俩的安全。”“你…你们…”陈倩一下儿就不敢声张了。一辆“金杯”面包车停在了路边,两个男人拉着六神无主的陈倩上了车,在外人看来,没有一点儿强迫的迹象。

“你们把我妹妹怎么了?”“放心吧,没人碰过她,至少现在还没人碰她,哈哈哈。”车上的几个男人大笑了起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啊。”“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点儿嘛。给你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不回家吃饭了,别让他们担心。”陈倩没有办法,只好拿出了手机。“对了,你别耍花样啊,要不然,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警告了一句。

车子驶入了门头沟的山区里,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停下,陈倩被带了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陈倩更害怕了,仓库里还三一群俩一伙的聚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孩儿,还有三四个是女的,陈曦就坐在一张沙上,看样子也没受什么委屈,“小曦。”

“姐!?”陈曦在这里已经呆了几个小时了,那些人既不让她走也不说抓她来干什么,简直快把她逼疯了,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昵称,一抬头,竟然是姐姐,真是又惊又喜又担心,飞快的跑到陈倩跟前,姐妹俩抱在了一起,“姐,你…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小曦,你没事儿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没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倩转向了“请”自己来的那个男人。“别问他,问问你自己。”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妹俩一回头,只见一个拄着双拐的人从仓库的最里面的一扇小门儿里走了出来,“臭娘们儿,不会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吧?”

“姐,你认识他吗?”陈曦一脸的茫然。陈倩仔细的看了看那人,他的左腿上打着石膏,“你…你是半个月前…”“对了,半个月前我摸了你的屁股一下儿,就被你男朋友打断了一条腿,我今天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没错。”“没错。”十几个刚才还很老实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嚣着围了过来,每人手里还拿着一罐未开的饮料不停的摇晃。

“姐…”陈曦吓坏了,抱着姐姐的双臂更紧了。“小曦,别怕。”陈倩强装镇定,其实心里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今天我要教教你们怎么过夜生活,咱们慢儿慢儿玩儿。”那个“瘸子”像疯了一样的大叫起来,“动手!”

还没等姐妹俩回过味儿来,那十几个小流氓已经把手中的饮料罐儿对准了她们,一拉拉环儿,五颜六色的饮料立刻喷射而出。“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声中掺杂着姐妹俩的尖叫,“姐…”陈曦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哪儿受过这种“虐待”啊,已经哭了出来。陈倩虽然以前经常被男生欺负,但也从没被这么羞辱过,也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了。

饮料喷射的劲儿一过,那些小流氓就又蹦又跳的把剩下的全都浇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的头上,等他们分开时,姐妹俩已经成了落汤鸡。刚才抓陈倩来的那个男人走到“瘸子”身边,“小全哥,强哥可不是这么交代的。”

“我哥不是还没来呢嘛,现在这儿由我做主。”“强哥会不高兴的。”“废他妈什么话。”“瘸子”不再理那个人,来到了陈倩身边,用右拐杵了一下儿她被湿透的裤子裹得浑圆诱人的屁股,“怎么样?好玩儿吧?”“别碰我!”陈倩一边抽泣,一边用胳膊在拐上推了一把。

“唉哟!”小全一个没站稳,向后就倒,幸亏有人扶住了他。这下儿小全可火儿了,“**你妈,我还就喜欢会蹦达的,给我把她们扒光了!”随着他一声令下,本来已经散开了的十几个小流氓又都如饿狼般的扑了回来。可怜的姐妹俩除了哭叫,一点儿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正文第六十六章计中有计(九)

“谁他妈敢动她们?”一个很洪亮的声音在仓库的门口儿响了起来,“都给我滚开!”围着两个美人儿的小流氓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都又灰溜溜的散开了。惊魂未定的姐妹俩哆哆嗦嗦的抬起头,只见又有一群男人走进了仓库,这回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领头儿的是一个大光头,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个善主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光头”恶狠狠的盯着小全。“强哥…”刚才抓陈倩来的那个男人用手挡着嘴巴,在“光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妈的,”“光头”向小全慢慢的走了过去,“我的话你也敢不听。”“哥…哥…我…我就是和她们玩儿玩儿。”小全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着,可他的腿上打着石膏,真是很不方便。

“光头”紧着上了一步,反手就给了小全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儿。”“哥…别动手…别动手…”小全坐在地上,不住的摇着手,“我…我知错了…知错了…”

“光头”不再理小全,转身来到陈氏姐妹跟前蹲下,“两位陈小姐受惊了,都怪我那个弟弟没有教养。”他起身坐到一张沙上,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过来坐吧,咱们谈谈。”姐妹俩都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战战兢兢的照男人的话做了,“你…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我叫‘光头强’,在门头沟的这片儿黑道儿上有点儿势力,我今天请两位陈小姐来的目的是为我弟弟报仇,虽然上次是他先对陈倩小姐不敬,但他已经报出了我的名号,你男朋友就应该把他交给我处理,可他还是打断了我弟弟一条腿,那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侯龙…”“闭嘴,我还没说完呢。‘东星太子’让我在道儿上丢了很大的面子,我今天就要当着几位老大的面儿找回来。”光头强指了指跟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其中有三个坐在一边儿的沙上,显然身份不同。

“你…你们放了我妹妹,侯龙涛是我一个人的男朋友,你们抓她干什么?”陈倩紧紧的抱着妹妹,她知道否认和侯龙涛的关系并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什么帮助,但如果假装承认,也许会使妹妹脱身呢。“因为直接抓你不太容易,所以只好先抓了她做诱饵。”“那现在她已经对你们没用了,你放了她吧,求求你。”

“姐…”陈曦抬起了布满泪水的俏脸,她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不能…不能…”“小曦,别说了。”陈倩赶忙又把妹妹的头按回怀里,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强哥,求你放了我妹妹。”陈倩虽然性格懦弱,但毕竟身为人姐,到了关键时刻,保护妹妹的责任感已经出了自身的恐惧。

“啧啧啧,”光头强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要说傻话,没有解决侯龙涛之前,我怎么可能放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走呢?其实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谁让你长的美若天仙呢,凄凄楚楚的,真是我看了都心疼,你妹妹也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你们俩是怎么生的?”姐妹俩听了男人轻浮的调笑,两人的身体不禁缩得更紧了。

“行了,光头强,我们不是来看你调戏小姑娘儿的,赶紧办正经事儿吧。”一个老大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好好好,”光头强掏出了一个有扬声功能的手机,“喂,那小子在干什么呢?”“他在饭馆儿里吃饭呢。”“有几个人?”“一共两个,他和一个四张儿多的主儿。”“好,是时候了。”

“是。”电话那头儿的人答应了一声儿,紧接着就是脚步声,然后就有嘈杂的人声响起,听着就像是进入了一家饭馆儿,“侯龙涛,你的电话。”“什么?我认识你吗?”“怎么这么多废话啊,让你接你就接。”

“喂。”侯龙涛的声音变得很清晰。“太子哥,我是门头沟的光头强。”“强哥?找我有事儿吗?咱们好像不认识吧?”侯龙涛的语气很客气。“不认识,但我这儿有两个人,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强哥有话就直说吧。”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大概是听出光头强的话里不怀好意。

“呵呵呵。”光头强一指陈倩,马上有一个人揪住了陈倩的头。“啊!放开我!”女人疼得叫了起来。“涛哥…涛哥…”陈曦冲着电话哭出了声儿。“倩倩!?小曦!?”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担心、焦躁和愤怒。

光头强关掉了扬声,向边儿上走了几步,“怎么样?太子哥,过来接她们吧。”“…”“唉唉唉,别急着威胁我,只许你们两个人来,千万别冒险,要不然…”光头强收起了手机,转头对手下一挥手,“准备一下儿吧。”

几个流氓立刻将两个女孩扥了起来,把她们两人的双手捆在同一根麻绳儿的两头儿,又把她们拉到一条由房顶上垂下的粗铁链前。铁链的一端有个大铁钩儿,那些人把麻绳儿往铁钩儿上一挂,光头强按下了墙上的电钮,铁链开始慢慢的向上升,直到她们的四条手臂都向上伸得笔直了。

虽然姐妹俩一直都在反抗、挣扎,但两个弱女子是怎么也敌不过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铁钩儿升的不是很高,两人不用垫脚尖儿就可以站稳。“怎么样?还不算太难受吧?”光头强走了过来。

陈倩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以后的事情完全无法预料。“你…你快放了我们…你们这是…非…非法拘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我就不报警…”陈曦是真的吓坏了,明知说这些是毫无用处的,但还是把法律当成了救命稻草。

“哈哈哈…”一群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光头强托起了女孩儿的下巴,“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次抓你们来不光是为了要对付侯龙涛,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放你们走。”“什么!”“你说什么!?”两个女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

“呵呵呵,也算你们不走运,我老大正好儿要我帮他找一对儿漂亮的姐妹做性奴,”光头强拍了拍陈倩的脸蛋儿,“我弟弟出了事儿之后,我一查你的底,你竟然有个可人的妹妹,反正我是要和侯龙涛闹翻的,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事儿都解决了。”“我…我不明白…怎么…怎么解决?”

“女人真他妈是傻,我要光为找回面子,早就直接召集人马去跟他码了。现在你们姐妹在我手上,老大交给我的找姐妹性奴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只不过你男朋友就比较倒霉了,为了以后没有麻烦,我只好用你们把他骗来,然后…”光头强用右手的食指从自己的脖子上划了过去。

“我们…我们不会给你的老大做…做…做…”陈倩咬着嘴唇儿,接下来的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由不得你,等我老大尝完了鲜儿,我会好好训练你们的,一天被人**个十几次,全都拍成录相,还怕你们不听话?”

“涛哥…涛哥他会救我们的…他…他很聪明…他一定能救我们的…”虽然说这话的只是陈曦,但姐妹俩都明白,侯龙涛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嘿嘿嘿,”光头强奸笑了几声儿,“他们两个人,我有二十多人,他怎么救?再说,侯龙涛是出了名儿的情种儿,有你们姐妹俩当人质,我让他自杀,他都得照办!”

这时候光头强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次他光听没说话,接完电话后,他打了个响指,“他们快到了,为两位陈小姐封嘴吧,大家各就各位。”陈倩和陈曦的嘴巴都被贴上了胶布,使她们只能出“唔唔”的声音。一群流氓在两人身后排成了一个扇型,光头强和小全在她们边儿上的一张双人沙上坐下,就等主角登场了。

又过了两七、八分钟,有六个男人走进了仓库,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侯龙涛,另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很不起眼儿,但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后面的四个人显然是“押解”两人前来的、光头强的手下。他们在离姐妹俩不太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侯龙涛的脸上没有表情。

两个女人看到他,嘴里又开始出“唔唔”的声音,身体也扭动起来。“别他妈出声儿,再动就扒了你们!”光头强吼了一句,姐妹俩不得不停住了动作。侯龙涛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儿,“这位就是强哥了吧,果然声势不凡,能把两个柔弱的女孩子吓住,你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地方吗?”

“太子哥何必损我呢?你还认识我弟弟吧?”光头强拍了拍小全的肩膀,“你下手好狠啊,打断了他一条腿。”“那件事儿和她们两个没有关系,你抓她们无非是要引我来,现在我已经到了,强哥就先放人吧。”“怎么能说没关系呢?那事儿是因陈倩而起的啊。”“那事儿是因你弟弟而起的。”

“对对,是因为我弟弟,”光头强突然蹦了起来,像疯狗一样吠了起来,“可你他妈扁他就是不给我面子。”“那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呢?我要把面子找回来。”光头强念叨着来到陈倩身前,突然双手拉住她大衣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大衣的扣子全都崩开了。“唔唔”,陈倩拼命的摇着头,本来已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别碰她!”侯龙涛一下儿就失去了冷静,刚向前冲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两个人架住了胳膊,他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的喊着,“王八蛋,我活埋了你!”“哼哼。”光头强放开了陈倩,阴沉沉的走了过来,照着侯龙涛的下巴上就是一勾拳,要不是有人架着他,估计这一下儿就能把他打飞起来。

当侯龙涛仰起的头落回来时,已经有鲜血从他的嘴角儿流了出来。陈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爱这个男人。陈倩的心头也是一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忍心看这个“混蛋”受苦。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更因为男人是在为她受苦。

“卟”,侯龙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放了她们,我随你处置。”“这儿轮不到你讨价还价,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你凭什么提要求啊?”“我…我求你放了她们,求求你。”“哇!大家都听见了吧?鼎鼎大名的东星太子哥,低声下气的求我,这个面子我可是挣大了。”“你要的已经得到了,放她们走。”

“本来我是可以放了她们的,但我刚才说了大话,我说只要她们在我手里,就算我要你死,你也得答应。”光头强从裤兜儿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折叠刀,往侯龙涛的跟前一扔,“你不会让我在美女面前失信吧?”“什么!?”侯龙涛瞪大了眼睛,“你要我…”“没错,我要你自杀。”“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光头强板起了脸,走回两个女孩儿身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放开他。”压着侯龙涛来的四个人全都走回了本方的“阵营”,“你可以跑,八成在我再抓住你之前,你就可以报警了,但在警察来之前,这两个女人就已经被**死了。”“那你也逃不脱警方的追查的。”

“侯龙涛,我查了你半个多月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光头强眯起了眼睛,“还不动手?”侯龙涛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极缓慢的弯下腰,捡起了刀。“唔唔”,陈曦又开始扭动,她知道光头强的计划,哪怕她不知道,她也决不能看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挨刀子。陈倩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并不相信侯龙涛会真的动手。

“我能得到什么保证呢?”“保证?虽说我没必要给你任何保证,但还好歹你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我这里有几位门头沟的大哥,我当着他们的面儿答应你,你自杀,我光头强决不伤害你的女人。可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做…”光头强又掏出一把刀,从陈倩羊毛衫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我每数三下儿,只要你不动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等我扒光了她,我就干她的屁眼儿。一、二、三、”

“等等,等等!”在侯龙涛的叫声中,陈倩的羊毛衫已经被猛的划开了。“别碰她,我求你了!我照你说的办就是了。”侯龙涛的牙齿咬得“吱吱”直响。“很好,那你还等什么?”光头强又抓住了陈倩黑色的纯棉内衣。侯龙涛掉转了刀头,对准自己的小腹,他拿刀的手在剧烈的颤抖,显然是下不了手。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如果姐妹俩知道侯龙涛曾经给过自己一枪,那他现在的表现就有点儿奇怪了。“还下不了决心吗?一…”“别数了!”侯龙涛大吼了一声,“老秦,你来。”“啊!?”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是十多岁的男人吃了一惊,他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儿,哪儿知道会突然被派这么一个差事啊,“太…太子哥…我…”

侯龙涛一把将老秦拉了过来,将刀塞进他手里,“帮我这个忙儿。”“不…不…不…太子哥,我不…”老秦看来是吓着了,虽然接过了刀,但手抖得比侯龙涛还厉害。“快点儿,快点儿,别浪费时间了。”一个老大不叫上了,“要么就见血,要么就干小妞,我看还是干小妞的爽,我先来搞这个小的。”

“听见了吗侯龙涛?我可不敢拦他。”光头强幸灾乐祸的说道。侯龙涛抬起头,看到了陈曦正用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陈曦现爱人的眼神无比的坚毅,又蕴藏着深深的爱意,她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了,她狂乱的摇着头,眼泪喷涌而出。“看看,小妞等不及了。”那个老大说着就做势要上前。

“光头强,你要是不守承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侯龙涛突然拉住了老秦的手腕儿,向自己身前一带,“倩倩…”折叠刀锋利无比,他都没怎么感到疼,就有鲜血从大衣被割破的地方透了出来。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刀子入体的时候,老秦的眼中有一丝光采闪过,“嗯…”陈曦一口气没接上来,竟然昏了过去。

老秦松开了手,向后不住的退着,直到脚下一个不稳,坐倒在地,“不…不…不是我…我…”哪儿有人在意他啊,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侯龙涛,只见他低着头,身体微微的颤动着,双膝缓缓的弯曲,终于跪了下去,然后摇晃了几下儿,最终向左躺倒了,鲜血流淌到了地上,积成殷红的一小摊。

陈倩已经由于震惊而停止了哭泣,她看到了,侯龙涛在将刀子插入自己身体前,最后一眼是看着自己的,无限的留恋,无限的怜惜。在那一刻,以前所有和侯龙涛有关的事情都在陈倩的眼前飞快的闪过,他从坏人的手里救过自己两次,这次他更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置生死于不顾,他有过占有自己身体的机会,但他却没有,虽然他的手段欠妥,但那全是出于对自己的爱恋。

“哈哈哈,精彩,精彩。”光头强走到了侯龙涛身前,“好一个东星太子哥,还不是要像死狗一样的踡在我脚下。”“放…放了她们…”侯龙涛右手攥着刀柄,用左手勉强的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你可真是个傻屄,”光头强抓住了他的衣领儿,将他拽了起来,“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不过你的牺牲算是白做了,我怎么可能放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呢,你的脑子是不是他妈坏掉了?”

“你这个王、八、蛋!”侯龙涛一字一顿的从牙缝儿里挤出这句话,“啊…”他痛苦的叫了一声,突然勒住了光头强的脖子,同时拔出了插在小腹上折叠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光头强怎么也没想到侯龙涛会还有力气爆,只觉锋利的刀刃直往自己的肉里钻,脖子上还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侯龙涛的血,不禁心惊肉跳,“你…你…你别乱来…”

“我**!你他妈不想活了!?”一群流氓就要冲上来救人。“过来我就要他的命!”侯龙涛勒着光头强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别…别过来…”光头强也赶忙伸出双手,在身前乱摇。一群流氓只得停住了脚步,但还是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杀过来。“老秦!老秦!”侯龙涛又大叫起来。

“嗯?啊?”已经被吓傻了的老秦这才回过味儿来。“去放人啊!”“噢噢,好好。”他颤颤巍巍的过去把姐妹俩的绳子解开了,又在陈曦的人中上狠狠的一捏,将女孩儿弄醒了。陈倩已经撕下了嘴上的胶布,泪流满面的跑到侯龙涛身边,拉住他的衣服,“龙涛,龙涛,你…你…”“涛哥…”陈曦也跑了过来。

“走…走啊,别管我,快走啊!”侯龙涛一脸的痛苦。“不…不…”姐妹俩都没有动地方。“她们能走到哪儿去?”一个老大排众而出,“这深山老林的,没地儿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你放人,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会相信你们吗?呼…呼…呼…”侯龙涛开始慢慢的向仓库的大门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光头强脖子上架着刀,也只能随着他向后退。

老秦这会儿已经恢复了镇静,“太子哥,让我来。”他替代了侯龙涛挟持人质的地位。“呵…”侯龙涛右手捂住了伤口,单膝跪地。“涛哥…”陈曦和陈倩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最主要的是离开这里。

几个人“撤退”的度很慢,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留在了侯龙涛的身后。那些流氓在后面不即不离的跟着,两群人一直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刚走出仓库没多远,侯龙涛就再也支撑不住了,腿上的力气迅的消失了。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就越来越沉,陈倩和陈曦两个人都拖不动他,只好慢慢的将他放躺在地上。

“龙涛…你不要…”“涛哥…”两个女孩儿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嘿嘿嘿,你主子过不了多会儿就挂了,你还是为你自己想想后路吧。”那些流氓开始威胁老秦,“你现在把强哥放回来,我们说不定会饶你一命的,要不然的话,一会儿我们就撕了你。”“少…少废话,把车钥匙扔过来。”老秦倒还算忠心。

这些对话,侯龙涛他们就像没听到一样,现在他和那两姐妹就像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侯龙涛拉住了两个女孩儿的手,“倩…倩倩…小曦,我…我救不了你…你们,我…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保护你们。小曦,你…你能…能原谅我吗?倩倩…我…我是真…真的…真的爱你。小曦…倩倩…我…啊啊啊…小曦…倩…”

侯龙涛完全不是装的,随着血液的流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他甚至都很认真的考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就这么玩儿完了,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仅是身边的姐妹俩,还有茹嫣、薛诺她们,如果自己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们会有多伤心呢?“涛哥,你…你别说话…”陈曦紧紧的攥着爱人的手,“涛哥,我爱你,我原谅你,涛哥…”

“小…小曦…”侯龙涛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放开陈倩的手,“让我…让我再…再摸摸你的脸…”“嗯…涛哥…”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可侯龙涛伸到半空中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涛哥!”陈倩突然扑到了男人身上,放声痛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热的叫他,只可惜侯龙涛没有听到…

正文第六十七章芳心初动

听到姐姐的哭声,陈曦睁开了眼睛,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那把架在光头强脖子上的刀,她的眼中除了泪水,更多的是愤怒的火焰和深深的怨毒。女孩儿开始缓缓的移动,她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她只想为爱人报仇。

就在这时,突然从山口处传来了警笛声,紧接着就能看到警车上闪耀的警灯儿了。“**,有条子,闪啊!”有人大叫了一声,一群流氓就全都涌回了仓库里,大概是想从后门儿一类的地方逃跑。光头强也趁老秦注意力分散的瞬间,一肘打在他小腹上,然后撒腿就跑。陈曦想去追,可自己的腿直软,连大步都迈不开。

三两警车开到了跟前,第一个蹦下来的就是李宝丁。陈曦是认识他的,“丁哥,他们…他们把涛哥…”宝丁一听,又看到爬在侯龙涛身上痛哭的陈倩,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骂,“臭猴子,你丫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冲过来一把拉开陈倩,只见自己的好兄弟双眼紧闭,面无血色。

宝丁一探侯龙涛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呼,他没死,只不过是因为失血而昏过去了,赶紧上医院。”他和另一个警察一起将伤者抬上了一辆警车的后箱,叫姐妹俩也上了车,然后警车就呼啸着驶离了山谷。其余的事儿就由剩下的警察处理,其实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指挥光头强的人打扫打扫卫生。

警车上,一个受过急救训练的警察给侯龙涛做着止血处理。陈倩和陈曦坐在一边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小声的抽泣,她们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打听为什么警察会突然出现。宝丁给一休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侯龙涛现在的情况。

等警车开到了海淀第三医院的急诊室外时,一休已经和一群医护人员等在那儿了。他平时和这家医院有很密切的生意往来,跟急诊的医生、护士都很熟。救治侯龙涛这种重伤员,医疗单位是必须向公安机关上报的,可送他来的就是警察,又有一休事先垫了话儿,这件事儿就不会传出去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宝丁会放着门头沟的医院不去。

侯龙涛立刻被送进了手术室,陈氏姐妹则被请进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做笔录。两个女孩儿边哭边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宝丁把从侯龙涛大衣兜儿里取出的手机放在了桌上,开始为她们解释自己的出现。

“我今晚值班儿,接到一个电话,显示的是猴儿的号码,却没人说话,只能很不清楚的听到有几个人在对话,什么放人一类的,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就请在市局技侦处的朋友做了一个手机信号定位,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涛…涛哥真聪明…可他既然知道你们回来,为什么还…”陈曦最看重侯龙涛的就是他灵活的头脑。“我想他并不肯定我们一定会出现,而且根据你们刚才说的情况,他不会等我们的,猴儿是那种置亲情、友情和爱情于生命之上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不管出什么事儿,在他心里,那都值得的。”

“不…我不值得他对我那样的…我不值得…”陈倩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摇着头,一个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回报他的呢?人类终归是感情的动物,无论一个人有多么的冷酷,只要他不是疯子,总有事情可以感动他的,陈倩的心已经在刀尖儿进人侯龙涛身体的一刻融化了。

在陈氏姐妹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有个朋友出了事故,她们要在医院多呆一会儿之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跟随宝丁到了手术室外。那里除了一休,又多了六男五女,男的是侯龙涛的兄弟,女的自然就是他的老婆了,一个个都是愁容满面。

文龙最先看到了宝丁,一下儿从长椅上蹦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走到他身前,“丁哥,是谁?你告诉我,我灭他九族。”“你别乱来啊,这件事儿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你他妈这叫什么话?”文龙一下儿就急了,猛的推了宝丁一把,“我四哥现在是生死不定,你他妈还跟我打官腔儿,亏他还把你丫当兄弟!”

还没等宝丁有所反应,刘南他们已经把文龙拉住了,“老七,冷静点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走,走,出去抽颗烟。”马脸和二德子托着文龙就往外走,不一会儿文龙的叫骂声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儿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胖的脸色也很难看。“猴儿为了救她们,被逼扎了自己一刀。”“被谁逼的?”“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们会干出什么我太清楚了,猴儿不会希望你们把事情闹大的。”“你不跟我说没关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胖瞧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姐妹俩,他走了过去,“小曦,是什么人?”

“是…”“小曦,”陈倩打断了妹妹,“李警官说涛哥他不会希望…”“你谁啊?”大胖恶狠狠的问。陈倩也挺怕这个“黑铁塔”的,要是平时在大街上见到,一定会躲着走的,但她现在已经把侯龙涛的意愿放在了第一位,“我叫陈倩,是小曦的姐姐。”

“你就是陈倩?”大胖的眼里突然露出了罹气,他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老四追你,你不从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他为你挨刀子?”他这个人就是爱冲动,不顾后果,他居然想要揍陈倩。“喂,达哥,你考虑清楚你要干什么?”宝丁挡在了姐妹俩身前,相对于侯龙涛几个兄弟的狂怒,他倒是异常的镇定。

“呼…呼…”大胖粗重的喘着气,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慢慢的退到了一旁。五大一直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宝丁和一休两人不悲不怒的样子,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了。他过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们也出去抽颗烟吧。老三,你也来。”他把怒气冲天的人全带走了。

“你…你叫陈倩?”“是。”陈倩抬起头,只见问话的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的双眼红红的,看来是哭了很久,“你是…”“啪!”陈倩被女孩儿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上立刻泛起一片红色。“你干什么!?”陈曦赶忙护住姐姐。陈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脸。

“诺诺,你别这样。”一个成熟的美妇把女孩儿拉开了,这个女孩儿就是薛诺了。“妈…”薛诺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又痛哭起来,“是她…是她害的涛哥…要是涛哥…涛哥他…我…我也不活了…”“诺诺,别说傻话,龙涛会没事儿的。”又有一个带着无框眼镜儿的女人过来安慰女孩儿。

侯龙涛在将五个爱妻“聚”在一起后,就已经说明了自己对于陈氏姐妹的感情,其他四个女人倒也罢了,薛诺却一直都是耿耿于怀。女孩儿刚刚勉强接受了张玉倩存在的事实,毕竟她远隔重洋,不用担心她立刻就会和自己争宠,可陈氏姐妹就在身边,又从侯龙涛的讲述中得知他对陈倩是何等的爱恋,少女本能的就感到了威胁。

刚才一听宝丁说爱人是为了救陈倩才进的手术室,薛诺心中竟毫无妒忌,只有挥之不去的恼怒。女孩儿怪陈倩使爱人受伤,更怪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表现,为什么老要对侯龙涛耍小性儿呢,就在前两天还为了陈倩的事儿给他气受。这二“怪”归一,就有了刚才的一个耳光。

陈氏姐妹刚才一直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儿,直到陈倩被打,她们才开始仔细的审视那五个女人。动手的小姑娘长得清纯可爱,虽然还略显青涩,但假以时日,必定会光彩照人的。围着她解劝的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多岁,美的不可方物,特别是那个戴眼镜儿的,浑身都散着强烈的知性气质。

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一个高个儿的年轻女子靠在墙上,她笔直的长挡住了半边脸,能看到的那半张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冷艳神秘,又有高雅的古典美。还有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正在默默的哭泣,虽然她没有另外几人那样特点明显,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

姐妹俩都是暗暗一惊,这些女人看来就是侯龙涛的五个女朋友了,她俩本以为愿意共侍一夫女人一定都是不三不四的,可现在看她们的样子,不仅都是良家女子,竟然还都是万中选一的佳人。陈倩和陈曦不约而同想到,不要说那两个成熟美妇,就算拿自己跟那个“冷美人儿”比,自己也未必会占上风的。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正好文龙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儿就把医生围住了,文龙更是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四哥怎么样了?你他妈说话啊!”五大揪了他一下儿,“对不起,大夫,我兄弟有点儿急,您说说吧。”

医生把手插回了白大褂儿的口袋里,“伤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呼…”除了宝丁、一休和五大,一群人都是长出一口气。“伤者很幸运,刀子没有伤到内脏,”解释伤情和手术过程是医生的职责,“他失血很多,几乎过了自身血量的百分之二十八,确实很险,要是再晚救治一会儿,那就不好说了。”

宝丁和一休都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失血量过3o%,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原先预定的2o%的失血量可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看来再怎么设计,突事件还是无法避免的。大家都已经向医生道了谢,接下来关心的就是何时能见侯龙涛了。

“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很虚弱,你们这么多人,最好不要一起,今晚你们就选一个代表吧。”“我是他妻子。”还没等别人说话,陈倩就捷足先登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其他的女人会更恨自己,但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见侯龙涛。“你…”薛诺刚想难,何莉萍一拽她,轻轻摇了摇头。“你跟我来吧。”医生带着陈倩离开了,陈曦也跟去了。

放下这一群人如何商量今后怎样探视侯龙涛,如何在背后数落陈氏姐妹不说,陈倩自己一人进入了灯光昏暗的病房。侯龙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表情却很平和。陈倩走过去,跪在床边,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这只平日里充满力量的手,现在却是软弱无力的,女人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儿。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男人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更何况那个男人的其它条件已经是足以让普通女孩儿动心了。陈倩也是个普通女孩儿,她现在的心情真是愧、悔、恨相加。她想到刚才在仓库,侯龙涛一出现,自己就不怕了,知道他决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那种安全感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吗。

医生走了进来,“好了,到这儿吧。”陈倩站起来,弯下腰,在侯龙涛毫无血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儿,两颗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涛哥,你好好养伤,我和小曦等着你…”医院的大堂里只有宝丁还在等姐妹俩,“我们会尽快给猴儿半转院的,给他最好的病房,到时我会通知你们,现在我先送你们回家吧。”

“谢谢,不用了,我们打车就行了。”被警车送回家,被邻居看到可不好。“姐,咱们以后怎么办?”出租车上,陈曦看着表情很平静的陈倩。“小曦,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姐…”陈曦低下了头,其实她早已为自己做了决定…

侯龙涛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脸色红润,胃口也很好,让护理他的医生和护士惊讶不已。他的几个兄弟把他转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最高级的病房,“文龙呢?”“在家赌气呢,马脸和二德子已经去抓他了。”“这小子,来,给我颗烟。”“这他妈是医院。”“那怎么了,把门儿锁上,这儿就跟饭店没区别。”

没过多久,文龙就被押来了,他往沙上一坐,也不跟侯龙涛说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干什么啊?装酷啊?”侯龙涛笑呵呵的损着这个和自己感情深厚的兄弟。“你他妈混蛋!”文龙撇着嘴骂了一句。“怎么了?”“有你丫这样的吗?你他妈不会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儿啊?**,让我们急的跟傻屄一样。”

“别这么说嘛,我要是事先跟你们说了,你们昨晚全都得跟丁儿似的,像没事儿人儿一样,那还不一下儿就穿梆了。”“少他妈废话,你丫以后再敢这么吓唬我们,我就跟你丫翻脸。”“好好好,是我不对,以后绝对不会了。”

“对了,你们没人跟我家里说吧?”“没有,昨晚宝丁说是你昏过去之前交代的,怕你家人担心。”“那是说给我那五个老婆听的。我早就跟家里打了招呼,说我从昨天开始就在外地出差,要半个多月才会回北京,你们别给我说漏了。”侯龙涛用手指冲着文龙点了点…

最开始的几天,如云她们都是一个一个来看侯龙涛,因为每个人都有很多话要对他说,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连哭带怨、儿女情长了。侯龙涛从护士的口中得知陈氏姐妹天天都会打电话来询问他的情况,但却从来没真的来看过他。男人现在也只能等待观望了,要是说自己还是没能打动姐妹俩的芳心,那也就再没别的办法了。

第五天,轮到一直没来过的茹嫣了,她没像前四个女人那样一进屋眼圈儿就红,只是坐在侯龙涛床边的沙上,拉着他的手问寒问暖,一点儿也没有伤心的样子。“茹嫣,帮我倒杯水好吗?”“嗯。”女人朝电视柜走去,那上面有一个矿泉壶。“茹嫣,你在怪我,对吗?”“啊…”茹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儿,却没有回头,“没有啊。”

“来,”侯龙涛拉开自己的薄被,他向边儿上错了一点儿,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躺上来。”“你的伤…”“不碍事儿的。”茹嫣把高跟鞋脱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床,尽量不碰到爱人的小腹,把水杯递了过去,“哥哥,喝水吧。”“我要你喂我。”侯龙涛搂住了女人的纤腰。

茹嫣将一小口水含进了嘴里,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把红唇压在了男人的嘴上,慢慢的将口中的液体吐进去。侯龙涛的双手按住了美人儿的后脑,舌头逆着缓缓的水势探进了她的檀口中,勾住她滑腻的香舌。两人的身体都在逐渐的放松、逐渐的下滑,当四唇分离时,他们已经变成躺在一起了。

“哥哥…”茹嫣已被吻得动情了,用头顶在男人的脸颊上磨擦着,但她的身体还是和爱人保持着微小的距离。侯龙涛知道娇妻是怕碰到自己的伤口,深深感到了她对自己的关爱。茹嫣被男人紧紧的拥入了怀里,“啊!哥哥,你小心点儿…”她想把身体向后退,可屁股已经被爱人的一只大手捏住了,无法移动。

“茹嫣,”侯龙涛的另一只手托起了女人尖尖的下颌,深情的望着她,“诺诺和玲儿都是边哭边埋怨陈倩她们,莉萍是语重心长的要我考虑你们的幸福,小云云更是把我痛骂了一顿,说我的头脑太容易热。老实讲,我知道你也怪我,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哥哥,我不怪你,真的。”茹嫣抱住了爱人的脖子,“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我,你一样也会那样救我的。”“好妹妹,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知道,我知道…”“茹嫣,你…”侯龙涛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湿,双手扶住了女人的脸颊,想要面对面的看她。

“嗯嗯…”茹嫣左右摆着头,不让爱人看清自己的表情,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止住了行动。她的双眸中充满泪水,每次眨眼,就会有两颗闪亮的泪珠滚落而下。“茹嫣,别哭…”“哥哥…”茹嫣再次拥住了爱人,“我求…求你,以后要爱护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碰到那样的情况,你千万不要那样的救我…”

“为什么?”“因为哥哥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茹嫣…”侯龙涛真是太感动了,原先只以为茹嫣是在生自己的气,知道她是个不愿把感情外露的女人,又怕她会憋坏了,就诱导她泄出来,没想到她内心的想法竟然和自己这样的一致。当一对男女都视对方高于自己的生命时,他们的爱情就已达到了永不磨灭的境界。

侯龙涛的眼睛已经模糊了,一翻身就压住了美人,疯狂的用舌头在她的樱口中搅动,疯狂的吸吮她的嫩舌,疯狂的吞咽她的香津,疯狂的用自己的嘴唇磨擦她的双唇。“嗯…嗯…”茹嫣合紧眼帘,苦闷的扭动着头颅,以求获得一丝呼吸的空间,爱人的吻是那样的热烈,那样令自己心旷神怡。

男人在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停止了这个狂吻,他稍稍的抬起头来,唾液在两人之间拖拉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茹嫣,我爱你。”茹嫣微微睁开了双眼,突然现爱人的眼眶下有隐隐的湿痕,她伸手疼惜的将它们抹去,“哥哥…我永远都听不够你对我说这三个字。”

两人的喘息都很急促,茹嫣的两条长腿轻轻的在爱人的腿上磨擦,“哥哥…”侯龙涛又压下了头,但这次的吻很温柔,只是让两人的舌头优雅的交缠。男人左手在美人娇嫩的脸蛋儿上不住抚摸,右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小腹下,解开了爱妻女装裤的扣子。

“嗯…”茹嫣正陶醉在与心爱的男人口唇相交中,突然感到腰上一松,“啊!不…不可以,哥哥,”她拉住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亲了亲,“你的伤…不可以的…”侯龙涛把舌头插进了女人的耳空儿,“宝贝儿,我想你,我好想你,给我吧…”

“啊…啊…哥哥…嗯…”茹嫣闭起了眼睛,无力的推着爱人的头,“不可以…哥哥…”“怎么?你真的不想要吗?”“不是…”茹嫣怎么可能不想要呢,她都快一个星期没被心上人疼爱过了,光被这么一吻,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在不断的分泌着**,但她更关心爱人的健康,**上的一点儿需求还是能忍耐的,“可你的伤…”

侯龙涛明白娇妻的心思,要是不让她放心,快感起码会减半。男人直起上身,骑在茹嫣的腰上,解开自己的病号儿服,指着自己小腹上缠着的一圈儿纱布,“宝贝儿,你看,我全好了,一点儿事儿也没有的。”说着就在自己的伤口处“啪啪”的拍了拍。

这倒不是呈强,他的伤口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就跟没被扎过一样,虽然侯龙涛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么快就恢复的原因,但想来应该是和长期服用邹康年的密药有关。侯龙涛知道自己没事儿,但茹嫣可不知道,简直快被他吓死了。

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儿就把侯龙涛从身上掀了下去,紧接着两只粉拳就如雨点儿般的落在了他的肩膀和胸口,“你要死了!?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呜…”茹嫣都被气出眼泪了,“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吗?要是再破裂了怎么办?呜…呜…”

“唉呦,唉呦,”侯龙涛向后躲着,“饶命,老婆饶命啊,别打了,你就不怕把我打出毛病来?”茹嫣一听,赶忙住了手,跪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好了好了,乖宝宝,别哭了。”男人弯下腰,把脸凑过去。“哼,你好混…”“对对,是我混。”侯龙涛把娇妻搂进了怀里…

正文第六十八章夜勤病栋上

侯龙涛和茹嫣紧紧的相拥着,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茹嫣已经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头,“我和云姐她们都商量好了,在医生准许你出院之前,决不让你做剧烈活动的。”“什么剧烈活动?”男人一脸坏笑的吻了吻美人儿娇嫩的脸蛋儿。

“明知故问。”茹嫣把身子偎进了爱人的怀里。“你真的能忍?”“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其实,光是能被你这么抱着,我就很满足了。”美女环住爱人身子的双臂又紧了紧。“哼哼,你们是联合起来逼我出家啊。”侯龙涛虽然嘴上调笑,心中却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茹嫣这样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彼此的温情,侯龙涛可有点儿受不了了,从怀中女人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不断往鼻子里钻,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这可真是要了他这只已经恢复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宝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茹嫣还在陶醉之中,根本没把他的话过脑子。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往自己宽松的病号儿裤中一插,他连内裤都没穿,“从刚才一听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时候起,它就是这样儿了,你得负责啊。”茹嫣脸颊红红的,靠在爱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裤裆里轻轻的活动着。

“可…可我们都约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手里那根坚硬的**向外散着极强的热力,烘的美人儿都有点儿口干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会有事儿的。”侯龙涛左手在娇妻的屁股上捏弄着,右手也隔着衣服搓动着她的胸脯儿。“啊…不行…万一…”“不会的,你老公才没那么不结实呢。”

“不行…嗯…哥哥…啊…绝对不可以…”茹嫣虽然在娇喘中,但语气却很坚决。侯龙涛有点儿失望,他是决不会逼自己心爱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讲啊?”“嗯…我…这样吧…”美女双手扶住男人的双肩,缓缓的将他推倒在床上,刚才从**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难受,茹嫣可舍不得让爱人受苦。

侯龙涛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闭上眼睛,他明白爱妻是要为自己服务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在爱人的脸上仔细的舔舐着,又轻轻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儿。侯龙涛满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别提有多安乐了。

茹嫣抬起头,看到爱人脸上享受的样子,自己也感到很快乐。她又埋于男人的脖颈间亲吻,等她的舌头在男人的肚脐眼儿里打转儿的时候,侯龙涛的上身已是水渍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细心,虽然侯龙涛经常说要把哪个哪个女人全身的肌肤都吻遍,但从来也没真的做到过,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那样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双手拉住爱人的裤腰向下一扽,粗大的**前后摇晃着暴露出来。“啊…”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脸上爱恋的磨蹭,“好烫,哥哥…”“好妹妹,快…”“嗯…”茹嫣答应了一声儿,开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上留下一道道的湿痕,她把樱口张的大大的,才勉强含住了半根火热的男根。

“嘶…”侯龙涛睁开眼,现娇妻也正用那双满含秋波的杏眼斜视着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内侧,却在那里碰到了另一只小手儿,心中一动:“是啊,我的小宝贝儿也想要。”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没费什么力气就形成了69的姿势。

侯龙涛并不急着给美人儿脱裤子,只是用双手温柔的揉捏裹在浅绿色女装裤里的俏臀。由于茹嫣是撅着屁股的,裤子上绷出了内裤的边缘,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顺着那两条印记搓动。侯龙涛一扭头,就能吻到娇妻穿着短丝袜的小脚丫儿,他更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在脚心上若有若无的舔舐。

“啊…哥哥,痒…好痒…”茹嫣嘴里塞着**,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脚趾用力的踡了起来,在脚心处出现了可爱的皱褶。侯龙涛把女人的一只脚攥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捏弄。其实只要是和爱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带,光是脚丫儿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还有更大刺激在等着她。

侯龙涛那只闲着的手已经将娇妻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圆滚的臀峰下,扑鼻的香气立刻散而出。粉嫩的**间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里还能忍住不去亲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龙涛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长的舌头一旦贴上了那两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开了。

“嗯…嗯…”柔软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出的热力,菊花门被一根手指轻轻的捅开,阴蒂的包皮被退开了,小肉芽接受着大力的按揉,**里还有一个腻滑的东西在蠕动,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了,她的呼吸困难,需要空气。女人快的捋着大**,歪过头,吻着睾丸,用舌头在上面画着。

茹嫣的手掌柔软之极,有她给自己**,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龙涛投桃报李,自己这么爽,当然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小媳妇儿。他的双臂插进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后一带,把她的双膝都抬离了床面,口鼻全都埋进了她香喷喷的臀沟里,双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

“啊…唔…唔…”茹嫣把头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头紧锁,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双脚死命的蹬着墙壁,感觉灵魂好像就要从跨间飞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来了。以她现在的身体位置,已经不可能再为男人**了,但她的右手还是用力的攥着那根**,在无意识中,套动的度不仅没有减慢,反而出了平时的水平。

两个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让对方越爽,这么一来,他们不像是在**,反倒像是在比赛。侯龙涛吸吮的越卖力,茹嫣就套动的越卖力;茹嫣套动的越卖力,侯龙涛就吸吮的越卖力。他们都已经不顾什么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与力的最大极限,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元精尽出了。

**被吸吮的“啾啾”声、包皮被撸动的“噗噗”声、女人向**迈进中诱人的娇喘声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得到了满足之后粗重的“呼呼”喘息声。半晌之后,茹嫣才有力气爬回爱人的怀里,把侯龙涛存在嘴里、本就属于她的那半口体液收回来…

茹嫣刚离开没多久,高干病房的护士长就带着一个护士来到侯龙涛的房间,“侯先生,这位是新来的护士,从今天开始她将加入夜班护理,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向她提。”“你好。”正坐在单人沙上看报纸的侯龙涛礼貌性的站了起来。“我叫宝村香奈,请侯先生,多多关照。”那个护士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是啊,”护士长继续说,“我们院和日本的合作医院有医务人员交流的传统,每两年就会有一批日方的医生护士来工作、学习半年,她那批一个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观光游览、强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儿。香奈在日本就是负责护理高级病房的,已经有两年的经验了,您对她的专业水准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龙涛打量了一下儿香奈,二十出头儿的样子,鹅蛋形的脸,细眉细眼儿,显得很秀气,半长的黑,光看长相和中国的美少女没有一点儿区别,就是矮了点儿,最多不过1.6o米。但她的衣着明显与中国护士不同,一件浅粉色的连裙双排扣儿护士服,同色的小护士帽儿,白色的长丝袜或是裤袜,露趾的肉色平底儿凉鞋,典型儿的日式装扮。

香奈低着头,稍稍抬了一下儿眼,现侯龙涛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赶紧把头压的更低了,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抹红晕。在侯龙涛向护士长询问了何时可以拆纱布,何时可以出院后,两个女人就离开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有人敲侯龙涛房间的门,“进来吧。”侯龙涛喊了一声儿,他靠在床头无聊的看着电视。门被用钥匙打开了,“侯先生,病房吸烟,是不被准许的,请,赶快,马上,把它熄灭。”“哈哈哈。”男人一听就知道进来的是香奈,那极不纯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顿的语调儿使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香奈的脸一下儿就变得通红,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请你,不要,嘲笑我。”“对不起,对不起,”侯龙涛赶忙把烟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实你说得已经很不错了。”这几天以来,原来护理他的那几个小护士都已经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连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会管他抽烟,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规章办事的。

小护士走了过来,把托盘儿放在滑轮儿桌上,推到侯龙涛身前,“晚餐。”男人刚想动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儿冒着热气的西红柿鸡蛋汤,吹了又吹,才向侯龙涛的嘴边送来。“喂,你这是干什么?”“我,服侍,你进餐。”香奈看到他脸上惊讶的神情,自己也有点儿奇怪。“服侍?我为什么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小护士显得有点儿着急,大概是真的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没有,没有,我又没断胳膊断腿儿,自己吃饭还是没问题的,你为什么要喂我呢?”“在,我的国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论生的什么病,都会要求,护士服侍他们,进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护士,也都说,你是很有权的。”“是吗?”侯龙涛想了一下儿,大概那些护士是说自己很有钱,香奈的中文不好,来了个权钱不分,不过本来也没什么区别,“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没事儿,也愿意喂我吃饭?”

“我…”香奈犹豫了一下儿,“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会被,打耳光的。”“什么!?”“在我刚刚,成为护士,的时候,我护理,一位东京都的,市议员,他的腿上长了一个,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饭,我拒绝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长那里告状,院长也打我。”

“为什么?院长为什么打你?”“院长说,护士的职责就是,让病患尽可能的舒适,我没有做到,就是有辱护士的,名誉,医院的荣耀。他带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从那以后,我就自觉的,服侍所有的病患进餐。”香奈说得很平静,一点儿也没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妈是人渣。”虽然日本男人的蛮横和女人的逆来顺受都是出了名儿的,但能达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侯龙涛吃了一惊。“谁的妈妈?”“啊?噢,不是。香奈,护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可你是,大人物。”“我先是个男人,中国男人,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中国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大部分中国男人也已经不再把女人当做可以随意打骂、侮辱的物品了,中国男人知道怎样疼爱他们的女人。日本男人却还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野蛮状态,你们大多数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争,真是可怜又可悲。”侯龙涛拿过了护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饭。

“这…我知道,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听你说,就相信,我没有接触过,很多,中国男人。”其实香奈心里明白,面前这个斯斯文文的中国青年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但出于自身的民族与国家自豪感,还是要反驳几句,可理由就很不得当了。

侯龙涛听了她的话可就很不高兴了,“我们两国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确的说法是中国对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却一次又一次的恩将仇报。如果真要讲仇恨,只有中国人才有权说,你们日本人根本就不配。”“你,胡说,”香奈秀气的脸颊都红了,“凭什么说,你们,对我们有恩。”

“哼哼,你们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于中国,连你们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变而成的,你们用什么回报?当中国最没落的时候,你们送来的不是援助,而是军舰大炮,是中国人民更深的苦难,日本对我国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给你讲了吧?”“那…那我们后来,也对你们,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吗?”

“哼,援助?”侯龙涛冷笑了一声,“我没必要跟你一个小丫头浪费感情,我只告诉你,如果没有你们从清政府手中抢夺的几亿两黄金白银,如果不是我国政府、人民的宽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们过一千亿美金的战争赔款,你们的经济水平起码要倒退几百年。可中国人民的友好行为,一再被你们的狗屁政府当成软弱可欺,你们始终都是不可理喻的蛮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蛮夷!”香奈一把抄起床头柜上的大半盒儿香烟,“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时,会还给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烟,我,会向院方,汇报的。”说完,小护士就气呼呼的快步离开了。“你奶奶!”刚才的一通儿说教,侯龙涛已经把自己的火儿都勾起来了,冲着女人的背影就大骂了一声儿,然后又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盒烟,“就他妈抽。”

一个半小时之后,香奈又回到了侯龙涛的病房,“侯先生,我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请原谅我。”说着就又是深深一躬。“没必要,”侯龙涛一推小桌上的餐盘儿,“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要说平时他可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特别是对着漂亮姑娘,但这次不同,对面的人先是个小日本儿,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盘儿里还剩了很多饭菜,“侯先生,是因为我,导致,你的胃口,不好吗?”“与你无关,日本人都像你这样高抬自己吗?”“我…”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听出男人话中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小护士赶忙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但侯龙涛却是无动于衷,他的一口闷气还没出来呢,“你好烦啊。”

要说日本人唯一值得学习的就是他们的韧劲儿,香奈不仅没有离开,鞠躬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谅解就不罢休的架式。侯龙涛已经快被烦死了,他忽然开始脱衣服,连裤子也扒了下来。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惊得香奈向后退了一步,她从来也没在现实中见过如此健壮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无比的肌肉的,“你…你…”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裸睡,你无权干涉吧?”侯龙涛往床上一靠,“你还不出去,喜欢看我的**吗?”他现香奈还真是在盯着自己瞧,清秀的脸庞上部满红霞,淡红色的樱唇微张着,好像是看呆了。“妈的,这个日本妞儿思春了?”男人拍了拍墙,“喂!你傻了?”

“啊!?”香奈被男人一吼,才觉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开头,上前两步,将堆在床尾的被子给侯龙涛盖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服了,我不生你的气还不行吗?”侯龙涛一推被子,但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刚才,在Inter上,找到很多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们订立的条约。”

“那又怎么样?”“我的政府,确实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我是,没有能力,改变那些的。请侯先生不要,敌视我,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理。”小护士退开了两步,双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压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额头压了上去,然后就一动不动了,“请接受我的,赔罪。”

香奈的这一举动,完全出乎男人的预料,看来还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国”给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龙涛就开始对这个小护士本身感兴趣了。香奈的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诱人,圆滚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进了臀沟里,浑圆的曲线上出现了一个小缺口儿。

男人的眼神继续向下移,日式的护士裙本来就不长,加上这一跪,下摆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纯白色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还是吊带的那种。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些日本护士是救人的还是勾引人的,这血压要是有毛病,还不直接就送太平间了。”他的心中一下儿出现了另一种想法,“为广大姐妹报仇的事儿,舍我其谁?”

侯龙涛从床上蹦了下来,走到小护士身前,弯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来。“啊!”小护士轻叫了一声,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动的坚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护理过的日本权贵比起来,简直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

在香奈完全站起来之后,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是借势将小护士扔了起来,还没等女人来得及惊叫,侯龙涛已经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悬空的身体紧紧的揽在胸前,向上竖起的**正好插进她的裙底,顶在了她薄薄的内裤上,右手也从后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儿,“香奈,你还真香啊。”

小护士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直到侯龙涛把她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上揉捏了几下儿,她才缓过劲儿来,开始挣扎,离地的两脚乱蹬着,双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挣脱那条如同钢钳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体会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实与强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树,“侯先生,不…!”她一着急就说出了日文。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不是说要我不敌视你吗?有什么比**更亲热呢?”侯龙涛的舌头还是在小护士白嫩的脖子上细细的舔着,显得很温柔。香奈还在挣扎,可这种挣扎不仅毫无作用,还使男人的**不停的在她大腿内侧和**上磨擦,一阵阵的麻痒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匀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龙涛的右手一用力,把小护士白色的内裤撕了下来,紧接着就从她屁股后,经过双腿间,按住了她嫩嫩的大**,力量适中的搓揉起来。香奈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中国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并不是**荡妇,是不会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来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无济于事的,这间最高级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龙涛把香奈抱到了墙边一顶,趁她再次张嘴呼救时,双唇猛的压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将她滑嫩的粉舌纳入了口中。香奈已无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头,只剩下了“唔唔”的哼声。身强力壮的中国青年摆弄起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儿,就像是在玩弄一个美丽的大娃娃…

正文第六十九章夜勤病栋中

香奈想抓侯龍濤的臉,但身為護士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兒前才剪過一次,現在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滑過,就好像是在為他按模一樣;她想用膝蓋去頂男人的下陰,但男人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使她不可能實施有效的攻擊。

侯龍濤吮夠了小護士的嫩舌,剛剛將頭向後仰開一點點,香奈的腦袋立刻撞了過來,男人“眼疾頭快”,向邊兒上一閃,就躲過了這一擊,“好啊,有野性,我就來訓訓你這匹小野馬。”他一歪頭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兒,用舌頭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側、耳孔**了起來。

“啊…啊…”香奈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她的腦中出現了自己剛剛到醫院實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些強姦受害者不僅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還都或輕或重的遭到過毆打、殘害,可為什麼現在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中國青年卻一點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溫柔呢?

這種因為由耳朵上傳來的令人渾身發顫的快感而產生的想法並沒有壓過由身體被強行侵犯而產生的羞辱感,極短暫的走神兒過後,小護士的反抗又起,“放…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兩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龍濤早已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女人的企圖,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兒,另一隻手也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柔軟的陰唇,捏住了她另一隻手腕兒,將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牆上。雖然兩腳懸空,但香奈一點兒也沒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為男人現在是以騎馬蹲襠式將雙膝頂著牆面,等於是用分開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開的粉腿,別住了她的腿彎。

“啊…嗯…”耳孔還是被舌頭攪動的又麻又癢,香奈搖晃著秦,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條又滑又膩的東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樣,只知道不斷的給她帶來難耐的快感。小護士又羞又急,她的廉恥之心絕不比中國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對被人淫辱的境況,自己卻無能為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略顯朦朧的雙眸中出現了淚光,“你…啊…中國男人…啊…不是好…東西…啊…嗯…”

此話一出,侯龍濤親吻香奈的動作嘎然而止,他撤回頭,凝望著小護士淒悽楚楚的清秀臉龐,和中國姑娘毫無分別。香奈發現男人的眼中沒有一點兒暴虐之氣,還儘是憐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掙扎,她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的一句話真的這麼管用?

侯龍濤的腦子在飛快的轉著,他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像如雲說的,他的頭腦太容易發熱,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好在被香奈無意間的一句話點醒了,“是啊,我這算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為她的種族不同,就因為她無力反抗,我怎麼能淪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檔次?這豈不是丟盡了我中華兒女的臉面?”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龍濤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奸了這個日本妞兒,然後怎麼辦?光是現在這個形勢就已經很難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我跨下,使她明白溫柔才是中國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為同胞掙了臉,不辱我禮儀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說話也沒有行動,香奈試著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動不了,手腕兒還是被緊緊的箍著,看來他並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護士扭了扭腰,陰戶立刻被**的**磨了幾下兒,一陣酥麻油然而生,趕緊止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妄動。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香奈能覺出自己的小臉兒在微微發熱,不光是因為她能真切的感覺到那根陽具的存在,更多的是因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見過這樣的目光,那個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裏只有野獸般的**。

香奈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麼害怕了,她本能的感覺到這個長相俊雅的中國青年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種眼神實在太撩人,小護士不由的低下了頭,這下兒臉更紅了。由於現在的姿勢,男人兩塊兒厚實的胸肌和八塊兒整齊的腹肌露在紗布外的部分都繃的緊緊的,看得小護士心跳加快,不能再這樣了,“侯…侯先生…你…放開我…”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什麼!?”香奈睜大了眼睛,男人的聲音很平穩,表情也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說胡話,但突然從要強姦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這也太荒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咱們千里相會,那是緣分使然,我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你為什麼,喜歡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我恨那些踐踏過我錦\繡江山的野獸,我恨那些否認歷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併我大好山河的軍國主義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國主義馬是瞻的賤種,我更恨那些無端仇視、貶低中國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種?”

“我…”“你哪種都不是,你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友好而來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你是敢於面對自己國家的過去、勇於正視歷史的優秀女性,光從你選擇護士這個職業,就能看出你是個負有愛心、同情心的人。”“我…”香奈的頭更低了,她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誇獎,但也清楚,他所說的第一個優點並不是事實,自己來中國是另有隱情的。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兒,“最主要的,你是我見過最美、最可愛的日本女人。香奈,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體會到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他邊說邊向下親著,先試探性的輕輕碰觸女人的櫻唇,等發現她並沒有試圖躲開,才確確實實的讓四唇相接,彼此吸吮,只是偶爾才把舌頭探過去,但也是一進即退。

不論香奈是真的動心了,還是暫時被男人製造出的浪漫氣氛所感染,或是單純的被侯龍濤健壯的身體所吸引,總之她是合上了已經朦朧的雙眼,還主動的把香舌和侯龍濤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嗯…嗯…”甜美的鼻音也響了起來,她很喜歡這個男人的溫柔。

當男人的嘴慢慢的離開了,香奈的眼睛並未睜開,淺\紅色的雙唇還在微微的抖動,像是仍然陶醉在溫情的甜吻中。侯龍濤得意的一笑,又探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香奈,咱們做個遊戲吧。”“啊…什麼?”小護士這才張開星眸,“什麼遊戲?”“你老實告訴我,想和我做愛嗎?”“我…不知道…”她既不想就這樣答應,也不想就這樣放棄。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性格得出了初步結論,她本性還算純潔,但因為所處環境,耳濡目染,在性方面不像中國的純情少女那樣畏畏縮縮,經驗也應該有一些,“你既然不能肯定,我也不好強逼你,就讓咱們的身體自己決定吧。”“怎…怎麼決定?啊…啊…”香奈被高舉的胳膊都顫抖了起來,她被男人舔得太舒服了。

“如果你命中註定要和我共享巫山雲雨,就算我不用手,我的小猴子一樣能找到你的水簾洞的。”“啊…嗯…”小護士基本上就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從那極具挑逗的音調兒就能猜出一定是關於床事的,其實她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都很痛苦,說不定這個強壯的中國青年能使自己暫時忘卻痛苦呢,“聽…聽你的…啊…就是了…”

侯龍濤的腰臀開始小幅的前後左右搖動,胯下的陽物在小妞兒柔軟的肉唇上緩緩的磨擦起來,起先還有點兒乾澀的感覺,可不一會兒,隨著香奈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她的下體也變得濕潤滑膩了,都能覺出有淫液順著翹起的**流了下來。

男人不是成心溫柔,他早就想插入了,可苦於剛才自己說了大話,又怕香奈是假裝順從,有了如雲那次,他已經學乖了,所以沒有用手去扶,再加上雞巴的跳動、香奈本身由於麻癢而起的扭動,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對準穴口兒。“嗯…嗯…”香奈苦悶的哼聲就像是在催促他,他也急啊,額角兒都見汗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侯龍濤的龜頭頂端突然出現了如同被一張小嘴兒嘬住了一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喜,又稍稍的向上一挺,整個龜頭立刻被火熱的嫩肉緊緊裹住了,可同時也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要再繼續前進都很困難,真是一個緊湊異常的小**。

香奈本來緊閉的雙眼猛的睜得大大的,小嘴兒不斷的張合著,她想喊,卻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咳咳”的聲音,下體不容一指的**被撐開到了極限,雖然沒有失去處女時的那種劇痛,卻有比當時要強出數倍的飽脹感,入侵的巨物好似要將自己撕成兩半兒。她身為護士,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女人陰道的伸縮性是驚人的,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自己的女陰會被撕裂。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腿站直了,堅硬的陽具如快刀般勢如破竹的盡根捅入了日本小護士狹窄的陰道,“香奈,你好緊。”說完就想和她親嘴兒,可香奈並沒有迎合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當男人的腿一伸直,香奈的身體沒了支撐,手腕兒一緊,雙腿自覺的抬起,夾住了男人的虎腰,同時**中緊密的膣肉被無情的強行撐開,如同被再次開苞般的感覺使她做出了與初夜時相同的反應。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侯龍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並沒有發怒,他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太過強猛,弄疼了這個只容納過日本人短小的“胡蘿蔔頭兒”的小嫩穴,他馬上停住不動了,只是用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頸口,極輕的研磨,等她適應自己的體積。

香奈咬了一會兒,嘴裏一熱,有液體流進了進來,她一驚,趕忙鬆開了牙齒,只見男人的肩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兒,鮮紅的血液正從裏面往外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搞的時候也曾這樣做過,立刻就被狠狠的扇了兩個嘴巴,那種眼冒金星兒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她害怕極了,剛想張口道歉,就被男人吻住了雙唇。

侯龍濤放開了香奈的手腕兒,右臂兜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捏著她的臀肉,另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香肩,吸吮了一會兒她的津液,“香奈,還難受嗎?”經他一問,香奈才發覺自己的下身除了陣陣的酥麻,已經沒有先前的脹痛,看著男人柔和的神色,自己反倒有點兒愧疚了,“你…你…疼嗎?”

侯龍濤扭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幅賊\兮兮的神情,“該是你補償我的時候了。”還沒等小護士來得及變換表情,她的身體就被撞的向上一挺,“啊…”叫聲沒過,又是一下兒,緊接著再來一下兒,一下兒又一下兒,一下兒快過一下兒,一下兒重過一下兒。

“啊…啊…啊…啊…”嬌嫩的陰道壁很快就被磨擦的失去了感覺,香奈都不知道它們在瘋狂的收縮,瘋狂的擠壓侵入的**,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撞擊著,那種出想像的酸麻快感是似曾相識,卻又從沒有真切的體會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讓身體隨著狂猛的**而上下顛簸。

侯龍濤改用雙手捏著女人圓圓的屁股,離開了牆壁,一邊拋動她的身體,一邊向床邊走去。陰莖進出**的頻率降低了,給了香奈難得的喘息之機,“啊…!…啊…啊……”小護士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耳朵上胡亂的舔著、吻著,大量的口水順著他的皮膚流了下去。

雖然侯龍濤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和她的肢體語言上也能得知她是被自己幹的很爽。香奈的陰道內壁一收一縮,子宮一吸一放,小一個星期沒嘗過**滋味兒的大雞巴險些就繳槍了,男人急忙深吸一口氣,拼命的摒住精關,“說什麼也不能給咱們中國的老少爺們兒們丟臉啊。”

香奈被仰放在床上,她的腦袋左右的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侯龍濤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那兩條裹在吊帶襪中的雪白玉褪大大分開,這才看清,雖然這個日本女人的陰唇是極淺\的棕色,中間的嫩肉卻也是嬌豔的粉紅色,不失為一個誘人的**,“香奈,感覺還好嗎?”

“嗯…”香奈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勉勉強強的睜開杏眼,“好…啊…舒服…”小護士看到他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更加強勁的快感即將到來,急忙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兩個手腕兒,屁股開始前後搖動,陰莖如同是牽引機車輪子上的連接杆,很快就從剛剛啟動的狀態進入了全前進。

侯龍濤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性能力,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粘在**上的淫液已經由於不斷的磨擦而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隨著快的**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香奈起先還能“咿咿呀呀”的說出幾句日語以表達自己肉體上所獲得的無上快感,可第二次**過後,她就只能用輕微的“嗯啊”聲為男人助興了。

除了護士裙被撩了起來之外,香奈上身的護士服還是很整齊的,由於兩條胳膊被拉直,她本就不小的**更顯豐滿,帶動著外衣形成淺\粉色的波浪。這對侯龍濤的視覺刺激很強烈,激勵他更加狂猛的將陰莖搗入小護士下體粉紅色的裂縫中。

香奈的腦子裏除了另神經都能麻痹了的快感之外,基本上已是一片空白,她真不相信一個人能有如此的耐力,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但半個多小時總是有的了,男人竟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度。

男人已經汗流浹背了,感到小護士的陰道突然大力的收縮起來,知道她又泄身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侯龍濤覺得“光”也為國爭的不少了,該是自己出火的時候了。“啊啊啊…”他一陣低吼,又瘋狂的**了二十來下兒,猛的拔出膨脹到極點的**,蹦到女人的腦袋邊,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小嘴兒裏,後背一發麻,無數的“小侯龍濤”就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香奈渾身酸軟卻又無比舒暢,根本動換不得,只好任人在自己的檀口中射精,可她真的是櫻桃小口,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她又無力下嚥,部分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樣子淫蕩非常。侯龍濤哆嗦了幾十秒,一屁股坐到一邊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伸手捏住了小護士急起伏的胸脯,“香奈,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香奈緩緩把口中黏稠的液體咽了下去,拼命的吸著氣。侯龍濤湊過去,在她額頭一吻,“累壞了?在我這兒睡會兒吧,一會兒就跟護士長說是我非要你陪我聊天兒。”“啊!”香奈的眼睛猛的睜開了,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在上班兒,慌慌張張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破內褲,在陰戶上抹了一把,兩腿一軟,就跪倒了。

侯龍濤急忙過去扶起她,卻被小護士輕輕推開了,香奈把內褲揣進兜兒裏,急步走到床頭櫃前,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後就端起餐盤兒,小跑著出了病房,這其間沒看男人一眼。侯龍濤邪邪的一笑,靠到了床頭,伸手往床頭櫃上一摸,“嗨,又把我的煙拿跑了!?”…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的幾個兄弟來看他。馬臉一進屋就罵上了,“四哥,那個田東華也太他媽**蛋了。”“怎麼了?”“我在生意上有幾個朋友,聊天兒時我告訴他們市委會下通知的那件事兒,他們就要我幫他們用成本價拿十套出來,我一口就答應了。”“然後呢?”侯龍濤已經猜出個大概了。

因為田東華有名校的mBa學歷,又有一定的工作經驗,“東星淨化器”的銷售環節是由他負責的,十五個專賣店的經理和一個駐廠的銷售代表都是由他面試、任命的,那些人都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如果有人去找他們要貨,一不願以零售價購買,二沒有必要的手續,哪怕是總經理、總裁,他們也絕對不會給的。

馬臉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侯龍濤的想法,“我帶著那幾個朋友去的‘金融街’那家店,媽的怎麼說那個經理也不給貨,我他媽人丟大了。”“那跟田東華有什麼關係?”“這點兒小事兒當然不用麻煩你了,我就給田東華打了個電話,想讓他給我開張出貨證明,你猜他怎麼招?”“他肯定是不同意了,而且還很客氣的給你講道理,讓你想罵都不好意思罵。”

“尻!你怎麼知道的?他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給我穿小鞋兒來著?”“沒有,沒有,你告訴我他具體是怎麼說的吧。”“丫那說什麼如果這種親戚朋友搞特權的口子一旦開了,對東星集團的發展會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這頂大帽子給我一寇,我他媽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你就花錢買吧。”侯龍濤“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四哥,你丫就別這麼摳兒了。”“我還摳兒?我每年發你們九千萬,你他媽說話不過腦子啊?十套不就一萬塊嗎,我看還是你別摳兒了。”“那我他媽太沒面子了,口兒我都放了,以後還得跟人家做生意呢。”

“那還不簡單,你買好了給人送去不就完了,還顯得有誠\意呢。”“別逗了,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這樣吧,你一會兒先去店裏交七千,明後天的再帶你的朋友去以成本價買一次。”“嘿嘿,還真讓田東華說中了。”

“什麼意思?”“在我給姓田的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了,他還說你一定也會同意的,還真他媽讓他猜中了。”“是嗎?那你還來找我告狀?”“我就是想看看他猜得准不准,而且那小子在這事兒上可比四哥你大方,錢是他給我出的。”“他給你出的?”“對,他還幫我想了個折,讓我把面子掙足了。”“什麼辦法?”

“他叫我帶著我那幫朋友去‘光大’了,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兒假裝跟他急,把他臭訓了一頓,然後他就給那個店的經理打電話,讓給我準備貨。其實他已經在我們去的時候就派人把一萬塊送到店裏了,貨算是白送我的。”

“沒想到,小子實際上還挺懂事兒。”大胖插了一句。“可不是嗎,第一次跟四哥和他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丫特不通人情世故呢。”馬臉得了好處,自然會說田東華的好話。“大家聽好了,生意是自己家的,你們都是千萬富翁,不要再貪小便宜了,以後別再出現這種事情了。”侯龍濤的臉上並沒有笑容。

正文第七十章夜勤病栋下

4:oo多的时候,大胖他们离开了医院。过了十几分钟,香奈就来了,还是一身浅粉色的护士服,看着就让人血液循环加。“侯先生,你又在病房吸烟。”她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儿,并没有进入病房的内间。

“我知道你不会告我状的。”侯龙涛走了过去,低下头就想吻小护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脚尖儿,用双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儿,然后就立刻把身子闪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好啊,进来坐吧。”侯龙涛把路让了出来。

“到外面去谈。”“去哪儿?”侯龙涛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弯里挂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去楼下的花园里。”“行。”侯龙涛从衣柜中取出了如云为自己新买的尼子大衣,看来小护士对自己还是有所戒惧,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班儿了?”坐在花园儿里的一张长凳上,侯龙涛把双臂伸展开,放在椅背儿上,本来是想搂住香奈的,可没能达到目的。小护士的双手扶着膝头,上身坐得很直,每说一句话还都一点头,典型的日本女人对男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今天是小夜班,从下午两点到十一点。”

“那你不早来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见见我的日本小媳妇儿。”侯龙涛拉住了女人带着白色皮手套儿的一只小手儿。香奈白色大衣的领口儿、袖口儿和下摆都有一圈儿雪白的绒毛,看上去特别静雅可爱。人靠衣装马靠鞍,日本女人一样可以显得纯纯净净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对,你怎么知道的?”侯龙涛并不否认。“我的中国同行说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来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会有很多的情妇。”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妇,男人对情妇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妇只是泄欲的工具,但我对我的女人们不光有爱恋,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她们都是我的爱人。”侯龙涛点上了烟,现在是在户外,不会有人管的。“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的。”香奈大概并没有听懂男人刚才的一番话。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么?”“我不是不喜欢你,你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你符合我对一个男人所有的要求。”“那为什么?”“我会来中国,就是因为我不愿做别人的情妇,所以我也不会做你的情妇。”侯龙涛没有出声儿,他知道小护士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渔村,爸爸妈妈送我到东京的护士专科上学。我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被派到东京规模最大的私立顺天堂医院实习,后来我就成为了那家医院的正式护士。两年前,董事长的小儿子诚田亚夫到医院检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长带着我陪他参观。作为感谢,那天晚上他请我和主任吃饭,然后去kTV玩…”

“他把你强奸了?”“不是,我是自愿的。”香奈惊奇的看着侯龙涛,“你怎么知道是那种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我从小在乡村长大,是很传统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学校,那天之前,我还是处女。”尽管“传统”,小护士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脸都没红。

“他连续追求了我两天,鲜花、美酒、无数的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语,他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给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我并没有想过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爱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实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东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吗?”“可他不是真的爱我。”“你怎么知道的?也许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呢,也许他真正爱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声音,眼中也有了泪光,“我本以为他是的。”她的声音又变回软绵绵的了。

“五个多月前的一天,亚夫带我到他的游艇上玩,出海没多久,就有两艘汽艇追上了我们,一个女人带着六个兄神恶煞的男人上了船,那个女人就是亚夫的妻子岛本裕美。原来她现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来捉奸的。”小护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抖。

“那个女人好美,却也好凶,她让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后她就打我的耳光,还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剐破了。”“那那个男人呢?”“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话都不敢说,不论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是无动于衷。”“日本男人不是挺会对女人凶的吗?”

“他就只会对我凶,可对着那个女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以前他经常打我,但我总是对他充满着幻想,只要他爱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爱你就不会打你。”“可惜那时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好了,”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儿,“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冲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么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狗日的!”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于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他这才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双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么。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么样了?”两个人边走边说。“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么又会来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劳吗?”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双唇。

“嗯…”香奈的樱唇在男人的嘴里慢慢的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说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强奸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真是没面子,“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我跟了亚夫两年,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于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淫妇真不知道得骚成什么样。“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龙涛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时,”香奈对她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后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你十一点下班?”“对。”“你来吧,我等着你,别换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脸上尽是淡淡的红霞,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紧闭,口中出淫媚的娇叫。粉色护士服的上衣敞开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勒在两颗雪花梨般的丰满**下,乳晕不光是颜色与乳肉不同,还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头儿,香奈的**就像是三层的金字塔。

小护士被抬离床面的后腰顶在侯龙涛的胸口上,两瓣雪白的臀峰中夹着一个绒毛茂盛的“水密桃儿”,纯白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裤袜都被退到了两条轻微颤抖的美好大腿上,两片肥嫩的大**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开,侯龙涛正伸着舌头在红润的阴穴中搅动着。

“嗯…嗯…”香奈两只手都紧攥着床单儿,她能觉出来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尝自己的**,从阴蒂到**,从尿道到**,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被湿腻的舌头滑过了,他一点儿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点上的快感都掘出来。

侯龙涛抬起了头,口边粘满了淫液,看着香奈咬唇皱眉的难耐样子,女人在性快乐中的表情都是这样。他伸出了中指,压在小护士左边的**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弯曲,捅进了女人狭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将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子宫。

“啊…啊…”香奈睁开眼睛,盯着那根在自己**中进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脏就跟着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阵空虚,“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宫了…啊…”侯龙涛微微一笑,加快了**的度和力量,低头开始在女人紧合的浅褐色肛门上舔了起来,“叫大爷。”

“啊…啊…什么…”有的女人不让人碰自己的后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欢被男人玩儿屁眼儿,不光是因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们觉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是一种爱的体现,香奈就属于那种喜欢的,但亚夫从未满足过她这个没说出过口的要求,侯龙涛却不用她开口就做到了,真是让她欣喜异常。

“叫我大爷,不要叫先生,你现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儿。”“啊…大…啊…大爷…”小护士很听话的叫了出来,其实她明白“大爷”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是对年长男人的尊称,也许是中国女人在**时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她可估计错了,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会这样称呼男人的,而这次侯龙涛教给她的当然是后者的音了。

侯龙涛的舌头活动的越来越块,捅屄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动作也从单纯的**变为了**、抠挖、搅动相结合,他的另一只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个**,两指揪着她的奶头儿搓动,“香奈,你的屁眼儿好可爱。”

“大爷…大爷…我…啊…要…要来了…”香奈的秦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头将身体支撑起来,可男人已经现了她的这个意图,按住了她一条腿的腿弯,让她只能勉强蠕动小腹来分散自己所获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终还是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从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体缓慢的滴落下来,他把这些爱的泉液抹在了小护士的肛门上,这才现就算还没开始真正的被**,香奈的后庭已经在一张一合了。反正本来也打算让她稍稍休息一下儿的,不如趁现在来点儿好玩儿的。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扽出一颗烟,趁着小护士的屁眼儿再次张开的时候,反手就把过滤嘴儿塞了进去,紧接着就在括约肌向内一缩的瞬间,打着了火儿机,烟头儿一亮,有烟雾冒了出来。侯龙涛把烟取了出来,往嘴里一叼,“这回可是你自己给我点的,别拿什么规章制度教训我了。”

“你…好坏…”香奈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大爷…不许在病房吸烟…”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侯龙涛双手按着女人的双腿蹲了起来,双手向两边猛的一分,“呲啦”一声,内裤和裤袜就全都撕破了,“我让你抽一根儿大的。”他说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从上向下**入了小护士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啊…大爷…”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来,子宫还没从刚刚被指奸的**中恢复过来,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机般的大**一通儿猛捣,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淫叫来缓解迅在小腹内集结的强烈快感,“大爷…&*%#¥…”

侯龙涛听到小护士又喊出了日语,“妈的,看来还真得多学几门儿外语,要不然听不懂女人被**爽了时喊的是什么,那岂不是很无趣。”他这一分心,险些就没把住精关,赶忙停住了**,双手揽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后一坐,再一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自己动动吧。”

“啊…啊…”香奈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前后晃动着屁股,脑袋拼命的向后仰,胸前的**随着身体不停的甩动,形成美丽的乳波。侯龙涛抓住了那两个**,微微抬起上身,一口含住了一颗硬硬的**儿,连同乳晕也一起纳入了嘴中吸吮。

“嗯嗯…嗯嗯…”小护士甩头扭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身向下一压,把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香奈边和情人接着吻,边用身体磨擦着他的胸腹,**蹭着厚硬的胸肌,**套动着弯过来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侯龙涛的十根手指陷进了女人柔软的臀肉中,用力的向两边拉开。他的双腿撑起,开始飞的向上耸动臀部,每次**都是退出到一半儿就再次顶进小护士的嫩穴内。“嗯嗯嗯嗯嗯嗯…”香奈的娇叫从一字一顿变成了听不出分隔,她的泪水都流出来了,眼前有无数的金光闪烁…

香奈埋在情人的怀里,体力慢慢的恢复了,她就像一只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口厚实的肌肉上轻舔着。侯龙涛被她弄的痒痒的,“呵呵”的笑出了声。“大爷,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小护士用脸颊磨擦着他。

“当然了,”侯龙涛不假思索的就吹上了,这种在日本女人面前为男同胞长脸的话是非说不可的,“中国男人都很强壮的,不像日本男人那样,两、三下儿就完了。”“不,我不是说性能力,我是问中国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温柔,懂得怜惜女人。”

“这…”侯龙涛想起了那些想要**薛诺的小流氓儿、茹嫣以前的男朋友、如云的前夫、调戏陈倩的坏学生、胡二狗、李东升、千千万万的性犯罪者,“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它的不肖子孙,我不敢说所有的中国男人都懂得怜香惜玉,但大部分都像我一样,你没听说过吗,中国男人是最理想的丈夫。”

“中国女人真幸福。”小护士合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很困倦了。“你要是想的话,你也可以找个中国老公,那你不也就幸福了。”侯龙涛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香奈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要是能永远留在这个俊雅的中国青年身边有多好啊,但自己真的能放弃自己的祖国吗…

正文第七十一章全面备战

侯龙涛受伤的第一个晚上,陈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没能合眼,第二天打电话到医院,得知了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从那以后,陈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脸上老是挂着迷人的笑容,有时候呆呆的望着窗外就能癡癡的笑起来。

陈曦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那摆明瞭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现,她知道姐姐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爱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间全变成了爱他的理由。陈曦早就想去看侯龙涛了,但却被姐姐阻止了。

她问姐姐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陈倩却反过来问妹妹,陈曦的原话是:“我这一生註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在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后,陈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陈曦险些都不敢相信一贯保守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愿意为侯龙涛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俩最终达成了共识。

星期二,陈倩请了一天的假,和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起来到了国贸大厦,就算在这个美女云集的全北京最高级的写字楼里,她俩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儿的。姐妹俩在楼层指示牌儿前看了一下儿,乘电梯到了十六层,问清方向,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月玲正在为如云准备一份文件,一抬头,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请问,你是郑月玲小姐吗?”“啊!我…我是。”月玲对於这两位不之客的出现倍感惊讶。“我们想见见许如云小姐,可以吗?”“等…等一下儿”月玲连通话器都没用,而是直接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抬起了头,她对於自己的助理就这样闯了进来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儿吗?”“云姐,那两个女孩儿来找你。”“哪两个女孩儿?”月玲叫自己“云姐”,而不是平时在公司的称呼“许总”,足见她有多慌张。

“那两个姓陈的姑娘。”其实月玲并不是慌张,只是太意外了。“是吗?”如云站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她们会来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级套装上衣的下摆,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会见那两个美丽的情敌,“请她们进来吧。”月玲打开了门,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女孩儿招了招手,“请进吧。”

姐妹俩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后的端庄艳妇,略施脂粉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虽然在医院已经见过一次,但今天她没了那时的忧郁之气,更显得无比高贵。“两位陈小姐请坐吧。”如云指了一下儿桌前的三张转椅,语音轻柔,却也充满了威严。

陈倩坐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先来找如云的决定没有错,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个能做主的女人。“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月玲说完就想出去。“等等,”陈曦叫住了她,“郑小姐,你能留下来吗?”月玲见如云点了一下儿头,就坐到了另一张空着的转椅上。

“还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请她也来吗?”陈倩已经从文龙那里把侯龙涛几个女人的年龄、职业、姓名基本问清楚了,她跟文龙也算是有过一段来往。如云拿起了电话,“茹嫣,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儿,直接进来就行了。”

三分钟后,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黄色职业女装的长美女推开了门,她还没开口说话,先是微微的一愣,因为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姐妹俩。“柳小姐,你好。”“啊…你们好。”“茹嫣,坐吧。”如云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茹嫣关上门后,也在门边的真皮沙上坐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就想要开重要的会议一样。

“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陈倩终於说明了来意,“我们希望能取得你们的谅解。”“我不能代表别人,但我本人并不恨你们,你们不爱龙涛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风流,我都能理解。龙涛是个很执着的情种,他会为了你们给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预料。”如云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脸上扫过。

“我也不恨你们。”“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后表了态。“谢…谢谢。”陈倩很是感动,她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想起当初自己说她们是贱女人,真是脸红。“不用道谢,大家以后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如云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愿意共…共侍一夫?”陈曦惊讶的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你们要是不打算接受龙涛,就没必要来寻求我们的谅解,不是吗?”“是…”“我想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转变的,如果要是光为了报恩,你们和龙涛还是不会有圆满的结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涛哥,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她早就回到涛哥的怀抱了。”陈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我…我也不知道我对涛哥的感觉为什么会一下儿就完全不同了,当他把那把刀紮进自己身体里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赖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涛哥从美国寄给我的信的複印件给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当初我怎么会没看出他的心意。”

“其实我们三个不是你们主要的问题,”如云明白,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龙涛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这个玉女从那条线的一边推到了另一边,“那天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你们真正要说服的人,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她的神为了你们受伤,她可是恨透了你们。”

“你是说薛诺?”“对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我们先来找你们就是想要你们帮忙的。”“好吧,诺诺的心地善良,龙涛又是真的爱你们,我想她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但你们要做好最开始遭她白眼儿的心里准备。”“我们明白。”“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们清楚,如果那天换成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龙涛处理的方法不会有丝毫的不同的。”如云可不希望今后这姐妹俩会持宠而骄…

下午5:oo多的时候,何莉萍和薛诺母女俩从医院出来了,她们刚刚看望过侯龙涛,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断的对这对儿母女花儿动手动脚。一打他,他就喊伤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乱的抱住一个又摸又吻,弄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也过得很快,和如云约好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阜成门万通商城的五楼有一家西蜀豆花庄,这个饭馆和“万通”整体上低档的小商品批的经营走向有点儿不协调,建筑装饰古色古香,属於中档偏高的消费水平。一位男服务员把母女俩带到了如云定的单间儿,敲了两下门儿,然后推开,自己闪到一边,今天真是让他开了眼,加上已经在屋里等的五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诱人遐思。

薛诺一进单间儿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氏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儿?”“诺诺,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间吧。”如云指了指陈倩和陈曦中间的空座儿。“什么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认她们,她们凭什么做我姐姐?”女孩儿的脾气还真不小。

“过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儿的背后轻推了一把,如云已经在上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把事情跟她说明白了。“妈…”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不情愿的照两位母亲的话做了,毕竟不能太不给她们面子,但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陈氏姐妹。

“诺诺,小倩和小曦是来跟咱们和解的,她们希望能和咱们一起服侍你的好涛哥,我和茹嫣、月玲,还有萍姐都已经答应了她们的要求。怎么说都是龙涛深爱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处,最后为难的都是他,你说呢?”虽然何莉萍的年龄最大,但显然如云才是真正的“大姊头”。

“哼,”薛诺还是有点儿情绪,“涛哥是为她们受的伤,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谅她们。”“诺诺,那不是她们的错啊,龙涛爱她们就像是爱你一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他为了救你,要跟七、八个流氓拼命吗,要不是文龙他们出现,你说龙涛会不会为你受伤呢?”何莉萍也开始劝解女儿。

薛诺低下了头,想当初自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着“正义”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啊,原来他那次缠着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怎么?他从来没说过吗?”茹嫣也有点儿惊讶。“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到处表功的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么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是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闹下去,只能让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着小嘴儿,低头玩儿着桌上的筷子架。

如云沖着陈氏姐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时机已经成熟了。薛诺的两只小手儿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软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她香嫩的双颊上。这是如云教给姐妹俩的高招,薛诺的年纪最小,还是孩子心境,只要让她感到两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样的疼爱她,那就离目标不远了。

女孩儿刚才就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儿香,现在算是确定了,就是从姐妹俩身上出来的,她向后靠到了椅背儿上,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你…你们…”“好诺诺,你就原谅我们吧。”陈曦相对姐姐来说要外向一些,陈倩对着年长的如云还能说的出话来,可对着薛诺,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诺小嘴儿噘得老高,扭头看了看陈曦,又看了看陈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啊…不…不怪,”陈倩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咱们都是涛哥的女人,为了他,不应该互相记恨的。”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声儿,“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此话一出,烟消云散…

晚上洗完澡,陈倩回到房里,把门关上了,开大了电视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买一套职业女装啊?”“干什么使?”正在梳理长的陈曦回过头来。“云姐不是说涛哥最喜欢女人穿套装吗。”“切,涛哥要的是你,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再说你有制服啊,还有什么套装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诱人的。”(虽然陈倩是不上机的,但一样要穿国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长了,连膝盖都快挡住了,云姐说涛哥喜欢女人穿短裙的。”陈倩从衣柜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个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现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龙涛的喜好为出点的。陈曦接过了裙子,“咱们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没什么难的。”

“你说我是穿裤袜还是长袜呢?”“当然是长丝袜了,咱们把裙子改到你一翘二郎腿儿就能把丝袜的花边儿露出一大半儿的程度,涛哥一定会喜欢的。”“那明天你去帮我买两双好不好?我现在的丝袜都是窄花边儿的。”“好,我去买就是了,再顺带帮你挑一套新内衣,你的那些都太旧了。”

“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陈倩奇怪的看着妹妹。“我是说样式太过时了,现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曦觉得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当然是应该穿性感的内衣了。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放心吧,不会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才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姐,怎么了?”陈曦看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经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於决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会乐成什么样儿。”“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爱我,是我的福气。”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了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自愿的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一切的。”“嗯…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之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於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着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嗯…除了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洗乾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个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们身上都没有痣的。”“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现的。”“在那里!?”陈前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真的,从头到脚,你做好准备吧。”“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热起来了。“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昏过去。”“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一起陪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母女,咱们堂姐妹大概迟早也得同床侍夫。”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后涛哥真的要我和你亲热,那可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他的,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沖着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着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於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着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后,现他的伤口已经癒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於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后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后,形式还是不明朗。

已经3:oo多了,说好来接他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着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託,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着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后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着。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oo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他早就着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沖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着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了?”“小曦…”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正文第七十二章似水柔情(上)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陳曦低著頭走到還在發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雙手,抬起滿含秋波的雙眼看著他。“小曦…”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兒,好像一鬆開就怕她會跑掉一樣。女孩兒把紅唇湊了過去,主動的和男人吻了起來。

兩人無聲的讓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達著對彼此口舌的渴望。“小…小曦,你不怪我了?”“嗯…你怪我沒來看你嗎?”“不…不怪。”“那我也不怪你,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好,好,好。”侯龍濤高興的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兒壓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她散發著談談茉莉花香的嬌嫩臉頰,在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翹臀上揉捏,那種從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感覺簡直能使人發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啊…濤哥…濤哥…我也想你…濤哥…”陳曦胡亂的抓著男人的頭髮,“濤哥…門…門…”

侯龍濤這才想到病房的門是大開的,他放開女孩兒,想要去把門關上,再回來和她親熱。可陳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還把小箱子也提了起來,跟上去遞給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濤哥,咱們走吧。”“去哪兒?”侯龍濤突然又不願意離開了,他是真的想念這個姑娘,想要現在就和她重溫魚水之歡。

“跟我來嘛。”陳曦拉著愛人就走。“到底去哪兒啊?小曦,我…”“去我家。”“你…你家?”“嗯,我姐姐帶著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區玩兒了,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我給你做晚飯。”“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帶我回家嗎?”“當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咱們創造這個條件的。”

侯龍濤心中一陣激動,既然陳倩已不再反對妹妹與自己做“夫妻”,就證明自己一切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感動到也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嗎?”陳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見了她,你自己問她好了,把什麼都告訴你,那多沒意思啊。”

從女孩兒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好消息,她不說,侯龍濤也就不追問了,“我聽說那天晚上,諾諾打倩倩來著,她們沒欺負你吧?”“沒有。”“你別怪諾諾,她年紀小,其實她本性很善良…”“你不用說了,”陳曦打斷了愛人,“我真的不怪她,雲姐說了,大家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為了不讓你為難,我們不應該互相記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些話差點兒沒把男人說暈過去,擺明瞭陳曦不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兒大蘿蔔”的劣行,還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今天沒人肯來接自己也一定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時兩人已經是在醫院外面的馬路上了,侯龍濤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兒抱住,熱吻了起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到陳曦家,但他可一點兒也不拘謹,一進門兒就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兩隻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讓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經洗過澡了。”“討厭,”陳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輕掙出他的懷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飯嘛,我餓了。”

“好吧,那就讓我先嘗嘗你的手藝,然後再嘗嘗你身上的其它部位。”“死哥哥,哪句話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陳曦拉著男人進入自己的香閨,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邊,又從書櫃裏搬出一大摞相冊,往床上一扔,“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像片兒,你乖乖的在這兒看,我去給你做飯。”說完就在愛人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像只小鳥兒一樣的飛出屋去了。

“哼哼。”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環視了一下兒陳曦的房間,窗明几淨,到處都擺著、掛著小飾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風格。屋裏有兩張單人床,想必另一張就是陳倩的了,男人的腦中出現了一幅姐妹倆的美人春睡圖,要是天天都能見到她們兩人純潔無暇的美麗面龐,那該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隻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龍濤的注意力,把它拿過來放在腿上,一陣茉莉花香就鑽進了鼻子裏,不知道是姐妹倆誰經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個剽,然後放回了原處,他可不知道,剛才打的是自己的替身。

侯龍濤隨意翻看著相冊,從她們的初中到現在,兩個仙女兒大部分的成長歷程都記錄在裏面了,最讓他高興的就是裏面沒有一張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後一本兒小的裏面都是他和陳曦的照片兒,有好幾張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後又拼起來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張,輕輕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來,一陣感動,“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龍濤來到客廳,靠在廚房門口兒,看著陳曦妙曼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著。女孩兒回過頭來,沖著愛人嬌媚的一笑,又繼續忙自己的,“你看什麼?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裏呆著嘛。”侯龍濤上前兩步,再次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兒,但這回雙手卻沒有越軌行為,只是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側,用臉頰在他的秀髮上磨擦著。

“濤哥,我在做飯啊,你這麼賴著,我怎麼幹活兒啊?”陳曦撒嬌似的扭了扭身子。“那些照片兒是你一個人修補的?”“姐姐也幫我了。”“小曦…”男人的雙臂箍得更緊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會讓你因為我…因為我傷心了,小曦,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濤哥…”女孩兒聽出了侯龍濤聲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懷裏轉過身,雙臂環住他的腰,深情的望著愛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男人想再說些什麼,可嗓子眼兒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讓他發不出聲音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鍋裏一直在加熱的油燒了起來,又開著抽油煙機,火苗兒一下兒就躥了老高。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一對兒男女這才被驚醒,陳曦更是“啊”的驚叫了一聲,她是兩天前才跟姐姐現學的做飯,以前從來沒下過廚房,這種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嚇呆了,小手兒緊緊的攥住了愛人的衣服。

侯龍濤當過多年的“大廚兒”,自然是“異常”的鎮定,只見他一個箭步躥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鍋蓋兒,往冒著火的炒鍋上一蓋,同時右手已經把天然氣的開關關上了,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瀟灑自如。

“危險”已過,女孩兒松了一口氣,但不說承認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龍濤轟出了廚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著,不准再進來了。”她嘴裏雖然這麼說,可心裏卻對侯龍濤更愛慕了,自己的男人什麼都會,什麼都難不倒他,女孩兒當然是芳心暗喜了。

這頓飯吃的侯龍濤可不是很爽,老實說,對於陳曦的廚藝,真是不敢恭維,更要命的是美麗的女孩兒一直以無限柔情的眼神盯著自己,弄得他只想把這個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負”得她喜極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飯菜都吃光了,女孩兒笑嘻嘻的把他拉起來,“吃飽了嗎?”“飽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來了。”

陳曦拉著愛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外面,“進去吧。”“嗯?”侯龍濤早已注意到這個屋子了,應該是陳倩父母的臥室,也就一直沒放在心上,“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是。”“那我…”“你就進去吧。”女孩兒在他的臉上一吻,“是個驚喜。”她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兒,把愛人輕輕推進了屋裏。

房門在男人的身後關上了,陳曦也沒有跟進來,窗簾兒是拉著的,也沒有開燈,從門邊到床邊的地上擺滿了兩片點燃的杯蠟,星星點點的,在中間形成一條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兒放在四周的家俱上,整間屋子都充滿了花香。但侯龍濤對那一切都沒有知覺,因為對面鋪著綠底兒白花兒床單兒的雙人床床邊上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的美女。

女人穿著一雙經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絲光長襪在點點的燭光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襪的寬花邊兒從天藍色的短裙下露了出來,上身是同色的收腰馬甲和白色帶藍線條兒的小圓領兒長袖兒襯衫,胸口的地方有明顯的突起,領口兒處用藍白相間的絲巾打了一個蝴蝶結,這就是國航空姐兒的制服改版。

侯龍濤平時對女人的穿著是很重視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臉龐上,那張如同天使般的面龐,那張凡脫俗的臉龐,那張在他夢境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絕美臉龐,陳倩的臉龐。他想走過去,可腿腳卻不聽使喚;他想說話,可嘴巴卻張不開;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門邊,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子。

陳倩的螓低垂著,從男人進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臟就開始劇烈的跳動,好像自己都能聽到“怦怦”的聲音。半晌之後,沒有毫無動靜,女人稍稍的抬起了頭,只見侯龍濤正呆呆的望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間,陳倩一點兒也不緊張了,無論對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還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將永遠屬於他。美麗的空姐兒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麼也沒說,雙臂一伸就攬住了他的脖子,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陳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這個動作做得一點兒也不費力。

侯龍濤耳中聽到了平和的呼吸聲,鼻子裏滿是香氣,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兒發出的,還是女人身上發出的,但他卻仍舊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閉上了雙眼。還是那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往往讓人難以接受,他不知在夢中嚮往過多少次現在的情景,可當這一切終於發生了,他卻突然忘記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變回了八年前那個初次墜入愛河的大男孩兒。

陳倩抱了男人一會兒,發覺他竟沒有一點兒反應,離開他的身體,看他的表情還是那種處於幻覺中的狀態,“難道他還要我主動?小曦說過,第一次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想到這裏,陳倩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握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拉著他慢慢向床邊走去,侯龍濤也就呆呆的跟著她。

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到床邊,陳倩把自己的櫻口印在了男人的臉頰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兒移動,“濤哥,你說句話啊…”“倩倩…”侯龍濤扭過身子,讓兩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濃情,看到了無限的依戀,他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面前的確實是那個令自己茶飯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顫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終合到了一起,侯龍濤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兒,雙手捧著美人的臉蛋兒,輕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兩塊兒軟糖一樣,真怕它們會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後,他才想起要用舌頭。

陳倩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條柔軟的東西緩緩在自己的銀牙上滑動,她微微的分開了牙關,那個東西立刻鑽進了她的口腔中,四處仔細的舔舐,還慢慢繞著她的香舌打轉、挑動。

“嗯…嗯…”陳倩的兩隻玉手緊緊的攥住了侯龍濤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過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和異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頭給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將真心交予一個男人,她終於體會到了妹妹所說的“甜蜜”,這種感覺真是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兩人都已經有些喘了,小十分鐘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還是極為消耗體能的。陳倩的身體前倒,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懷中羞赧的嬌喘著,“濤哥…濤哥…”侯龍濤右臂摟著美人的肩頭,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鼻子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酸,眼睛也像是進了沙子,總有東西要往外流。

陳倩能感到男人的喉頭在不停的蠕動,還能隱約的聽到喉嚨中發出的極輕微“咳咳”聲,知道他是有話說不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晶瑩的淚珠順著美人白淨的面頰流了下來,她想盡力忍住,可還是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倩倩,別哭…”侯龍濤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雙眸卻也濕潤了。

一男一女凝視著對方,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從對方的臉上讀到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八年,特別是青春年少時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換不來的年華。“濤哥,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八年前會…我真的好後悔…真的好後悔…”陳倩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龐,她是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會一點兒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一片癡心。

那天在陳倩昏迷的時候,雖然侯龍濤在關鍵時刻“良心發現”,但開始時還是很輕鬆的就對她進行了猥褻,可現在這個自己深深愛戀的美人終於被打動了,自覺自願的投懷送抱,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了,他不敢對心中的天使有絲毫輕薄之舉。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雙唇,光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陳倩獻身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只是她實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獻身,再加上這種和心上人溫柔接吻的感覺已經讓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半個多小時的口舌相交、擁抱親吻,真是讓人心馳神搖,陳倩學會了用自己的舌頭在愛人的口中攪動,學會了將愛人的舌頭夾在自己的柔唇間吸吮,她的“性天賦”不比任何人差。

“濤哥,嗯…你的傷好…嗯…徹底了嗎?”陳倩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好…全好了…”侯龍濤捨不得離開美人的香唇,盡力追逐著它們,邊說邊斷斷續續的在上面親吻。“嗯…濤哥…讓我…讓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將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褲子裏的內衣撩了起來。

侯龍濤再想繼續都不行了,女人已經把腰彎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點兒,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男人從下面數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條兩、三釐米長的傷疤,顏色不是很深。陳倩柔軟的指頭剛剛沾到那條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縮了一下兒。

“還疼嗎?”陳倩趕忙撤回了手指,驚慌的抬起頭。“不疼,就是沒做好準備,有點兒癢。”侯龍濤微微一笑。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小腹上,從她肩頭的輕微聳動就能知道她是在無聲的抽泣。

“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侯龍濤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忽然一陣膩滑的感覺從小肚子上傳了出來,原來是陳倩正在那條傷痕上親吻,不僅如此,她還試圖把自己眼淚所留下的濕跡舐幹,可卻事與願違,她越舔,潤濕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變成了她在男人的整個小腹上舔舐。

“啊…”侯龍濤只覺一團火從下體逐漸向全身擴散,那條小舌頭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喚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牛仔褲,堅實的質料阻止了他巨大陽具的伸展,勒的他有點兒疼痛。陳倩的臉就在男人褲襠的上部,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光是雙腿間的隆起,還有他體溫的升高,呼吸的加。

“濤哥…”絕美的空姐兒直起了身子,開始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帶。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純淨如北極之寒冰的姑娘會如此的主動,他沒有阻止,沒有鼓勵,也沒有配合,他可以說是處於完全的震驚中。

男人的褲子被解開了,硬挺上翹的陰莖一旦脫離了牛仔布的束縛,立刻將柔軟的內褲壓了下去,在空氣中輕微的顫動著。“啊!”這是陳倩記事兒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僅是說不出的雄偉,還給人以無比的壓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頭望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侯龍濤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發現了一絲恐懼,就像八年前那個讓自己一見鍾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時的恐懼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現在是藏在無限的愛戀中。他一把抱住了美人,“倩倩,不急,我願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原諒…原諒我以前對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濤哥…”陳倩扭頭吻著男人的臉頰和耳朵,“我已經讓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不苦,一點兒也不苦,在美國的四年多裏,對你的思念沖淡了我無聊的生活,對你的思念使我發奮的讀書,對你的思念成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等待,我也毫無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麼。”

“濤哥…濤哥,”美女用臉頰磨擦著侯龍濤的脖頸,“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永遠也不分開,好…好不好…”“倩倩…”兩個人都拼命的抱緊對方,像要將自己融入彼此的身體中,“我…我對…對不起你…我…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來補償你…補償我一切的…一切的錯誤…倩倩…我…我愛你…”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兒痛哭失聲,他平時給人的印象要麼是堅毅,要麼是陰險,要麼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於偽裝的外表下,他有一顆多情、易碎、無比火熱的心。陳倩對於這些自然是無從知曉了,但也沒有因此而覺得他軟弱,只知道他愛自己愛到了可以將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自己的地步。

“濤哥…”陳倩離開了男人的身體,她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不要再等了,咱們做愛吧。”她低垂著頭,秀美的臉龐紅的像熟透的蘋果,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顫抖。侯龍濤平日風流成性、禦女無數,現在卻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褻瀆”自己的女神。

陳倩的雙手互相握著,放在夾緊的雙腿上,她在等待著心愛的人將自己的身心佔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扭頭凝視著男人濕潤的雙眼,“你還要等嗎?求…求你,讓我體會你的溫柔吧。”侯龍濤慢慢拉住了絲巾紮成的領結,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不住的抖動…

正文第七十三章似水柔情(下)

侯龙涛的手抖得厉害,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开,但这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将女人的脖颈一寸不落的吻了个遍。衬衫最终还是敞开了,露出了宝石蓝的无缝pushup胸罩,两团乳肉被向中间挤着,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和质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烛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彩,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不知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侯龙涛觉得陈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她时要漂亮很多,也许是因为那时他动机不良,根本就没用心去体会这个女人的美丽。他望着那两颗鼓胀的**,心中竟没有一丝斜念,只知道它们的丽色就如同它们主人的容貌一样,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陈倩觉男人停止了亲吻,看见他正痴痴的盯着自己的**,不禁大羞,但她拼命挤制住了去遮挡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涛哥…你…你喜欢吗?”“嗯?嗯,喜…喜欢,好美,好性感…”除了如云和莉萍,就数她的最丰满了,但侯龙涛此刻心中没有别的女人,并没有做这种比较。

男人说的是**本身,但听在陈倩耳朵里,她把胸罩也包括在内了,“这…这是小曦帮我选的。”“什么?”“这内衣…”“噢…”侯龙涛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计是不会想到要穿这种性感内衣取悦男人的,“倩倩,你…你这是特意为了今天…为我买的吗?”

“嗯,涛哥,小曦说你…你温柔极了,让我也感受一下儿吧。”陈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轻轻的压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啊…”女人的声音立刻就变得颤了,“八年前…你是第一个…第一个抚摸我**的男人,八年后,你…你仍旧是唯一一个…我好高兴,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爱恋的人碰过…你愿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吗?”

对于这种问题,侯龙涛除了满足美女的心愿外,其它的反应都是不明智的,他不会再犯与八年前相同的错误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自觉的抓住了陈倩的**,他的揉抚很轻,像是在摆弄俩件无价的艺术品,生怕稍稍用力就会把它们碰坏似的。

说是揉抚,其实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龙涛的头也探了过去,把脸压在嫩白的**上,口鼻全部钻进了那道深深的肉沟里,被香软的**夹在中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女人的雪肌上舔舐,由于尽量的伸长,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顺着乳沟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拦截住,积攒了下来。

“嗯…嗯…嗯…”陈倩秀目紧闭,齿咬下唇,再次仰起了头,从喉中出了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就算是在**的时候,她都能忍住不出声儿,可心上人的手掌、唇舌对于女人来说是充满无比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淑女的矜持。光是**被爱抚就让自己如此的“失态”,她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侯龙涛把双手从肩膀处插入了女人的衣服里,向两边一糊撸,它们就顺着她撑着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开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缓缓的磨擦。“啊…”陈倩身上一阵冷,微微张开了小嘴儿,向外吐出香喷喷的热气,背后的胸罩扣儿被轻巧的打开了,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

面前的**失去了支撑,稍稍的颤动了一阵,并没有丝毫的下垂,还是骄傲的向上挺立着,只是向两边略微的分开了一点点,使乳沟的宽度有所增加。“倩倩,可以吗?”侯龙涛在真正的享受这对儿**之前,没忘了征求主人的同意,他还是怕自己太积极了,会吓坏这个刚对自己敞开心门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实陈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侯龙涛的手掌从两侧握住了弹性十足的**,两只大拇指翘了起来,绕着女人嫩红色的乳缓缓的旋转,指甲轻轻的剐着粉色的乳晕。他一直在观察着美女的表情,时刻准备着停止自己的“淫行”,好在那桃红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的不悦。

陈倩的心已经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为都只能使她感到**上的喜悦、心灵上的温暖,是不可能出现厌恶的情绪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撑身体的胳膊不停的打着晃儿,不光是上身,原来脚下坚实的地面现在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十根裹在丝袜中的脚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着,趾甲上传来钻心的瘙痒,如果够长,真想就把它们在鞋里子上压断,好过这种心痒难挠的感觉。

侯龙涛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儿挑动着早已翘立的奶头儿,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当男人把她的**加乳晕一起含进了口中时,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被拉得压在她身上,但含着乳的嘴巴可没有一刻的放松,还是“啾啾”有声的吸吮着。

陈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爱人细致的把玩儿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难耐却舒服。女人两个圆滚的**都被吻得湿湿的,侯龙涛的舌头已经在**的下缘上亲舐了,他还在继续的向下,美人的肌肤就如同婴儿般的滑嫩,舔一下儿就会满口留香。男人的双手抚摸过了她无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为止,还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娇喘着的美女突然惊叫了一声,她觉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还在不断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说过的话,她不怕爱人亲**,虽然那里已经湿润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她也知道不会造成爱人的不快,但是肛门呢,要是爱人真的去吻,会不会有异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时候洗澡时,陈倩曾经做过充分的准备,她借着浴液的润滑,把修长如青葱般的纤纤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中,认真的清理过,竟管如此,事到临头,她还是有所退缩。侯龙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到了美人声调的转变,赶忙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倩倩,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双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这样就可以确保他不再向下移动。侯龙涛可不清楚美人的这种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对的。可过了几分钟,男人还是觉出了一些异样,自己可以亲她的嘴、脸、耳,但每当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会把双臂勒住,不让自己动换。

侯龙涛估计小仙女儿是太害羞了,干脆就抱住她的身体,一直和她亲吻,左手轻抚她的腰侧,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侧摩挲,短裙渐渐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触到了丝袜宽花边儿上面温热的娇肤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丝袜美腿了。他只抚摸女人的大腿外侧,因为内侧是比较敏感的,他暂时还不想过度的刺激她。

由于姿势的关系,侯龙涛最多能够到女人右腿圆润的膝头,可既然不让用嘴,他起码要用手将挚爱的身体的摸遍。他把手插进了陈倩的大腿下面,因为美人的配合,没怎么用力就把它抬了起来,使她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脚蹬在了床上,这一来,她整条修长的**就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了。

笔直的迎面骨、弹性和柔软具备的小腿肚儿、圆圆的脚踝、光滑的脚面,侯龙涛一处也没落下,他甚至连漆皮高跟鞋上的每个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这双鞋是崭新的,大概以前连穿都没穿过,好似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

两个人的嘴唇从来也没分开过,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陈倩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迷恋这种被侯龙涛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碰就会恶心的。她知道爱人把自己右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脚,温柔的捏弄着,还一根一根的捋着自己的脚趾,陈倩更确信妹妹的话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侯龙涛感受着够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脚趾夹住自己指头的力量,用手掌紧紧的贴住她的小腿后侧,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腿弯、大腿,停留在了浑圆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缩紧,攥住了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的屁股,他揉捏的面积很大,所以虽然用上了力气,却不会把娇滴滴的美人儿弄疼。

陈倩穿的是一条低腰比基尼式的宝石蓝小内裤,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经从下插进了它的边缘中,向中间一推,就把内裤的右半部别进了股沟中,另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爱人细致的搓揉,使陈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气不断的喷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药都更能催人**。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女人软如绵絮的嫩肉,把放在一边儿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浓香扑鼻,他伸出了舌头,在鞋里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儿,让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动作,“倩倩,你的小脚丫儿也是这样的香甜吧?”

陈倩的心里一热,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于一切和自己身体有关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无比纯净、无比美丽的。她排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条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扽着他的衣服,“涛哥…涛哥…”

女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侯龙涛略微吃了一惊,但他还是采取了配合的态度,在上衣退出了双臂后,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陈倩柔软的**被男人坚实的胸肌死死的压住,硬挺的**儿上传来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乱的抬起双腿,箍住爱人的腰身,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着他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

当男人的裤子被踢掉了之后,陈倩又用脚在他的屁股上的磨擦。那种被丝袜搓蹭的感觉是异常的舒适、撩人,但侯龙涛却越觉得不对劲儿了,在他心里,陈倩是清纯无比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却太主动了。侯龙涛强迫自己离开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么了?”

陈倩的双颊潮红,颤动的长睫毛上挂着点点“露珠”,双眸就如同两潭秋水,充满了情意,她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压在男人那双带给自己无限爱意的嘴唇,轻轻的抚摸,“涛哥,我不要再…再等了,涛哥,快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在她心里,一旦自己把身子交给了爱人,那自己也就成为了他的妻子。

心中圣洁的女神说出了软绵绵的“献身宣言”,侯龙涛只觉血往上撞,一口将美人的手指纳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着光滑的内裤按住了她的**,大拇指正好压在勃起的阴蒂上,另外四指全挤入了她的双臀之间,从**开始,经过会阴,搓到后庭,再从后庭开始,拉回到**,拇指也不忘力量适中的揉动,小内裤的裆部上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湿迹。

陈倩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用力,还总是草草的揉搓几下儿就停止,在这个纯洁圣女的概念中,**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没有过真正的**。但现在她的下体是在被心爱的男人爱抚,而且还是很有技巧的爱抚,手指上又有舌头的湿润滑腻感,娇嫩的**儿也在被大力的磨擦,这种舒爽可真是从未体会过的。

陈倩的两腿一会儿合上,紧紧的夹住爱人的手,一会儿大大的分开,拉抻自己的阴门,难耐的快感不仅停留在身体的表层,好似是通过柔嫩的肌肤渗入了五脏六腑,尤其是**尽头的子宫,麻酥酥的感觉越聚越强,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烧了起来,把原本如霜胜雪的美人烧成了诱人的桃红色。

侯龙涛拨开了内裤,中指的大半个指节小心的插进了火热的**,轻轻旋转,以求能稍稍扩大紧窄的肉腔,大拇指仍旧压在硬硬的阴蒂上,不断的振动、揉搓。他已经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着舌头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陈倩光着的脚蹬在床沿儿上,另一条腿钩住了男人的大腿,脑袋和肩膀撑住床面,背臀全都悬了空儿,臀肉绷紧,原本浑圆的屁股蛋儿两侧出现了两个凹陷,她自己知道,就连肛门都在拼命的缩紧,“涛…涛哥…啊…不好…不好了…呀…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侯龙涛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的僵硬,几秒钟后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陈倩的第一次**就这样到来了,她的手臂无力的松开了男人的脖子。侯龙涛一恢复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脑袋进入了仙子的双腿间,内裤下有一部分整齐乌黑的耻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儿,一下儿合起,一下儿又微微的张开,每次“吐气”时还会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龙涛暗赞一声,马上就想去把那琼浆玉液引入口中,却现女人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他抬起头,只见陈倩紧闭着双眼,清澈的津液顺着嘴角儿缓缓的流出,身体像是在打百子一样的抽搐。这下儿男人可有点儿担心了,她不会是本身有什么疾病,一受刺激就作了吧?

“倩倩,你怎么了?”侯龙涛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体抱进怀里。“涛哥…”陈倩微微张开了杏眼,里面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像飞起来了一样…”

“呼…”侯龙涛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陈倩是那种**余韵维持的既长又强的女人,加上陈曦的“一碰就蹦”,这姐妹俩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涛哥,它好硬…好烫…”陈倩边用舌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舔着,边媚媚的轻语着。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压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动,雪白柔软的嫩肉就会在**上搓蹭,虽然不可能有**紧凑的**那么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男人接下来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宽宽的骨盆被侯龙涛的两手扶住了,身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摆正了,变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两个腿弯也被捏住了,向两边抬起分开,天蓝色的短裙挡住了陈倩的视线,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跨间的巨物镶入了自己的屁股沟中,顶端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鹅卵石”在自己的**上磨擦。

“哈…哈…哈…”陈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倩倩,把你的处女交给我吧…”爱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倩倩,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陈倩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轿肌撕裂开来,虽然陈曦给她打过预防针儿,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侯龙涛的脖子里了。

有那么几秒钟,陈倩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他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其实侯龙涛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处女膜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插入,无异于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刚才侯龙涛用**找准了美人**口儿的所在,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开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蛮腰,拼命的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屁股向着斜上方猛挺,“噗哧”一声就把仙女儿的小嫩穴撑开了,薄薄的处女膜应声而破,根本没有阻挡的作用。

一旦**没入了大半根,侯龙涛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状的右乳,捏揪俏丽的奶头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双腿间,拇指按着顶出包皮外的阴蒂,食、中二指压住**,把它们尽力向外翻,然后就不动了,只是用脸将美人乌黑的长拨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竟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为心中的女神减轻痛苦,可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娇弱的陈倩流出了眼泪,**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头里,扭过螓,“呜呜…老公…疼…老公…”“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眼见美人挂着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侯龙涛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双唇,右手也离开她的下阴,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对不起,倩倩,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我会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龙涛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女人的**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陈倩的身体竟然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爱人的亲吻,“老公…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说的那种被侯龙涛疼爱时“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活塞”,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

问题是陈倩的子宫正在被软中带硬的**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一下儿,可这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垫起了两个脚尖儿,是整个身体悬空儿,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动**,只盼爱人不会觉自己这“淫荡”的行为…

正文第七十四章双娇入怀

虽然陈倩动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的**、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侯龙涛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姑娘饱尝**欢愉,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小仙子,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侯龙涛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疼了。陈倩的**是惊人的有弹性,**壁以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死命的箍紧,夹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榨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美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疼…”侯龙涛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着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着。“啊!”陈倩知道爱人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她想逃开,可**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着,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爱人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的意味,陈倩开始照着他的话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侯龙涛从疼痛转为了舒爽,让他有了踢掉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的机会。

陈倩的**虽然紧凑,但**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会像波浪一样不规则的起伏,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的体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儿失魂落魄。侯龙涛就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陈倩放开了男人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男人摆好了姿势,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陈曦说的,事到临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着自己从爱人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陈倩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老公…我…我…啊…好累…没力气了…嗯…嗯…”

侯龙涛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姑娘着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钻入陈倩的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着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女人的长一阵飞舞,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陈倩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陈倩以不算快的度向后拱着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爱人的大**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龙涛也不着急,八年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细细的感受美人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的磨擦,感受她新鲜的子宫对自己**儿的吸吮,感受自己对她无限的爱意。

侯龙涛撩起了盖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内裤勒在两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般的屁股间,娇艳的**随着粘有淡红色体液的大**的移动而翻进翻出。他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向两边一拉,女人俏丽屁眼儿的边缘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陈倩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侯龙涛赶忙将手移到了女人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龙涛开始主动的将女人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声音。刚才陈倩是量力而为,有一段**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直至睾丸,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几分钟后,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来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侯龙涛是不可能无感的,“噗哧、噗哧”的淫声越来越急,这是男人努力讨好儿的最好证明。陈倩的手臂已经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老公!”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是一定会脱出**的,侯龙涛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生,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爱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陈倩的柳腰,向后一倒,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架了起来,开始向上耸动臀部,“宝贝儿…我会让你更美的…”

陈倩根本就还在刚刚**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男人已经开始再次**干她了,那份儿舒爽就别提了,“啊…啊…啊…”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着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男人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侯龙涛将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落在了自己的头边,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度快得惊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对于一个花蕾初开的小仙子应该说是很合适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陈倩苦闷的皱着眉头,摇晃着螓,小手儿攥紧了床单儿,蹬着床面的玉脚又绷直了。突然,侯龙涛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男人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跌回床上…

陈曦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oo了,“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呢?”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姐姐正在被涛哥疼爱吧?涛哥…涛哥,你还记得我吗?啊…”她在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着睡裤压在了**的部位…

侯龙涛横抱着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陈倩家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在主卧室里单有一间浴室,这在现代的普通单元里是不多见的。到了浴缸前,侯龙涛吻了吻女人的脸蛋儿,“倩倩,你能站得住吗?”“嗯…”陈倩搂着爱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儿,她已经从连续**后的脱力中恢复了一些。

刚被男人放入浴缸里,陈倩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看就要往下蹲。“怎么了?”侯龙涛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云,“流…流出来了。”“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掌心上,里面还夹杂着几点淡红。

“呵呵,”侯龙涛打开了热水器,也迈进了浴缸,把淋浴开开,“你吓死我了,流就流出来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啊?”其实要怀早就怀了,残余的精液流不流出来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娇妻调笑一下儿。陈倩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中带着一丝认真,“你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侯龙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现在还不要,我事业无成,怎么养活老婆孩子。”“你还不算事业有成啊?”女人现爱人也很严肃。“不算。”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对陈倩来说已足够了,他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药。”

“倩倩,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做我孩子的母亲。”“我知道。”“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后。”侯龙涛把自己和如云的两年之约简略的说了一遍,“我得先确定我不会坐牢,怎么能让我的孩子三、五年见不到父亲呢?”“云姐才舍不得送你进监狱呢,她很爱你的。”陈倩是真的这么想,她觉得虽然如云很有威严,但其实是非常和蔼可亲的。

“你不了解她,爱情对于她那种女强人不代表着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银行的对帐单,还有我认罪的录像,前几天在医院,她又要我写了一份认罪书,大概是因为我冲动的表现让她对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后我还成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龙涛摇了摇头。

“老公,都怪我…”陈倩扶住爱人的脸颊,送上了香唇,她知道“冲动的表现”指的是什么。侯龙涛稍稍下蹲,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的双脚抱离了浴缸底儿,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将她举到了高出自己的状态,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变成她压着自己接吻。

“嗯…嗯…”亲了一会儿,侯龙涛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女人的乳峰中,轻轻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一时冲动。呵,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里最高兴的一天。”他抬起头,深情的望着自己的雅典娜。

陈倩的胸口又是一热,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从窗台儿上拿起一瓶浴液,挤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来吧,我帮你抹上。”当侯龙涛的身上涂满了泡沫,他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挡住喷头射出的水流,开始为她抹浴液。

女人丰盈的胸脯儿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的感觉好极了,娇嫩的**儿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来,侯龙涛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把手指压进了美人圆俏的肚脐儿里,轻轻的旋抠。“啊…”陈倩开始小声的喘息了,当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的阴毛和双腿间搓揉时,她一下儿转过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龙涛又稍微蹲下了一点儿,但这次是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双手慢慢移到了美女两个细嫩的屁股蛋儿上,除了捏放,还极轻的拍打,让白肉微微的颤动,那决不光是艳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进入了臀沟中,向下搓弄着,一不留神就借着裕液的润滑压进了她的肛门里,可由于只是很浅的按了一下儿,又是一蹭就过,男人都没有意识到。

陈倩可就不一样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儿能无感,她放开了爱人的唇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娇赧的蹭磨着,“讨厌…”“啊?”侯龙涛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么了?”“讨厌,讨厌,你摸人家后面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害羞,并没有一点儿厌恶。

侯龙涛的手指又进入了美人的屁股间,这回是缓缓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门,既有润滑又因为女人本身很放松,“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进去,肠道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腔壁蹭着手指,自觉的蠕动着。陈倩先是一惊,但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没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着男人娇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龙涛看着女人晕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喜爱。“坏蛋…”“什么?”“坏蛋…”“敢骂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声音中却掺杂着无限的迷恋,插在女人后庭里的手指向上提了两下儿。“啊…坏蛋…坏蛋…”陈倩的脚尖儿都垫了起来,一手钩着他的脖子,一手开始捶打爱人的胸口…

“涛哥…涛哥…嗯…”陈曦的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折不平。女孩儿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快步的来到门口儿,拉开了房门,可刚迈出两步就又缓缓的退回了屋里,同样缓慢的关上门、坐到床边。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儿,“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应该让她一人享用涛哥的。”虽然她也有好久没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了…

陈倩坐在梳妆台前,任爱人将自己的长吹干,暖暖的气流撞在脖子上,让她不自觉的犯困。两人一起躲进了被窝儿里,侯龙涛把美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再一次吐露衷肠,告诉她五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想念她,边说边不住的亲她。

陈倩听着听着眼睛就不自觉的湿润了,就在此时,最后一盏杯腊烧光了,整间屋子一下儿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紧了,把眼睛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男人立刻就觉出胸口一湿,“怎么了?”“我…我怕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侯龙涛将脸压在美人的头顶,感受着她芳香四溢的柔。

陈倩在爱人的怀里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睡,只想尽情的感受对方的温情。但侯龙涛心中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姑娘,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来,她这一阵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时候,也不会忘记那个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俩事先商量时,陈曦坚持让姐姐独占今晚,陈倩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可当她亲身感受到了被爱人抱在怀中的愉悦后,才知道妹妹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为了帮自己准备这个“惊喜”牺牲了多少,现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难眠吧…

陈曦不断的翻着身,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带乳罩,胸前两团鼓鼓的软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儿,“啊…涛哥…它们在胀呢…”女孩儿脱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着自己。

陈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着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热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亲密爱人,“涛…涛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会过去闹洞房呢。”侯龙涛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陈曦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涛哥…涛哥…”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顾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龙涛用左臂搂着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把,低头吻着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它们在胀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呀!”陈曦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哈哈哈。”侯龙涛弯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去见我的大姨子。”“什么?”陈曦一时没明白爱人在说什么。“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对不对啊,小姨子?”“你…老公,姐夫…”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就来到了主卧室外,侯龙涛伸脚钩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着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着浪漫的气氛。陈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陈倩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陈曦则把脸颊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把陈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着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龙涛把盖住陈倩螓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女孩儿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陈曦再怎么想侯龙涛也不会好意思当着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龙涛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陈倩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陈曦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陈倩的身子开始热,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么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们可是“老相好儿”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侯龙涛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陈倩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正文第七十五章终极标靶

陈曦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着,两颗丰满柔软的**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侯龙涛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于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陈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白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陈倩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陈曦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着,内裤中插着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着床面,另一只蹬着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侯龙涛将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着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陈曦的粉脸通红,大张着小嘴儿,紧闭着双眸,眼角儿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一只玉手拉着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拼命的攥着床单儿,“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陈倩看着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爱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陈倩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大概以前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侯龙涛按在阴蒂上和插入**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陈曦的两腿猛的一蹬,双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着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出爽口的声响。“你…你…她…她…”陈倩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陈倩一侧身就倒进了爱人的怀里,“她…**…了吗?”“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伤着她吗?”侯龙涛点了一下儿美人的鼻头儿,“小傻瓜。”女人看着妹妹舒展开了的脸颊,红晕中透着娇艳,果然是已从痛苦转为了柔和,嘴角儿边还出现了甜甜的笑意,她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侯龙涛放开美人,轻轻把身边女孩儿的睡裤往下拉,在内裤和**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着陈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么会变得这么湿露露…”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着姐姐的面…”

男人笑着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儿捶打了十几下儿,接着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侯龙涛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只手将**的位置调整好了,双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全顶进了她的**里。

“啊…”陈曦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的迸了起来,双手压着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着自己,她能感到那种惊讶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这一刻已有半个多月了,实在是顾不得别的了,“涛哥…啊…涛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儿的细腰开始扭转,屁股开始起落。

陈倩不光是吃惊,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来刚才自己和爱人**时,脸上也一定是带着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个人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陈倩就跪坐在男人的头边,侯龙涛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着自己一抻,女人的双腿不仅劈开了,还被拉着跨到了他的脸上。陈倩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上舔了起来。

“老公…”陈倩的双手插进了爱人的头里,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按,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也很温柔,吻的她好舒服。陈曦在侯龙涛身上起伏了一阵子,已经是腰酸腿软了,“可恶”的爱人又开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前一冲,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蛮腰。

陈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双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陈曦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她快要到**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着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阳光从窗帘儿的缝隙间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嗯…”陈曦的身体动了起来,睡得太好了,眼皮还有点儿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向右转了个身,心爱的男人就应该躺在那个位置,她摸到了一个肩膀,虽然比预料中的要远,但也没怎么多想,大脑还基本上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呢。

女孩儿缓缓的挪了过去,翻身压住那个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迎合自己,看来对方也已经醒了。陈曦突然觉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是压在两团同样柔软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爱人的要细腻的多,“啊!”她惊慌的张开了眼睛,只见身下是同样一脸惊讶的陈倩,两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听到了女孩儿的叫声,从外面冲了进来。“涛哥…”“老公…”两个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边,冲着情郎张开了双臂,男人赶紧过去把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揽进臂弯里。

“涛哥,你去哪儿了?”陈曦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又舔又吻,“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怎么可能啊,我在给你们做早餐呢。”“老公,”陈倩把脸贴在了侯龙涛的一块胸肌上,“以后这…这种事情,由我…我们女人来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娇羞无限,真的如同刚刚新婚的小妻子…

在侯龙涛如愿以偿的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对外公开了关于强制机动车安装尾气净化器的决定,虽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实施,但从三月二日开始,全市十五个专卖店的销售量就出现了直线上升之势…

星期一,侯龙涛到了办公室,把玩儿着桌上的计算器,刚刚一个礼拜,净化器的销售额就高达五千多万元人民币,照这种势头,再过几天,光纯利就能过对于生产线的投资,还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补上从IIc套出的钱。

他正美的时候,接到了如云的电话,要他过去一下儿。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应该去和“嫦娥姐姐”好好庆祝一下儿。侯龙涛兴高采烈的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他以前还真是没说假话,一见如云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来让我抱…”“坐下。”还没等他说完,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就话了。

“怎么了?”女人严肃的语调让侯龙涛有点儿出乎意料,只好忍着跨间的胀痛坐在了转椅上。“昨天晚上我们七个人一起吃的饭。”“是吗?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后,你又装男人来…”“你认真点儿,我不是要跟你开玩笑。”“嗯…”男人连着被噎了两句,倍感无趣,“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倩带头儿,剩下五个人帮腔儿,说什么也要我答应不再跟你计较那五千万的事儿。”“你不会是在怀疑是我要她们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会儿我都没让玲儿求过你,现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么会让她们求你放过我。”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光凭你强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来说,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为什么要把咱们之间的约定告诉她们,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女人爱你爱得要死,就算你不开口,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那你呢?你是不是也爱我爱得要死呢?”“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儿。”如云回避了这个越来越困扰自己的问题。

“我是在不经意间跟倩倩说过一次,并不是有意要给你压力。不过话说回来了,我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们吗?就算我没无私到因为会有牢狱之灾就要她们放弃我的地步,起码也应该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吧。”“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我看对我没信心的是你吧。”侯龙涛明显带有抵触情绪,虽然前几天如云要他写认罪书的时候,他表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心里其实还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吧,你把标准给我定出来,我的身家要达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个字太虚了。”

“我知道你的净化器能保证你每年三亿的利润,但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里红头文件的基础上的,万一市里决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关张大吉。”“呸呸呸,说这么丧的话干嘛。”“哼,商场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险,更别说没有的了,你和市里的事儿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给个数儿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龙涛显得有点儿烦躁,因为女人说出了他最怕的事实,自己和贾淇的关系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权,或是由于别的什么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你有没有什么梦想?”如云并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梦想?什么意思?”“很难懂吗?”“你真的想知道?”“你说吧,我听着呢。”“梦想…”侯龙涛扬起了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我懂事儿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后来我想占尽天下美女,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吧。”“就这些?”如云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失望之情。

侯龙涛根本没理她,“可三年前,我的梦想完全改变了。那是新学期的第一天,统计学的第一堂课,那个教授用班里学生所驾驶的汽车品牌为例,来讲解Qua1itative和Quantitativedata,全班三十八个人,有二十七个开的是日本车,过了百分之七十,我旁边就坐着一个日本人,当时他脸上那种无比自豪的表情让我终身难忘。”

男人从衣兜儿里掏出了烟,这是他第一次在总经理室里抽,如云没有说他,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烟缸儿。“后来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儿,每十辆停在路边的车里最少有七辆是日本人的产品。美国啊,世界头号儿科技强国,唯一的级大国,日本人却可以占领它七成以上的汽车市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口烟,“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华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孕育了指南针、造纸术、火药和印刷术,没有这四样东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现如今,不说它们已经是属于全世界的财富了,没有人在写字、看书时会想到中国,我们更不能只活在过去的光辉与荣耀中。”

“日本,一个弹丸之地,他们可以学来别人的技术,然后再用这样的技术去占领别人的市场,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长技以制夷’。中华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国人做不到,我梦想着有一天,中国有产品能在世界市场上独占鳌头,再展我中华雄风。”侯龙涛说出的话已不像是在聊天儿了。

“好男儿当精忠报国,虽然没有战争,但我做梦都想在商场上扬我国威,可任何事儿都要讲机遇,我现在已经有了那样的产品,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以后的事情是我无法预料的,也许我只能挣自己人的钱,也许…”侯龙涛沉默了,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刚才跟女人吵的是什么了。

如云看着俊雅的年轻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嘴角儿如月牙儿般的翘了起来。钱是挣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现侯龙涛有点儿“不务正业”,才会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儿。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如云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于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的顾虑是有点儿多余了。如云站了起来,绕过书桌,来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儿,唱完红脸儿就该唱白脸儿了。

侯龙涛被刚才自己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正运气呢,猛的被天仙**噬骨的小嘴儿一吻,立刻没了脾气,本来攥起的拳头也松开了,扶住了她的细腰,忽然觉得腰上一松,西裤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紧接着是裤扣儿和拉链,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没完全软化下去的阳物。

如云的另一只手虚虚的按在了男人的脸上,向下慢慢的一带。侯龙涛马上会意,随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合上双眼,分开两腿,放松身体,双臂软绵绵的搭在了转椅的扶手上。“嘶…”**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腻滑的软肉开始围着顶端旋转,扫过**儿后的沟壑,男人的下体立刻开始膨胀。

侯龙涛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要让他放弃欣赏“嫦娥”为自己**时媚态,那更是办不到,刚被嘬了几下儿,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如云也正抬眼从无框的眼镜儿上望着他,脸上挂着陶醉的表情,她把**吐了出来,用右手握住,边套动边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在他**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龙涛从牙缝儿间吸着凉气,女人改用舌尖儿敲打自己的睾丸,又爽又疼,真是痛并快乐着,“宝贝儿…哈…用你的**好吗?”“什…什么?”如云只顾把大**舔得湿湿的,并没有听懂。男人把双手探到了她的胸前,为她解开了衣扣儿,觉里面是一件前开的乳罩,那就更好办了。

侯龙涛的手指一挑,本来已被一对儿**撑到了极限的胸罩就向两边弹开了,他捏住那两团无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缓缓的搓揉了一阵,然后就开始向上提。“啊…”如云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来,虽然**脱离了她的口腔,但她仍旧是在不停的捋着它,“老公…你要怎么样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给我乳交。”侯龙涛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将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双腿上。如云是冰雪聪明,听了“乳交”二字,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做了。她捧起了自己丰满的**,从两侧夹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歪着螓,抬眼望着他,“是…是这样吗?”

“是是是是…”侯龙涛一个劲儿的点头,看着气质高雅的绝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明显是有点儿害羞,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丽色。如云开始上下推挤胸前的嫩肉,敏感的**磨擦着坚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着,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艳红的奶头儿也站了起来。

男人粗长**的顶端从白嫩的乳肉间探出头来,如云伸长了舌头,在**正中的马眼儿上扫来扫去,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人乳交,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笨拙,因为她遵循了一条恒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吗?”她已经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进行**时的本能表现。

“当然舒服了…”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个**,轻轻的揪了揪,以资鼓励。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经验,要是单从**角度讲,不是特别的爽,就算美人的**再怎么细嫩、再怎么柔滑,也决不及她三个体腔那般湿热、那般充满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体服侍自己时的那种认真,是心理上那种完全的征服与占有。

眼见如云雪白的乳沟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红色,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险些将跪在跨间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抱住她,在嘴、脸、脖子上一阵狂吻,双手伸进她的短裙里,隔着光滑的裤袜,在娇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后一提,将她压倒在了办公桌上。

“啊…啊…”如云越喘越急,双臂向两侧打开,螓后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双手在自己洁白丰满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龙涛正在扒自己的裤袜,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加流动,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如暴风骤雨般的疼爱自己,说不定还会再摘自己的后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满了企盼…

一个多小时后,侯龙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上一棵烟,脑袋仰到了大转椅的靠背儿上,向空中吐出了几个烟圈儿,这“完事儿烟”比“饭后烟”抽着更爽,大概连活神仙也干不到嫦娥吧。略显机械的国歌儿声响起,男人起身从挂在衣架上的西服里掏出了手机,显示的是刘南公司的号码儿,“喂,怎么茬儿?”

“你小子又跟许美人儿打炮儿去了?”“你怎么知道的?”“茹嫣说你去总经理室了,那还不是去找许美人儿。”“我就他妈不能谈公事儿啊?”“谈公事儿你丫还开着手机?响了还不接?”“**,我就没…”侯龙涛懒得抬杠了,“你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这个那个的了。”

“晚上我舅舅请人吃饭,你也来吧。”“你舅舅请客,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嗨,你丫别他妈不识抬举,是让你来见见市面,今儿请的可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你来取取经。”“谁啊?”“毛正毅。”“就是那杨恭如挨大嘴巴里的男主角吧?”“正是。”“他来北京了?”“昨天到的,来跟我舅舅谈点儿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产的。”“怎么招,你来还是不来?”“去,哪儿?”“他住中国大饭店,就那儿。”“那就边儿上啊,几点?”“晚上七点,咱们六点见怎么样?”“得,就这么招。”侯龙涛收起了手机,能和2oo2年中国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饭,应该算是一种荣幸吧…

正文第七十六章上海富上

傍晚6:oo,侯龙涛、刘南和刘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经坐在了中国大饭店二楼“颐和园”的一间大包间儿里,除了屋子中间的一张圆桌,四周还有一圈儿真皮沙、影音娱乐设备,整间包房起码得有八十平米,豪华的水晶吊灯使房间里充满了明亮却柔和的光线。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吗?”“在生意上有往来,还算可以吧,不过一会儿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很有可能当场就翻脸的,我还不想跟他闹得太僵。”“为什么啊?不就是一顿饭嘛。”侯龙涛有点儿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简单的说吧,今天让你们来就是要给你们上一课,而毛正毅就是你们的反面教材。你们俩虽然都是商场新人,但南南将来是必定要接***班儿的,而你已经有自己的产品了,前途光明。待会儿毛正毅来了,你们不要多说话,但一定要注意观察他的性格特点,他一切的特点就是你们在今后的生意场中要尽量避免的。”

“不是吧?”刘南对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见,“老毛可是咱们国家排得上号儿的大富豪,他的性格应该是有助于他成功的啊,光凭这点我们还不该学吗?”“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强求你们,见了真人,你们自己也会有判断的。”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刚过7:oo,也没有经过礼貌性的敲门,就有两个穿黑西装带墨镜的男人推门进入了包间儿,两人都是双手握着放在小腹前,往门两边儿一站,愣装美国总统的保镖。侯龙涛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有刘南的舅舅在,轮不到他说话,他也就没出声儿。

“来了。”古全智小声儿念了一句,离座向门口儿走了过去,脸部换上了一幅略显虚假的笑容。两个年轻人也赶忙站了起来,刘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门外,所以他们只能听到声音,见不着人。“毛老弟,好久不见了。”出乎意料,紧接着响起的是一个女人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古兄真是风采依旧啊。”语调还有些许轻浮。

侯龙涛和刘南相视一笑,想来那就是专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几句才进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个,打头儿的是一个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这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儿,长脸长耳,宽鼻梁儿、深眼窝儿,留着寸头,本来就是一脸风霜,再加上一身极为高级的衣着,整一个爆了的农民企业家形象,不说也知道他是谁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阵,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知夫莫过妻,周玉萍话了,“服务员都到哪里去了?”这时正好有一位送菜单儿的小姐走了进来,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边的椅子,那个小姐会意的过去把椅子拉了出来,毛正毅这才坐下,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周玉萍还没完呢,“你们中国大饭店是怎么训练的,不会伺候人吗?最好的包间都没人服务,是不是都去客房挣小费了?”“我…”那个小姐被这么损了两句,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中国大饭店是上档次的地方,她可没在这儿见过如此无礼的人,但他们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贵的房间,实在不敢得罪。

“说话啊!”“是我要他们在外面等的,与他们无关,周女士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气吧?”侯龙涛插了一句,国贸就在中国大饭店的旁边,每年IIc的新年餐会都是包“颐和园”的宴会厅,逢年过节或是有大项目的投资成功,他都会自己出钱请手下的职员来小撮一顿,所以跟这里大部分的服务员都多多少少的有点儿交情,他不愿意他们代自己受过。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来的另一个瘦小的男人也出来打圆场儿,还示意那个小姐离开。周玉萍竟然很听那个人的话,不吭声的坐在了老公身边,但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站出来顶撞自己的小伙子。“来来来,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龙涛一眼,六分赞许,四分责怪。

“古兄,这两个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刘南一眼,然后就紧紧的盯住了侯龙涛。“呵呵,我来介绍,这是我的外甥刘南,是做广告生意的,这个是我的表外甥侯龙涛,是IIc的投资部经理,今天是让他们来见见大家的风范。”古全智又转向年轻人,“对面这一对儿美夫妻不说你们也认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农凯集团和上海农凯联合投资公司的副总经理吴倍颖。”

前半句话差点儿没把侯龙涛说乐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气质,毛正毅也决不是有气质的人,再看周玉萍,宽的脑门儿,几缕儿染成红色的头,还浓妆艳抹,以他的标准,绝对是属于又老又丑的那一类,不要说是和如云、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着好几个档次呢,对面儿的两个人跟“美”可是一点儿也沾不上边儿。

侯龙涛光顾了在心里嘲笑这对儿上海富了,没有注意到刘南的舅舅在介绍自己的职业时,那个叫吴倍颖的人稍稍的吃了一惊,眼中还闪过了一丝光彩。四个穿旗袍儿的小姐已经进屋了,他们开始点菜,古全智请客人先来,毛正毅也不客气,说了二十几个菜名儿,还有一瓶86年的贺斯登-皮冈堡红葡萄酒和84年的贺斯登-皮冈堡干白。

刘南躲在菜单儿后面直呲牙,他可是从小儿就在高级饭店出入的主儿,能让他都犯怵的菜名儿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侯龙涛看了他那副德行,赶紧在菜谱上找,毛正毅点的全是粤系的特级菜,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盘儿,那两瓶儿酒更是天价。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价钱越贵的菜越不好吃,还没有可乐只有酒,侯龙涛只能用茶往下冲,还有动不动后面的小姐就上来换盘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奼风云的地产大亨也不怎么说话,都是他老婆和吴倍颖在跟古全智聊股市,两个年轻人都不是学金融的,平时也没怎么关心过那方面的问题,听的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等到残羹剩饭都撤下去了,说是残羹剩饭,其实有好几样上千块的菜连动都没动过,侯龙涛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边,上身后仰,用手挡着嘴,在她耳边以极轻的声音说:“没人吃过的帮我打包,等他们走了再送来。”小姐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侯先生,你们IIc的老总是许如云许小姐吧?”吴倍颖随随便便的问了一句。“是,吴先生认识她?”“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许小姐的大名在圈子里是尽人皆知的,我们毛总一直想和她结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知这次来北京会不会有那样的荣幸,如果侯先生可以为我们引见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脚腕儿上被轻轻的点了一下儿,立刻跟了一句。“好,我回去请示一下儿许总,再跟您联络,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随时找我。”侯龙涛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起身绕过半个桌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毛正毅单手接了过去,看也没看,直接又递给了老婆。

侯龙涛不知道今天这顿饭到底有什么目的,双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别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时间,整间屋子里都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几个人手中的香烟燃烧的声音。最后还是毛正毅忍不住了,冲着自己的副手儿使了个眼色,吴倍颖把烟掐灭了,“小姐们,请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保镖跟着几位服务小姐后面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关上了,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古总,上回咱们谈的那件事您有决定了吗?”“我想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长青藤不像上海地产,我们是中外合资,那件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能做主的,决策权是掌握在两位外方股东手里的。”古全智边说边摇头。

“古总,您这样说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们了,谁不知道常青藤的两个外方股东一个是您的妹妹,一个是您的太太,所有在中国的业务都是您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帐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们要求我做的事儿又不能见光,我没法儿跟下属交代的。”

“啪!”一直没出声儿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儿桌子,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姓古的…”“毛总…”吴倍颖慌忙拉了他一下儿,可还没等能够劝他冷静,就被他吼了一句,“侬闭嘴!”接着他又转向刘南的舅舅,“古全智,侬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要是没有我,侬他妈早就被债主砍死,扔进黄浦江里喂鱼了,后来要不是我栽培侬,侬永远都是个小疵喽。”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以前对我的好处,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现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赌,我是绝对不能答应的。”虽然古全智被指着鼻子骂,但他并没有动气,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侯龙涛暗暗点头,以古全智现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让人当着小辈儿揭短儿,却能仍旧保持冷静,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侬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从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没碰到过迈不过的坎,侬在担心什么?”“人的运气是会用光的,你已经顺了十多年,这次玩儿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收手?我老毛从来都只进不退,我用不着侬教训我。”

“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古全智取下别在西装内兜儿上的笔,边说边在一张餐巾纸上写了点儿什么,用转盘转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毛正毅打开餐巾纸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在手里攥成了一团,用力冲古全智的脸上扔了过去,但并没有砸准,从目标旁边飞过,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侬当我是要饭的吗!?”

周玉萍紧跟着老公走出了包间儿,只有吴倍颖还没失了必要的礼节,走到古全智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古总,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您和毛总都这么多年了,希望以后咱们还能合作。”“老吴啊,”古全智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会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你比我清楚,你也该为自己着想着想啊。”

“毛总对我有知育之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吴,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这句话是一语双关。“谢谢古总。”吴倍颖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唉…”古全智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边,“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嘿嘿,您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刘南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回答。

“哼,几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广东、上海和东北三地间倒卖服装,在火车上认识的毛正毅,那时候的他和现在可完全是两个人,很好接触的,我们俩很谈的来,自那以后就经常一起上货。一句话,后来我想扩大经营的规模,向他借钱,他不同意,还列出了一万条经营上的理由,呼…”古全智点上烟。

“其实我知道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我的岁数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几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劝我,更像是在教训我,我一时不服气,就借了高利贷。结果怎么样他刚才也说了,是他用积攒下来的钱帮我还了债,然后我就一直给他打工。去日本、开馄饨馆儿,我们一直在一起,再后来就认识了吴倍颖,搞股票、玩儿地产,毛正毅就这么挺起来了。”“那您怎么又会自己干的?”

“那时候南南的母亲已经在美国迹了,做的也是房地产,握有大量的资金,我就有意回北京展。毛正毅说我们是多年的交情,他决不会抓着我不放,还要吴倍颖教给我如何分析地价走势、如何套购职工股,他说中国之大,钱是永远挣不完的,为了不生兄弟阋墙的事情,我们商定好了,他决不进军北方,我也决不插手南方,这些年来,我们不知道联手挤垮了多少对少呢。”

“这样啊…”侯龙涛怎么觉得那和自己见到的毛正毅完全对不上呢,“那刚才为什么会闹得那么不愉快呢?”“南南,你去把那张纸拿来看看。”“好。”刘南从地上捡起了餐巾纸,铺平了一看,“我**,这也叫要饭的,那我也去要了。”侯龙涛探脑袋一瞧,纸上写着“$2oo”,他明白在刚才那种级别的对话里,数目后面是要加个“万”字儿的。

“他是来北京借钱的?”“不是,他要我将常青藤手里的几个大项目以十六亿港币抵押给‘中银香港’,然后再把资金注入他在那边的收购计划。”“您认为他的计划不会成功?”“什么计划?哪儿有计划,他根本就是疯了!”看来古全智对于毛正毅的这个“计划”早有不满。哥儿俩都没敢搭岔儿,知道“老炮儿”还有后话。

“毛正毅做生意,从来都是无道无义、无理无法,这么说吧,从上海地产成立的第一天起,没有几桩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过他的运气确实太好,从来没被抓住过,其实连查他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这种运气,让他变得极为狂妄,他觉得中国大6的富人圈儿里已经没人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削尖了脑袋往香港的上层社会钻。”“他有戏吗?”

“这不是有戏没戏这么简单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从大街上学来的,他的思维方式、处事原则,我不是说没有文凭就不了财,但这年头儿要想进入真正的上层社会,如果连中学都没上过,哼…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吴倍颖。”“那在香港收购是谁的主意?”侯龙涛喜欢听这种商场的故事。

“军师只能出谋划策,施不实施、怎么实施就要看主帅的了,可一旦主帅被冠上了常胜将军的名字,那就需要人的修养才能做到不骄不躁,毛正毅没有那样的修养。他说‘香港那么多人喜欢我,证明我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人不喜欢一个挥金如土的冤大头,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但现在他实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么觉得第一代的富翁都应该是很节俭的。”“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刚才那顿饭虽然不是毛正毅出钱,但你们也能看出他平时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穷奢极欲,他们在这儿住的是总统套。几年前他还心疼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但这几年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他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炫耀,年轻时白眼儿遭多了,最怕别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对他的底很清楚,怎么办?”“用钱买尊严。”

“但用钱买来的尊严是持久不了的,人人当着你的面儿点头哈腰,背后还不是说‘臭拽什么啊,有钱的土老冒儿’,你们刚才也看见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体最爱的就是拍有钱人的马屁,楞说她是穿着前卫。”“哈哈哈。”侯龙涛和刘南都笑了起来。

“好了!没什么好笑的。”古全智的语音很严厉,两个小伙子立刻都不出声了,“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要你们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们两个小子跟他就没法儿比。我是要你们引以为戒,不论你们今后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养、保持头脑的冷静,目空一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样的下场。”

“舅,就算他投资失败,大不了从头再来,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还下场上场的。”刘南是刘、古两家唯一的男丁,平时可也跟个“太阳”一样,还真不习惯舅舅这种严肃的说教。“唉…”古全智叹了口气,“他这次要是栽了,恐怕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从他亲自来北京给我施压就能看出问题的严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帮他?”侯龙涛本来是想问原因的,但又觉得这种富商的事儿说不定会牵连到上层,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说,干脆就忍住了。“再多的钱都是填陷,他现在只有一条出路,就是从香港撤走,可他的脑子早就坏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来跟我讲人情的,结果怎么样?”古全智脸上的表情很无奈。

“那那两百万?”“虽然他已经自负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毕竟救过我的命,指点我做成了第一笔房地产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义,那二百万是给他的救命钱,算是给他留的后路,他却觉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怎么不仁了?要是当初他自己过来占领北方的市场,您可不会有今天啊。”刘南最爱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国外的母亲,他跟舅舅最亲,“哼,这才显出毛正毅的诡计多端呢。当初他在上海的事业刚刚开始,根本无力向北方展,又不愿意完全放弃,他最初是想通过我吸收你母亲的资金,但你母亲的意思是拉我出来自己做。吴倍颖查清了你***实力,很支持我离开上海地产,说只要我们一南一北精诚合作,前途无量。”“那不是很好吗?”

“龙涛,听南南和小宇说你小子挺有生意头脑的,还够阴,要是你跟人订立了这种口头儿协议,你会怎么做?”“呵呵,”侯龙涛挠了挠头,“我是不会先破坏协议的,但也会时刻提防我的生意伙伴,丘吉尔说过,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商场上也一样。是不是当与您合作的利益小于与您对立的利益时,毛正毅就背信弃义了?”

“你这个兄弟确实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刘南一眼,又用手指点了点侯龙涛,“起初几年还好,可当毛正毅的资金丰富了,他就变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他不仅和我一起挤别人,他也和别人一起挤我,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有南南的母亲强力的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还不和他翻脸?”“先别说明着翻脸有没有好处,我这几年算是在还我欠他的。你们记住了,在商场上,‘不择手段’可能会换来暂时的利益,但决不是成功的代名词,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信誉。”“是。”“是。”“对了,龙涛,我跟你们许总有过一面之缘,你真的要引见她和毛正毅认识?”

“什么总儿不总儿的,许美人儿早就被他骗上床了。”刘南扇了侯龙涛一个瓢儿。“是吗!?”古全智惊讶的看着身边这个“小孩儿”,真不敢相信那个让多少富商巨贾垂涎的许如云竟然会委身于他,“youdog!!!”“嘿嘿嘿,小意思。您觉得我不该让他们认识?”侯龙涛可不知道如云有多“嚣张”、多“抢手”,其实这半年来,如云推掉了无数没必要的应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无限风光的一面。

古全智话到嘴边,根据刚得到的信息,就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敷衍过去了,“不是,就是问问。”既然这个年轻人和许如云是一对儿,他反而没必要多说了。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我既然答应把话带到,我就帮他问问,其它的由如云自己决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儿想问您。”

“问吧。”“毛正毅都把您当成救命的稻草,按说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应该没有您的名字啊?”“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常青藤的资产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们俩都是美国籍,我可不想像毛正毅那样受人瞩目。”古全智又给两个小伙子上了一课…

正文第七十七章上海富中

毛正毅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中国大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屋就开骂,“古全智,侬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侬知道背叛阿拉的后果。”“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们有一条比全智更保险的路。”吴倍颖给他老大倒了一杯红酒。“什么路?”“您忘了刚才我和那个叫侯龙涛的年轻人的对话了?”

“那个小混蛋,”还没等毛正毅说话,周玉萍先搭腔儿了,“她刚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讥损我和正毅没有那张不值钱的婚纸。”她从去年十月中起,就对别人对她的称呼很在意,几乎都到了神经过敏的地步了,不论侯龙涛是不是有心讽刺她,她都觉得是丢了面子,特别是那小子还在“下贱”的女服务员面前顶撞她。

“萍姐,现在咱们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吴倍颖虽然在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说出了略微失礼的话。“什么!?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不不,我是说现在咱们面临很大的危机…”“哼!皇帝不急急太监,上海地产和农凯都是我和正毅打出来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们的事。”

“萍姐…”吴倍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回头看了一眼做在沙上的毛正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来并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打算。“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转身就要走。“萍姐,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媒体是不知道咱们来北京的,咱们要保持…”

“保持低调,保持低调,有什么好怕的。”老妖婆已经甩手而去了。“毅哥,”吴倍颖转过身,一脸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让人知道咱们是来秘密筹资的,那就麻烦了。”“好了好了,随她去吧,让人知道了咱们来北京也没什么嘛。公司的事侬要管,阿拉家的事侬也要管,不累吗?”

“唉…”吴倍颖颓然坐进了沙里,他为“上海地产”操劳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当成他自己的产业一样爱护,竟管这几年毛正毅对他的意见采纳的越来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终未变,古全智以更优厚的待遇请过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动心,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老板眼里始终只是一个打工的,始终没被当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里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归功于吴倍颖,他对这种说法已经厌倦透顶了,当一年多前自己决定进军香港,姓吴的又是一万个不同意,他更确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当着自己面儿对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颖,不要多想了,刚才侬说侯龙涛怎么招?”毛正毅看到吴倍颖的情绪好像很低落,自己现在还用得着他,不妨转移话题,暂时将他稳住。“侯龙涛不是重点,他的老板许如云才是。”吴倍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当一个人觉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那种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许如云到底是干什么的?阿拉为什么要和她认识?”“许如云是美国最大的投资公司IIc驻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由于她卓越的工作成绩,IIc在前年将驻亚太地区的总部从东京移到了北京,交给她全权负责,所有过一亿美金的投资项目,都要由她经手。”“一个女人?”

“不仅是女人,要是业界人士的传言属实,她还是个绝世美人,好像都没到四十岁。如果毛总能将她搞到手,那一切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吴倍颖对毛正毅的称呼已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了。“这么简单吗?她的美国主子不会因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于IIc在亚太区的投资业绩已经连续三年过了美国本部,美国人对她的态度已经不能光用‘信任’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展什么真感情,只是单纯的利用她,否则的话,毛太会要我的命的。”吴倍颖的语气有些自嘲的意味。“许如云真如此厉害?”

“据说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国述职时,IIc给她的财政年度奖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绝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够解您的燃眉之急了。”“她为什么会放弃?”“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对外界的说法是她不想离开中国。”“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侬去帮阿拉安排。”

“是,毛总早些休息吧。”吴倍颖起身离开了总统套房,他以前从来没对毛正毅的孤芳自赏有过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边走边在心中暗暗摇头,“你连许如云都没听说过,还做什么房地产,投什么资,唉…”

在房地产业,因为手中的资金有限,借钱做生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虽然投资公司要求的回报比银行高很多,但却没有向银行抵押贷款那样的风险,所以做房地产做到连世界著名投资公司在中国的老总儿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平了…

陈倩的父母都是冶勘总局的技术人员,前几天受到山西泉阳市委的邀请,帮助他们探查新近掘的硫铁矿的储量,昨天已经出了,这样一来,两个大姑娘就有了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爱的男人亲蜜相处了。今晚,她们不光不在家里住,还面临着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验。

姐妹俩打车来到了四环边的一片涉外公寓区的大门口儿,下车向一栋精美的白色两层小洋楼儿走去。上个星期,她们曾经三次同时和侯龙涛共享床蒂之欢,三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女孩儿难免会碰触对方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处时也会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为她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一个被窝儿里睡觉,也还不觉得特别难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况将会完全的不同以往,虽然姐妹俩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们按响了门铃时,两颗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来开门的是长垂肩的茹嫣和系着马尾辫儿的月玲,“快进来吧。”两女一人亲热的搂住一个姐妹,把她们引进了大客厅。

“随便坐吧。”正斜靠在长沙上看电视的如云笑眯眯的招呼道,她身着一件绸子的奶白色长睡袍,从微分的领口儿中可以看到一条由两颗**挤成的深深乳沟,两条白嫩的**从打开的下摆处露了出来,大腿上的肌肉匀称圆润,整个人不仅显得雍容华贵,还向外放射出无可比拟的性感信号。

“云姐,涛哥在哪儿?”姐妹俩分别坐在了两张长沙上,样子规规矩矩的,很拘谨。“放松一点儿嘛,这儿跟自己家没区别。”如云坐正了身体,“龙涛今晚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饭局,大概九点左右就会来了。”“她们俩比诺诺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拘束呢。”月玲取来了几桶儿饮料,分给大家。

陈氏姐妹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侯龙涛曾经把一些众女之间的玩儿法告诉过她们,还说如云和月玲都特喜欢“欺负小妹妹”,弄得她们以为一进门就要开始呢,结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亲热的搂住了她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五个女人开始随随便便的聊天儿,议论电视剧里的人物,气氛也就越变越轻松。

9:oo刚过了没几分钟,侯龙涛开门走进了小洋楼儿的客厅里,看到女人们全都扭头瞅着自己,急忙叫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他放下手中的快餐盒,绕着客厅中间围成“凹”字形的沙转了一圈儿,把一个个向外喷着诱人香气的小嘴儿吻了个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钟,五张花容上都已有红霞浮现了。

如云站起来,帮男人脱下了外衣,“怎么样?见识到富豪的风采了吗?”“切,什么风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龙涛转身抱住了“嫦娥姐姐”,双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为了见他而牺牲和爱妻们happy的时间。来吧,宝贝儿们,”他把双臂架了起来,“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个响应号召的,过来挽住了男人的臂弯,接着是茹嫣,陈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龙涛一夹胳膊,拉着四个美人儿就往楼上跑。如云苦笑着跟在他们后面,她和月玲、茹嫣本来就穿的是睡袍,进入卧室后就直奔浴室,陈倩和陈曦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侯龙涛将姐妹俩揽到了身前,轮流吻着四片柔软的香唇,“怎么了?脱衣服啊,陪我泡泡嘛。”“老公,你…嗯…你先进去,我和小曦马上就来。”两姐妹连推带搡的把男人轰走了。“姐,怎么办?”陈曦望着姐姐,等她指示。“还能怎么办,”陈倩已经把内衣从仔裤中扥了出来,“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双臂展开,左边搂着茹嫣,右边搂着月玲,两个美女都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享受水流对身体的冲击。侯龙涛伸出脚,用大脚趾在坐得较远的如云的小腿肚儿上夹了一下儿,“毛正毅想跟你认识,有没有兴趣?”“哎呦,臭脚,疼着呢。”如云又向边儿上挪了挪,“没什么兴趣。他来北京有什么目的吗?”

“是来借钱的。”“看来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过啊。”“你怎么知道?”“他在香港的投资很盲目,很难做到不亏本儿,而且他用于收购的资金来源也不是很稳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触的,这就造成了他商业信息的匮乏,没有广泛、可靠的信息,投资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资金来源怎么不稳…嗯?”侯龙涛很好奇,本想继续讨论这件事儿的,可腰眼儿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没有说话,只是冲着浴室门口儿努了努嘴儿。男人扭过头,只见两具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站在那里,两个小仙子都是单手遮阴,单手挡胸,不仅形体上表现的扭扭捏捏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羞赧无限。

“快进来啊。”侯龙涛招了招手,见姐妹俩还是在原地没动,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将陈曦横抱了起来,往水中一放,冲着另外三女说:“这个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颗痣,你们谁能找得到。”“真的吗?让我们看看。”女孩儿立刻就被围住了。“啊!别…别这样…”陈曦轻轻撩着水,但那是阻挡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侯龙涛又把陈倩抱了起来,从小石阶上进入浴池,将她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揽着她的纤纤细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抚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老公…”陈倩扭过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脸埋进了他脖子的侧后方,“我怕…”“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她们怎欺负你,你就反过来怎么欺负她们,不会吃亏的。”

“哪儿有痣啊,净胡说。”才没两分钟,月玲已经不耐烦了,其实她们根本也没认真找,帮陈曦盘上了长之后就是捏捏她圆圆的**,摸摸她光滑的皮肤,如云干脆都搂着女孩儿又亲又吻了起来。不知道陈曦是天生就对gir1ongir1a没有太强的排斥,还是听到了刚才侯龙涛对姐姐的话,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动的。

她边和如云的舌头交战,边伸手去揉这个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对儿丰满匀称的**,手感真是惊人,虽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许多,但却是同样骄傲的挺立、充满弹性,而且还是完美的半球状,完全不像在电影儿、电视里见过的那些大胸脯儿的西洋女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她们**的下垂和走形儿。

如云觉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葱玉指正好儿压住了稍稍露出头来的阴蒂。“呀!”陈曦突然像是触了电一样,猛的从浴池边缘的矮座儿上弹了起来,把毫无准备的“嫦娥”撞得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座位上。

“啊!云姐,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儿赶紧过去拉住了满脸惊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怎…怎么回事儿?小曦,我弄疼你了?”“不…没有,不是…”陈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俏脸由于又羞又急,再加上温水的熏陶,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但也在无形中更增娇艳之色。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我这个小宝贝儿是一碰就蹦。”陈曦一听就急了,虽然除了陈倩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女孩儿还是羞得要死,迈腿就想从浴池里跑出去。侯龙涛已经把腿上的美人儿放到了身边,现在是一窜而起,从背后把陈曦抱住,将她的双脚提了地面,同时一只手捏住她的**,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两腿间。

“不,不,啊…啊…啊!”陈曦仰头大叫起来,她的双臂后伸,箍住了男人的后脑,用屁股顶住他的小腹,两脚缠住他的腿弯,酥胸猛挺,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蹿动。按摩浴池中充满了由于强劲水流而产生的泡沫,虽然如云她们根本看不清女孩儿的下身,但从男人手臂活动的幅度和度来判断,陈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就不言自明了。

月玲凑到了陈倩身边,搂住她,冲着她的耳孔里轻轻吹了口气,“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么敏感啊?”“不,不是,我不是。”“是吗?那我可要验证一下儿,行吗?”“嗯…”陈倩强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头,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对自己的亲吻,对自己大腿、屁股和**的捏弄、抚摸,但她完全是处于被动状态的。

慢慢的,陈倩没有刚开时那么紧张了,毕竟在和自己亲热的是爱人的另一个亲密女友,而且也长得很漂亮,还很温柔,“老公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头开始小幅回应月玲的香舌,双手也攀上了对方的身体,就算当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里时,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动了一下身子,没有很强烈的抗拒。

另一边,侯龙涛已经把陈曦玩儿到了一次**,他把女孩儿放了下来,将她面对自己抱进怀里,“小宝贝儿。”“你坏,你坏…”陈曦轻捶了爱人的胸口两下儿,抬起头,把香舌送进了他嘴里。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分开,“茹嫣呢?”男人这才现那个长腿美人儿不见了。“她已经冲过淋浴,回卧室了。”如云过来把陈曦拉到一边坐下。

侯龙涛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如云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软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儿,“帮我照看小曦,给她俩瞧瞧你们的秘密。”“什么秘密?”陈曦慵懒的张开眼睛。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儿她尖尖的下颌,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卧室,看到茹嫣背对着浴室门坐在床上,正往那双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上涂抹润肤乳液,动作优雅之极。“让我来吧。”观赏了一阵,侯龙涛跪到了美人的脚边,接过塑料瓶子,往手上挤了一些乳液。茹嫣两肘撑住床面,上身后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两侧将她的大腿握住,一边从大腿根儿开始,顺着柔和的曲线向她的脚趾亲吻,一边把乳液均匀的抹上。侯龙涛的服侍很仔细,把爱妻的脚趾缝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点儿窒息的感觉,身体也燃烧了起来,男人的这种温柔是最能使她激动的,使她无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扑,把爱人推成坐姿,左手扶着坚实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伟的“男权象征”,开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吗…”侯龙涛看着美人微红的玉面、朦胧的星眸,真是喜爱死了,捧住她的脸颊深深一吻,“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

女人的脸上出现了纯洁中透着娇媚的笑容,螓一低,就把爱人的性器纳入了小嘴儿里,边吸吮**边用手套动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们从口中流出,将男人刚刚擦干的阴毛再次浸湿。女人的任何一个体腔都是男人的**窟,同时也是她们自己的快乐之源,口腔和喉头被**磨擦、撞击一样是乐趣无穷。

陈曦摇摇晃晃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刚如云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给自己看的情景还没有完全从脑海中隐去,眼前就又出现了一幅淫美的画面,两瓣雪白的圆臀朝她高高翘着,左边的嫩肉上纹者浅黄色的“爱奴”,两根手指在湿润的嫩红色**上揉搓,两道清澈的溪水正从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女孩儿像着了魔一般,来到那微微颤抖的屁股后面,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啊!”正在全神贯注的为爱人**的茹嫣一惊而起,“小曦,你吓我一跳。”陈曦都没理她,直接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般的轻语,“涛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两个字。”

“哼哼,没问题,只要你听话,哥哥什么都给你。”侯龙涛伸出舌头,在女孩儿的脸颊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宝贝儿,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儿吧。”陈曦听话的向下吻过了爱人的胸口、小腹,开始舔舐沾满茹嫣口水的**,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虽然技术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与此同时,陈倩正被如云和月玲夹在中间,一起冲淋浴,一双翘挺的乳峰被从身后攥住揉捏,**被从正面抠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更要命的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在两女臀峰上所见到的那两个字,那么的淫猥,却又那么的诱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纹上“爱奴”,那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如云踮起脚尖儿,从后面咬住了陈倩的耳垂儿,揉搓胸脯儿的手掌更用力了,还时不时揪揪硬立的奶头儿,“小倩,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好不好?”“呜呜…”女孩儿的檀口被堵着,说不出话来。月玲把嘴巴移开了,改为在女孩儿的脖颈间舔吻,让她可以回答“大姊头”的问话。

“好不好?”如云又问了一次。“啊…嗯…好…”“你告诉我,龙涛他有没有从这里疼过你?”“啊!”陈倩只觉自己的肛门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儿,“啊…有…有过…啊…”这个回答倒是在如云的预料之外,没想到侯龙涛那个小混蛋才一个多星期就把这个淑女的屁眼儿开了,“他是怎么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里…啊…舔…他还说…还说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还把…把手指插进…啊…啊…插进来抠挖…”“就这些吗?”“是…就…就这些…”“这样啊…”如云这才明白,小妹妹所说的疼爱并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欢那样吗?舒服吗?”

“喜欢…嗯…舒服…我喜欢他摸我的后面…”陈倩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淫秽,但她却停不下来,因为每一次张口,从**中传来的快感就会更强烈,她原先无所适从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月玲的螓,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了起来…

正文第七十八章上海富(下)

茹嫣跪在侯龙涛的身后,上身微微下压,双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蹭着他的虎背,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脸颊,“哥哥…好哥哥…”侯龙涛的左手臂后伸,捏着爱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陈曦的头顶,抚摸她的秀,帮助她掌握吸吮**的率,“宝贝儿们,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个好不好?”如云和月玲搀扶着双眼失神的陈倩从浴室出来了。“好啊,来,给你姐姐让个位子。”侯龙涛的双手掐住了陈曦的细腰,引导她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变成跨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陈倩被摆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条腿上的姿势,她抬起头,一脸迷惘的看着男人,“老公…”她没见过**,更没有**的经验。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龙涛将“天使”的脸颊推向左边。陈倩看着双眼微睁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长**上舔吻,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脸上充满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头,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在青筋暴突的大**上亲舐。两个女孩儿的小信子时不时的会碰触到一起,绕着肉柱互相搅缠。

如云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陈氏姐妹中选了一个,将手伸到她们身下,揉奶抠阴,亲吻背脊,极尽挑逗之能事,宽畅的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呀呀”娇声,空气中充满使人魂飞的性味儿和女体肉香,造就了无比淫糜的氛围。

姐妹俩本来就是心有灵犀,经过几分钟,陈倩和陈曦已经达成了默契,姐姐舔舐**时,妹妹就去吸吮**,妹妹舔舐**时,姐姐就去吸吮**。侯龙涛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情景,虽然以前月玲和如云经常两人一起含他的**,但现在跨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俩,其中一个还是他心中圣洁的女神,那种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颜观色,知道爱人已到了极限,茹嫣立刻将舌头插进了他的耳空里,拼命的搅动,又把自己两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云和月玲同时加快了手指在两条紧窄**中进出的度,陈氏姐妹从下体得到的快赶越强,胸中就越憋闷,两人开始争着吸吮那根**,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咙,就好像它能抓挠到自己身体里的痒处一般。

“嗯…”男人的喉头一响,紧紧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这时正好是陈倩在嘬**,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液体猛冲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儿,一惊之下已然把它们吞入了肚中,还有少许直接吸入了气管儿,她不得不吐出了**,直起身,开始剧烈的咳嗽。但那条“大蛇”还在向外放射着“毒液”,全喷在了陈曦的脸上。

侯龙涛看美人咳得厉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儿,想把她揽进怀里抚慰一下儿。陈倩更心急,主动的伸手过去抱爱人,可还有一个女人一直是紧贴在侯龙涛的背后,她实际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陈倩管不了这些了,用脸在爱人的脸颊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进去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成就,是深爱的表现。

茹嫣被陈倩勒得无法动弹,干脆吻住了她的嘴唇儿,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活动,把残余的精液舔净。形势变成了两个美女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接吻,虽然嘴上没他的事儿,但前胸和后背上都顶着两颗软乎乎的丰满**,双手还可以自由的在陈倩的翘臀上揉捏,他自然没什么可抱怨的。

陈曦不是不想来凑热闹,只是苦于无法脱身,她被如云和月玲按躺在床上,两女一人一边,两条腻滑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吃着精液,两只柔软的手掌揉着她的**,另外两只则在她的大腿间活动,抚摸大腿内侧敏感的雪白嫩肉,抠挖水汪汪的**,搓按小巧的屁眼儿,把她玩儿得面红耳赤,身子猛烈的颤抖。

“不…不来了…不来了…”陈曦狂乱的蹬着双腿,拼命的叫喊,但她的两个“女朋友”才不理她,仍旧是将她的屄缝儿搞得“咕叽咕叽”做响,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如云和月玲玩儿得起劲儿,撇下大口喘气的妹妹,准备再去和姐姐亲热亲热。

陈倩已然现了两人的意图,她一下儿从男人的怀里挣了出来,下了床,跑开老远,“坏老公,你就会骗我。”看她的表情,好像还真是受了什么委屈。几个人都有点儿犯傻,侯龙涛赶紧下床跟了过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又吻,“怎么了?”

“你说过的,她们怎么欺负我们,我们就怎么欺负她们,结果现在变成你们四个人一起欺负我们姐妹。”陈倩偎在爱人的怀里,说起话来又娇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气。“呵呵呵,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侯龙涛咬着美人的耳朵轻语了几句。女人的脸一下儿就红透了,“这…她们能愿意吗?”

“小傻瓜。”侯龙涛刮了天使的鼻头儿一下儿,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如云会意的点点头,爱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么玩儿,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两根双头儿假**,将其中一根交给月玲,两个人同时把它们插入了自己的**里,然后就并排跪趴在床上,中间留了一人宽的空间。

那两根假**本来就是稍稍弯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两女臀部的位置,她们就好像是长了两条微微上翘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报仇吗?”侯龙涛在怀中美人的臀峰上轻轻推了一把。还没等陈倩反应,陈曦已经先有所动作了,刚才几个人的对话、行为,她都听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复仇心”比姐姐强多了。

女孩儿跪到了如云身后,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阴门外的半根假**,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硬物将湿润的膣肉撑开的“哧哧”声。“啊…”两个连在一起的美丽女子同时叫了起来,假**很长,很容易就顶到了她们娇嫩的子宫,陈曦的双手死命的捏住了如云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陈倩赶紧过去扶住了妹妹摇摇欲坠的玉体。“姐…”女孩儿回过头,在姐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儿,“一点儿…嗯…也不难受…”“是啊,小倩,你还不快来,别让我着急了。”月玲的翘臀在空中画着圆圈儿,她已经**儿横流了,看着如云和陈曦脸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难忍耐。

陈倩没有动地方儿,她可没有妹妹那么“疯狂”,虽然她早已被屋里**的气氛感染了,但却始终有点儿放不开。侯龙涛知道她的性格,当然要推她一把了。陈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后的,**是在他的帮助下含住假**的,双手是被他引导着抚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头拼命吸吮爱人舌头的动作却是自愿的。

茹嫣很自觉的在如云和月玲中间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今晚,她将第一个接受爱人大**的**干。侯龙涛坚挺的**将小媳妇儿紧窄的腔体“无情”的扩张到极限,他伸手拍了拍陈倩和陈曦的美臀,“宝贝儿们,照我的样子做。”

男人说完便开始前后活动虎腰,使**在茹嫣的**中进出。其实姐妹俩早就在微微的晃动臀部了,现在有了“上级”的命令,自己的**里又真是麻痒难当,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对啊。

她们开始照猫画虎,侯龙涛揉茹嫣的**,她们就揉如云和月玲的**;侯龙涛捏茹嫣的屁股,她们就捏如云和月玲的臀肉;侯龙涛附身去和茹嫣亲嘴儿,她们就把如云和月玲的螓扭回来接吻;侯龙涛向外拉开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进她的屁眼儿里,她们就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捅进如云和月玲的肛门中。

五个美女此起彼伏的娇喘**声构成了一曲无比美妙的仙乐,这比任何的性药更能使人兴奋,侯龙涛的**越来越快,茹嫣被他奸得双臂前伸,歪着脑袋,用脸颊支撑床面,几绺儿长被香汗粘在红晕的玉面上,显得凄美动人。陈倩和陈曦已经跟不上男人的节奏了,她们在**干月玲和如云的同时,自己也等于是在被人**干。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其余四女都在泄身的边缘挣扎,陈倩和陈曦本来就是又娇又弱,又是第一次处于这种**人的姿势,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体能,以至于到了关键时刻就后力不济了,四个美女都急得要哭出来了,在**声中夹杂了对爱人的求救,“涛哥…啊…没力气了…”“老公…救我…啊…”

侯龙涛刚刚品味完茹嫣强劲的喷潮冲刷**时给自己带来的无上享受,他睁开眼睛,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给茹嫣一轮儿“欢乐时光”,当然了,他是不会将老婆们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双手探入长腿妹妹的小腹下,两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干得微肿的**间蘸上**,然后展开了双臂。

“啊!”姐妹俩同时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撑开了,有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肠道中蠕动,它们并没有连续的进出,而是停在了后庭中,紧接着它们就变得弯曲,紧紧的勾住了肛门口儿,向上猛提。陈倩和陈曦像是分别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本来已经酸软无力的细腰又都挺直了,**的度竟然比刚开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从再次高亢起来的呻吟声中获益最大的就数茹嫣了,虽然侯龙涛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陈氏姐妹紧箍的直肠做借力点,大**一样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和力度撞击着她的子宫。茹嫣疯狂的晃动着螓,飞扬的缕缕青丝散出淡淡的香,其他四女的长也在空中胡乱的舞动,形成美丽的景观。

男人忍不住了,玩儿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出响亮的“啪”声,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儿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跟着她向前一冲。陈倩和陈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云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宫颈口同时张开,向外喷出琼浆玉液。

侯龙涛身下压着茹嫣,双臂落在陈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两手抚摸着另两个美女同事的腰身,屋里已经没有了淫荡的**声,只有不均匀的喘息声。六个人谁也不想说话,谁也不想动弹,全都在静静的体会**后的余韵…

看着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过后,在浴池里为陈氏姐妹纹了身,天蓝色和浅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个女人聚齐了,让她们一起把屁股撅起来给自己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下了免提键,对面是吴倍颖来询问如云的答复,侯龙涛看了一眼表,一皱眉,还不到1o:3o,这么急…

“怎么样?”毛正毅看到吴倍颖放下了电话,迫不及待的问。“侯龙涛说许如云最近很忙,抽不出时间见您。”“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龙涛那小赤佬从中作梗。”“毛总太多心了,也许他们真的是公务繁忙呢。”“侬是怎么了?居然帮外人说话,侬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侬操心。”

“是,一切都听毛总安排。”吴倍颖嘴上答应,心中却在暗骂,“你以为你是谁?许如云在商界的地位要远远高于你,不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却没能想出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虽然毛正毅不把他当人看,但他对上海地产的感情实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着它面临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坐视不管…

刚过5:oo的时候,侯龙涛接到田东华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业务要商量,他就提前离开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辆Bm318送去做例行维护,今天下午4:oo多去取车,然后就不回IIc了。过了下班儿时间,如云一个人走出了国贸大厦的南门儿,没人送,只好打车回家了。

“那就是许如云。”坐在停车场中一辆香港组装的加长Benz1ooo里的吴倍颖现了目标,他查了很多经济方面的报刊杂志,才算找到了一张如云的侧面照。“真是个极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儿,他打开了与司机的对讲器,“开车。”说来也算他们走运,平时如云是不走这个门儿的。

Benz在一辆出租车后面停下了,吴倍颖飞快的蹦下车,拦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许小姐,请留步。”如云一怔,“吴先生?”“许小姐怎么认得我?”“南方房地产业龙头的顶梁柱,我怎么会不认识呢。”“许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晓得您能否赏脸和我的老板吃顿饭呢?”“毛先生吗?”“是。”“他人在哪儿?”

“毛总就在车上。”男人指了指那辆Benz。“好大的架子啊。”“这…”吴倍颖明白如云不是说车有多高级,而是在说毛正毅想请客却不亲自迎宾,“许小姐不要见怪,我这就去请毛总。”其实他早已跟主子说过要他与自己一起下车,但近五年来,毛正毅当惯了“皇帝”,哪儿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没有答应。

“不用请他,我没兴趣和他结识。”如云说完就想走。毛正毅在车里已经看出了苗头不对,赶忙换上一幅笑脸,下了车,“许小姐真的这么不给面子啊,就不能交个朋友吗?”“毛先生没有诚意,这个朋友交了也没什么意义。”“我亲自来请侬,难道还不算诚意吗?”“请我的是吴先生,毛先生只不过是在车里等罢了。”

“哈哈哈,耳闻不如眼见,许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刚才是我多有怠慢,还望侬海涵。侬在商界早已是名声在外,让我十分的仰慕,我难得来一次北京,侬一定要给我这个表示敬意的机会。”毛正毅毕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虽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时刻,冠冕堂皇的话还是会说的。

如云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出自内心的,他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借钱,不过也没什么,生意人总是要有几张“假面具”的。对方怎么说也是国内知名大集团的总裁,上门儿来请,又无怨无仇,是不能太不给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云比较欣赏吴倍颖的才干,说不定以后还会和他打交道,所以现在不能做得太绝,“好吧,既然毛先生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请。”毛正毅亲自把车门儿拉开了,他现自己要是不显出重视这个女人,那自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咱们就近,去国贸饭店吧。”如云虽然答应一起吃饭,但这样的应酬还是能快结束就快结束的好。“那怎么行,国贸饭店只有四星,和许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国大饭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云矮身钻入了车厢,坐到紧靠将司机和车厢分开的隔板后面的反座儿,两个男人也上了车。毛正毅这才有空闲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娇嫩白皙的皮肤,挺拔高耸的胸脯儿,一件没有系扣儿的浅黄色长风衣里是一套无领的白色裤装,白的高跟鞋上是由于翘起二郎腿儿而露出的圆润脚踝。

“这种女人最适合当有钱人的情妇。”毛正毅咽了一口吐沫,心中开始躁动,“人财兼得才是大手笔,哼哼。”如云觉了对面男人的眼神有点儿不正常,她本来就对这个绯文不断的“文盲富翁”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岛市委来的传真,”在南礼士路路口儿的富丽华大酒楼二楼的一间包间儿里,田东华正在边吃饭边向侯龙涛汇报着工作,“说是由于秦皇岛旅游胜地的地位,控制空气污染是当务之急,他们将出台强制安装净化器的行政法规,希望咱们能尽快派人去洽谈业务。”

侯龙涛看着手里的传真,“你核实过了吗?”“我已经给他们去过电话了,市长的秘书确认了真实性。”“有什么好淡的,他们出台法规,咱们去开专卖店,简单得很,除非他们是想…”侯龙涛不说话了,看着田东华。“他们是想卡一层油儿。”田东华有高等学历,又生长在官宦家庭,这点儿小测验还是难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价钱了,我估计他们会要求咱们授权市委下属的一个什么机关或是公司作为东星集团在秦皇岛的全权代表,净化器以较低的价格批给那个单位,然后那个单位再以市场价销售给普通单位和市民,市委从中挣取差额,你怎么认为?”侯龙涛把传真交回了自己的总经理手中。

“应该就是这样了,现在只有两个问题,要不要跟他们谈,和什么时候跟他们谈。”“谈是肯定要谈的,薄利多销嘛,像秦皇岛这种一批就批几十万套的大客户,适当的降价,让大家都有赚头儿是不成问题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点上烟,“至于什么时候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觉得不用着急,三天之后再给他们答复,真的派人去谈细节,怎么也得等两、三个星期。”“说说理由儿。”“既然他们来了传真,一定是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计划,大概连可以接受的最高价都定好了,咱们不能仓促上阵,也要做充分的准备,至少要制定好谈判的策略。”“就这些吗?”

“其实最重要的在于让他们着急,净化器的使用周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们谈成,他们就一天不能颁布法令,这就意味着利润的减少,我想他们是很清楚这点的,越往后拖,他们手上压价的筹码就越少,但他们毕竟是政府机关,也不能逼得太厉害,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他越来越现田东华确实有些头脑,虽然在表面上,晚谈成也会使自己的利润有所减少,但应该是可以从较高的合同价格上找回来。他现在十分的兴奋,因为从秦皇岛的反应来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就算贾淇垮台了或是突然翻脸,自己也不会落入无法翻身的境地。

一阵国歌声响起,侯龙涛掏出了手机,“喂。”虽然田东华听不到电话另一端再说什么,但看着老板越皱越紧的眉头,想必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肯定没听错!?”侯龙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声音恶狠狠的,“妈的!”“侯总,怎么了?”“我家里的事儿,这顿饭算你的。”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包间儿…

正文第七十九章冲冠一怒(上)

自从匡飞受了东星太子哥的“教导”之后,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经从一个典型儿的街边儿小痞转变成人模人样了。在国贸当保安挣得本来就不算少,平时还帮侯龙涛看看场子,又有了些额外的津贴,收入稳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飞母亲的生日,他决定带父母去高级的地方,因为国贸保安部和中国大饭店保安部是合作单位,作为其中一家的职员,能够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然就选择了五星级的中国大饭店,既能让父母为自己感到骄傲,又不会出太多的血,这对于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十九岁孩子来说,已经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们来到了三楼的aRIa美式旋转烧烤餐厅,吃了没多会儿,有人在匡飞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飞扭头看了一眼,是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匡飞皱了皱眉,继续和父母吃饭聊天儿,但还是不自觉的对黑衣人的对话留了意。

“快点儿吃,一会还得干活呢。”“毛总把马子,咱们看门,唉,这个世界真不公平。”“侬怎么这么多的牢骚,有钱的老板嘛,当然是想玩什么样的女人就玩什么样的女人了,有本事侬也挣个几亿美金。”“我这辈子就是当保镖的命,侬说毛总不会用强吧?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们的地盘,很难搞定的。”

“管他上海、香港还是北京,凭毛总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点钱,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也对。”“再说了,吴先生讲了,这次的女人有点身份,他已经提醒过毛总不要动粗,应该不会有事的。其实要我说,吴先生也是瞎操心,那么多女明星都抢着让毛总玩。”“那倒也是,不管怎么样,咱们只管保证毛总的安全,其余都与咱们无关。”

虽然两个人说的是上海话,还很快,但并没有特意把声音压低,好像有恃无恐的样子,匡飞把大概的意思都听明白了,“不知道哪个有钱人看上了谁家的大姑娘,真他妈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钱啊,怎么没像他们这样买女人啊。”小孩儿心里嘀咕了一阵,也就不再理会他们的事儿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来到那两个保镖身边,“人已经到了。”“吴先生,”两个黑衣人站了起来,“我们这就过去。”“等等,我跟你们说,万一闹得太厉害,你们一定要进去,但不是让你们帮忙,是让你们去解劝,一定要保证那个女人的人身安全。”“什…什么?”那两个人好像没听懂。

“你们照我的话做就是了。”“可…可我们惹不起毛总啊。”“我只是说万一,我吃点东西马上就过去。”“是,吴先生,那我们去了。”两个保镖转身走了。小个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产和农凯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现了。求你给面子吧,许如云。”

“妈,我去趟洗手间。”匡飞站了起来。“不舒服吗?”他母亲看儿子的脸色有点儿不好,关心的问。“没有,没有,就是去趟洗手间。”男孩儿说着就离开了,出了餐厅门,看到那两个保镖进入了那家叫“南德曼”的日本料理餐厅,他急忙快步跟了过去,穿过“南德曼”的大厅,现他们守在了窄走廊尽头一间关着门的包房外。

那个瘦小男人刚才说的最后三个字真是惊出了匡飞一身的冷汗,虽然侯龙涛没跟自己说过他和许如云是什么关系,但有一次晚上11:oo多的时候打他的手机,在背景里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如云姐姐”,声音又娇又腻,以此就可以断定他们决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级。现在看来那个什么毛总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马子,那还了得了…

侯龙涛接到的电话就是匡飞打来的,听了汇报之后,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飞马上回国贸找几个保安过去秘密救人,他知道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如云也没好处,所以不能直接让中国大饭店的保安介入。然后他想打电话把毛正毅的企图告诉如云,可拨了一半儿号儿才记起今天早上去办公室的途中,如云就现自己将手机落在家里了。

他只好打电话给老曾,要他派一辆警车去中国大饭店,只是说有人要对如云不利,如果事态无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来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龙带人来增援自己。侯龙涛再打吴倍颖的手机,但却没人接,有可能是因为对方觉是自己的号码儿,而有意回避…

包房不是很大,如云和“上海富”面对面跪在屋子中间放着的一张矮桌儿两端,毛正毅连门儿都没让吴倍颖进,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多一个人岂不是大煞风景。刚才在进单间儿拖鞋的时候,他不过是看到了如云那双包在短丝袜中的纤纤玉足,就已经感觉到下身充血了,那双脚的美丽是任何一个他玩儿过的女人所不能企及的。

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分钟不说话了,如云很讨厌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有时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时充满**的表情,但这个男人有点儿不同,他的眼神里**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鉴赏,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据他的喜好在心中给自己估价。

“许小姐怎么不说话啊?”毛正毅为女人满上了一杯青酒,他要开始进攻了。“是毛先生主动来找我的,你心中应该早有主题了吧?”“别这么说,我是诚心诚意想和许小姐交个朋友。侬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显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侬如云呢?”“毛先生,咱们本来就很生疏,在称呼上还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个软钉子,心里已经在冒火了,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模样,“侬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啊。”“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么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话当面说清楚,你是不会死心的,IIc是绝对不会向上海地产在香港的业务投资的。”

尽管如云的警惕性很高,可她还是觉得对方在今天的饭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标是买卖,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过骗取自己的感情来达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对他有意思的。至于对方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可能性,如云连考虑都没考虑过,一是因为强奸不仅不会解决任何实质问题,只能把问题复杂化,二是因为这是公共场所,双方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侬太多心了,今天咱们绝不谈公事。”毛正毅从身边的手包里掏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扁红绒盒,盖子的正中央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他把盒子对着女人打开,里面是一条光芒夺目的全钻项链。“这是什么意思?”“这算是我给侬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云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这么重的礼我可不能收。”如云的脸上不带喜怒,显得无比冰冷。“不算贵重,比起侬如画般的美貌,这八十万的南非钻链只不过是草绳一根,只能勉勉强强的作为侬的饰物。”毛正毅倒也知道几句恭维女人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老是带着一股铜臭味儿。

“老实说吧,我对于和毛先生成为私人朋友并不感兴趣,接受你的邀请只是出于礼貌,所以…”如云把盒子盖上,又退回了桌子对面。毛正毅笑了笑,看来一条项链儿还不足以买动这个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这是香港一间别墅的钥匙,我刚刚花了三千多万装修,如果许小姐愿意做我的红粉知己,这栋别墅就是…”

“哼哼,你把我当成那些小明星了?”如云打断了男人的话,虽然对方摆明了是要买自己,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愤怒,更多的是鄙视,话中开始带刺儿,“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间小小的草屋还入不了我的眼,现今的世界,还没有哪个大款是值得我许如云一傍的呢。”

毛正毅眯起了眼睛,凭自己的名气、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说几句好话,她们就会脱裤子;电影明星,扔出几捆钞票,或是把珠宝饰、名车洋房往面前一摆,她们就会双腿大开;就算有的开始时装清高,只要加重筹码,她们最后还不是把屁股撅起来等**。像今天这种三千万港币都搞不定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生过的。

他一直认为如云就像是吴倍颖,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是条狗,根本不相信IIc给她股份的传言,她的年薪撑死了几十万、一百万,否则的话,她肯定会在富豪榜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说不定还会比自己的排名高。其实他忽略了一点,如云就像刘南的母亲和舅妈,是外籍,福布斯为大6制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会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个理论,女人不过是钱与欲的附属品,这个理论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实践中屡次得到证实,致使他对于自己的“明”充满自信。既然如云不能被钱打动,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隶,“对啊,早该想到的,看她的长相就有一种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没有男人会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绝对是欲求不满。”男人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许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见钱眼开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边说边把手伸进了裤兜儿里,拧开其中的一个小药瓶儿,取了两粒,放进嘴里,借着青酒冲下了肚中,“不过女人嘛,要么是爱钱,要么是爱性,既然侬不喜欢前者,那一定是喜欢后者了,我要和侬增进感情,自当投侬所好,不如咱们回我的总统套房慢慢谈吧。”

“就凭你?哈哈哈…”如云站了起来,她的笑声就如同仙乐般的好听,虽然她心里已经相当愤怒了,但表面上却毫不显露,这种有钱的无赖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骂,风言风语的讥讽更能解恨,“我是喜欢性,但还没喜欢到要委身于一个没文化、没修养的暴户的地步,像你这样喜欢白日做梦的男人也真是少见。”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门一边的,他也站了起来,挡住了女人的去路,“许小姐很有修养吗?咱们的饭还没吃完,侬这样离开不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吗?”“请你让开。”“我如果不让开呢?”“你…”如云向后退了一步,她真没想到这个“上海富”竟然会无赖到这种程度,对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脸的还是初见。

“侬既然不愿意回房间,在这里也一样,我在日本的时候就经常在榻榻米上做的。”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平时一片儿伟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两片儿,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儿干到胯下称臣。在这一点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龙涛当初强奸如云时的惊人的相似。

“你再不让开,我可要喊人了,这里的纸墙可不是隔音的。”如云倒没觉出什么恐惧,想在这里进行强奸,成功率几乎等于零。“所有的单间都被我包了,外面还有我的保镖守着,这里与我的套房没有区别。”“我会告你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干侬一次,侬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哪儿还会告我。”

“做梦!”“好,那咱们说定了,侬先让我搞一搞,我就让侬告。不过侬是告不下来的,用钱垒官司,侬怎么垒得过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侬就别装了,来吧!”如云猛一甩手,算是暂时脱离了魔掌,但也已经被逼到了屋角儿,“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两声。

“接着喊啊,”男人笑得很狰狞,“跟侬说了,不会有人来的,这年头,五星级大酒店的餐厅一样可以当炮房,哼哼哼。”“下流!”如云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说咱们在财力上谁输谁赢,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国公民,上升到外交级别,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什么?侬是美国籍?”毛正毅略微迟疑了一下儿。

就趁着男人分神的这一瞬间,如云猛的向前一冲,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双腿间,膝盖用力一抬。“哦!”毛正毅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张,眼球也几乎瞪了出来,他双手捂着裆部,弯腰曲腿,紧接着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缩了起来,“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过挡住自己去路的身体,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从容自如,完全没有慌张的表现,说实话,她连丝毫的惧意都没有,只要她的手脚不是被绑住了,一个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哪怕是脚被绑住了又怎么样,侯龙涛都差点儿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爷”更是不放在眼里了。

其实男人挨的这一下儿并没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于刚才如云冲的有点儿过头儿了,膝盖没有击中目标,只是用大腿顶了他一下儿,而且还不是特别有力,所以他从疼痛和震惊中恢复的要比正常情况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长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脚腕儿,将她掀翻在地,一个饿虎扑食,骑到了她的腰上。

这一刻,毛正毅已经完全把吴倍颖的忠告抛到脑后了。如果按照吴倍颖的意思,对如云这种女人是绝对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起码要用一个月的时间进行连续不断的追求,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显示出人一等的绅士风度,才有可能会打动芳心,别说上来就用暴力了,就连一点儿的邪念都不应该表现出来。

其实他对如云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话做也是没用的,更何况他的意见本身就已经不是很受重视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点,他现在是急需如云的帮助,虽然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从一个女人身上获得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的资金,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臭娘们,侬敢打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厉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双腕,压下上身就想强吻她。如云是不可能束手待毙的,她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用尽力气挺扭身体,双腿猛抬,用膝盖撞击男人的后背,使他的企图不能得逞,同时还大声的呼救,她从来没放弃过希望,她就不信没人听得到。

当然有人听见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听见了,那就是屋外的两个保镖,虽然他们有吴倍颖的命令,但却还是不敢进屋去干涉老板的好事儿。而吴倍颖又不知道是吃错了东西还是喝了风,晚饭后就开始一趟一趟的跑厕所,没办法老是守在包间儿外面,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形势有多紧张。

由于前两声的叫喊很短促,而且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惧意,两个保镖就没通知吴倍颖,还相视一笑,以为是女人在**,可停了一阵,身体摔倒的声音、男人叫骂的声音、女人求救的声音一起响起,他俩可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其中一个赶紧拨打吴倍颖的手机,请他来救人。可吴倍颖现在正坐在马桶上呢,哪儿是说走就能走得开的。

如云毕竟是女儿身,不论她再怎么聪明机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样不是男人的对手,尽管她拼尽了全力,两只手腕还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哼,侬闹啊,侬接着闹啊。”毛正毅满脸的淫欲,空出的一只手隔着女人的白色无领上装狠狠掐住了她一个高耸乳峰上的乳肉,咬着牙猛拧了一把。

“啊!”如云痛叫了一声,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屈服、恐惧、悲哀,只有无限的愤恨,“我不会放过你的。”“随侬说。”毛正毅已经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颗、两颗…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镂空乳罩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胸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红艳的乳在蕾丝下隐约可见,“还说不想男人,穿得这么骚,不就是等爷**吗?”

“呸!”如云一口吐沫吐到了男人的脸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里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来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儿了。就在这时,包房外一阵混乱,打骂声大作,日式的拉门儿被人一脚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下班时间,长安街上堵得厉害,侯龙涛要求匡飞一有新情况就通知自己,可当用了一个多钟头才到达中国大饭店停车场时,才现自己的手机在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后就根本没挂断。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镜儿,下了车,居然看到匡飞正带着三个便装的保安刚刚赶来,“你怎么…你怎么才来?”

原来匡飞跟父母说了一声儿,跑回国贸保安部后,正赶上一个特别正统的副部长在,让他根本无法把几个跟他挺铁的哥们儿叫出来。侯龙涛这下儿可炸猫了,一个多小时啊,要是换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儿都保不住了,他边听匡飞解释,脚下的度边加快,最后已经跑了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一个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里的保安看到几个人跑了进来,为一人还是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上去阻拦。“去你妈的。”侯龙涛当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楼上冲去,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后果,考虑不了事情闹大了会怎么样了,更没时间去跟那个保安解释。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南德曼”,直奔单间儿。虽然两个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镖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已经有了一定的戒备,但还是被猛冲过来的四个小伙子按倒在地。这两个保镖都是练过的,要是在平时,别说是四个,就是十四个也不一定是他俩的对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势狭窄,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出来,完全是胡乱扭打。

侯龙涛穿过战团,突然听到毛正毅充满淫邪之气的大笑从一间包房中传了出来,不禁火往上撞,照着门上就是一脚,没想到用薄木板儿伪装成的纸门竟然被踢飞了,定睛一看,只见如云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脸的惊讶,也许是太惊讶了,刚才被毛正毅按在头顶上的双手还是无意识的举着。

侯龙涛紧上两步,把女人拉了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小云云,没有伤到你吧?”如云在危险中时一点儿也不怕,可当爱人来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着自己时,她突然垮了,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里,紧抱他的肩颈,“老公…老公,你怎么才来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龙涛觉怀中女人的身体都在轻微的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吴倍颖的电话时就感觉出他们要对如云不利了,可自己却没做任何预防措施,致使爱妻身处险境,要是万一真的出了事儿,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辈子了。

“小赤佬,侬又来找我的麻烦,”毛正毅从门板下爬了出来,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结果却被这个小王八蛋给搅和了,这下儿估计是不可能从如云那里挖出金子来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侬真他妈是不知死活。”“我**你妈!”侯龙涛虎吼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地产大亨,真可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正文第八十章冲冠一怒(中)

侯龙涛把如云轻轻的推开,像是射门儿一样,照着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脚。“啊!”本来是双膝双手着地,呈狗爬姿势的男人惨叫一声,一下儿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肩背先着了地,他已经是满口的鲜血了,估计是掉了几颗牙,幸好在被踢时他没有说话,嘴也是闭着的,否则八成连舌头都得咬断了。

小伙子还没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敌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领口,将他的上身拽离地面,右拳抡起来狠凿在他的脸上,每打一下儿,左手就是一松,让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后再揪起来打,边打边骂,“你妈了屄的,去他妈死吧!”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真是在把对方往死里打,表面上他是在报复,其实他是在泄对自己的极度不满。

如云在一旁系好了衣服,现血流满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赶忙过去劝阻爱人,要是真打出个好歹了,也是麻烦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举起的拳头,“龙涛,不要再打了。”她已经平静了很多,对于爱人的称呼也有所改变。

“别拦我!”侯龙涛一挥手,甩开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红了。

男人的手还没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体也随着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来,他一回头,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颧骨一带有点儿麻痹,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没来得及看,凭经验举起另一条胳膊向外一划。果然,“啪”的一声,挡住了再次来袭的一击,可肚子上还是被踹了一脚,在女人的惊叫声中,他已经脸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龙涛抬起头,只见一个黑衣保镖正朝自己走过来,原来在那两个保镖缓过劲来之后,匡飞他们就不是对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风,另一个就进屋来救毛正毅了。如云看那个保镖狠狠的踢了自己的爱人两脚,又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看来是还要打,她也顾不得身份了,上前两步,抄起装青酒的瓶子,一下儿砸在保镖的后脑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实在是太小了,那个保镖都没怎么感觉到疼,只是稍稍一惊,反手一巴掌将如云扇得飞了起来。“哈哈哈,打,给我打他们。”毛正毅已经勉勉强强的坐了起来。“你姥姥!”侯龙涛看到爱妻的嘴角儿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如同一头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挥出两拳。

那个保镖不愧是会点儿功夫,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攻击,但其实这两下儿只不过是虚招儿,侯龙涛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脑门儿上了,“去你妈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个保镖的鼻梁上,一片血雾升起,保镖仰头便倒,连叫都没叫就昏过起了。

侯龙涛咬牙切齿的转过身,他的额头也破了,有鲜血顺着鼻洼、嘴角儿一直流到下巴上,样子很是可怖。

毛正毅知道又该轮到自己了,向后蹭到墙边,“侬…侬他妈别过来。”本来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来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会吓成这样呢,但现在的他已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老板,以前的狠劲儿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侯龙涛当然是想再过去暴扁那个王八蛋一顿了,但他更关心的是如云,他单膝跪地,用右臂垫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颤抖的左手想去抚摸她肿起的脸颊。

“啊!疼…”如云扭了一下儿头。

男人都快哭出来了,轻轻的吻了一下儿她的唇,“小云云…”

“傻瓜,我没事儿的。”如云用手轻轻拭去爱人额头上的血迹,她说出的话有些含糊。

小二十个手持橡胶棍的保安冲入了“南德曼”,一下儿就把在走廊里的五人制服了,然后有几个进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龙涛打的那个,“都趴下!敢在这儿闹事儿,胆儿也忒大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毛正毅什么身份,上海的警察自己都不怕,怎么能被这些北京的“二狗”吆来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高高的举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过去,一个“农民企业家”还是镇不住他们的。

“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胁还想没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边大叫边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这种眼前亏还是不吃为妙。

但侯龙涛却是毫无反应,仍旧抱着如云,“嘶…”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儿,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头看了一眼,正是勊过的那孙子。“趴下,听见没有?”那个保安又抬起了手。

“你干什么!?”如云冲保安吼了一声,又转向爱人,“龙涛,趴下吧。”侯龙涛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后趴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毛总,您怎么样?”吴倍颖从人丛中挤了进来,他一看屋里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

“嗨嗨嗨,你干什么?”他刚想过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来了。

“让我看看他的伤势,严重的话得送医院啊。”

“哪儿他妈也不能去,都带回保安部,等公安局来提人。”

“你们这些保安怎么说起话来像土匪一样啊?都给我让开。”一个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嗨。”几个保安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一起回过头去,“谁啊?”

四个警察从外面进来了,为一人双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小小的单间儿里有趴着,有躺着,有站着,挤了十好几个人,连转身儿的地方都没有了。

“都出去!”警察把保安全轰出了屋,老曾将侯龙涛扶了起来,“侯先生,您怎么样?”当着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

“曾局,您来的可够及时的。”

“咱们别的以后再说,先送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儿是真的。”老曾怎么可能听不出侯龙涛话里带刺儿,赶忙转移了话题。另一边,毛正毅也已经被警察搀扶着站了起来。

一个警察留下处理善后,没有人伤到需要人扶才能走道儿,一群人在“南德曼”经理的指引下,从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员工电梯到达了卸货专用的地下停车场,那里不是有一辆警车,而是有五辆在等,其中有两辆是“依维可”,起码有三十个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个是警察,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龙从车上下来了,“猴子,你怎么样?”“四哥,没事儿吧?”

“死不了。曾局,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人怎么都被您抓起来了?”

“不是抓他们,咱们路上再说。”老曾向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之后,和侯龙涛、如云一起上了一辆警用“切诺基”。那个警察则陪同毛正毅、吾倍颖坐另一辆。

侯龙涛摇开了窗户,冲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今天不用了,你们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齐了,在老地方开会。”

“待会儿用不用找人接你们?”

“不用。”

“那好,你自己小心。”两辆“切诺基”和一辆“金杯”直奔朝阳分局的定点医院,两辆“依维可”则把二十几个流氓放在了朝阳公园儿…

老曾不是侯龙涛的嫡系,自然不会像李宝丁和王刚那样对这个毛头小伙子言听计从。他在接到电话后,先是给中国大饭店的保安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查是什么人在“南德曼”包的单间儿,等听说是总统套的客人,便从登记中查到了吴倍颖的名字。

别看毛、周、吴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业界人士,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可老曾却不是第一次接触吴倍颖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纪委办事儿,正赶上十几个从上海来上访的市民,向工作人员一打听,原来是来告上海富毛正毅、吴倍颖勾结上海市政府,违规买卖地产的。

这次一听说是吴倍颖要对如云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觉得事情绝不简单,他是刑警出身,对这种事儿有敏感的嗅觉。他知道侯龙涛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殴,他并不担心如云或是侯龙涛的人身安全,而是担心他们俩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老曾立刻带了五辆车、三名警察和二十二个便衣,直奔中国大饭店。

他们在侯龙涛到达前半个多小时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个小心眼儿,他没有直接去救如云,而是命人分守饭店周围的几个路口儿,果然不一会儿就现一群形迹可疑的人,一问之下果然是侯龙涛的人。大胖和文龙清楚侯龙涛和朝阳分局的关系,一听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没有自行冲上楼,而是跟着警察到了地下停车场。

几分钟后,老曾就接到报告,说是侯龙涛已经带着四个人到了,还在大堂里打了一个保安,这正中老曾下怀。他希望侯龙涛闹出一些事情来,却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闹得太大,接着就有了刚才餐厅内的一幕。老曾这么做是有明确目的的,“杨立新事件”之后,侯龙涛不但没有告朝阳分局,反而送重礼,这个人情他一直也没还净。

官商勾结,一桩算一桩,最忌讳欠情,让杨立新降职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为侯龙涛干活儿;在猛查网吧之后,侯龙涛却迟迟没有行动,也就是说他没从大检查中得到任何的好处。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债还上…

警车已经行驶在回朝阳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驾驶座儿的老曾向后递给侯龙涛一根烟,“除了小许和那个姓吴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验伤了嘛。”

“哼,”侯龙涛从鼻子里出了一声,“他们那边有三个轻微脑震荡?”

如云可就有点儿不明白了,“怎么讲?”

“轻微脑震荡是检查不出来的,cT、x光都没用,只需要坚称头晕就行了。”

“但是那边有一个鼻梁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术,还有一个掉了两颗牙,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是正当防卫,他要强奸我老…我老板,你说该怎么解决?”侯龙涛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在饭店时的那股激动劲儿。从上了警车,如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现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处理。

“我觉得这件事最好能到此为止,双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赔偿中国大饭店的损失就可以了,对方的医药费由他们自行承担。”

“好,就这么办吧。”

“真的?”老曾没想到侯龙涛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小许,你的意见呢?”

“这件事上,我听龙涛的。”

“你们真的不要告他们?”

“证据不足告什么?再说,曾局,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真要闹起来,检察院提起公诉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们也没有胜算。那边最开始的意思是不论你们告不告,他们都要告你严重伤害,动机、人证、物证都有,对方又是花边新闻不断的地产大亨,现在加上你们俩之间的事儿,说你因妒生恨,大概舆论也会对你们不利。”

“那他们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费了很大口舌才说通的。”

“怎么说的?”

“基本上就是要他们给北京警方点面子。”

“那还要谢谢您了。”侯龙涛心里明白,坚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说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吴倍颖。

既然双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没必要回分局了,警车直接开到了中国大饭店外的停车场,老曾跟着侯龙涛和如云下了车,“龙涛,你今天叫你的手下来帮忙是太不明智了,五个打三个和三十个打三个是性质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们拦住,一定会引起新闻界注意的,那样的话,这件事儿想盖都盖不住了。”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废话,就此作别,至于如何赔偿“南德曼”一类事情的细节就没必要说了。一上了sL5oo,侯龙涛第一件事儿就是察看爱妻的伤势,还是稍稍有些肿,并不怎么明显,但他还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

“好了,我没事儿的,倒是你,像个大熊猫一样。刚才在医院我已经给月玲打电话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儿吧。”

Benz开上了长安街,“就这么算了吗?”如云知道,如果自己不问,这个表面上平静的男人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的。

“你咽得下这口气,我还咽不下呢。”

“你想怎么样?”

“你不用管了,我会把一切办妥的。”

“有必要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

“你在逗小孩儿吗?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会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你应该清楚后果的。咱们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来找事儿,你不要再惹出麻烦来了。”

“惹什么麻烦?”

“你做事太容易冲动,小混混的习气又总也改不掉,动不动就要武力解决、要见血,还说是什么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上次诺诺的事算你走运,这次怎么办?在去机场的路上伏击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儿不会没人查的。”

“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合着我救你倒有错了,我要为你报仇、为你出气倒有错了?”侯龙涛有点儿生气了。

“没说你救我有错,只是方法欠妥。至于为我出气,我看更多的是为你自己出气吧?”

“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么敢起心占有你的财产,你不是要让他后悔他的行为Ingeneral,你是要让他后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让他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你受到伤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复原,实际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对吗?”

“你…你…”侯龙涛组织不好反驳女人的话,她说的一部分确实是事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更伤自尊的了,可自己却又不能完全认同她的观点,“不明白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立场,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

“对啊,受害人都不说什么了,你怎么就这么放不下呢?”

“什么话,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龙涛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儿方向盘,“我真不懂你!”

“我这么明显的为毛正毅说话,你都没想过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两厢情愿的?”

“吱…”轮胎在长安街上托出了两道黑印儿,跟在Benz后面的车鸣着笛呼啸而过。

侯龙涛慢慢的扭过头,看了满脸认真的女人一眼,然后又转回头,踩下了油门儿,“哼哼。”他笑了起来。如云突然把身体凑了过去,用舌头舔着男人的耳朵,“其实今天过得不算太坏,这也是我决定就这么放过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这两人之间,有很多话是不用明说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来接受和解的。”

“太明显了,你的情绪转变太明显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气我还是了解的,你越是装得平静,表明你心里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里的仇恨。”

“算你会看人。”

天伦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两颗后槽牙,整个脸都被打得有点儿肿,他可是十好几年没受过这种“款待”了,满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毕竟是在商场上打了这么多年的滚儿,经过吴倍颖的一番苦苦劝阻,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通过正常手段控告侯龙涛的打算,他明白现在什么对自己最不利。

“倍颖,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让那边的媒体太久见不到我们,侬再在北京留一段,把关系疏通疏通,顺带联络一下这边的企业,然后侬再去东南沿海的省市,还不行的话,就在内6地区想办法,总之侬要把钱给我找出来。侯龙涛,等我的麻烦解决了,我还会回来的。”毛正疑眯起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

“好了,该你了。”如云围着一条毛巾,抱着自己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

“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龙涛已经脱得精光了。

“一起洗,你能保证不碰我吗?”

“当然不能了。”

“那不就完了,别这么多的意见。”

“搞不懂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男人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边走进了浴室。

小伙子洗澡总是快得很,五分多钟就完事儿了,他一出来就现坐在床边的女人是着装整齐的,“怎么了?还要出去啊?”

“来。”如云放下了二郎腿儿,向男人张开了双臂。侯龙涛走入美人的双腿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眼镜儿早些时候被打坏了,已经不能戴了,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浑身散出的高雅气质。

如云用力揉捏着爱人结实的大腿,稍稍弯腰,张口含住了下垂的**,用自己丰富的唾液将它润湿,让它在自己温热、潮湿的口腔中变粗、变长、变硬。她把巨大的**吐了出来,用舌头舔舐了一遍,紧接着就用脸颊将它向下压到几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强大反弹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龙涛的小腹上,又舔又吻,灵活的舌尖儿轮流在他的肚脐眼儿里、**儿四周打着转儿,尽情的挑逗。“啊…”侯龙涛扶住了爱妻的后脑,两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盘起的暨,“宝贝儿,哼…呼…帮我再含一含吧,宝贝儿,我要你的嘴巴。”他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弹动。

如云就好像是没听到男人的话一样,继续自己的“小打小闹儿”,唯一的变化就是开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沟里滑动,揉一下儿他的会阴,按一下儿他的肛门,用柔软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画圆。这简直就火上浇油,侯龙涛的**都硬得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脸颊,“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听我的话不听?”如云握住了**,脸上的表情妖媚之极,明亮的双眸中流动着隐隐秋波。

“听,当然听了,什么都听你的。”侯龙涛可受不了这个能让释迦牟尼还俗的美女的诱惑,而且他以为女人说的是毛正毅的事儿,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再用暴力解决。

“老公,我要你强奸我。”如云娇嫩的舌头无微不至的照料着爱人赤红的**,马眼儿、肉沟都没落下。

“什么意思?”侯龙涛皱起了眉头。

“今天我不要你温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强奸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干我,干我的**,干我的后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热的呼吸全喷在了面前摇摆的**上。

“呵呵,”侯龙涛干笑了两声儿,他强忍住了满腔的欲火,“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体会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泄在我身上吧。先从我的嘴巴开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我的嘴巴,**得我无法喘息。”如云含住了**顶端如鸡蛋般大小的肉冠,双眼轻合,然后就不动了,静静的等待着男人对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简单、最复杂、最易懂、同时也是最神秘的一种生物、一个群体,任凭你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工于心计,只要你不是她们中的一员,你就永远无法真正的将她们弄懂,就当你自以为了解了一切该了解的东西时,她们总有办法让你惊奇…

正文第八十一章冲冠一怒(下)

侯龙涛愣了几秒钟,他脑子里琢磨着女人的真实想法,屁股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摇动起来,使**缓缓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如云稍稍把舌尖儿吐出嘴外,让男人的大**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软的舌面,从生理到心理,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她所渴望的强大攻势却迟迟没有出现。

如云知道爱人疼惜自己,但现在她要的是爱人对自己身体最野蛮的占有,她要以此来感觉爱人的强大,很显然,如果不再给点儿鼓励,爱人八成是不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她转为主动的吸吮**,就当男人开始出欢喜的鼻音时,她用长长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层皮肉,狠狠的一错。

“啊!”侯龙涛疼得向后一蹦,“你…你干什么!?”他刚刚开始享受,就被这么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点儿上火,眼睛都瞪了起来。“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说什么也不会屈服的。”如云把脸扭向一边儿,脑袋微微的上扬,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倔强不屈的样子。

“这…”侯龙涛双眉皱起,斜眼看着女人,“噢…”他终于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她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确实是想自己“强奸”她。“臭娘们儿,这儿轮不到你做主,”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扳过女人的头颅,将她的嘴巴捏开,把坚硬的**捅了进去,“给老子用心的嘬。”

如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认命了的表情,但她并没有活动自己的脑袋和舌头,毫无要开始自愿**的迹象。“妈的,不自觉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干爆。”侯龙涛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双手箍住美女的螓,猛的一挺腰,将整根粗大的**插入了她的小嘴儿里,**直抵喉咙深处,然后就开始拼命的抽动,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颌上,真是一点儿不留情。

“唔…唔…”如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她的腿上,男人的阴毛不断的刺激着她的鼻腔,嗓子眼儿被**撞得生疼,她想打喷嚏,可嘴巴被填得满满的,根本闭不上;她想呕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敌不过**冲击的力量,完全被压制了。大脑由于缺氧已是一片空白,虽然不是很好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听话啊,现在美了吧?”侯龙涛抱着女人的头,疯狂的**干,他表面上装成暴力强奸犯,可心里对娇妻的疼爱没有一点儿减少,他知道,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猛烈的**口腔是毫无快感可言的,因此虽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却没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到达**。

如云已经被搞得白眼儿直翻,实在不行了,她双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弃,可后脑突然被紧紧的按住,男人出了低沉的吼声,身体产生轻微的颤抖,口中的**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开始间歇性的膨胀,喷射出浓稠的浆液。“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着,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满了,嘴里本来就没有空隙,只能让白浊的阳精顺着嘴角儿淌了出去。

“呼…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嘿嘿嘿,味道怎么样,老子的**好吃吧?”“咳咳…”如云把上身扭向一边,右手撑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儿的精液,“混蛋,你的东西臭死了。”虽然她脸上挂着的是受虐后的凄楚表情,但却丝毫掩盖不住那股强烈的妩媚之气,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无尽诱惑。

“我让你嘴硬,有你叫爷爷的时候。”侯龙涛骑上了美人的腰,将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双手拉住她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几颗金色的扣子飞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儿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转,“好一对儿大**,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儿。”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云拍打着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动着腰肢,好似一个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夹杂着羞涩,绝对能激男人的暴力倾向。因为被旋转的幅度太大,她的**已经从胸罩中蹦了出来,艳红色的翘挺奶头儿被搓揪得隐隐生疼,同时也产生了在全身蹿动的快感电流。

做工精致的蕾丝胸围被侯龙涛粗暴的扥了下来,他向上一蹭屁股,变成了跪骑在女人的小腹上,**的**落入了深深的乳沟中,他将两颗丰满白皙的大**向中间狠挤,死死夹住自己的老二,开始摇动臀部,“不光大,还又软又有弹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玩儿你的啊?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儿,才有这样的运气,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云在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无比羞耻的神情,说话也带了哭腔儿,“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个傻子,他…他不会这些…虽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他…求你,别这样…”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抗拒,实际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较劲。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让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着。”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手,放到了她的**上。“不要,不要…”如云表现的还真挺倔强,挣脱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只手在空中舞动着。侯龙涛不再费劲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樱桃般的艳丽乳,恶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奶头儿掐下来!”

“别,别…”如云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儿又出现了泪光,她捏住自己的**,将火热的**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龙涛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现在玩儿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开了,“小娘们儿,再让你尝尝大**。”他边说边用双手揽住了女人的后脑,把她的头扳起来,强迫她用嘴套住了从乳峰间探出的小半根儿**。

“嗯…嗯…”这回没有那么强的冲击感了,虽然如云还是愁眉苦脸的,可在每次**进入口中时,她的舌头都会自觉的绕着**打个转儿。正在被乳交的**火烫无比,热力通过皮肤传导到女人身上,把她浑身白皙的肌肤都烧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看上去就让人**大。

侯龙涛放开了美人的螓,两手猛的一撑床面,身体上蹿,在空中一扭腰,双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啊!”这套动作倒是出乎如云的预料,她仰头望着男人,睁得大大的美丽双目中满是惊讶,由于太突然,双手还在不停的揉着**,但已没有**可磨擦了,而成了将自己的两颗丰乳互相挤压。

“ehere,bitch!”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条小臂,用力向自己拉过来。“啊!不,疼啊…不…不要…”如云言行不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在床面上蹬着,借力将自己的娇躯送向小伙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后背推了一把,如云便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墙边。

侯龙涛将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挤在巨大的窗户前,一条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向两边扩展着空间,一只手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另一只手从前面绕入她的跨间猛抠,“贱货,求我,求我干你。”“不,求你不要,我说不出口。”如云把腿绷得笔直,软腰稍稍下塌,圆滚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显得更加突出。

“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侯龙涛随便想了一句威胁的话。“别…别杀我,我…我说,求你干我…”“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给你止止痒啊?”“要…”如云的话好似被迫,实为真心,她的**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厚厚的肉盘,硬立的奶头儿被挤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别提多舒服了,再加上**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才怪。

“哈哈哈,你终于骚了。”侯龙涛的八根手指挤入了美人的裤腰中,借着身子下蹲的强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弯处。“啪啦”、“啪啦”如云长裤的五颗腰扣儿全部崩开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现了出来,虽然勒在深深的臀沟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线仍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他妈的,你上面那张嘴硬,下面这张可在喊‘要’呢,流了这么多骚水儿。”侯龙涛蹲在女人的身后,双手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只见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汩汩的**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条溪水在向下流淌。“别说了…你骗人…不…不要看…”如云突然从被猥亵的少女变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妇,羞耻,却又充满渴望。

“这两个大白馒头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侯龙涛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涂满了她的屁股蛋儿,虽然并没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实在是太娇嫩了,还是留下了排排的齿痕,“真他妈香,还有点儿甜,热乎乎的,是不是刚出锅啊?”

“闭嘴,闭嘴,你这个流氓…恶棍…我可是IIc中国的总经理,IIc亚太地区的席代表,我会让你吃苦头的…”如云双手按在窗户上,头向后仰着,她从来没有停止过用自己的**磨蹭光滑的玻璃。“**,我叫你嚣张,看我不**死你。”侯龙涛站了起来,“呲啦”一声,将女人的小内裤撕成了两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块的职业套装、一套四百多块的高级内衣,算是全让男人毁了,但如云一点儿也不心疼,高质量的性生活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捋了捋自己的老二,双腿微屈,向着斜上方,将**狠狠的捅进了女人**间的小**里,“嚯嚯嚯嚯,好紧,好湿,好热。”一进入,他就开始“噗哧、噗哧”的凶猛**,丝毫不讲技巧,这样才像强奸嘛。

如云的反应和预料的完全相反,她并没有积极的回应男人的**干,就连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时轻微颤抖的身体,现在都变成了绷紧不动,除了从鼻子中出的“嗯…嗯…”哼声,她是一言不,这和她平时胡乱**的习惯是截然相反,从窗户上映出的是一张痛苦中带着无助的美艳脸庞。

“真是个天生尤物。”侯龙涛心中赞美,嘴上却是大骂,“你个贱屄,给我叫,你不出声儿,老子就不爽!”他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细腰,把抽送的度和力量再次加强,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响,“你他妈叫不叫!?”虽然他的喊声很大,但还是不足以盖住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出的“噗哧”、“咕叽”声。

如云死撑了一会儿,也“矜持”够了,“饶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过我…”“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侯龙涛腾出一只手,将女人的翠玉簪扥了出来,一把揪住她散开的青丝。“啊!”如云的螓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对儿大**仍旧顶在窗户上。

“臭娘们儿,你倒是叫啊!”“我…啊…不会…不会叫…”“臭屄,别装傻!”侯龙涛在美女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虽然男人根本没用力,如云却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别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干死了…**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还说不会叫,**,爽不爽?老子玩儿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如云带着哭腔儿**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后拱着,她的子宫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干越起劲,女人也越来越配合,大量的**被**砸得从**中溅出,喷洒在窗户上,星星点点的。

“嘿嘿嘿,”侯龙涛淫笑了几声,突然把老二从**中拔了出来,两手用力将女人的双臀拉开,“让我来开开你的后洞。”“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不可以…”如云感到了男人的**顶住了自己一张一合的肛门,惊恐的大叫起来,但身体却没有试图逃走。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侯龙涛说着,老二已经撑开了美人的后庭,巨大的**缓缓的杵进了直肠中,肛门四周的皱褶慢慢的消失了。“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如云叫的非常凄惨,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子宫颈口张开了,火烫的阴精放射了出来。

“**,你的屁眼儿真是太紧了,夹得老子好疼,”侯龙涛并没有因此而放慢**的度,甚至比**屄的时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妈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开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云雪白柔软的臀肉在微微痉挛,上面沁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儿。

侯龙涛突然觉得女人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只是借着**,并没有使用润滑液,也许自己是真的弄疼爱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经停下了**干的动作,“宝贝儿,是真的难受吗?”如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抛给爱人一个媚眼儿。男人一笑,粗长的**又开始在她紧窄的肠道中进出…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大的火了?”被窝儿里,如云偎在男人的身边,轻轻的舔着他的肩头。“切,对你的身子我只有爱,出不来气的。”“不管怎么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弄不好还会被寇一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我不会去找他闹的。”侯龙涛把女人紧紧的抱入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有,我不需要强奸你的‘特权’。”“哼,算你有良心。”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权力”强奸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儿,侯龙涛先带着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饭,然后便一人来到了德外一家叫“东星初升”的三层娱乐城。这家娱乐城是大胖、马脸和文龙合资盘下来的,包括台球厅、游戏厅、餐厅、网吧、小型迪厅,几间练歌房和地下保龄球场、麻将馆,当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进入麻将馆的。

虽然“东星初升”也对外营业,但主要服务对象是会员,凡是持有“东星”会员卡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两折的优惠,还可以以记帐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乐部不同,“东星”的会员卡是钱买不来的,就连田东华和所有在光大大厦上班儿的“东星”职员、易庄生产线上的工人、十五家专卖店的经理都没有。

侯龙涛一进大厅就被两个小太妹缠住了,在她们的屁股上揉了两把才算脱身。今天台球厅没有营业,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张球台开着灯,马脸和文龙在边骂边打,其余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后面为他们准备着饮料,他这个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现在是这家台球厅的经理。

“啪啪啪”,侯龙涛走了进来,冲着马脸拍了拍手,“别玩儿了。”“太子哥,喝点儿什么?”“老样子。”“好。”麻子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四哥,打算怎么办?”文龙坐到了侯龙涛身边。“什么他妈怎么办,”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妈一个死!咱们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抄上百十来个兄弟,去砍他们丫那,灭他九族!”

“这主儿怎么了?”这话要是从大胖嘴里说出来,侯龙涛是一点儿不会惊奇的。“喝多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灌丫来着。”刘南把二德子从高脚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上。“谁他妈说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们丫那拼两箱。”二德子还在叫嚣着,“**,把喷子给我,我这就去给四嫂出气,呃…”

“猴子,”大胖走过来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别看老五喝多了,他说得可不全是醉话。咱们出来混,最好不跟女人谈感情,如果谈了,就得罩得住她们,你说吧,怎么动手,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帮你把那老丫那废了。”“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出了事儿不会没人管的。”侯龙涛喝了一口可乐。

“那又怎么样?让麻子去弄几辆车,在高上一截他,不到两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是不是,麻子?”“是啊,太子哥,我们带面具、手套儿,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怀疑到您身上,也没有证据,哪怕是把我们抓住了,反正也没要他的命,也就是个盗窃机动车、严重伤害,不会把您牵连进来的。”

“你这些话里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富,势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儿上也比我撑得住,要是真的怀疑我,非查我个底儿掉不可,对我有什么好处?要是抓你们,我是根本保不住你们的,不判个无期,也是个十年、二十年,你们愿意扛?”“有这么严重吗?”麻子帮侯龙涛点上了烟,他虽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几年苦牢,他还是有点儿不太情愿。

“四哥,你不是想就这么算了吧?”马脸不干了,“这不是等于让人骑在你头上拉屎吗?”“你丫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侯龙涛白了他一眼,“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点上烟。“别逗了,”文龙过来摆弄着武大本来就不多的头,“我四哥什么时候怕过。”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现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办,昨晚我都很难脱身的。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种流氓出身的大亨办事的手段了。其实我有点儿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这就让他比我更为危险。”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要怎么办吧。”大胖已经不耐烦了。“是啊,四哥,你就给句痛快话,哥儿几个听你的就是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绝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回头来安心对付我。”侯龙涛用力将烟头儿在烟灰缸儿里捻了又捻,然后从牙缝儿中挤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正文第八十二章集思广益

“对,要丫那死!”沙上的二德子一下儿蹦了起来,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开始打起了呼噜。侯龙涛回头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条毯子来。”大胖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一仰脖全灌进了肚子里,“这次怎么干?用刀比较保险点儿。”“用刀干什么?”“你不是要宰了他吗?”

“谁说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妈不是刚说过。”“我看猴子的意思还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给大胖倒了杯酒。“对对对,让如云告他强奸,然后让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这样和咱们自己动手没区别,一样会有人查的。”文龙已经觉出不妥了。

“说白了,只要他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就会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个王八蛋为了要把欠我的情还上,居然不顾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楼,是为了让我把事情闹起来,然后他好出面救我。”“噢,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让我们上去,要是我们一出手,就用不着他训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谢的就是没让你们出面。”“怎么讲?”大胖不明白,虽然他在黑道儿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儿上的事儿就不那么明戏了,“老二,你明白吗?”“我估计老曾早就知道和云姐吃饭的是什么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闯上去,万一还没出事儿呢,岂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来就没特别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误,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而且又有匡飞的人,妈的,谁知道…二哥,接着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哼哼,如果他让大哥和文龙上去了,在中国大饭店里,几十人群殴,想不上头版都难,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进去住两、三年,但现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啊?”马脸听了个一头雾水,“四哥是救人,是正当防卫,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说,四嫂就该直接告丫那强奸未遂,斗富咱们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国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俩谁不懂法啊?一个是上海富,一个是商场女皇,像这样highprofi1e的案子,是这么说的吧,猴子?”“是。”“这种案子,媒体跟得最紧,如果有处理不公,很容易被现的,你有钱,别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办呗。”“公事公办更麻烦,咱们只有云姐和匡飞两个证人,姓吴的和那两个保镖的对话只有匡飞一个人听见了,且不说他们承不承认说过那些话,就算是承认了,那些话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南德曼’的服务员都看见是云姐自己进的包间儿,没人逼她,她也没有任何外伤,你怎么就肯定是强奸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云姐的关系肯定瞒不住,单就本身而言倒没什么,两人都是单身,就算有点儿年龄差距,也没人管得着。但把两件事儿一联系,说如云出来偷腥,被猴子现了,只好说是被强奸。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我看,检察院都不一定会提起公诉。”

“那让四嫂找大使馆,那美国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国籍是把双刃剑,在没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非要美国人来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权大棒,只能适得其反,本来相信咱们的人很有可能会转化。你想想,‘借美国国籍欺压民族企业家’,好说不好听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机灵。”侯龙涛笑了起来。

“过奖过奖,”武大作了一个四方揖,“那就是说我估计的没错儿了?”“没错儿。”“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为什么不告你?按说凭他保镖的伤势,不用玩儿什么猫腻儿,你都麻烦得很。刚才你说他现在有棘手的事情要办,是不是就因为那个,他才暂时放过你的?”“问三哥吧。”

“姓毛的这次秘密来京,主要目的是筹资,”轮也该轮到刘南说话了,“说难听了,就是来讨钱的,对于一个上市公司,如果出现了财政困难,那对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击,为了不让这种情况生,他就绝不能让昨晚的事儿见光。”“那正好儿啊,咱们现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顿,反正他不敢声张。”大胖又来精神了。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答应了小云云,不再动武了,而且我今天打电话去饭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机票是通过饭店订的,三张直飞香港的头等舱。”“**,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难掩一脸的失望之情,气鼓鼓的叼上一颗烟。

“臭猴子,废话就别说了,把你的计划说说吧。”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武大急于想知道侯龙涛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认为毛正毅这次来北京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儿毛正毅的家史,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吗?”侯龙涛开始谈正题了。

“我舅舅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开馄饨店的家,还用查?”“哼,馄饨店,据报道,那家店的年利润上千万,妈的,只有傻屄才会信,他那馄饨是金子馅儿的?”“那你说他是怎么家的?”“说实话,我还没相通,这就要问你舅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先就需要大笔的现金。”

“你怀疑他做不法的买卖,馄饨店只是用来洗钱的?”文龙插了一句。“嗨,你别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也有可能。我让IIc上海办事处的同事帮我向银行的人打听了一下儿,近十年里,毛正毅从上海各家银行那里贷出了一百多个亿…”“我**他妈!”马脸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一百多个,亿!?”

“狠的还在后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从‘中银香港’搞了二十二亿港币。”“我**,老屄还真他妈不是纸糊的。”“是啊,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这次来北京是想搞到十六亿港币,为什么啊?他以前能贷出那么多的钱,和银行的关系决不一般,要说再追加个十几亿不是不可能,他为什么要不息丢面子,来北京要饭呢?而且从银行弄钱,还不会打压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武大皱起了眉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着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这样啊,可还是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再从‘中银香港’贷款啊。”“你丫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就特傻。”这话是刘南说的。

“你大爷,半天不放屁,一出声儿就没好儿,聪明人,赶紧点醒我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么了?十六亿港币,我舅舅也拿不这么多现金啊。”“啊,对对,”侯龙涛真是被点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随随便便扔出两间破屋就可以换来几亿的,虽然不符手续,但也一定要有资产抵押,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没错儿,现在他每在股市上损失一分钱,他的资产就减少一分钱。”“但我要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那也不是很难,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证据。”“问你舅舅怎么样?”“不太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没人能阻挡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脚了。”

“这倒是不错,但有一点,我舅舅当初脱离上海地产,毛正毅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任何证据的。”“没关系,只要他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还是不好,我舅舅是从上海地产出来的,在中国的商场上,人情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还有没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说,我舅舅并不一定真的愿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么样,你回去问问吧,讲明利害关系,不趁现在把毛王八一把揑死,他迟早会来报复我的,到时候,你会不帮我吗?你的安全谁来保证?”“好,我就帮你问问。”“那一定要尽快。”“行,我明天就问。”“那最好,”侯龙涛转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儿。”“说吧,什么事儿。”

“我要你找人帮我盯住吴倍颖。”“他不是回香港了吗?”“没有,我让倩倩帮我查了记录,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还有一个保镖,姓吴的没走,只是换了家酒店,我打电话问了一圈儿,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记下来。”“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师爷,如果有谁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经济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时候,得强行把他的嘴撬开。”“他可是很忠心的。”刘南提醒道。“忠心?现在没有人像岳飞那样忠心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亿还你了?”文龙和侯龙涛住一个院儿,今天正好又没开车,就蹭他的了。“是啊。”“这回爽了吧?去了块心病。”“就算是吧,说起还东西,你知道老曾为什么要着急还我的情吗?”“为什么?”“老东西很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账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处。”“老王八。”

“不过这样也好,咱们不怕他贪,就怕他清。”“有道理。”“那你明天帮我去挑件儿礼物吧,五万出头儿的就行。”“行吗?上回那块表不是小三十个呢吗?”“他玩儿我一把,我总得让他知道我很不满啊。”“明白了。”

“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好。”文龙照办了,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绿叶,“这是什么?”“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什么用?”“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你就说吧。”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侯龙涛一进家门儿,茹嫣就迎了上来,帮他脱下外衣,“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里了。”“好。”男人走过了娇妻身边。茹嫣站在原地没动,对于爱人没有抱抱自己、亲亲自己有点儿失望,他以前都会的。“想什么呢?”侯龙涛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美人的细腰,“这么不自觉,不知道来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里一甜,嘴上却在推托,“我已经洗过了。”“来吧,再洗一遍。”“别闹了,爸妈刚睡。”“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挣扎了,你想吵醒他们吗?”死皮赖脸的侯龙涛把长腿美女连抱带托的弄进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让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隔着可爱的粉红色小内裤揉捏她圆翘的屁股蛋儿。

进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把戴着浴帽的螓埋进他的颈项间,“哥哥…”“宝贝儿,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秦皇岛,可能得在那儿待一个星期。”“嗯,你去吧,我会来看爸妈的。”美女伸出了舌头,在爱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还抬起一条修长的**,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龙涛本来真的是只想和爱妻一起洗个澡的,但现在背上被温水冲刷着,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一挑逗,**立刻挺起老高。这就是他长期服药的一个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应,哪怕是心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男人一把揽住了茹嫣那条抬起的大腿,**正好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穴口儿…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被刘南叫出来吃饭,说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正事儿,古全智不起头儿,侯龙涛也不好显得太积极。饭后,古全智带着两个小辈来到一间茶楼,看来是要在这儿密谈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来给你们泡茶,这里的‘虎跑龙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儿的。”

侯龙涛和刘南互望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虎跑’虽然没有‘狮峰’好,但来这家店,没有人喝‘狮峰’。”古全智自言自语着,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开水壶,温度计上显示的是七十六摄氏度,“泡龙井不能用开水,七、八十度正合适。”他把水倒入了茶壶中。

趁着古全智专心致志的泡茶时,侯龙涛在桌下轻轻踢了刘南一脚,冲他挤眉弄眼儿的,意思是问:“怎么回事儿啊?”刘南耸了耸肩膀,没给出任何的提示。“为什么来这儿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为这里泡茶用的水都是从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后运到北京的。”古全智给俩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里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虎跑泉水泡虎跑龙井?”刘南好像来兴趣了。“对,这虎跑泉水有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张力,是上等的‘山水’,不过虎跑泉水泡狮峰味道会更好,但人嘛,都喜欢附庸风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两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铭》。”古全智微笑着抿了一口茶,“这第一泡的龙井,享受。”

“古叔叔,您别怪我无礼,咱们是不是该谈正经事儿了?”侯龙涛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茶道是毫无兴趣,他有点儿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品茶,“但我喝这‘二虎’却不是因为什么古散文,‘龙井茶叶虎跑水’素称‘西湖双绝’,而这里的龙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产的‘虎跑’。”

侯龙涛边挠头边一口把杯子中碧绿的液体灌下了肚,抓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已经失去耐心了。“龙井过了头三泡就会变得无味,所以适宜慢饮,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谢谢古叔叔教我。”侯龙涛觉得古全智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其中含意绝不只限于告诉自己如何喝茶。

“当年我们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之后,正毅带倍颖和我下杭州游览,碰巧喝到了这‘二虎’,一口我就上瘾了,那以后,每挣一百万,我都会去逛一趟西湖,专门去喝茶。‘狮峰’虽香,但我却喝不惯,就像是抽惯了‘黑天坛’,什么mar1boro、‘三五儿’、‘红塔山’就都毫无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龙涛了。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地产,按照协议,为了不致使正毅‘紧张’,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这些年来,我严格遵守这个君子协定,也就再也没喝过真正的‘二虎’了。虽然这里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运输或储藏的环节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总是不够纯正。唉,这一直是我的遗憾,我想该是我再游西湖的时候了。”

“您这是答应帮我了?”侯龙涛的声音都有点儿颤。“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来,“我太了解毛正毅了,这次我没借钱给他,是一定会被视做背叛行为的,他迟早会报复我,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先把祸根铲除,免了这个后顾之忧。”“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我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肯定跟您说了,我是想从吴倍颖下手,您虽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说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姓吴的手里才有。”“南南是跟我说了,你们分析的都没错儿,从头儿到尾,毛正毅的买卖十桩里有九桩是不合法的,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好。”侯龙涛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于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没必要隐瞒。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后半段稍稍有点儿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赏侯龙涛的头脑,“你说的不错,现在,再忠诚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岳飞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颖,如果真的派人装成毛正毅的手下‘杀人灭口’,八成儿是会被识破的。要我看,你去实施前半段的计划,后面的交给我。”

“看来您对吴倍颖的评价很高啊。”“是啊,倍颖是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特别是在投资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么邪门外道,一样能。”“让您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他能轻易上钩儿吗?”“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弱点,倍颖自己说毛正毅对他有知遇之恩,实际上他现在才真是怀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满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里,他是个读书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对吴倍颖的了解当然要比别人深得多,既然您说没问题,我就放心了。”“那最好,我估计倍颖在北京起码还要待上几个星期,不要着急动手,给他一个四处碰壁的机会。”古全智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经喝到了第二泡,咱们也该谈谈正事儿了。”

“正…正事儿?”侯龙涛不解的看了刘南一眼,“还没谈到正事儿吗?”“舅,我跟他说了?”“说吧。”“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换你百分之五的东星,怎么样?”“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你好好考虑一下儿,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眯眯的品着茶,耐心等着年轻人的答复。

小一个钟头的沉默过后,侯龙涛抬起了头,“古叔叔,麻烦您把必要的手续、合同准备好吧,我随时可以签约。”“好,三泡茶已过,再喝也无味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三人起身,来到茶楼外,也不用告什么别了,反正侯龙涛晚上还要见刘南,两辆Benz朝不同的方向开走了。

就现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价值要远远过百分之五的东星,哪怕是把刘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还是有几亿的差价,古全智那样的商场老油条为什么会做这种交易呢?侯龙涛已经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对方是看中了东星大好的前途和无限的市场潜力,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证券和房地产是两个极不稳定的行业,获利大,风险更大,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投机,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出错,一旦投机出错,那绝对是会伤筋动骨的。想当初,中国第二大富豪杨斌,放弃了自己家的实业,改为在金融市场上投机,最终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顺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上海滩了,没有了上海地产的阻挠,按理说应该是无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难料,投入又是级的大,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军覆没。正由于此,古全智急需为自己找到一根结实的保险绳,而东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项风险几乎为零的实业…

正文第八十三章忠诚测试

与昨天晚上一样,还是一群人开大会,不过地点换成了“东星”在光大大厦里祖的会议室,除了七个股东之外,还有田东华、区里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记谭辉和记录会议内容的小秘书。“秦皇岛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侯龙涛是总裁,自然坐在主座儿了。“知道。”“听说了。”“那好,东华,把你的谈判纲领说一下儿吧。”

“好,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双方都有利润,但秦皇岛方面完全是作享其成,我觉得四、六分成是咱们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价格出售给对方,当然了,谈判时要尽量将售价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们可以把运输的责任承担下来。”“你这是专为秦皇岛制定的战略,还是今后全以此为准?”

“全以此为准。”“嗯,”侯龙涛点了点头,“那谈判的内容,特别是成交价格需要对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岛是咱们第一个北京之后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给他们一点儿dist,头十万套,在成交价上减去五分利,而且他们每介绍一个大客户,就可以再以distprice购买十万套。”

“最后那半条儿可以适用于任何城市。”“好的。”这点田东华也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如果他们说死了也不接受咱们的报价怎么办?”文龙是‘东星’挂名儿的副总经理。“所以开始时要报高价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后再一分一分的跟他们抠。”“这我还不知道吗,我问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账更合适?”

“底价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经是很大方了,他们只不过是举举手,通过个决议罢了,没有理由平分利润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龙涛说得很坚决。“其实林总的担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确实是比较公平的价格,应该是可以接受的。”田东华的话在意思上和老板没有区别,但语气却平缓很多,毫无侯龙涛那种教训人的味道。

文龙还想说什么,可侯龙涛没给他机会,“价格的问题就这么定了,还有其它的意向吗?”“除了要定下来派谁去,没有别的事儿了。”“我去。”这回轮到文龙不给侯龙涛机会了。“哈哈哈哈。”侯龙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或是特别愚蠢的事情一样,大笑了去来,“你要去?哈哈哈…”

“怎么了?”文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悦的神情,“有什么好笑的?”“这次又不是去旅游,是谈生意,而且还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谈生意怎么了,华哥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谈判是要随机应变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北京待着吧。”“你什么意思?”文龙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

“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非要去啊?”“我没去过秦皇岛。”“那就自己掏钱去玩儿玩儿,老是这样,又不是没子儿。我看你就是想嚣张一下儿罢了,有市长哈着,那多威风,是不是?”“我…我…”看来是被说中了,文龙的脸都涨红了,“我就是想为公司出点儿力,怎么就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侯龙涛的话已出口了,“…量力而为啊。”“你是说我没能耐?”文龙猛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说你没本事,我太了解你了,你从小儿办事儿就不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这种上亿的生意,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你主持的。”

“我搞砸过什么了?”“不说也罢。”“少来这套,你还是说说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的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几脚吧。”“算了,文龙。”刘南拉了文龙的袖子一把。“别,”文龙一甩胳膊,“咱们把话说清楚了,我不能就这么胡乱被讥讽一顿,骂我行,拿出真凭实据来。”

“好,是你非要我说的,”侯龙涛有点儿受不了文龙这种无理取闹了,“远的就不提了,光说近的,你今天干什么来着?”“我…我干什么了?”“老曾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卖’给他的那个花瓶儿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时补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条线就断了,你说你是怎办事儿的?”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假货。”“你从哪儿弄来的?”“一个朋友那儿。”“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办正经事儿的,你连五万块的事儿都搞不定,我怎么敢让你做大买卖?”“**!”文龙一把将大转椅推出老远,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文龙,文龙。”二德子跟着站了起来。“不要拦他,让他出去冷静冷静。”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闹闹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这种大爆还是头一回,大胖他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侯总,林总本意并不坏。”最后还是田东华出来打圆场。“这是公司的最高层会议,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这么胡闹,成何体统。”侯龙涛一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好了,东华,下星期二,麻烦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过我想让林总跟我一起去。”“随你便,但你记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我知道。”“还有,最好能让他们接受咱们旅游团的方案。”“我尽力。”“那就到这儿吧。”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明天我要陪我爷爷奶奶去深圳玩儿,大约一个星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就别找我了。”…

“死猴子,这儿三个男的,你叫谁爷爷啊?”一架飞机的公务舱里,刘南拿侯龙涛打着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该让我占占便宜了。”二德子从后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脑袋。“嗨,那我呢?”马脸也不甘落后,“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你们他妈就没点儿正经的。”

任婧瑶虽然不大明白男人们在说什么,但看侯龙涛的心情好像不错,也壮着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爷爷不好吧,就我一个女人,是不是可以让我当奶奶呢?”说实话,她已经被惯坏了。侯龙涛没有说话,慢慢的扭过头,皱着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广沫凉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瑶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着小嘴儿,她还是从骨子里畏惧这个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头枕到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在他脖颈上亲吻起来…

飞机降落之后,侯龙涛一行五人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侯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秦皇岛不愧是海滨城市,空气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颜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侯先生,为什么这么着急啊?连周末都不休息?”陈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过头来给大家着烟。“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还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吕市长和洪书记谈,当然了,陈秘书的帮忙也不能少啊。”侯龙涛的笑着接过了烟…

“林总,还生气呢?”星期二,在飞往秦皇岛的班机上,田东华看文龙的脸色不太好,估计他还是在为上星期开会的事儿赌气。“别总儿总儿的,叫文龙就行了。”文龙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也别想太多,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侯总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儿好儿说不行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大家让我下不来台了,不光是我,我们哥儿几个里,除了三哥,都被他损遍了。”很明显,文龙是一肚子的怨气。“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听说侯总是很讲义气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们分了吗?一年一千五百万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每年挣三亿,这辈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觉比自己独吞可要强多了。”“文龙,你这未免就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说说吧,从小儿他就是我们里面最精的,别看我三哥也是美国大学毕业,学校还比他的好,但真论心计,我三哥还差点儿。”

“那又怎么了?每个团体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比较出众的。侯总本身是很有头脑,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那你听没听说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不瞒你说,最早我们是哥儿八个,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个七哥的。”“是吗?”田东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为什么现在只有七个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欢上一妞儿,可我七哥也喜欢她。要我说,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着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感情,但他们俩都是花儿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愿意放手。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侯总报复了?”

“一开始倒没有,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这样啊…”田东华突然想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那个女的现在是侯总的一个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文龙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觉,眯起了眼睛,“是谁告诉你的?”“我跟侯总和刘总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提过一句。”“噢,什么情人,那种拒绝过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儿?她只是个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那要是侯总真的做得不对,当初其他兄弟就没有替你七哥说话的?”

“我不是说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为什么是站在四哥一边的。”“那其他人呢?”“那时候三哥已经在美国了,不明真相,没有言权;你也看见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浑浑噩噩的,他小时候就那样儿,什么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儿墙头儿草,你说他会为七哥说话吗?”

文龙的描述完全符合这几个人在田东华心中的印象,“那你呢?”“我?我是老幺儿,说话没分量,就算这样,我还真帮七哥说了几句好话,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无损的离开北京都难。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里人,就我一个去送站了。七哥临上火车之前跟我说了一番话,现在想来,还真是很有道理。”“他说什么了?”

“他说四哥这个人不值得掏心窝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四哥容不得身边有比自己更强的人,他之所以会和我们混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他出色,实际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们的。”“这话有点儿太极端了吧?”“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为四哥辩解来着,可现在看来,丫他妈真的是看…”文龙突然住嘴了。

“怎么了?”田东华估计文龙是一时激愤,才跟自己说这么多的,现在可能是有所顾虑了,“你放心,这是咱俩私下聊天儿,我不会跟旁人提起的。”“起初还没什么,但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后,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交什么样的朋友,找何种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来。”文龙越说越气。

“小点声儿。”田东华现临座儿的乘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忙提醒文龙。“开始是跟我一个人说,后来变成当着哥儿几个面儿数落我,现在倒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样不给我留面子。**,喝了几年洋墨水儿就把大尾巴露出来了,相当年要不是我撑着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说呢。”文龙真的挺激动的。

“冷静点儿,文龙。”“哼,哼,哼,”文龙喘着粗气,下唇微微颤抖,看来心里的委屈还不小,“我…我对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切…”“你也别想的这么多,也许侯总真的不是有心的呢。”“华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红有我的,合同也签了,他当他的大老板,我当我的傻财主。”“能这么想也好。”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微微一笑…

飞机降落之后,田东华、文龙和两个“东星”职员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田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工作餐”就设在田东华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岛大酒店,“天下第一关”是一个很大的包间儿,但还是坐得满满当当的,市长、市委书记、市人大委员长、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领导干部,凡是有关的人员都到了。别看“秦大”只有三星级,但这顿“工作餐”的规格绝对过了北京五星级的大饭店,这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好处。

没等人问,田东华就主动的介绍自己的随员,特别是文龙,“这是‘东星’的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我们总裁侯龙涛先生的干弟弟。”他这话一出,本来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领导们,全都开始亲近文龙,他们知道,像‘东星’这样的私企,多多少少会有任人唯亲的现象,“干弟弟”说话往往比“总经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这儿都有;茅台、五粮液,在北京除了国宴上,见不着几瓶儿真货,这儿的却都是纯正佳酿。入席才不过半小时,文龙就已经稍显醉意了,市长、书记都把他当成了上宾,连连劝酒、夹菜,好不热情。文龙也是豪爽大方,来者不拒,想来这种级别的款待,侯龙涛大概都没受过吧。

田东华看文龙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劝,这顿饭不一会儿也就结束了。饭后的“娱乐”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毕竟是要注意影响,只是由一位副市长陪同进行。饭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务项目,公安局的局长出面,和桑拿的经理讲明,今天招待的是贵客,要最好的“服务人员”。

文龙很是高兴,虽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还是看到那位局长在说“贵客”时,大拇指摇动的方向是冲着自己的。没两分钟,几个个子高高的女郎就从里屋出来了,还真都有几分姿色。局长来到文龙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脸淫笑:“这些都是头两天才到的,还新鲜的很呢,东北密,胸大腿长,好好享受。”他回头勾了勾手指。

两个穿着吊带儿连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老板,咱们进去,我们姐妹给您按按啊?”说着就要搂文龙。“等等…”文龙转过身,面对一直扶着自己的田东华,捏住他的肩膀,“华…华哥,还是你…你给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学历比…比他高,却不小看我,你…你他妈才是真朋友…”

“呵呵,别这么说,侯总最终不是还是同意你来了嘛。”“你不…不用替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开…开脱。”“文龙,你醉了…”“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诉我了,要不是华哥你替我说…话,他才不…不会让我来呢。你对…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好了,好了,文龙,去蒸蒸吧。”田东华看着文龙搂着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内室,他再次微笑了起来…

正式的谈判在星期三上午9:3o开始,地点是秦皇岛大酒店的会议室,而不是市委的会议室,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问题,田东华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文龙没来参加会议,田东华也没让人去找,他能够理解,喝了那么多的酒,紧跟着又和两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后就算不错了。

谈判的过程很枯燥,完全被讨价还价所充斥,秦皇岛方面在拒绝了2/8和2.5/7.5的分帐方式后,又拒绝了3.5/6.5的利润分配方法,虽然根据最初的部署,“东星”还有让步的余地,但田东华却不再降价,在这个价位上坚持住了。双方你来我往,都是在强调自己的苦处和对方所能获得的利益。

经过小两个小时的较量,市里最终接受了3.5/6.5的报价。田东华审时度势,看得出来,双方的谈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计3/7是市里原先定好的极限。于是他并没有按照早些时候的计划,将运输的责任全部揽到“东星”身上,而是提出了双方共同负担运输费用的方案。

秦皇岛本来就拥有国内数一数二的货运码头,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装箱,所以这个提案也被采纳了。最后,田东华提出了dist的问题,但作为交换条件,市里每年要接待“东星”一个七十人、为期五天的旅游团,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从价值上看,这条交易,市里赚大了,当然不会拒绝,还指定了秦皇岛大酒店做为接待单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没有数额在上面,现在只等重新打印之后,就可以正是签署一份为期五年的协议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一早。“田先生,我能跟您单独谈一下吗?”在市长、书记都离开之后,陈秘书并没有走。“当然可以。”田东华让两名“东星”的职员先去吃饭,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两个年轻男人。

“陈秘书有什么指教吗?”“指教怎么敢当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过在我说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应,无论您对我的提议赞成与否,咱们谈话的内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们私人间的交谈,别人没必要知道。”“好,”陈秘书从公文包儿里取出一张纸,用红笔在上面画了两下儿,推到了田东华面前。

纸上写着七个黑色的数字,“-25,1%,1.5%,15,15,5,5”,但其中的“1.5%”和一个“15”被红笔划掉了。田东华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让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万现金,每年还有一分的分红,那“5”是给两个职员的,至于那被划掉的两个数字,一定是给文龙的,但由于他没有与会,现在可以省下了。

“这是吕市长和洪书记的意见吗?”田东华很平静,从大买卖里吃回扣的机会,他这个级别的高级打工仔经常会遇到的。“如果田先生还不满意,因为林先生与此事无关了,咱们还可以再商量。”陈秘书将纸拉了回去,把“1%”改为了“1.5%”,再次推了过来。田东华的脸上又出现了微笑…

正文第八十四章忠诚测试(下)

一间酒店的套房里,赤身**的侯龙涛坐在一张kingsize的大床边,双腿向两边劈开,左手端着一杯可乐,右手夹着根儿烟,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小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是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会议桌两边坐了十来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激烈的辩论着什么。

在侯龙涛的两腿间跪着一个娃娃脸的裸女,肌肤白嫩,臀型丰美,半长的黑柔顺光亮,正是任婧瑶。她娇艳的红唇紧箍着男人硬直的**,不停的套动,看得出来,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务,**上已经粘满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声,就算在单纯的舔舐时,也会出“唏溜、唏溜”的动听声响。

虽然女人已经尽心的**了十多分钟,但侯龙涛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中的“商战片儿”上。任婧瑶现在可是有点儿着急了,要在平时,十分钟还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会被视为不卖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冲自己吼,很吓人。

侯龙涛一低头,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儿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儿,他微微一笑,一口将剩下的可乐喝光,把酒杯轻轻扔到了地上,又把烟头儿在烟缸儿中捻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是,主人。”任婧瑶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等待着快乐的惩罚。

侯龙涛举起的右手并没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上,然后又把手移到了她圆滚的臀峰上,温柔的捏弄了起来。任婧瑶有点儿“受宠若惊”,赶忙为男人套捋**,还自觉的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两根指头含进樱口中,又吸又舔。

电视中的激烈争论已经基本结束了,中年人最终接受了年轻人八百二十四元的报价。侯龙涛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虽然从画面的质量以及屏幕左下角不断变换的时钟来看,那是现场直播的谈判实况,但他好像对其中的每一个步骤都了然于胸一样。

任婧瑶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连手心手背都舔得湿湿的,但男人的另一只手却还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不疼不痒的揉捏,虽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强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动着细腰,表达着心中的渴求,还扭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男人,一脸纯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个小贱人。”侯龙涛笑了起来,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颗**,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头儿上力量适中的连揉带掐,右手也钻进了她的臀沟里,两根手指先在腻滑的**上搓动了五、六个来回,然后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湿润的屄缝儿中,进出几次之后,就开始“咕叽、咕叽”的大力抠挖,同时将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门上。

“啊…啊…主人…”任婧瑶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谢,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小嘴儿大张,拼命的向里吸气。这几天,她一直都因为月经而在“禁欲”,但还要履行为主人**的义务,再加上时不时的会被捏捏**、拍拍屁股,特别是前天晚上,当侯龙涛把一切都谈妥之后,还干了她的后庭,导致她现在是欲火中烧,不算很激烈的爱抚就能让她气喘吁吁。

侯龙涛的手指随着电视中所达成协议的数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瑶的**里涌出越来越多的**,子宫越来越麻痹,淫媚的娇叫声也就越来越响。她把脸压进柔软的床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单儿,虽然右手还握着男人硬立的**,但已是静止的时候多,套动的时候少了…

“我不能接受。”这次田东华没有把纸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陈秘书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儿里。“怎么,您还不满意?”陈秘书猜不出面前这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岁的年轻人会有多大的胃口。“不是不满意,您开出的条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诱人的,但我是‘东星’的总经理,一切的行为都要以‘东星’的利益为出点。”

“这…这…”陈秘书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眯起了眼睛,做沉思状,“田先生,我只被授权到百分之一点五。”“对不起,我是不会接受的。”“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报,我必须在请示后才能做出回答。”“呵呵呵,陈秘书,您还没了解我的意思吗?这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

陈秘书的呼吸有点儿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担心保密工作吗?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对我们更不利。这样吧,您把您的要求说出来,只要不很过分,我想上级是会同意的。”“去吃饭吧,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咱们一切都按谈判时决定的办。”田东华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买自己,否则也不会急得把话说得如此明了,但他确实不打算出卖“东星”的利益…

看着屏幕中的两个男人离开了会议室,侯龙涛心中的疑虑更加深重了,但毕竟是办完了一件大事儿,也该是跟自己忠实的小性奴庆祝一下儿的时候了。他捏着女人丰乳的左手不再松开,本来以匀在她**中进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动作,而是开始飞快的旋转搅动,大拇指也用力的挤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瑶本来就已经到了**边缘,哪怕男人不改变策略,再过十几秒她也会阴精尽出的,更何况突然的变,几乎是立刻就魂飞天外了。小美人儿再也再也顾不得什么“贵贱之分”、“主仆之别”了,双手猛的一撑床面,上身借力而起,**挣出了侯龙涛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撞倒,在丢精的一瞬间,终于让四唇相接了。

任婧瑶像是疯了一样,就如同在沙漠中断水许久的人突然现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头,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后一点儿力气也从子宫的开口儿漏了出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一边快的吞吐着香气,一边伸出舌头,在他的脸颊、嘴唇儿上轻轻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龙涛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和秀,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复了均匀,便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吗?”“嗯…”“你刚才撞得我很疼。”“那就请主人罚我吧。”任婧瑶伸出柔软的玉掌,轻轻的将男人有些乱的头梳理整齐。

虽然男人的脸上充满淫邪的笑容,连原来那种吸引人的斯文之气都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任婧瑶却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难想象自己在高中时竟然会对他毫无感觉。侯龙涛当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但可以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中看出隐隐的爱意,他改变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龙涛跪起双膝,把舌头伸进了女人的檀口中,搅动了一阵,然后又开始亲她如同要滴出水来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咙,双手从她光溜溜的腋窝儿“起步”,经过圆鼓鼓的**、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细嫩的大腿内侧,直到曲线优美的小腿才“停车”。男人的唇舌也随着身体的后撤,将她突起的**儿和凹陷的肚脐儿舔湿了。

“嗯…主人…”任婧瑶舒适的闭上了双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缓缓的磨蹭,螓后仰,双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蛮腰悬空,形成一个拱形,两手插入男人的头里,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头顶,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主人特别高兴的事儿,要不然是不会受到这样的奖励的。

侯龙涛的双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举,一直将它们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们儿,想要我停的时候就叫声‘爸爸’。”还没等任婧瑶完全弄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一阵极度的充实感从双腿间迅传遍了全身,从子宫被顶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触感来判断,男人是“全军深入”了。

“啊…”女人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那是满足的叹息、欢乐的叹息,自己怎么可能会希望这样的感觉停止呢。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双手撑在美女的身体两侧,臀部向后轻缓的提起,等大半根**撤出了她紧凑的小**,便以千钧之力一沉屁股,紧接着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度,大量的淫液从两具紧密结合的性器间被不断的捣出。“啊啊啊啊…”任婧瑶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几乎都来不及体会**与侵入异物亲近的感觉,膣肉就已经被磨擦的麻痹了。

侯龙涛平时是不经常使用这个体位的,主要是由于这个姿势太省力了,一干起来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这样是很容易使自己“受伤”的。最开始的时候,任婧瑶还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挠床面,可快感来得太快、太强,到了**前夕,她的双手已经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条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别忘了我刚才的话。”侯龙涛**得很带劲,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戏弄一样,它想要紧紧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却每每在它即将得逞的时候向后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瑶张大了小嘴儿,真的出了哭声,眼角儿也见了泪光,她是实在太舒服了,双手不停的在男人后背上拍出“啪啪”的响声。

侯龙涛喜欢看女人脸上那种由于性快感而产生的痛苦表情,这种创造幸福所带来欢愉已经过了男女交欢本身所产生的**舒爽,他**干得更加卖力了,还时不时的旋转臀部,使自己顶在美人子宫上的**对娇嫩的花芯进行研磨。不论以前怎么样,这个小妞儿好歹也是任打任骂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责任让她开心的。

任婧瑶整个人都被连续的**淹没了,她不想让男人停下来,只想让这种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觉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无关联,她能觉出来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爸爸…啊…饶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死了…啊…求你温柔…啊…一点儿…嗯…求求…求求你…”

侯龙涛将女人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逐步的放缓**进出**的度,双臂插入她的细腰下,膝盖和脚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带,使刚刚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瑶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后,像小狗儿一样,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已经累得浑身抖了。

“爽够了吗?”“没…没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撑死你。”侯龙涛一扭头,大口大口的舔着女人嫩白的脖子,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把她的身体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别动…别动…啊…啊…求你…”任婧瑶身体后倾,双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拼命的摇着头。

“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上温柔的抚摸、揉捏。任婧瑶只安分了十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中媚肉的极度麻痒,开始自觉的提放臀部,但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适应的程度,无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一切都办妥了。”“好,那咱们北京见。”侯龙涛靠坐在床头,把电话挂上了。“嗯…”虽然电话只响了两声儿就被接了,但任婧瑶还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将头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主人,美死了…”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看来刚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龙涛搂住香喷喷的女体,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不错,我准备了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当然要了,主人给我的,我怎么敢不要?”任婧瑶亲热的用脸颊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女人左边的臀峰上多了一个艳红色的隶书“奴”字,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会是个纹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侯龙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微笑着欣赏了几分钟,竖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女人的阴门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儿般的阴蒂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在她圆滑的屁股蛋儿上舔了起来,“很漂亮。”“谢…谢谢主人。”“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说着话,男人的舌尖儿开始缓缓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儿上打转儿。

“嗯…主人…”女人的细腰开始下压,侯龙涛跪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开她饱满的臀瓣,圆大的**儿撑开了稍稍肿的两片**,缓缓的向里挺进,直到和子宫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瑶极力的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东星集团的总经理田东华和秦皇岛市的吕市长在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名,从此开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级的报社、电视台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签约仪式,这对于今后在省内其它城市推广“东星净化器”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行政法规的不断出台,“东星”的前途可以说是无量的。

就当田东华、文龙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岛大酒店的包间儿里大摆庆功宴时,侯龙涛一行五人已经静悄悄的登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真他妈没劲儿,”马脸大声抱怨着,“在房里关了小三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这么多废话,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刘南扇了他一个瓢儿,“老实交代。”

“也就三个,五哥叫了五、六个呢。”“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不让你们出门儿吗?”侯龙涛皱起了眉头。“他打电话问的,瞧你丫紧张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么意思,玩儿小姐当然是直接在歌儿房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千万别叫我。”他也开始抱怨。

“别这个那个的,在房里关三天,你每年就能多买两、三辆s6oo,什么时候你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告诉我。”侯龙涛对这个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听取大胖关于吴倍颖近期活动的汇报。“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见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么有身份的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坛子他们去跟的,文龙去秦皇岛的头一天,他没事儿干,就也去凑热闹。你知道的,他最爱看那些大老板的传记,他认出那人是四通的一个总儿。”

“四通的?”“还不止呢,这几天我就让坛子他们多注点儿意,拍了几张照片儿,”大胖把一个信封儿扔在了桌上,“全在这了。”“这都是谁啊?”侯龙涛看了几张,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他对国内的大户并不熟悉,因为跟他们撤不上关系。“联想的、北京轻汽的…”大胖说了一堆知名企业。

“他情绪怎么样?”“据坛子说,不太好,他每天见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显得垂头丧气的。”大胖扔过来一根儿烟。“一个星期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那个读书人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o:oo时,吴倍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王府井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个澡睡觉。“吴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厅里等您呢,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什么人?”“他说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谢谢。”

吴倍颖走进了咖啡厅,这个点儿上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门口儿一张圆桌儿边的沙上的侯龙涛,这还真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这里还有吴先生认识的人吗?”“前台说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吴倍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从字面儿上看,并不是太友好,因为他本能的感到来者不善。

“呵呵呵,吴先生太见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们的关系还不算密切,咱们还不算是老朋友吗?”侯龙涛是在冷笑,把脸也沉下来了。“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个农民连如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是绝对不会想到要通过她来筹资的。”这一点是前几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后讨论我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上楼休息了。”吴倍颖转身就要离开。“吴先生,不用这么急着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什么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目的。”“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了笑容。“您想谈什么?”吴倍颖坐进了沙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正文第八十五章无聊琐事

还没等二人进入正式的话题,服务员就通知他们咖啡厅要关门儿了,他们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厅。“吴先生有没有意思来‘东星’帮我?”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然后把烟盒儿递到吴倍颖面前。“我抽不惯混合型的香烟。”吴倍颖掏出了自己的精装“红塔山”。“呵呵呵,那咱们的习惯正好儿相反,我是不抽烤烟。”

“不光是习惯不同,互相也不了解,我想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的。”“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儿,吴先生当然对我不会有什么了解了,但我对您的了解八成儿比您想象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遗憾,您不打算帮我,但如果吴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对东星集团进行一些了解,我的邀请是永久有效的。”

“谢谢侯先生这么看重我。”吴倍颖的言语客气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对方的诚意了。“既然吴先生没兴趣加入‘东星’,您对进‘常青藤’有没有兴趣呢?”侯龙涛喝了口矿泉水儿。“‘常青藤’?古总的‘常青藤’?”“对。”“是古总要你来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弃啊,唉,我还是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

侯龙涛一边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翘了一下儿,吴倍颖的最后半句话暴露了两点,一是“上海地产”现在确实处于困难时期,二是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所动摇了,因为据古全智介绍,在过去四年多里,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请,他从没流露出一丁点儿要离开“上海地产”的意思。

“看来毛老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侯龙涛开始进攻了。“什么麻烦?”“吴先生怎么问起我来了?要说您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啊。”“我不知…”“财政困难嘛,吴先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侯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瞧不起您呢。不过‘农凯’向来是以财力雄厚著称的,哪来的财政困难。”吴倍颖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吴先生还说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饭我又不是不在,还有如云那件事儿,您不会是以为我的智力有问题吧?”“噢,我想侯先生是误会了,‘农凯’是在筹资以支持更大规模展,并不是因为什么财政方面出了问题。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做买卖是不可能永远依靠自己的资金的。”

“对对,但是做买卖更不能永远都依靠别人的资金,不过毛老板能不用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就贷出二十二亿港币,也真是神通广大了…”“这…”吴倍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即逝,但侯龙涛却看得明白,赶忙继续,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费尽心思从别的企业找钱了,吃银行才是‘农凯’的一贯作风嘛。”

“我们手续齐全,吃银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至于这次为什么不找银行,哪怕不是商业秘密,我也没必要对您解释。”“我也不需您解释,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农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中银香港’,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又都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不敢和你们掺合,我想您不用我详细的分析吧?”

“您跟我说这些,倒底目的何在?”吴倍颖确实不用侯龙涛再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猜到了“农凯”面临着严重的财政问题,但他并没有更多的重视这小子,因为他确信这是古全智传授的。“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农凯’的路已经走到头儿了,我不希望看着吴先生出众的才华与其一起覆灭。”

“哼哼,”吴倍颖笑了起来,“覆灭?侯先生太危言耸听了吧?”“也许是,但您不否认‘农凯’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吧?您是商场前辈、大家,对形势肯定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您真的有信心渡过难关吗?您觉得有可能渡过难关吗?”“当然了,事在人为。”“自欺欺人。”侯龙涛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对您很尊重的,至于许小姐那件事儿,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会拉您陪葬的。”“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表评论呢,怎么能叫讽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我的人品怎么了?”“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吴倍颖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必要的。“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却帮着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认,但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机呢?”侯龙涛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才尽心尽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乎外人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没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自己都不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这些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吴倍颖有点儿激动了。“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额财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

“没错,我没在‘农凯’的巅峰期离开,就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走,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吴倍颖这番话全是出自真心,说得慷慨激昂,虽然他已经知道毛正毅并没有把自己当一家人,但当年毕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凭这点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吴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认钱的所谓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扰了,咱们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合作的。”侯龙涛面带笑容,站了起来。“嗯?”吴倍颖也跟着起身,有点儿不明所以的和侯龙涛握了握手,“就这些吗?”“就这些,今天听吴先生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对了,我刚刚用‘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换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龙涛离开后,吴倍颖在原地了好几分钟的呆,他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但却始终没弄清楚那个年轻人来找自己的目的,要说是请自己加入“东星”吧,好像也没怎么劝说自己,而且刚才他离开前,脸上的那种笑容总让人有不安的感觉…

“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咔。”侯龙涛把录音机关上了,“怎么样?”“不错,你小子还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古全智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其它的都没用,就把关于‘农凯’财困的几段儿截下来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见报?”“照片儿、录音,加上书面的解释,香港的媒体是不会放过这种料的。下礼拜一我就让人分寄出去,大概有个四、五天,最多一个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来。”“他们不会跟毛的有联系吧?”“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两家有线,不会全都罩他的。”“那就好。”

“你看看这个。”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杂志推了过来,“第二十三页。”侯龙涛打开一看,是一篇关于毛正毅的报导,里面说神秘失踪若干天,脸上还有被击打的伤痕,据他自己解释,是去参加了几天的泰拳训练,“哈哈哈,老毛还挺能编的。”

“舅,猴子,你们谈完了没有?”刘南从外面进来了。“完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跟我走吧。”“去哪儿?”“你就来吧,这么多废话。”两个小伙子离开了古全智家,来到楼下的停车场,侯龙涛上了自己的sL5oo,“上哪儿啊?”“‘初升’。”“你大爷,刚才问你不说。”“哈哈哈,就喜欢看你着急。”

平时去娱乐城,侯龙涛都是把车开到后面的内部停车场,但今天刘南却强烈要求他停在了楼前。“把这个戴上。”刘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飞机上用的眼罩儿。“干什么?”“让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少他妈废话,到底要干什么?”“嗨,你丫烦不烦?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场。”“没那个,你丫肯定没憋好屁。”

“**,你丫要当我是你三哥,你他妈就戴上。”刘南把眼罩儿往侯龙涛腿上一扔。“奶奶的,未来二十年,你丫都不许再用这招儿。”侯龙涛下了车,不情不愿的把眼罩戴上了,“现在怎么招?”“跟我来吧。”刘南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带到了内部停车场,“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龙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周围一定还有不少人,能听出大胖和马脸的声音,好像还有今天下午刚回京的文龙,“你们丫那玩儿的哪出啊?”“呼啦”一声,像是帆布被撩起的声音。“行了,摘了吧。”“你们丫那最好都穿着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龙涛撤下了眼罩儿,话还没说完,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楞在了当场。

面前五米,停车场里,静静的趴着一辆纯黄色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墨色的风挡,完全看不到驾驶室里的情况,在车头的正中间有一个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细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头金黄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龙涛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一步一晃的走过去,双手轻缓的抚摸着那完美的曲线,“这是…这是…Lambhini…”

“嘿嘿嘿,”刘南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1oVT6.o,全世界唯一的一辆(事实上,diab1oVT6.o只有一辆样车,出现在2ooo年的底特律车展上,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投入市场,所以面前的这辆就是独一无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时三百三十五公里,现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龙涛就像是刚射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对Lambhini情有独钟,什么Ferrari、porsche,他都毫无感觉,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拥有一辆。虽说他早就有这样的财力了,虽说他可以连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亿多分给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几百万去买辆车,他还真舍不得,这也就是创业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区别。

“这是我们哥儿六个凑钱定的,”大胖过来了,“当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给我们了工资再还他。本来是想等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再给你的,不过我们自己都等不及了,这可就是生日礼物了,到时候可别再恬着脸管我们要东西了。”“不会,不会的。”侯龙涛终于笑起来了,“这可是可移动的金属艺术品啊。”

“那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试试。”文龙在车玻璃上敲了两下儿。两扇车门儿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来,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走下来一位长姑娘,一根修长的手指上挑着一把钥匙,走到侯龙涛面前,正是茹嫣。“我们够意思吧?不光送车,还白搭长腿美女。”马脸也来凑热闹。

“嘿嘿嘿,感谢你们送车,不过这妞儿本来就是我的。”侯龙涛一把揽住了茹嫣的细腰,和她吻了起来,一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抓捏。“喂喂喂,没人想看你们演毛片儿。”一群王八蛋开始起哄。“哼哼。”一对儿情人钻进了车里,一溜烟儿的把Lambhini开跑了。

两天后侯龙涛就找人在“东星初升”的内部停车场上建了一个小车库,他平时不到夜深人静之时是不会来开这辆梦幻跑车的,因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来,更主要的,这车实在是太扎眼了,他还没有这么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记呢…

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香港各主要报刊、金融杂志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两家上市公司正经受巨额财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从周一开盘到周三收盘,短短的三天内,这两家公司的股价蒸了八亿有余。根据报道来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里对媒体放的风,但实际情况只有几个人清楚…

“嗯…嗯…嗯…涛哥…”陈曦拼命向后顶着屁股,迎合侯龙涛在身后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陈倩。姐妹俩两对儿饱满的**紧紧对在一起,随着男人对陈曦臀瓣的不断撞击而互相磨擦,四颗艳丽的奶头儿都是如同小樱桃般挺立着,亲密的碰触着。

陈倩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有在爱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刺激时才会像有电流经过身体一样的抽搐一下儿,她的**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在缓缓的向外流。侯龙涛虽然已全身是汗,但却没有一点儿疲劳的感觉,一刻不停的用大**蹂躏陈曦**中的嫩肉,还时不时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俩两副肉唇顶端的“小米粒儿”上轻掐重揉。

“涛哥…哼…啊…快…快…”陈曦知道自己又快要**了,不由得娇声哀求起来,她伸出香嫩的舌头,在姐姐桃红色的玉颊上舔舐着,毕竟是姐妹俩,她们平时在侯龙涛的要求下亲嘴儿,也就是让四唇轻碰,不被爱人玩儿到情深,是不会用上舌头的。现在就属于情深之时,妹妹的舌头探入了姐姐的樱口中搅动起来。

侯龙涛的左手尽情把玩儿着陈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开始飞的**干**,插得屄缝儿“噗哧”做响,“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来了。”“嗯…啊…给我…给我…”女孩儿双腿一软,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来下儿,后背麻,也是一声低吼。

侯龙涛压在两个美人身上,把头探到陈曦脸边,舌头拼命向外伸出,在姐妹俩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三人就这样叠在一起,休息了不过三、四分钟,侯龙涛已经感觉到自己能够再战了,他轻轻把陈曦从她姐姐的身上翻下来,把她吻得娇喘连连,然后就跪到陈倩一直没有合上的双腿间,捋了捋**,准备再给她一轮儿快乐时光。

一阵国歌的旋律把侯龙涛的计划打乱了,他坐到床边,抄起了手机,“喂。”“涛…涛哥,我想见你。”另一头儿传来的是香奈带着哭腔儿的声音。“怎么了?”“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好吧。”侯龙涛把地址告诉了香奈,本来是不想让她来的,但听她的语气有点儿不对,也就没有拒绝。

“是谁啊?”陈曦并没像姐姐那样筋疲力尽,从后面贴住了男人,轻轻的摇晃着,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龙涛稍稍扭身,把女孩儿拉到腿上,“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日本姐妹啊。”“什么?日本姐妹?”“是啊。”“你和她什么关系?”“当然没有和你们的关系亲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陈曦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还要把她们往家里带?”说着都好像要哭出来了。“嗯?”侯龙涛看着女孩儿委屈的样子,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小曦,我…”他一时还真是没词儿…

香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手机里刚才侯龙涛说地址的那段儿录音放给司机听,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楼了。按响了门铃儿之后,就听屋里传出了一个很悦耳的女人声音,“谁啊?”“请问侯龙涛在吗?”房门打开了,可却没看到开门的人。

香奈走了进去,只见客厅的餐桌边坐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罗莎轻罩,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可看表情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宝村香奈,请多多关照,请问侯龙涛他…”“我在这儿呢。”光着屁股的侯龙涛从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来刚才是他开的门,但因为没穿衣服,就站在门后了。

“涛…”香奈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壮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呵呵…”侯龙涛刚出了两声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肤一湿,但却绝不是被舌头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脸颊,把她的头抬起来,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泪汪汪的,脸蛋儿上已有了两道泪迹。

“怎么了?”侯龙涛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凄凄楚楚的样子,他坐到了餐桌边的一张椅子上,把小护士抱进怀里,“出什么事儿了?”香奈只是小声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涛哥吧。”陈倩走了过来,把一张纸巾塞到香奈的手里,陈曦也过来了。刚才这两姐妹可没少给侯龙涛吃软钉子,七成是真的气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着玩儿,后来听说要来的人是在医院一直护理爱人的护士,气就又小了两成,现在见到香奈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软了。

“谢谢…”香奈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两个女人一下儿。她们都是长披肩,上着很淡雅的妆,刚才坐着还看不出来,现在站到了面前,才觉她们的个子高高的,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双吊带白纱连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长丝袜,因为没穿衬裙和内衣,美秒的身体好似罩在一层薄雾里,真是仙气中透着性感。

姐妹俩在这之前是精心梳洗过的,她们不知道香奈长的什么样子、着装有什么特点,但出于女人的本能和战胜“外敌”的心理,她们做了充分的准备。等真见了人,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气的,小巧玲珑,是属于可爱型的,两姐妹又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的打扮有点儿过了…

正文第八十六章中日友好

香奈穿了一条低腰的碎花儿长裙,浅灰色的纯棉小T-shirt,外罩一件白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袜,跟普通的北京都市少女没有一点儿区别。侯龙涛把手放在她的腰际,摩挲着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轻轻的按压肚脐儿,另外一只手是在她的臀腿间活动,“好香奈,是在医院被人欺负了吗?告诉我。”

“我…”香奈咬着微颤的下唇,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双眸中尽是忧伤的眼神,“涛…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是你的温柔才使我心灵上的创伤愈合,我…我…”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说这些干什么啊?我喜欢你,自然要让你快乐了,有什么谢不谢的?”

“涛,我不想离开你…呜…呜…我不想离开你…”香奈把头埋在男人的耳边,开始痛哭,双肩不住的抖动着。“唉,”侯龙涛轻抚着她的后背和半长的黑,由于被女人的情绪感染,脸上也出现了淡淡的忧伤,“傻瓜,不想离开我就不要离开我嘛,你不是还要再在北京留几个月吗?到时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咱们再想办法。”

“没…没时间了,没时间了,”香奈轻声的呜咽着,“大使…大使馆通知我们,后天就…就回国…回国,不得以任何…任何借口逗留…后天啊…”“为什么!?”侯龙涛吃了一惊。“不…不知道,大使馆派来通知我们的人没说,他不说,只告诉…只告诉我们是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安全。”

爱上侯龙涛,却被迫要和他分离,这种感觉陈曦最清楚,陈倩也不是一点儿没有体会过,香奈的话一出口,两个女人立刻产生了的共鸣,起了同病相怜之心,一时也顾不得生他们的气了,更何况侯龙涛刚才用的词儿是“喜欢”而不是“爱”,姐妹俩已经赢了。陈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以这种形式来表达同情。

“你不用着急,涛哥一定会有办法的。”陈曦去给香奈倒了杯水,在她心里,侯龙涛是无所不能的。“真的吗?”香奈满怀希望的盯着男人,“涛…”这回轮到侯龙涛犯难了,他虽然很喜欢香奈,但和对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来,毕竟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他不想因为要把这个日本姑娘留在身边而又在众女间造成麻烦,一个没出现的张玉倩就已经让他受了不少“数落”了。

“老公。”陈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嗯。”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认可的眼神,侯龙涛点了点头,“办法有一个,但无论如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本一段时间的。”“你说,你快说。”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忧伤的表情也退去了一点儿。

“其实很简单,我可以聘请你做我的私人护理,或是东星集团的专职护士,这样你就可以用工作签证留在中国,当然了,这都得以你辞去在日本医院的职务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时间来办理,所以你还是得先回去。”侯龙涛对这事儿有一定的把握,因为刘南的工作签证就是“常青藤”办的,交给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为笑了,捧着男人的脸一通亲吻。陈氏姐妹也露出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欢,可能这个日本姑娘就属于那种人。“哼哼,又哭又笑,弄成个大花脸,都多大岁数儿了?”侯龙涛把小护士从腿上放了下来。“我…我能去洗洗吗?”香奈看了一眼陈倩。“就在那儿。”陈倩指了指洗手间。

等香奈离开了,侯龙涛把两姐妹搂到身前,“你们不怪我了?”“怪你什么?怪你太招女人喜欢吗?”“唉,你这个花心大罗卜,真要怪你还不早就怪了,还会跟着你吗?”姐妹俩的语气都是哀哀怨怨的,听得男人是一阵自责、一阵怜惜、一阵感动、一阵欣喜,圈着二女的胳膊紧了紧。

陈倩和陈曦同时抬起了头,两条香滑的软舌一起在男人的嘴边戏耍着,侯龙涛也不示弱,低头轮流吮吻姐妹俩白晰的脸颊、脖子,还把手伸进她们的裙子里,不规矩的揉捏她们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们的臀沟里这儿抠抠、那儿捅捅,没两下儿就让她们出了“咿咿呀呀”的娇声。

香奈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第一眼就看到三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那两个女人脸上都罩着一层淡淡的红色,更显得妩媚艳丽,修长的**、圆翘的臀峰、挺拔的胸脯儿,样样都是那么的完美,她身为女人,看了都有点儿动心,更别提那个左拥右抱的男人了。

小护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从心底生出些许自卑,她知道,如果这两个“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话,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烛之光,岂敢争辉。同时,她也更加感激侯龙涛了,他能将温柔分出一丝给自己,足见他对自己不光是野兽般的欲,还有人性中的情与爱。

香奈低着头,双手握着放在小腹前,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男人才现她已经回到了身边。侯龙涛把手从陈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来,改成搂着她们的小蛮腰,转过身来,“这么半天了,还没给你正式介绍呢,这是陈倩,你的小倩姐姐,这是陈曦,你的小曦妹妹,一会儿你们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亲热,哈哈哈。”

“你没有点儿正经的吗?”右边的陈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儿。“唉呦…”侯龙涛向边儿上一躲,可左边的陈曦也伸出了手,“你这个死人头。”“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还不来救我?”香奈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自己也真想加进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跨间那根高挺的**,“大爷,我让你舒服。”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龙涛低下头,只见小护士已经开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但自己男根的尺寸对于她那张樱桃小口来说,实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后两、三厘米的地方含进嘴里,但她的口腔里温热湿润,加上灵活柔软的小舌头、一双向上望着、充满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让男人开心了。

陈倩和陈曦都没想到香奈会这么直接、这么大胆,也许是民族差异吧,但姐妹俩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因为侯龙涛已经开始一刻不停的轮流亲吻她俩,嘬她们的舌头,姐姐被吻到大脑缺氧,就轮到妹妹被吻,等男人离开妹妹,再次回到姐姐的嘴边时,她的呼吸还没来得及调整均匀呢。

香奈一手攥着青筋暴突的**,一手托着两颗健身球儿般的睾丸,她歪着头,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儿上挑,顶在**后面的肉沟里,左右滑动。她从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陈倩那双美腿是稍稍弯曲的,还在不停的轻微打晃儿,再一看陈曦,情况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俩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她也想那种被侯龙涛热吻的甜蜜感觉。

小护士站了起来,双手爱恋的在侯龙涛的腹肌上抚摸,“大爷,咱们去卧室吧。”“你领头儿啊,左边那间屋子。”“嗯。”香奈拉着男人的大**,慢慢的移动起来。侯龙涛搂着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俩,紧跟在她身后(想不跟也不行啊)。

到了卧室,男人坐在床边,陈倩和陈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把腿蜷上了床,她们想继续和爱人进行“口舌大战”,但却被日本妞儿捷足先登了。香奈跨坐在侯龙涛的大腿上,抱着他的头就亲了起来,香香的小舌头探入他的口中,紧紧的缠住他的舌头,“吧叽、吧叽”的热烈接吻声随即响起。

刚开始陈氏姐妹还没觉得什么,相视一笑,知道这个姑娘是太想自己的爱人了,可三四分钟之后,他们还没结束,陈曦的小嘴儿可就撅起来了。就在两姐妹有种上去争宠的冲动时,香奈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呼呼”的喘着粗气,秀气的脸庞上潮红一片,双眸中尽是性感的眼神。

“脱了衣服吧。”侯龙涛盯着小护士,舔了舔嘴唇儿,双手却轻轻的把陈氏姐妹背后的拉链儿向下拉。陈倩和陈曦则开始在爱人的脖子、脸颊上舔舐,还一起将舌头插进他的两个耳孔里搅动。香奈扭动着身体,用很撩人的动作把衣服裙子全脱了,只剩下带白花儿图案的耦合色乳罩、内裤,白色的薄棉袜,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间。

侯龙涛这回完全采取被动,任凭姐妹俩施为,她们舔够了男人的耳朵,就又开始向下吻,一直到双双将他的**含到了嘴里,她们的嫩舌灵活的画着圈儿,香唇温柔的吸吮,两双美目中秋波流动。侯龙涛被上下夹攻,好不享受,上身向后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陈氏姐妹也被他拉得卧了下去。

香奈此时正好是把**向外吐,大**往上一挑,一下儿就完全脱出了她的檀口,她刚想追上去再为男人**,他却用腿挡住了**。侯龙涛倒不是故意的,只是侧身抱住了陈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咙,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中指轻轻划开她柔软的**,指腹若有若无的点触着她湿腻的**口儿。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进来…啊…”陈倩轻合眼帘,口中吐出了火热的香气,她的左腿被男人压住了,但另一条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脚上的高跟鞋在床沿儿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缩,借此来使自己的大、小**扭曲,以减轻体内的酥痒,可却达不到目的,腰身也开始蠕动。

“倩倩,你真紧,好湿了,不害羞啊?”侯龙涛的手指缓缓的向女人的体内深入,爱妻的小肉孔弹性极佳,虽然只有一根手指,仍是被**内的膣肉死死的缠住了,腔道的尽头好象是有一扇抽风机一般,不断的将侵入之物向里吸,如果不用力的话,还真拔不出去。“你…坏老公…”陈倩撒娇般的捶打了男人几下儿。

陈曦想要压到爱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却没收动,低头一看,自己的两个脚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为小护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没多想,干脆从后面抱住侯龙涛的腰身,就这样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来。她忽然觉得小腿上一湿,再一看,只见香奈已经开始隔着丝袜、顺着自己的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来小护士**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陈曦那双被高跟鞋和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虽然她从来没跟女人玩儿过,但侯龙涛曾经讲过他的女人们是如何“和睦相处”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一定要过这一关的,好在对象是一个顶级的美女,还不算太为难。

香奈的举动并没有让陈曦太惊奇,只要是侯龙涛的女人,她心理上就不会有什么障碍,只是小护士还有点儿放不开,嘴唇儿、舌头和手上都不大敢用力,造成陈曦被弄得痒痒的,开始时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儿还能忍着继续亲吻侯龙涛,可轮到敏感的大腿时,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来。

香奈自觉可能是有什么做得不对了,小脸儿涨得通红,干脆直接把手按在了陈曦被柔软阴毛覆盖着的**,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压进了**间,在从包皮中探出头儿的阴蒂上搓了一下儿。“啊!”陈曦只觉自己被电了一下儿,娇柔的身体猛的一颤。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时有点儿呆。

“怎么了?”侯龙涛转过头来,一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生了什么事儿,“好啊,敢欺负我的小宝贝儿。小曦,我替你报仇。”他扔下了已经被抠得浑身打颤的陈倩,一把将还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跪到她白嫩的双腿间,利落之极的扒下了她的小内裤,“小曦,还不帮忙?”说完就把舌头顶进了小护士的屄缝儿内。

“啊…大爷…啊…啊…”香奈抓住侯龙涛的头,立刻就欢叫了起来,男人的舌头真是太神奇了,虽然插入的不深,但却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感,其实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爱的感觉总是甜美的。陈曦看着新姐妹舒服,自己也挺高兴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只手臂,按在床上,推开她的一个罩杯,将一颗奶头儿连同凸起的乳晕一起含入了嘴里。

陈倩已经从刚才并不是很强烈的**中恢复了过来,她一翻身,推开了香奈的另一个罩杯,开始用粉红色的舌头挑动她的奶头儿。姐妹俩对小护士雪花梨形的**很感兴趣,特别是那凸出的乳晕,侯龙涛其它女人的胸部都是碗状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着一个新鲜的,自然要好儿好儿的玩耍一下儿。

“神啊…嗯…大爷……”香奈都要疯了,身体最敏感的三点都被**,**被两只柔软的手掌揉捏,屁眼儿和阴蒂也被手指玩弄着,她双眼紧闭,双臂被压着,不能活动,双手却一下儿攥拳,一下儿极力的展开,身体也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颤抖着。

侯龙涛可美了,吞咽了大量香甜的**,老二产生了胀痛,他直起上身,推起香奈的双腿,又拉过陈倩和陈曦的胳膊,让她们帮着别住日本姑娘的腿弯,自己则挺起硕大无朋的**,向斜下方一送。“啊………”香奈悠长的叫了一声,臀肉紧缩,杏眼翻白,竟然就这么昏过去了…

星期五上午,侯龙涛开车跟在日本医护交流团乘坐的大客车后面,来到了都机场。二层的大厅里,侯龙涛把可爱的小护士拉到身前,低头吻了吻她的香唇,“你保重身体,到了就报个平安,咱们电话联络。我会好儿好儿学日语的,下次再见面,我争取跟你讲你的母语,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声音小得可怜,就连侯龙涛都几乎没听见,香奈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东西,想要咽口水都很难。她垫起脚尖儿,用力的揽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们感觉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与自己擦肩而过,只想再多拥有对方一会儿,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远处大声的召唤她。

两人的唇一分,小护士立刻低下了头,“等…等我回来,我也要你给我纹…纹…”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机大厅里,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回来,说起来是一回事儿,做起来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么能扔下他们呢,哪怕是每个月飞回去一趟,在心理上还是觉得离他们远了。

其实香奈在日本的时候,都不能每个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内心深处有另一个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理由,她喜欢当护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龙涛的提议,就意味着放弃自己热爱的护理事业,成为一个被男人供养的花瓶儿,这对于一个外柔内刚的年轻女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侯龙涛慢慢的走到了停车场,虽然以为很快就可以再见,但离别总是让人伤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个日本小护士对自己是十分的留恋,因为他能觉出刚才接吻时有咸咸的东西流进自己的嘴里,那不是自己的眼泪…

诗句中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天的北京却只是阴天,没见下雨,去往凤凰山陵园的公路上开来一辆黑色的sL5oo,车上一男一女,不用说也知道男的是谁。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无领单排扣儿职业上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前系扣儿长窄裙,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长相是七分的端庄贤淑,三分的娇美可爱,正是何莉萍。

今天两人是去凤凰山“看望”邹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虽然是星期六,但他们并没有带薛诺一起来。当年薛诺的父亲去世时,薛诺还在襁褓之中呢,对于父亲是不可能有一点儿印象的,实话实说,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可言,要说真有,也只能是负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这个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里,她也从来没拿出来给女儿看过,后来侯龙涛在凤凰山买了一大块地,厚葬了他。这是那之后的第一个清明节,也没必要非让薛诺来,就只告诉她是来看邹康年,薛诺对扫墓可没什么兴趣,不能和爱人、母亲说笑,自然也就没吵着要跟来。

“诺诺最近的学习怎么样?”侯龙涛比薛诺大七岁有余,跟别人说起她的时候,语气总是不自觉的就像个大哥哥。“你自己没问她吗?”“问了,每次都告诉我好着呢,想多问两句她就开始撒娇,拿她没办法。”男人按下了车窗,点上一颗烟。

“谁让你是个大色狼呢,她一撒娇你的骨头就散了,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别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其实这几个月以来,除了侯龙涛受伤那几天,她的心情就没有不好过,“诺诺挺自觉的,很用功,成绩一直就不错,上个星期开家长会,她的班主任还建议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对,她明年就该考大学了。”侯龙涛真是又当老公,又当老爸,“她也跟我说过第一志愿要报北大的‘企业管理’,说是毕了业之后帮我,哼哼哼。”“她报哪儿我都无所谓,她自己喜欢就行了。”何莉萍确实觉得现在挺幸福的,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花心,但只要他疼爱女儿和自己,其它好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阵阵马达的轰鸣越来越近,侯龙涛刚才就看到远处好象是有一队车辆驶过来,现在已经能看清楚了,只见五辆呈“一二二”编队的黑色大“太子”打头儿,中间一辆银灰色的s5oo,后面又跟着五辆“二二一”编队的黑色大“太子”,十个“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别看很有气势,但却丝毫没占逆行道。

“呵,好大的排场。”侯龙涛自言自语了一句,在错车的一瞬间,他扭头向s5oo里望了一眼,但对面的车和自己的一样,窗户上贴着黑膜儿,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人啊?”何莉萍还好奇的回头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随口一问。

“谁知道啊,大概是哪个财主刚扫完墓吧。”这条路只通向两个地方,一个是居庸关长城,另一个就是凤凰山,可一般去长城都走高,虽说摩托不让上高,可凭那队车的架式,主人才不会在乎那些法规呢,所以侯龙涛就猜他们是从陵园来的。他也不在乎,事不关己不劳心,他只管开自己的车。

侯龙涛没看见s5oo里的人,s5oo里的人可看清楚他了。“哥,你怎么了?”后座儿上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看到身边的中年人突然开始沉思,不禁奇怪的问。“刚才那车里是不是侯龙涛?”这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梳着光亮的背头,戴一副金边儿眼睛,显得很阴沉。

“侯龙涛?‘东星太子’?是吗?没注意,可能是吧。”小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停车。”中年人冲司机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威严。s5oo缓缓的停下了,后面的“太子”也跟着停下了,前面的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情况,也停下了。Benz的一扇车窗降了下来,一条胳膊伸出,竖起一根手指,在空中以逆时针画了两个圈儿…

正文八十七章九龙一凤

清明节在现代人的眼中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所以整个陵园里也没几个人,侯龙涛拉着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顶的石路上。何莉萍虽然已经三十九岁了,看上去却顶多就是三十出点儿头儿,要不是因为丰满的身材、人妇的化妆、稳重的穿着,说她不到三十也毫不过分。

侯龙涛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看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哼,我又不是小丫头,不用你这么哄我的,我只能越变越丑。”

何莉萍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喜欢男人对自己的赞美。其实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龙涛之前的照片儿和她现在的样子比,她还确实是更显年轻了,至于原因,就很难说了。

凤凰山陵园为顾客提供了三种墓型,经济性、普通型和豪华型,但邹康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种,侯龙涛为了不让他受风吹雨淋,特意请人建造一间宽敞的大理石房,屋顶用的是与饭店里落地窗相同的钢化玻璃,这样他就可以同样的享受阳光,陵园每三天就会派人打扫一次,以保持室内的清洁。

侯龙涛单膝跪地,一只手放在邹康年镶入墓基中的遗像上,“邹老,您对我的好处我永远都不会忘的。您的大礼确实让我在床上战无不胜,我这么说绝无不敬之意,那种结果也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腾出手来,一定不会再让您的大名埋没于市井之中的。”他起身从旁边的条案上取下三根长香,点燃之后插入墓基上的铜制香炉里。

男人转过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远的地方,设计和邹康年的相同,这回轮到侯龙涛“看门儿”

了,但他可没打算乖乖的待着,他从里面把桃木的雕花儿大门轻轻的关上了,还上了锁。

何莉萍为了方便走动,长裙最下面的三颗扣子一直就没有系,所以现在下蹲也没什么困难,她将一束桃花儿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轻轻的自语道:“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你还住得习惯吧?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和诺诺过得很好,什么都不缺,龙涛对我们的照顾是很细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爱她们母女的,”侯龙涛上前两步,蹲在了美人的身边,“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他边说边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绷的圆滚之极的屁股上色色的抚摸了起来,还扭过头,在她丽色照人的脸蛋儿上舔了两下儿,并且不不断的向她的小嘴儿移动。

“你呀,就会干这种不合时宜的事儿。”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

“啊啊啊…”侯龙涛的姿势本来就不稳,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你要谋杀亲夫啊?”“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来,赶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谁让你老是没正经的,快起来吧。”

侯龙涛脸上满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揽到了身前,“怎么不合时宜了?我现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有多疼我的丈母娘。”话一说完,也不等美人反驳,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脸颊,舌头猛的插进她被迫张开的檀口,拼命的搅动了起来。

“唔唔…”何莉萍双手推住了侯龙涛的肩膀,身体扭动着,他是自己今生最后一个男人,明显是没有特别强有力的理由拒绝他,但还是觉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很不妥。可她被抱得很紧,加上男人那条要命的舌头不断挑逗着她,美人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两手也改为扶在男人的后脑上,螓微晃,自觉的磨擦起他的双唇。

侯龙涛现爱妻已经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开了她的脸颊,顺着她身体的线条儿慢慢下移,隔着上装,用虎口卡住她丰满**的下缘,用力推挤,然后再将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抚,最后来到她的小腹下,解开了长裙中间偏上的两颗扣子,手掌从开口儿处伸了进去。

“啊…”何莉萍皱起了眉头,垫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挺,红唇脱离了男人的嘴巴,螓后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落入了“敌手”。侯龙涛把火热的呼吸喷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肤,右手的两根手指按在了她的**上,就算是隔着一层光滑的无缝内裤,仍旧能感受到那里所散出的热量。

“老公,别…别这样,嗯…老公,这里不…不合适的…”“好老婆,我要你,现在…”侯龙涛拨开了女人的内裤,刚刚碰到稀疏的阴毛,火烫的肉唇就像有灵性般的向两边自动分开了,中间的小肉孔产生了强大的吸力,男人抵挡不住那种诱惑,顾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儿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内。

“嗯嗯嗯…”何莉萍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樱口,她知道现在的地点不合适,可越是不合适,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强,就像是一边**一边讨论女儿的事情,或是当着薛诺的面儿被爱人搞得**连连。她为自己的“变态”感到耻辱,但却没有力量进行抗争,况且爱人从未嫌弃过自己,何必要抗争呢。

侯龙涛的手指与女人的**内壁绞在一起,又有**的滋润,小幅的活动就会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难…好难听,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抠了,嗯…嗯…不要再抠了…”何莉萍想把颤抖的双腿夹紧,但却不能保持住,变成了用**里弹性十足的肌肉主动夹放侵入体内的异物。

尊重女性的意愿一向是侯龙涛的作风,他把手指轻轻的抽了出来,放进自己嘴里,把上面沾着的透明粘液吮掉,“宝贝儿,把腿分开一点儿,听话。”“啊…啊…

老公…”何莉萍的双腿有点儿不听使唤,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才勉勉强强的把两只并在一起的高跟鞋分开了十几厘米。

侯龙涛的双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缓缓的蹲了下去,两手也跟着抚遍了那诱人的曲线。何莉萍的一部分视线被自己高耸的胸脯儿挡住了,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想象的到那充满**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么样…怎么样啊?”侯龙涛把双膝插进女人的腿间,向两侧一分,扩大了它们的距离,两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起丝袜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娇声要求着,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干的嘴唇儿,她一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则在自己的**上揉捏。不用女人说,侯龙涛也不会只满足于抚摸小腿的,他开始边解裙子上剩余的扣子,边在丝袜美腿的内侧亲吻,当他舔到大腿根处的白肉时,黑色的长裙就只靠最后的两颗腰扣儿来维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试图将自己大腿上的**儿舔舐干净,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正不断从自己的**中涌出,她稍稍弯腰,抓住了爱人的头,将他的脸往“泉眼”处按压,只有堵住了那个缺口,才能真正的使大腿保持干燥。

侯龙涛捏住了女人软乎乎的屁股蛋儿,大嘴一张,就和**接上了吻,美人滑嫩的下体总给他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细心,阴蒂头、阴蒂包皮、阴蒂悬垂部、阴蒂系带、大**、小**、尿道口、**口和**内壁,他的舌尖儿滑过了每一点,没有放过任何能给爱妻带来欢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她弯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却极力的仰着。侯龙涛突然站了起来,舔掉嘴边的**,拉开裤子的拉链儿,掏出了被裤子禁锢得疼的**,紧接着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来吧,宝贝儿,可以了吗?”

何莉萍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盘住了他的腰,又腾出一只手,伸到屁股下面,调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体向下一沉,“啊………进来了…它进来了…好…好大…

好美…啊………”她现在的样子美艳之极,长裙的两扇前摆完全分开,挂在她的屁股后面,雪白的大腿与纯黑的长袜形成鲜明的对别,臀腿间的曲线丰满柔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侯龙涛紧捏着女人的臀瓣,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抛动她丰美的身体,用她的湿漉漉的**套动自己的**,虽然以他的体格儿,这个姿势一点儿也不算费力,但却实在是不够过瘾,如果在搞一个成熟美妇的时候,不能看着她圆硕的屁股、不能揉捏她肥嫩的**,那可就太遗憾了。

“别…别停啊…老公…别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帮助自己了,刚刚被舒舒服服的撞了两下儿的子宫哭着喊着想要继续,求人不如求己,她的双腿用力,开始上下左右的腰动自己的臀部,但这种不疼不痒的研磨和被男人强有力的操干的效果比起来,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老公…别折磨我…”

爱妻脸上焦急的神情就是对男人最好的鼓励,侯龙涛掐住女人的细腰,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着男人,“你不想要,就别这样逗人家嘛。”“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让你失望过吗?”侯龙涛伸手抚摸起女人的脸颊,嘴巴也凑了过去,叼住她红艳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头,一条腿抬了起来,又想往他身上爬。“等一等,”侯龙涛及时制止了她,将她上装的扣子全部解开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绸子吊带儿内衣,虽然这种宽松的内衣没有胸罩那种上托的作用,但那对儿三十九岁的**却毫不下垂,仍旧骄傲的挺起,“转过身去,让我从后面干你。”

何莉萍转过身,不用爱人教,她弯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扶住亡夫的墓基,由于她没有女儿那样的柔韧性,两条腿是弯曲的。侯龙涛把长裙撩了起来,两根大拇指插入了内裤的裤腰里,缓缓的将它向下拉到女人的腿弯处,紧接着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来,“大宝贝儿,你好美,像少女一样的嫩。”

“嗯嗯…嗯嗯…”何莉萍摇摆着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老公…

快…快进来吧…”“好老婆,我这就让你爽。”侯龙涛直起身,牟足了力气,将**狠狠的捣入了女人的**内,一旦柔软的腔壁将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开始玩儿命的**,没有任何过渡,一上来就毫无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边哭边喊的,她太喜欢被爱人这样激烈的奸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侯龙涛咧嘴一笑,“让你更爽。”他弯腰压在了女人的后背上,双手前探,抓住了已经从内衣中蹦出来了的大**,四根手指紧捏两颗小烟囱般的**儿,臀部继续拼命的耸动。

何莉萍叫得更响了,四肢已然麻木,无知觉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连续不断的快乐电流冲击着大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再膨胀,终于全部炸裂了开来,她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了,看到了镶在墓基上的亡夫遗像,她在心中念了一句,“看到了吗?我现在有多幸福…”这一刻,政权的交接才算彻底完成了…

小十分钟之后,一男一女从墓室中走了出来,何莉萍虽然已经着装整齐,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她走在前面,拉着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样子。凤凰山的墓群里并没有洗手间,上山扫墓的人要是内急,就必须回到山下的陵园管理处,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忍个十几分钟应该没问题。

走了才有十几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脸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好办。”侯龙涛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进了旁边茂密的松树林里,“就在这儿把。”“啊?”“怎么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吗?放心吧,我给你放哨儿。”“这…这…”“喂,你想尿裤子啊?我可不管给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她飞快的把长裙最下面的几颗扣子解开,转过身,拉下了内裤,将裙子卷到腰上,蹲了下去。侯龙涛一听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声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诺,蹲到了女人的身边,左手从后面伸到她的屁股下,竖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为放松而微微张开的肛门。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颤,两腿间的水箭稍稍一缓,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力度,“死鬼,你干什么啊?”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将她的螓推了过来,她的嘴唇儿上温柔的亲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抚摸,同时停留在她后庭内的手指也没忘了缓缓的抠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儿了,但却像舍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样,迟迟没有起身,双手捧着爱人的脸颊,只顾贪婪的接吻。侯龙涛从女人的小皮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按在她潮湿的**上,轻轻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经很暖和了,但还没热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龙涛可不想让自己的爱妻着凉,一狠心,中断了这段“浪漫”。

两个人挽着胳膊从树林里出来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断定是一对儿情侣,起码也是亲密无间的姐弟。“干嘛还走这么急啊?”侯龙涛不解的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我想回家啊。”“怎么了?还没吃饱啊?”“你个死德行。”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给他一个调皮的笑脸,并没有否认他的话。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侯龙涛看到在山脚下,陵园办公楼的前面,禁止外部车辆进入的地方,停了一辆银色的s5oo和两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那儿不知道做些什么,“那是刚才咱们来的时候看见的那帮人吧?”“可能是,怎么又回来了?”

何莉萍并不是真的关心。

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可又往下走了五十来米,已经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脚步放慢了,因为他认出了其中一个带着金边眼镜儿、梳背头的中年男人,正是过新年时见过的“霸王龙”。很明显,“霸王龙”也已经现了自己,他和另外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转过身来,面对着山道,一副恭候大驾的样子。

侯龙涛从裤兜儿里掏出车钥匙,塞进女人的手里,“一会儿你去停车场等我。”

“怎么了?”何莉萍觉爱人的语气很严肃,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认识他们?”“嗯。”“是什么人啊?”“以后再跟你说,你听话就是了。”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山脚下(说是山脚,其实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园是在山体的上半部)。

“呵呵,龙哥,好久不见。”侯龙涛主动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太子哥。”“霸王龙”的脸上也带着笑容,握住了对方的手。“原来刚才看到的是龙哥的车队,怎么又回来了?”“噢,没什么,就是想给太子哥介绍几个人。”

“霸王龙”抬起了手,刚才有坐有站的十个“摩托英豪”都走了过来,在不远处排成一个扇形。

侯龙涛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个女的二十出头儿,一米七左右,瓜子儿脸,柳叶儿眉,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而且气质上和柳茹嫣有些许相似,都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脑后的那条辫子,如果自然下垂的话,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却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样子,形成一道高高的抛物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戴头盔的。

“这是我弟弟沉毅。”“霸王龙”指了指身边的小胖子。“毅哥。”侯龙涛很客气的叫了一声。“这十个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龙”继续介绍,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说了一遍,“人称‘九龙一凤’。”除了那个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个名字侯龙涛一个也没记住,但还是礼貌性的冲他们点了点头。

“这位姐姐叫什么啊?”还没等侯龙涛说话,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啊,我叫何莉萍。”“太子哥好福气啊。”“好了,别胡闹。”“霸王龙”这句话是对司徒清影说的,然后就转向侯龙涛,“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来吧。”说完就径自走向了办公楼。

侯龙涛就知道不会是只为介绍相识那么简单,“萍姐,去车里等我吧。”何莉萍没有回答,目送着爱人离开了,她起先并不打算听话,本能告诉她这些不是什么好人,她知道就算他们要对爱人不利,自己也是绝对帮不上忙的,但说什么也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但她最终还是走向了停车场,因为司徒清影一直在用一种过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让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亲友葬在我的陵园里?”一间办公室里,“霸王龙”递给侯龙涛一根烟。“对,是有两个朋友。不过这是您的陵园?我记得这里是区属的啊。”

“哼哼,我平时是不管这里的事儿的,但这里的员工都拿我的工资,你愿意叫它区属也可以。”“陵园很挣钱吗?”“还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园,办事儿就方便得多。”

“办什么事儿?”其实侯龙涛已经猜到了一点儿。“没什么,昌平殡仪馆的人也都从我这儿领钱。”“龙哥有很多事情要在这两处办吗?”“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没有。”“呵呵呵,龙哥就像唐?科莱昂(科里奥尼)一样。”侯龙涛表面上还在说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冷。

“哼哼,太子哥对我有什么了解吗?”“都是听说的。”“说来听听。”

“龙哥是北京黑道儿上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布北京,如果道儿上有人生了冲突,只要是请您出面调解,一定摆平,没有人敢不给您面子…”“是吗?

真的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不是吧?你东星太子哥就敢不给我面子啊。““龙哥这话怎么说的?我一没跟别人生冲突,二没跟龙哥生冲突,怎么不给您面子了?”“你对我的警告置之不理,还叫给我面子?”“龙哥说的是网吧?我已经很久没开新店了。”“可是朝阳区还在对网吧进行严查。”“对您有影响吗?”

“朝阳区全部的五家网吧都是我的,你说有没有影响?而且你的价格太低,我的顾客已经抱怨很久了。”

“龙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让我怎么样呢?”侯龙涛有点儿紧张了,他还真是没想得罪这个龙头老大。“我想让你接管那五家网吧。”“啊?”“当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为我做件事儿。”“龙哥别出太偏的题。”就知道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不能老让自己赶上…

正文第八十八章矛盾公开

“太子哥知道为什么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霸王龙”开始了他的测试。“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曾经跟一些道儿上的人打听过您,他们说您十六岁就只身闯荡京城,在胡同儿里敲闷棍起家,成势之后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称,跟您作过对的人的下场都是凄惨无比。”“你相信他们的话吗?”

“您可能对我的背景有一些了接,我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触,我知道黑道传奇是怎么制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人之一,所以我并不完全相信它们,而且我问过的人都没有真正的和您接触过,真正和您有过深层接触的人又都是元老级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您对我的…误会,我从他们那儿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所以我必须用我的大脑分析,感谢伟大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大6没有真正的黑社会,或是所谓的‘社团’,天子脚下的北京城更是不存在大规模的有组织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内玩儿得转,属于‘耗子扛枪’,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早就被‘革命’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当然不是,无风不起浪,有一定事实基础的传奇才有生命力,龙哥初来京城是十六岁,”侯龙涛拼命的思考着,他以前并没有真的对“霸王龙”做过什么调查,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新鲜出炉”,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时间,“如果不介意的话,您今年…”“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会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陈成、周奉天以学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儿不灭的传奇,您自然有能力成为‘心狠手辣’的代名词,虽然‘文革’之后,特别是最近十几年,要想继续靠打打杀杀创业几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声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资本,在表面上转入正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小子东拉西扯的,可有点儿跑题儿了,这样是得不了高分儿的。”“霸王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有点儿喜欢侯龙涛了,他能把自己的家史分析出来,也足见是有些头脑的。“要想了解一个人的现在,就必须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不是吗?当然了,我全是推测。”“好,你接着说,不扣你的分儿就是了。”

“北京黑道儿的组成是很不稳定的,甚至可以说是处于非常混乱的境况,几乎天天都有‘大哥让位,小弟出头’的事情生,如果龙哥单是以铁腕对小股的势力进行打压,很难想象他们会不联合起来做掉您。所以我相信龙哥更多的是广交朋友,在被请去调停矛盾的时候,更是保持绝对的公正,只有这样,您才能坐得住京城的头把交椅。”

“也就是说,你对于‘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是不信喽?”“我对龙哥的实力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有实力作保证,没人会听您的话,不过我相信已经有很久没人跟您做过对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部分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您刚才也说了,近五年来,都没在这里‘办过事儿’了,不是吗?”

“好小子,脑子里不全是浆糊,你对毒品有什么看法?”“毒品?”侯龙涛立刻就想到这才是今天谈话的中心问题。“对,毒品,大麻、海洛因什么的。”“我绝对不会碰的。”“真的吗?如果一群朋友都劝你,‘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看我们都吸,不是没事儿,很**的’,你就一点儿不动心?”

“哈哈哈,我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决不做第一百个吃屎的人,而且跟我说那种话的人决不是我的朋友。我老爸跟我说过,他们在东北建设兵团的时候,没有几个不抽大烟的,大部分人最后都戒掉了,但那绝不是因为他们的毅力强,而是因为纯度的问题,可是现在的毒品纯度太高,特别是海洛因,吸上就是一个‘死’字儿。”

“那你对贩毒有什么看法?正经的毒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高额的利润,如果有人给你提供货源,你又穷的掉渣儿了,你做不做?”“不做。”“怕被抓吗?”“不是,也许你不相信,祸国殃民的事情我侯龙涛死也不做,更别提穷了。”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方,“如果龙哥是想让我帮你贩毒,您不必再说下去了。”

“你不觉得自己傻吗?”“霸王龙”把脸沉了下来,“你不做,别人也会做的,你有最好的受众,不好儿好儿利用就太可惜了。”“别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龙涛站了起来,“我没本事管你的五家网吧。”“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帮我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会冒这种险吗?”

侯龙涛又坐下了,“霸王龙”的话很有道理,换了是自己,也决不会将这种事儿和外人说的,“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回轮到你可能不信了,在毒品的问题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样,我姓沈的争强斗狠了半辈子,害过的人不少,但白粉儿这东西,我死也不会沾的。”“龙哥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半个月之前,有两个云南人来找我,要求我准许他们在我的场子里做生意,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找我?”“因为您名下有多家娱乐城、歌舞厅、酒吧,这些都是贩毒的理想场所,而且您是北京黑道儿的龙头,如果您答应了,很多地方的大哥都会望风而行,这对于毒贩子进一步打开北京中产阶级和青少年的市场有极大帮助。”

“嗯,说的不错,我自然是一口拒绝了他们,但新的问题马上就就出现了。”“霸王龙”点上了一根儿烟,“那些云南人没说动我,又去找了其他几个人,据他们讲,那些云南人放出风来,在我的集团内部有人很支持他们的计划,而且就是我身边的人。”“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吧,希望能从内部削弱您的实力。”

“有可能,但毒品的利润太大了,如果真有人变心,也不能算是太出乎预料,我必须把这件事儿查清楚,要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您是不是太多心了,如果您身边真有内奸,那些云南人怎么会到处去说呢,那不等于拆自己的台吗?”侯龙涛并没往深层想,只是说出了最表面的东西。

“如果他们就是希望我这么想呢?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说服其他人。”“那也好办,您把那两个云南人抓来,严刑拷问,还怕他们不说?您不会是怕得罪他们吧?”“当然不怕,在北京他们还成不了气候,我一收到风声就让人去了,可那两个孙子早就跑回云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云南,那可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了。”“他们是想隔岸观火?”侯龙涛觉得这个解释更合理…

司徒清影点上一颗烟,她满脑子都是何莉萍成熟丰满的身体,还有那张艳丽出众的脸庞,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头,只见两个男人从办公楼里出来了,侯龙涛双手插在裤兜儿里,脸色不太好,“霸王龙”也是阴沉着脸,一副恼怒的样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虑一下儿我的提议。”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龙哥操心。”侯龙涛冷冷的抛下一句。“我劝你权衡利弊,我给你五天时间。”“你是在威胁我吗?”侯龙涛眯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龙”,“你想跟我玩儿,我就陪你玩儿,看看咱们谁有手段,小心我用钱砸死你。”他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呼啦”一声,侯龙涛被十个人挡住了去路,他回过头,把西装脱了下来,“怎么招?现在就动手吗?”“小丫那,”沈毅上了两步,几乎把脸和侯龙涛贴在了一起,“你他妈活腻了?”“去你妈的!”侯龙涛抡起了拳头,但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后的司徒清影卡住了,就这么短短两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经挨了沈毅一脚。

几个人将侯龙涛架住,看样子就等老大一声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了,特别是司徒清影,连折叠刀都扥出来了。“放开他,”“霸王龙”话了,“侯龙涛,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服,我现在让你走,还是那句话,五天,你想清楚怎么做。”“哼,”侯龙涛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会忘了今天的。”

看着侯龙涛走远了,“霸王龙”一行人也上了车,司徒清影被指定驾驶那辆s5oo。“哥,你怎么了?手怎么直抖啊?”“我兴奋。”“兴奋什么?”“多少年了,没有人敢挑战我京城黑道儿龙头的地位,现在终于碰到一个有能力、有胆子和我分庭抗礼的后起之秀,你叫我怎么能不兴奋?一想到又能好儿好儿耍耍了,我的骨头都直痒。”

“呵呵,”司徒清影从后视镜里看到“霸王龙”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干爹,您的眼睛都在光呢。不过侯龙涛值得您这么看中吗?我瞧丫也不过就是个驴粪蛋儿罢了。”“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说话要斯文一点儿,你老这样,以后谁敢…唉,算了算了。”“霸王龙”无奈的摇摇头,她想起了干女儿的“嗜好”。

“哥,咱们到底和那小子有什么冲突啊?”回来追侯龙涛是“霸王龙”临时的决定,沈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北京城不到四十家网吧,三分之一已经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小,而且决不光在于网吧,是娱乐行业他就想插一脚,如果让他羽翼丰满了,迟早会咬我一口的。”“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压并不是我的作风,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半儿,要是他接受我的提议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如果他最后还是不识抬举,那就只能开战了。”“这么麻烦啊?”司徒清影一撇嘴,“您做事儿老是这么小心谨慎的,既然迟早要开战,不如早早的解决。”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龙涛,他是北京黑道儿上唯一一个有实力跟我作对的人,不到不得以,还是不撕破脸的好。”“霸王龙”把眼镜儿摘下来擦了擦,“丫头,你不要给我惹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知道,我什么时候坏过您的事儿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香奈离开后第三天,北京市的“**”疫情大爆,想来小日本儿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医护交流团撤走了。其实“**”早已在北京出现了,只是一直也没得到重视,虽然得病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但直到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们心中的“不治之症”。

没过多久,工厂就开始停工,学校停学,对侯龙涛影响最大的就是所有公众娱乐场所都被勒令停止营业,当然了,出于对公众健康的考虑,他对这种应急措施是毫无怨言的。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二十天生的,现在还只是恐慌的开始。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农凯财困”曝光后被急招回香港的吴倍颖却又回到了这个“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龙涛接到了刘南舅舅的电话,说是吴倍颖就在“常青藤”,要他赶紧过去。侯龙涛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他又看了十几份儿求投申请,才慢慢悠悠的动身,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进“常青藤”的总裁办公室,侯龙涛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里的吴倍颖就蹿到了他面前,“侯龙涛,你好样儿的,我万分小心,还是被你这个小王八蛋给算计了。”“吴先生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啊?”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扭头儿看了一眼办公桌后的古全智,“古总,您没谈妥吗?”

“我也没办法啊,倍颖说除了想骂你,不谈别的。”古全智从桌后转了出来,拉住了吴倍颖的一条胳膊,“倍颖,先别动怒,有话好儿好儿说,坐,坐。”吴倍颖一把夺回了胳膊,怒气冲冲的坐回沙上,“只要消息封锁的严密,‘农凯’的困难并不是就不可能在不声不响中度过,现在倒好,就算原来没有财困,也造出财困了。”

“‘农凯’有难,吴先生为什么来找我啊?我这个王八蛋…”“龙涛,”古全智皱了皱眉,年轻人就是喜欢在嘴上讨点儿便宜,“大家把话说开了,有什么误会就都解了,跟长辈说话怎么能阴阳怪气儿的。”其实侯龙涛刚才话一出口就有点儿后悔了,自己的城府确实还不够深,有的时候很小的事儿就能让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静。

古全智的话对于侯龙涛很管用,但却没能平息吴倍颖的怒气,他又站了起来,“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也不用否认,在那些消息见报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到报社,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不但不拿,还说什么商业秘密,就算我们威胁要诉诸法律,他们都毫无惧色,这就证明他们确实不是在信口雌黄。”

吴倍颖强行压住自己的怒气,坐了下去,“后来有一位跟我关系不错的记者在私下跟我说,他们是收到了录音,在录音里我自己承认了‘农凯’面临的困境,还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并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6。侯龙涛,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害我!?”

“吴先生把这件事儿想得太persona1了,我对您本人不仅没有任何的成见,反而是很欣赏的,”侯龙涛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自保。”“自保?”“对啊,您跟了姓毛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难的时候推他一把,恐怕将来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吴倍颖的气还真是消了一点点,“那古总您呢?毛总说什么也对你有过恩,您就为了跟侯先生的‘东星’合作,就也对毛总落井下石?”“倍颖,我的处境比龙涛好很多吗?”“这…”吴倍颖无言以对了,哪怕这两个人是在杞人忧天,自己都不能怪他们,更何况他们并非捕风捉影。

“倍颖啊,我们选你做目标有两个原因,第一,‘农凯’其他人的话都不够分量,报社不一定敢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亲口承认,那才算是有了真凭实据,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们唯一的出路。”古全智开始做他那部分了。“好,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嘛,实话实说,我们并没有信心光凭那盘儿录音就能让毛正毅翻不过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将他以前经济犯罪的证据提供出来,那才是大功告成。”“哼,”吴倍颖摇了摇头,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别说毛总没有什么犯罪行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古总,您是了解我的,我是忘恩负义的人吗?”

“确实,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岳飞不是,姜维也不是,你愿意做哪个呢?”“怎么讲?”“你能找人问出录音带的事儿,毛正毅一样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风声…”“不用说了,就算毛总知道了,他也不会…”吴倍颖说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了,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在脑门儿上搓了起来。

“怎么样?倍颖。”“不会…”吴倍颖站起来,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这几天光顾了生北京方面的气了,又加上“农凯”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补救,根本没细想毛正毅知道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现在经人一提,他才开始思考。侯龙涛看到他眉头紧锁的样子,想来他已经有所心动,不禁微笑着看了古全智一眼。

古全智点了点头,坐到了吴倍颖的身边,递给他一颗烟,“倍颖,这么多年了,要是没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么有本事,能从银行搞出钱来,他也不知道该买哪块地。现在好了,他身家几十亿,你呢?他对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还清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在毛总的背后捅刀子。”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来我总想把你请到‘常青藤’来吗?为什么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之后,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吗?”“为什么?”“不光是因为你是少见的人才,说实话,人才我见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那份儿忠心。”“谢谢古总的夸奖,既然您也这么说了,您就该知道,‘农凯’不过关,我是不会离开的。”

“唉,倍颖,”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选。”“什么意思?什么替罪羊?”“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么会有胆量在香港如此肆无忌惮的投资、收购,对于从‘中银香港’贷得巨额外汇这种事儿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

“那有什么奇怪的,贷款的成功证明银行对‘农凯’实力的认可,大力宣传对于‘农凯’的企业形象有极大的好处,是确立股民信心的一种手段,我们在上海经常这么做的。”“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贷款的合法性,以前‘农凯’都是从上海的银行取人民币,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反正是手续齐全,就算是有人查,用点儿手腕儿也就混过去了,可这次的‘中银香港’…”

“我们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吴倍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今天一直都很警惕,“‘农凯’在香港的一切业务都是合法的。”“倍颖太小心了吧?”“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吴倍颖扭头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烟的年轻人。侯龙涛还了一个微笑,在这一刻,他就决定永远不让吴倍颖进“东星”,而且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儿了的感觉,。

“倍颖,你不用承认,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还在继续他的劝说,“你是聪明人,只不过你被自己的忠诚蒙住了双眼,你想想,二十二亿港币啊,对于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我想这么大笔的抵押贷款,在‘中银香港’不长的历史中都不多吧?而且还是贷给一个外地商人。”“那又怎么样?”

“如果这件事儿一遍又一遍的在媒体上出现,迟早会被纪委、廉政公署,甚至是中银总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里的一个稍微管点儿事儿的人小小的过问一下儿…就算毛正毅不是什么特别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么狂妄,再怎么嚣张,这种一点就破的险,他也应该不敢冒吧?特别是那钱是用于投资,很有可能会人间蒸的。”

古全智停顿了一下儿,看着吴倍颖越锁越紧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口舌没有白费,“真要是到了血本无归的地步,就更可能会有人查了,但毛正毅怎么好像并不是特别着急呢?”“谁说毛总不急?他前一段来北京,又是找您,又是找许小姐,又是要我留在大6筹资,怎么能叫不急?”

“是是,虽然那二十二亿是白捡的,但眼看着就这么打了水飘儿,是人就得着急,但你不觉得他急的程度还不够吗?”“谁说是白捡的?那是有抵押的,到期还不上就要用产业抵的。”“真的吗?你们的抵押协议缺乏必要的文件,具备法律效力吗?要是挣了还好说,一旦赔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调查…倍颖,你还想不通吗?”

“这…”吴倍颖的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脑子里出现了一幕幕“农凯”从“中银香港”贷款过程的画面,四、五分钟后,他突然站了起来,一脸的愤恨,“毛正毅,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侯龙涛看着他的样子,虽然并没有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来自己跟古全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多了…

正文第八十九章案情分析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关系是我一手打通的,钱是我送的,‘中银香港’的人只认识我,毛正毅从来没自己出过面,就连‘农凯’的内部记录里都只有我的签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签署有关的文件,他总是找出各种借口拖延。”吴倍颖缓缓的坐下了,“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旦东窗事,他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一切都由我承担。”

“这么小儿科的把戏怎么会逃过了吴先生的法眼呢?”侯龙涛已经渐渐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还有很多连不上的地方,“再说他那招儿就真的管用吗?调查人员再傻也应该明白常理的,吴先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这么大的事情老总儿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择(Zhai2)出来?”

“你觉得不可能吧?其实简单的很。”古全智要为晚辈授业解惑了,“毛正毅绝不会否认知道贷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认知道‘农凯’没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认参与了倍颖对‘中银香港’的行贿活动,刚才倍颖自己也说了,毛正毅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能将他牵连进来的真凭实据。”

“切,”侯龙涛一脸的不以为然,“还是觉得不合理,您这话听着就特不合理,吴先生被抓了对毛正毅有什么好处?吴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倍颖,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解释?”古全智看了看吴倍颖。“古总说吧。”吴倍颖现在脑门儿上直冒虚汗,哪儿还有心思给侯龙涛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过我也全是推测,要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倍颖就纠正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矿泉水儿,然后又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大转椅上,看来是要长篇大论了,“嗯…从哪儿讲起呢,先说倍颖本身吧,他的忠心造成了他对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实我相信老毛是露过不少破绽的,就像迟迟不在有关文件上签名。”

“哼哼,看来不光爱情能让人迷失方向,忠诚也一样。”侯龙涛摇了摇头,看不出这么明显的漏洞也真是够可怜的。“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会使人迷失,愤怒、仇恨、怜悯,等等,等等。”古全智好像也颇有感慨。“呵呵,古总不用理我,您继续说吧,等这事儿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天儿。”

“好,那再说说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农凯’的老板是毛正毅,但所有的决策全由倍颖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谈判都是倍颖出面,毛正毅只管签个字,然后就坐等收钱。久而久之,人们都觉得毛正毅是个草包,如果真要说倍颖在没有老毛参与的情况下一手搞定了那笔贷款,恐怕是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动机呢?吴先生的动机是什么?钱都是给‘农凯’的,他又没有股份,一分钱也不会落入他的口袋里啊。”“这点就要从毛正毅的动机说起了,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触,你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评价?”“我的评价?四个字,无德无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为都证明了这一点。”

“大部分人都是你这种想法,我也不否认,但他绝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能。毛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儿,就连倍颖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经认识他小二十年了,他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心眼儿却不少,他从小儿被人看不起,所以现在喜欢出风头,别人把‘农凯’的成功全部归功于倍颖,你以为他就真的会甘心吗?”

“毛正毅是老板,直接把吴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会是怕别人说他过河拆桥吧?”“当然不是了,他知道倍颖对‘农凯’的贡献,有这么好的帮手,不用白不用,等用够了再甩掉也不迟啊。”“照您这么说,现在应该就是用够了吧?还是那句话,炒了就是了,干嘛费这么大的劲儿啊?”

“别忘了,他喜欢出风头,平平常常的解雇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一定要做到有轰动效应,让人们在几年后还会记得。而且咱们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搞垮毛正毅?因为怕他报复咱们,咱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没有,可他为什么要报复咱们?因为他的报复心太强了,我看他早就对倍颖有所忌恨了,他一定要报自己被当成白痴的仇的。”

听了这话,侯龙涛更加确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决心,绝不能让他有机会报复自己或是如云,“老王八还真够狠的,从一开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亿赔进去。”“那倒也不一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了,一切的关于倍颖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论就都不攻自破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还为挽救他的投资出了那么一点儿力。”

“怎么讲?就算成功了,一样会被归功于吴先生,怎么会让人改变对他的看法?”“倍颖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稳健著称的,没有过半的把握,他是绝不会莽撞行事的。但这次在香港的投资实在太冒险了,贷款前来的外地商人,在未打通各关之前就疯狂收购,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有。有多大的可能?很小。这不是倍颖的风格,是不是,倍颖?”

“是。”吴倍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他还没能从被背叛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呢。“不对,”侯龙涛又现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吴先生的风格,又怎么会有人相信是他…”“知道你会有此一问。”古全智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实施完全是两码事儿,毛正毅在决定投资的同时,也可以完全不参与筹资。”

“那要是投资失败了呢?”“要我看,他不会等着人来查的,在他确认损失无法挽回之时,他会先向倍颖难,暗地里向检察机关放风,让他们对贷款事件进行调查,然后逮捕倍颖。接下来的事儿你猜也能猜到了吧?你要是猜不到,我可就选错合作伙伴了。”古全智笑眯眯的看着侯龙涛。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为没有批文,抵押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力,所以就算二十二亿没有了,银行同样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动产,对不对?”“对。”“可问题在于,吴先生是做为‘农凯’的总经理在协议上签的字,是属于职务行为,不管他是怎么搞到的贷款,‘农凯’都不可能,也不应该脱得了干系的。”

“呵呵呵,你这就属于美国人的思维,美国的法律不讲事实,讲的是程序,讲的是证据,讲的是每条法律条文里的每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在中国,这些只是考虑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实,当然了,有的时候事实是经过后天加工的。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倍颖为了个人的原因,出卖自己的雇主,如果受害人也受惩罚,那法律的存在就毫无意义了。”

“您这是强词夺理,还是不太合理。”“真的吗?五十万资金可以起一个公司,你找一个你手下的小孩儿,用他的身份证起照,除了每个月给他点儿钱以外,公司的业务他一概不用管,小孩儿很信任你,你是他大哥嘛,可你却在背后大肆虚开增值税票。万一事,按照法律条文,被枪毙的应该是法人,而你可以逍遥法外,但事实上,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枪毙的一定是你。”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两件事儿有本质的不同啊,我觉得这更像是回扣的问题,我的总经理吃回扣被现了,只能是行、受的个人被法办,合同是不能被终止的。”现在侯龙涛所问的问题其实早就与他们策反吴倍颖的目的无关了,只是他自己好奇罢了。

“这才是有本质的不同呢,回扣违法,但谈判本身不违法,所以除非双方都同意,你不能单方面终止合同,可‘农凯’从一开始就不具备贷款的资格,如果一方执行了一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属于自愿行为,另一方是没有义务履行合同条款的。”古全智还真是在用心给晚辈上课。

“那毛正毅就不怕吴先生把他以前见不得人的事儿抖出来?”“口说无凭,对于这种重大经济犯罪的逮捕一定都是突击进行的,倍颖是不会有时间将证物准备好的。要不是今天咱们把毛正毅的阴谋分析出来,倍颖还被自己的忠心所迷呢,说不定就会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我看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吴倍颖,暗暗叹了口气,再有本事,选错了主子也没用,“如果吴先生一口咬定毛正毅有问题,检察机关怎么也得查一查啊,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吧?”

“傻孩子,这种案子,有一个替罪羊就足够了,他们死急掰趔的把毛正毅拉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特别是上海的大佬们,虽然他不一定就敢把什么都抖搂出来,但少一点儿麻烦总比多一点儿好。捕审判,把倍颖一毙就算完事儿。二十二亿港币啊,对上可以请功,对下可以显示廉洁,何乐而不为啊?”

“替罪羊的动机是什么呢?吴先生从贷款中并不能得到好处,他没有动机,怎么定罪啊?”“那太简单了,凭毛正毅的关系、手段,要想修改一个银行帐户的户主姓名和开户时间还不算难,给倍颖的账户里来那么几百外、几千万来历不明的港币,这就是动机。或者干脆就说他是为了完成筹资的任务不择手段。总之,欲加之罪。”

侯龙涛对于古全智的解释已经很满意了,“吴先生,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了?”吴倍颖抬起了头,脸上的神情还是有点儿恍惚,“古总提点建议吧,您早就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现在脑子里乱得很,但既然他们是要自己帮忙搞掉毛正毅,那就一定已经有了比较周密的计划。

“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想请你出任‘常青藤’的副总经理和‘常青藤(上海)’的总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将过户到你的名下,‘东星’在上海的业务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们现在就可以签一份意向书。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和已经存在的关系,‘常青藤’接管‘农凯’在上海的生意应该不成问题。”

古全智不说要怎么搞掉毛正毅,却先说事成后的报酬,吴倍颖知道这是因为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对旧东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做什么来得到您所说的一切呢?”“不难。”侯龙涛和古全智相视一笑…

第二天上午,吴倍颖就乘飞机回上海了。同一天,“东星”的三家网吧同时被人砸了,所幸是无人受伤。侯龙涛并没有报警,他的这一举动是很符合黑道儿的规矩的,但更多的人认为他是要自行解决。在这之前,他与“霸王龙”出现矛盾的事儿已经开始在北京黑道儿上流传开来了…

一天之后,开往上海的T13次豪华列车的一间包厢里,一坐一躺着两个年轻人,坐着的那个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烟,“文龙,睡了吗?”“睡他妈屁啊,”躺着的那个翻身而起,“你又不关灯,又他妈一个劲儿的抽烟,还时不时的叹两声儿气,我他妈怎么睡?”

“哼哼,聊会儿天儿吧。”侯龙涛把烟盒儿扔了过去。“行,聊吧,你就先说说咱们为什么不坐飞机。”“机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机场买,电脑都是联网的,上海方面立刻就会知道,这次对付的不是个小混混、土流氓。”“切,他有那么机灵吗?再说就算他知道咱们去上海了又怎么样,上海又不是什么军事禁区。”

“唉,现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没有太小心。”“那你怎么又让姓吴的坐飞机走啊?”“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他怎么走都是一样。”“唉,”文龙挠了挠头,“找俩人儿去取货就完了,要不然干脆就让姓吴的把东西带回北京,咱俩为什么非得去上海啊?”文龙叼着烟,又困又睡不着,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语。

“让别人去我不放心,至于为什么不让他把东西带回北京,我一天见不到货我就坐立难安,老有毛正毅这么一个大威胁不即不离的跟着我,你说我难受不难受?”“我**,既然是个大威胁,就你跟我去!?上海滩啊,历来都是龙潭虎穴,最少也得带上一车人啊,光咱俩,那不是白给吗?”

“嗯…”侯龙涛皱起了眉头,“有道理,我怎么会把这点想漏了呢。”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是2:oo多了,“来不及了,弄好了咱们连一天都待不到,希望不会有事儿吧。妈的,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儿紧张了。”“至于吗?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在北京的闹市动手,不到两分钟巡警就来了,上海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嗯,不过还是那句话,只有不小心,没有过分小心。”“‘霸王龙’那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没什么怎么办的,来着看吧,其实迟早要和他有接触的,不是合作就是冲突,现在事端已起,更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侯龙涛摇着头又叼上一颗烟,“一大堆的事儿都赶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龙为他点上烟,“说实话,我看你这一段儿都不是很开心啊,老显得有点儿累,是不是我的嫂子们在床上太厉害啊?”“你丫那,刚说几句像样儿的话,立刻又没正形儿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一段儿勾心斗角的事儿太多了,确实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学、打架、泡妞儿,闲来无事玩儿玩儿牌,哼哼,唉…”

“你他妈别老是唉声叹气的,少见你这种亿万富翁。”“值得吗?现在看来,老老实实的挣工资,找个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呵呵,你丫腰缠万贯了才说这种话,要是现在让你过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你干吗?”“能有几个老婆?”

“当然只能有一个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样撒泼。”“**,那还是别了。”“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四哥,你也别想得太多了,这是你的命,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聪明人,你是不可能甘心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机遇不来你都会去找,更别提机遇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是吗?你还了解我什么?”“你说勾心斗角太累,实际上你喜欢耍心眼儿,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从小儿你就喜欢。”“怎么见得啊?我自己都不觉的。”“我也就是感觉,就像那个跟你抢任婧瑶的傻屄,要是我,撑死了就是抄人跟丫码;还有每次去别人的地盘儿勊架,你都是这设计那设计一通儿,跟他妈排兵布阵一样。”

“呵呵,也许吧,也许我是喜欢耍心眼儿,人啊,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我觉得你这样挺好,至少对我挺好,你出国之前那么多年,除了自愿,咱们只进过一次看守所儿,你一走,四年里我和大哥他们都不知道被弄进去几次了,等你一回来,快一年了,咱们又都是顺风顺水,我算看出来了,有四哥你在,就只有咱们算计人,没有咱们被人算计。”

“唉,你对我太有信心了,你四哥我刚刚就被人玩儿了一回。”“是吗!?谁啊?怎么回事儿?”自己崇拜的“计算王”居然被别人耍了,那可得听听。“古老板。”“古老板?谁古老板啊?三…三哥他舅舅!?”“你还认识别的古老板吗?”侯龙涛用鼻子向外喷着烟,“姜是老的辣,老炮儿绝不能小看的。”“说说,说说。”

“其实也不能叫玩儿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没什么损失,还有赚,但我怀疑他确确实实是利用了我一把。老实说,他的计划并不是完美无缺,中间出了一个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它堵上了,现在的形势不知道有多糟呢。”侯龙涛说话声音并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他妈说明点儿,”文龙可是急得直挠头,“别嘀嘀咕咕的像个老娘们儿一样。”“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有很多环节我还没想清楚。”“**,那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既然你想不出来的,我就更想不出来了。”“你他妈想哪儿去了。”侯龙涛笑了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说。”文龙都站起来了,还是不依不饶的。“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说的话是要保密的。”“放心吧,你说过是保密的话,我什么时候让第三个人知道过?”“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测,并没有什么事实根据。”侯龙涛把心里的疑虑都说给了这个被自己当成亲弟弟的小伙子。

文龙就像听说书的一样把侯龙涛的话听完了,“**,跟他妈《三国》似的,听你讲故事就是有意思。”“你大爷,我费了这么多吐沫,你想出什么来了?我的疑问你能解吗?”“没戏,我刚才不就说了嘛,你想不出来的,我更想不出来了。”“王八蛋,你刚才可不是这儿语气,妈的,你小子也来阴我。”

“没有没有,反正睡不着,与其听你唉声叹气的,不如让你给我讲故事。”文龙笑了笑,但马上又换上了一幅严肃的表情,“如果你估计的不错,虽然古叔叔并没有要害你的念头,可他毕竟是给你设了个套儿,其实他是咱们的长辈,被他稍稍利用一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说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份儿?”

“你说呢?如果你家老头儿让你帮他做同样的事儿,你会不会做?”“完全一样的情况吗?”“对,对我没有什么特别直接的负面影响。”“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但却是永久的间接负面影响啊,”文龙抬起头,闭上一直眼,拇指和食指举在面前,形成一条极窄的缝隙,“我不会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并不知道,说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远都不让他知道。”“四哥,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们?对我们从来不怀疑?”“哼哼哼,一个男人一辈子要是没有几个能够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怜’来形容了。”侯龙涛望着地平线上露出的鱼肚儿白,脸上出现了笑容…

早上8:o8,T13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侯龙涛和林文龙并肩来到了站前广场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让人舒服的季节之一,两个彻夜未眠的年轻人都感到精神一爽。“大上海”,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之都”,世界闻名的现代化大都市,用什么来招待这两位不之客呢…

正文第九十章新上海滩(一)

按照吴倍颖提供的消息,他所知道的、能给毛正毅定罪的证据被分别存放在了两个地方,一个是江宁路118号,农凯集团总部所在的兴业大厦B座,毛正毅将他这些年来行贿的名单、数额、日期以及一些与周玉萍一起作假账后留下的真实帐簿存在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脑里(不知道为什么,大的经济罪犯都要留下自己犯罪的证据,反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另一个是位于虹桥路2419号的四星级龙柏饭店,那是毛正毅旗下的产业,他将招待一些上海大佬找女人作乐的录音录像存在了那里的保险箱里,大概是他为了在自己走投无路之时进行最后一搏而储备的资本。虽然这些不能算是罪证,但也十分重要,所以古全智也没打算放过。

侯龙涛和文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龙柏饭店,到了之后,他们并没有进楼,而是来到了停车场,找到一辆银灰色的“丰田巡洋舰”。侯龙涛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门锁里一拧,“就是这辆。”两人分别上了两排后座儿,然后就侧躺在了车上。文龙掏出手机,“喂,我们已经到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吴倍颖从龙柏饭店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箱,开走了自己的那辆自动档的“巡洋舰”。跟着吴倍颖的两个中年男人上了一辆桑塔纳2ooo,紧随其后的驶出了停车场。“吴先生,事情进行得顺利吗?”侯龙涛坐直了身子,后车窗上贴着黑膜儿,不怕会被后面的人看到。

吴倍颖把副座儿上的公文箱递到后面,“都在这里了,还算比较顺,‘龙柏’里还没人敢拦我,看来毛正毅认为还没到该对我下手的时候。”“哼哼哼,”侯龙涛打开了箱子,除了录音带、录像带,还有好几本儿偷拍的照片儿,里面不光有上海大佬的,还有几个港台商人,“还真他妈挺全的。”

文龙拿了一本儿翻看起来,“我**,还有牛家鼎呢?”“真的假的?钟楚红她老公?”侯龙涛回头把像册拿了过来,只见一张照片儿上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正往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年轻女人嘴里灌酒,女人的样子好像很不情愿,那个男的不认识,女的可认识,竟然是杨恭如,“你怎么知道这是牛家鼎的?”

“切,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牛家鼎是香港最出名的广告人,我要是连他都不知道那就不用混了,而且前年我还看过一篇对他的专访。”“呵呵,行,我算没白教育你小子。唉,真是可惜了钟楚红,嫁给这么一个老土豆儿,鲜花儿牛粪啊。”侯龙涛最喜欢的女演员就是钟楚红了。

“说不定人家年轻的时候玉树临风呢,你的钟楚红也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个‘红豆妹妹’,她现在也该有四十多了吧?我看俩人儿挺合适的。”“啊呸,四十三岁的‘红豆妹妹’和三十一岁的‘红豆妹妹’没区别。”侯龙涛把像册扔回了箱子里,“那个杨恭如不是老毛的小妾吗?怎么让别人给玩儿了?”他这句话是冲吴倍颖问的。

“哼,林先生说的没错,牛家鼎是香港广告第一人,在商界的关系很广,为了能和‘中银香港’挂上钩,我分批请了好几个香港的名人来沪,金钱美女一通招待,轮到朱家鼎的时候,他老婆是钟楚红啊,普通女人大概都买不动他,我跟毛正毅一商量,你猜他在二十二亿港币和一个女人之间,他会选谁?”

“要是我四哥,他肯定选女人,”文龙接过话茬儿,“不过毛正毅嘛,说不定他连老妈都能卖。”“你这话算是说对了。”吴倍颖虽然觉得文龙的话很粗俗,但却属于话糙理不糙。“杨恭如就答应了?”侯龙涛觉得杨恭如怎么说也是个女明星啊,又总是以清纯的形象出现,还不至于这么下贱吧。

“演艺圈就是一个大‘鸡场’,只要价钱合适,不论男女,都会做的。”“就没有例外吗?”“有,但凤毛羚角,其实杨恭如也算是沾点边,她本性还不错,属于那种小家碧玉,比较文静、内向,结果碰上毛正毅那种老流氓,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是用药的,往后的事就像拍电影一样,羊入虎口,不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天晚上姓朱的喝多了,什么也没干成。”

“哼哼,现在的娱乐圈儿真是乌烟瘴气啊,女人不自重,男人不自尊,全是一群只有脸蛋儿没有演技的花瓶儿。”侯龙涛点上颗烟,一脸的不屑,他倒不是真的关心那些事情,也不想了解什么演艺圈儿的黑幕,因为他至今还没有想做影视生意的打算。

“巡洋舰”在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2ooo”始终不即不离的跟在后面,看来“桑塔纳”并没有受过什么跟踪训练,毫无技巧可言,就连最基本的不断变换车距都没有。吴倍颖加快了车,转了几个急弯儿,看了看后视镜,“不行啊,甩不掉,”他有点儿着急了,已经进入了闹市,度是提不起来了,“要不要再绕几圈儿?”

“上海的交通真是比北京的还差,”侯龙涛左右看了看,“那是什么地方?”他指着不远处一群酷似北京西客站的建筑物问。“那是世贸商城。”“商城…”侯龙涛的眼珠儿转了转,“开过去。”“巡洋舰”缓缓的驶入了商城边的非机动车道,“2ooo”也跟了过来,两车之间隔了一辆“大众宝来”。

吴倍颖把自己的钱包儿交到了后面,侯龙涛和文龙把身上带的现金都掏了出来,连一块、两块的钞票都没落下,跟吴倍颖的和在一起,总共能有一万多块,把它们用力的压成一摞,撕下车里一张报纸的边缘,将钱缠住,“妈的,这笔钱记在老毛的头上了。”

“巡洋舰”第二排的窗户打开了,侯龙涛一甩手,一捆人民币向后飞了出来,正好砸在“宝来”的挡风玻璃上,“砰”的一声,钞票立刻就四散飘飞了起来,还算比较壮观。“宝来”的司机下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脚就把车跺住了,也不知道“桑塔纳”在想什么,居然一下儿顶上了“宝来”的屁股,但因为车本就很慢,并没有大碍。

虽然现在刚过周五上午9:oo,但对于地处人口上千万的大都市闹市的商城门前来说,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的。天上掉钱的事儿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人流在极短暂的震惊过后,开始向“宝来”涌来,一时之间就把道路堵塞了,但“巡洋舰”却一刻没停,已经驶出了非机动车道,加开跑了。

侯龙涛本来只是想用人群把“2ooo”堵住,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追尾的效果,眼看着“宝来”的司机气急败坏的下了车,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式,连钱都顾不上抢了,“巡洋舰”上的三个人都是一阵大笑。“咱们抓紧时间,赶快把事儿办完。”侯龙涛是在催吴倍颖开快点儿,就现在而言,上海还不是久留之地。

“你们想没想好怎么把资料弄出来啊?没有毛正毅或是周玉萍在,别人是不许单独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不就是一个女秘书看门儿嘛,还怕搞不定她?”“你们千万别乱来。”“你还想把事情瞒住是怎么招啊?”“不是,我是说你们不要下手太重。”“放心吧,弄不死她的。”文龙和侯龙涛都开始换衣服。

“毛正毅的电脑不在网上,我的密码是不管用的。”“哈哈哈。”文龙突然大笑了起来。“怎么了?”吴倍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傻话,他对于etork什么的并不了解。“没事儿,不用理他,”侯龙涛撇了撇嘴,“他就是想起我和他商量这事儿时的情景了,我算是让他逮着一回。”

“呵呵呵,”文龙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四哥让我去买了一个外接的usB网卡,一个hub,两根儿网线,又让我准备in

xp的盘。等我把那些东西都弄来了,他才告诉我是要建peerTo

peer的网,升级老毛的os,下载他的硬盘,逗死我了,哈哈哈。”“怎么逗了?”吴倍颖还是不明白。

“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又不是怕人知道,直接把硬盘卸走不就完了,哈哈哈。我四哥这种人就是喜欢把事情往复杂方面想,丁哥早就说过了,有的时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可行的。”“你丫别没完。”侯龙涛气呼呼的叼上烟,自己确实是犯了一回傻。

说话间,已经到了兴业大厦,吴倍颖把车开到只有内部车辆才可以进入的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按下了窗户,把卡插入了识别机里,“小王。”“吴总,好久不见了。”值班室里的警卫一见是熟人,都没往车后座儿上看一眼。

自动路障抬起后,“巡洋舰”就长驱直入了。停好车,吴倍颖一人离开了。五分钟之后,穿着“内保”制服的两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了,文龙还抱着一个安全摄像机的包装箱,他们直接乘坐停车场的电梯上楼,这样就避免了和在大堂值班的保安碰面。

“小姐,早上好。”两人找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面果然坐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秘书,长得还可以,侯龙涛主动上前打招呼。“早上好,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那个女人语气很客气,但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觉是两个保安,就又低头去做自己的事儿了。“我们收到通知,是来给毛总的办公室装保安摄像机的。”

女秘书又抬起了头,听两人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相貌还很生,好像从来也没见过,“没有人告诉我啊,毛总现在不在,等他回来再说吧。”“是吴总叫我们来的。”“是吗?那也不行,没有毛总在,这办公室是不许人进的。”就在这时,吴倍颖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了,“嗨,你们还挺快的,刚打电话,你们就来了。”

“噢,部里正好有几套库存。”“吴总,”女秘书站了起来,“您什么回来的?”“前天刚回来,一直在‘龙柏’那边来着。侬忙侬的吧,我带他们进去。”吴倍颖说着就掏出了门卡。“吴总,吴总,”那个女人上了一步,“您知道毛总的规矩的,要是他知道了,会炒我的。”

“没事,毛总要怪侬,侬就往我身上推。”吴倍颖还是把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文龙和他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暴力是他们的最后一招儿,如果能和平过关最好。“这…我还是给毛总打个电话吧。”女秘书惹不起吴倍颖,但更不敢不听毛正毅的指示,她回到自己的桌前,拿起了听筒。

侯龙涛左右看了一眼,走廊里正好儿无人,他一个箭步蹿到了女人的背后,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条手臂箍住了她的腰,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还没等她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就已经被抱进了办公室里。吴倍颖立刻把门关上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陪了一千块钱,“2ooo二人组”终于摆脱了“宝来三人组”的纠缠。本来其中一个一看“巡洋舰”跑了,就想给毛正毅打电话的,结果“宝来”上的三个人以为他是要叫人,一上来就把他们的手机抢了。那两个人其实是上海黑道儿上的人物,要在平时,肯定是大打一架的,但今天情况不同。

其实“宝来”根本就没受什么“伤”,只是掉了一小儿块儿漆,对于这个档次的车来说,绝没有整车重喷的必要,但三个人看出对方好像急于脱身,干脆就一口价,一千块,要不然就等交警来处理。两人只为赶紧离开,也就答应了敲诈,但也把“宝来”的车牌儿记下了,打算日后再报复。

“喂,毛总,跟丢了。”“侬是干什么吃的!?他这两天都干什么了?”“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在‘龙柏’视察工作来着,检查了一下保险库,从公司的单位里取了一些文件,然后…”“等等,他从公司的单位里取了东西?”“是。”“侬怎么不早汇报?”电话另一边的毛正毅真的是怒吼了起来。

“您…您说只有他在‘兴业’的行动才需要具体汇报的。”“***,废物!侬现在在哪里?”“还在‘世贸’外面。”“侬还等什么?现在就给保安部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在我的办公室外面守着,谁也不许进,侬也要去,在我回去之前,侬一步也不许离开,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是是,毛总放心。”

放下电话后,毛正毅快的在极尽奢华的大卧室里踱步,他不明白是什么促使一向忠心耿耿的看家狗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咬自己一口,而且还是直接去咬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又抄起了电话,“立刻去机场。”可惜的是由于“**”的影响,以香港作为起点或终点的航班都减少了,本应是每天都有回上海的航班变成了二、四、六三天,他不得不先从6路到深圳,再乘飞机…

“唔唔…”女秘书拼命扭动着身体,眼中充满了恐惧,她被按到了书桌前的高级木椅上。文龙把箱子扔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一卷儿宽胶条儿,过来先把女人的双臂缠在了两个扶手上,紧接着又把她的嘴封上了。侯龙涛腾出了手,从纸箱中取出改锥,开始拆电脑,原来箱子里就只有两样东西。

文龙把女秘书的双腿分开,正好儿能和椅子的两个前腿儿缠在一起。女人穿着一跳短裙,两条丝袜中的**还真挺好看的。文龙边慢慢的站起,边顺着她的双腿向上摸,直到摸到了内裤的边缘,他装出一副变态奸魔的表情,拍了拍女秘书惨白的脸颊,“嘿嘿嘿,等我办完事儿再陪你玩儿个痛快。”

“玩儿你大爷,”侯龙涛轻轻踢了文龙的屁股一脚,他已经把两块儿硬盘都拆下来了,“走吧。”“等等。”文龙用剩下的胶条儿把女人和椅背儿固定在一起,“呵呵,小姐,我们是‘正义三人组’,不会伤着你的,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呢,哈哈哈。”三个人刚刚大摇大摆的出了总裁办公室,就看到两个保安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保安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面是吴倍颖和两个从来没见过的“内保”,而且自己才接到不许任何人进入总裁办公室的命令,“吴总,这两位是…?你们…?”侯龙涛走到两人的面前,一脸友好的笑容,猛然用手里的两块儿硬盘砸在了他们的脑门儿上,他们连哼都没哼,就晕倒在地了…

“毛总,不好了,吴总已经离开‘兴业’了,他们三个人,打晕了两个保安,还把您的秘书绑起来了,他们把您的硬盘偷走了。”“…”毛正毅手里的电话掉在了车里,他一阵头晕。“毛总,毛总,怎么办啊?”听筒里的人还在请示着。毛正毅捡起手机,“侬立刻排人到机场、码头、火车站、长途车站,再让所有的计程车公司把包车离沪的情况都报上来。另外两个是什么人?”

对方根据保安的叙述,把他们的长相形容了一下儿。“侯-龙-涛,”毛正毅把牙咬得“咯咯”直响,“绝不能让他们三个人离开,就算是把上海滩翻个个,侬也要把他们留住,活的可以,死的,也可以。”老毛下一个电话是打给上海市公安局的…

虹桥机场的售票窗口处站着三个男人,正在打听去北京的航班的情况。柜台后的小姐查了查电脑记录,“今天十五点以后的航班都取消了,其它的也都满员了,只有十二点三十五起飞的ca1568的公务舱还有一个空位。”“只有一个?”“嗯…十四点十分起飞的mu581的头等舱有五个空位,但因为那是从洛杉矶飞过来的,再转飞北京,所以是在浦东机场。”

“好,”侯龙涛掏出信用卡,“ca1568的一张,吴倍颖,mu581的两张,侯龙涛,林文龙,三个都是先生。”“好的,”小姐把票开了出来,“ca1568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就要起飞了,您需要抓紧时间。”“谢谢。”三个人离开了柜台,侯龙涛把一张机票交给吴倍颖,“吴先生带着东西先走吧,我会给古叔叔打电话,让他派人接您。”

“四哥,走吧,”看着吴倍颖进了候机厅,文龙转过身,“咱们也得抓紧时间。”“急什么,还有两个多小时呢。”“咱们怎么去?”“当然是开车了,”侯龙涛把手里的钥匙一抛,“我还真没开过大车,试试什么感觉。”“你他妈认道儿吗?”“他车里有地图,我驾驶‘巡洋舰’,你是导航员。”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

“那是老吴的车吧!?”“没错。”“快快,快追,我打电话叫人。”在虹桥机场二层,一辆“捷达”里的人现从下层的停车场开出来一辆“巡洋舰”,“捷达”司机的眼神儿很好,看清了丰田的排照,正是吴倍颖的车,立刻就跟了上去。

侯龙涛可不知道已经被人盯上了,开的并不是很快,不一会儿“捷达”就与他并行了。“四哥,看外面。”“怎么了?”侯龙涛一扭头,只见“捷达”副座儿上的人正在示意自己把窗户打开,因为他看不见自己,样子好像还很着急。侯龙涛把车窗按了下来,“有事儿吗?”他知道对方听不见自己说什么,所以脸上的表情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捷达”里的人向“巡洋舰”的后轮儿指了指,然后就把车窗关上了,“捷达”也稍稍的减,落到了后面。“什么事儿啊?”文龙低头看着地图。“**,可能是后轮儿瘪了,没觉出来啊。”这种在路上互相提醒的事儿是常见的,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虽然侯龙涛真是没觉出跑偏,但出于安全起见,他还是把车驶向了停车带。

侯龙涛停下车,打开门儿,想要下去检查一下儿,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突然现“捷达”也在后面不到五米的地方缓缓的停下了,这可就有点儿奇怪了,难不成他们还要帮自己换轮胎?这年头儿,这么热心肠的人还真没见过。

“捷达”挡风玻璃左上角儿上贴着的一张通行证一类的东西引起了侯龙涛的注意,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写着“上海地产”四个红字儿。与此同时,“捷达”的四个车门儿全开了,四个人开始下车,其中一个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阳光射在上面,把侯龙涛的眼睛晃了一下儿。“孙子抄家伙了。”这是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四哥,你干嘛呢?”文龙看到侯龙涛的动作停止了,还以为他是突然懒得下车了,“**,懒屄,行了,行了,我下去看看吧。”他说着就要下车。“别动!是毛王八的人!”侯龙涛连车门儿都没来得及关,挂上挡,一脚油儿就蹿出去了。

“捷达四人组”一看目标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赶忙又都回到了车上。“快追,吴倍颖在车上吗?”“不知道,可能在吧,不管怎么招,先把他们拦住再说。”“他们现在在延安路,由西向东。拐了拐了,上了南京路。”其中的两个开始通过手机调集拦截目标的人马,看来还不止一路…

正文第九十一章新上海滩(二)

在美国的大街上,最常见的跑车就是porsche

911,以前侯龙涛上学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几辆,他曾经将那些911当成假想敌,开着他那辆88年的本田雅阁Lx,在市区内狭窄的马路上跟人家狂飙,经常是在限4o迈的地方开到8o迈,也就是在13o公里左右,当然了,对方并不知道他是在跟他们较紧,要不然911一脚油儿就能把他甩没了。

侯龙涛练就的那点儿的本事现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今天他开的是一辆性能占优的车。“巡洋舰”在不算特别拥挤的车流中“左突右冲”,虽然引来了一连串儿的喇叭声,但也很快就把“捷达”落下了老远,要不是因为前面的车辆在红灯时堵住了路口儿,他早就“远走高飞”了。

“下一个大路口儿是江宁路,不要拐,再前面到石门路左转,然后第一个路口儿右转,上北京路,一直开,过了友谊商店左转,上中山东路,过了黄浦江就离浦东机场不远了。”文龙把整条路线都勾画出来了。“北京路?去了‘路’字儿,不就到了咱们的地盘儿了。”这个时候侯龙涛还是没忘了说笑。

“巡洋舰”领先的不少,但却无法彻底的把“捷达”甩掉,一直到了浦东,它仍然没从后视镜里消失。虽然浦东的开已很有规模了,可比起上海的老城区,还是略显荒凉,可能主要是因为浦东大部分的地区都是用于居民新居,少了大型的商业中心,越是接近浦东机场越是如此,甚至还能看到农田,但道路却宽阔了,车辆也少了很多。

“嘿嘿,这回你还怎么追?我**!”侯龙涛刚笑了两声儿,脸就又沉了下了。“怎么了?”“我狂开了快半小时了,就算是在北京也早该有人报警了,可到现在都没有警察来拦咱们,一定是老毛要他们暂时不要插手。这是老毛的地盘儿,却一直只有一辆车在追咱们,妈的,肯定有人在前面等咱们,说不定所有的机场、火车站什么的都已经有他的人了。”

侯龙涛的想法大部分正确,只有一点,并不是没有别人在追拦他们,只是因为他开得实在太疯了,三路拦截的人都没赶上,他的这个判断失误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但实际上却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这时候,天慢慢的阴下来了,看样子可能要下雨了。

“嗨,别慢下来啊。”文龙叫了一声。“噢。”侯龙涛看到“捷达”再次出现在了后视镜里,赶忙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拐了个弯儿,不再朝机场的方向开了。“现在怎么办?”“**,机场是不能去了,你现在就给北京打电话,一是让人去接老吴,二是让他们派人来上海,让他们坐火车,带家伙,具体地点以后再连络。”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我先在这儿转两圈儿,这儿车不多,大概可以把尾巴甩掉,要是不能,咱们就开回闹市,在人多的地方,徒步甩掉他们,然后找地儿躲起来,等人来接咱们,千万人以上的城市,只要咱们不动,应该不会出问题。”“好。”文龙掏出了手机,开始和北京联络。

如果侯龙涛是直接把车开回城里,虽然无法摆脱“捷达”,但他的计划仍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可他却在小范围内转起了圈儿,立志于毫无顾虑的离开浦东。十几分钟之后,“捷达”已然不见踪影了,“嘿嘿嘿,ok了,咱们现在该怎么走?”“问我?我怎么知道?一直是你开的车啊。”文龙装出极为惊讶的样子。

“你大爷,地图在你那儿。”“我他妈刚才不是打电话呢嘛,哪儿记得路啊,不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光有地图管个鸟儿用啊。”“妈的,怎么连个路牌儿都没有。”侯龙涛把车放慢了,左右张望着,他们现在处于一片新建的居民区中,好像都没入住完全呢,“开窗户问问。”他说着就把车缓缓的停到了路边。

文龙刚把车窗按下来,想要向旁边的卖报人问路,“大哥,这是…”突然一阵轮胎与地面磨擦的刺耳声音传了过来,一定是因为车辆急转、急起或是急刹而产生的。侯龙涛正在低头点烟,要说他的反应也真算快了,头都没抬,踩住刹车的脚就已经移到了油门儿上。但为时以晚,两辆从前面拐角处冲出的小轿车已然一前一后的把他们夹在了中间。

刚刚启动的“巡洋舰”撞在了挡住去路的“蓝鸟”上,因为还没有提起度来,并没能冲过去。几个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从敌车上蹿了出来,其中一个上来就把“巡洋舰”驾驶室上的玻璃抡碎了,还企图把车门打开,剩下的几个人也开始砸车,“小赤佬,都他妈给老子滚下来,北京小崽子也敢来上海兴风作浪,活得不耐烦了。”

“去你妈的!”侯龙涛向右猛打方向盘,脚下狠踏油门儿。“巡洋舰”在自己的左前角儿与“蓝鸟”的右侧刮蹭所出的“呲啦、呲啦”声中,艰难的驶上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快追,快追。”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车,可是“巡洋舰”已经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喂,他去哪儿了?”一个人对着手里的对讲机喊了起来。“他从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了,跑不了的。”说这句话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公安局的直升机上。

“毛总,车上只有两个年轻人,吴倍颖可能已经从虹桥机场走了。”“真是废物!”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儿,吴倍颖背叛了,他才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完全靠得住的手下,“是不是有一个戴黑边眼镜的人?”“是,开车的那个就是。”“一定要抓活的,另外一个生死不限。”老毛明白,证据很可能已经离沪了,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龙涛做人质。

“毛总放心,一定会抓住他的。”“放心个屁,侬让我放心了多少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侬听清楚了,如果让侯龙涛跑了,侬也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侬就直接带着侬的人,还有侬的老婆孩子,一起从‘东方明珠’上往下跳吧。”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人,自己说不定都要跳电视塔呢…

“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嗯?”侯龙涛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背,果然是血淋淋的,“没事儿,大概是碎玻璃划的。”“停下包包吧。”“还停?”“嘿嘿嘿,**,没想到咱哥们儿也有逃命的一天。”文龙笑着点上烟。“哼哼,轮也该轮到咱们了。”“去哪儿?”“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铁嘛,咱们去见识见识。”

侯龙涛说的很镇定,心里却根本没底,他完全分不出东南西北,天阴沉的很厉害,虽然还不到2:oo,但已经见不到太阳了,就连号称在全上海各个地方都能看见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也瞧不到,还起了风。“巡洋舰”的好几块儿窗户都被打碎了,有点儿“城雨欲来风满车”的意思。

雨终于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却很急。“奶奶的。”侯龙涛的左胳膊都被打湿了,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不敢停车,更不敢弃车步行。文龙倒是挺美的,刚才被袭时,他那边的窗户是按下的,所以没被打碎,现在倒是免了他被雨淋。“找地方换车吧。”文龙在反光镜里并没有现追踪的车辆。

“不用了,看见前面那座桥了吗?”“废话,那么大个儿个铁家伙我能看不见?”“我不知道那是杨浦、南浦、徐浦还是奉浦(那时卢浦大桥还未完工),反正是回市里的路,过了桥,咱们基本就算是胜利大逃亡了。”侯龙涛这只瞎猫算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辆“黄海”大客车和一辆“昌河”面包车跟在伤痕累累的“巡洋舰”后面上了桥,其实这两辆车已经跟了“巡洋舰”几分钟了,但因为没有可疑的突然移动,也就没有引起侯龙涛的特别注意。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侯龙涛开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桥栏杆的慢车道,“黄海”都并到了里侧的一条车道,平稳的进行车。

两个小伙子又开始有说有笑了,在行驶到大桥中段的时候,他们追上了“黄海”,“**,开这么慢,刚才穷并个屁…”侯龙涛的话还没说完,“黄海”突然开始向外强行并线。“我尻!”侯龙涛猛踩刹车,他不可能躲闪,这座桥没有非机动车道,右边只有一条被矮石墩隔开的隔离带,再向外就是因风雨儿显得黑沉沉的黄浦江水了。

“黄海”原先就是在减行驶,并线到一半儿就开始刹车,等于是从斜刺里横在了侯龙涛的跟前,“巡洋舰”一头扎进了它的“肚子”里。侯龙涛都来不及反应,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那辆“昌河”就顶住了“巡洋舰”的“屁股”,使它进退不得。

“妈的,还是没跑了。”侯龙涛苦笑了一下儿,到了现在,他仍然没有感到特别的威胁,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明白自己有做为人质的价值。眼看着十几个持刀扛棍的人从“黄海”、“昌河”上下来了,向“巡洋舰”围过来,“怎么招,文龙,打还是降啊?”

“打?怎么打啊?我叫林文龙,不叫李小龙。”“得,那咱们就别吃这眼前亏了。”两个人推开各自身前的安全气囊,下了车,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容,“没必要动手儿,我们跟你们走就是了。”周围的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向他们靠近,反正猎物已经落入了陷阱,没什么可着急的。

一辆车头“受伤”的“蓝鸟”停了下来,司机率先蹦下车,手里提拉着方向盘锁,冲到了侯龙涛面前,搂头盖脸就砸,他恨死这个小王八蛋了,原来那辆“蓝鸟”是他自己的,虽说公司肯定会出钱修理,但眼见爱车被撞坏了,还是钻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的侯龙涛根本来不及躲闪,本能的用左臂向外一搪。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喀喳”一声,“啊!”侯龙涛单膝跪地,右手撑地,左臂软绵绵的垂着,他疼得虚汗只冒,肩膀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是骨折了,最轻也是个骨裂,“你妈了个鸟屄的!”

“小杂种!”司机再次举起了长锁。“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他,“毛总要活的。”就这么一耽误,文龙已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兵器,双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锁头儿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这一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去了,八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命令了,再说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外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噗”、“噗”,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脑袋“嗡”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文龙的杂碎,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龙的领子,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边退边狂抡着手里的家伙,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连眼都红了,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有敌人可以近身。

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他把文龙的身子拉了起来,“文龙,文龙。”“四…四哥,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回头…回头帮我多上几个…几个大密就成了…”“别胡说…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他后半句话是对不断逼近的敌人嚷的。“侬别乱来。”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个死侯龙涛是不能交差的。

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文龙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过文龙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要自己,文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王八蛋,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小赤佬要跳江。”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是晚了一步。“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龙涛紧紧抱着文龙,双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儿,侯龙涛就失去知觉了,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阴风邪雨,北京却是艳阳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今天她脸上没上妆,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红色紧身T—shirt,一条天蓝色连胸挡的背带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小书包,再加上她那条长长的大辫子,显得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甜的一笑,进入了门洞。

这些天来,司徒清影和他的九个干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家侯龙涛的网吧,她本以为那个让干爹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东星”却是毫无动静。虽然“霸王龙”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今天她就要完成从清明节那天起就一直萦绕在脑中的愿望。

司徒清影三岁的时候,和同一所孤儿院的九个男孩儿一起被“霸王龙”收养,从那以后,就一直在黑社会的环境中成长了十八年,接触的都是大老粗儿、浑人。“霸王龙”虽然不是骨子里都冒坏水儿,但对于教育孩子也是一窍不通,那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别提了,经常当着小女孩儿的面儿大谈怎么把女人玩儿得又哭又叫。

时间一长,司徒清影幼小的心灵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个软弱的群体。但那种环境也培养了她的韧性,她要与自己的“命运”抗争,她不要做被人**的“弱者”,她要做**人的“强者”,从十三、四岁开始,她就和干哥哥们一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声就盖过了她的哥哥们,成为“九龙一凤”中最危险的一个。

司徒清影有一个天生的“弱点”,她长得很漂亮,育的即早又好,这就难免被男孩儿追,为此她不知道暴打过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没人敢往石榴裙下跪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开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岁,除了“自娱自乐”,她开始跟着“霸王龙”或是“九龙”进酒吧、下舞厅泡妞儿,她“上”过的女人绝不比侯龙涛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长历程中,从没有人给予她母亲般的关怀,这就造成她对年长的女人有特殊的兴趣,可她却从未碰到过一个长相、气质都符合她标准的美妇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艳丽的何莉萍,就只觉得**胀,**立刻就湿润了,连子宫都一阵阵的收缩;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惜违抗“霸王龙”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过在公安局的关系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况,让她难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标居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这对于她不仅不是一个坏消息,反而使她的兴趣更浓厚了。她现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门外,按响了门铃儿。一阵电子音乐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意外的现自己竟然有点儿紧张。

“谁啊?”何莉萍又问了一声儿,还是没人回答,门铃儿却又响了起来,她打开了大门,反正外面还有一扇带纱窗的防盗门。“你找诺诺?她还在训…”她的第一印象是门外的女孩儿是来找女儿的,但立刻就觉自己判断错了,她看到了那条长长的大辫子,“你…你是…那天在凤凰山上的女孩儿?”

“萍姐,我能进去吗?”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对方本来是想开门的,但认清了自己之后就停止了那个动作。“有事儿吗?”何莉萍还是没有要请门外人进屋的意思,这个女孩儿那天的眼神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那种眼神她只在跟侯龙涛**的时候才见过。

“有点事儿,是关于侯龙涛的。”司徒清影的视线散乱,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屋里的女人身上停留。“龙涛?龙涛他怎么了?”“你知道侯龙涛和我干爹的矛盾吧?”“你干爹?什么矛盾?”“嘻嘻,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我也是圈儿内人,不用瞒我的。”“什么啊?什么事情满城风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看着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装傻,“我干爹是北京黑道儿上的头号儿人物,侯龙涛得罪了他,双方已经开战了,当然了,情况还没到很严重的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就这样隔着扇门说话吗?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就告辞了。”

“啊!请进,请进吧。”何莉萍把防盗门打开了,她知道侯龙涛跟黑道儿有点儿联系,被对方这么一吓,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爱人。司徒清影进了屋,也不等主人邀请,自顾自的坐到了大沙上,把背上的小包儿放在身边,“看来你在侯龙涛心里的地位也没多高嘛,他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

何莉萍温柔贤淑,虽然“客人”无理,她却没失了礼节,从冰箱中取出一听儿饮料放在女孩儿的面前,“龙涛一定是怕我担心,他可以应付一切困难的。”“哼,愚昧。”司徒清影看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对那个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不禁醋劲儿大,“应付一切困难?我看他这关就过不去了。”“请你说得明白一点儿,好吗?”

“好。”司徒清影将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冲突夸大了十倍,又把“霸王龙”的实力夸大了十倍,如果她说的是实话,那侯龙涛还真是必死无疑了。在此之间,司徒清影还不经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虽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宽松的牛仔裤和T-shirt,还未施脂粉,但却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和纯出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这个女孩儿的话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因为我有办法救他,只要我向干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条狗命还不算难。”“我还是要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他?”“你猜猜看啊。”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脸上突然升起了两片淡淡的粉红色。

看着女孩儿的表情,何莉萍一皱眉头,“你…你想和龙涛好?”“什么!?”“你是想做龙涛的女朋友吗?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没什么大用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应该直接去找他,怎么说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你在说些什么啊!?”司徒清影的脸更红了,但这次是被气的…

正文第九十二章新上海滩(三)

司徒清影一下儿蹦了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想和他好,我讨厌男人!”

“…”坐在小沙上的何莉萍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脸的惊讶,倒不是因为讨厌男人的问题,而是对方爆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有前兆。

司徒清影已经意识到自己把美妇人吓着了,赶忙坐了下来,她拼命的想把呼吸调整均匀,但一张嘴还是有点儿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龙涛好。”

“那…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云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恋…”

“是又怎么样,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干爹饶侯龙涛不死。”

“做梦!”这回轮到何莉萍怒了,她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大门,“你给我滚出去!”其实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龙涛一半的耐心,分析形势,讲明利害,还真没准儿能把何莉萍说动,但她却用了一种老流氓仗势欺人的口气,就算何莉萍再为爱人担心,就算侯龙涛对于女人和女人之间虚龙假凤的游戏再怎么不在乎,她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但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这么一种对付女人的手段。“九龙一凤”,那些小太妹巴结都来不及,“凤姐”想找个妞儿睡觉,那真是再容易也不过了,偶尔碰到对“搞同”有点儿抵触情绪的,也是一句恶语、一句威胁就搞定了,这么多年了,她总共也就用过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法。

司徒清影看着何莉萍坚毅的表情,真是越的喜爱,攥起的拳头松开了,威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没有料到的,不能冲动,还是要照着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进行,她的脸上突然又出现了笑容,“你要我走?没问题,”她从自己的小包儿里掏出了一个空的矿泉水儿瓶儿,“外面很热,你能帮我打点儿水吗?”

何莉萍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胡搅蛮缠,“你开什么玩笑?院儿门口就有小卖部,而且那听饮料你动都没动,你把它带走吧。”

“萍姐不知道这种饮料对健康没什么好处吗?现在的矿泉水儿也都没什么质量保证,我还是喜欢喝白开水。”司徒清影的脸上是一副不讲理的表情,翘着二郎腿,双臂展开放在沙背儿上。

“你…你…”何莉萍气的直喘粗气,“你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么像无赖一样。”

“没有必要骂人吧?你帮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吗?”司徒清影指了指电视柜上的一个装满水的大玻璃瓶儿,“瞧你气的,至于吗?不过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真想抱着你亲一亲,摸一摸。”

“你…无耻!”何莉萍忿忿的骂了一句,但还是走过来抄起了茶几儿上的空瓶子,要说她还真是不怕无赖,开网吧的时候,小流氓儿见多了,可今天这个有点儿不同,是个穿着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儿,怎么处理好像都有点儿不合适。

在美妇人背对着自己灌水时,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动作从小包儿里掏出一块白毛巾、一个棕色的医用试剂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儿上,双手的位置一交换,就有一部分的液体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儿将瓶子放下,猛的蹿到了何莉萍的背后,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里的毛巾使劲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何莉萍大吃一惊,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她都没来得及反抗,就只觉得一阵头晕,举起的双臂也垂了下来,“咵嚓”,她手里的水瓶儿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虽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经软了,攻击者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又等了十来秒,才把她缓缓的放倒在地上,跑去关门。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欣赏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只见何莉萍双眼自然的合起,脸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事实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险的,如果何莉萍的体质不好,或是有什么疾病,大量吸入乙醚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自从和侯龙涛好上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得到了很大的增强,至于原因,不详。

司徒清影从仔裤的大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美妇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再把自己的双手伸到她腋下,一直将她的身体拖到了卧室里的大床上,自己下了地,往后退了两步,“萍姐,臭男人有什么好,你不觉得我的身体更美吗?”

说着话,女孩儿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她先把腰侧的四颗扣子解开了,然后双手又移到了牛仔裤的两颗胸扣儿上,轻轻的一捻,整条肥大的裤子就一直落到了她的脚踝处。

桃红色的小T-shirt、白色的鞋袜都褪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可爱的纯白少女内衣裤,虽然是同性恋,但毕竟是女儿身,她也爱干净,也知道打扮自己,决不会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却也不会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样为了取悦男人而穿着性感的内衣裤(这是她的想法),简单的少女式便成了不错的选择。

司徒清影的皮肤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无提臀托胸作用的乳罩儿和内裤,一样是前凸后撅,正经是一颗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就这样站在原地,静静的欣赏何莉萍的“睡相”,今天来之前,她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薛诺最早也要到5:oo才会离开学校,她有的是时间。

女孩儿的一只玉手伸到了背后,两根手指轻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两手在肩膀上一弹,紧接着双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儿就顺着她上身柔滑的曲线飘然而落,露出了两座更加白皙的**,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两颗棕色的尖端羞涩的躲在乳晕中,只是稍稍露头儿,并不非常的明显,也许是因为还未受到刺激的缘故吧。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很久的,司徒清影的双手已经从下面托住了自己的**,轻轻的“照顾”着这对儿漂亮的“妹妹”,随着她呼吸的逐渐加快、加重,两手不断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两根中指压住了**儿,向外放开时,两颗奶头儿就像是被吸出来一样,慢慢的变硬长高,直到她的四个手指可以把它们捏住把玩儿。

因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经一年多没亲自跟人动过手了,所以本来很短的指甲也留长了,她喜欢用长长的指甲在自己**儿尖儿上的奶孔上抠划,“啊…

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热流成网状向四下散开。高耸的**在手中变换着行状,柔软的乳肉从指缝儿间挤出,像绸缎般的滑亮。

对于**的爱抚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里那团火渐渐的燃烧了起来,她的右手继续捏动胀的**,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进了小内裤里。“嗯…”女孩儿敏感的阴蒂早就已经勃起了,顶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碰,立刻就产生了使双腿都颤抖的快感。

**对于司徒清影来说是驾轻就熟,中指用力的压在阴蒂上碾着,食指、无名指撑住大**。“啊…呼…”她的手指连同呼吸一起,都在颤,中指已经无法停留在那一点上了,稍稍一错,整根没入了自己湿润、火热的**中,滑腻的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样,将女孩儿的指头疯狂的缠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离开了自己的**,移到了屁股上,缓缓的抚摸着,仔细的体会手感上佳的纯棉内裤、滑嫩的肌肤、饱胀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沟,她还特意把屁股向后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轻轻的碰触自己紧闭的菊花门,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啊…萍姐,这样的身体你有理由拒绝吗?”

这个处于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儿大概不仅是个同性恋,可能还有点儿自恋的倾向,她尤其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这也难怪,她的臀型优美、臀肉结实,光看着就知道是弹性十足的那种。她最爱穿紧绷的皮裤,这倒是挺适合她平时骑摩托的,她每次穿着那种裤子进酒吧、舞厅,走起路来丰臀摇摆,总会引来不知深浅的男人们贪婪的目光,有时还会有口哨声,不过他们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在整个**的过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何莉萍,突然现她的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儿,还出了“唔”的一声,知道是药效快要过去了,真没想到会这么快。“唉。”女孩儿叹了口气,自己还没到**呢,没办法,她脱掉了内裤,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骑到美妇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脸蛋儿,把她额头上的一绺散拨开,“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跟你一样美的。”女孩儿弯下了腰,吻住美妇人的红唇,右手捏住她的脸颊,稍稍用力。何莉萍并没有完全的清醒,她现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但已经可以感觉到疼痛,不自觉的就把嘴张开了。

一旦对方的牙关出现缝隙,司徒清影的舌头就钻进了何莉萍的口腔中,那里香喷喷、热烘烘的,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立即缠在了一起,当然,一条是完全主动的,另一条是完全被动。女孩儿的左手伸在下面,利落的解开了美妇人裤子的扣子,将她的牛仔裤拉到了臀峰之下,然后又向上拽着她的T—shirt,直到她被乳罩儿包裹着的两颗大**暴露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头,向外吐出一口香气,紧接着又把脸埋进了何莉萍的颈项间,伸着舌头在她香滑的皮肤上拼命的又舔又吻,还去轻咬她的耳垂儿,两只手隔着乳罩儿用力推压她的大**,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完全像个野蛮的男人,这倒不是因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欢在床上粗暴,还是那句话,她从小儿就是被这样“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无意识的出了鼻音,身躯也开始微微的扭动,毕竟是上半身的性感带在受到“侵袭”。司徒清影现猎物有了积极的反应,心中一喜,把何莉萍的乳罩推开,双手调整好自己**的位置,一边亲吻她,一边压住了她的**,不断摇动身体,让四团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挤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扬起了头,自己的**儿被何莉萍弹性十足的乳肉挤的错了位,牵动乳晕,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样,同时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光是**比自己大了两号儿,就连奶头儿都是又大又硬,顶在自己的**上,真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刚才从外面看,何莉萍的穿着好像很朴素,可里面却是一套十分鲜艳的内衣裤,淡紫的底色,毫无规律的怒放的红、白牡丹图案,配上起伏的波浪边儿,虽然不带蕾丝,仍旧是华贵中带着性感,从质料的光泽以及织绣的精细度就能看出是高级货。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儿,全兜臀的内裤,不暴露,但却更显艳丽。

“哼,哼…”司徒清影咬着嘴唇儿,她明白,何莉萍这是穿给侯龙涛看的。

何莉萍以前的内衣裤大部分都被侯龙涛淘汰了,剩下的和新买的全是经过侯龙涛“审查”,要么性感,要么高贵,她没得选择,她也没理由选择。女孩儿自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这样是为了讨好儿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脑中出现了侯龙涛把何莉萍压在身下疯狂**干的情形,仿佛都能听到女人痛苦的哭叫声,“萍姐,你这是何必呢?你为他打扮,他却不知道珍惜你,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快感的。”女孩儿弯下腰,一口含住了美妇人的一颗**儿,“啾啾”有声的吸吮起来,双手也一松一紧的捏着她的乳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觉到快感,但却睁不开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有潜意识还在活动,既然快感是从**上传来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爱人疼爱,“老公…嗯…龙涛…”何莉萍叫得非常轻,还有点儿含糊不清,但她身上的女孩儿却听得明白,光这两声就足以让她妒火中烧了。

“我不会输给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卖力了,一只手钻入了何莉萍的内裤里,大拇指压住她黄豆大小的阴蒂又搓又揉,两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并不十分湿润的**,狠狠的搅挖。“啊…疼…”何莉萍皱起了眉,她的潜意识已经在告诉她那不是自己的爱人,侯龙涛绝不会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让心上人受苦,她将屄缝儿中的手指拔了出来,送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上面沾着的少量晶莹剔透的**,猛的往自己嘴里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爽口的液体。

“我还要…”司徒清影向旁边一错身子,双手拉出何莉萍的裤腰,一鼓作气的把它扒了下来,她都来不及欣赏美妇人白嫩修长的两腿,直接跪到她的脚下,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再抓住她的双踝,将她的**大大分开。女孩儿的身体向前一探,樱唇正好儿顶住了美妇人的**。

“嗯…你…你…干什么?停啊……”何莉萍终于清醒过来了,但浑身还是无力,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儿胳膊,才现自己的双手是被铐在背后的,她的**中插入了一条湿滑的舌头,怎么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只是不喜欢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的人,“放…放开我…司徒清影…放开我…”

“你醒了?”司徒清影从美妇人的跨间抬起头,一脸的笑容,“你记得我的名字?怎么样,萍姐,我不比侯龙涛差吧?”

“呸!放开我,你这个流…女流氓…”

“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儿又把她的**含住了,还用手抓住了她的**,捻着小烟囱般的奶头儿,“嗯,萍姐的阴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样,好可爱呀。”

“闭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并不是很激烈,虽然她的身上已经有些力量了,虽然她不喜欢被司徒清影这样猥亵,但她的潜意识里同样知道自己没有“本质”的危险,这要是一个男人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话,她一定会又哭又闹,拼死抵抗的,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现今的社会,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会受到特殊优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脱罚单,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何莉萍的双腿是能自由活动的,完全可以一脚把这个女孩儿踢下床去,但就因为司徒清影长得眉清目秀,是个美人儿,踢她好像有点儿于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进行谴责。

司徒清影的**技巧可不怎么样,她只知道用嘴对**进行吸咬,偶尔把舌头伸进**里探一探,别说是和深谙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儿”不久的茹嫣都比她强多了,所以虽然她还算比较努力,可何莉萍获得的快感还真是十分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对司徒清影不仅是毫无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满抵触心理,这就更加抵消了**上的感觉,如果换成侯龙涛,光是普普通通的拥抱接吻,就能让她心驰神摇,“你……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快放开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司徒清影能听出对方话里透着一点点的不耐烦,她知道自己对于口舌服务不是很在行儿,干脆也就不再费劲了,而且她自己也渗了半天了,还真是有点儿忍不住了。女孩儿一下儿直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开的双腿间,把自己的左腿搭在了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紧紧的抱在身前。

“你干什么!?”何莉萍尽力抬起头,她当然知道女孩儿要干什么,侯龙涛很喜欢看她和如云这样的,但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她看到了司徒清影的**,那上面光滑粉嫩,没有一根毛,**微分,中间则是水汪汪的,看上去比自己女儿的**还要娇嫩,“你…你…”

“嘻嘻,我那里从来没长过毛儿,别人说我这叫‘白虎’,喜欢吗?要不要亲一下儿?”司徒清影说着就好像要起身。

“不要,不要,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何莉萍慌忙拒绝,屁股用力,想把身体向后挪,同时企图把腿从女孩儿的怀抱中抽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清影是不会让猎物逃脱的,她紧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己无毛的**死死的抵住了她红艳的屄缝儿。两副美丽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刻互相钳住了,四片肥厚的**绞缠在一起,情景是出想象的香艳。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颤,只觉对方的**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将自己**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来凭借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了床上,“不要…啊…不要…”

“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觉和美妇人完全相同,她开始上下左右的摇动美臀,使两个**儿横流的**彼此磨擦。

别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却属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软又有力,活动的幅度很大,度也很快,却从未让两人的**分离。“啊…啊…啊…”何莉萍尽量不让突的快感淹没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龙涛**时的强感觉,这点儿只不过是小儿科,但毕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无反应。

司徒清影听到美妇人的喘息声,看着那随着喘息而起伏的丰满胸脯儿,确定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开始舔怀里的那条**,那香甜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滑腻,并没有因年龄而失去光泽,“啊…萍姐…我爱你…萍姐……”女孩儿磨得更快、更有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体传来,加了她体内细胞的膨胀。

“啊…”两个美人都是仰头、挺胸,司徒清影是因为**,何莉萍却是因为被女孩儿顶的。这个姿势持续了小十秒,僵硬的身体徒然放松了,良久,两个气喘吁吁的女人才算恢复平静。司徒清影缓缓的爬到何莉萍身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儿,“萍姐,不再想侯龙涛了吧?”

“你还不放了我?”何莉萍微微一笑,表情很亲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阵激动,急忙下床从裤兜儿里找出钥匙,打开了手铐。何莉萍的双手一旦恢复了自由,立刻一把推开了想要拥抱自己的女孩儿,翻身下床,“你脑子出毛病了吗?龙涛比你强百倍,我心里只有他,你给我滚,真不知道今天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点儿没有惊讶、愤怒的表现,她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儿,眼中已有了泪光,“萍姐,我比他强,你瞧着吧,我一定会打败侯龙涛的,到时我再回来找你。”一切都开始得太突然,也结束的太突然,留下一丝不挂的何莉萍站在那儿呆…

“嗯…”侯龙涛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他环视了一下儿周围,这好像是一间宽敞的大卧室,屋顶的水晶吊灯放射着柔和的光茫,一点儿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为床的四周都罩着白纱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没受过伤一样,他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才觉自己是赤身**的。

侯龙涛爬到床尾,把脑袋从帷幔中钻出来,只见室内的陈设豪华,墙上挂了好几幅欧式的油画,“我这是在哪儿啊?文龙呢?”他刚想下地,一阵“咚咚”

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侯龙涛急忙躺回床上,来人不知是敌是友,还是不轻举妄动的好。可是门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轻轻敲门,就像是知道他已经醒了,在征求可以进入的许可。

“请进。”侯龙涛想到屋里可能是有摄像机,装不装昏也无所谓了,不如早点把事情弄清楚。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门打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是个女人。“让人家敲这么半天门,不想你的红豆妹妹吗?”来人说的是带着广东腔儿的国语,床尾的帷幔向两边打开了,站在那里的竟然是身穿一条黑色透明吊带儿睡裙的钟楚红…

正文第九十三章新上海滩(四)

侯龙涛一下坐了起来,斜眼看着床前的女人,“钟楚红?”他用力揉了揉眼

睛,“文龙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被毛正毅抓了吗?”

“哼哼,年轻人就是喜欢问这问那的,”钟楚红缓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

让男人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脸几乎和小伙子贴到了一起,“人生苦

短,应当及时行乐。”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诱惑,侯龙涛突然有种着魔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

出了手,插入钟楚红撑在自己腿边的双臂中,隔着真丝的睡裙,托住了她的两颗

**,从手掌所承受的重量来判断,这对儿**竟然和如云的一般大小,是不折

不扣的**。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软的嫩肉中。

“嗯…”钟楚红闭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张,一脸陶醉的神情,探头在男

人的嘴唇儿上浅浅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要。”自己最喜欢的女演员主动投怀送抱,不可能拒绝的,侯龙涛拉住了

女人的两条肩带,猛的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真丝的睡裙居然就这样被撕

成了两半儿。

“讨厌,不要这么粗暴嘛。”钟楚红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手沾上他的

胸脯儿就离不开了,开始慢慢的抚摸,“小男生,真的好壮啊。”她一脸妩媚的

冲男人脸上吹了一口气,又香又热。侯龙涛像是被撞了一下一样,向后一躺,双

手抓了住了美人带着波浪的长,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

这一吻又湿又长,钟楚红像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热情无比,侯龙涛只占了

几秒钟的主动,之后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头,进而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搅

动,两手也不停的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胡乱摸揉。到了快要喘不过气之时,钟楚红

就开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还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样都是很开心的,侯龙涛对于哪样儿先来

都无所谓,看“红豆妹妹”的表现,这个地方一定很安全,是应该好好儿享受一

下。钟楚红已经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儿绕着**儿缓缓的打着转儿,

等它变得硬挺了,就含进湿热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龙涛合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肚脐眼儿正在被女人舔舐,自己下

身的那条“大蛇”也抬了头,他突然想起了跳江前文龙说的那两句话。他猛的坐

起了身,钟楚红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体,“怎么了?不满意我的服务?”

“文龙呢?我弟弟在哪儿?”

“那个挨了两刀的小孩吗?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现在一定比你还舒服。”

虽然侯龙涛从女人美丽的脸上只看到了**,并没有丝毫的欺诈,但他还是

不放心,“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过我老公和杨恭如的照片吧?”

“你怎么知道我看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想知道就得先让我开心嘛。”钟楚红把手伸到了屁股后面,用力捋了一

下儿那根直立的大**,“你又不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龙涛又躺下了,这要真是个陷阱,自己也无可奈何,“你想怎

样就怎样吧。”他开始欣赏钟楚红的身体,很成熟,**巨大、挺拔,在电影儿

和照片儿里完全看不出来,再瞧她的乳,嫣红而小巧,小腹平坦,腰身纤细,

骨盆宽阔,腿间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儿,怎么看都觉得和如云是一模

一样。

钟楚红变换了一个姿势,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脸上,右手在他的**

上套动了几下儿,一弯腰,就把大**含入了樱口中。“啊…”侯龙涛向上挺了

一下儿屁股,女人的嘴里又湿又暖,让他很是舒服,她用双手捏住了两瓣雪白的

臀峰,真是奇怪,连手感都和如云的相同。

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没准是太想如云了,其实自己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可现在想的却只有和“红豆妹妹”打炮儿,实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侯龙涛撇了

一下儿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舌头顶住了女人热烘烘的**,上下舔舐,

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是美人甘甜的**。

作为回报,钟楚红也开始吸吮男人的大**,她不愧为“大嘴美人儿”,侯

龙涛现在的尺寸可是出常人的,但她却能毫不费力的把整根都含住,嘬得“啾

啾”做响。“啊啊啊…”侯龙涛惊奇的觉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时,就算不忍

着,也不会光这么被舔几下儿老二就“缴枪”的,“要…要出来了…”

钟楚红现男人的腿绷得笔直,还不住的往上挺动臀部,知道他快不行了,

再一听这话,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生了,她不但没有

加快**,反而把大**吐了出来,连手都不动了。“别…别停啊,你放心,我

马上就能再硬的。”侯龙涛焦急的催促着,狠狠的捏着女人的屁股。

可钟楚红还是不动,只是向**上吹着气。“你什么意思啊?”侯龙涛可有

点不高兴了,双手一撑床,身体向后挪了一些,靠在木床头上,“你笑什么?”

他能看出女人的双肩在微微颤,明显是在强忍着不乐出声儿。

“哼哼,我什么意思?侬说我是什么意思?”钟楚红的声音突然变得又沉又

哑,她扭过头来,露出一张又老又丑的脸,竟然是毛正毅,“侬偷了我的东西,

我就先让侬断子绝孙。”她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经

被吓傻了的侯龙涛的胯下剪来,立刻是鲜血四溅。

“啊!”侯龙涛一下儿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声儿,这是因为

胳膊上传来的剧痛,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呼……还

在。”他这才觉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刚才一定是在做恶梦,“呼…呼…”

“四哥,你不醒我担心,醒了就一惊一乍的吓人,有他妈你这样的吗?”

侯龙涛扭过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容,“**,小丫那怎么没死啊?”离他不到

两米的地方还有一张床,上面靠墙坐着一个男人,**的上身上裹着好几圈儿纱

布,正是文龙。

“呵呵,你他妈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

“你在不也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多糟蹋几个,不就少了几个给你糟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龙涛看得出文龙并无大碍,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

“咱们怎么会在这儿?”他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墙壁都是铁的,还带着不少的锈

迹,两张床中间的墙壁上部和钢铁的小门儿上各有一个圆形的小窗口,整间屋子

还有点儿摇摆的感觉,明显是一间船上的狭小舱室。

“你知道咱们在哪儿吗?”

“我他妈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吗?”

侯龙涛抽了抽鼻子,一股臭气就钻进了脑子里,“八成还是艘垃圾船吧?”

“我**,服了,这你丫也能猜得出来。”

“行了,怎么回事儿啊?”

“哼,以后你他妈要跳河自杀,可别把皮带跟我拴一块儿,差点儿把我也赔

进去。”文龙开始讲述侯龙涛昏迷之后的事情。

原来文龙受的不过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吓人的,其实并不

是特别严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龙涛在下,他没受到任何冲击,也

就从来没失去过知觉,文龙在水下费了半天劲把自己的皮带解了,才把昏迷不醒

的侯龙涛拉出了水面。

正好儿有一条在黄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经过,上面的人现了有人落

水,用救生圈把两人救上了船。说来也巧,这种垃圾船平时是不让上主航道的,

只许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作业,而且还必须是在晚上11:oo至第二天早上7:

oo之间,但今天有一艘游轮的垃圾舱门不知怎么的在航行中就自动打开了,只

好急调了一条垃圾船过来。

“这可就叫大难不死了。”侯龙涛摸了摸头,有点晕,大概是轻微脑震荡,

“你丫怎么不送我上医院啊?就让我在这儿昏着?你丫是不是人啊?”

“哪儿有那么娇气啊?齐大妈说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稳,应该是没内

伤,再说了,你真想去医院吗?老毛的人大概已经在等咱们了。”

侯龙涛当然知道去医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他不过是和文龙臭贫罢了,

“谁是齐大妈啊?”

“这条船的主人,咱们的救命恩人。”

“这样啊,”侯龙涛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关节处用两条儿本片儿固定住了,

“她还懂医?”

“据说是文革的时候当过护士,可能治过不少派系武斗的伤者。”

“咱们在这儿多久了?”侯龙涛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别黑,应该还

没到晚上。

“现在还不到五点。”文龙看了看表,“这里很安全,我看咱们就在这儿等

着救援队吧。”

“你怎么知道这儿很安全啊?”

“废话,别说刚才天阴得那么厉害,从桥上根本就看不见咱们上船,就算是

看见了,你知道黄浦江上有多少船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们能有安全感,更

是因为他们对于水运制度的不了解。侯龙涛入水之时,这条船刚刚有一半儿驶入

桥下,所以毛正毅的人并没有看到它,等他们赶到桥下的时候,这条救了侯龙涛

的船已经开走了。毛正毅的打手也顾不得什么江航秩序了,叫来了两艘“农凯”

的汽艇,却根本不见侯龙涛和文龙的影子。

光这种无谓的打捞就进行了小两个小时,一群人都以为目标已沉入了江底,

他们在几个小时之内都不敢向主子报告,毕竟老毛要的是活人。直到晚上9:o

o多,毛正毅从深圳回到上海,才听到了汇报,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说了,在

稍稍冷静之后,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的侯龙涛比没有侯龙

涛要强。

最主要的,毛正毅并不相信侯龙涛已经挂了,说是第六感也好,说是什么都

行,反正是觉得那小子没那么短命,他先想到的就是侯龙涛有可能被过往的船

只救助,立刻就给上海航务管理处打了电话,要他们把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

记录送过来。

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个小时之内生的,别说侯龙涛和文龙现在不知道,就

算是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

“有烟吗?”

“有,”文龙扔过来一盒儿“威龙”,“齐大妈儿子的。”

“这船上有几个人啊?”

“就三个,齐大妈,她儿子和她孙子。”

“都可靠吗?”

“她孙子才五岁,儿子三十多了,不过有点儿…”文龙用右手的食指在太阳

穴旁边转了转。

“带我去见见他们吧。”侯龙涛把双腿放下了床。

就在这时,舱门打开了,一个头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端着两个冒着热

气的大碗走了进来,“啊,小侯醒了,来吃点儿东西吧。”

“齐大妈,我来吧。”文龙接过了碗,放在两张床中间的一个小桌子上,

“您快坐。”

“好,”老太太坐在了文龙那张床上,“小侯,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事儿了,谢谢您救我们。”侯龙涛又向前坐了一点儿,脸上尽是

感激之情。

“不用,举手之劳。小林说你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我熬了两碗小

米粥,你们喝了吧。我这只有我儿子的破衣服,你们将就着穿吧。”

“嗯?”侯龙涛这才现自己穿的是一条洗掉了色的蓝布裤子,“齐大妈,

您为什么没报警或是送我们上岸?”

“本来我看你昏迷着,是想报警的,但小林说你们是在被毛正毅的人追杀,

要是警察来了,你们一样是没活路。”齐大妈在说到老毛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了

一丝愤怒。

侯龙涛注意到了,但还是极快的瞪了文龙一眼,暗怪他太没有警惕性,在上

海,怎么能随便把和毛正毅有仇儿的事儿说出来,“大妈,您认识毛正毅?”

“认识?我这么穷,怎么可能认识那种有钱人呢?”

“那您是吃过他的亏?”侯龙涛听得出老太太的语气中带着气苦。

“小林跟我说你们是因为收集那个混蛋的罪证才被追杀的,我也就不瞒你们

了,你们跟我来吧。”齐大妈站了起来,有点儿颤颤巍巍的向外走去。侯龙涛和

文龙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虽然两人都有伤,但走路还没问题。

三个人来到了隔壁的船舱,说是船舱,不如说是灵堂,里面什么都没有,只

有一张缺了角儿的供桌,两根蜡烛,两盘儿黑的馒头,两幅镶在黑像框里的照

片儿,一张是一个老头儿的遗像,另一张却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毛正毅的图片。

“这…这是?”侯龙涛还怕自己看错了,特意走得更近了。

“老辈人说活人受供奉是会折寿的,我们斗不过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

有病乱投医了。”齐大妈摸了摸老者的遗像,“这是我老伴。”

“是毛正毅害死他的?”

“不是,他是得癌症。”老太太扶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侯龙涛并没有再追

问,他知道很快就会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在浦东,两间小土房,我们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半以前,

我们听说毛正毅正在跟市政府商谈购买开那片地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很

高兴,那种大老板应该是不会吝啬的,我们应该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拆迁费。为了

给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本想用那笔钱还债的…”齐大妈摇了摇

头。

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老曾跟自己说过的中纪委的事儿,“他没给您任何补偿,

您就被迫搬到船上住?”

“是,一分钱也没有,不过搬来船上住是一早就想好的,就算拿到钱也要还

债的。”齐大妈的眼神有点直,“我们不答应,他就拿出政府的强制拆迁令,

我们还不答应,他就开来了推土机,我儿子去拦,被他的人打坏了脑子,医生说

他只剩下了十岁孩子的智力。”

“王八蛋!”文龙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结果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直

咧嘴。侯龙涛也是十分的气愤,他从不相信“一个人的财富是必须建立在别人的

血泪之上”的鬼话,更痛恨为富不仁、杖势欺人的人,“真的就没人管得了他?

这还是不是**的天下了?”

“我们去公安局、市委告状,都是石沉大海,后来有一位好心的律师帮我们

告,结果不知为什么他被抓起来了,我们进京去告,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唉,可

怜我的小孙子,天天跟着我在江上收垃圾。”

“您儿媳妇呢?不会也被毛正毅害死了吧?”文龙的肺都快气炸了。

“没有,她看我家还债无望,就跟一个做小买卖的人跑了,说实话,我不怪

她,她刚过门,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只跟着我儿子吃

苦了,她不是个坏女人,只怪我家太穷了,只怪毛正毅那个混蛋。”齐大妈说到

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那这条船…?您一个人怎么…?”

“噢,我的几个老邻居都是干这个的,我们每家都有这样的船,垃圾船都是

停在黄浦江的小支流里面,总共有两个聚集的码头,所以有房子时候的老邻居等

到了没房子时还是老邻居,他们可怜我家的遭遇,其实也是同病相怜,他们会轮

流从家里抽出人手来帮我,今天开船的就是区家的小二。”

侯龙涛又瞪了文龙一眼,这小子办事儿实在是太不稳妥了,但当着齐大妈的

面儿,他也不太好说什么,“大妈,您放心吧,只要我们一离开上海,毛正毅就

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唉,那样最好,咱们出去吧,你们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气?”老太太并没

有显出丝毫的兴奋,可能是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这是黄浦江支流上的一个小码头,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么十几艘,

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味道。现在正是晚饭的时间,每条船上都有人生火做饭,一

缕缕袅袅的炊烟升上天空,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没穿上衣还真是挺冷的。

侯龙涛搓了搓胳膊,点上烟,“还是回舱里吧,咳咳咳,这烟…”

“齐大妈的儿子受伤后就不抽了,这大概是一年前的存货了。”

两个人又下到最早的那间舱室,两碗小米粥还在桌上,他们还真是有点儿饿

了,两三口就给喝光了,虽然味道并不好。

“电话还能用吗?”

“别说咱们的不是防水的那种,就算是,泡了那么长时间,还是在几米深的

地方…”文龙摇了摇头。

齐大妈又进来了,把他们的钱包放在桌上,“你们的衣服还没干呢。”

“谢谢您了。”侯龙涛打开自己的钱包,现金早就在“华联”门口扔光了,

信用卡也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八成儿是没用了,“大妈,这附近有电话吗?”

“有,码头管理室就有。”

“我能去打一个电话吗?”

“嗯…现在不行,九点以后是我家的一个老邻居守夜,我如果去跟他好好说

说,我打应该是没问题,你们可能还是不行,你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是,”侯龙涛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一个手机号码,“您把这里的地址告

诉他,如果他对您有怀疑,您就跟他说‘烧红的刀子割手一样疼’。”

“好。”齐大妈接过了纸条儿…

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自己的办公桌来回打转。虽然

他从航务管理处要来了记录,但也不能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条船都在哪儿,

更不能确定侯龙涛就一定是被人救了。就像侯龙涛最初估计的那样,要想在一个

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找两个人,实在不异于海底捞针。

毛正毅动员了小一千个地痞流氓,分别把守机场、火车站、客运码头,以及

出沪的公路要道,还要盘查大小医院、宾馆、车辆租赁公司,一千人都不够用。

警方对他的行为可以视若无睹,甚至可以为他提供便利,但却不能真的出人

帮他,从毛正毅的角度来讲,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侯龙涛落入了官面儿的

掌握,他偷拍大佬照片儿的事儿就很有可能会曝光,那样他倒楣的更快,所以最

终用于追查船只的只有不到七十人。

有两艘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船只是驶往黄浦江上游的,从时间上判断,

应该还没有出省,有小六十人去追它们,因为如果不能在上海的地面成功拦截,

就等于是要在别人的地盘动手,为了保险,自然要多带人手,这样一来,真正在

上海本地的就只剩下了十个人,不过要搞定两个受了伤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些黑道中人和毛正毅是绝对单纯的雇员与雇主关系,不存在任何义气、情

谊的成分,他们得到的记录上,第一个就是一艘叫“沪黄1o7”的清理船,他

们知道所谓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处于浦东开最落后的地

区,那种地方当然是最后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标,连去都不用去了。

十个人整整奔忙了一夜,从一个码头蹿到另一个码头,还真是没有一丝的马

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早上8:3o左右,他们还是不

得不来到了他们最不希望来的地方…

正文第九十四章新上海滩(五)

这一晚对于侯龙涛和文龙也不好过,身处敌境,物质条件又是出奇的差,身上又有伤,两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没法儿踏实下来,加上在火车上就没睡,早上起来之后,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相信救兵是乘坐与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车赶来,也就是8:oo才能抵沪,漫长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舱中的空气实在是太混浊了,天光一放亮,他们就来到了甲板上。

“哼哼,咱们还没这么惨过呢吧?”侯龙涛点上了一根干巴巴的“威龙”。

文龙在他身边坐下,“怎么没有过?上次在‘福、禄、寿’不比现在惨?”

“当然没有了,那次又没到差点儿玩儿完的地步。”

“可那次除了你,哥儿几个可都见了血了。”

“那次那点儿屁事儿,”侯龙涛撇嘴一笑,“这次不一样,咱们真的是差点儿就把命扔了。”

“**,这不是还没死呢嘛。不过‘福、禄、寿’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咱们什么时候报仇啊?”

“你很急吗?凭咱们现在的实力,那还不是随时可以去捏死他们,等没事儿的时候再说吧。”

“好,你别忘了就行。”

哥儿俩聊了一会儿天儿,7:oo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66续续的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儿。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齐大妈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天好像也无事可做,她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儿,她的傻儿子就只是坐在那儿傻笑。

侯龙涛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自是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妈,跟我们去北京吧。”

“北京?”正在扫甲板的齐大妈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上海,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在北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呵呵呵。”

虽然老太太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再说老人家都是不爱动地方的,“住个一、两星期再回来,就当是去旅游。”

“不要了,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况且我是真的不想去。”齐大妈并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有多富,只是以为他们也吃过毛正毅的亏,其实她要是识货,从他俩衣服的质料上就能判断出他们决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侯龙涛也不再坚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样能报恩,不过就是晚两、三天的事儿。等打扫完甲板,齐大妈就去码头的小卖部买酱油。文龙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8:3o了,看来是没早饭可吃了。”

“唉,昨晚咱们喝的那两大碗小米粥,说不定是人家的晚饭呢。”

“你说那两碗粥值多少钱?”

“无价。下去吧,这里的味道…”

两人刚刚回到底舱,齐大妈就慌慌张张的追了进来,“小侯,小侯,呼呼,外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编号,我听到他们说是在找‘沪黄1o7’,就是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是吗?”侯龙涛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要说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们早就该来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地方藏身…

毛正毅的十个手下最终找到了“沪黄1o7”,“大哥,就是这艘了。”

“妈的,停的这么老远,”说话的是一个绰号“土鳖”的“无形小汉”,他是领头儿的,他也不经主人的同意,就带着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里?出来。”

“谁啊?”齐大妈从底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你们找谁啊?”

“别他妈装傻。”“土鳖”对几个没势力的船主都是上来先诈一下儿的。

“什么?什么装傻?你们是什么人啊?”

“你昨天下午有没有从江里捞上来两个人啊?”

“没有。”

“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

“你可不要不老实。”“土鳖”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人走向了船头的驾驶舱,三个人向船舷外检查,剩下的五个人就钻进了底舱。

“喂,你们干什么?”齐大妈想去拦那些人,这是自己家,怎么能让人乱闯呢。

“老太太,”“土鳖”一把拉住了她,“我们是刑警队的,正在追查抢劫杀人犯,你要是知情不报,小心坐牢。”

“什么…”齐大妈毕竟不是地下党,听到这种话不可能不想一下儿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这里怎么会有杀人犯啊?你可不要乱讲。”

“土鳖”曾经在一个大的级市场里作过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后来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解雇的,他当初的职责就是监视行为可疑的顾客,所以养成了对人面部表情进行观察的习惯,刚才齐大妈确实是显露出了紧张的神情,还有那短短的迟疑,使他产生了不小的怀疑,决定认真的查一查这艘船,“大家看仔细一些。”

“我这里没有生人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齐大妈也真是无能为力。

“那里是什么地方?”“土鳖”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个很大的绿舱盖儿。

“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会派车来把满的箱子收走,换进空箱子。”

“打开看看。”

“打…打开?里面都是垃圾,有什么好看的。”

“这么多废话。”“土鳖”冲手下招了招手,“把那个盖子打开。”

两个打手走过去,一左一右拉住两根牵引杆儿,两扇舱盖儿缓缓向上打开,随着缝隙的扩大,臭气也越来越浓。

“好了,好了,好了,”“土鳖”叫了起来,“赶紧关上吧。”他都没过去看,光闻这味儿就受不了,里面不可能藏人的。

“大哥,下面有个舱门是打不开的,还有帘子把窗户挡住了。”一个打手从底舱上来了。

“哼。”“土鳖”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舱走去。齐大妈也赶紧跟了过去。

舱底本来地方就不大,现在挤了七个人,更是连转身都难,有一间舱室的门是紧闭的。“土鳖”把齐大妈拽了过来,“拿钥匙来。”

“这门本来就没锁,哪来的钥匙。”

“土鳖”看了看,果然是没有锁眼儿,他用力推了推,并不是纹丝不动,看来是被人在里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类的东西别住了门把手,“撞开。”

一个稍壮的汉子挤了过来,“咚”,“咚”,“咵嚓”,舱门被撞开了,这间狭小的舱室里连家具都没有,只有一把断裂了的木椅子,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缩在墙角儿只抖,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表情。“土鳖”走了进去,一把揪起那个男人,“是不是他?”

一个昨天见过侯龙涛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齐大妈冲了进来,把那个男人拉开了,“他是我儿子。”

“妈妈,”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皱鼻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怕,妈妈。”

“你们真的是警察吗?吓我的傻儿子做什么?”

“妈的,是个傻子。老太太,你真的没有救起两个年轻人?”

“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土鳖”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码头的外面,“毛总,所有的船都查过了,没有人救他们。”

他还没把电话放下,蹲在路边树阴下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就凑了过来,“嗨,你们是不是在找两个落入黄浦江里的人?”

“嗯,你知道他们在哪?”“土鳖”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

“也许,你觉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钱呢?”

“奶奶的,”“土鳖”一把拉住了男孩儿的衣领儿,“你他妈说不说?”

“你要打我,我就什么都不说,”那个孩子的声音都在颤,但表情却很“坚毅”,八成儿是不见金子不开口,“我要跟毛正毅谈。”

“你他妈活腻了,”“土鳖”

摇了摇小孩儿的身子,“毛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让我跟他说。”他右手的电话里传出了毛正毅的声音。

“是。”“土鳖”放开了那个男孩儿,把手机交给他。

“喂,毛先生,我的价码可很高啊。”

“侬还怕我给不起吗?侬叫什么?”

“区小二。”

“开价吧。”

“嗯…”区小二一咬牙,“一万块。”

“哼哼,好,不过我的手下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我先让他们给侬两千块定钱,等他们抓到了人,侬和他们一起来见我,我给侬两万块,再在‘农凯’给侬安排一份好工作,侬觉得怎么样?”

“好好,那太好了。”区小二一听自己能到那么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后做白领儿的日子,都快乐疯了,自然是一口答应。

“很好,把电话交给我的手下吧。”

“毛总。”“土鳖”接过手机。

“…”

“我明白了,两千块。”他收起电话,转向那些打手,让他们每人拿出二百块,交到了区小二的手里。

两千块啊,区小二从来没拿过这么厚一叠百元的大钞,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瞧你那样,快说吧,要是人跑了,别说没钱拿,小心你的狗腿。”

“好好好,他们就在齐老太太的船上。”

“沪黄1o7?”

“对对。”

“放屁,我们刚刚在上面查过,”“土鳖”都快把眼球儿瞪出来了,“除了一个傻子,什么人都没有。”

“一定是你们查得不仔细,昨天下午齐老太太从江里捞起两个人来,开船的就是我,刚才你们来之前我还看见那两个人在甲板上抽烟聊天呢,其中一个的左胳膊上打着夹板。”

“老不死的敢他妈骗咱们。”“土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一挥手,带着手下和区小二沿原路返回…

齐大妈若无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钟,确定并没有人留下监视自己的船,赶忙跑到船尾的垃圾舱盖儿旁,将其中的一扇打开,“他们走了,快出来吧。”

垃圾堆里猛的钻出了两个带着大口罩的人,在齐大妈的帮助下爬上了甲板,他俩开始疯狂的抖动身体,就像要把身上沾着的味道都甩掉一样。

“差点儿死在里面。”其中一个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着气,正是侯龙涛。

这种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时候,应该是密封的,他们藏在里面,就算不被现,也会被闷死,但因为年久失修,这个箱子已经有了很多细细的裂缝,容许空气进入,同时也容许臭气外漏,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码头附近的空气都不太好。

“我**,我**,”文龙也是一个劲儿的倒气儿,“真他妈是生不如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被抓起来呢。”

“你们呀,”齐大妈苦笑了一下儿,“水已经烧好了,等凉下来,你们就可以冲一下儿了。”她说完就钻进了船舱。侯龙涛走到船舷边儿上,咧嘴望了望下面略显混浊的江水。

文龙正在把和自己的头纠缠在一起的碎纸片儿、烂菜叶儿往外择,也跟了过去,“看什么呢?”

“等不了了,这江水对我来说已经很干净了。”

“你行不行啊?一条胳膊不能动,别他妈跳进去就被王八吃了。”

“被王八吃也比被自己熏死好。”

“你丫还能闻出味儿来?我已经麻木了。”

“别这么多废话,你有伤,就再等等吧。”

“我看还是不要等了吧。”还没等文龙回答,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从船下传了过来。侯龙涛和文龙一回头,在码头上站了十多个人,为的一个阴沉着脸,“毛总等两位很久了,也不用洗了,现在就走吧。”

“呼…”侯龙涛抹了一把脸,审时度势,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是静候时机的到来,他看了一眼文龙,“咱们去见见毛总吧。”

两个人从船上一下来,“土鳖”立刻捂住了鼻子,“臭死了,你们俩个掉进粪坑里了?”

“差不了太多。”侯龙涛上前一步,“给两根儿烟抽吧。”

“行。”“土鳖”给两人一人一颗marlboro,还亲自给他们点上,他跟这两个人没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会受老毛奖赏,没有理由为难他们。

齐大妈从船舱里出来了,第一眼见到就是“土鳖”给文龙点烟,老人家眼神儿不好,还以为是接他们的人来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处才看清,这些是就是刚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们…”

“老东西。”“土鳖”对这个老太太可就有火儿了,差点儿就耽误了自己的好事儿,他上去就是一脚,把老人踢倒在地。

“你他妈有病啊!”侯龙涛一下儿就不干了,也给了“土鳖”一脚。文龙过去扶住老人,“大妈,您怎么样?”

与此同时,已经有几个人开始暴打侯龙涛了,他只有一条胳膊能用,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儿,鼻血也流了出来,他除了被击中时的“嗯啊”声之外,就是厉声禁止文龙过来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样。

这种时候,文龙当然是不会听他四哥的话了,不过还没等他动手,“土鳖”

已经喝止住了手下,“别打了,抓回去再说。”他们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来了不少,虽然都只是看热闹,但“土鳖”也不愿意再在这儿闹下去,他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龙和侯龙涛就向码头外面走。齐大妈并没敢追过来,她已经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围观的人中就有区小二的父亲,他看到儿子居然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赶忙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们是什么人啊?”

“毛正毅的人。”

“什么!?”

“没时间跟你说了,我通风报信有功,要去领赏。”

“你…你帮毛正毅!?咱们可是因为他才住在这里的。”

“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是我的财神,我穷够了。”区小二甩开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队”。

边往外走,“土鳖”边向毛正毅汇报了喜讯,等收起电话,他们已经到了码头的围墙外,再走两步就到停车的地方了。“土鳖”冲区小二招了招手,“过来。”

“做什么?”区小二现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把钱还我。”

“什么!?”区小二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钱。”

“定你个老母!”随着“土鳖”一声“虎吼”,四、五个人上去就把区小二按在了地上,“敢他妈敲诈我们,不知死活的小赤佬。”

这顿打真是“昏天黑地”,比周星驰被十八罗汉痛扁还惨,“可怜”的区小二,两千块还没捂热,就又变得一文不名了。侯龙涛开始还不明所以,在文龙告诉他挨打的那个就是昨天开船的人之后,他也就能猜出个**不离十了。

“侯先生,咱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土鳖”拉开一辆桑塔纳都市先锋的车门儿。

“我们俩这么狼狈,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们的车弄脏了。”侯龙涛心里并没有成熟的计划,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难有脱身的可能了,必须尽量的拖延时间,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来,也许可以自己创造逃跑的机会。

“哼哼,车是公司的,弄不弄脏我都不在乎,我们已经一夜没合眼了,只想回家搂着老婆睡觉,你还是不要再给我们找麻烦了吧。”“土鳖”用力的把侯龙涛向车里推去。

“别他妈碰我四哥。”文龙对于刚才自己没能帮侯龙涛挡两拳一直是耿耿于怀,现在正好儿没人抓着他,一拳正兜在“土鳖”的右脸上。

虽然这一下儿打的并不重,但却把“土鳖”的火儿给拱起来了,算起来,他挨了这哥儿俩一人一下,两个小王八真是太嚣张了,身处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还敢对自己这样,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妈的,看来老子是太好心了,毛总要活的,但没说要几成活,先给我打他们个半死。”

随着“土鳖”的一声令下,剩下的九个流氓却没有一个动地方的。“你们他妈等什么?”

“大哥,你看。”一个人指了指他的身后。

“怎么了?”“土鳖”回过头,自己也是一愣。通往这里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实根本就不用路,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什么建筑物,完全是一片开阔地,只见远处的沙尘扬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听到引擎的轰鸣了,六辆并排行驶的切诺基就像是受了惊的犀牛一样,以极快的度由远而近,到了百米之遥都没有减的意思,九十、八十、七十…直到过了五十米,切诺基开始急刹车,再次扬起了几米高的沙尘。十二个人都站在原地没动,没人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看不清来的是什么人。

黄尘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个大概的情况,车还没停稳,每辆切诺基除了司机位置,剩下的三个门就已经打开了。侯龙涛一拉文龙,向旁边撤了五、六步。

“啊…”“啊…”“唉哟…”一阵惨叫过后,沙尘也已散尽,地上横七竖八的躺趴了十个男人,还有十八手持电棍的男人站在那儿(只要想要,别说是电棍,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请不要就此提问),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个一米九几的“黑铁塔”。

侯龙涛和文龙走了过来,“怎么就你们那三个来了,二哥和三哥呢?”剩下的十五个人他也认识,都是自己厂里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军人,难怪刚才会那么利落呢。

“老二现在是官面儿上的人,这种事儿就没让他来,老三听说你们掉进臭河沟儿里了,就去帮你们买衣服了,他一会再跟咱们会合。”大胖脸上带着笑容,可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马脸看到侯龙涛的左胳膊上打着夹板儿,脸上又有血迹,赶忙过来慰问,“四哥,你让人虐…”他话都没说完就捂住了鼻子,“我**,他们给你喂屎吃来着?”

“去你妈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两刀。”

“是吗?”马脸和二德子把文龙围住了。侯龙涛接过大胖递来的烟,“咱们不能在这儿久留,想好怎么走了吗?”

“坐火车,”大胖看了一眼表,“再过一个小时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车。”

“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车吗?”

“古叔叔都安排好了。”

“古叔叔?安排什么了?”

“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把他们都装上车,”侯龙涛指了指还在地上抽搐的几个人,“给我五分钟。”他快步向码头走了回去。

侯龙涛刚走了几步,就迎面碰上了出来查看情况的齐大妈。“唉呀,小侯,你没事了吗?小林怎么样?”

“都没事儿了,我的朋友来接我们了,我看您还是跟我们走吧,我怕您在上海不安全。”

“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齐大妈也明白现在的形势。

“您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叫上您的儿孙就行了。”侯龙涛回头招了招手,叫几个手下去帮老太太。

十分钟之后,齐大妈又出来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孙子啊。”

“怎么会?”

“他和别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他经常这样的。”

“我这就派人去找。”

“猴子,”大胖冲侯龙涛摇了摇头,“来不及的。”

“是啊,小侯,你们走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这……”要是让侯龙涛把救命恩人就这么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他还真做不到…

正文第九十五章新上海滩(六)

“你们的现金都给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钱也都搜出来。”侯龙涛从一辆切诺基里拽出一个口袋,开始集资,不一会儿就凑了两万多块,“你们谁带着我的名片呢?”他从马脸那儿接过一张,把钱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齐大妈手里,“大妈,这些您拿着。”“这…这我不能要。”齐大妈把东西又推了回来。

“大妈,”侯龙涛一跺脚,紧紧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谢,这比起您对我和文龙的恩情算得了什么?”“是啊,”文龙也过来了,“大妈,您就收下吧。”“好好。”齐大妈不再推辞了。“等您孙子回来了,您一家人就搬到亲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这里。”“好,我家在杭州有亲戚。”

“那最好,两天之后,您照名片上的号码儿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您的所在,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侯龙涛觉得自己的安排还算比较妥当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着手脚、封着嘴的俘虏往后备箱里装,六辆切诺基,外加三辆都市人,能装下九个,“让这个家伙跟我坐一起。”他指了指“土鳖”。

“行。”大胖过去一把就将“土鳖”提拉了起来,往一辆齐诺基的后座儿上一扔,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大妈,您一定要保重啊。”“我知道了,你们快走吧。”老太太目送着几辆车扬尘而去。好人终究有好报,齐大妈的命运从此就算是改变了,也许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但却肯定是造福了后代。

“大哥,车是从哪儿搞来的?”侯龙涛点上烟,由于香烟的味道,他身上的臭味儿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在北京的时候,古叔叔就和这边的几家租赁公司联系好了,让他们把车存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了。”“唔唔”、“唔唔”“唔你妈了屄。”大胖给了“土鳖”一脚,因为切诺基比较宽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干的,他是被迫缩在地上的。

侯龙涛一把撕下了贴在“土鳖”嘴上的胶布,还连下来不少胡子,“你想说话啊?”“咿…”“土鳖”咬牙忍着没喊疼,“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只是受命于毛正毅来抓人,并不知道目标的底细。“我是什么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恶梦,哼哼哼。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有没有兴趣啊?”

“啊…这…什么事?”“齐大妈救了我们的事儿是瞒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会因此而迁怒于她,你有没有打算把齐大妈隐藏我的情况上报呢?”“这…”“我劝你不要,不报告对你并不会有什么坏处,如果你报告了,致使齐大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亲自点你的天灯。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儿完了,也许你不信,但你要想清楚,万一我说的是实话,我连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兑现对你的威胁会不会有困难?”

“土鳖”的眼珠儿转了转,虽然侯龙涛逃走并非自己的错误,但他知道,绝对免不了被毛正毅大骂一顿的,他原先还真是想好了要好儿好儿教训教训齐大妈的,也算是出口气,可现在听了这小子的话,再想想毛正毅对这件事儿的重视程度,好像还真是生死攸关似的,“我答应你。”

“很好。”侯龙涛把一根儿烟塞进“土鳖”的嘴里,现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了双保险,“大哥,火车站很可能已经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会儿怎么进站?不能动武的。”“放心吧,古叔叔说了,有人拦尽管往里冲,警方不会干预的。”“是吗?”侯龙涛的眉头紧拧了起来,有太多的事情让他想不通。

这个时候,“土鳖”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侯龙涛伸手把电话取了出来,放在他面前,让他看来电显示,“是谁?”“毛总。”“梁子,还有多长时间到火车站?”“不到一刻钟就能进停车场了。”司机回答了一句。“好。”侯龙涛又踢了踢“土鳖”,“你最好别出声儿。”他按下了接听键,“喂,毛总着急了?”

“嗯?侬是谁?”“哈哈哈,毛总找了我这么久,现在总算是找到了。”“侯龙涛!?”“怎么,很意外吗?”“土鳖在哪里?”“土鳖?您手下的名字都好特别啊。”“侯龙涛,还有没有的商量?”“商量?哼哼,毛总,我这就要离开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您有什么想吃的,就多吃点儿,有什么想玩儿的,就多玩儿点儿。”侯龙涛把手机的电源关上了。

九辆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停车场,大胖把“土鳖”手腕儿上的胶布撕了下来,“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们放出来了。”“东星”的五个“大佬”走在中间,二十一个手提小黑包儿的精壮汉子在他们周围隐隐的形成了一个圈子,度适中的向火车站的大厅走去。

出乎意料,几百米的距离,他们没受到任何的阻拦,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功抓获目标的喜讯后就把驻防的人撤走了。在大厅门口儿有两个警察,见到大胖后转身就走。大胖凑到侯龙涛身边,“跟着他们。”侯龙涛又是吃了一惊,其中一个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码是局长一级的人物。

侯龙涛很想上去问个清楚,但从那两个警察的行动来看,他们并不希望跟自己扯上太明显的关系,他也就只好把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蹿出来的好奇心又咽回了肚子里。人流渐渐的稀少了,很明显,目的地一定是一个没有车任务的月台。“大哥,不会中埋伏吧?”“不会的,古叔叔说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出了通道,到达了月台上,两个警察并没有停留,而是一直走向了另一个通道,又离开了月台。铁轨上停着一列只挂了两节车厢的火车,刘南就站在第二节儿车厢的门口儿,他看到侯龙涛和文龙如同乞丐般的狼狈样,有点儿目瞪口呆,嘴里叼着烟头儿正好儿掉在了手上,“啊!烫烫,哈哈哈,瞧你们丫那熊样。”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妈还乐?”侯龙涛第三个进入了车厢。全体上车后,只过了五分钟,1o:3o,火车没有像正常出站那样鸣笛,而是静悄悄的驶离了上海火车站。第一节儿车厢是餐车,第二节儿是没有空调的硬卧,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侯龙涛让文龙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车厢里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儿,侯龙涛却一个人坐在打开的窗户边抽烟,凉风吹在脸上,让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琢磨什么呢?”刘南在他的对面儿坐了下来,“你丫还真是变成一只臭猴子了。”“三哥,咱们第一次见毛正毅,你为什么要叫上我啊?”“我舅舅说咱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需要学习一下儿怎么应付那种嚣张的大佬。”

“你舅舅点名儿要我去?”“点名要你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本来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头儿吃饭有什么意思,可我舅舅说什么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个人陪我,你小子离的近,又上的得台面儿,我才叫的你。”“这样啊…”“你他妈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过节儿赖到我头上吧?”刘南不是傻子,隐隐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切,赖你?你觉得我会吗?”“那你什么意思?”“以后会跟你解释的。对了,这列火车是怎么弄来的?”“**,三十万包的。”“谁联系的?”“我舅舅呗,还能有谁。”“那回去真得好儿好儿谢谢他了。”“谢个屁啊,大家是合伙儿人嘛,你完蛋了对谁都没好处,哈哈哈。”“你他妈死不死啊。”侯龙涛心里还有其它的想法,但却没有明说。

包火车绝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特别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呢,还要规定车的时间,如果没有铁道部、北京铁路局、北京铁路公安局、上海铁路局、上海铁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关单位的通力协调与合作,是绝不可能实现的。侯龙涛怀疑古全智有没有这样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为什么不包飞机呢?

文龙已经洗完了澡,趴在了床上,让人帮自己重新处理伤口,上药,换纱布,打破伤风针,他很幸运,经过那么一番折腾,伤口居然没有化脓,“四哥,你也快去洗洗吧,就他妈你在那儿犯味儿了。”“你个兔崽子。”侯龙涛走过去看了看文龙的伤,把刚点上的一根儿烟插进了他嘴里。

进入厕所,里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儿块儿落脚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放满了两层塑料水桶,大部分都盖着盖儿,有几个是空的,应该是被文龙用了。侯龙涛取下左胳膊上的夹板儿,试着动了动,还有点儿疼,但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就连他自己都对于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感到吃惊…

普通火车从上海到北京的行车时间是十四个小时,这列只有两节车厢的包车只用了十二个小时,在晚上1o:3o到达了北京站。侯龙涛走下车时,已经又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帅小伙儿了。来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书,据她说,古全智是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亲自来。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龙涛靠近了那个女秘书,“黄小姐,你有车吧?”“有。”“一会儿送我一程吧。”“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死猴子,我送你吧。”武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用,我不要臭老爷们儿送我。”“王八蛋。”武大一笑,他以为他这个风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儿了。

出站后,几个人约定明晚在刘南家打牌之后就分道扬镳了。侯龙涛跟着女秘书到了停车场,上了她的凌志3oo,“侯总要去哪里?”侯龙涛把薛诺家的地址说了出来,刚才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给爱妻们打了电话,要她们好儿好儿休息,不用来接站,不过何莉萍特别坚持今晚就要见他。

“黄小姐,星期六晚上十点半,是什么会议啊?”“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总的交代传话,他说明天会亲自和您谈。”“他现在在哪儿?我去见他。”“我也不清楚他在哪儿,不过他请您明天中午十二点到白塔寺的‘西来顺’,他希望能单独见您。”“哼。”侯龙涛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涛哥,”侯龙涛一进门儿,只穿着桔黄色小内裤和白色小背心儿的薛诺就蹦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箍住他的腰,两手捧着他的脸颊一个劲儿的吻,“想死人家了。”“哼哼。”侯龙涛捏着美少女柔软的屁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不禁是“狼心大悦”,赶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头,以示鼓励。

何莉萍关上门,看着两人这副样子,会心的一笑,她想要绕过热吻的男女,可却被侯龙涛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儿“观赏”他和自己的爱女口舌交战。“嗯…”薛诺把头枕在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双臂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涛哥,好想你。”其实她也就是三天没看到爱人罢了。

侯龙涛把薛诺放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胸前,又一揽何莉萍的细腰,把她也拉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儿般的脸颊上一吻,“老婆。”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老公,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不用。”侯龙涛拉着母女俩坐到长沙上,将薛诺抱到腿上,左胳膊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小丫头,都十一点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么早干什么。”女孩儿噘着小嘴儿,凑到爱人的耳边,“妈妈说你要来,我怎么能睡?我想…”“想什么?”侯龙涛一脸坏笑的看着美少女。“讨厌。”“不说就去睡觉。”“嗯嗯,”薛诺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儿,“想你疼人家嘛。”“呵呵呵。”侯龙涛搂在女孩儿腰上的右手已经伸入了她的小衣服里。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用额头顶住爱人的脑侧,呼吸慢慢的快了起来,她喜欢自己的**被温柔抚揉的感觉,她喜欢自己的**儿被轻缓的捏揪,“涛哥…你…你的手好烫…嗯…”侯龙涛扭过头,左手轻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把胳膊从女人头后抽出来,撩起她宽松的水绿色短袖绸子睡衣,反手捏住了她的一颗**。

左手玩儿的是母亲巨大柔软的**,右手揉捏的是女儿相对较小,却也是丰满细滑的**,嘴里品尝的是母亲的香津嫩舌,鼻子闻的是母女俩身上散出的阵阵清香,耳中听的是母女俩娇媚的喘息,这是何等的福气啊。侯龙涛更加生古全智的气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说有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们,这种齐人之福也无处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条与上衣同色、同质料的短睡裤,两条修长的美腿都露在外面。本来薛诺的小腿是很规矩的放在上面,可现在被侯龙涛玩儿得浑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觉的在母亲光滑温热的大腿上轻磨了起来。女孩儿的肌肤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蚂蚁在趴一样,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却是女儿热乎乎的小脚丫儿。

薛诺用舌头往侯龙涛的耳朵眼儿里猛顶,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脚趾缝中,还一松一紧的捏抚着自己的脚面,痒痒的,她睁开眼睛,是正在和爱人深吻的母亲,女孩儿身子一抖,只觉自己的子宫颈口好像都张开了,被这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同时疼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母亲的恩情薛诺是一定要报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脚,插进了母亲宽松的睡裤筒里,现里面并没有内裤,五根脚趾便不停的活动起来,在她耻毛稀疏的**上“按摩”。看着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右脚被把玩儿的力度也加强了,女孩儿知道是自己为她带来了快乐,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龙涛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胀痛不已,毕竟是两天多没近女色了,他费力的抽出被美妇人紧紧嘬住的舌头,“我的两个宝贝儿都这么热情啊,陪我去洗澡。”“好啊,好啊。”薛诺蹦下了地,拉住了爱人的手。可何莉萍却没动地方,“诺诺,你先进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龙涛说。”“好吧。”美少女向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样飞走了。

侯龙涛把沙上的女人拉了起来,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抓捏着她圆挺的屁股蛋儿,“有事儿就说吧。”“你去陪诺诺洗澡吧,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在房里等你。”“脱光了等我。”“讨厌。”“好不好啊?”侯龙涛死皮赖脸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却很小心的往女人的屁眼儿里挤。“啊!好,好。”何莉萍轻轻的打了年轻的爱人一下儿。

进入浴室,只见**的薛诺正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看着自己翘起的大脚趾,“看什么呢?”侯龙涛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嘻嘻。”“笑什么?”“你来看嘛。”“搞什么鬼?”侯龙涛已经把衣服脱光了,蹲到女孩儿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脚丫,“是什么呀?”小美人儿的脚趾头儿上有一点儿亮晶晶的东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嗯…”侯龙涛一张嘴,把女孩儿的大脚趾含了进去,用力的一吸,有点儿咸,但可能不是液体本身的味道,“猜不出来。”“是我妈妈的。”“呵呵呵,”男人站了起来,“鬼丫头。”“妈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没来啊?”“没什么,她说你最近不太乖,让我好儿好儿的教训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看,就叫我一个人来了。”

“骗人。”“真的。”“那你想怎么教训我啊?”“当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饶,没的商量。”“坏死了。”薛诺笑嘻嘻的进入了浴缸,拉住爱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进来。“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侯龙涛挣脱了女孩儿的手,“我这条胳膊刚受了伤。”“啊!”美少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拥入怀里,“没事儿的,小毛病,几天就好了。”“涛哥,”薛诺抬起头,“对不起啊。”“我的好宝贝儿。”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噘着的嘴唇儿,一手伸到后面打开了淋浴。美丽的姑娘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搂住爱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头送入他嘴里。

侯龙涛紧抱着女孩儿香滑的玉体,将她胸口的两团美肉挤压变形,“诺诺…我的小心肝儿…”“啊…涛哥…”两个人开始互相磨擦对方的脸颊,时不时会让四唇相锁。“嗯…”薛诺好像有点儿呼吸困难了,费力的咽着吐沫,把头低了下来,双手按住爱人结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的舔舐,“涛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没有我的诺诺漂亮。”“嘻嘻。”女孩儿把桃红色的粉颊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侯龙涛宽阔的后背被温热的淋浴冲刷着,怀里是世间少见的美少女,比起十几个小时前,在火车狭窄的厕所里用冷水洗澡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他轻抚着女孩儿湿漉漉的头,“诺诺,帮我抹浴液吧。”

“嗯。”薛诺让男人转过身去,把浴液挤到手掌上,仔仔细细的涂抹在爱人的背脊上,一边涂一边在还没有抹到的地方亲吻。女孩儿蹲了下去,右手捏着爱人结实的臀部,左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托住了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温柔的把玩儿。侯龙涛感到喷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来越热,想来美少女是越来越动情了。

男人转过身,在女孩儿的脸上摸了摸。薛诺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在面前怒挺的**上舔了起来,舌尖儿滑过马眼儿,绕着**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儿屁股,“嗯…”美少女会意的把大**头儿含入了樱桃小口中,用嘴唇儿紧紧夹住**,把包皮挡在口外,开始前后活动螓。

口中的**比起第一次在河边儿**的时候粗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薛诺现在连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认真,次次都让大**撞到自己的喉头,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温热潮湿,就算她的“深喉”技巧还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也足以让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呼吸紊乱了。

“呼…”侯龙涛深吸着气,闭眼仰头,“好诺诺…你越来越…嗯…”薛诺一直都是抬着眼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像大多数的女人,是为了让男人看了起兴,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爱人舒服的表情,听了爱人的赞扬,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着呕吐的冲动,将**强行向自己的喉咙里又多塞进了小一厘米。

“噢…”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舌头在不自觉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小宝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后脑,稍稍弯腰,将**向后撤了一点儿。“嗯…”薛诺闭上了眼睛,口中的**开始间歇性的膨胀。

十几秒之后,女孩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稠的乳白色液体。“乖,”侯龙涛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薛诺合上了樱唇,雪白的喉咙一阵蠕动…

正文第九十六章老奸巨猾

侯龙涛把女孩儿拉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抱住。薛诺张开嘴,让淋浴冲进自己的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才扭回头,和爱人接吻。男人的右手轮流在美少女两颗圆圆的**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坚硬的**紧贴着她的后背,小半根压入了她的臀沟中。

“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着玉体,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挤压那根火热的**。侯龙涛用右臂箍住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捅入了她热烘烘的**。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的腿弯,双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

“哼哼,”侯龙涛左手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

“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

“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里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乖女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轻轻向上一推,钢铁般坚硬的**毫不费力的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口儿,他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想要让男人的大**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屁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的粗大**开始“蹂躏”她嫩嫩的屄缝儿,鲜红色的小肉唇被“无情”的顶入翻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强的快感,“大**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腿,可随着性感的加强,肌肉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快的**,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的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低垂,再次向后猛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肉是非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还没被冲掉浴液。薛诺已经接近**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咬着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开始痉挛,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着光,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吧?我还没让你**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

“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

“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头儿,手掌插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

“怎么了?”

“你忘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的。”

“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到胸前,“什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说女人能强奸女人吗?”

“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么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生性关系,就叫强奸,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强奸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强奸?”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t’sfugmessed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说那能叫强奸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的秀,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插入男人的头里,“没…没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的膣肉。

“啊…”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虚虚的顶在**口儿,双手攥住她的大**,“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了,“老婆,我…”

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妈妈要你…用大**填满你岳母的小**吧…”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丽的**,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就狠狠的捅进了她水汪汪的**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惊又吓,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莉萍做的早饭就离开了,离与谷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危险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真的吗?”

“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唉,你打算怎么办?”

“一报还一报。”

“可以。”

“可以?您这么就答应了?”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你有这个能耐吗?”

“这…”

“清影可也是少见的美女,更难得的是没被男人碰过,你要是有本事让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亏吧?”

“我需要时间考虑。”

“可以,想清楚了再给我来电话。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闪。”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龙涛收起了电话,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见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娇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让她们幸福,如何不辜负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变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的。

可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来招惹他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只想出口气那么简单,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显的好处就是能增进和“霸王龙”的关系,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与那个女人成为“姐妹”,这样爱妻的心理上就不会留下阴影,不会再有“怪怪的感觉”…

“东来顺”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号,有很多的分店,“西来顺”就只是一家规模中等饭馆儿,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这里的樟茶鸭是很不错的。古全智在二楼的一间包房里喝着茶,看到侯龙涛走了进来,马上站起来,“哈哈哈,龙涛,这次你可是功不可没,晚上我再在‘顺风’摆一桌给你和文龙压惊。”

侯龙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点上烟,“那***现在这顿算什么?”

“呵呵,”古全智当然感觉的出侯龙涛现在是怨气冲天,“怎么了,龙涛?

你好像很不开心嘛。”

“我他娘的差点儿死在上海。”

“我知道,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古全智把刚才自己看的一份报纸推了过来。

侯龙涛看了看上面的报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辟谣,否认有人在大桥上聚众斗殴,事实是上海电影制片厂在拍摄,为了不影响交通,摄影设备都在“黄海”上,坠江之人都是身连钢丝的特技演员。报纸上还有“上影”

申请占用桥梁最外两条车道的申请书以及公安机关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龙涛一甩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不看那文章还好,看了更让他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蹿了起来,双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领子,几乎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势力有多大,还硬要把我拉进来和他作对,在我和文龙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们!”

古全智对于侯龙涛的举动好像并不是特别吃惊,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儿,“龙涛,你不要太冲动,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轻易就丧失冷静,放开我。”

“好,好,”侯龙涛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静,我冷静,你他妈要不是我三哥的舅舅,哼…”

“年轻人,很有头脑,就是缺乏耐心。”

“我是没耐心,特别是等你解释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产生怀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样子很轻松。

“哼,也好,一环缠一环,我还没把线头都解开,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

侯龙涛正处于调整呼吸的阶段,说出话来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开始只以为你是在利用我搞定吴倍颖,现在看来吴倍颖只不过是额外奖,你有更大的阴谋。”

“你说说我是怎么利用你的。”

“你想要吴倍颖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对老毛的忠心,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反间计,可问题是如果吴倍颖觉自己被你算计了,很难说他那种睚呲必报的读书人还会不会为你尽心竭力,所以你让我做了坏人。其实你要是跟我直说,我同样会做的,可你却先让我相信吴倍颖的到来对‘东星’也是大有益处。”

“这样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对倍颖有戒心,不敢让他进‘东星’的核心,他也不能说是对你毫无益处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

“没错,你为什么要跟我换股?而且还让我占那么大的便宜?别用什么‘东星’潜力巨大、你要寻找稳定的资金来源一类的借口浪费时间,那些我都算进去了,我还是赚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来越觉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给侯龙涛倒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论,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刚才就说了,你硬拉我进来跟老毛作对,这是你对我的补偿,但你绝不是出于内疚或是其它别的什么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后会跟‘常青藤’过不去,不对,不对,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这份儿麻烦。”

“是毛正毅先跟你过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

“这时候还有必要说这种话吗?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饭,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对我这个人早就有了不少的了解,你料到了吴倍颖在知道我的身份后,绝对会利用我和如云拉关系的,其实都不用拉什么关系,你只是用我来提醒他如云的存在罢了。”

“但我起初并不知道你和许小姐有亲密关系。”

“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云不会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对于如云的‘义气’和‘愧疚’拉我入伙儿,因为是我将她和老毛拉上关系的嘛。在你现我和如云的真正关系后,你就更有把握我会加入了。但如云险些为此受了大罪,不说其它,光凭这一点,我就应该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证,我没想到毛正毅会那么极端。”

“在这点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说我会在这儿跟你吃饭吗?我是你外甥的结拜兄弟,你要真是六亲不认到那种程度,我三哥不会不提醒我的。”

“那就好,你刚才说‘光凭这一点’,我还有什么‘罪证’在你手里吗?”

“不是‘罪证’,是疑问。”

“我尽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么被逼无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过是在等待适当的机会。”

“这是你瞎猜的吧?”

“确实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拉我进来了。为什么是我?真的只为设计吴倍颖,用不着非找我的,而且还是冒着跟你亲外甥翻脸的危险。”

“你们兄弟七个,换成另一个,凭良心说,你觉得他能活着离开上海吗?”

“这…”侯龙涛沉默了一阵,“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兄弟里的人?”

“别人我信不过。”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这回轮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龙涛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要让他干自己在上海干的活儿,还真没戏,“算了,我不跟你在这点上计较了,但你他妈为什么不提醒我可能的危险?”一说到这个问题上,他的火儿又起来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为你批火车了。”

“对了,那火车你是怎么弄来的?这次去上海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儿,老毛在那里的势力通天,黑、白两道儿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连中纪委都拿他无可奈何,就算现在咱们有证据,光凭你我的能力,绝对扳不倒他,但你是不会打这种没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脸,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我现在就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antthetruth?”

“yes,Iantthetruth。”

“youdlethetruth!”(取自美国影片《Fegoodmen》)

“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ndle,我被你当枪用了这么久,险些连小命儿都没了,今天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我不能告诉你。”

“好,你不说没关系,我让我三哥来问你。”侯龙涛转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没有孩子,一直就把刘南这个外甥当亲儿子看待、宠爱,要是侯龙涛带着这种情绪在他面前瞎说,很难说会不会影响到他和自己的感情,也许自己可以将真相简单化,满足侯龙涛的好奇心,其余的部分就由他自己去想好了,“这关系到高层的权力斗争,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正文第九十七章历史讲座

“高层?”侯龙涛停住了脚步,说实话,他不想被卷入政治斗争中,一旦陷入这个泥潭,就很难拔出来了,他回到桌边坐下,“您能告诉我多少?”“不是很多,但应该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古全智见对方没有再逼问的意思,算是松了口气,“怎么说咱们今后还是要合作的,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个大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说多少就说多少。”侯龙涛的口气已经缓和了很多,他明白古全智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涉及到权力斗争,他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知道‘常青藤’有多大规模吗?”“中国北方最大的私人房地产公司,总资产过十五亿美金。”“你还真是作了功课啊。”“知己知彼嘛。”

“在改革开放初期,房地产业方兴未艾,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系统的管理,造就了很多一夜富翁。但当我进入房地产业的时候,光有投机的手段、资金,已经不够了,要想站住脚,进而不断的展壮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这么跟你说,我现在在北京的关系绝不是一天两天、一亿两亿能建立起来的,不过还是没有毛正毅与上海官面儿的那么强,我说话也没有他那么管用。”

“那是当然了,上海虽然也是直辖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说是上海的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钱也别想在北京只手遮天。”侯龙涛更确信自己刚才的想法了,“没必要给我讲这些,我已经猜出您是有苦衷的,您没现我对您的称呼已经改变了吗?”“很好,很好,那咱们就进入正题,你对中国的历史有多少了解?”

“历史?了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类的倒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懂吧?”“这我还明白。”“老皇帝死了,储君登基之后的第一等大事是什么?”“整饬朝纲,排除异己。”“嗯,除了那些功高德劭又忠心耿耿的旧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后宫太监,凡是稍有异心,必将黑榜有名。”“这和咱们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就是跟你聊聊历史。远了不说,说近的,清朝的光绪,登基之后现荣禄对自己不忠心,怎么办呢?荣禄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说抓就抓、说杀就杀的。光绪去找慈禧,跟她说明荣禄很坏,自己要除掉他。慈禧当然知道荣禄坏,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杀了他,自己的势力就会受到很大损失,而且她也知道光绪在某个层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势力…”

“等等,等等,”侯龙涛打断了古全智的话,“历史上…”“你等等,”古全智又打断了侯龙涛的话,“我刚才说你什么来着,有头脑,但没耐心,你确定你所知道的历史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你为什么不等我说完再提出意见?”“ok,ok,您接着说,我不再插嘴了。”侯龙涛往嘴里塞了根儿烟。

“问题是光绪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让他下不来台,慈禧就问儿子荣禄有什么具体罪行。光绪说是巨额受贿、勾结奸商、欺压百姓。慈禧就让他拿出证据来,不能光凭嘴说。可光绪手里面并没有真凭实据,这下儿慈禧可就有的挥了,把儿子痛骂了一顿,要他不许再捕风捉影。”

这个时候,服务员把鸭子送了进来,古全智并没有停下,“光绪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证据找出来。可谈何容易,荣禄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着,要是真以正常程序查他,别说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有可能激怒了慈禧。特别是如果在调查中没有严格执行大清吏律,就等于给了慈禧削弱,甚至剥夺光绪权力的口实。”

“谭嗣同该出场了吧?”侯龙涛边往嘴里填着鸭子边问。“对,不能查受贿的赃官,但可以查行贿的奸商,可如果明查,同样需要注重程序,是不可能绕过奸商所在地的官府的,于是谭嗣同就几经周折,找到了一个了解奸商底细、和奸商有潜在利益冲突的人,那个人叫袁世凯。”“袁叔叔吃鸭子。”侯龙涛把一块儿鸭肉放进古全智的盘子里。

“哼哼哼,那个袁世凯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的手段将证据搞到手,然后以匿名的方式交给谭嗣同,谭嗣同再上报光绪,光绪就可以对荣禄下手了,同时将自己的势力植入原来荣禄的位置。万一袁世凯在行事的过程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他不会,也不敢把自己的上家儿说出来,这样光绪就不会被牵连进来。”

“有点儿像电影儿里美国cIa的间谍啊,国家将不承认你的存在。”“是有点儿像,但你不承认,人家一样知道你的来头儿,只不过是没证据罢了,但袁世凯本身就想占据奸商的财产,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够的动机使人相信他的行为完全是独立的。”古全智说是不能说得太多,可真一讲起来,还有点儿收不住了。

除了几个细节的地方,侯龙涛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凭袁世凯找到的证据,我看不光是荣禄要倒霉,整个荣禄一系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吧?”“这也就是为什么查奸商比直接查荣禄合算得多。”“原来自己为重要的奸商在这件事儿里只不过是个小棋子儿。”侯龙涛有点儿自嘲的意思,因为他一直以为毛正毅就是终极标靶了。

“也不能说是小棋子儿,是比较重要的棋子儿,如果不是他非要攘外,非要把自己的师爷整死,袁世凯是不会有机会的。”“袁世凯为光绪出了那么大的力,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将以低得惊人的价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地,同时,原来隶属于荣禄的一百三十万匹骡马都将配备粪兜儿。”古全智微微一笑。

这最后一句话可把侯龙涛给说乐了,“小姐,您出去吧,这不用您了。”刚才他全神贯注的听古全智讲课,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服务员,要不然早就让她离开了。那个小姐是个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平,而且还正在自学高中的课程,她一出包间儿就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今天可算是见识到北京人有多没文化了。

“古叔叔,”侯龙涛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刚才那一条儿,我就不跟您追究袁世凯贪生怕死的事儿了。”“哼哼哼,坐下,袁世凯并不是贪生怕死,他是经过很周密的考虑,权衡利弊,最终才决定让他的侄子去的。”“噢?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侯龙涛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简单的说吧,没人能救袁世凯,但袁世凯却能救他的侄子。事实上,当他的侄子身处险境的时候,袁世凯骗谭嗣同说全部的证据都还在他侄子的手里,并且愿意出钱为他侄子雇用一辆马车。因为中间隔了袁世凯这一道,谭嗣同才敢出车,如果处于险境的是袁世凯本人,谭嗣同可不敢救他。听着有点儿绕,你仔细想想应该可以弄明白。”

“说白了就是谭嗣同决不会和与奸商作对的一线人物拉上关系。”“你小子还真是一点就通,”古全智点了点头,“咱们今后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别说今后,咱们还是接着聊历史吧。”侯龙涛还没有完全的满意呢,“如果光绪同意出车,是不可能完全瞒住荣禄一系的,他们又怎么会合作的呢?”

“先,他们并不知道那辆马车的用途,其次,荣禄一系中并非每个人都得到了奸商的重视,比起郁郁不得意,他们更愿意看到旧格局被打破,更愿意成为建立新格局的功臣。古今中外,这种人是所有维新变法中不可缺少的力量。”“我懂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个老问题,袁世凯为什么不把可能的危险告诉他侄子?”

“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围危机四伏,一定会紧张,不能很好的思考,犯低级错误的几率也就大大提高了。他去的地方是龙潭虎穴,除了随机应变,其它的准备工作都是白费,如果他带很多人去,一旦开战,不管奸商的家丁能不能对付,事态都将不可控制,本来不需要插手的荣禄也就不得不派兵,这样反倒坏了大事。”

侯龙涛听完,半天没出声儿,对方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带着几十人去上海,且不说有没有必要,真的打起来,虽然自己和文龙都不太可能会受伤,但上海警方就不能不出面了,“姜说什么都是老的辣,跟您比起来,我差得太远了,考虑问题也太不全面了,希望以后您能多多的教导我。”

“龙涛,你真的很让我满意,”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你还年轻,凭你的头脑、胆识,再经过几年的锻炼,积累起足够的经验,我相信你决不会是池中之物的。‘东星’和‘常青藤’的未来有你和南南掌舵,我非常放心的。”“谢谢古老师的夸奖。”侯龙涛从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恭恭敬敬的给递给古全智,又恭恭敬敬的给他点上,算是拜师了。

“咱们之间还有没有疙瘩?”“没有了。”“那咱们这顿饭的目的就达到了,”古全智凭自己对于侯龙涛的了解,知道这个年轻人或多或少都会对事情的真相有所怀疑,所以才在正式的庆功宴之前把他单约出来,让他有一个爆的机会,“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走吧,晚上那顿才是正餐。”

“好,”侯龙涛站了起来,“咱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咱们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昨晚你回来之后,黄秘书才把证据送到会场,现在东西都在谭嗣同的手里,接下来咱们静候佳音就是了。对了,”古全智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张照片儿,递给侯龙涛,“听倍颖说你好像对这个有特殊的兴趣,我就私自把它留下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把照片儿收了起来,“哼哼,吴先生跟了毛正毅这么多年,还真是练就了一手儿察言观色的本事啊。”“你也是他的新老板之一嘛,不说他对你到底有没有不满,他一样是要讨你的欢心的,我想他更担心你对他不忘旧仇。”“在这点上他可以放心,现在大家是一个战壕里的同志,他以前并非针对我个人,即往不咎的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两个人来到了楼下,古全智的s6oo一直在路边等他,他在上车前又问了一句,“龙涛,你有没有怀疑过南南也参与了设计你的事情?”“没有,从来没有。”“那我现在要是告诉你他也有份儿呢?”“那只能说明您在骗我。”侯龙涛微微一笑,向自己的sL5oo走去…

晚上在“顺风”的大吃大喝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饭局结束之后,七兄弟来到刘南在双井的复式公寓,准备大打通宵麻将。“出幺鸡。”侯龙涛今天是看客,站在大胖后面观战,“我被人带了绿帽子。”“什么!?”大胖一下儿站了起来,差点儿没把桌子都掀翻了。“四哥,你说什么?”“绿帽子?”其他几个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有点儿懵。

侯龙涛没出声儿,撇着嘴坐到沙上,对于他来说,在兄弟面前承认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起头儿,所以就象刚才那样冷不丁的冲出一句。“你丫刚才也没喝酒啊。”武大走过来,递给他根儿烟。“我不是开玩笑,我和文龙在上海的时候,莉萍被人**了,这也就是昨晚她一定要见我的原因。”

“是他妈谁!?”“四哥,你说。”“快说,咱们这就去剁了砸碎的小**。”“对,阉了丫那!”“敢碰我嫂子,把杂种**的活埋了!”现在的场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愤”吧。“好了,好了,都别吵吵了。”侯龙涛把众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想阉都阉不了,对方是他妈个女同性恋。”

此话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觑,一时整间大客厅里只有电视里出的声音了。“妈的,想乐就乐吧。”侯龙涛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强忍着,特别是二德子,他脸部的肌肉都在抽动。“哈哈哈…”“呵呵呵…”几个人大笑了起来,又开始重新码牌,屋里也没有了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你丫不是喜欢gir1

ongir1a吗?”

“真他妈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欢的是我的女人们之间有感情的同性行为,让你们这么一说,随便哪个大妈跟我的女人们来一下儿,我都该很开心啊?”“嘿嘿嘿,”武大阴阳怪气儿的笑了起来,“在我们面前还装什么大义凛然,事情要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你早就去把那个娘们儿做了。”“就是,四哥,你就直说吧,那妞儿是谁啊?”

“司徒清影。”“我**。”“呵呵呵…”“噢…”“嗯嗯嗯…”又是一阵骚动。刘南也坐到侯龙涛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儿,“那妞儿可挺正点的,她搞你的女人,你就去**丕了她的小屄眼儿,反正咱们和‘霸王龙’的‘账’还没来得及算呢,现在上海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也该把家里清理一下儿了。”

侯龙涛皱起了眉毛,奇怪的看着三哥,他没听明白最后那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刘南看出四弟有点儿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我不管你和‘霸王龙’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说服我舅舅出面,要彻底铲除他虽然不敢说是轻而易举,但也绝谈不上费劲。”

“不要,”侯龙涛摇了摇头,“盗亦有道,咱们要想在黑道儿上戳的住,信义一定是要讲的。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变动的就是拨二十人给我,其余一切都照原计划进行。”“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意见。”刘南耸了耸肩。“那好,咱们的原则就是对物不对人。”侯龙涛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

接下来的几天里,“东星”工厂的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组,分比负责在暗中保护侯龙涛的七个爱妻和他的父母。本以为毛正毅会狗急跳墙,就算不是派人来北京搞事,也会自己进京寻找挽回的机会,可连续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

侯龙涛几乎每天都会给古全智打电话,询问事态的展。古全智的回答一直都是“还在谈”,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诉侯龙涛“光绪和慈禧已经达成了一项协议”,虽然他并没有透露具体的细节,但很明确的说明“奸商已经在光绪的严密监控之下了,对袁世凯以及袁世凯的家人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除了这件事儿,侯龙涛这几天就是担心齐大妈的了,他一直也没有接到救命恩人打来的电话。到了星期三,他干脆派了两个人飞到上海,可码头上的人都不知道齐大妈一家去了哪里。侯龙涛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两个人,天天在那儿守着,一旦齐大妈回上海,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周五晚上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月光能穿过厚厚的云层。11:oo,五路人马从“东星初升”出,其中四路分别前往“霸王龙”名下的四家中档饭馆儿,个中目的不言自明。最后一路是由侯龙涛亲自带领的,Lambhini后面跟着三辆“金杯”,直奔地处朝阳区最东南角儿的福利塑料厂,那间工厂的厂长和党委书记都是“霸王龙”的老相识…

福利塑料厂的一间大仓库里,一半儿的地方堆满了还未出厂的塑料容器。仓库里的灯光还不算昏暗,五辆擦得锃光瓦亮的“雅马哈4oo”呈三、二型停在摞了几米高的包装箱前,再向前是一辆黑座儿、纯银色车身的har1ey-davidson

VRscaV-Rod,这辆车基本型的出厂价是18695美金。

在仓库的一角儿有一张方桌儿,五个小流氓儿打扮的男人坐在桌边打着扑克。管理员小屋的门打开了,一个叼着烟、手持纯银色摩托头盔、身材秒曼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下身是一条黑色低腰亮薄皮裤,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脐无袖的紧身中领T—shirt,脑后梳着一条呈抛物线状的大辫子,一直拖到与被皮裤绷得又圆又翘的屁股的平行处,此人正是司徒清影。

“小凤姐。”五个小流氓儿看到女人走近,都站了起来。“今天是我第一次自己带队,大家把事情办得漂亮点儿,也算给我挣面子。”“小凤姐放心,不就是去砸两个店嘛。”“那好,”女人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凌晨o:3o了,“咱们这就出。我干爹交待了,只对物不对人。”“这是为什么啊?”

“哼,我干爹对那个傻屄还没死心,要逼他合作,要我说,直接把丫那做了就完了。”司徒清影从墙边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吧。”当面对她的时候,那几个小流氓儿都是一脸恭敬,可等女人转身向摩托走去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都落在她的臀部上,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要不是因为碰了她就得死,八成儿已经扑上去**她了。

司徒清影今天非常的兴奋,以前出去办事儿,都是有一、两个哥哥带着,两天前她过了二十一岁生日,“霸王龙”终于同意她自己带队了,为了证明自己比哥哥们都强,她不顾“霸王龙”的警告,坚持把队伍的人数减半,只带五个人去完成十个人的任务,其实这里也有她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的原因。

根据“霸王龙”提供的情报,侯龙涛今晚很有可能会在两个目标中的一个里过夜。司徒清影一想到待会儿自己领人冲入网吧,把熟睡中的侯龙涛从床上揪起来,吓得他屁滚尿流的样子,浑身就直热。女人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摄像机带了吗?”“带了。”一个小子拍了拍自己身上背着的挎包儿。

“一会儿把全过程都拍下来,特别是那个‘东星太子’的样子。”虽然“霸王龙”说过“对物不对人”,但司徒清影还是打算要揍侯龙涛一顿,最起码也要抽他几个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把录像拿去给唯一一个让自己真正动心的女人看,让她知道那个男人的孬种样,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美女胯上自己的“坐骑”,把棍子往后轱辘边上斜挂着的皮套儿里一插,扔掉烟头儿,用黑色的小皮靴在地上碾灭,双手将头盔按在了脑袋上,她的头盔与普通的“全盔”不同,在后脑的部位上有一条开口儿,如同一个卡槽一般,把她的辫子空了出来。五个男人也各自将棍棒挂在了后安在自己车身上的挂勾儿上,做好了出准备。

司徒清影将辫子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儿,虽然VRsca

V-Rod是全封闭轮儿,但还是这样更安全,她把头盔的面罩儿“啪”的一声放了下来,举起右手,两根手指向前弯了弯。仓库里立刻是“轰隆、轰隆”的引擎声大做,一个男人按了一下儿从房顶垂下的遥控器,仓库的金属卷帘大门缓缓的升了起来…

第九十七章完

警衔说明:

总警监警衔标志缀钉一枚橄榄枝环绕一周的国徽,副总警监警衔标志缀钉一枚橄榄枝环绕半周的国徽。

警监警衔标志缀钉一枚橄榄枝,一级警监警衔标志缀钉三枚四角星花;二级警监警衔标志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三级警监警衔标志缀钉一枚四角星花。

警督警衔标志缀钉二道横杠,一级警督警衔标志缀钉三枚四角星花;二级警督警衔标志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三级警督警衔标志缀钉一枚四角星花。

警司警衔标志缀钉一道横杠,一级警司警衔标志缀钉三枚四角星花;二级警司警衔标志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三级警司警衔标志缀钉一枚四角星花。

警员警衔标志缀钉四角星花,一级警员警衔标志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二级警员警衔标志缀钉一枚四角星花。

部级正职:总警监

部级副职:副总警监

厅(局)级正职:一级警监至二级警监

厅(局)级副职:二级警监至三级警监

处(局)级正职:三级警监至二级警督

处(局)级副职:一级警督至三级警督

科(局)级正职:一级警督至一级警司

科(局)级副职:二级警督至二级警司

科员(警长)职:三级警督至三级警司

办事员(警员)职:一级警司至二级警员

正文第九十八章真龙戏凤(一)

福利塑料厂是朝阳区的重点单位,厂区还算比较大,在靠近后门儿的地方有三座六层的家属楼呈品字形排列,但因为要推倒了盖新楼,里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来楼中间的小花园儿也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如果从仓库出,从后门儿出去,穿过这片空地是比较节省时间的。

司徒清影在厂区里行驶的并不快,毕竟已是夜深人静,连个鬼影儿都没有,他们没必要在这儿冲什么牛屄。六辆摩托排着整齐的队列从楼后拐进了空地,这里连路灯都已经没有了,借着车头灯,能看到有三辆面包车停在空地的另一边,一个人靠在中间那辆的车头上,因为离得远,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凌晨o:3o了,是人就会对于现在的环境感到不适,司徒清影也不例外,但她并没打算做过多的理会,就算靠在车上的是一具僵尸,那也与自己无关。突然见,三辆面包车的六盏大灯一起亮了,晃得人挣不开眼睛,其实总共有九个光点,每辆车的车箱里还都有一盏强光灯,顶着风挡向外照射。

几个摩托骑士一时适应不了,都出现了短暂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来。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碰到这种情况,就算是什么都看不到,也要凭对道路的记忆加冲出去,绝不能原地不动。“霸王龙”对他的干女儿有比较全面的了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况,真是不会让她这只雏鸟儿出来领头儿的。

对于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轿,车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带了这么根破木棒。随着强光灯的熄灭,大灯也调节成了正常的亮度,几个人的视力慢慢的恢复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围的情况了,也已经身陷重围了,二十个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一个圆圈儿。

“司徒小姐,还不舍得下车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人墙外传了近来。“你是什么人?”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着,黑色挎蓝背心、黑色牛仔裤和黑色圆头儿皮鞋,但还是看不清他的长相。“哼哼,”男人走进了包围圈,“下来吧,跑不了的。”“侯,龙,涛。”女人摘下了头盔,恨恨的从牙缝儿里挤出三个字。

侯龙涛也不说话,站在那儿掏出Zippo,大拇指一弹,“叮”的一声打开了盖子,在自己的裤腿儿上一划,把烟点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冲出去可能够呛,车子提不起来,很容易就会被人揪下来,如果提起了度,那更是危险,不管是撞上人还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条命。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没的逃。”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阴沉的笑容。司徒清影讨厌这个男人那种貌似斯文,实为阴险的样子,还他妈带副眼镜儿楞装有文化,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干爹也带眼镜儿,这是因为当人在心理上对另外一个人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后,他所有的特点就都成了缺点,“你妈了屄的,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嗯嗯嗯,”侯龙涛摇了摇手指,“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啊。”“去你妈的。”司徒清影从车上蹦了下来,举着棍子就要向男人冲过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没戏,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对方手里八成儿是没有好下场,况且她对于这个男人实在是恨之入骨,万一能撩上他一下儿,也算是没亏到家。

立刻有两个人挡在了侯龙涛身前,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司徒清影已经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凤姐,您别冲动。”“小凤姐,打是没戏的。”这几个小流氓儿可没把关于侯龙涛的黑道儿传奇当传奇,何况自己只是小足子,估计降了就不会受虐待,打起来可就跟作死没什么区别了。

“你们干什么!?”司徒清影挣扎着,美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放开我,都他妈活得不耐烦了!?”“小凤姐,硬拼是不行的。”几个小流氓儿倒也不敢把这个女人怎么样,只是拉着她的胳膊,别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腰,抢夺她的武器,不让她再向前冲。

侯龙涛微笑的看着这群人“窝里反”,由于他们的“搏斗”,司徒清影已经渐渐的不再是面对着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侧面儿,突然现在身后抱着她腰的那个小子不断的向前拱着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裆跨感受女人圆臀的弹性,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那小子还有胆子占便宜。

这侯龙涛可就不干了,伸手拿过一个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个按钮儿,棍子的头儿上“噼哩啪啦”的打起了电花儿,原来是一根电棍。他一步蹿到了那小子身后,抓住他的后脖领子,一把将他拖离了司徒清影,紧接着用电棍在他的背后一撩,“啪”的一声,小崽子的双脚离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上,惊叫声中,两人都扑倒在地。

剩下的四个小流氓儿退开好几步,看着同伙儿躺在地上直抽抽儿,吓的连求饶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侯龙涛,见识了敌人手里的家伙,她还真不打算轻举妄动了,而且她刚才也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王八蛋的不轨行为,但她并不感激侯龙涛,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样不会让那小子好过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问我?”侯龙涛低下头,抬眼从眼镜儿的上方看着女人,“你们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过今晚是‘东星’反击的日子,我早有预约,只有我们可以砸店,你们不可以。”“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司徒清影没有完全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你就痛快点儿,别像个小娘儿们一样。”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就你这样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要死要活的,怎么出来掌大局啊?你的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叫有勇气,叫愚蠢,无论是比头脑,还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都斗不过我,你凭什么跟我抢女人啊?”

“你…”这下儿司徒清影知道侯龙涛今晚不光是“因公”,看来解决私人恩怨才是正题,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女人现在已经冷静了不少,虽然搞不懂对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这么自信,就应该利用这点脱身,“你狂什么?仗着人多、家伙好,居然还有脸说比我强?真是笑话。”

“你是不是武侠小说儿看多了?人多、家伙好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据。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有侠义心肠的,我讲道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我,咱们来比点儿什么,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路,我赢了,我就在这儿废了你们。”“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应了,当前的形势下,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单挑,爬不起来的那个就算输。”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来她还真是特别特别的想勊自己一顿,不禁觉得很有意思。“你笑什么?”“我只偶尔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过那是**,我从来不殴打女人,特别是你这种漂亮姑娘,打坏了我会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儿,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来。

“你嘴放干净点儿!”司徒清影俏丽的面庞被气得通红。“我可没说过一个脏字儿,骂人的话都是你说的。”“少他妈废话!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哥。”“别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侯龙涛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边,好像很爱惜似的,轻轻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

V-Rod,好车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后胎,性能过了大部分的公路赛。”“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汽车和摩托都很感兴趣的,”侯龙涛围着车子转了好几圈儿,“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就有一辆VRsca,喜欢啊,可惜当时买不起。从车标上可以看出来,你这辆是今年才出厂的,哈雷百年庆的极品啊。”“那当然了,我干爹送我的生日礼物。”司徒清影一听人谈起自己的爱好,居然忘了身处险境了。

“经典,真是经典,飙一圈儿吧。”“你跟我?”“对,你骑你的VRsca。”“哼,四百还真没戏。”“那是我的问题。”“你必输无疑。”司徒清影这么有信心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车好,更由于自己有五年多的飙车经验。“好嚣张啊?敢玩儿大点儿吗?”侯龙涛递给女人一根儿烟,为她点上。

“你说。”司徒清影在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之后,虽然还是很恨他,但却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一直没敢动地方的小流氓儿,几个手下立刻会意的把他们押到更远的地方,但并没有离开女人的视线。侯龙涛压低了声音,“规则由我定,我赢了,在我任选的十个小时内,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给狗**,你也不能拒绝…”

“你妈屄!”“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重重的推开了女人的手腕儿,避免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会放了你的手下,你还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会照办。”“我凭什么相信你?”胜出后的奖励实在是太诱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间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的选择吗?你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子,我这二十个手下都是军人出身,体格儿好的很,大概连续两、三次是不会成问题的,真的在这儿动手,你绝对不会是被打死的。”“你就不怕我干爹找你算账?”“我要是怕他,你还用去砸我的店吗?”“嗯…”司徒清影盯着男人,她都没考虑过自己会输,“你为什么要赌?”

“我不要强奸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如果你输了,你真的会守诺言?”“我的话就是你的保证,咱们都是有根儿有底儿的人,不是做完一桩就跑路的毛贼,信誉对咱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其实我提出跟你飙,就等于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没地儿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断了男人的话,伸出右手,“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侯龙涛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儿。“怎么飙法儿?”“目的地已经选好了,”侯龙涛招了招手,一个手下取来一张北京市交通图,“这个红点儿,‘五环翡翠园儿’,我给你五分钟看地图。”“不用,我知道怎么走,我和干爹去过两次,不过那里还没建好呢。”

“对,不用担心,我有‘翡翠园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大门处的保安不会拦你,路线不限,找你认为最近、最好走的,从西门儿进,先到中心楼正门儿的算赢。因为是我选的目的地,我让你先出一分钟。”“用不着。”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气,这么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临检,你要是因为被抓了,可算我赢。”

“你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除非…”“我没有特意安排警察,你干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后总会查出来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从‘五环’下来之后,第二个路口儿会有临检。”“不管怎么样,既然是飙车,就是两车一起出。”“你忘了咱们的协定了?规矩是我定,你要是现在就认输,我很乐意带你去开房。”

“哼,那你就开始计时把。”司徒清影跨上车,带上了头盔,把辫子一缠,踢开支架,VRsca轰鸣着冲了出去。侯龙涛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间那辆“金杯”的后面,把自己的Lambhini开了出来,“还有多长时间?”“十二秒。”“好。”侯龙涛关上窗户,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

在没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还真是不敢开得太快,如果太多,万一被临检的拦住,虽然不会被抓起来,怎么也的被扣十分钟、二十分钟的,那就完了。就算有了这种“欲则不达”的信念,她还是开到了8o公里,等上了五环路,她更是加大油门儿,直到度表的指针几乎越了极限。

司徒清影总觉得实际的度要比时表上显示的慢,但她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因为太想赢了吧。驶下“五环”,她不得不减,过了第二个路口儿的临检才再次猛拧油门儿。到了翡翠园儿,大门儿是开着的,果然没有保安出来拦她,欧式的大铁栅栏门在她进入后才关上。如果女人背后长眼的话,她就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

翡翠园儿是“常青藤”正在开中的住宅小区,外面一圈儿是六座十四层的中档公寓,呈正六边形排列,都还没有封顶,中间是一座二十一层的“工”形高档公寓,已经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间和大堂的内饰都装璜好了。这个星期,司徒清影曾经陪“霸王龙”来看过两次房,这也就是侯龙涛所说的中心楼了。

司徒清影将车停在了楼前,并没有看到侯龙涛的身影,她松开辫子,摘下了头盔,嘴角儿开始向上翘。可还没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开,身边的路灯和楼里大厅的灯突然亮了,大厅的磨砂玻璃大门被向两边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光辉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个澡,都没来的及把头吹干呢。”

“…”司徒清影睁大了眼睛,她的心里一个劲儿的大喊“这不可能”,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儿。“按照协议,现在是一点过几分,便宜你,就算是一点整,从现在开始的十个小时里,你是我的女奴,把车开上来。”侯龙涛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指了指供残疾人使用的无障碍通道,很严厉的命令道,他看着女人瞠目结舌的样子,心里都乐开花了,但表面上却毫无表现。

司徒清影又上了车,缓缓的开到了大厅门口儿,她根本没想过要逃走,她还在震惊之中,并没有考虑好自己应该如何应付。侯龙涛走到女人身边,双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细腰,歪头就要吻她。“你妈…”司徒清影本能的举拳就打,但她的双腕立刻就被男人的两手钳住了,女孩儿只顾了和他较劲,都没接着往下骂。

无论司徒清影平时怎么坚持锻炼,她也不可能能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这个小伙子的强大力量。侯龙涛也不急于制服美人,慢慢的将她的双臂扭到背后,一纵身就坐上了后座儿,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你想反悔吗?你说出来,我这就让你走,不过小凤姐的名声可就不再值钱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儿一下儿,“侯龙涛,十小时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但却十分坚决。“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侯龙涛放开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压着她的小肚脐儿轻轻旋转,“把车开进去。”

大厅里本来应该放保安台的地方摆了一张黑色的真皮大沙,前面是一张六米见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龙涛命令女人把车停在了大厅的正中央,车头正对地毯,他蹦下来把磨砂玻璃的大门关了起来,从沙后取出一个提包,从里面掏出两条白绫子,“熄了火儿,双手抓住车把的中间,上身压平,两脚蹬地。”

“你要干什么?”“司徒小姐,我到现在为止都对你很客气,就我本身而言,我不喜欢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干什么,照我的话做,自然很快就会知道了,你要老是问这问那的,再时不时吆喝我两句,让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龙涛的语气突然变得很阴沉,脸上也换上一副冷酷无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刚才一问只是出于本能,不是想要反抗,“愿赌服输”是她从小儿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赌注是自己的身体。女人把车架子撑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悬空儿。VRsca的车身比较矮,比前座儿高出一块的后座儿也没对女孩儿造成任何阻碍。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乖的听话,对大家都有好处。”侯龙涛将美人的双手和车把紧紧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挣扎就不会疼的。”“你到底是怎么赢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出一个答案。“好的魔术师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戏告诉观众。”“你让我输个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诉你。”侯龙涛又从包儿里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车头边蹲下,盯着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抚摸,“那天在山上没仔细看你,还真是挺出众的。”“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喳喳”,侯龙涛把剪刀在女人面前开合了两次,“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你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儿,再说剪刀,是个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撑,心里却直毛,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哼哼。”侯龙涛沉着脸,围着摩托转了两圈儿,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这个女人还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屁股,又圆又挺,被灯照得直闪光,“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司徒清影尽量说得镇静,“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儿。”“呵呵呵,”侯龙涛笑得这叫一个开心,“在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真是会在你身上戳上几千下儿的,只不过不是用剪子罢了。”

“你要怎么样就快来,牛屄你就**得我走不动道儿,我他妈忍得住。”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敌人废话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越早结束越好。“说你没脑子吧,咱们约定的是十个小时,十小时之内我不**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你一分钟,你同性恋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钟的打击,你应该尽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么反到那样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女孩儿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不管怎样,自己在嘴上决不能输给他,“你能坚持十小时吗?你以为你是什么?”

“十小时?二十小时我也能行。”“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龙涛正好儿转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肤…

正文第九十九章真龙戏凤(二)

“别乱动,”侯龙涛左手隔着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疼的。”“混蛋!”骂归骂,司徒清影并没有反抗的行动,因为皮裤是喇叭口儿的,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几秒钟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的下半截儿裤腿儿剪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了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裤腰剪断,侯龙涛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裤子一撩,被白色小内裤紧包的圆臀就暴露了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闭上了眼睛,两颗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个小时快快的过去,让这个男人泄完兽欲,自己好杀他报仇。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颗成熟的水蜜桃儿竟然会穿这种清纯学生妹的内裤,不过裤裆的地方被顶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个小馒头一样,“哼哼哼。”“你笑什么?”司徒清影转过头,咬着嘴唇儿,就算是眼中充满泪水,也一样能让人感受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他一边儿的嘴角儿上翘,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司徒清影把头扭了回去,“来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她在心中反复念着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啪”!女人的两条柳叶儿眉拧到了一起,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原来她左边儿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带,臀肉被震得直颤,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儿紫红色的血印儿。

“疼不疼?”侯龙涛攥住被折成两折儿的皮带,向两边拽得“啪啪”做响。“…”哪儿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连哼都没哼,虽然事先并没预料到男人的具体行动,可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反正是认定要受虐,但绝不能在仇敌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饶。”

“好,有骨气。”侯龙涛把皮带也扔了,“不过打到你求饶算什么本事,别说你不还手,就算你还手,我脸上也一样无光,女人是用来疼的。”“放屁,放屁,口口声声说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让她们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野兽。”

“说得好,很有个性,只可惜是谬论,你可以说别的女人是装的,是她们贱,不过这只是你在骗自己罢了,你**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里,又抠又搅呢?”侯龙涛说着这话,只觉一阵冲动,伸手将女人的内裤勒进了她的屁股缝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腻,柔软的白肉充满弹性,实属上品。“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说你疼女人,那刚才为什么还打我?”

她突然转移话题是有原因的,“女人在**过程中只有痛苦”是她从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长大后“学”会了自慰,但由于潜意识作怪,她从未想过既然手指能给自己带来快感,那女人的**只要经过充分的准备,在容纳异物时就会有快感。今天侯龙涛明摆着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对她还真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儿,人类的一个天性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哪怕是在别人看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只不过有些人的这种行为是无意识的,有些人就是简单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钟前还是第一种,现在她已经属于第二种了。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这种微妙的心理转变只有很模糊的那么一点儿感觉,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刚才那下儿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莉萍,你要是个男人,我剐了你都不解气。”“萍…萍姐,她还生我气吗?”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么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龙涛的右手从揉搓变为了捏挤,五根手指都陷进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还在生…”“先回答我。”“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没说实话,男人的手掌很热,动作也很温柔,就算不能说有多强的快感,但也决不是她所企盼的那么难受。

“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弯下腰,在她饱满的臀峰上缓缓的舔了起来,“等你因为太强的**而精神恍惚的时候,你就该说实话了。”他一手着肉、一手隔着皮裤,在美人的大腿上抚摸着。“呵…呵…呼…”司徒清影开始有感觉了,“少…少废话,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问她好了。”侯龙涛舔到了勒入臀沟中的内裤边缘,但却没向凹陷的地方进攻,而是把舌头移到了左边的屁股蛋儿上,他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出来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儿要问你们。”这句话可把司徒清影说傻了,“萍姐在…”大厅左边的长廊里传出了“嗒嗒”的声音,那是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相交出的,女孩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女人出现在大厅里。

其中一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紧身低胸露肩洋装,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露在外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在洋装外顶出了两颗小“黄豆”。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丝光长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双腿,短的裙摆连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脚上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这个女人的一只眼睛被披散着的带波浪的长挡着,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个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绣花儿的欧式束腰,两颗比何莉萍还要丰满的**完全没有遮挡,乳肉白皙,乳嫣红,虽然硕大却毫不下垂,反而是骄傲的上挺。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儿吊带儿,连着纯黑的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闪闪光。她的长盘在脑后,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儿,浑身散着一股高贵的气息,不说也知道是谁。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说如云不美,而是因为如云实在是太美了,虽然何莉萍已是人间绝色了,但她还是给人一种很平实,很容易接近的感觉,可如云却拥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司徒清影看着她只能是自惭形秽,哪还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云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摩托车上的女孩儿,然后就把视线移到了男人的脸上,她们的脸上出现了迷人的笑容,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老公。”侯龙涛一边伸长了舌头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边抬眼看了看二女,“来。”“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着何莉萍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这比被男人把玩儿屁股更令她难过。

侯龙涛真起身,后退两步,手臂揽住两个成熟美妇的细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头引到嘴外,轻轻的吸吮,然后又扭头吻了吻如云的脸蛋儿,右手捏住了她的屁股蛋儿,“不戴乳罩就算了,怎么连内裤都不穿啊?这妞儿可是个同性恋,她要是再背着我去找你,我可就亏大了。”“这个小姑娘也不错嘛,你收了她不就万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虽然不知道如云的名字,但能受到这样的美人夸奖,怎么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开心,可她的后半句话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梦,做梦,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我讨厌男人!”“呵呵,小姑娘说话就像她的屁股一样,‘又倔又怨’,臀沟也很深嘛。”如云用手指弹了弹女孩儿的臀峰,带动嫩肉一阵轻抖。

“呵呵呵,”这话把何莉萍也逗乐了,“龙涛,这是你打的吧?”她指了指女孩儿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会儿你可小心点儿,别再碰疼了她。”“她欺负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样得打,不过我还算挺有技术的,一会儿撞不到伤口的。”侯龙涛比划了一个从后面**女人的动作。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们有病吗!?”三个人在背后对自己的屁股品头论足,不论司徒清影对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样会觉得怪怪的,“侯龙涛,我**你妈。”她在很严格的遵守自己的诺言,虽然向后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旧只是动嘴,“你妈了屄,你不干我就让我走,又他妈不是开展览会!”

侯龙涛任凭女孩儿骂,他也不说话,只是伸着双臂,左手隔着洋装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云的臀肉,美人在怀,时间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实他对自己的计划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这个计划并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但有一点很明确,前戏不做足,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如云搂着男人的腰,稍稍垫着脚尖儿,亲吻爱人的脸颊,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侯龙涛作为男人的尊严,而且关系到姐妹们以后的安全,凭她的身份,她还真不会来,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have

Fun,也算是在紧张工作之余的一个放松吧,特别是自己手下的这个投资部经理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还想接着骂,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何莉萍的脸上出现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骂你,我真的不是骂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没有教养,你要是我女儿…唉,真不知道你家里人是怎么教育你的。”何莉萍说完就不再理女孩儿了,转身抱住男人,和如云一起,用口舌为爱人“净面”。

司徒清影突然变得安静了,本来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头颅也无力的低垂了下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美妇人的两句话触动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她会找上何莉萍,除了****,更有对母爱渴求的因素,为人儿女最大的罪过莫过于让母亲失望,她现在就有一种让幻想中的母亲失望了的感觉。

如云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裤裆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开了男人牛仔裤的腰扣儿和拉链儿,把那根已经硬挺的大**放了出来,两个女人两条靠内侧的长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龙涛的双腿间,轻轻磨擦他的两腿内侧。同时,两条包裹在不同颜色的高级丝袜中的**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龙涛用力在两个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种弹性十足的感觉留在掌心,然后把手放在爱妻们的头顶,轻轻向下按。两个美妇人顺着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云反手攥住了**的根部,开始左右捋动,左手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肉唇间的小肉芽儿,然后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大**下面,上唇压住**的右半边。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爱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睾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着纯棉的背心儿感受他**的腹肌。女人的螓尽量前探,把舌头垫到如云的舌头下,与上唇一起夹住了左半个**。两个美人相接的唇舌开始蠕动,但却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如云把整个**都含住了,何莉萍则朝根部舔去。

侯龙涛稍稍弯腰,爱恋的抚摸两个美妇人柔顺的秀、红霞微罩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颈。他把如云拉了起来,两手捧住她的**,将口鼻埋进深深的乳沟中,用两颗大**挤压自己的脸颊,“香,真香…”他叼住如云一粒俏丽的**儿,吸吮了起来,他边吸边抬眼看着爱妻,欣赏她的表情。

如云双手扶在男人的脑侧,檀口微张,眼神已经有点儿朦胧了,“老公…”侯龙涛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嗯。”如云慢慢把身体离开爱人,直到两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开他的手,扭腰摆臀,以猫步走到了那张地毯中间,歪着头,用挑逗的眼神看着男人,还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吸吮。

与此同时,侯龙涛将身体向左扭转,何莉萍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正位,双手扶住他的两腿,将大**的七分之五都塞进了嘴里,用自己蠕动的喉咙挤压**,清澈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儿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从反光镜里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见何莉萍脸颊的侧面,能瞧见美妇人皱起的眉头、紧闭的眼睛,那种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儿的心里一阵气苦,“妈妈,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男人的快乐呢?妈妈,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儿一样能让你享受到**。妈妈,你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没有办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也只会对她对自己的称呼吃惊,并不会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龙涛把这个美妇人也拉了起来,抱着她的腰,和她吻了起来,右手将她的洋装裙摆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儿,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没有内裤遮拦的臀缝中搓动。

“老公…重一点儿”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哼哼,别求我,小云云在等你呢。”侯龙涛放开女人,“去让司徒小妹妹见识一下儿什么是真正的‘女**女’。”“谨遵夫命。”何莉萍伸手在爱人笔直、粗壮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这个家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会儿又能再好儿好儿享用它,**都不禁有点痒了。

司徒清影听到两人的对话,有点儿吃惊,她一直以为何莉萍之所以会对自己有敌意主要是因为不喜欢同**,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只见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云立刻张开双臂,两个美艳绝伦的中年女人抱在了一起,两条粉嫩的舌头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的檀口中交换战场。

虽然两女的手上还都没有什么动作,但光是这火热的接吻就已经让司徒清影看的口干舌燥了,她幻想着自己能替代如云的地位,在她的潜意识里,对如云的身体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间,女孩儿只觉的臀沟中一热,原来身后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屁股缝里舔舐了,虽然隔着几层勒在里面的内裤,还是能感到他温暖的呼吸。

侯龙涛的双手在司徒清影**的腰背间很轻的抚摸,光滑的肌肤手感极佳,芳香的臀缝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压住女孩儿的内裤,从**的部位一直向上舔到内裤的裤腰下,再用鼻尖儿顶着向下划,如此反复,口水很快就把几层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圆巧的菊花门、饱满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又将身体侧移了一点儿,开始很细致的舔舐女孩儿短背心儿下露出的雪肌嫩肤。

司徒清影现在可没心思感受侯龙涛的温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云已经把何莉萍洋装的拉链儿打开了一些,将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也暴露了出来,但洋装并没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积在她的腰际,被她圆大的臀部挡住了。二女彼此将双臂穿过对方的腋下,揽住后背,拼命的摇挤上身。

这两个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颗柔软的大**顶在一起,硬立的**儿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挤压,从侧面看就是两个厚厚的肉圆盘,颇为壮观。“嗯嗯…”二女都是鼻音连连,时不时的堵住对方的嘴巴以交换津液。

“萍姐…啊…”如云松开双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颗**揉了起来,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舔湿,然后伸进了对方的裙子里,找准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手指就没入了她胯间的小开口儿。“啊…”何莉萍张大了嘴巴,紧合双眼,脚尖儿微垫,上身稍倾,双手扶住如云的肩膀,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里,狂乱的搅动。

“呀…”如云舒服的咬紧了银牙,双手都更加用力了,开始不断用自己的耻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觉出一个湿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她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爽了,左臂紧搂如云的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缝儿。两个中年艳妇就这样搂抱着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指奸**。

颤抖的不光是她们,还有司徒清影,女孩儿的呼吸甚至比她们的还急促,连眨眼都舍不得,浑身是又躁又热。眼前是心中女神的**表演,脑海中是自己加入两位大姐姐的战团、尽抒**的画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温柔的把玩儿,由于受着这三重刺激,她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还要强于何莉萍和如云。

侯龙涛的上身就压在美丽姑娘的后背上,双手在下面隔着小T-shirt大力揉抓她的**,如同蛇信般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脖子、脸颊、耳后“唏溜唏溜”的舔着,手中的**虽然没有那两个美妇的大,但也是非常圆滚,柔软与弹性兼备,“连罩子都没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鱼水交欢啊?”

“啊…哈…没…没有…”虽然司徒清影因为自己脑中的幻觉,对于男人的爱抚并不感到反感,但还是知道反驳他的淫言浪语的。“哼哼,不是也没关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侯龙涛捏住了女孩儿已然勃起的两颗**儿,轻轻的向下揪了揪,“宝贝儿,**都硬了,现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刚想骂,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刚才的话,硬是把即将出口的脏话又咽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宝贝儿…更…啊…更不会想跟你…跟你**的…”“早跟你说过,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了女孩儿的身后,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裤腰,“你早就**横流了,对不对?”

“胡说!”司徒清影说得很坚决。“是吗?那要不要再赌点儿什么?”侯龙涛像是在戏耍女孩儿一样,把小内裤稍稍向下拉了一点儿,把最上面被臀瓣挤出的小三角儿露了出来,他弯腰在那个三角儿地带舔了舔,还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嗯,我都能闻到你**的香味儿了,还说没有?”

司徒清影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真要打赌那是必输无疑的。侯龙涛看女孩儿不回答,也不强求,缓缓的把纯白色的小内裤拉了下来,棉布离开饱满的“蜜桃儿”时,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中果然已是充满了**儿,而且传闻不假,她确实是只“小白虎”…

正文第一百章真龙戏凤(三)

“嘿嘿嘿。”侯龙涛挑断了两条银丝,把手指放到嘴里,味道不是很浓,清清淡淡的最适合给自己解渴。司徒清影听着男人的笑声就不舒服,老是觉得他是在嘲弄自己,干脆不理他,只管欣赏眼前的美景,刚被扒掉裤子时的那种恐惧和羞耻只剩下了一点点。

侯龙涛从地上捡起剪刀,把女孩儿内裤的裤腰剪断,猛的往她身上一压,胯间的“镔铁棒”就镶进了她的臀缝中,左手一揪她的辫子根儿,强迫她把脸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着她的小内裤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这是什么?那片亮晶晶的体液该不会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听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又闻着棉布上散出的香气和淡淡的臊味儿,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想把头扭开,可男人却不容许。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颊上轻轻亲吻,“别挣扎,好吗?我不想再弄疼你了。”他把小内裤拿得更近了,伸着舌头把裤裆上的淫液舔进口中,“味道很好,又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真的吗?”侯龙涛开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摇动臀部,使自己的大**在女孩儿的屁股沟中磨擦,搓蹭她紧闭的小屁眼儿和无毛儿的大**,“唉呀!”他故作惊讶的叫了起来,“我的老二都湿了,你的**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劳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为萍姐和…”“许如云。”“完全是因为萍姐和云姐…啊…啊…才会有感觉的…”司徒清影只说出了部分事实,刚才侯龙涛停顿的那一小会儿,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码减少了一半儿有余,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渴求男人的爱抚的,但出于多种原因,她不可能承认。

其实要是光从身体上说,司徒清影并没必要否认侯龙涛带给了自己快乐,到现在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儿有反应并不代表接受他,更何况确实是有何莉萍和如云的因素,她所不愿意承认的是男人动作的温柔,这和她打小儿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为一个男人,我一定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得到性满足的,既然我还没有做到这一点,那只好继续了。”侯龙涛说着就把小内裤扔开了,双手卡住短背心儿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儿挺拔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动奶头儿,“很棒的**,让人爱不释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着颤,她不理会侯龙涛言语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会来劲,可真要完全把他从脑海里赶出去也没那么容易,光是**被揉得酥这一点,就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别在臀沟中的“烧火棒”时刻提醒着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玩弄,就连把他想象成一个女人都不行。

侯龙涛开始向后挪动身体,舌头顺着她的后背往下舔,右手离开了她可人的**,中指压住她的脊椎,缓缓向下滑,当舔到美人的柳腰时,左手移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挤按,都能感觉出她在自觉的收缩小腹,这是一种身体获得欢愉的表现,“我还从来没给小白虎**过呢,希望能让你满意。”

司徒清影并没有听清楚这句话,一是因为男人的舌头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带舔舐,说得有点儿不清不楚,二是因为她被弄得浑身麻,自己也有点儿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戏一幕连一幕,而且开始进入第二阶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两个美妇人互相抠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如云…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站不住了…啊…”“萍姐…萍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云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对方**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

几秒钟后,两个天仙般的艳妇缓缓向边上倒去,侧身歪倒在真皮大沙上,都是“呼呼”的喘着气。如云岁数稍小,跟侯龙涛好的时间也长,受含有金鳞草成分的精液滋润的次数也就多,现在体力恢复的也就快,她把身体挪到何莉萍身边,让何莉萍坐正,头靠沙背儿,自己则把右腿蜷在沙上,侧过身,探头和她接吻。

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儿互相磨擦,只是偶尔才让舌头轻轻碰触。如云把何莉萍的洋装裙摆拉到了腰上,右臂轻压在她的头顶,四指若有若无的撩拨她的青丝,左手在她没被丝袜包裹住的臀腿间抚摸、揉捏,“萍姐,你保养的真好,皮肤跟诺诺的一样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会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龙涛也不会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云的一颗**上,左手绕过她的细腰,捏住她的屁股。两个女人都明白,对方并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赞美都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银牙咬得“咯咯”直响了,不过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云一起**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并不够,只能让自己的**狂增,看着何莉萍在如云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轻轻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儿早已看到了如云左臀上鲜红色的纹身,只是如云刚才一直在移动,她并没有机会瞧个清楚,也没有特意要去瞧,因为她一直以为是一块胎记,但现在美妇人左边的屁股蛋是静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视线之内,她终于现那是两个隶书的汉字—“爱奴”。

司徒清影简直要嫉妒死侯龙涛了,看得出如云绝不是一个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会愿意为了那个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见她已经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后的无赖可以天天对这两个世所罕见的美人为所欲为,她的脑袋都快炸了。

但是与此同时,她又觉得那两个含义明显的字是出想象的淫美,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如云的屁股本身就是极品,又白又大,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极温柔的舔一舔,是离近了闻一闻它所散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的双腿抖得厉害,就连臀肉都在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躁、热、酥、麻、痒五感俱全,简直能让人疯掉,可她的双手被捆着,不可能自己解决,但要她开口求男人,那更是万万做不到的,万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从肢体语言上表达了出来。

侯龙涛自然不会让漂亮姑娘受这份儿罪的,他刚才说是要为美人**,实际上却没有立即执行。他双手把女孩儿的两瓣屁股蛋儿向外掰开,舌头滑过了女孩儿臀沟的顶端,到了那浅褐色的菊花门的地方就停住了,有点儿流连忘返,舌尖儿在密密的皱褶儿上打着转儿,还尽力的撞击“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从来没有玩儿过别人的后庭,更别提是自己的被玩儿了,因为她一直认为那个地方只是用于排泄的,没有其它用处,不过现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种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兴趣的奇特感觉外,没有什么别的特殊的,既不难受也谈不上舒服。

光是这样被浅浅的疼爱肛门,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司徒清影只觉自己的肌肤越来越热,体内的瘙痒也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两下儿,还小幅的曲下双腿,然后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后拱。

侯龙涛仍旧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儿,力求让自己的唾液渗进去,使才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的菊花门内干涩的肠道能稍稍湿润一些。他自然觉了女孩儿那些反常的行为,微微一笑,也确实是该让美人尝点儿甜头儿的时候了。

侯龙涛的右手继续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外摸了一把,紧接着就竖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拨开“蜜壶的门户”,缓缓的插进了她早就湿润非常的红嫩小肉孔里。这个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纳过一、两根手指,虽然处女膜儿已不复存在,但紧凑的程度决不输给还未被开苞儿的处女。

**高涨的女人总是很贪婪的,司徒清影对于自己下体的两个体腔开口儿同时被温柔的照顾还是不满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车座儿上碾转,美臀轻微摇摆。她能觉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里**、搅动,她知道自己**里不争气的嫩肉正在下贱的拼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么?”“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体内的快感在加剧,但在没爆之前,总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觉,她太想大声把那种郁闷喊叫出来了,但又不想叫给臭男人听。女孩儿的子宫都开始收缩了,已经很难再坚持住,这个时候也只有主动开口“求助”了。

“想叫就叫吧,堵着多难受啊。”侯龙涛不打算满足美人,不过通过她的这个要求,已经能大致的了解到她目前的心理、生理情况了。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来,又迅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缝儿里,舌头也从她的肛门移到了蜜壶顶端的那粒小肉芽儿上,飞快的挑拨。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两下儿脚,看来要想不“出丑”就只有靠自己了,她狠咬住下唇,低下头,紧闭双眼,她很不情愿的放弃了观看何莉萍与如云互相爱扶对方丰满玉体的淫戏,但她的这个牺牲只能暂时的、很有限的减轻自身受到的性刺激,也许只能将她**的到来推迟一、两分钟。

两个美艳妇人的体力都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动作也就逐渐大了起来,揉捏**和屁股的四只玉手都用上了力气,口舌交锋变得激烈。“如…嗯…如云…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云的胯下,轻揪她软绵绵的阴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云把本来懒散的依在靠背儿上的何莉萍轻轻推倒在沙上,将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儿上,自己左脚踩在沙下的地毯上,另一条腿跨过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么一点儿的大**,右手掌按住她毛稀疏的**,使劲压揉。

“啊…嗯…如云…用…用嘴…”“好…”如云听话的撤开手掌,现上面沾了一片从对方**中挤出的**儿,她边把身体向后挪了挪,调整自己的位置,边把**舔进了嘴里,然后双手扶住何莉萍的臀侧,螓探入她的两腿间,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何莉萍感到一条柔软的舌头拨开了自己的**,开始在自己的屄缝儿里上下舔舐,不光是**口儿,连尿道口儿也在被**的范围呢,她闭上眼睛,开始揉搓自己的**,现在真是非常庆幸在进大厅前上过一次洗手间,把膀胱里的存货都排净了,要不然刚刚第一次**之后很可能就要“泄漏”了。

如云吸吮着何莉萍**中不断涌出的**,忽然觉得有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还在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顶,原来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跟鞋的鞋尖儿在为自己“脚交”。本来如云就对为侯龙涛、薛诺之外的人**不太有兴趣,既然双方都已经准备好了,也没必要再继续这样的前戏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觉如云停了下来,赶忙睁开双眸,“如云,怎么…”如云上来压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儿,“咱们开始吧。”“啊…好,好,听你的。”“萍姐真是个可人儿。”如云下了地,从沙后取出另一个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条半米长的肉色软橡胶棒,棒子的两头儿都是做成**样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对面,劈开双腿,“啊…”缓缓的将一头儿深深的捅进了自己的**内。

侯龙涛沾满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门,手指可就比舌头坚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防守,慢慢的挤入了美人的小屁眼儿,当两个指节都被娇嫩的大肠壁死死的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女孩儿的后庭已经适应了,就改成缓缓的旋转。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比较充分的润滑,除了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疼痛,紧胀感从肛门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奇特,甚至可以说是舒适。但女孩儿是决不会承认男人给自己带来了乐趣的,“变…啊…你这个变…啊…变态…”

侯龙涛完全没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里明白,看你还能扛多久。”他加快了**中的手指进出的度,还以很大的力量抠住子宫打转儿,他的舌头也越舔越重,有时干脆就把**的整个上半部纳入嘴里,狂嘬猛吸,但左手对女孩儿屁眼儿的攻势并没有随着加强,插在里面的手指的动作还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紧咬着嘴唇儿,可还是从嗓子眼儿里出了表示喜悦的哼声,她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过了平时**时所能达到的,但**即将来临的感觉并不让她特别的高兴,可泄身的冲动已到了几乎无法阻挡的地步。

司徒清影都有点儿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齿在慢慢的放松,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很高亢的欢叫,是何莉萍出的,与刚才那种轻声的呻吟、私语有了天差地别,女孩儿受到无法抵抗的力量的驱使,抬起了头,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是她做梦都没梦见过的**、香艳。

何莉萍正在将一根长长的橡胶棒往自己的穴眼儿里捅,棍棒的另一头儿连在如云的体内,两个美妇人都是仰躺在沙上,螓枕着宽大的扶手儿,看不太清她们的表情,她们的右手同时抓住橡胶棒的中段,开始大幅度的摇动。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脚、如云蹬在地上的左脚都是绷着的,圆润的脚根儿脱离了高跟鞋,她们空闲的两只左手则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流窜,揉捏**,搓按阴蒂,抚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两女“啊…啊…”的淫叫更是慑人心魂。

看了几秒钟,司徒清影再也无力抗拒生理上的诱惑了,檀口大张,淫声顿出,“啊…来了…爽啊…泄…泄了…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沉重的VRsca跟着一起巅了起来,她拼命将螓后仰,好像要把自己细嫩的脖颈折断一般。

侯龙涛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把右手的两个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儿的**中,就连美人的肛门都在极度收缩,力量大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节被括约肌勒得如同要断裂一样的疼。直到司徒清影的**过后,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才算是把手从两个小肉孔里解放了出来。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司徒清影的**里汩汩的涌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儿也在一张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一般。女孩儿的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极不均匀。

美女因为刚才有意识的强制忍耐,快感累积的太多,这次爆的程度是前所未有过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她现在把剩余的全部力量都用于抬头、睁眼了。看着何莉萍和如云把橡胶棒越摇越快,点点的**从两人的阴门中不断溅出,司徒清影因为**而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又开始升温。

侯龙涛把自己的凌乱不堪的裤子脱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特别注意没把右手两根手指上的体液蹭掉。他走到了车头的右边,弯腰望着女孩儿。司徒清影本来是想假装没注意到他,这样就不用理他了,结果现他非常执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这么盯着,其实总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充满**,让女孩儿很难忍受,“你想干什么?”

“和我接吻吧,我让你爽了一次,你也该有所回报吧?”“我又没求过你。”司徒清影连看都没看男人一眼。“哼哼。”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用余光能看清自己的动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竖了起来,张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头往后撤,等指头完全出口之后,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见了,“真是难得的美味佳肴。”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说了一句。侯龙涛觉到了现在,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没关系,长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图咬我,我会让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儿的脸颊,把她的俏脸扭向自己,把自己的双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软香甜的舌头被侯龙涛伸入她口腔中舌头缠住了,女孩儿拼命想把头扭开,甚至想不顾警告的咬断敌人的舌头,可他不光是掐着自己的脸,右手还揽着自己的后脑,别说合紧牙关了,脑袋连一动都不能动,现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单从力量上讲,自己是无法与敌抗衡的。

侯龙涛最开始的时候进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儿的舌头,但十秒之后,他就变成了很温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儿,轻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齿。在此过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圆睁,吻到一半儿时,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当男人变的温柔,她竟然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时现了自己软弱的表现。

当侯龙涛撤出了舌头,放开捏在女孩儿脸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听到了“咳嗒”一声,那是由上牙与下牙重重相撞所出的。司徒清影一脸憎恨的看着男人脸上略显失望的表情,扭回了头,继续“看戏”,被他这么一搅和,刚才建立起来的感觉都得从头再来。

侯龙涛也不说话,沉着脸回到车后蹲下,从包儿里取出了四样东西,一个小口袋、一瓶儿润滑液、一根小号儿电动假**和一条穿着八个钢珠儿的链子,珠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径一点五厘米,最大的有三厘米。他先把润滑油涂满了链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后。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观看何莉萍与如云越来越激烈的与假**交媾的同时,时不时的会去瞧瞧反光镜,虽然自己告诉自己是要监视男人的行动,可眼光却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丑陋的东西上。侯龙涛刚才做了些什么,女孩儿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个假**是干什么用的,却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真龙戏凤(四)

侯龙涛左手向外拉着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着链珠的第二颗钢珠儿,把第一颗放在她的肛门口儿上,向下一压。虽然阻力不小,但钢珠儿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满了润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颗接一颗,七颗从小到大的钢珠儿全都被女孩儿的屁眼儿“吃”了进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后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难受得直跺脚,“你…你这个变态,变态!”其实当前两颗钢珠儿进入体内之时,她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可后面的越来越大,刚才被男人开的“资源”早就用光了,虽然因为润滑充分,一点儿不疼,但钢珠儿不像手指那样会活动,等于是把她的屁眼儿给死死的塞住了,极度的撑胀感得不到一丝缓解。

侯龙涛这完全是歪用链珠,应该是塞入后再慢慢的拉出来,利用球体间的空隙来刺激女性的肠壁与肛门,现在这样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儿里杵进一根长的肛门塞没有太大的区别。“哼哼哼,舒服吧?”他拉过女孩儿长长的大辫子,用辫子头儿在她的**口儿轻轻抽打了两下儿。

“取…取出来…啊…”司徒清影咧着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唉…”侯龙涛叹了口气,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这人就是怜香惜玉,看不得爱妻受苦…”“我…啊…我不是你的爱妻!”“你会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儿的**,搓了搓她的大**。

与此同时,何莉萍与如云拼命摇动橡胶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断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颗耀眼**上的嫩肉在身体僵硬的情况下抖动了起来,虽然两人原本**的声量也不算大,但却足以让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听到,可在这一刻,她们都只是张着檀口,却不出声音来。

两个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一起到达**,一起结束**,她们的香臀同时跌落回沙上,同时开始“呼呼”的轻喘。她们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毕竟已经快要凌晨3:oo了,但她们知道真正的快乐就要来了,凭着这一点,再累也能坚持的住。

侯龙涛回身把剩下的三样东西都拿了过来,在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假**上涂上润滑液,再将假**的尖端轻轻插进司徒清影的两片小**间,一推开关,假**的前半段就开始“嗡嗡”的扭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处在把淫具往里吸还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处里钻,也许两者皆是,总之当侯龙涛把假**平托在手掌上之后,它就被女孩儿如同小嘴儿一样的**一点儿一点儿的“吞”了进去,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几秒。

今晚有很多事儿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来的头一回,她虽然是同性恋,却从来没用过假**,因为她觉得被一根人造的**“**”和被一根真正的****没什么区别,她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过去的一分钟里,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双手被束,只要摆腿摇臀,一样能把假**甩出去的。

起初,“愿赌服输”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龙涛侵犯的原因,但现在那四个字却成了她接受假**的借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强奸的借口。但这个变化是生在司徒清影的潜意识里的,表面上她仍旧坚持着“口是心非”的原则,“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单从感觉上讲,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如果一个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厌恶、屈辱和恐惧,单纯的**刺激就是痛苦,侯龙涛明白这一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让自己的两个最有韵味儿的爱妻在与这个女同性恋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乐。现在看来,他的这步棋是相当成功的。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儿,打开了自己最后一件“法宝”,“小白虎,好戏还没结束呢。”他从小包儿里取出了一套**儿夹,一对儿由黑色软橡胶包头儿、带马达的小电钳子被电线连在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电源上。

电线很长,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车座儿上,但侯龙涛却恶作剧般的用两根儿皮筋儿把电源拴在了女孩儿的辫子头儿上。“啊…你…你…干什么…那是…嗯…那是什么…你要干…干…干什么…”司徒清影紧张啊,第一件东西搞得自己的肛门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奇痒,真不知道这第三件会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儿。

“傻妞儿,当然是让你爽了。”侯龙涛蹲到美人的身边,把一个电钳子夹在了她硬硬的左奶头儿上,还把钳子上自带的松紧螺丝向顺时针的方向拧了两圈儿。“啊…疼…”**儿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娇弱的地方,刚被夹住的时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阵刺痛,不禁叫了出来,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很快就变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余的那个小电钳是用于夹女人另一个**儿的,侯龙涛却赋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夹在了女孩儿的阴蒂悬垂部上,“开始吧。”他把电源的开关打开了,两个小马达开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缝儿里的假**一样“嗡嗡”做响。

**儿夹的功效立现,司徒清影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着颤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儿,“嗯嗯嗯嗯嗯嗯…”她的声带就像是和马达振动的频率产生了共鸣了一样。侯龙涛看着美女娇嫩**产生的自然淇涟,真是后悔没多带一副,用来夹她的另一个**儿和舌头。

“小白虎,你自己一个人享受吧,为了你我已经冷落我的爱妻们很久了。”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口,起身走向长沙。“不…不许走…嗯嗯嗯嗯…你…你回来…”司徒清影这么说就好像是想让男人回来**自己一样,其实她都没想到这一点,她只是不想看他**自己心中最美的两个女人。

侯龙涛回头冲女孩儿微微一笑,“放心,不会扔下你的,等会儿再回来让你爽。”他走到了沙上的两个美妇人身边,只见她们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旁,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连同小烟囱般的奶头儿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上舔来起来,右臂揽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捏来捏去,左手则伸到自己的胯间按压阴蒂。侯龙涛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温柔的把美人鬓角边散乱的长拨到她的耳后别好,“萍姐真是世间难得的贤妻啊。”

“波”,如云把自己**中的橡胶棒拔了出来,爱人就在眼前,她当然不会甘于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过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刚才插在自己体内的那头儿橡胶棒抉了过来,一个劲儿的摇动,左臂搂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么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龙涛的右手放开何莉萍的**,改成揉捏如云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紧,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如云赶忙用左手扶住爱人的后脑,把自己的俏脸凑过去,吻住他的双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饮,“老公…”

何莉萍在大**上舔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因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断加强,**中的那根橡胶棒动的很厉害,加上自己还在揉阴蒂,身体又变得酥麻了。如云和男人吻得火热之极,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缝儿和肛门都被浅浅的抠了一遍,当男人的手离开她的股间时,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议。

侯龙涛顺着“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种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女体温热的感觉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弯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云用于支撑身体的左腿被抬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儿跌坐在沙的另一头儿。

手里托着仙女的小腿,侯龙涛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脚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着美妇人的俏脸,扬了扬眉毛。如云会意的一笑,从眼神到表情都是出想象的妩媚、充满诱惑,她抽回性感的长腿,翻身下了沙。

侯龙涛跪了下去,左臂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来,右手一把揪出了镶在她双腿间的橡胶棒,紧跟着就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她的**里,玩儿命的抠挖了起来,使她**中的**“咕叽咕叽”直响,由于长期磨擦,从手指和体腔的空隙间流出来的**儿都已经带了乳白色的泡沫儿。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头,躲开了男人的热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来,开始大叫,她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后腰拱起,小腹痉挛。“宝贝儿,宝贝儿…”侯龙涛直到美女的**不再吸紧,才把两根手指拔了出来,放到两人之间,和她一起伸出舌头,把粘在上面的体液舔净,“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边干咳了两声。男人回过头,如云已经准备好了,穿上了一条带假**的皮裤衩儿。侯龙涛站起来,一把将美人揽到身前,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右手抓住假**扭动。“嗯…啊…”如云的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因为自己的**里也插着根儿假**,男人在外面一动,她就爽了起来。

侯龙涛边吻边慢慢将女人的身体转向了沙,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后就过去拉起了还没缓过劲儿来的何莉萍,让她跨骑在如云的腰上,调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云胯间直立的假**就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她的屄缝儿里。“啊啊…啊…”两个美妇人立刻开始摇摆身体,互相“**”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扶着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后就把身子撤到了左边,向被绑在摩托车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丰臀。“啊!”不出所料,从司徒清影口中出的小声儿哼哼嘎然而止,接着就是由于极度惊讶、悲伤而产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气她,蹲在地毯上,细细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两个字。

“为什么…呜呜呜…啊…为…为什么…嗯…呜呜…”司徒清影并非完全没有想到何莉萍也会有和如云同样的纹身,但她只要一秒钟没亲眼看到,就有一秒钟的希望,现在好了,她终于明白侯龙涛在何莉萍的心里是个什么地位,失望、嫉妒、自怜自艾,甚至是绝望,让她在极度的**快感中痛哭失声。

对于女孩儿会有如此“过分”的反应,侯龙涛并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现心爱的女人永远都将是别人的胯下之臣,自己会怎样?他突然觉得今晚的计划说什么也不会取得完全的成功的,可事到如今,也没道理就此罢手,至少继续下去,还有一丝出现奇迹的可能。

侯龙涛从包儿里取出另一瓶儿润滑液,涂在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上,先用中指开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来就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一根手指的**不再费劲,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抠她的屁眼儿。男人的左手也不闲着,伸到前面,轮流抓揉两个艳妇的**,摸捏她们的香舌。

如云爽,何莉萍更爽,她不仅是下身的两个小**一起被玩弄,**儿也被如云吸住了不放,当侯龙涛把涂满润滑液的巨大**挤入她的直肠,开始**之时,她就完全疯狂了,大喊大叫之余还狂乱的甩着头,从一个贤妻良母彻底转变成**荡妇,“啊…老公…啊…**我的屁眼儿…啊…老公…如云…如云…用力啊…”

如云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样感染了,虽然自己有点儿累,但还是开始更努力的向上挺着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死你…啊…啊…啊…**死你…”侯龙涛并没打算把肛交持续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里干了五十来下儿就把大**抽了出来,转为跪在地上舔吻两个女人的丝袜美腿、美脚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云一起面对着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还不断的摇摆,“老公…来啊…”侯龙涛先跪到如云的背后,把皮内裤扒到她的腿弯上,用大**磨了磨**的**,一挺腰,整根捅进了她的**里。“啊…”如云已经等了一晚上了,终于尝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觉的以屁股后撞的动作来迎合**干。

侯龙涛“兽性大”,抓着仙女儿柔软的臀肉,上来就是一轮儿三百多下儿的急攻。如云双手死死的抓着地毯,上身扭着,以右肩着地,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紧闭双眸,“啊啊啊啊”的小声但迅的急喘,单听声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并没有过来“捣乱”,她知道总会轮到自己的,而且这也是难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别停…”如云的左手伸到后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龙涛把右手的大拇指捅进了女人的屁眼儿里,又开始狂猛的**,就算在美人阴精大泄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爱妻的**深处,才把她放开。

如云因为连续的**,身子酸软到了极点,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侯龙涛从“聚宝盆”里取出一条薄被单儿,盖在如云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脸颊,“嫦娥姐姐,你好儿好儿歇歇,一会儿有力气再玩儿。”

何莉萍知道该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龙涛另有打算,他把美妇人的身体推倒了,从正面抬起她的双腿,用双肩扛住她的腿弯,大**杵进她耻毛儿稀疏的艳红屄缝儿,附下上身,“宝贝儿,抱住我的脖子。”

在爱妻照做后,侯龙涛吻住了她的红唇,两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面,捏住她的臀肉,双臂、双腿一用力,缓缓的站了起来。“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体几乎形成对折之势,双手揽着男人的后脖梗,随着侯龙涛的走动,她的身体就上下颠簸,嫩穴自然的套动起镶入体内的**。

侯龙涛抱着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体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将爱妻的丝袜美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箍住自己的腰。这样一来,何莉萍就可以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又亲又吻、又舔又咬,还能在他的耳边又娇又腻的说情话,“老…老公…插到人家心里了…啊…老公…”

“怎么样,小白虎?要不要也帮你疏通疏通啊?”侯龙涛一边抛动着何莉萍的身子,一边邪邪的看着自己美丽的女囚。“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着头,她刚才看见了如云被**时的痛苦表情,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理论,当然不敢去试那根大**了,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仇敌。

“怎么?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云姐这么舒服吗?”“呸呸呸,她们…她们都是在受苦,啊…怎么…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着头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样子,现在一时激动,抬起了螓,只见“女神”雪白的丰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开的臀瓣间是一条深深的沟壑,浅棕色的肛门一张一合,一根大**将**中的嫩肉顶得翻进翻出,淫美之极,一看之下就挪不开眼了。

“哼哼,我现在不想跟你辩论什么,不要我**我就不**,不过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你啊?”“死老公…”还没等司徒清影有反应,何莉萍先出声了。“自己的仇自己报嘛。”侯龙涛吻了她一下儿,“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刚才看了何莉萍和如云的好戏,明白“被女人**”是什么意思,虽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出入,但总算是和何莉萍**,她还真不想拒绝,问题是这是死敌提出来的,同意的话可说不出口。

侯龙涛本来也没想得到女孩儿的口头儿许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车后,这才现本来插在司徒清影**中的假**已经掉在了地上,不过光是那两个**儿夹就一直使她保持着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还是不断的从“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刚到了一次**,被男人一放,双腿软,鞋根儿又很高,她差点儿摔倒,手向后一伸,撑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这才算站稳。“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声,原来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带抽到的地方,被这么用力的一压,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吓了一跳,赶忙回身,“对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却又不想道歉。“不用给她好脸的,你就是太心软了。”侯龙涛从背后抱住美妇人,双手揉了揉她的**,“你好儿好儿**她一顿,把怨气都泄出来吧。”他边说边往下蹲,顺着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开臀瓣,舔她的屁眼儿和**。

何莉萍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男人这么一弄,快感立生,只觉头重脚轻,不得不用双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圆臀,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儿肛门里塞着的东西,毕竟都是女人,她有点儿暗怪爱人不该拿别人的**恶作剧,但自己又不能“违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压到了女孩儿的后背上,轻舔着她细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动死了,她当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么想法,但她自愿的把柔软的大**压在自己背上,自愿的用滑腻的舌头舔自己,这可是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情形啊,“妈妈…妈妈…”女孩儿喃喃自语了起来,如同梦呓一般,虽说她的**和阴蒂都已经被**夹振得又酥又麻,但这一刻,她所获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对于女孩儿对自己的称呼可一点儿都不感冒,她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亲昵行为,“我不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叫我啊?”“妈妈,别…别停啊…”司徒清影回过头来,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开始没来由的同情这个女孩儿,觉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怜,也许这只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比较强,或是作为母亲的特有直觉吧…

正文第一百零二章真龙戏凤(五)

侯龍濤邊為愛妻**,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兒勁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裏面套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裏,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上拉,將朝裏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啊…”司徒清影的螓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從心理上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多了,也就知道怎麼**女人了。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裏**了,同時,內褲裏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裏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啊…媽媽…爽…啊…幹女兒啊…媽媽…**女兒…啊…讓女兒**吧…”“啊…你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

“不不不…媽媽…你就我媽媽…”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左右扭動著身體,螓亂晃。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孩兒怎麼…啊…啊…”

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兒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的跡象時,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酸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龍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被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後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的很暢快,大腿“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度**幹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幹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裏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死了…啊…啊…老公…要被**死了…”

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濤的耳中是歡樂的**,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一陣悲哀,更是自責的要命。

“你…你來**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洩獸欲,而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瞭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兩聲兒。“嗯…啊…”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裏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區別。”“侯龍濤!求你**我吧!”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才像樣嘛。”侯龍濤加緊**幹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倆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的屁股裏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玉了。”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兒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鬆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幹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範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複,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去…去死吧…”

“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往裏嘬的陰道他遇見的多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度,等於還是被“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

這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裏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裏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裏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誇大了肉體上的痛苦,她從骨子裏就不想被男人**得舒服了,從骨子裏就認為被男人**不會舒服。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儘管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裏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他…他欺負你…”“他沒欺負我啊。”“他…呼…他…他…他…他**你…”“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准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裏,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裏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昵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裏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多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錶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我…啊…你快**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和屁眼兒。那裏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裏。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裏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度與力量,粗長的**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出想像的度**幹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彩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的消失。他拼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裏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榨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沖入了體內,迅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發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真龙戏凤(六)

侯龙涛伸手挠了挠头,自己可没练过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对方也不可能是会采阳补阴,因为自己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想来自己这么多的娇妻,她们每个人的**带给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属于这种情况罢了。

“老公,快起来吧,地上凉。”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来。侯龙涛把美人揽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个长吻,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已经4:oo多了,“把小云云叫起来,你们去收拾一下儿,咱们回她那儿接着玩儿。”“还玩儿?”“你还没求饶呢。”

“讨厌。”何莉萍打了爱人一下儿,过去把如云唤醒了。侯龙涛也凑了过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要走了吗?”如云双臂揽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闭上了,懒洋洋的把脸埋进他的头颈间。“嗯,回家再好儿好儿睡。”侯龙涛说完就低下头,把舌头捅进了她的耳孔里。

“嗯…”如云一咬嘴唇儿,“好了,好了,我这就去换衣服。”她虽这么说,却还是让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耳朵里搅动了一分多钟才离开。侯龙涛看着两个无比成熟丰满的妇人走动时摇摆的圆臀、性感的丝袜美腿和高跟鞋,真是爱啊,直到她们消失在了左边的长廊里,男人才回头察看一直没有动静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车上一动也不动,她的身体很好,并不是因为太强的**而体力全无,只是现在她的大脑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刚才为自己带来的那种从来未有过的享受,那种**的极度欢愉,她还没吃饱呢,她还想要。

侯龙涛把女孩儿的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从车上卸下来,向后退了几步,让她双脚能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臂虚虚的箍着她的玉体,就像对如云那样,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搅动了一阵,然后就转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们是天生的一对儿,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的**,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会好儿好儿对你的。”

男人的声音中充满诱惑,司徒清影却没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双臂上,两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力。侯龙涛可是没料到显得赢弱不堪的女孩儿会突施狠招儿,一个应对不及,“噔噔噔”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的边缘,站立不稳,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没给男人惊讶的时间,她一纵身就扑了上去,双腿正好胯跪在侯龙涛的腰上,双手扶住他的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儿,香嫩的舌头拼命往他的嘴里顶,狂乱的搅动他的舌头。侯龙涛对女孩儿突的激情大喜过望,赶忙热烈的回应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抚摸。

两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后,他们互相在对方的脸颊上继续亲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龙涛的身体很强壮,由于那件黑色的挎篮儿背心儿,她却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现在她要见见庐山真面,她一边在男人的耳后狂舔,一边把背心儿向上拉,可一时却不能得逞,急得她双手拽住了领口儿就向两边撕。

侯龙涛自己把背心儿脱了下来,女孩儿立刻开始抚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种光彩,好像是在赞赏自己,“漂亮吗?我练了很久才练成这样的。”司徒清影又是没有回答,一低头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来,柔嫩的舌头胡乱的滑动着,留下一条条晶莹的口水印儿。

侯龙涛特意把胸肌绷了起来,要让司徒清影感受那种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凉气,感到自己的**儿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双手插进女孩儿的两个腋下,将她的上身一下儿抬了起来,使她那两颗雪白丰满的**在自己面前一阵晃动,两手各捏住一颗,然后就用门牙轻轻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浅棕色奶头儿,舌尖儿挑动着细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双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细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却不至于把自己弄疼,这种感觉可比那些小太妹们战战兢兢的唇舌轻触要过瘾的多了。侯龙涛正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女孩儿的**,由于身体的蠕动,直立的大**突然被她的**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觉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里钻,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都坐进了**内。“啊…”两个人同时欢叫了起来,**里的嫩肉和**接合的天衣无缝。女孩儿的细腰开始狂扭,圆滚的屁股前后左右的摇动起来,“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龙涛又感到了与刚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气氛,他把女孩儿的手从肩上拉下来,让她撑在沙的靠背儿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颈,两手紧捏在她双臀上,用尽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缝儿里无比紧凑的嫩肉套动自己青筋暴突的大**,“啊…真是好穴…吸的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龙涛甚至抓到了她的伤口,但她却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虽然她对于跟男人做没有经验,但女孩儿还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以沙背儿为借力点,再凭着沙面儿的弹力,自觉的上下颠动了起来,“啊…**…**我啊…”

本来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经把女孩儿的身体拉动的很快了,现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在**中的进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中充足的淫液捣得向外飞溅,“爽死爷爷了…”侯龙涛猛的翻身,双手却没有放开美人的丰臀,一旦站稳了,立刻又开始飞快的挺腰,狂**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撑着沙背儿,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弯,双脚蹬住沙座儿的边缘,背臀都悬了空,她的螓拼命的后仰,把白嫩的**高高挺起,随着男人的**在空中划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声音又像哭又像笑,却又非常的动听,她知道自己快丢了,因为那种被上下压迫的感觉又出现了。

侯龙涛双手托着女孩儿的屁股,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的,就算是对任婧瑶他都没**得这么狠过,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精门大开之后又是一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脑的热流冲入体内。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惊慌失措,也没有再往后坐,而是向前压在了女孩儿已经瘫软在沙上的、因为**余韵而微微抖的玉体上。

“小白虎,小宝贝儿,”侯龙涛休息了两分钟,开始在司徒清影的脸颊上吻舐,将上面微沁的香汗舔进嘴里,“舒服吧?以后就跟着哥哥吧。”他说了两句,却没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撑起身子,这才觉美丽的姑娘已经昏过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热热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挡住了眼睛,只觉浑身酸疼,好像骨头架子都散了一样,她的脑子还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只知道自己的眼皮沉,说什么也不想睁开。女孩儿翻了个身,把脸转向阴面儿,想要继续睡,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烟味儿。

“我这是在哪儿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儿都出现在脑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来,明亮的双眸睁得大大的,出于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将由于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单儿拉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裤、黑色绸子衬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儿的沙上,他翘着二郎腿儿,脸上带着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着自己。

侯龙涛看到美人已醒,不紧不慢的把香烟捻灭在小桌上的烟缸儿里,然后起身走过去,往床边一坐,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臂和肩头上亲吻,“小白虎,你还真够能睡的啊,昨晚累坏了。”“几…几点了?”“饿了?我陪你去吃饭。”“几点了?”女孩儿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双臂上。

“三点多了,”侯龙涛探头想要和美人接吻,从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现来看,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个钟头…诶…”他还没说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力还真强,一下儿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骑上他的腰,双手拼命的箍紧,“王八蛋,去死吧!”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中这个女人的“埋伏”,他都有点儿生自己的气了,怎么老是没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儿的双腕,虽然身体处于不太好使劲儿的不利位置,却还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两边拉开了,他脸上的笑容一直也没消失过,就好像是在和爱妻开玩笑一样,“你疯了?”

司徒清影很明显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没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双臂都已经被掰成了负角儿,上身失去了支撑,脑袋一下儿就栽到了他的脖颈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子宫一颤,赶忙收敛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侯龙涛这回提高了警惕,用余光扫着美人的樱桃小口,不过没现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图,也许是她不屑使用那种只有女人才会用的招数,“为什么啊?”“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叫什么?不会细声细气的说吗?”侯龙涛把女孩儿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扑了上来。

侯龙涛突然换上了一幅凶恶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后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对于打架可就有点儿经验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动,就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前冲之势,不仅没法儿还手,还等于是把脸往拳头上迎,二力合一岂不更惨,她立刻改变了策略,双脚一换位,使身体在空中一拧,加快了下落的度,在身子还没完全展开的时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挥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儿的辫子根儿,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右手还是做势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来啊,我怕你吗?”司徒清影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两颗明亮的眸子中尽是怒火。

“哼。”男人这回没用“眼神战术”,对于这个女人,温柔好像并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儿抬起的螓推回床上,自己则坐回沙上,点上一颗烟,“你既然不想跟我,干嘛昨晚最后那会儿又那么热情?”

“我…”司徒清影的脸“唰”的一下儿就红了,暗怪自己昨晚被**冲昏了头脑,才会弄到现在如此的尴尬,“不管怎么样,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她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再向男人冲过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单儿遮体,她知道从正面硬拼,自己还真不是仇人的对手。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侯龙涛皱起了眉头,“要说以前是因为你觉得我虐待莉萍,也还勉勉强强的说得过去,现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怎么对我的敌意不减反增啊?难道是因为我把你**爽了,你就要我死?”

“别这么多废话,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不过你放我走,我迟早会回来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恨这个男人,确实,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经消失了,现在完全是没来由的恨,但往往没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铭心。

“你走吧!”侯龙涛有点儿不耐烦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床头上有衣服,真是辜负你干爹的一片苦心。”“你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边问边把床头上的一叠衣服拉了过来,一条天蓝色低腰牛仔裤,一件白色的紧身T—shirt,还有一套很规矩的白色内衣裤,她赶忙穿上了,还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么叫辜负了我干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赢的你吗?”侯龙涛走到窗前,背对着女孩儿,他不怕被偷袭,自己抖出这个包袱,甭管对方有多想杀自己,也都得渗渗。“对了,你答应过要告诉我的,我差点儿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紧的拳头松开了。“过来,”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后又指着窗外,“看看,认得吗?”

司徒清影走了过来,这才现这是一座小洋楼儿的二层,窗户的斜下方就是车库门前的driveay,上面趴着一辆纯黄色、曲线完美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兰…兰伯基尼!”女孩儿双手按在窗户上,脸几乎都贴上去了,又仔细的看了看,“diab1o

VT6.o!?”

“独一无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时,等天黑了,要不要试试?”侯龙涛伸手搂住了女孩儿。“真的?让我开?”司徒清影扭过头来,眼睛里都在放光,能驾驶这种世界顶级跑车,连做梦都没梦到过,不过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环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儿就从喜悦中回到了现实,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后了两步。

侯龙涛看着美人的表情恢复到了愤怒,暗暗叹口气,“妈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上,“怎么了?”“你就是靠那辆车赢的我?”“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飙车飙车,是车就行,我可没说一定会骑4oo。”“你从不同的路线到我前面去了?”“条条大道通罗马嘛。”

“放…胡说!”司徒清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说脏话了,“北京的路况,就算没有别的车,你撑死了也就能开二百,最多不过赢我几分钟,哪儿来的时间洗澡。”“哼哼哼,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会说你辜负了你干爹吗?”“你别左一搭右一搭的。”“你昨晚有没有觉出时表显示的好像要比实际度快呢?”

“有。”“你的车可不是我送的,”侯龙涛微微一笑,“我把你的两个问题都回答了。”“你…你是说…”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边,颓然坐下,“我干爹出卖我?”“不叫出卖,你干爹是帮你选夫。”“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儿一下儿蹦了起来,两颗圆睁的美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为什么你干爹要两次带你去‘翡翠园儿’?我怎么知道的你昨晚会有行动?我怎么知道的到哪儿去抓你?我怎么知道的你对自己飙车的水平极为自信?我怎么知道的你把‘愿赌服输’当成金科玉律?我怎么知道的你从来都没被男人干过?”侯龙涛每问一个问题就扬扬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听出来的,有些就只有你最亲的人才会知道。”

“为什么?我不明白,干爹为什么要害我?”司徒清影脸上的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无限的迷茫,“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坐了下去,“我们跟你可是有仇儿的啊。”“有什么仇儿?”“那天在山上…啊,干爹是拿我收买你,要你跟他合作?”“你干爹最怕的就是你会这么想。”

“他想让我怎么想?你一定什么都知道的,你告诉我!”司徒清影又扑了过来。侯龙涛这次既不还手儿,也没躲避,任女孩儿抓住自己的领口儿,又顺着她向上拉的趋势站了起来,“哼哼哼,这就是你虚心请教的态度吗?你老是这么野蛮,看来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太嚣张了,我还就不告诉你,”侯龙涛突然一抖双臂,把美女的手打开了,然后拉住她的右手腕儿,就往门口儿拽,“回家问你干爹去吧。”“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清影现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没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满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顽不灵,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侯龙涛打开门,把女孩儿拉了出去,“你不会是想留在这儿跟我亲热吧?”“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好。”男人放开了手。两人走到楼梯口儿,只见楼下七个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楼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听到了吵闹声。司徒清影只认识其中的两个,何莉萍和许如云。

侯龙涛走到了通往车库的小门儿边,“来吧,你的摩托就在里面。”司徒清影在出门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惊奇的觉自己对这个美妇人已经没有一点儿**上的**了。男人跟着女孩儿进了车库,按下电钮儿,把大门儿升了起来,“有一句忠告,为了你干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单独谈,不要让人看出你的情绪很冲动。”

“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你照我的话做就是了,切记,”侯龙涛用力的捏住女孩儿握着车把的玉手,紧盯着她的双眼,脸上出现了一天以来最严肃的表情,“切记。”“侯龙涛,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烦?你不怕我在暗地里捅你一刀?”“哼哼。”男人没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车开到了崇文区的一家三层娱乐城前。“小凤姐。”门前的一个保安跟她打招呼。“我干爹在吗?”“沈总在会议室开会呢。”“好。”女孩儿直奔顶楼,连门都没敲就冲进了会议室。屋里坐了十一个人,“霸王龙”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义和“九龙”了。

“你他妈上哪儿去了?”“到处都找不着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昨天晚上侯龙涛砸了咱们三家饭馆儿。”几个男人看着司徒清影。“啊,噢,我手机丢了。”司徒清影现这群人怎么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动似的,“干爹,我有事儿想跟您说。”她可等不到会议结束。

“今天的会就到这儿吧,明天再继续。”“霸王龙”话了。“哥,那侯龙涛…咱们还没商量出了对策呢。”“没听见我说明天再继续吗?”“霸王龙”把脸一沉,他从来不容许手下质疑自己的决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个男人66续续的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父女两人。

“干爹,为什么?”“把门锁上。”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嘴前。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后坐到她干爹旁边的椅子上。“清影,十八年了,我从来都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是不是?”“霸王龙”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是。”“我还记得刚把你接回家,你认生的样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干爹…”女孩儿第一次看到这个叱咤风云的黑道儿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儿就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因为利益而被出卖的…

晚上8:oo多的时候,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侯龙涛,我…我让你再多活几个月,等…等事情解决了,我…我还是会亲手宰了你的。”对方的声音有点儿哽咽,听上去就像是刚哭过一样…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朋友之妻

来而不往非礼也,十天时间里,侯龙涛又砸了“霸王龙”的两家饭馆儿,

“霸王龙”则以把“东星”名下的两家新台球厅和一家网吧弄得不成样子作为回

报。不过无论财物损失有多严重,人员最多就是擦破皮儿的轻伤。道儿上的明眼

人都瞧得出来,双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对方让步。

如果一直按这个趋势展下去,这就是一场“消耗战”,也就是在比财力,

哪方最终在物质上撑不住了,哪方就得俯称臣。虽然从表面上看,“东星”好

像是必胜无疑,但大部分的人还是比较看好“霸王龙”,如果“霸王龙”真的支

持不住了,他一定会升级暴力行动的,到时候侯龙涛可就有的受了…

这几天有一件事儿让侯龙涛很担心,香奈小护士已经走了小一个月了,却没

有像约定好的那样打电话来连络,更别提再办工作签证来中国的事儿了。他星期

一的时候给东京的胜天堂医院打了个电话,用自己极不熟练的日语打听香奈。

对方费了很大的劲都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最终还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讲清

楚,却被告知小护士在三天前请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时候很急,并没留下联系方

法,这下儿连一点儿线索都没了。侯龙涛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记得上个礼拜新闻

里报道有台风在北海道登6,损失惨重,有多人失踪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龙涛在公司做例行的检查,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宝丁

打来的电话,说晚上要一起吃饭。下了班儿,他直奔“天伦阁”,如果在正常时

期,和宝丁他们吃饭是不会找这种高级地方的,但现在“**”有越来越严重的

趋势,就算那些小餐馆儿都打着“本店已消毒”的旗号,还是不去冒险的好。

“**,还以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妈够能磨蹭的。”

“真他妈臭嘴。”侯龙涛一进包间儿就被骂了,屋里已经有四个人,宝丁、

一休、李昂扬,另外一个竟然是此时此刻应该还在美国的左魏,“左屁?你丫怎

么回来了?”

“怎么了?人家在外面给你干了快一年了,还不许人家回来过‘五、一’

啊?”宝丁见面儿就抬杠。

“闭上你丫那张鸟嘴。”侯龙涛并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跟这

帮人解释什么,他只是奇怪左魏为什么没通知自己一声儿,“你丫不是在那边儿

犯了事儿,潜逃回来的吧?”

“没有,没有。”

“我要你在美国办的事儿出毛病了?”

“没有,没有。”

“你家有人生病了?”

“没有,没有。”

“那你丫干嘛在这时候回来啊?”侯龙涛觉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问题的方式

很反常,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生了,“‘**’弄得人心惶惶,跑都来不及,你

还往回钻?”

“你丫从资本家变预审了?”

“你他妈的,”侯龙涛抄起一个烟缸儿,假装要砸宝丁,“哪儿来的这么多

废话。”

“**,怎么招?怎么招?想袭警?”宝丁伸手就往腰间摸。

“摸个屁啊,你他妈又没枪。”

“摸摸不行啊?你大爷的。”

“行了,行了,赶紧点菜吧,”李昂扬叫了起来,“我他妈都快饿死了,中

午都没吃饭,就等这顿呢。”

“王八蛋,合着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龙涛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乱了,

没有再追问左魏。

经一休带头儿,几个小伙子一边吃一边聊起了上高中那会儿的事儿,“还记

得高三下半学期,咱们四个一起旷课去师大打球吗?那会儿还叫师院儿呢。”

“**,当然记得了,被人满大街追着打,还能不记得?”宝丁说得很气愤,

可眼角儿上翘,明显是快要笑出来了。

“都赖丫那死猴子,愣说看人家不顺眼。”

“本来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妈贼,看着就像找勊。”

“切,还小子呢,人家那会儿就上大学了,肯定比咱们大。你丫就是对将来

要当老师的人有偏见。”

“狗屁,我尊师重教着呢,再说我当时又不知道丫那是师的学生。”

“从头儿说,从头儿说,我怎么都没听过这档子事儿啊?”李昂扬有点儿急

了。

“是啊,那天丫那怎么没去啊?”一休看着侯龙涛。

“丫那天在家装病来着。”

“我没去,你们回来之后也没告诉我啊。”

“丢人,没好意思说。”

“那就现在说吧。”

“说来也不能全怪猴子,师篮球儿场上有一个架子矮一块,篮筐儿大概也

就三米一,咱们猴儿哥试了一下儿,差不多能过一个手,这诱惑谁受得了啊,从

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儿腾空而起,牛屄,airJordon,胳膊从后

往前抡了半圈儿。”宝丁站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扣篮儿的动作。

“我当时有那么夸张吗?”

“你丫那当时就是这操行,就跟跟篮圈儿有仇儿一样。”一休靠近李昂扬,

把眼睛睁大,“跟篮圈儿有仇儿。”

“啊?啊……哈哈哈。”李昂扬大笑了起来,“你……你他妈扣在篮圈儿上

了?”

“篮圈儿的前沿儿,呵呵呵,”宝丁坏笑着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劲儿都用

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惨吧。”

“丫当时惨叫一声,‘砰’的后背着地,愣是半天没爬起来,哈哈哈。”一

休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样子,都快乐疯了。

“哼,要不是小爷反应快,先把手垫在脑袋下面,老子非给摔傻了不可。”

侯龙涛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那后来怎么又打起来的?”李昂扬点上颗烟,继续“听书”。

“旁边儿有一主儿看见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儿乐,还跟边儿上一女的对猴子

指手划脚,他就有点儿磨不开面子了,蹦起来过去就给了丫那一大嘴巴。”

“你们几个没乐?”

“当然乐了,我们都快被逗死了。”

“那他怎么不跟你们急啊?”

“当然不能了,咱们什么关系,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跟我们急啊。”

“对对,接着说,打了那杂种之后呢?”

“那孙子他们班就在边儿上上体育课呢,呼啦一下儿就围上来二十多号。”

宝丁一撇嘴,“咱们可没义务吃那眼前亏,我们四个拔腿就跑,那帮孙子还就真

追。**,猴子大概是给摔的腿软了,跑了十几步就又摔了个狗吃屎…”

“你大爷,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儿啊?”侯龙涛不干了。

“好好好,大马趴,丫那爬起来,没跑两步,又趴那儿了,呵呵呵,你就别

提多有意思了。就这么一耽误,那帮人就追上来了,要不是左屁回头一拳把那个

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给了猴子爬起来的时间,我们真免不了一顿打呢。”

“后来呢?”

“后来?妈的,我们一口儿气儿疯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帮牲口甩了。”

“好了!”侯龙涛突然一拍桌子,他刚才可不是真的因为李昂扬一打岔就把

左魏的事儿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紧,在聊天儿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

表现,左魏不仅没像平时那样加入说笑的行列,而且还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

光,特别是当宝丁说到他救了自己的时候,他脸上的内疚就更明显了,“你们他

妈是串联好了来对付我的?”

“嗯?”

“什…什么意思?”

“这…”

“左屁,你丫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要把这几个孙子都拉来挡

箭。”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你把政治献金都拿到拉斯维加斯输光了?”他感到

问题一定是很严重的,“你们不了解我吗?居然还来提醒我咱们之间的关系,真

他妈让我失望。”

“和钱无关的。”左魏没有抬头,“我…我爱上爱琳了。”

“嗯?爱琳?我的爱琳!?”

“是。”

“你他妈脑子坏掉了!?”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我以前跟你丫那说过什

么来着!?”

“猴子,你冷静点儿,”宝丁赶紧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先别急,听

他解…”

“丁儿,”侯龙涛打断了宝丁的话,扭头瞪着他,“你他妈,闭,嘴。”

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龙涛对自己人火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了,包间儿里一下儿就安静下来了。

侯龙涛慢慢坐了下去,点上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爱你吗?”

“是。”

“你们睡过了?”

“没有,”左魏猛的抬起头,“我们连吻都没接过,真的,猴子,你相信

我,我们一直很规矩的,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你们他妈玩儿上伯拉图了?”侯龙涛扔给左魏一根儿烟,“怪不得爱琳最

开始的时候是两天一个电话,然后就变成四、五天一个,再往后就改成e-m

ail,现在是半个月才来一封,而且还只谈公事儿,不像以前那样情话连篇,

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原来她全说给你丫听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你丫这次回来是跟我摊牌的?”

“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谅解。”

“‘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可我不是想和爱琳玩儿玩儿就算了的,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哼,你愿意冒跟我闹翻的危险?”侯龙涛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儿感情,显得

很冷酷。

“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对,希望你能明白,我决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朋友的,

可…可…我试过强压自己的感情,太难了。”

“你没什么不对的,感情的问题上没有对错可言,你和爱琳都不是什么善男

信女,却硬是把持得住,足见对我的重视,既然你们是相爱的,成全你们是我唯

一正确的选择。”

“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睁大了,其他三个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他现在才现自己对于吴爱琳的真正感情,四

成儿感谢,六成儿同情,没有一丝爱情,既然她能找到真爱,自己没必要破坏,

如果要是换成了北京的这几个女人,就算因为左魏“很男人”的行为,自己最终

会原谅他们,决不会这么快就原谅的,“最重要的是你没在我背后搞我的女人,

你没有背叛我对你的信任,没有背叛咱们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来,离开座位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手,

“猴子…”

“你大爷,你大爷,”侯龙涛把手甩开了,直往边儿上躲,“突然变成老娘

们儿了?咱们之间别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没打算拥抱你。爱琳呢?怎么没跟你

回来?”

左魏把宝丁从椅子上挤了下去,挨着侯龙涛坐下,“美国那边的事情离了她

不行,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儿,她为你的事儿真的是

尽心竭力的。”

“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经说了不跟你们计较了,你就不用往她脸上贴金

了。”

“不是贴金,是实话,不过她是觉得对不起你,没脸来见你。”

“那你怎么回来了?你丫的脸可够大的。”

“我…我…我不能让你蒙在鼓…”

“行行行,”侯龙涛推了左魏一把,“连玩笑都不能开了?这么说吧,我就

当自己从来也没和爱琳好过,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我,ok?”

“ok。”

“我记得你走之前跟我说过你在北京有个女朋友的,她怎么办?”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儿,“本来就有一个主儿在跟我抢,我这一去美国

又是这么久,三个多月前就吹了。”

“这样啊,”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自己刚跟爱琳搞上时的情况,“你肯定你是

爱上爱琳了?不是拿她当寄托感情的工具?”

“不是,绝对不是,爱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没理由生你的气了。”侯龙涛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两个女朋

友要比爱琳漂亮,听了他这话,算是对他跟爱琳的感情没怀疑了,“但我要先警

告你,我成全了你们,你丫回了美国别他妈整天只顾了儿女情长,‘东星’未来

能展到多大规模,就全看你们现在能打下怎么样的基础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会把你的事儿搞定的。”

“不光是我的事儿,你是‘easternstaru。s。a’的创

始人之一,将来你会有股份的。爱琳可是个对物质要求很高的女人,现在这个阶

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讲感情,但现实残酷,光有爱情是不够的,你想长久的拴住

她,就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来。”

“我会的,猴子,谢谢你。”

“别他妈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为这事儿就跟我疏远了,那我还是不答

应的好。”

“我**你大爷,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来。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指了指另外三个人,“你叫这仨东西来干什

么?就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们儿?”

“不是,是他们非要陪我来的。”

“你们丫那为什么比我还早知道啊。”

“废话,左屁当然得先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决心来对你坦

白,我们就得帮他下决心。”

“那你们还要跟他来?你们就不怕我下不来台?”

“我们更怕你当场就动手,虽然知道你从来不跟自己人动手,但这次情况特

殊嘛,没法儿预料你的行动。”

五个人又瞎聊了一阵儿,饭局就结束了。

“猴子,送我回家。”宝丁叼着根儿牙签儿,拍了拍肚子。

“你他妈没开车啊?”

“没有。”

“那我跟你也不顺路啊,让一休送你。”

“少他妈废话,警方征用你的车。”

“杂种。”侯龙涛没再推辞,他知道宝丁非要坐自己的车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儿,现在就咱们俩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颗

烟。

“应该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是你硬拉我的,怎么让我说?”

“你真的没事儿吗?我是说左屁的事儿。”

“哼哼,有什么事儿?没事儿。感情不是想不产生就能不产生的,日久生情

是很正常的,我没有理由怪他们。”

“真是服了你丫了,这种事儿都能这么大度。”宝丁这句话没有一点儿讽刺

的意思。

“不是大度,左屁做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做的事儿,作为他真正的朋友,

我也应该做出一个真正的男人应有的回应,不是吗?再说了,我并不爱爱琳。”

“哈哈哈,最后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这么快就谅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谅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着我先把

爱琳上了,他就没资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你知道我对

敌人的态度的。”

“照你这么说,就算是茹嫣爱上了别人,你也会如此处理?”

“嘿嘿嘿,茹嫣不会爱上你的,你他妈就别做梦了。”

“去你大爷的,我没那意思。”宝丁狠狠的推了侯龙涛一把。

“嗯,我知道,茹嫣不会爱上别人的,在北京的这几个,除了任婧瑶,都不

会爱上别人的,不过任婧瑶也不敢爱上别人。”侯龙涛微微一笑,他对自己有这

样的自信,对爱妻们有这样的信心…

“五、一”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侯龙涛来到办公室,曲艳告诉他茹嫣

的母亲刚才打电话来替女儿请了假,说茹嫣生病了。这倒楣年头儿,一说生病,

还严重到了电话都没法儿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

侯龙涛可是担心死了,一边往外跑一边给爱妻家打了个电话,原来茹嫣只是

急性肠炎,他这才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但还是以最快的度赶了过去,刚才他

都已经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烧不退,自己也决不送她去医院,去了也就是

隔离起来打抗生素,这些自己也一样能做。

茹嫣的母亲已经去医院上班儿了,来开门的是她的父亲。

“柳老师,茹嫣怎么样了?”虽然茹嫣的父亲已经病退了,但认识他的人还

都是这么称呼他。

“她还没醒呢。”

“我看看她?”

“好。”老柳对于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外加未来女婿,自是“有求必应”。

两个男人来到茹嫣的房间外,把门轻轻打开一条儿缝儿,只见茹嫣修长的身

体在被窝儿里蜷成了一团儿,长有点儿散乱的披在苍白的脸颊上,连嘴唇儿上

都没有什么血色。

用“心如刀绞”来形容侯龙涛现在的感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怎么回事儿

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不知道这孩子哪儿不合适了,昨天晚上十点多开始上吐下泻,她妈说可能

是肠炎,虽然这种时候不想去医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还是带她去化验了一

下儿,结果就是急性肠炎,打了两个吊瓶才止住。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快三点,

她才睡下,早上她妈看她是没法儿上班儿了,才给你们办公室打的电话。”

“我进去陪她。”

“你去吧,我也出去买买菜。”

“啊,那我去买吧。”侯龙涛对于老丈杆子的身体还是很关心的。

“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买菜出去遛跶遛跶,你去陪茹嫣吧。”

“那好。”侯龙涛转身进了爱妻的卧室,把门关上了。

来到床前,侯龙涛把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下,帮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

把她额头上的散捋好,探身在她脑门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儿。这个姑娘真是天上

掉下来的,就算因为生病,脸色不好,但仍旧掩盖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

从边儿上伸进她的被窝儿里,握住了她的一只玉手。

侯龙涛一直这么坐在爱妻的身边,看着她清秀的容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

时不时在她脸上、额头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儿。

快要中午11:3o的时候,茹嫣醒过来了,她还没睁眼就觉出自己的小手

儿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龙涛坐上床,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放到

自己嘴边亲了一口。

“哥哥……”茹嫣一下儿把双眸睁开了,一扭头就看到一双充满爱怜、充满

情意的眼睛在望着自己,目光温柔之极,她都没必要看清男人的长相,世界上只

有一个人会这么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过去,一下儿扑进了爱人的怀里,“哥

哥……”

“宝宝,”侯龙涛把爱妻的身体向上提了提,用力抱住,在她头顶吻了吻,

“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又那么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儿没精神,哥哥…”茹嫣把螓

埋在男人的脖颈间,用额头左右的磨擦。

侯龙涛听出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儿,赶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里

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打转儿,“怎么了,宝宝?还难受吗?”

“现在不难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难受…”茹嫣说着说着,小嘴儿一噘,眼

泪就滚了下来,有了可以撒娇的对象,她也不用再坚强了。

“好宝宝,乖宝宝,我的小亲亲,别哭了,”侯龙涛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

爱妻的脸颊,胡乱的亲吻着,“哥哥在这儿陪你,好宝宝,别哭了,再哭我的心

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紧紧的拥在怀里,暗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心爱的姑娘…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崇洋媚外

茹嫣的身子虽然还很虚,但下地刷牙洗脸倒还不成问题,可她一干完这些事儿,就立刻又被爱人赶回了床上,“我没什么事儿了。”“脸色这么差,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躺两天吧。”侯龙涛伸手刮了一下儿美人高高的鼻梁儿,“饿不饿?”“有点儿。”“爸爸做了一大锅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着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生病了还想吃什么?大鱼大肉?哼哼。”侯龙涛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和一碟儿咸菜回来了,他把咸菜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边,扭过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又吹,然后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确定不烫了,才慢慢送到爱妻面前,“啊…”

茹嫣张开了樱桃小口,两排整齐的雪白银牙可爱之极,她把粥咽了下去,“没味儿。”“哼哼。”男人夹了一块儿大头菜,在嘴里咬成两半儿,用舌尖儿挑着。美人探过头来,双唇夹住爱人的舌头,向后一捋。侯龙涛就这样喂爱妻吃完了午饭,在此之间,一共出去盛了两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坐在爱妻的身旁,在她耳边说自内心的甜言蜜语,给她讲笑话儿,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爱人的陪伴,心情极佳,再加上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有的红润。晚上吃过晚饭,两人分别洗了澡,就一起缩在茹嫣的床上看电视。

在征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后,侯龙涛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紧紧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今晚的电视节目好像都比平时有意思得多。侯龙涛可就没心思看电视了,他一直在用心闻着美人长上散出的清香,一个小时之后,开始很仔细的在爱妻的额头上亲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没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脸蛋儿就已经让他很心醉了。

“宝宝,咱们睡吧。”“嗯。”茹嫣把电视和灯都关上了,回来躺到爱人的右边。侯龙涛翻过身,终于吻住了美人的双唇,两人的舌头缓缓绕着对方的打转儿,男人的右手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从她嫩绿色的绸子睡裤的腰口儿伸了进去,隔着光滑的小内裤,在她圆圆的屁股上轻揉。

“嗯…嗯…”茹嫣娇喘了起来,她的眼帘轻合,双手胡撸着爱人的头,虽然她没和别的男人唇舌相交过,但她确信,这个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温柔的。侯龙涛开始舔舐爱妻的脸颊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从腰际浅浅的插进小内裤里,指背贴着娇柔的嫩肉,顺着外延慢慢向她的双腿间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松的阴毛被很轻柔的揪了揪,然后**顶端的小肉芽儿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体中产生了快乐的电流,但她极力忍住了自己对于被挚爱的男人爱抚的渴求,忍住了对于被挚爱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渴求,轻轻推了推爱人的肩膀,“别…别这样,哥哥,爸妈会听到的…嗯…”

侯龙涛知道只要不大叫出来,是不会被隔壁的人听见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爱妻脸皮儿薄,和父母只有一墙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况且她刚刚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够的精力应付自己。他从美人的身上翻了下来,侧卧在她身边,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裤,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转过身来,面对着爱人,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儿好儿的…好儿好儿的伺候你,好不好?”“傻宝宝,该是我伺候你。”侯龙涛一把将美人揽进了怀里,她可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把你胸前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给我亲一亲,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后挪了挪,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达达的神情,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脸色变化,想来也一定是红扑扑的。她右手的纤纤五指移到了胸前,缓缓将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被丰满的**撑得高高的绸子睡衣自动向两边分开了一些,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

“宝宝…”侯龙涛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环住爱妻的杨柳细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拨开了睡衣的右摆,从下面轻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头,把脸埋进了茹嫣的**间,左右晃动着脑袋,用脸磨擦她的**,舌头伸在口外,把柔软细滑的乳肉顶压得不断变换形状。终于,男人叼住了一颗嫩嫩的奶头儿,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娇喘声着颤,她紧紧抱着男人的头,用脸颊蹭他的头,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来。虽然美人获得的性快感的程度并不轻,但让她感觉更强烈的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无比疼爱,她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永永远远的体会爱人的温柔、体会两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爱妻的**,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裤脱了下来,使两人的腿可以贴肉的磨擦。在这之后,侯龙涛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灵感应一样,他也希望能这样永永远远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儿,侯龙涛是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修养一天,自己也留下来陪她。又是一上午的亲亲我我,时间过得飞快。吃过午饭之后,侯龙涛从冰箱里拿来一个大苹果,坐在爱妻身边,“我已经有好几年吃苹果不削皮了,说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个了。”

“那我来削吧。”茹嫣伸出了手。“不用,你是病号儿,当然是我照顾你了。”“病都好了,小小的闹肚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嘛。”“呵呵。”侯龙涛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继续削着苹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声,左手里的苹果掉进了盘子里,他把食指一下儿塞进嘴里,脸上出现了那么一点儿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爱人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赶忙跪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腕儿,“快让我看看。”侯龙涛瞧着美人焦急的样子,真是爱死了,笑着把手指吐了出来。“在哪儿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没现伤口,这才意识到爱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坏死了。”说完就往床头一靠,抱着胳膊,噘起了小嘴儿。

“怎么了?”侯龙涛捅了美人一下儿。“哼!”茹嫣没理她,还把头扭向了一边儿,看都不看他了。“生气了?”“哼!”“就是逗你玩儿嘛。”“哼!”“别生我起了。”这次侯龙涛都没再等爱妻“哼”出来,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儿,舌头没受任何的阻挡,就探进了她温热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头立刻就开始回应爱人的挑逗,双手也扶住了他的脸颊。当两人分开时,她的樱唇儿还在微微的蠕动,就像舍不得爱人离开似的。侯龙涛又在爱妻的鼻尖儿上亲了一下儿,用一种小孩儿撒娇的声音央求了起来,“别生哥哥的气了?再生气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讨厌。”茹嫣笑了起来,在爱人脸上一吻,“以后不许这么吓唬人家。”“是是,老婆话了,我怎么敢不听?”侯龙涛拿起了苹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用牙签儿挑了一块儿送到长腿美女口边。

茹嫣两天都喝的是没味儿的白粥,吃完了一个苹果,还想再吃。侯龙涛就又给她削了一个,还是照样切成小块儿。“哥哥,我会被你宠坏的。”“我就是要宠你、惯你,”侯龙涛抬起头,眼中充满无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里一热,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脸颊互相磨擦,“我爱你。”“我也爱你。”侯龙涛轻轻的爱抚着美女的背脊。“哥哥,我…我好喜欢生病。”“嗯?什么意思?”“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这儿陪我,我好开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见到你,让你搂着看电视,哥哥,我好想你。”

“宝宝…”侯龙涛知道爱妻是什么意思,除了因为公事儿之外,自己经常要穿梭于众女之间,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有的时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怀里亲密一下儿,不光是她,其他几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宝宝,我现在就去买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进去,那样的话,你以后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怀里看电视了,好不好?”“啊,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随口一说。”“宝宝,宝宝,”侯龙涛捧着爱妻的脸蛋儿吻了又吻,“我会天天陪着你的。”他说完就转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冲了出去…

侯龙涛跑下楼,开上sL5oo直奔东方广场,记得几天前陪陈倩、陈曦去银街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一个大广告牌儿,说是东方广场从五月七日起将开始出售最后一批高档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儿买房,不过一时之间也就只能想起那里了。

到了售楼处,东方广场的售楼小姐可就不像别的地方的那么满脸媚笑了,她们怎么说也是“大门口儿”的人,要注意形象。侯龙涛连看了几个户型都不满意,“小姐,您这儿最大的户型是多少的?”“最大的使用面积一百三十八平米。”“这么小?怎么堂堂的东方广场连间大屋子都没有啊?”

侯龙涛说这话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从小儿就不爱货比三家,总想到了一个地方就能找到目标,现在一听这里没有自己的想要的,极度失望之余就多说了一句。“先生几个人住啊?”

其实售楼小姐已经对这个男人有点儿不满了,但看他穿着讲究,长相也不讨厌,还是耐着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够的,”侯龙涛没从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买下来,你们能不能准许我把它们打通?”“你在开玩笑吧?这里可是东方广场。”“东方广场怎么了?”侯龙涛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嚣张的气焰,“你们不是买楼吗?我买你卖,跟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关系?”

售楼小姐立刻觉出了男人话中有挑衅的意思,还真没见过不把东方广场放在眼里的人呢,“先不说东方广场有特定的建筑结构,不能随便修改。在这里买房的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国公司驻京的大老板,甚至还有外交官员,你在这儿敲敲打打的,影响了他们的工作、生活怎么办?谁知道你找的装修工都是些什么背景,出了意外谁负责?”

“呵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我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辞辛劳的抬出一群老外来砸我,您的工作态度还真是好得很啊。不过我可不敢再劳您大驾了,去把你们经理给我找来。”“你要见经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儿,转身进入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跟着售楼小姐出来了,“这是售楼部的港方经理易先生。”“您好。”侯龙涛站了起来,伸出手,他正在生气呢,口气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礼。“先生请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这位小姐没告诉您吗?”“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没什么误会的,她的服务态度太差。”

“我听说您想购买六套最大户型,还要把它们打通?”“是。”“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万。”“钱不是问题。”“我说的是美金。”“三十万美金?”侯龙涛自己并没有买过房,平时也没注意过房价,虽然二百万对他来说还不是负担不起,但他还是稍稍有点儿吃惊,“墙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来捣乱的吧?”易经理刚才在办公室里听了售楼小姐填油加醋的讲述,就觉得有点儿蹊跷,但也没准儿就真是一个大款,一下儿要买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户了,虽然不可能让他把墙打通,但也还是不得罪的好,现在看了侯龙涛的表现,认定了他是在无理取闹,“哪有人连价钱都不打听就直接跑来买房的?”

“捣乱?”侯龙涛皱起了眉,口气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买不起,问问也不能算是捣乱吧?哪条儿法律规定我不能到现场问价儿了?”他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美国的银行卡,往桌上一扔,“凑个整儿,你让我打通,我给两百万。”

“好,把您的证件给我,我帮您办手续。”易经理认为对方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说大话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儿玩儿,等签了合同,他拿不出钱,看自己到时候怎么损他。侯龙涛从钱包儿里取出护照的复印件,他是绿卡,身份证儿在出国前就被注销了,现在在国内就一直用的是护照复印件。

姓易的接过来看了看,脸上突然出现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银行卡和复印件扔了回去,“中国人?”这三个字儿再加上那种轻蔑的语气,侯龙涛的火儿“腾”的一下儿就被拱了起来,“中国人怎么了?”“哼哼,在这里,只要用的是中国护照,再有钱也没用,这里的公寓不卖给中国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国的不行。”

“你他妈什么意思!?”侯龙涛身体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触痛了,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他妈再说一遍?”“你…你要干什么?”姓易的看到对方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的了,不禁也有点儿害怕,“你对我火也没用,规矩是总公司定的,这一期的公寓只销售给外籍人士。”“经理,没事儿吧?”两男两女四个售楼业务员围了过来。

“什么狗屁规矩,在中国的土地上怎么能有只许外国人买,不许中国人买的东西。”侯龙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的,赶紧离开,”一个男职员替他们经理出头了,“再赖着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最好把警察也叫来,是哪级的政府部门批准的这条汉奸规矩?”

“嗨,你嘴放干净点儿,知不知道我们总公司是谁,说话小心点儿,我们的经营策略用不着任何政府部门的批准。”“不就是‘黄河实业’的霍嘉诚嘛,”侯龙涛都快被气疯了,他把身子倾向对面那五个“中国人”,“整个东方广场不也就值二十几亿美子嘛,你们记住我这张脸,总有一天,我会让这里改名儿换姓儿的。”

侯龙涛在一群人的嘲笑中离开了东方广场,这个北京现代化的代表性建筑群,这个当代的“中国人与狗”的故事的源地,他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冲动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没有多大实现的可能的,但他一定会朝那个方向努力的,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喂?”“三哥?”侯龙涛记得自己拨的是古全智的手机。“我在我舅舅的办公室呢,怎么招?”“我现在就过去,让古叔叔等我。”“什么事儿啊?”“我要买房。”“买什么房?看上哪儿的了?”“费什么话啊,见了面儿再细说。”

到了“长青藤”的总部,侯龙涛一进总裁办公室,就把刚才在东方广场受的气说了一遍,“这他妈还有没有王法了?”“呵呵呵,当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递给小伙子一根儿烟,“买卖是人家的,怎么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么人的,不做什么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妈是种族歧视。”“人家不认种族,只认国籍,不能算是种族歧视。”“那也是歧视啊,任何类型的歧视都属于非法行为。”“你放心,告不倒的。”“我也没想告,霍嘉诚啊,我还没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其实就算不是霍嘉诚,要强行中止他们的商业行为,一样没有法律依据。”

“怎么讲?”“你看没看过那篇关于广州的一家酒吧挂出‘日本人免进’的牌子的报道?”“看了,挺解气的。”“那家的老板最后是在‘有关单位的劝说下摘下了那块牌子’,如果真有相关的法律条文,决不会是‘劝说’了。”“**。”侯龙涛摇了摇头,他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这口气就只能往肚里咽了。

“好了,别在这件事儿上伤神了。六套房,还要打通,你要干什么使啊?”“金屋藏娇。”“呵呵,那就买幢别墅好了。”“最少八个人住,那些小屁别墅根本就不够地儿。”“那就现盖,易庄儿那儿不是有的是空地嘛,买个几十亩,盖一栋美国式的豪宅。”刘南也过来插了一嘴。

“主要什么啊,我想在市里头,不想弄到郊区去,我讨厌人烟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买几套普通的公寓,然后自己一改。”侯龙涛并没有说出另一层更深的原因,他谨记古全智对自己的“教诲”,真要向刘南说的那样弄出个占地几十亩的大宅子,无异于自己给政府机构请帖来查自己。

“那也好办,这点儿事儿要是都能把你难住,你这个‘长青藤’的大股东可就算是白当了。”“古叔叔有好办法就直说吧,我这个股东只管领钱,您知道我对房地产一窍儿不通的。”侯龙涛对于古全智这种拐弯儿抹角儿的说话方式不太满意,不过他自己有的时候也犯这种毛病。

“大北窑怎么样?”“那不就是国贸大厦那儿嘛,当然好了。”“‘长青藤’刚刚在那儿接了个工程,高档的住宅小区,地基已经打好了,你要是愿意,我把其中一栋楼最顶儿上的三层留给你。”“三层?太大了吧?”

“还有嫌大的?左边儿是带假山的游泳池,右边儿是网球场,然后用钢化玻璃一封,内部完全照别墅建,我立刻让人设计,大概半个月图纸就能出来,然后送建委批一下儿,一点儿不影响工期,一年之内建成,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在技术上可能吗?”“没什么不可能的。”“价钱方面?”“嗯…”古全智在计算器上按了一会儿,“不过八千万,万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就这么定了。”“好,那我过两天让人把合同给你送过去。”“行。”侯龙涛这回高兴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把自己的爱妻们接到一起住了…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情爱列车

在侯龙涛从上海回北京后的一个月里,上海市的领导层出现了大面积的调整,先后触及了几十名中高级干部,一小部分因身体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龄问题退休,大多数则是被调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区担任与原来在上海时同级的职务,从表面看,这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人事调动,国内媒体也“不约而同”的没有对此事大肆宣扬。

与此同时,北京的“**”疫情越来越严重,工厂停工、学校停学,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见不到几个人了。

虽然大部分人都在“带薪放假”,可侯龙涛并没闲着,除了和“霸王龙”继续不紧不慢的进行“拉锯战”外,他又连络了德国的厂家,定做另一条净化器的生产线,开始筹划在上海建厂,那里有每三年一百三十万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机动车上路,光北京的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厂还能省去大量长途运输费用。

侯龙涛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齐大妈一直也没有回上海,但他还是让人在那里的一个中档小区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房,精心装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沪,就立刻可以享受乔迁之喜了。侯龙涛不忘恩人,也不会忘了仇人的,从心理上讲,和毛正毅的账还没算完呢,仅仅把他的势力搞垮好像还是不够解气。

终于,五月中的一天,侯龙涛布置在码头的两个人传来了好消息,失踪多日的齐大妈再次现身上海滩了。侯龙涛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吴倍颖的,要他照两人早就说好的那样去帮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通知了文龙,这次他本想做飞机去上海,没想到文龙那小子非要坐火车,说什么飞机上容易传染“**”。

侯龙涛对于七弟的这个说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释了半天机舱中的空气过滤装置是怎么一回事儿,可那家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样,说死了也不干。侯龙涛也不坚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车要比坐飞机有意思的多。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爱的小秘书。五月十六号晚上,侯龙涛、茹嫣、文龙、文龙的女朋友孙燕儿和“东星”的六个保安一起登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茹嫣穿着一条紧胸露背的白色洋装,从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摆,都采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儿的白纱半透明短上衣,脚蹬带踝扣儿的黑色高跟鞋。冷艳的绝色容颜,前凸后撅的匀称身材,加上那两条被无色的丝光裤袜包裹着的长腿,走到哪儿都是百分之百的回头儿律。

火车启动后,两对儿男女都待在侯龙涛的包厢里聊天儿。“四哥,听说了吗?有一快四张儿的大款登报选妃,丫那离过婚,有孩子,非要找个处女,要漂亮,还得是那种相夫教子、孝顺父母型的。”“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儿了?爱选就选吧。”侯龙涛坐在车窗边儿,让茹嫣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抚摸她的膝头。

“**,说是什么南方知名民营企业的老总儿,岁入千万。”“这些都写在自我描述里的?”“是啊。”“哼,八成儿是个骗子。”“也不能这么说,登报就花了几百万,就算不是说的那么有钱,叫大款也不过分啊。”“没说他没钱,是说他骗色。”“用得着骗吗?像三哥那样拿钱买不就完了。”

“纯洁美丽的处女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扭头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哼…”茹嫣轻轻一笑,脸都羞红了,在爱人的额头上一吻。“你们俩都好了多长时间了?别没事儿就这么腻腻歪歪的,没人爱看。”“嫉妒啊?也没人逼你看啊。”“别说别人,”孙燕儿掐了文龙一下儿,“你怎么不会跟我说这种好听的啊?”

“别别别,受不了你们女人的这种需要。”文龙点上烟,“四哥,接着说,既然是好姑娘,就没那么好骗。”“切,比如说他见一个女的,先很绅士的互相了解几天,然后就说‘啊!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女人,我愿意跟你结婚’,诸如此类的话,这不就完了嘛。”“什么他妈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处女才行吗?不上床怎么知道是不是处女?找人来检查?那要真是特单纯的姑娘,宁可就这么献身给未来的夫婿,也不会让别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们性格不合’就甩了,万一那个女孩儿的处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实什么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着见下一个。”“你刚才不是还说钱是买不来好女人的吗?怎么又有好姑娘会找他啊?”

“哼,光用钱当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征婚条件了,他表面上是在要求女方,实际上是在说自己是个好爸爸、好儿子,又有事业心,那‘岁入千万’只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个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纯情的女孩儿,越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孩儿越容易动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处女,漂亮的处女并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过没坏到卖身的地步。”

“**,真他妈够阴的。”“雕虫小技,不过我跟你说,上当的肯定不在少数儿。”“大概是,前两天还报了说海南的一女的给报社打电话,说是看了征婚启事之后,立刻就觉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嗨,愿者上钩儿。”“呵呵,让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那孙子跟你挺像的嘛。”“狗屁,有本质区别。”

“你们真是的,”茹嫣说话了,“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人家没准儿就是真心实意的呢。”“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说八成儿是个骗子,给他留了两成儿余地,不过在征婚启事里登出个‘岁入千万’、‘岁入白万’什么的,摆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虚荣心。”侯龙涛对于爱妻的话不以为然。

“四哥,你也登一个啊。”“登什么?征婚启事?”“别啊,就是征友,你这一登,就是‘岁入上亿’,肯定把那孙子的‘买卖’都抢了。”“我有毛病啊?”“不为你自己,为了救人啊。”“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救得过来吗?再说真的去参加‘选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真他妈铁石心肠,没准还真能现几个好女孩儿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现在也是‘岁入千万’啊。至于好姑娘,”侯龙涛紧了紧搂着茹嫣细腰的胳膊,“我已经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银山也买不到的好姑娘。”“哥哥…”茹嫣把头低了下来,左手绕过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樱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么又来了!?没完没了?”文龙阴阳怪气儿的叫了起来。结果这次侯龙涛根本没理他,只顾一心一意的品尝爱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龙一拉孙燕儿。“干什么去啊?”“干什么?你喜欢看啊?”文龙笑着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宝宝…”侯龙涛将舌头从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来,用眼角儿的余光往边儿上一扫,“嗯?那俩东西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我也没注意。”茹嫣还没和爱人吻够呢,又把嘴凑到了他唇边,“哥哥…”“喂!完没完?”文龙的脑袋从门边探了出来,“先去吃饭吧,空着肚子打炮儿也没劲啊。”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真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除了在如云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纯可爱的薛诺,还是活泼美丽的陈曦,这小子说话从来没一点儿收敛。他把茹嫣从身上放了下了,拉着她的手,跟文龙和孙燕儿一起去餐车。

吃完了饭,天已经黑了,一回包厢,茹嫣连鞋也没脱,直接跪到了床上,张开双臂,“哥哥。”侯龙涛微微一笑,把门锁上了,转身走到爱妻身前,双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侧上下轻抚,“宝宝,今天怎么这么horny啊?”“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和他贴在一起,“人家的那个快来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儿好儿满足我的小公主。”侯龙涛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颈,舌尖儿顶着娇嫩的肌肤上下滑动,双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光滑裤袜,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弹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圆滚结实左臀峰上揉抚,“宝宝,你真让人疯…”

“哥哥…”茹嫣闭上眼睛,歪着螓,左手将自己笔直的长拨到背后,以方便爱人吻自己,双手无力的插入他的头中。侯龙涛亲到了爱妻肩胛骨的小沟儿中,右手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帮她把白纱的短衣脱了下来,在她娇嫩的肩头舔舐,舌头顺着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无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葱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后又顺着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气宜人的腋窝儿里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痒…痒,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开始为男人解衬衫的扣子,慢慢的弯腰,亲吻起那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舌头仔细舔过他每一寸**的肌肉。侯龙涛已经不能再揉捏爱妻的翘臀了,收回的双手托着她的脸颊,两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轻轻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时,把爱人的裤子解开了,热气腾腾的“龙根”横空出世,在车厢内不算很明亮的灯光下闪着黑亮的光芒。美女刚把**儿含进嘴里吮了两下儿,男人就把她拉了起来,含住她的香唇一阵热吻,将她背后的拉链儿拉开了,两颗香喷喷的挺拔酥乳一下儿跳了出来。

侯龙涛扶着爱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两片儿小小的乳贴撕了下来,然后舌头就开始轮流围着两颗小樱桃般的淡红色奶尖儿打起了转儿,又把乳晕和**儿一起含进嘴里吸吮,满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觉,满鼻尽是淡淡的诱人**,让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这对儿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钟。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爱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亲吻了,往后一倒,两手抱住自己的双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扭向了一边儿,不敢看男人,她可没有如云那么大胆,甚至都不如陈曦,虽然身体在要求,但羞人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侯龙涛看着美人红晕的面颊,当然知道她想什么,男人往地上一跪,拉开了爱妻的双腿,把脸往她的胯间一埋,舌头隔着裤袜和浅黄色的比基尼式小内裤拼命向她柔软的阴部挤压,左手在她的臀腿间不停的爱抚,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

“嗯…啊…”茹嫣饱满的屁股蛋儿都绷紧了,眉头也皱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把爱人的脑袋往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按,两条长腿打着颤,**中如同虫行蚁爬,细腰难耐的扭动着,由于荷尔蒙的作用,不论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阴,她都觉得难以填补自己体内的那种空虚,她想要那根巨大的**将自己塞满,“哥哥…我…我要…啊…”

侯龙涛站了起来,附身在爱妻的嘴上一吻,“好宝宝,真的这么想要啊?”“嗯…”茹嫣噘着小嘴儿,一脸的娇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处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我会让你爽的。”侯龙涛把女人的裤袜拉到了她的膝弯处,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宝宝,自己扶住。”茹嫣用两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弯,绷直了穿着性感高跟鞋的双脚,她知道这个姿势使自己的**特别突出,爱人一定已经看到了小内裤上被**浸湿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时,也更加兴奋了。

“这是什么啊?”侯龙涛左手捏着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小内裤的湿痕上重重的搓了两下儿。“坏…你坏,不许欺负人家嘛…”“哼哼哼,”侯龙涛把小内裤慢慢的拉离了爱妻的**,伸舌头在她两片夹紧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还说不要我欺负,都流出这么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别逗…别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胧的杏眼中充满了哀哀怨怨的神采,声音中三分媚七分娇,如同仙乐般的好听。侯龙涛看着爱妻的焦急表情,不禁爱从心头起,善向胆边生,他站了起来,以骑马蹲裆势站好,抓住美人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直硬的**对准粉嫩的**,屁股一挺,将**一点儿一点儿的捅进了红润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从**儿碰到**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都没入了女体之内的十几秒里,茹嫣的樱口都是张着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一连串儿细细的娇鸣,随着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体内的饱胀、充实感也越来越强,**里的嫩肉也就越来越紧的裹住男人的**。

侯龙涛又把爱妻的双腿并到了一起,向左边稍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两条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着她的翘臀,双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开始缓慢的前后摇动。美人本来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于双腿并在一起,在口儿上就更显紧窄了,那种被柔软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觉让男人血脉贲张。

虽然爱人**干的并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欢这样柔和的**,她喜欢用自己的**体会男人**的热力,喜欢那种能清晰的感受到**上没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的感觉,喜欢圆大的**儿压住自己的子宫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烫…啊…烫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听着爱妻的娇声呻吟,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疼爱她好了,无论怎么样好像都有点儿委屈心爱的姑娘。男人扭过头,在娇妻的小腿上亲吻了一阵,然后用牙把薄薄的裤袜撕裂,让舌头可以直接去体会美人嫩滑的肌肤。同时,**进出阴门的度也在不断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长腿上抚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子宫,想必是离**不远了,赶忙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几乎压成了一条直线,自己的上身前倾,双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吻住她的双唇,屁股一阵快的耸动。

“唔唔唔…”茹嫣一阵急喘,美妙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侯龙涛觉娇妻捏着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也开始不规则的强劲收缩,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从**的深处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儿上,他只觉后背一麻,急忙减缓了**,深吸一口气,勉强摒住了精关。

“哥哥…”茹嫣的身体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脸蛋儿贴住他的面颊,“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爱你…”侯龙涛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动,抚摸着美人的长,把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轻柔的搅动,让她在自己身下体会**后的温存。

几分钟后,侯龙涛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层的床铺放开,然后抱着爱妻的身体站了起来。“啊…哥哥…”茹嫣用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觉的上下颠着屁股,用**小幅套动一直留在自己体腔内的**。但侯龙涛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细腰,双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儿举到了上铺上,**脱出了她的屄缝儿。

“哥哥,我要让你舒服。”茹嫣可不愿就此结束爱的结合。“傻宝宝,我还没疼够你呢。”侯龙涛做了几个动作。茹嫣冰雪聪明,立刻就会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铺,上身倒挂了下来,浓密的柔顺黑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双手捏住爱人的臀部,檀口一张,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动的大**。

侯龙涛左手抓着娇妻一瓣柔软的屁股蛋儿,右手从后面探入她的臀沟里,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门上,轻轻的按摩她的后庭花。男人的舌头在两片娇美的**上来回舔了几遍,又飞快的撩拨勃起的阴蒂,随后便是含住“小米粒儿”热烈的吸吮。

“唔唔唔…”随着爱人的舌头顶进了自己的**里,茹嫣开始拼命的前后摇动螓,用红润的双唇快的磨擦**。“宝宝…啊…宝宝…”美人湿热的檀口带给侯龙涛的快感丝毫不比**的差,他开始不自觉的挺腰,大**很快就极度的膨胀了起来,浓烈的阳精喷涌而出…

早上8:o8,T13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侯龙涛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广场外,茹嫣换了一身穿着,印着粉红色大牡丹的白底儿紧身露肩露膝连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透明的高跟脱凉鞋把美丽的脚趾也暴露了出来。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点,在上海,她仍旧是。

虽然离梅雨季节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五月中的上海已经有点儿湿热了,就算天气没有上次来的时候舒服,但侯龙涛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滩已经从龙潭虎穴变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飞机来打前站的吴倍颖已经在停车场等候了,看到他们出现,便从一辆农凯集团名下的Bm里走了下来。

侯龙涛紧走两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吴总辛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古总交代的事情已经都办妥了,侯总的事情也进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辆车还满意吧?”在吴倍颖手指的方向停着一辆黑色的8.7米加长林肯,两辆黑色的奔驰s5oo,其实这么扎眼的三辆车停在一起,侯龙涛早就看见了,“设备?”“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吴总办事儿就是干净利索,那咱们就晚上再会合?”“好,晚上七点在锦江饭店北楼,司机认路。”吴倍颖说完就开着宝马离开了。侯龙涛、文龙和两个女孩儿上了林肯,六个穿着西装的“东星”保安则分别乘坐s5oo,两辆奔驰一前一后的护着豪华的加长轿车驶离了停车场。侯龙涛在北京不敢显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别是一个多月前狼狈逃离的上海滩,他就是要嚣张一回…

第一百零六章完

编者话:由于广大读者提供的饭店名称不一,就随便选了一家,至于林肯,就当它有好了,如果真的没有,将来也会有的。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重返上海(一)

现在北京到上海的火车包厢好像都有自带的卫生间了,想来也不会太小,下面是一张铺,可以当沙用,上面是像飞机的行李箱那样可以拉开、合起的铺位,其实他们的动作并不大啊,全都是在床铺边一米的范围之内完成的嘛。一切都要照进度和情节进行,所以去日本还早着呢,估计得等我从北京回来之后后的几个月呢。加长的卡迪拉克已经过时了;真正的加长奔弛必须要定做,所谓的Benz1ooo都是香港组装的;自从RR被收购了之后,我对RR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至于宾利(Bent1ey),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最大购买国是中国,而且全是个人购买,侯龙涛是租不到的,就我个人而言,我是一百个看不上宾利,车型类似RR,却又达不到RR的境界,就好像韩国模仿Benz造的双龙一样。不知道国内是什么情形,在美国,加长的林肯和h2是最流行的,所以这次在上海就用的是林肯。

“四哥,今儿见哪拨儿啊?”文龙从林肯的迷你小酒吧里取出几听儿可乐,倒进玻璃杯里,分给另外三个人。侯龙涛正扭着头,把舌头插在茹嫣的耳朵里挑动,听到文龙这么问,他坐正了身子,拉过爱妻的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亲吻,“先见好对付的,你有什么建议吗?”“没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辆轿车越驶越偏僻,开过了一片黄土地,终于到达了一个小码头。侯龙涛让司机和手下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和文龙,还有两个女孩儿走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的垃圾味儿使孙燕儿皱起了眉头,茹嫣却仍旧是泰然自若,爱人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进垃圾堆里才能见到她,那也是毫无怨言。

“齐大妈!”文龙第一个看到了恩人,一个老太太正背对着他们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小林?”老太太回过身来,“小林,小侯,你们怎么来了?”她认出了两个年轻人,苍老的面颊上出现了笑容,其实她也不过快要六十岁而已,想来是这些年过多的忧愁和苦难加重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妈,当然是来看您了。”侯龙涛领头儿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唉,你们还真是有心啊。”“瞧您说的,没有您,我们俩现在八成儿在和阎王下棋呢。”“哎,别胡说八道,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我和四哥的女朋友。”文龙帮三个女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儿。

“大妈,您为什么没照说好的那样给我打电话啊?”“没有必要啊。”“怎么没必要?要不是我让人在这儿守着,我还真没法儿知道您回来了呢,您总得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啊。”“嗨,什么报恩不报恩的,我也没做什么,而且你们都已经给了我三万多块了,够我们一家三口好几年的花销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给你们增添负担了。”

“大妈,”文龙过来搂住了老人的肩膀,“我们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其它我们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孙子,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对对,”侯龙涛也觉得没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费唇舌了,“咱们这就走。”

“去哪儿啊?”“您就别问了,跟我们走就是了。”文龙拉着老人的胳膊就想走。“好好好,”齐大妈肯定是拗不过两个小伙子的,“那也先让我叫上大伟和小威啊。”等老人的儿孙从船舱里上来之后,几个人就离开了码头。

到了大门口,林肯的司机看到众人出来,赶快把车门打开了。齐大妈越走越慢,最终在离车门儿两米的地方停住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她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汽车。“大妈,怎么了?”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我…我还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们的车了。”“为什么呀?”

“我…我的衣服太脏了,别把你们的车弄脏了。”齐大妈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其实她的衣服虽然破旧,洗得都掉了色了,还有好几块补丁,但却并不肮脏。“您就别这么见外了。”“不不,还是不要了。”老人还在坚持。“奶奶,”小孩儿可就没有大人那么多的顾虑了,小威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快上车啊。”

侯龙涛在小孩儿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带你爸爸上去,你奶奶会跟着你的,”轻轻在他背上一推,“去吧。”“好。”小威兴高采烈的钻进了加长林肯里,他的傻爸爸虽然三十多岁了,但完全是小孩儿心性,“哈哈”傻笑着跟着儿子上了车,这下儿齐大妈也没有办法再拒绝了了。

等三辆高级轿车都开得没影儿了,刚才在远远的围观的人才散开,仨一群俩一伙的议论了起来,都说齐老太太是遇了贵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为她高兴的,只有一个人是后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区小二了。

上次区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顿,而且因为没钱,没能得到很及时的治疗,又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带伤干活儿,他的左腿还留下了残疾,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他现在想来,如果自己当初不告密,光凭救人时是自己开的船,大概也能得到很不错的奖赏呢…

侯龙涛让司机把车开往一片叫“兴旺里”的新的居民小区,这一路上就只听小威和大伟吵吵了,这辆车里的所有东西、所有按钮儿都是那么新鲜,他们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兴奋异常,大伟虽然傻,但还有小孩儿的智力,倒也没特别的胡闹。齐大妈很久没看到孩子们这么开心了,也非常的高兴。

到了地方,侯龙涛领着六个人进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这套房在三楼,相对于六层的楼房来说,是最适合居住的楼层了。“大妈,您在这张房产证上签上名儿,这儿就是您的新家了。”文龙从崭新的电视柜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什么?”齐大妈一时还有点儿没明白过来。

“这房子是我四哥买来送给您的,我们还在银行存了五十万,存折儿和银行卡都在抽屉里,回头把户主和密码儿一改就行了。您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也该好儿好儿享享清福儿了。”“不,不不不,这我绝对不能收的,我…”“您就别再推辞了,我们又不住在上海,要这房也没什么用。”“那…你们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礼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别急着拒绝,”侯龙涛笑了笑,“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伟哥和小威想啊,今后小威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出国深造的费用我全包了,我已经向北京的几位知名脑科专家咨询过了,他们说伟哥这种由外伤导致的智力降低经过手术治疗,就算不能痊愈,部分治愈还是没问题的,我愿意把伟哥接到北京治病。”

“这…这…”齐大妈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原本以为没治的儿子突然有的治了,这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天大的喜讯。“不过,您要么就把我的礼物全收下,要么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钱不要房子,只要治病。”侯龙涛这小子就连真心实意的报恩都要加上一点儿要挟的成份。

“咕咚”一声,齐大妈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大妈,您这是干什么啊!?”“大妈。”还没等老人说话,侯龙涛和文龙已经慌慌张张的把她扶了起来,“您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嘛。”“小…小侯,小林,你们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远…永远也不会忘的。”“不不不,该是我们不忘您的大恩才对。”

“好了,大家就别再说这些了,”茹嫣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她知道要让这三个人一直这么谁报谁的恩的讨论下去,那可就真没完了,“咱们这就陪大妈去买几套衣服吧,然后去吃饭。”这个时候,大伟和小威从里屋跑了出来,“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吗?”

“对,这房子是你奶奶的。”侯龙涛单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儿的衣领儿,“叔叔现在带你去买新衣服好不好?”“好啊,好啊!”这个小孩儿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过“新衣服”三个字儿了,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尽管如此,他在欢叫的同时还没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见并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楼等。”大伟可就没有他儿子那么规矩了,高兴得蹦了两下儿,冲出了门儿。齐大妈已经把眼泪抹干了,微笑着冲一脸企盼的小孙子点了点头。小威这才欢蹦乱跳的去追父亲…

世贸商城可以说是全上海几家最高档的商场之一了,去那儿购物的都是兜儿里有几个子儿的,但当由两辆奔弛s5oo护驾的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儿,特别是六个保镖模样的汉子从Benz上下来之后,还是有不少俊男靓女、大款富婆不禁驻足观看,等看到司机把车门儿打开之后,最先冲下来的是一个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个小孩儿,还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是吃惊不小。

比旁观的更难过的还有呢,商城门口儿的保安对这一大一小两个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商城有规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内,按理说该拦,可光看那三辆车的排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结婚,另一种就是特有来头儿,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第一种,还真是不太敢拦,只好假装怕他们摔倒,把他们拉住了,“慢点,慢点。”

“放开我,我要去买新衣服。”大伟开始像小孩儿一样的扭腰跺脚。保安正在左右为难之时,侯龙涛和文龙从车上下来了,回身把齐大妈扶下来,紧接着是茹嫣和孙小燕儿,看了这四个年轻人,几个保安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个个都穿得破破烂烂的,赶忙满脸堆笑的把几人让进了商城。

侯龙涛一行人在世贸商城里逛了一阵,给齐大妈、大伟和小威一人买了好几套行头,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虽然在气质上还有所不足,但光从衣着上看,绝对是一户富裕人家。

七个人购完物就直奔位于南京西路1225号的锦沧文华大酒店吃午饭,这家饭店在上海价位排名第三,对外最便宜的房间也要1341元一天,侯龙涛就住在这里。等吃完饭,先把齐大妈一家三口儿送回码头取一些有感情价值的物件儿,然后再把他们送到新居,两拨儿人才算是暂时分别…

晚上6:15的时候,侯龙涛和文龙走出了酒店大门,上了林肯,该是去锦江饭店的时候了。“四哥,钱带着呢吗?”“什么钱?”“那一百二十万啊。”“今天用不着,那是为明晚准备的。”“你不是说今晚先见好对付的吗?”“是啊。”“这…”文龙被说得一脸迷茫。

“说实话,咱们这次来上海,是来给古叔叔跑腿儿的,是代表他来礼貌性的联络感情,他对今晚的这拨儿有恩,本来应该是他们尽地主之谊的,但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们做东,而且大部分正主儿都不会露面儿,也只是派代表。今晚你就放心大胆的吃,明晚的那拨儿,才是真正的拜码头。”

车到锦江饭店,吴倍颖已经在餐厅的一间大包房里等他们了,侯龙涛和文龙早了一刻钟,7:oo之后,客人们才66续续的登场,经过介绍,都是党政机关的秘书、助理一类的人物,公安、工商、税务、市容、水电系统和武警部队来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职。

出乎侯龙涛的意料,这些人中有一个他竟然见过,就是上次在火车站有过一面之缘的警察,“这位我见过,只是上次没说上话。”“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长,洪向东,他原来是上海铁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长,上次你离开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击站前广场上倒票行为的行动,清理了十几个票贩子。”

侯龙涛握住了对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吴倍颖说的什么意思了,这个洪局长一定就属于古全智所说的那种郁郁不得志的人,“洪局长,咱们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希望将来咱们能多多亲近。”“那是自然的。”洪向东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儿,客气话是一定要说的。

大家都入了座儿,侯龙涛站了起来,“大家原谅,我的酒量很差,喝完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今后‘常青藤’和‘东星’在上海的展还需要大家多方的关照,也希望我们能为上海的建设做出贡献,总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大家举杯吧。”

这顿饭果然如同侯龙涛事前预料的那样,是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的,饭局结束之前,“东星”新厂的厂址以及对于高新技术产业在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来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还要好…

第二天晚上8:oo刚过,本来应该是夜总会、酒吧上客的时间段,但浦东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却没有平时的热闹情景,因为它今天没有营业。先后有五辆Benz、Bm一类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口儿,从上面下来的人都带着保镖,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相儿和外罩西装却有好几个衬衫扣儿没系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儿,桌子的半圈儿摆了六章椅子,其中五张上坐着刚才到达的五个人,他们的保镖都坐在四周阴影中儿的沙隔段里。四个人从通往包房的走廊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哈哈哈,大家很准时嘛。”“‘北京佬’,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侬要把我们都找来?”

“不是我要找你们,”“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张椅子上,“我就是个召集人,是吴先生有事儿。”另五个人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后面的是吴倍颖和两个年轻人,“噢,吴先生有事情,是毛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已经没有什么毛总了。”没等吴倍颖说话,他身边戴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人就话了。

“侬是谁啊?”“侬什么意思?”“大家都别吵。”吴倍颖把几个人稳住了,回过头,“侯总,如果不需要我,我就先去办那件事了。”“嗯,谢谢吴总。”“好。”吴倍颖就这么转身离开了,两个年轻人坐到了另半张圆桌后的两把椅子上,对面的六个人面面相觑,有点儿不明所以,“‘北京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戴眼镜儿的年轻人说话了,“我来解释一下儿,我叫侯龙涛…”“什么!?侬他妈是侯龙涛?”对面的六个人里有三个都站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况,那十个保镖也蹿了过来,隐隐的形成一个包围圈儿,好像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会扑过去一样。

侯龙涛面不改色,点上一根儿烟,“对,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们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藤集团的董事,他是林文龙,另一个毛正毅要抓的人,‘东星’的董事兼副总经理。上次初到贵宝地时没和大家打招呼,是我办事儿不周到,我这次是代表‘常青藤’来拜码头的。”

听了这番话,三个人又坐了下去,挥手示意保镖退下去,“侬想怎么样?”“明人不说暗话,吴先生已经不在‘农凯’了,他现在是‘常青藤上海’的总经理,毛正毅也已经垮了,现在是你们改旗异帜的时候了。”“毛总垮了?我们为什么没听说过?”“以你们的身份,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就只能等几个月后再看新闻了。”

“侬他妈说什么!?”“小赤佬放什么屁!?”“侬活得不耐烦了!?”“有必要这么大雷霆吗?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现在你们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条路了。”“侬以为侬是谁!?”“不知道的时候跟我做对,还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了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你们有这么牛屄吗?”

“娘的,这么嚣张!”一个秃头猛的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两个手下立刻就冲了过来,两把枪顶在了两个年轻人的后脖梗子上,“你们他妈再跩啊!?”“大家别太冲动。”这是“北京佬”的夜总会,又是在高档地段,他可不想在这儿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我们俩敢再来上海,敢这么来见你们,就摆明了是不怕你们,两块儿破铜烂铁你拿来吓唬谁?”“侬他妈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个商人。”“把侬的目的老实说出来。”

“目的?”侯龙涛拍了拍手,“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了,我是来…”走廊里冲出了三个人,用手里的东西一下儿捅在了那两个保镖的后腰上。结果就是两人惨叫一声,“喷子”脱手,躺在地上直抽儿抽儿,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码头的。”侯龙涛目不斜视,就好像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

对面的六个人可就没这么镇静了,向后急退了好几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个保镖也又蹿了上来,把他们护住,“北京小赤佬是来砸场子的!”“妈的,就知道侬他妈是来报复的!”“侬来上海搞事还嫩了!”

侯龙涛没说话,他的另外三个手下一人提着两个密码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在桌上,冲着对面的人打开,露出里面一捆捆的钞票,六个保镖又在侯龙涛和文龙身后站成了一排。“什么意思?”“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滩上有影响的人物,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每人二十万。”“侬真的是来拜码头的?”六个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来。

“我四哥从来也没说过是来干别的的。”文龙把手里的弹簧刀合了起来,放回裤兜儿里,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进行了,没有人看到。“二十万就想收买我们?你们北京人太小看我们上海人了吧?”“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连沪争霸,没有北京什么事儿,其余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对立面儿的。”“是又怎么样?”

“今天这件事儿可没那个必要,大家出来混,无非是求财,你们管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呢?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吗?你们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万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这么多年,资产几十亿,给过你们一毛钱吗?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吧?”“毛总是我们的朋友。”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是仗着自己实力雄厚,强迫你们为他干脏活儿啊?你们不是经常被他呼来喝去的吗?你是‘刀疤脸’吧?”侯龙涛指了指对面儿一个脸上有伤疤的人,“上次杨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盘儿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没及时报信儿,拿你出气来着?让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个星期,你损失了多少?有几万块吧?”

“…”六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当然不是毛正毅的什么朋友了,只是他们知道老毛的势力,老毛要他们办事儿,他们不敢不从罢了。侯龙涛还没完呢,“上次为了要抓我,是你们谁的手下被‘铁分’拘了?”“我的。”秃头抬了一下儿手。“老毛跟警方那么瓷,帮你说话了吗?是你自己掏钱把他们保出来的吧?”“侬不是说毛总已经垮了吗,还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

“简单的很,我要你们明白,第一,我对你们的底细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对付你们,完全用不着自己冒险来见你们,我要你们对我放心,我不是来抢滩的;第二,今后如果你们帮我,道儿上没有人会认为你们是弃主求荣的老鼠。你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是要跟我合作,还是要忠于那个已经完蛋了的毛正毅。”侯龙涛又点上了一根儿烟,给对方考虑的时间…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重返上海(二)

“侬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事?”“现在还没有。”“那这二十万?”“说了是见面礼,就是见面礼,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常青藤’和‘农凯’的业务其实差不太多,都是房地产,所以以后展起来,不敢说请各位帮多大的忙儿,只希望各位地头蛇不要有意的设置障碍就是了。”“真的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就是和大家交个朋友罢了。不过,”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如果大家认了我这个朋友,再干出给朋友制造麻烦的事儿来,可别怪我姓侯的翻脸不认人。”“侬在威胁我们吗?”“你们当这是威胁也好,忠告也好,总之你们要明白我的立场。”“侬有那个能耐吗?”

文龙有点儿不耐烦了,“信不信由你们,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们连最基本的利害关系都分不清楚,还真是没资格做我四哥的朋友。不管怎么说,跟我们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变,还没有人再对你们号施令,这种买卖还真的需要很长时间考虑吗?”

“你们也不能怪我们小心,毛总我们实在是不敢惹的,光凭你们的两张嘴说,我们很难决定的。”“北京佬”说话就客气很多,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对方说的是真话,他在黑道儿上的实力并不比其他几个人差,但就因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实际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吴倍颖要在他的地盘儿里开会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们要我拿出物证来,我现在是做不到的,不过你们可以想想,这一个月以来,你们有没有听到过老毛的消息?你们有没有再接到过老毛的命令?你们有没有因为让我和文龙成功逃脱而受到老毛的惩罚?前两个问题可能还说明不了太多问题,但如果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你们就该相信我。”

一阵沉默过后,一个在西装里穿着花衬衫的主儿先开腔儿了,“侯龙涛是吧?侬这个朋友我交了,‘常青藤’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兄弟一定尽力帮侬做。”上次他是负责在公路上追赶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龙涛跳江之后,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威胁要宰了他出气,让他提心吊胆了好一阵,但后来一直也没怎么样,他就已经怀疑毛正毅出事儿了,今天侯龙涛的出现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讲信义的爽快人,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北京佬”没敢带头儿,既然有人先冒尖儿了,那也没什么可顾及的了。“好,算我一个。”“还有我。”…六个人先后都表了态,算是完成了从“农凯”旗下转到“常青藤”旗下的过渡。

他们没有傻的,二十万摆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龙涛说的是真话,凭他整垮毛正毅的实力,大树底下好乘凉,自己靠着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他说的不是事实,反正钱到手了,回头再收拾他也不晚…

吴倍颖离开夜总会后,驱车来到龙柏饭店,虽然他已经脱离了毛正毅,但老毛旗下产业的雇员并不知道,在这个饭店,他仍旧是“农凯”的高级行政官员。他来到早已在歌舞厅预订的一间VIp包房,掏出手机,“我已经到了,你们下来吧。”不一会儿,一男一女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包房。

那个男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个子不高,穿着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样。那个女的身材苗条,个子高高的,一头略微红的长,穿的不是很显眼,一见黄色的V领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条深蓝色的过膝牛仔裙,两边的开衩儿只到膝上十厘米,黑色的高跟儿凉鞋,除了左手腕儿上的一条黑色宽手琏儿,就没有别的饰了。

两个人进屋之后也没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吴倍颖站着,那个男的上前了一步,“吴总这么着急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吗?”“坐吧,”吴倍颖点上一颗“红塔山”,“文先生,你告诉我,作为一个影视经济人最基本的责任是什么?”“保证客户的权益不受侵害,为客户选择适合的角色。”“最近你在这方面做得不怎么样吧?”

“…”姓文的没回答,可他在心里都骂开了锅了,“你他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剧本都要毛正毅看过才行,他懂什么演戏,摄制时间长的不让接,亲密戏多的不让接,那他妈还剩下什么?要不是因为他前一段为了做高姿态,给抗‘**’出了点钱,现在不好把北京方面关于‘**’的电视剧预约推掉,还不知道恭如无戏可拍的情况要他妈持续多久呢。”

“呵呵呵,”吴倍颖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里骂毛总呢吧?”“没有没有,毛总对我们那么关照,哪里有理由骂他呢?”“哼,毛总也知道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们,今后杨小姐想要接什么戏,他都不会再干涉,不再限制杨小姐来去的自由,他也不会再要求杨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一男一女同时惊问了一声,那个女的,也就是杨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一双黑亮的眸子都睁大了。“你们知道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的,不过现在毛总有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如果杨小姐肯帮忙,问题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杨小姐愿不愿意伸这个手呢?”

“这…”杨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儿,上次自己虽然逃过了牛家鼎那一劫,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他养的金丝雀,必要的时候是会将自己献出去供人玩耍的,想必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于人了,“我…我不是妓女。”“杨小姐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曝光律是明星地位的保证,文先生是不是帮我劝一下杨小姐啊?”

“毛总的承诺真的会兑现吗?吴总能给恭如什么样的保证呢?”“那就要看杨小姐的了。”“什么意思?”“杨小姐如果能让今晚的贵客满意,甚至和他成了朋友,万一毛总出尔反尔,杨小姐可以请他出面,到时候毛总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吴倍颖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商量商量。”说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不!我决不干,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先别激动,好好想想,你愿意一直这样被毛正毅控制着,真的再这样下去,有个半年一年的,就没人会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毁了。”“…”“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们就能彻底摆脱毛正毅了。”“你相信吴倍颖的话?”

“毛正毅那个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刚才吴倍颖竟然说出了‘不敢不放’,那决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也是尽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实,他是不会在别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这个姓文的还真是有点儿心计。“我还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为人很阴险的。”

“今晚的这个人一定是大有来头,他没像上次那样逼你,反而是利诱你,一定是怕那个人看出你心里不愿意。我看,咱们不如这样…”两人对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现在男的更是把嘴凑到了美女耳边,嘀咕了一阵,“反正情况决不会比现在的还差,最多就是维持现状,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复了自由身,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也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

“那…那万一他和毛正毅一样,我不等于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了吗?”“这种可能是有的,但这个险咱们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个毛正毅,至少是一个势力更大的毛正毅。”“那我不是更没办法脱身了?”“你现在有办法吗?咱们要能斗得过毛正毅,还不早就脱身了?恭如,你要权衡轻重啊。”

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一分多钟,杨恭如猛的一跺脚,“我答应就是了。”“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种上了岁数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把握住,坏事就会变成好事的。”姓文的确实是在为杨恭如着想,为她的星途担心,作为经纪人,旗下的女明星不签影约,他就没钱挣…

一群人走出了夜总会,加长林肯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这下儿几个人也算是稍稍见识到了“新朋友”的排场,用s5oo护驾的还不多见,由此对侯龙涛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吴先生刚才来过电话了,说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当侯龙涛走到车门儿边时,司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侯龙涛点了点头,弯腰钻进了车里。

“也没什么不好对付的嘛。”车开起来之后,文龙向他四哥递了根儿烟。“**,”侯龙涛没马上接,先把西装脱了下来,冲文龙转过身,“看看。”只见贴在他后背上的衬衫湿了一片。“我**!你丫这是什么啊?尿到背上了?”“去你大爷,”侯龙涛把烟抢过来点上,“刚才多他妈紧张啊。”

“紧张吗?我看你脸不改色心不跳的。”“哼,要是让他们看出我怕了,咱哥儿俩就撂里头了,那他妈是真枪,又不是拿在自己手里,说响就响,我那汗唰唰的。”侯龙涛把领带拉开了,往椅背儿上一靠,直喘粗气。“他们又不傻,做了咱俩对他们又没好处。”文龙还真没觉出刚才有危险。

“你丫在大街上碰见照眼儿的,勊丫那一顿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你还不是照勊不误?”“**,真他妈那么严重?”“黑道儿上的人,第一考虑的是面子,”侯龙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第二考虑的才是好处,咱们离强到能让他们不要面子的地步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我刚才第二次侮辱他们就做的稍微过分了一点儿。”

“掏枪那次?”“嗯。”“什么时候是第一次啊?”“上来不通名不报姓,直接摆出一副主持全局的样子,那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但因为没直接说出来,他们又对咱们的底细、目的没有一点儿了解,所以他们还能忍得住。可第二次,我是摆明了说‘我比你们丫那牛屄多了,别他妈跟我起腻,让你们丫那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儿,还就只带六个人?”“人带多了,当时是能制住他们,可是仗着人多就显不出咱们嚣张来了。”“妈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时候啊?”“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认为和他们当场动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们捧起来,让他们知道我还是很看重他们的大哥地位的,然后把钱亮出来…”

“是啊,你那么做不就什么危险都没了。”“但我也不能光当好人,在适当的时候我还是会警告他们的,要不然他们就会觉得咱们好欺负,把咱们当凯子。妈的,差点儿就让我给搞砸了,就图一时嘴痛快,说起来就没完,没亮钱就先牛屄上了。唉,计划重要,临阵的随机应变更重要啊。”侯龙涛把眼镜儿摘下来,捏了捏鼻梁。

“我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找他们。”“房地产生意,不论是买卖地皮、建楼还是炒楼盘,地面儿上一定要清净,跟那些人搞好了关系,可以杜绝以后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倒不是说他们就一定会给咱们造成障碍,但万一呢?等事到临头再想办法,那样的损失会比事先疏通所开销的更多。”

“那咱们也像毛正毅那样用高压手段不就完了,那会儿他们不是也不敢在老毛面前龇毛儿吗?”“且不说高压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费,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势力根深蒂固,咱们是新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咱们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们在上海是做正经生意的,没必要弄得跟要统治这里似的。”

“**,他们敢惹事儿,古叔叔一个电话,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动起来?”“是没错,但不管怎么说,未雨绸缪永远强过亡羊补牢,而且你知道的,我做事儿都是先礼后兵的。崔祥,德外四虎,张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那些上海人并没有惹我,就更没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侯龙涛自觉不自觉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车子驶到了龙柏饭店,侯龙涛先要了一间客房,让饭店给自己送了一件新衬衫,他洗了个澡之后才给吴倍颖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自己已经到了…

包房里,吴倍颖收起了手机,“客人已经到了,马上就会过来。杨小姐,一会可别这么面无表情的。”另外两个人都没出声儿,他们突然开始紧张了,真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大人物。三、四分钟之后,包间儿的门开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侯总,林总,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吴倍颖站了起来。姓文的和杨恭如都没有动地方儿,他们本以为既然来人能有让毛正毅胆寒的势力,那一定是那种大腹翩翩、梳着油亮的背头,甚至是秃顶的奸商、官僚样子,没想到却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因为灯光昏暗,又没看到正面儿,还没看清具体长的什么模样,但也足以使他们吃惊到忘记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杨小姐嘛,我怎么会不认得?”侯龙涛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笑,弯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凑过去,在她的手背上虚虚的碰了一下儿,“杨小姐比荧幕上还要漂亮啊。”“啊…这…”杨恭如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现在看清了,这个男人虽说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难看,而且长相斯文、笑容亲切,一点儿不招人讨厌。

“四哥,你认识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认识你,你别吓坏了人家,哈哈哈。”“是啊,侯总,还是让我来介绍一下吧。”“哼哼哼,对对。”“杨小姐,这位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藤集团的董事,侯龙涛先生;另外这位是东星集团的董事兼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别人都叫我四哥‘东星太子,太子哥’。”文龙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杨恭如这才站起来,伸出了手,她现在是把侯龙涛当成了哪位中央大员的公子了。“太子哥,林先生,幸会,幸会。”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杨恭如是一个想法,“我是恭…”“不用跟我说,”侯龙涛打断了男人的话,握住女人的手,“吴总,文龙,你们带他到外面谈吧。”

“好。”文龙答应一声儿,冲姓文的努了努嘴儿,一晃头,“走吧。”“噢,好好。”姓文的很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着两个人离开了包房。在此过程中,侯龙涛一直拉着女人的手,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杨小姐,请坐吧。”“嗯。”杨恭如坐回了长沙上,她还挺喜欢看这个男人文质彬彬的样子的。

侯龙涛坐到了女人的左边,在这个过程中,由于他一直也没有放开美女的手,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两只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转身,往下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后扭成负角儿的,他一松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搂住了美人的腰身。实际上,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几秒钟之内就完成了。

“太子哥,别…别这样…”杨恭如扭过上身,腰向后用力,双手轻轻的推着男人的肩膀,还真有点儿淑女的模样。侯龙涛的手臂一加力,很坚决的让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刚才吴倍颖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答应了,现在只不过是来个欲拒还迎罢了,“杨小姐最近拍戏不忙吗?有时间来上海消遣。”

“啊…最近没有什么新戏。”杨恭如现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挤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着他的腰腹,其实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经不再用力了,这个亲密的姿势有一半儿是她自愿摆出来的。“哼哼哼,杨小姐介意我抽烟吗?”“不介意。太子哥,古总还好吧?”“嗯?你认识古总?”侯龙涛叼上根儿烟,左手在身上摸着打火儿机。

“也不是认识,”杨恭如探身从落地桌儿上拿起一个打火儿机,为男人点上烟,动作优雅熟练,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高级应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片,‘长青藤’是大赞助商,古总和我们剧组的人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们聊过两句。”“这样啊。”一听这个女人认识古全智,侯龙涛就像是神经过敏一样的加了三分小心,不过他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这么年轻,是怎么当上中国北方第一大房地产集团的董事的?”杨恭如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持,就把高官子弟弄进公司里,她知道现在年轻一代的“太子党”不像老一代的那样“韬光养晦”,而是最喜欢把自己显赫的身世拿出来炫耀,特别是当着漂亮女人的面儿。

“怎么当上的?”侯龙涛的胳膊从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和几个兄弟创建了东星集团,因为前途光明,古总通过‘股换股’的形式跟我合作,所以现在他是我东星集团的股东,我是他长青藤集团的股东。你以为我是靠老爸吗?哈哈哈。”他太明白这种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没关系,大家交朋友嘛,想要了解的清楚一点儿很正常。而且你还有事儿求我,当然想先知道我的实力如何了。”“你…你都知道?”杨恭如本来是计划在男人插入前的时候立刻阻止他,然后要求他帮自己,想来男人急于打洞,是不可能拒绝自己的,大不了以后让他多**几次,这种身份高的人是不会只盯着自己的。

“放心吧,吴总对你的承诺都会兑现的。”“谢…谢谢。”杨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谢什么,那是自己用**换来的。“杨小姐,咱们现在是朋友了吧?”“是。”“那好,”侯龙涛把烟掐了,“有件儿事儿我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你问吧。”“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说什么了?”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重返上海(三)

杨恭如心里明白,男人说得很平和,但决不是在真的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让人不敢违抗,反正他说不要细节的,其它的说了也不要紧,“其实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说了些胡话。”

“酒后吐真言,讲来听听吧。”侯龙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儿儿时梦中情人,“红豆妹妹”的家庭生活,虽然不是钟楚红本人的轶文,她老公的事儿也算沾点儿边儿啊。

“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当然不会迎合他了,”杨恭如这句话好象是在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按在床上之后,现我完全没有反应,就自言自语的嘟囔了起来,说什么‘红,你嫁进我牛家这么多年了,你我同床却不到百次,每次还都是这么冷淡,像条死鱼一样,连声都不出,这可是你逼我出去乱搞的’。”

“他还说什么了?”“就是这些了,其它都是断断续续的,什么怀不了孕,传宗接代一类的话,他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哼哼哼。”侯龙涛笑着站了起来,在屋里踱着步,钟楚红是个性冷淡,他还真是没想到,有机会自己帮她治治。他转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来吧。”

“去哪里?”杨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来。“怎么,你想在这里?”“啊…不…不是…”“哈哈哈,”侯龙涛把门打开了,“走吧。”他跟在女人的身后出了包间儿,两人已经把手放开了,虽然他知道杨恭如这次是秘密来沪,但还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调的信念使他不想成为小明星花边儿新闻里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饭店门口儿了,杨恭如也没看到提前出来的三个人,只现有四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靠了上来,隐隐护着侯龙涛,“吴总他们呢?”“他们先走了,咱们这就去跟他们会和。”三辆轿车开上了饭店门前的停车台,又有两个保镖从前后的Benz上下来了。门童大概是没见过这架势,战战兢兢的把林肯的车门儿拉开了。

“杨小姐,请吧。”“啊…好。”杨恭如虽然身为电影明星、地产大亨的情妇,这种级别的待遇倒还是第一次,她现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杀的“狗仔队”会出现。“杨小姐想喝点儿什么吗?红酒、香槟,还是饮料?”“随便啦。”“好,”侯龙涛倒了两杯香槟,坐到女人左边,把一杯递给她,“来,碰一个吧。”

“叮”,两个香槟杯的边缘相碰,出清脆动听的响声。杨恭如侧过身,把凉鞋脱了,双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儿上,右手玩儿着自己的梢儿,左手端着杯子,“太子哥,你看过我的片子吗?”她现在的样子很放松,从心理上讲,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跟这个男人睡一觉的交易了。

“当然了,”侯龙涛扭过上身,“不过因为在美国住了几年,近期的都没看过,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那部啊,我的戏份并不很多。”“但你在里面的表演却让我记忆深刻。”“真的吗?”杨恭如毕竟是演员,听人夸自己的演技,还是很开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娇娃’的那一段儿。”“你…”杨恭如的脸一下儿就红了,那段儿戏里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三个小流氓儿**,背后的一块儿木板儿上有好几颗大钉子,因为被干得太猛,直接在钉子上被扎死了,“太子哥,你太坏了。”“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开个玩笑,杨小姐不要生气嘛。”

本来杨恭如并没有生气,也不敢生气,可听男人这么一说,她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把嘴一噘,头也扭开了,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一看就象是在撒娇。侯龙涛伸手把女人拿着的空酒杯接了过来,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边的座椅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后,手掌揽住她的后脑勺儿,向着自己一拉。

“嗯…”杨恭如很自然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左手伸身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侯龙涛用舌头敲了敲美人轻合的牙关,女人立刻就“开门迎客”了,柔软的香舌伸出来,把他的舌头接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缠绕,然后两片滑滑的红唇就开始夹住他伸在嘴外的舌头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势。

侯龙涛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从小腿肚儿开始向上抚摸,顺着大腿伸入了裙子里,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间蠕动,出乎意料,没摸到内裤的边缘,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儿周围的细细肉褶儿。“哎呀…”杨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太子哥好坏,不许摸那里嘛。”

“你连内裤也没穿?”侯龙涛不着急,他捏着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点儿力。“嗯…谁说我没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么反到来怨人家。”“是吗?”侯龙涛把手向上移了一点儿,在美人的腰际摸到了一条很细的绳子,再向中间蹭了蹭,感到一根儿纵向的细绳直接连接到腰绳上,没有普通T-Back内裤那块儿三角布料。

这下儿侯龙涛明白了,这个小明星穿了一条T-Back中样式最性感的内裤,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儿布料挡住**外,就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进臀沟中,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儿遮住十分之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刚才没碰到内裤的裤裆就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他用一根手指勾住两根儿细绳儿的交界处,向上挑了挑。

“啊…讨厌,”杨恭如扭了一下儿身子,把双腿从座位上放了下来,方便男人手臂在自己裙子里的活动,“弄坏了你可要赔啊。”“哼哼,”侯龙涛把手按在了女人的**上,用力的按捏了两下儿,“看你外面打扮得很正统,里面却穿了一条这么骚的内裤,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纯的女明星都这样啊?”

“嗯嗯,现在流行这种内裤嘛,你不喜欢啊?”杨恭如的双腿开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温柔一点儿嘛,别弄疼了人家。”“你这么娇贵吗?”侯龙涛把手上的力量减轻了,中指拨开小内裤的“前挡”,压进美女的柔嫩的**间,上下搓动了几下儿,感到了微微的湿润,“是这样吗?”

“嗯…啊…”杨恭如右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左手抓着他的衣服,扭了扭腰,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来,让我看看你的**。”侯龙涛把指头顶在美女的**口儿,向里慢慢的一捅,手指撑开了还算紧凑的小嫩穴,没入了她湿热的体腔内,前两段指节儿开始向上挑动,抠着她的膣肉和子宫。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杨恭如向后仰起头,后脑压在椅背儿的顶端,昕长雪白的喉咙随着浪语的出而蠕动,胸脯儿也挺了起来,她的左手放开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来,又把左乳上黑色的无缝胸罩儿推了下去,露出白里透红的**,浅褐色的**儿已经硬立了。

侯龙涛看了看这个**,个头儿不大,别说跟如云、莉萍比,就连薛诺的酥乳都不如,但还比较圆翘,而且也是**扑鼻,也还值得一玩儿。他低头含住了女人的左奶头儿,“唏溜唏溜”的吸吮起来,同时应美女的要求,手腕儿开始胡乱的抖动,指头将她的**搅动得“咕叽”做响。

“好棒…好棒…啊啊啊…”经过两、三分钟的嘬乳、抠屄,杨恭如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心理上没有抵触,**上的感觉也就没有丝毫的折扣,她银牙紧咬,右手抓着自己的头,左臂抱着男人的头,屁股越拱越厉害,**儿被手指掏了出来,顺着她的屁股沟往下流,经过肛门,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龙涛的舌头几乎舔过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肤,虽然舌尖儿上的感觉也是又滑又腻的,但他总是觉得没有自己几个爱妻的**那样香甜,这绝对只是心理作用,毕竟他对这个小明星没有任何感情。“嗯嗯嗯…”杨恭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双脚踮起、绷直,左手死死的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胯间的手背上,不再让他活动。

“哼哼,这样就不行了?”侯龙涛抬起头,一脸的淫笑,他的指头压在女人的子宫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壁的痉挛。慢慢的,杨恭如的身体恢复了平静,从她潮红的面颊和微微上翘的嘴角儿就能看出她很开心,“太子哥,呼…你好会弄…”她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脑袋,把舌头插进了他嘴里。

吻了一阵,侯龙涛把手指从美女的屄缝儿中拔了出来,送到她的面前,“给我弄干净。”“啊…”杨恭如把樱口张大了,任男人将手指上的体液抹在自己的舌头上,然后就合上双唇,吸吮起他的指头,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裤裆上又搓又磨,还试图把拉链儿打开,但因为姿势略微有点儿别扭,第一次并没有成功。

“这么急啊?”侯龙涛看了一眼窗外,车子已经驶入了一片高档的公寓区,他把女人的手挪开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会儿吧。”“嗯?到哪儿了?”杨恭如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懒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己的凉鞋,然后才看了看外面,“这…这是滨江花园啊!?”

“这儿就是滨江花园儿了?”其实侯龙涛并不认地儿。“是啊,我在这里有一套房。”“是吗?你在这里有一套房?”“对。”“你的房?”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噢,”杨恭如一噘嘴,抱住了双臂,不自觉的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是毛正…毛总花的钱。”“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让我高兴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儿毛儿的。”

“真的吗?”杨恭如媚笑着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他的双唇儿上,轻轻的压进了他的嘴里,挑逗般的拨弄着他的舌头,“太子哥,你说话总是这么霸道吗?”“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侯龙涛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起来。

“那你对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杨恭如光顾了献媚了,都没注意到车已经停下了。“好个小嫂货。”侯龙涛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颈,用力的嘬了起来。“咯咯咯咯,”杨恭如浪荡的笑了起来,“唉呦,痒…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这时,车门儿打开了,司机看来很懂规矩,并没有探头向车里看,但还是把杨恭如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太子哥,太子哥。”“怎么了?”侯龙涛抬起了头,把手从女人的裙子里抽了出来。“到了。”“噢,那就走吧。”他转身下了车,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这…”杨恭如一下车就现问题了,“我的公寓就在这座楼上。”“我知道,”侯龙涛把嘴凑到她耳边,“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得你哇哇叫,那样才过瘾嘛。”他的手伸到后面,隔着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啊,”杨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蹿,“讨厌。”她打了男人一下儿,抢先走进了楼里。

到了楼上的公寓门前,杨恭如刚想在键盘上输入密码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杨小姐回来了。”吴倍颍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杨恭如感到十分的惊讶,她看到文龙也坐在客厅里,却不见自己的经纪人,“是文哥领你们进来的吗?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密码啊。”

“密码儿是毛正毅给的。”文龙都没往这边儿看,仰头往空中吐着烟圈儿,说到老毛的名字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可言。其实吴倍颖在杨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来过好几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单独来过,自然记住了密码儿。

听了文龙的话和说话的语气,杨恭如更加确定了这两个北京来的年轻人有帮助自己脱离“牢笼”的能力。“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原来是侯龙涛从后面将她横抱了起来,“别在这儿废话了。”他抱着美人向螺旋楼梯走去,这套是复式公寓,主卧室在二楼。

侯龙涛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着脑袋看着她,脱掉了西装上衣,开始解衬衫。杨恭如把身子摆正,双肘撑住床面,上身抬起,螓向前窝着,双眼上抬,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当她看到男人脱下衬衣后露出的那一身见棱儿见角儿的肌肉时,原本闭着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也变得不均匀了。

“怎么了,没见过这样儿的吗?”侯龙涛看见了女人惊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吗?”“从没…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杨恭如舔了舔微微干的嘴唇儿,右边的小臂抬起来,隔着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开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t,“太子哥,你…你好强壮啊,呼呼呼…”

“别脱衣服。”“什么?”“我让你别脱衣服。”“哼哼,”杨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双手全都揉捏自己的**,“太子哥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我想玩儿玩儿‘新家法’。”侯龙涛先把鞋袜踢掉了,然后解开了皮带,让西裤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脚下,只剩下一条被撑得老高的四角儿内裤。

杨恭如没听明白男人的话,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借着床的弹力,一下儿蹦了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后脑,双脚踮起,歪头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他的双唇。侯龙涛也不示弱,两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一阵乱搅。

“嗯…嗯…”杨恭如大脑都缺氧了,螓拼命的向后仰,离开了男人的嘴巴,把火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然后就开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双手抚摸他厚实的胸肌、坚硬的腹肌,两腿慢慢的弯曲,舌头也就顺着他的身体舔了下去,直到双膝着地,两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团高高撑起的东西。

“拉开看看喜不喜欢。”侯龙涛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头顶。杨恭如的双手直颤,拉住了男人内裤的裤腰,向下猛的一拽,“啊!”她立刻欢叫了一声,眼前那根微微抖动的**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巨大、硬挺,她好像都能感到从那上出的一股股热气撞击到自己的脸上,虽然刚才在车上隔着裤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家伙前才感到了那种无比的压迫感。

侯龙涛觉了小明星脸上惊异、欢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伟吧?”“雄伟…雄伟得多,雄伟得太多了。”杨恭如伸手攥住了**的根部,两眼都有点儿直了。“那还等什么?舔吧。”“是…是…”女人听话的伸出了舌头,从马眼儿开始,从上到下、从左右有、从前到后、从头儿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了?没给人**过吗?”侯龙涛轻轻推了女人的头一下儿,“别光舔,含住啊。”“是…是…”杨恭如张大了樱口,费力的把大半根**捅入自己嘴里,前后晃着脑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她就如同没有自己意愿的女奴隶一般,男人让她怎么弄,她就怎么弄,要是男人不出指示,她就不知道变换技巧。

“这才像迷幻娇娃嘛。”侯龙涛淫笑着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撑地,右腿跪到床上,双手抓住她的裙摆,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从开衩儿的地方撕开了。男人把另一边儿的开衩儿也撕开了,将裙子的前摆向上一撩,女人的下体就露了出来,他一把将黑色的小内裤拽了下来,左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还算湿润的**内。

“啊…”杨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来。“想不想要‘龙根’啊?”侯龙涛弯腰把头凑到女人的螓边,在她脸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啊…想想想…”“那就来吧。”侯龙涛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将她的身子紧箍在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旧在她的**中抠挖。杨恭如用双腿夹住了男人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亲来吻去,“太…太子哥…啊…”

这个浴室可不一般,宽大的浴缸,还有圆形的按摩浴池,比起如云引以为豪的那个浴室,杨恭如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侯龙涛抱着女人进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体内的手指,把淋浴打开了。这里的设备都是世界顶级的,喷头出水不光强劲,还可以调整成全方位的,一时之间,在小范围内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样。

“太…太子哥,这是干什…啊…”杨恭如还没问完,侯龙涛已经将她放在了浴缸里,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劈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压入了她的屄缝儿里,屁股用力向前一顶,整根巨大的**强迫性的塞入了她的体内。

杨恭如在“瓢泼的大雨”中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却没有出声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而是她的喉咙一样。“感觉如何?”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腕,把它们按在墙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的**得太爽,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迹来。

杨恭如被人**得次数儿也不少了,但这个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经历了一次开苞儿之苦,那种极度满胀的感觉甚至还过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条出了水的鱼那样,张大的嘴巴只顾了吸气,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来。

侯龙涛将**抽出时的动作很缓慢,一直把半个大**儿都拉到夹紧的嫩肉外,然后再以很快的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一挺。三十几下儿之后,杨恭如稍稍适应了一些,呼吸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困难了,脑神经开始process从**壁、子宫所传输来的快感信号儿。

“舒服了就叫出来。”侯龙涛一下儿一下儿的挺着屁股,**杨恭如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有意思,跟如云、茹嫣,陈倩、陈曦等人睡惯了,再玩儿这个女人,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无聊,他特意造出这个有点儿类似于《新家法》的场景来,就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兴奋程度…

正文第一百一十章重返上海(四)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样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热的大…大**…天啊…妈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让…让我死吧…啊…”杨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来就没完了,声嘶力竭的,嗓子都喊哑了。

女方的这种极度热情稍稍勾起了侯龙涛的兴致,他也开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进行回应,“小**还真他妈给劲啊,是老子的**太大,还是你的**太嫩啊?”“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太…太…太强了…太棒了…嗯啊…恭如的**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

“以前有被**得这么爽过吗?”“没有…没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受不了了…啊…要丢了…要丢了…太子哥…干死我啦…”听到美人的**即将来临,侯龙涛却突然停住了**,只将**儿留在女体内,“老实说,我**你爽还是姓毛的**你爽?”

“你干什么呀!?快奸我啊!”已经离“天堂”不远了的杨恭如一下儿就急了,拼命的想自己对**进行套动,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来就不足,现在更是酸软难当,再加上姿势所限,根本挺不起来,“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继续狠狠的**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让你体验你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的强烈性快感;你不回答,就准备自己**解决吧。”侯龙涛说得很冷酷,要是他的爱妻那样央求,他肯定立刻就会满足她们的,其实他都不会那么逗她们。

“当然…当然是太子哥**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从来没泄过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装的有…有**,每次…每次结束后我都…都要自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难受。天啊!”杨恭如垂死挣扎般的扭了扭身子,“闷死了!痒死了!空虚死了!太子哥,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丢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让你的小骚屄爽个够。”侯龙涛狞笑着把大**再次杵进了女人的体腔内,她**里下贱的嫩肉马上不知廉耻的钳住了入侵的**,一个劲儿的箍着**磨擦、蠕动。“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让我抱你吧…让我抱你…死啦…死啦…啊啊…”杨恭如快要疯掉了,猛甩着头,早就湿透了的长贴到了脸上,样子也像疯了一样。

“不许在我身上抓。”“啊啊…不抓…啊…不抓…让我抱…”“那就来吧。”侯龙涛拉着女人的双腕,将她的胳膊环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杨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儿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这样一来,她的身子也有了借力点,可以自己像前挺屁股了,等于是加快了**在她**中进出的度。

侯龙涛跪在坚硬的浴缸底儿上,膝盖不是一般的疼,他刚想把女人抱起来,结束这场“雨中爱”,美人的两条胳膊上突然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力量,几乎让他觉得自己都快筋断骨折了。杨恭如只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她右手抓住了男人后脑上的头,狂猛的把他的头向后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从女人娇躯抖动的剧烈程度来看,她正处于绝顶的**中,侯龙涛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卧室,其间**从未脱出过她的**。到了床前,男人将杨恭如压在了床上,抬起她的两腿,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这是最好用力的姿势,也是最省力的姿势之一。

无情、无爱,侯龙涛完全是头下山的猛虎,猎到了一只小羊羔子,虽然**进出**是出于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机械运动,但仍旧是狂猛无比,势不可挡。杨恭如被**得白眼儿直翻,眼泪、口水横流,她已经没了叫声,身体的颤抖却没停过,一次接一次的泄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丢精使她脱离了尘世,仿佛置身云端。

侯龙涛拔出了**,一下儿蹿到了床的另一头儿,把女人拉了过来,使她的螓仰在床边儿,把小半截**插进了她张开的檀口中,在后半根上狠捋了几下儿,把大股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嘴里,又把**在她的脸上抹干净,然后就扔下半昏迷状态的美女,自顾自的进入了浴室。

五、六分钟后,侯龙涛就洗完澡,回到了卧室里,只见女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臂展开、双腿劈着,平放在床上,脑袋仍旧仰在床外,胯间的**张开着,呈现出充血的艳红色,小肉孔还在蠕动。男人把擦头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从裤兜儿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儿,又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袋子里多了六个微小的无线eb

cam,侯龙涛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儿,又从化妆柜、电视柜、窗台儿一类的地方找出八个摄像头,全都放进了塑料袋儿里。当他在杨恭如的头一侧的时候,看到她的嘴巴还没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儿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睁着的,只不过眼神呆滞,八成儿是**太强,大脑进入了一个空白状态,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侯龙涛抓住女人的脚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门的那边,右手的食指压进她的臀缝中,力贯指尖,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的抠了两下儿。这么干捅屁眼儿,就算是一个手指,也一样是会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杨恭如却一声儿没吭,软绵绵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后也就不再活动了,看来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让我开了你的后庭。”侯龙涛说完就用女人湿透的破裙子盖住了她的下体,自己转身向门外走去。“太…太子哥…”杨恭如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回过头,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头,“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随便…随便你怎么玩…怎么玩都可以…”

侯龙涛微微的一笑,没有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他本来是打算今天就跟杨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屄就差点被自己**死,再玩儿后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儿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时候拜码头所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长不少,现在已经快11:oo了,他没跟茹嫣说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着心爱的姑娘睡觉了。

“能走了?”文龙看到侯龙涛从楼上下来了,便把烟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插几儿上的笔记本儿电脑包和一个多重信号儿接收器,吴倍颖已经先行离开了。“扯呼。”两人走出了杨恭如的公寓。“你丫没闪着腰啊?”“什么?”“我看你刚才干得可够狠的。”“你看来着?”“废话,不看我闲着干嘛?十四台摄像机全景直播啊,跟她妈世界杯不相上下了。”

“你丫不是不爱看我演的毛片儿吗?”“当然不爱看了,我看的是杨恭如演的毛片儿,那小屄在床上还挺能蹦跶的嘛,怎么样,小明星好玩儿吗?”“没什么大劲。”“你大爷,上完了才说没劲。”“确实没劲,要**没**,要屁股没屁股,你知道我对那种瘦骨嶙峋的兴趣不大。”两个小伙子说笑着回到了车上。

“她跟茹嫣的体型儿不是差不多吗?”“放屁,根本没的比,茹嫣比她丰满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真的假的。”“关他妈你屁事儿?”“好吃莫过饺子,好玩儿莫过…”“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烦了?”侯龙涛掐住了文龙的脖子。“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贫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说吧。”

“你丫真打算干杨恭如的屁眼儿啊?”“你他妈不是说说正事儿吗?”“先说这个。”“是又怎么了?”“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啊?”“为什么?”“搞同的没地儿**才**屁眼儿呢。”“去你大爷的,你丫不看欧美的毛片儿啊?”“看,老外全他妈变态,有屄缝儿不插,插什么屁眼儿啊,你丫就是让美国人教坏了。”

“狗屁,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杰出的艺术品,她们身上的三个**都能让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儿过两个,那是你的损失,肛交绝对会让你有一种不同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你小子错过好东西了啊。”侯龙涛掏出颗烟,“不过也没什么,因人而异,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人搞后面。”

“**,今晚就给燕儿开屁眼儿。”文龙伸手按下了和驾驶舱的对讲器,“开快点儿,赶紧回酒店。”“怎么了,等不及了?”“妈的,看完杨恭如演的毛片儿,当然得实战一下儿了。”“行了,真的该说正事儿了,姓文的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一口答应,明天他和吴倍颖会说服杨恭如签约的。”

“那就好。”“其实你今晚就让那小妞儿签了不就完了。”“上床之前谈生意是很破坏情绪的。”“明儿没你在,她一定会签吗?那可是白干五年啊。”“咱们的是环保产品,从任何角度讲,对她都是有益无害,而且注明了不影响她其它的片约,况且她一定还想再见我的。”侯龙涛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车顶一掏…

第二天,侯龙涛跟齐大妈吃了午饭,说好连络好医院后就接大伟进京。之后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车离沪的时候,他的兜儿里装了一份杨恭如签署的形象代言合约,合同期五年,报酬为零。这一整天,孙燕儿走路的姿势都特怪,大概是文龙昨晚没做什么准备就硬捣菊花门来着…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先给古全智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见毛正毅。本来他以为对方会找一些借口来搪塞自己的,没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还要侯龙涛马上就到他家去,说是有一些重要细节要交待。

“毛正毅现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见他很容易。”古全智这次倒是没拐弯儿抹角儿,“本来我是要自己去见他的,既然你有意,帮我把话儿带到了也就是了。”“北京附近?青城?”“五天之后,会有人领你去的。”“古叔叔要我带什么话儿?”对方没有明着否认,侯龙涛也就很识趣儿的没再追问。

“很简单,现在的已经快到正经把他推上前台的时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关系还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话不是人人都能说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们去做。”“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没问题,你把正事儿办好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毛不是你想的那么傻。”古全智在学生的耳边授意了一番…

从古全智家出来,侯龙涛也无事可做,顺路去了一趟宝丁的派出所,虽是“**”时期,所长还是需要在岗上坚守的。他也没事先打电话,直接就“冲”进了所长办公室,只见办公桌儿上堆了两大摞文件,宝丁正紧锁眉头,聚精会神的审阅,侯龙涛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们儿这么认真的工作,“嗨,干嘛呢?”

“哎哟!我**,你他妈吓我一跳,”宝丁把原本前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儿上,“你丫干嘛来了?”“没事儿,正好路过你们所儿门口儿,进来瞧你一眼,”侯龙涛往办公桌儿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么呢?”“**,都他妈快烦死我了。”“怎么了?”侯龙涛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来京人员的登记表。

“就他妈十三号夜里,离这儿两条马路的那个浴池,死了七个。”“真的?”“真的,一家三口儿和四个打工的,全他妈是被人按到水里淹死的。”“他杀啊!?”“要是自杀或者事故,我用得着这么上心吗?这非常时期,出这种大案子,市局的头儿一下儿就炸了,限刑警队一个半月之内破案。”“那就让他们去破吧,你急什么啊?”

“你他妈傻啊?在我的管片儿里,我脱不了干系的,而且你知道我这所长是怎么来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万的功效就算到头儿了,娘的,那帮刑警队的傻屄昨儿就来这儿骂了我个狗血喷头。”“用不着担心,大不了不干了呗。”“我喜欢当警察。”“那就上别地儿当,不就是再花点儿钱吗?”

“干什么啊?”宝丁点上烟,“咱们兄弟归兄弟,我没有老用你钱的道理。”“丁儿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说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吗?”“嘿嘿,当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过说实话,我是想破这个案子,毕竟我是警察,吃这碗饭,我就得干这个活儿,所长虽然是花钱买的,但我李宝丁不是草包一个,我他妈这次就要争这口气。”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骂爽了?”“没错,骂得我真他妈叫一个爽。”“那你有什么线索了吗?”“还没有,不过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为什么?”“一下儿做了七个,肯定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而真正结伙儿抢劫的北京人是不会下这种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窜作案的惯犯。”

“那你查这些有暂住证儿的有什么用啊?他们既然敢到你这儿登记,八成儿就没什么问题,再说你这么从几万、几十万人里找,不等于是海底捞针嘛。”“这么跟你说吧,案情并不明朗,除了抢劫杀人,仇杀的可能性也没被排除。”“如果是抢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关系,要不然不至于灭口的。”

“这点我们当然想到了,对死者熟人的调查已经展开了,但现在的罪犯越来越凶残,不一定是因为认识才灭口,反正现在我头大着呢,暂时也就只能是瞎猫撞死耗子。”“得,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侯龙涛站了起来,“如果我的人有什么消息,我随时通知你。”“成。”宝丁挥了挥手,又扎进了文件堆里。

侯龙涛这么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宝丁的管片儿是“东星”势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东星”成员活动最频繁的两个地方,他先要确定与自己有关的人与此事无关。他给麻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召集坛子、二毛儿、三毛儿和大狗到“东星初升”见面,后三个人都是宝丁没上任之前就在这片儿领着小流氓儿混的,后来才被收入“东星”的…

“东星初升”也根据市政府的指令停业了,因为侯龙涛先去为月玲买了一幅耳坠儿当生日礼物,花了一个多小时,所以当他到了娱乐城的时候,他找的五个人都已经在小舞厅里等他了。

“二毛儿,你们那片儿出了七条人命,你们听说了没有?知不知道是谁干的?”侯龙涛上来就开门见山。“听说了,那个浴池吧?离我家就两步道儿,不过不知道什么人干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儿和三毛儿的回答也差不多,因为警方封锁消息,麻子和坛子这两个德外的主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干的吗?”“自己人?”“‘东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们的手下与此事无关?”“绝对能,绝对能肯定,自从我们跟了您之后,除了收保护费,偶尔打打架,别的犯法的事儿我们都不干了,没工作的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帮您看场子,挣您那份工资就足够养活老婆孩子了,没人会参与抢劫的,更别提灭门了。”

“你怎么知道是抢劫?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一家子?”“啊…”大狗被侯龙涛瞪得直麻,“我也是听说啊,我们家楼上楼下都传开了,说是抢了十好几万,一家七口儿,大人加孩子,全是绑起来砍头的。”“放屁,没他妈那么血乎。你们可给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后查出那事儿跟你们的人有关,你们也没好日子过。”

“这…那我们还是回去问清楚了再跟您保证吧,不过我觉得真不会是咱们的人干的,您平时一直都警告我们不许下重手伤人的,就连拒不交保护费的,您都强调只对物不对人。自从跟了您,我们真的就没犯过事儿了。”“真的吗?”麻子闲得难受,插了一句,“你们丫那不嫖不赌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他妈滋屁了?”大狗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瞪着麻子。“怎么招啊?不许说话啊?”麻子也起来了,一梗脖子,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别看他们都吃的是“东星”这碗饭,但毕竟不是一片儿的,平时也没见过面,又都是谁都不服的地痞出身,两句话就能戗起来。

“都他妈给我坐下!”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桌子,“让你们来是说正事儿的,变成窝儿里反了?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处,你们这帮当大哥却这个操行,不丢人吗?”他平时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个情况出现,看场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区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宝丁管片儿的人,自己家那片儿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没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却冒泡儿了。

老大话,麻子他们自然都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挑起内讧,后果不用我说了吧。”“不用。”“不用。”“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龙涛扔给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儿烟,“和生财,分生祸,记住了这六个字。”“是。”

“刚才我说的那件命案,你们回去之后,跟你们的手下交代一下儿,如果谁听到什么风声,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们去调查,不要到处去问,能有消息送上门来最好,没有的话就算了。”“您管那事儿干嘛啊?不会是死的人里有您的朋友吧?”“不是,咱们是北京市民,当然要协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们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龙涛买的通通的,并不知道宝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钱,该是他们为您干活儿才对啊,再说咱们可是出来混的,怎么也不能帮警察啊。”“什么出来混的?我是正经商人,‘东星’是合法的商业集团,你们都是‘东星’的雇员,都他妈是模范市民,懂不懂?”

正文第一百一十一章落井下石

侯龙涛管死人的事儿可不是因为他变得正义了,个中原因还是请读者自己体会吧。上一章里说和杨恭如签约,虽然说是白干,但其实并没有明确说明合同额是零,一块、两块,一百、两百,都等于是白干,不过还是感谢对于合同额的指正,因为写的时候还真没往那上想,曾经在上Business

La的时候学过的,妈的,过了一年就全忘了。唉,照我个人的想法,“无罪推定”是刑法、庭审的最大悲哀,也许是因为在美国听说的这种事情太多了,美国的刑事法庭就不是声张正义的地方,当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保护嫌疑人的权力上时,谁来保护受害人的权力,不过被害人反正也被害了,又不是法官、律师的亲友,不保护也就不保护了。侯龙涛是肯定不会吧“金鳞草”的用法告诉他的兄弟们的,他是守信义的人,他会尊重老人的“祖传秘方”四个字的,不过成药给没给兄弟们,我道真没觉得值得一提,大家自己想象吧。

“**”带给侯龙涛的不全是负面影响,难得能有这么长一段时间不用干活儿,他终于有机会天天扎在美人儿堆儿里享受红粉之乐了,八个美女令人垂涎的身体随时供他享用,最多的时候七个爱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条粉腿、十四座丰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个细嫩的小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龙涛没有再到处乱跑,是在“天伦王朝”过的夜,第二天早上9:oo的时候,他提着一个电脑包儿来到了饭店门口儿,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2oo,这辆车虽然挂的是民牌儿,但寇在仪表盘上的一张红底儿的通行证儿上写着“国a”两个凸起的白字儿,司机是个面无表情的平头。

奥迪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越开越偏僻,前面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座灰色的“城堡”,开到近前,只见高高的墙头上围着几米高的铁丝网,来回走动的不是普通的狱警,而是像青海关压重犯的地方那样,全都是肩背ak47冲锋枪的武警,铁门的边儿上挂着一块大牌子,上书七个黑色的大字,这里就是因关押过“四人帮”而闻名的北京市青城监狱了。

两人下了车,司机向门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张“纸”,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警察从里面出来接侯龙涛,把他领到了一间小屋儿,这间屋子被矮桌和钢化玻璃的隔段分成两半儿,是典型的探监室,带路的警察没有进来,侯龙涛一人坐在了椅子上,过了一阵,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隔段另一头儿的小门儿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对面儿的人居然是侯龙涛,不禁一愣,但还是坐了下来,“小赤佬,侬来做什么?”“哼哼哼,当然是来看毛总的,看来您在这儿受到的待遇还算不错嘛。”侯龙涛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别犯小院儿”的,那里以前是用于关押重要的政治犯,现在基本上囚禁的是还未被起诉,只属于由于案情的重要性,隔离审查的涉及重大经济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废话了,侬到底想干什么?”“唉,毛总,实话实说吧,我是来救您的命的。”“放屁!侬救得了我?侬以为侬是个什么东西?”“对对对,我只是个小卒子,但我还是能给您指条活路的。”“用侬操心?侬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从宽,我没有第二条路。”“傻屄,亏你也当过一方霸主。”“侬说什么?”

“管志诚是谁,您知道吧?”“当然知道。”“知道他什么下场吗?”“死刑。”“知道他出事儿的时候,北京钢铁公司的总经理是谁吗?”“是谁?”“我也不知道。”“侬在耍我吗?”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侯龙涛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党委书记贪污、受贿,总经理会不知道?他会没份儿?”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毛正毅再傻也能听出对方话里有话。“据我所知,他当初也受到了调查,但一个口儿严,一个口儿松,抗拒的被调到别的地方当官儿,坦白的被枪毙了。”“侬是说…”“我什么也没说,您的很多老朋友都离开上海,去别的地方财了,您听说了吗?”“听说了。”老毛知道侯龙涛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调动。

“那我就更不用多废话了,主要目标儿达到了,您只不过是过程中的牺牲品。当然了,您属于是罪大恶极的那种,要想再当官儿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时间之后再呼吸高墙外的空气还是不成问题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您可要慎重考虑啊。”侯龙涛乐呵呵的搓着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是我?”“枪打出头鸟,做人太嚣张就容易引起麻烦,不是吗?”“侯龙涛,侬不要太美了,侬不过是把枪。”“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是什么人。”

“侬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这句话是从毛正毅的牙缝儿里挤出来的。“毛总何必这么恶狠狠的呢?仔细想想,是您先来招惹我的,其实如果您光对我不利,我都不一定会太计较的,可你伤害了我老婆,咱们的矛盾就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侬他妈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伤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过现在也有必要再追究这些事情了,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了。”“侬的次要目的是什么?”“我听说您在这儿的文化生活不是很丰富,特别制作了一部电影儿来给您解解闷儿,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倾情出演的。”侯龙涛笑着从放在桌下的包儿里取出了17寸的“笔记本儿”。

“侬搞什么鬼?”“哼哼,公事儿说完了,咱们该解决一下儿私人恩怨了。”侯龙涛进入indos,点开一个Rea1one的文件,这是他找原来的大学同学对十五个摄像头拍摄的结果进行数据剪接、合成之后得到的,他把播放器换成全屏模式,音量开到比较大,将电脑转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颗烟,您慢慢欣赏。”

侯龙涛出屋儿的同时,电影儿也开始了,灯光柔和的车厢内,一男一女正在互相爱抚、亲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敌给自己放毛片儿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好奇心驱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为距离屏幕比较远,画质也不是特别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说出淫荡的话语之后,他才认出来被玩儿的是自己的爱妾杨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脸。

“啊!”毛正毅怒吼了一声,一拳砸在钢化玻璃上,振得自己的胳膊直麻。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侯龙涛!侬给我滚进来。”他要当面臭骂仇人,可又有什么用呢,再说在电影儿结束之前,侯龙涛是不可能回来的。

毛正毅在屋里暴跳如雷的同时,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儿看在了眼中,杨恭如说他无用、说侯龙涛人的话真真切切的传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对于一个自负、狂傲的男人来说,可真是莫大的耻辱了。等再看到杨恭如被侯龙涛**到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牙根儿都开始痒痒了,可身体却没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侯龙涛这一根儿烟抽了二十多分钟,等他回到屋里,只见毛正毅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喘着粗气。“怎么样,毛总看得还算开心吧?”侯龙涛坐下,看了一眼“笔记本儿”的屏幕,影片已经播完了,定格在最后一个镜头上,是口含精液、双眸无神的杨恭如,“她可是开心的很呢。”

“侬…侬…王八蛋。”毛正毅吃力的抬起头,眼中尽是怨毒,他并没有突然的动作,两人隔着钢化玻璃的隔段,任何冲动的举动都是徒劳无益的。“为什么骂我呢?男欢女爱,两厢情愿,您岁数儿大了,满足不了年轻姑娘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于怀。我帮您把她上下两张嘴都喂饱了,您应当感谢我才对嘛。”

“小赤佬!”毛正毅还是蹦了起来,双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响,“我杀你全家,杀你全家!”“哼哼。”侯龙涛脸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儿,也站了起来,慢慢收拾好“笔记本儿”,转身向门口儿走去。“侬他妈说话啊!侬他妈哑巴了!?侬他妈没听到吗,我他妈要杀侬全家!灭侬满门!”

侯龙涛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儿,听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我在您花钱买的公寓里,在您的床上,**得您的女人死去活来,要不是您家那个姓周的老妖婆太丑陋,我还会想办法**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还是不解气,所以等您出了狱,有种尽管来找我,那样我也有机会再和您亲近亲近了。”

“侬…侬什么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杀气,他身体中动物的本能告诉他,对面儿的这个年轻人能够做到杀人不眨眼。“你碰了我心爱的女人,让她有了至少一瞬间的痛苦,你万死不能抵罪,现在你这样就脱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来,算你丫屁眼儿紧。”

“侬以为侬小流氓似的威胁会吓倒我吗!?我要杀侬全家!”毛正毅还在怒吼,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但声音中还是缺少了刚才那种坚定不移的决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龙涛镇住了,只是他已过了愤怒的巅峰,少许的理智和逻辑推理就足够让他明白出狱后的自己是无论如何无力与年轻的、处于上升期的对手抗衡的。

“我随时恭候大驾,如果你还能活着。”侯龙涛微微的一笑,开门走了出去。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人的恐吓放在心里,先,毛正毅会失去一切财力,其次,十几、二十几年的刑期过后,他复仇的意志就算还在,恐怕他衰老的身体也只能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为了复仇,更是会选择保命的那条路…

在回城的路上,侯龙涛现自己面前、储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儿书,名字叫《千姿百态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机在等候的时候看的,“我能看看吗?”司机斜了一下儿眼,“随便。”侯龙涛拿起书翻了几页,还真全是有关花草的图片及介绍。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儿展。”来时一声儿不吭的司机这会儿却主动解释了一句,大概是怕乘客误会,不想让自己硬汉的形象受丝毫破坏。“噢。”侯龙涛含糊的应了一声儿,开始从第一页认真的翻了起来,十几分钟之后,他终于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儿,纯黄色的花蕊,图片下写着“樱花”两个字…

长时间互相打砸,对于“东星”和“霸王龙”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付出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这可不是当初制定的目标。鉴于此,双方终于决定坐下来谈谈。不知道是因为“霸王龙”真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还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是同意在“东星”的地盘儿上谈判。

六月十号晚上9:oo多,“霸王龙”带了八辆车、二十几个人,只有司徒清影一个人骑的是摩托,来到了“东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间是“九龙一凤”,十几个流氓、地痞跟在最后面,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大厅,却只见侯龙涛和大胖儿两个人坐在那聊天儿等候。

侯龙涛抬眼看了看来人,站起身来,“龙哥,您是来谈判的,又不是来砍人的,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呢?您不会是怕我吧?”“你他妈说什么!?”沈毅先开腔儿了,指着鼻子就骂,“我哥会怕你个小丫那?一句话就能铲平了你个小崽子。”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大有大兵压境的气势。

“干什么?”“霸王龙”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威严,他的手下们立刻就恢复了平静,他冷笑着看着侯龙涛,“这是你的地头儿嘛,人带少了岂不是不给你面子,暗示你没能耐,再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倒是你,只有你们两个在这儿吗?你不怕我一时冲动,就在这儿把你们埋了?”

“呵呵,”侯龙涛笑得很坦然,“龙哥要想做了我,也不会在这儿动手的,更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如果我想的没错儿,您还没对我完全死心,还没到非宰我不可的地步。”“你这是侍宠而骄了?”“哈哈哈,我是您女婿吗?您还宠着我?哈哈哈。”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对面儿唯一一个女性说的,不果让他有点儿失望是女孩儿把大辫子剪了,留了一头乱草式的短。

是人就能听出对方话中的轻薄之意,司徒清影听着更是刺耳,毕竟在事实上,自己跟他做过一夜夫妻,“侯龙涛,我**你妈!”她骂着就想冲上去,如果不是“霸王龙”伸臂拦住了她,还真就得动起手来。女孩儿气呼呼的站在了干爹身边,盯着对面儿长相斯文的年轻男人的目光中除了愤怒,还有另一种说不清的神采。

“侯龙涛,你不觉得你的言语很幼稚吗?真的激怒了我,你现在就得死。”“霸王龙”眯起了眼睛。“龙哥说带人来是因为要给我面子,就算是在‘东星’的地盘儿上,我这个后生也不敢托大啊,更不敢不给前辈面子,这扇门儿外面就是内部停车场,”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一扇大门,“我有五十个带家伙的兄弟在等我。”

大胖走过去在两个横向的门把手儿上一推,两扇大门无声的向两边打开了,虽然路灯很昏暗,一样能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和由香烟头儿出的星星点点的火光。“怎么样,龙哥?咱们还是心平气和的讲道理吧,不要动不动就武力威胁。”侯龙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很平淡的表情。

“你划道儿吧。”“龙哥带一个人,我跟我大哥,咱们四个人上二楼酒吧,有喝有抽,大家舒舒服服的聊聊天儿。”“好。”霸王龙点了点头。“哥,我信不过他。”沈毅表了不同意见。“清影,跟我上去,其他人在这儿等着,有动静就开砍。”“霸王龙”都没理他弟弟,径自朝楼梯口儿走去。侯龙涛把司徒清影让过去,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六月的北京已经是很热的了,长皮裤是一定穿不住的,司徒清影下面穿了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儿小靴子,上面是一件黑色紧身的露肩、露脐小皮背心儿,饱满的胸脯儿呼之欲出,外罩一件短短的、没系扣儿的摩托夹克儿,中间是一条黑色的皮短裤,从正面看还没什么,不过是使两条修长的**裸露,可在后面,臀部的曲线能看得清清楚楚,屁股蛋儿的最下端也露在外面。

光是上楼的这十几秒,看着那对儿摇动的美臀,侯龙涛就差点儿忍不住要上去抱住女孩儿宽宽的胯骨,在她细嫩的白肉上咬一口,真佩服那些刚才跟在她身后的流氓,竟能不喷鼻血。他们进入酒吧之后并没有关门,大胖儿往门框上一靠,看着外面的走廊,没人能来偷听里面人的谈话。

“霸王龙”和司徒清影都坐在了吧台前的高椅上,侯龙涛来到女孩儿身边,侧身靠在吧台上,右肘架在吧台上,“小白虎,想不想我?”“滚开。”美女连眼都没斜。“我好想和你**。”侯龙涛把头伸到女孩儿的脸边儿,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妈的!”司徒清影的右臂抬了起来,猛的向后一抡。

侯龙涛早有准备,一矮身子,使女孩儿抡空了,然后一抬身子,左手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右腕。司徒清影一击不中,左拳跟着就打了过来。侯龙涛的右手迎上去,一把攥住了美人的粉拳,这下儿算是把女孩儿的双手都掌握住了,他一探头,就吻住了那两片红艳艳的香唇。

这下儿司徒清影可急了,从椅子上蹦了下来,她觉出男人的舌头在自己樱唇上舔了好几下儿。侯龙涛见好儿就收,往后退了好几步,砸巴咂巴嘴,“好甜。”“我现在就要你死!”女孩儿抄起了吧台上放着的一个酒瓶儿。“清影,冷静点儿。”“霸王龙”制止了女儿,“侯龙涛,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是是,我不好。”侯龙涛绕了一大圈儿,躲得司徒清影远远的,来到吧台后面,为客人倒了两杯饮料。司徒清影把夹克儿脱下来挂在椅背儿上,杀气腾腾的坐回椅子上,从夹克儿兜儿里的烟盒儿里掏出颗烟叼上。

侯龙涛一伸手,轻轻巧巧的就把美女唇间的烟抢了过来,插进自己嘴里,点上,“我不喜欢你抽烟,现在就开始戒吧,等你怀了孕,再想戒就来不及了,我可不想让咱们的孩子成个畸形儿。”“去你妈的!”司徒清影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她的手又伸进了夹克儿兜儿里,却没有再掏烟,而是把烟盒儿捏瘪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龙哥,咱们这么互相砸来砸去的,光硬件儿上,我已经损失了十多个了,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侯龙涛不再理美女,开始说正事儿,“我看该是改变策略的时候了,要一次就能达到目的。”“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说出来吧。”“您怎么知道我有主意?”

“小子,你找我来谈判,又没有现成儿的办法,万一现想不出来,你让我出去怎么跟手下说?”“呵呵,龙哥确是老江湖了,我答应跟您合作。”“答应跟我合作?怎么讲?”“那种以强制强的手段还不能完全让人放心,我看不如这样…”侯龙涛把烟掐了…

半个多小时后,四个人从楼上下来了,“霸王龙”向众人宣布,从今以后,与“东星”的关系从敌对转为合作,双方将把娱乐、餐饮方面的收入合二为一,然后平分。对于这个决定,两边儿的手下们是从心里往外的拥护,都知道对方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是那么一直斗下去,难免不生流血事件,轮到谁头上谁也不愿意啊。

“东星”七兄弟把“霸王龙”送上了s5oo,侯龙涛很谦恭的为他开关车门儿,“龙哥,以前我对您不敬的地方,您就不要计较了吧?”“那就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了。”车窗慢慢的升了起来,八辆轿车和一辆摩托驶离了“东星初升”。

“哥,那小子一直是又臭又硬,打也打了这么久了,是怎么被你说服的?”“侯龙涛很精,有商人的头脑,他起初就不是完全不想跟咱们合作,只是对于分成儿的比例不满意罢了,他一直跟我作对,不过是为了加大手中的筹码,是抬高身价的一种手段。”“小王八蛋,我还是信不过他。”沈毅皱起了眉。

“我也没说我信得过他啊,回去之后,你帮我传话儿下去,在表面儿上要对‘东星’的人客客气气的,但所有店的经理,都要对账目做到心中有数儿,还有,每个季度要派专人查侯龙涛的账,小崽子要是敢跟我玩儿猫腻儿,我活埋了他。”“我说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的,放心,我会派人盯着那小丫那的。”

现在的车队只剩下了四辆车,一辆是“霸王龙”的Benz,另外三辆是“九龙”乘坐的,其他人都因为事情已经办完,各奔东西了。本来司徒清影骑车跟在最后的,但现在她也不见了,在离开“东星初升”没几个路口儿的时候,她就掉转车头,顺原路返回了…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章刺王杀驾

侯龙涛把人都“遣散”了,他和武大把车停在了后面的停车场,两人一起去

取了车,也就分道扬镳了,虽然他和文龙住在一个院儿里,但因为他是从如云那

儿直接来的,文龙自己也开了车,已经和其他兄弟一起走了,这下儿他是“形单

影孤”了,黑色的sL5oo驶上了寂静的大街。

“东星初升”对面儿的一条胡同儿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把这一切都看得清

清楚楚,那个人把头盔往脑袋上一扣,伸手摸了摸摩托夹克儿内兜儿里那个铁家

伙,纯银色车身的Harley-davidsonVRscaV-Rod

开了出来,跟上了远去的Benz。

侯龙涛先开始并没在意,等开了十几分钟,都快到家了,才开始觉得后面那

盏孤灯就是在跟着自己,他没从二环路的出口出去,继续开了下去。又过了十来

分钟,那盏车头灯还是在自己的身后不即不离,侯龙涛眯了眯眼睛,掏出手机,

按下了储存着文龙手机号儿的那个快捷键。

sL5oo在二环上跑了一整圈儿,从德胜门桥转了出来,又回到了“东星

初升”,侯龙涛把车停在大门前,从小门走了进去。两分钟后,VRscaV-

Rod也到了,穿着黑色皮短裤的骑士下了摩托,摘下头盔,走到了小门儿边,

从衣兜儿里掏出根儿铁丝儿,捅进了锁眼儿里,拨了两下儿才现根本就没锁。

机车骑士轻轻的进入了开着灯的大厅,从夹克儿内兜儿里掏出了一把“五

四”,缓缓的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连续几声儿台球儿的撞击声,那是从快到走廊

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传出的,骑士又一步一回头的挪了过去。

侯龙涛一个人站在一张斯诺克的球台前,拿起按子边上的鞘粉蹭了蹭“枪头

儿”,“小白虎,来了就请进吧。”门外的机车骑士走了进来,正是司徒清影。

“来跟我幽会吗?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嗯?”侯龙涛看到了对着自己的黑

洞洞的枪口,不由得稍稍吃了一惊,他当然知道女孩儿是来跟自己拼命的,却没

想到连“喷子”都会用上。

“我说过我要杀了你。”司徒清影的声音很平稳,听上去就是决心已定,没

有什么能改变她的意志。

虽然事情与预料的有所不同,但侯龙涛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你不顾你干爹

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今天辱我太甚,我怎么还能容你?”女孩儿向前上

了两步,“你给我跪下!”

“哼哼,说笑吧?”

“我像吗?”司徒清影把枪举高了,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你给我跪

下。”

“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也许有时会跪跪老婆,你再跟我睡几次,

没准儿我能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你这个王八蛋,”女孩儿咬紧了银牙,握枪的手都被气得稍稍抖,“死

到临头,还敢在嘴上讨我的便宜,跪下!”

“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奇怪吗?”侯龙涛做出一副嘲弄的表情。

“有什么奇怪的?”

“既然我是死定了,当然要多讨点儿便宜了,更不会听你的话,除非你打断

我的两条腿,要不然想让我跪,你得先脱了裤子,趴到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你妈了屄!”司徒清影又是前进两步,看得出,她把枪把握得更紧了。

侯龙涛可有点儿不明白了,按说以女孩儿刚才表现出来的决心,别说是自己

说了这么多不中听的话,其实自己连话都应该没的说就被崩了。对于这种情况,

他只能得出一种结论,美女的决心并不在宰了自己上,可她的眼神中却又真的充

满着无比的坚毅,那她到底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来的呢?

“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侯龙涛弯下腰,用白球击中了近在咫尺黑球儿,却

没有入袋。司徒清影突然好像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没料到男人会这么坦然自若的

面对死亡威胁,她只是在那儿举着枪,有点儿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咳咳”,

门口儿传来了两声儿咳嗽,女孩儿一惊,转过了头,却没有看到人。

“啊!”司徒清影痛叫一声,她的手腕儿上狠狠的挨了一球杆儿,“五四”

应声落地。就在女孩儿一捂手腕儿的同时,门外冲进了四个男人,和侯龙涛一起

把她按在了地上,虽然她极力的挣扎,还是很快就被人把两脚捆在了一起,双臂

也被倒剪到背后绑住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你们丫那刚才等什么呢?”

“这娘们儿手里有‘喷子’,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啊,”马脸把枪从地上捡

了起来,摆弄了摆弄,“小婊子还真他妈够狠的。”

“知道她狠还他妈让我一人儿在这儿撑了半天?你们不怕我被崩了啊?”

“看你不是挺踏实的嘛,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二德子一副满不在乎的

样子。

“四哥,脱了衣服给他们看看。”文龙知道侯龙涛怕不怕从他的言谈举止和

面部表情上是看不出来的,这也是上海之行的收获。

“哼,小丫那。”侯龙涛把西装脱了,扔在球台上,稍稍侧身,就能看到他

衬衫上有被后背出的汗浸透的地方,“我他妈又不是铁打的,枪指着脑袋能不

怕?”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天生不知道害怕呢,哼。”半天没出声儿的司徒清影突

然蹦出了一句,她被绑之后就没打算再说话,要做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的样子,结果还是没忍住这个讥讽仇人的机会。

“小贱货,我让你丫那口儿正。”大胖抬脚就往女孩儿的身上狠狠的踢了过

去。

“唉唉唉。”侯龙涛“眼疾脚快”,伸出一条腿挡在了司徒清影的身前,结

结实实的挨了他大哥一脚,“哎呦、哎呦,”他捂着右小腿,在小范围内单腿儿

蹦了起来,“大哥,你他妈也太狠了吧,哎呦。”

“我**,你丫疯了?我又不是要踢你。”

“这妞儿是我的,踢她也不行啊。”

“你丫脑袋大了?这小娘们儿要宰了你。”

“打是亲、骂是爱,行了行了,都出去打牌去吧。”侯龙涛开始向外轰人,

四个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台球儿厅,出门前,马脸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侯龙涛把门关上,上了锁,转过身来,脸上已有了温和的笑容,“小白虎,又落

到我手上了,怎么办啊?”司徒清影已经翻过了身,费力的借着球台腿儿坐了起

来,既不看男人,也不回答他的问话。

侯龙涛走过去,在女孩儿的身边蹲下,伸出左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秀面

转向自己,“回答我的问题啊。”司徒清影倔强的一甩头,仍旧是一言不。

“哼哼,我为你挨了一脚,你就这么报答我吗?”

“那是你自找的,没人要求你那样做。”

“原来你还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突然哑了呢。”

司徒清影又不出声儿了。侯龙涛突然探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咱们做

爱吧。”

“除了强奸,你还能有什么法子对付我。”司徒清影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男人对付女人,你不觉得强奸是最好的办法吗?”

“哼,一句话,你有多大的本事尽管使出来,我以前没怕过你,现在也不会

怕你。”

“嗯?”侯龙涛忽然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如云是自己见过的最坚毅、最

智慧的女性,就算是她,当知道自己要强奸她的时候,都没有司徒清影现在这般

镇定,她的平静是出奇的、不合常理的,再结合这一段生的事情,她就好像是

希望自己强奸她一样,“我可以把你交给我的几个兄弟,让他们**你。”

“什么!?”司徒清影猛的转过头来,紧盯着男人的眼睛,“你说什么!?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侯龙涛站了起来,慢慢的踱着步,“你不是不怕我强奸

你吗?**怕不怕?虽然把头剪了,但你可人的容貌没变,身材也是一流,我

想我的兄弟们是会很乐意陪你HappyHappy的。”

“你不怕我干爹不饶你?”

“你干爹?我想他会明白当我觉自己的盟友拿枪顶着我的头时的那种失去

理性的狂怒的。”

“他会宰了你的,他不会因为自己而出卖我的。”

“那你怎么又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之气而出卖他呢?”

“这…这…”司徒清影无话可说了。

“你当然不能,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根本不是要杀我,而是要我强奸你。”

“你能听到自己在说什么吧?”司徒清影对于男人的自以为是嗤之以鼻。

“你可以不承认,但你的行动已经把你出卖了,你不在乎被我强奸,却在乎

被其他人强奸,不是吗?”侯龙涛对自己的推断越来越有信心了。

“废话,一个是被一条狗强奸,一个是被一群狗**,是人就知选前者。”

“错,是人就知道两个都不选,既然你选了第一个,说明你想要的就是第一

个。”

“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别人都可以觉得可笑,你却不可以,因为你就是奔着让我强奸来的。”

“狗屁。”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去把人叫来,你的屁股可能都会被**开花。”

侯龙涛向门口儿走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这下儿司徒清影可有点儿急了。

“哼哼,”侯龙涛停住了脚步,转回身,“急了?放心吧,你诚心诚意的来

把身子献给我,我是决不会辜负你的。诶诶诶,”他看出女孩儿又要恶语相向,

赶忙摇了摇手指,“你再敢骂我一句,我可就真的不再跟你客气了。”

“你侮辱我的身体还不够,还要侮辱我的灵魂,还不许小娘我骂吗?”

“我怎么侮辱你的灵魂了?”

“你说我是个来找**的贱屄!”司徒清影美丽的脸颊都涨红了。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不打算再从正面和女孩儿争执下去,“你虽然有点儿

浮躁,有点儿狂妄,但你愿赌服输的那股狠劲儿让我很欣赏,我更是从来没把你

当过傻子。”

“你说话总是这么不着边际吗?”

“我带着你在‘二环’上转了一整圈儿,你会不知道我现你了?大晚上十

一点多,我又回到这里,一个人打台球儿,你会一点儿不怀疑?你一个人跑到我

的老窝儿来杀我,又不是在演电影儿,居然还有闲心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你会犯

那种低级错误?”

“我被仇恨冲昏了头,没有考虑那么多,我现在后悔刚才没一枪撂了你。”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的枪里没子弹啊,就

算我的兄弟们不来,你一样会故意露给我一个破绽的,你只想我制服了你之后,

立刻就强奸你。”

“这…”司徒清影脸上羞赧的神情一闪即逝,立刻又变的冷冰冰的,“我忘

了装子弹。”

“忘了装?你开玩笑…”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这么多的废话,像个鸡婆一样。”

“呵呵呵,”侯龙涛边慢慢的走近女孩儿,边解着自己的领带,居高临下、

淫猥的看着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现在的姿势是完全不设防,

美人只要向前一摇身子,就能用头撞到他的老二,但他一点儿不怕。

司徒清影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马上低下了螓,她的身子和腿都不自觉的动

了动,突然显得很是焦躁不安。侯龙涛扔掉了领带,弯腰抓住了美女的双肩,一

下把她提得站立了起来,然后抱住她的身子,探头在她的脖颈上舔了起来,“你

这是何必呢,你想我,我也想你,咱们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嗯…”司徒清影扬起了头,双眼也轻轻的闭了起来,“我…我恨你…”

“你骗得了我,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你不恨我,你爱我。”

“我…我…呼…我恨…呼…我恨…我爱…啊…”

“你爱我…”侯龙涛吻住了女孩儿的樱口,舌头探进了她嘴里,勾住了毫不

反抗的香舌,不住的搅动起来,两手把她双腕上的绑绳松开了。

司徒清影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双手还是停留在被绑的位置。侯龙涛掐住美

人的腰眼儿,往上一举,将她放到了球台的木沿上,然后蹲下身去,左臂托住她

悬空的双腿,右手开始解她脚踝上的绳子,同时在她光滑无比的小腿上亲吻着。

女孩儿微微张开的双唇在颤抖,撑住按子边儿的两手也有点儿不稳。

侯龙涛站了起来,再次歪头含住了美人的嘴唇儿,双手顺着她两条白嫩的大

腿往上抚摸,右手在她的裤腰处停住了,开始解她的小皮裤衩儿,左手不停的摸

到了她的身后,在她的背臀间轻抚着。司徒清影的胳膊举了起来,环住了男人的

脖子,主动的去吸吮他的舌头。现在,他们的行为第一次像是恋爱中的男女了。

司徒清影感到男人开始向下拉自己的短裤了,就用扶住台边儿的双手向上一

撑,让他很轻松的把皮裤衩儿褪下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侯龙涛低下头,看到女

孩儿穿了一条深蓝色的V型全薄纱加蕾丝内裤,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美女以前从来

不穿这种“成人”内裤,但还是忍不住流氓的本性,问了一句,“这么性感,是

为我穿的吧?”

司徒清影又是没出声儿,但是螓却微微的低垂了下去,本来就是丽色无边

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了,这大概是她懂事儿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羞涩的神

情。侯龙涛看到这种美景,也不需要任何回答了,又和女孩儿亲热的接起了吻,

双手插入她的大腿间,向外一分,自己站到她的两腿中间,左手抚摸她的臀腿,

右手拨开了蕾丝内裤的裤裆,中指找到了顶出包皮外的小阴蒂。

“嗯…”司徒清影的身子像上一挺,用力的吸住了男人的在自己口中旋转的

舌头,双手抓住了他衬衫的中缝,拼命向两边一扯。“呲啦”一声,侯龙涛的衬

衫扣儿全崩开了,有几个扣子口的布料都被撕裂了,女孩儿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胸

膛上胡乱的抚弄起来,还有意的用手指按夹他的**儿。

虽然侯龙涛的舌头被嘬得都有点儿疼了,但他还真舍不得离开美人温热香甜

的口腔。他的手指在女孩儿的屄缝儿中上下搓动了几个来回儿,指尖儿轻轻的撑

开了她的湿乎乎的小肉孔。“啊…”司徒清影屁股上的嫩肉绷紧了,腰也塌了下

来,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火烫的秀面贴住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磨擦。

女孩儿的姿势让侯龙涛的手指很难活动,他干脆不再挑逗美人的**,抓住

了她的双腕,将她的手向后按在了球台上,使她的上身后仰,然后把她的夹克儿

向下一敞,再把她背后的拉链儿拉开一些,小皮背心儿就随着她光洁的肌肤滑到

了她的小蛮腰上,让她高挺的胸脯儿露了出来。

现在的体位最适合女人的**被抠,侯龙涛左手托着美人的背脊,右手的中

指插入了她的小**内,同时开始在她的丰乳上啃咬了起来,很温柔的吸吮两颗

早已从乳晕中顶出的甜美的棕色奶头儿。“啊…啊…”司徒清影立刻就浑身无力

了,胳膊一软,整个身子躺倒在球台上,她用头、肩支撑,将背拱了起来。

侯龙涛很想再和美人把前戏进行下去,很想让美人再享受自己的温柔,可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忍不住了,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在驱使他进行那种原始的行

为。司徒清影被翻了个身,平坦的小肚子压在按子边上,性感的小内裤被扒到了

屁股下面。

两瓣饱胀的臀丘中间是一条红艳艳、**的沟壑,就像是熟透的石榴裂开

了口子一样,侯龙涛的呼吸加重,左手凶狠却不粗暴的捏弄起雪白的屁股蛋儿,

右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巨大的“龙根”,他握着自己的**,在女孩儿的

肉缝儿间上下磨擦起来,每次**儿碰到**口儿的时候,都能觉出**深处有

股巨大的吸力。

司徒清影更是感到难耐,她等这根大**等得太久了,女孩儿开始自觉的扭

动腰臀,用**寻找屁股后热力的来源。与此同时,侯龙涛虎腰一挺,整根**

立刻被火烫湿润的嫩肉团团包围了。“啊………”性器相连的快感使这对儿青年

男女同时出了一声悠长的欢叫。

侯龙涛两手捏着美女的臀肉,猛烈的在她的水嫩穴道内**,撞得她的屁股

“啪啪”做响,将没有毛保护的阴门**得红肿了起来。今天的司徒清影没有任

何的顾虑,心理上、生理上都有充分的准备,**一入体,她就立显“浪女”本

色,扬头闭眼,“啊啊”的娇声叫喊了起来。

有了美女的浪声伴奏,侯龙涛干得更加疯狂了,女孩儿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都

被他揉捏得红了,点点的淫汁从两副性器相交的地方飞溅而出。本来司徒清影

的左手死死的握着一个台球儿,右手用力的在按子上抓挠,可现在她已经被**得

气急体虚了,一条胳膊臂软塌塌的向前展开,另一条的小臂弯回来,垫着原本高

扬的螓。

“呼…呼…小白虎,你的**太紧了,夹死我了。”一轮儿接一轮儿的狂抽

猛插已让侯龙涛虎背见汗了。

“来了…啊…来了…来了…”司徒清影猛的抬起头,紧闭的双眸也睁大了,

像是从那里可以释放要把身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美…太美了…啊…啊…舒服

死了…来了…**了…啊………”

侯龙涛的**干嘎然而止,任由女孩儿子宫产生的强大吸力把自己的精液源源

抽出。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有点儿害怕外,他已经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那种身体

被抽空,然后再被注满的感觉着实不错,就好像是经历了一次从生到死,再从死

到生的过程。

司徒清影的螓重重的落回了胳膊上,眼帘轻合,呼吸急促,脸蛋儿上娇艳

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侯龙涛可是雄风又振,疲软的老二在漂亮姑娘水汪汪的阴

道中再次变大、变直、变硬。他把**拔了出来,将美人软绵绵的身子翻了个个

儿,把皮裤衩儿和内裤从她腿上拉下来,又把**从正面儿插入了滴嗒着精液的

**里。

“啊…”司徒清影立刻打了个寒颤,费力的举起了双腿,箍住男人的腰身,

张开双臂,红唇轻启,“吻…吻我…”侯龙涛赶忙压下上身,双手捏住女孩儿的

两颗美乳,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司徒清影抱住了侯龙涛的脖子,边被他

**干,边把自己的香津渡进他嘴里…

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白虎倾情

**着上身的男人坐在墙边的沙上,只穿着鞋袜的女孩儿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两人在轻轻的低语着。“怎么改变主意了?你上次给我打电话不是说等完了事儿还要跟我拼命吗?”侯龙涛搂着司徒清影的小蛮腰,左手在她的大腿上爱抚着。“我现在也没说不跟你拼命啊。”“别跟我制气了,告诉我吧。”

“我也不知道,那天之后,女人就满足不了我了,我找了好几个小妹妹做,一点儿情绪都提不起来,没意思的很,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觉,老是梦见你那张丑陋的嘴脸,反正我已经被你糟踏过了,我不想让更多的男人碰我,我又不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才假装是来杀你,让你把我抓住,我确实是以为你一上来就会强奸我的,谁知道你老是婆婆妈妈的,满意了吗?”司徒清影用脑门儿在男人的脸颊上蹭了蹭。

“满意,当然满意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找小妹妹了,有哥哥疼你,保证喂得你饱儿饱儿的。”侯龙涛捏了捏女孩儿的屁股。“你别臭美,哪天我突然记起咱们的仇儿,我随时会给你一刀的。”司徒清影虽然在说话的同时吻了男人一下儿,但语气还真是狠叨叨的。“你就不替你妈妈着想了?你杀了她老公,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啊,萍姐…她最近还好吧?”“当然好了,有我疼爱,想不好都不可能啊。”“哼,”司徒清影白了意气风的男人一眼,“萍姐她…她有没有提起过我?”“有,关于你,我跟她有过一次很严肃的对话。”“真的?你们说什么了?”女孩儿的秀目都瞪大了。“想知道就再亲亲我。”侯龙涛的语气就没正经过。

司徒清影捧着男人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儿,把舌头给他吸吮了一会儿,“快跟我说吧。”“长话短说,她非常同情你。”“为什么?我有什么好同情的?”“我把你的身世告诉她了,你从儿小没得到过母爱,她作为一个母亲,对你的不幸产生同情是再正常不过的。”“嗯…”女孩儿低下了头,没有母亲的童年和青年时代都是不好过的。

“莉萍愿意收你做干女儿。”侯龙涛捏着女孩儿的**,温柔的把玩儿着,毫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可这句话对于司徒清影来说,可就不平常了,她一下儿从男人的腿上蹦了下来,脸上充满了惊喜和一种对于谎言的极度疑虑、恐惧,“你骗我?”“坐回来。”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别拿这种事儿跟我开玩笑。”司徒清影坐回了男人身上,双眸仍旧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侯龙涛搂住美人香喷喷的娇驱,“只要你不再惹事生非,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职业地痞那样,天天在外面瞎混,她知道你已经这么大了,像要彻底的改变你的生活不是很现实,但你起码要有所收敛。”

“那…那你不是在逗我了?”司徒清影的声音都颤了。“我为了保命啊,”侯龙涛还是一副调侃的腔调儿,“咱们成了一家人,你总不能再杀我了吧?”“你正经儿点儿,严肃的跟我说。”“你把不把我当你的男人不重要,你保证不再从身体上、心理上伤害我的爱妻们,莉萍就认你。”

司徒清影沉默了,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她确实不知道,如果每天梦到和他亲热算爱,那就是爱,如果每次性行为时都希望他在身边算爱,那就是爱。更重要的,对于一个女人,如果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玩于股掌之间,那除了爱那个男人,她别无选择。

“你想什么呢?我说了,你跟我好并不是先决条件,虽然我很想把你收了,但在情爱的问题上,我不会逼你的,更不会用我心爱的女人跟你做什么交易。”侯龙涛这是在故作大方,他本身有99.99%的把握,这个小美人儿是有意和自己做夫妻的,只不过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司徒清影又抱住侯龙涛接起了吻,她愿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愿意和他共赴巫山,更愿意做何莉萍的女儿。“我当你是同意了。”“你…我没说过。”“呵呵,”侯龙涛明白了,这个“野蛮女友”是拉不下脸来在自己面前承认,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今天会来“找奸”了,“你不光是认了个干妈,还有一个干妹妹。”

“噢,那个叫薛诺的小姑娘吧?”“你知道她的名字?”“我第一次调查妈妈的时候就知道了。”“诺诺是个好女孩儿,心地善良,但毕竟岁数还小,比起依恋我来,她更依恋莉萍,你要跟她分享男人她能忍,跟她分享妈妈,她还有点儿想不通。”“我没有要跟她抢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个女人给我妈妈般的关怀和爱护。”

“我觉得这些事儿你最好能当面跟她谈谈。”侯龙涛看到美女黯然神伤的表情,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矛盾是必须得到解决的,要不然以后迟早会出问题。“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直接去找她吗?”司徒清影在心理上已经承认抱着自己的男人很有头脑了。“不要,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好,听你的。”

“但你要先想好怎么说服她。”“这…”“没什么难的,你就把你的真实感情说出来就是了,诺诺从小儿没有父亲,我想她能理解的。”“嗯,我知道了。”“行了,别说这么压抑的话题了,”侯龙涛的色手又开始在女孩儿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上次你干爹是怎么说服你暂时不找我麻烦的?”

“我干爹说当爸爸的,一辈子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儿能不能有一个好归宿,他说因为我的性格、身份,除了那些高官子弟,没有哪个男人敢接近我,可他不仅知道那些纨绔子弟是不可能对我好的,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看上他们的,在他看来,只有你能降的服我,只有你,我才有可能看得上。”“嘿嘿嘿。”

“你臭美什么?我干爹的意思是只有你才稍微配得上我,而且我也从来没说过我同意他的看法。”“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做法有点儿太极端了。”“我倒不觉的,你以为凭你平时那种花言巧语、摇尾乞怜的把戏就能让我就范吗?”“是不大可能。”侯龙涛觉这个小妞儿考虑问题的角度还真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我告诉你啊,你一定要把我干爹的事情办好。”“哼哼,你干爹的事情,他真是把事情都交给我了,主意都得是我想。”“你在抱怨吗?那是我干爹看得起你,再说了,你很亏吗?”司徒清影笑得很娇艳。侯龙涛自然明白美女的意思,乐呵呵继续猥亵她成熟的玉体,“小白虎,你要明白,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交易中的筹码儿。”

“那你把我当什么?”“以前我把你当一个漂亮女人,现在我把你当一个值得我疼的漂亮女人。”“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我用不着你的这些花言巧语。”“不是花言巧语,你对我有情,你对我忠诚,我就一定会用心疼爱你,你的喜就是我的喜,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一切我都会和你分担的。”

司徒清影是第一次看到侯龙涛那种郑重其事的表情,虽然她的性格比较男性化,也从未经历过男女间的情感交流,但在这一刻,她还是感到了一阵甜蜜,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托,她的眼中也出现了从没出现过的柔情,“你要说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要是你敢不疼我,我就杀了你。”

侯龙涛伸手握住了美人正在抚摸自己脸颊玉手,拉到自己的嘴边吻了吻,“为什么把头剪了?”“我怕和你动手的时候吃亏。”“唉,多可惜啊,你肯定留了很久吧?”“你喜欢长头的女孩儿?”“也不是,我无所谓的,你开心最重要。”“现在不用跟你拼命了,我会再留起来的。”

“哼哼哼,好啊。”侯龙涛伸手在美女的左小腿上摸了摸,“你左脚上的那个纹身是樱花儿吧?”“是。”“为什么选它啊?”“不是我选的,我干爹说把我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这个纹身了。”“那看来是你生身父母给你纹的了,那是线索啊,你没找过他们?”“我是被扔在大街上的,除了一张写着我姓名的纸,我什么也没有,他们不顾我的死活,我找他们做什么?”

“过两天我给你纹个身。”侯龙涛看到美女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赶忙改变话题,可心里对她又多了些许怜惜。“爱奴?”“对啊。”“等你把我干爹的事儿办妥了再说吧。”“你不想要?”“我又不是你的,纹了那两个字,我想摆脱你都难了,”司徒清影骄傲的一扬头,“我没准儿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呵呵,我尊重你的决定。”侯龙涛知道这个小妞儿对自己还不是1oo%的信服,不过他也不急,总有一天会让美人彻底臣服的,“咱们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公开,原因就不用说了,可你要记住,是不能对任何人公开,你的干叔叔、干哥哥,一样不能告诉,咱们见面都要秘密进行。”

“你们是不是有点儿太小心了?”“清影啊,生死攸关,你一定要按我的话做。”“放心吧,”司徒清影听了侯龙涛对自己的称呼,知道他非常认真的,“我会保守秘密的。不过,”她该成胯跪在男人的腿上,开始解他的皮带,脸上也出现了媚媚的笑容,“咱们既然好几天不能见面…”

“小心明天爬不起来。”侯龙涛把身子往下出遛儿了一点儿,让女孩儿能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胸口。“爬不起来的是你。”司徒清影小幅的摇摆着臀部,用**寻找着大**,由于刚才男人对她的爱抚就一直没停,她的**也一直就没干涩过。

“啊…”侯龙涛只觉老二被娇嫩的膣肉紧紧的裹住了,他伸出双手,用力的捏住美人柔软的屁股蛋儿。司徒清影的**由于自己两条胳膊的挤压,更显得丰满圆润,乳沟也更深奥了,引得男人叼住她的奶头儿“啾啾”的吸吮…

两天之后,侯龙涛把薛诺叫到了“天伦王朝”,除了“大被同眠”之外,他也经常这么把某一个爱妻约出来,这种时候,除了**之外,进行正常的恋爱、真正的心与心的交流才是更主要的目的,几个岁数小点儿的女孩儿也比较喜欢这种单独相处。

小美人儿一进屋,侯龙涛就将她扒了个精光,把雪白的小绵羊压在床上干了两炮儿。薛诺已经过了十七岁生日,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还真是生了不小的变化,胸脯儿更满胀了,屁股也更圆滚了,可以说“小蜜桃儿”已经差不多成熟了。但她的性格却一点儿没变,还是即清纯又温顺。

激情过后就是温情了,侯龙涛半躺半坐的靠在床头,把美丽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爱抚着她光滑白嫩的背脊。薛诺闭着眼睛,脸上尽是幸福的微笑,让人心醉的**之后,这么懒洋洋的依在爱侣身边,是最美好不过的了,她的一只小手儿伸在男人的双腿间,轻轻的握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金箍棒”。

“诺诺,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事儿?”薛诺睁开眼睛,抬头在侯龙涛的嘴唇儿上一吻。“清影的的事儿。”“哼。”女孩儿没有回答,小嘴儿却噘了起来。“怎么了?”“你都已经决定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怎么这么说呢?这是咱们家里的事儿,当然要跟你商量了。”“你是一家之主嘛。”薛诺坐了起来,明显是在赌气。“小宝贝儿,”侯龙涛劈开双腿,坐到小美人儿的身后,从后面捏住她的两颗嫩乳,“**长大了不少,心性儿却还像小孩子一样。”

“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儿嘛,”薛诺扭回身来,抱住男人的身体,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她愿意做你老婆,我没什么意见,”除了何莉萍之外,她平时和如云、茹嫣最亲,受这两个人的影响就比较大,渐渐的,她对于爱人的花心也变得比较能够接受了,“但我不许她抢我的妈妈。”

“她决不是要跟你抢,”侯龙涛扶住美少女的肩头,两手稍稍用力把她向下压,同时自己也往后挪了挪,“你知道她是孤儿吧?”“嗯…”薛诺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儿,她蜷身在男人的双腿间,已经很自觉的把大**儿含在小嘴儿里吸吮了起来。

“你不可怜…”侯龙涛的话还没说完,门铃儿就“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她把小美人儿拉起来吻了吻,然后蹦下床,蹬上条裤子就去开门儿了。薛诺乖乖的钻进了被窝儿里,她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但万一要是进里屋来,自己不能裸身相见啊。

“诺诺,你干姐姐来看你了。”侯龙涛拉着一个美丽的短女子回到了卧室。薛诺一看,小嘴儿立刻又噘了起来,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好。”来的当然是司徒清影了,女孩儿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这个女人**的事儿,所以虽然不愿意让她认自己的母亲当干妈,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敌意。

司徒清影今天穿的很正经,黄蓝横条相交的紧身T-shirt,白底儿的碎花儿百折露膝短裙,浅肉色的丝光长袜,除了鞋尖儿是黑色的漆皮外,其余都是半透明的pump高跟鞋,想来是为了让“干妹妹”对自己的第二印象好一点儿。她做到了床边儿上,“诺诺,猴…涛哥他说你对我有点儿误会,让我解释一下儿好吗?”

“有什么好…”薛诺一抬头,看到男人正在关门,可他却是在门外面,“涛哥,你要去哪儿啊!?”“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外屋儿待会儿,你们姐妹俩好儿好儿聊聊。”侯龙涛说着就把门关上了。“诺诺…”司徒清影拉住了美少女伸在被子外的小嫩手儿。“好,好,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侯龙涛给自己倒了杯可乐,往沙上一坐,点上颗烟,开始在“笔记本儿”上玩儿起了nBaLIVe

2oo3,打了一场球儿,每节设置是十分钟,加上中间的停表,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过去了。他很高兴一直也没人出来叫自己,这证明两个女孩儿谈的还挺好。又打了一场,还是没动静,他可有点儿坐不住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啊,怎么会用这么长时间呢?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司徒清影探出头来,“涛哥,进来吧。”侯龙涛看到美人脸上有两道泪痕,赶忙过去拉住她的手,“怎么了,小白虎,不用哭啊,我帮你劝她。”“不用。”女人摇了摇头。侯龙涛再往屋里一看,坐在床上的薛诺的眼圈儿红红的,好像也是哭过了。

“这是怎么了?”侯龙涛拉着短美女来到床边,自己爬上去,抱住薛诺,“干嘛都哭哭啼啼的,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了不就行了,不用闹的这么不开心吧?”“你说什么呢?”司徒清影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儿,“也不先问清楚了,诺诺已经答应我的请求了,我们现在是好姐妹。”

“真的?”“当然是真的了,”司徒清影坐到薛诺身边,亲热的搂住了她的香肩,“是不是,诺诺?”“嗯,”女孩儿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还没缓过来,脸上仍旧挂着一点儿伤感,“我喜欢司徒姐姐。”“呵呵,”侯龙涛点了美少女的鼻头儿一下儿,“怎么变得这么快啊?小白虎对你施什么妖术魔法了?你们都说什么了?”

“这是我们的秘密。”司徒清影摇了摇手指。“对,不告诉你。”“哼,”侯龙涛皱了皱眉,无非就是些孤儿和单亲女的事儿,想来以薛诺小菩萨一样的心肠,要想感动她还真不是太难,具体细节自己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效果出来了就成,“你们真的没有任何隔阂了?”“真的。”“没有了。”“真的?”

“你又来了,说你像个鸡婆一样,一点儿也没错儿。”“哈哈哈。”薛诺被司徒清影的话逗得眉开眼笑。“本来就是,你跟他好了这么久,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吗?他什么事儿都是唧唧歪歪的,一点儿没有真汉子那种说一不二、快刀斩乱麻的劲头儿。”“才不是呢,涛哥男人味儿足着呢。”“男人味儿?酸臭味儿吧?”“哈哈哈。”

“嗨,怎么变成你们一起攻击我了。”看着两个美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团,侯龙涛心里是很高兴的,但表面儿上却装出不满的样子。“我可是在为你说话啊,”薛诺爬出被窝儿,跪在男人的身边,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儿上吻了几下儿,“说你的是司徒姐姐,我只是笑笑嘛。”

侯龙涛顺着女孩儿的用力方向躺倒在床上,就这么和她吻了起来。薛诺撅起的翘臀正好儿对着身后的美女,两瓣圆圆的雪白屁股蛋儿,中间一条桃红色的裂缝儿无比的诱人,要是在以前,司徒清影肯定会受不了诱惑的,但现在她只觉得面前的屁股很是漂亮,却没有其它非分的念头。

“继续你刚才没完成的工作吧。”男人把裤子踢了下来,露出“一柱擎天”的大**。薛诺娇羞的一笑,“司徒姐姐…”“不用跟她谦让,那只小白虎大概是不会**。”侯龙涛当然知道美少女并不是真的要谦让,只是不太好意思在新姐姐面前服侍自己,他的话是另有“肮脏”目的的。

“什么叫不会**?”司徒清影果然被激到了,其实要是别的什么事儿,她不会这么容易上钩儿的,但现在是和自己的男人亲热,也不用提高什么警惕,“你当我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儿吗?”她从坐姿转为跪姿,把双手撑在男人的腿两边,螓向下一压,樱桃小口就裹住了大**的顶端。

“哎哎哎!”侯龙涛飞快的向后蹭了一点儿,使老二脱出美人的檀口,“别用牙啊,还说会?”“我…我没用牙啊。”司徒清影直起上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诺诺。”“嗯。”薛诺凑到短美女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几句,“姐姐,那里是很精贵的,你把嘴张大,牙齿就不会划到了。”

司徒清影的脸一红,没有说话,要小妹妹教自己怎么让男人开心,还真是有点儿没面子,但这确实是自己第一次为异性**,还是虚心一点儿吧。她再次含住了**儿,这次是把樱口张到了最大,绝对避免银牙和**的接触。侯龙涛脸上露出了微笑,双手枕到脑后,深吸一口气…

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警民合作

“用一只手握住根部,然后上下套,另一只手可以在涛哥的腿上抚摸,”要不是因为这话是从清纯可爱的薛诺嘴里说出来的,还真像是经验丰富的老鸨在教导刚刚下海接客的雏*,“或…或者在自己身上摸也可以啊,别光用嘴唇儿磨,也要用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儿或是上下舔。”

侯龙涛这叫一个乐啊,伸手拉了拉美少女的脚踝。“嗯?”薛诺扭头看了男人一眼,看到他在冲自己微笑,就还了一个娇媚的笑脸,然后又开始指导干姐姐的**动作,“要尽量往喉咙里插,越深涛哥就越舒服。”她的表情还挺认真的,平时都是几个妈妈、姐姐教她**的技巧,今天总算轮到她自己当老师了。

“六九吧。”侯龙涛嘟囔了一句,他看薛诺那么用心,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个美女身上。“六九”是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还是知道的,她嘴里叼着美味的**,缓缓的挪动身体,转了18o度,跨跪到了男人的脸上。

侯龙涛把美女的裙摆撩起来,搭在她的后背上,将白色的小内裤勒入她深深的臀缝中,双手捏住圆滚的屁股蛋儿,稍稍抬头,口鼻就埋进了芳香四溢的臀沟里,“嗯…”他很满足的出了一声叹息。

司徒清影本以为男人上来就会舔吻,却觉他是在很陶醉的闻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下体的气味儿都吸走一样。这种亲密的方式虽然不能给**带来多少直接的快感,女方在心理上却能得到比被“单刀直入”更大的满足,因为她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珍爱程度…

这天之后,何莉萍家就多了一位常客,母女三人共进晚餐,欢乐祥和的气氛决不下真正的家庭。在这方面,司徒清影的行动并不隐秘,有一次她的两个哥哥警告她不要和“东星”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跟了一句“我已经走的不能再近了,你们知道我对什么感兴趣”,结果就是“霸王龙”身边大部分的人都以为她是在挖“盟友”的墙角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非点”造成的恐慌也消退的差不多了,不过对于娱乐场所的“禁令”还没有取消,所以“东星”与“霸王龙”的合作还未正式开始,但双方总算是不再继续冲突了,局外人还看不出来,道儿上的却都突然觉得北京的空气中没有了个把月来弥漫的那种紧张气氛。

侯龙涛总体上过得挺自在,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玉倩定在七月十日回国,现在离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小丫头打回国的电话也变得越来越勤,那个大小姐原来就没顾过时差,现在更是不顾了,他连着好几天半夜从睡梦中被电话铃声惊醒,最后不得不拔掉座机,关上手机,但只用了一次他就放弃了这个法子,因为比起第二天来个ear

Fu11,还是晚上被吵好…

一个星期六的上午,侯龙涛带着陈氏姐妹,和他的几个兄弟在“东星初升”的台球儿厅里玩耍,“东星”的所有娱乐性产业都已经通过了卫生部门的检查,下星期一就可以恢复营业了。从初中开始,他们打球儿就是带响儿的,最早的时候是一个球儿五毛钱,到侯龙涛开始在美国上学,也只不过是一个球儿五元,本来就是自己人玩儿玩儿嘛,可现在财了,价码儿也提高到了五百块。

两个女孩儿打得不好,也就没跟他们凑合,单独在屋角儿开了一张按子。侯龙涛不自量力,挑战北京体育大学台球儿系毕业的岑二德子,又加上他久疏战阵,四台下来就扔了六千,第五台更是被杀了个七星儿,“**,不打了。”他赌气的把球儿杆儿扔给文龙,自己走向陈氏姐妹,还是陪美女有意思。

“又输了?”陈曦笑嘻嘻的瞧了一眼一脸黑气的男人,“谁让你老跟最好的打的。”“切,就是因为老不练了,当年出国之前,老泡在台球儿厅,跟他有一拼。”两个女孩儿都是一笑,自己的爱人已经是绝对的出色了,他要是什么都是最棒的,那不成了“人神配”,不完美才是真正的生活。

“几比几啊?”侯龙涛走到陈倩身后,抱住她的细腰,她在脖颈上一吻,看着满台散开的球儿问。“二比零,我赢着呢,都是赢好几个球儿。”陈曦马上过来表功,身体凑到爱人和姐姐中间,三个人挤成了一堆儿。“这么半天才打了两把?”男人的五官都挤到一块儿了。“怎么了?我们打的不好嘛。”

“呵呵,还挺谦虚的。”侯龙涛展开左臂,把陈曦也揽到了身前,亲了亲她的额头。陈倩转过身,这一来,两朵高矮差不多的散着茉莉芳香的长姐妹花儿就都偎到了男人的怀里。一对儿仙女儿般的美人同时抬起秀面,在爱人的左右脸颊上各吻了一口,三个人就这么开始轮流接起了吻。

“你怎么那么笨啊?”侯龙涛捏了捏陈倩的屁股,“连着输给小曦。”“我又不喜欢玩儿这个,当然打的不好了。”“我也不爱玩儿啊,不过打的还是比姐姐好。”“你们都对台球儿没兴趣?”“没有。”“那还吵着要跟我来?”“跟你在一起嘛,根本不在乎是做什么。”陈曦的这句话说得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做作。

侯龙涛突然觉得眼眶一热,把姐妹俩搂得更紧了,“走吧,不玩儿了,我陪你们去逛商场。”“好啊,”陈曦抬起头,“你这种喜欢逛商场的大男人还真少见。”“哼哼。”男人笑了笑,没有对爱妻的话表评论,这个世界上,除了同性恋,其他的男人没有喜欢逛商场的,他回头冲几个兄弟喊了一句,“我陪我老婆去逛街,有事儿也别找我。”

两女一男刚在一群人的笑骂声中出了台球儿厅,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太子哥,我二毛儿啊,您上回让我们留意的那件事儿有眉目了。”“什么叫有眉目了?”“我们找到人了。”“能肯定吗?”“能有九成儿的把握。”“好,你现在马上到‘初升’来,我在台球儿厅等你。”

侯龙涛收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解释,陈倩就先说话了,“我和小曦自己去逛就行了,不过你…”她刚才看着男朋友的神情由放松转为严肃,知道他有正事儿要做了,但又有点儿担心。“放心吧,”侯龙涛抱住美女吻了吻,“不是危险的事情,我不会做危险的事儿的。”“你保证。”陈曦也对以前的事儿心有余悸。

“我保证。”男人一脸歉意的拉着姐妹俩的手摇了摇。“那我们先走了。”“我完了事儿给你们打电话。”“好。”“小心开车。”“我会的。”陈倩半年前拿的驾照,最近侯龙涛刚给她买了一辆自动档的嫩绿色新款大众甲壳儿虫,今天他们就是开着它来的…

二毛儿领着三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进了台球儿厅,“太子哥,呦,达哥、兵哥、楠哥、宇哥、明哥、龙哥,您几位都在这儿呢。”几个小孩儿也跟着一通叫,不过样子有点儿战战兢兢的,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多“Big

dog”聚在一起过。“说说吧。”侯龙涛让四个人坐在吧台前,亲自给他们拿了饮料。

“谢谢太子哥,”二毛儿接了饮料,又给侯龙涛上了颗烟,“我家那片儿有个叫惠俊麟的主儿,快四张儿了,自己开了家儿小卖铺儿。丫那就是一痞子,最喜欢装老炮儿,吃喝嫖赌也一样儿不差,还成天做出一副特仗义的样子,带着一群十四、五岁的小崽子瞎混,编点儿大哥的故事讲给他们,显出自己有多牛屄。”

“你也跟他混过吧?”“不光是我,大狗、三毛儿他们也跟他混过,我们都是一拨儿的,我们十四、五的时候,丫都已经两张儿多了,谁不愿意跟老炮儿混啊,不过后来岁数再大点儿,也就看出来了,丫那就会瞎喷。”“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吗?”“您看这个。”二毛儿从兜儿里掏出两个戒指,放到吧台上。

两枚戒指一宽一细,但样式相同,一看就是结婚戒指,做工还算精细,纯金雕花儿,中间镶了一圈儿翡翠和一颗小蓝宝石,光从外表看,虽然不能说是价值连城,但也不是什么便宜货。侯龙涛拿起其中比较宽的那个端详了一阵,现戒指的内圈儿上刻着一个名字,“张xx”,他又看了看另一枚,同样在内圈儿上有个名字,“李xx”,“这俩人是谁?”

“开浴池的那两口子,从惠俊麟那儿弄到的。”“怎么弄到的?”“我们后来虽然不跟惠俊麟混了,但也没翻脸,他又喜欢赌,我们经常和他玩儿玩儿,丫那赌品还算不坏,输了从来不赖,就算当时给不起,过一段时间也一定会还上的,一般也就是一、两个星期。”“你们玩儿什么?多大的?”

“就是麻将,偶尔诈金花儿,对我们来说挺大的,一晚上下来,基本输赢都在万八千的。两个多月之前,我、三毛儿和大狗连输了三个晚上,总共差不多陷进去不到三万,我们就有点儿扛不住了,过了三天,再玩儿的时候,我们就耍了点儿阴,我们也没太狠,差不多能补回来就得,一次干了他两万多,总体上还是让他有挣,结果那丫那愣说拿不出钱来。”

“他不是输给别人了,就是拿去抵别的赌债了。”一直在最近的那张按子上打球儿的二德子说话了。“诶,他还就是抵债了,您怎么猜的那么准啊?”“嘿嘿,我在体院儿的时候,认识的赌徒多了去了,赌这玩艺儿,有的时候你还就别不信邪,在一个地方输惨了,别想着在原地捞回来,换地儿,换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说他大玩儿了十几年即没玩儿死也没暴富,那他就是那种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长知识。”“别说废话了,”侯龙涛敲了敲吧台,“接着讲正题。”“是是,我们三个都觉得丫那是要赖账,当时就跟丫蹿了,他当时就说了,是跟几个东北人打牌,输了小五万,把从我们那儿赢的拿去填账,还差着不少呢,所以说什么也要我们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还不错,我们也就没逼的特紧。”

其实说到这儿,侯龙涛已经能猜出点儿眉目了,但全景还不明了。“后来我们听说他66续续的从别的地方赢了点儿,可我们一点儿肉星儿都没见着,八成儿全他妈孝敬给那些东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个多月,我们不能让人这么耍啊,我就让这俩,”二毛儿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小流氓儿,“隔三差五的去他家追债。”

“这就是追来的?”侯龙涛看了一眼吧台上的戒指。“是,”一个小孩儿赶紧回答,“最开始的时候,他老说还欠着东北人五千多,让我们宽限,还说那帮人都特狠,说什么也不敢跟他们拖得太久,**,那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诉他一个星期不还,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们就是吓唬吓唬他,”另外一个孩子看到侯龙涛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赶忙表明自己对老大的教导铭记于心,“不会真干的,不过那么一威胁,可能还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们去他家取钱,我们俩去了之后,他给了我们一万五的现金和这俩戒指,说是起码值六千。”

“那是哪天?”“浴池出事儿后的第三天,我们当天晚上就把钱和戒指交给二毛儿哥了。”“二毛儿,怎么到今天才通知我?”“那天晚上他们给我送东西的时候,我正和大狗准备搞一小太妹…”“多大的?”侯龙涛皱了皱眉。“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愿的。”“嗯,接着说。”

“我们当时没仔细看,也觉得惠俊麟没胆子骗我们,又正好儿不是缺钱的时候,就把戒指放在抽屉里了,一直也没再动。后天是三毛儿他奶奶的八十大寿,我们想给老太太好好庆祝一下儿,就说把那俩戒指卖了去,等到了典当行,那儿的人一验,说整个的戒指一钱不值,翡翠、宝石都抠下来,金子融了,能当四千。”“因为刻着字儿?”

“没错儿,没错儿,经他们一说,我们才现内圈儿里刻着名字,大狗认识那个浴池的老板,知道他的名字,我立刻就给您打电话了,还把收钱的两个手下也叫上了。”“那这孩子是…”侯龙涛扔给那个一直没出过声儿的小流氓儿一根儿烟,“来看热闹儿的?”“不是,这小子一个礼拜之前跟我说过一件事儿,我觉得对您可能有用。”

“说吧。”“他有个弟弟,十五,一直觉得惠俊麟是老炮儿,就问他认不认识‘东星’的几位大哥,那傻屄说什么‘东星’的都是小崽儿,只会小打小闹儿,他不屑跟您几位混在一起,还说什么只有东北黑道儿上的大哥才配跟他谈交情,过两天他就帮他们干票大的,然后就去沈阳投靠陈涌,可我听说陈涌已经栽了。”“这又是哪天的事儿啊?”

“出事儿头两天,他弟弟最近才跟他说的,他后来告诉我,那时候虽然您已经跟我交待了让我们留意,但我又以为惠俊麟那屄在臭吹,也就没在意,不过现在看来…”“很好,很好,”侯龙涛绕出了吧台,“这就跟我走。二毛儿,三毛儿他奶奶过生日的费用我包了。”“谢谢太子哥。”二毛儿这回可美了,看来自己做得很得老大的赏识。剩下的几个人反正也无事可做,就也一起离开了“东星初升”…

在宝丁的办公室里,侯龙涛把手下人“收集”的证据说了一遍,“怎么样?”“**,‘东星太子’还真是他妈神通广大啊,”宝丁一幅刮目相看的表情,“市局给的期限就快到了,我这儿正头大呢,妈的,这就去提丫那。”“别急,我先帮你去探探口风,丫那要是硬,我就教育教育他,省得你们动手,这案子破了,你是大功一件,不能给别人口实。”

“行,两小时够吧?”宝丁明白,这件案子要是被自己破了,确实是大功,遭人嫉妒是难免的,特别是刑警队的人,刑讯逼供是绝对使不得的。“差不多。”“那两小时之后,我就带人去传他,要他协助调查。”“谁说现在警民关系不好,咱们警民合作就很愉快嘛。”侯龙涛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惠俊麟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儿,左手酒,右手烟,坐在沙上看着电视,这一个多月,他天天都是这么过的,“**”期间的停业把他弄得更懒了,现在疫情已过,他也无心再做小买卖了,反正赌钱也能活,如果输了,大不了再跟“东北大哥”干两票。“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惠俊麟不耐烦的喊了一句。“二毛儿,开门。”“**,不是说好了晚上才打的嘛。”男人边说边过去把门打开了,然后都没向外看,就又懒洋洋的往屋里走去,等他从身后的脚步声判断出进屋的不止一个人后,再一回头,走廊里已经挤了八个人了,除了二毛儿之外,其他的都不认识,“这…这几位是…”

“我们是‘东星’那几个只会小打小闹儿的小崽儿,”武大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刚才把另外那三个小孩儿留在宝丁所里做正式的笔录了,“今天我们特别来拜会一下儿大名鼎鼎的凡哥。”哪怕排除那阴阴沉沉的语气,光听对方的话,惠俊麟也知道来者不善,看来自己瞎喷的话是传出去了,他一时之间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一群人也不客气,全都进了里屋,把椅子和沙都占了,等于是把主人包围了。“蹲下!”大胖突然虎吼了一声儿。“嗯?”惠俊麟被吓得一抖,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傻乎乎的站在屋子中间没有照做,他倒不是害怕,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不知道将会生什么。

“我让你丫蹲下!”大胖猛的蹿到对方的面前,身子做势向前一晃,右胳膊也抬了起来,“你他妈聋了!?”“哦、哦,”惠俊麟看着面前一脸杀气的“黑铁塔”,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吐沫,老老实实的蹲下了,“大家…大家都是出来混的,给个面…面子吧。”他平时爱装老炮儿,倒也懂得说几句样子话。

“当然了,我们怎么敢不给凡哥面子呢?我们是小崽儿啊,”马脸故意说得阴阳怪气儿的,“都说了是来拜会您的,我们也不想再小打小闹儿了,您是不是帮我们引见一下儿那几位东北老大啊?”“东北…我不认识什么东北人。”惠俊麟盯着地面的眼睛转了两转,对这个问题,他还是比较敏感的。

“您这可就没劲了,”文龙就坐在电视旁边,他敲了敲电视柜,以引起对方的注意,“道儿上都传开了,随便几个东北人就能把我们‘东星’镇了。”“我没说过,这决不是我说的。”“别啊,您这样的老炮儿多有眼光儿啊,您不屑跟我们交往,却跟东北人凑合,其中原因不明说大家也能猜到啊。”

“开玩笑的,我那就是说着玩儿,绝对没有小瞧您几位的意思,真的是误会了,您几位还一起跑来找我,我…”还没等惠俊麟说完,只听“轰隆”一声,文龙已经把电视从木桌儿上推到了地上,但他说话时却还是满脸带笑,“您的玩笑开得大了点儿吧?”“是是,是我不好。”惠俊麟心疼的看了一眼摔坏了的电视。

从进屋开始,侯龙涛就一直在观察惠俊麟,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跑路,按说犯了那么大的案子,真是没有留在这儿的理由。这种情况只有三种解释,一是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二是他天生不知道害怕;三就是他根本就是个二百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和被捕的后果。这老小子明显不是前两种。

文龙还在按照原定计划和惠俊麟盘道儿,侯龙涛却有了新的打算,他扭头在大胖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大胖点了点头,站起来冲文龙和二毛儿招了招手,“帮我把这丫那架起来。”“好。”文龙刚才看到两个哥哥在耳语,知道是计划有变,就和二毛儿一起把蹲在地上的男人堤拉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惠俊麟更是慌神儿了,看架式是要受点儿皮肉之苦了,但他却不敢反抗,哪怕他敢,被两个身强体壮、二十出头儿的小伙子架着,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妈了屄的,在‘东星’的地盘儿上犯事儿,你有几条命啊?”大胖边恶狠狠的说着边把T-shirt脱了下来,露出上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上面有好几条伤疤,他左手揪住惠俊麟的头,右手攥成如同锤子般的铁拳,在脸色苍白的“老炮儿”面前晃了晃…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金凤还巢(上)

听了大胖的那句话,惠俊麟差点儿没吓出屎来,他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惯犯,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再加上做贼心虚,哪怕别人指的不是浴池一案,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件事儿了,“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唔…”他的肚子上挨了一拳,声嘶力竭的叫喊嘎然而止。

这一勾拳可是用了全力的,打的瘦弱的男人双脚都离了地,大胖、文龙和二毛儿三人同时松开了手。惠俊麟落下来的时候是用双膝着的地,他左臂搂着自己的小腹,右手伸在脑袋前面直摇,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痛苦,他张着嘴,嗓子眼儿一阵阵的蠕动,从胃里反出来的酸水儿顺着嘴角儿滴滴嗒嗒的落到地上。

大胖又一把抓住了惠俊麟的头,将他软塌塌的身子再次揪了起来,“怎么样,再来一下儿尝尝?我让你好儿好儿知道知道断了肠子是什么滋味儿。”“不…不…呃…”惠俊麟紧捣着气,脸都憋红了,双手猛摇,“别…别…别再打了,会…会打死我的,我全…全说,是那几个外地…外地人逼…逼我的,我跟杀人…杀人无关啊,我…我就是个望…望风儿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侯龙涛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会这么轻而易举,自己“深谋远虑”了半天,又是白费,早知道直接让宝丁来抓人就是了,“大哥,别打了,”他来到惠俊麟身边,“既然麟哥这么合作,也没必要为难他了。麟哥,从头儿说起吧。”说着就拍了拍惠俊麟的后背。大胖刚松开手,惠俊麟突然蹿了起来,一下儿冲出了屋儿,这可是众人都没料到的。

不过还好,他并没有逃出大门,而是进了厕所,趴到马桶上,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大概是刚才背上被拍的那几下儿起了作用。侯龙涛一咧嘴,心中暗叹大哥的“必杀呕吐拳”果然是功力深厚,比上次见的时候又上了一个台阶儿,八成儿自己挨一下儿也会受不了的,“二毛儿,给他弄杯水。”

当惠俊麟再被押回屋里来时,他已经能正常的喘气儿了,二毛儿一推他,让他靠墙坐在地上。“除了你,还有几个人?”侯龙涛拉了把椅子做到惠俊麟面前,“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东星太子’。”惠俊麟惊恐的看着面前长相斯文的年轻人,他一直以为大胖就是“东星太子”了,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奶油小生”,“你问这些干什么?”

“唉,大哥,还是你来吧。”“好,就他妈等你这句话呢,”大胖又走了上来,“才他娘的擂了一拳就让我停,勾起我的瘾却不让我过,嘿嘿,哪儿有这个道理。”“别别别,”惠俊麟靠着墙飞快的往边儿上蹭,一直钻到了放电视的那张桌子底下,“别打。”“你他妈给我滚出来!”大胖过去一下儿就把桌子掀翻了。

“除了你,还有几个人?”侯龙涛低垂着眼皮,点上烟。“三个!三个!”惠俊麟的衣领儿被抓着,双脚都离了地,眼看大胖的拳头就要凿在自己的脸上了,真要是挨上,非得被打烂了不可啊,他还是先顾眼前的为妙,“一个吉林的叫王金波,一个湖北的叫李友,另一个叫朝庆江,是江苏的。”

“算你他妈识相。”大胖一挥手,把满脸恐慌的男人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啊。”惠俊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半天才缓过来。“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都逃回老家了。”“你怎么不跑路?”“我…我不知道。”惠俊麟现在也后悔啊,当初对逃亡生活的恐惧和侥幸心理导致了他今天的结局,其实是他的罪行导致了他今天的结局。

“从头儿说,一点儿也不许落下。”侯龙涛并不关心案件生的具体过程,他是要证明自己最初的推断,反正宝丁有一会儿才会来,闲着也是闲着。“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啊?”“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一会儿警察来了,你一样是要说的,你现在告诉我,我可能能保你一条狗命。”“警…警察!?”

“少废话,七条人命,你一个人扛得起吗?现在再想赖也有点儿晚了。”侯龙涛皱起了眉,“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我救你,你就能活,我不救你,你就得死,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他这可不是在信口雌黄,看得出来,惠俊麟决不是主犯,他没那个胆子,他自己也说了,只是望风儿的,罪不至死。

“我是赌钱的时候认识他们的,当时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可因为一直没怎么输过,也就老和他们玩儿,结果一个多月前,一晚上就输了五万多,明知他们耍了诈,可我哪儿敢不给钱,据说那个叫王金波的身上已经背了条人命,我也只能认倒霉了,可我当时没那么多钱,先给了一万,剩下的都以高利欠着。”

“你他妈真是不知死活,这利滚利,除非一次还上,要不然扔进去多少都是填陷。”二德子对这种事儿门儿清。“是啊,我跟他们说我实在是还不上了,他们就说他们看上了那家洗浴中心,想从那儿搞钱,因为我比较熟悉地形,他们要我望风儿,说是不仅算抵债,事成之后还跟我平分。”“那你丫那就同意了?”

“开始没有,抢劫的事儿我…我不敢,可后来我又欠了二毛儿他们两万多,”惠俊麟换上了一幅哭丧脸儿,“两边儿都逼的太紧了,我只好答应王金波他们了。”他突然猛抽起自己的大嘴巴,还开始咧嘴干嚎,“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不是人,是我害了李老板。”“别这么多的废话。”侯龙涛对于这种事后的“悲哀”最没兴趣。

“是,是,上个月十一号晚上,李友开来辆面包车,他们让我开着,停到浴池的后门儿那儿,然后他们就进去了…”“骗我是吧?”侯龙涛抓起了桌上的烟缸儿,做势要砸,“是他妈十一号吗?”“是,真的是,我们第一次去就是十一号,可因为里面的人太多,他们没下手,过了两天,十三号晚上,他们又弄来辆桑塔纳,我还是望风儿,他们动的手。”

“过程,别他妈一笔带过。”“过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就在外面待着来着,我都是两天后才听说死了人的。”“用的是什么家伙总知道吧?”“知道,都在我壁橱儿的那个口袋里呢。”“我看看。”文龙说着就要去开壁橱儿。“别动,”侯龙涛赶忙制止了这个毛手毛脚的弟弟,“那些东西留给警察看。”他又转向惠俊麟,“你说出来。”

“有刀子、钢管儿、电击器、胶带、帽子,还有口罩。”“电击器?”侯龙涛总算明白三个人怎么能把六个大人、一个小孩儿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他们怎么会把东西留给你?”“他们出来之后显得特慌张,因为我家近,他们就先把我仍在楼下了,给了我一万现金和俩戒指,还说怕晚上有查车的,让我把东西都带走处理了。”

侯龙涛光听惠俊麟这么说,就能猜出那几个人作案后的慌乱情形了,连杀七个,也难怪,“三哥,我想弄个新广告,你帮我设计设计。”“急吗?”刘南刚才都快睡着了,他对这个案子可没兴趣,听到四弟叫自己才缓过神儿来。“不急,有女明星做主角。”“成啊,没问题。”几个人开始闲聊上了。

惠俊麟坐在地上,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得住,十几分钟之后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太子哥,你们…”“你着急啊?”侯龙涛掏出手机,“喂,到哪儿了?”“…”“得。”他把电话收了起来,“你的罪不轻,但只要老老实实的,十年八年就应该能再出来。走吧。”一群人就这么走了,留下屋子的主人直懵…

宝丁“一手”破获了这起北京市近年来少见的重大恶性刑事犯罪案,特别是根据惠俊麟进一步交代的情况,直接导致王金波的被捕,从而侦破了沈阳市几件多年未破的入室抢劫杀人案,他的立功受奖是情理之中的,现在他就已经被告知自己将会被评为2oo3年度北京公安系统的一级劳动模范,更重要的是,他的名字在市局领导的心里有了点儿地位…

七月十号下午,侯龙涛没到下班儿时间就离开了办公室,前往都机场,他是去接今天到京的张玉倩的。他曾经在电话里问玉倩她家人会不会去接机,要是会的话自己就不去了,在外一年多,怎么说都应该先回家跟亲人聚一下儿,可那位大小姐倒是早有打算,非让他接,说见一面儿就让他走。

侯龙涛进了一层的出港大厅,从电子信息板上找到了ca984的出关口儿,他漫不经心的接近了出口儿,突然看到一男一女两个穿警服的年轻人站在那里,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的,就是去年接送玉倩和自己吃饭的人,那个女的肤色较深,可样貌却很出众,浓眉大眼,她身上少了普通女子的那种柔美,但多了一股英武之气。

侯龙涛觉得那个女警很眼熟,可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本来他就知道那个男人对自己没好感,现在又多出一个“敌我不明”的女人,他立刻就决定今天不和玉倩见面了。他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向后退到了比较隐蔽的地方,毕竟自己还是很想那个拥有完美的粉红色性器的小姑娘。

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有人66续续的出来了,终于,玉倩出现了,鼓鼓的胸脯儿撑着白色的紧身小T-shirt,平坦的小肚皮露在外面,粉色的纯棉低腰宽松提臀运动裤,圆圆的屁股的曲线毕露,一双平底儿的夹角儿拖鞋,完全是美国女孩儿的标准打扮,不过她的头是乌黑的,明显是没再染过,脑后梳了一条麻花辫儿,显得很纯。

玉倩看到了那个女警,立刻扔下行李,扑过去抱住了她的脖子,兴奋的大叫了一声,“小表姨!”侯龙涛离的那么远都听到了,看着两个美丽的女子亲亲热热的说着话,他开始往外走,回到了停车场,不出所料,刚上车,手机就响了,“喂,玉倩吗?你到了?”“涛哥,你在哪儿呢?我都已经出来了。”

“别提了,我刚才被老板拉去开会,现在才从国贸里跑出来。”“哎呀,你真是的。”“你家里人有接你吗?”“我哥和我小表姨来了。”“那我还用…”“好了好了,你别来了,你本来就是不想来接我的。”玉倩的声音里多了三分薄怒。“怎么会呢,倩妹妹,我想你,我现在就想抱你、亲你,真的,我想你,对不起啊。”

“哼,”女孩儿的这一声儿又娇又嗲,“原谅你了,不过说你多少次了,不许在嘴上占我便宜。”“是,是,那我明天晚上陪你吃饭,给你接风加赔罪,好不好?”“好,明天我要先办点儿事儿,晚上七点我到‘天伦王朝’找你吧。”“到我房间?”“你想什么呢?在大堂里等我。”“遵命,小宝贝儿。”“你…”玉倩还没说出来,对面儿已经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侯龙涛差一刻钟七点的时候就开始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等,结果玉倩到了七点半才姗姗来迟,她今天换了一套装束,白色的高跟儿凉鞋,浅蓝的低腰仔裤,浅黄色的T-shirt,最上面是一段儿做成束胸样式的那种拉绳儿,单肩斜挎着一个小黑包儿,梳了两条垂在头两端的辫子。

“玉倩…”侯龙涛一看到女孩儿,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步走过去拉住了她的双手,仔细的打量着美人,“倩妹妹…”玉倩歪着头,脸上挂着喜悦、娇媚、纯真的笑容,她盯着男人的眼睛,“涛哥,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这一句话说的充满了感情,真就好像是两地分居的小夫妻重聚。

现在这个情形,恐怕没有什么比接吻更合适的行动了,侯龙涛也是这么做的,他的头向下压去,双唇微张。玉倩却突然调皮的一笑,甩开男人的手,向边儿上挪了两步,“请我去哪儿吃饭啊?”“啊…”侯龙涛一时就愣在那儿了,他实在是没想到女孩儿能在这么让人激动的气氛里说撤就撤。

“你怎么傻乎乎的?说话啊。”“嗯?噢,就在这吧,好不好?”“不好,”玉倩噘着小嘴儿,四面看了看大堂里的装潢,“太高级了。”“什么意思?我请的起。”“没说你请不起,我不喜欢这种高级的地方,东西也不好吃。”“嗯…”侯龙涛突然想到了,这个女孩儿的家世八成儿很是显赫,她见过的“白马王子”少不了,说不定她真想要的是一个“黑马王子”,“地安门,怎么样?”

“那儿有什么?”“地安门外的夜市很有名儿的,非常不错的小吃。”“好啊,好啊,”玉倩拉住了男人的手,“还不快走?对了,把你的那些兄弟们都叫出来吧。”“叫他们干什么?”“让我见见啊,老听你说,我也跟他们认识认识。”“行行。”侯龙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先叫大胖,结果一群人正好儿都在“东星初升”,一个电话就都解决了。

“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了?嫌我迟到了?”“不是,我不在乎等你,就是问问。”“哼,这还差不多,”玉倩紧了紧握着侯龙涛的小手儿,“我去我以后工作的地方看了看,就在附近。”“都找到工作了?”“早就找好了的。”“什么工作?”“不告诉你。”“为什么?”“给你个惊喜嘛,你就等着吧。”“呵呵,还弄得神秘兮兮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停车场,侯龙涛放了张cd才开车,音响里传出了很悠扬的音乐声,“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流在心里的血,澎湃着中华的声音,就算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这是多老的歌儿了?”玉倩拿起cd盒儿看了看,“天啊,张明敏的专辑。”“怎么了?我在美国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得听一遍。”“好爱国啊。”“一般吧,你不喜欢?”“不是啊,爱国很好啊。”“你戴的那是什么?”侯龙涛注意到女孩儿手腕儿上缠了好几圈儿红绿相间的豆子。“我spring

Break的时候去了一趟F1orida,在那儿得的,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吱…”侯龙涛猛的一打轮儿,把车停在了路边儿,他确实已经从女孩儿的语气中知道了那是什么。美国有一个公司,专门儿拍摄那些spring

Break时在F1orida狂欢的女大学生,只要那个女人愿意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拍**,他们就给她一串儿豆子,很多美国女人都以拥有这种豆子链儿为荣,那些录像复制后用于在全美出售,叫做“gir1s

gonei1d”。

“喂!你干什么啊!?”玉倩怒气冲冲的转过头来,说实话,她生气的时候好像更漂亮了。“真的是…?”“是又怎么了?你管得着吗?”“你下车吧。”“什么?”“你下车吧。”“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不懂得尊重自己身体的女孩儿,再漂亮也不值得我的喜欢,请下车吧。”侯龙涛没看女孩儿,声音也很平静。

“我是开玩笑的,”玉倩觉男人并不是在说着玩儿,她也“不敢”再闹了,“我就是逗你的,这是我离开美国之前,我的Roommate送我做纪念的。”“真的?”“嗯。”“呼,”侯龙涛长出一口气,“大小姐啊,你开什么玩笑不好,拿这种事儿来逗。”“切,就算是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保守嘛。”

“唉,你怎么…”“嘻嘻,”玉倩看着男人着急的样子,甜甜的轻笑了一声儿,然后立刻把脸绷起来,还是装成生气的模样,“哼,你居然把我当成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还轰我下车,好,我现在就走,气死我了。”她说着就要开车门儿。“唉唉唉,”侯龙涛赶紧拉住了女孩儿,“是我太急了,没问清楚就火儿。”

“那好,道歉吧。”“你知道的,光是那种别的男人看到你的…的想法就让我很难忍受的。”“喂,你眼睛老实点儿”玉倩现男人在说话的时候是盯着自己的胸脯儿的,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把,“还不开车?”“遵命。”侯龙涛松开美人的手,踩下了油门儿,“你都晒黑了。”“古铜色的皮肤,多好,健康美。”“对对。”

“涛哥哥,田东华现在是在给你干活儿吧?”“你认识田东华?”侯龙涛对于女孩儿的这突然一问很惊讶。“认识,嗯…”玉倩仰起头,左手的两根手指推住自己的下颌,眼睛往上瞧,一幅很可爱的思索状,“认识快八年了。”“八年?怎么认识的?”“就是认识呗,还怎么认识?”“在哪儿认识的?”“你干嘛这么多的问题?”

“是你先问我的啊。”“我只是问你他是不是在你的公司嘛。”“对对,”侯龙涛早就通过长期的电话联络了解到了,这位小姐不想说的,再问也没用,所以他现在也就放弃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打听,“他是我的常务总经理。”“他干得怎么样?”“还算不错吧。”“你居然能受得了他?”“有什么受不了的?”

“你受得了他那种狂妄、嚣张和目中无人?”“是吗?我倒是没觉出来啊。”“你真行,我就看不得他那种自以为比谁都强、高高在上的德行。”“他就是对你才这样吧?你身边儿的男人都对你服服帖帖的,”侯龙涛这是猜的,“就他一个不惯着你,你就会对他特别留心,你这不是挺记着他的嘛。”“你是说他喜欢我?”“不是吗?”

“嗯…可能吧,不过他对谁都那个德行,我哥和他是高中同学,说他从来都是特傲。”“没准儿人家在美国留了几年学,有所改变呢。”侯龙涛这可不是在为田东华说好话。“得了吧,我去年回来的时候,他请我吃饭,我去之前正好儿有我的两个高中同学给我打电话,也约我,我就让他们俩一起跟我去,田东华的样儿可大了。”“也正常啊,他想和你单独吃饭,你没跟他说就又叫了俩人儿,不太高兴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么啊?开始的时候他还挺客气的,可等现有一个我的朋友是普通人家,当时就能觉出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鼻孔儿都快朝天了。”“真的?”“嗯,他那人还特别孤僻,其实也不叫孤僻,还是太傲,好像谁都不配跟他交往似的,估计大概除了我,他就没别的朋友了。”“得了,别说他了,前面就到了。”侯龙涛现了一个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的田东华…

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金凤还巢(下)

“我可是对你服服帖帖的,你不会过几天就忘了我吧?”侯龙涛把车停好,

和玉倩向几排矮小的简易平房走去。

“你还算对我服服帖帖?”女孩儿转过头来,做出一幅惊讶的表情,“刚才

是谁轰我下车来着?”

“哼哼,那不是特殊情况嘛。”

“哼,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我那么冷冰冰的说话,你看我还理不理你。”

“怕你了。昨天接你的是你亲哥哥?”

“对啊。”

“你今年才二十一吧?”

“嗯。”

“那你怎么会有个亲哥哥呢?”

“怎么不能有?”

“七八年实行的计划生育啊。”

“切,你可真够逗的。”玉倩笑嘻嘻的白了男人一眼,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

题。

两个人来到了一家没有名字的小饭馆儿门前,其实这一片都是没有名字的小

饭馆儿,里面只有六张长方桌儿,其中四张合到了一起,大胖他们六个小伙子和

一个女人正在喝啤酒、吃煮毛豆,另外两张是空的。

“嗨嗨嗨,我这还没到呢,你们怎么就开吃了?”侯龙涛拉着女孩儿进了饭

馆儿,“这是我的朋友,张玉倩。”

“你好。”“你好。”“欢迎,欢迎。”几个男人都没起身,就坐在那儿大

大咧咧的打起了招呼,只有那个女的站起来了,“快来坐吧。”

“好。”玉倩还真是大方的很,拉了把圆凳儿,找了个空档儿就坐下了,低

腰的仔裤没系皮带,T-shirt又不够长,加上上身有点儿微微的前探,把

背后的美好风光全展示给了男人。

侯龙涛能从女孩儿裤子后腰处的缝隙处看进去,他本来是想看看美丽的姑娘

穿了条什么样的内裤,可却现了更性感的天地,玉倩穿的是一条极小的内裤,

内裤腰低的很,是勒在臀瓣上的,都能够看到两片嫩嫩的屁股蛋儿向中间挤出的

沟壑的最上段,决不是“美不胜收”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喂,”玉倩扭过身推了推男人的腿,“你怎么回事儿啊?老是呆。”

“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来,拍了拍坐在女孩儿身边的文龙,“靠边儿,

靠边儿,怎么这么没眼力价儿啊。”

“就不,让我挨着美女坐会儿怎么了?”

“你他妈起来吧你。”侯龙涛双手插到文龙的腋下,把他提拉了起来,自己

坐上了他的椅子。

“你干嘛非挨着我?”玉倩那一双灵活的黑眼珠儿盯着男人。

“我喜欢你呗。”

“自作多情。”

“就是,就是,自作多情。”文龙跟着叫了起来。

“你丫闭嘴。

我给你介绍一下儿。“

“不用,”女孩儿赶忙制止了他,“先让我猜猜,你跟我说了那么多他们的

事儿,看我能不能对号儿入座儿。”

“行行。”

“那是大哥,那是二哥,三哥,嗯…老五,老六,老七,对不对?”

“老六和老七弄反了,”侯龙涛很高兴,女孩儿是随自己叫的,他指了指文

龙,“你没看那小子跟我较劲嘛,那是文龙。”

“嘻嘻,”玉倩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这位姐姐我就不知道是谁了。”

“我二嫂,黄慧。”

“二嫂好。”

“行了,赶紧点菜吧,”二德子吵吵了起来,“我都饿了。伙计,伙计。”

“来了。”一个小伙计跑了出来,几个人开始点菜,都是什么鸡脖子、熏肉

大饼、炖狗肉一类,正经的大饭馆儿里没有的菜。玉倩明显是没怎么来过这种档

次的地方,还想要菜单儿,侯龙涛拦住了她,“好菜都点得差不多了。”他转向

伙计,“再给我来一锅羊宝就成了。”

“什么是羊宝啊?”

“好东西,很补的,上来了你就知道了。”

“这里的东西干净吗?”

“以前可能有不干净的,”文龙给玉倩倒了杯可乐,“现在都得老老实实的

遵守卫生标准,再说,他们给谁脏东西吃,也不敢给我们啊(地安门离德外很

近)。”

“怎么,你们很厉害吗?”

“不厉害,”侯龙涛点上烟,“就是认识这儿的老板罢了。”

不一会儿,除了羊宝,剩下的饭菜都6续的上来了,玉倩还真是没吃过这些

东西,当然了,鸡脖子是吃过的,但没吃过这种做法儿的,她每样儿都尝了尝,

还就最喜欢吃那鸡脖子。

“这么喜欢吃这个?”侯龙涛伸手把女孩儿嘴角上粘着的一点酱油擦掉了。

“好吃啊,待会儿把他们的厨师叫来问问怎么做的,我家的厨师从来没这么

做过。”

几个人边吃边聊,很是开心,砂锅儿羊宝也上来了。“尝尝吧。”

“到底是什么啊?”

“先尝尝再说嘛。”

“我不,”玉倩看到几个男的都是一脸的坏笑,伸出的筷子又收了回来,

“先告诉我是什么。”

“又不是毒药,”侯龙涛帮她盛了一小碗汤,“我们还能害你是怎么招。”

“你先吃,让我看看。”

“行,”侯龙涛从锅里夹起一个肉丸子样子的东西放进了嘴里,“很不错

的。”

“哼。”玉倩舀起一个“丸子”,小心谨慎的咬了一小口,叭唧叭唧嘴,然

后把整个“丸子”都放进嘴里嚼了。

“好吃吗?”

“还不错啊,这不就是砂锅儿丸子嘛,弄得那么神秘干嘛?”

“哈哈哈哈…”男人们全都笑了起来,连黄慧也忍不住抿起了嘴。

“这到底是什么啊?”玉倩把刚刚夹起的第二个“丸子”放回了碗里,“涛

哥哥,你告诉我吧。”

“哈哈哈…”侯龙涛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死人。二嫂,你告诉我嘛。”

“唉,”黄慧也不想看着这群小混蛋这么“欺负”个漂亮姑娘,“那是…”

她犹豫了一下儿,走到女孩儿身边,耳语了一句,“那是羊…羊睾丸。”

“啊!?”玉倩惊叫一声,简直是花容失色了,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起身

冲了出去。

“还不去看看?”黄慧在侯龙涛的后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哎哟,追,我能不追吗?”侯龙涛紧跟着女孩儿出去了,剩下的几个人还

在“哈哈”的大笑着。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这附近的路灯也不是非常好,玉倩也不知道自

己要到哪儿去吐,这片儿饭馆儿边儿上有两棵大杨树,她就扶住了其中一棵,左

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开始弯腰干呕了起来。

“吐不出来就别吐了,”侯龙涛跟了上来,轻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很有

营养的,滋阴补阳,没坏处。”

玉倩的毛病不是出在胃里,而是出在脑子里,她又没把手指往嗓子眼里插,

确实是吐不出来,她猛的转过身来,两只小粉拳用力的捶在男人的胸口上,“你

怎么那么坏啊!?你讨厌死了,讨厌死了,恨死你了!”

“疼,疼。”侯龙涛没开玩笑,薛诺、茹嫣她们在撒娇的时候也会打他,但

都是毫不加力的,这个大小姐可真是侔足了劲。

“疼死你,你个大混蛋。”玉倩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之势,反而更使劲了。

“好妹妹,”侯龙涛一下儿抓住了女孩儿的双腕,声音很柔和,“别打了,

好妹妹。”

“别抓着…”玉倩抬起头,看到了男人那双满含情意的眼睛,突然停止了叫

嚷,脸一红,一噘小嘴儿,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开了两步。

侯龙涛立刻跟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美女的肩头,把脸贴住她的粉面轻轻

磨擦,“别生气了。”

“哼。”玉倩并没有挣扎,只是微微的摇了摇身子。

“倩妹妹,”侯龙涛扭过头,轻轻的咬住女孩儿香甜的耳垂儿,“我想你,

好高兴你回来了。”

“我不喜欢人耍我。”玉倩还是一幅不高兴的样子,身体却是自然的靠在男

人的胸前了。

“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了。”侯龙涛开始顺着女孩儿滑嫩的面颊向前亲,逐

渐靠近她的香唇,同时右臂慢慢后撤,左臂缓缓前伸,想要以巧劲儿把她转过身

来,却不至于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可玉倩就像条小泥鳅一样,顺势就从男人手

臂的缝隙中钻了出去,“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说完就扭嗒扭嗒的向饭馆

儿走去。

侯龙涛还从没被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这么挑逗过呢,居然有了种新鲜的感

觉,赶紧追了上去,拉住美女的小手儿。玉倩脸上出现了艳艳的笑容,却还是一

闪身,躲开了男人的手。两个人边逗边回到饭馆儿里,里面除了自己人外,又多

了四个人,三个二十出头儿的白人青年和一个中国人,很可能是个翻译什么的。

侯龙涛在刚才出去追玉倩的时候就看到这四个人在找饭馆儿,没想到选了自

己这家,不过他也不在意,不管是旅游的,还是留学的老外,到北京的小馆子找

风味儿是再常见不过的了,他和玉倩坐下,一群人又开始连吃带贫,不过女孩儿

是说什么也不碰那盆砂锅儿羊宝了。

那个翻译看来也没来过这种只有“下九流”才出没的地方,拿着本书写极其

潦草的菜单儿直挠头,三个老外有点儿坐不住了,看到边儿上那桌儿吃得津津有

味儿,便问翻译他们吃的是什么。翻译也只认识几样儿最常见的,其它的可就说

不上来了,他叫来伙计,自己站到武大和二德子中间,往桌上指指点点的询问。

大胖这一桌儿的男人全都停止了吃喝,转头横眼儿盯着那个翻译,可他却像

没知觉一样,继续一边指手划脚,一边回头以英语向三个老外解释。“吃饭,吃

饭。”侯龙涛心情很好,不打算惹麻烦,也不想这么快就把本来面目暴露给玉

倩,就决定容忍翻译极其没有礼貌的行为。

“**,假洋鬼子。”二德子扭回头的同时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那个翻译可听到这句话了。

“我说什么了?”

“我听见了。”

“嘿嘿,你听见了有什么奇怪的,我说得那么大声,就是为了让你听见。”

“你怎么随便骂人。”

“我他妈骂你怎么了?”二德子站了起来,手里抓着个酒瓶儿,歪着脑袋,

撇嘴盯着翻译,一幅痞子样儿。

“小流氓儿,不跟你一般见识。”翻译退回了自己的桌子。三个老外虽然听

不懂说的是什么,但看也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问了翻译两句,那个翻

译说是一群北京的小流氓儿,不值得payanyattention,他

们也就把注意力又转回了食物上,“你们中国人就像野蛮人一样,连狗都吃。”

“是啊,我们穷啊,没有美国达,有什么就得吃什么。”

侯龙涛、刘南和玉倩都是从美国回来的,对面儿说的什么他们都清楚,侯龙

涛可有点儿受不了了,后槽牙磨的“吱吱”直响。

“呼,”玉倩凑过来,往男人的脸上吹了口香气,“你想打他们吗?”

“嗯。”

“现在不要了吧,跟老外打架,警察一定会来的,我今天还想去别的地方玩

儿玩儿呢,下次有机会再打吧。”

“呼…”侯龙涛压了压火儿,“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走吧,这儿有股羊骚

味儿。”

“行,走吧。”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就这么离开了饭馆儿,来到了

停车的地方,“想去哪儿?”

“去三里屯儿坐坐吧,我听说那儿新开了一家‘美国吧’,完全是乡村风味

儿的。”玉倩是今天的主角,她的要求是不会被拒绝的。

几个人各自上了车,向朝阳三里屯儿的方向开去。“我都不知道有个‘美国

吧’,你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啊?”

“我两个月之前就知道了,给田东华打电话

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说是北京少有的几家有气氛的酒吧之一。”

“那你不让他带你去?”在第一次提到田东华的时候,侯龙涛因为有特殊目

的,并没太在意,现在他突然有点儿酸酸的感觉。

“什么意思?你不愿意陪我去?”

“不是,当然不是了。对了,田东华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

“没有,他又不知道我认识你。”

“你也没跟他提起过我?”

“没有,我们有我们的事儿,为什么要提起你?”

“你们有你们的事儿?什么事儿?”

“与你无关的事儿呗。”

“你的事儿都与我有关。”这是侯龙涛继把陈倩抱上床之后,第一次吃醋。

“切,又自作多情。”玉倩的笑容老是甜甜的…

“美国吧”的店面还挺大,除了一个供乐队表演用的舞台外,完全是按照美

国的休闲吧设计的,中间有两张“九球儿”的按子,大吧台后面的墙上还挂了一

面巨大的美国国旗。这里虽然没坐满,但生意也算不错了,而且看看那些顾客,

有几个老外,剩下的都是白领儿、大学生的样子。

九个人找了一张靠墙的大桌子坐了下来,侯龙涛看着那面星条旗,气儿就不

打一处来,他一伸手,“伙计。”

“mayItakeyourorder,sir?”一个男服务

员来到了桌旁。

“areyouJapanese?”

“no,Iamese。”

“那你跟我说什么英语啊?”侯龙涛真是一气未消,二气又起。

“It’sourstorepoliage

raskedustospeakenglishduring

servicehours。”

“行了,行了,”侯龙涛也觉得没必要和一个打工的较真儿,“去把你们老

板叫来。”

“It’ssomethingrong?”

“去把你们老板叫来。”侯龙涛用食指点了点桌子。

“ok,pleaseait。”那个伙计一脸茫然的离开了。

“怎么了?”几个人都不知道侯龙涛在干什么。

“我他妈要把这儿拆了。”

“为什么啊?”

“因为这儿的一切都让他看着不顺眼。”玉倩笑嘻嘻的帮他回答了。

“你…”侯龙涛皱着眉瞧着巧笑嫣然的美女,“你成心带我来这儿的?”

“当然了,我一直也没说要去别处啊。”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嘻嘻,知道你看不惯什么。”

“你们说什么呢?”剩下的人是真的听不明白。

“没什么。”侯龙涛早现玉倩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没想到还是个小鬼

头,知道怎么投人所好,“玉倩,你想怎么样?”

“玩儿呗。”

“你肯定你玩儿的起?”

“有什么玩儿不起的?什么我都玩儿的起,再说了,有理走遍天下,理在咱

们这边,看你知不知道了。”

“我还真知道。”

“几位,”一个梳着油光锃亮的背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我可以为你们

做什么吗?”

“你是这儿的老板?”

“是。”

“你贵姓啊?”

“免贵,姓刘。”他大概是听伙计说了,这几位不喜欢听英语,好像还是在

找碴儿,所以过来后一直用的是中文。

“请你把那面星条旗摘下来。”因为对方说话比较客气,侯龙涛也没上来就

作。

“先生,我们叫‘美国吧’,挂美国国旗,是特色,如果您不喜欢本店的风

格,请您安静的离开,不要影响我们正常的营业。”刘老板说的是真客气,但实

际上是在往外轰人。

“谁准许你挂这面旗的?”

“本店挂什么旗子是我们经营者的自由,与任何人无关。”

“我现在是好儿好儿的跟你说,请你把它摘下来。”

“我也是在好好儿的跟你们说,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图个放松,图个好气氛,

旗子不会摘,请你们离开吧。”刘老板的语气依旧客气,脸却沉了下来,他已经

确定了这几个人没安好心。

“你妈了屄的,”马脸一拍桌子,他不知道四哥是为了什么,但没人敢叫自

己的兄弟滚蛋,“让你丫摘,你他妈就摘,别找不痛…”

“马脸。”侯龙涛压了压手,示意他先不要闹,“刘老板,中华人民共和国

的《国旗法》里明文规定,除了外商独资企业,或中外合资企业,其余一切盈利

性实体不得悬挂外国国旗,这你知道吗?”

“哼哼,不知道,不过你一说我就知道了。”

“那就请摘下来吧。”

“不摘。”

“嗯?”

“我是美国人,这里就是外商独资的。”

这句话可就把侯龙涛对于那面星条旗的不满全都转移到了刘老板身上,“美

籍华人”是入了美国籍的中国人对自己最常见的称呼,多多少少表现出他们对自

己中国血统的尊重与自豪,只有一种中国人在入美国籍后称自己是“美国人”,

而那种人也就是他最厌恶的了,“不管你是哪国的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就得遵守

中国的法律。”

“我很守法的,只可惜中国的法律在这上面管不着我。”

“《国旗法》规定外资企业可以悬挂外国国旗,但必须同时悬挂中国国旗,

而且外旗在高度和面积上都不得过中国国旗,既然你很守法,要么你现在就挂

上一面五星红旗,要么就把星条旗摘下来。”

“啊…”刘老板一时语塞,他刚才把话说满了,“你编出条儿法律就想骗倒

我吗?不摘。”

他们对话的声音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越来越高,附近的顾客都在向这边看,

“没事儿,没事儿。”刘老板赶忙安抚了两句,他自知这么下去对生意没什么好

处,“你们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这样的顾客。”

“你自己不摘,我可要帮你摘了。”

“你敢!?我这儿是合法卖买,是受法律保护的,你要是敢闹事儿,我可要

报警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玉倩,只见她还是在甜甜的微笑,不过黑亮的眼珠儿开始向

上转,好像是在示意可以开始了。“你还真不愧是美国人,只有当法律对自己有

利的时候才遵守。”侯龙涛突然一把抓住了刘老板的领带,猛的向下一拉,把他

扥的一趔趄,摔到了桌子上,脸都贴在了桌面儿上。

“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

侯龙涛一伸手,接过了文龙递来的折叠刀,用刀面儿拍了拍刘老板的脸颊,

“你再动一下儿我看看。”剩下的六兄弟全都站了起来,把其他顾客的视线挡住

了。

“有话好说。”刘老板停止了挣扎,他本来力量就没有对方大,没有刀子都

起不来,有了刀子更是起不来了。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关两个月的门,等你恢复了营业,

我再让人天天来问候你,你现在乖乖的把那块儿裹尸布给我扯下来,我就当什么

都没生过,好不好?”侯龙涛慢条斯理的威胁着,“我这么跟你说,你可能觉

得我是在唬你,也许我就是在唬你,你现在就可以报警,只要你有那胆子。”他

一抖胳膊,把姓刘的推开了。

刘老板退了两步,这才开始仔细的打量面前的一群年轻人,看穿着打扮像大

款,看举止像流氓,听说话又有点儿官面儿上的味道,很可能是一帮家里有权有

钱的“太子”、“公主”。他是从国内出去的,知道最好不跟什么人结仇儿,

“John,takedontheflag。”

“yes,sir。”吧台后的调酒师和一个伙计一起把星条旗摘了下来…

正文第一百一十七章外交事件(上)

“我**,你丫刚才说的那几条儿法律是不是真的?”在刘老板认松之后,几个人也就开始正常的聊天儿了。“当然是真的了。”侯龙涛白了马脸一眼。“你丫怎么知道的?”“你们都不看新闻是怎么招啊?已经有了好几起因为悬挂外国国旗引起的纠纷了。”“诶诶诶,看看。”二德子忽然桶了侯龙涛两下儿。

一群人顺著二德子的视线一看,有四个男人走进了酒吧,正是刚才吃饭时那一高两矮三个老外和翻译,他们坐在了不远的地方。那个高个儿叫了一个夥计过去,指著吧台后原来挂美国国旗的地方问了几句,那个夥计边回答边向这边指了指,那个老外一拍桌子,竟然走了过来,翻译像条狗一样跟在后面。

等老外来到跟前,侯龙涛才看出来,这家伙比自己高了最少半头,得有一米九几,大概跟大胖差不多,但绝对没大胖那么壮。“hoaskedthe

bartendertotakedonthef1ag?”老外也不等翻译说话,上来就吼。“Idid。yougotaprob1em

iththat?”侯龙涛一梗脖子,“傻…。”“hatdidyousay?”“go1earnsome

ese。”刘南也添了一句。

“guys,guys,ca1m

don。”刘老板赶紧过来劝解,他把老外拉到一边儿解释了一阵,说明中国的法律,当然没把自己被人胁迫的事儿讲出来。“stupidese

1a。”老外一甩手,不服不忿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但还是经常向侯龙涛他们投来敌视、鄙夷的目光,但他毕竟是男人,也现了玉倩的美貌。

不一会儿,一个夥计给玉倩送来了一杯“magarita”,“小姐,这是那边那位先生送给您的。”他对这桌儿这几位可是有所忌惮,完全没用英文。“谢谢。”玉倩都没给侯龙涛说话的机会,就把酒就接了,然后转身冲那个老外举了举杯,也没喝,就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儿上,把文龙叼著的烟头儿抢了过来,往杯子里一扔。

在一阵哄笑声中,那个老外的脸可就有点儿挂不住了,在酒吧送酒被女方拒绝是很正常的,是男人就应该有那种接受现实的风度,但这样被戏耍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了,要不是他的两个同伴拉住了他,他还真就要过来再说上两句了。

这一切侯龙涛都看在眼里,他今天不跟个老外动手就不舒服,“再玩儿大点儿?”“问我?”玉倩一抬眉毛。“是啊。”“无所谓,你想玩儿多大我都撑著你。”“哈哈哈,我现在可真是好奇了,你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不告诉你。”“哼哼,早知道去年你走之前想告诉我的时候,我就该接受的。”“你错过机会了。”

侯龙涛苦笑著摇摇头,起身向舞台走去,那里有一个刚刚到达的乐队在准备乐器,“嗨,哥儿几个帮我个忙儿啊?”几个乐手都是长头、小背心儿,一幅“摇滚青年”的打扮,其中一个放下了手里的活儿,“什么忙儿?”“帮我伴个奏。”“你要唱?”“是。”“那也得等点歌儿的时候才行。”

“破个例吧。”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捆人民币,“银行的封条还没拆呢,一万整。”因为身边的现金快用完了,他今天下午刚取了三万。“哟喝,您是真想唱啊?”“怎么样?”“什么歌儿?”“‘红色摇滚’的《志愿军战歌儿》。”“这儿是‘美国吧’。”“怎么了?是‘美国吧’,又不是美国。”“行,您来吧。”

“**,四哥要唱歌儿?”马脸看了看二德子。“他要干嘛啊?”文龙瞧著玉倩。“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想激那几个老美跟他动手,你们没问题吧?”“切,说什么呢?我们哥们儿是从小儿打起来了,有什么问题?”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进,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我的爸爸,去过朝鲜战场,为了保卫祖国,为了保卫家乡,打败了美帝,保为了和平。嘹亮的军歌,威武雄壮。我们的先辈去朝鲜打仗,英勇战斗,是民族的脊梁。鸭绿江水静静的流淌,嘹亮的军歌,在耳边回荡…”

侯龙涛在雄壮的音乐伴奏下嚎了起来,虽然他天生就五音不全,但这歌儿唱的倒还没太跑调儿,酒吧里客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了。刘老板在隔音的办公室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情况,他要是现演奏的曲目和事先预定的不同,早就会出来制止了。

“stop!stop!”那三个老美冲了过来,他们已经通过翻译明白了歌词的大意,还了解到当年在朝鲜战争中,中**人就是唱著这歌儿,把自称天下无敌的美国海、6、空三军打得人仰马翻,老老实实的退回三八线后,这是一杀美国人用的歌儿,他们现在可要奋起维护美国的尊严了。

“ap?”侯龙涛从台上跳了下来。“hatthef…kereyou

singing?”这个高个儿已经喝了三、四杯“Tequi1a”,都有了四分醉意了。“get1ost,you1oser。”“sayit

again。”“you1oser。”“youap?”“he11yeah。”两个人越离越近,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侯龙涛的兄弟们也都上来,黄慧还是比较淑女的,没来凑热闹,但玉倩就不同了,直接站到侯龙涛身边,嘴里也不闲著,“ameri

suckers。”那个老外刚才就受了这小妞儿的气,现在又被她骂,自然不会毫无反应了,他一探头,做势看了一眼女孩儿的屁股,“niceass。ho

aboutegettogether1ater?Ii111etyoutastemyhugeamericock。”

“smart

assho1e。”侯龙涛这还能干,刚想动手,没想到老美比他还急,已经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玉倩是第二个动手的,上去就给了那高个儿的裤裆处一膝盖,然后自己立刻就退开了。“you

1itt1ehore!”老外咬著牙,这一下儿被磕的不轻,他左手捂著自己的跨间,举起右手就想去打玉倩,“Bitch!”

侯龙涛挨的那一下儿也很重,他向后急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正好儿停在了两张台球儿桌中间,顺手就从案子上抄起了一根儿球杆,“you

motherf…ker!”他冲上前去,抡圆了抽在高个儿的肩膀上。“啪”的一声,球杆儿从中间断开了,可见用力之足。出乎意料,那个老美还挺壮的,虽然很痛苦的惨叫了一声,但看架式还想还手儿。

“f…kyour

mama!”英语再不好,这句还是会骂的,兄弟七人一拥而上,和三个老外打成了一团。老美们可不光挨揍,也伺机还击一两下儿,但明显是处于极为被动的状态。那个翻译不过是个没骨气的知识份子,可不敢加入战团,一看到真的动了手儿,早就躲到一边儿拨电话报警了。

刚把高个儿拉倒在地踢了两脚,刘老板就闻讯从办公室冲出来劝架了,他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别打了,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儿啊。”侯龙涛是第一次打老外,还是那些趾高气昂的美国人,正在兴高采烈之时,却有人出来捣乱,那还了得了?回身照著姓刘的脸上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11o的反应也算很迅了,警笛声由远而近,停在了酒吧外面,五、六个员警冲了进来。侯龙涛他们以前可是经常和警方打交道的,可以说是无比的“懂事儿”,都没等条子话,他们就已经停了手,还都特自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三个老外可就没那么乖了,爬起来的时候还是“f…k”、“d…mn”的骂个不停。

“刘老板,怎么回事儿啊?”带队的员警走了上来,他们都是三里屯儿派出所儿的,对于这些酒吧的老板还是很熟悉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打架了。”刘老板用手绢儿捂著口鼻,指了指侯龙涛他们,心里是真想把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但他还算是个比较识时务的主儿,暂时不站在任何人的对立面儿是明智的选择。

“你鼻子怎么回事儿?”“被碰了一下儿。”“你看看有什么损失吧。”那个员警转过身,突然看清了侯龙涛的面目,侯龙涛也看清了他,两个人都是一愣。“哈哈哈哈,姓侯的,你小子跟我还真有缘啊。”“哼哼,真是巧了,杨科长。”“别,拜你所赐,我现在就是个副所长。”不是冤家不聚,那个员警就是几个月前因为“越权执法、刑讯逼供”而被降职的杨立新。

“杨所长,您认识他?他是…”刘老板凑到了杨立新身边,他这个美籍商人,平时对这些员警可没这么客气过。“就是个儿小流氓儿。”“小流氓儿?他不是**吗?”“什么**,我就办过他。”“他,就是他,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这帮人今天就是来我的酒吧找麻烦的。”“行啊,那你也跟我回所儿里做个笔录吧。”“好。”

“刘老板,你还变得真快啊,”侯龙涛冷冷的一笑,“你的酒吧大概是开不下去了。”“你这是在威胁证人吗?”杨立新又走近了一步。“没有,没有,没那个意思,不过你也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吧?”“当然不能了,你教过我的,得秉公执法啊,跟我走吧,有什么话都回所儿里再说。”

一个员警走到高个儿老外身后,轻轻一推他的肩膀,“走吧。”“don’ttouch

me!”翻译已经向他说明需要去派出所儿的情况,这小子还真不怕,回身就推了员警一把,带著他的两个同伴和一条“狗”,牛屄烘烘的向酒吧外走去,“I

a1kmyse1f,youdumbass

ese。”“你丫怎么那么松啊?”侯龙涛边走边指了指那个被推的员警,“美国鬼子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真他妈丢人。”

“那两个女的也是他们一起的。”刘老板一个也不想放过。“你们也来吧。”杨立新向两个女孩儿勾了勾手指,“你笑什么?”他看到了笑嘻嘻的玉倩那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怎么了,你长得奇怪,还不许人笑啊?”玉倩乐呵呵背上小包儿,掏出手机,边拨边走。“哼,小太妹,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因为“犯人”多,警车少,侯龙涛他们的车也被用上了,杨立新特意挑了那辆sL5oo,他要和侯龙涛单谈(我、“武大”、“二德子”和“马脸”最后一次因为打架被带到派出所儿的时候就是在一个“联防”的监督下,由“二德子”开的车)。“侯龙涛,这次你又撞到我手里了,我不会再让你轻轻松松的脱身的。”

“你还没学乖?”“我当然学乖了,我会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式处理的。”“正常的法律程式?普普通通的打架,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小子狂吧,你以为你还未成年是怎么招?你在闹市打架斗殴,殴打的还是外宾,我说什么也要给你留个底,你的那个什么美国公司不开了你才怪,什么律师也救不了你。”

“我是见义勇为,该得好市民奖的。”“目击证人可不是那么说的,你放心,翻不了盘的。”杨立新成竹在胸,他真是感谢老天给了自己一个出气的机会。“杨立新啊,杨立新,你什么时候儿才能开窍啊?你第一次惹我,我忍了;你第二次惹我,我让你降薪降职;你不懂事不过三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可以试,但你永远不会成功的。”侯龙涛对玉倩很有信心。

到了派出所儿,一群人被带到了二楼的大厅里,准备做笔录,这不是录口供,又是普通的打架,用不著搞什么隔离,最先做的是刘老板,然后是老外和翻译,剩下都坐在大厅里。“**,又得在这儿坐一夜了,这是咱们住的第几个派出所儿了?”文龙边给大家著烟边问。“谁还记著啊。”侯龙涛接过了烟。

“当然有人记著了,现在好多小孩儿都以这为荣呢。”“你是小孩儿吗?”“不是。”“那不就完了,哼哼。”侯龙涛拉住了坐在身边的玉倩,“宝贝儿,你没问题吧?”“你少这么叫我,我当然有问题了,你们想在这儿坐一夜,我可不想,我都困了。”“那你就想办法把咱们弄出去吧。”

这个时候,一个中国人陪著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外走上楼来了,两个人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闯进了那间开著门的办公室,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什么来头儿?”侯龙涛看刚来的两个人不光穿著很考究,而且有一股官气,并非普通的商人可比,就不自禁的自问了一句。“管他什么来头儿,Bush来了也没用。”玉倩还是一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您几位先到会议室休息一下儿。”杨立新陪著笑脸儿,把四个老外和两个中国人送了出来,本来笔录是不用副所长做的,但今天他要亲自上阵,“小郑,赶快送茶到会议室。”“好。”一个小员警不知道来了什么大人物,像个饭馆儿跑堂儿的一样,急忙诚惶诚恐的跑去打开水。

“嗨嗨嗨,有你们这样儿的吗?”侯龙涛蹦了起来,他知道今天的事儿闹的越厉害,自己就越有机会了解玉倩家真实的身份,“做笔录有四个人一起做的吗?你还让他们去会议室坐沙?还给茶水喝,你开旅馆的?我们的茶水呢?怎么招啊,杨立新,你改成给美国人当狗了?”

杨立新刚要作,那个美国老头儿先上来了,“areyoutheonehoattacked

him?”他指了指那个高个儿美国青年肿起的脸颊。“Ididn’tattackhim。hejumpedmefirst。Bythe

ay,hothehe11areyou?”“I’mhisfather。”“Theo1dfoo1?”“hoareyou

g‘foo1’?”说话的是那个高个儿,他冲上来就是一摆拳。

侯龙涛一直在用眼角儿的余光瞄著对方,对这突然袭击早有准备,他一猫腰就躲开了,紧接著照著高个儿的下巴上重重还了一勾拳。这下儿挨的是真结实,高个儿仰头就倒,要不是有后面的人扶住了他,肯定是得摔到地上的。

两人这一再次动手儿,大厅里可就开了锅了,侯龙涛的兄弟们一拥而上,和对面儿的“四洋两中”互相推搡起来。“要造反了!?”杨立新一声怒吼,协同闻声而来的一群员警,开始镇压侯龙涛他们。一直在角落里坐著的刘老板可是吓坏了,真不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人做敌人,他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后台极硬,要么就是个后台极硬的疯子,任何一样儿,自己在北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侯龙涛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和员警生冲突,最多就是把员警伸过来的胳膊拨拉开,但这种行为仍旧会被视为对警方权威的挑衅,更何况还是在派出所儿里,再加上杨立新煽风点火儿的叫嚣,有几个员警已经跑回办公室里取来了电棍。

看到这种情况,侯龙涛他们很明智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和对方拉开一定的距离。“都靠墙蹲下!”杨立新抢过一根电棍,冲著侯龙涛就过来了,“小王八蛋,你胆子也忒大了!”“你想干什么!?”玉倩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

杨立新先是一愣,等看清楚面前是个柳眉倒竖的美丽小姑娘儿,不但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念头,反而更是上火了,不仅男的敢跟自己作对,就连一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都敢对自己横眉立目,实在是无法容忍,他抬起了左手,做势要扇玉倩的耳光,“你也给我蹲下!听见没有!?”

“啪”的一声,杨立新先被玉倩扇了一嘴巴,“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侯龙涛在内,他算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儿是个被宠坏了的小疯丫头。“你…你…”“我什么?”“你敢打我!?”杨立新这才缓过劲儿来,又瞪起了眼睛,举在空中的左手抡了下来。

侯龙涛一拉玉倩,把她护在了身后,一把抓住了杨立新的手腕儿,“姓杨的,你疯狗乱咬人啊?你要是敢碰她一根儿汗毛儿,除非我死,你这辈子,你儿子这辈子,就算被我缠上了。”“涛哥哥。”玉倩上前一步,脸上出现了灿烂的笑容,双手拉住了侯龙涛空著的右手,轻轻的摇了摇。“他…的,狗男女!”杨立新高高举起了右手里的电棍。

“杨立新!”楼梯口儿上传来了一声怒吼,“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个人民警察的样子!?”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说话的那个是一身警服的朝阳分局曾局长,另一个四十出头儿,穿著便装,夹著一个手包儿。“曾局?”侯龙涛撇下杨立新,走到老曾面前,“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嗯?龙涛?你怎么会在这儿?”老曾也是一脸惊讶,他指了指玉倩,“我不是为你来的,是为她。”“于叔叔,”玉倩叫了一声儿那个便衣,她并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和老曾的交谈,“我爷爷让您来的?”“是啊,怎么回事儿啊?”“那个王八蛋当众调戏我,”女孩儿一指那个高个儿老外,“这个员警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我,他就知道帮著外国人,整一个汉奸。”她越说越“委屈”,小嘴儿一噘,差点儿没流出眼泪来。

“她…她胡说!”杨立新可紧张了,分局长亲自到场,而不是打电话来指示放人,就足见重视程度了,“爷爷”那两个字更是吓人,怎么听怎么像是掌握大权的“老革命”的意思。“不要闹了,”老曾又吼了一声儿,“于秘书,你看…”“玉倩,曾局长,咱们找间办公室谈吧,”于秘书一指杨立新,“你是所长?”“值班副所长。”“你也跟我们来,剩下的人都在这儿等著。”

“hat’sthemeaningof

this!?”中年老外又不干了。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中国人赶忙走了上来,“我是美国大使馆的翻译庞延,这位是美国大使馆的第二秘书威廉姆斯先生,被打的人是他的儿子和他儿子的朋友,你们如果在处理的过程中有任何不公平的地方,我们将通过大使馆向你们的外交部提出严正抗议,如果因此影响了中美两国的关系,你们谁来负责?”

“你叫唤什么啊?”于秘书走到那人身前,在他耳边小声儿嘀咕了两句,“去告诉那个‘二秘’,请他少安勿躁,在这儿稍等片刻,他这样闹来闹去,妨碍中国司法机关工作,还真是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中美关系的,你放心,到时候要负责的一定是你们。”“你…你是干什么的?”“这样吧,你也跟我们来。”

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外交事件(下)

办公室里,于秘书要女孩儿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以玉倩的性格,她当然是将老外“调戏”自己的情况添油加醋了一番,“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是那洋鬼子先动的手,于叔叔,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们,要不然,先不说我还有没有脸见人,我爷爷的面子也挂不住。”“是那么回事儿吗?”于秘书看了看杨立新。

“酒吧的刘老板就在外面,”杨立新现在很难把握尺度,一边儿是美国外交官的翻译,自己刚才已经说了要严惩侯龙涛他们,结果又突然杀出来一个不明身份的秘书,看老曾对他的态度,还真不是普通人,一下儿把事情变得复杂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先择出来,“他看到全部过程了,他说…”

“你行了你,现在才想起来推卸责任吗?”玉倩打断了男人的话,“那个证人也不是好东西,我们刚到酒吧的时候,因为他违法悬挂外国国旗被我们说了一顿,他就怀恨在心,当然要找机会害我们了。你,你还想打我,我让你打,你打啊。”“不是,不是,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别激动,”于秘书把女孩儿拉到一边儿,让她坐到沙上,“叔叔一定帮你出气。”“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翻译可听见这话了,他得为他的美国主子争取利益啊,“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干预警方的办案。”“我是什么人没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预警方的办案。”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推门进来了,“曾局。”“龚队长?”杨立新一看,来人自己认识,是朝阳分局刑警队的队长龚彧。“杨所儿。”龚彧爱搭不理的打了声儿招呼,杨立新在分局的时候人缘儿就不是特别好,现在降了职更没人爱跟他掺和了,“曾局,十几个客人和三个伙计都证明是外国人先动的手,还证明他对一个女孩儿说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话,看样子是喝多了。”

“杨立新,你给没给做酒精测试?”“没…没有。”“为什么不做?”“我…我忘了。”“哼,龚彧,带那几个年轻的外国人去检查。”“好。”龚彧转身出去了。“怎么样?庞翻译,满意了吗?”于秘书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询问笔录,“曾局,根据咱们国家的法律,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

“根据我国的法律,他们触犯的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酒后寻衅滋事、调戏妇女、打架斗殴,依法应处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五千元以上、五万元以下罚款。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级有关部门的外事办、有关外事部门和该国使领馆之后,即可以给予其与中国公民等同的处罚。”

“现在美国大使馆和派出所儿上级部门的外事办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问题就是要不要通知我们的外交部门。”“你想的简单,”庞翻译冷笑一下儿,“我们是美国大使馆。”“呵呵,你是说我们的外交部会因为怕得罪你们而给警方施加压力?”“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出去吧,”于秘书先把杨立新轰了出去,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庞翻译,“这是我的工作证儿,你看看吧。”庞翻译接了过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单位,那一栏里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安全部纪律检查委员会”一行字,“你…”“不用管我,”于秘书把证件收了起来,指了一下儿玉倩,“她是我顶头儿上司的孙女儿。”

“我怎么知道你不个看门儿的?”“哼,我是看门儿的?看门儿的请的动分局长?你去跟那些老外说,只有一次机会,我要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赔偿人民币五千元,酒吧的损失也由他们负责,他们不同意,咱们就公了。”“不行!”玉倩一下儿跳了起来,“绝对不行,要他们的钱干什么?我不要私了,我要他们住拘留所儿!”

“玉倩!”于秘书很严厉的瞪了一眼女孩儿,把她拉到一边儿,“你爷爷对你一回来就惹事儿很不满意,这是他的意思。”“哼,你也偏向着老外,你等着,我回去就告你一状,让我爷爷派你去扫厕所。”“呵呵呵,行行。”于秘书跟随女孩儿的爷爷多年,知道这个丫头是被宠坏了,她现在能说出事后才“报复”,已经很不错了,“但现在你得先让一步啊。”“好吧。”玉倩气哼哼的坐回了沙上。

“那五千块是干什么用的?你们又没有人受伤,没有财物损失。”庞翻译必须要把条件问清楚,否则美国主子问起来,自己无法交代。“没人受伤?”于秘书走过去打开了门,“你和你,你们俩过来一下儿。”他叫的是侯龙涛和文龙,选侯龙涛是因为上楼时看到他护着玉倩,选文龙是因为他坐在侯龙涛身边。

侯龙涛一直在和兄弟们聊天儿,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办公室里生的事情,现在终于叫自己了,赶忙起身和文龙走了过去。“你们有没有人受伤?”“我一直头晕。”侯龙涛太明白这些把戏了,没去医院验过伤,又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轻微脑震荡是最合适的了。“我也头晕。”文龙也是久经战阵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会儿。”于秘书又把门关上了。“诶…”侯龙涛无奈的走回自己的阵营,“咱们他妈成了局外人了。”“不好吗?”刘南又给他递来一根儿烟,“以前什么事儿都是咱们自己在那儿扛着,算计来算计去的,现在有人帮咱们在里面儿出头,咱们也歇歇。”“也是,踏踏实实的等结果吧。”

“怎么样啊?人家两个人轻微脑震荡,医药费加误工费,五千还是比较合理的。”于秘书向宠翻译挥了挥手,“咱们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去把警方的意见转告给他们,这是我们给美国大使馆一个面子,他们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部,然后就拘人。”“好吧,我这就去。”庞翻译离开了办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赔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当着大厅里全部的人,玉倩总算是稍稍出了点儿气,“Japaneseandkoreanare

ameriese。ei11hipyourameri

time。”她说完一仰头儿,以胜利者的姿态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儿。

女孩儿的这几句话可真是太和侯龙涛的脾气了,他跟上了去,“说的真好。”“我知道你喜欢听嘛。”玉倩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又换上了可爱的笑容,“你不是真的头晕吧?”“当然不是了,就凭他那几下儿花架式,我根本就没正经被打着过。”“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厉害了。”

一群人来到了派出所儿外面,“玉倩,”于秘书叫住了女孩儿,“你还要去哪儿?”“回家啊。”“那我送你。”“不用,有人会送我的。是不是?”“是,我送她。”侯龙涛赶忙答应。“那好,那我和曾局长就走了?”“那个要打我的警察你们怎么处理?”“我会调他去巡逻的。”老曾赶紧提出了处理意见。“那还差不多,你们走吧。”

老曾是被于秘书从家里揪出来的,并没开车,现在也还是和他一起离开。剩下的刚说要散了,忽然现一个人低着头,神色慌张的走向一辆mazda626,正是“美国吧”的刘老板。“您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侯龙涛和刘南走了过去,一左一右的搂住了刘老板的肩膀。“啊!”姓刘的都已经拉住了车门儿的把手,结果还是没跑了,“我…我回店里。”

“回美国吧,你是美国人,中国不适合你。”刘南阴沉沉的说了一句。“我…我…”“你…你…你什么啊?”侯龙涛右手扶住了刘老板的后脑,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了mazda的顶棚上。“啊!”姓刘的哀叫一声,脑袋弹了回来,两个年轻人一松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了,双腿插到了车底。

“哎哟!刘老板,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头晕吗?”侯龙涛赶忙把他扶了起来,“你看看,都说了这儿不适合你的。现在我有事儿,过两天我再到店里看望你,你要不在店里,我去你家看你。当然了,你要是回美国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他说完就和刘南走开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想把对方吓跑,就是那么一说,就算刘老板不走,他们也不会真的不依不饶的。没想到刘老板还当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过了两天他就把酒吧交给亲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国避难去了。侯龙涛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胁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刚才那个和玉倩很亲近的小子你认识吗?”于秘书边开车边打听起了侯龙涛。“认识,他叫侯龙涛。”“什么底细?”“一家叫IIc的美国投资公司驻京的投资经理,自己还开了一家工厂,就是那个什么尾气净化器。”“那个玩意儿是他的?那他可大了。”“可不是嘛。”

“他人怎么样?”“小子有钱却很懂事儿,很有展前途,是个人材。”老曾对侯龙涛的印象确实不错,而且也觉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现在为他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将来就对自己很有好处呢,“这些你都要向张书记汇报吗?”“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于秘书点了点头…

“你让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侯龙涛做出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又没说让你见我家人。”“从住在什么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想的美,我不和我家里人住一起,在外面单住。嘻嘻嘻,没办法了吧?”“无所谓,你家人干什么对我都不重要,不过你为什么要出来住?”

“家里老有人管着我,多烦啊。”“那他们就随着你这么胡闹?”“什么叫胡闹啊?”玉倩噘着嘴扭过身来,“这是我接受他们给我找的工作的条件。”“你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能搬出来?布置好了吗?”“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来的,你以为我家里人真的能同意让我一人儿住啊?”

“你小表姨?”侯龙涛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机场见到的特眼熟的女警,“小表姨,是你妈妈的表妹?”“对,我舅爷的女儿。”“也好,你一个人住是不让人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漂亮姑娘单住不是很安全。”“哼,两个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总比一个人好点儿,什么事儿都能有个照应。”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么都不用怕。”玉倩说的信心十足。“她是干什么的?”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儿侦探小说儿,一个谜团未解,另一个谜团又出现了,使男人兴趣大增。“警察,海淀交通大队的骑警。”“噢…”侯龙涛长长的叫了一声,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罚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个警妞儿。

“你一惊一诈的干什么?”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儿,“吓死我了。”“我几个月前就被一个海淀大队的女骑警罚过,不会这么巧吧?”“是吗?给我讲讲。”“我那天就是去办点儿事儿…”侯龙涛把经过和女警的长相儿很详细的说了一遍,“虽然皮肤有点儿黑,但她还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说她长什么样儿,光从她那么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号儿在上面,你还想撤单?哈哈哈,别说是交通队、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么数的上的几个人有那胆子撤她的单,哈哈哈…”

“你用的着这么美吗?”侯龙涛一撇嘴,“我被整了,你还这么高兴?”“哼哼哼哼,有什么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凭你骂我小表姨那一句话,她非得打你个半死不可,哈哈哈。”“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个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谁,真要打起来,我也不会手软的。”

“哼,你还真没戏。我小表姨十八岁当的兵,两年半之后转成侦察兵,又干了两年半。”玉倩说起她小表姨的“业绩”,一脸的自豪。“侦察兵?”侯龙涛知道,侦察兵是各兵种里训练最艰苦、最严格的了,决不亚于为了反恐而设立特种部队,特别是中国的侦察兵,“以一当十”不是吹的。“她要打你,还不跟玩儿一样。”

“那也不一定,她最后不还是转业了,受不了那苦,就别当兵。”侯龙涛血液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很难就这样在嘴上向一个女人认输。“她可不是自愿退伍的,因为她长的漂亮,她那个侦察排的排长色胆包天,居然想强奸她,结果两眼的视网膜全都被她打脱落了,耳朵也被打聋了一只,肋骨折了三根儿,还挨了一军刺,要不是抢救的及时,就不是个特级伤残那么简单了。”

“那个排长也太面了吧?”侯龙涛说的时候,不自觉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面?他可是好几次全军大比武的获奖者呢。”“虽然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但从法律角度讲,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军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还可以说是因为一时紧张、恐惧,但她是军人,那家伙的视网膜已经掉了,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胁了。”

“你倒是还挺明白的,要不是因为那一下儿,她还不用退伍呢。”“仅仅是退伍?军事法庭那么好说话?”“谁说上法庭了?”“没上?”侯龙涛已经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势力,可竟然大到能影响军方,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军、警可从来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从来不愿意用家里的特权,特别是不愿意用我舅爷的特权,可那次是没办法了,而且从那事儿开始,好多军队里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爷的关系了,她就不愿意再在军队里待了。”“你表姨叫什么啊?”“冯云。”

“她那样不用特权的人现在可真是少见了。”侯龙涛虽然觉得冯云太偏激了,但对她还是有了点儿敬意,“她和你舅爷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怎么知道的?”玉倩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刚才自己说的啊,虽然没挑明了,但能听出那么点儿意思来。”

“我舅爷快四十了才得了那么个女儿,也算‘老来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从来都没时间真正的关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从小儿就特别独立,就越来越疏远我舅爷。弄到现在,我舅爷老觉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儿终于调到北京来了,本来是个弥补他们感情的好机会,结果他不但没能闲下来,反而更忙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关系不好,总之不是那么简单的。”

sL5oo驶入了一片居民区,停在了一栋塔楼前,两人下了车。“要不要上去坐坐?”玉倩双手背在后面,上身稍稍前倾,歪着头,两条辫子垂在脑侧,可爱的没话说。“不要了,这么晚了,”侯龙涛走到她身前,把她的双手拉过来,“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吧?眼睛里都是血丝,赶快上去好儿好儿睡一觉吧。”他觉得现在就和冯云见面未免会有点儿尴尬。

“那好吧,改天。”玉倩一探头,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然后就抽回手,转身向楼门儿里走去,这个吻和她去年离开前的那个一样,但却没有那种伤感的气氛。女孩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我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特别忙,要见很多人,大概没时间找你了。”“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那你也不许忘了我。”“不会的,你在美国我都没忘过你,在北京更不会了。”“算你会说话。”“倩妹妹,我在这儿等着,到了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再离开。”“那我要是不给你打呢?”“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不打,我可就要冲上去救人了。”“我给你打,你不嫌累,我还怕你累呢。”玉倩笑的很甜…

侯龙涛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给老曾拨了个电话,“曾叔叔,我是龙涛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儿的那人是谁啊?”他确实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权重,但没人能抵挡这份儿好奇心。“你和那个女孩儿是什么关系?”“朋友。”“光是朋友吗?”“暂时还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时的这个时间,老曾都已经上床了,但今天他还在办公,并不是他勤奋,而是他在潜意识里希望侯龙涛打电话来,希望侯龙涛还不知道玉倩的身份,现在看来,他的两个愿望都实现了,“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凭咱们的关系,你问到我头上,我也不能瞒着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尽管放心,我知道什么事儿可以跟人说,什么事儿不可以。”“你知道张春林是谁吗?”“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来。”“公安部党委委员、纪委书记、督察长、政治部主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那个姓于的是他的秘书。”“这么一大串儿头衔儿?”虽然侯龙涛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声音还是产生了细微的颤抖…

星期二下午,侯龙涛提前两小时离开了国贸大厦,他和田东华约好了开个会,讨论潍坊市来的合作要求。他早到了半小时,把车停在光大大厦下面,乘电梯上了楼,来到了“东星”租的办公室。这里的十多个职员虽然不常见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板,都跟他打了招呼。“田总在吧?”“在,但他现在有客人。”“那我在这儿等会儿,正好儿检查一下儿你们的工作。”

十多分钟之后,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男的是田东华,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儿的深灰色警服衬衫,下摆掖在黑色的过膝警裙里,修长匀称的小腿肚儿因为肉色丝袜的包裹显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儿皮鞋闪闪亮,她胳膊下夹着一个小警帽。因为她出来时背对着侯龙涛,只能看到她梳着一条儿马尾辫儿。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故人来访

“上班时间处理私人事务,这可是要扣工资的。”侯龙涛走向办公室门口儿的两人。“侯总,你到早了。”田东华当然没把他的话当真。“涛哥哥,今天怎么有空儿来公司啊?”玉倩说的很坦然。“我早就和田总约好了开会。”“喂,”女孩儿打了田东华一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要来,还轰我赶紧走?”

“你又没跟我说你认识侯总,再说我们要开会,当然不能让你在这儿待着了。”“那现在你知道我认识他了,我也不用走了,反正我过一会儿才有事儿,让我旁听吧,”玉倩戴上帽子,左臂挽住侯龙涛的胳膊,右手拉住田东华,“我也看看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侯龙涛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他只是对于另外两人独处有点儿吃醋,但并不怕在他们相处的时候田东华会把自己的风流事儿说出去,因为他除了对任婧瑶有所耳闻外,对自己的私生活毫无了解,“只要田总没意见,我无所谓的。”“不行,我们是谈公事儿,又不是喝茶聊天儿,你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啊?”田东华抽出了被女孩儿拉着的手。

“你们又不是谈违法的事儿,有什么不能听的?”玉倩噘起了嘴,“就算是违法的事儿,我还能抓你们是怎么招?”“你也这么大人了,警服都穿上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儿?”田东华皱起了眉头,“别老胡搅蛮缠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侯龙涛不明白田东华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连他都觉得有点儿过分了,玉倩会是个什么反应也就可想而知了。女孩儿气哼哼的盯着田东华,两颗黑白分明的美目都瞪圆了,握紧了的右拳举了起来,但却没有打过去,“你,你,田东华,哼!”她一皱鼻子,转身就出了“东星”,向电梯口儿走去。“侯总,来吧。”田东华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

这两人的表现简直太让侯龙涛惊奇了,“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嗯。”“你等我。”侯龙涛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田东华一遍,快步出去追赶玉倩。女孩儿抱着胳膊站在电梯前,眉头紧锁,小嘴儿噘的老高,用右脚的鞋头儿不住的点着地面,看到电梯好像在每层都要停一下儿似的,不耐烦的一跺脚,向楼梯间走去。

“玉倩。”侯龙涛没来得及在女孩儿进入楼梯间前叫住她,只好跟了进去。“干什么?”玉倩已经下了半层楼,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来,还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我又没惹你,”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不用对我也这么横眉立目的吧?”“哼,谁让你不替我说话的?”

“你们也没给我机会啊。”“那你不会打断他吗?你可是他的老板。”玉倩很不高兴的瞧着男人。“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啊?”“要你管?回去开你的会吧,”女孩儿一甩手,转身就要走,“少缠着我。”

“你怎么说话呢?”侯龙涛一伸手就拽住了美女的手腕儿,向回猛的一带。“啊!”玉倩脚下一个趔趄,撞进了男人的怀里。侯龙涛双手一沉,掐住了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将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把她的身体按到了墙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虽然没把舌头插入她嘴里,但光是磨擦她柔软的香唇就已经让人有梦幻般的感觉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玉倩大吃一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抗拒了,几乎被吻了四十多秒之后,她才开始有了挣扎的迹象,两条本来自由下垂的美腿乱蹬了起来。侯龙涛很知趣儿的把美人放了下来,向后退开两步,微笑着看着她,“你的小嘴儿真甜,我可有点儿上瘾了。”

“呸呸呸…”玉倩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满口水的双唇,“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她握着双拳冲了上来。侯龙涛又是毫不费力的就擒住了她的双腕,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都说了,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了。”“要死了你?”女孩儿夺回了双手,脸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周末陪我去湖景乐园玩儿吧。”“什么?”

“喂,你老早就答应过我的,别现在不认帐。”“噢,湖景水上乐园,怀柔的那个是吧?”“对啊。”“我打听过了,一般去那儿都是住一晚上,山里有好几个不错的宾馆。”侯龙涛现这个女孩儿真是喜怒无常,说变就变。“没问题,咱们周五下午出,周六下午、晚上,或是周日上午再回来都行啊。”“行。”“那你可是答应了?”“ok。”

“那我就走了,你回去开会吧。”玉倩迈开了步,“对了,你不许向田东华瞎打听,我想告诉你的事儿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我觉得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就没必要知道。”“哼哼,好,我等你的解释。”侯龙涛也开始上楼,“你坐电梯吧。”“我到下一层坐。”一上一下,两个人就这么分开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侯龙涛和曲艳离开了办公室,先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一起来到一家位于德外的婚纱影楼。三个多月前,曲艳告诉侯龙涛,她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答应了,还说她是一个把婚姻看的很重、很神圣的女人,所以在婚礼之后,他们之间不可以再有性关系。

一年以来,侯龙涛和曲艳不光只是在**上互相满足,还建立了比较深厚的友谊,虽然起初对女人在这个问题上的“保守”有些吃惊,但对于她的决定,还是绝对尊重的。现在婚期临近,侯龙涛还帮忙儿找了拍婚纱照的地方,费用也由他全部包了下来,算是结婚礼物。

两人在店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曲艳的未婚夫却迟迟没有露面儿,就在女人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喂,你在哪儿呢?”“…”“你大点儿声儿说话,干嘛跟做贼一样?”“…”“这样啊,好吧,那就改天。”曲艳收起了电话,“他今天来不了了,你跟这儿的人说说,看能不能改期,好不好?”“没问题,他有事儿?”

“在跟他的老板吃饭,最近他和他的一个同事正在争一个promotion,老板叫吃饭,不能不去的。”“你会是个好妻子的。”侯龙涛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很能理解他,夫妻间有了理解,其它的都不成问题。”“呵呵,”曲艳很“崇拜”的看着男人,“小猴子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了?什么理解不理解的?”

“拍婚纱照,未婚夫突然不到,稍微任性点儿的女孩儿都会吵闹一番的,就算不是真的有多生气,也会怪男方不重视自己。”“有什么好怪的,他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难得。”“哼哼哼,走吧,就别在这儿耗着了。”曲艳拉着侯龙涛离开了影楼,“小猴子,你有没有为将来打算过啊?”“将来?什么将来?”

“茹嫣她们的名分问题啊。”“她们不在乎名分的。”“哈哈哈哈,”曲艳大笑了起来,“你还自称了解女人呢。”“怎么了?”“小猴子啊小猴子,没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两年可以没有,也许七年八年也可以没有,但只要是女人,迟早、或多或少都会想要个名分的。”“为什么啊?名分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有什么用?那是男女之间最高的爱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对爱情的承认。”“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承认我。”“你无畏无惧,同时也没肝没肺。”“嗨嗨嗨,怎么骂上我了?”“别说你不能理解,我们自己也不理解。”“别告诉我是什么基因在作怪。”侯龙涛说的很轻松,好像是在开玩笑,但表情却很凝重。

“不爱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东西,爱你的女人却得不到,她们的幸福永远都是不完整的。没准儿真像你说的那样,她们不在乎,”曲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过你能不在乎吗?”“you

aremessingithmyhead。”侯龙涛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答应过要让心爱的女人们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吗…

对于所有上班族来说,星期五是最为难熬的,辛苦工作了一周的“工蚁”是难以抵挡周末的诱惑的。但侯龙涛的坐立不安是另有原因,下班之后他要去接玉倩,一起去怀柔大山里的“记者之家”,在那儿过一夜,这可以说是难得的确立两人关系的机会,想到女孩儿纯粉色的柔嫩下体,是男人就得兴奋。

侯龙涛真是后悔把茹嫣派出去了,不过也没太大的关系,还有如云和月玲在。他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外,却没见到月玲,敲了敲门,也没人回答,他干脆自己输了密码儿,走进了如云的办公室,果然是没人在。男人略微有点而失望,先到大窗子前望了望天儿,然后坐到了办公桌儿后的大转椅上,拿起电话,想给月玲的手机打一个。

刚拨了几个数字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一身浅灰色职业裙装的如云走了进来,“嗯?你怎么在这儿呢?”她边说边关上了门,脱下外套儿挂在衣架上,看到男人占了自己的椅子,她就坐到了大沙上。“我来找你啊,”侯龙涛放下电话,凑到美人的身边,“月玲呢?”“她把我放在楼下后就去加油了,一会儿就回来,你有事儿?”

“没事儿,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城建的人请吃饭。”如云抬起左脚,弯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左小腿向外撇,左手脱住自己的左脚轻轻揉了起来。“怎么了?”“新鞋,有点儿紧。”“我帮你按按。”侯龙涛单腿儿跪了下去,抓住女人的右脚踝,把这只鞋也脱了下来,把她的小腿抬平,双手捧住她的脚丫儿,两根大拇指隔着薄薄的丝袜,开始在娇嫩的脚心上上下搓动。

“你坐上来,跪着多难受啊。”“好。”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左手在她的膝盖和迎面骨上抚摸,捏弄小腿肚儿,右手则握着她的玉足把玩儿。“嗯…”如云合起双眸,把上身躺平了,双手平放在小腹上,两颗丰硕的**在雪白的宽领儿衬衫的胸口处撑起一道高耸的山脉。

侯龙涛弯下腰,一探头,隔着丝袜,在美女散着香气的脚趾和脚面上舔舐了起来。“啊…啊…”如云的声音有些颤了,脚尖儿绷直,她喜欢爱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有点儿酸疼的脚趾在温热的口腔中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她自觉的把靠外的左腿缩了起来,以方便男人亲吻自己的小腿。

男人在捏揉美人趾肚儿的同时,舌头在细滑的丝袜上拖出一道道湿痕,侯龙涛边吻边窥视着她窄裙下的无边春色,裤袜的裆部像是给被饱满的**撑起的白色无缝小内裤罩上了一层轻纱幔帐,那种半隐半现的景象显得神秘而诱人,臀腿间的曲线丰满圆润,有阵阵的香气从她的双腿间飘荡而出,勾人魂魄。

侯龙涛的两手扶在了美人双腿的两侧,慢慢的向上滑动,一直把她的窄裙推到了腰上,再稍稍向下就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儿,十根手指向中间紧缩着,感受爱妻臀肉的弹性,“怎么样,嫦娥姐姐,你的屁股也放松了吧?”“哼,还说没事儿,你不是来占我便宜的吗?”如云微睁的媚眼中放射出两道柔和的光彩。

“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来为你舒困解乏的。”侯龙涛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一下儿跪了起来,双手把美女的屁股往上托,一头扎进了她两条丰韵的大腿间,用鼻子顶住她的**,胡乱的拱着。“呵呵呵,”如云仰头笑了起来,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微微扭着腰枝,衬衫下的两团嫩肉也跟着轻颤了起来,“你干什么啊?像头猪一样。”

“哈哈哈,”侯龙涛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上身向前一出遛,压住了美人的身体,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儿,“我是猪,那你不就是母猪了吗?可你又这么苗条?”“哼,”如云止住了笑,伸臂揽住男人的脖子,“老公…”两人的四唇相交,深深的吻了起来,两条舌头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对方的口腔中搅动。

“唔…”如云边吻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轻轻推了推男人,“别闹了。”“怎么了?”侯龙涛知道爱妻在这种时候阻止自己一定是有很好的原因的,便坐起来,给她活动的空间。女人起身把鞋穿上,站起来,扭着屁股把圈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三点的时候,我跟honda的投资部副经理有一个appointment。”“honda?”

“对,从日本总公司来的。”“要干什么?”“说是商谈合作事宜,很有可能是想贷款。”如云说着就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上,开始整理一些文件。“从本田的日本总公司来的?”“是啊,我不是说了嘛。”“来跟你谈贷款?”侯龙涛这句话的重音放在了“你”和“贷款”上。“是有点儿奇怪,不过见了就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

“现在才两点半,还早呢。”侯龙涛走到转椅后,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肩膀,帮她按摩起来。“再用点儿力…”鞋不合适能让人浑身都难受,如云又把眼睛闭上了,不住的左右活动着白皙的脖颈,“很舒服…”“还有更舒服的呢。”侯龙涛边捏边弯下腰,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在她的肌肤上舔吻了起来,入口之物嫩滑之极。

“嗯…”如云的秀眉皱了起来,呼吸有点儿加重。侯龙涛又是得寸进尺,舌头顺着美人的脖子一直向上舔到了脸上,其实也难怪他,这么香嫩的口感,实在是无法抵挡,他开始舔爱妻的耳朵,“小云云,你是糖做的吗?这么甜…”“哎呀!”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如云像是惊醒了般一颤,立刻坐直了身体,扭头白了他一眼,“一个不注意,就又让你乘虚而入了。”

“不喜欢我乘虚而入?”侯龙涛还是死皮赖脸的在美人的脸上亲着。“你可真够粘乎的,”如云伸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脸,“别在这儿逗我了,回你的办公室吧。”“好了,好了,不闹了。”侯龙涛站直身子,接着帮老板揉肩,“要是力量太大了,你说话。”“嗯…”女人没有回答,眼帘又合上了。

要让侯龙涛规规矩矩的,那就像是要猫别偷腥一样,看着心爱的女人绝美的面庞上挂着轻松的微笑,那真是比什么春药都更能人起兴。他刚刚老实了不到两分钟的双手顺着美女的肩膀滑了下去,隔着衬衫抓住了高耸的**,大面积的揉动了起来,他并没有用力,更像是温柔的抚摸。

“唉…”如云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睁眼,也没有阻止爱人,小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让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觉,而且光是这么隔着衣服摸摸,应该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一会儿的公事儿。只可惜,侯龙涛是没有这么容易满足的,他轻轻巧巧解开了爱妻衬衫的两颗钮扣儿,色手从分开的领口儿伸了进去,双掌托住了半杯的胸罩儿。

“死小子,你一点儿自制能力都没有…嗯…嗯…”如云还没骂完就出了轻声的呻吟,她的**被男人从背后像揉面团儿一样的搓动着,右边的罩杯被些许的推开,使得**儿暴露了出来,被坚硬的指甲剐了两下儿,又被左右的拨动,很快就充血勃起了。她抬右手按住了小丈夫的左手,本意是想制止他的对自己的猥亵,但却不自觉的变成了帮助他活动,抓捏自己的丰乳。

侯龙涛尽量的张大手,试图把两团柔软的雪白肉球儿完全掌握住,问题是36d的丰乳不是轻易就能够对付的,但也更让他兴奋,十指不断的加力、加,尽情享受细嫩乳肉随之产生的弹性。如云被抓的舒爽无比,屁股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双腿在巨大的写字台下绷直了,螓猛仰,“啊…嗯…”

“嫦娥姐姐,你好美。”男人的左手继续揉捏爱妻丰挺的**,腾出右手,把西裤的拉链儿打开了,放出**的**。“吻我…”如云伸起左臂,勾住了爱人的脖子。侯龙涛立刻低下脑袋,歪头叼住美女的红唇,把舌头捅入她嘴里。

正在两人吻的难分难解之时,桌上的对话器突然响了起来,如云不舍的吐出爱人的舌头,按下了对话器,“月玲,有事儿吗?”“许总,本田公司的拳志郎先生已经到了。”月玲脆脆的声音传了出来,想来她早就回来了,因为不知道侯龙涛在屋里,一直也没有进来。

“好,你让他稍等片刻。”如云站起身来,边调整自己不均匀的呼吸,边整理着零乱的衣裙,转头白了一眼男人,“叫你别闹了,你就不能听一次话啊?”“能,”侯龙涛上来一步,右臂揽住美女的纤腰,把脸埋进她的勃颈间舔舐,左手把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跨间,按在热腾腾的**上,“好老婆。”

“你…”如云跪了下去,右手握住大**套动了两下儿,用香唇在赤红的**儿上一吻,同时左手拉开裤口儿,把阳巨推了进去,又把拉链儿拉上了,“老公听话,不能影响了公事儿。”“我知道,”侯龙涛把爱妻拉了起来,在她红晕未祛的脸蛋儿上深深的亲了一口,“等我从怀柔回来,一晚上我都不让你睡。”

“哼,依你就是了。”如云坐回桌后,“你帮我把人叫进来吧。”“好,”男人边向门口儿走边把衣服整好,“把月玲借给我吧?”美女一笑,没有回答。

侯龙涛把门打开了,只见在外面的大沙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快四十了的中年男子,一身高级的米黄色西装,长的斯斯文文,留着和自己一样的型,连脸形儿都跟自己差不多,“拳志郎先生吗?”他虽然讨厌日本人,但也知道没必要见个日本人就横眉立目,而且做为商人,初次见面时的礼貌是必要的。

“我是。”拳志郎站了起来,当他看清面前的男人时,稍稍吃了一惊,除了那副黑边儿眼镜儿外,和自己长的还真有点儿相象。“涛…侯总?”月玲也有点儿意外。侯龙涛冲美人一笑,又抬头看着男人,“许总请您进去。”“谢谢。”拳志郎走入了总经理办公室。侯龙涛在他的身后把门关上了,朝月玲勾了勾手指,“跟我来。”如果他注意到了如云第一眼见到来人时的表情,他是不会离开的…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狭路相逢

如云在那个本田公司投资部副经理没进办公室之前就礼貌性的站了起来,可当对方真正出现在面前时,她却没有按照惯例主动伸手,她的手刚刚抬到桌沿儿处就僵住了,脸上充满了极度惊讶的表情,她万万想不到,十多年后,会在这种情况下和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重逢,“方…方杰…”

“云云,”拳志郎微笑着走到办公桌前,“不请我坐吗?”“拳先生,请称呼我许总。”除了刚才跟侯龙涛亲热后还未退去的桃红色,如云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把手伸了出去,很正式的和男人握了握,“请坐吧。”有了这一握,她很明确的向对方传达了一个信息,“咱们之间除了生意,没有其它任何关系”。

“许总,”拳志郎微微一笑,他并没有很严肃的对待女人用行动传达的“警告”,因为他看到了那美艳面庞上的两朵红云,误以为它们是为自己升起的,“岁月不仅没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好的痕迹,反而把你塑造的更完美了。”“拳先生,IIda没有合作关系,你有什么业务,请开门见山的说出来。”

“咱们有十三年没联络过了吧?”拳志郎看着眼前的天仙美女,比当初自己离开时艳丽了很多,特别是在气质上,完全从一个美丽的居家少妇变成了光艳照人的商场女强人,那双无框儿眼镜儿后的明亮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茫,眼角儿眉梢儿都透露着成熟与自信,“倾国倾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了,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抛弃这么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女人,“你过得还好吗?”

“拳先生,我的时间很有限,如果你想谈私事儿,恕我不能奉陪。”如云脸罩寒霜,简直比当初第一次与侯龙涛见面时还要冷淡百倍。“云云,我知道你恨我…”“请你离开吧。”如云伸手按下了对话器,想要叫自己的秘书进来送客,等叫了一声“月玲”才想起来她被侯龙涛借走了,大概现在正不知道用哪张“小嘴儿”套动那根粗大的**呢。

“我大伯刚刚去世,我这次回来是给他办丧事儿的,所以虽然一直想来看你,却老是没时间。”拳志郎早已料到了女人的反应,他并非无备而来。“方伯伯去世了?”如云的语气果然有所缓和,当初自己和这个男人离婚后,他家只有他大伯不赞成他的行为,后来也是他大伯帮助自己打点的赴美事宜。

“一个半月之前,心脏病突。”“唉…”如云有点儿内疚,她远渡重洋之后一心扑在学业上,很快就和方伯伯失去了联络,就算回了国,也没有再找过他,现在想来,真有点儿“忘恩负义”,“I’m

tru1ysorry。”“谢谢,我明天就要回日本了,晚上一起吃顿饭好吗?叙叙旧。”拳志郎立刻就乘胜追击。

“我跟你没什么旧好叙。”如云的感情流露转瞬即逝。“你恨我,我不怪你。”“我为什么要恨你?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你这样说就太不公平了,你对陌生人会这么冷漠吗?”“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是作为honda的代表来谈业务的,就请你离开吧。”如云起身过去拉开了门,亲自送客。

“云云,”拳志郎站了起来,走到门边,“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呢?”“请离开。”“我…”“需要我叫保安来吗?”“好,我走。”男人出了办公室,“云云,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没有一天不想念…”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微微一笑,转身向电梯走去,虽然没有出现来之前幻想的那种好结果,但此行的目的还是基本达到了。

如云背靠在门上,双臂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她仰着头,双眼逐渐的模糊了,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顺着面颊悄无声息的滑落,她身体中的力量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两腿软,缓缓的坐到地上,额头顶住膝盖,双臂抱住了小腿,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她没有出一点儿声音,但肩头却在不住的抖动。

当初如云在和薛诺谈心的时候,曾经说过自己已经不恨方杰了,她当时并非有意说谎,而是真的以为自己对那个男人早就没任何感情了,可她当年受的委屈何其之大,被伤的何其之深,十三年后,突然见到绝情的前夫,心中的伤疤又生生的被揭开了。在她高贵坚毅的外表下,仍旧是一个感情丰富的少妇,从相亲相爱到恩断义绝,一幕幕的情景像幻灯片儿一样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良久,如云站了起来,抹去了眼角儿的泪水,转身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儿,看到外面没人,闪身出了屋儿,低着头快步走到洗手间,把自己仔细的整理了一番,掩盖了一切哭过的痕迹,换上了一副淡淡的笑脸。出了洗手间,她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向投资部走去,迎面碰上了一脸娇艳桃红的月玲,“龙涛呢?”

“他在办公室。”月玲说起话来还有点儿喘。“死丫头,你美了?”“还用问?”“把你手上的活儿干完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不急,他现在没事儿。”“哼哼。”如云白了对方一眼,她明白自己的秘书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自己可没那个心情。

快要4:oo了,侯龙涛点上颗烟,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桌儿,打算整理好就走,刚才和月玲在上面胡天胡地,弄得一塌糊涂。“又在办公室抽烟,你可真够冥顽不灵的。”如云在敲了两下儿门儿之后走了进来。“呵呵,谁还敢管我是怎么招。”男人站了起来,他虽然在嘴上很硬,但还是把烟掐了,老婆说比老妈说还管用。

“你晚上没事儿吧?”“嗯?我要去怀柔啊。”“噢,对,”如云轻轻的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儿,“你刚才还说过呢,我怎么会忘了呢。”“怎么了,有事儿吗?”“没事儿,就是想让你今晚去我那儿,算了,你办你的事儿吧。”美人说完就转过身,想要离开,她掩饰的非常好,没显露出一点儿情绪的波动。

侯龙涛一步窜到美女的背后,抱住了她的身子,双臂挤压着她的大**,脸颊蹭着她的粉面,“老婆,我回来之后真的会一夜都不让你睡的。”“好了,”如云抬起右手,伸到后面轻轻拍了拍年轻爱人的脸颊,“你玩儿的开心点儿。”“嗯,日本人找你干什么?”“没事儿,普通的合作事宜。”

侯龙涛把女人放走了,他一心想早退,也就没再继续追问honda的事儿,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虽然他很细心,可也不能完全看透如云的内心,他只是本能的感到爱妻的行为有点儿反常,但这种感觉只是极其微弱的,他自己都没有真切的感受到…

出去玩儿,西服革履的就不太不合适了,侯龙涛离开办公室后先回家换了一件儿T-shirt,一条过膝的牛仔短裤,穿着拖鞋就上路了。今天从3:oo多开始,就开始阴天,虽然没有了太阳的暴晒,但却更闷了,几乎让人喘气都困难,看来一场大雨是不可避免的了。

sL5oo开到了玉倩家楼下,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但女孩儿还没出现,看来迟到是她的习惯。侯龙涛把椅背儿调低了一点儿,打开车窗,把烟点上,开始仰头闭目养神。一阵香风从窗口飘了进来,男人睁开眼睛,玉倩已经笑嘻嘻的站在了车外。

女孩儿弯腰歪头,“喂,这么一会儿都不能等,还要睡觉吗?”她今天的型又变了,最前面的两绺编成了两根儿细细的麻花辫儿,每根儿上都夹着一个小小的纯金蝴蝶法卡,剩下的秀都夹在一个木卡里。

侯龙涛嘴巴微张,香烟粘在下唇上,眼儿都直了,显得有点儿傻乎乎的,连一惯的绅士风度都没有了,没有下车去为女士开门儿。“你不会这么没见过世面吧?”玉倩笑的那叫一个甜啊,她以单脚为轴儿,一转身,双手背到背后,挺胸仰头的向车头绕去。“哎呀!”烟头儿掉到了侯龙涛的手上,算是把他烫清醒了。

玉倩穿了一件粉红色绣着几朵金花儿的小肚兜儿,除了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外,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秀臂都露在外面。想来她在美国游泳的时候一定是穿的“三点式”,在她的背上有一道浅浅的乳罩儿带儿留下的印记。肚兜儿的正面儿有一个菱形的小开口儿,露出一段美妙的乳沟。

比起上身的暴露,女孩儿的下身穿的是一条刚刚过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儿窄裙,右边儿有一条很高的开衩儿,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这条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的很紧,把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了出来,普通的内裤一定会在这种裙子上顶出痕迹,所以她要么是穿了一条T-back的小内裤,要么就是根本没穿内裤。

虽然没着丝袜,但玉倩的小腿看起来还是如同绸缎般的顺滑,她脚上蹬着一双带蝴蝶结的粉红色高跟儿凉鞋。这身打扮可以说是性感的很了,但可能因为是颜色的关系,一点儿不给人过分淫荡的感觉,只是觉得很美,也许可以说是另类的纯洁,或者叫“暴露的纯洁”吧。

“我还真是个老土,”在女孩儿上了车之后,侯龙涛还是不住的打量着她,“你穿成这样,让我很难把持的,我想抱你了。”“那你就抱吧。”“好啊。”男人扭着上身,张开双臂,向美女压了过去。“喂喂喂,”玉倩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一把,“我开个玩笑,你还来真的啊?别这么没深没浅的。”

“哼,”侯龙涛无奈的坐正了,“你这种开玩笑的方式是很危险的,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像我这样说停就停得住的。”“你干嘛啊?又给我上课?谁还敢惹我?我可不怕。”“你不怕,我怕,真到要出事儿的时候,没人会管你家里是干什么的,那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我不是教训你,那种事儿我见的多了,我不想你有危险。”

“别这么严肃嘛,”玉倩双手拉住男人的右臂,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儿,“我只跟你才开这种玩笑的。”“真的?”“嗯。”“那还差不多,”侯龙涛不再拉着脸了,“你就带了这么点儿东西?”他指了指女孩儿带来的一个白色的小皮包。“是啊,没什么可带的啊,反正是你请,我身上就二十几块钱。”

“行啊。”侯龙涛开动了车子。“不会就咱们两个人吧?”“不是,我把‘记者之家’包下来了,‘东星’出钱,一百多员工中午的时候就出了,算是给他们的福利。”“大哥他们呢?”“他们能不去嘛,也早就出了。”“这么不仗义,也不等咱们?”“哼哼,那帮东西,这种事儿从来不等的。对了,你现在在什么部门工作?”

“公安部呗。”“你为什么要当警察啊?”“不是跟你说了嘛,是我搬出来住的条件。”“具体在哪个部门?”“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警察是很危险的职业,我不想不出事儿。”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女孩儿。“不危险,”玉倩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柔情,开心的一笑,“我就是个小秘书,天天坐办公室。”

这个小区的大门外是一条不算太窄的马路,但却被设定为由东向西的单行线,侯龙涛决定不顾这条规定,因为向西走实在是太绕远儿。刚开了没两分钟,他就看到一个骑警从前面的路口儿迎面拐了出来,“**,这也太背了吧。”他才在心里骂了一句,那个警察已经到了跟前儿,还伸手向路边儿指了指,示意他靠边儿。

“我小表姨,是我小表姨,”玉倩倒显得挺高兴的,拍着男人的胳膊,“快停车,快停车。”侯龙涛刚才就有那么一点儿预感,没想到真的这么倒楣,他呲牙咧嘴的把车停下了,“你下去跟她说说,放我一马。”“我叫她跟咱们一起去。”“嗯?”“一起去怀柔啊。”女孩儿都没等男人表意见,已经开门儿蹦下了车。

侯龙涛从反光镜里看到两个美女拉着手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向自己这边的车门儿走来,知道说什么也避免不了和“仇人”面对面了,他一脸尴尬的下了车。“你…是你!?”冯云第一眼还没认出来,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上次那个骂过自己的狂小子,她可是好几年没听过人冲自己吼了,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嘿嘿嘿,”侯龙涛干笑了几声儿,伸手挠了挠头,“云姐,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玉倩的亲戚,都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一边说话一边把面前的女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身高和玉倩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不过警服内的**就没有玉倩那么挺拔了,虽然不能说是“飞机场”吧,叫平胸是没问题的。

“哼,”冯云冷冷的看着男人,“你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她的亲戚,你对我那么嚣张就是应该的了?”“不不,当然不是了。”“行了,别说废话了,驾照拿出来。”“什么?”“装什么傻?这儿是单行线,有没有本儿?有就拿来。”“呵呵,云姐,你这是…”“少套近乎,咱们公事儿公办。”

“上次真的是误会。”侯龙涛可以说是忍气吞声了,大部分因为是玉倩的面子,但也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对冯云的敬佩,也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是因为不太敢惹她。“你耳朵出毛病了?我让你把驾照拿出来,无照驾驶可是拘留十五天的罪。”“小表姨,你不要这样嘛,”玉倩拉住女人的胳膊,“他都已经道歉了,你就放过他吧。”

冯云瞪了玉倩一眼,“你是跟他去怀柔?”“嗯。”“你不是说和几个女朋友去吗?”“是啊,一百多人呢,总有几个女的的。”玉倩低着头,抿着嘴儿,灵活的眼珠儿滴溜溜的直转。“你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说瞎话了?”“我…嗯嗯,我怕跟你说了,你问这问那的,你干嘛说起话来跟我妈似的?”“你穿成这样干什么?”“怎么了?”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要用暴露来取悦男人的女人,”冯云一点儿不给外甥女儿留面子。“我…我,我这样穿,自己也觉得漂亮嘛。”玉倩并没有正面否认小表姨对自己的“指控”。“哼,你以为你这样,这个家伙就会重视你了?他根本就是个男性氏族社会的卫道士,你越是这样,他就越会把你看成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平等人。”

侯龙涛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警妞是个极端的女权主义者,他虽然有点儿大男子主义,但并不反对女性争取她们的基本权利,像招生、招工时不受歧视,同工同酬一类的,但他对于那种把什么事儿都往男女平等上拉、都要压男人一头,一心想恢复女性氏族社会的女人就很反感了,在国内还不很常见,美国社会就已经有点儿“矫枉过正”了,“有必要骂我吗?我上次不过是把你当成了男人,瞧你不依不饶的,小肚鸡肠。”

冯云扭回头来,上下瞟了男人一遍,“知不知道不允许穿拖鞋开车啊?”“你摆明了是找碴儿啊?”“什么叫找碴儿?你违没违章?这儿是不是单行线?你是不是穿着拖鞋开车来着?是就把本儿拿来。”“不拿。”“什么?”“你是海淀交通队的,凭什么在这儿执法啊?你不是最恨搞特权的吗?你这叫什么?上次你用上限罚我,也还说的过去,这次算什么?”侯龙涛把脖子都梗起来了。

“我身为警务人员,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遇到违法乱纪的人、事,都有权利、有义务予以制止、纠正和处罚,你是要抗法吗?”冯云上了一步,眼睛里有亮光在闪烁。“干嘛啊?你还想打我是怎么招?光天化日之下,警察就敢滥用暴力?”侯龙涛也是毫不退却,做出一副三青子的样子。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暴力抗法了,是的话,我就不叫滥用暴力。”“我当然不能抗法了,但你的态度太差,我要你像一个真正的人民公仆那样客客气气的请我出示证件。”“好了!”玉倩娇吼了一声,双臂插到几乎贴到了一起的两个人中间,向两边儿用力一分,“你们这叫什么样子,不怕人看吗?”

侯龙涛和冯云这才注意到,已经有不少行人和骑自行车的人在驻足观望了,其实有很多男人是在看玉倩。“哼,本儿拿来。”“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一点儿都不顾我。”玉倩小嘴儿一扁,眼睛也湿润了,她现用硬的好像没什么作用,加上她知道小表姨的脾气,干脆改成了委委屈屈的腔调儿。

“别在这儿闹。”冯云把脸一沉,很严厉的盯着外甥女儿。“好好,你要驾照就给你驾照。”侯龙涛从来就受不了女孩子这种软语相求的,他说着就把钱包儿从屁兜儿里扽了出来。“你傻啊你?”玉倩把男人向Benz推了好几步,“上车等我。”“嗯?”“大笨猪,我让你上车等我,有什么听不懂的?”

等侯龙涛上了车,玉倩又跑回冯云身边,“谢谢小表姨。”“死丫头,你告诉他,下次再撞到我手里,我饶不了他。”“我知道,我知道。”“哼,你今天晚上和他过夜?”“什么叫和他过夜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可得把持住自己。”“嗯,but

heisthe

one。”“你少跟我说英文,我听不懂。”“呵呵,那我走了啊。”玉倩边说边笑嘻嘻朝sL5oo走去。“哼。”冯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上了摩托。

“哈哈哈,”玉倩一上车就开心的大笑了起来,“你们俩刚才的样子像斗鸡一样,真是逗死我了。”“你还笑?我原来还觉得她挺正直的,现在看来,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喂,”女孩儿打了侯龙涛一下儿,“怎么说话呢?她可是我小表姨。”“是是是,那现在怎么走?”“当然是掉头了,你还想再给她罚你的理由啊?”

Benz掉了个头,绕远儿也没办法了。玉倩看到男人皱着的眉头还没有展开,便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你不羞啊?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治气。”“切,”侯龙涛笑了出来,“还说我,你一会儿凶的不得了,一会儿委屈的不得了,一会儿又傻笑,你都不羞,我羞什么?再说了,你那个表姨也叫娇滴滴?那我真不敢想象母老虎是什么样儿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天公作美

Benz开上了通往怀柔的公路,雨终于下了出来,密急的雨点儿噼哩啪啦

的打在车窗上,路边的树木被大风吹的剧烈的摇摆,天空如同墨一般的黑,一颗

星星都看不到。

路上的能见度低得离谱儿,路灯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所有的车辆都是在“盲

开”,五米外的东西就完全瞧不见了,只能是跟着前方的尾灯小心谨慎的“挪

动”。

“哇,这叫什么天儿啊?”玉倩望着窗外无边的黑暗,“我头一次碰到,这

是不是就叫伸手不见五指啊?”

“这叫阴风邪雨,”侯龙涛嘴里和女孩儿调笑,双眼却紧盯着路面,不敢有

一丝的分神,“这种天儿是最有可能闹鬼的,咱们去的又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小

心一会儿有孤魂野鬼出来抓漂亮小姑娘儿。”

“啊!?”玉倩一脸愁容的看着男人,“真的假的?你别吓我,我从小儿就

怕鬼。”

“开玩笑吧?”

“不是啊,我真的怕。”

“你不是信基督教吗?让上帝保佑你好了,有了他,鬼有什么好怕的?”

“你没看过那些闹鬼的恐怖电影啊?从来也没见里面有上帝出来救人的。”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哭笑不得,看来小美人儿根本就不是真的信什么耶

稣,八成儿就是跟这瞎起哄,“用不着什么老外的狗屁上帝保护你,有我在,咱

们神鬼不惧,要想伤你,overmydeadbody。”

“好有安全感啊。”玉倩右手撑着安全带,身子往左一斜,用头顶住了男人

的肩膀。

“哼哼。”侯龙涛迅的一扭头,在玉倩散着芳香的头顶吻了一下儿,他

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孩儿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一年以前自己才在飞机上偷走了她的

处女之身,以她现在这种这么会讨男人开心的表现,真的会怀疑她是一个一向放

浪不羁的小**呢。

这么慢慢悠悠的开了许久,等开上了怀柔县城(区政府所在地)里那条宽阔

的大马路,都已经8:oo多了,好在雨已经停了,路灯也还算明亮。

侯龙涛边开车边给二德子打了个电话,让他从山上下来接人。

“干嘛还让人接啊?开进去不就完了。”玉倩有些不解。

“你认路吗?”

“不认。”

“那不就完了。”

“什么就完了?你不认识啊?”

“我是一路痴,能开到这儿就不错了。”侯龙涛又开了十几分钟,就把车停

到了路边,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小白杨市,“说好了在这儿等,要不要下去活动

活动?”

“嗯…”玉倩把窗户按了下来,立刻有一股冷空气冲进了车里,使她不禁一

抖,“怎么这么冷啊?”她赶紧把车窗关上了,“我可不下去。”

“那我出去抽根儿烟,坐的我腿都麻了。”侯龙涛下了车,雨后清新的空气

中夹杂着泥土的芳香,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不过还真是冷的很,身上马上就起

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得不又钻回了车里。

“哈哈哈,冻着了?告诉你冷,还不信。”

“没说不信啊,刚才你开窗户我也觉出来了。”侯龙涛把后备箱按开了,然

后又下了车,从里面扽出一件棕色的长风衣穿上了,这衣服一看就不是他的,下

摆一直拖到小腿的中部,肩膀和前襟处都宽大了很多,看起来能装下两个人。

男人点上烟,做了几次深呼吸,向后展开双臂,抻了抻筋。

“你哪儿找的袍子啊?”玉倩把车窗按开了一条细缝。

“我大哥的,上次他让我帮他送去干洗,取回来之后就一直忘了给他了。”

侯龙涛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袖筒儿里,歪咬着烟头儿,像个小地主儿一样,“出

来吧,空气好的很。”

“冷。”

“冷?太阳一出来,想冷都没有了,还不出来享受一下儿?”

“好吧。”玉倩从车上下来了,两手不住的搓动着自己的双臂,她这样半裸

着身子,当然会很冷了。

大雨过后,又已入夜,马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只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路

灯出的桔红色光芒一点儿也不刺眼,气氛还是很不错的。

“冷死了,我要是着凉了,那就全是你的错儿。”女孩儿口中抱怨着,转身

就要去拉车门儿。

侯龙涛吐出了嘴里的烟头儿,上前一步,敞开了巨大的风衣,把美女裹在了

自己的身前,还扣上了两颗扣子,“谁叫你穿的这么单薄的。”

玉倩在大衣里转了个身,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腰,把头靠到他的肩上,噘着小

嘴儿,“人家是穿给你看的嘛,你还这么不领情,真没良心。再说了,我从来没

见过北京夏天会有这种天气啊。”

由于这件风衣实在是太肥大了,侯龙涛毫不费力的就把双臂从袖子里抽了出

来,他左手臂隔着大衣搂着女孩儿,右手却直接碰到了她的肌肤,在她光滑细嫩

的背脊上轻轻上下摩挲,还扭头亲吻她的前额,“现在还冷吗?”

“你就像个火炉儿一样,哪儿还能冷啊?嗯…”玉倩又紧了紧抱着男人的手

臂。

侯龙涛看着女孩儿嘴角儿上翘、眼帘微合的可爱模样,右手也不再在她的后

背上乱摸了,抬起来轻抚着她的秀,“你困了?”

“没有,”玉倩把脸稍稍的抬起来一点儿,让男人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就

是这么抱着你挺舒服的,”她说话的时候,脸颊上升起了两朵淡淡的红霞,显得

羞答答的,“还挺…甜蜜的。”

虽然那两片薄厚适中、涂着粉色闪亮唇膏儿的双唇让侯龙涛再无法抗拒了,

但他并没有特别的冲动,先是试探性的歪头在女孩儿柔软的嘴唇儿上碰触了一下

儿。

这次玉倩没再像几天前那样躲避,反而很主动的迎住了男人的嘴巴,两排雪

白的牙齿也不是合上的,给对方的舌头留出了进入的空间。

这侯龙涛可就不客气了,在吸吮女孩儿蜜糖般的嘴唇儿的同时,把舌头也伸

进了她的檀口里,拨动着她的小香舌。

“嗯…嗯…”玉倩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右手扶着男人的腰,左手勾住

了他的脖子,完全把主动权交给了他,随他吸吮自己的唇瓣,随他在自己的口腔

中舔舐,随他把自己的舌头挑到他口中缠绕。

侯龙涛把托着女孩儿后脑的手又撤回到了她背脊上,娇嫩的肌肤光滑无比,

几不留手,还充满了弹性。

玉倩的右臂也攀上了对方的脖颈,不舍的结束了和思念了一年有余的男人的

第一个正式亲吻,她垫起脚尖儿,用微微热的面颊磨擦着心上人的脸,小嘴儿

凑到了他耳边,“呼…涛哥哥,想我吗?”

女孩儿柔和的声音里充满了丝丝爱意,让侯龙涛更为动情,把她抱得更紧

了,“怎么可能不想?你想不想我?”

“不想。”

“什么?”玉倩的这个回答绝对出乎男人的预料,他不由的稍稍把头撤开了

一点儿,“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不想?”

“我就在你耳边儿说的,你怎么会听错?”

“不…不想?”

“干什么嘛,”玉倩把男人的脑袋拽了回来,又让两人恢复了耳鬓厮磨,

“我说不想,你都想入非非的,要是说了想,你还不把我吃了?”

“我有没有想入非非,你怎么知道?”

“哼,你抱我抱的这么紧,我还能觉不出来你的…你的那个坏东西顶在人家

身上?”

“啊!”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很厚硬的牛仔短裤撑了起来,急忙把

屁股向后撅,使自己下身离开了女孩儿的小腹,“对不起。”

玉倩微微垂下了眼帘,脸颊红晕,“谁要你道歉?我又没有怪你。不知道你

有什么好,能让我对你倾心,我在美国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偷心

的贼。”

“倩妹妹…”女孩儿小嘴儿微噘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侯龙涛用手指挑起

了她的下巴,再次歪头吻住了她香气四溢的檀口。

“嗯……”玉倩吻得很投入,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着,在无意识的情况

下,平坦的小肚子又开始隔着短裤若有若无的挤压男人高度勃起的大**。

面对这样的诱惑,侯龙涛是不可能把持得住的,他的右手顺着女孩儿的后腰

缓缓的下滑,停在了她被裙子绷得紧紧的臀丘上,轻柔的揉弄了一阵,只要五指

稍稍用力,立刻就能感觉到很强的反弹力。

任由男人亵玩儿了自己的屁股几分钟之后,玉倩把上身向后微仰,拍了他的

胸口一掌,“大色狼,还不够吗?”

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美丽的脸庞上只有娇羞,朦朦胧胧的双眸中也只有秋波流

转,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轻薄之举而不快的表现,他更是变得肆无忌惮了,又用

力的捏了捏手感出众的屁股蛋儿,“又圆又翘,既柔软又弹手,这辈子也不会够

的。”

“做你的大头梦吧,”玉倩羞赧的表情中又出现了一丝的调皮神色,“凭什

么一辈子都给你摸?我可没耐心陪你那么久。”

“那我可就得抓紧时间了。”侯龙涛猛一低头,把脸埋在了女孩儿的胸前,

马上弄了个芳香满鼻,伸出口外的舌头正好儿插进了美女所穿的肚兜儿正面的那

个小开口儿里,立刻就开始在玉肌上用力舔了起来,他这是早有预谋的,要不然

舌头也不会插那么准了。

“咯咯咯……”玉倩银铃儿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动

听,她身体的扭动比只被亲嘴、揉臀的时候要剧烈了些,双手扶着男人的脑袋,

也不知道是在向自己的**上压,还是在向外推,“痒痒,讨厌,痒死了,咯咯

咯…”

侯龙涛不管女孩儿怎么扭动,只是把她抱的紧紧的,湿腻的舌头不断的向上

移动,舔过了她香嫩的脖颈、细滑的脸蛋儿,直到又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玉倩不光是不能再出声儿了,她也不想再出声儿了,她要把自己可口的小舌

头送给心上人尽情的品尝。

“嘀嘀嘀嘀…”一阵尖锐的汽车喇叭声传来,把陶醉在热吻中的一对儿情人

惊醒了。

一辆头对头的停在Benz前面的银灰色“大宇”左边的车窗打开了,二德

子的大脑袋探了出来,“你们没完了还是怎么招?我都在这儿看了半天了。”

“行了,行了。”侯龙涛又在娇喘嘘嘘的美人的额头上亲了亲,搂着她回了

车,跟着“大宇”开走了…

到了“记者之家”,三个人先直接来到了棋牌室,大胖他们下午就到了,已

经游了泳,蒸了桑拿,打了保龄,晚饭后就一直在打麻将。

“怎么这么大半天啊?”刘南瞟了一眼进来的人,“还以为你们翻沟里去了

呢。”

“两人儿在那儿没完没了的打喯儿,我也没辙啊。”二德子把马脸从桌边儿

轰开了,“**,你丫把我赢的那点儿全输回去了!”

“啪”,二德子被重重的扇了一瓢儿,但打他的并不是马脸,而是玉倩,

“你自己看见了就完了,干嘛非得说出来啊?”她倒真是一点儿都不认生。

“哼哼,”侯龙涛把女孩儿拉回了身前,抱着她的腰,“随他说吧,再说也

是事实嘛。”

“讨厌。”美女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儿,“喂,你老盯着我干嘛?”她这

话是对文龙说的。

“你漂亮呗,”文龙瞪了瞪眼,“你这样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

“当然有区别了,你能看到什么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你跟他们贫起来那可就没完了,走吧,”侯龙涛拉着女孩儿出了门儿,

“你饿不饿?”

“嗯。”

“那就吃饭去吧。”

“记者之家”的厨师平时在9:oo就下班儿走人了,但今天整个儿宾馆都

被“东星”包了下来,他们也被要求留在这里过夜,所以虽然现在已经过了9:

oo,餐厅还是开放着的。

侯龙涛本以为经过了刚才在路边的一阵亲热,自己的任何要求女孩儿都不会

拒绝的,于是就想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结果却是被掐的“哇哇”直叫。

“你要干什么啊?”玉倩板着脸,可眼睛里却尽是笑意。

“哎哟,哎哟,”侯龙涛揉着自己胳膊上被掐青的地方,“我就是想抱抱你

嘛,你也不用这么狠吧?”

“哼,色狼,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想抱就让你抱啊?”

“那下次你想让我抱的时候,记得事先告诉我一声儿。”

“还要人告诉?你自己看不出来的话,就再也不用抱了。”

“对对。”侯龙涛笑着点了点头,他内心深处隐隐的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

不安,这个女孩儿虽然美丽凡,却骄蛮任性、喜怒无常,但更重要的是有着显

赫的家世,最终能不能和众女和睦相处是一个极大的问号儿,但这些问题只是在

他的心中一闪即过,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一吃完晚饭,玉倩就吵着要去游泳。

侯龙涛本来是想把女孩儿带回屋儿**的,可有了刚才的经历,他知道了这

个小姑娘喜欢顺其自然,就像在路边亲热那样,而且还要视她的心情而定,自己

要是硬拉她回房,反而会使两人的关系倒退,“刚吃完饭就游泳,你不怕得盲肠

炎啊?”

“又不是真的要游,就是在水里泡泡嘛。”

“呵呵,那就回屋到浴缸里泡不就行了。”

“哼,你不去就算了,”玉倩甩开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也不是不能游。”

“好了,好了,”侯龙涛追上去拉住女孩儿,“我能不陪你嘛,你不用这么

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吧?”

玉倩什么也没说,笑嘻嘻的在男人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到了地下的泳池,因为已经过了1o:oo,救生员都下班儿了,只有三个

“东星”的保安还在游。

玉倩在心上人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

“为什么啊?”侯龙涛不解的看着女孩儿。

“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照办一回啊?”

“ok,ok。”侯龙涛走过去把三人叫了上来,“你们怎么这么晚还在这

儿呢?”

“正要走呢,刚才会计科的小王在这儿来着,我们逗她玩儿,趁机卡点儿油

尔。”

“哼哼,卡着什么了?”

“就是摸了两把屁股。”

“你们仨走人吧,该我了。”

“哈哈哈,”几个人偷眼看看不远处的女孩儿,“上等货色啊。”

“别那么多废话,这么招,你们上去,在门口儿那儿帮我守着,谁也别让进

来。”人是玉倩让轰的,但并没有指示不许人再进来,这是侯龙涛自己加的,倒

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觉得女孩儿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穿泳装的样子,

虽然这个要求和她的性格以及经历都很不相符,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做了。

等人都走光了,玉倩向男人扬了扬手里的小包儿,“我去换衣服。”她进入

了女子更衣室,右边是存衣的两排铁柜,因为已经没人了,所有格子都没上锁,

中间是不带隔断的淋浴间,有十几个喷头,左边是桑拿室。

女孩儿走到铁柜前,拉开了裙子左边的拉链儿,把白裙脱了下来,接着是浅

红色的T-Back小内裤,她把遮挡**的部位翻过来看了一眼,不禁脸上一

红,刚才在路边被心上人撩拨得**高涨,**中分泌了不少**,一部分流到

了内裤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痕迹。

“坏蛋…”玉倩噘着小嘴儿,把内裤扔进了包儿里…

侯龙涛并没有换衣服,他根本就没想游,连泳裤也没带下来,他抱着胳膊站

在泳池边,思考着和“霸王龙”的事情,合作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虽然离预定好

的日子还有一个半月左右,但他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他希望这次的行动就能够一

次奏效,自己在这件事儿上投入了过多的精力,如果不是意外的“骑”上了美丽

的司徒清影,那可就真不值了。

“咳咳”,背后传来了两声轻轻的咳嗽,侯龙涛转过身去,这是他今天第二

次“瞠目结舌”了。

玉倩穿了一套正经的粉红色三点式,上半截儿的泳衣只管遮住**儿四周一

小片的地方,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小泳裤儿从正面看是比基尼式的,细

绳儿在纤腰右侧系成一个蝴蝶结,只要在上面一拉,她的粉红色性器就会暴露出

来。

玉倩在快走到男人的面前时,在原地转了个圈儿,没想到泳裤是T—Bac

k的,一根儿细绳儿勒在两瓣臀丘间,圆圆的屁股蛋儿尽现,她大概也是第一次

穿这条泳裤,臀瓣上比较明显的分成一深一浅两种颜色,较深的是穿普通泳衣时

晒出来的,同时在靠近屁股沟处的地方保留了雪白的肉色,这种颜色的分界对视

觉有很大的刺激,相当的性感。

“喜欢吗?”玉倩来到了心上人身前,稍稍低着头,眼睛隔过他望着水面,

一幅不胜娇羞的样子,双手扶住他胸口,缓缓的搓动着,“人家特意为你买的,

从来都没穿过。”

“倩妹妹…”侯龙涛明白了女孩儿为什么要把旁人都轰走,心里一阵激动,

左手握住了女孩儿圆润的肩膀,右手又要去托她的下巴。

玉倩明亮的黑眼珠儿忽然又旋转了起来,美丽的嘴角儿向上翘了起来,换上

了一幅狡黠的神情,双手猛的向外一送,“扑通”一声,男人已经落入了水中。

“哈哈哈,”女孩儿边拍手边开心的笑了起来,“落水狗,哈哈哈。”

“你干什么!?”侯龙涛把头钻出了水面,摘下眼镜儿,抹了一把脸,他是

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刚才自己满胸的柔情,一心想把美人拥在怀里疼爱一番,结

果却变成了一个落汤鸡,他对于女孩儿这种一贯的不顾自己感情的做法十分的不

满,其实他也是被茹嫣、陈倩她们惯坏了,现在一时没控制住,就呵斥了出来,

“老是这么没轻没重的,我要是不会游泳怎么办?”

“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干嘛冲人家吼嘛。”玉倩眼圈儿一红,小嘴儿也

噘起来了,眼看泪珠儿就要往下掉了。

其实侯龙涛刚才一张嘴就有点儿后悔了,现在看到女孩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禁又心疼起来了,“唉,我不是冲你吼,我的手机和钱包都在兜儿里呢。”

“小气鬼,我赔给你就是了。”

侯龙涛游了过来,伸手拉住池子边,向上一撑,右腿搭上了岸边,“好了,

是我不好,对不…”女孩儿都没让他说完,弯腰推住了他的头顶,又把他扔回了

水里。

“你…你…你…”男人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哼,谁让你冲我吼的,我家里人都不敢对我叫唤。”玉倩露出了骄蛮的本

来面目。

“死丫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侯龙涛可算是开窍儿了,跟这个大小姐是

没道理可讲的,她要闹就得陪她闹,只有她要正经的时侯才能正经。

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法儿上岸,女孩儿就在岸边等着他,每次都是又被推回水

里,“你等着,等我抓住你,非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儿,有能耐你就上来啊。”玉倩花朵般的笑容完全都

绽开了。

“好好,你以为我没辙了?”侯龙涛在水里一转身,向对岸游了过去。

“呀!你耍赖啊。”女孩儿急忙想去拦,可是池子边儿是很滑的,她光着小

脚丫儿,根本跑不起来,又要绕大圈儿,眼看男人已经开始往岸上爬了,干脆纵

身一跃,蹦进了水里…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泳池嬉春

侯龙涛刚一上岸,就听到背后“扑通”一声,知道女孩儿下水了,回身一看,只见她正把脑袋钻出水面,浸湿了的黑贴在脸上,有亮晶晶的水珠儿顺着面颊滑落,如同晓露芙蓉般的明艳照人,“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该轮到我不让你上来了。”

“哼,”玉倩冲着男人一吐舌头,“下来抓我啊。”

“你还来劲了?”侯龙涛把眼镜儿放到一边儿,脱下了T-shirt,然后又把短裤儿也脱了,只穿着湿透的内裤跳进了池子里,朝女孩儿快的游过去。

“啊!”男人都快到跟前了,玉倩才开始逃跑,她倒不是有意要被抓,只是刚才有点儿愣,她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小家碧玉,但也没想到心上人会有一身见棱儿见角儿的肌肉,更没想到他会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儿脱裤子。

泳池低儿是个斜坡儿,两个人一前一后,是向较浅的那边儿游的,玉倩已经能够到底了。

侯龙涛注意到自己离女孩儿已经非常近了,他的左手向后用力一拨水,右臂伸了出去,但这一下儿并没有抓牢,只是拽到了美女腰际的蝴蝶结。

玉倩突然觉得下身一紧,紧接着又是一松,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小泳裤被拉掉了,不禁“呀”的惊叫一声,转过身来,双手在水中捂住了自己的三角区。

侯龙涛也站了起来,手里抓着粉红色的布片儿,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被女孩儿娇羞无限的表情所吸引了。

“你转过身去啊,大流氓,”玉倩这回是真的有点儿急了,腾出一只手,拼命的向男人撩着水,“坏蛋,色狼!”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侯龙涛听话的转过了身。

“还说不是故意的,先脱自己的,又来脱我的,你就是想耍流氓的,还给我。”

“呵呵呵。”侯龙涛被女孩儿说的笑了起来,还把身子转了回来,一摊双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倩的嘴角儿开始稍稍的上翘了,她也知道对方其实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你讨厌死了,快还给我。”

侯龙涛把手都举到了半空,突然有了一种“调戏”美女的冲动,也该是自己治治她的时候了,“不给。”

“什么?”女孩儿对这个回答显然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不给就是不给呗。”

“喂,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玉倩的小脸儿沉了下来,威胁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儿官腔儿,“还给我。”

“不,”侯龙涛换上了一副无赖样儿,把小泳裤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用力的吸着气,“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还从来没有过这么香的战利品呢。”

“你…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我都没生气,你还敢生气?”侯龙涛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向女孩儿逼近,“我这人一定说到做到。”

“你要干什么?”玉倩看到男人一脸的坏笑,不自禁的向后退着。

“干什么?打你的屁股!”侯龙涛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啊!救命啊!”玉倩笑着躲开了,她可没把男人的威胁当真,见他的动作和表情都很夸张,更是不怕了。

这要是换成一个传统的中国姑娘,一定会觉得侯龙涛很过分,但玉倩天生性格外向,又受了好几年美国文化的影响,再加上本身就对这个男人有情,也有过了很亲密的接触,还真没对他的行为产生反感,只是以为他在和自己胡闹、**。

四溅的水花儿中,男的如同一只又大又笨的狮子,扑来扑去;女的就像一只灵巧的玉兔,左躲右闪。

两人很快就到了岸边,玉倩闹得高兴,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是光着屁股的,抓住了池子边儿的梯子就往上爬,只要先上了岸,就又可以“欺负”男人了,但当她的臀部一露出水面,她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况了,又是“啊”的惊叫一声,弄了个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儿了。

男人的身手不再“笨拙”了,他好不容易把美人骗到了预定的地点、姿势,是不会给她考虑对策的时间的,侯龙涛左手抓住梯子,右臂箍住了女孩儿的一双大腿,认准那在梦中出现多次的纯粉色**,伸长舌头就舔了上去,嫩的出奇,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啊!”玉倩只觉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不论她再怎么开放,再怎么外向,毕竟是个中国女孩儿,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是不会放任这种轻薄行为的,“不要啊!你…你…别这样,放开我,嗯…嗯…别这样…”

侯龙涛丝毫没有放松女孩儿剧烈抖动的身体,双臂绕过梯子的扶手儿,分别圈住她的两腿,等于是强迫她把双腿稍稍劈开,仰起脸,把她的两片花瓣儿般的**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你快放开我,不许这样啊,别这样…”表面上看,玉倩好像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实际上她确实是在拼命的挣扎,但由于两人位置的关系,她的抗拒毫无效果,更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不真切,虽然不难受,却让自己烦躁不安。

侯龙涛听得出女孩儿是真的急了,语气中都带了哭腔儿了,他也知道自己很过分,甚至是在冒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又不能把她逼得太厉害,于是便放弃了她美妙的**,张开大嘴,在她香气袭人的臀丘上舔了起来,没有受过阳光直接照射的白嫩屁股蛋儿特别的清新可口。

虽然在男人的心里,自己已经是把“攻击力”降低了很多,但对于玉倩来说,却是没什么区别的,她仍旧是竭力的想要逃脱对方的纠缠,双臂也伸到了后面,左手推他的脑门儿,右手揪他的头,“不可以…啊…涛哥哥…别这样…快放开我啊,坏蛋…大坏蛋…你…你不能这样…”

侯龙涛早就领教过这个美人的清纯了,要不然也决不会对她的任性那么容忍了,现在听她这么不断的悲声相求,还真是不舍得再欺负她了。

男人放开女孩儿的双腿,掐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梯子上举了下来,放回水里,转过她的身体,扶住她娇艳的面庞,探头就想去吻她的香唇,“倩妹妹…”

“大流氓!”玉倩终于恢复了自由,拼尽了全力,抽了男人一个大耳光。

这一下儿来得出其不意,侯龙涛算是挨实了,可因为空间狭小,女孩儿的胳膊抡不开,力量并不是很大,但他的牙齿在嘴唇儿上铬了一下儿,不光出血了,还真挺疼的,他用手托住了下巴,吸了一口凉气,“嘶…”

玉倩抬手还要打,突然看到了男人嘴唇儿上的血迹,又有点儿不忍心了,她本来就不反对心上人对自己的亲密举动,而是怪他所采用的方式,怎么招也应该循序渐进,哪有这么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

女孩儿的手举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以她的性格,嘴上是决不会放松的,“你活该,再敢惹我,连你的牙也一起敲下来。”

侯龙涛换上了一副笑脸,他一下儿就明白的美女的心理活动,她要不是本身就愿意和自己亲热,一个女孩子家是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倩妹妹,再让我亲亲吧。”

“你还不长记性吗?”玉倩一把抢过自己的小泳裤,“转过身去,流氓。”

侯龙涛把脸部的肌肉充分的放松了,两手握紧女孩儿的双肩一正,这次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满含柔情的眼睛盯住美人湿润的双眸,好像要通过这种手段把自己的爱恋注入她的体内一样。

玉倩没有再吵闹,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合上美目,歪头献上了柔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侯龙涛大喜,自己的“眼神战术”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他的色胆儿也就更大了,左手搂着女孩儿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后一阵摩挲,轻轻巧巧的就把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后面的系带拉开了,但因为两个人贴得紧紧的,罩子被夹住了,她的酥胸并没有暴露出来,男人的手一刻不停,又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玉倩深深的陶醉在与爱人湿腻的Frenchkiss中,只顾不断的吸吮他的舌头,不断的把自己的舌头送给他吸吮,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翘的臀峰上又柔又捏。

“你讨厌…”女孩儿实在喘不过起来了,小脸儿通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把火热的香气喷在心上人的面颊上,“你是流氓…”

侯龙涛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又叼住了女孩儿的小嘴儿,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半圈儿,从圆滚的臀丘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缓缓拨弄她在水中飘动的柔软阴毛儿,然后又把手掌探进了她的双腿间,轻轻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那里刮得很干净,肉唇旁没有一根儿毛,软软的,细嫩之极。

“不…不…”玉倩一手扶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推着他的右臂,委委屈屈的望着他,“不可以…”

可这样一来,两人之间产生了一小段距离,失去了阻力,刚才就因为互相磨擦、扭动而错位了的比基尼,更是漂浮到了水面上,女孩儿胸前两颗微微硬挺的粉红色小奶头儿和漂亮的纯粉色乳晕都露了出来。

既然不让抠屄,嘬乳也是不错的,反正现在是在试探女孩儿所能接受的尺度。

侯龙涛把左手挪到了美人的后腰上,自己的身体向下稍沉,右小臂横到了她的圆督督的屁股蛋儿下面,往上一提,将她上身的大半部都举出了水面,用舌尖儿托住她诱人的小**儿,上下轻轻挑动了两下儿。

“呀!啊…”玉倩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她的身体像被针刺了一下儿,微微的一颤,只不过是美妙的快感顶替了疼痛。

**扑鼻,乳肉嫩白,乳粉红,侯龙涛根本没法儿抗拒,他含住了女孩儿樱桃般的奶头儿,开始吸吮起来,舌头不住的挤压着她颜色纯正的乳晕,绕着**儿直打转儿。

“嗯嗯…”玉倩紧紧的抱住了对方的头,一点儿没有不高兴的意思,这也难怪,心爱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自己又想和他亲热,是没有反抗的理由的。

得到了这样的默许,侯龙涛也就更加放肆了,他把女孩儿顶到梯子上,使她的双脚可以踩在上面,腾出双手,从两边捏住了她的酥乳,把她细嫩的**往自己嘴里塞。

玉倩把脸埋在了男人的头顶,在他湿漉漉的头上磨擦,胸脯儿上传来的股股快感很怡人,却也使那种烦躁的感觉又回来了,特别是小腹中,好像有一团火逐渐的燃烧了起来,弄得她总是觉得有点儿憋闷,虽然“嗯嗯”的轻喘可以使这种“不适”得到一点点的缓解,但远远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口中的香乳也在膨胀,奶头儿硬得像木头柩儿一样,他认为进行第二次尝试的时机已到了,右手离开嫩滑的圆乳,顺着美女的小腹滑进了水里,再次探入了她的双腿间,中指浅浅的压进她的**间,由于是在水下,最初觉得**有点儿涩,但当半根指节轻轻的捅进了小肉孔里之后,就现其实**内已是润滑的很了。

玉倩的身子僵了一下儿,改成用下巴压住男人的头顶,双眼闭的更紧了,两条秀眉拧到了一起,下身被摸,她还是有些疑虑的,但一下儿就被对爱人的渴望、对男女间亲密无间的境界的渴望所压倒了,“涛哥哥…嗯…轻一点儿…”

侯龙涛被女孩儿死死的抱着,已经很难继续吸吮她的**儿了,干脆把脸顶在她的**上,左右挤压,突然听到她哀怨的告求,不禁把右手中指推进的度放的更慢了,“她的处女膜儿不会又长回来了吧?”

男人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都觉得可笑,虽然狭窄**中的嫩肉把自己的手指夹得很紧,但因为**的充分润滑,抠起来并不费劲。

侯龙涛的整根中指都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住了,指尖儿刮到了一个有弹性的肉球儿,那就是人类用于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流氓…啊…讨厌…流氓…色狼…嗯…啊…”玉倩嘴里骂着,身子却因为舒爽的感觉而随着男人手指的抠挖扭动了起来,她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在她心里,几乎可以允许爱人对自己做任何事。

“倩妹妹…”侯龙涛实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把自己的内裤拉了下来,几乎要炸裂开的大**克服了水的阻力,弹到了女孩儿的大腿上,“倩妹妹,你太美了,咱们**吧。”

“啊!不…”玉倩只觉自己大腿四周的池水像是在被加热一般,烤得自己浑身烫,但她还没有丧失原则,“不…不可以…”

“给我吧,”侯龙涛认为女孩儿只是不好意思出言应承,可没想到她在这么激情的前戏后还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于是便用手把大**往她的双腿间送去,“倩妹妹,我要你…”

“不…”玉倩把腿向前跪,右手伸到水里,捂住了坚硬的**,这一下儿,那种男性的雄伟就给了她强烈的震撼,但她还是强敛住了心神,“涛哥哥…绝对不可以…”

侯龙涛看得出女孩儿并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愿跨过那最后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股雾气,显得无比朦胧,但从其中却也能看到她几乎不可动摇的决心。

男人在失望的同时,也有一丝的欣喜,这是一个有原则的女人。

“我不会逼你的…”侯龙涛把双手举了起来,一手扶在美丽姑娘的腰侧,一手托住她的俏脸。

玉倩很感激爱人对自己的理解,又把双唇献了上去,但她可能是还有点儿不放心,在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时,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但却把屁股向下沉,把上翘的大**夹在了自己的**和他的小腹之间,可这样一来,不光成了在用自己最娇嫩的耻丘为他按摩,自己的身体也产生了意料不到的反应,从脚尖儿到梢儿都酥了。

这可就差点儿要了男人的命了,因为和这个女孩儿的第一次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生的,这次一定要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可现在的这个样子,可让侯龙涛怎么忍,要说就这么结束,不是不可以,但他实在是舍不得,整个世界上八成儿是不会有男人能舍得放开这么一个赤身**的小甜心儿的。

两个人接了一阵吻之后,紧紧的拥在一起,用自己的身体磨擦着对方,就在侯龙涛即将忍无可忍之际,他突然有了主意,“倩妹妹,咱们去蒸桑拿吧。”他想好儿好儿的出出汗,也许能把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压下去。

“嗯…”玉倩现在是浑身无力,她都能觉出自己柔软的**在不受控制的张开,拼命的吸住烫人的**,弄得她头昏脑胀,又加上有点儿胸闷,男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的。

侯龙涛赶紧一手托住女孩儿的屁股,费劲的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扔在池子里,一手拉着梯子的扶手爬上了岸,他要是知道美女现在的情况,一定会把**插进她的小嫩穴的。

相拥在一起的男女互相吮咬着对方的耳垂儿、脸蛋儿,玉倩现在的姿势已经不可能再把**夹住了,但屁股也抬高了,只要男人不使坏,她被插的“危险”反而更小了。

侯龙涛抱着女孩儿,用眼角儿的余光看着路,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他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万一有女人闯进来,自己心爱的姑娘也不能算是春光外泻了。

玉倩把自己的小舌头捅进男人的耳孔里搅动着,光从她的这一行为上来看,她已经对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以前从来没和任何人这么亲热过,学习这种亲密的手段更是无从说起,可以说完全是她出于本能的表现,这种“舌头入耳”和“舌头进嘴”一样,都是人类出于本能,对**的模仿(不是我明的理论)。

侯龙涛把女孩儿抱进了桑拿室,腾出手往碳石箱里浇了一大瓢水,白色的雾气弥漫了开来,他坐在了双层竹凳的下层,把美女横放在自己劈开的双腿中间露出的竹凳上,把她那件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小比基尼取了下来,直立的**从自己的小腹和她的大腿间冒了出来,圆大的**胀得通红。

玉倩抱着心上人的脖子,尽情的和他“锁唇绞舌”,两个人的身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水珠儿,也不知道是刚才从泳池里带出来的,还是因为蒸桑拿而出的汗。

男人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想的,这样怀抱一个**娇娃,在哪儿也不可能冷静下来的,更别提是在雾气腾腾、燥热难耐的小屋儿里了。

侯龙涛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的野性正在被渐渐的唤醒,左手从后面掐住女孩儿的脖子,双唇堵住她的小嘴儿,用舌头拼命的在她的口腔中搅动,右手从她的右腿上伸入她的跨间,先在充血的粉红色小肉芽儿上按揉了几下儿,紧接着就把食指插进了微张的湿润**里,一上来就是快、大力的抠动。

玉倩柔软的小舌头被男人紧紧的吸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唔”的娇喘,但她不仅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行动,搂着男人的双臂还箍得更死了,双脚撑着竹凳,圆圆的屁股都悬了空儿,一下儿一下儿的迎着爱人的手指摆动,胸前白嫩的**跟着摇晃,由于度不慢,两对儿奶头儿和乳晕在空中划出了一双粉艳艳的弧线。

整间桑拿室里就只能听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时的“咕叽、咕叽”声。

侯龙涛越抠越快,越抠越带劲,指腹搅缠着女孩儿体腔内鲜活的膣肉,指尖儿拨弄着娇嫩的子宫。

玉倩已无法再忍受接吻时的窒息感觉,很“坚决”的把头扭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出了“啊啊”的欢叫。

侯龙涛把手指加到了两根,他的嘴也闲不住,低头含住了女孩儿的一颗**儿,“啾啾”的吸吮了起来。玉倩终于到了极限,本来凹凸有致的柔软娇躯猛的僵硬了,可爱的小肚子快的反复缩放,屁股蛋儿上的嫩肉收紧,两腿抖得厉害,一张小嘴儿张开就没再合上,一声“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这种情况持续了的有快十秒钟,玉倩的翘臀才重重的落回了竹椅上,紧皱的双眉舒展开了,俏丽的面庞上浮现出了绝色的笑容。

曾经有人说“蒙娜丽莎”之所以能倾倒众生,一方面是由于达芬齐的鬼斧神工,另一方面是由于他所找的那个模特儿刚刚到达过**,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女人在**后的微笑更迷人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以身相许

侯龙涛的体格可以说是非常强健了,如果连他都有点儿犯迷糊的话,又娇又嫩的女孩儿没昏过去就算不错了。

其实玉倩已经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对错、原则立场在她头脑里消失了,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没有了,她现在心中只有刚才**时动人的快感,一直在体内将她烧得燥热难耐的火焰在那阵美妙的眩晕中得到了一定的释放。

玉倩刚刚轻松了两秒钟,就又开始闷,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中活动着,虽然度和力量都有所减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刚才要更敏感了,同样是抠得她浑身颤,虚汗越出越多。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的身体需要交媾,她的身体渴求男性粗壮**的安慰,反正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

玉倩双手杓住心上人的后脖梗儿,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来,屁股一抬,使**摆脱了手指的纠缠,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就往自己下身粉红色的小裂缝儿里捅。

心爱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时候,侯龙涛都不会有丝毫拒绝之意的,更别提是在**高涨又被蒸得闷的时候了。

他紧搂住女孩儿的杨柳细腰,右手用力的攒着她的细嫰臀肉,嘴里咬着布满香汗的**,任她“摆弄”自己的大**。

但这怎么说也是玉倩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对于如何对付这根巨大的**一窍儿不通,那个圆大的蘑菇状肉冠一点儿也不听话,每每在自己柔腻的粉红色**上一碰,就调皮的滑开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儿包皮,体腔内空虚,胸中憋闷,那种感觉可真是比死还难受。

“哎呦!”侯龙涛疼得大叫了一声,一股怨气勃然而,平时打打骂骂的也还说得过去,这种时候怎么还是没轻没重的呢,“你干什…”他刚吼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看到了女孩儿水汪汪的双眸中有亮晶晶的泪花在滚动,“怎么了?”

“它…它不听话…”玉倩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凄凄楚楚的,让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龙涛是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点儿,扶住自己的**,用**儿在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前后滑了两下儿,一旦感觉到了**的隐隐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压,先让**儿慢慢的挤进了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掐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撑开了紧密的膣肉,直抵子宫颈口儿,出一声“惨烈”的“噗哧”声。

“啊!”玉倩凄利的尖叫了起来,其中也夹杂着无比的充实、快乐和期望,虽然她就是被这根儿大**开的苞儿,可那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儿了,而且那时候它也没现在这么粗长,突然的这么一下儿,还是有点儿挺难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体被完全充满的感觉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尝到就深深爱上了这种淫行。

她双手勾着男人的颈项,上身挺的笔直,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随着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唤,开始上下颠荡,使**内的蜜肉套弄着**,汩汩的爱之汁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溅出,化做蒸气。

侯龙涛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抚摸,把脸紧紧的压进她的**间,不停左右晃着脑袋,使两边的面颊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着的螓胡乱的摇晃,垂下的缕缕青丝跟着狂乱的飘舞着,檀口中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咿咿呀呀”的欢吟。

令人狂的快感从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乱蹿着,把憋闷的感觉一扫而空,子宫被圆大的**儿撞得阵阵颤抖,仿佛要被击碎了一般。狭窄的**并没能一下儿就适应大号儿的阳物,快磨擦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快感,这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玉倩眯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虽然她不是聋子,却什么也听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心爱的男人正在将自己快的推向美妙的颠峰。

侯龙涛抱着美人柔滑白晰的娇嫩躯体,一双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游走,一会儿抚抚香背,一会儿揉揉酥乳,一会儿又捏捏翘臀,还不顾对方的清纯背景,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她的小嘴儿里,让她又吸又吮。

将美女猥亵了一阵子,侯龙涛突然想起了她美仑美奂的纯粉色菊花门,于是就用右手将她的左屁蛋儿像掰卢柑那样向外掰开,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门上,在它微微张开的时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儿突破了扩约肌的阻拦,捅进了紧紧的直肠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但当手指开始在她的屁眼儿中搅动之后,她不断的喊了几声儿疼,本来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现了一丝丝的痛苦。

侯龙涛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没经过任何的润滑,也许真的是把女孩儿娇嫩的肠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着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厘米,手腕儿就被玉倩伸到屁股后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盖…是…是膝盖疼…”

侯龙涛立刻就领会了女孩儿的精神,她并不是不喜欢被抠后庭,正相反,她还十分受用,喊疼不过是因为膝盖被竹凳铬着了。

侯龙涛的小臂架在女孩儿的腿弯下,右手捏着她的臀丘站了起来。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头送进爱人的口中,随着男人手臂的颠动,她仍旧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烧火燎的热力从自己下身的**眼突入体内,令人神魂颠倒。

侯龙涛转身把女孩儿放到了上层的竹凳上,将她两条顺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几乎把她的身体窝成了对折状,自己蹲在第一层,双腿差不多劈成了“一”字形,用两个脚尖儿支撑着,左手的手指还是插在她的肛门中,右手揉着她的一颗**,绷紧的屁股开始快的前后移动。

玉前的小嘴儿拼命的张着,但却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又产生了美妙的颤动,子宫颈口被撞开了,一对儿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莹的水光在闪烁。

男人要是在**的时候哭,那叫恶心,美女要是在**的时候哭,那可就更是惹人疼爱了。

侯龙涛停住了**,只用**在女孩儿的**中轻轻挑动,探头吻着她的香唇,“倩妹妹,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涛…涛哥哥…嗯…我…我喘…喘不过气…气了…”玉倩抬起身,抱着男人的脖子,檀口顶住他的耳朵,声音娇媚的要命,但一点儿也不做作,“太…太热了…救我,救我,涛哥哥…”

“好,好,宝贝儿,什么都听我的小宝贝儿的。”侯龙涛把女孩儿抱了起来,出了桑拿室,直接来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脚踩在出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来一直把双腿盘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温热的淋浴一冲,她好像清醒了一点儿,从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来,刚才还由于走路而在她体腔内活动的大**脱了出来,但她并没有离开,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了爱人的身体,闭着眼睛,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磨擦,任水流冲刷自己桃红色的玉肌。

侯龙涛双膝微微弯曲着,左手还“镶”在女孩儿的臀瓣间,右手从她的头顶往下,爱抚着她湿透的秀。

**的恋人无声的拥抱了一阵,就又开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声连续不断的响起。

“涛哥哥…唔…你欺负…欺负人…嗯…”玉倩优雅的垫着小脚丫儿,边吮着心上人的舌头,边支支吾吾的骂着,她已经得到了那种梦寐以求的亲密无间的感觉,而且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千万倍,但光是这样还不够,她还在想念那根会“跳”的“巨炮”。

“我还要再欺负你,要从后面来,好不好?”侯龙涛把被女孩儿肛门内括约肌死死钳住的指头拔了出来,双手温柔的拍着她圆滑的屁股蛋儿,让它们在颤抖中产生一**绝美的涟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转了过去,双手扶着瓷砖墙面,红扑扑的脸蛋儿也贴了上去,柳腰压得低低的,小屁股却高高的撅了起来,把一套世间难求的完美性器露给了爱人。

她把双眸紧紧的合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面颊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但这并不全是因为性兴奋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儿交配的姿势,她难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象得到的。

侯龙涛把手伸到前面,揉动女孩儿软乎乎的**,还弯腰在她牛奶般细腻的背脊上舔了起来,一直向下,马上就可以亲到她的臀峰了。

“涛哥哥…涛哥哥…”玉倩难耐的晃动着腰身,她急需心爱男人的阳根将自己填满,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尽量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侯龙涛已经和这个美姑娘进行过了最亲密的接触,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赶忙直起身子,两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撑开了粉嫩嫩的**,长驱直入,直到两颗下垂的大睾丸“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玉倩立马儿就娇声叫了出来,她的腰腿都在酸软,但她却感觉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在不停的跳动,那是一种能让全身神经都迷醉的跳动。

侯龙涛捏着女孩儿美丽的小屁股,将柔软的臀肉都揪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臀瓣间微张的小巧屁眼儿、被**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样的阴穴,只觉美不胜收,养眼之极,**的更加大力了,粗长的大**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进出。

玉倩的眼前花,脑袋里嗡嗡作响,泪珠儿又不受控制的“吧哒吧哒”的掉了下来…

就在新人笑时,也有旧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云来一出儿“双凤戏”的,不承想如云却毫无兴致,胡乱的抠摸了两下儿就说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为女孩子,本来就比较细心,又加上已经跟了如云好几年了,立刻就感觉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云姐,怎么了?”她穿上睡衣,拉住如云的纤纤玉指,“你有什么心事儿吗?”

“他来找过我。”如云坐了起来,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秀丽挺拔,她低着头,神色黯然。

“他?谁啊?”月玲有点儿懵,她从没见过这个咤叱风云的女强人这样语无伦次的。

“方杰。”

“方…你的前夫!?”

“嗯。”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在办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会儿?”

“不是,他来的时候你也在。”

“嗯?我怎么不记…啊,那个日本人,那个长得挺像龙涛的日本人。”月玲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改了个日本名字。”

“他要干什么?”

“想请我吃顿饭,叙叙旧。”

“你没答应吧?”月玲跪了起来,离如云更近了,表情也稍稍严肃了一些。

“干嘛这么紧张?”

“你可不能应下来,要是让龙涛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哼哼,”如云苦笑了两声儿,“龙涛没那么小气的,而且我也没答应。”

“呼,”月玲松了口气,“再见他有什么感觉啊?”

“…”

“没感觉?”见如云没有回答,月玲开始瞎猜了,“本来也是,那家伙是个混蛋,没感觉是正常的。云姐?云姐,怎么了?”虽然卧室里没有开灯,但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还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有两颗泪珠儿从如云低垂的眼帘下滚了出来。

“我…我没能忘记他。”如云抹了一下儿脸,把泪水拭去了,“我以为我早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了,可我终归还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洒脱,我还是放不下,今天一见,过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来了。”

“hatdoyoumeanbyit’sa11gback?”月玲有点儿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云轻叹一声,扭头望着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啊?云姐,你开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亲切感,只是那么一点点,但足以让我困惑的了。”

“有什么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确定我和龙涛…是不是是因为我对方杰还不能忘怀。”

“云姐,你胡说什么呀!?”月玲一下儿窜了起来,双手握住如云的香肩,用力的摇动了几下儿,“你疯了吗?龙涛温柔体贴,他简直把你当成天上的仙子一样的爱护崇敬,他为了你,敢跟毛正毅拼命,他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马。那个姓方的算什么东西?负心薄幸,他怎么配和龙涛相提并论,你还被他伤的不够吗?”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儿好儿想一想。”

“云姐,你…”月玲噘着嘴蹦下了床,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云从屋里轰出去,不禁就有点儿赌气。

她还年轻,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云现在复杂错乱的心情的…

“涛哥哥…”玉倩抱着恋人的虎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小舌头还伸在外面,轻轻的舔着。

侯龙涛侧身躺在床上,一脸的苦相儿,“让我转过身来吧。”

“不行,不许啊。”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抚摸着,“哼,你怎么这么粗壮啊?本来看脸上还斯斯文文的,是个读书人,谁知道一脱衣服却像个打手一样。”

“什么意思?”侯龙涛身子没动,只把头向后扭,“不满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脸,“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真的后悔了!?”侯龙涛猛的翻过身,左小臂撑在女孩儿头下的枕头上,右手按在她左边的床面上,两条眉毛都拧死了,“恶狠狠”的盯着她。

“有的换吗?”玉倩平躺着,垂着眼帘,噘着小嘴儿,用一根手指在爱人厚实的胸膛上划着“心”。

“货一出门,概无退还。”

“你这是强买强卖啊?”

“是又怎么样?”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你就认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儿,“谁让你转过身来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愿意让你看。”

“为什么啊?哪儿有媳妇儿不让相公看的?”

“讨厌,人家不好意思嘛。”玉倩说着话,脸上还就真的升起了两朵红霞,还把身子偎进了男人的怀里。

“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在公共场所都那么有激情,现在回了屋儿倒害羞上了?”

“坏死了,大色狼,”女孩儿不依的扭动着身体,“你还敢说,人家把第一次给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么大的力气,一点儿也不温柔,弄的人家现在还在疼呢,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侯龙涛没回答,把美人娇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轻柔的吸吮起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爱抚着她的身侧。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来,这样接吻对她有绝对的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东星”的一行人在“记者之家”工作人员的带路下,向有十多分钟车程的怀柔湖景水上乐园进。

“涛哥哥,你想不想当警察?”玉倩坐在Benz里,笑嘻嘻的看着昨晚占有了自己身体的心上人。

“警察?有三个职业不适合我,第一是教师,我会误人子弟;第二个是医生,没病都会被我治出病;第三个就是警察了,会黑白颠倒的。”

“这么多的废话,”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干就直说好了,拐弯耳抹角儿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么职务啊?不会让我从片儿警开始干吧?”

“那当然不能了,你可是半个张家人,那天听我爸跟我哥说,现在有两个空缺,十一处的处长和十三处的副处长,你想干哪个?”

“行吗?没有什么工龄、级别的限制吗?”

“对一般人当然有了,你不一样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着方向盘的胳膊,很甜蜜的把头靠了过去,“你是我未来的老公啊。”

“嗯,”侯龙涛的心里“咯噔”一下儿,但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不要了,我还是继续做我的生意吧。”

“哼,没前途。嗨,我刚琢磨过味儿来,你不干还问那么多干什么,耍我啊?”

“我给你推荐俩人啊。”

“什么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两个派出所儿的所长,你帮他们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着窗外,“那么不给我面子,还指望我帮你?”

侯龙涛微微一笑,把车停在了路边,探身抱住女孩儿,对着她就是深深一吻,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顺着嘴角儿流出来了。

“呼…呼…”玉倩一双媚眼中尽是情意,她把自己口边的口水抹掉了,在男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坏蛋,回家之后,你把他们的名字和职务都写给我吧。”

有了女孩儿这句话,侯龙涛知道宝丁和王刚的升迁之日指日可待了…

到了乐园,玉倩和几个“东星”的女职员一起去换衣服,出来时,穿了一件嫩绿色带白花儿的连身泳装,虽然没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为她本身身材出众,要前有前,要后有后,仍旧是靓丽非常,而且由于她的长相儿更适合这种清秀的装束,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更加诱人了。

侯龙涛凑了上去,咬着女孩儿的耳朵,“我还担心你会穿那套三点呢。”

“那种东西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真乖,”侯龙涛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个屁股蛋儿上捏了捏,“这件也漂亮的没话说啊,还裹得这么紧,下次咱们**的时候,你就穿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开了死皮赖脸的男人,害羞的躲开两步,“讨厌。”

女人一旦被心爱的人干过了,以前再怎么娇蛮,也会变得粘粘乎乎的,这种情况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体现。

在乐园的三个多小时里,女孩儿一直拉着爱人的手,还经常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侯龙涛自是毫无怨言,乐得和美女亲近,抱着她的滋味儿,就象是抱着薛诺、陈曦她们一样,感觉好极了…

从乐园回来,已经快下午4:oo了,侯龙涛把必要的资料留给玉倩后,就要她好儿好儿歇歇。

女孩儿昨晚被上了好几次,今天又玩儿了很久,还真是累了,再加上一会儿母亲会来看自己,也就没强留爱人,但说好了要他星期一来给自己做晚饭吃。

侯龙涛离开后就直奔如云家,玩儿过了娇滴滴、水灵灵的小妹妹,是该轮到丰满性感、成熟圆润的大姐姐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胸有成竹

“龙涛,你怎么回事儿啊?”月玲一把拉住了刚进屋儿的侯龙涛,“你的手机打了这么久都打不通。”

“昨晚进了水,没法儿用了。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们的电话。”

“唉,一时着急就忘了。”

“着什么急啊?房子着火了?这不是还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功夫跟我逗贫,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么意思?”

“云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儿都跟爱人说了,“她一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连饭都没出来吃,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我都没敢进去。”

“这样,”侯龙涛把月玲拉过来,亲了又亲,“我上去看看,你去准备一下儿吃的,一会儿脱光了陪我吃饭。”

“你这么自信?你就不怕云姐爱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龙涛已经上了一半儿楼梯,他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她是我老婆,她爱不爱我,我心里有数儿。就像你是我老婆,你爱不爱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坚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儿就放心了,转身走向厨房。

来到主卧室门外,侯龙涛轻轻一拧把手儿,门就开了一条缝儿,原来根本就没锁。

大床上侧躺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女子,背对着门,身穿一条吊带儿的白色绸子长睡袍,可能是因为屋里开着空调,又没盖东西,有点儿凉的缘故,她的双腿是蜷着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绷得很紧,看得出里面没有内裤,样子何止是诱人啊。

侯龙涛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反身坐到“许仙姑”的身后,探头看了看。

如云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儿在转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在她的玉颊上还留着淡淡的泪痕。

侯龙涛伸出舌头,在爱妻的脸上轻轻舔了起来,凝脂玉肤的香气能让恶魔变为天使。

“嗯…”如云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没睡好,想的又多,刚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个盹儿,睡的并不死,被滑腻的舌头一碰,也就醒过来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侯龙涛在美女的鼻尖儿上一吻。

“嗯?”如云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人是谁,“龙涛,你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侯龙涛伸手把女人额头上的几根散拨开。

“老公…”如云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抱住爱人的脖子,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声音略带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这个男人,突然一见,一时激动,不禁忘了戴上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尽显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

侯龙涛左手扶在爱妻的腰上,右手温柔的抚摸她白皙的脖颈和细滑的背脊,“做出决定了?”

“月玲告诉你了?”

“玲儿把我当主心骨儿、一家之主,什么都跟我说,不像你,把事儿都藏在心里。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赖我,也有能力让你依赖。”侯龙涛说的语重心长,又满含柔情。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有了决定?”如云抱着爱人没动,也没有从正面解释自己,她曾经全身心的依赖过一个男人,她不愿再犯同样的“错误”,更准确的说,她害怕再犯同样的“错误”。

“正事儿不办完,你是不会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还叫我老公吗?”

“就凭这一点?”

“你第一次见我照片儿的时候,是不是也把过去的伤心事儿都想起来了?”

“是。”

“那你当时对我没有亲切感?”

“没有,我只想整你,让你没有安生儿日子。”

“你当初谢绝了总公司的ceo提名,也是为了这个吧?”

“别那么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为在这里的业绩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这里能这么成功,主要是因为国内,甚至亚洲还在大力展基础建设,这些是最保险的投资项目,离开了中国,我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再说,做了ceo,我还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后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乐趣了。”

“说了这么半天,你进没进正题啊?”如云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年轻的爱人。

侯龙涛盯着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尽是让人为之心动的坚定爱恋,“你见到那个假洋鬼子时产生的亲切感,不是因为你还对他有感情,是因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爱的是我。”

“你来了多久了?”如云的笑容更灿烂了。

“不到一小时吧。”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里明明白白的,但爱情是不能以此决定的,感性是不讲逻辑的…”如云说到这儿,来了个大喘气,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不用这么吓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个小时就弄懂了,难道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如云的脸色恢复了柔和。

“当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克星,”如云伸出一只玉手,无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脸上轻抚了一阵,又把他的眼镜儿摘了下来,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负我…”

侯龙涛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压在了枕头上,激烈的吻了起来,光是那经过一夜还十分清新的口气,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因为两人身体的扭动,如云豪硕的左乳已经从睡袍中跳了出来,被男人的胸膛压挤磨转,本来就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小奶头儿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上身只穿这一件薄薄的T-shirt,对身下女子身体情况的变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小云云,嫦娥姐姐,”她舔着爱妻的粉面,越舔越觉得香嫩,决不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应有的肤质,“老婆,等咱们七老八十了,咱们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云明白,这是男人对要和自己白头偕老的宣言,她握住爱侣的一只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颗外露的**上。

软乎乎的大**,一手都攥不过来,揉起来何其过瘾,光把玩儿一只又怎么能够呢?

侯龙涛边亲吻爱妻,边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肩带拉开,抓住了另外那颗**。

“啊…”如云被男人揉得浑身酥麻,那股慵懒的劲儿别提有多舒服了,脚尖儿绷直了,双腿直颤。

“媳妇儿,跪起来,”侯龙涛帮着美女翻过了身,“让我看看后面。”如云两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来,让男人将睡袍的下摆撩到了腰上,这对儿雪臀玉股,又圆又肥,光从后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性感的境界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

把两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儿稍稍拉开,幽深的臀沟、被整齐皱褶包围的圆巧肛门、蜜壶似的**、艳丽的肉缝儿,把侯龙涛看了个口干舌燥,“一年半以前,要是有人说我今生能有幸把**塞进这么美的屁股里,能和你这样的天仙美人儿共赴巫山,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老公…”如云埋在枕头中,扭过脸,用眼角儿妩媚的余光瞟着身后一脸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有一个男人能让我尝尽做女人的快乐,我死也不会信的。”

“小云云…”侯龙涛心中一阵感激,一阵愧疚,自己并没有真的让爱妻享受到所有的快乐,以自己的人力是无法满足她最大的心愿的,难道天意真的不可违吗…

月玲在厨房里忙了小一个钟头,饭菜都准备好了,接着去洗了个澡,然后就没再穿衣服,光着屁股跑到了主卧室外面。

因为不知道里面谈得怎么样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儿。

由于卧室是隔音的,刚才在外面什么也听不到,可这一开门,女人极具挑逗性的**声就飘了出来。再往里一看,如云跪在床上,雪臀高举,细腰低压,上身后仰,原本盘起的长已经散开了,随着螓的摇摆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头上,左臂伸在后面。

侯龙涛也是跪着,右手托着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儿,臀部一下儿一下儿的往她的屁股上拱着,使她的左乳以同样的节奏晃动,大**把水汪汪的屄缝儿插得“噗噗”做响。

除了侯龙涛不断变换着两手猥亵的女体敏感部位外,他们一直用的就是这一个“女前男后”的姿势,男人已经射过一次了,如云自己也都数不清自己到过几回**了。

虽然月玲并不清楚这个情况,但看着如云的螓被侯龙涛扭过去接吻时,脸上那种欲仙欲死的如痴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过天晴了…

星期一下午,侯龙涛如约来到玉倩家,四室两厅的巨大单元,装修还很高档典雅,这绝不是两个年级轻轻的女警可以负担的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统,一件白色的短袖儿衫塞在天蓝色的牛仔裤里,领口儿处的三颗扣子也有两颗是系上的。

侯龙涛一进屋儿,女孩儿就“飞”过来给了他一个香吻,揽着她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坏蛋,来的这么晚,上哪儿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儿的。”侯龙涛抱着这块温香软玉,也是开心的很。

“切,谁让你非得做那个什么破经理的。”

“别说这个了,”侯龙涛双臂一用力,把女孩儿的脚抱离了地面,脸埋进她的颈项间,边舔边向一间卧室走去,“今天干嘛穿这么严实?”

“哎呀!痒死了,坏蛋,快放我下来,”玉倩“嘻嘻”的笑着,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不行的,现在不行。”

“怎么了?”侯龙涛把美人放下,抚摸着她花瓣儿般的脸蛋儿,“来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声,“哪儿有这么问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误了做饭,你可是有任务在身。”

“嗨,做饭着什么急啊?饿不着你的。”

“不是做给我,是我小表姨,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啊!?”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不是说她今天值夜班儿吗?”

“骗你的,”玉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说了你不敢来。”

“我怕她?我就是懒的理她。得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这就走。”侯龙涛说着就转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们老是这么不对付怎么行?我这可是给你们机会慢儿慢儿搞好关系啊。”女孩儿说完,也不给恋人回答的机会,一甩他的手,背过身去,小嘴儿高高的噘了起来,双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们全都不在乎我,你们心里…心里就没我…”她说到最后,居然带了哭腔儿了。

这种情况下,侯龙涛就算再怎么傻也不会真走的,他赶紧过去从背后抱住女孩儿,“好了,好了,我不对,行了吧?我这就去给两位小姐做饭。”

“这还差不多。”玉倩下垂的嘴角儿立马儿又翘了起来,扭头在男人脸上一吻。

“你个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儿,你脸怎么能变的这么快啊?”

“这也叫本事,怎么,不愿意啊?”

“愿意。”侯龙涛笑着在女孩儿圆圆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儿,然后向厨房走去…

冯云回家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玉倩从厨房蹦了出来,“小表姨,回来的正是时候,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得。”

“哇!你做的?”女警在门边的鞋架那儿换着拖鞋,脸上路出疑惑的表情,“这么香,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做的。”侯龙涛面无表情的托着一盘儿糖醋鲤鱼出了厨房,话音儿也是冷冰冰的,要他主动向这个母老虎示好,一时之间还真挺难做到的。

“你干什么来了?”冯云也不含糊,脸都拉长了。

“哼,人家都是吃饱了才骂厨子,你倒好,上来就不给好脸啊。”

“不满意?没有求你在这儿待着,大门儿也没反锁。”

“你们干什么啊?”玉倩秀眉紧蹙,好像真有点儿生气了,“干嘛一见面儿就跟有杀父之仇似的?夹板儿气也不是这么个受法儿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冯云弯腰就要换鞋。

“别别,”玉倩窜过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的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长时间呢,就是为了你,别这么不给面子嘛。”她死拖活拖,算是把冯云按在了桌边的一把椅子上。

侯龙涛坐在对面儿,抱着胳膊,和女警两个人都是阴沉着脸,大眼儿对小眼儿,谁也不动筷子。

“来来来,吃菜啊。”玉倩先帮小表姨夹了一点儿,又帮恋人夹,看着两人的样子,用脚在桌子下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让他主动。

侯龙涛就愣装没感觉到,还是一言不,他平时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特别是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见着这个警妞儿就有气,一点儿想要和她搞好关系的**都没有。

玉倩又给了男人一脚,这次用上了力气。

侯龙涛一皱眉,刚想瞪女孩儿一眼,突然看到她眼里有泪珠儿在转,一下儿心就软了,唉,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男人转向冯云,把脸部的肌肉放松了,“冯姐,你说其实咱俩也不是真有深仇大恨,一切都是误会,都是我的错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行吗?咱俩老这么闹下去,不开心的是玉倩,咱们不都得为她着想嘛。”

侯龙涛认松了,态度还比较诚恳,冯云也就松口儿了,表情也没有开始时那么难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本来也确实没必要较这个劲。”

“就是,就是,”这下儿玉倩可高兴了,笑的比花儿还美,“都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多好,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嗯…”冯云吃了口菜,“味道还挺不错,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练过一阵儿呢,我还不是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吧?”

“哼,现在的小男人,能给女朋友做饭吃的已经不多了。”

“这话可能两头儿说,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儿也没几个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两人刚和平相处了两分钟,这才没说两句话,怎么好像又要茬起来一样,赶紧转移了话题,“你要不要先换一下儿衣服?”

“换什么衣服?”

“你这样不难受啊?”

“不难受,别管我了。”

这顿饭吃的,虽说不是特别和睦吧,但好歹是没生冲突,就算是比较的成功了…

饭后没多久,侯龙涛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两个女人的照片儿而探知她们家世的企图也没有达到。

玉倩知道今天这对儿冤家已经在一起待的够长了,什么事儿都得循序渐进,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么样,他也不是特别不能接受吧?”女孩儿从沙后面抱住了正在看电视的冯云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对他的印象只改变了万分之一。”

“你干什么老对他不依不饶的?你平常不是这样啊。”

“不知道,反正看着他我就来气,也许是我的偏见,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电视里演的连续剧,有一个男人正在“二奶”家过夜。

“对了,”冯云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后当着外人的面儿不要跟我提换衣服。”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

“不是见不得人,是不想让人见,总之以后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是奇怪,”玉倩突然跑过去,猛的从背后抱住女警,双手在她比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女人。”

“哎呀!死丫头,连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来的。”两个美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闹了起来…

晚上都快1:oo了,冯云和玉倩都已经睡了,没想到家里的门铃儿又被人从楼下按响了,一对儿美女揉着星松的睡眼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谁啊!?”冯云取下门边的对讲器,没好气儿的问了一句,她穿着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裤,但胸口处的衣服却被高高顶起,大概是戴了副魔术奶罩儿或是睡眠丰乳器一类的东西。

“我…是我啊…”一个女人微醉的声音传了出来。

“姐?”

“妈!?”玉倩听小表姨这么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两个女孩儿把门锁打开,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开门冲下了楼,几分钟后,她们搀扶着一个身着大校军衔制服的中年美妇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样,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此人正是她的母亲,冯云的堂姐,今年四十六岁的冯洁。

从样貌和身材上来说,她比如云、莉萍稍差一些,却比小她三岁的施雅还要多上些许颜色,也许因为养尊处优,又天生丽质,跟三十出头儿的少妇比较,也不承多让。

俗话说儿子像妈,女儿像爹,但薛诺和玉倩都是例外。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把母亲扶到了客厅的大沙上,自己坐在她身边,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乳沟隐约可见。

“没有,没有,是有人请他出去吃饭了。”冯洁懒洋洋的斜靠着,伸手在女儿的脸蛋儿上摸了摸,“丫头,你长的可是越来越可人儿了。”

“哎,妈,您又喝多了。”

“没有,我就喝了一点点。”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个饭,您干嘛又喝啊?”

“哼,说不是胡闹,他们男人的那种应酬,最后还不是以找个小姐开房而告终。”冯云给堂姐倒来一杯茶。

“小表姨。”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没错儿,小云说的没错儿,男人就像猫一样,没有一个不偷腥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样可以花,我刚才就是去酒吧吊靓仔了,只不过没找到看得上眼的罢了。”

“好了,妈,我们扶你进屋去睡吧。”玉倩和冯云一起把冯洁弄进了玉倩的闺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说我妈刚才不会是认真的吧?”回到客厅,玉倩不无担心的问,她虽然知道是父亲不对,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亲被别的男人碰。

“不会的,她要真是想红杏出墙,肯定不会穿着军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够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拦着,我早就和他翻脸了,你还有情可原,真不知道姐是怎么想的。”

“他们是夫妻啊,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何况他们都二十多年了。”

“对,对,行了,别多琢磨了,赶紧睡吧,明天别又迟到了。”冯云把玉倩推回了卧室…

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短兵相接(上)

冯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却现女儿并没有去上班,“玉倩,你

怎么还在这儿啊?”

“照顾你呀,那个班儿还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么行,就算是给你爷爷做秘书,也不能全不当回事儿,怎么也得注意

点儿影响啊。”

“还注意影响呢,昨晚您穿着这身儿衣服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

冲好的咖啡递给母亲,“咱俩谁的影响不好啊?”

“嗨,你这孩子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冯洁轻轻打了一下儿已经被自己惯

坏了的女儿。

“妈,您昨晚最后跟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当真的吧?”

“什么话?”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话,你说…”玉倩把母亲的“**宣言”一字不

差的重复了一边。

“那…那当然不是真的了,”冯洁被这么直截了当的一问,脸都红了,“那

是喝醉后的气话,不能算数儿的。再说,你爸爸虽然有错儿,但总体上来说,还

是很顾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种身份的男人,偶尔的逢场作戏是不可避

免的。”

“妈,”玉倩拉住了母亲的手,“您说,以后我的丈夫会不会也像爸爸这样

呢?”

“呵呵,我的小丫头长大了,开始想男人了。”

“这叫什么话啊?”女孩儿羞怯的推了母亲一把。

“唉,说真的,咱们这种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叶儿高高在上,谁又能了

解咱们的苦衷呢。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实实的守你一辈子,他也不敢

胡闹,可咱们又觉得亏;一旦找了个门当户对,再有点儿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

的是你,有些事该装糊涂就要装糊涂。你爸他以前还不错,从来不在外面过夜,

多晚都回家,最近有点儿过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谈谈?”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儿,不管怎么说,玉倩都还

是站在母亲一边的。

“不用不用,我们的事我会处理的。你看,说着说着就又转回到我身上了,

前两天你跟我说过的那个男孩儿…”

“什么男孩儿,是男人,正经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么样,是认真的吗?”

“是。”一提起侯龙涛,玉倩立马儿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欢时那种**蚀骨的

感觉,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头。

“呦呦呦,干嘛啊?”冯洁快被女儿的样子逗死了,“脸都红了,有多认真

啊?”

“特别认真,最认真的那种。”

“是吗?那好,改天请他到家里吃饭吧,叫上你舅爷,让他和你爷爷奶奶帮

你把把关,我也得见见是什么样儿的靓仔能把我的宝贝女儿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会吓着他。”

“什么呀,这就被吓住,这么点儿胆子,怎么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来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对了,反正迟早要过这关的,

而且她对自己选中的男人还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个星期之后,王刚和宝丁的任命就下来了,虽说是有“最高指示”,但也

不能太明显,两个人的升职理由还是比较充分的。

王刚已经干了几十年警察,多多少少立过点儿功,再加上铲除“德外四虎”

时的优异表现,被任命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处,也就是技术侦察处的处长。

宝丁资历虽浅,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现,被破格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

也就是治安处的副处长。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他们也是不会放弃苦心经营的“根据地”的,他

们原先任职的派出所儿的所长都是由他们推荐的人来担任的。

由于宝丁和王刚都是“上面”派来的人,他们在新的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级

的同事们搞好了关系…

“东星”跟“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保持了一个月,该是清点的时候了,

“东星”这边的帐都是侯龙涛让任婧瑶做的,总共隐瞒了四成儿的盈利,根据双

方最初的协定,本着利润均分的原则,他得到了“霸王龙”盈利的百分之五十,

而“霸王龙”实际上却只得到了“东星”名下服务性行业盈利的三成儿。

问题在于,在侯龙涛的授意下,任婧瑶并没有把假账做的无懈可击,相反的

还故意留下了几处比较明显的破绽,当然了,“明显”也是相对而言的,如果不

是专业人员,是瞧不出什么问题的…

方杰回到日本后,立刻给如云来了一封信,说是因为行程仓促,上次回国并

没有把大伯的身后事都办妥当,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经移民日本了,为一些小

事儿回北京一趟也不值得,希望她能帮帮忙。

在这件事上,虽然如云从方杰经不起推敲的借口上就能看出对方另有目的,

但她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她确实也想为方伯伯做点儿事儿,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

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仅不合情不合理,也绝没有

理由等到现在。

如云现在对自己的感情是很明了的,她早就不爱方杰了,连恨都已经不恨他

了,自己心里没鬼,在告诉了侯龙涛之后,她在回信中除了答应对方的请求外,

还附上了自己的电子邮件地址,这样联络会方便很多。

最初的几封邮件,方杰还都是在说关于老人的事,如云也很有礼貌的回了,

后来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镜重圆,被如云很坚定的否决了。

自那以后,方杰只在邮件中说一些自己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奋斗的事情,问

一问还有没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类的琐事,两人算是基本上恢复到了没有深交的

普通朋友关系…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段儿,虽然侯龙涛和玉倩打得火热,但一直也

没有提见家长的事儿,女孩儿还是觉得有点儿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吓到。

因为冯云的存在,两人经常是在饭店幽会,但还是无法避免和那只母老虎碰

面,每次双方在表面上还都过得去,实际上各自心里也明白,还是打骨子里不对

付,偶尔趁玉倩不注意,他们还是会冷言冷语的对上两句…

这天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聚在了“东星初升”,他前两天刚刚让人把

上个月的账给“霸王龙”送去了,“都准备好了吗?”

“三十人,我已经让他们去JJ了,五十个保安也已经进城了,只要需要,

十分钟之内就能赶到,王刚和丁哥那头儿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们就做出好戏给他们看看。”侯龙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哼哼,好一个月黑之夜。”

一群人驱车来到位于新街口儿的JJ迪厅,这里可是北京最早、规模最大的

几家迪厅之一,五彩的灯光闪烁,俊男靓女,人头攒动。

舞池正中央有个领舞台,三个身着亮银色小胸衣、亮银色短裙、亮银色小

内裤、亮银色高跟长筒靴的长美女正在上面扭来扭去,引得台下出阵阵高声

尖叫和口哨儿声。

侯龙涛平时是不进迪厅的,震耳欲聋的“噪音”不光闹心,还让他头疼,在

他眼里,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乱舞没什么本质区别。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坛子,在舞池边找了半圈沙坐下,还没来得及要东西,

一个一身皮装的高个儿女郎就带着两个看场子的大汉走了过来,“怎么今天东星

的几位大哥这么有空儿,到我们的小场子来照顾生意?”

“哼哼,”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美丽的小太妹,“凤姐的话太见外了吧,咱

们现在是一家人,账都一起算的,还分什么彼此,捧你的场,不就是捧我们自己

的场了。”

“那好啊,太子哥随便了。”

“别走啊,”侯龙涛一把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吗?”

“怎么陪法儿?”

“你要是愿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过了。”

“好啊,”美娇娃一扬秀眉,“让我上床也不难,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

今晚就任你为所欲为。”

“小凤姐。”

“小凤姐。”司徒清影的两个手下都有意上来劝阻。

“干什么啊?”麻子和坛子往两人面前一戳,“大哥们打赌喝酒联络感情,

轮不到咱们说话。”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来,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去拿酒,我陪太子哥

玩玩儿。”

在那两个人离去后,侯龙涛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还他娇媚的一笑,“包房里有摄像机,就藏在那幅油画儿后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没关系,你上次说的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在我这儿呢。”文龙从兜儿里的一个小红盒子里取出一片儿绿叶子,这和

他上次去秦皇岛前,侯龙涛给他的叶子是一样的。

“怎么用?”

“往舌头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张开小嘴儿,把叶子按在了娇嫩的舌面上,叶子边缘上有

分叉儿,一碰到舌头,那些分叉儿就像爪子一样,把嫩肉抠住了,不用力拉是掉

不下来的。

“清影,咱们也不能显得太寒碜了,”回来的不是刚才那两个手下,而是

“九龙一凤”中的两个,可能是看场子的人向他们报信儿了,“东星的兄弟们想

喝,怎么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来。

“好说,那咱们也就别客气了。”大胖带头儿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间的

矮桌儿上已经摆了五瓶儿HennessyV.s.o.p,还有五瓶儿精装

二锅头。

“想怎么拼啊?”“龙七”往沙上一坐,取出好几个空的宽肚儿酒杯。

“拿这么多杯子干什么?只有我和这小骚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长的是个屁眼儿啊?这么臭。”

“没事儿,三哥,让他过过嘴瘾。”司徒清影一抡胳膊,“叮嘞当啷”一阵

乱响,多余的酒杯都被她扫落到地上了,她盯着侯龙涛,“姓侯的,一会儿要是

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个领舞台上。”

“**,”侯龙涛一撇嘴,“那就看咱们谁先动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喝土的,还是喝洋的?”

“哼,”侯龙涛拿过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兑了半杯二锅

头,“咱们土的洋的一起来。”

“龙三”向弟弟使了个眼色,“龙七”会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办公室,立

刻给“霸王龙”拨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说,“干爹,我看东星的这帮小子今天

就是来找碴儿的,咱们还没找他们,他们倒先来了,您要不要过来一下儿?”

“我现在正在见几位重要的客人,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

随机应变,我完了事儿就会过去的。”

“要是动起手儿来怎么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边儿的小痞子,随随便便的就打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

咱们的场子里,出了大事儿很麻烦的,如果他们不动家伙,你们也不要。”

“我明白了。”“龙七”放下这头儿的电话,又给他的几个兄弟打了,让他

们招集手下过来。

他办妥这些事儿之后就回到了包房,一进屋儿就吓一跳,十瓶儿酒已经下去

了六瓶儿,正在死拼的两个人都是醉眼惺忪,还要互相狂灌,女的满面通红,男

的却是脸色煞白,边儿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龙涛一扬脖儿,又把一杯酒灌进了嘴里,在口中含了几秒,“咕咚”一声

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儿上,“该…该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着粗气,抄起个杯子,不过只喝下了半杯,喉咙处

开始向上一返一返的,还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龙涛一阵大笑,“臭娘们儿,去吐啊,咱们没说不许吐,我

让你去吐,吐完再来!”

“去你…”女人还没骂完就猛的站了起来,向门口儿冲去,结果脚下一个踉

跄,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两个哥哥赶忙上去把她扶了起来,搀着她离开了包房,“你丫…你丫等

我回来!”她出门儿之前还不忘叫阵。

过了一分多钟,侯龙涛和兄弟们出来抽根儿烟儿、透透气,他的脚下也是打

晃儿的厉害。

刚一出包房,正好看到刚才领舞台上的一个小妞儿迎面走来,她瞧了这群人

一眼,一扬头儿,好像很傲气的样子。

“喂,”侯龙涛一把揪住了那妞儿的胳膊,“去哪儿啊?这么急。”

“你干什么?”女人一甩手,却没有甩开,但脸上没有一点儿害怕的表情,

大概是知道大场子有人罩,有恃无恐。

“陪我进房喝两杯,再让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这儿闹事儿,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放开我!”

“你妈的!”侯龙涛突然揪住了女孩儿的长,向着屋里就拽。

文龙也搭了把手儿,两秒钟就把小妞儿弄进了包房,然后他就转身出去了,

却没撞门,只是轻轻的带上了。

“你疯了!?干什么!?”女孩儿抓着男人的手腕儿,想要挣脱。

“我干你个老祖母!”侯龙涛照着领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紧接着一扬

手,把她掼到了沙上,走过去一脚踩在她的头侧,“出来做就得被人玩儿,装

他妈什么纯?”

“不……不……”女孩儿双手捂着小肚子,蜷身侧躺在沙上,一脸痛苦,

“我…我不是…不是出来做的,你别乱来,我…我是小凤姐的人…”

“小凤姐?小凤姐,你奶奶的,”侯龙涛用左手揪住女孩儿的头,把她的

头拉了起来,“还你妈敢用那个臭屄来压我!?我还就喜欢搞女同性恋,老子今

儿是玩儿定你了。”他说着话,就已经把右手伸进了女人的短裙里,先是在她

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儿,又用手指隔着内裤按在她的**上,用力的抠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儿看样子是真的怕了,脸上出现了惊恐的

神情,两条白嫩嫩的长腿狂蹬着,双臂胡乱的挥舞,想要用指甲去挠正在施暴的

“野兽”。

“你妈了屄的!”侯龙涛抡圆了胳膊,照着女孩儿娇美的右脸颊上就是一个

大嘴巴,然后又把手掌举回空中不动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沙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弃抗争,又把上身抬了起来,

准备“接战拒敌”,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小美人儿的脸颊已经麻木了,高高的肿了起来,她只

觉得头晕脑胀,眼前金星儿乱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眼泪好似开了闸门般,一

流起来就停不住了,“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随便…随便你怎…怎么

样…”

侯龙涛又把她揪起来抽了两下儿,“哼,贱货,我东星太子肯玩儿你,是你

的荣幸。”

他的双膝都跪到了沙上,屁股撅了起来,两手捏住女孩儿的**,大力的

揉动,嘴巴压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里“Happy”的时候,外面却来了个杀风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后,和两个哥哥回来了,却看到一帮人都站在外面抽烟,

“你们……你们干嘛都在外面?”

“嘿嘿,”刘南一脸淫笑的看着对方,“老四在里面玩儿姑娘,我们当然是

在这儿帮他把门儿了。”

“玩儿姑娘?玩儿什么姑娘?”

“你着急了?不用,只要那个领舞的小妞儿没什么少女十八招儿的绝活儿,

一会儿就能轮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并没有对刘南侮辱自己的话进行反击,而是猛的冲进了

包房,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拦。

司徒清影一进屋儿,一眼就看到侯龙涛撅在沙上,正把领舞女孩儿的内裤

往下扒呢,“侯龙涛,我宰了你!”她一脚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从女孩

儿身上踢了下来,然后就朝他扑了过去。

“你妈的!”侯龙涛转过身来,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脸上。

司徒清影本来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盘不稳,挨了这一下儿,向后退了两步,

一头栽倒在沙上,这一躺下,身体就此变得软绵绵的,爬也爬不起来了。

剩下的人也冲了进来,叫骂着互相推搡,那个险些被强奸的领舞小姐也就趁

乱逃了出去。

“妈的,把这俩傻屄弄出去,别他妈在这儿碍我事儿。”侯龙涛站了起来,

晃晃荡荡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压上去就亲。

“东星”的八个人很快就把“霸王龙”的两个干儿子给撷趴下了,将他们从

屋儿里提拉了出去。

侯龙涛这边儿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个醉美人儿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

胳膊,将她拽到了沙的正中央,给她摆了个跪姿,让她的脑袋扎在靠背儿与坐

垫儿的交叉处,屁股高高撅着,正对挂在墙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画儿。

侯龙涛把美女的双臂倒剪到背后,取下挂在自己后腰处的一副手铐,“咔

嚓”一声,把她的手腕儿铐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两声儿之外,就好像对所生的一

切全无知觉一般,明显是酒劲儿上来了。

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脚下轻飘飘的,几乎到了站不稳的地步,一个趔趄,

双手就撑在了美女被皮裤紧裹,像大苹果一样的屁股上了。

这一撑上可就拿不开了,两只色手在美臀上一个劲儿的胡撸、抓捏,还干脆

把一只手插到了她的双腿间,用掌心托住阴门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开了,可能是由于酒醉之中,主观

意识挥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体和感觉做主了…

包房外已经打开了锅了,逃跑的那个领舞小姐通知了看场子的人,他们立刻

开始清场,除了“东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余的客人还是很配合的,也

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厅很快就显得空空荡荡的了。

本来看场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还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儿去救司徒清影,这跟

“东星”一开打,剩下的十来个怎么跟出两倍的敌人作战啊。

通往包房的必经之路并不宽敞,被大胖他们一堵,救人的也冲不进去,等于

是两头儿都没占着便宜,西瓜芝麻一样儿没捡到。

就在“东星”完全掌握局势的时候,“霸王龙”其余的几个干儿子都带着人

赶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还有在外面雇的打手,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体育大

学练散打的,招之即来,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儿,不负责任,他们主要负责营救

小凤姐。

刚以为“霸王龙”这边儿要把上风占尽之时,“东星”的五十个退伍军人出

现了,还有两个“霸王龙”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学时的师弟,帮“东星”干活

儿也决不比给“霸王龙”干活儿差啊。

结果虽然“东星”在人数儿上处于劣势,却能在质量上找齐,双方是势均力

敌、不分伯仲。

打了没几分钟,受伤的人就已经不少了,双方都渐渐的停了手,一百多号分

成了两个很明显的阵营,中间隔着五米左右的距离…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短兵相接(下)

“东星”的人守着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对面儿的不攻,他们就也不动,对面

儿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来分钟,“九龙”知道那“一凤”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干着急,怎

么也冲不进去。

“都干什么呢!?全趴下!”一队警察和一群戴钢盔的“京保”从大门进来

了。

“尤所儿,”“龙大”赶紧走了过去,“那些流氓到我干爹的场子来捣乱,

还把我妹妹扣在里面的包房里了。”

“是吗,这么大胆儿?快去看看。”这人就是新街口派出所的所长尤利,刚

才清场后,不知道谁手闲的,打了个11o,总台把报警电话转到了“新派”,

他就带上两辆紧急警务过来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龙”的场子,过来的时候就多长了个心眼儿,没让开

警灯、警笛,一是因为知道“霸王龙”在上面有人,二是因为自己这些年也吃了

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儿,自己能盖就给他盖了。

“都给我趴下!”尤利走到了“东星”的“人墙”前,起了官威。

“干什么啊?你狂吠个屁啊?”刘南站了出来,“那帮人比我们还横,你怎

么不让他们趴下啊?不会是收了他们的黑钱吧?”

“你胡说什么!好啊,想袭警!”尤利一挥手,几个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就指向了“东星”的人…

“啊…”侯龙涛的屁股缩紧了,十指如鹰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

肉中,他的头颅向后猛仰,面孔朝天,充满舒爽无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轻微

的颤抖。

良久,侯龙涛的腰一弯,上身压在了女人的背脊上,双手伸到前面,在早已

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儿下捏住了她的**。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四哥,快出来,还没完事儿呢?”

“这就来。”侯龙涛喊了一句,可能是因为奸过了司徒清影,酒劲儿也跟着

减了一分,语气虽然还有点儿别扭,但也没有早些时候那么大舌头了。

他听出叫门的是文龙,知道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是不会打扰自己的,说

实话,他也在等这个打扰。

侯龙涛向后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退出了女体,耷拉在双腿间,还

把几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裤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韵大腿上的小内裤和皮裤给她穿好,

再把她的**遮上,然后便把她揪了起来。

司徒清影似乎处于休眠状态,两条长腿中没有注入一丁点儿的力气,刚一

站起来,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龙涛一伸胳膊,压着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

字架架耶稣一样。

司徒清影耷拉着脑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娇艳艳的脸蛋儿动人的很,因

性快感而产生的云霞融入了酒后的潮红中,显得粉嫩欲滴。

侯龙涛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进她嘴里,把那片儿“抓”着她舌面儿、

已经变成了纯白色的小叶子掏了出来,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只会以为这个“禽兽”这时还不忘轻薄受过

“凌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龙凑了上来,“那姓尤的来了,还他妈挺横。”

“哼,没事儿,让丫那再嚣张一会儿。给丁儿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了,姓尤的一进来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来,搭把手儿。”两个小伙子拖着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经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此时此刻,尤利正处在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东星”的人好像一点儿不把

自己放在眼里,拒不让路,如果自己不动手,不光是没面子,“霸王龙”的银子

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个不能将事情弄大的前提压在头上,既不可以

开枪,也不可以招来大批增援,那动起手来岂不是很危险。

“你妈的,是谁打扰老子干炮儿啊!?”侯龙涛排众而出,从边儿上拉过一

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着腿坐了上去,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歪头儿

斜眼儿的看着对方,“你妈了个屁眼儿的,老子玩儿个妞儿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龙三”一指侯龙涛,“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铐起来!”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东星”的老大也是个精神领

袖,擒贼自然先擒王。

“是!”几个警察答应一声就往上冲。“呼啦”一声,“东星”的人挡在了

侯龙涛的身前,“你们丫那要铐谁!?”

“嗨,不要命了!?再不让开就开枪!”尤利干了这么多年条子,还真没见

过在北京敢这么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开火儿,也要威胁

一下儿,而且他能从人头的缝隙中看到侯龙涛把昏迷的司徒清影抱在了腿上,正

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无所作为,就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门外又走进来几个警察,把几个挡路的“霸王龙”的手

下拨拢得东倒西歪。

“你是…?”尤里看了看来人,从警衔上判断那个领头儿的是个处级干部,

可年龄倒不大,虽然他现在是在暴怒之中,可还真是没敢太不客气。

“我们是十三处的,这是我们副处,李宝丁。”一个刚来的警察搭碴儿了。

“李处长是为谁来的?”尤利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人,一瞅这架势,不管

是敌是友,肯定不是为公事儿,也就别弄什么假招子了,开门见山摆明完事儿。

“你是新派的所长?直说吧,今天咱俩不是一家人,”宝丁一点也不避讳,

指了指人群后、还在对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龙涛,“这些人我要带走。”

“李处,事儿是在我的地面儿上出的,11o也是转到我所儿里的,你硬要

带人走,不太合适吧?”

“哼哼,你的地面儿上?我管的是全市,这也是我的地面儿吧?”

“李处,你是上级领导,按说我不该也不敢不给你面子,可今儿的事儿挺

大,这些人涉嫌聚众闹事、打砸公私财物、伤人、强奸未遂和强奸妇女,还暴力

拒捕,我没那个胆子把事情压下来,我看咱们最好还是公事公办,你说呢?”尤

利并不是不惧这个处长,但他知道“霸王龙”的后台也够硬,现在还不能松口,

总之能撑多久撑多久。

“哇!连李处的面子都不给,那我来大概也无济于事吧?”又有一拨儿警察

走了进来,为一人就是刚刚升职的王刚,“尤所儿,有一段儿没见了。”

这下儿一来,JJ的场子虽大,也显得略微有点儿拥挤了。

“王所儿,哦…错了,现在得叫王处了。”尤利见到王刚,那可就是气不打

一处来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处长,不论是从管界的大小、经济价值,还是

受重视程度上来说,都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上,虽然他比自己年纪大、资历深,

也知道他心里看自己不顺眼,可他以前见到自己都还得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老东

西交了狗屎运,一下儿就爬到自己头上去了。

“呵呵,叫什么都无所谓啊。你现在怎样?看样子还在为‘霸王龙’干啊,

靠错人了吧?有没有前途啊?”

“王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为人民、为政府干的。看来你

也是为了那个侯龙涛来的,他可是有了名儿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办,两位上

级领导不会给我制造压力吧?”

两位市局的处长在这儿,尤利都敢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有些胆识了,他非说

要公事公办,宝丁和王刚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这么有原则只是在将自己的

军,除了说几句阴阳怪气儿的威胁话,一时却也拿他没折,“尤所儿,后果考虑

清楚了吗?”

“什么后果?眼前的事儿还顾不过来呢。”

“谁是业主!?”宝丁突然有了别的招儿。

“一会儿就来。”

“行,关门儿停业。”

“凭什么啊?”这下儿“龙大”可不干了。

“凭什么?我们十三处管的就是治安,你这儿出了严重的治安案件,停业整

顿三个月、罚款五万,有什么问题啊?等业主回来,让他上十三处报道,接受处

罚。”

“狗屁!我妹妹在那被人绑了,你他妈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妈什么警察?”

“龙大”他们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着平常的脾气,有警察在边儿上也肯

定接着开打,但“龙三”传了干爹的话,不准把事情弄大,从小儿养成的习惯,

他们对于“霸王龙”的命令是绝不敢违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场子里造反了。”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霸王龙”

终于现身了。

跟着他来的还有另外十几个人,不过他们可是不会动手儿的,除了他弟弟沈

义,还有他的一些够分量的合伙儿人,其余都是有点儿名望的黑道儿大哥。

“霸王龙”确实是老江湖了,根本没搭理边儿上那一百多号张牙舞爪的小喽

罗,先跟宝丁和王刚互通了身份,然后很阴沉的向大家说了一句:“这儿的地方

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单约,现在不够级别的人都给我外边儿待着去。”

龙头大哥的话就是管用,大胖示意“东星”的人不要再动手儿,跟着“霸王

龙”的手下们一起出去等着,转瞬之间,迪厅中又变得宽敞了。

侯龙涛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还是很忌惮这个刚来的中年人,已经停止了

对司徒清影的猥亵,只是很老实的把她抱在腿上。

“干爹,清影还在那个杂种的手上呢。”

“王处,李处,你们看怎么办啊?”“霸王龙”瞧着宝丁,“我给两位处长

面子,不再动武了,你们叫侯龙涛把我女儿放了,我保证让他今天活着出去。”

“你的话大了点儿吧?我十三处的人在这儿,你敢怎么招?”

“要试试吗?”

“不必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王刚似乎是相信“霸王龙”有兑现承诺

的能力,他拉着宝丁来到侯龙涛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

侯龙涛自然是不答应放人了,还叫嚣着要“干票大的”,就连王刚说的“算

是给我面子,真闹大了不好收场”等等的话他都不听。

侯龙涛醉了,他是浑不吝,他的兄弟们可没喝,几个人一起把司徒清影从他

手上“抢”回来,交给“霸王龙”,醉美人儿终于可以在长沙上安稳的睡一会

儿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该谈谈怎么善后了,已经有人摆好了八张桌子,双

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阵营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龙涛和司徒清影,还有一个人,就是玉倩的母亲冯洁。

今晚又有人请她老公出去消费,晚上也不会回家了,她现在已经看开了,老

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对玉倩父亲的一点报复,

因为要她真的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她还真不愿意,那是自低身份。

冯洁平时的酒量是不错的,但今天在一个经常去的酒吧里,喝了两杯酒保推

荐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儿就有了六分醉意。

这可让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赶忙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要她来接自己。

当玉倩把母亲接回家的时候,冯洁的酒劲儿已经上头了,说出话来都逻辑不

清了,“我…我妹妹呢?小云在哪儿?”

“小表姨去交通队值夜班儿,今晚不回来了。”

“值…值什么班儿?大过年的值什么班儿?别躲着,让…让她…让她出来,

咱…咱们姐儿…姐儿仨喝两杯…”

“妈,你胡说什么啊?”玉倩看着母亲的样子,气的直跺脚,虽说酒增丽人

色,但母亲这也能算是烂醉了,堂堂公安部纪委书记、督察长的儿媳妇儿,北京

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长的妻子,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教务处的处长、代

理副校长,这么丢人现眼,成何体统,简直荒唐死了。

“没……没事儿,小云不在,玉倩你来陪姐姐喝。”冯洁虽已年过四十,但

因为身材仍旧出众,脸蛋儿又长的年轻漂亮,经常有人说她和玉倩看起来就象是

两姐妹一样,虽然其中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无根据的乱

说,她这一醉,还就把这茬儿给捡起来了。

“喝,喝什么喝啊!”玉倩脸都气红了,生拖活拽的把母亲拉进了自己的卧

室,扔在了床上,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了,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

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

朵还要艳丽。

“死丫头,你…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吗?我

不会醉…醉的,不用管我,来…来…来…把衣服给我,咱们出去…出去逛逛…”

冯洁虽然嘴里叫的欢,身上倒挺老实,没有挣扎,她实在也是手脚软,想闹也

没那个力气了。

“我爸去哪儿了?”

“谁…谁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儿了…我不…不管…谁爱管他…”

“哼!该死的老爸!”玉倩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给母亲盖上被单儿,转

身从梳妆台锁着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儿,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里,

给冯洁喂了下去。

当年玉倩没出国之前,经常跟着哥哥,还有一群纨绔子弟一起去高档酒吧、

歌舞厅玩儿,看他们给那些不愿意就范的漂亮姑娘用过这种药,这药吃过之后,

虽然对人体无害,可身子却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眼里音哼哼,

偏偏又神志清醒,对生的事儿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说喜欢看女人在那时那种恐

惧加求饶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这种药有什么用,反正那会儿是小孩儿心境,趁哥哥不

注意,偷拿了两包儿,没想到今天因为怕母亲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会再乱跑,竟

然把它派上了用场。

玉倩拉上卧室的窗帘儿,把灯也关上了,然后气哼哼的出了门儿,开上她那

辆挂着“京oa”牌子的切诺基,直奔爷爷家,她要去告状,顺带问出父亲的去

向,然后杀去大闹一场,为母亲出口气…

“侯龙涛,真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你,你却先来找我了。”“霸王龙”那张

阴沉沉的脸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对方的行动他是绝对没有

预料到的,“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啊?你小子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我他妈就是来奸她的!”侯龙涛四仰八叉的坐在长桌儿对面儿的一张椅子

上,嘴里歪叼着根儿烟,伸手指了指还在沙上睡大觉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吗?”

“还算不虚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吧?”

“**,你他妈老糊涂了?我跟你合伙儿做生意,当然知道她是谁,我奸的就

是你女儿。女同性恋还他妈挺好玩儿的,赶明儿你也找一个试试,哈哈哈。”侯

龙涛淫笑着拍了拍坐在身边的文龙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说话不光大舌

头,还丝毫不留余地。

“霸王龙”在带来的一群老炮儿作之前就用手势制止了他们,不过他自己

的脸色也已经难看极了,却还是从嘴角儿挤出了一丝冷笑,“李处,王处,‘东

星’的各位管事儿的,你们都听见他的话了,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清影是我的

掌上明珠,谁护着这小子,谁就是挑明了跟我姓沈的过不去。”

“你女儿是掌上明珠,我两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砾了?”文龙明着是在为侯龙

涛据理力争,语气也挺狠,实际上却是在示弱,因为人人都知道,今天不说出个

道儿道儿来,“东星”的人以后都不会有安生日子过,“那娘们儿跟我两位四嫂

搞在一起了,我四哥戴了半顶绿帽子,要是不**烂这妞儿的屄,那以后也不用混

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却来怪别人。小子,没这么便宜的事儿,不光这

样,你们还砸了我的场子,我当了这么多年的龙头,今天可真是丢了大脸了。”

“霸王龙”扬了扬眉毛,“王处,李处,我答应的就做到,现在我让你们把人带

走。”言外之意就无需多说了。

“龙哥,这猴子是我的小儿,跟亲兄弟没区别,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咱

们可就要多见面了。”

“丁儿,你跟丫那废什么话?”侯龙涛晃了晃荡的站起来,“你妈了鸟的,

我今天还就是来砸你的场子的,怎么样吧?”

“龙涛,少说两句。”

“别他妈拦我,”侯龙涛把王刚推开了,接着指着“霸王龙”的鼻子骂,

“你丫那明着说跟我合作,背地里捅刀子,你他妈当我是傻屄吗?账本儿我还是

看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会请人看了?杂种**的,坑我!?”原来

“霸王龙”也在账目上作了手脚,侯龙涛看似越说越有气,顺手抄起身后的椅子

就要砸。

“呼啦”一声,除了“霸王龙”,桌边儿的人都站了起来,大胖把侯龙涛的

椅子抢了下来。

“作死啊!?”

“小丫那太嚣张了!”

“忒拽了吧!?”那群老炮儿都炸了锅了,特别是沈义吵吵的最欢,他们从

来都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和“霸王龙”叫板。

“叫你妈了屄!?”侯龙涛还没撒够酒疯儿呢,“全他妈是老不死的,早该

让道儿了,挡着老子的财路。你妈的,玩儿真的吗?那咱们就开战!我还怕你们

是怎么…”他都没说完,脚下一软,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直喘粗气。

“霸王龙”半天都没出声儿了,他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动了几下儿,眼睛眯

成了一条缝儿,看着“东星”的一众人把侯龙涛连搀带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气儿,其他的人也就没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话,只能面面相

觑。

一群人默默无语的坐了好久,沈义终于沉不住气了,“哥…”

“让人把这儿收拾好,明天正常营业。那小子为什么会说我给他的账里有

假?”

“不知道。”

“是你们谁做的?”

“不是我。”

“没有。”一群人都否认了。

“哥,你还管这些干什么?那小子都踩到咱们的头上了,还把清影给…怎么

处理啊?”

“你说呢?”“霸王龙”很不高兴的瞟了一眼不识趣儿的弟弟,然后站了起

来,“他砸我的场子,强奸我的女儿,而且他给我报的账也有很大水分,哼哼,

我这张老脸可真是没地儿搁了。妈的,现在的小孩儿真是厉害啊。我的手也有好

几年没沾血了,哼哼。”

谁都能从他的笑脸下看出隐隐的杀气…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美丽错误(上)

“四哥,你丫这样儿怎么还像是高了啊?”文龙开着车,瞅了瞅歪在副座儿

上的侯龙涛,“我上次去青岛用那叶子挺管用的啊,这次不灵了?”

“**,灵,当然灵了,要是不灵,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儿。”侯龙涛把自

己舌头上的那片儿变白了的叶子抠了出来,“不过这玩意儿,效力也是有限,时

间长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说本来我量就不行,刚才还成,现在开始有点儿

上头了。”

“你一直也没告诉我你从哪儿找着这宝贝的。”坐在后面的武大问。

“我收拾邹老的遗物时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没听说过的中药,全是好玩意

儿,就这一个是天然的叶子,其它都是配药,可惜没留下药方儿,用一点儿少一

点儿了。”

“其实用不着这叶子,买点儿Ru-21就行了,吃了之后,酎两瓶儿二锅

头,跟假的一样。”文龙搭碴儿了。

“哼,那东西能让你舌头麻吗?你以为大舌头好装?”

“那倒也是,在秦皇岛的时候那群人都以为我醉的不成了。现在怎么招?”

“咱们的事儿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边儿做吧。”

“我知道,我问的是现在去哪儿。”

“噢,”侯龙涛“丁丁当当”的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一串儿钥匙,“去玉倩那

儿,刚给我配的,今天那只母老虎不在,说好了去Happy一下儿。”

“你行不行啊?”武大从后面拍了侯龙涛一下儿,“别他妈跟上次在‘福、

禄、寿’似的,一喝酒就站不起来。”

“别他妈老拿那件事儿戳我脊梁骨,早就没那毛病了,老子现在是金枪不

倒。”

“没事儿,你不行就给我打个电话,我立马儿就过去替你,”文龙装出一幅

神往的样子,还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玉倩那丫头还真他妈是个不可多得的货

色。”

“说他妈什么呢?你丫这嘴越来越没把门儿的了?我现在可不清醒,小心我

当真。”

“别别别,再多给我一万个胆、一千条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坏主意啊。”

车到玉倩家楼下,侯龙涛一下车,被一阵小风儿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来

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哎呦”了一声儿,差点儿没坐在地上,赶忙撑住了车

顶。

“怎么了?怎么了?”武大从车里探出脑袋来,“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

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侯龙涛甩了甩手,往嘴里扔了两块儿口香糖,

三步一趔趄的向楼门儿走去。

今天是个大阴天,有厚厚的云层遮挡,一丝月光也透不出来,看来快要下雨

了。

光是开门,侯龙涛就用了小五分钟,钥匙怎么也插不到钥匙孔里。

终于开了门,屋里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就撞在了客厅的餐桌

儿上,差点儿就来个狗吃屎。

“我就**。”侯龙涛揉着腿,摸黑向玉倩的卧室走去,他是真的有点儿醉,

连灯都没去开。

进了卧室,一样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形。

“宝贝儿,不等我就睡了?”侯龙涛拉松了领带,慢条斯理儿的把衣服都脱

了,其实是胳膊腿儿软,心里急,手上却没有力气快扒。

酒壮松人胆儿,更何况本来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胆儿呢,他摘了眼镜儿,弯

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单儿,“呼啦”一声把它撩到了床下,紧接着就把自己**的

身体压向了床上的那个人形。

侯龙涛马上就觉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内衣裤,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肤相

接的,男人这下可乐了,双手立刻开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抚摸了起来,

又去吻她的脸蛋儿、嘴唇儿,“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脱了,这么急?”

玉倩没对男人的话做出明确的回答,只在喉咙的深处出了轻微的“哼哼”

声,从肢体上来说,可没有一点儿反对的意思。

“怎么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气了?嫌我来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来着。”

侯龙涛边解释边把身体向边儿上挪了挪,腾出右手,伸进女人的双腿间,隔着蕾

丝的小内裤,在她的**上轻轻的搓动。

玉倩大腿和小腹处的美肉产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颤动,但她却仍旧是不做语言

上的表示。

这侯龙涛懂,娇妻在这种时候耍点儿小性儿,不用跟她较劲,只要把她“伺

候”舒服了,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自己正在摸阴的手指上都已经传来了湿湿

的感觉。

“倩妹妹,说话啊,叫我声儿好哥哥…”侯龙涛在美人的面庞上舔着,咬着

她的耳垂儿,中指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滑进去,先把她**交接处的那颗小肉芽儿

搓得硬硬的,然后就捅进了已然玉门微启的“水帘洞”。

“倩妹妹,还不理我?”侯龙涛都能觉出女人**深处那颗小肉球的跳动,

没想到她到了现在居然还能对自己不假颜色,看来自己必须得尽心竭力的服侍才

行,还不能偷工减料。

他摸着黑儿,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亲吻、吸吮,不抠屄的那只手推开身下的

乳罩儿,捏住一颗**就揉,从手感上判断,比上次摸到的时候要略微柔软丰满

了一点儿,但弹性却有些许的减弱,可他现在**、酒劲儿都上了头,哪儿还管

得了这么多,只顾用指头挑拨那团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中的“嗯嗯”声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度都加快了很多,

明显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龙涛受了鼓励,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着女人甜甜的左**儿,津津

有味儿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满了**和阴精的**,将它“强硬”的塞进她的小

嘴儿里,把上面粘着的“花蜜”抹在她的舌头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着,根本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她的身体除了自然的颤抖

外,终于有了轻微的扭动。

侯龙涛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着,把舌头压入她圆圆的肚脐儿里,双手插入

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盖处,尽情抚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双s曲线。

如此上下好几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经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儿。小肚子也在强烈

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缩,每次放松后,都会有微量的**从**口儿被挤出来。

侯龙涛抓着娇妻内裤的裤腰,缓慢的向下拉,压在她小腹上的脸也跟着向下

移,伸在外面的舌头很快就舔到了她浓密的阴毛,那滑滑的毛柔软之极,一股

香香的熟女气息直往鼻孔里钻。

玉倩既没有把双腿劈开,也没有抬起屁股,摆明了是对男人为自己**的企

图不予配合。

这侯龙涛可就有点不乐意了,小丫头还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还能饶了她?

男人双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两腿,往肩上一扛,双手抓住

她圆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来,一口将两片湿腻的大**含进了嘴里,连吸带

吮、连嘬带咬自是不在话下,还用舌头划开了娇嫩的小**,插进了她的**里

搅动,把汩汩的**都咽下了肚。

玉倩原本软绵绵的大腿有了绷紧的迹象,虽然还是很没有力量,但好歹是表

现出了想要把男人的头夹住的意愿。

“哼,到底是不行了吧。”侯龙涛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着的大腿上,

上身猛的一扑,拼命的压着她吻了起来,右手伸到自己跨间,扶住了老二,屁股

一送。

两人是在几近疯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却没有很激情的拥抱男人,或是在他

背脊上抚弄、抓挠,而是仍旧平放在身体的两侧。

侯龙涛飞快的耸动着臀部,大**严丝合缝的塞在女人的屄缝儿中,她**

里的嫩肉“痴情”的死缠着心爱的大**。

他竭尽全力,辛勤的“耕耘”着,额头都见了汗,自己的耻丘和爱妻的耻丘

不断的大力相撞,在让人心旷神怡的性快感中夹杂着隐隐的疼痛。

玉倩已经到了好几次**,虽然身体的反应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

男人一样能看到在她那双湿润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体在流转,简直可爱到了极

点。

美女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侯龙涛向两边掰开她的屁股蛋儿,先是在肛门和小

穴上吻了一阵,然后就用双手撑着床面,下身压住了她的臀部,**从后面捅入

了她的**内。

一阵长达几分钟,狂风骤雨般的**过后,男人只觉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气

都从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软,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尽了,就算在此时,侯龙涛仍然没忘给予女方事后的温存,他

在玉倩的脸上温柔的亲吻着,两手顺着她的双臂向下轻轻的爱抚,当摸到她的玉

手时,能感到她主动的握住了自己,虽然仍是无力,但意图很明显。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还是好爱你…”侯龙涛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么

不对,他也没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还不是特别清醒,没过几分钟,他就压

着美人温香软玉般的身体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侯龙涛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玉倩大概已经去

上班儿了。

他还是有点儿头晕,连昨晚巫山**的过程都记不太清了,只得拖着酸疼的

身体下了楼,打了辆车回家接着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出租车到了自家的大院儿门口,侯龙涛刚一下车,有一个看样子不到二十的

小伙子走了过来,“您是太子哥吧?”他们身后还有五、六个十八、九的孩子。

“什么事儿?”侯龙涛打了个哈欠,他刚才在车上就瞧见这帮人了,虽然以

前没见过,但想来也就是这片儿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小凤姐问您好!”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其他几个人都从墙角儿把家伙

抄了出来,其中一个拿的是把西瓜刀,照着目标儿就砍。

侯龙涛用眼角儿的余光能看到一片血雾升起,紧接着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

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划开了。

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了,随机应变的本事还是有的,他连喊都没喊,左手一把

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领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余袭击者的身上,减缓了他

们进攻的度,然后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拼呢。

侯龙涛不傻,当然不会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门儿的方向跑,那里有酒吧、

有游戏厅,肯定会有“东星”的人马。

这年头儿,见义勇为的就是少,一个受了伤的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

几个舞刀弄枪的小流氓儿在后面叫骂着追赶,居然无人插手,虽说是在上班儿时

间,路上没几个人,还是太不像话了。

因为胳膊疼痛,甩不太开,侯龙涛奔跑的度不快,只能不断的把路边停着

的自行车推倒,以此来延缓追兵,拐了两个弯儿,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这时,从前面的楼洞儿里走出了七、八个半大小子,领头儿的两个正在

骂骂咧咧的开玩笑,正是匡飞和赵振宇,他们听到“站住!”“砍死丫那!”的

叫喊声,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龙涛也看见他们了,这叫一个气,“你奶奶的,还他妈在那儿傻站着!?

过来救人啊!给我扣下一、两个。”

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捡起板儿砖、石头一类的东西冲了过去。

追赶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标是不太可能了,干打一架毫无意义,

要是万一再失手被抓,耽误了老大的事儿,那可就死定了。

他们干脆既不追了,也不接战,转身跑到路口儿,截了两辆出租车,扬长而

去。

侯龙涛受的只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其实并不严重,本来是不想去医

院的,没想到在还没离开现场的时候,“月派”的警察就已经到了,把一帮人都

带回了派出所儿问话,自然也就送他去复兴医院验伤了。

后来宝丁和文龙闻讯到“月派”要人,一个是主管治安的上级领导,一个是

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长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说他带来的本来就都

是受害人。

“是‘霸王龙’的人吗?”宝丁开着他那辆“大切诺基”警车带两人去吃

饭。

“是啊,还能有谁。”

“太狠了点儿吧?”文龙看了看侯龙涛胳膊上缠着的绷带,“用得着吗?”

“他说用得着陀玫米牛庵质虑樗仍勖怯芯椤!焙盍嗡底呕埃讯?br>儿里的手机掏了出来,刚才一直只是挂着振,所以别人都没听见响,是玉倩打来

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儿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约了你,好在你也没去。”

“嗯?什么意思?你说话怎么一点儿都没逻辑性的?”

“什么什么意思,我家的家务事儿,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说一声儿,还以为你上班儿去了呢。”

“上什么班儿?好了好了,”玉倩又换上一腔刁蛮的大小姐语气,“我正在

和我爸爸妈妈吃午饭呢,我妈说让你星期六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后天就别安排事

儿了。”

“后天,后天,行,这就让我见公婆啊?”

“你是我媳妇儿吗?还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龙涛笑着收起了电话,也该是探探张家的虚实的时候了…

“真是一群废物!”司徒清影骂着走进了一家餐馆的大包间儿里,“干爹,

他们没得手。”

两张圆桌儿边坐着十多个人,是“霸王龙”、沈义、“九龙”和其余的几个

领。

“哥,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儿?”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抢着说,“我会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让她自己报。”“霸王龙”把烟扔给弟弟,“你是什么

级别的人物,这种事儿你不要出面,很麻烦的。”

“我知道了。”沈义点了点头…

星期六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侯龙涛就在玉倩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爷爷家,那

是一个全由三层砖房组成的大院儿。

他们的“克莱斯勒”开到大门的时候,正好有一辆audia6从院儿里驶

出来。

“停车,停车,”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爷的车。”

“是吗?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见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儿下了车,向那辆已经开过

去了的audi走去。

那辆车的司机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者下

了车,六十出头儿的样子,梳着偏分,全身却散出一股英武之气,他和女孩儿

很亲切的说了一阵话。

老者走后,玉倩回到了侯龙涛的车上,“我舅爷有事儿,先走了,他刚才还

说要过来看看你呢,让我拦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见人。他是总参的长?”

“你怎么知道?”

“甲ao25的车牌儿嘛。”

“下次你自己问他好了。”

“那多不合适啊。”侯龙涛把车停在了一座儿灰砖小楼儿前,这种楼从外面

看很不起眼儿,其实比现在的高档公寓、别墅都要合住,单层的房高过三米,

没有点儿级别的人还真住不进去。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就是个老妈子。

“吴姐,”玉倩和男朋友进了屋儿,“家里人呢?”

“爷爷、奶奶去邻居家打牌了,一会儿就回来,你爸爸和你哥哥还没下班,

只有你妈妈一人在。”

“好。”女孩儿转向侯龙涛,“你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去把我妈叫下来。”

玉倩走后,男人开始在屋里儿踱步,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幅字画儿,还有上

面那些显赫的落款儿,突然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儿,他禁不住

好奇心,走了过去。

照片儿里除了警察就是当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纪的男警察,都是橄榄叶镶边

儿的肩章,上了年纪的男军人都是将级的,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门口儿见过的那

个老人,居然是上将军衔,他臂弯中搂着的就是面无表情的冯云。

“好家伙!”侯龙涛脑子里“嗡”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姓冯的上将,还

是“总参”的,那只有冯光烈将军了。

这个冯光烈的来头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对台作战的南京军区司令员,大

概是两、三年前,因为他在台湾问题上的稳健思想,深受中央领导的赏识,被调

到位列“四总部”之的“总参”,出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委

员、总参谋长。

“这下儿可是在天上捅了个窟窿,”侯龙涛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扶在脑门儿

上,闭着眼睛,“不好收场了…”他这可不是指自己和冯云关系不好。

两个女人一阵银铃儿般的说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玉倩拉着一个身着便装的

中年美妇从楼上下来了,“涛哥,这是我妈妈冯洁。”

“噢,阿姨。”侯龙涛赶忙上前了两步,眼光是从下向上扫的,先看到的是

女人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然后才是那张美丽的面庞,“你…你…”他突然有点

儿愣,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气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冯洁微笑着迎了上来,把男人让到沙上,“这

可是我家丫头第一次带男孩儿回来呢,让我好儿好儿看看。”

“妈,”玉倩脸上微红,坐到母亲身边的沙扶手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

“您胡说什么啊?”

“怎么了,有什么关系?”冯洁笑着搂住女儿,“这是他第一次见我,不免

紧张嘛,我得给他创造个好环境,要是特严肃,他以后岂不是不敢再来了。”

玉倩没听出什么,侯龙涛却觉得女人的这些话里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

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说,特别是她不说“第一次来咱家”,不说“第一次见你

家里人”,却说“这是他第一次见我”,可自己敢对天誓,这决不是第一次,

自己以前肯定见过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让自己感到熟悉、亲切了。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儿,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来,连冯云也来了。

大部分人都挺亲切的,特别是玉倩的爷爷、奶奶,也难怪,老人家对未来的

孙女婿,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会不认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个叫张玉强的家伙就不一样了,一直也没把他那套二级警

督的制服脱下来,还特别强调自己是市局刑侦处的,看侯龙涛的眼神老像是在审

贼,简直和冯云一模一样。

吃过晚饭,一家人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玉倩的爷爷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龙涛

也觉得今天呆够了,刚想起身告辞,就被张玉强拦住了,“来吧,到我屋儿里,

咱们哥俩单独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儿,眼神中充满询问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侯龙涛进了张玉强在二楼的卧室,书桌儿上放着一张他和田东华的合影,墙

上挂了很多做工精细的仿真枪,“哟,你的这些收藏真不错啊。”

“行了!侯龙涛,你胆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当警察的都是弱智

啊!?”张玉强突然横眉立目的吼了起来,真的变成提审罪犯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美丽错误(下)

“嗯?”侯龙涛一下儿都没明白过来,直在那儿懵,“你说什么?”

“装什么傻啊?”张玉强往大椅子上一坐,点上烟,“你他妈杀人越货、绑

架人质、强奸妇女、行贿、买官儿、强买强卖、到处指示或亲自带人打架斗殴,

你整一个黑社会老大啊。”

“我没…”

“你否认啊?”

“不否认。”侯龙涛知道自己是无法狡辩的。

“算你识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你以前干的那点儿好事

儿,我门儿清。最严重的那次,你他妈串通李宝丁和王刚,给我们警方演戏是不

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宝丁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就以为没人会知道?

你他妈既然要宰人,还放走了一帮学生,你他妈脑子里都是大便啊?斩草要除根

不懂啊?咱们是看什么长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汉江湖情》。他们是看

什么长大的?《古惑仔》。你跟他们玩仗义,你玩的起吗?说卖就把你卖了。”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侯龙涛的脑门儿上都见了汗了。

“废话,这种刑事大案,我们市局都要进行复核的,也就是这案子落到我手

里了,我他妈给你压下来,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挺讨厌我的。”

“坐吧,”张玉强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点儿,指了指墙边儿的沙,还扔过

去根儿烟,“我是讨厌你,没有当哥哥的不讨厌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

欢你,我也不能看着你死。”

“谢谢。”侯龙涛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甭他妈谢我,我现在更讨厌你了,你一天没正式成为我妹夫,我就讨厌你

一天。还有,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才我给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认了,你他妈就

没干过好事儿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嘛。”

“还不是大事儿?这是北京城,就没有小事儿。你现在在黑道儿上的名声还

挺响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这不是有大舅子罩着我嘛。”侯龙涛看到张玉强的烟抽完了,赶紧从兜儿

里掏出自己的,又给他点上了。

“你还别跟我贫,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的江山怎

么来的吗?人民给的,民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灵。”

“是是是,强哥教训的是。”

“瞧你丫那个操行,你这点上做的还算凑合,倒没弄得四邻不安,不过你他

妈捞那么多钱打算带进棺材里啊?你就不会做点儿社会公益事业,为自己挣点儿

好名声?有了社会影响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枪打出头儿鸟啊,我是想摆个低调,所以我给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

款都是匿名的。”

“什么叫低调啊?把你那辆好车藏起来不开就叫低调?冲牛屄要低调,做好

事儿就要高调。怕人眼红是没错儿,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你已

经挂了号了,至少十几年内,你不去招,就没人敢碰你,你还不借此机会为以后

打下坚实的基础,你傻啊?”

“你妈了屄的,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说出这套话,

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侯龙涛心里暗骂,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

上海的事儿?”

“哼,”张玉强没有回答,“告诉你,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书,赶紧交

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侯龙涛赶忙站了起来,“叔叔。”

“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张玉强回答道。

“你赶紧下去吧,那小丫头快炸猫了。”

“好。”侯龙涛巴不得赶紧撤呢。

“爸,我听说那天玉倩去跟你闹来着?”

“没事儿,第二天早上你妈就没事了,她不闹,小丫头也就闹不起来了。”

侯龙涛来到楼下,正在来会踱步的玉倩立刻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你没事

儿吧?他们没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你该为你爸爸和哥哥担心才对。”冯云在一旁阴阳怪气

儿的说了一句。

“小云,”冯洁捅了妹妹一下,站起来把一个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男人,“那

两个家伙就是喜欢闹,你和玉倩好,他们说什么也要吓唬你一下儿的。”

“理解,理解。”侯龙涛接过了苹果,他觉玉倩的母亲看自己的时候,表

情是很平和的,可双眸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

是责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厌恶,是痴迷,这么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任他深

谙女人的心理,也一样无法解读…

三个年轻人离去之后,冯洁来到了浴室,将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稍稍把丝

巾拉开一点儿,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红色的印记,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

痕,可能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颜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轻轻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

点儿朦胧,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刚刚睡着,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紧接着从客厅里传来了“乒乒乓乓”

的桌椅相撞声。

头又晕又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睁看,屋里却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

大致的轮廓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了,那人好像是在脱衣服,怎么会是短头

呢,身材又这么高大,难道不是玉倩吗!?

嗯?我怎么说不出话来!?怎么不能出声儿啊!?只能从嗓子眼儿哼哼!

嗯?我怎么一动都不能动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哎哟!盖在身上的被单儿被掀起来了,他压上来了!是个男人!天啊!他没

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抚摸我的大腿!

什么叫不等他?他是来赴约的吗?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个叫侯龙涛的,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为什么动不了呢?是玉倩给我吃了药!?那种我从玉强那儿没收的药!

死丫头,你想把妈妈送人吗?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

长的像,他分辨不出来!

不好!他开始摸那里了!这怎么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轻柔啊,怎么

可以,我怎么会有感觉的,我不想的啊,我的**流出来了!

他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不好,不好,阴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抠我!太久没**了,我会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抠得这么深,摸

到子宫了,我要泄了,不能再来了!

太狠了!不要亲的这么用力!不要亲了!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

潮!**!太舒服了!

终于抽出去了。什么啊!?他在把什么往我嘴里塞啊!?是我的手指,粘着

我的…的手指!呸,咸咸的。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空虚啊!?我怎么会想要呢!?我想

要!天啊!我想跟女儿的男朋友**!

不行!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体在扭?怎么能稍稍的动一点儿

了?放了这么多年,那药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儿亲啊!?别,别,那里不可以亲的!怎么会有人要亲那里

的!?不好闻的!我在胡想些什么啊!?总之不可以亲那里!

完了,完了!根本没办法制止他!他把我屁股举起来了!他吻的好用力啊!

要被吸出来了!

他把舌头挤到**里了!好爽!怎么会舒服呢?太淫荡了!

不要!别离开,继续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还是停下好,但愿他这样

就满足了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怎么又来吻我了!?哎哟!插进来了!妈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

了!太长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儿了!怎么会这么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

倍都不止!我在想什么!?我好贱啊!把我塞满了!

他吻的好疯狂,从来没人这么疯狂的吻我,这种感觉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

全占有一样!呜呜呜,我是个荡妇!

好有力,他好有力!**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

**,一次接一次的,怎么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次的**呢?实在是没力

气,实在是没法儿抗拒。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掉到我脸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来的汗水。一个男人

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会这样的不惜体力,会这样的拼尽全力,我以前为什么不

知道?

把我翻过来了,要干什么!?要从后面来吗!?太过分了!绝对不可以!屁

眼儿!?他怎么连屁眼儿都舔啊!?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

他都喜欢。

又进来了,他又进来了!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热!哇!干得好快啊!又要

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会死的!死也无所谓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让他**死

我好了。

好烫!要把我烧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里了!**都要被注满了,如果

还年轻,我一定会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为什么被他这样压着会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温柔,

他还在吻我的脸。

这件事儿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杀了他吗?不行,我舍不得,不,不,不对,

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的女儿会伤心的。

怎么办呢?他会跟玉倩说的,不,他不会跟玉倩说的,他爱玉倩,可他不知

道是我,会说漏的,怎么办?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后他会不会还要和我……那绝对不可以,这次是误

会,还算说得过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着了?万一他在我完全恢复之前就醒过来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我

不知道,头好晕,太累了,我要昏过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能起床了,穿好军装,年轻的小伙子还在熟睡,他的

样子怎么比照片儿上的还要顺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吗?太沉了,再说万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简单的尴尬了。

要不要亲他一下儿呢?不行,就再亲一下儿,决不行,亲一下儿吧,就再亲

一下儿,这辈子就只再亲他这一下儿。

怎么回事儿?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为什么要再亲他这一下儿啊?

小云是不是快回来了?玉倩也快回来了吧?对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难了,到底该怎么收场呢?这样,这样,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饭,然后

让她去上班儿,只能做这些了。

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儿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

死了就是了…

冯洁简单的洗了洗,开始往脸上涂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这几

天都是这样睡觉的…

“我妈好像对你印象很不错嘛。”玉倩觉得今天的“见面会”还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欢呗。”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烟。

“哼。”后座儿上的冯云不屑的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儿。

“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老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弄的人都不敢说话了。”侯龙

涛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

“你们不用理我,该说什么说什么,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么大一人,说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长眼、不长耳朵啊?”

“你怎么说话呢?想动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断了两人,“你们俩老这样,一说你们,你们就好

两天,一不说,就又变得要吃人一样,讨厌。”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龙涛先让步,“想知道今天你

哥跟我说什么吗?”

“切,还用你告诉我?我都知道,他说的话全是经过我和我爸审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儿你都知道?”

“当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说吗?”

“哼,以为自己做得多隐蔽,整个就是一自以为是的地痞流氓。”

这次侯龙涛没反驳冯云的讥损,人家说得一点儿错儿也没有,干脆就装没听

见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是好人,我也当你是坏蛋;我喜欢你,你是

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坏蛋,我就跟你做坏蛋,就这么简单。再说,在我

看来,你也没做什么特别没人性的事儿啊。”

说者轻描淡写,满不在乎,听者可就不一样了,侯龙涛只觉身上一阵热,一

阵冷的,不过还是热的多些,他一下儿把车连并了两道,在路边停了下来,侧身

抱住了女孩儿,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们俩恶心不恶心啊?都是神经病。”冯云撇着嘴把头扭开了,不看

两个人缠绵的样子。

“涛哥哥…”玉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噘着小嘴儿,轻轻的摸着男人的脸,

向他吹着如兰之息,“我对你的好,你可别忘了。”

“不会的。”

“开车吧,这里是禁停区,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烦了。”

“好。”侯龙涛微微一笑,转身踩下了油门儿,“对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

里看到他和田东华的合影,他跟你家里人都挺熟的吗?”

“你想问他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就直说好了,何必拐弯儿抹角儿的。”

“哼哼,你不是不让我问吗?”

“那会儿我还没有现在这么喜欢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扬起了头,“告诉你

吧,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学,没别的,他是追过我,被我拒

绝了,然后就变得对我特横。”

“那你还老找他?”

“朋友呗,也那么多年了,他对我横,我也对他横,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没看见你横啊。”

“当着你的面儿嘛,我还是略有收敛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给你替

我出头的机会,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气,有九成半是气你。要不是

你后来追上我,还亲我,我后来才不会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东华不是放弃你了,只是换了种战略。”侯龙涛觉玉倩的

性格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邻家女孩,虽然外表是那种典型的大小姐,

内心却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许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爱的脸庞上现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个姓田的就比这个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么琢磨的。”冯云又

出声儿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对啊?他那么好,正好儿,我老能见着他,帮你们俩撮合

一下儿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么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缩着头向男人一

皱鼻子,又吐了吐舌头…

把两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龙涛今天的正事儿也就算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

睡觉了。

快到院儿门口儿的时候,现前面不宽的路上斜插着一辆桑塔纳、一辆桑塔

纳2ooo,也就是前两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

在那儿脸红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妈屄,这不有病嘛,找保险公司赔就完了。”侯龙涛骂着开到近前,把

车窗按了下来,探出脑袋,“嗨,哥儿几个,让一下儿成吗?我车得进院儿。”

四个人转过身来,还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个突然一个健步窜了上来,一

把就抓住了侯龙涛的头,剩下三个有拉车门儿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从车

里弄出来。

“我**!”侯龙涛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现在也不是想的时候,他脚

下猛给油儿,一头撞到了前面的车上,算是把几个人都甩开了,赶忙换档,向后

就倒。

“砰”的一声,一辆刚刚拐出来的赛福从后面顶在了克莱斯勒的屁股上,从

上面又蹦下来五个人。

侯龙涛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血也出来了,就是这么一秒钟的

耽搁,车门就被拉开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几脚。

又有一辆捷达开了过来,几个人都没说话,直接就把侯龙涛扔进了后座儿,

一边儿一个人把他夹在中间,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还在他脑袋上顶了把枪。

侯龙涛既不挣扎,也没出声儿,什么都不用问,问也白问,既然没当场就把

自己干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给自己蒙了眼,八成儿有生还的可能。

车子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眼睛已经感觉不到路灯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

也开始变得颠簸,好像是进了什么偏僻地区。

“出来吧。”车停下之后,有人把侯龙涛拽了出来,眼前很亮,极有可能这

里被很强的光照着,因为看不到东西,他下脚很谨慎。

他谨慎,抓他来的人可不谨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冲,

脚下就踩空了。

“啊!”侯龙涛惊叫了一声,也可以说是惨叫,这下儿摔的他七荤八素,起

码是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

一群人上来把他的双手用胶带绑在了背后,又把他架了起来,最后才给他去

了蒙眼布。

侯龙涛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东西,自己是在一个小地基里,大该用来

盖别墅的,可能这一片全是这种地基,不远的地方有探照灯照明,在这个地基的

一角儿,还有一个一米乘两米的深坑,估计刚挖好了不久,几把铁锹还插在挖出

来的土堆上。

“太子哥,总算还是把你请来了。”一个人顺着两片儿竹板儿走了下来,是

“霸王龙”的第二个干儿子。

“**,我说是谁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我呢。”侯龙涛冷冷的答了一句,脑子却

在疯狂的转动着。

“太子哥,本来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儿上少见的后起之秀了,我干爹也挺看重

你,可你强奸我妹妹,让我干爹丢了大脸,你这是找死啊?”

“是你干爹让你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我妹妹玩儿玩儿你的马子,你就让她玩儿好了,现在怎么

样?你一死,我们还不是随便玩儿你的马子?你后不后悔啊?”

“你妈了屄的,我现在说后悔有用吗?我一失踪,我的兄弟们不会善罢甘休

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没了你,‘东星’也就散架了。”“龙二”阴笑着把

一颗烟塞进侯龙涛的嘴里,又给他点上,“抽吧,最后一颗了。”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烟从嘴里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们

了,他们任何一个都能为我报仇!”

“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看这里,现在瞧

不出什么,将来会变成别墅区的,住进来的都是有钱人,环境也会很好,你也该

知足了。动手!”

“是!”几个人把侯龙涛扔进了那个小土坑里,开始一锹一锹的往里填土,

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魔高一尺

太夸张了,这下儿侯龙涛可急了,他想站起来,可双手本来就绑着,又有一

锹一锹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你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

丫那会被灭门抄家的!”

“停,停。”“龙二”蹲到了土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男人,

“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会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嗯?谁罩着你

呢?我听听。”

“不…不能告诉你,总之是很高层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这时候不跪地求饶,还他妈威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后台不

是我干爹,我今儿就要埋了你。继续。”

泥土又铺头盖脸的飞了下来,侯龙涛可不是什么有坚定信仰的英雄志士,决

不会视死如归的,跳桥是一会儿事儿,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何况这个

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恋的人了,“别埋了!别埋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

照办就是了!”

“停。嘿嘿,我干爹说让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说放了你,你转头儿不

就得报复我们吗?”

“呸,呸,”侯龙涛把嘴里的土吐出来,“不敢,不敢,我斗不过龙爷的,

我认松了,我认松了。”

“哈哈哈,认松?太晚了!”“龙二”转身就走,手下人又开始填土,坑里

传来了侯龙涛声嘶力竭的诅咒声…

三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开着一辆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刚才生的事儿确实

是有生以来最险的一次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东兴集团的名义向希望工程捐款6oo万人民币,这是自希望工程设

立以来,所受到的最大一笔社会捐助;然后又向全国妇女联合会和全国残疾人协

会各捐款3oo万元;北京市好几个中学的宏志班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捐赠。

除了捐钱之外,侯龙涛还设立了“东星奖学金”,每年资助3oo名贫困的

高中毕业生上大学。

与此同时,“东星高中”也在筹建中,每年招收1oo名家境困难的初中毕

业生,能考上大学的,只要他们愿意签订学成后先供“东星”挑选的协议,大学

期间的费用也由“东星”负担;考不上大学的,愿意返乡的可以返乡,不愿意的

可以直接进入“东星”的工厂接受技术培训,然后上岗工作。

先进典型,各大报纸自然都要以较大的篇幅报道了,把侯龙涛的“奋斗”过

程好儿好儿的歌颂了歌颂,说他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有志青年,现在就时兴这

个。

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还把他请去做了个特辑。

侯龙涛倒是也挺会说话的,“我没什么好赞扬的,捐了一千万、两千万,我

还是开奔驰、吃海鲜。有些下岗工人、低保户儿,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吃糠咽

菜,每年节省下三百块资助失学儿童。我跟他们一比,那就是量和质的区别了,

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赞扬的。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

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

上次侯龙涛的克莱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计是被处理掉了,他

干脆订了二十五两H2,一辆自己开,四辆作为工厂用车,余下的二十辆,一半

儿送给了交管局,另一半儿送给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车辆到位是需要一段时间

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

蹦了起来,指着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说略微有点儿萎琐,

“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我说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

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这样

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站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

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吧?

我忘不了当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说他一捐就捐一千

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

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

的,收费站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单腿儿

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说啊,

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

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

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

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屋里跳

来蹦去。

“你什么疫症啊?”

“咱们财了,财了!你懂不懂啊!?”

“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

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

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工作,咱们从他那

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

百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说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

逛,看好了想买什么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说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

给他怎么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小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么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香山滑雪场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

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着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

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业了。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

却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

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涛拿起桌儿上装着可乐的纸杯,边吸边说,

“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小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

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么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

什么?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

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说,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

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说呢?”

“有这么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说,还是太

冒险了,对吧?”

“想怎么样,直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么招待你,今天就怎么招待我

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站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儿,然后

就要跟上主人。

“慢着!”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么!?”侯龙涛把男人的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么?”

“你说我摸什么。”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小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

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

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

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么!?”

“你他妈傻啊?你说这是什么?”

“哥,太不小心了,跟这帮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么

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了点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着,慢着,”文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

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阴沉沉的瞥了没

大没小的小孩儿一眼,“我说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说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这么阴咱们,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侯龙涛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着对方走出了餐厅。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

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

面前男人的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吧台,艰难的转过身

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侯龙涛一脸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枪顶住了他的心脏

部位,“龙哥,后会有期啊。”

又是两声枪响,“霸王龙”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身体顺着吧台慢慢的往下出

遛,瘫在了地上。

早在侯龙涛开第一枪的时候,大胖就已经一掌把惊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晕了,

然后像夹包袱一样的把她夹在了腋下。

侯龙涛把沾着血的西服脱了下来,连枪一起扔给了沈义,“义哥,剩下的事

儿你来处理吧。”他说完就跟着两个哥哥向酒吧的后门儿走去。

“太子哥,你还是别走了。”沈义冲着三个年轻人举起了枪。

“妈的,”侯龙涛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的神情,“你丫真是个王

八蛋。”

“嘿嘿,只能说你没脑子,不为我哥报仇,我怎么能服众呢?”

“没有人会相信你能毫无损伤的干掉我们三个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给自己一枪,我也可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别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俩的这笔交易中,你有没有争

取到最大的利润呢?他们听到了枪声,很快就会冲上来了,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

了。”沈义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然后把枪举的更高了…

原来那天“龙二”离开地基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儿,那儿停着一辆凌志3oo。

后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怎么样?”

“我看不像。”

“有把握吗?”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车里的人沉吟了几秒钟,“跟他谈谈条件吧。”

“龙二”回到地基里的时候,侧身躺在坑里的人的双腿已经全被埋住了,只

剩下半个身子和大半个头露在外面,他高声的叫骂也变成了小声的嘟囔。

“拉他上来。”

“是。”几个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来。

侯龙涛平时那种潇洒自如的样子可是不复存在了,一脸都是沙子、鼻涕和眼

泪,裤裆的地方还湿了一片,他浑身直打哆嗦,一上来就脚下软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龙二”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儿可大了。”

“你…你他妈耍我吗?”

“嘿嘿嘿,先别说别的,快快快,带太子哥去换洗换洗。”

侯龙涛被扶进了一栋已经建好了的别墅,里面的装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样板

房。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换上了崭新的西装,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形

象,只是脸色还有点儿难看。

有人指引他来到客厅,“龙二”坐在大沙上抽着烟,“太子哥,坐吧,咱

们好儿好儿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儿啊?”

“来来来,喝一杯,”“龙二”起身给侯龙涛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

给我交个底,你觉得你有戏跟我干爹做对吗?”

“有什么没戏的?”

“哼哼,你有他狠吗?说这种大话?你想想,今天你就没法活着回城了。”

“啪”的一声,侯龙涛把酒杯在木制的沙扶手儿上拍碎了,连自己的手都

划破了,他攥着一块儿碎玻璃一跃而起,骑到了“龙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浅

浅的插进了他的脖子里,“别动,这就送我走,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跟

你同归于尽。”

事出突然,“龙二”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脖

子上一疼又是一热,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太子哥,别乱来,

有话好儿好儿说,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快放开我,这样太危险了。”

“去你妈的,说,不说就弄断了你的气管儿。”

“别别,”“龙二”看着对方眼里的杀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我干爹

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会杀你全家的,你的亲戚还有老婆们,一

个也跑不了。”

“还他妈威胁我?我先宰了你,然后再杀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胁你,咱们可以合作,共谋大事。”

“合作?”

“对,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杀你,刚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找你合作,

我也不会让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龙涛好像是被“龙二”的话说动了,把碎玻璃从他脖子里拔了出

来,但却没有远离,明显还是戒心未除,“说。”

“凭良心说话,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干爹的对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

有极微小的可能会赢,那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八成儿也会一蹶不振的,对不

对?”

“是又怎么样?”

“有了我的帮助,你就可以毫不损的把事情解决。”

“他是你干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干爹不干爹的,这年头,钱是亲爹,谁挡我的财路,我就要谁死。”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似乎很赞成“龙二”的这种说法,他退回了原来

坐着的沙,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什么财路,这么有吸引力,能让你铤而走

险?”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聪明人,不会放过大财的机会,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了。”“龙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用

力的一吸。

“那些云南人?”

“你知道?”

“道儿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吗?”

“说的也是。”

“霸王龙不动心?”

“他是老思想,现在要想玩儿大的,就得玩儿这个东西。”

“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呵呵呵呵,怎么会弄不好?货源和运输都不用咱们操心,咱们只管分销,

在北京,没人管。”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侯龙涛不客气的拿起桌儿上的烟,点了一颗。

“我想搞这个,就得把碍事儿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带着一

群人,根本没机会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忠心,我是拉不动他们的;他现

在要做了你,你必须先下手为强,可你又实力不足。他是咱们共同的敌人,又都

是单独对付不了的敌人,但如果咱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必定一击成功。我干爹

一直觉得你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照上次在‘东星初升’那样儿再来一次,怎么

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你说话又做不得数儿。”

“什么意思?”

“哼,”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几啊?也配跟我谈这种

事情?”

“你丫怎么说话呢?刚才还他妈吓的尿裤子,现在就跩上了?”“龙二”拍

案而起,“我他妈一句话,就再把你埋了!”

“嘿,没有我你们也就只能做做财梦。我还告诉你,要么现在就送我走,

要么就去把你老大找来见我。”

“你…你…你…”“龙二”站在那儿有点儿不知所措。

就这么干耗了二十多秒,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了“啪啪”的拍手声,“哈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东星’的太子哥,确实有见识。”

“沈义?没想到,没想到。”侯龙涛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那个矮胖子,略显惊

讶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是我?”

“我以为就是个元老,没想到是他的亲弟弟。”

“你怎么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儿的啊?”

“太简单了,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连二代人物的席都算不上,他有没有

胆子干这种大事姑且不论,就算真的扫除了障碍,怎么招也轮不到他主事的。”

“透彻,我一直在楼上通过摄像头看你的表现,本来我是不想出来见你的,

但你还真不是白给的。”

“咱们不相干的话就别说了,直接进正题吧,事成之后怎么分成儿?”

“你不想先知道怎么动手?”

“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相信已经有了计划,我不着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会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后,利润我和云南方面五五

开。”

“那我呢?”

“你?我帮你除了心腹大患,还不算是报酬吗?”

“哈哈哈哈,”侯龙涛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哎呀,

义哥,你还当我是穿开裆裤的娃娃吗?你把底牌都给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场子财,不让你收点是说不过去啊,我哥以前的场子,

一个不留,我全给你。”

侯龙涛也没说话,站起来就走…

正文第一百三十章道高一丈

“你去哪儿!?”沈义把侯龙涛吼住了。

“义哥知道我的正当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吗?你既然要打要饭的,那我自然要识趣儿点儿了。”

“半成儿。”

“一成儿。”

“你他妈可够贪的!这回轮到我问你了,你知道一成儿是多少吗?”

“一口价儿,你给,咱们就合作,你不给,一拍两散。”

“好好好,回来坐。”沈义对于侯龙涛的贪心很满意,越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时对手下管束的很严,好像从来不沾这些东西的啊。”

“贪小则不能做大,为了一点儿小利,就让自己在外面挂号,那种得不偿失的事儿为什么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为什么啊?”侯龙涛笑咪咪的看着沈义。

“为什么?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经跟你说了?”

“义哥,我当着真人,就不说暗话了,咱们这种身分、地位的人,干什么都不会只是为了钱的,我说得对吗?”

“那你小子为什么?”

“我?除掉霸王龙是主要目的,但作为一个生意人,我必须在每一桩交易中都尽量争取最大利润,否则就是我的失败。”

“够坦白,我也明告诉你,我是要向沈仁证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亲大哥。”

“那又怎么样?他从来没瞧得起我,只不过把我当成他的小跟班儿,动不动就对我呼来喝去,每次教训我都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这次我就让他看看,让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说说细节吧。”

“这是撤退的路线…”沈义掏出一张纸,给侯龙涛讲了自己的计划。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龙,他的那些朋友怎么会放过我?他们又怎么会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几个老家伙跟我哥是一条心,我想开展新业务,他们也是我的障碍,等我长了舵,他们听话,自然没的说,如果敢髭毛儿,一个一个的干掉就是了,大笔的银子一进来,还有谁会反对我?”

“剩下的那几个儿子呢?”

“他们都是年轻人,思想活络,不会认死理儿的,不然的话,一样做掉。”

“你真是六亲不认啊?”

“什么亲?除了这个小二,他们谁也没把我当过亲?”

“司徒清影呢?”侯龙涛想要听听他们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个小娘们归你,你是想当时干掉,还是带走弄死,都随你,总之你不能让她活着。”

“呵呵,义哥,怎么一说起她来,你的眼睛都直冒绿光儿啊?”

“我干爹最疼那个小婊子,”“龙二”突然搭茬儿了,可能是半天没人理他,憋的难受,“她是内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来是没打算让侯龙涛知道这件事儿。

“嘿嘿嘿,我看这才是义哥决定自己干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脑子这么好使,咱们的合作是没问题的。”

“最后一件事儿,刚才把我扔到坑里是怎么个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万一被人现,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绑来。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须得先试试你。”

“试我什么?”

“你和我哥的关系太密切、太不寻常了。”

“什么?我和那老丫那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敌对关系啊。”

“总之我不放心,这种大事儿,小心为妙,你不会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记事儿以来就没尿过裤子了,不过,算了,今后咱们有共同的利益。”

在离开之前,“龙二”把侯龙涛拉到了一边儿,“太子哥,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

“别当时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给我行吗?”

“交给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样,咱俩一起来,弄她三天三夜,然后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录像,我已经想了她好几年了,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如果你答应我,今晚你出丑儿的事儿决不会传出去。”

“你又威胁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几次,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考虑考虑吧。”侯龙涛钻进了一辆奇瑞里,把车开走了,沈义已经告诉他该如何开回城了。

“你妈的。”“龙二”嘟囔了一句,上了凌志3oo。

“你跟他说了?”

“说了。二叔,您可答应我了,事成之后不会伤害清影,把她交给我。”

“婆婆妈妈的,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得要个女同性恋?你这样怎么干大事。”

“您可答应过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侯龙涛能活着回家了。

“砰砰砰”三声枪响之后,大胖他们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出现沈义预料中的那种血肉模糊的场景。

“龙哥,现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证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让我失望了。”已经“死”了的“霸王龙”又“活”了过来,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亲弟弟,“你那把里面都是空弹,我这里就不同了。”

“还不放我下来!?”

“噢,噢。”大胖赶忙把胳膊松开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劲儿了。”

“行了。”侯龙涛一把将美人儿拉到了自己身边,搂着她吻了吻,“龙哥,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吧,我要带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义就一直在那儿站着,既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带眼镜儿的小子,好像他是什么珍稀动物,百年难得一见。

“哐当”一声,酒吧的大门被撞开了,“九龙”和十几个保镖一起冲了进来,他们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龙涛搂着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还挺开心的;“霸王龙”身上全是血,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痛苦的表情,还用枪对着“二老板”;沈义也提拉着枪,看起来精神有点儿恍惚。

“侯龙涛,放开她!”“龙二”突然窜了出来,手里攥着把攮子。

“砰”,“霸王龙”的枪口一斜,先往自己干儿子的腿上赏了一颗子弹,“按住他!”

“是。”“龙大”和“龙三”立刻照办了,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没有意思要问,干爹的命令就是圣旨,从小儿就不敢违抗。

“侯龙涛,你有多少钱?”沈义终于开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这种人怎么会不怕死呢?”

“谁说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说出来?小二以我哥的名义活埋你,你怎么会不说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们交换吧,你先把对我的怀疑解释一下儿,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侯龙涛这叫一个美啊,“你知道的,我是个生意人,没有利润的卖买,我不做。”

“那群傻屄云南人,如果不是他们自作聪明,我哥是决不会怀疑身边有内鬼的,”沈义咬牙切齿的说,“虽然我哥不说,我也能看得出来,他出入更谨慎了,对我们也加了小心。就在那个时候,你出现了。”

“我可是以敌人的身份出现的。”

“没人知道你们在凤凰山的办公室里谈的是什么,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时候出现,在北京黑道儿上,已经多少年没人敢跟我哥做对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对他点头儿哈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凭什么那么嚣张?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对你们的矛盾存有怀疑,但我也没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犊儿,我就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我们互相砸场子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啊?你也有参与的。”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财物损失罢了,在我看来,你们的仇儿还没深到一决生死的地步。后来你们就合作了,让我很庆幸没轻举妄动。算你狠,侯龙涛,居然想出在账上做手脚这一手儿,还不顾自己的脸面,把清影给你戴了绿帽子的消息放出来,真有你的。”

“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们在**里演的那出儿,真是不算什么。我看了包房里的录像,毫无破绽,现在想来,怪不得你会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挡住呢。我知道这次我哥一定会下决心搞掉你的。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把那个领舞的小妞儿抓来审审,却听说清影已经把她送回老家休养,我又他妈打听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儿,我的本能就告诉我,还是不保险。”

“那小丫头根本就没离开北京,我把她藏起来了。”侯龙涛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聪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后,我还是决定再考验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现还不能让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没让我们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他生气也不能真的把我怎么样。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确实是跟他串通的,你怎么会通过了考验呢?”

“哈哈哈,”侯龙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与生俱来的逻辑思维能力,我的脑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妈的说明白点儿!”沈义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个明白,“我到底在什么地方疏忽了!?”

“说实话,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错误是选错了对手,从一开始,你的失败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怎么讲?”

“龙哥是不会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内奸挖出来之前是不会的,那么这个家伙…”侯龙涛指了一下儿趴在地上的“龙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张的行动。”

“他可能是出于为干爹出气的心理啊。”

“别急,龙哥最疼清影,就连她都不敢真的违抗龙哥的命令,别人就更别说了,龙哥不是说过,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报吗?我当时就想了,这世上大概只有两种力量能驱使‘龙二’把他干爹的话当耳旁风,一种是爱情的力量,另一种是金钱的力量。”

“爱情?”

“是啊,如果他爱清影,而我又把他爱的女人强奸了,那他就是在做一个男人必须做的事情,可是清影并不爱他啊,所以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一定会把清影一起叫来,一是取悦她,二是出气,但她不在,于是我断定,肯定不是为了爱情。”

“你错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龙二”突然高声叫了起来,“不是为了清影,我怎么可能背叛干爹呢?”

“我知道,后来你一说要我把她交给你,我就知道我估计错了,可当时就因为我错了,我才能活下来,要是我判断对了,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龙二”根本没答理侯龙涛,只是痴痴的看着美女,“你知道吗,从小儿我就对你一往情深,可你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二哥,你…”司徒清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是兄妹啊,你这是何苦呢?”

“都他妈闭嘴!”沈义现在哪儿有心情理别人的儿女情长啊,“侯龙涛,你接着说。”

“还用说什么?我既然猜他就是云南人的合伙儿人,就认定了他肯定不会真的杀我,不过是在试我,想看看我和龙哥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没有,八成儿是要我当枪,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点儿了。”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这么镇定的思考?难道你害怕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我当时可没你想象的那么镇静,害怕这种感情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一铲子一铲子的土都盖到我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怕?怕并不等于傻,但不思考就等于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个险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来了,特像吓的尿裤子吧?哈哈哈。”

“你…你说过,没有利润的买卖你不做,你给我哥卖命,你得到什么好处了?会比跟我合作的利润大?”

“这个嘛…”侯龙涛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奖赏可不是钱能买得到的。”

“满意了吗?”“霸王龙”已经坐下了,枪也收起来了。

“不满意!既然我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义哥,你说龙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弟弟,他对你的希望比对别人的都高罢了,我跟他说你是内奸,他还不大相信我,他要亲耳听到你说出来,他才会相信。”

“老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我沈仁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过不少手足相残的,没想到今天居然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是那些云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义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这样了。

“龙涛,你走吧,”“霸王龙”面无表情,“我要解决点儿家务事儿。”

司徒清影轻轻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侯龙涛用手指挑了美人儿的下巴一下儿,转身和两个哥哥一起离开了。

虽然他不知道“霸王龙”最终是怎么处理的,但从那以后他都没再见过沈义和“龙二”,他也没问过司徒清影,别人家的事儿,既然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就没必要打听,而且又不是好事儿,也许不知道还好些呢。

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龙头大哥的器重,龙涛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俨然已经成了北京黑道儿公认的下一代领军人物。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侯龙涛接到了他在东京雇佣的私人侦探的电话,经过长时间的调查,香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她的家乡北海道,时间大约就是在飓风之后的几天,从那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唯一一点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飓风引起的海啸中丧生了。

侯龙涛听了这种报告,真是大雷霆,什么他妈私人侦探,钱不少收,人却找不到,如果不是这一段儿事情比较多,自己真的就要飞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为他对香奈有什么特别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他有一个信条,男人对女人做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欺骗女人是懦夫的行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来到了何莉萍家,从今天起,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顺的搬了进来,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妈,我回来了,妈?”她一进门儿就开始叫,却没有人回答,“诺诺?”

女孩儿换上拖鞋,开始向里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条蓝色仔裤,一件白色女式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裙,她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下扔着男人的衣服和两幅乳罩儿、内裤,一套性感,一套可爱,宽大的薄被下躺着三个人,侯龙涛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搂着何莉萍、薛诺两母女,三人正在小声儿的说笑,明显是已经进行完了一轮儿,怪不得进来时没听到女人的**声呢。

“别傻站着了,”侯龙涛冲门口儿的女人勾了勾手指,“还搞不清状况吗?”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两步,却没有开始脱衣服,“没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龙涛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将她拉弯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举过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体,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边,然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不先搞定了她们俩,怎么专心摆平你啊?”

“臭姐姐,”薛诺从侧后方抱住了压住自己一条胳膊的干姐姐,“你吃什么干醋啊?这可是我和妈妈,当心晚上不给你饭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过头,一下儿就吻住了女孩儿的樱唇,两条红嫩嫩的小信子绞在了一起,她喜欢那个美丽的新妈妈,同样喜欢这个可爱的新妹妹,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爱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龙涛现自己居然被冷落了,虽说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还真有点儿酸溜溜的感觉,他回过身,拉开了一直在边儿上微笑着观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拥进了怀里,右手抓住她一颗饱胀的**揉了起来,“两个小丫头敢不给我面子,女债自然母来偿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还就真的跟着男人手掌的移动而扭了起来,“你这个家伙,啊…说话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环住了爱人的脖子,把红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手在成熟美妇的**玉体上抚弄着,她热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顺滑无比,**柔软,奶头儿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屁股肥嫩,大腿圆润,耻毛儿稀疏,**腻滑,阴蒂硬立,**湿热,让人爱不释手。

当男人的手从何莉萍的双腿中间抽出来的时候,指头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汁,虽然她刚才已经清理过了自己,但还是带出了少量残存的精液,她把爱人坚实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着他,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着。

侯龙涛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爱妻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带来的东西呢?”

“还在客厅里放着呢。”

“去帮我拿来好吗?赶快把正事儿办完,我要再好儿好儿让你昏迷一次。”侯龙涛没有说再让她尿急一次,因为在跟自己好了之后,这个女人的那种毛病已经慢慢的消失了,这是她肾功能得到加强的表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么奇效,也许应该说不知道是不是邹老的药除了壮阳之外,还有什么奇效。

“什么正事儿?你就坏吧。”何莉萍亲了亲男人,起身下了床,因为客厅的窗帘儿并没有拉,她披了一件长睡袍,优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龙涛看着爱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丝中小幅的左右摇摆,只觉她越来越有风情了,简直是直追如云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烧的更旺了,回头一瞧,衣衫凌乱的司徒清影已经把薛诺制服了,正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颈,两手都在捏她细嫩娇美却不平小的**。

“欺负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侯龙涛喊完就扑了过去…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授勋”仪式

侯龙涛把司徒清影从薛诺的身上拉了下来,跪坐在她并拢的小腿上,开始解她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儿,“小白虎,自己脱上衣。”

“就不。”女孩儿很倔强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把双臂一摊,一幅“你要怎么样随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样子,可她的眼里却全是调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恋。

“我来帮她脱。”薛诺跪倒在姐姐身边,开始把她的紧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听话就让她在边儿上看着。”侯龙涛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诺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右手从她的背后伸入她的双臀间,手指在她的屄缝儿末端和紧闭的小屁眼儿上按压。

任何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薛诺得到了恋人的疼爱,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脸蛋儿上出现了娇艳的晕红,双手全都转移到了身前,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深情的抚摸着,“涛哥…”

侯龙涛转为弯腰吸吮女孩儿的小**儿,手也顺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虽然因为**的缘故,插入很轻松,可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内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缠绕住了,非得用点儿力气才能抠挖、**。

薛诺抱着男人的头,口鼻中出轻微的“啊啊”声,双腿产生了美丽的颤抖,分的更开了,一道儿清澈的**儿顺着她的大腿缓缓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骂了一句,从男人的腿间退了出来,但还是自觉的把上衣、乳罩儿和仔裤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白色的T-Back小内裤,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女孩儿跪到侯龙涛背后,抱住他的身体,探头舔着他的脸颊、后脖梗儿和肩膀,还把两颗圆滚滚的**顶在他厚实的背脊上,用力的挤压、搓动,已然勃起的奶头儿都被顶回了柔软的乳肉中。

侯龙涛腾出左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身后美女的左臀瓣,那种弹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卧室里,把手里的黑色公文包儿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还说要办正事儿呢,你呀,色心高于一切。”

“谁说的?”侯龙涛抽出薛诺**中的手指,舔干净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后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边,翻身压上去,“我现在就办。”

“干什么?”司徒清影被男人这么扔来扔去的“玩儿”了两次,有点儿不高兴了,“你把我当麻袋了?”

“我答应你的事儿都办到了,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什么承诺?”

“这个,”侯龙涛从包儿里掏出一把文身枪,在女孩儿的面前晃了晃,“给你授勋。”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说好了的,你不认帐啊?”

“就是啊,为什么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诺转过身,把自己的臀峰对着司徒清影,回过头,指着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不好看吗?妈妈也有,茹嫣姐姐她们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龙涛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这种文身,以后要想再跟别的男人就难了。”

“什么!?”薛诺一听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摇,“姐,你…你真的还想再找别的…”

“别胡说了,”司徒清影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才安慰起妹妹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怕疼。”

“扑,”侯龙涛差点儿没把嘴里的烟头儿吐在床上,“你…你怕什么?”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开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没再说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欢这个干女儿的那段历史。

“那能一样吗?我从小儿就怕打针什么的,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你又不是没文过,”薛诺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来,看着她的脚心,“你这朵樱花儿…”

“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疼呢。”

“不是特别疼,跟打针不一样,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两个女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何莉萍本来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龙涛,在一边儿看的还挺津津有味儿,根本就没有要“出头”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清影,我抱着你,一会儿就完了。”

“还不过去?”侯龙涛又把文身枪拿了起来,“你不着急,你妈妈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妇的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把脸紧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双腿跪着,圆鼓的臀部高高的翘在半空中,饱满的臀瓣间夹着一条细细的白色布带,遮住了女体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却比全裸还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着。”

“嘿嘿,你老是这样儿,明明心里爱我爱的不得了,嘴上却还是要打要杀的,典型儿的北京女孩儿,刀子嘴,豆腐心。”

“涛哥,别说了,”薛诺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变主意。”

侯龙涛来到司徒清影的身后,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儿上爱惜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还低头在上面小心的亲吻,用鼻子拼命的吸取她臀缝中散出的诱人香气。

“什么那么好闻啊?”薛诺也凑了过来,她当然知道爱人在闻什么,但还是伸出小舌头,在姐姐白净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样。”

侯龙涛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沟中搓来搓去,右手掐住薛诺的后脖梗,把她的头扭过来吻了又吻,“我的小宝贝儿。”

“快点儿吧,再不弄我可不干了。”司徒清影听到身后男女啾啾有声的接吻,自己的身体还在受到“侵袭”,真的很难耐,她知道自己**中分泌出的**已经把内裤浸透了,不由得回头催促了起来。

“别闹了,你们这不是成心让人着急嘛。”何莉萍轻轻推了男人的额头一下儿,她的**也在思念爱人的大**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放开被吻得面红耳赤的薛诺,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举起了文身枪,“小白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枪声持续了小一个钟头,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出现了会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两个桔黄色的隶书汉字——爱奴。

何莉萍怜惜的抚摸着女孩儿已经能盖住一半儿脖子的乌,刚开始的时候,她抱的自己好紧,可能真是疼坏了,“乖女儿,好了,没事儿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眼眶红红的,看来是拼命忍住才没哭出来。

侯龙涛扔下了手里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边,扭过她的螓,边吻她的香唇边轻声安慰她,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颗从她身前垂下的圆乳把玩儿。

薛诺拿来了两面小镜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后,“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自己原来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现了两个字,她的脸不禁一红,那是幸福的红晕,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属于那个给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龙涛又回到了女孩儿的身后,把她的小内裤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儿下,动作很小心,完全没有碰到她刚刚受过“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边儿上的小姑娘拉了过来,指了指面前的无毛的臀沟,“诺诺,这里太干了,帮我弄湿吧。”

薛诺都能看到姐姐微张的**间有亮晶晶的液体,分明是很湿润的,但既然爱人说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为姐姐做口舌服务,倒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女孩儿摆好了姿势,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侧,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顶住姐姐圆巧的菊花门,向前一用力,把一个多指节都捅进了姐姐的肛门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花朵般的面庞也埋进了姐姐圆滚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声,但括约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儿疼痛立刻就被直肠中的满胀感和**处传来的酥痒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儿的这一下儿前冲,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却做不到,因为司徒清影想要母亲和自己一起享受,双手已经开始揉她的大**,还隔着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烟囱般的**儿。

侯龙涛的大**已经开始在薛诺撅起的圆翘小屁股里进出了,他要好儿好儿疼疼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儿了。”

“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的事儿。”

“晚上…”

“你心里清楚。”

“你怎么会…”

“总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么办?”

“…”

“姐?”

“别在电话里说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儿?”

“六点。”

“一起吃晚饭,到时候再谈吧。”…

一个男人主人,一个女主人,两个美丽的大姑娘,虽然在年龄的组成结构上有点儿问题,但往饭桌儿边一坐,绝对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诺诺,还有不到一年了,”侯龙涛把手伸进女孩儿的短裙里,轻抚着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没想好要报哪儿啊?”

“第一选择当然是北大了,”薛诺给男人盛了碗汤,“可是没有把握啊,老师都说我必须得挥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点儿失误就泡汤了。”

“切,现在的老师怎么还跟我上学的那会儿一样啊,一点儿不懂得鼓励学生,没事儿就会打击积极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实话实说嘛,让我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么关系,”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爱的妹妹,“你就报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可是我的历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么的怎么也记不清楚,老师都说八成儿会拉分儿的。”

“不管你多少分儿,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么上?”

“让他去办好了,”司徒清影冲侯龙涛努了努嘴儿,“捐个几百万给北大,加上他现在的社会影响,你不考都能上。”

“行吗?不是说现在不许用这种赞助的形式上学吗?”何莉萍本来是反对这种事情的,可关系到自己的女儿,社会现实又是如此,也没别的办法。

“没什么不行的,规矩定出来就是为了让人破的,再说了,如果那边真的为难,诺诺不是练艺术体操的嘛,每个学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军、影星歌星的,不都是这么上嘛,总之不管以什么形式,只要肯出钱,都能有办法。”

“你认识北大的人吗?”何莉萍伸脚在侯龙涛的腿上轻轻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广大,他要真出力,也就**不离十了,但还是心里有个底的好。

“这种事儿不用认识,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该做的都做到了,一点儿问题也不会有的。”

“不,”刚才一直都在低着头听三个人计划怎么帮自己走后门儿的薛诺表意见了,“涛哥,我不要你帮我去找人。”

“为什么?”

“我的水平没达到,进去了也没意思,一旦成绩不好,只能被人说闲话,瞧不起,那不是丢你的脸吗?我宁当鸡头,不作凤尾。就算万一没考上北大,什么‘经贸’、‘对外经贸大’的,还是不在话下的。”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侯家的媳妇儿。”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女孩儿身后,扭过她的头,奖励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视一笑,她们都没想到平时一向挺没主见的薛诺居然也有“硬气”的一面。

侯龙涛抬起头,双手仍旧留在薛诺的脖子上抚摸,他冲司徒清影扬了扬眉毛,“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要不要也上学啊?”

“上学?上什么学?我都多少年没进过校门儿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闲着啊,这么招,你看看你对我的哪家店有兴趣,你就过去帮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干爹现在已经开始教我怎么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吗?龙哥力不从心了?要交权了?”侯龙涛的手指已经插到薛诺的小嘴儿里了。

“什么啊,我干爹还年轻力壮呢,”司徒清影离了座,边往厨房送着碗筷,边没好气儿的回答男人无理的问话,“就是让我长点儿经验,省得以后被你骗。”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儿好儿学吧。”侯龙涛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长点儿本事,那样不光以后能够帮自己、顺利的打理从“霸王龙”那边带来的“半壁江山”,还能避免她在众爱妻面前由于学历或是社会地位而产生自卑感…

茹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儿上,上身微微后仰,双手撑在桌面上,她的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儿外,右腿优雅的架在左腿上,浑身散着一种淡雅恬静的美感。

侯龙涛就坐在娇妻身前的转椅上,双手虚虚的捧着她的右小腿,肉色的丝光裤袜包裹着柔软的腿肚儿,让人怎么也摸不够。

“嗯…”茹嫣舒服的叹了一声,她太了解爱人了,他对自己这两条毫无瑕疵的修长**有着特殊的迷恋感,自己也乐得让他玩赏,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资本。

侯龙涛低下头,闭上眼睛,用脸颊在小秘书光滑闪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又缓缓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种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丝袜香气的熏陶下,任何正常男人都会有置身云端的幻觉的。

“哥哥…”

“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龙涛着魔般的嘟囔着,他把爱妻右脚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儿鞋脱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放到办公桌儿上,温柔的揉捏温热可爱的小脚丫儿,还在她的脚面上亲来吻去。

茹嫣微张着小嘴儿,眼帘低垂,迷茫的看着心爱的男人把自己的挤在裤袜中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她的脚面绷直了,撑着桌子的手臂有点儿打晃儿,**尽头的那颗肉球儿都开始轻微的跳动了。

侯龙涛把美女的另外一只高跟儿鞋也脱了下来,又把转椅向前拉了拉,将她的双脚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就把自己裤子的拉链儿解开了,掏出已经充分勃起的**,拉着她的丝袜美脚夹住自己的男根,“小宝宝,好妹妹…”

茹嫣立刻就明白的男人的用意,她的双脚开始紧贴青筋暴突的**上下滑动,有时将它压倒磨擦,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儿上旋挤。

“嘶…”侯龙涛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儿上,丝袜柔滑的质感让他爽的闭起了眼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脚上的动作,这样实在是难以使上力量,她从桌上跳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裤袜。

侯龙涛睁开眼睛,但没有质疑爱妻的行为,知道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爱人的双腿间,用裤袜裆部的内里包住了直立的大**,轻轻的套动起来,她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心上人,“哥哥,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侯龙涛咽了口吐沫,伸手在爱妻清秀的面颊上爱恋的抚了抚,然后又是向后一靠。

茹嫣的螓埋了下去,隔着裤袜在男人的**儿上吻了一下儿,张开檀口,把它含了进去,开始上下的活动。

“啊…啊…”侯龙涛不由自主的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无比的疼爱正在为自己**的女人,在**上,除了爱妻温暖湿热的口腔外,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柔顺丝袜紧紧的裹在自己的**上,精神和**的双重快感,让他每被吸一下儿都有缴械的危险。

茹嫣的右手握着爱人的**,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为他只穿了一条单裤,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肌肉都绷紧了,美人心里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务让他很满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度。

办公桌儿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搂着娇妻的后脑,右手抄起了电话,“你…你好,IIc。”

“侯龙涛,出来。”

“强哥?”

“我现在就在国贸的南门儿,你马上下来,我要跟你谈谈。”

“现…现在?”

“现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儿,我这就下去。”侯龙涛扔下了听筒,颤抖的双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上,他的双眉紧拧在一起,牙关也咬紧了,“茹嫣…啊…”

“唔…”茹嫣停止了对**的吸吮,她的柳叶儿眉也皱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

两个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里,三十几秒之后,女人才把头抬了起来,“咕咚”一声咽下了那部分渗过裤袜微小缝隙进入了自己嘴里的精液。

“宝宝…”侯龙涛喘着气,懒散的斜在椅子上,“帮我清理清理吧。”

“嗯。”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的裤袜摘了下来,用小舌头把糊在大**上的男性精华舔进了肚里,“哥哥,你要出去吗?”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侯龙涛把美人拉了起来,揽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宝宝,我爱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脸颊,“你快去吧。”

“好。”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离开了办公室。

女孩儿把裤袜又穿上了,残留的精液正好儿是在她**的部位,虽然没得到**上的满足,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因为每次有人打断自己享受,心爱的哥哥都会用整晚来补偿自己的。

侯龙涛来到楼下,看到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蓝精灵”,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儿,“强哥。”

“上车。”张玉强斜眼儿看了看准妹夫,把车打着了。

一看见张玉强的表情,侯龙涛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儿,难不成自己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按说他连杀人的事儿都帮自己捂了,其它就应该更不在话下了,除非是…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反目成仇(上)

一路上张玉强都是一言不,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为一会

儿的对话做准备。

对方不出声儿,侯龙涛也就不开口,这也是他的一大优点,迟早会知道自己

为什么被叫出来的。

自从“蓝精灵”出了国贸,已经向东行驶了小半个小时,上了快路,越来

越接近“燕郊”了。

“再这么开下去可就到‘福、禄、寿’了,”侯龙涛想着就皱起了眉头,

“是因为那件事儿?不会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儿一桩,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决

不可能劳动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玉强突然把警车开进了紧急停车带,慢慢的停住了,他扔

给身边的男人一颗烟,“侯龙涛,想知道我对你这个人是个什么看法吗?”

“想。”侯龙涛微微一笑,对方既然这么问,自己怎么回答都是一样。

“你有头脑,有手段,有狠劲儿,你的实力还在不断壮大,你有没有野心,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应该有。”

“强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说的野心不是你现在那种在大街上称称王、在商场里挣挣钱的野心。”

“强哥的意思我明白。”

“从本质上说,你已经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我这种人不能

做的,有些事情是你这种人不能做的,这个道理你懂吧?”

“嗯,懂。”侯龙涛有点儿紧张了,他现自己还是一点儿都看不出对方的

真实目的。

“你,我,”张玉强在两人的中间横向的晃了晃手指,“这两种人,如果能

结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呵呵,怎么叫如果呢?有玉倩的关系在里面,我当然是和你站一边的。”

“是吗?”张玉强斜眼儿扫了扫准妹夫,“那许如云、柳茹嫣、郑月玲、何

莉萍、薛诺、任婧瑶、陈倩、陈曦,这几个女人怎么办?”

其实那天晚上在张家被教育了一通之后,侯龙涛就怀疑他们对自己的私生活

也是一清二楚的,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现在对方突然说出了几个爱妻的

名字,他还是大吃了一惊,冷汗都出来了,脑子里也“嗡嗡”直响。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

“我…我…”侯龙涛拼命想保持冷静,力图恢复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没

说出施雅、曲艳和清影的名字,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隐藏的关系。

“不用紧张,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儿能理解,你小子够有艳福的啊,比我

还能扑腾。”

“玉倩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气,早把你的球儿剁下来了。”

“强哥到底为什么找我?”侯龙涛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己所处的地位

实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没有装酷的余地了。

“你说呢?我本来是应该告诉玉倩,让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

是古总说你是个不错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关系不一般,所以希望你

能识时务。”

“古…古总?”

“古全智。”

“你们认识?”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说你的好话,就凭你一个毫无根底的小

痞子,我爷爷、我爸能让你跟我妹妹来往?我家里人连东华都看不上。”

“强哥把话挑明了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讲过,只要你不乱招,没人敢碰你。可你现在招到我家

的头上了,玉倩是我亲妹妹,从小儿她就是我家的宝贝,上次她在,我不方便为

这事儿跟你作,其它还用我废话吗?”

“你要我放弃她们?”

“是,是人就会有点儿舍不得的,但你要权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

他女人都是可有可无的玩具,玩儿过了也就算了。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么做我妹夫,要么死。本来还应该有第三条的,就是你离开玉倩,问题是你小

子不知道对她施了什么妖法,愣是让她爱上你了,这条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龙涛没有出声,有一颗汗珠儿正顺着脸颊往下滑,他往嘴里塞了根儿烟,

死命的嘬着,三口就下去了半颗。

“作为一个家族的成员,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但作为

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对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帅才,我一样让你

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别怪我威胁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让我的话兑现。你也不

用急着作出决定,好儿好儿考虑考虑,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

人。”张玉强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话,然后就启动了车子。

侯龙涛还是没回答,又点上一颗烟,他确实是在认真思考对方的话,他需要

在自己的性命和挚爱的女人们之间作出一个选择。

他一贯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

武器,也是自己赖以生存的资本,但这次,他决定选择感情,这让他自己感到惊

讶…

星期二晚饭之后,玉倩跟着侯龙涛回到了“天伦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儿之

后并没有换衣服,还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儿在衬衫上顶出两个弧形,

领带就落在它们中间形成的沟壑里,西裤式的黑色警裤的裤脚儿盖住了一部分黑

色的高跟儿鞋,女人只要身材好,还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一进屋儿玉倩就转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儿,“你怎么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话那么少。”

“没…没事儿,”侯龙涛干涩的笑了笑,“去里屋吧,我给你拿点喝的。”

“好吧。”女孩儿歪头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了看爱人,转身进了卧室。

虽然侯龙涛已下了决心要把一切都告诉这位大小姐,可一见她的花容月貌,

一见她看自己时那种情意绵绵的样子,又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怎么才能

不伤到她呢?

玉倩已经脱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着饮料进来,便抬起右脚在空中冲着他晃

了晃,“高跟儿鞋穿着不舒服,帮我揉揉好吗?”

看着女孩儿噘着小嘴儿,秋波在媚眼中流转的可爱模样,侯龙涛真是从心底

里喜爱,可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难受。

侯龙涛把饮料放在电视柜上,坐到床边,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丝袜里的

脚丫儿,那么温热,那么小巧,那么精美,就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他很有

感情、很认真的在上面揉抚起来。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来,从身后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倾,

压住他宽厚的背脊,把脸和他的贴在一起,“涛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儿吗?在外

面遇到麻烦了?你告诉我吧,我什么都会帮你解决的。”

“玉倩,”侯龙涛抬起双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儿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紧

紧的握住,“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玉倩的心里一甜,这是心上人第一次对自己说那三个全世界的

女人都爱听的字。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飞机上那次,我就怀疑过你的背景,但没想到会那

么的高深,说实话,我也不在乎,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那你爱我什么啊?”

“爱是一种化学反应,我一直都觉得能说出理由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我

只知道每次你看着我的时候,我全身的血就会烧起来。”

“你今天说话好酸啊,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不喜欢我说这些?”

“喜欢,越酸我越喜欢。”

“我…我有不为你知的一面,”侯龙涛咬了咬牙,怎么都要说,赶早不赶晚

吧,“我…我不是个好男人,是个色鬼,是个花心儿萝卜,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玉倩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像刚才那样既轻松又充满爱

意。

侯龙涛一下儿窜了起来,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还是笑嘻嘻的女孩儿,他根本

就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下男人是没有取胜的机会的,不坦白,女人说你骗她们;坦白了,

女人说你不顾及她们的感受,怎么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风暴”的,像玉倩这样还

能嬉笑如常的,简直不可想象,这还不像他的其他几个爱妻那样,她们都有特殊

的原因。

侯龙涛又想起了张玉强关于玉倩脾气的那句评论,他实在是想不通。

“怎么了?”玉倩笑的很甜,跪着向前蹭到床的边缘,又揽住了张口结舌的

男人的脖子,“意外吗?不用这么紧张吧?”

“是…是你哥告诉你的?”

“我哥知道吗?居然没跟我说,那我回去可得教训教训他了。不是他告诉我

的,我有我自己的关系。”

“你查过我?”

“当然了,我在美国的最后一年,基本上每个月都能收到关于你的报告。”

“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有点儿生气,他觉得女孩儿没有权利调查自己的私

生活,那会儿自己和她并没有什么出一般的关系,就算有,她也没权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给了我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

过的感觉,不知道,机场分别之后,我就经常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

后还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国后,哼…总之我老是想着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龙涛微微曲腿,紧紧的抱住了美人的细腰,把脸埋

进了她的颈项间,看来她对自己是“两见钟情”,加上她又有那种能力,想必是

人就会像她那么做的,“你不在乎?”

“男人嘛,有哪个不花心,特别是你这样在生意场上打滚儿的人,又年轻,

各种条件都不差,投怀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场作戏也在所难免嘛。我妈也说了,

男人在结婚之前,可以让他们胡闹一阵,结婚之后,只要他们把妻子、家庭放在

第一位,偶尔的糊涂也可以原谅,就象我爸那样。”

“那是你妈说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是共性,不是个性,不是以女人的意

志为转移的。但我就没她那么大方,咱们结婚之前,只要你爱的是我,你玩儿玩

儿别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们结了婚之后,我只许你守着我,你是我心爱的

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爱。”

“结婚…”

“对啊,我知道现在讨论这问题还略微有点儿早,但我这辈子是认准你了,

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着爱人的脸,深情的望着他,“什么时候带我回

家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负心。”

“什么意思?”玉倩觉男人的表情已经从惊讶转为了痛苦,也意识到了情

况好像并不乐观。

“我…我爱她们,我不能离开她们。”

出乎预料,平时一贯大小姐作风的女孩儿没有暴,只是放开了侯龙涛,身

子向下一矮,换成了跪坐的姿势,“你爱她们?爱?这个爱和你说爱我时的那个

爱是一个意思吗?”

“是。”

“是?她们那么多人,现在又加了一个我,你怎么爱?怎么爱的过来?你对

每个人的爱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不偏不倚。”

“怎么可能呢?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分成好多份呢?你要么爱这个,不爱那

个,要么爱那个,不爱这个,不可能两个都爱的,更不可能两个都爱的一样多,

两个都爱就是两个都不爱。”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不能同时爱两个女人或更多?一个人最珍贵的财

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时有两个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以性命相许,你能说他对一个

的感情是真的,另一个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说他对两个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好,两个人落水,只能救一个,你救哪个?”

“,性格坚强的那个,离开我还有

可能振作起来的那个,我救她,然后再去找另一个,虽然天已注定我救不了她,

我也会把我最后的一点儿力量用尽,我给了第一个继续生存的权力,证明了我的

爱,我为第二个付出了我自己的生命,同样证明了我的爱。”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问过你这个问题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细的想过啊?”

“是我曾经这么问过我自己。”

“是吗?那女人也可以同时爱两个男人吗?我爱你也可以同时爱田东华吗?

我跟你睡了,还能去跟他睡吗?”

“不,不,绝对不可以!”侯龙涛倒是激动起来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

人,我不跟别的男人分享,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决不许别人碰!”

“areyoukiddingme?怪不得小表姨说你是大男子主

义呢。”玉倩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

“玉倩,”侯龙涛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来,双手胡乱的揪着自己的头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内心在做着痛苦的挣扎,“你是在折磨我吗?”

“折磨你?”女孩儿下了床,跪在男人面前,把他的双手从头上拉了下来,

“傻哥哥,我舍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从感情上讲,这种决定是很难做的,可

选择起来并不是难事儿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男人,“你不会离开她

们?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么意思?你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龙涛也起了身,往后退了几步,靠住了窗边的矮桌儿,

点上烟,“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说我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我的女人们,一是

放弃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们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样比我的生命重

要…”

“我和她们,你选吧。”玉倩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平静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么选。”

“还用问吗?”

“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

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玉倩已经冲了过去,这个大耳光,把他的眼镜

儿和烟头儿都打飞了,他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红的一个掌印。

“areyoustupid!?”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她一

直坚定的认为没有男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只要加入自己的家族,

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自己绝不过分,两

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也就是她刚才一直

都很从容的原因。

但是事实太出乎玉倩的预料了,她像是一瞬间被一个炸雷惊醒了,她突然

现自己真心爱恋的这个男人居然并不满足于拥有自己,供奉自己,这对于她从未

被伤害过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刺痛。

女孩儿又上前了一步,双手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摇晃着他的身体,“Ho

dearyou!?你怎么敢把我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相提并论!?我一心一意

的爱你,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得到了我,别的男人睡觉的时候都会笑出来!你…你…你…”她的小脸儿煞

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嗓子都喊哑了。

“倩,倩,你别这样,别这样,”侯龙涛捧住了女孩儿的脸蛋儿,两行泪水

从他的眼里涌了出来,他的声音也在颤,“我…我知道我有多幸运,能够得到

你的垂青,”他开始在美人的脸上亲吻,“这…这张脸,”他又吻在女孩儿的胳

膊、手上,“这…这手臂,玉倩,我爱…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开了一点儿,“没有这么简单的,既然说开

了,你就要作出选择,你就要给我明确的答复,我要你离开她们,你是我一个人

的!”

“不,我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是…”

“你…你……侯龙涛!”女孩儿的俏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进而转为“狰

狞”,“你为了她们就不顾我!?好,好,你不是喜欢她们吗?是你要她们做我

的情敌的,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你想怎么样?”侯龙涛的心一下儿就凉了半截儿,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

妹妹却想对付自己的爱妻们。

“哼哼哼,她们不是贱吗?她们不是喜欢别人的男人吗?那我就给她们找几

十个别人的男人,让她们好儿好儿的过过瘾!”

“什么!”侯龙涛猛的抓住了女孩儿的一只手腕儿,双眉倒竖,牙关紧咬,

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脸上肌肉也在抖动,可以说是声色俱厉了,一扫刚才“柔

情一派”的表现,“张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们一根儿汗毛儿,哪怕你

家里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么样!?”玉倩用力的往回挣着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象铁钳一

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你…你放开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

了…”她现在的表情已经变了,那叫一个凄楚、委屈、气苦、辛酸,任谁看了都

得心疼。

“虽然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再看你一眼,不会

再跟你说一句话,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恨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总之不许你伤害她们!”

“你…”女孩儿的小嘴儿一扁,“一点儿也不顾我,凶我,你为了她们就凶

我,你说过永远都不对我凶的…”

“扑通”一声,侯龙涛跪在了地上,轻抚着女孩儿被自己攥红了的手腕儿,

“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儿,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

道你委屈,你尽管冲我来,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可这件事儿她们是

没有任何责任的,我求你不要迁怒于她们,我求你不要伤害她们。”

“哼哼,”男人的轻言软语换来了玉倩的一声冷笑,“男儿膝下有黄金,你

为了几个女人就下跪,还低声下气的乞求怜悯,不觉得丢人吗?”

“我的尊严,我的生命,跟我心爱的女人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

我会为你做同样的事的。”

“谁要你为我做同样的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女孩儿高傲的扬起了

头,“侯龙涛,你背叛我,你好自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涨红了小脸儿,抡圆了又赏了男人一个“耳帖子”,然后捡起

自己的高跟儿鞋,转身冲出了套房,她连电梯都没坐,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钻

进了自己的“切诺基”。

女孩儿一进车,刚才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她趴在了方向盘上,双肩

剧烈的颤动着,有“呜呜”的鼻音不断的出…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反目成仇(下)

侯龙涛了一会儿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儿,到了楼下正看到那辆“京蛋a”的切诺基往大门那儿驶去,他赶忙打了一辆车跟上。

男人知道玉倩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生怕她会出事儿,一直到确定了她是把车开回了她爷爷家,才算不再为她担心了。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北京城,侯龙涛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解决自己和玉倩的关系。

他猛然觉在强大的乎想象的潜在威胁面前,自己显得有多么的无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对付自己的娇妻,想来想去,完全没有对策,如云还好说,其他的几个,自己是根本无力保护的。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们的安全都确保不了,又凭什么谈给予她们幸福呢?

一想到爱妻们也许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伤害,侯龙涛就难过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颗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态度,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与外面的世界比较起来,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进家就直奔二楼的小客厅,她知道母亲大概就在那里看电视呢,她一路上就没停止过哭泣,她心里实在是太委屈了,“妈…”

听到女儿凄凄楚楚的一叫,冯洁立刻从沙上站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真是下了一跳,“唉哟!这是怎么了?”

“妈…”女孩儿一下儿扑进了母亲的怀里,这一有了亲人的关怀,她哭的更厉害了,泪水就好似冲破了闸门般,“哗哗”的流淌着。

“怎么回事儿啊?”张玉强也在屋里,走过来推了推妹妹,“别光哭,说话啊,怎么了?”

“小强。”冯洁瞪了儿子一眼,把女儿拉到长沙上坐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继续抽泣。

“是不是因为侯龙涛那小子啊?”张玉强不傻,能让妹妹这么伤心,八成儿就是侯龙涛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刚跟他摊过牌,稍稍一联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听有人提起“负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厉害了,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丫头,”冯洁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长,“是那样吗?龙涛欺负你了?来,告诉妈妈,妈妈帮你去教训他,一定让他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别哭了,乖,跟妈妈说说吧。”

玉倩也已经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过哥哥扔过来的纸巾盒儿,揪了几张,边擦眼泪,边把今天和侯龙涛“交战”的经过断断续续,却很详细的说一遍,“妈,你说我能忍吗?他根本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就算结了婚,她也没打算过要和那些贱女人断绝关系。他还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爱你一个,他倒好,谁都爱…”

“…”冯洁没有回答女孩儿,自己的婚姻是两大集团利益的结合,且不说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爱自己一个人,他爱自己吗?从这点上来讲,侯龙涛与自己的丈夫比起来,哪个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确,她决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

当冯洁知道玉倩找到了心爱的男人时,真的非常开心,所以在没见过侯龙涛的时侯,就对他有一个挺好的感觉,后来又生了一点儿误会,就对他的印像就更好了,没想到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冯洁说什么也是向着女儿的,但却还是希望他们能把矛盾解决,能重归于好,毕竟他们还是相爱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

“那个王八蛋!”张玉强可就没有母亲想的那么多了,他不仅因为侯龙涛伤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气,还觉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他气势汹汹的向房门走去,“我让他好儿好儿后悔后悔!”

“小强,你站住。”冯洁把儿子喊住了。

“哥,你要干什么去啊?”玉倩也扭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

“干什么?你们说干什么?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张玉强撇着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儿突然向上翘了翘,紧接着小嘴儿又噘了起来。

女儿这一微小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细心的母亲,冯洁一皱眉头,“丫头,你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我现在还怎么笑的出来?”

“丫头。”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让我难过,希望哥哥好儿好儿教训教训他。”

“你小时候,谁欺负你,小强就帮你去打谁一顿,可现在你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儿了,你以为你哥哥是去打侯龙涛一顿帮你出气吗?他现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么处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么也没说,猛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冯洁和女儿一起下了楼,两人钻进了切诺基里,跟着张玉强车子的尾灯追了下去。

刚开出院子没多远,张玉强就现妹妹的车在后面用大灯晃自己,他靠边儿停下,“怎么了?”

“哥,你去干什么?你想怎么整他啊?”玉倩和母亲也从车上下来了。

“甭管了,反正让你解气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诉我。”

“是啊,小强,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冲动的。”

“妈,”张玉强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儿,“我又不傻,你们以为我会自己去找他单挑啊?我这是回局里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儿都整理好,明儿早上往上一交,别说他了,还有他那帮所谓的兄弟、朋友,全让他们玩儿完。他那几条儿罪,审判,不出三个月,准保让他吃枪子儿。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龙涛一棍子打死。

“你怎么意思啊?护着他?你对他还不死心啊?犯什么傻呢?我可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和他的问题了,他这是瞧不起咱们张家,绝不能就算了。”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是我和他的问题?我也没说算了啊。”

这时候,一辆警牌儿的帕萨特B5靠了过来,是玉倩父亲的车,经过上次女儿一闹,他今晚虽然又出去“吃饭”了,但再也不敢在外过夜了,结果还没到家门口儿就看到了妻子和一双儿女,“怎么都在这儿站着呢?”

在简单的听取了“案情汇报”后,玉倩的父亲基本上同意儿子的意见,“那个小杂种,给脸不要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强,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知会老古一声儿就行了,他不会有异议的。”

“妈,说句话啊。”玉倩捅了捅母亲。

“我看这事儿你们还是别插手了,让丫头自己解决吧,她想怎么办,都听她的吧。”

“妇人之仁,”玉倩的父亲瞟了冯洁一眼,目光中略带厌恶,从长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没的说的,但他特别不喜欢她的性格,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有种小家碧玉的习气,一点儿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连脾气都没有,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儿,你都应该直接去跟他拼命,还帮他说话?怎么当妈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儿,某人就一定要把那个人置于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儿,侄女儿也算吧?”冯洁不冷不热的甩出了一句。

玉倩的父亲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说什么,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对自己也不利,赶忙转移了话题,“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就这么跑出来了!?”原来冯洁出来的急,还穿着拖鞋和两件式的睡衣睡裤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顶棚上拍了好几下儿,“现在是在说我的事情,你们逗什么嘴?侯龙涛的死活由我来定,怎么整他,什么时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们帮忙儿,你们再帮,不要你们帮忙儿,你们谁也不许碰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玉倩的父亲吼了一句,但语气马上又温和了下来,“我们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儿的态度一点儿也没变,“我话可说在前头了,你们谁要是胡来,我…我…”她突然又变得眼泪汪汪的了,“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们了!”她说完就拉着母亲钻回了车里,扬尘而去。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实在是拿那个小妖精没办法,他们都太了解玉倩了,知道她说的出来就做得出来,在这个家里,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冯云,没人能治的了她…

如云解开真丝的睡袍,让它顺着自己丰满白嫩的躯体滑落到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里,站在闭目养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湿漉漉的头整理好,“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张玉倩的底细?”

侯龙涛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跨部,在她臀腿处顺滑的曲线上来回的扶摸,“我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没想到,你是根本就没想,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愿意想,”如云戳了戳爱人的太阳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脑子里。你知道你要是告诉我,我一定会提醒你的,但你实在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可你再怎么不愿意,现在现实还是降临了。”

“你是在怪我吗?”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转了过去。

“唉,不是怪你,现在再怪你也于事无补啊。”如云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儿,扶住爱人粗长直挺的**,左手从前面把自己的**撑开,套住了圆大的**儿,开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龙涛一手掐住爱妻的纤腰轻轻下压,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温暖的**包裹住后,又把双手环到她的身前,捏住那两颗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帮我想想对策吧,我是无计可施了。”

如云闭眼皱眉,用手撑住爱人劈开的双腿,她没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动腰肢,用巨臀缓慢但有力的划着圆,单纯的享受自己的体腔被塞满的充实感和子宫被顶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大势力,啊…那就真是没什么办法可以…嗯…对付了…”

“不行,”侯龙涛直起上身,扶住爱妻的屁股,欣赏着两人性器结合的美妙样子,“你得给我好儿好儿出出主意,不是为了我,为了玲儿她们,我最怕的就是她们出事儿。”他和嫦娥姐姐经常在这种时候讨论重要的问题,因为**时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担心你,啊…啊…”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倩说的是要拿你们出气。”

“根据…根据你刚才说的细节,嗯…那只是她在极度激动中说出的气话,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爱生恨,这种恨有三种,嗯嗯…一种是疯狂的,一种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种是理智的,疯狂的那种只存在于处于不利的社会地位、心里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云在**中是无法继续说话的。

侯龙涛享受了一阵女人紧凑**的蠕动,然后就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后背上亲吻,“继续说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别是处于张玉倩那种环境的人,她从小儿呼风唤雨惯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却得不到东西,所以她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别过分的事情,就像伤害你的家人朋友一类的,她就永远失去了挽回你的机会。”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龙涛嘘了口气,虽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问题都能有逻辑性的解释,但他更信任如云对人性、对女人心理的理解。

“别高兴的太早,她一定会对付你的,没人能猜出她会用什么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万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会的,”侯龙涛能感到爱妻是真的为自己担心,心里一热,双手攥住她的大**,屁股离开了座台,开始飞快的前后晃动,浴池中的水剧烈的荡漾起来,“好老婆,小云云,你说这件事儿要不要告诉茹嫣她们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会…会让她们担心的…啊啊…”

“好,好,听你的。”

“哎呀,你们两个又不等我!”月玲走进了浴室,正看到爱人在姐姐的身后激烈的**干,赶紧脱掉吊带儿的睡袍,也爬进了浴池里,“老是这样。”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个什么烂电视剧的。”侯龙涛抱着如云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么能怪我们呢。”如云从男人的身上站了起来,她已经满足了两次,也该让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爱人的身上一推,“让你急,龙涛,整死这小丫头。”

“放心,我一会儿就让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体一入怀,侯龙涛立刻就开始在上面大肆猥亵,他的心里压力已经消除了一半儿,一方面,只要自己的爱妻们安全,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被怎么整,不过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镜重圆…

“叫我来干嘛?”田东华走进了“富丽华”的一间包房里,坐在了一脸怒气的玉倩身边,看来她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每次我叫你出来吃饭,你都得迟到啊!?”

“没人让你等我,你有急事儿你就先走啊。”

“废话,找你出来当然是有事儿了,”要是在平时,被田东华这么说,玉倩还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没有,“我现在通知你,你赶紧另找工作吧,过几天我就让‘东星’关张。”

“嗯?”这下儿田东华的注意力可被吸引过来了。

“嗯什么?我说的哪个字儿你不懂啊?”

“为什么啊?”

“侯龙涛得罪我了,我就让他干不下去。”

“他怎么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1ing吗?”田东华这句话说的多少带点儿醋味儿。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啊?你管他是我什么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玉倩说完就起身要走。

田东华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胳膊,“坐下,咱们谈谈。”

“谈什么啊,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坐下!”

“你喊什么!?”

“我让你坐下!”

“丧家犬才这么叫呢。”玉倩嘴上骂,却还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关你什么事儿?”

“玉倩,你要报复他,不应该是这么个报复法儿,”田东华脸上的笑容一闪即逝,“你分明是还爱侯总,想把他逼的走投无路,让他明白你对他有多重要,你以为那样他就会回到你身边了?那样他更不会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没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实她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稍有头脑的人就能识破,只不过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计划了,“为什么?”

“先把你和侯总的私人关系放在一边。‘东星’已经不是侯总一个人的产业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省级、市级的人物的利益和‘东星’的净化器挂钩儿吗?你要让‘东星’关门儿,是要靠你爷爷和舅爷的关系吧?得由他们出面吧?当然了,表面上没人敢不给他们面子,可你知道那会让多少人在暗地里记恨他们吗?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那么多。”

“玉倩,你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应该明白道理的,这种涉及面儿如此之广的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必须要考虑利害关系,几个大省的省长一起话,再大的树也要晃三晃的。”田东华在这儿说了个谎,其实“东星”的买卖还没做到省级呢。

“好,那我不碰‘东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儿有的是他的罪证,哪样儿都够他一呛。”

“让我猜猜,让我猜猜,侯总觉自己面临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狱,一定会求你的,到时候你让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对不对?”

“不是吗?”

“不是所有人在强大的压力面前都会屈服的,有的人压力越大,他的韧劲儿就越强。你还不了解侯总的为人吗?”

“我了解他,不过再硬的东西,都有一个Breakpoint。”

“你觉得侯总爱你吗?”

“在这点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爱我,他就已经答应娶我了,如果他不爱我,我也就不需要这么费劲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闹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当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说他不能扔下她们,”玉倩低下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他哭了,他给我跪下了。”

“这样啊,”田东华点了点头,“你要是对付他本人,他可能会出于对你的愧疚而甘愿承担罪责的。”

“他会吗?”

“如果不会,那也一样很麻烦,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为他现在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先不说他的人会不会到处做工作,你最后想捞他都难了。而且你真的让他名声扫地了,他也就没有任何政治、经济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时他愿意只跟你一个人好,光是从你家庭方面来的压力会有多大,你想过吗?”

“那…那我去整那些贱…”玉倩没说完,自己就摇了摇头,她知道想要侯龙涛回心转意,那几个女人是绝对不能碰的。

“你还有什么招儿?”

“对了,他有两个朋友是靠我家的关系爬上去的,我再把他们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么用?”田东华差点儿没乐出来,“侯总的财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让他们当官儿了,侯总那么讲义气,知道是因为自己让他们丢官儿的,肯定是把他们一养,一年个几百万,做有钱人也没什么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这么一说,我还拿他没折了!?你别告诉我你是要我就这么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么啊?小丫头的脾气还是改不了。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出主意的吗?我能不管你吗?”

“谁让你出主意啊,我本来就是来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办法,你要不要听吧,你说不听,我这就走。”田东华转过了身,做式要离开。

“你还拿上堂了,这么多的废话,先点菜吧。”玉倩把菜谱拉了过来…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雪上加霜

“你知道什么叫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吗?”等菜都上来了,田东华才边吃边讲。

“你是说让我p1ayhardtoget?”玉倩皱了皱眉,“你傻啊?现在是他不要我。”在她心里,侯龙涛的行为无异于抛弃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关于你的,”男人摇了摇手指,“净化器是‘东星’的主打产品,是利润最丰厚的一块儿,占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儿以上,但你给侯总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你帮他把路都铺平了,平时他基本就不管净化器的事儿,从来不为生产销售的问题劳神,因为有了红头儿文件,他完全不需要为销路操心,坐等收钱就是了。”

“废话,现在‘东星’已经上轨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帮忙儿了,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能碰那个净化器吗?”

“是啊,我不让你碰净化器,除了刚才说的那个宏观原因外,还有一个微观原因,从头儿至尾,这个净化器没有多少侯总的心血在里面,但钱他一点儿没少挣,而且侯总这个人啊,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你把净化器掐了,虽然他肯定是心疼的,但他还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

“那什么能让他既受不了又不会恨我啊?”

“哼哼,”田东华搓了搓下巴,略显阴险的一笑,“‘东星’除了净化器之外,在北京还经营着很多网吧、饭馆儿、歌舞厅、酒吧、保龄球馆、台球儿厅一类的娱乐性场所。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税务的查,就算根本没问题,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更何况还不是根本没问题呢。”

“你是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在这些东西上的投资有多少?一年的利润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撑死了不过一个亿吧?我肯定我还说多了。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闭,不过是一亿的损失,”玉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说他连每年少挣几个亿都不在乎,他会为了一个亿难受?你自己说说,是你白痴,我白痴,还是他白痴啊!?”

“等我说完你再骂,不行吗?侯总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娱乐场所上,你去看过吗?‘东星’的每家网吧、酒吧,等等,都已经初具规模,都是上档次的,都是他心血的结晶,但每个月一结帐,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余,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在人力资源上的开销出乎寻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仅仅是那几家网吧的工资单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现在‘东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个工厂,里面所有的员工,加上销售、行政职员,也不过五百多人,其中还包括北京厂子里的一百名保安。”田东华在说“保安”两个字的时候,用双手做了一个引号儿的手势。

“这么夸张?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儿,不过他养了这么多人,居然还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说明他确实有头脑,另一方面更说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华、心血都倾注在上面了,不论是在管理理念、经营方式,还是在市场运作方面,他都尽了全力。”

“我怎么不知道他对生意那么用心啊?”玉倩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于侯龙涛了解得并不全面,可每有一点儿新现,就越觉得他多一点儿值得自己喜欢的。

“侯龙涛这个人,我还没彻底的琢磨透,他永远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给任何人。”田东华这话像是在回答玉倩的问题,却也像是在跟自己说,他有点儿走神儿了。

“侯龙涛?”

“侯总,呵呵。”田东华脸上的肌肉极其轻微的一抖,尴尬的笑了笑。

“哼,他养那么多人干嘛?想造反吗?”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总什么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响亮,不过撑死了就是个贼头儿。”玉倩对侯龙涛在黑道儿上的名声并不得意。

“每个人成长的历程不同,价值观也就不同,我想侯总是希望成为地下秩序的维护者,进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儿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势力强大、稳固的地下帝国。”田东华的眼中光华一闪。

“你黑社会的小说儿看多了吧?这可还是**的天下呢,决不会再有杜月笙出现的。”玉倩有点儿不耐烦了,“说了这么半天,就因为他为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付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们使他就范?”

“侯总的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他达到目的的一样工具,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儿的刑事案量就比‘东星’进驻之前有所降低,为什么?因为他把当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稳定因素都聚拢了,然后再加以约束,他把工作提供给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给了他们归属感。”

“那他倒是为社会做贡献了,”玉倩用的是一种讽刺的语调儿,“这种有益于大众的事业我应该扶植才对啊,怎么能扼杀呢。”

“哼,”田东华瞟了一眼女孩儿,“你还不明白吗?你能掌握他的梦想,你能让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汤,天天都有警察去搞,那些黑道儿人物就会渐渐的疏远侯总了,使他无法再控制局面,他作为一个已经立了万的大哥,那种情况是让他无法容忍的。”

“你怎么会对这些底层的事情这么了解?”

“我的成长轨迹和你不同。”田东华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又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好,我就试试你的主意,哼,整到他关门儿。”

“别别别,千万别,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让侯总赔钱,却不能真把他逼到关张大吉的地步。”

“为什么啊?怎么这么多这个那个的,也太费脑子了吧?”玉倩想搞定侯龙涛,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点儿犯懒。

“你想害人就得用脑子,你以为坏蛋好当啊?”

“谁想害人了?我这是挽救他。行行,快说吧。”

“简单的说,你只要不把侯总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会把网吧、酒吧什么的shutdon,可是那些买卖已经成了亏损的项目,他就需要用净化器的利润往里填。侯总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点儿自负,你让一个自负的生意人做赔本儿的买卖,时间短了他能忍,时间一长,那就是最难受不过的了。”

“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就照你说的办吧。”玉倩站了起来,走到男人的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华哥,你为什么要帮我跟他重归于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鼓励你对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兴呢。”

“唉,”田东华拍了拍女孩儿的手,“玉倩,无论如何,我要为你着想,你开心是最重要的,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抛到脑后的。”

“你刚开始的时候说不让我碰净化器,我还觉得是因为你在‘东星’有股份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对我有没有感情都无所谓,Iama1ayshereforyou。”

“华哥…”玉倩弯下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她的心现在处于最不设防的状态,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龙涛能像田东华这样关怀自己,“你对我好,我会记住的。”

女孩儿转身离开了,过了十几分钟,田东华仍旧坐在那儿没动,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他的眼神有点儿呆滞,右手死死的攥着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样…

半个月的时间,“东星”经营的各种娱乐场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别照顾,遭到了比严打时期还要严格好几倍的检查,直接导致了客源的急剧流失,营业额直线的下降,甚至连刚开业时的水平都达不到了,就连“东星”的人员都有所流失。

很明显,这都是拜玉倩所赐,但侯龙涛却毫无办法,好在她既没有害自己的娇妻,也没有为难自己的兄弟、朋友,虽然他还不清楚女孩儿是不是要对付自己本人,但心里已经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龙涛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诚意感动她,当然不是为了要她不再折腾自己的买卖,可每次不是被她顶回来,就是被张玉强咒骂、恐吓。

几天前,侯龙涛冒着一场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楼下站了一整晚,虽然手段比较老套,但也并非全无作用,女孩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他一天不能把自己作为唯一的爱人,自己就会和他过不去一天,自然也不会和他重归于好。

比较奇怪的是,冯云那只女权主义至上的母老虎却一直未对这件事儿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段时间。玉倩的压制还不是唯一让侯龙涛烦心的事儿呢。

方杰又从日本回来了,自称是公司的年假,想来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学搞了一次午餐会,侯龙涛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云已经彻底的getover方杰了,因此心怀坦荡,加上自己也想见见老朋友,了解一下儿他们现在的境况,就欣然前往了。

没想到从那以后,方杰就好像是受了什么鼓励,隔三差五的就想请如云吃饭,甚至想约她听音乐会。

虽然如云心里没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为了避免年轻的老公瞎想,也是为了不让方杰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只是出于作为朋友的礼貌,应允了两次,好在对方表现的还很规矩,只是聊聊商场上的见闻、生活中的趣事,只字不提重归于好的事儿,完全没有越轨的言行。

这样一来,如云对方杰的戒心也就稍稍解除了一点点,毕竟作过多年的夫妻,虽然结局并不好,但现在大家都比当年成熟了许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亲切感的。

光是这样,侯龙涛就已经在暗地里醋劲儿大了,只不过一方面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紧,一点儿自由都不给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对如云对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对爱妻更加关怀、爱护外,他并没有采取其它什么行动…

这天晚上,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生”的台球儿厅,因为这里不是“东星”名下的产业,生意上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一段儿时间,他的心情一烦躁,就到这里来待会儿。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儿杆儿,“楼上办公室里有你一个包裹,是田东华让人送来的,说是不知道什么人留在公司门口儿的。”

“嗯?公司?‘光大’?”侯龙涛皱了皱眉,明显不是熟人留的。

两人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大胖、马脸和文龙正在里面聊天儿呢,“我的包裹呢?”

“这呢。”文龙把桌儿上的一个牛皮纸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没有办法对付玉倩啊?这半个月咱们就得赔了上百个吧?老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我**,你丫就别他妈的戳我了,为这事儿我都快烦死了,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想出来的招儿。”侯龙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文龙,他手里捏着邮包,从大小和感觉上判断,像是盘儿录像带,打开一看,果然是录像带,还附着一封信。

“猴子,文龙说的可没错儿,你得抓紧解决。”大胖把侯龙涛手里的带子拿了过来,往录像机里一插,“这是什么啊?”

“我他妈哪儿知道。”侯龙涛抽出了信瓤儿读了起来,“‘侯老板,我无意中得到了这盘儿带子,觉得很有价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获得独家收藏权,如果有,价格是二百万人民币,如果没有,我就将它卖给电视台或是报社,最后期限是十、一。二百万对于你这种一掷千金的大老板根本不算什么,最好不要为此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转录了好几盘儿。我的电话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号儿’。干他娘,这是什么啊?”

电视上已经有了画面,是那天在高收费站前,施雅在车里给侯龙涛**的情景,从角度看,应该是收费站的保安摄像头拍的。

“哈哈哈,咳、咳、咳,”马脸差点儿没呛死,眼泪都出来了,“四哥,咳、咳,你丫怎么到处儿演毛片儿啊?”

“我**,”侯龙涛把信往桌儿上一扔,弯下腰,扭头看着屏幕,“这…这他妈是什么时候啊?”他一时间都没记起来。

二德子把信拿起来又看了一遍,“四哥,这他妈是敲诈你啊。”

“**,”文龙坐在那儿,用手搓着脑门儿,“呵呵呵,这他妈是哪个傻屄啊?这不是作死吗?哈哈。”

侯龙涛把带子从录像机里退了出来,狠狠的把它甩到了墙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这时候给我填堵。”

“怎么招啊?”大胖点上烟,“是让宝丁他们处理,还是咱们自己搞定啊?”

“给钱。”

“什么!?”

“你丫疯了!?”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缺心眼儿啊!?”

“别吵,别吵!”侯龙涛坐了下来,“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

“怕什么,你不用出面,我们帮你摆平就是了。”马脸玩儿着自己的小折叠刀。

“我怕什么?交给丁儿他们处理,就等于让带子落到了警方手里,现在他们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境地,他们手下的人我一个也信不过。你们知道这带子里的女人是谁吗?是施小龙他妈,哪怕陈倩会看到这带子的可能性只有十亿分之一,我也绝不能冒这个险。”

“不是说了我们来处理吗?”大胖残忍的笑了笑,“那样还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也许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把柄,用来要挟我,你们让我怎么办?一边儿是我的媳妇儿,一边儿是我的兄弟,我能放弃哪一边?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会吧?玉倩不会那么绝吧?”文龙觉得自己跟玉倩相处的还算不错呢。

“她自己是不会,可那小丫头身边儿有不少勾心斗角的高手儿,她现在又不那么得意我,很难说会不会展到那一步,呼…”侯龙涛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哥,那种玩儿敲诈的人可都是贪得无厌的,你给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给了二百个,他就敢要四百个。”

“是个业余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个业余的。”

“那又怎么样?贪是人的天性,职业的还有可能知道见好儿就收,越是业余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侯龙涛知道二德子说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可比起另外几种可能性来说,他不得不冒这个险,“只希望这二百个够他挥霍一阵儿的,只要我把眼前的问题处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么办?”

“等会儿。”侯龙涛拨通了信上的手机号儿,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对面的男人谈了谈条件,等他结束了“谈判”,他的脸都青了,“妈的,说我是个斯文败类,是个伪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么来头儿?”

“谁他妈知道,文龙,把那封信的边缘剪下来,交给王刚,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记录的指纹的来源。二十六号晚上交钱,听我布置,我倒要看看那个傻屄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的牙根儿都痒痒了…

星期五晚上6:oo,侯龙涛、武大、二德子和文龙就开着一辆h2出了,他们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断被敲诈者的电话指示的左转右转,每次一结束通话,文龙都会用手机通知“预备队”。

快8:3o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进入机场高前的临时停车带,四人下了车,做出一副抽烟休息的样子。

“四哥,”文龙指了指前面的收费站,“就是在那儿拍的吧?里面的人应该有参与。”

“嗯。”侯龙涛仰头吐出一口烟儿,从兜儿里掏出开始奏国歌儿的手机,“喂?”

“侯老板,你到了吗?”

“到了。”

“款子呢?”

“带着呢,照你说的,全放在一个大书包里。”

“好,你把书包从上面扔到下面的树林儿里。”

“什么?你让我把书包从高上扔到下面的树林儿里?”侯龙涛用一种难以相信的口气把对方的话重复了一遍,从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文龙已经在拨电话了。

“别废话,你照我的话做就是了!”

“我的带子呢?”

“我拿到钱,会通知你在哪儿取货的。”

“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

“你信不过我也得信,我说话算数儿,一定不会再用带子为难你。”

“好,我信你一次,不过我警告…”

“行了,侯老板,赶紧吧,我的耐心快没有了。”

侯龙涛把手机收好,打开h2的后舱门,从里面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书包,看他的动作就知道重量不小。

二德子过来帮忙儿,两个人把书包悠了起来,扔过了一人多高的水泥护栏。

小十分钟之后,文龙先收到了“预备队”的汇报,说是有一个背大书包的男人从树林里出来,上了一辆辅路上停着的奥拓,“给我盯住了他,要连跟三天,确定他的住处、身份,不要碰他,有什么异常的,随时通知我。”

与此同时,侯龙涛收到了短信,让他去光大大厦的前台取带子,一共六盘儿。

“走吧,别他妈在这儿耗着了。”武大已经钻进了h2。

“王八蛋,我先让你美一阵儿。”侯龙涛脸色阴沉的上了车…

两天之后,敲诈者的身份就搞清了,是一个叫金小松的无业游民,现年二十八岁,家住平谷县郊,其二十四岁的女友高苗苗在机场高收费站工作,两人处于同居状态。

从王刚处传回的资料也证明了以上的情况,金小松曾两次因盗窃罪分别在1996年和2ooo年被判处一年半和两年的有期徒刑,所以警方的指纹库里有他的存档,他在刑满释放后,一直也没有正经工作,在家待业…

同一天中午,也就是十、一长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方杰又打电话到如云的办公室,请她吃午饭。

侯龙涛上午并不在办公室,他被叫到工商局接处罚去了,原来昨天工商在查他的一家酒吧时,现两条儿假中华,其实那是伙计自己买来走面儿的,并非出卖品,可人家本来就是为了找碴儿去的,哪儿还管那么多。

侯龙涛心里本来就正堵的荒呢,等一回到办公室又听说如云又被方杰请走了,一股醋劲儿“嘡”的就窜到脑顶儿上了,“你个王八蛋,还没完没了了!”他向月玲问清了如云的去处之后,骂着就离开了国贸大厦…

正文第一百三十五章抗议示威(上)

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去找如云,而是先到薛诺的学校把她叫了出来。

“咱们去哪儿啊?我还有一小时就又该上课了。”女孩儿一上车,先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什么课啊?”侯龙涛动了h2。

“两节自习。”

“别上了。”

“那怎么行啊?有什么事儿吗?”薛诺可是好学生,从来都没旷过课,包括无关紧要的高三自习课。

“哼,”侯龙涛把如云的事儿说了,又把自己的打算也告诉了女孩儿,“别上了,给你的同学打个电话,让她们帮你把书包带走,咱们晚上去取就是了,怎么样?”

“好吧,”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一幅跟男友同仇敌忾的样子,“那个犬之郎真够讨厌的,老缠着妈妈,咱们就去气气他。”

“嗯?什么犬之郎?”

“拳志郎嘛,那还不是犬之郎?”

“对对,你的小嘴儿还挺不留德的嘛。”侯龙涛笑了笑,伸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方杰和如云是在“顺天食府”门口儿见的面,因为只有两个人,也就没要单间儿,找了一张小桌儿就坐下了。

“你们在国内的现在可美了,五一、十一加春节,一年有三个大假,真是幸福死了。”

“还行吧,也就是这几年才改过来的啊。”

“十一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安排?”方杰给女人倒上茶。

“没有,放不放假对我来说都没太大区别,就是能晚起一会儿。”

“也别这么拼命嘛,好儿好儿享受享受生活。”

“呵呵,你倒是挺会说的,不是日本公司最能使唤人的吗?”

“嗨,其实做到咱们这种职位的人,有的事儿该交给手下就交给手下了,不用什么都亲历亲为的。怎么样,下礼拜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什么桂林、苏杭、上海的,咱们去逛一圈儿,有没有兴趣?”

“哼哼哼,”如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有男朋友。”

“是吗?”方杰的表情略微的变了一下儿,然后又马上恢复了平静,他还确实是不知道前妻已经有主儿了,不过一想,凭她的条件,八成儿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行,有男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那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朋友一起旅游罢了,你从没跟异性朋友上外地玩儿过吗?反正我心里没鬼,你…”

“我就更没鬼了,不过咱们的历史在那儿摆着呢,如果不是我男朋友信任我,我跟你单独出来吃饭这么多次就已经很不合适了,但是无论他有多信任我,我心里有多坦然,避嫌的道理你懂吧?”

“呵,没想到你也顾忌这些世俗的东西啊。”

“不是什么世俗不世俗的,既然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有一些规矩就一定要遵守的。”如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儿,“再说了,你现在应该很忙啊,哪儿会有时间到处瞎转呢?”

“你知道了?”方杰坐正了身子,他知道进入正题的时刻到了。

“你不是以为能瞒过我吧?”

“当然不是了,虽然调查工作才刚刚开始,而且又是在秘密进行中,但像IIc这样的大公司还是会收到风声的。”

“咱们俩私人关系的好与坏完全不会影响到我在公事儿上的决定,你来之前没有对我进行重新的了解吗?”

“我这次回来,公事儿并不是主要目的,我对我们公司的实力和信誉还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只要我以honda信贷部经理的身份正式接触IIc,你自然会根据行业准则进行处理的,在这点上,我对你还是有起码的信任的,可…可…”男人的样子有点儿伤感。

“有话就直说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一旦触及了公事,咱们在利益上就有了冲突,我就不可能再和你谈及私交了,也就没机会纠正我十三年前犯下的弥天大错,更没机会找回咱们的感…”

“妈。”一个女孩儿清脆的声音把方杰精心准备的“演讲”打断了。

“嗯?”如云一抬头,看到巧笑嫣然的薛诺已经来到了桌前,“诺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下午没课了?”

“涛哥带我来吃饭啊,下午没课了,”薛诺来到椅子后面,很亲热的抱住了如云的脖子,把脸和她贴在一起,“妈,你有时间也不陪我吃饭。”

“龙涛呢?”

“他去停车了,这的车位真难找。”女孩儿瞟了一眼处于目瞪口呆状态的方杰,“这是谁啊?”

“我的一个朋友,你叫方大哥就行了。”

“方大哥。”

“你…你…”方杰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呢,刚才一听到女孩儿对前妻的称呼,霎那间,他就如同遭了雷击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儿,“你…你…”

“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你…你叫她什么?”

“叫她妈啊,她是我妈妈。”薛诺脸上一片茫然,可心里这叫一个乐啊。

“你叫她妈,叫她妈,你是她女儿,你是她女儿,”方杰自言自语的念道了几遍,看女孩儿的年纪,应该是十六、七岁,就算加上早熟的成分,也绝不可能是在自己和如云离婚后出生的,难道是…怎么算也不对,“如…如云,她…她不会是我的…”

“你想什么呢?”如云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样,差点儿没笑出来,“她叫薛诺,是我干女儿。”

“呼…呼…呼…”方杰像是大病初愈一样,拼命的喘了几口气,抹掉脑门儿上的虚汗,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身体,“我说你也不可能生…”他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是放松过头儿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虽然男人已经住口了,但如云当然知道对方想说的是什么,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哼,你放心了?”

“哪儿…哪儿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嗨,许总,你也在这儿?”侯龙涛一脸惊讶的走了过来。

“哼,”如云脸上有了笑容,站起身来,“拳志朗先生,这是IIc中国的投资部经理侯龙涛。龙涛,这是日本honda总公司信贷部的经理拳志朗先生。”

“你好。”方杰起来和来人握了握手,他并不知道侯龙涛和如云的关系,更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是庆幸他的出现使得自己暂时摆脱了尴尬的境地。

“你们也没怎么吃嘛,”侯龙涛指了指桌儿上基本没动过的菜,“一起吧,我刚要了一个单间儿。小姐,”他也不等别人表意见,就把服务员招过来了,“这桌儿的菜移到包间儿里。来吧,来吧。”他一手搂住薛诺,一手拍了拍方杰的肩膀。

方杰看到侯龙涛和薛诺的亲密样儿,算是明白了,大概如云是认了下属的女朋友做干女儿,可这个女孩儿的年纪可不大,现在国内的社会风气也真是有够开放,实际上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呢。

进入单间儿,如云坐在最里面,左边是方杰,右边是侯龙涛,薛诺则坐在侯龙涛的右边。

刚才在外面,侯龙涛就已经把菜点好了,在服务员上菜的整个过程中,他都是把薛诺搂在身边,在她的脸蛋儿上、嘴唇儿上不停的轻吻,手也是在她的腰腹上游移,弄得她粉面也红了,呼吸也不稳了。

方杰心中暗喜,有人负责制造气氛了,他们要是再过分一点儿才好呢,要是能把如云看得欲火攻心那才是最好不过的。

等外人都离开了,侯龙涛在薛诺的耳边悄声说了点儿什么,然后起身走到如云的身后,突然拌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了起来,低头叼住了她的双唇,很激烈的吻了起来,舌头插在她的檀口中绞来绞去。

如云“呜呜”的哼着,不仅没有反抗,还伸起一条手臂,扶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也闭了起来。

方杰早就惊呆了,他真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抬手揉了揉眼睛,分明是有一道透明的津液从两张热吻在一起的嘴巴边流了出来,他已经确定这决不是幻觉了,但他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他的大脑一时之间无法解读刚刚获得的信息,那个男人明明是前妻干女儿的男朋友嘛,怎么会突然又和前妻搞上了呢?

侯龙涛的双手在如云的脸上、脖颈上轻抚着,一点儿没有离开她香甜双唇的意思。

“你们在干什么!?”方杰终于缓过了神儿,起身重重的推了一把侯龙涛。

侯龙涛并非毫无防备,但还是佯装不备,一下儿坐倒在墙边,“你干什么!?小日本儿,你有毛病啊!?”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是轻轻的一声惊叫,离座去搀扶男人。

“你…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儿?你是她的男…你怎么又去亲…这…这…这…你女儿的男朋友…你干…干妈…这…你女朋友的干妈…这…我…”方杰思绪混乱,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他是我老公。”

“那…那你…”

“他也是我老公。”

“这…这…这…”

“他们俩都是我媳妇儿,”侯龙涛已经站了起来,搂住两个美女,“没听说过二女共侍一夫吗?”对方那种瞠目结舌的表情真是太让他有成就感了。

“如云,你…你怎么会甘愿…甘愿这样呢?”方杰气喘吁吁的坐了下去,他原以为能让前妻心仪的不是个级大老板,也得是个家世显赫的人物,没想到却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恋情,没有什么能比一个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问题更折磨人的了,“唉,这是你的选择,我也无权过问的。”

出乎侯龙涛的预料,方杰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且还居然坚持着把这顿饭吃完了,无论自己怎么在他面前“调戏”如云,他就愣当是没看见,只是问东问西的打听自己的情况。

午饭过后,侯龙涛提出送方杰回酒店,他婉言谢绝了,自己打了辆车走了。

“哼,我还以为他会死赖咱们一天呢。”侯龙涛叼着烟上了车。

“耍他耍高兴了?”如云坐在后面,轻轻推了爱人的后脑勺儿一下儿。

“我又不是故意的,碰巧儿你们也在这儿吃饭嘛。”

“哼,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诺诺见到我一点儿也不吃惊。”如云的语气里可没有一点儿责备的意思。

“你没按我说的办啊?”侯龙涛扭头瞪了一眼身边的薛诺。

“我…”女孩儿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我给忘了,再说我也不能骗妈妈啊。”

“对,你跟她是一条心,就不用帮我了?”侯龙涛伸手在美少女皱着的鼻头儿上刮了一下儿。

“怎么了?信不过我?”如云身子前探,把双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上。

“不是,你知道我一贯信任你的,可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啊,那个家伙伤害过你,现在又打你的主意,不找机会整整他,我心里难受。”

“以前的事儿,我都不怀恨在心了,你干嘛老耿耿于怀的?”

“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侯龙涛的回答言简意赅。

“你呀,”如云用长长的手指温柔的在男人的脸颊上蹭着,“他另有目的,不过是把我当个Bonus,充其量是个工具,我心里只有你,用不着管他。”

“他有什么目的?”

“eron之后有or1d,or1d之后有Tycho、xerox和marthasteart,现在轮到hondausa了,虽然honda的问题没有其它几家那么严重,而且调查工作也还处于初期状态,但你也能想到,这个消息迟早会布给genera1pub1ida的股票可就要惨不忍睹了。”

“你能救honda?”

“Think,老公,Think。”如云点了点男人的太阳穴。

“嗯…”侯龙涛陷入了沉默,十几分钟之后,他自觉得有了答案,“投资者已经对Big的这种问题深恶痛绝了,honda的问题再小,也会让他们失去信心的,对于来说,那无异于灭顶之灾了。你先告诉我我的方向对不对。”

“很不错,接着说。”

“就honda本身来讲,因为它丑闻的性质,无论他们怎么做,在短期之内都是难以挽回Bondho1ders和stockho1ders的那份信心的,它需要借助外力。IIc,全美,乃至是全世界最大、最具实力的投资公司,如果IIda重整旗鼓的能力?人人都会对honda重拾信心的。”

“Impressive,Impressive。”如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心爱的男人没让她失望。

“我有一点不太明白。”

“你说。”

“hondausa要投资,不找IIc总部,找你?”

“方杰是日本总公司的信贷部经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honda总部在寻求投资,而不是hondausa,我主管亚太区,他自然要找我。其实我也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不用急,慢儿慢儿就会明了了。”

“他要多少?”

“他还没正式提出投资的意向的呢,我估计不会少于三十亿美金。”

“家伙。”侯龙涛一撇嘴,自己的“东星”和世界级的大公司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啊,人家就算是借钱,听着都那么牛屄。

h2停在了如云的小楼儿前,三个人下了车,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薛诺,“干嘛噘着个嘴?”

“哼,半天也没人理我,还不许我噘嘴啊?”

“呵呵,小丫头,”如云过来搂着美少女进了客厅,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光顾了和爱人谈生意上的事儿,女儿又听不懂,难免会觉得被冷落了,“你还怕你的涛哥会不补偿你啊?”

“就是。”侯龙涛把西服扔在了沙上,走过来站在女孩儿的身后,左手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右手食指从下面插入带粉花边儿的白色V型小内裤的边缘里,向外一挑。

“啪”的一声,有弹性的布料打在了美少女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上。

“啊!讨厌。”薛诺一下儿跳开了,双手伸到后面压住裙摆,转过身羞答答的看着男人,脸蛋儿微红,爱人些许的性表示就让她有点儿兴奋。

“哈哈哈。”侯龙涛笑着坐到沙上,他真是太喜欢和这些女人在一起了,有她们的笑脸在自己面前,什么烦恼都能忘记。

“喜欢吗?我昨天和小曦姐姐逛街时买的。”

“哼哼,你要一直穿着吗?”

“讨厌,随你了。”薛诺明白爱人的意思,他指的是他跟自己合为一体的时候。

“你可真够可以的,她好歹也还是个小姑娘呢,说的委婉一点儿不行啊?”如云从洗衣房里走了出来,她也已经把上装脱了,剩下一件绸子的纯黑色低胸吊带儿内衣,上边缘是蕾丝镂空的镶边儿,一部分圆硕的雪白**露在外面,奶头儿在轻柔的质料上顶出两个小圆点儿。

她的下身还是刚才的装束,枣红色的单侧高开衩儿短窄裙,肉色裤袜,她没像平常那样进屋就换鞋,她知道爱人喜欢自己穿着黑色的Bump高跟儿鞋。

“委婉?我和诺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委婉呢。”侯龙涛突然探身抓住了如云的手腕儿,猛的往自己怀里一带。

如云没想到男人会用那么大的力气,脚下一个踉跄,正好儿跪到了爱人劈开的双腿间,幸好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并没有磕疼,她抬起媚眼,“你想怎么样?”

“嘿嘿,你不是小姑娘了吧?”侯龙涛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身子往下蹭了蹭,双臂架在沙背儿上,变成半躺的姿势,“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今晚不走了?”

“跟我讲条件吗?”

“对啊。”

“你轰我我也不会走的。”

“一会儿把她们都叫来吧。”

“我会的。”

“哼,”如云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把脸凑过去,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拉链儿扣儿,慢慢的把拉链儿拉开了,从内裤里掏出了雄壮的**,上下套动着,“它可真够凶的。”她说完就用舌头在上面留下了一条“银线”。

“又不理我了!?”薛诺站在一边儿,委委屈屈的噘着小嘴儿,其实她真的很懂事儿,一直等到两人调完情才难。

“怎么会呢?”侯龙涛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薛诺笑嘻嘻的跑了过来,跨在了男人的小腹上,为了不妨碍如云“品尝美味”,她并没有完全坐下。

侯龙涛笑望着女孩儿的俏脸,与自己第一次在河边儿见她的时候比起来,她显得更美丽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增长了,脸部的轮廓更明显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当时对她只有肉欲,现在却是真心的疼爱她。

薛诺现了爱人在用一种深情无限的眼神欣赏自己,心里甜甜的,捧住他的脸庞,低头送上了香唇。

侯龙涛边从女孩儿的口中汲取着美味的津液,边把双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运动少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大腿上的嫩肉捏起来有着乎寻常的弹性。

如云已经把男人的大**舔舐得湿湿的了,那种强烈的男人气息,那种粗壮的触感,那种隐隐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侵略气息,都让她微微的眩晕,她握着火热的**,含住了一颗睾丸,用嘴唇儿吸,用舌头挑,让它在口中活动。

“嘶嘶嘶…”侯龙涛吸着凉气,紧闭着眼睛,头向后仰了起来。

薛诺把爱人的衬衫解开了,爱恋的扶摸着他的胸肌,用指甲刮着他的**儿,“涛哥,舒服吗?”

“舒…舒服。”

“让你更舒服。”薛诺抱住了男人的脑袋,歪头在他的脸上舔着,吻他的耳朵。

如云快的吸吮着爱人的老二,玉手把玩儿着他的睾丸,“嗯嗯…”一故火烫的浆液冲进了口中,量大的惊人,她的小嘴儿不能完全的容纳,一绺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她口边溢了出来。

“啊…”侯龙涛突然把薛诺的身子推直,拉起她的乳白色T-shirt,把脸猛的埋在和内裤配套的胸罩儿上,拼命的磨蹭、舔咬。

如云刚把口中的精液咽进肚里,还没来得及擦嘴,放在小桌儿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方杰?有什么事儿吗?”

“你是在家吗?”

“对,我在家。”

“那间挂着黄色窗帘儿的是什么地方?”

“黄色窗帘儿?那是我的书房。”

“你现在去,把窗帘儿拉开看看。”

“什么意思啊?”

“你就去吧,一看就知道了。”

“ok,ok。”如云站了起来,捂住手机的话筒,“老公,我上楼一趟。”她皱着眉向楼梯走去。

“怎么了?丫要干嘛啊?阴魂不散的。”侯龙涛把薛诺从身上放下来,脱掉了衬衫,拉着女孩儿跟了过去。

三人来到书房,如云走到窗前,“刷”的一声把帷幔般的纱帘向两边分开了。

书房的窗子下面是一排松树,一排矮树,一条小区内僻静的单车道马路,然后又是一排矮树和一排松树,对面是一幢样式差不多的小别墅,和如云的房子隔了有二十多米。

一个男人正站在那栋小楼儿二层的一扇窗户里向这边招手打招呼,正是方杰…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抗议示威(下)

侯龙涛上前一步,把手机抢了过来,“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啊?”

“我…我怎么了?”

“你他妈说你怎么了?明着来不行,改他妈偷窥了你?”

“别这么蛮横。”如云又把手机夺了回来,还轻轻踢了男人一脚,都不知道教育过他多少次了,说话不许带脏字儿,“方先生,我现在正忙着呢,你有什么就请快说吧。”

“我最少要在北京停留一个月,就决定租间房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还可以时不时在窗口打声招呼。”

“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儿?”

“我…我真的只是想尽可能多瞧瞧你,你明白吗?”

“随你吧,你住在哪儿本来就是你的自由,我无…”

侯龙涛可有点儿气撞脑顶了,根据相隔的距离,再加上两层玻璃,对面的人凭肉眼其实并不能很真切的看到这边的情况,最多就能瞧个大概。

“你不是爱看吗?我就让你看看。”男人心里骂着,来到了如云身后,左臂揽住她的腰身,右手隔着内衣捏住了她的**揉动,用跨部顶住她突起的圆臀,左右蹭磨,口鼻埋入她的颈项间舔了起来,“嫦娥姐姐,别理他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我无权…无权、也不想过…过问,就…就这样吧。”如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儿,仰起头,干咽着唾液,双手伸到后面扶住爱人的臀部,用力的捏着,“啊…老公,老公…”

“喂喂!”方杰冲着手机叫了两声儿,他听出了女人被挑起**后的声音,他把自己这边的窗户拉开了,拼命睁大眼睛往对面瞧,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他“刷”的一声把窗帘儿拉上了,抄起放在一边儿的单筒望远镜,对准了帘子交叉处的缝隙,看来他是早有准备了。

这回清楚了,只见侯龙涛的双手都在如云的胸前,隔着那件性感的黑色内衣把玩儿着的她的一双大**,还在她的香肩上乱舔,那个叫薛诺的小姑娘站在她的侧前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把她嘴角儿边的一条乳白色痕迹舔舐干净了。

方杰的眼睛要是再红点儿,大概血就该流出来了,那具完美无暇的女体本来可是属于他的,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在供另一个男人尽情的淫乐,虽然他并不爱如云,但本身的兽欲还是让他嫉妒的要死。

“姓侯的,你现在就好儿好儿的玩儿我老婆吧,总有一天我要你死!”方杰边看边恶狠狠的自言自语着,还把自己的**掏出来拼命的撸着。

侯龙涛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儿把女人露在内衣外的柔软乳肉按出了一个小坑儿,然后慢慢的向下滑动,直到压在了她硬挺的奶头儿,“小云云,你的**真是太棒了。”

“那我的呢,我的不好吗?”薛诺凑过来蹭着爱人的身子。

“好,你的小兔子也好极了,”侯龙涛腾出左臂,把美少女揽的更近了,探头隔着T-shirt在她的胸脯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儿,“再过两年,她们会长得和你妈妈的一样大的。”

“两个死孩子…”如云扭回头来,把舌头伸出口外,上下的翻动了两下儿。

侯龙涛立刻探过头,把爱妻的香舌含进了嘴里。

薛诺也把脸凑了过去,形成三个人接吻的态势,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于普通的亲吻的,两个美人的舌头都是柔软湿润的,却是不同的柔软;两个美人的口腔都是温暖的,却是不同的温暖;两个美人的口气都是清新香甜的,却是不同的香甜。

侯龙涛的左手伸进美少女的裙子里,捏住她的屁股蛋儿,连着柔滑的小内裤一起揉动,又把中指压进她的臀沟里,大概连内裤都一起捅进了她湿润的小肉孔里。

“嗯…啊嗯…”薛诺垫起了脚尖儿,双臂抱住了如云的身子,用以平衡自己的身体,把脸埋在了她的丰挺的**上,自己虽然同样身为女儿身,可在那种沁人心肺的**熏陶下,仍旧会怦然心动,“妈妈,啊…你好香…”

“我的宝贝们都香极了。”侯龙涛刚想把如云的内衣扒掉,突然觉得眼睛被晄了一下儿,抬眼一看,在阳光的照耀下,对面拉着的窗帘儿的缝隙中有一点镜片儿或金属产生的反光在一晃一晃的,虽然他不能肯定那是望远镜,但还是放弃了让爱妻暴露的打算,改为在她背上推了一把。

“啊…”如云弯下腰,用双手撑住了宽宽的木窗台儿,扭回头来用媚眼儿兜了男人一下儿,还轻轻的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哈哈哈。”侯龙涛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多了,骄傲的美丽女人也不少,但因为有才华而骄傲的美丽女人就少了,既因为有才华而骄傲又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的美丽女人可就是太稀有了。

“你笑什么?”薛诺刚才已经被爱人抠的腿软了,干妈往前一倾的时候,她就跟着跪了下去,现在是搂着如云的左腿,跪坐在地上。

“不是笑你。”侯龙涛用双手卡住如云大腿的外侧,慢慢的把她的窄裙搓了起来,费劲的推过她的大屁股,一直捋到了她的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右手托住下巴,歪头欣赏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呢?”薛诺把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斜了过去。

“美啊。”侯龙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黑色的蕾丝三角裤陷在两瓣如同仙桃般的肥美臀峰挤出的沟缝中,圆润的大腿根间夹着被内裤绷成完美纱轴儿状的私处,还有一层柔美的肉色裤袜包裹着巨大的屁股,好像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那里散出的诱人香气。

“当然了,随然我觉得茹嫣姐姐的长腿最漂亮,但要说到屁股,没人能比过我两位妈妈的。”薛诺说出这么性感的评语时,仍旧是一脸天真纯洁,因为她是在真心的赞美。

“你也太可爱了吧?”侯龙涛上前一步,把美少女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挤在自己和如云中间,边吻她边揪起她的裙子,让她把圆翘的小屁股和如云的丰满臀部顶在一起。

两个女人开始同时扭动细腰,四团美肉互相挤压着。

侯龙涛把双臂从女孩儿的身边伸过去,按在了如云的背臀处,在她裤袜的顶端用力的揉摸,丝袜是人类最伟大的明。

“嗯嗯…”如云有点儿着急了,右手从身下探入了自己微分的双腿间,压住**轻轻的揉了起来。

薛诺用微颤的双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摩挲着,侯龙涛强壮的身体让她兴奋、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全,她慢慢向下蹲着,舌头舔过爱人的脖颈、胸肌、腹肌,解开了他的西裤,用脸颊温柔的磨擦坚硬的巨大**。

隔着一个美少女,侯龙涛一弯腰,正好儿能把鼻子顶进嫦娥姐姐的屁股沟里,双手掐着弹性一流儿的裤袜美臀,舌头舔着颜色略深的裤袜龙骨,爽!

如云很难耐的扭着肥臀,半天都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了,两天没被爱人大**“糟蹋”过的**已经麻痒的不行了,“老公…别再闹了…”

“哼哼哼,”侯龙涛站直了,把**从美少女的小嘴儿里抽了出来,摸了摸她的俏脸,“小宝贝儿,去让你妈疼疼你。”

“嗯。”薛诺站起来走到窗台儿前,钻到美妇人的双臂中间,转过身,两手一撑,就背靠着窗户坐了上去,把两条修长的**几乎劈成了一条线,她不愧是练自由体操的,虽然穿着稍微有点儿跟儿的凉鞋,却还是轻轻巧巧的就蹬住了窗台儿。

“想让妈妈怎么疼你?”如云抬起头,看着女孩儿羞红的脸庞,唯一能让她暂时忘却自身需要的也就只有可爱的女儿了。

“这里…”薛诺小心翼翼的把内裤拨开了,露出了娇艳欲滴的嫩红色**,她用右手的食指在含羞带媚的**间搓了搓,挑出一条亮晶晶的丝带,然后就塞进了如云的檀口中,她这招儿是跟月玲学的,“妈妈吻我…”

如云把美少女的手指吸吮干净了,双手扶住她白嫩的大腿,螓一探,舌尖儿就顶住了她**顶端的那颗小米粒儿。

“啊…”薛诺张着小嘴儿,把头向后仰着,双手按住了母亲盘起的头,“妈妈…”

侯龙涛的左手从下面握住美妇人热烘烘的**,整个手掌都在大力的上抬、揉动,右手扶着自己的粗长阳巨,“啪啪”的在她肉感的屁股上敲打,“小云云,你下面的这张脸简直比上面的那张还要让人起兴呢。”

如云舍不得把薛诺滑腻的**从口中吐出来,只能以摆动肥臀的方式来抗议男人的恶劣言行。

侯龙涛把**放在了女人屁股顶端的那个三角形沟壑里,双手把她的臀瓣用力向中间挤压,然后猛的向前一拱,模拟起**屄的动作,使劲儿把**在她被裤袜包裹的臀缝里磨擦。

这一切都是在方杰的“监视”下进行的,可是由于角度的问题,再加上薛诺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侯龙涛又成心把如云压低,他最多就能看到前妻屁股顶端的惹火曲线。

“王八蛋,王八蛋。”方杰边骂边不忘**,突然看到从如云臀部中间升起一朵大蘑菇,紧接着又消失了,然后又升了出来,然后又消失了,他不禁扶稳了望远镜,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大蘑菇居然是侯龙涛的**儿,比自己的起码大出去两圈儿。

如云可真是急了,抬起右脚,把自己十二厘米长的鞋跟儿放在了男人的脚面上,所用的力气刚好让他无法逃开。

“你知道我什么性子的。”侯龙涛把爱妻的裤袜向下拉了一点儿。

既然爱人都这么说了,如云只好在用舌头搅动薛诺**的同时,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公,给我吧,老公,我要你…”

“好老婆。”侯龙涛把嫦娥姐姐的裤袜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部,将内裤从她的臀沟中拉出来别在臀峰上,两手掰开她的屁股,蹲下在她的**上亲了一口,接着就让“宝剑入鞘”了。

“啊…”一大一小两个仙女儿同时叫了起来,如云是因为**被塞满了,薛诺是因为**被如云死死的吸住了。

侯龙涛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每进出一次都要把**儿顶到**的最深处,而且度很慢,他要仔细体会爱妻湿热体腔内每一寸媚肉对自己的“悉心呵护”,他还要对面的人看清自己的动作,要让他知道自己正在和他的前妻做最亲密的结合。

薛诺一手按着如云的头,一手伸入了自己的胸罩儿里,捻搓充血的小奶头儿,当自己的**刚被吸住的时候,因为对方太用力,略微有点儿疼痛,可过了两分钟就变成了麻麻的感觉,好像她要从自己的皮肤里吸出汁液来一样,还挺舒服的。

一个**的慢,一个嘬的不规范,快感只能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可是架不住侯龙涛持之以恒的**,滴水还能穿石呢,更何况美人都血肉之躯。

“唔…”如云的身体越来越热,简直都快到了要燃烧起来的地步了,她的双腿颤抖的很厉害,火一样的女性精华从她**的深处涌了出来,“扑通”一声,她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侯龙涛捋着自己沾满美人体液的**来到薛诺跟前,歪头吻了吻她,“小宝贝儿,要不要哥哥疼啊?”

“要…要…”薛诺伸手摽住了爱人的脖子,劈开的双腿像孔雀关屏一样的慢慢合拢了起来,两条匀称白嫩的小腿架在他宽宽的双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

侯龙涛把手挤到了美少女的屁股下面,将她从窗台儿上举了起来,再稍稍的往下一放,一柱朝天的**就撑开了张着小嘴儿的小**、紧凑的膣肉,把她嫩嫩的子宫都顶得像上一跳。

薛诺低垂着螓,闭着双眸,紧咬着银牙,“嗯嗯”的哼着,让身子随着爱人的抛动而起伏,他的**儿每在自己的花芯上撞一下儿,自己就会产生一阵美妙的眩晕。

侯龙涛把女孩儿抱到了巨大的红木写字台边,上身向前一倾,就将柔美的女体压在了身下,他跪上了办公桌儿,动作十分小心,没让两人有一秒钟的分离。

如云懒洋洋的靠了过来,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拍了拍。

侯龙涛立刻就会意了,他抓住美少女纤细的脚腕子,把她的双腿分开,自己缓慢的蹲了起来,快的前后摇动臀部。

如云也蹲了下去,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一手扶住了女孩儿的屁股,用舌尖儿顶住她积着**的可爱菊花门,不住的挑着。

“要来了…啊啊…要来了…”薛诺都快要疯了,**被粗暴的蹂躏,敏感的屁眼儿被舔,她的双臂以投降状放在螓边,小嘴儿张的老大,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儿,她的双腿像抽筋儿一样的向上蹬着,如果不是被男人抓着,她大概就要鲤鱼打挺儿了。

自从他们换了地方儿之后,方杰就什么西洋景儿都看不到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监视,直觉告诉他还会有所收获的。

果不其然,从下午4:oo之后,就66续续的有美丽的女子进入如云的小楼儿,总共得有六、七个。

其中有两个开新款甲壳虫儿一起来的年轻女人,不仅长的美若天仙,还有几分相像,应该是一对儿姐妹,给她开门的是侯龙涛,他当时就分别和她们接了吻,估计这些女人和他的关系都不一般。

方杰一动不动的在书桌儿前坐了好几个小时,跟大理石雕塑一样,连晚饭都没吃,也不知道在冥思苦想些什么。

晚上9:oo多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拿起放在桌儿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的休息。”他讲的是日语(今后在文中,小段英语之外的所有外语对话都用中文代替,不再另作说明)。

“不要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虽然没有事先预想的那样顺利,但还没到放弃的地步,而且我现了另一个有可能的突破口。”

“是什么?”

“现在我的想法还不够成熟,等到有了一定的眉目,再向社长您汇报。”

“那好,方君,你要抓紧。”

“嗨!”方杰很坚定的一点头。

挂断了这个电话,他从抽屉里又取出了一部手机,这次拨的号码儿的前几位数儿和刚才那个电话是一样的,“喂,我是拳志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的休息。”

“方君的事情还顺利吗?”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请社长放心,请您尽快联系‘华狼’。”

“很好,我已经出对‘华狼’的邀请了。”

“社长那边都还好吧,我一直很挂念您。”方杰拿电话的手开始微微的颤动…

昨天从下午直到午夜时分,侯龙涛连战九美,虽然她们也互相满足,虽然他有神药护体,也感到有点儿腰酸腿软了,可早上还不到8:oo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因为这一段时间他的睡眠都不太好。

何莉萍、薛诺和司徒清影三母女睡在客厅的大沙上,如云、月玲和任婧瑶睡在客房,陈倩、陈曦姐妹俩和茹嫣就在侯龙涛的身边,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娇妻,她们是出想象的迷人,脸上平和的表情是那么的甜美。

侯龙涛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但里面也夹杂着一丝苦涩,要是玉倩也在这幅美妙的图画里,那该有多完美啊。

电视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打破了侯龙涛的沉思,他抓起电话,快步离开了主卧室,来到走廊上,他不想惊了爱妻们的美梦。

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儿他并没有见过,“喂?”

“龙涛吗?”

“我是,您是哪位?”侯龙涛觉得对面女人的声音有点儿熟悉。

“我是玉倩的妈妈。”

“啊…阿姨?您…您找我有事儿吗?”

“吃早饭了吗?”

“还…还没有。”

“一起吧,好不好?”

“一起?”

“我想跟你谈谈,不方便吗?”

“不是,您说地方吧。”侯龙涛当然知道她要跟自己谈什么,可自已的决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半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位于新兴桥北侧的新兴宾馆,在二楼的粤式早茶厅找到了身穿便服的冯洁,“阿姨。”

“坐吧,龙涛,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吧?”

“我知道。”

“你们之间的事儿别人是不应该插手的,道理很简单,但她是我女儿…”

“您不用说了,我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冯云低垂着眼帘,“玉倩这几天都是闷闷不乐的,我知道她是伤心极了。”

“我本以为张、冯两家的人一见我就会吃了我呢,没想到您还对我这么和颜悦色的,我真的很感激。”

“不相干的话就别多说了,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推卸责任的。”

“我真心爱玉倩。”侯龙涛觉得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那你就和她在一起。”

“我真的想,我天天都想她,天天都想和她在一起,可…可我给不了她她想要的东西,您也说了,我是个男人,我要负责任的。”

“你也爱那些女人?”

“阿姨,”侯龙涛痛苦的低下头,几乎都要缩到桌子底下了,“我想玉倩已经把我的话都跟您说了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一遍了,我现在也难受的很,我…我,我希望您能相信我。”

“我相信你。”

“真的!?”

“真的。”

“阿姨,谢谢您。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就觉得和您有一种特别近的感觉。”侯龙涛没有抬眼,所以也就没注意到冯洁在听到自己的话时,脸上现出的一抹红晕。

“我理解你,并不代表我认同你,我那个女儿是个死心眼儿,她认准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我也是站在她一边的。”

“呵呵呵,我知道。”侯龙涛苦笑了几声儿,“无论她怎么对付我,我都没有怨言。”

“不是这么简单的,等她现她现在的手段并不能逼你回头的时候,没人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她被我宠坏了,不会考虑后果的,就算我劝她放手,给她讲感情是不能强求的道理,她也听不进去的。”

“我从心底里不希望她放手,没有她的日子一样痛苦,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实际上我是在得过且过,每天晚上我都骗自己说明天不会有事生的。”侯龙涛猛的抬起头,眼中闪烁的希望的光芒,“阿姨,您教我,您教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想出解决的方法来,我是希望你能和玉倩在一起的。”

“唉,”侯龙涛一下儿就泄了气,他突然觉得很烦躁,“阿姨,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你要走?”冯洁拼命掩饰才没让自己的语音中带出失望的味道。

“我…我还有点儿事儿。”

“好吧,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会的。”侯龙涛无精打采的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感觉到身后的女人正在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目送自己,他慢慢的走下楼,总觉得刚才的一段对话根本没有实质内容,回想起来,玉倩的母亲好像一直低着头,连瞧都没瞧过自己一眼。

到了停车场,侯龙涛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微微吃了一惊,在自己的h2前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美丽女人…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君子协定

“冯云?”侯龙涛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我现在没精力跟你闹,你想怎么

样就痛痛快快的吧。”

“上车。”女人今天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并没有穿警服,她指了指旁边的

一辆“京od”的警车。

“去哪儿?”

“去没人的地方儿。”

“对不起,我没时间。”侯龙涛按了一下儿遥控器,伸手就要去拉车门儿。

冯云一下儿抓住了他的手腕儿,“怎么?怕了?”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美女那双充满挑衅意味的双眸,“我怕你,行了吗?我

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不想跟你吵,你让我走吧。”

“咱们总得做个了结的,你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了结。”侯龙涛转身走到了警车的副驾驶一边儿,他

有点儿身心俱疲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愿意多费嘴皮子了,该来的就都来吧。

警车驶离了宾馆的停车场,男人仰头靠在座椅上,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他

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现着爱妻们的身影,玉倩也在其中,可望而不可求的滋味儿真

是不好受。

“刚才是我姐找你吗?嗨!我问你话呢!傻了!?”

“嗯?什么?”

“刚才是我姐找你吗?”冯云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是。”要是搁在平时,侯龙涛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决不会这么痛快的

回答的。

“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她没说话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冯云!?你们家的人现在找我还能说些什么!?你会

不知道!?这可就是你装傻了吧!?你他妈是成心给我添堵啊!?”侯龙涛突然

怒吼了起来,他这一段儿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直没有泄的渠道,今天

这个“天生的死敌”送上门儿来了,没说几句话,他压抑已久的郁闷情绪就爆

出来了。

“哟嗬?”冯云可没有一点儿退却的意思,两条眉毛也立了起来,“你还敢

嚷嚷!?你还有理了你!?你样儿可大了你,你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是怎么招

啊?”

“不是,”侯龙涛梗着的脖子像折了一样,脑袋耷拉了下来,身体也如同泄

了气的皮球,又靠回了椅背儿上,“冯阿姨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要我好儿好儿考

虑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关系。”

“就这些?”

“就这些。”

“真的没有别的了?”看冯云的表情,她好像有点儿失望。

“你贫不贫啊!?你说你这脑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侯龙涛又喊

了起来,很明显,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冯云没学过心理学,就算学过她也不会在乎的,“我的脑子还就是有毛病,

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才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

“哼,当初要不是玉倩死求活求的,一出事儿我就要来教训你了,现在看你

没有一点儿为了她回头的意思,我也不忍了。”

“你用不着忍,今天也不晚,你想怎么招吧?”

“怎么招?我不揍你个半死算我没本事,今天我就要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哼,”侯龙涛轻蔑的抽了一下儿鼻子,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受过严格的军

事训练,但还真是从来没把她对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过,越是动不动就喊打

喊杀的主儿,他还就越瞧不上,“你真牛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狂啊,我还明着告诉你,我今天练完了你还不算完,以后我见你一次打

你一次,我心情不好了,就揪你出来揍一顿出气,我心情特别好了,也揪你出来

揍一顿,就算是庆祝了。”冯云从小儿在军队大院儿里长大,成天跟一帮小军痞

混在一起,这种话张口就来。

“哈哈哈,”侯龙涛仰天大笑了起来,这些话从一个美丽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何其的滑稽啊,“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

警车开出了还未完全完工的五环路外,四周的环境已经明显比城里荒凉了不

少。

冯云把车开进一片防护林里,下车绕到副驾驶一边,冲着窗户里正在点烟的

男人勾了勾手指,“下来。”

侯龙涛叼着烟下了车,面对着玉倩的小表姨,他刚才酝酿好的狠劲儿又有点

儿使不出来了,“咱们就这么开打吗?”

“不可以吗?”

“这也有点儿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奇怪的?是我揍你,不是对打。”

“好好好,”男人开始解自己衬衫袖口儿处的扣子,“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

个侦察兵的身手了。”

“嗖”的一声,侯龙涛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一阵风从脸上刮过,面前的女人

双拳一前一后的握紧,左腿支地,右腿侧抬的老高,差不多有13o度,右脚就

在自己的面前。

男人毫不惊慌,伸手去拿烟头儿,“你抽什么羊角儿…”他说不下去了,嘴

里的烟头儿只剩下了过滤嘴儿,自己左边五米远的地面上缓缓的升起一缕青烟。

“还等什么?来吧,我让你先动手。”冯云面无表情,明亮的眼睛中却有火

焰在燃烧,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想好儿好儿的

扁他了。

“扑”,侯龙涛把过滤嘴儿吐了出来,摘下眼镜儿,很潇洒的扔在一边儿,

紧接着就伸手去抓女人的脚腕儿。

在大街上打架,全凭四样儿法宝,度、力量、狠劲儿和抗击打能力,侯龙

涛具备了这些条件,所以他以前在单挑的时候从没吃过亏,甚至是一对二、一对

三,也少有败绩,可他今天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是个接受过中**队

最严格训练的退伍军人。

冯云的动作是出奇的快,男人的身体一出现前冲的趋势,她就开始了反击,

右脚向前一递,轻轻的在他脑门儿上点了一下儿,因为刚才自己的姿势,这下儿

是用不上力量了,完全是虚招儿,在男人一愣的瞬间,她的右腿曲起,然后猛的

一蹬,狠狠的踹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向后急退了两步,重重的撞在了警车的侧面,加上他本来就是只“软

脚蟹”,腿上一软,就单腿跪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忍痛窜了起来,挥拳向冯云

打去,刚才那一下儿对他自尊心的伤害要大大过**上的,虽然他明知道男人

并不一定绝对要比女人能打,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冯云稍稍一侧身,就轻轻巧巧的从外侧让过了男人的攻击,双手一探,死死

的钳住了他的手腕儿,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加上了手臂的力量,往后一拧,将他

的胳膊扭到了背后,迫使他弯下了腰,先从后面给了他的脸一脚,踢的他鼻血狂

喷,八成儿连鼻梁都踹折了,然后又侧过身,以出想象的频率,用膝盖在他的

小腹上猛磕了十几下,撞得他直往上蹦,最后用左手往前一送,同时腾出右手,

在他的脖子上一敲,右腿撩在他的迎面骨上。

侯龙涛平平的飞出去三、四米之后,“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他只觉头晕

眼花,眼鼻处完全麻痹了,小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就像肠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似

的,就这样,他愣是咬牙没喊出来,还想再起身,但胳膊已经虚了,只撑起来几

厘米就又趴了下去。

冯云可还没完呢,她一步跨了过来,弯下腰,左手推住男人的右肩,右手托

住他的大臂,轻轻的一措,连声音都没有,他的右胳膊就被卸脱了环儿。

侯龙涛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这些招数儿在电视里不是没见过,一直以为是蒙

人的,没想到今天自己的身体验证了自己的无知。

冯云眼里充满兴奋的光彩,她体内的杀手本能已经被唤醒了,她用右膝压住

了男人的后心,左手抓住他的头,把他的头揪了起来,右手扳住他的下巴。

“完了!”电光火石之间,侯龙涛脑子里只蹦出这两个字儿,他实在是没料

到,对方居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冯云的嘴角儿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力量已经运到了双腕上,但她却没有措

动双手,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按下

录音键,然后又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压低自己的上身,“侯龙涛,我稍稍一动,

就要了你的小命儿,你相信吗?”

“信…我信。”

“我宰了你之后,我还能逍遥法外,你相信吗?”

“信。”侯龙涛本能的感到她并非真要做了自己。

“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活路?”

“要。”

“只要你…”

“慢着,”侯龙涛打断了冯云的话,“我爱玉倩,但如果你要我离开她们,

你就不用说了。”

“你想死吗!?”

“不想。”

“那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你从来没爱过

她,对不对!?”

“我爱她,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信,就你…你们张、冯两…两家的

人不信呢?”

“信?你让人怎么信?你可以为了别的女人离开玉倩,却不能为了玉倩离开

别的女人!”

“我没有…没有离开她,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她…她的。”

“你还想全收着啊!?你以为女人都是你的玩具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

西!?你这只大男子主义的猪!”冯云用小臂卡住了男人的咽喉,慢慢的向后收

紧,“你什么时候决定承认是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了,你就在地上拍拍手。”

侯龙涛立刻就感到了呼吸困难,自己的气管儿好像在缓缓的闭合,眼前很快

就又是金星儿乱蹦了,但他还能动的左手只是越来越用力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指

甲都抠出了血,却没有一点儿要放弃的意思。

虽然“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侯龙涛一贯的作风,但他说什么也不会对这个女

人投降的,更何况他在对施小龙说过自己不爱陈倩之后,就暗暗的过誓,有生

之年,只要有人问起来,自己决不再隐瞒对娇妻们的感情。

冯云觉出了男人绷紧的身体失去了力量,插在土里的手指也放松了,她放开

了胳膊,掐住他的人中,用力的一按,把他弄醒了,然后又勒住他的脖子,直到

他再次昏厥,如此反复了四次。

“你痛快点儿,有种就做了我。”侯龙涛已经虚弱到极点了,脑子也不清醒

了,要不然决不会这么激女人的。

“你还挺硬气的。”冯云真的没想到这个“公子哥儿”这么能挺,给自己一

枪不过是一秒钟的事儿,任何莽汉一咬牙都能做到,但面对缓缓逼近的死神还能

这么“跩”,那就不是普通的有定力了。

“咔叭”一声,冯云把男人的右臂按了回去,她站起身来,踩住男人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儿,过两天等你养好了,我再给你来一次。你不是爱玉倩嘛,什

么时候你把她哄高兴了,我就什么时候不再扁你。”

侯龙涛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分钟,才算稍稍缓过来一点儿,他晃晃荡荡的站了

起来,吐了一口掺着血和土的吐沫,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但口鼻处还是暗红一

片,显得很恐怖。

“废物,能动弹了?”冯云靠在一棵树上,不屑的看着男人的惨兮兮的狼狈

样儿。

“啊…”侯龙涛捏住了自己的右臂,还是酸酸软软的,用不上力量,他弯下

腰,使劲眨着眼,还是有点儿头晕。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还敢看不起女人吗?”

侯龙涛扭过头,看到女人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眼神,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

脑袋简直要炸开了,一万个不服,“你**什么啊?能打我就牛屄了?你是侦察兵

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妈还活不活了?哼,”他无比轻蔑的出了一声儿,

“你要不是受过训练,或者我也受过训练,哼。”

“你把话说明白了。”冯云沉着脸逼了过来。

“你不过就是练过几天把式,在技巧上胜过我,如果单是比力量、耐力和毅

力,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侯龙涛硬着头皮死撑,他可真的不想再被这娘们

儿扁了。

“你再说一遍!”冯云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脖领子,拳头也举起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说一遍足亦,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男人比女人强壮,这

是写在人类的基因里的。”

冯云咬牙切齿的盯着男人,眼里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挥起了手,狠狠的抽了

对方一个大嘴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个,“第一下儿

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儿是替我姐打的。”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还手,还手也是徒劳,听了女人的话,就更有点犯傻了,

替玉倩打,那没的说,怎么叫替她姐打呢?要说是因为自己伤害了玉倩,那也是

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儿,自己岂不是要变猪头了;要说是因为自己得罪了

冯洁,也没有啊,总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冯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顺着男人的鼻梁一划,“哼,居然没折,你骨头儿

够硬的。上车。”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吗?”

“你会这么好…”

“我本来是想把你扔在这的,但我现在另有打算,不过你要想自己走回去,

我也没意见。”冯云说完就自己上了警车。

侯龙涛捡起地上的眼镜儿,也跟了上去,他觉自己对冯云的厌恶并没有因

为被她臭揍了一顿而加深,反而对她的身手有了那么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侯龙涛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花脸,冯云

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车到航天桥,冯云终于出声儿了,“三天之后,带上几件儿换洗的衣服,跟

我去一趟外地。”

“干什么?”

“你不是说除了格斗技巧外,你什么都能胜过我吗?咱们就去验证一下。”

“去哪儿?怎么验证?”

“宽甸,定点射击、拔军姿、五十公里山地丛林穿越,你能赢我一项,就算

你有本事。”

“我没时间满足你那种变态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我怕你?有种你就…”侯龙涛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要

是输了,又怎么样?”

“怎么样?”冯云本来就只是想证明自己,听男人这么一问,也觉得应该趁

这个机会赢取点儿什么,“你要输了,我要你离…”

“不可能,我不拿她们作赌注,其它的什么都行。”

“你知道自己会输。”

“你爱怎么想都无所谓,我不拿感情作赌注。”

“好好,除了这个,我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可以。”

“一言为定。”其实冯云并没有想好要怎么整侯龙涛,但也不急于决定。

“什么就一言为定啊?我要赢了呢?”

“想也别想。”

“人有失脚,马有失蹄,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行,万一要是你赢了,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要你保证我一家人的安全,包括我的亲戚朋友、娇妻美妾。”这是侯龙

涛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没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内。

“我答应你。”冯云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绽,但却没有点破,这个便

宜她还是要占的。

“这个社会对一个好男人的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对女人就没有这个要求,女

人可以任意的开出空头支票,你说这叫男女平等吗?”

“哼,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只要你能赢我。”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呼…”侯龙涛长长的出了口气,“玉倩现在怎么样?”

“你会关心吗?”

“你觉得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你怎么想。”

“我姐没告诉你吗?”

“说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许你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儿呢。”

“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哼,侯龙涛,她要是因

为你做出什么傻事儿,你就是万死难赎了,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

吧。”冯云的这段话其实说的是两个人…

宽甸位于辽宁省的东南部,是丹东市的一个辖县,不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

战争,还是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甚至是在甲午战争期间,这里都曾经生过比

较有名的战斗,现在解放军的一个装甲师就驻扎于此。

“为什么非要去那啊?”在飞往丹东的飞机上,侯龙涛不满的抱怨着,“你

要打靶,北京靶场有的是,实在不行还有十八军呢;你要拔军姿,咱俩在大街上

站着就是了;你要山地丛林穿越,门头沟的大山多了。”

“你的废话真够多的,”冯云坐在过道的另一头儿,闭着眼睛,手指轻轻的

刮着自己尖尖的美丽鼻头儿,“都已经在飞机上了,你要想跳下去,我不会拦你

的。”

“你在那儿服的役吧?”

“是。”

“好长时间没回去过了吧?”

“是。”

“你是想借这个机会回去瞧瞧吧?”

“你不出声儿也没人把你当哑巴,老老实实待会儿,别烦我。”冯云厌恶的

把头扭开了…

到了丹东,一个侦察连的连长和指导员来接机,他们要去的就是这个连的驻

地。

连长姓洪,是一年前才调到这个部队来的,并不认识冯云,但那个姓董的指

导员当年在冯云当兵的时候就是这个连的一个排长,所以两个人都清楚她的来头

儿,“我们已经接到师里的通知了,会满足你们一切的要求的。”

“我们可能要停留三、四天,希望不会给你们添太多的麻烦。”侯龙涛给两

人了烟,还给开车的二等兵也递了一颗。

“这小伙子挺会说话的,你们大地方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小冯,你蛮会选

的嘛。”董指导员原先和冯云的关系还算可以,所以说起话来并不拘束。

“他不是我男朋友。”冯云冷冷的答了一句。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可没那个福气。”

“哈哈哈,你的损失啊,”因为对方没用特别的语气,姓董就没听出他的真

实意思,“当年小冯儿可是我们师的军花儿呢。”

“军花儿!?就她!?”侯龙涛不可置信的扭过头。

“看什么?”冯云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到了驻地,两人把行李扔在了招待所,连级的招待所,要热水都得自己走十

分钟去打,什么条件也就可想而知了。

“要不要现在就开始?”

“越早越好,赢了你,我还得回家陪老婆呢。”

“哼哼。”冯云冷笑了两声儿,她让洪连长领着去靶场,董指导员则带人去

弹药库领取枪支。

侯龙涛唯一一次摸步枪是在高中军训的时候,当时用的是新配的86式,

五子弹打了49环,所以他对于定点射击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今天用的是87式,3o子弹,打了292环,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

已经相当不错了,只可惜他的对手是冯云,3oo环的成绩让他自叹弗如。

这就这么简单,不到一个小时,侯龙涛已经输了第一轮儿…

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深山老林

第二天早饭过后,第二轮儿的比试就开始了,这次的项目可不会像昨天那样

一时半会儿就决出胜负的。

侯龙涛和冯云都是身穿没有军衔的新兵服,相隔两米左右,面对面的站在操

场上,双臂向后夹紧,挺胸抬头,两手按住裤缝儿,双腿并拢绷直,这就是拔军

姿了。

半小时,一个小时,都不是什么难事儿,时间再长点儿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连的驻地三面环山,形成了一个小范围的典型山谷气候,白天热,晚上

冷。

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在太阳的暴晒下,侯龙涛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双腿

如同灌了铅一样,知觉正在慢慢的消失,他知道对面的女人也决不会比自己强到

哪儿去,“你就不会找个树荫儿?这样会晒成人干儿的。”

“认输了你就可以去树荫儿底下睡觉了。”

两个半小时,三个小时,午饭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三一群两一伙儿的大兵拿

着餐具经过这里,向两个纹丝不动的男女投来好奇的目光。

“不吃饭吗?”

“认输了你就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三个半小时,四个小时,侯龙涛不再说话了,浑身的肌肉都在“抗议”,他

和冯云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一丝退却的迹象,可是谁也没有成功。

这是两人头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对视,虽然如雨的汗水已经把四只眼睛都模糊

了,但他们各自都有意外的收获。

侯龙涛现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坚定的意志和对自己的厌恶外,还蕴含着一种

很奇怪的感情,说是感激,却又不像,很复杂,根本无法解读。

冯云在四天前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一捅就破的草包,却没料到他能坚

持这么久,本以为最多不过三小时,自己就能胜出,可现在自己已进入了机械状

态,还是看不出他有不支的迹象。

当年冯云当兵的时候,也就最多拔过六个小时,想不到几年后又有了测试自

己极限的机会,而且还是在有人挑战的情况下,相信会更促进自己“挥”的。

太阳升到最高点,开始慢慢向西移动、低沉,不知不觉的就消失在大山的背

后了。

整整十二个小时,就算是接受过大阅兵训练的人也会乍舌的,侯龙涛和冯云

都已经开始打晃儿了,眼前一阵儿一阵儿的黑,他们就象被雨淋过一样,全身

都湿透了,他们早已过了自己的极限,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倒下,但这已不是他们

的意志可以左右的了,谁都有可能成为失败者。

凉飕飕的山风吹过,身上的汗干了,就如同置身于冰窖中一样,侯龙涛闭着

眼睛,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他牙齿互相击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操场上是那么清

晰,他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冯云只不过多站了三秒钟,一下儿跪倒在地,开始“哇哇”的呕吐,可因为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儿而已,好像怀孕了似的。

侯龙涛仰面躺在地上,他想大声的叫,却连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张

着嘴拼命吸气,不酸也不疼,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真的是

快死了。

冯云吐了一阵,身子一歪,也趴在了地上,她一动也不想动,最好能就在这

儿睡了,再也不起来也无所谓。

十几分钟之后,侯龙涛的体力就有所恢复,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

身前,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我输了,回去吧。”

“滚开…”冯云极其虚弱的骂了一句,她紧闭着眼睛,面色灰白,虽然明知

道这样下去不死也得大病一场,可就是没有力气站起来,要让她出声儿求助,那

还不如死了呢,她更是惊讶于男人的恢复能力。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侯龙涛弯腰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领口儿,一手抓住

她的皮带,一下儿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蹒跚着向招待所走去。

“放开我,放我下来。”冯云是又羞又怒,可全身的骨头都已经软了,除了

动动嘴皮子,拿不出任何实际行动来反抗。

一进屋,侯龙涛把“货物”扔在床上后,就再也提不起力量走回自己的房间

了,干脆就往女人身边一栽,拉上被子就睡。

冯云在路上就已经睡着了,要不然她死也不会“与敌共眠”的…

十一个小时之后,侯龙涛终于醒了,双腿上的肌肉还是酸痛难忍,简直比做

几个钟头的爱要累一万倍,不大的屋子里充满的酸臭的汗味儿,自己闻着都皱眉

头。

男人扭头一看,冯云还在梦乡中,他下了床,先去自己的房间抽了根儿烟,

他已经输了两场,第三场决不能再输。

侯龙涛回到冯云的屋里,用力在床上踢了两脚,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

不简单,那股坚韧不拔的毅力比她本身更让人畏惧,赌注实在是太大,也顾不得

什么公平竞争了,决不能让她任意把精神养足,“起床了!装死吗!?”

“嗯…”女人痛苦的睁开眼睛,“你吵什么!?”

“起床吃饭!真他妈臭死了,你洗个澡,然后咱们就出,除非,你想认输

了?”

“做梦!”冯云很吃力的坐了起来,“滚出去,一小时之后在大院儿门口儿

等我。”

男人出去后,冯云在床边儿坐了好几分钟才站起来,可立刻就是一阵眩晕,

撑着旁边儿的桌子才算勉强站稳。

侯龙涛离开后又耍了一个小心眼儿,他让女人去洗澡,自己却只是把身上擦

了擦,洗澡会使肌肉放松,这在高强度的运动之前是很不明智的,他现在负担不

起放过任何一个能帮助自己获胜的微小机会。

两人在院儿门口儿碰头的时候,冯云除了脸色有点儿偏红外,没有其它什么

不对劲儿的地方。

洪连长和董指导员也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军用背包儿,“小冯,你知道的,

枪支是严格监管的,万一有什么差错,很麻烦的,只能给你们带刀了。”

“没问题。”

“给你们准备了两个对讲机,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们联络。”

“我会的。”

“小冯,我劝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这里离宽甸自然保护区太近了,万一

走错了,会出危险的。”

“有什么关系?保护区我去过多少次了。再说还有地图,你不会连地图都不

会看吧?”冯云瞟了一眼侯龙涛。

“哼。”侯龙涛都懒得回答女人了。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前一段时间在保护区现了狼的踪迹。”

“狼?那种吃人的?”侯龙涛吃了一惊,“开玩笑吧?”

“认输吧。”

“切,你细皮嫩肉的,要吃也先吃你。”

“你们是一定要上山吗?”

“对。”一对儿男女是异口同声回答的,他们可不是不心虚,只是不愿在对

方面前服软儿。

“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下山。”

“知道了。走吧。”冯云朝侯龙涛一挥手,率先向上山的小路跑去。

看着两个人消失在山口的转角处,洪连长不无担心的问董指导员:“要不要

派人跟着他们?那个女的要是出了事儿,咱们可就有麻烦了。”

“你以为我想当第二个彭德怀吗?我一早已经派人上山了,如果需要,会在

沿途救援的。”

侯龙涛追上了女人,他们起始的度并不快,五十公里的山路,是一定要保

存体力的,“我就这么跟着她,等最后五十米的时候再,他瞬间的爆力不可

能比我强。”

“一上一下差不多是二十五公里,那边的山脚下是个村子,等你去了,如果

觉得不可能在天黑前再回来,就住在那儿。”冯云简单的交代了两句,就不再说

话了,虽然才刚刚开始,但她的脚步看起来已经有点儿沉重了。

头几公里的山道还算平缓,可越往上就越陡峭,而且说是有路,其实也只是

人走多了踩出来的,两人饿了就啃一口压缩饼干,渴了就喝口水壶里的凉水。

冯云前进的度早就放慢了,虽然用的还是跑步的动作,可比走也快不了多

少。

侯龙涛也累,但从运动量上判断,怎么也得到回程过半的时候,自己才会出

现极限反应,估计现在要把女人甩下可以说是是易如反掌,可她就算是没睡够、

洗了个澡,也不应该和自己有这么大的差距,“怎么了?想认输就直说,也省得

费劲了。”

“没人非要你跟着我,你有能耐你就先走。”冯云嘴里这么说,脚下的步伐

还是加快了。

“哼。”侯龙涛怀疑女人是有什么花活儿,毕竟自己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

实际上从一开始就吃着亏呢,跟着她是最好的策略,绝不能逞一时之勇。

快到山顶的时候,路变宽了,可以同时容纳四、五个人并行,但是地势却也

险峻了不少,有一段路的右边就坡度很大的石崖。

侯龙涛边跑边探头看了一眼,得有几十米深,下面是树林,他放慢了度,

把背包儿摘了下来,掏出水壶。

就这么一点儿功夫,冯云已经出了三、四米,但她却不是顺着直线跑的,

本来她是在男人的左边,因为他落后了,女人就像失去了参照物,开始往右偏,

她的动作有点儿滑稽,身子还是冲着正面,但双腿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跑出

一条曲线,奔着崖边就去了。

“你干什么!?”侯龙涛刚往肚子里灌了两口水,就从眼角儿看到了女人身

处险境的情况,这一刻,他脑子里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把背包儿一扔,两步冲

到跟前,探出了胳膊。

冯云的身体已经有了下坠的趋势,虽然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但却承受不

住她身体的重量。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眼神相会了,侯龙涛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

恐惧、无助,如果现在松手,自己当能脱离险境,但他的手却攥的更紧了…

************

千里之外的北京城,西单时代广场南侧有一家叫“牛车水”的饭馆儿,文龙

正在里面等人。

身穿一身警服的玉倩带着一阵香风就进来了,她在文龙的对面儿坐下,一抱

胳膊,“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谢谢你同意出来见我。”

“有话就说。”

“你也没吃呢吧?先点菜吧。”

“用不着,”玉倩的样子有点儿不耐烦,“我还有事儿呢,快说吧。”

“我还以为咱们是朋友呢。”

“哼。”玉倩没回答,只是把菜谱儿抓了过来,“你请啊?”

“呵呵,当然是我请了。”

“是要跟你我说你四哥的事儿吧?”

“肯定是啊,我还能叫你四嫂吗?”

“不是他让你来探我口风的吧?”

“不是不是。”

“还是别叫四嫂了,我又无名无份的,我现在可是自由身,让别人听见你那

么叫,岂不是要把想追我的好男人都吓走了。”玉倩确实希望这些话能传到侯龙

涛耳朵里。

“你别这么说,你要是跟别的男人睡了,然后再想跟我四哥好,根据我的了

解,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要你的了。”

“什么意思啊?他的那些贱货全是…全是那个啊?”

“那个什么?处女?”

“嗯。”

“当然不是了,可你还爱我四哥啊,你爱他,又和别的男人,他把忠诚看得

很重的。”

“开玩笑吧?他还说爱我呢,他对我的忠诚在哪儿呢?”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

“什么区别,分明就是大男子主义。”

“你不能否认,现在还是一个准男性氏族社会。”

“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怎么连说话的腔调儿都一样啊?”

“行,咱们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言归正传吧,你老这么搅和‘东星’的

生意也不是回事儿啊,我四哥都快郁闷死了,再说‘东星’也有我一份儿啊。”

“郁闷死了是有多郁闷啊?”玉倩可不在乎文龙的利益是不是和“东星”挂

钩儿。

“一天到晚都哀声叹气、愁眉苦脸的,不过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不能和你在一

起。”文龙把侯龙涛交代的话都说了,原来那天侯龙涛被冯洁的话提醒了,不能

让玉倩感到对自己的制裁没有作用,为了避免她走极端,就要文龙来演这么一出

儿,而且他让文龙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哼,他不满足我的要求,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

就只能这样儿了。”玉倩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

侯龙涛右手抓着冯云的手腕儿,身体被她带的往前一栽,两人惊叫着从山崖

上摔了下来。

在翻滚的过程中,男人一直试图用左手扒住突出的山石或是揪住树枝杂草,

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是减缓了滚动的度,直到摔进了树林里。

“啊…”侯龙涛在地上躺了半天,估计身上起码得被划了几十个口子,他活

动了活动脖子和胳膊腿儿,好像没伤到骨头,便试着站了起来,他来不及查看周

围的情况,先得瞧瞧冯云伤的重不重,“你他妈抽什么疯!?”

女人是侧身趴在地上的,侯龙涛把她向自己这边一翻,才现她闭着眼睛,

脸色通红,嘴唇却白,手也很凉,呼吸很急促,赶忙一摸她的额头,非常烫,

显然是在高烧。

“喂,喂,”侯龙涛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你没事吧?”

“嗯…”冯云困难的睁开眼睛,突然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惊怒的

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滚了出去,“你干什么!?”她试图站起

来,可一用力,脚腕儿上就是一疼,大概是扭到了,而且还头晕的厉害,又一屁

股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妈的!你丫还挺有劲儿的啊!?”侯龙涛真是火气上头了,别的都不说

了,连个谢谢都没有,他气哼哼的爬起来,走到刚才摔下来的地方,眼镜儿是找

不着了,往上看了看,中间有一段五、六米的岩石是直上直下的,看来想要原路

返回是不可能了。

冯云扶着一棵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见坐在土坡儿上的男人正把嘴里的烟点

燃,“这里是山林,严禁烟火。”

“我**,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猛的窜到女人的面前,表情变得恶狠狠

的,“你他妈也知道这里是山林啊?生了病就别他妈往这跑,现在怎么办?嗯?

侦察兵!”

“我…我又没要你拉我。”冯云看样子真的很虚弱,完全没有平时的英武之

气,俨然一个病遢遢的弱女子。

“好!真让我对你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侯龙涛扔下女人,走到她的背包儿

前,伸手进去掏对讲机,结果拿出来的却是两段儿的,八成儿是刚才在石头上磕

的,“**你妈!这回可好玩儿了。”

“扑通”,冯云跪在了地上,右臂枕着脑门儿,贴在树干上,右手软绵绵的

垂着。

侯龙涛把水壶拿了过去,给女人喂了几口,“你病得这么严重,不能在这儿

耗着的,三面环山,咱们只能往前走了。”他说着就把背包儿挂在了胸前,往冯

云身前一蹲。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不用你管我,要走你自己走吧。”

“你想死在这儿啊?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逞什么强啊?你是要我背你,还是

要我像抱小媳妇儿那样儿的抱你啊?”

“你敢?”

“你还有力气反抗吗?”

“唉…”冯玉伸出双臂搭住了男人的肩膀,上身趴到了他的后背上。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足智多谋、聪明伶俐,毕竟是个“城里人”,对于丛林是

毫无了解的,他犯了一个大错儿,没有顺着峭壁的边缘走,而是背着女人径直进

了林子。

冯云本来应该是个明白人的,可她已经被烧糊涂了,往男人身上一趴,就只

顾着闭上眼养神了。

也不清楚到底走了有多长时间,侯龙涛的腿都软了,气喘的比牛还重,却又

走到了一扇峭壁附近,八成儿中间拐了弯儿自己都不知道。

山区的天说变就变,一阵乌云上来遮住了太阳,加上树林里本就光线不好,

大概刚过五点就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那儿有个山洞,呼呼,里面会不会有熊啊?”在上了一个小山坡儿之后,

侯龙涛看到不远的石壁上有一个很大的凹陷,显然是个洞穴。

“不知道。”冯云在男人的身上歇了这么长时间,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说话

一点儿不成问题。

侯龙涛把女人放了下来,往山洞那边扔了好几块儿石头,见没有任何动静,

他又把军刀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移动了过去,他知道里面要真是有熊一类的东

西,自己八成儿就交代了,可实在是太累了,也许死了更舒服呢。

进入山洞里,除了有一点儿潮湿的气味儿,并没有动物的腥臊之气,想必是

尚“无人入住”,他把手里的Zippo打着了,四下瞄了一阵,虽然洞口儿不

大,里面居然有小二十米深,十几米高,十几米宽,在最里面有一个三米见方、

离地五米左右的悬空儿石台,洞壁还挺光滑的。

侯龙涛回到外面,把冯云扶了进来,帮她靠着洞壁坐下,然后把自己的上衣

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就算只是薄薄的一层,好过没有吧,然后他就跑出去,

一趟一趟的往洞里搬运树枝和干草。

冯云明白男人在干什么,看着那一头的汗水、**上身上的好几条刚刚凝固

的伤口、绷紧的肌肉,她突然觉这个小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倾盆的大雨终于下了出来,很快就把外面地上的树枝打湿了,侯龙涛又收集

了一些才回到洞里。

“没有我的话,你现在大概已经走出去了…”冯云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把头扭

开了,“谢…谢谢。”

“不用谢我,”侯龙涛看也不看女人,语气也很冷漠,他用石头在地上围成

了一个圆圈儿,在里面生起了火,“我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更不是因为跟你什么

交情,你要是挂了,你们家人肯定会赖在我头上的,我还活不活了?”

“哼,你想的还挺明白的。”

“你闭嘴吧,省点儿力气。”侯龙涛从自己的裤腿儿上撕下来一条儿布,用

雨水浸湿,放在了女人的脑门儿上。

烤着火,盖着衣服,冯云的身体还是在轻微的抖。

侯龙涛看了她一眼,“你挺住了,我的小命儿也在你手里攥着呢,咱们八成

儿得在这儿待一夜。”

“他们会出来找咱们的。”

“但愿吧。”侯龙涛把地图和指南针掏了出来,刚才在树林里他就看过好几

遍了,只可惜他看不懂军用地图,女人又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也没法问她,现在

总算有机会了,“你看看,咱们怎么才能走出去啊?”

冯云随意的看了一眼,“咱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有标记的山洞里,已经进了

宽甸自然保护区了,再向东六公里就能走出这山谷,很快就可以碰到村庄了。”

自此之后,两个人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又无事可做,加上疲劳过度,就都不

知不觉的睡着了。

“嗷呜…”一声凄厉的狼嚎声在远处响了起来,回荡在夜空中…

正文第一百三十九章与狼共舞

“什么声儿!?”侯龙涛打了一个机灵,警觉的睁开了眼睛,这才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身旁的女人搂在了怀里,而她也是很自然的紧紧偎在自己身前,想必是因为火灭了,两个人在睡梦中又都感到了寒冷,就不自觉的依偎到一起来了。

“怎么了?”冯云在男人怀里睡的还挺舒服的,头晕、头疼的症状都有所减轻,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紧接着就觉了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况,赶忙把他推开了,双手拉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要干什么!?”

“你没听见吗?”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理会这种“胡搅蛮缠”,其实没有月光、没有火光,他根本就看不见女人羞怯的表情。

“听见什么?”

“叫声。”

“什么叫…”

“嗷呜…”

“狼?”就算是在“淅淅沥沥”的雨水声中,冯云也能听出那是什么了。

“不用紧张,不一定会碰上的。”侯龙涛嘴里这么说,手上却飞快的把火重新生了起来,他只知道动物怕火,但并不肯定动物会不会像人那样被火光引来,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不怕?”

“不怕?我他妈又不是武松、李奎,就算是也得怕啊,恶虎还不敌群狼呢。”侯龙涛过去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他的手都有点儿颤,“往里坐点儿。”他掏出表看了一眼,“**,还不到九点狼就出来了?不是都得等到半夜之后吗?”

“吓成这样儿了?至于吗?”

“冯云,恐惧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感情,不会恐惧那是一种病,承认恐惧不是软弱的证明,在我面前表现出恐惧不丢脸,再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害怕的样儿。”

“你什么时候见过?”冯云一挺上身,很认真的皱起了眉头。

“行行行行,”侯龙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娘们儿的大脑是怎么运作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斗?我跟你说,跟你丫在一块儿可真是够累的,说实话,有人能受得了你吗?你有朋友吗?”

出乎意料,冯云并没有反驳,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雨停的很突然,因为有山风,云也散的很快,月光照了进来,能隐隐约约的看清山洞跟前的树林了。

侯龙涛确实是挺害怕的,这次的潜在对手不是有思想的人,而是自然界的冷血杀手,想到白森森的利齿撕裂自己的喉咙,足以让他不寒而栗了。

男人每隔五、六分钟就会添点儿干草、树枝,用以保持火焰的强度,不过这次他加完柴之后并没有坐回去,而是蹲在那儿没动。

“你干什么呢?”

“嘘…”侯龙涛指了指树林,“有…有东西。”

“什么?”

“狼…是狼…”

“我看看。”冯云慢慢的蹭了过来,果然看到树林里有东西在移动,虽然并不真切,但确实是有像狗一样的动物在移动。

“奶奶的,这也稍微有点儿太背了吧?”侯龙涛都带了哭腔儿了,自己真是自讨苦吃,放着北京的舒服日子不过,在这儿瞎起什么哄啊。

“你不用这样吧?没准儿就是野狗…”冯云不过是在安慰自己,可她连话都没说完,就有六、七条貌似狼犬,但体型略大的野兽从林子里窜了出来,缓缓的靠近山洞,因为有火堆的缘故,它们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了,呈扇形散开,“呼呼”的出沉闷的低吟,尖利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着白光,像一把把小刀儿一样。

侯龙涛一下儿就“疯”了,抄起地上的石头拼命砸了出去,“滚你妈的,杂种**的,都他妈去死吧!”只可惜他现在没有准头儿,不过是引得狼群一阵躁动,更加的张牙舞爪了。

“只要火不灭,它们是不会进来的,天一亮,它们大概就会离开了。”

“damn!damn!damn!”侯龙涛走着小圆圈儿,突然指着风云就骂,“全他妈是因为你!我和玉倩怎么样,关你**事儿!?还有你们家里的人,什么都要插上一杠子,有权有势,有本事去跟老外斗,吃饱了撑的来欺负我!?”他现在的思维很混乱。

“全都是因为你自己。”冯云鄙夷的看着歇斯底里的男人。

侯龙涛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为了阻止狼群,他不得不多加柴草,这样一来,用量明显的增大,本来就不充足的储备是不可能坚持到天亮的。

男人坐在火堆前,用军刀在地上划出了爱妻们的名字,最后一个是玉倩,“我爱玉倩。”

“你在跟我说吗?”

“是,死到临头了了,我没必要骗你。”

“更没必要要我相信。”

“对,对。冯云,你爱过吗?我指爱一个男人。”

“什么叫爱?你知道吗?”

“哼哼,你问得对,也许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爱?大概没人能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吧。不过当你InLove,你自己会知道的,如果你从来不觉得自己在爱,那你就是没爱过,我挺为你惋惜的。”

“有什么惋惜的?”

“还没尝过那种甜蜜加痛苦的滋味儿就要葬身狼口了,还不可惜?”

“我自己不觉的。”

“goodForyou。”

最后一根儿树枝被扔进了火堆里,火势在慢慢的减弱,狼群开始缓缓的靠近了,一对儿对儿绿油油的眼睛充满了贪婪与饥渴。

侯龙涛可真是急了,一把拽过盖在女人身上的衣服,扔进了火堆,“脱衣服,脱啊!”他边喊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我宁可死!”

“你…你…你**脑子坏掉了!?”侯龙涛过去就要解女人的扣子。

“别碰我!”冯云拼命的按住自己的上衣,“你疯了!?”

“闭嘴!”侯龙涛狠狠的抽了女人一个大嘴巴。

冯云倔强的扭回头,愤怒的盯着男人,双臂仍旧死死的护在胸前,虽然她知道对方并没有恶意,但也绝不能允许他脱自己的衣服。

侯龙涛现在可没功夫儿跟女人斗,一把捡起地上的军刀,把她的裤腿儿划开了,一直从裤口儿到裤腰,连皮带都割断了,再用力的一抖,把她甩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两条古铜色的修长美腿上沾满了泥土。

一件衣服和两条裤子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片刻之后,刚刚退却了一点儿的狼群又开始缓缓的逼近了。

侯龙涛突然想起了什么,提拉着刀跑过去抓住女人的手,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到了山洞最里面,指着那块突出的平台,“咱们要是能上去就行了。”

冯云抬头看了一眼,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那么高,怎么上去?”

侯龙涛试着想扒住石壁往上爬,可偏偏洞壁光滑,他又向后退了好几步,助跑着冲向石壁,快到跟前的时候就纵身一跃,右脚在石壁上一蹬,身子一拧,双臂举起,想要去抓石台的边缘,可起码还差了一米多,“你这样试试,你受过训练,说不定你能行呢。”

“我的脚崴了,没希望的,再说你管我干什么?就算我上去了,也不可能把你弄上去的。”冯云说的很平静,倒不是因为她视死如归,只不过她已然绝望了,而且这个世上值得她留恋的东西还真不是特别多。

“你功夫那么好,刀给你,你拼一下儿,说不定六、七条还不是你的对手呢。”侯龙涛自己都知道这个提议不切实际,别说一般的狼群绝不止这么几条,就算真的就这么几条,以女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样是必死无疑,但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你省省吧,哼,”冯云自嘲的一笑,“我一辈子看不起你这种男人,没想到到了儿却弄得个给你陪葬的下场。”

“你他妈…”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领儿,把她揪了起来,一定要狠狠的揍这娘们儿一顿,死之前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嗷呜…”近在咫尺的狼嚎声让男人的动作缓了一下儿,他扭头一看,火势已经明显的不如刚才了,再过十来分钟,就算不灭,狼群大概也可以从旁边绕过来了。

“冯云,你要是不死,帮我告诉玉倩,我从来没爱过她,我不过是拿她当玩具罢了,你一定要把我的话传到,这种时候我没必要说假话的。”侯龙涛是急中生智,左手抄住女人的双腿,把她横抱了起来,自己的双腿弯曲,“啊”的大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高高的抛到了空中,大概能有四米多。

冯云的反应一流儿,不需要男人解释这么做的目的,一伸胳膊,双手就扒住了石台的边缘,她集中所有的力量在双臂上,一个引体向上,就把自己拉了上去。

侯龙涛的身上都是虚汗,恐惧让他的双腿软,他单膝跪倒,右手攥着刀把儿,“来吧,山中无老虎,我这只猴子要称称霸王。”

“能抓住这个吗?”一件军装从石台儿上垂了下来,另一头儿攥在只露出头和**的双肩的冯云手里,她惊魂一定,也就立刻开始想法儿救男人了。

“太短了,再说你也拉不动我的。”侯龙涛抬起头,现在轮到他绝望了,喃喃的念着爱妻们的名字,“小云云,茹嫣,倩倩…”

“嗷”,一条胆儿大的狼,估计是头狼,已经从火堆旁钻了进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面前的“肥羊”扑倒在地,这可是它等待许久的猎物了,它的爪子镶进了男人左肩的肉里,张开血盆大口就向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侯龙涛绝望归绝望,并不等于就会束手待毙,锋利的军刀深深的插进了狼腹里,他的手并没有停住,而是向前狠狠的一推,只觉自己的肚子上一下儿就被液体糊住了。

张开的狼口再也没有合上,一声凄厉的号叫过后,它的身体就变软了。

侯龙涛推开死狼,捂着胸口站了起来,那里有长长的三道儿血槽儿。

洞外的群狼闻到了血腥味儿,更加的蠢蠢欲动了,眼看就要一起冲进来了。

一条纱布一样的白色宽布条拧成一股儿,从石台上垂了下来,在空中轻轻的摆动着,“快上来!”

侯龙涛把刀扔了起来,又一次向洞壁猛冲过去,一跃、一蹬、一纵,双手稳稳的抓住了布带,他比刚才蹦得更高,大概是因为现在是真正的生死关头。

与此同时,一条扑过来的狼刚好错过了猎物,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洞壁上,另一条紧跟其后一跃而起,在空中叼住了男人的脚踝。

“啊!”侯龙涛惨叫一声,但双手还是死死的抓着布带,一点儿一点儿往上拉着自己的身体,同时用另一只脚拼命的砸着狼头,把它踢了下去,鲜血立刻从他靴子上的齿孔里往外涌。

冯云的手伸了出来,拉住男人的手腕儿,帮他爬上了石台,留下一群“嗷嗷”狂吠的狼在下面徘徊。

“嗯…”侯龙涛靠在洞壁上,双眼紧闭,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黄豆大的汗珠儿不断从他苍白的脸上冒了出来。

冯云用刚才男人扔上来的刀把他的靴子割开了,仔细的看了看,伤口见骨,“还行,没伤到跟腱,骨头也没有裂,早说你的骨头硬了。”她割断了捆在平台尖端的布条儿,截下一段儿,把男人的脚踝包裹住了。

“疼…疼死我了!”侯龙涛都快哭出来了,但仍旧是忍着没有大呼小叫,他现在几乎是个血人儿,当然了,有一部分是那条死狼的。

冯云又往前爬了一点儿,把剩下的布带缠在了男人的胸前,“这里也只是皮外伤,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嘶…你说的倒轻松,你蹦下去让它们咬一口试试。”一旦没有了生命危险,侯龙涛的语调儿也恢复了轻松。

“你血止的真够快的,胸前的抓伤已经快凝固了。”

“唉,英雄不死啊。你从哪儿找来的纱…”侯龙涛睁开了眼睛,立刻变得目瞪口呆,面前的女人虽然穿着军装,但因为刚才时间紧迫,并没有寄扣子,她现在弯着腰,两颗如同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儿般的**垂在敞开的衣襟间,乳晕和**儿与**的体积比起来,都显得小巧之极,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已经是诱人的很了。

“啊!”冯云觉男人的眼神不对,顺着那火热的视线一低头,这才现自己的春光外露,慌忙把衣服拉紧,往后一坐,蜷起一双**的双腿,身子缩成一团儿,双臂紧紧的抱着胸口,表情是无比的羞涩,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似的,“混蛋!把你的眼睛闭上!要不然我再把你扔下去!”

“是是,”侯龙涛听话的闭上了眼,他突然明白了,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布条儿,“这是你用来…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你还要…?”

冯云扭头看着即将熄灭的火堆,“就是因为你这种人太多了。”

虽然他们自己并不知道,但这两人的关系已经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可以说是共过生死了。

“这叫什么话?我是哪种人啊?”

“就是男人呗,在你们眼里,女人的全部价值就是脸蛋儿和身材。原来在连队里,无论我训练的有多刻苦,成绩有多出色,从来没有人在乎,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漂亮女人,是朵军花儿,我之所以能经常受奖,就是因为我的长相儿、身材,哼。”

“长的漂亮、身材好,那不是罪,可你却因为这个惩罚自己,你想证明什么呢?”

“我不要证明什么,只是不要别人一见到我就把我归类于花瓶儿,我有能力干好任何工作,谁要是因为我是女人就看不起我,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冯云说到这儿,扭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确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

“你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较劲上了,放弃了爱情,放弃了友情,甚至放弃了亲情,你活的太累了。”

“你管得太多了,你凭什么教训我!?别以为你救过我两次,就可以对我的私生活品头论足!”冯云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完全是因为男人的话太有道理了。

“对,你说得对。”侯龙涛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还会有闲心去管别人的私生活呢,他摸了摸胸口的布条儿,分辨不出是什么材料,“这布什么质料啊?能禁得住我。”

“碳纳米管,比钢丝还要结实,在外面是买不到的。”

“那你怎么弄到的?”

“与你无关。”

“我又多管闲事儿了。”

最后一星火苗熄灭了,山洞里恢复了黑暗,因为有很微弱的月光从洞口照进来,人形还是勉强能看到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群狼仍旧在洞里徘徊、低吼,看来并没有意思要放弃眼前的猎物。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们算扯平了。”冯云酝酿了半天,终于先开口了,“你是因为要救我才摔下山的,我不想欠你什么,这局是我输了,我会遵守诺言的,我保证你家人、朋友和女人的安全。”

“真的!?”

“闭眼!”

“是是。”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

“你为什么不要我连你也保护了?会伤到你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吗?”

“我自己?啊,我…我忘了。”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不明白当初自己在想些什么。

“玉倩对你本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的。”

“无所谓,我不在乎。”

“在山上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拉我?”

“难道看你摔下去吗?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有吗?我上次可是把你往死里打的,再说我永远都会和你过不去的。”

“光明正大的单挑,输给你,我心服口不服。至于咱们的矛盾,不足以让我想你死。我说这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你再厉害、再能打,我一样把你当成女人,不管你需不需要我的保护,我都会尽力保护你的,要是见死不救,那才真是伤了我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呢。”

“你少跟我说这些用来骗小女孩儿的话。”

“哼哼,得,实话实说,我没想到掉下来之后会这么惨。”

“一摔几十米,你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你哭着冲我喊救命,我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不会松手了。”

“谁哭着喊救命了!?”

“不是你,是我的幻想,总之我当时就是想拉你一把。”

“那刚才呢?有我在下面,你就多了一分生还的希望,把我扔上来,你可就真是死定了。”

“多一分生还的希望?何必骗自己?反正我是没活儿了,把你扔上来,你八成儿就能有救儿。”侯龙涛说的不全是实话,他活这么大,只佩服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如云,如云的智慧、才略让他如痴如醉,另一个就是冯云了,就算他并不认同这个女人的意识形态,但那种坚韧不拔的意志、凡脱俗的伸手都让他很是欣赏,而且冯云也确实是个美女。

虽然侯龙涛对冯云有了好感,但他从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是刚才看到那一双美乳的时候都没有,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明白,一个张家的大小姐就已经把自己整得不爽之极了,实在是没胆子再去惹冯家的女人了。

“你为了让我活,宁可放弃自己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

“咳,现在还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刚才是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的好儿好儿的,我也没成为它们的夜宵儿,重要的是你答应保护我的一家老小,呵呵,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结局呢?”侯龙涛要是能看清女人的表情,大概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

“你为了让我活,宁可放弃自己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

“嗯?你没事儿吧?”侯龙涛听出了女人的语气有点儿怪怪的,他伸出了手,“让我摸摸你的头,还在烧呢吧?”

男人的手按在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上,正中间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女人丰满温热的**,倒不是因为他在黑暗中认错了地方,是冯云自己抓住了他的手腕儿,引导他摸上了自己的乳峰。

“啊!”侯龙涛大吃一惊,刚想把手撤回来,冯云的身子已经猛的扑了上来,火热的颤抖双唇压住了他的嘴巴,滑嫩的舌头从他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嘴唇间探进了他的口中。

侯龙涛处于极度的震惊中,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因为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可女人柔软的唇舌、热乎乎的身体,以及自己被压住而疼痛不已的伤口,一切感觉又都是无比的真切,使他确信自己并非在白日做梦…

正文第一百四十章龙驭风云(上)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似的,一瞬间,

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儿,想偎在他怀里

舒舒服服的打盹儿,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那种**是冯云从未体会过的,那种**过了她以往对任何事物的渴求,

那种**让她因烧而冰冷的手脚都恢复成了温热,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一无

是处”的男人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转变的原因,但她确

信,自己爱上侯龙涛了。

虽然男人应该主动这条天条在冯云这里不成立,但她从未向人示过爱,需要

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考虑如何让侯龙涛知道自己的心事儿,可她每问一个问

题,心中就多一分激荡,等到男人“承认”他是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她再也不

能忍受了。

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

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还有什么比露骨的行动更能表现自己的意志呢。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扳开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

去了,可却很坚决,“你…你干什么?烧糊涂了?”

“我爱你。”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这…”侯龙涛有点儿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逼婚,现在表姨也来这一套,

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我的女人们的。”

“没说让你离开她们,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冯云是真的不在乎,

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为了这美妙的感觉,她愿

意付出任何代价。

“别…别逗了,”侯龙涛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愿意,你

家里人也不会答应的。”

“陈倩她们的家里人都同意吗?”

“不知道,大概也不会的。”

“那你怎么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样啊,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说要跟你在一起,谁敢指手划脚?”冯云

并非信口雌黄,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冯光烈老来得女,本该对冯云疼爱有加的,可由于自己重任在肩,根本无暇

照顾她,结果她母亲又因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岁的女儿送到北京,

造成了他对女儿充满了无限的愧疚,能让冯云高兴的事儿,不论对错、好坏,他

最终都会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诺的母亲吧?陈曦是陈倩的妹妹吧?你连母女、姐妹,都不在

乎,姨甥更没关系了吧?”

侯龙涛对美女的免疫力从来都很低,特别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难

过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引向更危险的境地,“不用

玉倩的爷爷出马,只不过是你姐夫、你外甥帮了她一把,我就已快被她整残了,

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势力?”

“当然了,我凭什么不怕啊?”

“就凭我喜欢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说得轻巧,一个张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再加上冯家?你们冯家的

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吗?”冯云觉得光是这么和心爱的男人谈话就非常的开心了,好像连

病痛都快感觉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冯家的女人?”

“什么!?”侯龙涛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嘛,这种

事儿可不能胡说,要是传到玉倩他爸的耳朵里,他还不撕了我?”

“你怕他干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

有我们姐妹俩护着你,他敢碰你?”冯云几乎是被冯洁带大的,两人的感情有多

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张家的日子有多不快乐,也就难怪她对那个堂姐夫讨

厌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吗?”

“不告诉她就是了,瞒着她是为她好,再说你以为我姐会像何莉萍那样啊?

她撑死了也就是和你暗着来。”

“什么什么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说得跟真

的似的,我从来都没碰过冯阿姨,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队里值夜班儿,接到玉倩的电话,说我姐喝多了,她又要

出去找她爸算账,她说她给我姐吃了药,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睡一会儿,但还是不

太放心,让我回家照顾一下儿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龙涛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说呢?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人代班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在玉倩的床上躺着两个人,屋里的酒味儿大得很,你那个鬼样子真是恶心死了,

又加上我那时候讨厌你,当时就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自从我姐结婚以后,我

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于是就决定先饶你一命,等问清了我

姐再说。”

“我…我真的和冯阿姨…?”前一段时间侯龙涛一切想不大通的问题都明了

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会表现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冯洁那么亲切

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要是当时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

非自杀不可。”

“冯…冯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龙涛只感手足无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

回事儿,这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莉萍战役”的胜利是自己精心策划、做好各

方面工作的结果,因为现在自己和玉倩所处的状态,突然出现的“冯洁战役”不

是难打,是根本就没法儿打,而且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谈过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为美好的回忆,你是她女

婿,不会缠着你的,我可就不同了。”冯云把手插到了男人推着自己肩膀的双臂

间,向两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拨拉开了,一扶他的脸颊,双唇就送了上去。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只母老虎一旦动了情,竟然会这么的主动执著,自己还真

是挺喜欢她的,但还是伸手挡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动

心吗?当然不是了,我动心的要死,我都受宠若惊了,可问题是玉倩啊,我爱玉

倩,咱俩要是好了,我怎么…我怎么…你怎么面对她啊?”

“这你不用担心,”冯云揽着男人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的吹着香风,“我

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有点儿了解了,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

包括帮你把玉倩劝回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侯龙涛在心花怒放的同时,真的不知

道自己做对了什么,能让女人有这样18o度的转变,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受

控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冯云感觉到了男人热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轻抚,不禁打了个寒颤,

“嗯…”

“冷吗?”侯龙涛一收胳膊,把女人拥在了身前。

“不…”冯云突然把身子撑了起来,扭头望着洞口,她的听觉不一定比侯龙

涛好,但对周边事物的判断能力却一定强于他,“你听。”

“什么?”侯龙涛竖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什么,“你听

见什么了?”

“狼群又开始躁动了,它们能听见咱们听不见的东西。”

“我尻,”被女人这么一说,侯龙涛的汗毛儿都立起来了,身上直冷,

“到底是什么啊?”

两个人摒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样,石台下的狼群已经冲到了洞外,渐渐的没

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离开了,三、四分钟过去了,“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

“直升机,”冯云跪了起来,又听了两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是不会和侦察兵争执的,“来找咱们的?”

“应该是吧。”冯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尽

快回到文明社会里。

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从巨大转为了轰鸣,好像就停留在了头顶上,银白色的探

照灯光打在了洞口。

“挡住我,挡住我,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冯云坐到了男人身边,把

身子蜷了起来。

“是是。”侯龙涛赶忙爬到了石台边,冲着刚刚从洞口进来的几个手持枪械

和电筒的当兵的喊了起来,“在这儿呢,扔一套衣服上来。”

“冯云呢?冯云在上面吗?她有没有受伤?”

“妈的。”侯龙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明显,自己不是搜寻的对象,跟冯

云比起来,自己可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丹东第一医院坐落在丹东市元宝区金汤街七号,位于市中心的位置,但两架

军用直升机还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区的大门外,早已在此等候的医生护士迅把

两名伤员转移进了急诊室。

冯云还在烧,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龙涛的伤看起来重,实际也无大碍,

不过这一晚他们也就没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侯龙涛醒过来才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缠纱布,那三道儿伤口

已经结疤了,只是脚踝还被裹着,他在脚上套了个塑料袋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

澡,又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大爽,就像什么事儿都没生过似的。

男人在同一层找到了冯云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样,也是最好的单间儿,她也

已经睡醒了,病床折叠成一个钝角儿,她正半坐着看报纸呢。

侯龙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进入病房之后就先把门上的帘子拉上了,挡

住了小窗口。

“你的伤怎么样?”冯云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

“关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我的脚可有伤。”侯龙涛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

拉了把椅子坐下,探过头,在离女人很近的地方望着她,她的样子还有点疲倦,

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着我啊,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的眼镜儿丢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脸,只能靠近点儿了。”侯龙涛把

“漂亮”两个字儿省去了,现在还不是自己夸赞她美貌的时候。

“你的伤…”冯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男人病号服的领口儿,往里看了看,

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结疤了!?”

“医生说本来是想缝合的,结果拆开你给我包的纱布一看,就已经这样了,

都是你的包扎技术一流儿。”

“已经说了喜欢你,就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天生异禀啊?

你是我见过的骨头最硬,伤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龙涛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伸手在女人的

额头上摸了摸,“不烧了?”

“我的体质不比你差,一个吊瓶就解决了。”冯云在男人的脑门儿上轻轻推

了一下儿,“不习惯人离我这么近。”

侯龙涛没吱声儿,双手按在女人的头两侧,一歪脑袋,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次是男人主动,情形就与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头的绞缠、津

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这是冯云的第一个长吻,她还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俏

脸也憋得通红,她不舍的把男人推开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欢吗?”

“不喜欢!”冯云笑着扔出一句。

“骗我?”侯龙涛乐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五点有军机送咱们回北京。”

“军机?昨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咱们的?我问那些医生护士,他们也都不知

道。”

“昨天咱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儿是在两个接应点的中间,他们过了半小时才

现咱们出事儿了,不过等他们找到你的背包儿,你已经把我绑走了。”

“我把你绑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应,你不早说?”

“我本来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气,没敢事先告诉我。”

“你还挺自豪的啊?”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管以

前怎么样,现在有我牵挂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气用事,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

的。”

“喂,早说了,轮不到你教训我。”冯云的话虽强硬,脸上却现出一丝少有

的温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都没多想,你背着我东

绕西绕的,光直线距离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龙涛自己都有点儿吃惊,看来自己还真是出乎寻常的强壮,想

必也是邹康年的灵药所赐。

“是啊,五十,有时间我得好儿好儿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没想到你能蹰遛的那么快,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把事情弄大,就

带着他那一百来号人搜索,要是在平时也够了,有的是受过侦察训练的,咱们又

没有特意隐藏行踪。”

“结果下起雨来了。”

“对,他那时候才开始紧张,要是真的把我给丢了,可就麻烦了,他给师里

打了电话,呵呵,你知道吗,一帮作战参谋研究了半天,觉得咱们有可能是在那

个山洞里,除了地面部队继续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来。”

“以后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不,我说的是以后。”

“噢…”冯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掺合,井水不犯河

水。”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

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

人舍得打她,就我揍过她两次。”

“你打过她?怎么打?像打我那么打?”侯龙涛皱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岁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辈儿在那儿摆着呢,她十五的时候我还打过她呢,那丫头在蜜

罐儿里泡大的,有的时候特别的不讲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冯家的大小姐比那位

张家更任性,好在她现在对自己是钟爱有加。

“我知道,别看我打过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会劝她的,但你要明

白,她答应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诉你,有的时候,该放弃就放弃吧。”

“什么意思?”侯龙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现实永

远是残酷的,白日梦却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让玉倩放过你,问题是你能不能放过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烟,有烟吗?”

“这是医院。”

侯龙涛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这

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但同时他也明白,为了度过

眼前艰难的形势,暂时的“丢卒保车”是不可避免的,“你决定吧。”

“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冯云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会尽力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在欺骗她吗?”

“我姐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玉倩的时候,我都没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说

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了。”

“冯阿姨说什么了?她怎么知道的?”侯龙涛昨晚说的话完全是出于最后一

次保护玉倩的本能,具体是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

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冯洁那么一档子事儿呢。

“其实没什么,她就是说从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当时用的是‘真挚的感

情’,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冯阿姨呢?”侯龙涛到底想不想要冯洁呢,他自己

都不知道,虽然他回国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基本上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

庐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不是了。

冯洁是不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几个月前,侯龙涛

会不顾一切的去搞那个军装美人儿的,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

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

“为什么相同的问题你总要问两次呢?”

“要实话吗?”

“当然了。”

“我不知要怎么处理我和你们两家的关系,我怕我走错半步就有杀身之祸,

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体体的教我。”

“我真的以为你不怕死呢,”冯云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凝

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吗?”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几十个亲戚朋友需要我活着,我有一群娇妻需要

我疼爱。”

“你救我的时候就不顾他们了?”

“我没时间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冯云在男人的嘴唇儿上亲了一下,“我姐在

张家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劝过她很多次,

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只有你已

经跟她有了事实,而且她明显对你并不抵触,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冯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龄对我来

说不是问题,可是…”

“我决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问题是你姐夫和张玉强,他们神通广大的,这种事儿不太可能会

瞒过他们吧?”

“能瞒就瞒,不能瞒就不瞒。”

“你这话说的,他们闹起来我受得了吗?”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你以为他们会

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有点儿搞不懂你了,你讨厌你姐夫,就算说得过去,张玉强可是你姐的

亲儿子,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哼,谁家还没有个祸害一类的东西啊?那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正经

的纨绔子弟,他干过的坏事儿多的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拦着我,哼

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门户。”看来冯云对那个外甥是极为的不得意。

“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侯龙涛一扭身,坐到了女

人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问题都暂时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该是确立两

人关系的时候了…

正文第一百四十一章龙驭风云(下)

侯龙涛舔着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

“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

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着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

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

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肌上下的滚动。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

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

一面,自己也许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拼命的舔着、吻着,

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

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

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

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

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

**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没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

大**,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冯云用力的在**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

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

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

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眼盯着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着**慢

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儿含进了口腔

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

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

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并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儿,有的时候她干脆

就不用嘴了,只是拼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

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

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

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

她的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往她的嘴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她只用嘴叼住**,

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着大**往下流,双手解着自己的

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窜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着他的

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着她向后拉的趋势,

坐直了上身。

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

**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着她的脖子、肩膀又啃

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着,她抱着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

后背上抓着、挠着。

“要我嘬你的**吗?宝贝儿,要不要?”侯龙涛手里的**又大又软,好

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后

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了,球形的**细滑白嫩,和周围的

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

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

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着,就算

是隔着一层病号儿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

在自己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并不急着让大**进入自己,

她要细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已久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

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着一颗**,像挤奶一样的

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着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着,美丽的

螓狂乱的摇动着。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着,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

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型内裤,男人的双手直接

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高涨了,也开

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

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

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

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儿

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现比起温

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

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并

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得很猛,把大量的**儿挤

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得很卖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出

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四散飞溅而出,在白色的床单儿

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大**,两脚撑住床面,

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由于极力的缩紧,

柔软的屁股蛋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

快…啊…我要…嗯…我要…给我**…我要**…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

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

“啊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着,**收缩

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的分泌量也急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呼…

呼…呼…老公…老公…**…给我大**…啊…用大鸡…用大**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

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

的**,在自己的**间滑动了两下,就把圆大的**儿纳进了饥渴的**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

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撞得“啪啪”作响。

“好,好极了,够紧,够热…”

“**…**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

快感的途径,左手碾着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这些跟粗大的男根

对自己娇柔的**内壁的快磨擦、子宫的强力撞击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

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

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

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的**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

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着她的**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着自己的左脚腕儿,右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

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上的愉悦毫不保留的

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

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

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

着摊在螓两侧,两手抓着床单儿。

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

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着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

状圆润,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

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了不到二十秒,就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

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着这么执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

进出,同时又加了点儿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

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

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

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的扩散,从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

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着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产生更

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

以至于都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

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

的后背上,闭着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

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着呼吸,

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

吗?”

“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着再次勃

起的**,“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着他吻了起来,“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着,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

“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冯云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

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双眸,轻

咬银牙,螓后仰,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

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

你温柔一点儿…嗯…”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

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的她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

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着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

着,比起疾风暴雨般的**干,巨大**对**缓慢而细致的磨擦也是别有一番情

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时,没

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了瘾了,上次**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就又来了,

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她并没有软语

告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借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着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

目光,冯云刚才的**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

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

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得更紧了,脸上充

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疑,她

没有一分钟不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

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粘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其实这种转变并不难解释,出于对这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

条件、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

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

的生理需要,她并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套网上

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淫秽dVd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加颜色,

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自己颜色纯正的**,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

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

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就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

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

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

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

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

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着了,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

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座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是坐在

男人的腿上的,咬着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

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着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

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胸脯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

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

在是我的了,有我罩着,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口气说话,现在却

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o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

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

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

音。”

冯云笑着转身向“甲ao2”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

时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

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着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着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

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章家庭纠纷

“小表姨!”玉倩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欢天喜地的从里屋“飞”了出

来,拉住立足未稳的冯云,“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当然是侯龙涛的事儿了,快给我讲讲,你又怎么教训他了。”虽然玉倩知

道对那个“负心汉”**上的伤害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但至少会让自己心里

好受一点点,而且她确实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神奇的小表姨能创造出

“奇迹”呢。

“你先让我洗把脸行不行?”冯云走进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说得轻巧,可

真到了面对自己的外甥女儿的时候,还是很难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给回到客厅里,坐在沙上的冯云拿来一瓶儿饮料,

然后紧挨着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皱起了眉头,身体往后一仰,上下

打量起她来。

“你…你干什么?”冯云逃避着女孩儿的目光,毕竟她心里“有愧”。

“你怎么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样了?你的气色好像特别的好啊。”

“哪儿…哪儿有啊,没有的事儿。”

“啊!”玉倩欢叫了起来,“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让步了?”

“玉倩,我…”冯云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可又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玉倩本能的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

妙。

“我…我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儿。”冯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说,也没有其

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望着小表姨,“你什么

意思?”

冯云低着头,“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

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

“我输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约定的。”

“不可能!”玉倩当初在冯云告诉自己赌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会输,

也就没表示异议,“你怎么可能输?十个、一百个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们比的又不是打架,胜负是很难说的。”

“那你以前还那么的自…”玉倩突然间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脸上出现了难以

置信的表情,“你…你…你爱上他了?”

冯云没有回答,两抹红晕不自觉的爬上了面庞,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好似

一个正经历初恋的小姑娘儿,等于是承认了外甥女儿的“指控”。

“你怎么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给小表姨解释的机会,她也不在乎到底是

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摔

了一下儿门。

冯云早就料到女孩儿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走过去敲了敲门,“玉倩,事情不

是你想象的那样儿的,我真的尽力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玉倩没有应声儿,一会儿之后她才把门打开,手里提拉着一个小箱子,看也

不看门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门走去。

“你去哪儿?”冯云追过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儿。

“我搬回家住。”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你偷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

回过头来,大声的叫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紧接着就开始往回夺箱子,“你

放开!放开啊!”

冯云的力气可比女孩儿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抢了过来,甩在一边儿,

“我没偷你的男朋友,你听我说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个趔趄,转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

了。

“你什么疯!?”冯云有点生气了,一下儿窜到女孩儿的身前,把她推倒

在门边的长沙上,她现在在侯龙涛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可还是老脾气,

“咱们得谈谈。”

玉倩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呢,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按着,

心里一急一气,挥拳就向她脸上打去。

“你要死了?”冯云左手一挥就把女孩儿的攻击挡开了,同时举起了右手,

做势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让你打,”玉倩不但没躲还把脸凑了过去,“你打啊!”

冯云本来就是一时火起才抬的手,现在看到外甥女儿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

一脸的委屈、心酸,哪儿还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静点儿。”

“呸呸,你真不要脸!”玉倩起脾气来可不管长辈晚辈、什么能说什么不

能说,“骗我帮我去出气,实际上是去偷汉子,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婊子!”

“你说什么!?”这冯云可就没法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

哪儿能被人说什么又是偷汉子,又是贱货、婊子的,“你骂谁呢!?”

“骂你呢,就是骂你呢!贱货!婊子!”

“死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家教!”冯云从女孩儿的身上蹦了下

来,强迫她跪在地上,将她的一条胳膊拧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

压在了沙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这张脸,那就照老规矩,打下面的那张。

“不行!不行!别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上次

被揍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还是心有余悸,她想挣扎,可本来对方就比自

己有劲儿,胳膊又被扭着,一动就疼,根本就没法儿反抗。

冯云一把就将女孩儿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声抽

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儿接一下儿,把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还骂不

骂了!?骂不骂了!?”

“啊…啊…啊…”玉倩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别

疼,只是挺吓人的,从小儿到大,除了这个小表姨,别人连骂都没骂过她,更别

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记得越牢,这是人的天性。

“还骂不骂了!?说话!”

“不…不骂了…饶了我吧…啊…我不…不敢骂了…”

“呼……”冯云的呼息也有点儿不均匀,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儿上的

“啪啪”声和女孩儿呻吟的语调儿都是那么的熟悉,跟侯龙涛在玩弄自己时候,

自己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有点儿走神儿了,手掌下落的度和力度一下儿就

减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而是把手指压进了她深深的臀沟里,按在勒

在里面的嫩黄色T-Back小内裤上搓动了起来。

根据科学统计,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女人产生同性恋倾向的机率要大大的高于

一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也许是因为女人身体的气味儿和曲线更具诱惑力吧。

玉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小屁眼

儿上轻轻的揉动,她才觉有点儿不对了,立刻收起了眼泪,用力扭了扭屁股,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啊!”冯云被女孩儿叫“醒”了,猛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得

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裤子提了起来,“在宽甸的时候,到底生了什么事儿?”

对方的转变让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从来不会脸红的,更不可能“轻薄”

自己的。

“你愿意听我说了?”冯云强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听你说,但可没答应你任何事儿。”

冯云回到沙上坐下,把和侯龙涛一起出生入死的经过讲了一遍,一直到两

个人在医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现在是他的人了。”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过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讨厌那

种大男子主义了吗?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种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吗?”

“是,我是,但我爱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点我都可以容

忍。”

“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从小儿就自强、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

除了你妈妈和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

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好像压在

我身上的千斤重担都被卸了下来一样。”

“你是要我可怜你吗?你美了,我怎么办?你既然不为我着想,我为什么要

为你着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

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不会跟你废话呢。”

“我早就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他。”冯云说什么也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儿的,她又已

经了解到了侯龙涛的好处,也知道玉倩还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

试一试。

“不可能,你能跟别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许爱我一个。”玉

倩自打记事儿已来,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生活的不快乐,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

为那是由于父亲的不忠所造成的,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她绝不能容忍

自己的丈夫花心,这是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冯洁的痛苦完全是无爱婚姻的结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离开他好了,英语怎么说来着,Leav

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男什么朋友?”

“怎么分手了?我们从来也没正式说过分手,我们不过是在打架罢了。”

“你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有一百个了吧?你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半个月就换

个男朋友,你跟哪个正式分过手?这次干嘛非要较这个真儿?”

“切,那些不过是小孩儿的胡闹,怎么能算数儿?”

“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胡闹。”

“怎么是胡闹?我把什么都给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龙涛在一起时

的开心感觉,脸蛋儿微红,表情略显温柔,“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改天我让他来跟你正式分手好了,”冯云的耐心在渐渐的消逝,“咱们

别扯远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放过他吧。”

“能又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

“玉倩,你也该懂得适当的为别人着想了,”冯云还是尽量不把措词过分激

烈,“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按说咱们

是一家人,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产生矛盾的,可我这辈子就只会跟他一个人好,你

愿意我永远孤孤单单的吗?”

玉倩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抱着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对自己家里的“势

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认准了要帮侯龙涛,听她的意思,她

还确实就是认准了,其实都不用自己点头,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给男人

设置的障碍一笔勾销,总之自己是很难再明着欺负人了。

“玉倩,”冯云走到女孩儿的身后,“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你做这样

的决定挺难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着转过身来,“我哪儿还对他有感情啊?跟他过不去就是

要教训教训他,他敢骗我,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的就脱身了,不过现在治也治

了这么久了,你也帮我揍过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麻烦就是了。”

“真…真的?”冯云知道外甥女儿的性格就是喜怒无常,但像今天这种巨大

的转变还是第一次,一时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了?这我还能骗你?”玉倩拉住仍旧处于惊讶状态中的小表姨,“来

吧,咱们去外面儿找个饭馆儿,为了等你一起,我也没吃饭呢。”

“嗯?”冯云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儿拉了出去…

“小倩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

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她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情况吧。”冯洁用手指沿着咖啡杯的边缘划着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

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

望着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

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

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的过程很详细的讲了一遍。

在那期间,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

的咖啡具撞得“叮当叮当”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

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

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得

不能再低了。

“你对他没情?我胡说?”冯云诡秘的看着姐姐,“刚才我说到他受伤的时

候,瞧你那个担心的样子,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你都没那么坐立不安吧?”

“哪儿有。”冯洁的否认完全是苍白无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

没有侯龙涛。

“我说姐啊,人生在世也就是几十年的事儿,既然碰见了喜欢的人,没必要

躲躲闪闪的,你不愿意让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儿偷儿的约几次会还是可以的

吧?”

“你越说越离谱儿了。”

“有什么离谱儿的?你入张家的门儿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

个老公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你不开心了这么多年,也该解放一下了。

我已经跟龙涛说过了,他对你又不是没有感觉,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你不要再

傻下去了。”其实冯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明什么,她只知道姐姐现在这种空

闺怨妇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冯洁猛的把头抬起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了,什么脾气啊。”冯云一看姐姐真的有点儿生

气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但她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对方的口不应心再明显不过

了…

已经是凌晨1:oo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

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

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

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

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

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

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

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

她。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

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

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

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

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

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

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

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

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着明亮的月亮,痴痴的着愣,孤枕

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内裤上搓揉着,

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着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

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

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碾转了起

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

**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

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

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

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

插进了**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

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

幸中的不幸的了…

正文第一百四十三章周年纪念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刚刚在办公室里疼爱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怀里温存,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左魏从美国打来的,“有结果了?”

“咱们的对象选对了,阿诺以绝对优势胜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好说,看国内的事情怎么样吧,你照咱们定好的计划办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历史性的州长Reca11中,向候选人之一的阿诺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献金,这倒不是因为侯龙涛或者左魏有什么长远的政治眼光,不过是一场赌博,选择阿诺,输了不会有献金之外的损失,赢了却会有很高的回报…

下了班儿,如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楼儿,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龙涛从下午开始就不知去向,看来她今晚要一个人过了。

女人疲倦的打开大门,习惯性的去摸墙上的开关,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厨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只点燃的蜡烛,微微跳动的烛光将屋子的一角儿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黄色。

侯龙涛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的锃光瓦亮,微笑着从桌边走到有点儿愣的爱妻身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么?”如云扔下皮包,让男人领着自己来到桌前,等他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后才优雅的坐下,“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了今天的。”侯龙涛并没有入座,而是仍旧站在女人的身后,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捏揉着,“累了吗?”

“不累。”如云歪过头,压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龙涛弯下腰,抱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香喷喷的脖颈上舔着,“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让我心动。”

“你呀,”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男人头,用脸在他的头上磨蹭,“你可真是腻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当然要腻着姐姐了,你不喜欢我腻着你?”

“喜欢。”

“这一年来我还让你满意吗?”

“只要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就满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里,侯龙涛这一年来可算是成绩斐然了,但如云每天都在和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美金打交道,虽说不是她自己的,可时间一长,对于小数目也确实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相信。”如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都饿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着吃,”侯龙涛站了起来,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长条儿的蓝色盒子,把它冲着女人打开,“周年快乐。”

盒子里躺着一条差不多有半指宽的白金镶钻手链儿,正中间有一颗红宝石。

“帮我戴上吧。”如云笑着伸出了手,这件礼物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重要的是爱人的心意,其实她早已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条手链儿,因为薛诺、茹嫣和月玲都已经有了,只不过宝石的颜色不同罢了,她们的分别是绿、黄和橙,是与她们的文身相对应的。

侯龙涛单膝跪地,把手链儿戴在了娇妻的腕上,然后就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着,“等我再强大一点儿,我就把手链儿换成全钻的项圈儿。”

“你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侯龙涛站起来,为爱妻倒上半杯红酒,然后把她面前的圆盖揭开了,里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连牛排都会做?”

“不是我做的,”侯龙涛在对面坐下,抄起了刀*,“从马克西姆定的。”

“他们管送外卖吗?”

“哼哼。”侯龙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要价钱合适,任何服务都可以买得到的。

两个人边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儿,边享用着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红酒,男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唉,”如云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问这个。”

“你给忘了?”

“不是,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入关呢,卖方把货的日子弄错了。”如云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来我就生气,我正考虑要不要告他们呢。”

“别生气,别生气,”侯龙涛起身来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吻着她的红唇,“气坏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如云的脸颊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还要进口?”

“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你见到东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间,用嘴唇儿磨擦着她敏感的脖子,“告随我把,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云放浪的笑了起来,“痒痒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一辆mF1。”

“啊!”侯龙涛上身向后一撤,惊讶的看着女人,嘴张的比井口儿还大。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如云把一根手指伸进男人的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

“mF1?”

“嗯,喜欢吗?”

“喜欢吗?”侯龙涛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妈得了。”

如云扶住男人的脸,给了他一个湿吻,“你愿意怎么叫我都行。”

“你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侯龙涛当然知道mF1的价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贵,度最快的跑车,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辆Lambhinidiab1oVT6.o就有点儿相形见绌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买两辆车,一辆是我在美国时的小Ford,一辆是给我老公的礼物。”

“呼…”侯龙涛快要感动死了,他死死的抱着女人,闻着她身上花朵般的体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啊…”如云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簪,甩开一头乌黑的卷曲长,然后抱住男人的脑袋,拼命把舌头往他的耳孔里插着,“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侯龙涛双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裤袜包裹着圆大臀丘,双臂一用力,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

如云一挺上身,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让他抱着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四脚一站定,两个人就开始气喘吁吁的脱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触。

上身只剩下乳罩儿的如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一把将它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握住充血的大**,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儿。

“嗯…”侯龙涛按住女人的头,准备好儿好儿的享受一下儿。

如云突然又站了起来,“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马上就来。”

“好吧,好吧,你快点儿。”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愿的走进了浴室。

侯龙涛把按模浴池放好水,脱光了衣服,脚踝上几天前还伤及见骨,现在只剩下了两条伤疤,胸口上的伤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迹。

男人爬进池子里,让泛着泡沫的滚动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除了玉倩,自从冯云通知他玉倩不会再找麻烦之后,虽然生意上没有了障碍,但他对女孩儿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他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余情已了。

侯龙涛琢磨着自己的心事儿,完全没注意到如云已经来到了浴室。

如云站在池子外,从后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后脖梗上亲了一下儿,“想什么呢?”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直手,扭回头,只见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显是小一号儿,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无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云的大**,美丽的嫩肉挤在外面,乳沟深不见底,奶头儿在布料上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绷着她的**,印出了肥美**的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快进来。”侯龙涛把女人的右手在脑后从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几阶台阶,泳衣勒在她的臀缝中,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着。

如云故意走着猫步,让肥美的丰臀左右的腰摆,鲜红的文身分外妖艳。

侯龙涛用力的咽着口水,他现在就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把大**塞进女人的菊花门里爽爽。

如云进入浴池后并没有直接就*到男人的身边,她面对着爱人站好,蹲进水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肩头,然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侯龙涛的老二都快炸开了,女人身上的纯白泳衣变成了透明的,红艳艳的**儿和乳晕清晰可见,股间是一片黑乎乎的阴影,原来她早已把三点的护垫拆下来了。

如云抬起双手,插进自己的秀里,向后推到脑后,十指交*在一起,手心托住后脑,螓后仰,双眼闭起,檀口微张,简直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你给我过来吧。”侯龙涛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埋于她的**间,拼命用脸颊隔着泳衣挤蹭她的大**,“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云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侧,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伸进水里,握住他巨大的**,上下套动,又探头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经勾得你热血沸腾了?”

侯龙涛被逗得欲火中烧,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身,张嘴叼住了她的**,连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就伸进了她的双腿间,上下搓弄着她的**。

如云的身体放松了,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体,她将右腿搭上爱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着气,把他的**从左手交到右手,继续为他**,“老公…我身上好热…”

“小云云…”侯龙涛闻见了从爱妻檀口中喷出的阵阵香风,一扭头就吻住了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他将泳衣的裆部别进女人的大腿沟儿里,但他并没有着急把手指插进**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由于嫩肉在水中产生的摩擦力会把娇妻弄疼。

“嚯…嚯…”如云闭上勾魂的双眼,缓缓的扭动着妙幔的身躯,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儿…”

侯龙涛边舔着女人的乳沟,边晃了晃中指,然后才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的*缝儿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筋斗的子宫上抠揉。

如云浑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颤一颤的,屁股蛋儿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身体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儿,水面几乎都要没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让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儿爆。”

如云背对着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着自己的阴核,慢慢的把腰弯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龙涛仿佛都能感觉到巨大屁股的压迫感,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而不断加快,猛的把脸贴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嗯…嗯…”如云左右的扭着跨,双手伸到后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两边分开,把中间的裂缝儿暴露给爱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侯龙涛的左手在水中抚摸着爱妻圆润的小腿肚儿,右手的手指插进她的**里扣挖,舌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用唾液涂在周围的肉褶儿上,然后抽出**中的手指,捅入紧闭的菊花门里,嘴巴则移到蜜壶般的女阴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么?润滑液还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吗?”如云现在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刚才还以为他只是要从自己的后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把你的大屁股填满。”侯龙涛已经憋得不行了,都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他站起身,手握**,用**儿在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他也不再给爱妻选择的权利,伸手从浴池外缘上的储物盒里掏出一瓶儿浴液。

“老公,温柔一点儿。”这次如云是在和心上人**,不是在玩儿强*游戏,当然不希望有强烈的痛感。

侯龙涛把浴液在双手上磨擦到产生泡沫,然后涂抹在女人的屁股缝儿里和自己的**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粗长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推挤进了爱妻的屁股洞里,“啊…”他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箍的括约肌和炙热的肠壁几乎让他狂。

“嗯…”如云能感到自己的肛门被柱状的东西撑开,然后火把就开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肠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满了,在向外膨胀,就像要把皮肤撑破一样。

侯龙涛按着女人丰满的臀丘,使劲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儿中挤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大**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云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双腿在慢慢的弯曲,屁眼儿被*是很消耗体力的,很快就头晕目眩了,但那种虚脱是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坏了…啊…坐…坐下…”

侯龙涛弯下腰,双手捏住美女的**,往后一坐,把她整个儿挑了起来,然后抓住女人的两手,双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样抬着。

如云撑住男人有力的双手,抬起两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的坐抬屁股,用肛门套动直立的**,一对儿**自由的振荡。

“啊…啊…啊…”侯龙涛可是爽坏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点儿…”

“啊…啊…啊…”如云跟着男人一起叫了起来,好像在跟他比赛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儿,就把浴池中的水溅起老高,像下雨一样的浇在两人身上,他们的头已经全湿了。

“来了!”侯龙涛突然撤开双手,抓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让她移动,整根**都捅进了她的屁眼儿里,大量的火热精液狂猛的喷涌进她的直肠深处。

“啊!”如云疯似的大叫一声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阳精烧化了,她的双腿从男人的腿两侧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上身向后一躺,瘫软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满了…”

侯龙涛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下颌,转过她的螓,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拉了下来,着肉的揉捏她的**。

如云用左手压住**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右手在下面抠着自己的**,她已经觉出自己后洞里那根刚刚变软的棍子又胀大了,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在爱人的跨间划圆,“老公,咱们去床上好吗?”

侯龙涛把女人抱了起来,从后庭里抽出大**,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进了她的*缝儿中,大量的浓精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

侯龙涛从被窝儿里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来一点儿,*在床头上,点上颗烟,右手搂住爱妻的肩膀。

“嗯…”如云满足的出了口气,偎到男人的胸前,螓枕在他的肩头上,用**在他的胸口上挤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龙涛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叼住烟,腾出左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她丰满的屁股蛋儿,“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还要不要了?哪个洞想要?还要还有。”

“别别别,实在是不行了,我认输了。”

“哈哈哈。”侯龙涛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老公,”如云伸舌头舔着男人的下颌,“你想不想去日本转转?”

“日本?”侯龙涛已经很了解这个天仙了,知道她这么问绝不会是因为她想去,或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旅游的意向,“跟对门儿那个傻*有关系吗?”

“你怎么回事儿?”如云轻轻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说脏话。跟对门儿那个日本狗有关系吗?”

“你呀,”如云把男人抱得更紧了,“有一些关系,但主要是因为你。”

“我听着呢。”

“六号的时候,方杰已经以honda公司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正式向我递交了投资要求,七十亿美元。”

“看来honda的问题不久就会公开了。”

“嗯,”如云赞许的亲了爱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请IIc的代表去日本进行考察、谈判,也就是邀请我了。”

“我当然要陪你去了。”侯龙涛对日本充满了敌意,更认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杂种,就算没有姓方的那层关系,他也决不会放心娇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云很顾大局,虽然爱人的众妻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结束的,她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

“我一个人去?”

“对,全权代表。”

“我的级别不够吧?”

“我手头儿上有别的事情,走不开,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儿,除非我再从总公司调人来,你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再说亚洲区的事务由我作主,我说是你就是你。”

“行吗?”侯龙涛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

“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资的眼光儿上差得远了,你也说过,我在投资上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可能七十亿在你看来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对我就不同了,几十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儿我能应付,这么大项目,你觉得我的能力达到了吗?”

“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优点,我也知道你还不能完全胜任,但有我指导你,加上你自身的聪明才智,应付那些日本人是绰绰有余的了。”从如云的脸上无比自信的表情来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正文第一百四十四章锦囊妙计

不是没得说,是没时间说,本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所有的projects

都要完成,又指望不上没脑子的美国人,什么都得自己干,累啊,我连看回复的

时间都没有了。

m-F1的售价是百万美金,在Roadcar中是屈一指了,我还真

是不知道有车比它还贵,虽然m-F1已经不再生产,但还没有哪辆车能达到6

27马力、极386公里、百公里提3.2秒。那个叫“我”的,你找一辆

在这三项指标上比m-F1更出色的车出来,我可以自认无知。不过千万别跟我

说BugaTTIVeyRoneB16.4,那车最早得到o5年中旬

才能上市,侯龙涛到时候会不会买就单说了。

***********************************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这个世界上能让

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

都不会碰它的。IIc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

平衡,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

da进行投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

人知道你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就完蛋了。”

如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裸露的

绝美**房,还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要求IIc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

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

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

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

的角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

除丑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并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钱,它要的是

IIc的名,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

的负面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

还是对Honda,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

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

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

气、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

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这次是想一击致命,”

如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

就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

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

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

IIc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

的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

么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

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侯龙涛并非不相

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

五十,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

区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

来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

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

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

“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

nda的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

稳的事,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

是为什么他们不以Hondausa的名义向美国的IIc总公司提出申请,

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屄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侯龙涛看

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着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

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但他的

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

“你接着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在这个方面最有

效。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

司都需要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的项目并不是

什么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

为是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

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

性’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

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

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

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

的民族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

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着,“别这么激

动。”

“呼…”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

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传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

呢?”

“当然是…”

“等等,”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

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

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爆跌,然后IIc在

考虑向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

的态度,静待下一步展,IIc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到

被摘牌,往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着呢,

不会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

业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

田、三菱儿、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

己的实力,由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

世界汽车市场份额的占有率会显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

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

ji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

整体,从整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是针对个体,

就像你只喝可口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就惨了,

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

德?”

“道德?”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

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

我不会做;像IBm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

使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

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dard。”

“有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

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

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

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侯龙涛自认为自己

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

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

谈的。”

“那好,”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了,

“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

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

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getoverme了。”侯龙涛

自己都不愿意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

话。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

稍微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alittleb

it。”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侯龙涛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抚着她的脸

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

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着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

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插在他的头里,“你已经

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

轻搓着她柔软的阴毛儿。

“嗯…”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

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着,“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侯龙涛抓住美人的**,翻入她的跨间,跪着的

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出的“嗯嗯啊啊”的淫声从鼓起的“棚

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着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

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合更加的

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

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

日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

八嘎!”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的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着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

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

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

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

在我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

在生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着这个男人,就忍不

住想“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

正确的决定。”

“哼。”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

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

行程。”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

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着对方问。

没想到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着Hon

da的生死存亡,受重视是应该的,“接着说啊。”

“噢噢,”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

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总部。以后还有些活动,参观工

厂、实验室、Honda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ation,

我公司的cFo和技术设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

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将自己带

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两摞8.5x11英寸

的复印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着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

运筹帷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

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

yHeld,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

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

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

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

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

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

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

下一步的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

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侯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女孩儿一上来就娇

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着。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

七点,老地方儿。”

“好。”田东华放下电话,来回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

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

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田东华说着就把

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正文第一百四十五章春暖花开(上)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

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

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

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

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

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

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

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

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

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

nzsL5oo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

的是一个衣着整齐、戴着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

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软,“你怎么会

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

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

“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

“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云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

作却很轻快。

sL5oo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

说话,他们之间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云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

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

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

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

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

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

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

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

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

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

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了。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页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穿成疯子徒弟的貌美师尊后 居心叵测(NPH)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 雨润红姿娇(古言 王爷) 月光陷阱 相亲相到了大BOSS 藏野 漂亮同桌总想钓我 我,传闻中的白月光 被窥觊的笨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