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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了妻子的性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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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好澡跑进卧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开,把她的腿

轻轻地分开,原来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浆液已经没有了,妻子屁股底下

多了一滩湿湿的痕迹,**前原来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经沾结在一起,摸着硬硬的

好像擦了2号摩丝的头,我把她的**扒开,**里还有着一股精液特有的腥

味,残留在穴内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后的稠水在我一分开肉壁的时候,就开始

往**深处的孔腔里淌去,估计刚才积盈在这里的大量的华和赵的精液已经液化

成浊水,并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里被华子丢弃的胶套中的排泄

物最终汇淌到小囊里一样,这些精流慢慢地淌过熟睡中的妻子**尽头的宫颈,

最终彙集在妻子温热绵软的子宫里。

我靠在妻子的脸庞旁,看着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尔翘动几下,不由地想,

谁能知道沉浸在梦乡中的妻平静的身躯深处,有一个温热绵软的地方,有亿亿万

万的精虫充盈在这里,代替把他们排送进来的主人继续行使着侵入这个妇人身体

的使命。

虽然他们的主人已经离得很远很远……

虽然他们的主人明天依然会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会和别人争论……

说到赵和华子,就不能不提到建军的事。在一次酒后,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盘

托出,告诉他我妻子和他**以后,已经顺利的怀上了孩子。我还暗自得意,以

为建军也只是吃惊而已,但我没想到他差点和我翻脸。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挂在别人家庭,并且以后这个事情要是被

揭破了,他怎么和妻子和家人交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等老

婆微挺着肚子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吵得面红耳赤了。

建军没敢看我妻子,只是骂自己该死,不是人,说这种事情玩不得的。等老

婆明白了一切后,马上号啕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

和建军都束手无策,建军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建军劝,他

怎么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

最后,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玩,要赔偿他可以出,但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最后,他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

济於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但建军

的意见,我和妻子还是要必须面对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谈了三天,她也不答

应,最伤心的时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后,还是建军硬着头皮和她摆明

了一点,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因为他承受不住这个事实。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张娃娃票看了许久,然后撕了个粉碎。那个下午我们都没

说话,打车去了二院做了引流,医生问她快5个月了怎么才来,我讪笑说:「意

外意外。」

后来建军就很少来我家,甚至见到或在不经意地遇上后,他也是打个招呼或

是称有事要办,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到

底是心里有愧感,还是见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担不起。我无从细想,算了吧,

建军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就让那天夜里的事情,永远埋在我们各自的肚子里吧。

生活还在继续,半年多后,就遇上了妻子和海东的事情。对於妻子和海东怎

么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问底了,把事情想开了,无非是妻子的**里多进了一

个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欢,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失去孩子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还债一样,处处

地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纯**的。

制作宝宝的计划我们一直没耽搁,从信箱里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来,

一封封地仔细看,终於现了和我们信件回复了好多次,后来因为在本地找而没

再给他再回复的北京的Hx。

重新打开附件,小伙子帅气的照片让妻子心动不已,只不过这小子的的嘴角

稍微有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绍,178/25/72,原来是在南方

某市上学,毕业后去了北京。在学校的时候,女朋友曾为他打了两次胎,言下之

意,他的能力是绝对没问题。他的信写得直白和简单,看出他对这种事情的明白

态度,估计他是绝对不会像建军和海东那样节外生枝,临阵退缩。

他甚至在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你到底想不想有个儿子啊?如果想我

就来一次,保证一次让嫂子怀上,就怕嫂子以后会忘不了我,呵呵。」如此自信

和**的话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长一段时间了,人家的想法不知

道变了没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来了,口气一点没变,只是多了几分关心,大致

就是问怎么还没有孩子。我回信给他,说了典型的建军的事,他回信说:「那是

你们没找对对象,要是一开始就找我,现在说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们爸妈了。」

给他回复的时候,我还是要求了几个要点,事后不纠缠,互不打听底细,并

按他的要求给他过去妻子和我结婚时的照片。

最后,在电话接触后,我们定下来在那个月的一个周五他从北京坐T26/

25夜车到这里。周六早上大概4点左右的时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

量了我,我也在看他,夜里4点多钟这个时段,我反正有点迷瞪,只是看他眼睛

很亮。

出於礼貌,我先把他带到xx饭店的一楼美食广场吃点东西,他的穿着得很

利索,就带了个小背包,看样子是个很聪明的人,摸样和照片上也没多大变化。

他的话语倒没有在邮件里那样直露,也很礼貌地跟我聊天,坐了半个小时后,

我看看时间不早,想了一下,便直接带他上家里了。

妻子还在熟睡,我於是把他安排在小书房的床上,和他说:「不好意思,先

将就一下。」他倒是很豁达,表示没什么,怎么都可以,还问了可以看看我妻子

吗,我说:「明天起来了,不就见着了,你还是先睡觉养养精神。」他可能也乏

了,就去洗个脸,睡下了。

我把书房门轻轻带上,回自己的卧室,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再想想睡在隔

壁的那个男人,心里真是欢喜不已,心想,再差那么一步,就要成功了。

一觉睡到1o点,我起来后,见他已经坐在客厅的沙上在看电视,见我起

来,他笑笑,我於是去卫生间洗涮,回卧室后,对妻子说:「他在客厅。」妻子

说:「你和他出去溜一圈,我好起来打扮一下,乱头髒脸的,倒人胃口。」

说的也是,我於是出去建议他和我一起出去买点菜回来做中饭,他答应了,

我们於是出门。半小时后回来,妻子打扮消停在客厅里拖地板,一股浓烈的家庭

温馨感和妻子做为良人贤妇的样子,让那个男人怔了一下,妻子很大方地向他笑

了一下,他也笑着喊了一声嫂子好,见面大家都很满意。

中午吃完饭,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后去浴室洗澡,他(他自称刘斌)在书房

里上网,说是和几个朋友在QQ里交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厅看电视,妻子一会

就围着一条大浴巾穿过客厅进了卧室,身后留下一阵浴后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气,

让我好一阵幻想。

我去书房里,悄悄地对刘斌说:「你过去吧,你嫂子在卧室。」他问我道:

「一起吗?」我说:「你先吧,我去洗个澡。」他抓抓头,笑着说:「那我先进

去了。」於是刘斌踢挞着拖鞋出了书房转到了卧室那里,卧室的把手响了一下,

里面没锁,於是开了,他的拖鞋声进去了,门又重新关上。

我一直就坐在机子前,打开收藏夹,上最喜欢看的交换的站,查看最新的文

章,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一开始没什么声音,只是若隐若现的是两人的

交谈声,我就继续看文章。文章中的情节撩拨得我浑身热,老是想过去看看,

但是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欢单独和女人待在一起,所以,忍了又忍。觉得时间不短

的时候,我悄然跑到客厅,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卧室门下,轻轻上去,把头探出

一点在气窗玻璃那往里看。

刘斌还没脱衣服,斜倚在床上,妻子在被窝里,两人还在谈着什么,妻子时

不时地笑着。刘斌头朝妻子,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不过一只手伸在被子里在妻子

的胸部探动着,他们说着些什么,刘斌的手就会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看他手在被

子下面的突起向妻子下面摸过去的时候,妻子还扭捏了一下,不过还是让他摸了

下去。刘斌还抓住妻子的一只手,隔着他的裤子让妻子摸他的下面,看来是鼓起

一团,妻子的手一开始就停放在上面,刘斌看她不动,又抓住妻子的手让她用手

在他的裤裆前面用劲地上下摩挲,妻子很快就会了,抓住那块硬物上下地抹。

一会,刘斌把头伸进了被子里,妻子一下子就抖得闭上了眼睛,他的头在被

子里妻子的下面不停地动静,妻子就在被子里跟着摇颤。刘斌腾出一个手解开自

己的腰带,脱掉外裤,就穿了三角裤,这小子一腿的毛,妻子的手在他的腿上不

停地摸,估计这个傢伙的毛腿是很给妻子一种刺激的。他重又抓住妻子的手按在

他下身前,鼓胀一团的东西在三角裤下面蠢蠢欲动,妻子已经是主动地在抚弄他

的那个东西。刘斌把妻子的手从他的三角裤的边上塞进去,妻子的手於是就抓住

他的那个玩意不动了,妻子的脸已经红通通了。这个表象一直没变,她什么时候

动了情,一看就知道。

刘斌把头伸出来,自己脱掉上衣,然后骑在妻子的脸前面,把自己的**顶

在妻子的嘴前。我是第一次看见妻子给人**,妻子也确实很笨拙,看她张开嘴

把斌的**含在嘴里的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就是含在那里,刘斌只好

自己前后地在妻子嘴里动。几下后,就拿了出来,还对妻子说了几句什么,又把

**顶在妻子嘴前,妻子张开嘴,刘斌於是又送进去,妻子便开始前后的动,刘

斌皱了眉头,说了一句,妻子赶紧张开嘴,并抿得紧紧地,估计是牙咯到刘斌了。

刘斌下来,把被子揭开,妻子就摀住光光的身体,一只手护住下身,刘斌把

妻子手抓住拿开,给妻子舔着,慢慢地就看见妻子夹紧的腿就开始向外面松开。

女人一动情,男人就好办,妻子也是如此,於是斌就势把妻子的双腿分开,

舌头在里面舔得更深,那傢伙的**直挺地撅在他的身子下面,估计一会就要进

到下面妻子的身体里,那双毛乎乎的腿错在妻子白白的腿间,扎眼得很。

看不见他是怎么进入妻子的身体的,只是看见他很熟练地抬起身子,对准妻

子的那里,就将屁股压下去,位置很准。他将**送进去的同时,妻子像往常被

进入的一样,闭上了眼睛,抬起两手就搂在了他的腰上。

此刻的男人都是一样,刘斌在妻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妻子气喘吁吁,被他撞

击得把手从他的腰移到他的背上,他把妻子的腿抱起夹在他身子两边继续抽动,

只是度轻缓了很多,感觉是好像很专心地在用自己的的探器一端探视着妻子一

端的深度。

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终究也是年轻,估计在妻子**时的夹击下,他就忍

不住地射了进去。在拔出自己的**时,看他表情,好像有点沮丧,好像在妻子

面前没有充分显示自己在邮件里说的猛男的状态而难堪,他在妻子的穴上吻了一

下。后面我就下了凳子,依然恢复原状,回书房上网。

我只是在屏幕前呆,想着他留在妻子身体里的东西。他们没出来,还在里

面说着一些话,过了一会,卧室里又出现那种叫人很明白的声音,我也不想去看

了,让他尽兴些好了。

(十一)

很长时间的平静后,门响,妻子来到卧室,趴在身后亲了我脖子一下,我假

装不理她。

她问我:「刚才你怎么不来?」我说:「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欢别的男人

在场的,况且你也好尽兴啊。」「你真坏。不过,我真的想你快过来,我好安心

啊,老是担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没想什么,你快活就行。他在干吗?」「他睡着了,还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计是累了,几次啊,你们?」「就两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觉怎么样,看他长得不错,你还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

里老外一样,摸着心里痒痒的。」

「和我比呢?」我心里还是酸。「你皮肤好啊,滑滑的,我喜欢你这样的

皮肤,男人毛多只是那个时候摸着比较刺激,不如你,长久的舒服。」妻子真会

说话,弄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你不进去,我有点那个,他说是你让他先进去的,不过他挺会说话的,后

来聊到这个方面,他说他能力很强,就让我摸他那里,我没好意思,他就抓我手

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里,他说我有水出来,还帮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吗?会搞吗?」「没他说的那么大,不过**挺大,进去的时候象

个大肉刮子,我里面能感觉出来他最前面进到哪里了,和他们几个不一样。」她

一边说,我的**就一边慢慢地膨胀。

「和小赵比呢?」「我还是感觉小赵好。」「哦,那华子呢?」「嘻嘻,我

老感觉华子是个小孩子,他放不开,弄得有时我也放不开,下次你一定在边上一

起做,我也比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们一起就是了,你还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欢吃那里吗?」

「他让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伤他情绪,就张开嘴,他就进来了。」「感

觉好吗?」「不知道,心里就是跳,激动死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看见他

的那个尿道口和上面红红的肉,刺激死了……」

「然后呢?」「然后我就含着了。不过,他和我说,我牙齿槓着他肉了,有

点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来了。」「是不是就想他进

你下面了?骚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气,於是把她扳倒在书房的沙上,我掏出几巴,分开肉缝

插进她**,里面被刘斌弄得有点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湿滑滑的,她就闭着眼

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韵味。

在书房的小沙上**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还是很快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拔出来后,赶紧用沙边的一叠面巾纸塞在她**口,她的穴露在书房窗户

晒进来的阳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阳光照成略微散着金黄的光泽,我不由心

里一动,心里想一会把数码相机充电,晚上拍几张。

晚上到睡觉的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的态度让刘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

前后跑着,妻子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也跟了进去,说是帮嫂子的忙。我乐得逍

遥,就在客厅看电视。

估计他对妻子没少做小动作,刘斌的性格和他在邮件里表露的差不多,敢说

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见面时不大一样,估计是放开了。也好,这种事情,需要大

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大家都会兴趣索然的。

夜里各人相继洗澡,我和妻子先在卧室里,上床我就抚摩妻子的下处。一边

说着**辣的话,把曾经进过她身体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

也出来后,刘斌也洗完澡进了卧室,他披了条浴巾,看我们在床上已经开始,就

自己拿掉浴巾,穿着短裤上了床,直接就开始摸弄妻子的**。

妻子知道那只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叽叽,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

刘斌自告奋勇来床尾,想给妻子再次舔穴,我於是就让开,给妻子舔**,

刘在下面舔得妻子颤抖得浑身激动,手也抠得我膀子微疼,一会也开始把我往她

身上搬,妻子已经很想了,估计下面空虚得紧,我用手抠进妻子的穴,刘斌就用

舌头在妻子穴里穴外来回地舔,妻子穴口到处都是湿乎乎,粘乎乎。

刘斌爬起来,站在床下脱掉短裤,就手扔在一边,两只毛腿在台灯下是黑乎

一团,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间,浓密的阴毛间一根**,挺立出来,他是前粗后

细,估计插进妻子的穴里,妻子过瘾得很,像妻子中午说的,都能感觉到那个肉

帽子在肉穴里的前后推进。

想像间,刘就端着「枪」扎进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两次在我眼皮前

妻子被人插进去,那种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时就是感觉只是a片的主角换成了

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没提借种的事,大家都学聪明了,知道关键时候好心情

第一。

刘在妻子里面插了一会,换了我上去继续插,我比刘的要粗,这点我骄傲得

很,妻子对我的进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里面的肉松了一些,应该是刘那粗大

的**在妻子里面撑送的作用。我每次顶击得妻子都张嘴喘气,妻子的手一直抓

在刘的**上,还在他大的**上撸着他的包皮。

刘斌於是低头,两人热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劲地狠插,妻子**的时候夹得

我浑身麻,我原来不想这么快就完事,但是还是牙一咬,快几下将精液射进

妻子的穴里,拔出的时候,妻子还抓着刘的**。

我让出,刘就过来,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

搂着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这才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映衬在妻子白

皙的身体上,看得人眼热。他一抽动,妻子的**就出液体「哗叽」的声音从

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叽」声响得更厉

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出断续的哼哼

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

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要射了,要吗?」妻子自己换了体位,把大枕头

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穴口,刘於是对准妻子外翻的**,非常有力

地将浑大的**插进去,急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妻子把腿分得更大,

刘也插进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时候,向前撞击妻子穴的力

度骇得我心里一紧,对妻子一下心疼万分。

刘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妻子的穴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

身拔出躺下。当他把**从我妻子**拔出来后,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来,我

又插进妻子的**,并不**,只是阻挡着穴口,同时,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

一个枕头。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妻子,又射了

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

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当不

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种而得

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於平常的快感而无法抹去。

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弄

得春情荡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欲迎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

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结果竟然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

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

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有一种别

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

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

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么,可惜音乐声太大,什么都听不清。妻子也是要时不时

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

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

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

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

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

上了舞池里。

一会妻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

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妻子出来以

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

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说:「好吧,

我自己会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

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头在不停

地甩,一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

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

么,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么,

又指指出口,於是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眼迷

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

歪着头嗅着妻子的头朝门口走去。

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

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弟兄,一

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门,门开,

一夥人於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眼

睛看着那个包房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生间,我装做也是去卫生

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

则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妈的,那女

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没,我射进去了。好像把二哥

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热,下身一阵阵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么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

他们规定12点收台布。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顶着尿池的上部,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

回味刚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阳物。我装着也小便,斜眼看着他的

下边,黑雍的**软挂在裤裆外。他半天没有尿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色直劲

的尿液从他**上喷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妻子身体里射精时候的力

道。

我想,妻子被这个大傢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

来后,接着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

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

就势朝里看了一眼,见妻子坐在沙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妻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

了,腿软。」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现她内

裤没了,问她内裤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纸不够用,就用内

裤擦,用过扔了。

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共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么『二哥』,

都是东北的。」妻子的腿边都是乾涸后的男人泄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

子的**,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

要动她两边的唇口,说是刺得慌,**里湿乎乎的。

妻子还说,那个「二哥」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妻子头上,叫妻子舔他肛门。

我第一次听说妻子给男人舔肛门,问她什么感觉,妻子说:「没有什么感觉,

就是感觉他肛门边上都是毛,经常舔在嘴里。第一次他射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

两个也是和他一样,射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我问她。「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

也射了。」「好吃吗?」我问。「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纪有三十左

右,他的精液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

我继续问妻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

粗啊。幸好他是在后来插进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个,一定受不了,他,又来得

猛,一下子不适应的话,肯定会疼。」

我每次在这个时候,都会刺激妻子,於是马上问她:「那和你那两个理工大

小情人比呢?」「感觉不一样,赵他们温柔得很,好像我主动一样,今晚这几个

男的都挺会弄的,可能经常搞女人,很有经验,力量也很大。我也来了好几次高

潮,现在还晕呢。」

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骚动起来。问她怎么了,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

我说你到底是想具体的人还是想那种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种事情,我於是

说,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熟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

安全啊,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要在场,其实最后的话是我

自己想见识见识才说的,妻子都答应了。

**过后的频繁出差,使我忙到现在才写这些东西。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

园玩。据她说,那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也是天天去天乐园玩的,后来认识了,也

知道我老婆结婚了,只是妻子骗他们说,我长期出差,不能回来,熬不住寂寞才

出来玩的。

她和那个二哥特别好,一个月中,来过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

后单独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对他的技巧津津乐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

说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来家了,不过消停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得厉

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

恋着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带回来,我想见识一下。妻子跟他说了我

的想法,他回话说,可以。他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接着约时间,

定好,一个下午,他来我家。

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估计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后,大咧

咧地坐在沙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鬓角夹着一个手包,穿得很光鲜。妻

子催着他去洗澡。当着我面,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他只穿

着短裤去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直接去卧室了。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

想作还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着烟,看着他光着大脚从我面前过去,他身上一

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傲然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被这东北男人甩了面子。

妈的,我自己找的,活该!

以前那些来我家,或者是我们见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点拘谨和见怯,一般

是熟悉后才比较密切些。而这个大鬓角如此的漠视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

的要求和自己的阴暗心态,一定早已提出结束这个游戏。不过想归想,卧室里的

动静已经有了,妻子的痒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像一个窃贼溜进了

卧室。

床上一个纹着龙身宽阔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鬓角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穴

里,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像是厨人揉压下

的面馒。妻子的腿在他的抠弄下,不住地颤抖,张开又并拢,大鬓角的手上已经

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湿润。妻子双手紧拥抱着大鬓角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

大鬓角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大鬓角的屁股在妻子的头前悬动着,后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

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大鬓角分开的腿间,看得清妻子卖力地吸

吮着他的**,大鬓角的**已经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茎体在妻子往日被称

为人见人笑的可爱小嘴的嘴唇中缓进缓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过后,再也没提过让她口吮过,没想到妻子现在的嘴巴

这么好。大鬓角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粗黑的**在妻子的唇间带沾

着润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里。在一次大鬓角的过深的压下后,

妻子的喉间被无声的咳嗽颤抖着,大鬓角於是将**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的硕

腚,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那

个黑乎的**便进了妻子湿润的体内。等他的壮物切实地进了妻子后,蛮鲁的沖

撞使得妻子的**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我脱光衣服上床,将头探入妻子的腿间,得以清晰地看见妻子被大鬓角刺插

的入口。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兴的**。重开始感受妻子嘴巴

的伺候使我兴奋得一时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声,连大

鬓角凸於**外尿道的轮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见到一个男人进到妻子的体内

从末有过,已经见惯的妻子的**今天分外地诱人,不是**本身的诱惑,而是

这个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别的男人身体进入的情景使得这个小口散出从末有过

的魅力。

大鬓角缎色的阴毛擦刷着妻子被抽拔外露的**的肉,荡晃着的双丸时时沖

拂着妻子**下萋萋的软毛,妻子湿滑的淫液使得大鬓角黑粗的壮物象游动的海

蛇在妻子的身体里窜进窜出,妻子的腿间流满了油亮的液水。好几次,大鬓角抽

拔得过大,**差点顶到我鼻子上,那股从妻子身体里带出的特殊性味差点让我

喷涌而出。大鬓角的猛力插进使得他**上的肉肤被妻子**口的紧肌顶集褪在

**的后部,於是他的**在每次插入后更像是一个变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

的外口,而这个肉栓的内质确是密密实实地挺进在妻子的身体里。

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尔窥见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时见惯

的妻子的内肉,今天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却是格外芬媚。此时任何的语言绝

对是多余,妻子透着满足的呻叫声才是最好的催情剂,插进妻子身体里的这根久

在女人肉穴内锤炼过的**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极尽欢娱,几近瘫软,慢慢地双

腿劈开身体压在我身上。大鬓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转在床边,自己下床,分

开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见胸前的那条龙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我被妻子压得不轻,乘此机会舒一口气,在这当口,大鬓角猛地抽出**,

突射出两道白烁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时绽开出几朵小白花。也就只两股,大鬓角

复又插入妻子的穴内,并把妻子的身子侧过,扛起一条妻子的腿,一条腿站在床

上,半骑在妻子身上,成9o度的角向妻子的穴里猛力地夯去。

妻子浑身抖动,在这种蛮而原始的撞击中来了**,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

不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声在我们两个男人间此起彼伏,小毯

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团。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好像在研磨夹在穴内的大鬓

角的那端,一只腿因被扛着,於是另一只腿开始向两一只腿靠去,但是大鬓角的

膀子有力地压住了妻子扬起的腿,妻子被压得有点可怜,估计女人被强奸着就有

点这般摸样。

但是从妻子轻微并连续不断地挺臀向大鬓角身体沖压下的上迎动作,却能知

道妻子是在快乐中的。她在寻求什么,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中,我不停

地换着喊着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地兴奋一般,我想如果这时大鬓角的兄

弟们在一边,她也能在这种氛围里让周围那些昂扬着的阳物能继续地进入她温热

并绵软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这种身体极度快乐中,总是身体背叛意志。经常在

事后的拥聊中,提到这个问题,妻子也总是害羞中带着歉意地说,下次不能这样

了。

理智中她那妇道的理论也总是理得比谁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说,每每在那个

颠龙倒凤最窒息的时候,一种什么都顾不上的欲念总是在极度地诱惑她向每一个

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开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裆内长得相同而形

态各异的阳物向她身体下端的进入,最好是侵佔地进入,但不野蛮,粗鲁中保留

着一份男人的温柔。

有时她幻想着这些进入她身体内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许是合法地属於另

一个女人,也许这个正在她身上**不止并激情万分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

前在另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体的快

乐和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体内释放而获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谈得越多,我越理解

她,在这些的床第之欢上,我酸态的心理渐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条舞动的龙终於在妻子完全的瘫软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

根部拔出妻子的身体,在妻子身体里浸泽多次的那根男人专门的掳物架夹在妻子

的肉缝前,猛烈地几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妻子的肚上,最远的一股落在妻子的头

上,而一些则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挡住,凝挂在阴毛上成了几小滴白的浆团。

他复又插进妻子的身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迸中,只感到妻子身体被他

送进的力量顶动了一下,我想像着他的阳物也许完全撑开了妻子的穴腔,决然而

然地顶通过妻子的宫颈,有着那股射在妻子头上的力,想是他的浆液能当然地

直射进妻子的深宫内。

我搂着妻子的尽兴而柔软的身体,嗅着妻子因快乐而散出的摄人体香,一

而不可收拾。大鬓角在我的闭眼喷射中离开了妻子的身体,我耳边响起轻微的

开门声和关门声,东北男人尽兴而归了。妻子张开手臂开始摸索着我,我转过身

去,和妻子搂拥在一起……

从秋到冬转眼而至,期间上网遇到一些朋友,未见过但一直QQ联系。很长

时间QQ不加好友了,无论是从身体的夥伴还是语言的夥伴,我和妻子都感觉没

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个恋旧的人,和她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

有些依恋,也许女人本质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欢去寻找新的新鲜点。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见,她喜欢的,有感觉的,我们才接受。这间隙上网也

不大开QQ,如果开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请求,而后看来的话,无非是

真诚交友一类,但后更多是要我们夫妻的照片,并98%都说自己还没有照片,

末尾总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诚的。

有时很无奈,给他们照片,基本是无再下文,真诚也就成假诚。如果不给对

方吧,老是感觉这个真诚还是**的,可千万别伤了人家一颗哪怕有1%真诚的

心。不过,在受到两三次假诚的对待后,基本不再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

别人什么。

当地的基本不交流,周边的偶尔还联系,在妻子有时不经意的说话中,一个

x大的Q友(方)间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电话聊过了

我妻子。妻子的声线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觉是稚妹一类,但不腻人,耳筒里娓娓

出来,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涨起。

生过孩子的妻子,身体丰满起来,**大得让人爱不释手,先前见过的友人

没一个不喜欢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学作品说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绝对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肤好,白且细腻,唯一遗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后的肚腩,我常记得

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冲击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着的细嫩

虾仁肉馅的广东云吞的样子。不由你在当时来一口不可想嘬上的冲动,所以熟女

的熟字我感觉更多的是你抚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觉,和骨感女人相比,自

是床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网后给我看了,是很随意地在一个花圃

里照的,估计是校园,周围几个伴照的头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来他

个子不矮,妻子喜欢个子高的男性,后来见面有185上下,剪着短,很朴素

的摸样,是那种妻子比较有好感的类型。

妻子说,他们电话聊过几次,方很想来我们这里,但总归是想而不敢。一次

妻子让我和他说话,在他的拘谨中,我甚至於被他带动得都拘束起来,忘记说什

么了。只是想起他好似问我:「大哥愿意吗?不反对吗?」我没多说什么,但很

坚定很真诚的说:「你嫂子喜欢你!」

后来,我们说好了,在一个周五他来我们这里。妻子叫我别介入了,但是我

的兴趣全在於和别的男性一起分享妻子的身体。不过,妻子说,方很接受不了在

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环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负担很大。

其实,我对别的男人和妻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对他们单独一起却是很有吃

醋的心理,那种自己独处一地,却被另一个地方正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态,才是

我最受不了的感受。但经过多次的经历,知道让当事的双方彻底投入进去,才是

快乐的形成关键,当然更是为了妻子的,总之一句话,慢慢来,我於是答应了。

周五,他来电话说学校有事,改在周六早上来,我周五晚在网吧上通宵,早

上去洗浴中心睡觉,睡到下午快两点,看手机没有一个家里来电,不知道他们有

没有结束,心里痒痒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厅里,考虑了十分钟之

久,还是决定回去。

轻轻地拿钥匙开防盗门,再开内门,我蹑着手脚进去,脚毯边一双大的黑色

皮鞋紧挨着我的鞋子放着,估计被妻子排过,很整齐地排列着。看到这双皮鞋,

我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那种醋意在心里翻腾。饭厅里的餐桌上,有几个简单的

熟菜和一瓶空了的干红,屋子里有一股没散尽的烟味,书房的电脑电源开着,稍

动一下,屏幕就从休眠恢复过来,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网站表的关於鼓励妻子偷

情文章。看来,他们是在看着我的文章的时候,很仓促地开始**了,基本上是

激情而。

客厅里很静,可以听见钟的针摆声,卧室里静悄悄的,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

门,能看见方的短的头对着床里侧,妻子的长露在他脖子处,头埋在他胸口

的被子里。男人的大脚露出被子外一只,地上散落着一朵朵揉搓成小白花似的卫

生纸和两个撕开的保险套的包装。

妻子的头从被子里探却出来,见我进来,没有吃惊,慢慢地把他的手从自己

的腰挪开,将身子从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着。妻子光着身子起来,我想去搂着

她,她却被我的凉手一激灵,我们於是移到书房。

到了书房,我关上门后,就把她放在电脑椅上,蹲在她两腿前,嗅着她**

前的味道,她则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妻子柔软的阴毛上和肉缝前,有一股淡水果

柠檬香的味道,是保险套的香味,妻子的肉唇被操弄得已经微红,也翻瓣开来,

我用手指在周遭和唇里揉动,很快薄粘的体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妻子的屁股开始在椅子上揉动起来,用腿开始夹**的肉,肉开始夹我的手

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上,脱下裤子,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声闷哼,两腿夹

紧我的腰,几近被刺激的我,在妻子的连连夹磨下,全射进她的穴了。

结束后,我兴趣索然,而妻子似乎还没尽兴。我不想让方知道我来,就指指

卧室,意思叫妻子进去。妻子光着身子,屁股像个白色待糅的面胚,扭捏着推开

门,闪进了卧室。

我在商场无聊地逛了半天,去市又买了一些东西,恰收到妻子来的短消

息,说他已经回去了,叫我回家。家里,已经收拾如初,卧室里被叠枕顺,如果

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个来小时前这里刚刚颠龙倒凤。

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间,纸篓里的卫生纸已经小半

满,我装着小便,见上面一个大大的新裹着的卫生纸团,剥开,几个保险套在里

面,两个有方的遗留物,一个没有。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估计

妻子在最后关头,没有守住,让那小子射了进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厅的沙上,妻子给我剥了一个橘子,我没好气地问她

道:「你是不是又想生个孩子?看他个高,种好是不?!」

妻子看我不对劲靠我边上,边给我往嘴里塞橘子,边说:「嘻嘻,还真吃醋

啦,再怎么着也是你是第一位,这么多年夫妻你看不出来?」

「那你让那小子射进去了?」「你怎么知道?」「我猜的,是不是你图快活

**来,穴门没守住。」「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后没思量住,让他射

进去了。不过我吃了紧急药了,没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紧急也没用,你怎么办?」「那就再给你生一

个儿子了,你可捡着大便宜了。」

我刚想再说,一个整大的橘子塞得我嘴满满的,我吐出来,拿手里就向妻子

腿间塞说:「看这个让你舒服不?弄死你。」

妻子和我搂在一起,嬉闹成一团。

再一次约好,是元旦,方打电话说,要来我们这,我们同意了。下午,妻子

去接的他,我在家里看电视。开门声,他和妻子进来,个比妻子高一个多头,提

着水果,见我很客气,老是喊大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别见外。寒暄了片

刻,给我递烟,我没拒绝。

读工商管理的方很会来事,已经没有初次电话的那种迟疑,有了和妻子的第

一次亲密后,已然把这里看得比较亲切,当然,背后妻子也说教了不少。大家气

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对远方的弟弟那样对他。歇息一会后,去柳x路的休闲餐厅

吃饭,期间聊了不少趣事。他也问我们怎么会接受这种方式,说他目前还不能接

受妻子和别的男人这种方式,说以后如果可以,一定先让妻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里知道,他只是对我的一种托词,怕我没面子,我压根没想这么多,心

里话,只要你格守我们当初的约定,不要互相干涉对方,保守秘密,不要单线和

我妻子联系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感觉很好,这顿饭让我们感觉更近,回家进了门,我就进书房上网,已

经快12点了,他们6续洗澡。妻子先进卧室,他把书房门推开喊:「哥,你来

吧。」我说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说说话,他应着也就进了卧室。

我过了十分钟,进了卧室,他和妻子都穿着长内衣裤,他憩在两个叠起的大

枕头上,夹着一根烟,优雅地和妻子说着话,从来没感觉卧室里黄色的台灯光这

么温馨过,我心里想妻子的穴让这样的男人进出,我也不会感到难堪。我上床,

方朝里移了一下,妻子靠在他怀里,他就势脱了上衣,很结实的胸肌,妻子闭着

眼睛脸靠在他胸口。我在想,这个**,底下估计已经有水了。

我把妻子的长内裤退到脚跟,妻子自己一搓腿,蹬掉长内裤,露出小红色沙

质镂空内裤,**那里黑乎乎的,隐约可以看见柔绒的毛。方低下头,舔着妻子

的耳朵,手指在妻子内裤上抚挲,妻子一会便开始两腿分开,屁股向上顶。方把

手从妻子的丝裤外慢慢划进内里,在裤外可以看见他一只手指扣弄进妻子的穴内

了,妻子的腿开始夹着他的手,屁股在动,脸贴在他胸口更紧。

慢慢地,妻子一只搂着他腰的手抽回,顺着他的下裤往里伸,抓住方的物事

在里面套弄着。方素性自己脱掉,一支挺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妻子的小

内裤全部褪掉,把妻子扳正两腿分开,妻子照例闭着眼睛,等待着激情时刻的到

来。

我把方往妻子身上拽,方心领神会,翻身上来,曲下腿,对准妻子的穴口,

准备进去。我转到床尾,在方的身下,手探进到他屁股下,把开妻子穴口边的唇

肉,将妻子粉红的穴口分得大大的,眼见着方将他圆涨的**,堵在妻子被我扳

开的小洞口上。方将自己的硬根一直缓缓送入到妻子开始用手指护着自己的穴口

的时候才停止,两颗丸蛋悬吊在老婆满是穴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将妻子的手拿开,最后得以将自己的男根全部送入。我看

不见妻子的穴,只能看见方两条结实的腿架在妻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实实地顶

堵在妻子的穴口上,而后开始退出些,带出水润的穴液,再送进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时,必定是我最头晕目眩的时候。如果没有在晚饭时对方说出我的

爱好,方是不会慢动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感觉他不是在插妻,而是在

我面前表演。妻子却是投入了进去,被方连续猛烈地捅插了十几次后,竟然先来

了一次**,抽着凉气唏嘘了好多声……

方在妻子**的时候喜欢顶尽至最深,他对这个婆娘的爱好如此地熟悉,看

得出平时交流的深刻。在妻子**的一瞬,能看得到妻子穴唇的蚌肉被肛门的收

缩挤迫在方**周围的肉箍,如粉肉色微翻开的薄薄的鸡冠,蔟拥在方男根的周

边。

方在妻子的夹迫下,两腿一使劲,结实的臀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根阴

茎在妻子**收缩的间隙突然地沖啸进去,这个礅劲压迫得妻子的臀在席梦思上

陷了进去。但来自这个英俊男人方的冲击却让妻子欢跃,妻子的身体不住地抖,

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顶最着在妻子的最深处沉而实地廝磨。

我再次感觉着妻子**的愉悦,感受着妻子的子宫颈口开放着想被方**的

头端通贯的刺入而不得的挠痒。此时的我浑身腾火,阵阵的欲迸出的激颤向脊

椎涌去。我强忍着欲加入其中的**,看妻子和方继续的床战,我最欣赏的场景

和最喜欢看到的动作被方认真地来过数次,他的**在妻子的洞口擦刮过多次。

妻子的第一波刚稍微褪去,方又操练起他刚刚叫妻子欲死又活的利器,妻子

的阴门被方**的抽拔沾满了**,在台灯下泛着稀薄的丝光。方开始直起身,

在灯光下观察自己的武器在妻子身体里进出的景象,但他始终顾及着给我留一个

观看的宽隙。

妻子的腿给他分得大开,我们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观看一个女人的穴是如何

被一个粗大**抽出又刺入,开花而又闭合。在方强劲的攻击中,妻子的穴口终

於在方换到床下位置时,微微张开着花蕊的芯而无法闭合,裸露着一个深乎湿润

的腔洞来。方高大的身体站在床下正好对准着妻子的花穴,搂挪着妻子的臀,往

上一抬,便把她的身体迎套在自己昂然的男器上,而后更微抬起她的臀,开始迎

合着妻子的热渴而激烈地抽送。

方一次最猛烈的冲击中,将妻子的双肩紧紧往自己的身体按压过来,妻子的

身体紧紧胶着在方深深探入的那端上,方喘啸着,大声地,妻子也被他带动得激

扬起来,紧紧贴实地将穴处迎送向方炙热的身体,我深怕他们的声音惊动楼邻,

但还是没打扰他们。看得出方是猛烈地将自己的浆液全劲地射入妻子的**内,

妻子对方此时的动作一贯地作出紧密相间的状态,紧紧地抱着方壮实的身躯。

完事后的方从妻子的身体里褪缩出来,而我迎续上去,我涨得粗大的**顺

着妻子被方耕耘过而顺畅的肉腔一插而入,内里绵软而多汁水,我搬弄起妻子酥

软的身体继续着方刚才的动作,我的**上糊满了他们的体液,细微的泡末在妻

子的穴口漫出,那些体液更像是白色的鸡尾「红粉佳人」。妻子已经被连连的高

潮累泄得无力再夹弄她身体里这第二根男人的**,而我更喜欢**这种松弛的

软腔,不会因为压夹而很快地射掉。

方在一边欣赏地看着我和妻子的酣战,但视线更多地投在妻子如水球般波动

的**上,然后顺势把妻子揽起,吮吸那对白而性感的妻子的**峰。妻子被方

的一阵吮吸反映起穴肉不自主地收缩,我再也抵禦不了这种潮热迫紧的如滚烫海

泥般的刺激,续而猛烈地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一起把妻子拥吻在中间,我将手指抠在妻子的**里,方将妻子搂

抱在胸前,第一次真正觉这种方式的精彩,在酸楚中在激烈中在头晕目眩中更

在尊重中完成了两个男人共同一个女人的过程,我不由开始亲吮起妻子的耳垂,

她的下面便是一紧,於是感觉到她的爱水又开始氾滥……

早上方要走,因为要赶回济南的缘故,五点多,他在他手机的闹铃下就起床

了,他对着妻子给了她几个和他年龄不相符的非常温柔的吻。妻子的手搂着他睡

的,他把她的手拿下的时候,妻子醒了,但是不情愿。

方悄悄地下床,我装着继续睡觉。方去卫生间洗漱,卫生间响着水声,然后

停止,客厅里响着他穿衣服的声音,并依次地响起皮带扎扣的金属声,然后他去

书房,估计拿他的包,整理他的东西。

妻子这时很轻地起身,跟去书房把门轻轻地掩上,方的皮带声又响。我蹑脚

屏息跑到书房和客厅的窗户前,窗帘没拉,妻子蹲在地上,方的裤子腰带和拉练

都被拉开,裤子在腰间敞裂开,内裤被扒在裆下,妻子吮吸着他的**。

方穿戴得整齐而周正,妻子却是光着身子,这时很让人觉得他们是在真正的

偷情。然后,妻子被方放在沙上,方并着腿侧歪在妻子的身上,就这样在沙

上**起妻子来。方很快地静止下来后,没有前几次的事后温柔,从妻子的体内

很乾脆地拔出**,起身,拉上拉练,再扣上腰带,妻子也起身,我赶紧退回卧

室。

外门响起,下楼梯的脚步声渐隐,妻子去卫生间,沉静。我起来去卫生间,

门没关,妻子侧身空着坐便器一边,正在看自己的下面,看着我站在她面前,坏

坏地笑。我说:「好了吗?看什么呢?」

她起身然后身子很用劲地往下箜箜,我看着马桶里,白沫状的方的精液漂在

水面上。我酸酸地对着妻子说:「喜欢吗?要不就给他生一个。」妻子回应道:

「胡想什么,睡觉去。」我们都没睡,但是精神很好,聊到天亮。

我们和方的关系维持了近大半年,方在我们这种特殊的关系中起着一种很微

妙的作用,特别是在我和妻子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顺心和波折的时候,我们就

会想到他,或者是我,或者是妻子给他的手机上短信,一般都是:「你好吗?

想嫂子了吗?「而我更直接些:」你想你嫂子了吗?她今天说到你了,有空

就过来吧。「一般方只要没有什么事情,都会在周末晚上坐火车从济南过来。我

们从不互相探听对方的什么,但是那种熟悉的程度却是令人开心的和默契的。

方对妻子的动作和话语越来越温柔,在电话里有时也能聊上十几分钟,有时

妻子用免提,方对妻子说的话我简直以为是他和自己热恋中的情人说的话一般,

难怪妻子在和他通话后,总是热情澎湃。如果是方晚上就能到的话,她基本上都

提的是他方如何如何,接着必然是收拾房间,把新的床单换上,把床头的小摆设

擦拭得一层不染,然后换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动作也是很轻跃的,情绪总是

那么饱满,我私下里的认为就是,她就是在等方从济南赶来后,等他那狠狠的一

插。问过她,她一般不承认,不过她买菜的时候,总是丰盛之极,我也乐得享受

她的私房钱和厨艺,虽然知道她是为谁在忙得多一些。

到后来方基本每周末都过来,来我家象到自己家,自己把鞋子放到鞋柜里,

自己换拖鞋,自己把包挂在衣架上。我们一般话不多,他和妻子话多一些,我佯

装着上网,他有时给我的茶杯里加点水。我实话地说,对他的好感是有的,不排

斥他。他很自觉,也非常能揣摩我的心理,从不给我尴尬,一般都会默默试探我

对一些事情的底线,在看我认为可以后,他才会在我面前和我妻子放纵自己。

再后来,我一般都是去上网,他们先进卧室,到了里面接吻的声音已经被嘬

吸得很大的时候,我也被撩拨得激情难耐的时候,我才进卧室。后来的时候,方

和妻子前戏的时间就不是太长了,我认为在方敲门,妻子开门的时候起,其实妻

子和他就已经前戏了。只是这种前戏很隐蔽,但是很暧昧──我这样认为。

当我和妻子接吻的时候,或者我在上头把妻子亲得她如饥似渴的时候,方就

会把枕头放在老婆的臀下,然后分开她的腿,然后就直接进入,妻子必然会**

地抱住我的上身,在方的节奏下,我们三人都被带进一种激昂的新天地里,并且

我能感觉到从妻子身上传递过来的方的抽动感。

和方的结束是在他谈女朋友后,慢慢地他应允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天下没有

不散的宴席,我对妻子说:「人家的女朋友必然比你年轻美貌得多,纵然不美貌

也必是青春得很,该散就散吧。」后来,消息断断续续,终於,不再有音讯。

(十四)

与方的结束,让妻子消停了些时日,闲暇时无非是窜门和电视剧,后来迷上

了游泳,没停业前的世纪游泳馆她是每天晚上必去。逢以前,吃完饭后,她是雷

打不动地看她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我是跑去上网,各玩各的。不知道怎

么了,她对游泳怎么迷得这么厉害,许是开始注意保持身材了吧,我这样猜想,

这个年龄的女人整天看那些窈窕美女的镜头,不被刺激才是奇怪。

那天是我要和她去游泳,她不是太情愿,问为什么,她说他们几个朋友都是

大妻子,老公不去,我说怎么啦,我是你老公,怎么就不能去,她说好吧,去也

无所谓,不过眼睛不要乱飘,小心长眼针,我嘿嘿应道,心想臭婆娘坏毛病倒不

少。

游泳馆里人倒不多,这个钟点估计来的都是在家闲着的,和妻子她们闹了一

会,我自顾自游到深水区了,留着她们自己在浅水区闹。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好

色,比如妻子对光着脊樑的帅小伙子一样会偷偷地瞟上几眼,只是不像咱们男人

这样直白。

男人们的泳裤被水浸湿后,紧绷在身上,某个部位便会出奇地突兀,特别是

从水里上来,去更衣室的时候,从妻子跟前的池边过去,妻子的眼睛总是暗暗地

尾随那个男子一阵。我心里那个不舒服,不过我没作,男色和女色一样,都是

给异性欣赏的,我倒不信她能像男人强奸女人一样,从水里爬上去,扑到那个男

人身上。

回家,和她聊起来,她倒是乾脆,说泳池里的男人很性感,特别是一些身材

不错的。有或是那个部位特别膨胀的,她都会偷偷地看上几眼,觉得比看那种脱

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让人遐想。总想着那里面的玩意会是什么样的,呵呵,怎

么和我看女人带着胸罩时脑子里的想法差不多。看来,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当然聊着聊着我们就会走题,我就开始往歪里想,她也被我带着往歪里说,

我变着名字说她的穴将要被谁被谁操进去,被谁谁射得满满的精液,我甚至拿那

个坐在泳池岸上的救生席上那个帅帅的救生员来刺激她,我描述着那个黑雍的救

生员很拽的坐在高高的救生席上,两条腿叉得开开的,那个部位顶凸地悬在女人

们的头顶上。

我诱惑着妻子说:「在某一瞬间当你从他下面游过的时候,你的嘴巴正好对

着他的裆下,只是有些个距离罢了。」妻子被我诱惑得起了性子说:「我要是再

年轻几岁,一定把陪在他身边的女朋友比下去。」我调侃她说:「不是要比下他

女朋友,你是想要他那层泳裤下包着的鼓朗朗的东西吧。」

一次我突奇想,问妻子:「想进男浴室看看吗?」我说:「你不想看那些

帅哥短裤里的玩意吗?」妻子说我:「没正经,再说被现了不闹出事吗?」我

说:「有我在,放心。」其实我也怕,真要被现,不被登报当社会新闻才怪,

那脸是丢到地了。

不过色胆能包天,我还是按捺不住了。那天,一开始,妻子死活不愿意,我

把她拉到泳池内的男更衣室出口,她又跑了。后来,一直挨到比较晚了,就几个

人在泳池里,我对她说,再不进去,就没人了,况且进去躲在和我一起的搁档里

沖淋,谁也不在意,都是匆匆沖完就上更衣室了。她一犹豫,就被我拽了进去。

里面没人,她吓得躲在门口的一个搁档里,我赶紧把她拽到中间一个斜三角

处,那里我早就看好,二面死角,只有一个小口能被外面看见,而我站在那小出

口挡着沖淋,让妻子站在里面,谁会在意,最多是现下端还有一双腿,那也是

很正常,关系好的哥们在一起沖淋。

我如此做了,水开得很大,溅得四处绽开。我叫妻子带上浴帽,免得长露

馅。妻子满身沐浴露,泡沫四起,头探过搁板一点,活像做贼。6续一两个男人

进来,进来便脱去裤衩,光着晃荡着便去沖淋。每来一个人,妻子便害怕地缩下

头去,让她看,她也不敢,还用手拧得我生疼,我很是后悔,出了这个主意,看

来男女还是有点不同。

当然,那些个男人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她老公

喊来偷窥他们。那个救生员是最后进来的一个,我示意妻子抬头看,妻子还真就

看了,那人光着身子搓着自己,在水中自己闭着眼用手搓弄着满是肥皂的身躯,

习惯性地在生殖器处加重地摆弄几下的动作,也尽收妻子眼底。他洗得很快,妻

子又退下去,装着洗澡,他上了更衣室,我就把妻子带出来,从出口又赶紧塞出

去,妻子从隔壁的女出口溜进去。惊险中。

回家的路上,我们在人民公园的小树林里做了起来,那里是我和妻子曾经有

过的战场,在围墙根下熟悉中进入她,穴比以往湿得厉害。事后她分辨说是沖淋

的水没有完全干,不过承认这种经历想想都害怕也刺激,当时要被他现,怎么

办?我说:「那我就让他上来日了你。」随后,妻子哼哼唧唧抱着我而底下收缩

夹弄得特别让我舒服。

妻子和这个救生员终於有过一次,后来我说是她福气,是一次无意中,游泳

遇一朋友,和这个救生员认识,在泳馆里聊过几次,比较投机。有一次找了个机

会,在结束后把他单独约出来,是喝酒,喝得很厉害,大家都快不省人事了,把

他架到车上,带到我家,放在我们床上,他就睡过去了。

我出去上网,据后来妻子说,妻子后来也睡到床上了,在脱他衣服和裤子的

时候,妻子下面就已经湿润得很厉害了,妻子已经不能自持,他依然没醒。期间

我想一定妻子给他**过,只是她没说,也没承认。

妻子说可能是早上3点多的时候,妻子隔着他内裤摸他的**,他就硬了,

然后,他摸妻子的身体和**,然后硬得更厉害,然后翻身上来,进入了妻子,

不过很快那个救生员就射精完事,期间没说过一句话。在天朦胧的时分,他又插

入妻子一次,时间也不长。他走的时候是悄悄的,自己穿好衣服,带上门走了。

妻子说,他最后走的时候,她**里他的精液还是湿暖的。我听到这时,已

经硬得不行。

后来也常去世纪,妻子是想看看他,但每去游泳馆的时候,他看见妻子,必

是下了救生席,到后面去了。再后来,不见了他,打听了朋友,他辞职了,后来

才知道,他才19。这事事后想想,总觉得荒唐得很,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冒险得

这样,其后无再生。

不过这次事情还有一个尾巴,就是妻子怀了孕,这次妻子和他没有措施,老

婆是侥倖,结果还是出了差错,快两个月时,妻子说可能有了,后用吸引,在一

次用药下的几个小时后,妻子在卫生间里排出了一些血里面夹杂着一小团微大的

血物,应该是胚胎。

我当时守在边上看,只是觉得血往眼睛沖,下面也没有理由地硬起来。这种

唯一的事情出了这样的结果,是我唯一一次亲眼看见别的男性射进妻子身体的精

液在妻子体内孕育出不是属於我的骨肉的未成型的样子。但是我清醒,事后说:

「玩大了吧?」这次后,再如何妻子都很注意事前事后的措施了。

(十五)

辉是我们专用QQ里的一个朋友,其实我们和他在QQ里认识蛮早的,但妻

子好像不大喜欢他。因为他五大三粗,不怎么会说话,他和我们以往的p友比较

不是一种类型,妻子对他的评价是粗俗。所以,虽然认识的早,但却没什么实质

的展。

我在济南和他见过多次,因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觉他可以倾听我的心

声。他为人很热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济南,我只要没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

喝酒聊天。他在与我们的交往中越地想见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说对他的视频后

没感觉,我於是把对他网下的感觉说给妻子听,说他人不错,你可以试着交往一

下。

妻子那段时间里和海东很热乎,根本就没想过结交辉,我不想让她很勉强。

一次和辉在酒中,他又要我说妻子和别人3p的事,在过程中,辉反覆地追

问我那些细节。最后,辉做了一个很让我惊讶的动作,他说:「哥,你过来。」

然后,他拉我去卫生间,在便池前,一拉拉链装做撒尿,然后转过身来,一

个硕大硬挺的**豁然蹦跳在我眼前。当时我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根本没好意

思看一个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后我只能模糊地回忆起他腹前浓密的阴毛和那个很

粗大的黑色**。

我在有点不知所措中出了卫生间,过了五六分钟后他回到座位,说他刚才打

飞机了。我不敢相信,他说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着对他说:「长这么

大的玩意,你嫂子见了一定喜欢。」他说:「嫂子都不想见我,怎么会喜欢?」

我拍着胸脯说:「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让她愿意的。」

酒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夸下的海口没办法推辞,并且辉这个人真的不错,让

我也没办法失言。於我的性格里,男人失言是一个丢脸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

我都没有。其实也与辉那次在卫生间里那个举动有关系,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

这样一个比较憨猛,**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

幻想着辉那黑且粗大的**挤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来……

回家,我把这个事情告诉妻子,妻子笑着说那个辉挺逗,我又不失时机地锦

上添花地形容辉的**长得如何的粗和大长,妻子不相信地看着我,我说,插你

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个机会让辉来我们这个城市,没妻子的意见家里不可以带人去,我们

在外面吃的饭,妻子起初不愿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远过来看

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说辉很喜欢你,她心里也比较姿,所以她打扮停当,

还是去了。

妻子事后评价特意修饰过的辉说:「看着好像还行,就是黑,有点髒乎乎的

感觉。」我反驳说:「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欢小白脸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错

啊。」妻子不搭眉毛地说:「没感觉。你愿意让他找你吧!」我於是无语,但是

心里一直不死心,也是为我那个诺言。

在我的安排中,辉再次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我对妻子说:「辉来xx办事,

很粗心,钱被偷了,这个人我比较放心,让他来我们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后想想妻子可能预感到什么,但是没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满足我,

反过来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没有太多地向我疑问,同意辉来,但是住

书房。

我把辉安顿在书房里,机器也给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给他调出来,我轻

声地调侃他说:「今晚以后,你也会出现在我的文章里,如果你不介意。」他说

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个人真实情况就不要写

了。」

我说:「那是一定,我会除了你的一些情况外很客观地来写你。」他大咧咧

地说:「无所谓了,能来大哥这里我就很满足了。」

我和妻子虚着门在卧室里看电视剧,辉那边长时间的去卫生间,我想到了什

么,在他回书房后,我於是去,打开洗衣机,里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裤被人翻

找过,我猜测的不错,辉在这里一定闻嗅过妻子的内衣,事后QQ上问他,他一

一允认,说是他对嫂子的爱好和喜欢。

我回书房对他如是这般地说后,回卧室,妻子没问什么,继续看她的电视。

夜里十一点多,我们关了电视睡觉,在影碟机里我预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

妻子睡得迷糊中,我开始不老实起来,手在她身上,耳边,屁股上四处游走,她

开始激情起来,我说把辉喊过来吧,但她还是摇摇头轻声说:「不要。」我於是

不再说,继续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软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条斯文

扭动的蛇,她抱着我的头。

我打开台灯,其实是让趴在卧室窗户上的辉看,我们俩像两具淫动**的肉

体在台灯的黄韵下翻腾。我把休眠中电视和碟机都打开,画面出现了同样是那些

激情四射的**。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着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周口已

经湿润,我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后乘机探入内中一下,

然后抽出,沾着她的汁水继续打圈,再轻轻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给妻子更加

需要充溢的感觉,她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套弄着。

我起身,拉起枕巾盖在她脸上,然后立身握着自己的**在她穴口研磨,老

婆被研磨得浑身微扭,臀开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上满是她

的汁水,在台灯下泛着亮油的光。我一只手向窗户上的辉招招,门轻轻的开了,

辉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

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将短裤索性一

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於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武的**顶突在我和老

婆的床前。

我想像着一会这个男人将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

住自己的**将自己的几巴马上送入妻子的身体,立时那温暖如水母柔嫩的须手

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们撕扯着,呵护着,在她们的簇拥中

奋力前进,向妻子的身体深处游撮。

辉轻轻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跳蹦得很厉害。我

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辉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辉的**粗大手感刺激得

**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地扣抓住辉的茎部,我乘机连连很猛烈

地**了几次。妻子的手在我静止下来之后,开始在辉的**上来回抚弄,辉於

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我开始惊歎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

穿。

妻子的手顺着辉粗大的**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

搓,然后再又抚弄到辉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在辉黑的**上犹如开放在黑**上

的白芙蓉。辉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

边,他迟有些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辉的

**,随着辉的手指在她**边的抚扣而时不时地或松或紧地攥捏他的**。

我在猛烈**妻子几十下之后,抱着妻子的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伏在上面停

了下来,妻子以为我射了,不情愿地把屁股扭动了几下,松开攥辉的手把我抱在

身上,穴也紧而又紧得夹弄了几下,来感觉我的是否缩小。我装做无劲的样子,

猛地一抬腰身,将**从妻子湿滑的**里抽出,妻子抱我却更紧,看得出她非

常地渴望而不愿放弃。

我抬头示意辉接续我的位置,我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红涨得如粉

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着,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我的身去向

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我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够摸不到。辉到了我的位置摸

到她的腿准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象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

我用一只手配合着辉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闭着,不过已

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我们分开了一些,我们慢慢分开她的腿,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

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地揽着她,再把

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体,妻子的腿立时夹住我的膀子,然后又被我们轻轻分开。

辉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窥视已久,见妻

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

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辉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点抗

力都没有了,软软地分搭下来,只是臀在辉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

智的抗拒和身体欲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辉起了一些身,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准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随着左右

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显出一种叫人急於进入的诱惑。辉喘着粗气,

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糙粗的**向下迫着将黑油甑亮的**顶住微微挤开

的妻子红绯的**间,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辉紧紧用力按压住

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从她的**口落开,我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

入**着妻子的舌,辉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力从妻子的那端传过来,妻子闷哼

了一声,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没回头看,

但是知道辉终於如愿以偿,那粗大**犹如战场浑实瓒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

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们之间,怕辉硕长的**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让他全部进

去,辉那坚硬阳物的质感从我手的触感传来,它现在硬铤而勃的挤迫在妻子蜜

柔的穴内,让我不由得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陌生男人的佔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我是满心希望,之中我却是酸楚而复悔,但我还是慢慢抽离开手,终於

看到辉的茎根密实地挤顶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卫生间里见到的浓密多盛并

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辉将自己的身

体缓缓地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揽在我背上的一只手开始苏醒似地轻轻拥拉我,我没想到妻子这么快的

可以适应,我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辉急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

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辉的侵入和海东

的进入联想在一起,辉是急切地带着野蛮地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

她的身体,而中呢?我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我却希望辉的这

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

海东给她留下的感觉!

我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牴触的男人。

也许只是暂时,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辉十分在意他的动作

的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一个陌生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地想寻思

个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个学生和他的同学,济南的那个男人,凡是有我

在场的,他们都在意。

我之前和辉说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这时便融会其中,我跟他说我每次只

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觉到妻子里面最深处一个小口的紧密,应该是所谓的

宫颈,但是我却是插不过去,我撩拨他,说如此长的**一定能顶过去,他在现

在却是很想亲身体会这个结果。

但是很深的时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口,不让他太进,辉

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妻子的身子,妻子听话地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

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辉重新顶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经开放很大的**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我真

正地开始心痛起来,辉的动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后悔和辉一起时为了报复妻子

对他说妻子喜欢很猛烈地插她的话。辉开始用后进来**,我在他们身后,他起

劲地推摇着妻子的臀或动静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

我热血沸腾,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

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

般的**紧紧密实地吸吮包裹着辉全贯而入的黑的茎柱。他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

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让我还可以看到那正鼓涨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计被辉**捅弄得开始舒适,也习惯辉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

辉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辉反映自己的需要。辉

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间,使我想起了北京刘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战,也是这

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

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我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头下的保险套拿出,辉抽拔出自己的身

体,将套膜撕掉,认真地套在**上,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的

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於他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又湮没在

妻子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辉结实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后时

刻骇人的力度撞击得妻子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劈啪声,妻子的**完

全被他插得松开,辉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

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妻子的头散乱不堪,安

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我和辉的汗味交

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

几次中妻子被辉击撞得倒伏下身子,辉又揽起她,并并紧她的双腿,我把阴

茎给妻子含住,但在她后面猛烈地被撞击中,因喘息而不断吐出,我只能在心里

期望辉尽快地射出结束,我已经心疼到极点,底下也已经疲软。辉半蹲起来,架

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个高位置,腰狠狠地来了个前顶,用手压住妻子的脖颈迎着

自己向后一按,随后紧紧抓住妻子的乳,嘴里沉沉地低吼着,深深入进而不再动

弹。

妻子吐出我已经软去的**,闭着眼睛,手抓在辉按在她**上的手上,一

动不动,承受着身后男人原始的释放。辉压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着,他的臀

肌还在收缩着。然后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脸贴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处还在轻

微地动扭几下。

於安静中,卧室里的那种感觉也在急地沉淀,平静下来的辉,抬起头望着

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没有动弹,我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

什么表情。妻子的脸被凌乱的头盖着,辉往后开始试着退出,和妻子身体分开

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夹住保险套的端,而后慢慢抽离出妻子的身体。他还没疲

软掉的黑雍**上,皱曲的保险套前端汪满了乳白色的浆,多到溢满到小套的上

端,如果没有这个胶膜的束缚,妻子的**里这时应该充满了辉的精液。

她那空洞肿胀的**口,没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显得有一丝荒凉,越

使我感觉到辉这个傢伙开垦妻子的蛮道和无情。其实他就是来游戏一次的,本来

就没有任何感**彩在里面,这个男人就是为了那最后的十几秒从一个城市颠沛

到另一个城市,无非是为了将自己积蓄时日,憋涨的生理物质和精神探奇一起排

泄在称之为我妻子的女人体内。

对我来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游戏,甚至精神的大於**的。对於妻子来

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乐到及至,做一个能彻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

她身体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们只把他们看作是一个个可以动作的性欢工具好了,他

们可以给我带来视觉的高度刺激,可以给我们的身心带来极越沖顶的高度。

想得渐多,我又开始膨胀起来,起身上去,将苦熬半天的**插入老婆的身

体。书上说女人的**有很大的适应性,我感觉到刚刚被辉大而粗的东西开垦过

的妻子的穴,确是空松一些,於从前和他人一起过是没有的,不过我向来喜欢松

一些的穴,感觉不会泄射得很快。

在我的**中,我一阵阵地刺激妻子的**上端,妻子没有往日的迎合,也

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我开始感到索然,很快地就想结束,最后我一泄如注,妻子

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抱着她问她:「舒服吗?」妻子不说话,很虚弱地看

着我,闭着眼睛,这是唯一的一次看妻子被人**得如此出劲。

结束后辉去洗澡,我和妻子都没说话,我只是搂着她,她偎在我怀里像只受

伤的小猫,等辉向我打招呼回书房睡觉后,妻子去卫生间梳理,半天没声音。我

轻轻推开一个小缝,妻子坐在便器上,神情黯然,低头用手抚弄着自己的**。

我进去蹲在她面前,分开她的腿,破散如败落花瓣似的唇缘红肿不堪,向外

翻突着,然后她闭着眼睛等待着什么,「哗」她唇间洒出一股清黄的热尿,这其

中,她皱着眉头,好像有疼痛感。完毕,我忙递给她软纸巾,她拭的时候很轻很

轻,而后起来洗澡回卧室,我们一直无话。

早上辉又摸到卧室里,摆弄起妻子的身体,妻子极力反对,辉无奈,我也示

意他不要再试图进入妻子,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引得妻子这样对他,但还

是停下,躺在妻子的身边。我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辉多毛的小腹下挺立高高的**

上,妻子只是按着或者握着,不动也不拿回。

我让辉把身子上挪,将**停在她嘴边,然后在她嘴边轻轻的往里送,妻子

慢慢地张开嘴,辉小心地送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地伸进去,只进到一小半,妻子

的喉就开始反射性地呕,辉忙抽出来,又指指妻子的肛门,我连忙摇头。最后辉

开始自己套弄,在最后快射出的时候,我正过妻子的身子,辉伏在她的脸上,将

精液射进妻子张开的嘴里,妻子只被他飙射进几下,就连忙爬起,拿起一条枕巾

掩住自己的胸直奔卫生间,而后是哗哗的呕吐声。

我让辉回书房早点休息或者回济南。中午电话妻子说,小腹坠涨得紧,不知

道是不是这次过了,后来还是老说有坠涨感,我带她去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

什么,宫颈轻度糜烂,用泡腾片治疗,注意夫妻生活。

晚上我们也没大说话,我在QQ上遇见辉,问他:「怎么样?」他说:「很

好啊,就是早上不知道怎么了?」我说:「你嫂子那里给你整得很疼,你怎么也

不轻点?」

辉说:「是哥你叫我猛点啊。」他女朋友就受不了他的大**,一般他只插

一大半,不敢很深的插,他就是总也感觉不到过瘾。和我们这次他非常高兴,下

次要是不带套,就更舒服了,还问我:「看你文章知道哥喜欢别的男人射进嫂子

里面,我不可以吗?」我心想希望有可能下次吧,他自扬地说:「哥我是不是很

强啊?」

我在屏幕这头无心聊下去,推说自己要下,其实我想和妻子谈谈。

妻子在看电视,情绪好很多,我试探地和她说话,说遇见辉了,问嫂子好,

她就是「哦」地回答我。

我问:「这次有感觉吗?」

她说:「没感觉,对他本人也没感觉,不是给你面子第一次也不可能。」

我见她和我交流了,知道妻子没什么心气了,便继续好言轻语的问:「他的

东西大吧?你怎么受得了的?」

妻子说:「是够大,其实一开始就不想和他做,你还帮他让他插我,我后来

也不想拒绝了,拒绝也没什么意思,就让他进去了。」

「什么感觉啊?」

「大,很大,刚进涨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气让他顶进来的。」

「进去是不是就舒服了?」

「不是**的舒服,是涨得舒服,他抽刮得让我感觉他的下面像个大吸管,

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觉,像给什么掏空了肚子。」

「后来呢?」

「后来没知觉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动,到后来他用力的时候,我里

面又酸又痛,我是摁着肚子的,你没看见吗,他从后面的时候,感觉被他刺穿阴

道了,最里面忽然一酸就松开了,就感觉他的前面钻进子宫里了,然后是痛,我

就往后退,他搂住我腰往他身上带,后来我都没快感了,就像被人强奸一样,我

看被强奸就是这个滋味了,里面很乾,火辣辣的,带着套更干,我很难受,也没

水了。」

「那就没一点有想头的地方?」

「要说有就是那种刺激倒是没有过,和别人也没有过,现在想那些片子里的

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吗?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领教了,还

这么大,想想都后怕。」

「你不是也挺过来了吗?看你中间还挺快活的,看你还直扭,呵呵!」

「我干吗不快乐,你看着快乐,我再不要舒服,我不亏啊,我再问你,你看

着这样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话有点问得不寻常,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我於是连忙解释:「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别人爱,我很高兴,起码我妻子

被这么多人喜欢我能不姿吗?要是你上街都没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怜不?」

「可是这不像是爱,我好像成了你的一个工具,就是满足你某种**,我不

知道这种**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码在大多数人里面是你这个心态有问题。」

我们第一次谈到这么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实质却被妻子几句话而打

开了问题的匣盖,但我确实只是喜欢这种酸楚,痛苦与激越亢扬交替和掺杂的感

觉,而这个感觉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进身体的一瞬间成为起点,在他们将自

己的精物尽数泄排进妻子的**里而达到**。

我最迷恋妻子的阴门被别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样子,看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

烈地起伏着腚。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们可以更好地沟通,但是现在看来

出了一些小问题,我在寻找这个问题产生於何处或者根源在哪里?是妻子和海东

的感情已经开始让她迷恋於这个人高於对她身体交欢快乐的程度?或者因对海东

的专注而对别的男人开始牴触?

我把对这个事情的感觉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说出来,我认真的表情让

她开始咧开白白的牙笑:「好了,这又不是学术研讨会,只是我有些奇怪罢了,

以前也没注意到,只当是夫妻生活的一种新方式吧,不过这种我不顺眼的男人真

的我不喜欢,我当时怎么叫让他插进来的呢?现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涨的感

觉,他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了。」

说到这个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动起来,刚才的反思已经不知道忘到哪里

去了,脑子里竟然又冒出让辉插妻子的想法,不过我没敢说出来,而妻子摸着我

硬邦邦的弟弟,娇笑着说:「是不是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让海

东来吧。」

一提到海东,我的某种单纯的**更加强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脸,虽然谦

笑着,但是我感觉咋就那么阴险呢?妻子怎么就喜欢这种大白脸呢?像抹了白灰

的戏台上的魏忠贤。

想归想,但是还是没忘了剥开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滚

在一起,没了别的男人一起的前戏虽有些索然,但是看来妻子是快乐的,我们在

爱中快乐地嬉戏,为了让妻子冲击得更高,我仔细描绘着海东怎么怎么来操她,

老婆很快地冲上峰顶,一波又一波。

辉品髓知味,一个星期后自己又来了。这次很麻烦,我怕伤心他,对辉说:

「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辉反问我:「那嫂子那天看着很姿啊,这次我

会温柔对她,大哥,你看行吗?」

其实心里我真想让妻子被他再来一次,因为和辉的视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辉

那硕大的**一点点挤迫进妻子的穴的样子,我就激荡起来。我在兴奋中,於是

便想再把辉带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会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强

妻子太过,我想了个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东带回家,妻子说:「海东不大接受也不喜欢三人一起,

你不是知道吗?」我说:「我只在外面电话听,不回家,好妻子。」说完,我开

始撩拨起她,妻子慢慢地进入了气氛。见时候了,我於是将手指从妻子里面拔出

来。

「你给海东打电话啊。」我轻轻地对妻子说,说完,我打开妻子的手机,找

出海东的号码,拨过去,妻子也没阻止。电话通后,妻子柔柔地说想他,叫他来

家里。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是很快挂了。妻子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书房躲

里起来,把书房门锁起来就是了。」妻子说:「不要有声音啊,让他知道你这个

爱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说没问题,於是去书房,我拉上帘子,锁好门。

海东很快就来了,我透过窗帘缝,看他一进门就搂着妻子进了卧室,两人在

卧室说着话,不是我想像着的一进门就在客厅地上疯狂地**。失望中想听听他

们说什么,可惜只是听到说话的声线,但不知道说什么,间或传出妻子咯咯的笑

声。

等了有半个小时,他出来了,坐在客厅的沙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最后

是长裤,那腰间一大串的钥匙,随着他褪下长裤时一直哗哗作响。这是我第三次

听到这声音,都是近在咫尺,从十七中的院墙外到家中的窗帘外。

海东把自己的衣裤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仔细熟悉,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末

了还把裤子顺一顺,有条不紊。我心里翻腾着异样的滋味。看着他穿着短裤进了

妻子的卧室。

我在书房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么怎么地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

间,猜测着他是什么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么时候他分开妻子的腿,

什么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

牙声,我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都是海东噁心的**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

情景,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我耳朵。

过了二十来分钟,海东光着身子从卧室出来。我这时的感觉,就想冲出去照

着他后脑勺来一下子。他像酒足饭饱后还不用付饭费的食客遐意地去了卫生间,

洗澡声响起,很快他结束,他光着洗得乾净身子象种猪般地往卧室回,胯下的玩

意跋扈地随着脚步左右晃荡。我於是想冲出去朝他那里揣上一脚的冲动又起。

回去后,两人话语声又起,调笑着,而后他穿着短裤回客厅穿戴,哗啦的钥

匙声又响,透过缝隙依然刺耳。妻子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门一关上,我就把

让辉过来的短消息送了出去。

我开门出来,拉着妻子进卧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来,上面的痕迹湿

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让,说看看你逼里的摸样。我说着无比淫秽的

话,重複着刚才的幻想,夹杂着海东和辉一起干她的情景语言,妻子刚刚平息下

来的激动又开始荡漾。

我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穴内,水渍渍的,我用手指刮出来一些,抹在妻子的鼻

子上,老婆兴奋地嗅着,穴里开始收缩夹紧。多次的夹弄中,她的穴里开始潮糊

起来,一股更浓的腥气味道从妻子**里散出来,狗日的把髒东西都泄在妻子

的穴里了,现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来搽,我不让,只是把它刮出来,抹在妻子的**上、脸上

和小肚子上。我手机响,接听,是辉在楼下,让我开大门,我对妻子说:「辉来

了。」妻子不情愿地说:「他怎么来了,要命呀。」我说:「让他上来吧,你的

小比不是没吃饱吗?让他大几巴喂喂你。」妻子没有吱声,我於是开门让辉上来

了。

一进门,我赶紧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我

让辉去搂妻子,辉赶紧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

大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

好,辉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

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辉的亲吻

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

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

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佔

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其实,她一定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过於我,她一定急

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佔领她。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抗拒他,现在她却开始难

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

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妻子的腿被他分开大大地

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感觉

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在两个男人的

连续的攻击下空若到极点,她在强忍着不想让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出

来,她不愿意刚刚被她锺情的中进入的身体转眼就被这个平时很不以为然的一个

她斥之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这个男人现在却把她心底的火燎烧得如火如荼。

她满面潮红,两腿被他舔得不住颤抖,她还无法从与海东的爱浪欢腾中出来

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们搂她的姿势,抱她臂膀的力度,甚

至两人身上的体味都截然不同。辉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和妻子抗衡着,这个以前被

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纯粹的女人,他容不

得她对他的半点抗拒甚至还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实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

地张开自己的幽门,来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辉将自己的短裤剥去,骑在妻子的脸上,将黑粗的大**在妻子的脸上环回

的打圈,然后把着自己的**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后向里面深入。妻子的嘴

张开辉的黑物钻了进去,妻子的嘴被撑得很大,难以相信,她的腮帮鼓啷着像在

吃着带着核仁的美食。

辉小心地浅浅探进,再拔出,只让圆硕的**和一点点茎在她嘴里活动。妻

子在他拔出来后,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辉**上的尿道口,我从没看见妻子

主动地用嘴去舔弄一个男人的性器。辉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并缓缓抬起,妻子

的嘴和舌就在辉的移动下慢慢舔弄到他的**的根,再到了辉的睾丸。辉浑圆的

睾丸能盖住妻子整个的鼻子,妻子开始用嘴巴吸吮起这个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她

将他的睾丸的皮肤吸吮在嘴里出啾啾的声音并拉得很长。辉轻轻地拉起,继续

前移,我看见妻子的脸於是被罩在辉的臀下。

辉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他臀下传出舌和软肉交舔的嘬食声,他张大了嘴有想

大喊的感觉,他抬起屁股,用手扒着自己臀的两边,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进辉

的肛门更深。没想到妻子可以这样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绝这些花样,今天她是

怎么了?我无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辉这小子,我心里有点恨恨然,为我妻子的言

行不一,也为辉这个傢伙今天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辉下来,翻过妻子,妻子将头埋在枕头上成狗趴姿势,辉攥着自己粗实的大

物,顶在妻子的阴门上,手指分开妻子的**,腰一耸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

搂按着妻子的腰来回抽动,一忽儿向左顶插,一忽儿再向右顶插,或者抬起腰身

向下压插,姿势多样而变化多端。

我想像着他是有备而来,他不像上次那么急,多半是浅浅地来过几次,再

来一次沉重的撞顶,度适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实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深处。

中间,辉又把妻子翻过,将枕头垫在妻子的背后,将老婆身子倒举,我对这

个动作从没试过。

他打开着妻子的腿,妻子的阴门大开着,我扶着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

的头可怜地被侧挤在床上,估计她的脖颈,很不好受,但是她没拒绝。辉将他粘

满妻子**的**压住,很不费力地就直插进妻子的穴里。

这个姿势看得我满眼缭花,只隔我十公分距离的大特写,黑的茎,红的唇,

男人粗实的**,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战中,可以感觉到它们摩擦而产生出的

热度,一瞬间,我甚至有想伸出舌头舔弄他们交接处的冲动,但是可能会舔到辉

那男人的物上,我於是有点犹豫。

我从妻子大分的阴门中,看见被辉**抽拔时勃出的红粒般的阴蒂,若隐若

现,煞是引人。在辉抽出的停息间,妻子**大开,中间被他撑弄开一个不大的

空的肉腔。很快,这个腔的空挡就被周围那些红软细绵的阴肉挤密上去。那些阴

道的肉壁象打开坚硬外壳被客人待着的象拔蚌的皱边,她们簇拥在一起,上面布

满了引人流蜒的诱惑着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们不断地分泌着,围护着主人

稚嫩的阴腔,含粘在进入主人体内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着都想将手臂探进去,

感受这个女人身体深中的滋味。

辉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阴汁糊满了两腿间的私处。我将**

塞入妻子的嘴里,而后拿出,轻坐在妻子头上,妻子於是将舌头给我舔起肛来,

这种舒服和插穴无法类比,一种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种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

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别是妻子舌头在肛门周围圈绕的**简直欲死欲仙,难

怪辉当时表情的夸张,换做我一个人在,一定会大声地喊出来,否则难於排遣那

种自内心大大痛快的感觉。

妻子很快被这个姿势整得受不了了,身体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们让她躺

下,我把枕头垫在她臀下,我开始进入她,空松的感觉让我再次领略到辉性器尺

寸的厉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体内里冲锋,还把腿分开得大大的,想容纳我

的更多更深,我感觉到妻子的渴望越来越重,她握住辉的**不住地套弄,他们

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着辉的舌,还搂住辉的身体拚命地向她身上压。

我适时而退,辉一边继续和妻子吻着,一边将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间,他瞄准

后轻轻一送便重新充实满妻子的身体。妻子双腿紧紧夹住辉的腰,但是在辉一阵

猛过一阵的冲击下,她开始分开腿而越来越软,两条腿随着被辉猛烈冲击的动荡

而摇摇绰绰。

我将辉的短裤蒙在妻子的头上,将前裆位置对在她的鼻子上,我心里老对妻

子说喜欢海东体味说法耿耿於怀,於是把另一个男人的短裤罩蒙在她的鼻子上,

让她在激烈喘息的时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别的男人的味道,况且这个男人此刻正

进入她的身体,於她是更深地加重了这个男人在她脑中留下的记忆。

辉的档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断涨跌,辉不知道我这样的含义,但是,一

个被他降服的女人还吸嗅起他内裤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拨进出她身体的

力度。妻子彻底地被他插得叫起来,声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还是漏出这样

的声音。

我凑近辉的耳朵说:「你射进去。」辉一边不时的看着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

处,一边用力地点了点头。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我也紧紧地回应

着她的手力,她另一只手勾住辉撑在她身边的膀子上,终於开始释放。

她两腿抽抖着,嘴里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体不住地颤,我对辉说:「她

来了。」辉於是拚命地抽扬自己的腚,度很快,最后「欧,欧……」低吼着向

妻子的穴里狠狠一插,抱着妻子一起颤动。

完事后的两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个收拾战局的收场人,我插入妻子的穴

里,里面漾满了液体,我拔抽十几次后,辉的精液就开始粘在我**上了,然后

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状,其间辉一直很温柔搂着妻子的脖

子揽着她,眼睛看着我的动作。

我在辉的注视下最后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冲击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

着他们两人,这种感觉无法形容,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亲

密自己热爱的妻子,让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锁,彻底投入到**的欢娱中,

不带着一点面具。

辉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辞,我没送他。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轻轻扒开她再

次被插入的穴口,里面散出浓烈的精液味。我想她两个小时前和海东**时,

让他射进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让辉射了进去。

我把地上的那条枕巾拿来,垫放在妻子的身下,看着稀落浑浊的精水顺着妻

子的阴缝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涧断断续续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

缘边灰白无色地耷拉着。

自从海东第一次在我家奸淫我妻子,然后我用舌头为妻子清理她沾满精液的

污浊的**后,我就习惯於在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并内射后,为她舔食精液和淫

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认为,妻子的**是圣洁的,我必须把那些污秽的东西舔食

掉,才能保持她的圣洁,我要用自己的耻辱洗刷妻子的污秽。

激情退去的我,开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为什么喜欢这样的妻子?而我的几

个朋友在我们的交流里,只接受佔有进入他人的妻子,而对让出自己的妻子均表

示无法接受?我知道,对於他们来说,更多的掠夺别人的爱物,对男人而言是个

习惯和一贯使然,而我却自愿地一次次地让别人来佔有自己的妻子。

从开始的只是心里渴望,到开始行动实施,再到现在的主动帮助别的男人来

进入妻子的身体,於我是什么的一种心态?妻子的那句「我是满足你另一种**

的性工具」的话很深地紮在我心里,可以说是猛烈地让我反思。

让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出妻子的身体后,我的激动,到大家一起结束后从

顶点跌到底点后的索然无味,我就在这个**与后悔中反覆。从看到别的男人的

性器插入妻子身体时的兴奋、到一切结束后妻子**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后我的心

痛,我知道自己有点无可救药。

但是,邮件里那些朋友的赞同和一些朋友的应和,又让我感到自己只是众多

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欢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欢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欢进入

妻子身体的男人从身体到心理那种坚强度,不喜欢妻子被一个懦弱自私的男人占

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坚强的东西能支持我,来弥补我对妻子

的不把握和不确定。

妻子能力很强,社会上、工作里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从生育

的问题到我们结婚后,我都是处在弱势。所以,我开始希望有一种新的力量来充

实我们的生活。更多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开垦我的妻子,我就感觉是我在行

使着丈夫的责任,而不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进入,於

传统来说,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会一直高抬着她的头。她每次在别的男人身

下扭动的样子,我都历历在目。那些高的、壮实的、瘦而结实的、魁梧的学生、

公务员、不知道职业的甚至东北的混混,他们用形状各异的**无一例外地插入

妻子的身体,粗鲁地蹂躏她的身体,在她的嘴里、**里和肛门里射入污浊的精

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擞状态如常地上班,在单位里自然地工作,和同

事交谈。

谁能想到,这个包裹在大方贤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压在身

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别的男人带来的**的淫荡女人。她在没入人群中,

普通得没人觉,而在网上她是万千个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对象。

她从一开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触,到后来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态和说出她游

戏中的感觉,我觉我们开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觉出我们有一些危机。回过

头来,我还是要提到那个海东,因为在妻子的众多男人中,妻子独对他怀有深深

的爱意,尽管他在「借种」问题上曾给妻子深深的伤害。

妻子越来越反对我再结识新的3p对象,而我在没有第三人对象的**中,

总是无法尽兴。尽管她可以和别的男人**时,希望我可以在她身边,并加入他

们的**活动,但她跟海东的约会和**,总是被她视为**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时候和他交往,家里床头柜里的保险套的数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个月回来,家里的套套少了十四、五个,还不算妻子吃避孕

药的情况。家里处处是海东的味道,他抽的烟头,他忘下的打火机。还有,妻子

**时更容易和喜欢从后面被插入和**,而以前我们都是传统体位一起**。

我知道那是海东的习惯姿势。妻子夏天时膝盖上出现了两块微红的印子,后来我

想起来,那是她跪在麻将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动作幅度下,这

个越来越深的红印让妻子整个夏天穿着长裤。

我和妻子的生活还在继续,我知道我们会相爱一生,也知道我们相爱的生活

中会不断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们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躏

她娇好曼妙的身体,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她圣洁的**,再让

她的丈夫用舌头清理乾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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