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灵小姐?诶?这是……锁链?!」
「哼……呼…
…」
闪灵的回应就仅仅是异常舒适的呼噜声,这种典型的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沉
睡让早露不寒而栗。
「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沉醉于让其他人睡着……」
早露想起乌萨斯几人的宿舍之间流传的关于华法琳的流言蜚语,以及不知从
哪里流传出来的睡眠印记的都市传说,「但是做的这么精心布置的还真是……」
早露纤细的手轻轻的拂过闪灵的身躯,确认着她的体征。
她轻轻翻起闪灵的睡眼,露出了两只略向上翻且散瞳了的金色眼眸。眼白上
稍有一些血丝,也许是偶尔微微睁开的双眼导致的眼球干燥导致的。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动,在闪灵宛如豆腐一样的肌肤上跳着舞。
斜方肌,三角肌,肱二头肌,腹肌,股外侧肌,腓肠肌,趾肌,全部柔软的
就像是上好了劲的面团或者肉丸。作为狙击干员,作为从切城存活下来的乌萨斯
人,早露就像是一位医生一样冷静而专注地确认着闪灵的身体状况。她的芊芊细
手就像是一把手术刀一样将闪灵几乎全身的肌肉全部调查了一边,纤细的手指在
闪灵的四肢上戳戳捏捏,最终得出了全部松弛的结论。
咚……咚……
哼……呼……
闪灵的呼吸声悠长而平稳。
早露依靠着自己对时间的精确把握,并观测了闪灵在十秒间的心跳之后,她
得出了「心跳稍慢,但在当前环境正常」的结论。
「心跳正常但稍显缓慢,呼吸悠长,肌肉柔软松弛,眼球轻微上翻。这是标
准的麻醉状态呢……」
早露的抱起双臂,并将右手抵在自己的下巴上,「不如说如此标准的麻醉竟
然不需要辅助呼吸的设备……真是专业呢……」
「不行,根本叫不起来,这种深度麻醉的状况除了导入那些催醒剂之外根本
没有自然苏醒的可能啊……」
闪灵的毫无反应的身体被早露尽可能的抱起随后又被摔下,早露尝试让闪灵
因为重心改变而苏醒。但与闪灵身体里积累的恐怖的麻药剂量相比,小小的重心
又算的了什么,不如说正是因为失去了对诸如重心等重要环境因素的感知能力,
闪灵才能睡得这么自然而舒适。
另外,在镣铐的干扰下,早露也并不能让闪灵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否则单
单是与床的撞击与随之而来的疼痛都能成为闪灵苏醒的动力。毕竟就算闪灵再怎
么无法醒来,那两对更像是装饰性的手铐脚镣还是将她锁在了这张柔软的床上。
与其说是为了防止闪灵逃走,倒不如说是为了防止闪灵被其他人抱走,毕竟闪灵
已经是一幅任人鱼肉的状态了。
「难道是赦罪师的人来复仇,把闪灵小姐抓到这里了?但是为什么……」
「省省力气吧,девушка」
「девушка……很久没有被人称呼为『小姐』了呢……」
虽然已经是早有预期,但早露还是被突然响起的女声吓了一跳,她很快的就
摆起了防御的姿势,「索尼娅,你到底去哪里了呀……我可没受过你那么多的近
身格斗训练啊……」
「你该不会是追着Миша来到这里的吧?真有趣呢,在你们眼里熊明明是
种笨拙的动物,为什么这次鼻子这么灵光呢?」
「啊啦,这位小姐看样子并不是乌萨斯人呢~Миша仅仅是一只卡通小熊
而已,并不具有代指所有小熊的含义哦~медведь,这才是熊,请好好记
住哦~」
早露通过对方使用广为流传的Миша米莎代指小熊的这一用词不当排除了
对方可能的出身之一,并一边依托着闪灵的睡床观察着周围的态势以尝试找出黑
暗中的敌人,「看样子索尼娅的到来对方已经知道了……希望她没有事呢……」
早露在心里默念着。
「suo……咳嗯,凛冬怎么样了?你们连她都找不到吗?那可真是遗憾呢~
如果连横冲直撞的冬将军都没能发现的话,那你们现在可能需要考虑构筑最终防
线了哦~」
说是虚张声势也好,说是拖延时间也罢,早露通过讥讽来尝试套取对方对于
凛冬的行踪的认知程度,从而尝试推断出凛冬的安危,以及自己是该放手一搏还
是固守待援。
「不知道诶~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令早露厌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明明是只笨熊,却对麻醉剂的气味这
么敏感呢……」
「接着~」
「什……」
尽管第一时间选择了躲避,但早露的身体在依靠着狙击手必备的动态视力看
清了空中的物体后便诚实的选择了接住。
「这是凛冬的帽子……还有……这是……」
噔
不远处传来了第二声灯光打开的声音。
在灯光下站着的,是早露打从心底里厌恶的女人。
那个无恶不作的女人,那个依靠折磨人取乐的女人,那个绝对不能将后背暴
露给她的女人。
「……诶?!索尼娅?!」
在身穿黑色短袖T恤与长裤的身边还有一个身影,一个上下颠倒的身影。
凛冬。
那是凛冬。
那是被倒吊着的凛冬。
那是被脱去了衣物、被赤裸着倒吊起来的凛冬。
黑色的皮带缠绕着她的脚踝,在将这对肉感十足的双脚并拢在一起的同时将
它们吊在半空中。肉嘟嘟的十根脚趾在灯光下泛着液体的亮光,看样子已经有人
先一步享用过了。原本自然的趾甲上也被涂上了黑色的指甲油。
与指甲油颜色相同的黑色皮带将凛冬的双臂反绑在身体背后。早露无法看到
凛冬双手的状况,但从凛冬证明暴露出来的皮带走向已经能大概推断出其不自由
的状况了。凛冬的双乳被重力拉扯着无力的沉在下方,鲜嫩的肌肤上多了几处红
色的咬痕。凛冬引以为傲的小腹部上已经被马克笔写上了「昏睡,保质期24小时」
的字样。
凛冬的俏脸也自然躲不开施暴者的蹂躏,水蜜桃色的唇彩被粗暴的擦乱,在
嘴唇的上下沿擦出了几道凌乱的划痕。不羁的双眼此时竟然在眼角挂满了泪光,
原本就已经颜色偏浅的青色双眸在失去了意识的光辉后变得更为黯淡。它们无力
的挂在上眼睑附近,与高度相似的泪水一起哭诉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
说是泪水也有失偏颇,毕竟那几股清澈的液体里还混有从凛冬微张的嘴角流
出的、因药物刺激与昏睡导致的泛滥的涎液,以及,将凛冬吞入深渊的液态麻醉
剂的大量残余。
「原本雷厉风行的索尼娅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尽管不愿承认,但早露在看到凛冬不像样的惨状后的第一反应竟是惊叹。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东西。
手中的帽子上还残留有一丝不自然的芳香。
帽子中被团成一团的裤袜上还有凛冬的体温,以及不同于汗液的冰凉液体。
以及。
一枚用胶带封在帽子底部的小型装置。
而且由于敌人是,早露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一枚炸弹。
「你想怎么样?又要取乐了?」
在摸到炸弹之后,早露立刻停下了双手的一切动作并让它们保持不动。毕竟
如果自己刚刚的试探已经触碰到了引信的话,那么在自己松手的一刹那炸弹就会
引爆,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对目前来说最安全的举动,尽管还有遥控引爆的
可能性存在,但早露目前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尽力照顾到自己意识到、能改变
的威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果然是整合运动的间谍吗?闪灵小姐也是你抓来的?」
「我怎么样并不重要,现在的主角可是你们二位呀~」
挑衅般的含住了凛冬双脚的拇指,故意为之的吮吸声已经足够早露厌烦了,
还挑衅性的张开了嘴角,露出了自己正在轻咬凛冬趾腹的洁白虎牙,「哈姆~
帽子里的炸弹有一条红线,你在我数到3之前将它扯断就可以解除炸弹了~」
「3~!」
「嘿诶!」
与早露意料相同的是,直接数了3,这样的瞬杀技巧她已经在高台上听了
无数次了。早已知道是什么德行的她直接将手中的帽子甩向了,这样至少自
己不会被帽子里的东西炸到。
「什……!」
飞在空中的、原本应当爆炸的帽子砸在了凛冬的肚脐上,随后滚落在地上。
取而代之的,是从闪灵身下的床铺中喷涌而出的巨量气雾。底层是尚未气化
的液体,它们直接喷洒在了早露的黑色裤袜上,而上层则是密度较小的已经气化
的白雾,它们直接将早露包围起来。气雾的体积实在太大,哪怕早露尝试扇动自
己身边的空气,层层叠叠的白雾就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始终将早露包裹在自
己体内。
「咳……咳……这就是……对索尼娅……做的……」
全身传来的麻痹感自不必提,早露的脸颊都已经被麻醉剂搞得麻木而迟钝。
她的小嘴已经无法自然的张开,其中性感的舌头自然也已经化作了一团臃肿的软
肉,无法自由活动。与其说是对凛冬遭遇的推测,倒不如说这是讲给自己听的临
睡故事。
「索尼娅也是这样的吧……那孩子肯定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各种机关……然
后就被这种恐怖的药物放倒……真是……不小心……唔……」
早露的小嘴轻轻的抽动了几下,她濒临破碎的意识代替这张嘴在渐渐
变黑的
意识中说完了自己的推测。
哪怕是跪倒在地、瘫倒在地,早露依然无法逃离麻醉药的追捕。被喷洒到自
己的双腿以及地面上的药物依然在被自己的体温和气温蒸发、源源不断的飘进自
己的口鼻,而不争气的自己甚至连屏住呼吸都做不到。没出息的自己就好像是多
少年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一样贪婪的从身边的环境中吸取着自己赖以生存的氧气,
以及伴随其而来的让她以另一种无意识的方式生存的麻醉剂。
「啊呀~不好意思~我按错遥控器啦~」
说着将一个遥控器随手丢在地上,「喂?~早露小姐~早露小姐~不好意
思~还醒着吗……早露小姐……」
「哼……呼……」
「哼…………呼…………」
并未合上拍子的两股鼾声成为了唯二的回复。其一是刚刚被睡魔捕获的早露,
其二是被过量的麻醉剂完全击垮的闪灵。
「啊啊~真无趣……我还以为乌萨斯的女孩能有什么出息呢……」
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凛冬并紧的双腿之间,一点点的朝着女孩的私处前进着,
「闹了半天还不如那个萨卡兹医……」
「……」
「……sheng……额……」
「……哼……呼……哼……呼……」
随着颈间的项圈突然闪烁了一下红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连完成最后
一个音节的余力都没能保存。
被激活的制御装置将佩戴者瞬间从一个语出不逊的女人变成了一具昏睡不醒
的女体。
对于这具项圈的功效毫无认知的此次依然没能了解到其装饰性背后的真正
功能。直挺挺的趴倒在地面的她甚至连保护性的反应都没能做出,就直接拍在了
稍显坚硬的地板上。
「哼……呼……」
终于,曾经充满了争斗的房间再一次寂静下来。不再有脚步声,不再有叫骂
声,曾经是对手的几个人此时都手牵手的在梦境中闲逛着。千言万语全部化作从
少女嘴角滑出的呼噜声交汇起来,令人放松而愉悦。
「喂……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在这里铺上一层地毯啊?这样光着脚丫的女
孩在睡醒后不至于觉得冰凉和硌脚啊?」
如果闪灵还有意识的话,或者说如果闪灵在之前也还有意识的话,她一定能
认出这个一直在自己睡觉时说话的随性不羁的声音。
黑色的马甲让她在白色为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请容我辩解,这里仅仅是在庭院满员时才会使用的场所,说白了就仅仅是
仓库、实验室与秘密基地而已,不需要那么高级的地毯,上峰的资源也没那么充
裕不是吗」
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则完全的融入了白色的环境之中,「我姑且是当你在心疼
我的实木地板而不是你那个戴着项圈的汪酱了~上峰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
给她戴上这个」
「嘿~我觉得只是出于她的癖好啦~那家伙别看那么人畜无害,实质上控制
欲很足的哦~」
蓝发的女人将项圈的遥控器收回到自己的口袋中,并朝着同伴吐了吐舌头,
青色的舌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你和博士真是……到底是什么运气才能让你们两个人走到一起啊……」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边摇着头一边转身,褐色的长发飘逸的散在空中,「这
里后续就交给你了~毕竟是你们的汪酱搞出来的乱子,可别让我血压升高哦~莫
斯提马小姐~」
「诶?那你要去哪里啊?」
「史尔特尔小姐的假期还需要一点点缀,我要为她选几盆最美的花~」
女人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是让她睡得最美的花吧?~调香师小姐~」
「哼哼~」
女人以哼歌声做出了最后的回应。
「好啦~反正永远是我来收尾呗~虽然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随着最后一盏灯从照明模式变成夜灯模式,莫斯提马涂着蓝色趾甲油的两只
裸足分别伸进了早露与微张的小嘴中。在微弱的灯光下,被莫斯提马揽坐在自
己怀里的闪灵泛着微弱的圣光,她的身体正在无意识中被莫斯提马一次次的试探,
被莫斯提马的双唇堵住的小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吸声。而被倒吊着的凛冬则
在用自己的舌头品味着莫斯提马胡乱塞在自己嘴里、不断搅动着自己舌头的手指。
「在开始正事之前,请让我享受一下吧~各位小姐~」